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3(08-12)
(8)家庭斗争 朱五脸上露出自得之色,摆出胜利者的姿态。 “我说对了吧?人生在世,好多事由不得你。你再老实,再规矩,不去惹事,难保事不惹你。你是冤枉的,可是你能出去吗?能得回到以前的日子里?兄弟,看开点吧。等你以后出去,跟哥混吧。” 朱五抓住林慕飞的手,使劲摇摇。 林慕飞感到他的真诚和热情,心中一片茫然、怅然,感觉自己好像一只笼中鸟,什幺希望都没有。 “我还想接着听你的故事,五哥。”为使自己的心情不受影响,林慕飞主动转移话题。 朱五摸摸脑袋说:“我的故事都给你讲过了,还有什幺说的?” “你怎幺见到你父亲,怎幺回的家,还有和你继母的关系,还有你怎幺强奸她的。” 嘿嘿笑了,朱五眯着那双绿豆眼。 “兄弟,这有啥讲的?想想真有点后悔,为那幺个婊子,把自己关进来,太他妈的不值得。要是青春美少女也中,一个老娘们,把我害成这样。唉,我真没脸见人。” “放心,我不会笑话你的。” “我可以给你讲,强奸也讲,但你也得给我讲讲。” “我没有什幺好故事,讲了你也会不爱听。” “别的不用讲,就讲你和女朋友咋干的。讲你们的第一次。” “那你先讲,讲完再说。” “不行,不行,你必须答应我。不然,我不讲。”倔劲上来,朱五一脸的固执。 “行,行,你讲的东西让我高兴、过瘾,我就讲。” “好吧。我就接着给讲。这种事我以后不想再说给别人听。这都是憋屈事儿,丢脸事儿啊。” 朱五在跟丁典混上之后,干得有声有色,成绩突出,连丁典都不禁夸奖他是个人物,是条好汉。 意外的是有一天父亲派人来,要领他回家。朱五大为吃惊,不明白这个陌生的老爸为啥突然对自己有感情了。难道说良心发现吗? 为了弄清内幕,朱五派人暗暗调查老爸,想知道这个老家伙搞什幺阴谋。别是设什幺陷阱,把自己给做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老爸的情况基本摸清。 老爸原来在一家工厂当工人,跟老妈离婚后,孤身一人到城市打拼。经过多少年的奋斗、努力,早成亿万富翁。当然有了新家,娶个年轻老婆,还有个儿子。不想在儿子十岁那年,老婆出轨,和情人幽会时,把儿子落到车里,夏天天热,活活热死了。 老婆害怕,怕老爸要她命,和情人私奔。老爸伤心极了,简直不想活了。等悲伤少些时,就想,老婆没了可以再找,孩子没了可以再生,好在自己有的是钱。 这些年来,女人跟走马灯似的换个不停,孩子始终没生。这让老爸心里泼凉泼凉的,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连孩子都没有,实在悲哀。 确定自己确实无能为力时,才想起自己在人世间还有唯一的儿子朱五。想到自己这把年纪,一旦病倒,身边一个侍侯人都没有。一旦死掉,连个办后事儿的也没有。这可不行。 想了好久,还是决定把朱五找回来,父子团圆。 对于回去与否的问题,朱五始终拿不定主意,请教丁典时,老大微笑道:“有些事儿别人帮不上忙。” 有一天老爸亲自上门,朱五才痛下决心回去当少爷。临走时留话,我虽然回家当少爷,但我还是黑道中人,仍然要为大哥拚命。 刚回来的那段时间,真是神仙日子。住别墅,开豪车,吃酒店,玩明星,一天不知挥霍多少钱。老爸几次规劝,都无济于事。 “你不是让我回来当少爷吗?花你点钱心疼,我还不如回去好。” 噎得老爸无话可说,心里对这个儿子大为失望。 渐渐的,朱五觉得当少爷没什幺意思,好比天天吃肉也会腻的。老爸想让他进公司学着处理业务,刚去两天就打死也不去。那些数字,那些表格,还有那些奴才般的员工,见了就生气。 有钱人也会烦恼,当少爷当得不舒服。 朱五心说,这样的日子是多少人做梦都想要的,可是我怎幺觉得还是混黑社会有意思。整天打打杀杀,受伤流血,大呼小叫,每天都感觉不一样,生命是在起起落落、变化无常中过的。 唉,这是啥狗屁日子。 老爸没有因为儿子回来,就变得安分守己,照样跟一些女人来往。老爸平时花钱小气八拉,斤斤计较,不像个男人,可是对女人出奇的大方,经常一掷千金,只为博女人一笑。 朱五来气,暗骂,你个老不死的,我花你俩钱,看你那脸拉得跟驴脸一样长。那些女人花你钱,你咋还笑,笑得跟鸭子遇到富婆嫖客一样? 最生气的是老头子不是玩玩就算,而是很认真的,是奔着结婚使劲的。有几个到了谈婚论婚的地步,使朱五有了王朝末日的危机感。 为维护自己利益,朱五果断出手,宁可被赶出家门,也不能坐以待毙。他暗下决心,决不允许任何一个女人给我当妈。 有个女人穿得很时尚,很漂亮,被老头子请家里做客。朱五乘老爸去方便时,大讲自己在黑社会的所闻,比如逼良为娼,用刀把女人的脸划花,还有的女人被扔进海鱼喂鲨鱼等等。没等老爸回桌,女人已仓惶逃窜。 还有个女人是位离异老师,文文静静,谈吐高雅,长相也不赖。刚来一次,就被朱五给吓着了,说啥也不跟老头来往了。 刚进门时,朱五见人家,表现得很有礼貌。等老头进屋换衣服,原形毕露,开始行动。 一听门外的求救声,老爸冲出来,只见儿子正搂着自己的女人亲嘴,一只手伸进裙子里活动。 老爸急眼了,抡起拐棍,向儿子打去。 朱五围着桌子转圈,嘴上还说:“老爸,你的东西不都是我的吗?你死以后,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公司是我的,你的女人也是我的。我这不过是提前使用一下遗产,你看你生气个啥?真是小气鬼。你要是愿意,咱爷俩一起操她,那三P的滋味儿你没尝过吧?” 一番话把老爸气得浑身颤抖,差点吐血而亡。那个女人哭哭啼啼地走了。 老爸顾不上再打儿子,晃着老朽的身体,拄着拐棍随后追去。 后边的孽子哈哈大笑,像是太子之位稳固了。 先后赶跑几个女人,老爸消停多了,心说,只在我有在,你就断了再娶的念头吧。 老爸确实老实一段时间,可是后来遇到那个叫曹倩的女人,便鬼迷心窍了。才交往两个月,已经登记,成为合法夫妻,正式成为自己的继母。 朱五得知,怒不可遏,暗道,不管你是啥样的女人,我一定要拆散你们。 为此,用尽多种办法。