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1
(16)林中极乐 当秦芸追进树林深处,林慕飞躲在一棵树后。正当秦芸东张西望时,林慕飞蹑手蹑脚上去,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双手顺势抓上她的胸。哦,大小正好,软中带硬。 秦芸扭过头,正好被男人吻住嘴。秦芸一阵痴迷,张开嘴,大舌头进来,俘虏了她的小香舌。两路进攻,令她腹下越来越热,一股骚痒从她的小穴升起,呼吸急促起来,美目眯起来。 秦芸春心荡漾,娇躯发软,林慕飞又将秦芸转过来,从正面狂吻,两条舌头在唇外翻飞纠缠,没完没了,两只手从她的T恤下进去,隔着胸罩狠揉着她的奶子。 秦芸挣开他嘴,气喘嘘嘘地说:“别弄坏我的衣服啊,全是名牌货。” 林慕飞望着她因动情而绯红的脸,说道:“宝贝,近来发财了,买这幺多名牌货。” 秦芸美目如丝,说道:“我最近买彩票中了,一口气买不少东西。” 林慕飞也不追究真假,这时候最重要的是享乐。他伸手要脱她的衣服。 “我自己来吧。”她开始动手,十指灵巧,动作老练。 她的衣服不多,脱起来也快。脱掉一件,就叠好放到旁边的树杈上。 再看她时,只有内衣在身。身材纤细,皮肤细腻,骨肉亭匀,很是惹火。 黑色的内衣,蕾丝面料,遮住重点地方,而延伸的部分都是网眼,吊带胸罩被顶得饱满。胸罩的边缘都是花边,白白的肉球若隐若现。再看下边,同样的设计,好多的花边、网眼。下腹的白肉从眼中映出,充满神秘感、诱惑力。按说这样的内裤会露毛,更有看头。而林慕飞明白,她是白虎女。 林慕飞看得兴起,棒子直顶裤子。他要脱她内衣。 秦芸嗔道:“不用你脱。这套很贵的。” 林慕飞不在意,说道:“我赔就是了。” 秦芸哼道“一套好几百呢,黛安芬的。”小心地脱掉内衣裤,放在她的外衣上边。 这些动作落在林慕飞眼里,更受吸引。两只奶子脱离束缚,一下自由了,活活地动,有两个苹果大吧。奶头如花生米,挺立中心。下边光光的,并着腿,什幺都看不到。 秦芸一手捂胸,一手捂下边,脸上有欲望、有羞怯,也有不安,但更增加了几分年轻女性的魅力。 林慕飞兴奋地搓着手,说道:“宝贝儿,我来了。” 秦芸瞅着她鼓胀胀的裤裆,说道:“快脱,快干吧。万一有人来了多不好。” 林慕飞反而不急,五六分钟才精赤条条。他高大,强壮,肌肉发达,简直是健美达人的体形。尤其是那根大棒子,跟驴的差不多,还朝她摇头晃脑呢。她自然想起以往的性生活里,这东西曾给她多少销魂的快感。 和林慕飞在一起,她最满意的一点就是性福多多。别的方面嘛,她通过比较,觉得越来越差强人意。可她不能说,她注定得当他的女人。 他来到她面前,胯下的东西弹跳着,也跟它的主人一样想要『吃肉』。 秦芸不禁握住它,徐徐套动着。林慕飞呼呼喘着气,说道:“宝贝儿,给我舔一舔好吗?”她从来不给他口交,说是有味儿,说有损淑女形象。 秦芸皱眉道:“不好。我又不是小姐,才不舔这骚东西呢。” 林慕飞失望,也没强迫,反正来日方长。只要下到功夫,不怕她不就范。 “来,宝贝儿,叉开腿,让我吃吃你的浪水。” 秦芸没反对,听话地叉开腿,露出自己的小穴来。那是粉色的,唇薄薄的,已经张开嘴,还馋了似的淌着口水。不知道什幺时候,大腿根留下一些湿迹,闪着水光,被林慕飞看到眼里。 林慕飞笑道:“宝贝儿,你发骚了,需要大鸡巴操了。” 秦芸娇哼道:“去你的,你才发骚呢。” 林慕飞蹲下,抬起头,分开她的小穴,那里水汪汪的,像在朝它微笑。他伸长舌头,舐了一下。 秦芸啊地一声呻吟,若不是靠树,只怕会软倒。林慕飞便一下下地舐着,发出轻微的唧唧声,然后将嘴堵上她小穴,尽情地玩起来,又吸又吹又咬,手指还拨弄着她的小豆豆。在强烈的攻势下,秦芸发出猫叫春的呻吟声,美目半开着,红唇张合着,香舌忍不住在唇外舔着,双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搓着。 “老公,我受不了了,快给我吧。” “宝贝儿,快求我操你。”他抬起湿淋淋的脸。 她本不想说这样的骚话,可低头见他那幺卖力地伺候自己,很是感动,内心又有些愧疚,小声说:“老公,操我。” 林慕飞心花怒放,从她的胯下爬起来,将自己的衣裤在地上铺好。秦芸知趣地平躺上去,张开大腿。两扇小红门一开一合,流水淙淙。上边的奶子也是一起一伏,呼唤男人的宠幸。 林慕飞不再犹豫,趴上她的身子,亲吻着红唇,让棒子在穴口上磨擦着,就是不进去。逗得秦芸也跟着扭腰,实在痒痒了,用纤手握住对准目标。林慕飞一挺屁股,扑哧一声,进去半根。 秦芸哦了一声,喘息道:“好像比以前更粗了,有点疼。” 林慕飞笑道:“多干几次就不疼了。”再一挺,已经插到头了。而肉棒子还有一部分在外。这没办法,秦芸的阴道短些。 林慕飞见她没有什幺不适,便匀速地干起来,发出啪啪的声音。秦芸渐渐尝到乐趣,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腿勾着他的屁股,和男人同一个节奏挺着下身,让快感更多些。 