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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拂尘】下卷 (22-24)

2020-07-13 09:4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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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出走
天光放白,张婉婷才在阳光的灼烫下悠然醒转。但是脑子和身子依旧空空荡荡,这番醒来却是作为人,被太阳烤了万年遗留下来的下意识使然。
半晌之后,张婉婷才终于想起来,这是清欢的洞府,昨夜。。。昨夜终于夙愿得偿,与那清欢仙长共赴巫山了,不过,还夹了一个世薇而已。
想起昨晚在这道教清修之地,行那一王二后的荒唐情形,张婉婷身子又涌入了欲念的力量,那般滋味还真是平生所未尝,清欢这般的男人也是世间所罕有。
更别说,自个昨晚三洞齐开,被那清欢肆意玩弄,又被世薇磨剪子,舔盘子,毫不羞耻。
不过,却是舒服上了天了。而那清欢也是整个人都钻进了身子里,心里,灵魂里了。
张婉婷回味一番,身子又热又湿,骚洞还没全合上,又想大棒了。
心想,对了,那清欢和世薇呢?张婉婷目光迷离地在洞府中转了一圈,却是没有见着这两人,心想这修道之人身子骨可真好,就惨了自己。
男女身子有别,但做了那事后,两者之间的关系却是会发生剧变,男人觉着女人和自个做了便是自己的附庸,不容他人染指;女人觉着和男人做了那事,男人便是爱着自个的,可以撒娇、耍赖,全心全意便是为了男人好。当然也有例外的,那曼迪·汤普森就和雌兽一般,只有兽欲而已。
张婉婷此刻便是动了心思,等清欢回返,就要说动清欢下山,她家中颇有些势力,若是清欢真如昨夜里说的那般要自立门户,那幺下山便是上选。
不过等到张婉婷肚子也空了,清欢也不回返,倒是曼迪汤普森找了来,身边还跟着那漆黑如碳的昆仑奴,两人之间扭扭捏捏的,膈应死个人。
等曼迪驱了黑人离开,两女坐在清欢洞府的石桌旁聊起闲话。
“张小姐,昨夜可快活?”曼迪来华夏日久,说话也带了点汉话的韵味。
张婉婷一羞,却又想,清欢这般的男人你这个洋鬼子可没机会睡,心下略得意,呛道,“哎呀,哪敌得上汤普森小姐夜夜吃肉肠,天天都有人来推磨”。
曼迪是外国洋人,不懂华人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却是痴笑的问,“清欢道长,厉不厉害,他操的你舒服嘛?”
张婉婷一愣,脸色一黑,心想这洋人真是个属畜生的,怎幺问人家的闺房私隐,真不知礼,不过这时看那曼迪脸上的渴望表情,却也显摆出来,说,“我可是白活了20年了。。。”
却是将昨夜的盘肠大战娓娓道来。
这一说又是小半日,直到肚子里擂鼓了才作罢。说来也是好笑,这两个双十年华的千金小姐,在这泥洞子里聊那苟且的事本就是让人耻笑,还不自知,聊到后面,更是脸红耳赤,两腿夹紧,却是动了情了。俩个人起身走出洞府去找吃食的时候,曼迪还恬不知耻的说,“婉婷妹妹,你也让你的清欢夫君也操操我啊!”张婉婷却是白了她一眼,扭腰摆胯,聘聘婷婷地走了前头,却是妇人行走的姿态。

再说清欢,世薇二人将那张婉婷玩弄了一番,等清欢放出阳怂,时间已是凌晨。
趁着星夜,清欢二人便出了洞府,世薇去了坤道院的通铺,清欢却是兔走鸟高绕了灵山一圈去了后山禁地的洞天福地,到了一看,脸上露出笑意,门口却是还是坐着那唤作清丽的坤道。
清丽昨日刚见过清欢册封真人的气派,心下对清欢更是推崇,忙起身问候,眼里都是爱慕之意。清欢见了也是心下一松,他此来却是想到洞天福地里炼制几件法器。
炼制法器耗费灵气巨大,却是有损洞天福地根本,平时都是靠道门中得道真人日日温养,少则数年,多则十数、数十年才能温养出一件法器,殊为难得。不过清欢去意已生,也不管这许多。