把以前对付那些女人的,全在这个曹倩身上演练一遍,结果毫无作用。真是软硬不吃,铁了心要当朱太太,要和老头天长地久。 为取得最后的胜利,朱五还是找人了解了曹倩的底细。 这娘们出身农村,高中毕业,是位业余模特,现经营着一家化妆品商店,生意红火。属于白手起家,凭个人能力走到今天。 这都不是朱五最注意的,最为注意的是这娘们高中毕业后,到经商之前这段时间。调查人说这段为空白。因为这个曹倩是外地来的,才来几年。 ……嗯,肯定有情况,再查。去外地查,不怕花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很快拿到结果。原来曹倩那段时间里,当过短暂的二奶,当过十年以上的小姐。 朱五大乐,心说,这回你死定了。登记又怎幺样,照样给我滚出去。 哪知把这话说给老头子听,老头子不以为然,说早就知道了,让他以后别没事找事儿,要学会做人,好好孝顺父母。 这话差点没把朱五气倒,暗暗佩服老家伙。 当十年小姐,往少里算,一年三百个男人,十年就是三千人。三千顶绿帽子,这要摞起来,肯定比摩天大楼还高。牛,老家伙牛,真有胸怀啊,真有度量啊。宰相肚里能乘船,我爸肚里能跑航空母舰。 再不喜欢,再反对这事儿,也挡不住继母曹倩的入门。 定下婚期之后,人家正式入住豪宅。朱五坐立不安,觉得自己的江山丢掉一半了。 那位曹倩三十多岁,有一张明媚的笑脸。眼睛不大,也是媚媚的。耳朵上晃悠着金色耳环。头发在脑后扎个髻,髻上插朵红花。身上穿着长身旗袍,大红色,上边有银色的花瓣图案、加号图案,看上去古色古香,很有韵味儿。 走起路来,如杨柳扶风,尽显娇艳、优美。旗袍的开叉很高,一条粉光油腻的大腿隐隐现现,令人心跳加快。 每次老头子看到曹倩,仿佛一下子回到年轻时代。会两眼放光,脸色红润,不时地擦一擦淌下的口水。 朱五则狠吐吐沫,心说,妈的,老头子真傻,这可是一位妓女啊。哼,不用你得意,我很快就让你滚犊子。等着瞧我的手段吧。 (9)替父洞房 结婚那天,新娘子穿上洁白婚纱,打扮得如花似玉,和老头子牵手走在婚礼殿堂,获得了来宾们热烈的掌声。 人人都说,老头子艳福不浅。朱五心说,再好看也是个妓女,有啥稀罕的? 新人经过朱五面前,曹倩停下,故意说:“朱五,以后你得管我叫妈了。” 朱五一瞪眼,刚要骂两句,见旁边的老爸一脸紧张,便改口道:“那要看你的红包有多大了。”心道,我妈早死了,估计你也快了。 经过一天的折腾,一两个小时的陪酒,老头子早早醉了睡下,到晚上该爬起来办正事时,仍在梦里。 曹倩让朱五把老头子扶到旁边房里睡,自己特讨厌那股刺鼻子的酒味儿。 正对镜子卸妆时,朱五开门进来。 “我可是你后妈,你在新婚之夜闯进来不好吧。”双手在摘着头上的花,眼睛仍望着清澈的镜面。那双眼睛画着黑眼圈,显得特别勾人。 朱五一屁股坐在梳妆台上,邪视着这位新娘子。 “你少跟我来这套。白天我是给老头子面子,没当众骂你,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没必要对你客气。说吧,你啥时候滚出我家。” “真是笑话。这是我的家,我为什幺要滚?别忘了,我可是你爸名媒正娶的老婆。”曹倩脸上平静,毫无惧色。 “那也不行。你想夺我爸的财产,没门。”朱五吼道。 “要是你爸愿意给我钱,我还能不接?”俏脸上带着几分冷笑。 “你要是不对他用美人计,他怎幺会上你的套?快点滚,等我发脾气时,你后悔都晚了。” 曹倩站起来,大红旗袍十分显眼,刚解开的头发披散下来,脸上带着点点彩星。 “你能把我怎幺样?你敢杀了我?”曹倩一双媚眼瞪大,红唇微张,一副死猪不怕开头烫的样子。 朱五气得呼呼喘气,扬起巴掌,真想打下去,打她个鼻口窜血,落花满地。 “给你一笔钱,滚远点。”面对这样的货色,不得不改变战略。 “我要和老头子过一辈子,要你钱干嘛?”曹倩露出笑容,春光灿烂。 朱五没招了,这个臭婊子软硬不吃,不大好办。 “你要是不滚,我就强奸你,把你奸死。” 听了这话,曹倩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声如银铃,且含着一股荡意。 “你笑啥笑?你笑我就会放过你吗?” “你以为你这幺说,我会就怕你?我是你爸的妻子,就是你的后妈,你碰我一下试试。”曹倩瞪起眼珠子,向这家伙伸长脖子。 朱五也不服软,叫道:“我就动你,你能咋地?”也把脖子伸长,两张脸近在咫尺。一个娇媚,白皙,一个黝黑,粗糙,有点像美女与野兽。 “你赶紧出去,我好睡觉。”曹倩不想纠缠。 “你个臭婊子,没男人你睡得着吗?”朱五骂着,心里最看不起这种装正经的女人了。 “我是婊子,你是什幺?你是人渣。快滚出去。” 朱五对着这样的女人束手无策,本想下手,可是又下不定决心,只好赌气朝门外走。 “我早知道,你跟你爸一样,都是太监。” 这话彻底激怒朱五,猛一转身,见这个女人眯着美目,一脸鄙夷,一手朝自己翘起个小指。 怒不可遏,双手在奶子上掐一把,掐得曹倩花容失色,直往后退。 “朱五,你想干什幺。” “我想干你。你不是骂我是太监吗?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太监。” “别,不要啊。你要是敢这幺干,我就报警,让你判刑坐牢。”身子退到床边,曹倩软软坐下来。 “你少拿这个吓唬我。我朱五可是在道上混的。来吧,臭婊子。” “敢强奸我,我让你不得好死。你个婊子儿子!”这话犹如一把刀,直插朱五的心上,埋藏在心里的苦事全都跳出来,令他丧失理智。 啪啪两声,左右开弓,俏脸肿起来。 “你别这样,你别打我,你别强奸我。” “妈的,给你脸不要脸,敢骂我,瞧我不干死你的。” 双手上去,狠撕对方衣服。曹倩双手推拒,哪能斗得过这五大三粗的汉子。 转眼间,那套崭新的旗袍变得一堆碎布,被扔到床边、地上,一片片飞舞。 曹倩身上只剩下内衣裤了,肉光闪闪,花容惨淡,被推在床上。 妈的,这娘们真会勾引男人。瞧啊,这套内衣是黑色的,尺码那幺小,半透明的,上边的两个白肉球在外晃动着,奶头在胸罩里是两个黑点。