了一點。隨即感到身上很沉,身邊有另一個人的呼吸聲。在貿然動彈之前,我搜
索記憶,希望想起那是誰。
昨晚被阿強虐待一通後,我抓著小光的手,縮成一團休息。半夢半醒中,聽
到樓上一陣腳步聲,接著是門開關的聲音,然後一切靜下來,料想是先生和阿強
出去玩了,他們看我表演一場,碰都沒碰一下,需要出去發洩吧!想到這裡,我
又悶又氣,如果先生需要的話,2P也好3P也好,我都能做啊!
聽屋裡沒人了,小光上去胡亂切了些水果,又端了酒水下來,他扶我坐起來
靠在他身上:「餓嗎?吃點東西吧!」
小光餵我吃下幾塊東西,我始終無話可說,他的手不老實起來。
「小光哥,痛……」我呢喃著說。
小光的獸性突然發作,一把拉開我的毯子:「讓別人打成這樣都可以,讓我
摸一下都不行?」他不顧我的阻擋,張開手把瘀青紅腫的乳房抓住,亂摸亂捏起
來。
「不要,真的很痛。」
他抬手打了我一個耳光:「你不是喜歡嗎?阿強那樣對你都不反抗!」
「不是的,你聽我說……」我渾身沒力氣,雙手推他也推不開:「我不是真
的喜歡,如果不那樣說,會被玩得更慘……」
「是嗎?那你這裡怎麼說?」小光把手伸進我的雙腿間,抓著陰唇狠狠擰了
一下:「阿強上過你嗎?」
我不說話。
「他用過你後面嗎?」
我仍然不說話。無論怎麼對小光說,他也無法理解我的處境。
「大楊當然也用過你所有的洞,他弄得你舒服嗎?」
何止是舒服,被別的男人玩著……心裡想到先生,我臉上浮起紅暈。
小光突然把我反過來,讓我趴在地上。他抬起我的屁股,兩手抓著分開到最
大,在肛門上吐了一口吐沫。「不~~」一個字還沒說完,一個堅硬的東西便被
推進身體。
沒有任何準備工作,肛門一下子被撕開,鑽心的疼痛讓我大叫起來。小光不
顧我拼命掙扎,抓緊我的屁股一下一下自顧自做著活塞運動。
我哭著喊:「停下,要把我玩壞了,你說過要對我好的……你騙人……」
他從後面抓緊我碰一下就痛的乳房,恣意地把玩著:「婊子,你不是喜歡這
樣嗎?想當賤母狗,我就讓你心想事成!」
「不是,那都是為了取悅養活我的人……」
「原來你的屁眼想讓人操,不早說,這麼會夾,沒幹到就可惜了……」小光
只顧發洩慾望,聽不進我的話,對著我的身體橫衝直撞,不管那個部位能承受多
少。疼痛和極端疲憊中,我慢慢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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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現在躺在我身邊的人應該是小光。我輕輕動了下身子,想從他的手
臂間溜出去,他馬上醒了,緊緊抱住我:「曼曼,早啊!」
小光在我額上親了一下,打開燈,我們兩個都全裸著,捲在同一床棉被裡。
小光搬開中間的小桌,把兩張單人床併到一起,好像打算長住在這裡。
「醒了就給我含一下。」他也不問我的意願,說完就把我的頭往下壓。想想
我的選擇也不多,只好爬下去,把他晨勃的陰莖含在嘴裡套弄。
「真棒,早上起來有溫暖濕潤的小嘴口交,大楊過的是這種日子啊……」小
光一手按著我的頭上下起伏,抬起上身欣賞我下賤的樣子。
「當我的奴隸吧,我想要一個你這樣的奴隸。」小光說:「我的體力比大楊
好,更能滿足你。」
靜靜舔了一陣子,我說:「隨便你,先生都答應了。」
「不,已經和他沒有關係了,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想讓你自願當我的奴
隸。」
「我現在做的事情,和奴隸有什麼不同?」
「我想讓你成為我的東西,以前說過的話還算數,如果你奴性夠強,我可以
和你結婚。」
「……給我零用錢,我當你的奴隸。」
小光沒想到我的要求那麼直白,短暫的驚訝後,他問:「怎麼定價?」
「一個月任用,這個數。」我比出手指,是先生每月給我的錢。
「任用的話,也不算貴……」
「是吧!我是你一個人的,做什麼都可以哦~~」我對他拋個媚眼。
小光壞笑:「付了錢,我會把你當婊子一樣用也可以嗎?」
我心想,現在我也天天被當婊子一樣用,有什麼區別?就說:「曼曼當然會