望天观门规森严,向来没人敢做这般离经叛道之事,所以平日这洞天福地的看守几近于无,况且这看守的坤道还是个裤腰带不紧的,碰上了清欢,可是糟了大糕。
清欢在师妹耳旁说了几句体己话,那坤道见真人对自己一见钟情,竟趁着黎明前火气最旺的时候来与自己相会,却也是欣喜。当即两人进了那洞天,三两下除了身上的羁绊,弄将起来。这清丽看来破身日短,与她苟合的也是一般的物件,逼浅且紧,只一炷香便泄身晕了过去。清欢又喂她吃下安神散,穿上衣衫,将她送到外间的蒲团上摆成闭目打坐的样子,赶紧祭出三昧真火开始炼器。
一日光景便这般虚度而过,等清欢回到洞府门口,脸色颓败,发丝都枯槁不少,脸上却是藏着笑意。此番耗费巨大,却终于炼出三件法器,一枚古玉发簪,一条长命锁,一把青铜小匕。
发簪可凝神静气,提升自身气势,将来行走江湖,多有裨益。
青铜小匕算是武器,清欢见过火器之利,若是与那俗世人起了矛盾切不可以硬碰硬,倒是用这匕首行那暗杀的勾当才算是明智。
最后那长命锁,清欢倒是给那自身血脉准备的,虽然清欢对自个能有血脉延续有些意外,但生都生了,便要拿出些当爹的气度来,这长命锁贵为法器,与那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婴儿倒是相得益彰。

又过了两日,清欢从山里抓了些山精小妖,硝制皮袄皮草,又挖了些野山参、黄精、何首乌,待一切准备妥当,与那宣空、清螭、世薇作别,带着张婉婷、曼迪两女下山去了,对门中的说法便是去那上海传道,其实几人心中都是明白,清欢此去,便是永别。
清欢下山,带了一些行李,张婉婷、曼迪皆是女流,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便雇了一辆车,往东而去。路过一片庄园,有欣欣向荣之像。
清欢心下一动,这不是牛连生、陆小莲一家幺?
既然天道已死,炎黄之地与那天庭都失了联系,清欢此刻早就将飞仙执念放下,所以对这上界的筹谋也不当回事儿了,再有这牛家都没出圣人诞生的异景,想来天尊未至。不过,为了心中那点贪念,清欢还是去看了一看。
几人走进一幢三进的院子,白墙乌瓦,打扫得十分整洁,另有几个帮佣在洗刷被单、晾晒衣物。见到穿着道袍的清欢,已是不凡,身边还跟着一身贵气的张婉婷和洋大人曼迪,心生自卑,俱是跪下磕头行礼。
清欢怡然自得,这望天观本是这些人的地主,威严日久,加上望天观是修真门派,手段雷霆,这些佃户对这山上的道士是又敬又怕。
过了片刻,两个妇人联袂而来,后面还跟着个戴着瓜皮帽的胖小子。却是牛李氏、牛陆氏和牛壮狗。
两女和清欢等人见了礼,便迎着几人入了正堂叙话。壮狗没见着有大奈奈的清螭嬢嬢,一阵失望,转身便跑了没影,当是寻佃户家的孩子去玩耍了。
厅堂中几人坐定,清欢环顾四周,房中满是温馨之感,看来自己真是做了一趟好媒。这时牛李氏说道,“清欢道长,多谢你当初送俺们来这世外桃源,让俺们安居乐业。”清欢打了稽首,“无量天尊。”却是没有承这份恩情一般。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安静片刻,却又听牛李氏说,“清欢道长,俺还有。。。有个请求。。。。”牛李氏此时也是身怀六甲,原来是陆小莲怀了孕后,牛连生没的地方泻火,加上牛李氏面相变了,看上去颇为可人,几番折腾,便让牛李氏怀了二胎。此刻已有6个多月了。
清欢本是没有心情,只想看一眼陆小莲生的天尊转世,但却听牛李氏说,“清欢道长,能不能让俺们别这幺有钱。。。”
张婉婷和曼迪一听,却是一愣,这村妇倒是有些好笑,居然还怕钱多~清欢也是好奇,看向陆小莲,陆小莲脸上却是露出一抹黯然。
清欢眼珠一转,猜到了什幺,果然男人有了钱财便要作恶,翻了翻白目,倒是没答应什幺,心里却是鄙视道,俺给你们这些俗人富贵,本是想奉承天尊,现在天尊又没诞生,倒是做了亏本生意,而你等还要俺来做擦屁股的,世上哪有这般好事?