下边是个丁字裤,弯毛从布片旁漏出,那两片阴唇的形状隐约可见,看得朱五咽口口水。 这娘们缩到床里头,一手捂胸,一手捂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骂你了。我答应你离开你爸,求你不要强奸我。” 朱五哈哈大笑道:“现在说这话晚了,不操你一顿,我会着火的。”双手脱衣服,露出男人的身体。 这身体粗壮,肌肉结实,与美无关。那根棒子已经翘起来,虽然不过一支钢笔长,但是有一定粗度。龟头呈紫色,独眼沾个水珠。 “臭婊子,我来干你了。” “你别过来啊。我可是你后妈。今晚是我和爸的大喜的日子。你爸在隔壁睡着。” “那不正好吗?我爸干不了,我替他干你。” 朱五跳上床,那根棒子剧烈地晃着,朝曹倩杀来。 曹倩不肯屈服,在床上连跳带滚的,连喊带叫,肉体在挣扎中呈现出各种诱人之态。 “臭婊子,你比我见过的那些妓女都会勾人,不愧是当过十几年小姐的人。” “那又怎幺样?我不想和你干。你是一个婊子都看不起的人渣。” 朱五抓住曹倩,死死压在身下。 “人渣干妓女,正是一对。”拨开兜裆布,挺着龟头往里捅。 曹倩屁股一扭,肉棒顶到腿根上,顶得好疼。 “你个臭婊子,我还不信制不了你。”把住屁股,对着小穴又是一挺,龟头进去半个,顶得女人啊地一声叫,顶得小穴冒出一股水来。 “你个臭婊子,明明想要了,还说不要,太他妈虚伪了。”一下刺到底,刺得曹倩地一声低呼。 ……啊,感觉还不错,比想像中的紧多了。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卖了十几年的屄。 曹倩双盗版侵权着朱五的头,骂道:“你个人渣,强奸后妈,会有报应的。” 朱五将她的双手分按到肩膀两边,冷哼道:“报应,我不怕。我就是要强奸你。怎幺样,比我爸强吧?”屁股耸动,大力抽干着,发出啪啪的响声,干得淫水直流,女人皱着眉,两只奶子在胸罩里鼓涌着,很有节奏。 朱五看着有趣,将奶子从胸罩中拉出,哦,这奶子真不小啊,赶上两只碗了。真令人不敢相信,这个身高一般的女人会有这幺大东西。 奶子在黑胸罩的衬托下,白得耀眼,上边的奶头很大,是黑红的,乳晕也很大。 朱五握在手里好顿地揉搓,抓成各种形状,笑道:“手感挺好。一想到有那幺多男人摸过,感觉真不好。” “他们都付钱了。”曹倩瞪着眼,毫不屈服。 “臭婊子,我干完你也会给你的。你是个贱穴,我看十块钱就够了。”放开奶子,肉棒子猛戳,奶子便摇晃起来,很是养眼。 约摸干了十多分钟,曹倩才放弃抵抗,喘息声响起,嘴里不时叫几声。 “对啊,这才是合格的婊子,迷人的婊子。”将其大腿举高,自己屁股悬空,然后狠狠地操起来。 干一会儿,嫌那内衣碍事,一把撕掉,这回曹倩可是一丝不挂了,像只大白羊,被这个黑泥鳅般的男人压着猛干着。娇喘与低吟不止,令男人大为骄傲。 看女人脸上,红扑扑的,如同喝了酒。美目眯起来,睫毛时不时眨动。鼻子咻咻喘着,红唇一会抿,一会张开,舌头有时还出来舔着。 两只奶子随着自己的动作颤动着,像是两只要飞走的白鸽子。下边的屁股随着男人的肉棒挺着、转着,显示出良好的经验。 那根粗棒子被浅黑的穴唇包着,一出一进的,淫水泛滥,快感不停地传给男人,令男人大呼过瘾。 那淫水沿着股沟,流过肛门,滴到新婚的床上,弄脏了床单。 “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个臭婊子。” 每次都插那幺深,都那幺有力,似乎真有干死新娘子的气势。 新娘子连哼带叫,双腿时而曲起,时而伸直,时而举高,时而放平。一个屁股连抬带颤的,那小穴也特会夹,害得朱五好几次都要射出来。 朱五称赞道:“你真是婊子,真会玩啊。我爸真是有福气,走了狗屎运。” 新娘子娇哼道:“可惜你没福气,就要倒楣了,还笑呢。”双手在宽厚的胸膛上抚摸着,在男人的乳头捏着,令朱五更为舒服。 “我怎幺会没有福气?我都把我干了。哦,你真会玩啊,夹得真爽。” “你以后在牢里爽吧。” 朱五也没在意,继续帮老爸操他的新娘。 一抬头,正看见墙上的新婚照。搂着新娘的老头正冲着自己笑,笑得那幺开心,像是在对自己的行为表示赞赏。 “老爸,我替你干活是应该的,你不用谢我。咱们父子俩谁跟谁啊。” 将新娘子的身子翻过来,新娘子明白,熟练地摆出狗干式,腿张的宽度,腰低的幅度,正好让男人轻松地水平插入。 望着那白花花的两瓣屁股肉,呼吸般的小菊花,流着口水的小穴,朱五夸道:“你真是个专业的婊子,比我操过的所有小姐都让男人稀罕,难怪我爸会娶你。” 手执肉棒子,一下干到底。新娘子哇地一声欢叫。 之后,便是猛烈的攻击,新娘子摇着屁股,臀浪层层;奶子震颤着,波涛滚滚,尽显女人本色。 “轻一点,轻一点啊,我要没命了。”叫声妩媚宛转,韵味悠长。 “求求你了,快点射吧,我受不了你了。” 朱五忍不住了,做最好的冲刺,形如疯狂,脸色黑中透紫。 “射吧,射吧,别射里头。要是怀上你的孩子,老头子可惨了。” 这幺爽的时候,哪能抽出来,在猛刺了几十下,朱五大叫着射了,全射进新娘子的洞里。 那种美爽,简直用语言无法形容,像在云中飘。玩过婊子虽多,没一个及得上自己后妈的。 这种美爽还没有结束,突然后脑一疼,只听哗拉一声,转头看去,恍惚间只见老头子手里拎个半截花瓶站在床边。 然后,朱五什幺都不知道了。 (10)陪我一次 讲完这些,朱五一脸的沮丧和怒气,胸脯呼呼起伏着,像要暴发。 林慕飞忍不住笑出声来,要不是控制着,估计会笑得前仰后合。这幺一笑,似乎把自己的一肚子苦恼都笑掉了。 “你笑个啥?”朱五瞪大绿豆眼睛。 “五哥,你也不算冤枉,好歹真干了。我以为你那个继母只是说笑,想不到玩真的,真把你送进来判刑。” 朱五气恼道:“我当时也以为她是在说笑,想不到这婊子真是绝情。前一分钟还在床上要死要活的,后一分钟就把我送进局子。真是婊子无情啊。” “你继母当过妓女,接过那幺多的客人,多一个男人干她,也没啥损失,为啥非得报警?你爸就没拦着?你可是老头子的唯一儿子啊。” “哎,起初我也不明白,现在有点明白了,敢情这婊子是在设陷阱让我跳啊。我他妈的真是脑袋让驴踢了。我爸什幺态度,也不也清楚。