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我经常想起当年剃度之前师傅跟我说过的话,师傅说纵然一心向佛,躲过了俗世的那些劫数,也终究躲不过你自己,只因造就你心的正是那些劫数。
那晚我藏在井边的一片漆黑中等她来洗那个澡的时候,我知道这个'自己'是无论如何躲不过去了。
她像极了她,乖巧安分的脸蛋,略带点娇羞的神情,面对年纪尚轻的师弟们投去的目光没什么反映似的,更是和从前俗世里让我魂牵梦绕的她如出一辙。 每次去隔壁传话,不经意对上她的眼神,都会在心里一狠,然后瞬间硬得厉害,硬到发疼,只能藏在宽松的僧袍里狼狈地退出去。
妈的,这个冤家,要追着我到何时何日。
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丝怨恨,只能加倍用心地念经书,练功,无奈脑子里她的画面越来越多,充斥着,挥之不去,让我无处可逃。 直想得发疯,想得夜里无法入眠,不得不爬起来到院子里练功泻火。
却偏要在那半夜听到隔壁的水声。 攀到墙上向隔壁的水井边看过去,整个脑子轰的一声之后成了空白。 只看见她的道袍散落在地上,只剩下帽子的裸体,两只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骚到骨子里的样子又是和她一模一样。
从前也必定是个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床上尤物,妖精,祸水。
于是开始每天半夜都要去练功,等着隔壁井水撒落在地上的声音传过来,等着声音传过来的时候攀上墙去看她烧着欲火发骚的样子。
终于有一天轮到她过来给住持捎话,小师弟进来叫我带着她进后院,我迈开大步想要甩开她因为下面依然硬到发疼,直到我意识到有些不合适绝对该放慢点步子等她一下。 结果她就撞上了我的背。
刚好四下无人。
深吸一口气,我不等她有所反应,就回过身去一把把她按在墙上。 敢逗我,今晚去井边洗澡,我一定操死你。
她的面色变得惊讶,却没有恐慌,反而泛起了潮红,呼吸也错乱着,简直恨不得当场就把她扒个精光,操她,搞她,最近距离看她发骚的样子。
可是还要等,还要忍着渡过愈发显得漫长的白昼。
终于,她较小的身影出现在井边,她跟往常一样开始宽衣解带,我已按耐不住,几个大步跨过去,一把抓住了她正在摸索着想要打开扣结的小手,再一把把她按抵在井边,看着她屁股发骚地翘起,我迫不及待地伸手进入她的道袍,解开她所有的束缚。 自己涨得厉害的阳具抵上了她的臀,竟已经沾上了她刚刚留下的淫水,就粘着那淫水,一路来到她那滑腻的入口。
她说,不要。
我说,你知不知道我多想操你,非要折磨死我才算。
然后就开始进入她的身体,那么紧致的肉穴,让我忍不住在这样一个兽性的体位开始慢慢地插入,抽出,再继续缓慢地又一次插入,享受她小穴里每一寸的褶皱,每一滴的风骚。
一边这样慢慢抽插着,一边爬到她身上对她说着这些天来一直想说的话,我告诉她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受不了,我告诉她还以为是以前自己最爱的那个女人来找自己,我告诉她,她的一举一动都是要害死我,要我再次堕落。
她突然翻身过来,坐下,把我纳入她的身体,一下子对上了她的眼睛,让人恍惚,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好像眼前扭动腰肢的这个女人就是从前那个她。
就那么一瞬间,勾起心里无数的伤痛,甚至有点不敢看她。
她一边扭动着,一边抚摸着我的眉毛,我已无暇顾及她怎么知道那是我敏感的地方。
我呼地一下坐起来,伴着下身的交合,死死地吻住了她。
我说我被你害死也愿意。
她说怎么会害你,其实我是跟你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