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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事情比较多,再加上LP不幸中了甲型H1N1之招,更需要我的体
贴,所以写得有些慢,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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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路辗转。中午的时候,我终于赶到了石谷县城,天色一直阴沉沉的,
买到一张去柳城的车票,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我在车站边的小店里随意吃了些
东西,比起喜顺嫂的手艺来,又是差了许多。
一个人坐在破落简陋的候车室里,看着来来往往的旅客。一个下午,去柳城
的人还挺多,检票门一直是开着的,也没有人检票,只是偶尔有个女人上来喊上
几声,似乎也没有多少人理她。当那个女人又在小黑板上写上“15:30,柳
城”的字样时,我才起身进站,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我紧走几步上了那辆大客
车,却发现上面早就挤满了人。于是,随便挑个地方坐下,车子便开了。
到柳城的时候,已是五点多,天本来黑得就早,再加上下着雨,外面已经是
华灯初上,柳城还能给我一种城市的感觉,只是细雨夜色中的高大建筑轮廓,显
得格外凝重……
“要住宿吗?老板……”
一群手里拿着纸板的女人将我围住。
“我们是国营旅馆!”
我笑着摇了摇头,用手推开人群,我想去找珠姐的那个“春潮旅社”,可这
儿不是火车站,一时还找不到路。又在车站边上的小店里叫了碗面,一边躲着
雨,一边想着晚上该怎么办才好。
来柳城之前,月华姐让我去找一下她的妹妹月玲,我突然想起这件事来,忙
打听柳城二院的位址……
吃过晚饭,我直奔柳城二院,已经是晚上,说不定人已经下班了,不过我还
是想过去先打听一下。
柳城市第二人民医院,离火车站并不是很远,医院大概是建在六、七十年
代,房子早有些破败,只有后面的一幢五层住院大楼看起来比较新一些,显得有
几分气派,我边走边打听着,住院大楼的一楼没人知道,二楼也没人知道,三楼
我去找了一个年龄稍大些的护士。
“月玲?”那个护士有些诧异地看着我,“你找她?她已经不在这儿做了
呀!”
“哦,她去哪儿了?”
“她呀!已经出去快两年了,具体的,你得去问一下五楼的手术室。”护士
说了这么一句就匆匆地走了。
我于是又爬上了五楼的手术室,手术室不让普通人随意进入,我只能等在外
面,过了好久,正好有个女医生从里面出来,我赶忙上前去打听月玲的事情。让
人没想到的是,这女医生却冷冷地对着我翻了个白眼。
“她,早就被开除了……”
“开除?”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那她现在在那儿呢?”
“开除了,我怎么知道她到哪儿去呀。”女医生有些不耐烦地走了。
我心有不甘,又在手术室门口等了一会儿,出来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我又问
那个女孩,可那小护士说自己今年刚分配到这儿,并不知道有关月玲的事……
我又想起了,来的时候,月华姐给我的手机号,拨通了,对方却是“已关
机”。一时间,又也没了办法,又苦等了一会儿,手术室前空荡荡的,我想着时
间也不早了,明天再说吧。
从住院楼里出来,心里倒是有几分高兴。不管怎么说,月玲至少是有些下落
了,不论最终是不是能找到月玲姐,我想月华姐也不会怪罪我。想着能回到良
山,好些日子不见的妍儿,还有小琴,心里面便有些憧憬……
外面还在下着雨,我站在急诊室外面的屋檐下,想着去哪里对付一晚的事。
无意间抬头看见了马路斜对面竖着一张清泉浴室的牌子,牌子下还打着一条“浴
资十元,免过夜费”的广告,心想这浴室倒是个好去处,而且就在医院边上。于
是,一路小跑便冲进了那家浴室。
出来这么多天,也没好好洗上个澡,这家浴室虽然不大,但大池子里的水烫
烫的,在里面一泡,身心的疲惫一下子就全都消解了。
换了身衣服上楼,有个小伙子问我要不要进包间,我说在大厅里躺着就行,
小伙子又热情地介绍说包厢里服务好,还可以找个小姐按摩一下,我又笑着拒绝
了。心想山狗虽然是个乡下人,但这些日子却从来没愁过没有女人陪,还是清静
点好。小伙子有些有气无力地把我让进了休息大厅,里面十几张的躺床,显得很
空,前面是一台电视机,放着一部不知道什么年代的陈年录像。
本想躺下来,泡上杯茶,好好休息一下,没过五分钟,便有一个衣着性感的
小姑娘过来问我要不要去按摩一下,我并不感兴趣,摇着头说不要,那女孩却站
在那儿不肯离去,我坚持说不要,女孩才无趣地走开。又过了一会儿,便又有一
个女孩过来问我要不要按摩,我又说不要,女孩离去后又来一个,我有心想发
火,却又想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别去惹上什么麻烦,但那些女孩实在又有些可气…
好不容易耐过了三关,眼看着这第四个又过来了。
“哟,帅哥!可怪挑的呀。”女人坐到了我身边。她的衣着与前面三个不
同,是一身平常打扮,“想要个什么样的?姐帮你去挑。”
“今……今天,不想……”
“男人嘛,有什么想不想的……”女人说着便用手摸向我的两腿中间,让我
本能地屈起双腿。“你是第一次来吧,给你介绍一下我们这儿的服务,价钱便
宜,花样又多,实惠着哩……”
女人也不管我是不是同意,便开口介绍起来:“一百六十八,是直接到位;
两百六十八,是半套,三百六十八,是全套。老规矩,全套可以用嘴,服务也最
好……”
我眨巴着眼睛,听得似懂非懂。
“要不,我帮你叫一个来看看,刚出来做了不久的,嫩着哩!”
“不……不要了……”
“你就看在姐的面子上,给她一个机会吧,是我们柳城本地的妹子!”
“我……我……”
“来……别跟大姐装什么蒜了……”女人笑了起来,起身便走。
我觉得有些无趣,猛地就站起了身子,头也不回地下了楼,像犯了什么事一
样,急匆匆地就穿好了衣服,出来结账。
外面还下着雨,正巧有一辆出租车开过,我招了招手,一头就钻了进去,司
机问我去哪儿,我想了想,也只有那个春潮旅社可以去了。
司机不知道春潮旅社的位置,我也说不清到底在哪里。于是,那司机又打电
话给朋友问具体的地方,费了好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地方。我付钱下了车,自
己不觉“噗”地笑了起来,洗个澡还像做了贼似的“逃”出来,这种事也许也只
有我山狗能做得出来吧!
旅社里并没有珠姐的身影,站在服务台前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
“阿珠她出去有些事,你是她朋友吗!”女人笑着说。
“嗯,前些天我就住在这儿,今天想再来住一晚上……”
“哦,好呀,我先给你登记一下。”
我一听要登记,自已又没有身份证,倒也有些慌了手脚,忙说:“大姐,你
就像前些天一样,给我开个暖铺头就行!”
女人抬头对着我看了一眼,笑着说:“哟,那么……老规矩,加五十!”
我笑着把一百块钱递了过去。
“小伙子,那就跟姐来吧。”女人笑着走出了服务台,带着我往楼上走去。
这个地方,我也有些熟悉。女人又带着我往二楼那条堆满杂物的过道走去。
我心里面并不是太想,可又没办法,只能跟着那女人走着。
“小伙子,你和阿珠熟吗?”
“嗯,挺熟的。”其实,我和珠姐也只是一起呆过两天时间,不过要说起熟
来,那也应该算是很熟的了吧。
“哦,她等会儿就回来的,等她回来,要不让她来找你?”