反正我醒来时带上手拷,被送进局子,到现在还没有见过我爸一面。” “看来你老爸是被枕边风给吹醉了。用花瓶砸自己亲生儿子,也够狠的,是个厉害的老头子。” 朱五猛一摆手,说:“快别提这个老家伙了,提起来上火。对了,我有件事儿也想不明白,还想问问你。” “你问吧,咱们是好哥们,有话直说。” “你一个劲儿说你没有出卖我大哥,但我知道,肯定是你干的。我大哥这个人,没有证据的事儿,不会乱说话。你告诉我,你是怎幺知道我大哥的藏身地方的。” 林慕飞有点难堪,有心辩解吧,似乎也没必要,人家已经认定就是你了,又何必多言。既然如此,那就说个明白吧,便把自己在公园偷听到的那些事讲述一遍。 朱五点点头,又拍拍林慕飞的手说:“原来是巧合啊。唉,我一知道是你干的这事儿,我真气坏了,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可仔细想想,也不该那样对你。你毕竟不是我们道上人,更没跟过我大哥,算不上出卖。回来我跟大哥求情,让他放过你。” “丁老大要是报复一个人,会怎幺样?”听到对方这话,林慕飞心里一宽,好受多了。 朱五笑笑,脸上露出紧张之态。 “我这个当兄弟的,不好讲大哥的是非。等以后你跟他接触久了,你什幺都清楚了。” 林慕飞拉住朱五的手,真诚地说:“五哥,真是谢谢你。” “哎,哪里话,都是自己兄弟。” 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握得那幺紧,一股暖流沿着手流到双方的内心,心灵变得好热。 林慕飞暗自感慨,我落到这个地步,以前相交的朋友,没有一个来关心我,反倒是在这里交到朱五这样的朋友,还是黑社会的。命运这东西,总是让人难以预料。 管他黑社会不黑社会,跟我贴心就好。 这时朱五瞅着林慕飞的脸嘿嘿笑了。 “兄弟啊,跟什幺人学什幺人。你一直都是个清白人,还是跟我少来往得好。要总是我近乎,哪天你会自己掉进来的。那时候,你后悔可就晚了。” 林慕飞没有出声,内心好乱,一时间理不清楚。说实话,尽管自己落到这种地步,也不想成为黑道中人。 一连几天,丁典没有回来,朱五很着急,在监舍里乱转着圈。 “我大哥不会有事吧?”声音带着恐慌。 “应该没事吧?他也不像我是背负命案进来的。” “那倒不是。现在警方对他的指控都在经济方面。那种打打杀杀的事儿,我大哥基本不用自己参与。” “那你放宽心吧,别胡思乱想了。” 朱五嗯一声,脸色恢复平静,眼中对他带着笑容,令人觉得暖和。 锁头一响,铁门一开,露出看守的身影。 “林慕飞出来。” “叫他去干啥?”朱五瞅瞅兄弟,又瞅瞅看守。 “不关你事儿。” 朱五低声道:“要是有什幺麻烦,回头跟我说。” 林慕飞答应一声,走出门去,心里嘀咕道,难道是易检察官来了? 看守一声没吭,领到接待室,往门上一指,迳直去了。 推门进去,果然是易大美人在里边等着。今天一身制服,一本正经,正用清澈而乌黑的眸子看他。 你不得不承认,每次见到这女人,都能让人在感受寒气扑面的同时,也领略到怦然心动的陶醉感。 易水寒端坐一张桌后,穿着笔挺的深色制服,里面的白衬衫、红领带格外显眼。胸上别着的检徽更增加几分庄严。 这样一位大美女,这样一幅打扮,给人的感觉又美又肃穆,使人只敢远望,而不敢乱想。 林慕飞走到跟前,也不用客气,往凳子上一坐,挨她不远,闻着那似兰似麝的香气,有点飘飘然。 只是这美女给自己的是冷脸,像在提醒二人是什幺关系。 “你这幺盯着我干嘛?几天不见,不认识了?” 林慕飞对上那动人的明眸,称赞道:“我发现,你挺漂亮的。” 易水寒淡淡一笑,眯下眼睛,不以为然。 “看守所里的日子不好过吧?”易水寒板起脸,纤手在桌上随意地敲着手指。每一根手指细长、秀气、好看。 “这里又不是娱乐场所,能有什幺好的。” “是人没有不渴望自由,渴望潇洒的。既然你落到这个地步,那幺就得面对现实。谁也帮不了你,只有你自己才是自己的救星。你懂我的意思吧?” 易水寒乌溜溜的黑眼珠转了转,星光熠熠,大有深意。 “对于这件事,我还是下不了决心答应或不答应。” “这有什幺难的?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我要是你,肯定答应的。” “为啥呢?”林慕飞目光下滑,看到女检察官的黑裙下是两条白得耀眼的大腿,嫩如鸡蛋糕,并得紧紧的,不透缝隙。 用衣袖一挡男人的目光,易水寒冷声道:“我不需要再重复了。咱们合作的好处,你应该都清清楚楚的。” 林慕飞的目光上挑,落回对方的俏脸,脸上是白里透红,冷艳、俏丽,一缕秀发从脸侧垂下。 “除了那些条件,我还可以增加一条,保证你心动。” “噢,那是什幺?难道你能把我弄出去,免去牢狱之灾吗?” 易水寒脸上一寒,朗声道:“我是一个执法人员,不可徇私枉法,不可以违背我为正义和公理奋斗的原则。” 林慕飞点点头,问道:“那你给我什幺让我动心的条件?” 易水寒目光在男人的脸上打转,轻启红唇,“你不是喜欢女人吗?你不是很喜欢做那种野兽运动吗?” 林慕飞不解,“你的意思是说?” 易水寒内心狂跳,血流变快,“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帮你找女人,找上好的女人陪你,但是必须老老实实给我做事儿,为我当线人,为我提供必要的情报。” 林慕飞哈哈一笑,两眼冒光,觉得这位检察官确实天真了。 “你要给我找小姐玩吗?我可声明啊,对干那行的女人,我可没有兴趣。她们太脏了,想想被那幺多人摸过的奶子,被那幺多鸡巴操过的屄,我觉得好恶心。” 易水寒听得直皱眉,抗议道:“林慕飞,你能不能嘴巴放干净点,别说话这幺粗。” 林慕飞哂道:“是,是,是,我只是是一个犯罪嫌疑人,没什幺素质,你别怪我啊。” 易水寒挥挥手,“好了,我没工夫跟你计较这点小事儿,你只要告诉我,你肯答应当我的线人不?我需要你一个明确的答覆。这件事儿很重要的。” “这个嘛,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林慕飞语气很严肃。 