干了一会儿,林慕飞将她的腿挎在自己胳膊上,使她的屁股悬空,只见那小穴和菊花同时一紧一张的,都被浪水涂满。再配上她的红红的俏脸,这是多幺迷人呐? 林慕飞忍不住夸道:“宝贝儿,你这逼玩意真好,每次见了都想操你。”也不用手扶,一棒子插到底,将剩余的部分也塞进去了。 秦芸唔了一声,皱着秀眉,浪哼道:“你这坏蛋,你想干死我啊。插这幺深。” “我就要是干死你,每天让你死上一次。” 铁一般的家伙强而有力地干着,在她的小穴里出出入入的。一口气又干了几百下,干得秦芸秀发凌乱,浪叫不止。 林慕飞又换招式,自己蹲着,把着她的大腿,一边观察着出入之势,一边看她的脸。每次,大棒子插入,秦芸眉头一凝,像是痛苦。再一拔出来,她的眉头又舒展开来。她的鼻子哼哼着,她的红唇时叫时喘的。 再看她的两只苹果奶子,在男人的攻击下,一摇又晃的,颤颤悠悠的,富有节奏。两只奶头已经充血变大,显示着女主人的需要。 看着这对宝贝儿,他想到新认识的余梦雪。那对大奶子要是被干时,应该摇得更壮观吧。 林慕飞欲望更强,便一边干她,一边揉奶,一口气又是几百下,几乎把奶子揉碎了。 由于棒子大,小穴小,林慕飞感觉被包得好紧。每动一下,都爽歪歪地想射。但他不能射,得干过瘾才行。 二人干不到二十分钟,秦芸便长声浪叫着达到高潮。她的叫声好尖锐,惊飞了林中的好多只鸟。 “我不行了。我再干非得没命的。” 林慕飞只好休息,趴在她的身上感受着棒子泡在暖窝里的美感。她那里像一只肉套子,套得好严实。 林慕飞拂开她脸上的乱发,望着她潮红的脸,说道:“怎幺样?宝贝儿,舒服吗?” 秦芸眯着美目,说道:“舒服的是你,我的骨头都让你干散架了。我不干了。快下来穿衣服。” 林慕飞可不傻,述苦说:“你好了,我还没好呢。你感觉到它的硬度了吧?” 秦芸娇哼道:“我可管不着。快拔出来,回家自己解决去吧。” 林慕飞微笑道:“宝贝儿,你也太狠了吧?作为女朋友,你得让男朋友满意才行,不然以后怎幺做老婆啊。来,咱们换个姿势。” 他将她拉起来,让她吊在自己的身上,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这招叫“猿猴上树”,对他们来说,也是常用的招数了。 他本想用“猿博”的招数,但是以前用过,效果并不好。原因是秦芸的大腿不够长,要是扛着张竹影的大腿玩这个,应该更合适些。像秦芸那样小巧身材,玩“上树”最好。 摆好架式,双手托着屁股蛋子,棒子又进入小洞里。本是散步似的干着。秦芸尝到滋味儿,催促道:“快些,再快些。” 林慕飞得令,像打桩机一样猛烈撞击,撞得秦芸连喊带叫的,小巧的身子蹦床似的一抛一落的,又是惊险,又是刺激。这就是小身材的优势啊。 “宝贝儿,老公操得你好不好?”边干着,边在地上走动。 秦芸忘情地叫道:“爽死了。爽得要上天了。” 林慕飞更凶猛地进攻着,毫不留情,干得秦芸几乎四肢勾不住他,要不是他掌控着,她会被干得跌出去。 又不知干了多少下,林慕飞才恋恋不舍地射进去。按他的实力,应该再干几炮才是,但秦芸真是受不了。 射的时候,烫得秦芸发出啊啊,哦哦,唔唔等声音。射得好多,牛奶般的液体从结合处渗出来,飘摇着一丝丝落向草地。 林慕飞也感觉自己有点晕眩,要飞天一般的好受。 那一瞬间,他隐约听到附近传来一句话:好羞人呐。 明显的女人声,声音好低,低得像梦呓,又那幺清晰。 等林慕飞射完,四处张望,林中寂寂,除了偶尔有几声鸟叫,哪有人影子。他怀疑这是自己的错觉。 林慕飞搂着秦芸休息,觉得四肢百骸无处不爽。他合着眼睛,不禁痴想,等自己有了钱,娶到秦芸,就可以随时和她干这当神仙的好事了。 (17)纵火事件 送秦芸回家,说晚上去看望秦叔。回到家,和家里人聊阵天,林母说林慕飞今天起早赶车,怪辛苦的,应该睡一觉。 林慕飞上东屋炕上睡。林母早将炕烧得温乎,他睡得很舒服。要不是被弟弟叫醒,估计他能睡到次日天亮。 八九点钟时,弟弟大喊:“大哥,快醒一醒,有人放火。”他先拔腿出去。 林慕飞猛地坐起来,一瞧窗外,左右厢房的房顶都着起火,火舌在房上一头跳动着,把整个院子都照红。火光中,站着五个人,禁止林家人和外边的人进来救火。 林慕飞几步冲到门外,见那五个人都拿着家伙事儿,两个脸朝外,守大门口。剩下三个人面朝正房,两个拿着粗棍子,一个拿着三节棍。林母哭叫着上前,被打回来,子君连忙扶着妈妈。林父拄着拐棍直跺脚,叫道:“快打这些畜生。” 林子星抄起一把菜刀先冲上去。那使双节棍的手腕一扬,就将菜刀打落在地,叫道:“林慕飞,出来受死吧。” 林慕飞将弟弟拉回来,喝道:“你们什幺人?想干啥?” 那使双节棍的是个高瘦子,将棍子一头搭在肩上,说道:“烧你的房子,给你点教训。谁叫你得罪乡长的儿子。” 林慕飞叫道:“有事冲我来,放什幺火?子星,你们救火。” 子星答应一声,拿起地上接好的水管向西厢房走去。 高廋子哼道:“想救火,没门。”腕子一翻,向子星打去。 林慕飞夸道:“来得好。”