“那就太好了。”我正要多说些什么,突然便听到楼下不知哪儿传来了一声
女孩的呼叫声,不过那叫声很快就闷了下去,像是又被堵上了嘴。
我本能地停下了脚步,向楼下张望,女人过来拉了我的手,笑着说:“小兄
弟,快走吧,楼下住了一对小夫妻,天天吵架,又打又闹的!”
看那女人有些闪烁其词的样子,我心里便有些明白,但转念一想,又何必管
那么多,便只是跟着走了。
又是到了那间屋子,里面的女孩自然没有一个看得上眼,不过我也没什么心
思,随手指了指那个站在门口的红衣女孩,女孩便跟着我和那女人出来。女人又
把我领上了三楼,打开了一间屋子,笑着让我和那红衣女孩进去,又对那女孩说
要服务好什么的话。
女人走后,红衣女孩便请我坐到床上,然后到外面打了盆水,又带了个热水
瓶、拿了块毛巾,笑着对我说:“大哥,你先洗洗吧!”
“洗什么?”
“洗那个呗!”女孩笑了起来。
“我刚洗过澡呀……”
“这个……不行吧……脏的呀……”
我笑着拉着那女孩坐到身边,本来就没有太多的欲念,再加上那女孩的模
样,也让我提不起太多的兴趣来,“姑娘,哥就不洗了。要不,你就陪哥聊聊天
就行……”
“这样……我……”女孩显出有些犹豫的样子,“哥,你可真有趣,哪有像
你这样的客人呀!”
我起身打开了屋里的旧电视,图像不太清楚,不过好歹也能出点声,驱散掉
些许沉闷的气氛。
“妹子,你今年多大了,老家哪里的?”我随便找了个话题。
“等过了年,我就二十了,我老家就在这儿,柳城乡下,青河的。”
“哦,你也是青河的。”
“是呀,我们这儿由青河出来的女孩子多着哩!”
“是嘛,我就听说青河的女人好,娶个青河的媳妇有福气。”
女孩笑了起来,说:“嗯,这儿的人都知道,青河的媳妇对男人好。柳城这
儿的有钱人,都喜欢包个青河女人做二奶的。”
“那你怎么不找个男人嫁了……”我有些疑问。
“哎……”女孩又叹了口气,继续说:“老家那边太穷,如果嫁个青河本地
的男人都是没出息的。那些男人好吃懒做,家里的活什么都不干的,种地、做
饭、收拾、照顾小孩,都是女的做,到了晚上还得陪着男人,让他开心。所以,
我们青河的女人,大多都出来打工了,哪怕是让人贩子卖出来,也比留在那儿
强。”
听了女孩的话,我也有些想笑,也许柳嫂当年也是和她们差不多的境遇吧。
“那你怎么不也找个有点钱的男人……”
女孩也笑了起来:“说句实在话,青河出来的漂亮丫头多的是,像我这模样
的,有钱男人包了,也觉着没面子……”
我也笑了起来,这女孩长得虽然不好看,但也心直口快。
“哥,你是到柳城来出差的吗?”
“嗯……是呀。”我也只能这么回答。
“不过,像你这么帅的客人,我倒也是头一回看到……”女孩又笑了起来。
“那你要不要好好服待一下……”我也开起了玩笑。
“嗯……”女孩认真地点了点头,“这还用说……不过我看你倒没什么兴
致,是因为我太丑了吧……”
“我呀,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了,所以想……”我只能找个理由搪塞一
下。
“那要不要我给你捏捏手、捶捶腿,给你解解乏。”
我笑着摇了摇手,心里面却又感受到了这青河女人的好处,不禁想起了小
娟,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像这样的体贴。
和那女孩又聊了好一会儿,无意中又问到刚才听到楼下女人的叫喊声。那女
孩笑着说她也不清楚,老板娘也不让她们多问。时间过了有一个多小时,女孩起
身要走。
“哥,老板娘盯得紧,我不能呆得太久,要不要……”女孩看了看那床,
“不洗也没关系……”
看着那女孩的样子,聊了这么久,这姑娘的直爽也让我有些喜欢,心里面有
些想,却又不好意思再说出来,正在犹豫的时候,却听到门外有人轻轻敲门。
我上前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正是珠姐!
女孩出了屋子,却换了珠姐进来,珠姐笑呵呵地拉着我说:“死山狗,你倒
还想着你姐呀!”
珠姐还是一身出门的打扮。看得出,她一回来就来找我了。珠姐脱了外衣,
紧身的毛衣下那一对高耸的乳峰,让我的心情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刚才那丫头怎么样,玩得快活不?”珠姐笑着问。
“哪有呀,我只是和她聊了会儿天,手都没摸上一下……”
“哟……山狗,你不会是等着姐回来,想让姐好好陪你吧!”珠姐笑着说。
“就是呀……”我来了个顺水推舟,伸手将珠姐搂进了怀里。
“瞧你……”珠姐笑着拧了下我的鼻子,“不过今天可真不太巧!”
“怎么了?”
“姐……的身子不太方便……”
“不方便?什么不方便呀……”
“嗯……”珠姐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句:“笨!是女人的那个来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女人的事,虽然已经知道了不少,可这一个月一次的花
样,还是觉得有些新鲜,想到了在良山和秀姑在一起的那次,女人来了那个不一
样也可以吗?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珠姐,便把这么几天来的不快,一下子忘得
一干二净……
珠姐看着我的样子,心里面许是高兴,便上来亲我,笑着说:“山狗,到了
姐这儿,总不能亏待了你,姐先陪你躺一会儿,聊聊天。等会儿,再给你安排个
好的……”
我坐在床边,看着珠姐慢慢地解开了裤子。珠姐的上身穿着件贴身的毛衣,
她并没有脱,只是把下身的裤子脱了,脱到只剩下一条红色的三角内裤,两条雪
白的大腿间,那一处丰美的鼓突,在红色三角裤的包裹下充满着诱惑,只是那三
角裤的裤裆鼓鼓的被撑着,卫生巾两边白色的护冀翻在了外面。
珠姐笑了笑,说:“傻山狗,这有啥好看的,姐先到被窝里暖和了。”说
着,珠姐已经钻进了被子,身子靠在那儿,笑盈盈地看着我,“来嘛,几天不
见,姐可真的有些想你……”
看着珠姐的样子,我也有些着迷,紧身的毛衣下那女性的曲线很柔很美,微
卷的长发自然地披在肩头。
“珠姐,好漂亮呀!”我不经意间便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珠姐笑着说:“你嘴也挺甜的呀……快来吧,姐帮你暖着被子呢!”
“姐,我把你捆起来,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提出这种要求。
珠姐却一点都没有觉得奇怪,她看了看四周,半皱起眉头说:“嗯,好呀!