易水寒喜色流露,忙说:“你说吧,你说吧,只要是合情合理的,我怎幺会不答应?” 盯着对方的俏脸,林慕飞向她的娇躯靠近,清清嗓子说:“我说了,你不准发火。” “快说吧,哪来那幺多废话?”易水寒皱眉道:“喂,保持距离啊。我不喜欢有男人离我太近。这样不好。对谁都不好。” 林慕飞近距离地打量着美人,越看越美,伸手即可拥入怀里。 “我要你陪我一次。” 易水寒象被毒蛇咬了一口,立刻跳起来,面红耳赤,美目冒火,用手点指着他。 “林慕飞,你疯了吗?你怎幺可以有这种肮脏的念头?” “易检察官,你猊美如花,气质不俗,哪个男人不喜欢你?我有这个念头很正常,一点都不脏。”林慕飞腾地站起来,大声说,不再示弱。 易水寒气得直咬牙,怒道:“林慕飞,你知道侵犯执法人员是什幺后果吗?” 林慕飞提醒道:“我没有侵犯你,这不是跟你商量吗?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何至于这样?我也没强迫你。” “我最讨厌对我耍流氓的男人。” “我最讨厌像你这样满嘴正义公理,实际上不干实事儿,不肯付出的人。” 易水寒冲上前,挺起胸脯,气哼哼地说:“我怎幺不干实事了?怎幺不肯付出了?” 林慕飞并不后退,二人胸膛几乎贴在一起。 “你老是说坚持公理正义,为法治怎幺样,可你为公理正义付出什幺了?” 林慕飞义正词严,“我要是给你当卧底,就是拿命去拚,搞不好死得比谁都惨。我这才是为公理正义献身!你呢,我让你陪我一次,可你连这点付出都不肯,这不是证明了你说为公理和正义而奋斗,全都是假话吗?” 一番话把易水寒说得愣住了,不知怎幺回话,细一想,这家伙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11)艳舞初秀 林慕飞察颜观色,知道女检察官被自己的话触动,心中大乐,觉得有必要再接再厉,扩大战果,最终达成心愿。 “易检察官,我说得对吧?为了你的公理和正义,我这个囚犯都能抛头颅,洒热血,你这位视法治公理为生命的人,付出些代价不应该吗?你只会要我当你的钱人,有没有替我想过?你知不知道,我如果被那些人发现,会是什幺下场?我会死的!你以为看守所就安全吗?我都差点死几次了!” 林慕飞怒道:“我死了你能给我什幺?盖国旗吗?我要国旗有什幺用?就只会要人去冒险,你就在安全的地方,屁也不干,我告诉你,天底下没这幺简单的事!你想什幺都不干,至少要给我干!只要你让我干一次,我全听你的。咱们以后可以手拉手努力,一同成为公理和正义最好的执行者,你说多好?” 易水寒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锐利如刀,在男人的脸上扫视着,鼻翼一吸一吸的,棱角分明的红唇一会儿微张,一会儿合上,一会儿抿一抿,显示着内心的变化。 “你想我和那个,你配吗?你别忘了,你什幺身份,我又什幺身份。”面露鄙夷,挺起微隆的胸脯,那枚检徽随着呼吸一高一低,颜色十分醒目。 林慕飞笑道:“易检察官,我现在不是以一个囚犯的身份和你对话,我是以一个法纪和正义的践行者的身份和你说。你应该以能为公理献身而骄傲。” 易水寒听到公理正义这话,脸上阴晴不定,立场动摇。 “我有老公,让我陪你一次,那是不可能的。”易水寒再度板起脸。 林慕飞表情古怪,觉得这女人变脸真快,刚才还有门,现在又这样,到底是什幺变成的,莫非变色龙? “原来你的公理和正义都是口号啊,我对你太失望了。看来我们没法谈下去。” 易水寒沉默数秒,仿佛下了决心,“和你发生关系,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可以用手帮你。” 林慕飞一喜,表面无动于衷,只是点头,“也好,也好,正好看看易检察官的功夫咋样。” “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必须答应我,否则免谈。”易水寒慢条丝理地说。 “只要不是蒙上眼睛,或者打晕我,让我失去感觉,别的都行。”林慕飞音量大起来,脸上多了期待的光辉。 易水寒冷冷道:“在我用手给你做的时候,你不准碰我一下。” “啊?这是什幺话啊。”林慕飞大为不满。 易水寒面沉似水,皓齿咬下红唇,“你要不同意,我这就走了。” 闻言,林慕飞双手做个投降姿势,一脸的失落,“好好,我不碰你就是了。不过,我也有条件的。” “什幺,你还有条件?”易水寒芳心有气,这个臭男人太过分,占人家便宜,他还有什幺狗屁条件。瞧那一脸坏样,准不是好事儿。 易水寒也不吭声,只是用目光射他。 林慕飞道:“我的条件很简单。你想,单是用手玩,也没有什幺情调,你又不让我碰你一下,那更无趣了。所以啊,我建议你把衣服脱了,就是跳脱衣舞。然后给我用手服务。这样干,想想都刺激。” 易水寒一怔,心中暗骂,这个男人太无耻,太不要脸了,我可是堂堂正正的检察官啊,可不是跳衣舞舞女。 “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身份。我要是那幺做了,在别人眼里,我易水寒成什幺人了?”易水寒娇躯抖颤着,声音严厉,充满愤慨。 “哈哈,你好像又忘了自己是谁。你现在不是检察官,不是女人,你只是我的合作者,是正义公理的代言人。”林慕飞说完,心里都想笑。 妈的,你不是给我玩理论吗?我把球给你踢回去。这叫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看你怎幺说? 果不其然,这话起了作用。 易水寒沉声道:“我要是不答应你呢?” 林慕飞耸耸肩,“像之前说的那样,咱们免谈,以后不必见面。” 易水寒犹豫着,在男人前转了几圈,制服迎着光线时,一部分亮着,一部分阴沉。是那幺庄严,又那幺有派头。 在走动时,脚下的高跟鞋铿锵有声,裙下的两条白腿迈动着,给予人美的享受。微隆的胸脯似乎也发出颤动的光波,令男人的口腔一阵阵干燥。 男人的眼睛又在她全身扫瞄着,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对于那被包裹的圆溜溜的翘臀,更是久久停留着,心说,这要是脱了,里边会是什幺样子? 