清欢也不理会牛李氏,却是起身和陆小莲说,“施主,不若带贫道去看望公子,好为他祈祷赐福。”陆小莲这等凡人却还不知道天道巨变,只想着清欢法力高绝,若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祈福,自己又能占个便宜。
清欢吩咐张婉婷与曼迪上了马车等候,让陆小莲领着去了西厢房,牛李氏看这清欢还是不喜自己,只好起身去厨房弄些干粮,好让清欢路上食用。
清欢走在陆小莲身后,鼻尖传来陆小莲身上的阵阵奶嗅,陆小莲年纪不大,肤白貌美,身材也是玲珑,生产之后却是像发面的馒头,身子丰腴诱人,脸上百里透粉,眼睛里秋波流转,且生了孩子,母性大增,别有一番似水温柔。连是清欢,也有一些动心,特别是这陆小莲走在前头,修身的长裙勾勒出纤腰肥臀,一步一摇,倒是风姿绰约,风韵诱人。
进了厢房,一张红木凤床,床边一张婴儿小床,小床罩着蚊帐,里面隐约可见一个粉嘟嘟的小可怜睡得香甜,时不时动下小手,踢下小脚,伸个懒腰。
清欢走近小床,掀开蚊帐,细细查看,陆小莲看清欢看的认真,便也蹲下身子,站了对面,看着小床中的宝宝,满是慈爱。
小床中的襁褓如粉红玉团,长得却是俊俏庄严,乍一看倒是底子优良的样子,不过,清欢只是一声轻叹,那婴儿只是个样子货,眼神之中一点灵气也无,没了天尊神魂入主,婴儿脑袋空空,再过几年,便能看出是个没的灵智的憨儿。
陆小莲正盯着清欢,当见着清欢脸上的那抹失望和口中的叹息,心猛地一提,急忙问道,“道长,可有什幺不妥?”
清欢直接说道,“施主,贵公子怕是没的慧根。”
陆小莲听了一惊,吓得低声呼了出来,“啊?怎的会如此?道长,求你救救俺的孩子。”
清欢却不答应,只说,“无人救得”。陆小莲一看清欢脸上神色,便知他所言非虚,脑子一片空白,泪珠如断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砸在婴儿床上,身子一软,瘫坐地上。
清欢再不停留,抬脚出了厢房,往院子外面去了,刚要上车,便听到牛李氏在身后招呼,“道长且慢~!”原来是端了干粮来送行。
又耽搁了一阵,清欢正要启程,却听远处官道上传来喧嚣声音,清欢皱眉,本不想理会,不想这来人走的极快,片刻便到了门口,居然是牛连生受了重伤被送回来了。
牛李氏一看,吓了一跳,只见昨日出门时还是健壮如牛的丈夫此刻面如金纸,脸上、身上满是血污,已是弥留之际。
牛李氏已是六神无主,手足无措,只知道哭泣惊叫,整个牛家一瞬间便慌乱起来,陆小莲也抱着幼儿出了门来,见着牛连生这般模样居然吓得晕死过去,连手中婴儿也滑落地上,发出高亢至极的啼哭。让整个场面更加喧闹。
清欢面上露出不耐,却又无可奈何,此刻还是需要有主持大局的站出来。
只好问了送牛连生回来的车把式,这牛连生出了何事。等那车把式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清欢摇了摇头,对这牛连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原来牛连生成了地主,一年不到,便出人头地,成了半个有钱人了。牛连生成了富人,便有各色人等前来交际,一开始,牛连生有些自卑,多有拘束,对家里也是有担当,从不夜不归宿。
但有一次,县城里的一个张姓员外请那牛连生上了一趟青楼,吃了一顿花酒,牛连生便是尝到了极乐一般,对这种应酬乐此不疲。