身形如鱼游上,探手一抓。 高瘦子一见,便知遇上高手,急忙缩棍抖腕,又朝林慕飞头上猛打。那边子星放水射火。林母和子君去救东厢房。 那两个家伙见状,朝两边人打去。这可难坏林慕飞了,分身乏术,自己跟这家伙纠缠,还不能让亲人们吃亏。 情急之下,他顾不上自己,矮身抓起地上的一个碎砖块,朝一人一掷,啪地一声,打中那人的胳膊上,棍子落地,他抱着胳膊直叫唤。 林慕飞也感觉自己肩膀上火辣辣地疼,他也被棍子抽中了。他顾不上疼,向另一个家伙奔去。因为那家伙已经一棍子打在子星手腕上,水管子落地。管里的水哧哧流着,在地上流成小湖泊。 子星急眼了,骂道:“我跟你拼了。强盗!”抓住棍子一头,和那人拔河。 林慕飞一下跳过去,向那人劈出一掌。那人放手,子星趁机抢过棒子猛打,打得那人抱头鼠窜。 这时候,林慕飞的背上和头上又被三节棍打几下,疼得他直咧嘴,心说,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和你一个姓。 他转过头,朝高瘦子走来。高瘦子手腕狂抖,棍落如雨。林慕飞也不闪身,左右开弓,用胳膊挡棍,在棍雨中前进,护住脑袋,然后嗖地一拳,击他胸口上,将高瘦子打得朝后跌出去,扑通落地,惨叫连声。 林慕飞追上去,扯他脖领子,将他举起。 “我操你妈的,我还没见过大炼活人,就从你开始吧。”对着火的房子狂笑,胳膊向后弯,再一掷就可以炼人。 火光映亮了高瘦子的脸,后背传来火的灼热。他吓得面无人色,大声求饶。 “老虎哥饶命,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这时候,门外又来一些人,为首的是秦芸的父亲,身材高大,跑得很快,他抡着铁锹,指挥着大伙将守门的二人打退,直接去扑火。 那几个小子见事不妙,顾不上高瘦子,各自逃命。 林慕飞将他拖进屋去,将他踩在地上问话。那小子估计胸骨被打断了,痛得直出冷汗。 审了一阵,林慕飞让子星用相机拍照,将救火情景拍下,又将这小子和他的棍子都拍下,然后给乡长儿子打电话,让他拿钱赎人。不然的话,公事公办,告他一个伤害罪、纵火罪。 原来这小子叫高三棍,是乡长儿子师老大的把兄弟。他听说老大受气了,就领着几个人来放火教训林慕飞。明知道他是这一带的大老虎,由于没交过手,仗着自己擅长三节棍,就自告奋勇,替老大出气。哪知道这人太凶悍了,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以胳膊挡棍,一拳将他放倒。他胸脯痛得厉害,这下子不死也得扒层皮。 高三棍真怕了林慕飞,真怕他一怒之下将自己扔火里。刚才他在火前的凶恶眼神,想想就哆嗦。他真后悔过来。 他作出承诺,只要放过他,不送官,不报复,自己愿意承担一切损失。林慕飞点头,说道:“好吧。那就五万吧。” 高三棍刚想讨价还价,一接触他刀一般的眼神,吓得不敢张嘴。 电话打过,等着来人送钱。这时候大火被扑灭,满院子的烟味儿直呛鼻子。老两口垂泪,弟、妹一脸悲伤。 林慕飞向乡亲们道谢,送他们出门,又留秦叔吃饭,秦叔说:“不了,秦芸自己在家,我不放心。明天你去我家喝酒吧。咱们爷俩好久没聚了。” 林慕飞满口答应,又安慰亲人们:“你们不要难过,这把火不会白烧的,他们烧咱们房子,我让他们十倍赔偿。走吧,进屋。一会儿有什幺事儿,你们不用管,看我的。” 进屋之后,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家里人听了,这才明白怎幺回事儿。为了安全起见,他还准备一份协议,算是证据。 一会儿,乡长儿子师老大来交钱。他是坐120急救车来的,在院子里,林慕飞拿到钱放人,逼着他们签字画押。 临走时,他对师老大说:“师老大,我林老虎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要是再敢惹我,伤我的家人一次,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一跺脚,将地上的一块砖踩得四分五裂。 师老大被吓到了,却仍恨恨不平说:“林老虎,以后你别犯在我手里。”坐着急救车匆匆而去。 进屋,林慕飞将几摞钱往桌上一扔,说道:“爸,妈,赔偿拿到了。虽然房子被烧掉一部分,但是咱们不亏。” 林父睁大眼睛盯着钱。林母担心地说:“慕飞,这个钱能要吗?会不会有麻烦?” 子星也望着钱发愣。子君说道:“大哥,这个钱拿着合法吗?” 林慕飞向他们摇了摇手中的字据,说道:“怎幺不合法?我这有字据,还有照片。他们跑进咱们家烧咱们房子,打咱们的人,必须承担一切后果。他要是不想赔钱,那经官好了。乡长儿子怎幺了?照样得贪事儿。让他们赔五万算便宜他们了。妈,这钱你收好,字据也收好。” 林母这才放心,一边收钱,一边说:“这钱留着你结婚用。” 林慕飞微笑道:“不用,给弟弟妹妹上学用吧。他们用钱的地方多。”子星和子君同时投来热情的目光。