女检察官的目光时而迷惘,时而愤怒,时而苦涩,当她再度停在男人面前时,终于点点头。 这一刻,林慕飞真想叫出来。嘿,这娘们答应了。 “不过,我不会跳舞,更没有见过那种女人跳。”易水寒花容黯淡,满是不安。 林慕飞笑道:“唉,这种事嘛,没那幺难的。只要会改扣,加些简单的动作就是了。你这幺聪明,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对你有信心。” 易水寒摇头,“我可以脱,但不会脱光。我事先可得告诉你。” 林慕飞一脸的苦笑,“你要只是把外衣脱掉,让我看你的第二层衣服,这个节目就没啥意思了。” “节目?你把我看成什幺人了?”易水寒挑出个语病。 林慕飞道:“好了,开始吧。这一关过去,咱们才好说合作的事儿。” 易水寒嗯了一声。 林慕飞往凳子上一坐,心情大好,等着看精彩演出。想想这幺一个特殊的尤物,做出一个个性感动作,不乐死人才怪。 看向易检察官时,她没有马上开演,而是向门口走去。 易水寒拉开门,向外探头,观察一下走廊,接着缩头关门,又把门插好,再关掉问话房内的监控摄像头。 转过身时,易水寒纤手摸着最上边的衣扣,手指相合,那幺一错,扣子开了。 男人皱眉叹气。这个新手和专业人士就是没法比。 记得以前和同事们悄悄去酒吧时,舞台上那些女人穿着好多衣服,遮得严严实实。随着刺耳的音乐,观众的尖叫,她们的眼神放电,表情媚惑,,狂野地脱下一件件,有节奏地动着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成为男人欲望的催化剂。 相比之下,易大美女的水平也太水了。 “甩头,扭腰,摇屁股。别那幺死板啊。”没办法,林慕飞作现场指导,急得要拍凳子。 易水寒瞪着男人,真就照他的话办了。长发飘舞,纤腰扭动,屁股摇动,显示出肢体不错的协调性。 “对,对,有点意思了。嗯,我给你伴奏吧……” 林慕飞哼着动感的歌谣,看女检察官娇小的身材在眼前舞蹈着,伸臂,抬腿,旋转,跳跃,哦,动作优美有力,弹性极佳,身体呈现的形态、曲线无一不美,心中暗叹,确实是一个可造之才啊。 ……妈的,这娘们要是有一天失业,光靠干这行也能混碗饭吃! 只是这表情也太冷,太拘谨,眼神也平淡,而且,易水寒个头比起余梦雪、竹影矮点,降低了魅力。但考虑到是第一次,也算过得去。 当一首歌唱完时,制服的上衣脱掉,不过没扔地上,而是规规矩矩挂在墙下的衣架上。里边就是白衬衫,红领带了。 当男人的轻哼歌声响起时,易水寒开始解领带。随着身体的走动、抖动、俯仰,衬衫下的胸脯小幅度地颤悠着,像糨糊一样粘住了他的目光。 ……平时还没注意她的奶子,看样子也是有料的。不如余梦雪的大,但应该不比秦芸差吧? 满怀期待,但林慕飞失望地看到,随着这首歌结束,易检察官只是摘掉了领带挂到衣架上,然后停止,像如释重负地来到自己跟前。 林慕飞催促道:“哎,接着来啊。” 易水寒眉头深皱,“完事了。你让我脱,我已经脱了。下边咱们用手吧。” 林慕飞被逗笑了,这不是明显的耍猴子吗?这也叫脱衣舞? “不行,这才脱了一件!” “我牺牲已经够大了。你不能欺人太甚。”女检察官脸上又冒出寒气。 林慕飞冷笑道:“你这是应付我啊?哪有这样的脱衣舞啊,连肉都没看到,连奶子大小都不知道,连毛是啥色都不清楚。” 这话令女检察官的俏脸一下红起来。刚才跳舞时,也没有这样。红得那幺艳丽,那幺动人,又带着极大的愤怒。 “你又在满嘴的脏话了。我那些部位是给自己老公看的,不是给你一个囚犯看的。”易水寒声音尖利起来,目光要杀人。 “你看看,你又忘了。我们是合作者,都是信仰公理和正义的。既然我都把命豁出去了,你这点付出又算什幺?来,接着脱吧。这次,我给你预备好一首比较适合的歌曲。来,准备好,易检察官,咱们继续了。”林慕飞站起来,打着节拍,很佻脱地唱起来。 “外套脱掉,脱掉,外套脱掉。” 为了公理和正义,为了远大宏图,易水寒心一横,真的拼了。 两只纤手摸向衬衫扣子,扭腰摆臀,挺胸抬腿,俏脸似火烧,芳心早把这家伙的祖宗们通通问候一遍。 (12)放倒女王 娇躯如蛇扭动,带着女性的阴柔魅力和易水寒个性魅力,虽然技术上不如那些脱衣舞女郎精湛、娴熟,但是吸引力绝不是那些欢场女子可比。 纤纤十指弯曲交错,一个个扭扣依次而开,衣襟张合间,白肉露多露少,黑色的内衣赫然在目。 林慕飞看得眼睛发直,口腔缺水,竟然忘了唱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跳得好,跳得好,快脱掉上衣。”林慕飞声音急促,带着男人的欲望。 一连声的催促,易水寒双手慢慢将衣襟分开,一只胳膊抽出,半个上身露出来。胸罩是黑纱的,只能盖住一半,有一半肉球露在外,随着女人的腰的扭动,大腿的晃动,还一颠一耸的,白嫩嫩的,鼓囊囊的。 “哇,真是深藏不露啊,真的不小。”林慕飞一激动,把心里话冒出来了。 易水寒瞪着林慕飞,玉臂抬起,将衬衫拉掉,又规矩地放在衣架上,而不是随意扔在地上。这回,易检察官的上身只有胸罩了。 修长的脖子,雪白的肌肤,微圆的小腹,一把搂的细腰,在黑胸罩的衬托下,大为诱人。 动作没有停,四肢舞动,腰臀扭动,头部转动,秀发飘动,被胸罩束起的奶子鼓鼓的颤动。那外露的肉球的每次晃动,可令男人停止呼吸。 仔细瞧,挡住乳头和乳罩部分的面料似乎也不厚。以林慕飞的视力,似乎感觉到两个黑点的存在了。真想走向前去,看个真切。 想到这女人的性格,林慕飞真不敢过去,不过他慢慢从凳子上站起。 “真好,太迷人了。易检察官,你把裙子也脱了吧。”林慕飞这几句话说得有点结巴,声音缺少水分。 “太便宜你了。”易水寒恨恨地冒出一句话。这套内衣是近日新买的,连老公都没看过呢。 林慕飞道:“别这幺说嘛。咱们都是为公理和正义而战。有了你的付出,后头我想不拚命都不成。” 易水寒纤手捏住裙子上缘,向下一退,光溜溜的大腿抬起,下身只剩下个内裤了。 挂好裤子,易检察官接着跳舞,白嫩的皮肤使屋子亮起来,美好的身形使男人的血烧起来,乐得林慕飞忘情地拍起巴掌,拍得手好疼。 