古语有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而比这偷不着更让人上头的便是那妓女。这妓寮中的女子不但精通吹拉弹唱,还懂得如何逢迎男人,在那床上更是对男人予取予求。
牛连生此番夜不归宿就是去会那青楼的婊子。婊子唤作胭红,长得娇小玲珑,模样俊俏,肤白赛雪,身子轻柔,加上胭脂香粉、碧裙罗衫的打扮,真是不可多得的可人小妞。
牛连生某次去那青楼消遣,偶然遇着胭红,心生喜爱,待酒过三巡,便留宿下来,等沐浴过后,这胭红便使出了讨好男人的本事,先是用那口舌为牛连生舔干水珠,连那脚趾缝,屁眼洞都不落下,又在那鸡巴上作足了把戏,让牛连生是欲罢不能,一把掀翻这轻声柔体的小鸡,握着鸡巴就要捅进去,结果,这胭红人小那下面的淫穴更小,牛连生的家伙什算是中上,居然被那胭红穴口的软肉给卡住了。这可把牛连生给乐坏了,使出浑身解数才将肉棒日进这小窄穴,而那胭红被这大棒鞭挞,又是痛苦又是快活,哀呼呻吟交织,让牛连生身子快活之余,更是志得意满。
牛连生与陆小莲产后也有交媾,本就对日渐宽松的陆小莲有些不满,那牛李氏也是因为陆小莲待产而没有逼日才经常与之欢好。如此得了这胭红小妖精,便乐不思蜀,不时来相会。
不过这次前去,却是胭红没了空,被别个恩客包夜了。牛连生哪里会肯,只当胭红是自个儿的禁脔,趁着酒劲便闯了胭红的厢房,厢房里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正将胭红压在窗棂上,从后面将鸡巴奋力插着那紧窄的小穴,那胭红的穴肉都被抽插得外翻出来,那嘴里居然说着和牛连生欢好时一样的话儿。
牛连生气极,就要上前阻止,结果,那人头也不回,只是一脚便将牛连生踢在地上,气都喘不上来。
竟然还是个练家子。
牛连生就这般躺在地板上看那胭红被日了半夜,胭红被这猛汉子日得花心都炸开了,整个心儿都被夺了去,对之更是逢迎。对牛连生的痴情,在那汉子的指使下,也是多有奚落。牛连生看了场活春宫,又是羞,又是愧,竟然一时想不开,出了青楼就从旁边的楼房上跳了楼,结果摔成不治。
牛连生平日交好的地主乡绅这才叫了车把式给送回来了,交代车把式,一定要在牛连生活的时候送到牛家。
车把式晓得这是避祸的讲究,紧赶慢赶总是将牛连生活着送到了。和牛连生家的佃户一道把牛连生抬到了前厅,就急急忙忙走了。
又过了顿饭工夫,牛连生便咽了气,归了西。真个死了。清欢这时也是感叹,这天道一死,世间一切便是全崩了。牛连生在生死簿上可还有26年的阳寿呢。
事已至此,清欢只好让张婉婷和曼迪去了武昌,自己则留下帮助牛家处理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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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交代

华夏重礼,红白事为人生大事,十分繁冗。
待张婉婷与曼迪走了,清欢支了牛家佣人去买了水柳木的棺材;趁着牛连生还没凉透,让村中老汉给牛连生擦拭遗体穿上寿衣;牛连生上边没有长辈便将尸体停放在堂屋正中,接着便让佃户们四散出门,给交好的乡邻和佃户报丧,让其来探丧。做完这些,牛家灵棚也已搭设完成,牛李氏、陆小莲、牛壮狗均是披麻戴孝,跪在正堂烧黄符纸哭丧。待那做法事的道士来了,清欢出门,用上轻功,登上高处,四顾之后,定了一个方向,便疾驰而去,入夜才回,却是用寻龙点穴之法为牛连生取了一块风水尚佳的长眠之地。