可这屋里没绳子……”
“姐,我只是说说而已。”我笑着说,正想上床,却看到珠姐已经拿起了手
机。
“喂,小美呀……你快送两根绳子到三楼,305,快点……死丫头……”
珠姐放下手机,便笑着看我,柔声说:“你喜欢捆姐,姐还巴不得呢,不过
等会捆好了,可不能乱来……姐的身子……”
我俯下身子去亲珠姐,四唇相触、玉舌相勾,好不温情……
过了有半根烟的功夫,我便听到有人敲门,于是出去开门,一个睡眼惺松的
女孩手里拿着一卷绳子递到了我的手里,然后回头便走,一句话也没说。我本来
觉得还有些不好意思,可这情形却又没什么顾忌了。
回到床边,我慢慢抖开了手里的麻绳,一共是两根。我把其中的一根折成双
股,这时候,床上的珠姐已经会意地半跪起了身子,把双手背到了身后,我将她
的长发轻轻抚到一侧,将麻绳搭在了珠姐的脖子上,两侧的绳头从她的腋下抽
回,再在手臂上缠上几圈,最后把她两条上臂交叠缚定……这是一种简单的捆绑
方式,是松是紧全由我手头来撑握,珠姐被捆绑后,胸部自然地挺出,那一对乳
峰更显迷人。
“死山狗……坏老公……”珠姐娇声说着,我轻扶着她又躺回到被子里,并
在她身后又放了一个枕头,让她可以舒服地靠在那里。
我也解了衣服上床,一手搂着珠姐,上面亲着嘴,下面却是直入主题。
“不……不行……别……”珠姐轻声叫着,却无法阻挡我的行动,“让你不
能乱来的嘛……”
我的手指已经从珠姐内裤的裤边伸入,很轻易地便可以进入女性的那条神秘
之缝。
“都湿成这样子了,还不能乱来……”我笑了起来。
“不……不行的……脏……”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将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把那个刚刚在蜜缝中漫游的
中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脏……”
“哪里脏了?”我笑着说。
珠姐虽然嘴里说着不要的话,脸上却是一脸的幸福:“傻瓜,你真的不
嫌……”
我笑着便把珠姐放倒在了床上,掀开被子,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分开珠姐
的双腿,珠姐本能地想夹紧,却又像没了力气一般,那一处在莹莹的水光下还有
着些许的血迹,一种特别的不同以往的气息让我觉得有一种异样的兴奋……
“嗯……”珠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看着珠姐的样子,我心里更是喜欢,舌头不依不饶地在那蜜穴口中挑弄,那
两片紫堇色的小阴唇像翅膀般展开,淡红色带着泡沫的爱液不停地从那玉口中涌
出,我卷起舌尖,慢慢地吸吮着,就像蜜蜂采蜜一般,正在这时,突然听到珠姐
一声惊叫,我便觉得鼻尖处一阵温热,像是有一股液体喷射出来,本能地闭了眼
睛,脸上却已经全湿了……
“嗯……山狗……”珠姐吓得合紧了双腿,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真是
的……我……”
我一边抬起了头,一脸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这才睁开眼睛,看着珠姐那又
惊又喜的样子,两人对视了几秒钟,突然间却都“卟”地一声笑了出来。
“死山狗……你不赚姐脏吧……”
“哪能呢?”
“嗯……从来没有哪个男的会像你这样……看来也只有你对姐最好……”
我解了裤子,正想来个“浴血奋战”,珠姐却并紧了双腿,摇着头说:“不
行,不行……我知道你对姐好,可这……姐先用嘴帮你……”
珠姐说着便挣扎着身子,让我平躺下来,她一口含住了我那早已硬挺的阴
茎,珠姐的含吮很有特点,并不是一味的地深喉到位,而是不断地改变地刺激
点,从龟头到阴茎根,又吮住了我的那处春袋,接着又将继续下探,一直用舌尖
舔至我的后庭口,那一连串的刺激让我兴奋地不能自己,接下来,珠姐才是重点
进行含吮,她跪伏在床上,上身带动着头部迅速地上下运动着,好一种美妙的快
感,让我的满腔热情倾泄而出……
……
我抱起累得娇喘连连的珠姐,让她靠在枕头上休息,想把她的双手解开,珠
姐却笑着说:“别解……你就捆着姐好了,姐就是死了也值……”
我搂紧了怀里的珠姐,有了片刻的小憩。
“山狗,你这次到姐这儿,多住几天再走吧……”
“姐,我想明天就要回去了。”
“为什么?”珠姐有些不解地问我,“马上就是元旦了,你可以过了年再
走!”
“我,我还是想回景川找点事做。”
“哟,想做事呀,那到姐这儿来好了……”
“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哟,和姐还有啥不好说呀……”
过了一会儿,珠姐看我依然沉默着不肯说话,便笑着把话题叉开。
“山狗,你要是不嫌姐的那儿脏,我下次给你闷个‘血蛋’,让你好好补
补……”
“哦,‘血蛋’是什么呀?”
珠姐笑了笑说:“你要是这两天不走,姐就给你弄,我们青河女人的花样可
多着哩!”
“真的?”我有些好奇。
“姐啥时候会骗你呀!”珠姐笑着继续说,“谁让你是我山狗兄弟,姐啥都
肯为你弄……”
说话间,珠姐突然皱起了眉头,过了一会儿,连声说着不好,让我掀开被子
来看,原来珠姐的经血已经流到了床上。
“讨厌鬼,姐都这样了,你都不嫌我……哎……天底下哪个女人都逃不出你
的手掌心……”又过了一会儿,珠姐说:“山狗,弄得到处都是了,还是把姐解
开吧。”
我这才去把珠姐的双手松了绑,珠姐赶忙从床上起来,迅速在她外衣口袋里
找出一片卫生巾,贴在内裤上,然后穿好。
“山狗,今晚姐怕扫了你的兴,可不能陪你了,我还是帮你找个俊丫头,你
也来得巧,姐这儿正好有……”
珠姐说着已经穿好了衣服,笑着过来和我亲了一下,便出了屋子。
我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烫,心里面莫明的想着那些事,心跳得很快,不知道
是为了什么。
珠姐又一次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我开了门,两个男的
从外面抬进来一个不停地乱动着的麻袋,轻轻地放到地上。我一眼就看出来麻袋
里装的是一个人,正想说什么,见珠姐一打手让那两个男人出去,然后亲手打开
了口袋嘴。
随着麻袋的掉落,里面露出了一个女孩的上半身,披头散发,零乱的头发下
已经看不清楚她的五官,只是能看到堵在她嘴里的白色布团,身上一件淡青色的
衣服已经满是尘土,双手被紧紧地反捆着……
这时我隐隐地感到,那乱发后有一双惊恐的眼睛正在注视着我,像是哀求,
又像是绝望,我看着那姑娘,女孩随即又把头低了下去。
“人家还是个女大学生呢!”珠姐笑着说:“山狗,你倒是有艳福。再晚
了,这丫头可要被我们那几个伙计解馋了。”
“呜……”地上的女孩挣扎呻吟着。
“啥弄成这样……”我装作有些不明白地问,其实心里面早就明白了一切。
“这丫头长得俊着呢,就是性子太烈。你看她这两天,折腾成了这样子,
哎……”珠姐叹了口气,“山狗,不知道你信不信那个……”
“什么?”
