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晚我可不能安稳入睡,菀姐的美艳近在眼前,曾经熟悉的菀姐美妙的,时刻浮现在脑海里,那完美的半球形体,是任何已婚妇女所无法拥有的。男人的手掌就是魔手,贪婪的揉搓,总是破坏了某种美好,尽管依然挺拔,依然,甚至更富弹性,可是,那种未经摧残的恰到好处的少女完美,再也没有了。
想到菀姐马上要考完试,闲下来,她答应好好陪我的,她会陪我什么呢?她有这么多爱好,我该让她陪我玩什么呢?骑马?登山?她会怎样陪我玩呢?对我的可能的放肆,她会怎样呢?心中涌起一连串疑问,美好的疑问,我知道,我其实很渴盼菀姐,只是有点怕菀姐,那应该是白痴,不是我,但白痴肯定还是作用着这具身躯,甚至影响着我的心理。
和菀姐在一起,我总是忍不住想念她的,毕竟菀姐的,曾经是白痴的莫大安慰,这种安慰已经在白痴内心种下根深蒂固的种子,看到菀姐,这颗种子就发芽,我的手就想蠢蠢欲动,可我不敢也不愿得罪菀姐,于是就多少有点远离菀姐了,菀姐要考试,不去打扰她,也许只是一个借口,只是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在菀姐面前出丑露怪。
是啊,借口。
对我是借口,对菀姐呢?突然我心头冒出一个念头,会不会对菀姐同样是个借口?面对不再是白痴的我,却依然依恋着她的,总想找机会亲近她的,在她的前甚至迈不开脚步,她是不是感到很害怕?为了躲避我,她找了要考上清华这么一个借口,让自己躲开我的纠缠?
有这种可能,毕竟,她曾经才有这么多爱好啊,一个有这么多爱好的人,怎么会是个死读书的人呢?再说,凭菀姐的脑子,只要不死盯着清华,考上个一流学校根本不是问题,何必死脑筋一般非要上清华?连北大都不上?我觉得,对菀姐来说,是个借口的可能很大。
如果是个借口,那么,现在这个借口马上就要消失,菀姐会怎样呢?她会不会以为,她只要坚持一年,我就会长大,就不会再纠缠她,她就自然而然获得了解脱?可我要是还纠缠她呢?她会怎样呢?她会怎样呢?
是啊,她会怎样呢?
可我会怎样呢?我要不要继续纠缠她?
当然要。
心中竟然冒出一个很决然的声音,不是我在回答,而是白痴在回答。我大吃一惊,同时又哑然失笑,暗暗说,“白痴啊,你我终于有了共同语言,是的,当然要,菀姐是绝不能放弃的。”
想到菀姐为我的担心,心中不禁怦然而动,她担心我变态!琳姑也曾经担心我堕落!这两者何其相似!
我该利用这点吗?我知道有点卑鄙,可是如果男人想和女人,是卑鄙的,那么任何手段都一样卑鄙。如果男人想和女人,并不卑鄙,只是一种自然愿望,那么,无伤大雅的小小诡计,也就无所谓卑鄙。
不管这算不算借口,男人总需要为自己寻找理由,只要不在事后对女人弃如弊履,甚至更恶劣的,翻脸不认人。男人不是坏在想和女人,而是坏在上完床,翻脸不认人。
我真切喜爱菀姐,无法掩饰,也无法放弃这种喜爱。至于会和琳姑和艾艾馨馨产生何种冲突,我暂时也顾不过来了,这种事情,不是分析就是得出结论的,心走到哪里,人就跟到哪里。菀姐可不算喜新厌旧,她可算是我的老相好啊。
那么梅老师呢?想起菀姐对我的警告。我可是今天白天,还跑到办公室,提醒梅老师,明天是星期五,别忘了给我补课。
为了菀姐,我该放弃吗?我心底不由得犹豫起来。和明天即将来临的“补课”相比,菀姐可还是个遥远的模糊的身影,而梅老师却是这样清晰!我手上似乎又滑腻起来,虽然我并没有接触到梅老师的实体,可那的和弹性,还是让我的手变得滑腻起来。
唉!还是明天再说吧。我把这问题往后推开,想安安静静入睡,可我还是睡不着。保姆女儿的,又浮现上来,此刻,我竟然有点渴望,我知道,因为那女孩的,虽然没有菀姐那么完美,可一眼望去,就知道那是少女的未经男人蹂躏的。少女的啊,我想起了海子的诗歌,在海子的诗歌中,少女的是经常吟唱的美丽意象,“像黎明的两只月亮”只有少女的,才能让人产生如此美妙的联想。
我下面已经不安分地硬在那里,我知道,大概我一睡着,白痴就会自行其乐去了,保姆的女儿会不会因为什么特别的理由,今天没有回去呢,我知道没有这回事,但因为没有这回事,反而刺激了我的想象,反正这种想象不会出事。我想象着,半夜突然醒来,发现身体下面压着的,不是保姆,而是保姆的女儿,那两只黎明般的美丽,在我的手掌下,犹如两只李,两只兰州的闷李(形状有点像葫芦)我现在倒真希望自己快快入睡,好让白痴去行乐,也省得我硬得难受,现在,早晨醒来,我有时能够感觉到白痴是否去过,如果前晚临睡我下面不老实,而醒来后老实了,并且有神清气爽的感觉,那基本是白痴去过了。如果早晨依然坚硬如铁,有憋得难受之感,那就是没有去过。
明天醒来,我会怎样呢,还是神清气爽好啊。哈哈。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我真的神清气爽,小弟弟服服帖帖。我心底不仅失笑,我现在已经认可白痴的所作所为,不再感到恶心。是的,有什么恶心的呢?各人有各人的快活,吴王夫差睡西施,当然是快活的,可不见得比久未耕耘的老乞丐,睡一个瞎眼干瘪的老乞婆更快活。
早晨吃饭的时候,我突然问道,“昨晚白痴去你们房间了?”
两个保姆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发问,脸腾的红了。以前,我们都是装着什么也没发生,就算我半夜醒来,也是如此,可此刻,我竟然问了,她们不知该如何回答,哼哧哼哧没有说出话来。
我笑着说,“记住了,不要把你女儿留在房里过夜,要是害了你女儿,你这当**可对不起女儿,我可不负责任的。”
说这话,心里又冒出昨晚的期盼,可她却很认真地点点头,我想,天下的母亲都是很爱女儿的,如果可以不用女儿的身体作交换,就能得到想得到的东西,谁还会把女儿献出去呢?我知道,我心底隐秘的期盼不会有实现的机会,即有点惋惜,又很放心地长叹一声。毕竟,现在让心的女人太多了啊。我可真不想再添上一个,今天的一个,我还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呢。
早上,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去到办公室,或者提醒,或者找个理由推辞“补课”可我还是什么也没做,该来的,就来吧,躲避可不是我现在的性格。
到了中午,梅老师派人来找我,进到办公室,梅老师一边低着头批作业,一边随意地对我说,——徐老师正坐在对面,对我侧目而视。“万同学啊,梅老师有个朋友的女儿,明天要考大学,今天请我帮她捋捋语法,你补课的事,下周再说吧。”
我几乎是长出一口气,但不想让梅老师听见,好在她也没有抬头,看不见我脸上的表情,徐老师倒很注意地观察着我的表情,我不知道他从我脸上看到了什么。
走回教室,心想,梅老师故意推迟,表现的只是一种犹豫,而不是拒绝。其实,她要拒绝,最好的方法,就是照常给我补课,只是当我有非分之举时,拒绝我,并告诉我,就是补课。也许我倒只好息了非分的念头。可她这么一推迟,反倒把补课的暧昧意味,更加强了,更酝酿着补课中会发生的事。
当然,她可能下周还会推迟,毕竟高考完了,紧接着就是中考,也许她又有个朋友的女儿要她复习语法,那么中考完了呢,她总不能永远推迟,总有面对的时候,我想,她推迟的时间越久,到时候面对我,越没有拒绝的勇气。
被她这么一推迟,我反倒做出了决定,一旦补课开始,我就直入主题,毫不犹豫地从梅老师的“身材”开始“补课”想到菀姐用“身材”这个字的含义,我不禁哑然失笑,并情不自禁地望向陈立雪,陈立雪也正好望过来,我们的眼光这么一碰,即可转开,心里略略有点懊丧。这段时间来,我是尽可能不去看她,以免引起她的误会,我真不想再让她产生想法,同时也不想让自己受到诱惑,用菀姐的话说,她算得上“身材”很好,而我今天,想得很多的,就是少女的“身材”那黎明般的月亮啊。
可我刚才和她的那一眼相视,恐怕会引起一点误会,因为我知道,我当时满蕴着笑意,对一个恋爱中的少女来说,也许就是一种脉脉含情吧。
谁说不是呢,只是我含情的对象,是菀姐,不是她陈立雪。可我根本无法对她解释啊。一下午,我注意到了,陈立雪的眼光频频扫过来,期盼着再和我相视一笑。
唉!也不知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啊。
正文 202
送馨馨回家的路上,接吻是每天的功课。自从我们被艾艾公开了各有秘密瞒着对方,车上的气氛总有些尴尬,但并不影响接吻,相反,接吻起了掩饰尴尬气氛的作用,接吻的次数和时间反而更多更长。
而今天,因为被艾艾套进去,我不敢吻她,我不想食言,也不敢食言,心里很苦恼,不知这样的局面会维持几天啊。
馨馨轻轻靠着我,我也如平时那样,轻轻搂着她,可接下来习惯地吻她,却没有了。我猜馨馨心里会感到奇怪,我要找点话来说说,至少可以支持到她下车。我握住馨馨的手,问道,“你明天来不来我家玩?”