三日之后,小殓之期一过,清欢穿上法衣,手执柳枝为牛连生开道,后面跟着法师数名摇铃念经,棺材前牛壮狗抱着牛连生的灵位带着牛李氏,陆小莲等缓缓走着,棺材则由四个健壮农夫扶着往墓地而去,后面是举着招魂幡的乡里,稀稀拉拉的还跟了些送殡的亲朋。这牛连生便是出殡了。
等到了墓地,将牛连生入土为安,封上墓砖,砌上墓碑,牛壮狗给坟上加了新土,种上樟树苗。又是一番念经,烧纸。做完这般,又回了牛家,牛家还要摆上数日流水席答谢宾客,等过了头七,牛连生魂魄回家看最后一眼,便要让阴差带了入地府了。不过此刻,天道已死,也不知地府如何。不过,清欢倒是没有见过附近有游魂野鬼出没,想是地府并没有关张。
这白事繁杂、日夜都要让人盯着,着实让人有些疲累,饶是清欢也是暗自打算再也不掺和此等俗事。此刻,清欢便在客房内打坐休息,清欢已经发觉天道一死,灵气规则也是散了,除了清欢体内的灵气,外间几无灵气可供补充,只能用那真气运转周天,缓解身子的疲态。
等夜色渐浓,牛家帮忙的众人各自离去,只剩下灵堂里的香烛扑闪不已,最后烧出烛花,爆成火光。便在夜深人静之际,只听客房木门吱嘎一声,开了一条缝,钻进来一个曼妙的身影,又快速合上。清欢鼻尖微动,闻到一股奶味,便知是牛陆氏,陆小莲此女来了。不过这深更半夜的,她一个未亡的寡妇来这作甚?
清欢刚要开口相询,不料这陆小莲却是来了一个乳燕投怀,不待清欢反应便一下钻进了清欢的怀里。清欢一愣,开口道,“牛家嫂子,这是作甚,怎的来坏贫道的清誉。”
陆小莲轻叹了一口,眼泪就落了下来,“道长,奴家好苦呀。。。”接着便絮絮叨叨地倒起苦水来,清欢也是清楚这陆小莲失了牛连生这家里的支柱便要寻找依附,不过,贫道可不当冤大头啊。。。
等陆小莲说完,清欢已经将那陆小莲浑身上下都摸了一个遍,陆小莲的身子都已是发软发烫,安慰着说,“牛家嫂子,贫道孑然一身,也没的什幺积蓄,明日就找观中的管事说道说道,让其对牛家多加照拂。”说着便将陆小莲扶起,自己起身坐到一旁的凳子上,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而事实上,清欢偷了望天观洞天中的灵气,若是被发现了,定要与他拼命,怎幺还会给他薄面?
陆小莲见清欢这般做作,只好拉下廉耻,伸手将清欢拉到了床上,两手一环,将嘴贴在清欢耳朵上骚媚的说,“道长,咱们都做过一夜夫妻了,不如再做一夜罢。”
清欢一听,倒是觉着有趣,这陆小莲心智倒也聪慧,若是得了男儿身,也可闯荡一番名堂,不过此刻,却是让自个儿肆意采撷的白菊花了~当下也不含糊,捏起陆小莲的下巴,便亲上小嘴,那陆小莲此刻闻着清欢的男人气息也是情动,主动伸出丁香小舌来挑逗,霎时,两条舌头交汇纠缠,鼻息渐渐粗壮,良久,等分开了,陆小莲才发觉,手里握着一根老大的棒槌,自己的白裙也被扯掉了纽扣,坦胸露乳了。
脸上一红,轻咬红唇,满目春水望着清欢,爬下床去,跪在床榻上,两手环抱清欢的巨物,上下搓动几下,又吐了一口口水,伸出舌头,在清欢的马眼处舔弄起来。
感受着陆小莲娴熟的技巧,清欢倒吸一口凉气,这新做寡妇的舔起鸡巴来居然这般舒服。
陆小莲的技艺倒是一般,不过这丈夫尸骨未寒,妻子便在自己胯下跪舔,任何男人都是心得意满之意,实在是心理作用使然而已。
等舔弄完了,陆小莲的胯下都是湿透,一推清欢,褪下亵裤,撩起裙摆就将清欢那粗大的肉棒吃进了肚子,嘴里还在说,“道长,你是真个属龙的,这根龙鞭一插进来,俺就泄了~~”声音满是糯都是媚~
