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的诱惑】(连载5-8)
5
“慢着!”弘毅在这时候打断了我,“那你可不可以先提供一下背景资料,就是医学资料里头,所有男人们的正常范围是怎样的?我亲爱的数字大王?”
“数字大王”是弘毅给我起的众多外号里头的一个,虽然用得不多,但假如用到了,就是考验我的时候来到了。
我懂的数字虽然多,但在男性生殖器方面的统计真可以说是百家争鸣,没有绝对信得过的权威数据。
“咱们读过好多来自国内的相关材料,不如这次看看欧洲这边的说法吧。英国有个调查结果是13.12厘米......”这个单纯数据我记得比较清晰,但我想给男朋友一个更全面更详尽的说法,于是从他床头柜上把他的手机拿过来,谷歌了一下。
“我给你读读这个荷兰网上医生网里写的,”一看到一排数字我的兴致大好,“世界排名:1.西非:平均16.1至17.9厘米......”
读到这里我思维突然又在瞬间跳跃到刚刚那个梦境,这位未得逞的黑人小哥,他会是来自西非的吗?
不过我马上又跳回手机屏幕上的网页内容里来:“2.澳大利亚、墨西哥、南非与荷兰(!)、意大利、挪威等欧洲国家:14.7至16.1厘米;3.北非、北美与其他欧洲国家:12.9-14.7;4.俄罗斯、巴西:10.5-12.9;排名最后的是亚洲男人......”我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弘毅的下面,然后把目光转向他的脸,“平均9.3至10.5!”
“好像不对,我以前在国内读到的应该是十几的哦?”弘毅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疑心重重的。
看他这神情我乐了,想故意逗他一下,于是说:“没错没错,刚刚量好了,您的恰巧是10.5厘米,在平均范围以内!”
弘毅才不上我的当呢,一把夺过尺子,贴在他自己小弟弟上面看了看,然后严肃地说:“你看,11还在这里,上头还有一大截儿呢。你到底怎么量的!”
可也难为他的,那根神物被我撩弄到极致状态后,已经几分钟过去,兀自固若金汤挺立在那里,难道成心就是为了给自己正名的么?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厉害,男人中的豪杰啊。”反正他自己也看到了,我干脆不宣布我的结果了,一把夺过他尺子扔到一边,将那个超大尺寸的宝物含到口中,并以右手拇指与中指握住带着黑毛的根部,来一番古书中所描述的“吹箫”。
弘毅大概被我的意外动作弄得舒服极了,也不提睡觉的梗了,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表现非常配合。
他器官的这个尺寸,我实在没有任何可能将其全部收入自己口腔,吞入一半左右后就顶到了喉咙,只能先吐出来,然后又再收进来;但我也不会让他下面半截吃亏,我的两个指头捏住了包皮一上一下拉扯,节奏与我嘴的动作一致,这样我的小哥哥与他的小弟弟都可以皆大欢喜。
我这时候虽然看不到男朋友的表情,但是直觉告诉我,他非常非常享受这一种感官体验。
大约三四分钟以后,我觉得吃得差不多了,把头离开那边,同时将套弄的两指换做五指,一边让他的快乐体验持续,一边将刚刚吻过他下体的朱唇贴到他嘴唇上,与他舌吻在一处。
这时候我全身的血液活动起来,在加速循环过程中流向性部位的多流走的少,身体里头似有一把火焰在升腾。
我把身体紧贴着弘毅,将手里他的宝物牵引到自己两腿交叉处,隔着底裤做起摩擦动作。
很快我的底裤由干化湿,摩擦动作变得顺畅,我的感觉也愈发强烈,我很想要。
这时候是弘毅的手帮我褪去了底裤,他的拇指贴在我阴核部位压摩了几下,然后把位置让了出来,由我的手引导他的茎体在我爱巢的两个门瓣表面上上下拉动。我身体中有大量体液流淌出来,有一部分就黏贴到了他的爱茎上头,将它涂擦的如同钢枪一般发亮。
6