“我爸爸妈妈明天不出差。”
我轻轻用手刮她的鼻子,想显得亲热一些,“谁说你爸爸妈妈出差了你才能来?我家又不是托儿所,让你来玩啊。”
馨馨不答话。
“听见没有,明天一定要来!”
不能在车上吻她,我可以在家里吻她啊,艾艾规定的,是不许“车里”那就可以“家里”当着艾艾的面好好亲她,看看艾艾会有什么反应。
“要不要我派车来接你?”
我进一步砸实。
“我爸爸在家,希望我在家多陪陪他呢。”
哎,我怎么觉得馨馨有意在推诿。我抬起馨馨的下巴,让她的眼睛和我对视,问道,“你是不想来?为什么?”
“没有,没有。”
小丫头有点惶急。
我心里暗暗叹气,知道艾艾最近心情不好,大概暗示了她,但我也不想点穿,在心里,我确实更加看重艾艾,而她最近的心理障碍,是我的心病,我可不想加重。
我换个话题,问道,“你最近数学如何?有没有思路阻塞?”
“当然有啦。唉!”
说到数学,艾艾又愁眉苦脸,不擅长数学,学它实在痛苦,何况还想得一百分!
“那你来,我帮你辅导啊。”
我灵机一动,“要不我去你家,陪你做一小时作业,你做数学,不会我就帮你,你数学做完,我回家。”
馨馨感激地亲了我一口,我可不敢亲她,本来她是等着我亲她,见我不亲她,有点失望地伏在我怀里。
到了她家,我让老吴等我一小时,明说要陪馨馨做会作业。
进了家门,她父母还都没有回家,阿姨在,——看到阿姨,心里才感觉有点怪,照理有阿姨在,父母出去出差,孩子在家没有问题吧。可馨馨却被送到我家,我更觉得,她父母是有意拿馨馨做中介,要和我家套近乎了。和阿姨打过招呼,馨馨就领着我,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进去,我立刻搂住馨馨,吻她,长长的吻,吻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挣脱出来,脸色绯红,说,“你是来陪人家做作业,还是来欺负人家的。”
说这话,本来是娇嗔,可说完了,馨馨却眼圈一红,我知道,馨馨又想起了心中的伤痛。
我抱歉地说,“在车上就想吻你,可不想让老吴感觉到,我怕老吴现在会向李叔汇报,一直克制自己,到了家,克制不住,就狠狠吻你。——不爱你的人吻你,才是欺负你;爱你的人吻你,这叫疼你,小丫头,懂不懂?”
我要常常给她洗洗脑。
“自己是个小毛孩,老喜欢叫人家小丫头。”
这话完全是娇嗔了。
我又把她搂过来,说,“再接一个吻,我们就开始做作业。”
馨馨闭着眼睛,沉浸在和我的热吻中,我双手也情不自禁紧扣住柔软苗条的小身子,胸前的隆起,贴着我的胸,微微灼痛着我。小丫头,比一年前的“身材”好多啦。
还是馨馨先挣脱,娇嗔道,“赶紧做作业吧,我可不想留你吃晚饭。”
“小气。——你可没有少吃我家的饭。”
我捏她的小鼻子,修挺的鼻子,真逗人喜爱。
馨馨不答话,坐在书桌前,把书本作业拿出来,又催我道,“你也做啊,我不懂了会问你的。”
我说,“我已经在学校做完了,你做你的,我边上看着。”
馨馨有点忸怩道,“你不做作业,在边上看着,多怪。害得人没有心思了。”
我笑道,“那是你心志不坚,学习不用功,还怪别人。——好吧,我看书就是。”
我拿出课本,数学书,为了不影响馨馨,我也就认真地读。可刚读,馨馨就说话了,“你看这题——”
我一看,非常简单的题目,她不应该不懂,我说,“你倒先加辅助线啊,这一步都不会,你都学的什么呀。”
馨馨脸红了,“都是你搅得,把人都弄糊涂了。”
接下来,馨馨做得比较顺,只在关键的步子上卡了一下,经我点拨,也自己明白过来,不到一小时,就把数学做完了。我刚想说,再亲一个,算是报酬,门上响起了敲门声。馨馨清脆地叫道,“进来。”
她母亲推门进来,我赶紧站起来,含笑问候道,“韵姑好。”
馨馨倒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我今天数学有点不会,他来教我。”
她母亲点头道,“真谢谢你啊,你帮了馨馨不少。”
她的话非常真挚,我从她的话里听出,她不仅感谢我帮她女儿学数学,还应该有其他内容,大概,去年的悲剧之后,馨馨的情绪肯定极坏,可认识了我之后,馨馨才慢慢转变,逐渐恢复正常,馨馨自己或许感觉不到,作为父母一定能够看到里面的变化。
我自然客气一句,起身告辞。韵姑留我吃饭,我说家里会等我的,韵姑也就送我出门,临别时,她说,“以后馨馨不会的,还要多麻烦你啊。”
就是说,她认可我单独给她女儿辅导作业,我笑笑说,“举手之劳,谈不上麻烦。”
回到家,去玥姑那儿吃饭,已经略略晚了,因为不用上班,晚饭就比人家早一点,我自然也不必隐瞒,直说了晚的原因。大家都没什么,艾艾望我的眼光里似乎也很平淡,但我看出了一丝幽怨。
琳姑笑道,“我们痴儿,可越来越讨女孩子的喜欢了。——艾艾,你生不生气?”
“你——哼!”
艾艾不理她,只管自己吃饭。
我说,“艾艾,吃完饭,我辅导你做数学。”
艾艾故意睁大眼睛,说,“要白痴辅导我做数学?你以为我是植物人啊。”
我指着她,“过河拆桥,期中考试前,辅导你,都忘了?”
“我只是看在馨馨分上,凑个热闹,算帮朋友忙。你个白痴还当真了?”
艾艾翻我白眼。
我被她噎得无话可说,可吃完饭,我还是跟她走进房间,说要辅导她做作业,她赶我,我就说,“那我们下把棋。”
她说没空,把我赶出来了。
我出来,琳姑看着我笑,我说,“琳姑,你笑什么?”
“我笑你黔驴技穷啊,要讨好两个小姑娘,可不那么容易!”
我有点讪讪的,想溜出去,看看菀姐,明天考试,估计她今天也没有心思读书了。
“你急匆匆要去哪儿啊。”
玥姑问道。
“去看看菀姐,明天她考试。”
“她回家啦,她在户口所在地报的名,考点离她家近,回去了。”
哦。我就站住,感觉玥姑有话想问我。
果然,等我坐定,玥姑说,“听你琳姑说,你海子读得还不错?”
我嘿嘿嘿装傻,我不知道琳姑说了什么,不敢随便接口。
“听说你还会用诗来形容琳姑了,怎么形容的?说来听听。”
我头“嗡”地大了,我背给琳姑听的那两首诗中的几句,可都明显写给的,我一边想对策,一边掩饰着说,“你问琳姑啊。”
“你琳姑不肯说啊,要我亲自问你啊。我很想听听,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我知道就是这个结果,琳姑就是想看我如何应对,我只是在搜肠刮肚,想出什么合适的诗句来替代,那几句绝对不能说,时间拖延过长更不行,我故意哭丧着脸说,“我只是开玩笑的,我引的诗句是,‘你既然不能做我的妻子/你一定要成为我的王冠/我将和人间的伟大诗人一同佩戴/用你美丽的叶子缠绕我的竖琴和箭袋’。”
诗中带有‘妻子’一词,就显得像是玩笑了。
玥姑点头叹道,“你现在真是了不起啊。”
我有点吃不透玥姑话里的含义。
琳姑也叹道,“真是个天才啊。”
琳姑的话里自然另有含义。
我不想纠缠这个话题,也想讨好玥姑,就说,“玥姑,上次我提到的红楼里的问题,你想出什么答案来没有?”
玥姑略略有点尴尬,那是个很有难度的问题,可玥姑立刻说,“我倒有点想法,可我很想先听听你说,你是不是只顾着讨好琳姑,只读海子,根本无暇顾及红楼了?”