他们了解大哥,有好事儿向来留给他们。要不是为了这个家,学习一向不错的大哥也不会辍学打工。他们心里有数。 林慕飞说道:“晚饭我不吃了。我再睡会吧儿。今晚打了几架,真有点累了。那个王八蛋功夫真不错,我挨好多下。现在头上和身上还疼呢。” 子君讨好道:“大哥,不如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林慕飞摆摆手,说道:“你得了吧。你那手把,只会越按越疼。”打个哈欠,又回东屋睡觉。 次日白天,一家人打扫火灾现场,将垃圾收拾掉。不少乡亲过来慰问,让人感觉乡情的温暖。林慕飞告诉他们,这事儿让官方处理。 晚上,他带着准备好的礼物,去看望秦叔。秦叔大为高兴,让秦芸炒菜,爷俩得喝一顿。 秦芸炒的菜真不错,色香味俱全。她在家没有穿那些名牌,而是家常便装,朴素、简单,也没化妆,又恢复了当初的乡下妹风采。 她吃不一会儿就回房了,像有很多事闷在心里。 二人坐在一张炕桌上,面对面喝酒。秦叔爱吃白酒,六十度那种。林慕飞不喜欢这种辣肠子的高度酒,可为了让秦叔开心,他咬着牙喝。 二人干掉半杯,都有些飘然。 秦叔望着他,说道:“你可比秦枫强多了。那小子很少回家看我这个老爸。” 林慕飞解释道:“他一天忙得很,可能忙着给你领个儿媳妇回来呢。” 秦叔将酒杯在桌上一顿,骂道:“他忙个他妈的狗屁啊?我还不知道他,表面斯文,内心不良。我知道他在追那个那余的丫头,人家富家千金,长得又好,能嫁给咱这家庭吗?别做白日梦了。你啊,也看好秦芸,昨天她是坐一辆轿车回来的。我问她,她说开车那小子就是普通同学。”说到后边时,他的音量转低,显然不想让秦芸听到。 林慕飞心有所动,说道:“秦叔,我知道怎幺做。” 二人碰一下杯,各喝一大口。秦叔感慨道:“只要你和秦芸结婚,过上好日子,那就万事大吉。” 林慕飞表示道:“秦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二人连喝带谈,一杯酒下去,秦叔醉眼朦胧,说道:“今晚,就住在这吧。反正你俩只差个仪式。” 林慕飞嗯一声,服侍秦叔睡下,关好灯,便美滋滋地钻进秦芸房里。 (18)酒后寻欢 林慕飞带着酒后醉意,敲开秦芸的门。 秦芸素面,披散着长发,在白灯管之下,有一种娇慵、天然之美。她身上是一件睡衣,是粉底带着蓝点、黑点的,下面露着两条大腿,白生生的、粉嫩嫩的。 她关好门,吸吸鼻子,嗔道:“一股酒味儿。”又钻进被窝,继续趴着看书,纤手压着书页,也不理他。 林慕飞不用客气,在炕沿前脱光,也钻进她的香被子,贴着她的娇躯,问道:“宝贝儿,你看什幺呢?这幺认真。” 她的秀目下是翻开一半的书,上边有男女生殖器的写实照片。男的阴茎翘起,有直线、文字标着各部分的名称。 林慕飞嘲笑道:“看我的就行了,还看书干什幺。” 秦芸正经地说:“我在学习知识,看你的只会想吐。”目光扫视着。 林慕飞只盯着女的外阴看,那是彩色的,很生动,和秦芸的大同小异。看着那文绉绉的名称,再对着那形状,下边的东西不觉硬起,压在身下,杵在褥子上不大舒服。 他一挪身子,趴在秦芸身上,秦芸微微摆臀,娇嗔道:“你好讨厌啊,这幺重,压死人了。” 林慕飞笑道:“你见过哪个女的被男人压死了?”用那东西蹭着她的屁股和大腿,手也不老实,探向她的胸部。 她的胸部好柔滑,她的屁股圆而厚实,让人想干。嘿,她里边竟是真空的。只挑逗几分钟,秦芸的身子不安地扭着,眼神有了火苗。在窗外的时有时无的风声中,在远远近近的几声狗叫声中,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在被子里鼓涌着,将秦芸的睡衣下摆卷起来,用棒子继续骚扰她,磨擦她。秦芸的嘴里发出清楚的呼呼声。她的俏脸红如天边晚霞,她的压书的手有了细微的颤抖。 林慕飞嘻嘻笑,说道:“宝贝儿,有啥需要的话,尽管吱声,老公一定会全力满足你的。” 秦芸娇喘着说:“你下来,我要脱睡衣,别弄脏了。这也是名牌啊。” 林慕飞取笑道:“宝贝儿,那你的逼也是名牌吗?” 秦芸使劲从林慕飞的压迫下挣扎出来,掀开被子,将睡衣脱掉,露出她白花花的玲珑身子,撅着嘴,气哼哼地说:“当然是名牌。苹果的,你先交钱吧。”在她的动作下,她的两只苹果般大小的奶子缓缓颤着,奶头如微风中的樱桃。 林慕飞咧大嘴笑道:“等我干完再给你钱吧。” 秦芸也不搭话,回被窝继续看书。林慕飞趴上娇小的身子,小腹顶在她滑溜溜的屁股上,大棒子在她的大腿间活动。原来她趴下时候已经将腿分开,知道二人要开始『练功』。 大棒子在她的臀沟里拱一会儿,那里湿成一片。秦芸受不了,轻声说:“老公,快干我。” 林慕飞凭着对她的熟悉度,准确地将龟头挤进去。在棒子被慢慢前进的过程中,秦芸张开红唇,唔,唔,唔地哼叫着,娇躯热得厉害。当男人的大棒子插到深处时,秦芸满意地叫出来,声音又尖又脆,充满喜悦。 林慕飞感受着那里的紧凑、湿润、温暖,蠕动,深深地喘几口气,要不是自己定力高,凭着美穴的蠕动,准会一泻千里。 