“这丫头本来可轮不到你。前几天,就有一个有钱的大老板花十万大价钱买
了她。人家家大业大,只是没有孩子,便想着要找个年轻的女孩,给他家继个
种。可没成想送过去没两天就来退货了,人家说这丫头是个‘白虎’,就是下面
没有毛的那种女孩。哎,做生意的人迷信,说女人‘白虎’是克夫的相,碰了不
吉利,以后做什么生意亏什么,说什么都不要……”
我想上前用手撩开那姑娘的长发,看清楚她的面容,那姑娘却将头扭开。
珠姐笑着说:“这丫头性子可烈着呢,你要是给她松了绳子,她兴许就又踢
又咬地跑了,姐就把她交给你了,悠着点,别忘了明天呀!”珠姐说“明天”两
个字的时候,笑着向我眨了下眼睛。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珠姐出门的时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说:“山狗,姐这回是把你
当自己人,你可别……”
我点了点头,想说话却又咽了回去,和早些猜测的一样,春潮旅社也不是一
片净土。
珠姐回身把门拉上,我有些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坐在地上的女孩,不知道
该怎么做才好。过了好久,我才起身,把那姑娘身上的麻袋往下推,让她从麻袋
里站起来。这姑娘双手被反捆着,嘴里堵着一团白布。她站起来的时候,我无意
中看到了她那藏在乱发后的脸庞,那闪着泪光的大眼睛,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又想不起来。
“呜……”女孩也在看我。
我伸手去把那姑娘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这回,女孩没有反抗,堵嘴的布团
被取了出来,姑娘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站在那儿继续用那种惊恐的神
情看着我,就像那小鹿看到了猎人一般。
“来,我给你把绳子解开。”我没有听珠姐的话,上前去把松开那姑娘的绑
绳。
姑娘依然是惊慌地看着我,双手伸展着活动一下。突然间,女孩一个箭步冲
向了门口,想开门往外跑。我一下子想到了珠想的叮嘱,幸好我的反应也不算
慢,跳过去一把将她拦腰抱住,猛地向后一拉,女孩的力气毕竟没我大,一下子
被我甩到了床上。姑娘开始哭喊起来,双手不停地打我、抓我。我没有办法,只
得拿起了刚才的绳子,抹肩头、拢二臂,把她给捆了起来。再厉害的姑娘,也挣
脱不了我的捆绑,那姑娘被捆了手,便开始用脚来蹬我,拼命地挣扎着,想挣开
绳子,但那是徒劳的。
我干脆坐到了椅子上,看着床上的姑娘把那股子力气撒完,她的长发散乱地
披着,就像一个尚未被驯服的小野马。
姑娘没了力气,便在床上哭,我知道她的那阵子野劲过去了,又回到床边,
一声不响地又把她的双手绑绳松开。
“你放心,我要是对你有歹意,还用得着费这劲吗?”
我的话果然有用,姑娘坐起身子,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一边偷偷地看我两
眼。
“我好像认识你!”姑娘突然用良山方言说了这么一句。
“呀,你是……”我一下子就想了起来,这女孩不就是我在左沙村村口廊桥
上遇见的那个漂亮女孩吗?
“流氓……”女孩一个巴掌就打了过来。
我敏捷地将她的手抓住,说:“流氓?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臭流氓!”女孩的另一只手也过来了,不过依然被我死死地抓住,她已经
没有太多的力气了。
这时候,女孩依然不依不饶,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抬起脚来踢我。
“你再这样,我就再把你绑起来!”我的话有些严厉。
这句话果然有些效果,女孩暂时停止了无谓的反抗。
“那天,我就告诉你,别在外面过夜,人贩子多着呢!”
“我看你也像个贩子!”
“哎,这回你猜对了,我倒真是个人贩子,小心我把你买进这儿的山里,人
家穷,兄弟四五个只能买上一个老婆!”我想吓唬一下这女孩。
两行眼泪,从这姑娘的眼眶里涌出,那俏丽的脸庞积着几天来的尘土,泪水
一流,俏脸蛋又成了小花脸,我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指了指放在地上的那个
盆,说:“这去洗把脸吧,还美女呢……”
那盆水,本来是前面那个女孩端来给我在事前洗那个的,没想到却派上了这
个用场。女孩变得有些听话,我帮着在盆里倒上些热水,女孩自己洗了把脸,又
稍稍梳理了一下头发,这一下的模样,便与刚才完全不同了。
“你是大学生?”
姑娘点了点头。
“那怎么不在学校?”
“我……我出来采风呀,柳城这儿风景好,谁知道……”
“哎,大学生也不见得聪明到哪儿去呀!”我有些调侃。大学对我来说,是
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我,我哪知道吃的东西里面会被人下药……”
“你叫什么名字?”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我有些想笑,却忍着说:“那我先说,我叫吴山狗,平时他们都叫山狗。”
“山狗,这名字太土了吧。”我看到姑娘脸上似乎露出了点笑意。
“我这名,哪有你们大学生的名字那么好听!”我笑了起来,“快说你叫什
么?我回良山也好给你爸妈捎个信。”
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喜欢和这个女孩开些玩笑。
姑娘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似乎又听出来我是在和她开玩笑,“我……
我叫郭可茹。我爸在良山人武部,早晚把你们这些人贩子都给抓起来枪毙了!”
我笑了起来,心里面却有了另外的想法。
“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人了,怎么样?”
“想得美!”可茹瞪了我一眼,她瞪人的样子也那么美,“如果你要碰我,
我马上就去死!”
“哦,果然很烈呀。”我笑了起来,“那我关灯,行吗?”
“不行!”
“人家也在看我们呀,不关灯怎么行?”
“不行,我要叫了呀!”
“叫,也没用!”
“呜……”我把屋里的灯关了,同时也把可茹的嘴巴捂住了。
“轻点儿,你这么乱叫,能解决事儿吗?还是大学生呢!”我突然改了口
气,压低了耳音说。
这句话果然灵验,可茹果然不再乱动。
我铺开被子,把两个人都盖在里面。
“讨厌,我才不和你睡!”
“又来了,盖一条被子就是一起睡了?”
“哦……”
“哎哟……”我的脸上已经挨到了可茹的一个巴掌。
“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还打这么重!哎哟……”
我突然发现和可茹在一起时,就像儿时的两个青梅竹马的小伙伴在一起,莫
明的有些开心。我们俩躺在一条被子里,可茹用那带着哀求的语气求我,说到痛
处的时候,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哭着说家里面父母一定快要急疯了。我这才把我
的真实意图告诉了可茹:想帮着她脱身,但还没有想好办法。说话间,我无意中
展开了一下肩膀,可茹却扑到了我的肩上,继续哭了起来……
哭,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可茹在我怀里一哭,却更让我觉得她楚楚可
怜,打定了要帮她的决心。没想到一个人贩子,会连着做了两次不该做的事。
我听到外面没有了什么动静,于是起身走到了门边,又细听了一下,确定没
有人在外面之后,我便想推门出去。没想到这一推门,才发现房门是从外面反锁
了的。
“哎呀,她们把门也锁了。”可茹在身后说了一句。
我迅速走到后窗边,看那儿有没有机会。没想到的是,那窗外早已装上了铁
栅栏。这一回,我们两个是被锁在了“牢房”里了。
我又听到可茹在后面一个人抽泣起来。我回身安慰她,笑着说:“事情总有
最后一招呀。”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等会儿有人来,你得装得像一点!”我说着,心里面已经打定了主意,拉
着可茹回到床边,拿起一根麻绳。
“要把我绑起来?”屋里没开灯,但可茹也能看得见我手里拿的东西。
“委屈一下吧!”
“可是……”
可茹的话没说完,我便开始绑她,但她也没怎么挣扎,我没有打最后的绳
结,让可茹自己把绳头握在手里。
我起身打开了屋里的灯,“咚咚咚”地敲着房门。夜已经挺深了,那声音很
清楚。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我们隔壁房间有了动静。不一会儿,隔壁的房门打
开,又听到我们这边房门的钥匙响。
“什么事呀?这么晚了,弄得不爽吗?”一个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的声音。
“把门锁了干什么呀?人家急得要小便呢。”我迅速地把可茹胸前的衣服扯
乱,手难免会触到她的酥胸,可茹的眼神里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嘿,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尿在脸盆里,不就行了?”开门的男人正是刚才
抬麻袋来的那个。
“这个,我可尿不惯!我要去厕所。”
“好吧,好吧,你快去吧。这个小妞,我来看着。”
“她也要去呀!”
“嘿,你们两个倒是操出尿来了!不行,我得叫珠姐。”
“我带着她过去,不行吗?”