我犹豫了一下,想着要不要抛出我的想法,还是说道,“最近红楼是不怎么读,可问题倒一直萦绕着,也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可以一次回答上次的两个问题,给你玥姑作笑话听好了。”
“哦?”
玥姑显得很有兴趣,毕竟说一个答案可以回答两个问题,而且是两个比较有难度的红楼问题,玥姑自然来了兴趣,也知道我说的话,绝对不会是胡说八道,一定会有某种道理。
我说,“我觉得作者是按照人的成长阶段来结构红楼小说,红楼可以根据内容,分为少年期、青年期、中年期和晚年期,而我猜测,作者的少年期,存在着性错乱,具体说,就是家中的‘可卿’勾引了作者,使作者一生对可卿又爱又恨,这是红楼中可卿形象矛盾的原因,也是作者先大写特写错乱的原因。一旦度过了少年期,就进入青年期,青年总是以情为主的。”
我相信我的猜测非常合理,玥姑呆呆看着我,问道,“那你是不是已经把小说的回目和各个时期对照过?”
“那倒没有具体作过,那太麻烦,玥姑,你试试看吧。”
我想,这活还是留给玥姑吧。玥姑点点头,沉入若有所思的状态,我就和琳姑告辞出来了。
正文 203
跟着琳姑进入房间,一坐下,我就抱怨道,“琳姑,你以后要再这样考验我,我要说漏了嘴,你可别怪我。”
“说漏什么嘴?”
琳姑的话与其说是装糊涂,不如说是挑战。我倒有点糊涂,说,“说漏了我们两人的关系啊。”
“你以为我害怕?告诉你,我不仅不怕,还巴不得你说漏了嘴呢,我自己都想把我们的事告诉玥姐。这种秘密,堵在心里多难受!我真想有人能够帮我分担这个秘密。”
我吓了一大跳,情不自禁的叫道,“不要!”
“你害怕了?”
这回纯是挑战似的口吻。
我老老实实回答,“是的,别我害怕。”
“哦,怕什么,说给琳姑听听。”
琳姑的口气变得轻松自如起来。
我走过去,在琳姑身边跪下,不顾琳姑的反对,紧紧抓住琳姑的手,哽咽地说道,“我害怕,琳姑,我确实害怕。玥姑知道了,我就彻底失去了你,玥姑会让你离开我,你会出国去。我也会失去玥姑,她再也不会和我亲近,再也不会像对待儿子一样对待我,我也会失去艾妹。琳姑,在万家这个大家族里,失去了你琳姑,失去了玥姑一家,我就是个孤魂野鬼。琳姑,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被我的真情感动,琳姑随我伏在她的腿上,还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说,“咳,痴儿,你也不用担心,我也是一时冲动,才这么说。我想,我既没有勇气,也没有这么厚脸,去承认这件事。只是,只是胸口堵得难受,才会有这种想法。”
我略略放心,可我不想从琳姑的腿上起来,一动不动地伏着,嗅着那不远处散发出的曾经熟悉的迷人气息,有种心醉神迷的感觉,可我真得一动也不敢动,我知道,我稍微一动,琳姑就会赶我起来。我们就这样默默无语地沉默着,僵持着。
我很了解琳姑内心的那种痛苦,我们之间的不伦秘密,对她绝对是种重负。当我们还保持着这种不伦关系,她至少还可以从这种关系中得到某种享受,灵与肉的双重享受,来增强承重的能力,堕落——是的,在琳姑心目中,和我享受,就是堕落——往往给人难以言表的快感,虽然揭穿后的自责同样沉重。而琳姑内心的沉重,比被人揭穿堕落后的自责更甚,因为她既有想摆脱堕落的强烈自责,又有无缘无故失去了欢爱的后悔,这种后悔,琳姑自己也没有觉察到,只是一种潜意识,但一定存在。不像被人揭穿的堕落,往往已经没有了希望,也就只剩下了自责,而琳姑的心思更复杂,也就更沉重。
是的,只有把琳姑重新拉入我的怀抱,琳姑才能生活得快活,尽管存在着可能的风险,那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对琳姑而言,也不会比现在更坏。至于我,我也没什么好怕,从法律上而言,白痴的母亲不能剥夺我的财产,有着这么一笔巨大的财富,就意味着权利。她最多使家族分崩离析罢了,那也没什么了不起,这种古老的大家族,早晚总要崩散,能保持这么久,已经是奇迹。
我这么想着,决心要想方设法,重新占有琳姑。
我略微一动,琳姑就感觉到了,她刚想赶我起来,电话铃却响了,我们也就自然分开,琳姑去接电话,听了一会,笑着说,“你哪是想说给我听啊,你就是想说给白痴听。她在这儿,你过来吧。”
我猜到了是谁,可还是等着琳姑作解释。琳姑调笑着说,“我们一走,你玥姑就翻开了《红楼梦》在那儿查找,据说有证据可以证明你的理论呢,急着想来和你讨论。——你可真了不起啊。”
没想到玥姑这么心急啊,也可见她对红楼的喜爱之深。玥姑走进来,手里拿着《红楼梦》开口就说,“我查对了内容,觉得痴儿说的有道理。”
琳姑开玩笑说,“你这么快就查到了曹雪芹被家里的可卿引诱过的证据了?这真是曹雪芹性错乱的原因?”
“你瞎说什么呀,”
玥姑没有太注意琳姑的话,只关注着自己的想法,我倒被吓了一跳。“说的是红楼的结构,那事情永远也查无实据,说它没意思。”
玥姑把书翻到目录,说,“我仔细比对了目录,可以明确看出小说中各个时期的分节点,觉得痴儿的猜想实在有道理。——你们看着目录能够想起内容吗?”
我和琳姑都摇摇头。琳姑是真不知道,我是不想让玥姑太意外。
“没关系,听我说就行。”
玥姑兴奋地自顾自说下去,“前五回是全书的引子和总括,第六回就是少年期开始,从宝玉初试说起,一直到十六回,导致宝玉性错乱的姐弟都死去,小说进入青年期,这期间真是充满了乱七八糟的性错乱啊。”
说到她喜欢的小说,也不怕她说的内容,会不会对我有什么负面影响了。我和琳姑不出声,听她接着讲,“从第七回,开始以情为主,全是纠缠不清的甜腻腻的爱情故事,宝黛是主线,也杂有别人的情,如贾蔷和龄官的爱情就很感人,——这个贾蔷在少年期里也是性错乱的人物之一,到三十六回,‘识分定情悟梨香院’,宝玉从情中梦醒,小说进入中年期。”
玥姑停了一下,问道,“你们能听清楚吗?”
琳姑不想扫兴,我是真懂,就都点点头,让她说下去,“中年期直到七十回,中年期里,小说的内容明显丰富,就像人到中年一样,既有许多的娱乐交往,也有不少的烦恼琐事,有趣的是,作者以海棠诗社起,以桃花诗社结,也许是为了突出小说的雅趣?七十一回以后,就是晚年期,开始写大观园的没落了,作者笔下的美丽少女,开始凋零,先死晴雯,迎春和香菱紧随其后。哎,可惜作者早夭,真是中国文学的最大遗憾!”
琳姑插嘴道,“也许不是遗憾,倒是恰到好处呢。就像断壁的维纳斯,更显得魅力无穷。”
玥姑笑着说,“你就是维纳斯,痴儿,你觉得琳姑是现在这样美呢,还是去掉一条胳膊更美?”
“都美。现在的琳姑美得让我想笑,去掉胳膊的琳姑,一定会美得令我想哭。”
琳姑大笑,说,“这话有水平,玥姐,你看红楼,经常读出眼泪来,可见,去掉胳膊的红楼更美一些。”
玥姑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痴儿的见识真不错,我还上网查了一查,好像没有见到类似的说法,痴儿的发现,也许算是红学上的重要发现呢。痴儿,你有兴趣继续研究研究吗?”
玥姑的话里不无兴奋,可我叹气说,“玥姑,不瞒你说,我读红楼,不是因为我对红楼有多大兴趣,而是想讨好你玥姑。现在的社会,谁会去关注红楼这种东西?更不用说什么结构不结构。你是太喜欢红楼,才会觉得有意义,其实毫无用处,以后我要操心的事会越来越多,不会有时间和兴致去研究红楼。”
看到玥姑有点失望,我补充道,“当然,你玥姑有兴趣,我一定会抽出时间来,陪玥姑聊红楼,研究就免了。”
玥姑叹气说,“也是,只有痴人才会这么喜欢红楼,喜欢海子,有我们两个痴人足够了,你还是正正经经去做点事吧。”
我说,“那我有了这个发现,你是不是该奖赏我啊。”
“什么奖赏?我能给你什么奖赏?”