正当万事俱备,只等石破惊天那一刻时,我突然想起一桩要紧的事,于是满怀歉意地告知自己的男朋友我晚上来了例假,今夜不行。
我真没故意逗弄他,让他欲火焚身以后却英雄无用武之地。都要怪那个恶梦,搞得我大脑运作有些紊乱,虚幻与现实混杂在一起没了头绪。这个状态在英语里叫做“black out”。
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平均每周的爱爱频率是5-6次,昨晚巧合碰到了休养生息的日子。
弘毅的反应我很容易可以预料到:他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我清楚知道这是我家小哥哥发起脾气来的一种征兆,但你有脾气我有对策。
“毅哥哥,别生气嘛。我不是还有这个嘛!”我用手指了指我的胸部。
我的意思是可以用乳交来替代性器官的爱爱。在这方面我有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但我却从来不会去滥用,平常的话他想要我也不会轻易同意的。地理知识告诉我:你不要去暴敛天物,也不要去滥采滥伐资源,一切需要一个平衡的掌控。正因为他想与我乳交一次不容易,就会多一份珍惜的对待,会将此看为一种恩赐。这算是我在一些特殊状态下的一个杀手锏,或者说一条锦囊妙计。
弘毅的态度果然马上由赌气转为欢喜。而且我的指令恰到好处,时间点堪堪选在那个小兄弟由于主人发脾气而将要开始萎缩遁形的时候。
重新精神抖擞的小兄弟得意地来到我两个乳峰之间。说起我这个超常尺码的胸围,这背后酸甜苦辣五味俱全,它并不只会给我带来欢乐一种情绪。给别人的视觉给自己的自信尤其是穿衣可显身材这些真的都可圈可点,但是每天每时每刻都要拖着这一对沉甸甸的肉球,那种地心引力而让我额外背负的沉重感,只有我这个当事人与那些跟我一样体型的姐妹们心里才知道。
当然当然,我们以此为傲——假如可以重新选择的话,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这个大尺寸的,嘻嘻。
我用自己超大尺寸的玉乳夹住了小哥哥的超大尺寸玉茎,由他缓缓抽插,享受着置身于我阴道之中同等的乐趣。不是我说风凉话而是说天理话,小尺寸的小伙伴们就别模仿这个了,实在是学不来的。
我自己神经中枢并不能从直觉里头获取快感,但我看到小哥哥神魂颠倒的模样,脑神经自然而然萌生出愉悦感与满足感。
弘毅甚至比真正交合起来还更兴奋。十来分钟后,我看火候差不多足了,伸手擒住他粗硬并发紫的分身,将龙头那个开口顶住我的乳头摩擦。
这是压倒他控制力的最后一根稻草。弘毅“啊”地大喊一声,龙身剧烈颤动,几股乳白色的爱液从龙头喷发出来,击中我乳部的时候带着温度和力度。
我仍紧抓那条巨龙并一个劲地抖啊抖,让残留他体内的余液也都滴淌到我广阔的胸怀之中。
我能感受到爱人此刻在深深满足之后,开始转入疲倦期。
“你好好睡吧,宝贝哥哥!”我拿了一大堆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胸乳,那种猛烈的雄性味道从我鼻孔钻进来。
“你帮我看一下手机,闹钟是不是还设置在七点半?”
小哥哥说完,依靠着我的身体沉沉睡去。由于刚刚做过一个惊吓的梦,我跑到浴室将身体冲洗干净之后,不敢关掉床头灯,在带着一些微光的环境中睡去。
第二天弘毅上班没有迟到,我也没有,不过我不是骑车过去而是坐了公交车。
我俩共用一辆大众Polo。因为弘毅上班离家较远,所以平时他用车比较多。
我上班的地方是一家All You Can Eat餐厅。其实就是华人经营的一种任食日式料理餐厅,这类餐厅在大约十年前开始在西欧国家流行起来,成为与世界餐厅并列的两种主导市场的华人餐饮模式。据说这种模式的欧洲发源地就在荷兰。
下午擦拭从厨房推出来的刀叉餐具时,同事林丹丹问我:“小静,今天看你有点无精打采的,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呀?”