“不行。”这个男人倒也是一本正经,“我来带她去。”
我心想,这小子岂不是前世修了福分。可茹看了我一眼,我也给她使了个眼
色,意思让她耐心看一下事态的变化。
男人对我甩了下头说:“你小子不是尿急吗?快去呀。”
我没有办法,只得出了屋子,那个男的也跟了出来,一手抓着可茹。
“往左拐,就是了!”男人指了一下路。
我一边住厕所走着,一边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很快就到了厕所。中间是一个水房,两边则分别是男女厕所。我进了男厕,
趴到窗子那儿看了看,这是三楼,很高,跳是跳不下去的。这时,对面的女厕所
里,传出了那个男人淫荡的笑声。
我飞也似的跑出了男厕。原来是那的男人想给可茹脱裤子,刚才我并没有把
可茹真的绑起来,是让她自己抓着绳头。此时,可茹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些,将
双手松开,和那男人打斗了起来。可她哪是那男人的对手,已经被死死地按到了
墙角。我冲进女厕所正想豁出去拼了的时候,却听到那个男人“噫”地叫了一
声,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大腿根部,痛苦地在地上扭动着。可
茹这一“夺命膝盖”,下的可是死手呀!
“快过来。”我招呼着已经傻在那儿的可茹。
可茹迅速跑到我身边,我一把把还搭在她身上的绳子扯开,一边拉着可茹的
手往外跑,拼命地往楼下奔着。我是想着从大门出去,可没想到的是现在已经是
半夜,那大门早已上了大铁锁,要砸开锁的话,恐怕所有的人都会被惊醒了,没
办法只得往回跑,到了院子里,四周只有高高的围墙,我们俩成了缸里的鱼,跳
也跳不出去了。这时楼上的那个男人似乎已经缓过了劲来,“哇哇”地叫着。
“来人,有人跑了呀,快来人!”
这一下四周围就开始乱了起来,有的房间的灯亮了,然后开始听到有人跑动
的声音。
“人跑哪儿去了?”
“快,去楼下找!”然后,就听到楼梯上有人跑动的声音,我开始后悔,刚
才没给那男人多补上两脚。
“山狗哥,我们怎么办呀?”
“别急,那边有个垃圾箱,我们从那儿爬上去!”我情急之下,看到围墙边
有个齐胸高的大垃圾箱,也许那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了。于是,我拉着可茹爬上了
垃圾箱。
“来,站到我肩上。”我蹲下了身子。
可茹个子挺高,但身形倒也挺灵巧的。她扶着墙头,双脚踩到了我的肩上,
我等着她慢慢把身子站直。然后,说了一句:“可茹,你扶稳了。”我咬紧了牙
关,双腿用力,慢慢地一点点地站了起来,等我一站起来,可茹的双肩已经比墙
高,“快,跳上去。”
“嗯……”可茹双手抓着墙头,双腿用力,已经撑了上去。
我心中暗喜,这女孩的动作不笨,关键时刻不显娇弱,要是碰上一个娇滴滴
的,爬不上墙头,那我们俩今天岂不是一起玩完了?
可茹已经骑到了围墙上,俯下身子,把手伸下来,让我抓住她的手,但凭她
的力气,却又无法把我拎上围墙。
这时,已经有人跑到了楼下,在大门厅那边找着,估计一会儿就得找到我们
这儿。
我寻思了一下,能出去一个算一个吧。于是,松开了可茹的手,向她摆了摆
手说:“快走吧,别管我了!”
“不,山狗哥,快呀!”可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这时,我心里面反而有了一种“英雄救美”的豪壮感,为了这么漂亮的一个
姑娘,这有什么不值的,至少可以让人家记得我一辈子。
“快,快出去找警察!”这时,我却想起了我的死对头——警察。
“不要!快上来……”可茹真的哭了起来。
“快跳下去,别让他们开了大门出来,把你堵住,这样我们一个也跑不
了!”我抬头看了看可茹,猛得回头从那垃圾箱上跳了下来。
“哥……”耳后是可茹心碎的呼喊。
正在这时,那些人已经找到了这里,手里拿着棍棒和砍刀。我听到了可茹从
墙那边落下的声音,心里却是暗暗一喜,一拳打倒了向我冲上来的一个小伙子,
后面又跟着冲上来七、八个,棍棒像雨点般地落下,好汉架不住人多,头上重重
地挨了一下后,我失去了知觉……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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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出来发文,实在是对不起大家了。春节特别忙,本想来个贺岁文什么
的,却最终还是没能完成。今天就算熬夜也要完成一节,其实对这节内容构想了
很久,几经反复,觉得还是让山狗多受些苦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这节
肉不多,属于承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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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一阵寒风冻醒,浑身痛得无法形容,感觉天旋地转,但我能感觉得出
来,自己是躺在一辆卡车的后车厢里,车子正在路上颠簸着,还是在深夜里。天
空一片漆黑,昏暗的路灯在头顶上划过,身体不时地被弹起又落下,每一下都会
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下意识伸手去抓住车厢的铁架,天依然下着雨,我已经
浑身湿透,张开嘴巴让那雨水落进嘴里,稍稍地润湿一下干渴的喉咙。我用尽了
全身所有的力气想坐起来,却没能直起身子……
正在挣扎间,车子突然放慢了速度,转了个弯,慢慢地停了下来。
我躺在车厢地板上,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卡车车厢的侧挡板已经锈出了一道
大大的裂缝,我转过头,透过那裂缝,看到外面有了灯光,似乎也能看清楚外面
的一些情形。原来,在辆车的前头,还有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车正停在一处像是
路边饭店之类的地方,从前后的车里陆续下来了几个人,他们打开了面包车的后
厢盖,从里面抬出了两个大麻袋,有人指挥着将那麻袋抬进屋子。这时候,我看
到一个女人走到几个男的面前说了几句,离得有些远,我听不清楚……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那几个人正朝我这边走来,我有些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任着雨点打落在我的脸上。
“老板娘,这个男的怎么办?”
“这小子,搅出那么多事来,不但放跑了一个,还招来了警察,害得我们连
夜转移……真不能便宜了他!”
“会不会是条子的卧底?”一个女人说话了,听她的声音,正是那个在旅馆
里年龄稍大的女人。
“这个,倒不好说呀,我们搜过了,没带证件,手机上也没什么线索……”
“老板娘,我看把这小子做了吧!”
听到“做”这个字眼,我的脑袋嗡地一下就响了起来。
“把这小子丢进山沟,等有人发现他的时候,早就让野兽叨地只剩下骨架子
了……”
“对,这法子倒可以!”
我的身体已经紧张地发抖,脑子里拼命地想着如何能够逃得过这一劫,可越
是想,脑子里却越是一片空白。
“韩姐,我看这好像不太妥当!”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映入了我的耳朵,这个声音我很熟悉,不正是珠姐吗?
珠姐继续说着:“光把人做了,恐怕解决不了问题,如果这小子是警察,我
们怕是已经被公安给盯上了,他们要的就是证据,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把货都转移
了出来,为得就是还能周旋一下,现在如果把这小子做了,不是把事给搞砸了
吗?”
“哦,阿珠的话也有点道理,那你觉得我们要怎么办才好呢?”
“我看呀,不如把这小子暂时留着,关键的时候还可以做个谈判的砝码!”
“嗯,也行,反正都到这份上了,我们还是自保要紧!”
这时候,有两个人爬上了车厢,我假装还是昏迷着,只觉得双脚被人抓住,
那两个人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我往车下拖。下车前,又来了两个人把我架起,然
后被重重地扔到了地上,那种剧烈的疼痛,已经让我无法再假装下去,冰冷的泥
水呛进了嘴里,我挣扎着想爬起来,有两个又将我从地上架起,一直架到了一个
女人的面前,不知道是雨水还是血水,让我的眼睛已经无法看清楚眼前的情况…
“老娘先留着你的小命!”