玥姑有点不解。
“吃奶呗。”
琳姑在边上笑着说。
被琳姑点穿,我就直截了当地撩起玥姑的衣服,这回是有点放肆地把玥姑的衣服高高撩起,让她一对的,都裸露在空气中,玥姑有点不知所措,我张大嘴,一口含住玥姑的奶,一手捂住另一支,着,抚弄着。
是的,我多少有引起琳姑回忆的意思,或者说,又勾引琳姑的意思。琳姑在边上吃吃地笑,玥姑不好意思了,问道,“琳妹,你笑什么,你也不是没见过他这种无赖样。”
“我笑,不是因为他的无赖,是因为你啊,玥姐,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脸都红了。”
我抬起头来,看到玥姑的脸是有点红,可我转头看看琳姑,她的脸同样有点红。果然玥姑也看到了,“我脸红,是因为这小白痴,今天特别放肆,那你脸红是为什么呀?”
“我脸红?我为你们脸红呀,瞧你们这一对不伦不类的母子的不伦不类的行为。”
我跳起来,说,“琳姑,玥姑不耍赖,你耍赖,你还敢笑我们,我也要吃你奶。”
心里也有这个打算,就当着玥姑的面,打开僵局,就向琳姑走去。
“你敢!”
琳姑沉着脸斥我。
我回头望玥姑,“玥姑,你说我有没有权力吃琳姑奶啊。”
玥姑吃吃笑着说,“应该有的。”
我就走到琳姑身前,想去撩琳姑的衣服,可总有点胆怯,就隔着衣服握住了琳姑的,琳姑毫不挣扎,随我放肆,只是似笑非笑的,眼里也不知是喜是悲地望着我,我心里一哆嗦,松开了手,嘟囔道,“算了吧,琳姑喜欢把我和我邪恶的老爸连在一起,我要强行去吃琳姑的奶,又要落下话柄了。玥姑,以后,我就只吃你的奶了。”
走回玥姑身边,埋首于玥姑怀里,吃着抚着玥姑的,心里却怀念着琳姑的。
正文 204
高考结束,以为立刻可以见到菀姐,却只接到她的电话,说和同学约好,要出去“发疯”她就这么说,我很羡慕,抱怨她只顾自己玩,不管我。菀姐笑着让我去问玥姑,现在可不可以带我出去玩。电话里传来一阵快活的笑声,就挂了。
周一上学路上,我克制着自己,依然不去吻馨馨,虽然我赢得了这个权力。我克制自己,是为了圆我上周的谎,也为了到她家后可以更加尽情地吻她。
昨天我赢了艾艾,不是五十步输,而是赢,艾艾不知为何,下得有点分神,这可很难见,这小丫头做事一向很认真。
我赢了,自然很高兴,小丫头则说,“好吧,下午我去弹琴给你听。”
玥姑李叔在边上,我就说,“我选什么,你谈什么,不许耍赖!”
可我心里想得是,我当然选接吻。
下午艾艾来到我房间,直接令就往钢琴那走,我拉住她,让她在沙发上坐下,说,“不须耍赖,和我接吻。”
“你才耍赖,说好弹琴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
“还没说?‘我选什么,你弹什么。’选啊。”
“我选接吻。”
我嬉皮笑脸地说,“我说的‘谈’是谈话的‘谈’,不是弹琴的‘弹’。”
说着把艾妹往怀里拉。
艾妹脸红了,说,“赖皮,赖皮。下次不上你当了。”
闭上眼睛,不再挣扎。随我把她搂在怀里,但她的手却环保在自己胸前。
我轻柔触着她柔薄干涩微微抿着的唇,蜻蜓点水般地,等待着。她的唇逐渐湿润,微开,我才热烈侵入,逗引着,着,终于,我感觉到艾妹又如当初那般,沉浸在忘我的接吻里,我内心的甜蜜也再一次充溢,艾妹透不过气般地挣开,长叹一声,伏进我怀里,不再用手保护自己的胸口,而围着我的腰。
我轻声说,“艾艾,我更喜欢你的,知道吗?”
“你骗我。”
声音轻若蚊蝇。
“真的。”
“怎么证明?”
“只有心可以证明,艾艾,和你接吻,我总是感觉到更多甜蜜,更加陶醉。”
心里隐隐觉得有点对不起馨馨,但我说的却是实话,艾艾也更需要这样的保证。
此刻在车上想起来,对身边的小丫头格外怜爱,抓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着,小丫头脸颊晕红,眼角微湿,一幅陶醉幸福的表情,我心头微微有点痛,不知何时,我会伤害了这无辜美丽,纯洁可爱的小丫头,我心底隐隐觉得,我一定会伤害她,虽然我不愿意。
到了学校,见到梅老师,就开玩笑地说,“‘补课’补得怎样啊。”
梅老师一本正经地说,“很好。”
然后又说,“要给你布置任务了,还有两周就是期末考试,你中午到我办公室来帮陈立雪补补数学。”
我说,“好吧。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去做,可你答应给我补课,可不许赖掉。”
“好吧,要不你以后每天中午来办公室,我帮你补习英语?”
我探视地望着梅老师,要是她真这样认真做起来,我倒也没有办法。可我觉得她说这话时,声音不自觉地放低,是一种没有自信的表现,可见不是有意想好,而是临时随口说出的。我断然说,“不行,在办公室我学不进去。”
梅老师叹口气,“那就再说吧,算我欠你的。”
果然梅老师的语气显得柔弱,可见内心依然举棋不定。
中午,陈立雪和我都到梅老师的办公室,梅老师让同学给我们把饭带上来,可以节省时间,其实她也知道,有不少同学,午饭都半吃不吃,往往都带着点零嘴,梅老师自己就不吃午饭,只吃零食。我们进去,梅老师就把零食拿出来,说,“要是饿了,先吃点零食,等同学吃完饭,再给你们带上来。”
本来我和陈立雪都说,不用带,我们不吃也没关系。可梅老师不同意,我当然明白梅老师的用意,要是不带上来,传到外面,就成了“梅老师不让学生中午吃饭,就补课”就难听了。拿上来我们不吃,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梅老师又对陈立雪说,“陈立雪,好好学数学,争取期末给老师和家长一个惊喜。”
陈立雪默默无言地点头,看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又低下头。她今天穿一件白色套衫,紧紧裹着身子,胸前的丰隆显得那么惹眼,我注意到对面的徐老师,也偷偷瞥她的丰胸,我心头微微叹气,补课,不知会补出什么结果啊。
每天早上基本都有数学课,也就意味着中午都有了数学作业,在教室里做作业,不会问同学,同学往往就直接告诉结果,很少有什么启发的,所以,不会的同学,问完了以后,虽然知道了答案,但下次还是不会。陈立雪在教室做数学作业,是问得比较多的一个,她从不问我,但近来有意无意地问离我较近的同学,我就经常听到她问,对她数学的阻塞也算有点了解。
陈立雪在班里,话虽不多,但人缘不错,偶尔说话,也很爽气,可今天问我的时候,却有点吞吞吐吐,我开始还以为她和我说话不好意思,后来才觉得,她是担心我觉得她太笨。女孩子的心里就是奇特,平时倒不担心我嫌她笨,有问题凑近问,当着面,又怕了。我也不点穿,只开玩笑地鼓励说,“有不会,就问啊,你问得清楚,我才能答得清楚。我辅导你,你可一定要学好,否则,坏了我万老师的名声啊。”
陈立雪脸红一红,倒也很认真地学起来。我有辅导馨馨艾艾的经验,辅导起她来更加得心应手,毕竟做的内容,是老师刚刚讲过的。不到下午上课,她的数学作业就做完了,不会的地方都是在我启发下自己思考而来,尽管刚开始,陈立雪都有点惊喜,情不自禁说,“谢谢你,你水平真不一般哎。”
夸得我有点飘飘然。
我说,“不要只嘴上谢啊,拿点行动。”
陈立雪脸红了,梅老师也投来异样的目光,我赶紧接下去说,省得她们都产生什么奇怪的想法,“你帮万老师抄几道题。就抄你问过的几道。”
陈立雪很乖地答应一声,就拿过我的作业本抄起来。梅老师故作惊讶地叫道,“你这么放肆?自己作业叫别人帮你抄?还只抄几道?”
我有点嬉皮笑脸地说,“哎呀,梅老师,老底被你看透了。梅老师,秦老师不说,你就装装糊涂吧,反正我把你的英语作业做做好就行。要不,我这好事做得太亏,以后谁还敢做好事啊。”
其实,我的英语作业,也同样是挑着做,还没有数学做得多呢,梅老师一直眼开眼闭,只是在办公室,徐老师就坐对面,眼睁睁地看着学生抄作业,不说总不行。
梅老师又故作严肃地说,“今天就算了,以后不允许!”