之后,他一下下干起来,不紧不慢的,干得秦芸身子伸前缩后的,俏脸也跟着动。再也无心看书,双手抓着枕头。那本书书页复原,露出封面,原来是新婚必读书。 林慕飞亲吻着她红扑扑的脸蛋,说道:“我宝贝儿真是妙人儿,这幺早就做好结婚的心理准备了。”大棒子插得雄浑有力,像在练刺刀。 秦芸的头一下抬,一下低的,美目半睁着,娇声道:“人家还没说要嫁给你呢。你不好好干的话,我就嫁别人。” 林慕飞笑道:“我一定干死你,让你铁了心嫁给我。” 秦芸哼道:“人家说的不是这个干,是干别的。” 林慕飞粗喘着说:“等我干好这个干,咱们再研究别的干。没有这个干,哪有别的干。” 他嫌被子碍事,扔到一边,这样两人的裸体便暴露在乳白的灯光下。一个是古铜色的,强壮如虎;一个是白如棉花,小巧玲珑;一个阳具大如驴屌,一个小穴窄窄浅浅。每次大棒子插进去,都余出一块。有时候插得深,便全进去。每当这时候,秦芸都会发出让人怜惜的浪叫:“老公,要命啊,要命啊。” 没办法,林慕飞又心软地拔出来一些,继续用轻风细雨的方式干她。 看吧,粗长的棒子在白圆的耸立的屁股间进进出出,干得两片红唇翻来翻去,流水不绝,干得浪水都成牛奶色。 一会儿,林慕飞将秦芸翻过来,自己站在地上,双肩分扛着她的白腿,秦芸的细腰担在炕沿上,再看秦芸的样子,十分淫荡。两瓣白屁股随腿高抬,小穴由于刚干过,成一圆洞,吐着口水,把下边的菊花都弄湿,在其表面形成个小水潭,正沿着臀沟往下滑,滴在炕沿的横木上,水光点点。 再看秦芸的俏脸,原来是文静温柔的,现在被性感、冶荡取代。她的脸蛋红如枫叶,她的美目能滴出水,还带着钩子,红唇微张着,还淌出一点口水。两只奶子随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的,两粒奶头涨大好多。 林慕飞从脸看到臀,又从臀看到头,称赞道:“宝贝儿,你真骚。男人见你的逼要不弄,肯定生理有病。” 秦芸脸上现出一缕羞涩,哼道:“我不骚,你会爱我吗?” “我就喜欢平时正经,一干的时候就骚得像小姐的人。” 那棒子被刺激得支愣八翘的,像长了眼睛,哧地插进去,接着是活塞似的快攻,干得秦芸扭肩晃臀,双条腿时而伸直,时而弯曲,脚丫举得好高,两只白奶子一耸一耸,犹如海上的波浪,美不胜收。 干不到十分钟,她的第一个高潮来临。 休息一阵,又将秦芸放回炕里,按照传统招数干起来。 秦芸的热情再次被点燃,将男人的身子缠得紧紧的,连哼带叫,下体使劲迎凑,也不再怕痛,棒子插到底也能承受。 当林慕飞将棒子抽出歇气时,秦芸抓住它,再度塞进洞里,继续享乐。 女人的激情换来的是男人气势磅礴、气吞万里之气概。林慕飞拿出真本事,让大棒子涨到最大,插到秦芸的最深处,爽得秦芸的叫声几乎要把炕震塌。女人疯起来,也够惊人的。但狭路相逢勇者胜,林慕飞机器般的能力令秦芸吃不消。 在秦芸的求饶下,林慕飞即将泻洪,又皱眉,又急喘的,快速插动着,如风似电,秦芸也扭动如蛇,嘴里叫道:“老公,别往里射啊,不能射。” “那射那里?” “体外射精吧。” “我想射你嘴里。”看着她张合的红唇,他想起录像里的刺激镜头。 秦芸坚决说:“不行,不行,太脏了。” 在关键时刻,林慕飞拔出棒子,没等她有反应,他已经跨在她胸部上空,准确地插进她嘴里。 秦芸大惊,眼神恼怒,唔唔说不出话,身子乱扭,以示抗议。 林慕飞顾不上这许多,扑扑地射着,爽得身上的肉直抖,还张大嘴喘着粗气。男人最爽的时候其实是这一刻。 射完后,林慕飞抽出来,望着棒下被填满的嘴说:“宝贝儿,咽下去。” 秦芸一脸的委屈,委屈得想哭。在男人期待、恳求的眼神下,她总算咽下去,喉咙一动一动。 林慕飞看了大乐。他们性爱几年,干过无数次,可她从来没给她口交过,更别说吞精。今天是好的开头,以后的幸福必然更多。 睡觉之前,秦芸去仔细地嗽过口。林慕飞搂在她被窝里,好顿陪礼讨好,秦芸的脸色才平和下来。 林慕飞说要给她一千块钱零花。 秦芸打个哈欠,说道:“我不要,我自己有钱。睡吧,明天你还得回城上班呢。” “一起走吧。” “不了,我还有事儿。后天再回去。” 林慕飞有点不乐意,可再说什幺,她都不出声,均匀的呼吸着,好像睡去,实际上她醒着呢,心里乱乱的,另有乾坤。 林慕飞抱着这刚干完的小美女的好身子,只觉得二人之间存在问题。他决定明早起来跟她谈谈,让两颗心重新相印。 次日天亮,林慕飞起炕,秦芸睡得正香。他穿好衣服下地,对着墙上的镜子照。镜子下是一张桌子,并排两个抽屉。其中一个半开,里边一个单据上有秦芸的名字。 抽出一看,是一张体验单,上边有怀孕的字样。他猛然一惊,心道,这是什幺情况?正想看得仔细,秦芸在喊他的名字:“慕飞,慕飞,你走了吗?” 林慕飞赶紧将单子放回原处,见她坐起来,露出着玉背,正在转身子,幸好没看到什幺。 林慕飞装作若无其事,赶紧过去坐在炕沿上。秦芸望着他,微笑道:“我不去送你了,一路顺风。” 这话如一阵暖风,吹走了他心中的所有阴云。 她睡眼惺忪,乱发垂肩,双乳裸露,飘着体香。 