7
“嗨,别提了。所以说嘛,还是你们单身狗幸福!”我故意逗她。
“我就猜到了,八成是你那男朋友神勇无敌......说下,一个晚上能有几次啊?”
听到这个我狠狠瞪了她一眼,还好周围没有男同事走动。
今天星期三,平常是我的每周固定休息日。在这边,依照我们行业规矩,员工每周一个全天休息日,而且不可以选在最忙的周末与节假日休息。
上周我向经理提出更换休息天的要求,经过一番周折从本周开始我每逢周一休息。林丹丹虽然单身,但是原来休息周三的她每周二都得去学校读荷兰文进修课程,而另一名原来休息周一的同事杨丽娟则要跟男朋友的休息天对口——他们刚刚进入热恋状态——最终的解决办法是,林丹丹改为周三休息,杨丽娟与男朋友同时换到周二休息,我的休息天就定在了星期一。
我们餐厅固定的前台服务员就是我们三个女生再加上男经理蒋宇,吧台负责饮料的还有一名长工与一名短工。但是周末过来帮手的同事就多的不得了了,这里头大部分人都是勤工俭学的少女们,而且以本地土生土长的学生为主。
比起杨、林两个同事,我的年纪较长,在恋爱方面也算得上“老司机(注:女)”,所以有时候触及情色方面的话题,我在这个三人组合里头还是蛮有发言权的。
不过这会儿我没有跟丹丹闲聊的心思,只想快点儿把手里的活干好,然后趁蒋宇出去买货还没回来这功夫,去坐在餐厅角落的椅子上打个盹,同时让丹丹帮我放风。
但是事与愿违,在我俩洗好餐具并整理好餐桌上所有零碎的时候,蒋宇就带着一些装满蛋糕、小点心的箱子进来了。
“刚刚老客de Jong发消息说有个临时安排的家庭聚会,会有三十多个人过来,晚上七点半左右到,你们安排一个大长桌吧。”蒋宇很厉害的,是这家连锁餐厅的开朝元老,现在好多熟客不打固定电话,都直接用Facebook跟他私下联络订座。蒋宇在这儿是根不折不扣的顶梁柱。
唉哟,那晚上又要忙到十点收工了。我比较没心没肺,巴望着工作最好可以轻松一点,工资小费最好可以高一点。
屈指一算,我来到这家店工作,竟然也快要满一周年了。巧合的是,这个城市就是孙宏毅当年过来留学的那个大学城Tilburg。城市不大,才二十多万人口,却能够在荷兰排名十大城市之一。对了我是数据控,精确地说排名第六。Tilburg在历史上曾经是一个知名的纺织城,除了几个博物馆与附近的一个小动物园以外,这里的旅游景点寥寥无几。就是这么一个不好玩的城市,餐饮业却十分发达,而说起荷兰餐饮业就离不开咱们华人。这里方圆十公里内密布着十多家大型规模的华人经营的餐厅,每一家的生意都十分红火。尽管我工作的这一家也是一个旺铺,不过因为座位不多,规模只能算是中等。
开始来荷兰工作之后我就试图着加强自己的荷兰文口语水准。我们比利时那边说话发音偏软,有明显的地方口音。尤其我们发的“G”字母音,是荷兰人口中的一个调侃热门,说我们是“zachte G”(不好解释,字面翻译是软音“G”)。
不过荷兰本国也有好几种方言的,比如北部的弗里斯兰语也被定为官方语言之一,还有南部接近我们弗莱芒语的林堡语等。
我以前是文科优秀生,语言能力勉强可以,这一年下来之后,他们赞扬我说已经听不出比利时口音了。
几年前我父母也从比利时迁移到荷兰中部经营餐厅,所以一家子现在又都在荷兰团圆了。
不过我还是喜欢在比如Tilburg这样的南部城市居住,因为几年前的玩伴和很多姑表兄弟姐妹都住在比利时,约会起来拥有地理优势。