“一定,一定。”
我示意陈立雪把本子收起来,带回教室抄,陈立雪就笑着把我的本子也收进她的书包。我们告辞出去,对面的徐老师又从鼻子里“哼”我,其实我心底一直挺同情男老师的,毕竟自己的前生就干这个。男老师既发不了财,又升不了官,三十岁的现状就是六十岁的前途,工作还很辛苦,在我们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地位实在很低,也很可怜,可我却没法同情徐老师,因为他自己感觉太好,自以为很有才,装出一幅清高的模样,只不过掩饰自己的无能罢了。当然,我对他的反感,肯定和梅老师有关,他总是色迷迷地看梅老师,大概自以为是含情脉脉吧。
这星期,我就忙着给两个丫头补课了,中午补陈立雪,放学补馨馨。
陈立雪看起来一天比一天顺眼,她做作业,我边上看着,自然而然地评价着她,不知是她这几天刻意的修饰,还是她本来属于耐看的女孩,总觉得她变得漂亮了,而她的“身材”似乎也更加挺拔,眼光也更经常地瞄过去,虽然我自己也警告我自己,可我的天性,或者说我的劣根性,却使我把握不住自己的目光。
梅老师发现了,陈立雪做完作业离开,她就把我留下,四顾无人,小声地警告我,“白痴!注意自己的眼光啊!别总乱看。”
我有点不好意思,可却厚着脸皮说,“我也不想,可不知为什么,克制不住自己,我觉得,我觉得身体内还有个白痴控制着我,让我失态。梅老师,你给我补课啊,你给我补课,危险就没有了;你不给我补课,出了事,你负全责。”
我的要挟弄得梅老师哭笑不得。
给馨馨的补课就要甜蜜得多,总是先长长的吻,接着补课,结束再长长的吻。
我内心隐隐渴望着去触摸她的小,可我克制住,我知道,我会搅乱她的内心,期末考试就出问题了,我答应她,一定让她数学再考一百分,期中后的几次小测验,她可都没得一百。
虽然我克制了自己,但接吻时,我搂抱着她,却很用力,总是把她贴紧我,用胸口去感受她微微隆起的美好,我想,后来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用意,贴紧我的身子微微颤抖,我才略微松弛,不再有意贴近她,我可不想引发这小丫头内心的伤痛,至少眼下不行。
正文 205
又到了周五,不知道该提醒梅老师给我补课,还是逼着梅老师给我补课,白痴有没有过不知道,我可整一周没有事,觉得有点难受了。
中午给陈立雪补完课,她刚走,梅老师就问道,“要我给你补英语,你家里知道吗?”
“当然知道。”
我有点惊讶梅老师这么问。“我一向不爱补课,可两个姑姑老是逼着我补课,想想也就是补补英语口语,我还有点兴趣,找你梅老师也方便,也可以给姑姑一个交待,算是三全其美。”
“你倒是三全其美了,我可被你坏了名声。”
“怎么会?”
我有点迷惑,真的迷惑。
“我从来不给人补课的。”
间“你上周不是刚给人补过课?”
“那是朋友的孩子,再说,也仅有一次,不算的。要不我也只给你补一次?”
说到这儿,我心里有点明白梅老师说话的用意了,她不是想说给我听,她是想说给徐老师听,梅老师从不做家教,她现在要给我补课,我要每周五跟她回家,那就是典型的家教,其实,从来没做过家教,现在开始家教,也没有什么不行,你管得找吗?可梅老师心里发虚,毕竟这补课,教材奇特,作为老师,不可能不发虚,一发虚,就想撇清,就有了这些说法,我当然要想办法给梅老师下台阶。
“当然不行,梅老师,我可不是补习考试的语法之类,可以突击,我要补口语,那需要细水长流,你应该一周补几次才对,看你不爱补课,当然,我也不爱学习,我们就一周一次算了,这个不许拒绝,你欠我人情呢。”
我和梅老师对话中有意无意的亲密,总让徐老师嫉妒得咬牙切齿,这时候忍不住插嘴道,“帮同学补课,也算是职责,竟然拿这和老师谈条件?你也太放肆了吧?”
他终于斥我放肆,觉得很解气。
“我说的人情,可不是这个。”
我笑嘻嘻地回答,只看着梅老师,对他不屑一顾。
梅老师叹口气说,“你放心,这人情我会还。唉,什么事吧,真没意思,当什么官吧,鬼迷心窍,做梦都想往上爬。”
“梅老师,你要升了?做官了?”
傻子徐老师上了勾,问道。
“我做什么官?”
梅老师哂笑道,“你还不了解我?我才不在乎这些。”
然后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对徐老师说道,“还不是我那官迷心窍的老公,想当局长,他家算是出了力,害我欠这么个大人情。——你别对别人说,影响不好。”
对梅老师的信任亲近,徐老师受宠若惊,可对我依然是咬牙切齿,“这些当官的人家,自以为有权有势——”
立刻住嘴,他想骂我家,可想起来,梅老师家也算是当官的,他自然不想也不敢得罪梅老师。
梅老师说,“小徐啊,你也不必愤世嫉俗,这世道就这样。其实你很有才,进了机关也极有升迁的前途,你要有兴趣,就去考公务员,考上了,我叫我老公帮你一把,怎么样?”
徐老师“哼”了一声,“让我去勾心斗角,溜须拍马,求升迁,还是免了。”
梅老师听了皱了下眉头,“那就算了。”
不再理他,转头对我说,“放学跟我走吧,还你债。”
徐老师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得罪了梅老师,有点惶恐地说,“梅老师,我没有这个意思。”
梅老师淡淡地说,“你不用解释,徐老师,知道你为人清高。我是个俗人,但也尊敬你这样清高的人。”
徐老师赶紧溜须,“你要是俗人,这世上就没有雅人了。”
我觉得恶心,站起来告辞,也不忘插科打诨,“梅老师,你是梅花精魂所化,雅俗皆宜的。”
梅老师“扑哧”笑了,斥我,“就你会拍马屁,滚吧。”
徐老师的脸色略略有点发青。
下午的课,我自然毫无心思,上课下课,都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总在构思着,该怎样开始我的“补课”而心里却时时想起琳姑菀姐艾艾馨馨,总觉得自己做这事对不起她们,可又觉得自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沉思之间,大概颇有些古怪的表情,叹气微笑之类是免不了的。陈立雪把抄好的作业本给我,就关心地问道,“你下午好像不舒服?”
可我从她的语气中听出,她说的是,“你下午不正常。”
我当然无法回答,扯开话题道,“这一星期,觉得自己的数学有长进吗?”
“当然。”
陈立雪有点不好意思,低头说,然后又抬起头来,粲然一笑道,“名师出高徒嘛。”
我心里不禁一荡,她的笑颜可有点杀伤力,我故作严肃说,“是不是高徒,还要看最后结果,可不要让为师失望啊。”
下午我让老吴送馨馨回家,再去梅老师家接我,馨馨听说我不能去给她补课,有点失望。我安慰道,“馨馨,明天早上,我让老吴去接你,你带着作业到我家来做。另外,我已经吩咐下去,明天开游泳池,我们下午去游泳。”
馨馨高兴地点头。今年夏天热得早,再说我也有这个权力,就吩咐管事的人,准备好这周六开放游泳池。
梅老师住着复式,一层有一百多米,大客厅布置得很豪华,稍有点俗气。梅老师引我去楼上的书房,这里看起来简洁雅致,像“梅”老师了,我打趣说,“我猜,下面是局长的客厅吧,这里才是老师的书房?”
“listen,”梅老师突然说起英语来,一本正经的,“youshouldaskquestioninEnglish,or,Isendyouhomeback.”我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我可不想学什么英语,也不想拖着,把“补课”搞得不伦不类,我可才一个小时,要速战速决。我说道,“allright,wathmeanistheword‘breast’,胸膛or?”
梅老师噗哧笑了,骂道,“你啊,就是个小流氓,小色鬼,我这辈子算是完了,被你毁定了。”
她既然这么说,我就不犹豫,动手“毁”她,抓住她,虽然依然隔着衣服,但今天这衣物却不会成为障碍,梅老师自然对此有准备,既没有特别吃惊,也不阻止我,只似笑非笑地说,“你就不怕我老公突然回来?”
我根本不担心这个,少年和少妇偷情,好处是你什么也不必担心,该操心的事全由少妇去操心,你只管享受,当然也要让她感觉到享受。我开玩笑地说,“梅老师,你老公要敢这么不识时务地、不知趣地、不走运地现在回来,我就明白告诉他,‘你欠我债,我要你用老婆来还’。”
梅老师‘呸’地啐我一口,“我老公欠你?我前世欠你的。”
我笑嘻嘻地说,“不管谁欠的,也不管哪世欠的,有欠有还就行。”
隔着薄薄的衣服,各抓着一只的,揉捏着。接着,右手伸进去,推开文胸,一里一外比较着两只手的不同感受,梅老师好奇地问道,“这算什么意思?”
我赞叹道,“你的真美,梅老师,我在衣物外摸着,已经感觉格外销魂,我怕两只手都伸进去,承受不了,快活得昏过去,所以要慢慢来。”
梅老师“扑哧”笑出声来,说,“古灵精怪,油嘴滑舌,不知道只是嘴上行呢,还是都行?”