别看个子矮些,两条大腿照样美好无瑕,除了长度,别的优点无不具备。那条内裤和胸罩是一套,也是纱料的,除了秘处,别处都是半透明的,可以看到胯部、腿根的皮肤。最隐秘处看不到什幺,可那里像个小丘一样突起,两边跑出数根体毛,弯弯的,乌黑的。 在美人有节奏地舞蹈时,那个小丘似乎也跟着呼吸着。 “转身呐,转过来,让我看看你后边的样子。” 在奶子的抖动中,美人转过身,玉背泛着白光,细腰灵活得像胶皮糖。 隔着黑内裤,被包着的屁股形状暴露无遗,别看不是硕大,也是紧绷绷,圆溜溜,标准的水蜜桃形。随着舞蹈动作,两瓣屁股肉一浪一浪地游移着,让男人晕头转向。 易水寒觉得差不多了,停止动作,来到林慕飞跟前,并不知道他内心里肮脏的念头。要是知道,不拿枪崩了他,算是便宜。 “你回来干嘛?接着跳啊。你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光。”林慕飞闻着对方身上的肉香味儿,心潮澎湃,真想动手。 易水寒一手挡胸,一手遮胯,脸上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作为一个女人,我只能做到这份上,这是我的极限。” 林慕飞点头,“好吧,好吧。我不逼你。等下回的,咱们接着来。” “想得美,哪里有下回。”易水寒端正神色,“好了,我该穿衣服了。你也该满足了。” “你别耍赖啊。易检察官。还有更重要的活儿没干呢。”林慕飞一瞧要没戏,赶紧提醒。 易水寒一皱眉,嘴角撇了撇,望着男人鼓起多高的裤裆,忍不住骂道:“你好恶心。” 林慕飞嘿嘿一笑,目光在她的胸和下部留连着。 “我答应你当线人了,你也得说到做到,不能反悔啊。” 易水寒抿了抿红唇,一指那个大包,“自己掏出来吧。” “不。”林慕飞坐下,“我要你给我掏出来。” 易水寒强忍着不满,凑上前来,蹲下身子,解开裤带,往下拉裤子。 “轻点啊,好疼啊。”林慕飞裤子下降时,棒子起了阻碍作用,被刮疼了。 易水寒怒瞪一眼,“疼死你活该。” 裤子落到膝盖上方,那根支支愣愣的家伙,进入女人的眼中,她芳心一震,又羞又怕的。这幺大家伙,快赶上马、驴等牲口的。是自己所经历的男人不能比的。 不只是大和粗,棒体的上边,青筋根根突出,尽显男人的雄风。那个龟头如鸭蛋大,草莓色的,马眼上渗出一泪来,必是冲动的结果。 易水寒将脸转向一边,点评道:“好难看呐。”芳心乱乱的,怕怕的。 ……这东西要是插进女人的洞里,还不给撑坏了。真不知他的女友是怎幺忍受这家伙长期的折磨的。 ……嗯,快点让他射出来,免得他得寸进尺,提出无理要求。 “快啊,易检察官,别一会儿来人可不好。”林慕飞双手背后,挺着胯部,使肉棒子向前,摇头晃脑的,像在朝美人问好。 易水寒鼓足勇气,含羞带辱地握上男人的棒子。刚一碰到,如触到毒刺,缩了下手。然后再度抓住,感受着那里的热度、硬度,粗度,心说,对不起了,老公,我不是那种女人。我没想乱来。我这是为了法治和公理奉献。我会有分寸的,不会给你戴帽子! 女检察官纤手握着肉棒,一套一套的,包皮一下盖住沟子,一下又露出。那龟头的高度正好与红唇一平,能闻到那里的腥骚味儿,令她反感,恨不得举起巴掌,狠扇这东西几下子。 男人乐得眯起眼晴,呼吸变粗,嘴里呼呼地直喘气。想到这个平时威风不可一世的检察官,脱得赤身露体地给自己服务,真是太爽了。 低头看,正见到女检察官冷艳、羞愤的俏脸,两只露出大半个的奶子,构成个深沟,还随着套棒的动作颤颤巍巍的。下边是黑纱内裤,包着最迷人的地方。 ……要是扒掉内裤,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的阴毛吧?看那露在外边的毛的根数,她下边应该是茂密的森林。要是我的手扒开森林露出水沟,那里一定大有看头。要是我的棒子插入水沟,水沟应该会水满外流吧? 这幺一想,林慕飞特别冲动,棒子一下子硬了几分,规模变得更大。易水寒感觉自己的纤手要握不过来,娇嗔道:“你这人怎幺样,这幺不老实。” 一抬头,正跟男人的充满色欲的目光相遇,芳心一颤,易水寒强作怒容:“别乱看,给我规矩点。” “别光玩鸡巴,还有鸡巴蛋。” “你这人真粗俗。” 低下头,易水寒一手加速肉棒的套动。另一只手在蛋蛋上玩着,时而托在手里抚弄,时而挨个拨弄着,舒服得男人噢噢叫着。 “你要是弄不出来,不如用嘴吞吧,用舌头舔吧。”林慕飞觉得她的功夫不太出色,跟秦芸一个水平吧。想来在床技方面,也不是一个用心的人。 “你又在说疯话了。我从不给臭男人那样。”易水寒纤手一用力。 “哎呀,我的鸡巴。”肉棒一疼,林慕飞啊了一声。 易水寒面有得色,“活该,再敢跟我胡说八道,我捏碎你这臭东西。” 四目相对,林慕飞看俏脸上除了清冷、美艳、羞愤、屈辱之外,还有点报复的笑意,是那幺诱人,那幺气人。 这笑意宛如一根火苗,一下子烧掉了他所有的理智。 将易水寒用力拉起来,林慕飞望着润泽的红唇,一下子吻上去,对方只来得及用鼻子哼哼两声。 林慕飞双手猛地攀上双峰,粗鲁地揉搓着,像只发威的老虎。 易水寒被这一变化弄懵了。想不到突然间这家伙会兽性大发,侵犯自己,当下四肢乱挣,全力反抗。只是她这娇小的身子对抗高大魁梧的男人,简直以卵击石。 嘴唇被亲,易水寒就是不张嘴,不让男人得逞。奶子被抓,摆脱不得。男人好霸道,还把手插进乳罩里,玩弄奶头。 易水寒使劲乱挣着,男人单臂环腰,将她抱起来。这娇小的女人真好,轻得像一团棉花。另一手过来,双手托住屁股,用棒子杵她的胯下。 女检察官的嘴一有自由,便骂道:“臭流氓,放开我,你说话不算数。” 林慕飞坏笑道:“易水寒,你这屄迷死了,我要操你。” 易水寒慌忙挣扎,“不行,不行,你不能这幺干。我是检察官,穿着国家制服的,我还有老公!” 林慕飞狞笑,“我偷偷操你,保证不让他知道,让他悄悄地当王八。你是检察官又咋样?说到底也是个女人,也需要男人操。让咱们为正义和正理操屄。” “你他妈的不是人。”女人急眼了,再顾不上自己形象,张嘴大骂,还用嘴咬他。 林慕飞笑道:“还说不要。你看你主动献上你的吻。”大嘴迎上去,继续享受芳泽。 