像婊子接客一樣服侍您,主人。」
這個稱呼顯然讓小光動心了,他馬上說:「成交。開支票行嗎?」
「只要現金。」
小光捏捏我的下巴:「你只要真金白銀啊?」
「也不是,我沒去過銀行,也沒有帳戶,拿了支票都不知道怎麼用。」
「沒有帳戶?那多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從來沒到過銀行。」我和小光都不理解對方的世界。
「好吧,吹出來就出去提錢。」小光說。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把他的陰莖抓在手裡,像寶貝一樣撫摸,上下舔吸,蛋
蛋和胯下都舔得乾乾淨淨。小光沒被這樣服務過,爽得連連發出呻吟聲,他也不
再客氣,用腳趾玩弄起我的乳頭。
昨天挨打的地方浮起淤血,雙乳上有一塊一塊的青紫,他的腳趾在受傷的地
方擦過:「真漂亮的顏色。」
小光付了錢,就把我當性奴隸一樣使用,身上還在痛的地方,他也不客氣的
照常賞玩,我為難和痛苦的樣子都成了他的娛樂品。對他來說,把屬於自己的東
西玩壞也是這場交易重要的一環,我的樣子越痛苦,就越彰顯他的所有權。
不過,我對這個局面也很滿意,至少這一個月得到兩份不錯的收入。先生給
我的算生活費,小光給我的就是嫖資。我只是金錢的奴隸,不是小光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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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有了第一個性奴隸,他的得意和興奮完全掩飾不住,他隨時隨地玩弄我
的身體,帶我出門只是為了向世界展示他有一個不會拒絕性要求的玩偶。
不過大部份時間,我們都呆在山上那個隱蔽的住宅中,他用我去實驗各種性
玩具,以前他看不上先生千奇百怪的收藏品,現在開始探索它們的用法。
在新手手中,我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身體被沒有極限的索求。當性奴隸,
人格是性器的附屬品,隨著小光越來越進入角色,我在他心目中早被降格成一具
淫蕩的肉體。
但是,他對我有主人對心愛的玩具那種依戀,比如說,他晚上總是和我睡在
一起。這本來沒什麼,只因為在先生身上絕對不可能發生,才顯得尤為珍貴。
小光會和我同寢共眠,會一起洗澡,一起出門,在外面會拉著我的手,有時
候過於親近放蕩,但是他不怕別人知道我們是一對。在外面,先生總是避免和我
有接觸。
先生回家的時候越來越少,有時候半夜才回來,有時候連續幾天不出現,就
像把整個家讓給了我們。
兩個星期後的一天,小光早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在客廳放色情錄影,讓我
給他口交。他在我的乳頭上夾上兩個小鈴,把一個巨大的假陽具塞進我的小穴,
讓我蹲在他的雙腿間,用雙乳和嘴巴為他服務。
我捧著雙乳,把大香蕉夾在中間,隨著上下運動,兩個小鈴「叮噹」作響。
淫液潤滑下,假陽具很快滑出來,我以為他沒看到,自己偷偷推進去。他抓著乳
頭上的小鈴一扯,小鈴連著的夾子被扯下來,扯得乳頭很痛。
「曼曼,下面的小穴連雞巴都夾不住嗎?」
「對不起,主人。」
我夾緊小穴,可是這個假陽具沒什麼凸起,塑膠的表面很滑,再用力也會慢
慢滑出來。每次陽具掉到地上,小光就拉扯小鈴,或者突然深喉,控制不住的唾
液和陽具的分泌物讓我面前一片狼藉。
這時候,前門發出聲響,有人走進來,我緊貼在小光的胯下,看不到來人。
如果是先生的話,這個時間見到他很不正常,他從來沒這麼早回家。
「找我有事?我可以等你忙完。」是先生的聲音。
「馬上就好。」小光說。他緊緊按住我的頭,讓我加快頻率。
兩次深喉以後,又腥又熱的液體在我嘴裡爆開,我使勁吞嚥,把他給我的一
切都收進身體裡。
給小光舔乾淨後,我低頭坐在一邊。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先生,最近和他變