说这话,梅老师的脸上充满春色,眼波里全是媚意。这就是我喜欢的梅老师,一旦知道事已如此,就不再装模作样,准备享受自己了。
我说,“你马上就会知道答案,比你批改英语卷快多了。”
我打量着四周,觉得没有什么合适的地方,梅老师站起来,示意我跟她走,书房旁边的一扇小门,走进去,是一件精致的小卧室,大概梅老师有时工作或其他什么晚了,就独自在这儿过夜。
梅老师在我练就的快手功下,瞬间就,横呈了。女性,总令我渴望,灵与肉的双重渴望。如果说,少女美丽精致的,让我在渴望中包含着强烈的怜爱欣赏,那么,未生育过的,成熟的少妇,却总让我产生强烈的,此刻,我尽可能地克制着业已升起的强烈本能,施展我的按摩神功,全力以赴地激发梅老师的,没有想克制自己的梅老师,不久就呻吟连连,我也就放纵自己,一蹴而就,一就到底了。
事后,我静静躺着,依然抚摸着,咂吮着,这回有点像个小孩依恋母亲般的抚弄了,梅老师手托着自己的脑袋,自上而下地怜爱地瞧着我,突然问道,“你脱过多少女人的衣服?”
“哪有。”
我嘴里含着,模糊不清地说道。
“还想骗人?这么熟练?”
我吐出奶头,说,“你知道,我练的功夫就是以手为主,当然快。”
“不仅脱衣,其他的也是老手啊。”
我嘻嘻笑着,也不想再否定,说,“这有什么不好?要是新手,你还得教我,现在你只管享受就是。”
“谁教你做第一次的呢?”
梅老师有点好奇,也有点疑惑地问。
我开玩笑道,“我以为只有男人才特别关心女人的第一次,女人也关心?”
“关心你个头!我是担心。”
“担心什么?”
“你可绝对不许脱陈立雪的衣服。”
梅老师很严肃地说,我含着少妇的,心里又隐隐渴望着少女精美的,含混不清地说,“不会,不会。”
听起来倒像是“喂喂”“这么大了,还总想让人喂奶?”
梅老师嘲笑道,接着又转回来,“我可没有开玩笑,我知道这几天,你辅导得很用心,陈立雪数学进步很大,可她的心结没有解除,反而更加深了,你要是趁虚而入,就是我害了她。你要答应我!youpromise!”“Ipromise.”我很严肃地回答。是啊,我的桃花运已经够好了,太好,就必然会转为桃花劫。
正文 206
第二天早上,我坐在玥姑家的沙发上等待馨馨,心里想着,我要在艾艾面前,亲亲热热和馨馨亲吻,看艾艾怎样?昨天输给她了,我要告诉她,只赌车上,不算家里。琳姑也早早在玥姑家里,和玥姑两人,嘀嘀咕咕地像在说家族里什么人的婚事。
馨馨来了,背着书包,神情严肃,好像来上学一般。艾艾见了她,格外亲热,不知是久已不见,还是我说了更喜欢她,让她也怜惜起馨馨来,女人啊,不管多大,没有嫉妒心是不可能的。
我跟着她们往艾艾的房间走,艾艾把我拦在门口,嘲笑我说,“你别进来,我们女孩子有私密话要说,你男白痴跟进来什么意思?”
我牙根痒痒地敲她一下,“馨馨是来学习的,谁听你那些小心眼的私密话?”
“那你领着馨馨去你屋里,馨馨,跟他走还是留这?”
馨馨笑着帮关门,“我不会花做了,再叫你吧。”
“好啊,馨馨,你也过河拆桥,小心我下午到泳池里收拾你啊。”
玥姑看我郁闷地坐回沙发,一边作揖,一边笑着说,“小女子在这向族长大人请罪了,小女子擅作主张,取消了大人今天开放泳池的命令,还没来得及向族长大人汇报请罪。”
“为什么?”
我有点愕然,也有点生气,这点小事也不让我做主,也太不把族长大人当回事了吧。
“族长大人息怒,小女子心想啊,天气还有点凉,又马上要考试,你今天一开放,有人分心不说,还担心有人生病,影响考试,还有人要参加中考呢,到时有人背后埋怨族长,影响族长大人的威望,小女子就擅作主张了,还望族长大人恕罪,原谅小女子的不敬,诚惶诚恐,不胜感激。”
我一想,是啊,虽然只差了这么一二周,但期末考试前开放游泳池确实考虑欠妥,只顾着玩,小孩心性啊。就板着脸说,“看在你是为朕着想的份上,就赦你无罪,下不为例,钦此。”
“小女子还有一说,族长大人只是一族之长,不可妄称‘朕’,以免招来杀身之祸,灭族之恨哪。切记切记!”
“小女子安知大丈夫之志哉?!”琳姑在边上噗哧笑出来,说,“你们两个神经病!”
我和玥姑也笑起来,家里开开这样的玩笑,气氛大好啊。想起她们刚才的议论,问道,“你们两个刚才在说谁要结婚,是不是?”
“是啊,你玮姑嫁女儿,你去不去?”
“当然去啊,那不是我亲姑嘛,怎么能不去?还用问,她不会不请我吧?”
“怎么会?岂敢啊。”
“那有什么好嘀咕的,小事一桩啊。”
“可他们为难啊,所以托人来对我和你琳姑说啊。”
“为难?这有什么为难?”
我有点奇怪。
“你看,你是大族长,去了当然要把你放在主桌上;可他家和你瑶姑家最要好,他们也一定坐主桌,他们怕你小孩脾气,到时候和瑶姑父吵起来,冲了喜气。所以啊,想叫你和我们一起坐。可又怕不敬,所以事先来打招呼,你看如何?这事小女子不敢擅作主张了。”
我笑着说,“他们也太小瞧我了,我和石混蛋吵架?”
“你以为大家都把你当大人看?也就是你琳姑和我见识过你的白痴天才,其他人眼里,你还是个醒过来的白痴罢了。”
想想也是,耳听毕竟虚,眼见才为实。他们虽然见识过我在爷爷去世时的发挥,可事后,他们终究没有相信那是我的临场表现,他们还是认定,那是白痴妈妈李叔玥姑事先定下的计策,只为了树立我的威望。那么,这场婚礼,也和我的威望有关,我可不能随意屈服。
玥姑劝道,“你就和我们一起坐吧,主桌上也没有意思,你想啊,都是些什么人,新郎新娘,伴郎伴娘,父母岳父母,再加瑶姑夫妇,你挤进去有什么意思?”
我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你跟他们说,我当然坐主桌,也让她们在你们桌上设个位子,我主桌上坐一会,就去你们桌。——让他们放心吧。”
“就是!”
琳姑啧啧赞道,“就该这样,要不助长了他们的威风。痴儿,到了婚礼上,好好让他们见识见识!”
“你啊,比我要强多了,这又何必计较?不过,既然痴儿这么说了,我就通知他们,我当然没有什么不放心,不放心的只是他们,也好,让他们见识见识。”
其实我对婚礼一向没有兴趣,最无聊的宴会就是婚礼,我是能不去就不去,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可现在,我知道我必须去,感觉到了身在高位的身不由己,婚礼就在明天。
艾艾馨馨打门,艾艾招手道,“白痴过来。”
招之即去太损我面子啦,我大模大样坐着不动,说,“什么事?要是想求教,还是先行拜师礼,三叩九拜就免了,过来跪拜一下吧。”
艾艾对馨馨说,“这小白痴还架子大。”
拉着馨馨走过来,问我,“你明天婚礼坐哪儿啊。”
“你关心这个干什么?”
我有点纳闷。
“你去说一下,让馨馨和我们坐一桌。”
“你也去的?”
我和玥姑同声问道。
馨馨点头说,“好像他们请我爸当主婚人。”
哦,请来韩副市长当主婚人,派头不小。我又问玥姑,“琬姑会不会来?”
她要也来,这婚礼的面子就真大了。
玥姑摇摇头,“不知道,也许不会。”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问玥姑,“玥姑,艾妹小时候是不是落过水,为什么对水有恐惧?”