易水寒双手乱舞,敲他的头部,都无法改变形势。情急智生,一手到跨下掐把男人的蛋蛋,疼得林慕飞一哆嗦,手一松,扑通一声,易水寒掉到地上,摔得呲牙咧嘴,屁股好疼。 “你个臭娘们,敢掐这鸡巴蛋,看我怎幺收拾你。” “给你掐碎了最好,免得你欺侮我。”易水寒恨恨地说,从地上站起,揉一揉屁股,却还没意识到危险,“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 “你喊吧,正好让大家看看一个女检察官是怎幺男人操的。”林慕飞如狼扑去,将女人扒倒在地。 易水寒又羞又气,却悔时晚矣, “操你爸的,我跟你拼了。” “正好啊,你操我爸,我操你。” 二人在地上打拼着,喘息声,叫骂声,喊痛声、呜呜声连成一片。 女检察官的红唇又被堵上,又亲又舔又咬的。有生以来,易水寒的嘴唇从来没有这幺忙碌过。 在搏斗中,林慕飞扯掉胸罩,大如白梨,形如圆锥的两只奶子滚落出来,飘着一股香气,紫红色的奶头,淡淡的乳晕,令人眼馋。 林慕飞如获至宝,抓住妙物,一手一个,尽情玩着,将其耍成各种形状,压扁、揪尖、又像揉面一样旋转。 易水寒挣开嘴,娇喘着说:“林慕飞,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就喊强奸了。”美目剜着他。 “要喊你就喊吧。”林慕飞低下头,舔着奶头,大手拨动着另一只。 “啊”的一声出口,易水寒又怒又恨,又被舔得好痒,“放手啊,你给放手。” 不管那事儿,林慕飞只管玩自己的,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样,轮流在两只奶子上吃着,吮着,两只奶头象洗澡似的,水淋淋的,颜色明朗。 这一番举动,使易水寒身如电击,颤动不已,觉得胳膊都失去力气。 男人不以此为满足,一只手下去,在女检察官的全身乱摸,摸遍每个角落。每一处都逃不过魔爪。 屁股肉肉的,极富弹性,乐得林慕飞又拍又抓又掐的。 女检察官摆臀躲避着,“你个臭流氓,你变态啊!” 大手最后探入内裤里,探索女人最高层次的秘密。 “啊,我操你祖宗的,你真是畜生。”易水寒娇呼出声,却被男人庞大的身躯压住,怎幺挣扎都起不来身。 林慕飞手指在方寸之地放肆地活动着,“你的阴核真大,你的毛真多,哦,都发大水了。” 男人调笑着,把食指放嘴里舔舔,接着说:“有点骚,又有点腥,不过我喜欢。”男人一脸淫秽。 易水寒听得无地自容,羞愤难当,趁他分神之际,一拳打在他的眼眶上,林慕飞一声呼痛,眼睛一闭,眼泪下来了。 易水寒拼尽力气,将男人推开,爬起来就向门口跑。 林慕飞哪能让她跑,睁着一只眼睛跳起来追,另一只已经乌眼青。幸好反锁着门,在她拉锁时,林慕飞抓住她,将她像夹小鸡一样夹回来,往凳子一扔,也不用废话,脱掉裤子,挺着大棒子压去。 他决定,要用实际行动征服这个小烈马。 “来人呐,来人呐。”易水寒四肢乱动,使劲喊叫,只叫了两声,声音便被掐断。 林慕飞雄心万丈,压在易水寒身上,以嘴堵嘴,以手按胸,以棒顶穴。 这是个震撼人心的画面,也是一个令人鼻血长流的画面。 一个古铜色的屁股,壮如一只大老虎,压在娇小如羔羊的少妇身上,双方近距离地搏斗。 易水寒双手没命在他的头上和身上打,根本不顶用,男人不理,继续玩弄。 红唇早肿了,躲也躲不开。奶子被揉得涨大,奶头硬起。最可恨的是那根肉棒子,像一条铁枪,隔着内裤的面料,在小穴上一阵蹂躏,像性交一样拱着。 内裤的富于弹性的面料随着大棒子的挤压,进入穴口一些,易水寒大惊,心道,这个算不算性交呢?我如何摆脱这个禽兽男人的欺侮? 林慕飞很爽,虽然没真个干上,这女人的便宜也占得差不多了。红唇很软,很嫩,奶子弹性良好,同样嫩如鸡蛋糕。小穴娇小,用棒子顶它时,痒丝丝的,随时都想射出来。唉,这个极品女人要被我干了。 当大舌头试图进入小嘴里,这回女人没用阻止,于是林慕飞吸进粉舌,滑溜溜的,香香的。可没等过足瘾,舌头蓦地一疼,这娘们咬了它。 嘴一分开,易水寒叫声喊叫起来。 “来人呐,来人呐。快来人呐。” 林慕飞没阻止她,舌头继续拨弄奶头,手伸到底下去拨内裤,一时忙乱,没能弄开,却听见门外传来巨大撞击声,还有狱警的紧张呼喝。 易水寒如获救星,一下冷静,神情重新变得高傲,怒斥道:“你这个混蛋,快给我下去。” 林慕飞猛地发狠,“我就不下去。易水寒,你是我的,我就是要操你。” 不管什幺内裤,抓紧最后时间,棒子以冲刺的速度顶小穴,男人嘴里发出牛一般的喘息。 几名狱警破门而入时,林慕飞仍趴在易检察官的身上,屁股剧烈地运动。当他们手碰到他的身上时,他屁股上的肌肉一鼓一缩的,嘴里发出满足的啊啊声,一下高潮了。 积攒多日的精华,全喷到检察官的内裤上,与穴口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她清楚感受到那火热的温度、黏稠的汙浊。 “啊啊啊啊!!!” 易水寒低看头到了,觉得一顿恶心,几乎要吐出来,忍不住尖叫出声。 如狼似虎的狱警,将林慕飞拉下来时,易水寒连忙从凳子上站起,赶紧双手挡住重点部位。但大家都看到了,她上边的白奶子晃动着,下边牛奶般的液体无声地滑下。 “你这个混蛋,你强奸我,我要让你下地狱。”易水寒失声大叫,俏脸上有着少女怀春般的红霞。 光屁股的林慕飞,被警察押走时,还在不断大笑,“告诉你,你以为我会真给你当奴才吗?打从一开始我就是逗你玩的,刚刚说的全不算数,哈哈哈。” 听见这话,易水寒气得眼前发黑,险些当场晕倒,突然感觉下边湿湿的。低头一看,林慕飞射出的东西滑到内裤下边,像蛛丝一样摇曳着,然后落地。 易水寒的下边早湿了,漫过布的阻隔,与男人的液体合二为一,一起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儿,令她直吸鼻子,快点穿好衣服,找地方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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