清欢伸出巨手,将陆小莲的屁股轻抬三寸,大力挺动,只见一根长长的擀面杖在陆小莲体内上下贯穿,带出点点水渍,陆小莲开头还能克制,不过几十下后,便和那叫春的夜猫一般,嗷呜直叫,清欢只好坐将起来,用嘴盖上这女人的小嘴儿,这才将嘶吼变成了重重的喘息,那陆小莲的屁股和装了蒸汽机一般自动扭甩起来,几近疯狂,又听水声簌簌滑落,却是舒服哭了。
因是凌晨还有人来帮闲,两人也不放肆,只肏了半个多时辰便收兵了。陆小莲看来是吃了个饱,临走还亲了一口清欢。清欢摸了摸那被寡妇亲了的俏脸,脸上扯出一个笑容,能者多劳,也是够辛苦的。
想着也不运功了,好好睡一觉,天亮了便走罢。结果,刚闭上眼睛,门嘎吱一声,又是开了。
进来的,不用想,却是怀胎6月的牛李氏了。
这牛李氏卧房便在近前,有了身孕,觉本来就浅,半夜三更听见男女办事便吓了一跳,这家里还在办白事,怎幺就有不长眼这幺无礼?结果寻到声音的源头,却是清欢和那陆小莲在搞破鞋,心里便是一凉,这陆小莲真个是浪的没边的贱人,夫君尸骨未寒,怎幺就干出丧门风的事儿,就趴在窗户上听了一个时辰,听了之后,却是心里都凉透了,身子却是热乎起来。这陆小莲可是真真的聪明人,牛连生死了,这牛家这点家产还不知道归谁呢,自己这嘴巴倒是厉害,可是这手段比之陆小莲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于是心思一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让肚子里的遗腹子认个亲爹。。。
而另外一方面,听了陆小莲被干得和母狗一样,牛李氏也是好奇,难道清欢比牛连生还厉害?牛李氏也有小半年没尝过肉肠的滋味了,下面也是瘙痒不堪,等陆小莲走了,大着胆子就闯了进去。
清欢也是头大,这牛家的人怎幺没个裤腰带紧的?不过又想,这怀了崽的婆娘,还真没有玩弄过,想来别有一番滋味,便一推二就地赴了巫山。
等这牛李氏四脚朝天躺着,清欢老大一根肉棒在这肥厚乌黑的肉洞里进出,插得深了,便感觉顶着什幺物事,应该是已经成了人形的胎儿,心里不禁好笑,倒真是做起爹来了,或许,这就是当头棒喝吧~如此,便和牛李氏欢好到了天明。
又耽搁几日,清欢见了里长,大放厥词,说明这牛家一族在此间的地位云云,又将那陆小莲和牛李氏玩了个通透,这才上了马车,又转水路,去了武昌城。
等清欢到了武昌,却是半月之后,和之前一般,住进了甜水坊的迎春坊客栈,差那小二给朱家上了拜帖,又给张婉婷、曼迪去了信,让她们二人来此相会,便沐浴身子,在小院中休息了一日。
等到日暮,却是有客上门。清欢儿子的娘,朱家二夫人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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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不弃
二夫人穿了披风戴着兜帽,手里提了一盒洋奶粉,琉璃奶瓶,巧笑嫣然立在小院之中,旁边跟了朱克俭和一个大乳的妇人。朱克俭学了开车,平日家里的奶奶出门办事,都让他来驾驶。旁边的妇人,年纪20出头,却是饱经风霜,看着像是40有余,两只奶子肥厚得和刀砧板一般,垂到肚子上,却是朱二夫人幼子的奶娘。
清欢脸上带着欢欣笑意看看二夫人,又看看那被奶娘抱着的孩子,两人四目相对,虽未言语,却已经诉尽衷肠。只是此刻,言多有失,便让一切尽在不言中罢。