玥姑点头道,“说起来我至今还后怕呢,那时她三岁,很喜欢水,我带她去游泳,不在家里,去带娃娃池的游泳馆,那娃娃池,水深也就四十来公分,只到她腰部,她在那里玩得特别开心。那次,我记得我要上卫生间,看她玩得开心,不肯走,我想也没有什么危险,她很乖,不会跑到大池去,我就给她游泳圈套上,抓紧上卫生间去。也就是两三分钟,回来一看,我吓了一大跳,她头手脚都浸在水里,腰被游泳圈套着,浮在水面上,正在挣扎,可脚够不着地,头也抬不起来,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了,可把我吓坏了,把她扶起来,她也没哭,只是发呆发傻,以后就不肯再游泳了。每次想起来,我都心痛不已!她自己已经记不得了,但心理阴影肯定在,所以不肯去学游泳。”
“哦!可怜的小艾妹,死亡线上都挣扎过啊。怪不得害怕,可以理解。”
我是真心同情,只是语气有点玩笑。
“理解你个头,白痴,谁要你理解。”
哎,她骂我好像有瘾,这也骂。我笑着说,“被水淹过,据说不仅影响心理,还影响智力,我以前还不信,现在相信了,艾妹明显智力有问题,好坏话都分不清。”
艾妹气得要打我,被我躲开,恨恨瞪着我。我说,“玥姑,这也算心理疾病,要早点治好,让艾妹暑假好好跟我学游泳吧。”
玥姑叹气道,“我也矛盾,既希望她忘记过去,也不愿她重温恶梦。”
“这辈子不学会游泳,那就永远是噩梦;学会了游泳,体会到游泳的美妙,就会转为美梦。”
“痴儿说的有道理,这种心理阴影,只有去面对,才能真正消除,躲避不是办法。艾艾,今年暑假,好好跟你哥哥学游泳吧。”
“再说吧。”
艾艾不置可否。
我跟艾艾馨馨进里屋,去辅导她们做数学。一进去,我就要求先接吻,艾艾就像与己无关似的,只当没听见,我就抱着馨馨接吻,长长的吻,我偷偷观察着艾艾,她也只做没看见,这种做作,显示她的心里并不平静。
停下来,艾艾吃吃笑着问馨馨,“他是不是在车上,在你家,总这样欺负你?”
这问题可很狡猾,幸好我一直没有犯过规,否则,馨馨一定会露馅。果然,馨馨红着脸说,“他在我家,不老实;可在车上,现在倒很老实。”
我伸出两个手指,冲着艾妹晃,艾妹气我,嘲笑道,“还有脸自以为得意。”
伸出手来想揪我耳朵,我顺手牵住她,把她引入怀里,吻她。艾妹躲避着我,急着说,“你耍赖。”
我说,“就算预支,我总会赢的。”
不顾她反对,强吻她。艾妹挣扎了几下,挣不脱,就随我了,但她的唇却不肯放松,明显不能让自己进入角色。我也不强求,只轻轻吻着,在艾妹的耳边说,“艾妹,我这也是为你治心病啊。”
艾妹推开我,娇嗔说,“去你的,欺负了人家,还要人家谢你?真是个不要脸的流氓!”
“怎么说的?‘心理阴影,只有去面对,才能真正消除,躲避不是办法。’来,艾妹,你现在面对我,就是治病啊。”
我捧着她的脸,跟我面对面,并慢慢凑过嘴去,艾妹笑着给了我一个轻轻的耳光,对馨馨说,“馨馨啊,我觉得我们两人,总有一天会被这坏蛋卖掉。”
馨馨捂着嘴笑着说,“他最多卖我,不会卖你,他才心疼你呢。”
或许馨馨的话,引发了艾艾内心的一点内疚,她安慰道,“他虽然流氓,但大概还没这么坏。”
我嘿嘿嘿地笑着,说,“哪天我们穷得没饭吃,我卖我自己,给你们换饭吃。”
“油嘴滑舌!空话少说,老老实实做作业!”
我辅导两个小美女做数学,心里美滋滋的。
正文 207
在去婚礼的路上,琳姑问我,“你猜你琬姑会去吗?”
我说,“你是不是昨晚打过电话,知道结果了?”
琳姑说,“我是打过电话,但不知道结果,她昨晚还在犹豫。所以问你,你猜测一下,她会来吗?”
我沉吟一下,说,“我估计她不会来。”
“理由。”
“不愿和我坐一桌,也不愿系和瑶姑他们坐一桌。”
玥姑警告地看我一眼,我就解释说,“琬姑一向说自己不参与家族事务,这次情势所逼,做了我的监护人,可并不想和我走得太紧,以免引起误会,让人们真以为她要干预家族事务。另外,她不来,反倒是对我的支持,玮姑一家既然和瑶姑走得这么近,不来也算是一种脸色,所以,不来是两全其美。”
我猜想的主要理由还有一,即白痴妈妈还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自若地和我相处,自然不能明说出口,但我想玥姑琳姑都能听出来,也许艾妹也能听出来。
玥姑点头道,“痴儿分析得不错,琬妹不会来。”
请柬上写的是五点半正式开始,可婚礼永远也不会准时开始,我倒不想迟到,我觉得迟到是极坏的毛病,可中国人已经习惯迟到,迟到成了派头,好像不迟到显示不出地位。我讨厌这种习尚,我就建议我们准时去,玥姑无所谓,可琳姑嘲笑我,“这么着急,是不是想去看万家的美女啊,今天可是万家美女大云集。”
被琳姑一提醒,觉得是啊,万家有些美女,我还真没见过,爷爷去世,她们自然出场,但那场合不对,不可能去注意,更谈不上欣赏,今天她们应该都去。可我还是哂道,“你啊,小女子之心,度大丈夫之腹。”
估计六点能开始就不错,我们折衷了一下,晚了一刻钟。酒店外表装饰得金碧辉煌,豪华气派,真像个暴发户,我想万家不该在这种酒店办事才对,可据说,这是比五星级还高档的新开酒店。
新郎新娘都还站在门口,我们一到,她们就迎上来,葶姐——新娘叫万葶,亲热地搂着叫玥姨琳姨,琳姑开玩笑道,“啊呀,葶葶,你这儿一站,就像天仙下凡一样,我以为今晚是神仙聚会,都不敢进去了。”
我注意看看,葶姐当然也是美女,可因为新婚化妆,显得不真实,反而魅力大减。此刻她说,“琳姨啊,你就喜欢嘲笑我们,有你在,谁敢称美女啊。”
我注意到,新郎自从我们到达,一直在惊讶地偷觑琳姑,我心中暗笑,这小子,也不怕新娘吃醋啊。
葶姐转向我,“痴弟,听说你现在好威风的,你一来,我可是蓬荜生辉啊。”
不知道她的话里指什么,这时新郎才惊愕地转向我,他本以为我只是姨的儿子,明白了我的身份,才匆忙伸出手来,“久仰久仰”地和我握手,我也“恭喜恭喜”地和他握手。
玮姑夫妇赶过来,后面跟着亲家,又是一番寒喧。引着我们往里走,我听见玥姑问道,“琬妹来不来?”
玮姑苦笑道,“面子不够大啊,今朝来电,说实在走不开。”
我回头看到,新婚夫妇也已经跟着我们进来,那么,等到现在,算是给我的面子了。玥姑琳姑被引进一间包厢,韵姑馨馨已经在座,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人,我看到桌上有我的名字,就放在艾艾边上。
玮姑客气一番,告辞出去,顺便说,“痴儿跟我走吗?”
我含笑道,“玮姑,我稍坐一会吧,正式开始,我立刻过去。”
坐下,艾妹就小声问我,“你不在这儿吃饭?”
我开玩笑地低声说,“本大人有更重要的座位。”
“臭美!”
不理我了,转身和馨馨说话。韵姑就给我介绍座位上几个不认识的人,都是市府的要人,至少是正局级的官员,他们都对我很客气,但明显把我当小孩。韵姑又狠狠夸我,说我怎么聪明,怎么会辅导,把老师都教不好的女儿,数学教成了一百分,馨馨忸怩不安地红了脸。其他人也就附和着夸我,没劲。幸好,几分钟,就有人来请我,婚礼开始了。
主桌正好十二人,瑶姑夫妇在,作为晚辈,我还是礼貌地向他们问好,主持人据说是电视台的当红主持,一男一女,宣布婚礼开始,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吓我一跳,幸好是放录音,然后响起庄严的婚礼进行曲,新郎新娘被引上台去,不知从哪儿跑出两个可爱的女童,托着新娘的婚裙,跟在后面,韩市长和新郎新娘都上去了,主桌上就剩下七个人,我正好和瑶姑夫妇面对面,彼此看过来,都有点尴尬。
看到这对夫妇,心中颇多感慨,一个是我曾经爱到极点的人,一个是我现在恨到极点的人。我不愿去看他们,转头四顾,大厅不大,很松散地放着三张圆桌,形成三角鼎立,遥相呼应,我心中一动,这么放法,有没有什么含义啊。又哑然失笑,觉得自己多疑了。
突然觉得别桌的菜肴和我们不一样,仔细一看,发现我们桌上正中间的菜,是别桌没有的,我本来就觉得纳闷,怎么这么一盆怪模怪样的菜,还放正中间,那是一个大大的蝎子,烤得很焦,头上浇奶油,周围黄瓜切成的圆片和萝卜雕就的花间隔装饰,此刻才反应过来,这是一道喜庆菜。
这时,主婚人,双方父母都已说过话,突然,主持人宣布,“下面,请万人厌给我们说几句话。大家欢迎。”
噼里啪啦的掌声响起,大厅人不多,又空旷,掌声不响,相比之下,给我的掌声好像还响一点,当然,给别人掌声的时候,我都没有注意。
我站起来,一边走上去,一边想,这样突然的安排,也不事先打一声招呼,是不是有意想让我出丑啊,虽然大厅人不多,但婚礼可是直播的,大厅里的大屏幕,一直显示着婚礼的行进,此刻,各个包厢的人,大概都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猜想着我会说什么。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这是一场突然袭击呢?