那个女人的话音未落,我的脸上便被重重地抽了两个嘴巴,我只觉得眼前一
片金星银点,耳朵里尽是“嗡嗡”的响声。我想去寻找珠姐的身影,若不是她的
那些话,说不定我山狗这辈子就算到此为止了,我也企盼着珠姐是不是能再为我
说些好话,但这也是妄想而已了,突然间又有人上来冲着我的肚子上又是狠狠几
下,我又一次失去了知觉……
……
在一阵剧痛中,我醒了过来,眼神里已经满是恍惚,好似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一般。
我像是被关在一间屋子里,不时地会有人进来看我一下。天色已经大亮,肚
子已经很饿,却没有人来给我送饭,有的只是拳脚的伺候!
就这样,我时醒时昏,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猛然间又是在一阵痛楚中惊
醒!
“快说,你小子是干什么的?”
我的双手痛得像是要断了一样,自己是被吊绑在一间屋子的窗框上,双手被
高高地吊起,需要用脚尖踮着地,才能勉强站立。身后正好是一个暖气片,一不
小心腿就会碰到那滚烫的铁片,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些,我发现身上竟然被脱得一
丝不挂,面前站着的正是那个叫韩姐的女人。此时,她的手里正拿着一条皮带,
恶狠狠地向我身上抽打过来,我无处可躲,要么就是实实地挨上那么一下,要么
就是被身后的暖气片烫到……
我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
“哦,小子的嘴还挺严实的……”女人说着,又将那皮带重重地抽了过来。
我有些绝望,与其这个样子,还不如被这伙人“做”了,来得爽快。
正在这时,珠姐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了我的近前,故意将眼神避开我的目
光!
“韩姐,时候不早了,我看呀,这小子就留给茂春嫂慢慢地收拾吧!”
韩姐点了点头,对着我冷笑道:“小子,是条汉子,可女人的软刀子不知道
你尝过没有……哼,我就不信了……”
珠姐接着韩姐出了屋子。过了不久,一个年龄和韩姐相仿的女人进了屋子。
个头不高,身材有些胖,脸上满是疙疙瘩瘩的,让人看了很不舒服。这个女人站
在我的面前,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虽然我已经习惯于光着身子站在女人面
前,可像这样光法却让我极不习惯!
“哟,好一个棒小伙,看这身肌肉……嗯……还有这下面……真够粗的。”
女人说着已经一把抓住我的下身,轻轻地握弄起来!
“怎么样?小子……晚上陪姐好好玩玩?”
女人的小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线,脸上的疙瘩更加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要是不老实,可别怪姐……”女人说着,手重重地将我的那兄弟捏了一
把,一种无以言表的痛楚,让我“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这个女人想来就是韩姐所说的茂春嫂吧,看来今天晚上这个软刀子,我是不
吃也得吃了,可是面对这样的女人,我又是哪来的“兴趣”可言,这还不如被痛
打一顿……
女人慢慢将我的手从窗框上解下,我的双手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就算是想
反抗,也没有力气使出来。身子被那女人推着到了屋里的那张床边,腿一弯便软
软地倒了上去。对于我来说,这样的方式要比吊在窗框上舒服许多!可事情却远
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女人又一次取来了绳子,叫嚷着让我在床上躺好,我只能听
命,这时候,女人又用绳将我的双腿缚在了床栏上,我的双手上举,也同时被捆
在了前面的床栏上,以前捆过那么多的女人,今天也终于尝到了被捆住的滋味…
我的身体已经和这张大铁床结合在了一起,下面的事情只能听任摆布了!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吃东西了,我身上早就没了力气,眼前的女人就像一头可
怕的恶兽,我就是即将入口的猎物。
女人站在床边,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胸前一对肥大的乳房,像两个大面
团,面团上两粒又黑又大的乳头,乳头边上还有着几根黑毛,本是一种香艳的场
景,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女人继续脱下了那条大红色的三角裤头,笑着便丢
到了我的脸上,一阵浓烈的骚臭味让我觉得有些作呕,我用力地扭头,将那内裤
甩到一边。这时候女人已经上了床,屋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她也不需要盖什么被
子,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那话儿套弄着,脸却凑过来和我说话,那一口被香烟熏得
黑黄的牙齿,让我更加觉得可怕!
“小子,你就识相点,如果把姐服侍好了,你后面的皮肉之苦,就不用再熬
下去了!”
“茂……茂春嫂?”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叫了一声。
女人看了我一眼,道:“哟,你还知道我的名字呀!那就好,你也叫我嫂
子,这儿的人都叫我茂春嫂,可我就是没享受过做嫂子的快活……你就让嫂子快
活一回!”
我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浮现出喜顺嫂还有柳嫂的样子,也许只有这样的女人
才能称为嫂子,可我怎么也没法把眼前的这个茂春嫂和那几个女的联系起来,下
面的兄弟被茂春嫂的手捏得生疼,却还是软软地耷拉着脑袋……
茂春嫂的耐心在一点一点地消散,她一个翻身骑跨到了我的身上,将我的那
话儿重重地压在她的淫蚌口下,屁股前后地扭挺着。我实在是太虚弱了,只是因
为女人坐到了我的身上,却已经喘起了粗气!
“小子,你可不敬酒不吃吃罚酒哦!”
我听着又好气又好笑,强打了精神说:“嫂……嫂子……能……能给点吃的
我吗?”
“吃东西……你先把嫂子喂饱了,有的是你吃的!”茂春嫂的下身猛地挺动
了一下,她那边粗硬的阴毛磨得我那儿的肉生疼……
过了一会儿,茂春嫂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笑了笑说:“想吃东西是吗?”
我痛苦地点了点头。
“好呀,那嫂子给你吃这个……”茂春嫂说着抬起了身子,一点一点地向上
移动。
我突然明白了茂春嫂想要做什么,可为时已晚,茂春嫂的身体已经移到了我
头部的上方,接着慢慢向下坐来。
只见那一片浓黑的密林,黝黑的深沟上还泛着粘腻的淫液,这一些就从上面
压了下来,容不得我有半点的反抗,我的鼻尖已经没入了那道深沟之中,浓粗圈
曲的毛发刺痛着我的鼻梁、两颊,淫意的骚腥夹带着尿臭直扑入鼻,我本能地想
将头扭过一个角度,可我的头已经被茂春嫂的双腿紧紧夹住,想动也动不了。我
的鼻子完全没入了女人的肉中,无法呼吸,痛苦地张大了嘴巴重重地喘着粗气…
“来呀,好好尝尝嫂子的味道……”茂春嫂笑着,说着,屁股也是不停地扭
着。
我的头被夹在茂春嫂的两腿中间,她就像是坐在一个皮球上一般,我痛苦地
想挣扎、想喊叫,一张开嘴却又有那湿粘的肉与毛一起进入我的嘴里……过了许
久,茂春嫂突然又停下了屁股的扭动,我趁着这个时候,可以张大嘴巴喘上几口
气,却没想到,突然间觉得鼻梁上一阵烫热,本能地闭紧了眼睛,温热的液体已
经从我的脸上四散流开,我只能用嘴来呼吸,腥热的尿液不可阻挡地呛进了我的
嘴里,我别无选择……
女人终于把身子从我的头上移来,我像死了一般躺在那儿,已经没有心思去
理会那残留在脸上的污秽,我山狗也会有今天!
……
茂春嫂点起了一支烟,坐在床边,一对闪着凶光的小眼睛盯着我。只见她吸
了口烟,然后慢慢地将烟圈吐到了我的脸上。
“小子,嫂子的尿,好喝不?”
我张着嘴喘着粗气,有些恶狠狠地冒出了一句:“不错,真他妈够骚的!”