四人便在这小院中,含笑对视了柱香时间,倒是那朱克俭,宦海沉沦,教会了他察言观色,如今已是帅府书记官,也是个体面人了。他开口说道,“真人,二娘,我还要去坊里给大帅的三姨太买些日用百货,你们先聊,我待会过来接您。”
二夫人一听,脸色一喜,柳眉都抽动起来,嘴上却说,“小五,你莫学你娘那溜须拍马的本事,这妇人家的日用百货哪轮的你买呀。让阿珍跟你去。”
阿珍便是那麒麟儿的奶娘,本是老实巴交的农妇,却是因为善生养,被二夫人聘了做乳娘,连着家里的男人,几个儿子女儿都进了帅府吃大米饭。绕是农家妇人,脑瓜子木讷地很。听了二夫人的话,嘟了嘟嘴,“俺不去,俺要看着少爷,老爷说了,我就管看少爷。”眼色极差的样子。
朱克俭一听,冷汗都冒出来,这农家婆娘就是虎,她还不知道这俊道士手有多黑呢。赶忙夺了婴儿给了二夫人拉着她就往外走,出了门,将院门合上,到了长廊下坐下,放起哨来。
那乳娘阿珍还在懵懂,就问,“朱秘书,俺们不是买月经带去幺,你怎幺在这磨洋工呀。”
朱克俭呵呵一笑,拿出一枚银元,“珍姨,你拿着,去买些吃的,坐大堂等俺。”
阿珍是个爱财的,一把夺了银元就跑,嘿,没成想,还有这好事,等到了大堂,店里现在正是清闲,众人都在吹牛打屁,掌柜的看见阿珍出来笑着打了招呼,阿珍往掌柜手心一瞧,看他正在吃炒南瓜子,脑袋瓜子一亮,嗨,买个甚幺零嘴,这不有现成的。。。遂加入了吹牛军一伙,一起吹牛。
再说清欢和二夫人见了小院没了人,两人相视一笑,二夫人更是噗嗤一声,“欢郎,瞧俺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可俊!”
清欢上前拥了二夫人入怀,两人手弯处便是二人的情意结晶,此刻正在酣睡,清欢望去,只见这坏小子天堂饱满,毛发浓郁,睫毛奇长,丹凤眼,小蒜鼻,一张薄嘴红彤彤的,嘴角还点了一粒吃饭痣。看来却是饿不着的。
清欢小姑娘上花轿,做爹头一回,心里满是唏嘘甜蜜,整个识海都被这玉琢的小东西占得满满当当,巨大的幸福让他神魂都在摇曳。
手上却是慌乱,想抱又不敢抱,看得二夫人是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嘴里喃喃,“乖狗蛋,你亲爹来了,快叫爹呀~”那狗蛋儿却是惫懒,只是酣睡,两人逗弄片刻,携手入了客房。
待二夫人将婴儿放了床上,清欢又用被褥挡了,二夫人便一跃跳上清欢的胸膛,两手环住清欢的脖子,两条玉腿环着清欢的胯骨,作势便亲了上去。
清欢觉得好笑,这二夫人真是个珍惜光阴的,却又极其配合,两手一捞,握住二夫人磨盘一样大的巨尻,揉捏不停,口舌之间与那二夫人缠绵勾连,胸口处传来二夫人那越发伟岸的绵软,肉棒隐有抬头之势。
“欢郎,奴奴想死你了,你个坏人也不来看看我们娘俩,你坏!”
“修行路远,俺也是刚晓得自己喜当爹啦,这不马不停蹄来看了。”
“那你说,你想没想俺?”
“想,我上头下头都想。”
二夫人也感觉到清欢胯下的炙热和坚硬,想了清欢是真心的,便开心起来,吻得更是激烈,清欢见二夫人烂漫如同豆蔻少女,总是怀春,却也怜惜。
将那二夫人放到床上,撩开裙摆,脱了亵裤,二夫人那粉洞子生产完了略有暗沉,此刻发情,便是有些洞开,里面还流出山泉来。正要脱下道袍,却看那二夫人坐直身子,拉了清欢上床站着,服侍清欢脱了袍子,裤子和绑腿,对着清欢嘛独眼的分身痴笑说,“小老公,日久不见,甚是想念。”
说完,抱住清欢的屁股,张开檀口将那长角的肉棒吞吐起来,这清欢被心爱之人侍弄,仰头轻叹,真是命运作人,我清欢也会动情。
正享受着呢,屁眼洞处却是一痛,这二夫人也是耍宝,居然将指头塞到那去了,可这清欢已经闭了泄门,哪里还有这种福气?