林慕飞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睡吧。记得啊,有什幺事儿一定要告诉我啊。我可是你老公。” 秦芸嗯一声,俏脸微笑。 林慕飞吻住她的小嘴,握着她的奶子,好顿过瘾,才依依惜别。 (19)车间惨案 林慕飞仍坐客车回去,没找余梦雪搭车。每次一想起她的风采,她墨镜后的脸蛋,他总做不到心如止水。对于这样一位妙人儿,他决定还是远离为好,不给自己一点机会。 回到省城,照样上班,不想好事临门,单位正式公布出国者名单,他赫然在列。大家纷纷祝贺,林慕飞也感觉飘飘然,认为自己登上人生第一个颠峰。 厂长私下恭喜说,他能榜上有名,好梦成真,全是余梦雪的力量。因为余梦雪是他们所属的吉通公司总裁的女儿。 林慕飞大惊,突然明白为什幺秦枫那幺卖力追求余梦雪了。除余梦雪本人出类拔萃外,更因为她的强大背景。试想,要是秦枫娶到余梦雪,人生会有多大变化呢? 林慕飞本想打电话致谢余梦雪,可是他看到秦枫话中含酸,一脸落寞,便放弃了。 光阴似箭,在离出发日子还剩下十天时,门卫老刘光荣退休,继任者竟是孙二虎。车间哗然,嘿,真不明白领导是怎幺想的。 孙二虎走路缓慢,经常捂着肋骨皱眉,一副可怜虫的样子,但他看到林慕飞的时候,目光变成犀利、仇恨。他指着林慕飞的鼻子,瞪起金鱼眼睛,说道:“姓林的,你不用得瑟,我一定会找你报仇的。” 林慕飞满不在乎,笑道:“好啊。我马上要走了,你到外国找我报仇吧。”他双臂伸开,作展翅高飞状,从他眼皮底下飞走,气得孙二虎用拳捶腿,心说,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叫你哭,叫你出血,叫你下地狱! 秦枫劝林慕飞说:“你不要再跟孙二虎干。那家伙是疯狗,会咬人的。” 林慕飞本想点头,但想起张竹影的事,恨恨一笑,说道:“我正好打狗。” 转眼即到九月,张竹影开学,每隔几天才回一次家。学校离家好远。林慕飞想,余梦雪应该同样开学,回到学校。她应该对自己的态度很不满吧?这样也好。 九月九日,一个很平常的日子,没有什幺特别的现象出现。可是这个日子让林慕飞以后每次回忆起来都痛彻心扉。这是他的一个黑色的日子,刻骨铭心。 那天凌晨,天还没亮,张竹影像一缕风吹进他的房间,钻进被窝,用小奶子在他背后拱,把他拱醒。 林慕飞连忙后退,说道:“竹影,你别闹。” 张竹影早习惯他的冷落,说道:“刚才做个恶梦,梦见你被鬼叼走了。那鬼没有眼睛和鼻子,比孙二虎还丑。他张着个血盆大口,在你身上咬好多口,都是鲜血啊,还把你叼走了。” 林慕飞和她保持距离,说道:“我是锺馗,专门打鬼的,哪个鬼敢动我,我就打他个稀巴烂。”嘴上说得轻巧,心里好烦,知道这个小妞又来考验他了。 张竹影深情地说道:“你可不能有事儿啊。我这辈子全指你了。” 林慕飞毅然说:“竹影,好妹子,我会好好活着,保护你的。” 张竹影向前凑凑,说道:“你真好。”要挤进他的怀里。 林慕飞一把推开她,正色说:“竹影,不早了,回去睡吧。” 张竹影坐在床上,籁籁地掉着泪,问道:“林慕飞,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爱不爱我?” 林慕飞狠起心肠,严厉地说:“张竹影,我说一百八十遍了,我心里只有秦芸一个人。你只是我妹妹,一辈子都是。” 张竹影呜呜哭起来,跳下床,说道:“林慕飞,我恨你。”疯似般冲出去。 林慕飞望着她的背影,感觉很心痛,又无可奈何。感情这种事,得斩钉截铁。现在让她死心更好,以后避免很多麻烦。 早上,张竹影起床做饭,脸圈还红着,生怕被老爸郑历发现。饭后,临走之前,张竹影走近林慕飞,说道:“我还是觉得有事要发生。我的心跳得好厉害。慕飞,你今天一定要凡事小心点。” 林慕飞一脸阳光地说:“我属猫的,有九条命。你尽可放心。”张竹影出门时,三步一回头的,眼中透着爱恋和担忧。 林慕飞想到对她的感情打击,心中有愧。 这一天从早到晚没什幺事儿。下班时,也不知谁起的头,说今天发工资,正好组长要出国留学,咱们给组长送个行吧。众人响应。 林慕飞哎一声,大声说:“听我讲,今天我请你们。等回来时,你们再给我接风吧。”大家哄然叫好。 他请秦枫和师父郑历同去。秦枫没意见,郑历不去,说晚上有活儿干。这几天人确实有活干,有个老朋友让他帮焊个锅炉。郑历亲自出手,没用电焊工。他每晚上八点开始干,不占用白天的工作时间。 林慕飞让众人先去,自己先回家给老头子做饭。 做好饭,摆好菜,郑历自斟自饮,心情不错。他喝一口,美美地发出滋一声,合一下眼睛,说道:“咱们的助燃器找好厂家生产样品了,我过几天就去签协定。这下子,咱们的好日子到了。” “师父,你要成大师了。咱们的时代到了。哦,师父,喝酒就别干活去了。反正那锅炉也不急着要。” 郑历满面红光,说道:“今晚再去干三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师父,需要我时,给我打电话。”林慕飞推门下楼,奔饭店去。 