8
最近的一次约会,是跟自己的两个好闺蜜约定的,在下周一一起去逛鲁尔蒙德的打折村。由于品牌观念的增强,近几年来这个打折村已经渐渐成了中国人来荷兰旅游的一个必经之所。
想起逛名牌打折村,我干活就开始有劲起来。不知不觉晚餐餐期到了。
荷兰人的饮食传统实在是偏门。他们的习性:早餐面包、午餐面包、只有晚餐才吃热菜。
有时候跟客人聊起我住在浙江家乡的外公外婆,每日三餐都吃热的饭菜,荷兰客人听得张大了嘴巴半天也合不拢。
其实在西欧也就你们荷兰人奇葩,我们比利时,还有英国德国法国意大利人,都有吃午餐热菜的习惯,只有荷兰的餐厅要依靠晚上那短短几个小时赚钱,搞得餐厅员工要承担特殊繁重的工作密度与强度。实际状况就是:白天没活儿干,晚上被客人赶鸭子上架一样,逼得团团转。
说句心里话,我实在是不喜欢餐饮业的这份工作。但是自己过来那时候像根青黄不接的苗儿,搞到后来高不成低不就,缺乏一个拿得出手的文凭。那剩下的可供挑选的职业就少得可怜了。不像弘毅,考到了蒂尔堡大学商业系硕士,能进入现在这家荷兰小公司做一名市场营销员。
不能当演艺明星,没有考到本科以上的学位文凭,是我心底的两个愈合不了的大伤疤。不碰则已一碰就痛。
跟往常一样,我把一小碟一小碟的寿司与热菜端到客人桌子上,然后又把空盘子收回来,送到厨房里头交给清洁员工清洗。
在客人来得最多的时候,我忽然看到一个高大又熟悉的身影在走廊出现。他独自一人前来就餐,又坐到了一个可以环顾四周的高处偏中的二人台那儿。
我的心跳马上剧烈加速。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一个客人,没有之一。
归根究底,我特地把休息日由周三换到周一也是这个原因,想要避开这个客人。
我躲到吧台后头一会儿,正好一个装满葡萄酒的架子可以挡住他的视线。
我轻声问正在打啤酒的吧台陈大姐:“这个Saffin不是周一来过么?”
“是啊,他周一有来过,一直都追问起你呢!哇塞,怎么他今天又来了啊?”
在过去两个月中,Saffin每一个周一晚上都会独自前来吃晚餐。开始我没意识到什么,还会每次很有礼貌跟他打招呼,陪他唠嗑几句。可是最近一个月,他变得很有目的性,老是故意找借口让我陪他说话,而且眼睛会死死盯住我的脸和胸部看,那种淫邪的目光真让人受不了。
之前的对话里我已经了解到Saffin是一名来自阿富汗的战争难民,刚跟妻子离婚不久,孩子也被前妻带走了。
明明知道我是有男朋友的,他上周竟然还厚颜无耻地向我提出了约会请求。就你那熊样,你配么!
我没有任何种族歧视的意思,只不过我心目中喜欢的男人一定要有颜值,而且要有修养。你一无颜值二无修养,别说我有了弘毅,就算老大嫁不出去也轮不到你啊。
这就是我跟蒋经理坚决提出要更改休息日的真正理由。鉴于Saffin是餐厅的固定客人并且骚扰程度不是十分严重,所以我还是三十六计躲为上计,避开这个他固定出现的星期一,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但是换工作日这把刃太钝了,没有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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