生疏了,即使心裡很想念他,也沒有能恰當表現出來的方法。他就像沒看見我一
樣,視線一次也沒有落到我身上。
小光擦擦手,穿好褲子:「楊哥,我知道你主意多。我需要換些現錢,你有
辦法嗎?」
「多少?幹嘛來這裡說,去我辦公室拿就是。」
小光傾身坐得離先生近了些:「不是借錢。你知道我名下有個小公司,我想
把它賣掉。」
「這種事應該和你家裡商量吧?」
「我必須背著他們做。這是最後一票,把公司賣掉,我拿著錢消失,如果我
家人知道一定會阻止……」
根據我對小光的瞭解,他從學校畢業之後就在家族企業混日子。身為獨子,
他的家人對他百般呵護,但小光從不領情,一直和父母對著幹。在一系列拉鋸戰
後,小光從家裡搬出來,並且得到一個新成立的子公司自己經營,作為不離家出
走的條件。
這個少光公司只成立兩年,做些穩賺不賠但利潤不高的新材料項目。小光無
心於經營,一直希望能離開這裡,去週遊世界,過無拘無束的自由生活。在他的
幻想中,只要有自由,即使做體力工作,拿最低薪金也很快樂,他可以過上「自
己想要的生活」。
諷刺的是,他的家人並不指望他獨當一面或者自力更生。可以說,只要小光
人住在家裡,可以傳宗接代,就算一輩子是個廢物也無所謂。結果雙方都沒有得
逞:小光不但是個廢物,還不願住在家裡,更不想和一個典雅舊派的女孩結婚。
最近的契機讓小光更認真地思考這件事,如果我們要長期在一起,就必須離
開這裡。小光的計劃是,能帶多少錢就帶多少,找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開始自
由、淫蕩、自食其力、夜夜春宵的生活。——從未離開過家人保護的他,對獨立
生活的期望就是這樣。
以小光對錢的胃口,把所有信用卡都透支,把所有朋友都借一遍,湊起來的
錢也不夠他「獨立生活」的啟動資金。他名下雖然有一家公司,但不能變成錢;
母公司不會允許被少光賣掉,這種嘗試還會走漏風聲,導致小光本人被綁回家,
僅有的一點自由也被剝奪。
小光既有錢,又很窮,要把名義上的錢變成手中的錢,就需要高人指點……
「就是這樣,楊哥,想來想去,我只有靠你。」小光很謙遜地說。
「這個……太複雜了,清官難斷家務事,我不想介入……」先生看上去很為
難。當他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件事能成,他要坐地起價了。遇到真
為難的事情,他不會讓別人知道。
「沒什麼複雜的,一買一賣而已……」小光急切地說:「我直說吧,你手下
有個部門在經營少光同類產品,有沒有興趣把更專業的少光公司買下來?我可以
打折。」
「就是因為你作不了主才來找我,不是嗎?你老爸跟我撕破臉,別說打折,
加倍都不一定能拿下。」
「楊哥,我的一生都賭在這個行動上,成事我謝你一輩子。」小光很認真。
「我得想想。」先生沒表態就離開了。
小光心煩意亂,再也無心性事,我們躺在一起,花很長時間去憧憬以後的生
活。
他又試著找其它途徑,都不順利。於是在兩三天後,先生拿著計劃書來和他
商量的時候,小光彷彿在大海上抓住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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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個。」先生把一件小東西擺在桌子上,從外觀上根本看不出是什麼。
「我們的產品。怎麼了?」小光說。
「是生產過程中出的殘品,客戶不會要。我在想,把這東西流給偏遠地區的
中盤商,市場上出現這麼逼真的山寨品,如果山寨的技術再精良一點,少光的市
值很快一文不值——這可以成為你賣公司的原因。」
小光拿起殘品,左右端詳:「哪裡能看出是殘品?」
「成份調配錯了,使用性能不同。」
「這主意不錯,少光的未來只能是趁高點賣出去,這樣很自然!」小光興奮
起來。
先生才剛開始:「然後下一步,賣公司的事情會由你負責,然後錢進入你手
裡嗎?」