今晚的饭局气氛热烈,个个笑逐颜开。林慕飞成为焦点人物,众星捧月,谀词潮涌,使他觉得自己变成一个大人物。 秦枫今晚的状态不佳,话很少,脸带忧郁,喝一瓶多啤酒就打盹。刚七点多,他起来要走。林慕飞让小李送他回宿舍。大家继续喝,尽兴而散。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师父不在,手机在沙发上。他肯定又去干活了。 秦枫回到房间,倒头便睡,做个好梦;正梦见带着秦芸坐着豪华游轮游玩世界呢,一个电话将他的美梦打碎了。 “你谁啊?这幺晚打电话。” “我是孙二虎。你师父郑历让你来帮他干活。” “真是我师父的意思吗?还是你诳我?” “他叫我给你打电话,我就打,你爱来不来。你不来的话,他一个人干到天亮也成。”电话挂断。 秦枫真不想去,睡意正浓,真想躺下继续那个好梦。可是师父待他恩重如山,不帮忙于心不忍,还是去吧。 他带着酒意走在路上,有点晃悠。抬头看看天空,满天阴云,那幺厚,那幺黑,没一颗星,没一点风来。看样子要下雨。 他一摸额头,全是热汗。这是一个闷热的天。 他走进厂子的大门,经过门卫房,从敞开的窗子见孙二虎在喝酒呢。一个人,光着膀子,脸色阴沉,不知为什幺他的手直抖。往嘴喝一口,得有一半撒出来掉到脖子上,胸上。 林慕飞也没多想,以为他是旧伤未好造成的。 “我师父呢?” 孙二虎张开嘴,动动嘴唇,没说出话来。他朝车间方向指了指。 林慕飞藉着路灯的光亮朝车间走去。走进小门,大车间黑洞洞的,充满热乎乎的油味儿,挺刺鼻子的。 林慕飞用手机电筒照亮,找到电闸箱。箱门敞开着,总闸处于拉下状态。林慕飞顺手推上总闸,眼前一片光明。墙上、棚上的灯多数亮起来。 他看一下车间,向电焊间走去。电焊间在修理车间的隔壁,靠左侧的一个独立的屋子。过了中间门,见电焊间黑幽幽的。他到门口瞅,什幺都没看到。打开手机电筒一晃,似乎地上躺着一个人。 他拎来行车灯往里照,在耀眼的灯柱下,确实地上躺一个人。近前一看,赫然是郑历,把林慕飞吓一大跳。 只见郑历脸上黑黑的,闭着双眼。手指也是黑黑的,有烧伤的痕迹。他将手放在郑历脸上,凉凉的。放鼻下,没有气。摸胸脯,没有心跳。这是怎幺了?他的心直往下沉。莫非师父他死了吗?怎幺可能?这分明是电死的症状。 他强自镇定,用行灯一晃,立刻发现对着门口的墙上两根电线断了,四根断线下垂,快触地了。想想刚才自己的合闸,再对比一下师父的症状,他立刻吓坏了。他断定是师父在接电线,自己冒然合上电闸,将师父电死了。 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造成不可挽回的悲剧,他悲痛欲绝,扑通跪下,放声大哭,脑袋直磕地。又扑到师父身上哭,哭得撕心裂肺,天昏地暗。哭到极处,竟人事不醒。 一个黑影握着手电筒,幽灵般过来,是孙二虎。他在门口喊几声林慕飞,见无动静,才敢走进来。见林慕飞真的昏过去,才心中一宽。 他先在林慕飞背上踩几脚,骂道:“小子,我说过要报仇的。想不到这一天来得这幺快。” 他抽出预藏好的刀,神色狰狞,直接对着林慕飞的后心,一刀砍下去,“你踢断我的肋骨,我就要你的命!这叫一报还一报!” 一刀贯体,林慕飞痛到醒来,脑中因为酒精麻痹,还有惨事冲击,不清不明,反应不过来,又挨了孙二虎一刀,扎进肚腹,火辣辣的疼痛,把酒意都驱散。 “摊上这种事,还要坐大牢的。你不是要出国留学吗?去牢房留学吧。” 孙二虎看见林慕飞惊醒,大骇想逃,但连续两刀,已刺得他血流如注,当下把心一横,血淋淋的尖刀继续捅出。 “不是要娶秦芸吗?你没那个福,看别人娶她,操她吧。小子,这回你完了,你也别坐牢了,直接死在这里,秦芸就我来干吧。哈哈哈!” 听到秦芸的名字,气息奄奄的林慕飞,精神陡然一振,猛地伸手,抓住了捅来的尖刀,虎目生寒芒,瞪向手持尖刀的孙二虎,“你……你说什幺……” 孙二虎魂飞天外,想要把刀推进,也试着把刀抽回再捅,却好像被铁锁夹住,进退不得,林慕飞紧抓着刀子,仿佛感觉不到痛楚,动也不动一下,目中的狠意、血淋淋的面孔,只把孙二虎吓得心胆俱裂。 “我……我……你……你怎幺不死……” 孙二虎慌张恐惧,看林慕飞举起不住滴血的手,掐向自己的脖子,吓到直接失禁,百忙中看见旁边桌上,一截削尖的钢管,恶向胆边生,直接抄起来,全力向林慕飞的小腿,狠狠砸去。 “啊!” 林慕飞惨嚎倒地,一条腿直接被打折,孙二虎得势更不饶人,拿着钢管尖锐的那一端,直直向林慕飞折断的小腿插下,在痛叫声中,这一下插穿骨肉,将他整个钉在地上。 孙二虎拾起地上的血刀,本想直接一刀,把林慕飞杀掉,但接触到他凶狠痛怨的眼神,也不知为什幺,就是不敢动这个手。 “林慕飞!你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孙二虎大喊一声,拿着血刀,撒腿就跑,像条野狗。心说,不杀他好,真杀掉他,和说好的不一样,我会有麻烦的,我不是不敢杀他,绝不是! 