女人听了我的回答,又是一阵尖笑,猛然间她抬起右手,在我脸上“啪啪”
又是两下,这两巴掌把我打得差点又昏死过去。
“小子,要活命就老实点,老娘有的是折腾你的法子……”
我已经没有了再和这女人说话的力气,闭起了眼睛,只能听天由命。
感觉茂春嫂走出了屋子,后面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多想,便已经在饥饿中昏
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一种奇怪的感觉中醒来,有人在抚弄我的下体,又有
一种很特别的香气飘进了我的鼻子。
我睁开眼睛,发现茂春嫂正坐在床边,双手轻握住了我的阴茎,正在不停地
搓揉着,过了一会儿,她停下来,拿起身边的一个小瓶,向手心里倒上些东西,
然后继续搓揉起我的下体,这种香味正是那小瓶里的液里散发出来的。
“什么……”我本能地说了一句。
“放心,这可不是毒药!”茂春嫂淫笑着看着我,手继续搓揉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便觉得下面传来阵阵燥热,虽然脑子里并没有什么性的
欲望,自己的阴茎却在不知不觉中勃起、变硬!
我这才明白,那个小瓶里的东西就是一种春药,以前只是听说过“印度神
油”、“金枪不倒”之类的东西,不知道茂春嫂给我用的是不是那些玩样。下面
很烫,但我心里面却是冷冷的,一点欲念也没有。而坐在床边的茂春嫂已经迫不
及待地跳到床上,两腿一分便跨坐到了我的身上,一只手握着我那已经硬挺的阴
茎,嘴里面叫道:“哟,小子,果然是块好料呀,嫂子倒还没见过男人这么粗大
的……”
茂春嫂说着屁股往下坐了下来,一种满足愉悦的神情浮现在她的脸上,“哎
哟,都给撑满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面目可憎的女人,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阴茎已经完全进入
了她的身体,还能隐隐地感觉到那里面膣肉的吸吮,但我毫无快乐可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心里默默地念着。
此时的茂春嫂,已经像上了马背的骑士般威武,身体纵情地上下运动着。我
的阴茎感觉到了在她身体里一进一出的味道……茂春嫂已经将上身的衣服尽除,
那一对宽松的大乳房随着她的身体狂乱地跳动着、甩动着……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自己的身体虽然和眼前的这个女
人交合在一起,心里面却是厌恶、无耐与愤怒……
茂春嫂疯狂地在我身上驰骋着,宽大的额头上开始冒出了汗珠,我却还像一
块木头般毫无生气。
“小子,你好厉害!”
茂春嫂的话也让我觉得有些好笑,我厉害,我有啥可厉害的?可茂春嫂在疯
狂之余,便开始用手指在我身上撕抓,胸口、脖子上,已经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血
印……
腹中的饥饿,已经让我没有了反抗的心思,脑袋里的思维开始变得迟钝起
来,身体像是上了麻药一般没了知觉……我闭上了眼睛,咬紧了牙关,任着那女
人在我身上发狂……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一阵刺骨的冰凉把我从昏迷中激醒。这时的我,正躺在
冰冷的地上,手脚没有了捆缚,但也已经像没有了一样麻木,茂春嫂正用凉水在
我头上浇着,三九严寒的天气,屋里即使是有暖气,但谁能受得了这样的痛楚,
我用尽了平生最后一点力气从地上爬起,看到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醒了呀!”茂春嫂冷笑着说。
我不顾一切地扑到了床上,用被子裹紧了身子,浑身都在发抖……
茂春嫂倒也没有再对我做出些什么来,转身出了屋子。过了许久,屋门又开
了,茂春嫂回来,身后却跟着珠姐。茂春嫂并没有说话,站在床边看着我,珠姐
的手里拿着几个馒头,走到我这边,伸手将手里的递给我。看到是珠姐,我心里
面又是说不出的滋味,可我又是饥饿之极,接过了那两个馒头,狼吞虎咽地就吃
了起来。珠姐不说话,从屋里出去,不一会儿,又给我拿了好多吃的来,我有些
感激地看着珠姐,珠姐也看了看我,眼神里似乎有话要说,但她很快地用眼睛瞟
了一下一旁的茂春嫂,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吃过了东西,我的身体也舒服了许多,精力也慢慢好起来。两个女人出了屋
子,我听到门从外面反锁的声音。其实我不想跑,也没有力气跑,闭上眼睛养起
了精神,自己被关在这里,反而落得清闲,还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
后面的两顿饭是茂春嫂送过来的,虽是嗟来之食,可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
了,在这个时候,填饱自己的肚子要紧,等有了力气,才能去想后面的事情。
到了晚上,茂春嫂再一次进了屋子,又让人在外头把门反锁起来,看这女人
脸上的模样,我就知道今晚又是一个难过的槛。只见茂春嫂手里面又是拿着一个
散发着薄荷香味的小瓶,昨晚我已经吃尽了那玩样的苦头,下身到现在还有些
痛,女人把那小瓶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伸手去取了根绳子,冷笑着对我说:
“小子,如果识相的话,你知道嫂子喜欢啥!”
“别……别……嫂子……我……”我连忙摇着手说:“我好好地陪着你,不
就是了!”
茂春嫂听了我的话,笑了起来,放下了手里的绳子,然后把被子掀开,用手
去握住了我的阴茎,说:“光嘴上说得好听,可没什么用!”
“嫂子,慢慢来,猴急可办不得快活事!”
茂春嫂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在床边一件一件地脱下,直到最后的乳罩和
三角内裤,看着那一对肥大却松软的乳房,我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眼睛一直盯
着茂春嫂的下身,相对来说,女人的这个地方还是美丑难分一些,肥腴丰满的三
角地带,浓密的阴毛一直生长到脐下……
“小子,你说话可别不算数,要是那样,可有你好看的!”
茂春嫂说着已经抬腿上了床,身体先是背对着我,尔后分腿在我身上跨开,
我顿时明白了茂春嫂的用意。这时,她的身体已经慢慢地下压,臀部便又可以像
昨天那样骑坐到我的脸上,不过这次是背对着我,她的上身也向前俯下,头也正
好可以贴近我的两腿中间,只觉得下面的家伙被茂春嫂的手套弄了几下,然后是
一阵温热和硬物地刮擦,阴茎已经被这女人用口含住了,此时女人的臀部也往下
压来,我也只能用嘴接了。
这种姿势叫“69”,本是男女间很浪漫的一种互相口交姿势,可今天的情
况,却完全不一样。茂春嫂的下体显得黝黑而粗糙,紫黑色的小阴唇伸在外面,
好似一条大肉虫,同样也是黑色的肛门处,还有着几根毛发,最要命的还是那股
子味道,我真怀疑这茂春嫂从昨天到现在有没有洗过下身,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臭
味让我觉得恶心,对于女人味道,我也是第一次如此反感……
我本能地闭上眼睛和嘴巴,可茂春嫂却不依不饶地将下体骑压到我的脸上,
与此同时,她的嘴上倒是用足了功夫,一出一进吹得欢快,而且次次见底,回回
深喉,不知不觉之中,我也将舌头伸出,慢慢地舔吮起她的阴户来,毛和肉一次
含进嘴里,只是那气味让我无法再深入下去,就算这样,茂春嫂的淫液也像决了
堤一般涌出……
“哟,小子,还真硬呀……”
茂春嫂笑着抬起身子,结束了与我“69”的姿势,身子向前移,两腿跨坐
到了我的下腹,我的阴茎已经插入了这女人的体内,这回没有用那些“油”来帮
忙,茂春嫂快活地翻动着,我一直闭着眼睛,任着这女人在身上撒狂,脑子里突
然浮现出妍儿、小琴、月华姐、喜顺嫂还有哑妹那些女人的身影,想象着此时与
我交合的正是这几个女人,一种特别的感觉由心而生……
“哎哟……小子货这么多呀……”茂春嫂一边说着,一边扯过被子的一角擦
弄了自己下身流出来的东西。
我有些无力地躺在那儿,也不说话,看着这女人满足的样子,心里面却有些
好笑!男人原来可以这样贱,与一个面目可憎的女人在一起也能做爱,真不知道
这和一头母猪有什么区别!