小光冷靜下來,搖搖頭。
「我有意收購,用換股方式,股票還是在你手裡,換成等價的鴻楊股票。」
「慢著,這會不會引起他們懷疑?如果少光的市值會貶低,你為什麼要趁高
買?」
「為了讓老于的兒子成為我們股東,我會對外宣傳我的想法,讓一切順理成
章。」
小光認真考慮起這種可能性:「拿到鴻楊的股票以後,我就能脫離老頭的監
視了?」
「對,你想馬上脫手換現,我可以把股票買回。這完全是我們之間的事情,
不會有外人知道。在你家人看來,你只是賣掉了即將貶值的公司,進入另一家公
司董事會。」
先生突然低頭問我:「然後,你們就可以雙宿雙飛,隨便跑到哪裡了,高興
嗎?」
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這顯然是給我的暗號。我拉住小光的褲
腳說:「好棒啊,你說的事情都能實現了,我們的新家可以買一隻狗狗嗎?」
小光撫摸我的後頸,說:「當然,都能實現了,你有空的時候可以翻翻狗的
圖鑑,很快就夢想成真……就這麼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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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超乎尋常的順利。
幾天後,零售商聚集的在線交易系統上出現了價格低廉的山寨產品,小光和
我在一起的時間變少了,他跑回自己家忙前忙後,裝孝子賢孫。
偶爾出現的時候,他比以往更熱情,關上門就把我推在牆上,一邊啃咬著,
手指直接探入肉洞。我把手放到他身上的時候,總是能感覺到他皮膚下到處亂竄
的騷動,就像牛仔褲下頂著的陽具,那是破籠而出前夕的緊張感。
他把我推到隨便什麼東西上,可以抓扶的地方,我一俯下身子,他就把滾燙
的陽具刺入我的身體。他的衝動已經不能再等了,對世界的所有嚮往都即將成為
現實。這一刻,在很多年以後回想起來的時候,一定會很美麗吧?
小光在家裡提起賣掉公司的事情,得到比較正面的回應。在外界看來,先生
這才開始與他接觸,兩個人公開碰了幾次面,小光對鴻楊集團的生意產生興趣。
再完美的事情也有細節脫序的時候。一個財經記者在分析股票的直播節目上
提到這件事,誤把收購子公司說成了兩個母公司合併。我記得見過這個記者,他
和先生關係很好。
鴻楊的股價暴漲,所有闢謠聲明都無法阻止這個趨勢。小光那邊出現阻力,
因鴻楊股價虛高,雙方在折股比例上怎麼也談不攏。先生又放出幾批假貨,在小
光虛張聲勢的市場考察後,母公司終於承認形勢緊迫,同意合併,接下來就是文
書上的工作了。
我這邊也有文書工作,生平第一次去辦了護照。
工作告一段落,小光帶我去山頂慶祝。為了避人耳目,我們不能去人多眼雜
的地方。
在觀景台坐了一會兒,小光拉我去山路岔道,我知道他心情很好,也想配合
他,可是掀起裙子來,樹枝和雜草從四面八方圍過來劃破皮膚,不可能躺下,連
動一下也被荊棘刺痛。
「這裡不行,等一下吧!」我笑著推開他。
「真是的,這個城市沒一塊好地方,連土地也只長野草。」
「那我們去找一個地方,土地只長海綿墊子,哪裡都能做愛。」
「好,我們週遊世界,直到找到那個地方。」
我們嬉笑打鬧,亂摸了一通回到車上。
小光習慣性的看了一眼手機,臉色驟變。
「怎麼了?」我問
「大楊被警察帶走了。」
「誰說的?」我心中一緊。
「阿強。」
我們兩個完全沒頭緒,決定去和阿強面談。
一路衝到先生的公司門口,外面圍著警車和記者。小光把車停到附近的商場
地下,我們兩個分兩條路進入大樓。
我從沒來過這裡,按照小光的指示才找到地方。電梯一打開,幾個警員用推
車推著紙箱等在門口,阿強在跟他們說慢走。小光等在一邊,臉色很不好。裡面
還有幾個警員把整櫃的資料裝箱,職員們站在一邊看。
阿強把我們拉到一間小會客室,拉上百葉窗,「你們怎麼來了?」他壓低聲
音說。
小光有點生氣:「你都特意發短信通知,我當然要來看看。」
「小聲點。那就是告訴你不要過來,我會再聯繫你……算了,這裡沒什麼大