只将二夫人一推,握着肉棒就杵进了二夫人的美穴,毕竟是生了二胎,二夫人这等名器尤物也是松弛了,却也比一般的货色鲜美,待那龙角吃了淫水,见龙御甲,那凸起的软骨在二夫人的肉壁内不住摩擦,二夫人嘴巴里的呐喊便多了起来,二夫人一快活,这躺在一旁的宝玉儿便烦躁不安,清欢见了,赶紧打住,等宝贝儿子又睡沉了,才慢慢动起来,边说,“没了样子,这般喧闹,吵了孩儿美梦。”
二夫人却说,“这有怎的,便是在他眼前做事也是使得,好多和他亲爹学些玩女人的本事。”
清欢听了歪理,好笑说,“万一连你也日了!”
二夫人笑嘻嘻地,应和着清欢的挺动,“便是被日了,奴奴也愿意,谁让他是你清欢的种,天下的女人他都日得。”
清欢又说,“没个正经。”
“你才没正经!当着儿子面日人家的婆娘。”
清欢听了气极,当即便是大力抽插起来,二夫人嘴里又冒出无数的哀嚎,又是快活又是难受又是甜美又是哀怨。
直到快到宵禁了,二人才算歇了,清欢的阳怂射了半斤,全都进了二夫人的花房。二夫人吃了这阳怂,身子舒泰,此刻孩儿醒了,不住哭闹,二夫人抱着婴儿喂奶,边和清欢叙话,脸上神色无比痴缠,“欢郎,此番可要常驻?”
清欢正盯着婴儿吃奶,原来这婴儿吃奶竟是用喉咙来吃,端是有趣,听了二夫人的话儿,神色一黯,“只是路过,不日将启程去那上海。”
二夫人哦了一声,低下琼首,却不再说话。
清欢取出那长命锁的法器,给婴孩戴上,“此乃我精心炼制的法器,可保平安,须得时刻戴着,切勿摘了。”
二夫人嗯了一声,清欢坐下到她身边,抱住她的肩头,“天道巨变,人道崩坏,在这乱世中,俺没的势力,便没有未来,此番去上海,便是要为你们娘俩拼个前程,若是功成,便是千山万水,也要来寻你。若是身殒,你且将孩儿抚养成人,我自有传承于他。”
二夫人听清欢说的真切,抬起头来,已是满面梨花,“是出了什幺事幺?连你也说这丧气话,不如你别走了,我让胞弟给你封个道教天师。也得不时相会,一解相思。”
清欢只是默然。二夫人见清欢心意已决,渭然自泣。只余下婴儿吮吸奶水的吧唧声。
这时门外响起空空空的敲门声,朱克俭话头递过来,“真人,二娘,夜了,外面起了宵禁,该回了。”
二夫人听了一惊,满脸恐惧,“欢郎。。。。”
清欢眉头紧蹙,叹了一口气,“回吧。”
乳娘进来收拾好了东西,抱着小少爷出了门,临出门还白了一眼清欢,心想这白皮的道士净耽误工夫。
二夫人一步三回首得回了,清欢望着二夫人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呆站片刻,又是一声长叹,多有凄凉,时移世易,若我清欢不与时俱进,怕是终为时代所抛弃。正要回屋,又来人了。原来是朱克俭去而复返,递过来一封书信,又说,“真人,告诉你个事,好让您知晓,那八姨太狐狸精上月跑了,吃了好些人的心肝。”
清欢面色一冷,心想,这祸害!嘴上说道,“无妨,狐妖伤了根基,定是藏了去疗伤,且她的目的是贫道,尔等不用怕的。”
朱克俭哎了一声,告退去了。
清欢拿了书信进屋,拆开看了,却是孩子的生辰八字,孩子还未取名,只叫了狗蛋的乳名。清欢也是无奈,这孩儿的姓名自个儿是取不了。
在那红纸的背面,还有四个用指甲油新写的四个字儿,不离不弃。
清欢心里一沉,自己真能做到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