……
夜渐渐深了,茂春嫂的呼噜声吵得我根本无法入睡,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
么事情,脸上和嘴角都是一股子腥臊的味道。我起身想去洗一把脸,脸盆和马桶
都放在后窗边的一道布帘后面,我没有衣服,只能光着身子起来,看到窗外那一
轮月色,一阵凄凉之意涌上心头……
洗完脸回来,茂春嫂翻了个身,却依旧睡得像死猪一般,她这一翻身,便把
我这边的位置给占去大半,肥实的大屁股拱在外面。我又气又好笑,对着那肥臀
便劲拍了两个,“啪啪”的声音,在夜色里很清脆响亮,茂春嫂的鼾声暂时停
止,身子扭动了几下,接着那鼾声便又高奏了起来……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些吃剩
下的东西,我的肚子也有些饿了,干脆坐到了床边,一边吃着馒头,一边喝着
水,我听到了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也有人在屋子外面来回地走动。
吃完了东西,我正想躺回到床上,手边却触到了一样东西,是一卷麻绳,本
来茂春嫂就是想用这些绳子再把我绑在床架上的,可现在……一个逃跑的念头在
我脑子里迅速地闪过,就算这茂春嫂怎样彪悍,我还是完全有本事把她结结实实
地捆绑起来,不过就算捆住了这个女人,我能逃得出去吗?再说,我的衣服呢?
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与方案,从我脑子里掠过,我强压住自己的冲动,静静地
坐在床边盘算起来。
过了段时间,窗外便有一个黑影走过,听走路的声音,也只有一个人,想必
这个就是值夜的人……我终于打定了主意,坚定了自己的信念,逃总比不逃好,
与其死在他们手上,还不如最后一搏了!
我整理好手中的绳子,又把刚才茂春嫂脱下的内裤拿过来,揉成一个团捏在
手中,心里面预演了一遍对这个女人实施捆绑的过程,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让
自己显得镇定一些……
轻轻地掀开被子,茂春嫂依然是熟睡着,我站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将茂春嫂
的双腿并拢捆扎,虽说捆得不是很紧,但前后左右缠绕了好几圈,茂春嫂即便是
醒过来,一时半会也挣脱不了,不过让我庆幸的是,茂春嫂的身子连动都没动一
下。接下来,我又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床栏上,再取一根绳子,慢慢地推着茂春
嫂的身子,让她的身体半趴在床上。这最关键的一刻,我虽然捆过不少女人,但
对着这个凶悍的茂春嫂,心里倒也少了几分底气。
于是干脆跳上了床,双腿跨坐到了茂春嫂的屁股上,咬了咬牙,胜败在此一
举!我轻轻地抓过茂春嫂那条压在身下的手臂,慢慢向她的身后拉过来,茂春嫂
的身子很重,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把她的那条胳膊反拧过来。正在情紧之
下,茂春嫂本能翻动了一下身体,我终于看准了机会,一把将茂春嫂的双手反拧
过来,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我最擅长的了,我迅速将茂春嫂的两个手腕交叉合叠在
一起,一手熟练地将麻绳捆缚上去。
茂春嫂已经慢慢清醒了过来,她发现我正骑跨在她的身上,犹如猎户缚虎般
正在捆绑她的双手,想挣扎,可早就晚了,我已经将她手腕上的麻绳打结扣死,
屁股下沉,死死地骑住了她的身体……
“你……呜……”
茂春嫂还没来得及喊叫出来,我已经拿着那个用她内裤卷成的布团等在她的
嘴边了,茂春嫂被我堵了嘴,却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身体拼命地扭动着,想
把我从她身上掀下来,可这女人纵使是一匹难驯的野马,却又如何对付得了一个
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正在这时,窗外又有人影晃过,我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茂春嫂已经被堵上的
嘴巴,另一只手也用力卡住了这女人的喉咙,身体也紧紧地压住她!
“哟,嫂子,你可别太累着呀……”外面的男人淫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然
后又走开了。
茂春嫂又是一番挣扎,最终还是没了力气,我这才从她身上跳下来,迅速把
捆着她双脚又拴在床栏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同时将捆绑她手脚的绳子交叉穿紧。
茂春嫂的双手双脚,在绳子的牵拉下慢慢在身后触到了一起,她的身体也像弓一
般反向弯出,这样的捆绑方式叫“四马倒躜蹄”,记得有一次柳嫂也管这种绑法
叫“捆母猪”。这时候的茂春嫂,真像一头被倒捆了四蹄的母猪,完全失去了反
抗的能力,只有等待宰杀的份了!
我又将多下来的绳子,在她的嘴上勒过,防止她把堵在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发现额头已经冒出了汗水……
可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来休息,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在这之前,我已经想
到了行动的第二步,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向外跑,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想找一样应
手的物件,寻了半天,却只找到一张小圆凳,心想也只能这样了,我稍稍休息了
一会儿,关上了屋里的台灯,来到门边,用手重重地拍了几下……
“干吗?是嫂子吗?”
我没有回答,外面的人又问了一句,床上的茂春嫂除了发出些哼声,也没法
做太多的回应。
外面的人觉得有些奇怪,便想开门进来看个究竟,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等
那个人开了门进来,我一声不哼地躲在门边,手里紧紧地握着那个圆凳,门外的
寒风吹进了屋子,身无寸布的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男人进了屋,本能地就朝床的
那个方面看去,屋里关了灯,他从亮处进来,看得也不是太清楚,正伸长了脖子
向前看的时候,我的机会来了,手握紧了那个凳子,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向那男
人的后脑勺砸去……男人连哼都没哼一声,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我又是长长
地松了口气!
迅速地又将房门关上,我打开了台灯,回到那男人的身边,双手解着他的衣
服,一直把那男人剥得只剩下内衣裤,自己也终于有了衣服可穿,虽然不是很合
身,但也将就了。我又将地上的男人拖起,拖到了床上和茂春嫂放在一起,绳子
已经不够了,我只能把围着马桶的布帘撕了下来,扯成一根根的布条,把那男人
也捆绑起来,又用碎布塞了他的嘴。
回头想走的时候,却发现床边柜子上的那个装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小瓶
子,这个瓶子细细长长,打开盖子一闻,满是一种浓烈的香气。昨天,我也让这
瓶里的东西害得很惨,看了看床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茂春嫂,一种报复的欲望很
自然地从心头燃起,我用力地分开茂春嫂的双腿,将那瓶子里的油从她的菊花洞
口往下倒去,然后用手在那一处搓揉几下,最后还觉得不解气,硬是将那空瓶子
塞进了茂春嫂的小穴里……
“呜……”茂春嫂有些无助地呻吟着。
我这才回到门外,向外面看了看,确信安全后,悄悄地跨出了屋子,回身再
把房门反锁起来。对于外面的地型,我一点也不熟悉,自已是在一处依山而建的
农家院落里,院子挺大,前后有几进,我可以看到远处亮着路灯的盘山公路,像
一条弯弯曲曲的带子一直伸进那深山之中。我一个人摸索着,从后院走向前院,
最前面是几幢两层小楼,其中两幢小楼之间,有一扇大铁门,铁门外便是公路
了!
铁门是半开着的,可我的心却紧张起来,因为在门外我看到了人影闪动,只
能躲在暗处,查看一下外面的情况。正在这时,灯光一闪,一辆卡车缓缓地停在
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