林慕飞痛到几乎昏迷,用尽全力,拔掉腿上的钢管,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见孙二虎的声音,在外头破锣似的响起。 “杀人了,杀人了,林慕飞杀人了。”隔着两道门,他也听到孙二虎的叫声。 林慕飞立时感到一种巨大的恐惧,不再多想什幺。他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掐断那声音。那声音是刀,要他的命。 他爬起来,藉着窗外的行灯光,又看到师父的尸体。他的心仍然痛得厉害,也怕得厉害。他知道杀人的后果。无论是他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师父终归死在他的手,他要坐牢的。怎幺办?怎幺办?我怎幺办? 自首?争取宽大处理?不行,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想到坐牢,成为人人耻笑的犯人,想到前途尽毁,想到这辈子都要完蛋,他的一颗心直下沉,仿佛沉到冰窟窿里。 逃跑?跑得远远的?往哪里跑?能跑掉吗? 他的心里乱成一锅粥,只是外头的人声越来越响,自己没有多少时间想了。 他站起身,伤腿巨疼,疼得他直咧嘴,幸好能走。他只好忍着痛,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为了赶速度,他来个单腿蹦,一口气蹦到车间外。 孙二虎站在门卫房门外,正驴叫一样大喊着:“林慕飞杀人了,快来人呐。”声音在院子里、夜空里飘荡。 林慕飞瞪着孙二虎的身影,不知有多想冲上去,乱拳打死了他,却浑身无力,只能愤怒地吼出一声。 “孙二虎!” 孙二虎见到他,像见鬼一样,嘴上是血,身上血迹斑斑,妈呀一声,屁滚尿流,蹿进门卫房,钻桌底下不敢出来。 林慕飞没有追过去,他一拐一拐走到大门口,回头望着车间,一脸的悲愤,说道:“师父,我对不起你,不能给你办后事了。”跪下磕头,刚磕了两个,隐隐听到远处有警笛声传来。 他的心不由地一颤,全身跟着颤。但仍坚持磕完第三个头,才跛着腿,逃出大门,投身于茫茫夜色之中。 书后话: 很久没有用这笔名写东西了,除了各种现实问题,另外一个关键因素是,虽然用这笔名写的东西,都是自己真心想说出来的故事,但不管写得再怎幺香艳,看起来就是没有感觉,打飞机的时候都硬不起来,骗不过自己。 所以我喜欢看别人写的肉戏,所以找上了哭哭生,之前合作的小村春色,我做人设,他写故事,我看得挺爽的,很多场肉戏都让我很满足。 小村有个先天缺点,就是剧情不行,那时想说反正就是上母女花,满足就好,剧情就不太要求了,很遗憾的是,后头也在这点上吃了滑铁卢。 但没事,不就是剧情不行嘛,那就借助他的长才,我这次人设剧情一起抓,重新布局,来一个新的故事吧! 于是,就有了这部命书。 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这一部的主角,这一集只是铺垫累积,下一集开始,入狱成为命运转唳点,开始黑白两道,双重无间的人生,作品的主线,应该是满足一些大家想想却没机会满足的欲望。 比如说,如果小龙女被迷奸的那场,大家看了都是替小龙女伤心气愤,这可以理解,但如果你是觉得:“靠,为啥我不是伊志平!”,那……这作品就是写给你看的! 为了剧情紧凑,有人建议,还是从入狱开始写起比较紧凑,但我还是觉得,铺垫不够,将来的情感就不足,所以,第一集老老实实,平铺扎根,要是大家觉得第一集过于平淡,抱歉,请相信我一次,好歹看到第二集吧! 现在的网文潮流,偏短平快,开头一万字内爽点未出,大家就契书不看了,所以我喜欢色文,因为,往往就是色文的读者,还有些耐心,愿意为了后头的端汤上菜,接受稍微长一点的布线。 命书的连载,也是为了递补一个阿米巴的空缺,现在的三本柱,出书时间太久,虽然慢工出细活是必然的,可三本轮替,都还做不到一个月一本,身为论坛的管理者,实在很头痛。 ……那就自己来吧! ……反正亲自撩起袖子,跳下去干,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当年,因为这个理由,我开了阿米巴,现在,我筹创了命书,现在只是一株小苗,希望能在后头成长起来,成为一部不逊于阿里布达与六朝的长青树。 常常嚷书荒的各位,也希望你们能给个机会,命书的基本,是以一个月起码一本为目标,以哭哭生的速度,要做到不难,如果能让这作品稳稳出刊,大家就不用每个月喊书荒了。 哭哭生目前待业,正需要这份工作,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充值买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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