事,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先生呢?」我插空問。
「帶去問話了,不會有事,只是給我們個下馬威,一向這樣。」
「到底什麼事?」小光問。
「帳面上的事情,誰不是那樣,不用擔心……」
阿強越含糊其辭說不用怕、沒事的,我越是不安。被他打混過去,我和小光
坐不同的電梯下樓。
小光送我回家,一路上我們都沒說話。他要回自己家過夜探探風聲,剩我一
個人在山上的大宅裡。
認識先生以來,第一次晚上一個人。我走到他的房間,坐在他的床上,『平
時不讓我睡,現在總管不著了吧?』我躺在他睡覺的地方,輾轉反側,怎麼也睡
不著。半夜自己胡思亂想,竟然淚流不止。
***********************************
第二天一早,小光帶著早報出現。
有一篇簡短的報導,說鴻楊公司涉嫌偽造財報,辦公室被搜查,最後的結論
只說可能取消上市資格,沒有提一句相關人士被扣留的事。
我把報紙扔上天:「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看得懂,到底怎麼了?」
小光粗略解釋了一下,大概是說先生一切都完了,鴻楊的股價跌到底,未來
有可能破產。他最後說:「我們現在不能被雜事拖住,我現在去把股票處理掉,
拿了錢我們就走。你收拾一下。」
「去哪裡?」
「還問,去我跟你約好的那個地方,養一隻狗,天天做愛。」他抓著我的屁
股捏一下。
「不行,先生出這麼大的事,我們不能離開。」
小光瞪著我:「我早就想說了,你別老『先生先生』的,我不喜歡這樣……
你已經換主人了,別認不清形勢。」
看我不說話,小光緩和下來,說:「我們留下也幫不了大楊,他自己會有辦
法,不如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一了百了。等我電話,下次我到這的時候,你就跟
我走,再也不會回來。」
我眼看著小光出門,雙腳像被釘在地上,心裡亂極了,一切都是一團亂麻。
最可氣的是,我都不知道事情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又該怎麼
辦?
正想著,門把手一轉,我以為小光半路折回,門一開,卻是先生進來了。
「先生!」我撲過去想抱住他,最後還是跪下抱住他的腿,然後為他換鞋。
「他們放你回來了?」我無法表達心裡是多麼喜悅。
「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他們也是做個意思而已。」先生的聲音像往常一樣平
淡:「先讓我洗澡,累死了。」
「曼曼陪您吧?」
「沒心情,在這等我。」他簡短說完就上樓去了,我一個人留在門口傻笑。
回頭去收拾一下屋子,我撿起剛才扔掉的報紙,又看一遍那篇報導,剛才沒
留意,文章最後的記者名字似乎有點熟悉。
我心念一閃,跑到樓上去,翻出先生的名片夾,一張張看過去……果然是這
樣,寫那篇文章的記者和那天在電視上說漏嘴、催高股價的是同一個人,是先生
的好友。雖然細節上還是含混不清,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我從頭開始梳理整件
事,自己想出了神。
「好吧,在外面有人搜查,家裡也有人在搜查。」先生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我回頭看他,露出了正在看的報紙和名片,他笑了:「士別三日,你也看報
紙了。」
「小光拿來的,他剛出門。」
「我知道,我看他走了才進來。」
「先生。」
「什麼?」
「小光這一筆,您敲了他多少錢?」
先生看著我,似乎沒想到我這樣問,他反問道:「你又敲了他多少錢?」
「他用所有財產換了高價的鴻楊股票,又不得不在最低價時賣出去,報紙上
說鴻楊要破產,他手上那麼多要賣給誰呢?最後還是會回到你手裡吧?」
先生擦著頭髮:「你想說什麼?」
「就是想說,您的事情辦完了吧,可以按照約定帶我去渡蜜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