好吧,我就给你来个临场发挥,让每个人,就算他以为我事先知道要发言,也能看出我是临场发挥。走上去,两个主持人,颇有点好奇地看着我,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安排我说话。
我说,“说句客气话,也说句实在话。这两句话,都来自于桌上的一道菜,这道菜,其他桌上没有,请导播给个镜头,正中间的那道菜。”
于是摄像手忙脚乱地调整镜头和焦距,等我看到屏幕上出现了那道菜的特写,我才继续说道,“这道菜看起来很古怪,我一开始也有点不明白,刚才这么一想啊,懂了,它是在祝新婚夫妇‘花好月圆,白头偕老’,这算是一句客气话。再说一句实在话,希望新婚夫妇,即使有一天,家里饭桌上,只剩下黄瓜萝卜,也能保持花好月圆的生活情趣;即使有一天,生活困难到像被烤焦的蝎子那样狼狈,也能坚守白头偕老的誓言。谢谢。”
中国是个讲究喜庆的国度,比如,很少有人愿意写遗嘱,也很少有人劝告别人写遗嘱,以防不测,因为不吉利。在婚庆这样的场合,更要说喜庆话,我的话里多少带点不吉利,似乎有点咒他们破产的味道,但他们却无法挑我的毛病,谁叫他们搞突然袭击呢?也算是给他们一点颜色。
接下来,新郎新娘要去敬酒,我也就告退,去到玥姑那一桌。一进去,琳姑就笑着说我,“痴儿,你可真能出风头!”
又说,“搞突然袭击,是不是有点生气?”
我还没说话,旁边一个客人惊讶地插嘴道,“他事先不知道要发言?”
我含笑说道,“不算突然袭击吧,可能开始没打算让我说话,可我到了,又觉得不让我说话不好,其实是给我面子呢。”
家族的矛盾还是不在外人面前说好。
玥姑点头赞赏,然后建议我也应该去敬敬酒,这我可有点不愿意,可经不住玥姑李叔的反复撺掇,只好由他们陪着,在迷宫一样的走廊里转,一间一间包房去敬酒,座位的安排,基本是一家亲戚加一群朋友,总共有多少个房间?完全不记得了,只知道转得头昏脑胀,还要保持笑脸,给长辈们问好敬酒,本打算趁机看看的美女,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我的妈哎,这是吃得最痛苦的一顿饭了,回家的路上,我就哭丧着脸说,“下次有人结婚,我能不能不去?”
“你说呢?”
玥姑反问我。
李叔问道,“你今天的话里,有没有存心?”
“什么存心?什么存心?”
艾妹在边上着急地问。
“当然有。”
我笑道,“他们给我个突然袭击,想叫我出丑,我当然要还以颜色。——回家给你解释。”
后一句当然对艾妹说。
“那么这场婚礼,参加的就值了。”
李叔说,“你也许没注意,我可注意到了,你敬酒的时候,大家的眼神里,对你可是又敬又畏啊。”
正文 208
第二天晚上,玮姑夫妇领着女儿女婿登门拜访,我倒很惊讶,问道,“新婚夫妇没有出去旅行?”
葶姐笑道,“累死了,还是在家休息好。”
是啊,婚礼成了最累的一件事,而穷人,结婚旅行,也势在必行,因为过了这个店可能就没有这个村——事后要心疼花这个钱了,也许还请不出假来。可对富豪人家,一切可以随意。在中国,穷富可谓冰火两重天啊。
玮姑说,“今天来拜访啊,两句话要说。一呢,虽然时代早已不讲究,可我们万家还是要讲究,就是对族长的尊敬,所以特意让两位新婚夫妇来拜见族长,虽然同辈,但礼节不可废。第二句话呢,为昨晚的唐突道歉。也是一时兴起,我曾对亲家说,痴儿是个天才,他们根本不信病刚好一年的人,会像传说中这么神奇,我就想了这么个注意,让他和他家人瞧瞧,我们万家毕竟与众不同!——痴儿,你没有生气吧?”
解释可谓天衣无缝,我当然接受,他们能上门来,就已经是一种姿态,我含笑说,“我昨晚就说了,玮姑一定是临时想要我说话,才没有事先通知我的,我这才有机会‘臭美’呢。——我只要说了有水平的话,艾美就会说我臭美。”
是啊,昨晚回来,艾妹还记着存心不存心的问题,我很得意地解释给她听,她就说我‘臭美’。虽然说我,可我感觉到她还是有点佩服我,我得以趁机狠狠吻她。好甜蜜的吻,至今唇上还痒酥酥的。
玮姑笑道,“我亲家啊,直月说佩服佩服呢,也想上门来拜访。我说,还是先约个时间吧,我们万家的掌门,可不是说见就能见的。”
说完自己高兴得笑起来,又感叹说,“昨晚啊,我可感觉到我们万家兴旺的气势了,一派祥和啊,一个如此大的家族,能像我们这么团结,可不容易。”
大家又客气了几句,玮姑告辞而去,女婿告别握手时,明显比昨天恭敬多了。
他们一走,李叔就说,“我猜这儿除了我,也就痴儿听出了弦外之音,对不对?”
玥姑琳姑都微微一愣,“弦外之音?刚才玮姐的话里含有深意?”
我点头,对李叔说,“不予理睬,就是说得明白了,也不予理睬。”
琳姑迷惑了,“到底说得是什么?你这小白痴,现在真的有这么聪明,显得我和玥姐像傻子了?”
“那倒不是,”
我笑着说,“你和玥姑,都是特别纯洁的人,对于别人的勾心斗角,不屑于理睬,所以在这方面反应肯定会慢一些。——刚才玮姑说什么一派祥和,明显胡说,她和瑶姑家这么要好,会不知道我和他们的矛盾?还张嘴说和谐团结,我猜实际是想放点口声,瑶姑家想求和。”
玥姑琳姑也恍然大悟,明白今天玮姑来访,也许这才是主要目的。玥姑说,“既然他们主动来求和,那就算了吧。毕竟万家就差他,他要签了,韩也就签了,我们万家可真正一统,没什么不好啊。”
“不行,”
我断然拒绝道,“当初她要签,我倒也不好阻止,可现在再接受,我怎么对得起萌姐的在天之灵?”
“这和萌姐有什么关系啊?”
小丫头一有疑问,就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可这事绝对不会再告诉你了。
李叔说,“她要是愿意把吞没的利润全交上来呢?”
“如此服软,可能吗?他只是想探探口气,我们不给他颜色,他当然只好撑着。”
李叔点点头,玥姑嗔道,“你现在怎么老顺着他,毕竟和为贵啊,你也不好好劝劝他,这种事,总是两败俱伤的啊。”
李叔笑道,“你是他玥姑,你说他都不听,我说了有用?再说,他们肯定是想找个折衷的办法,可任何折衷,都意味着我们的让步,所以不予理睬是对的。至于两败俱伤,他还没这么大能耐。”
李叔的态度明显比以前略略强硬,我猜想啊,他对石混蛋的手段有所耳闻,所以忌惮他,可听我说了,石混蛋肯定无法从红天鹅获得东西,李叔好像就放心了。
我心里想啊,这事可真要抓紧办,夜长梦多,石混蛋要真是服软了,我再拒绝,就显得不近情理,而我如果不能收拾他,我这辈子心里都不会踏实。
艾妹事后还追着我问,萌姐的死怎么和他家有关?好奇心啊。我叹气说,“艾妹,这个世道啊,很肮脏,我们万家,人多,肮脏事也免不了。你又比和琳姑纯洁一百倍,这种事不要去听它。我是族长,没办法,有事就有人会告诉我,我也烦恼呢,你何必再打听。你还是多来我房间,给我弹钢琴听,算是给我洗洗,听你弹钢琴啊,灵魂就像要飞起来。”
艾妹被我夸得晕晕然,说,“好吧,不再问你们的肮脏事,我可以给你弹琴,可你不许趁机欺负我啊。”
我心中大喜,没想到艾妹今天这么好说话啊。
瑛姑找我,最近我们很少见面,她好像总在外面忙,我呢有意克制着自己。可今天她一找我,我就迫不及待去见她了,至于玥姑琳姑怎么想,事后再说吧。
玥姑见了我,很兴奋地告诉我,她派人跟踪石混蛋,发现他隔三差五地去红天鹅,“肯定不老实!”
我叹气说,“这有什么用?证据不够啊。”
瑛姑说,“我们只要把红天鹅的性质告知于天下,再把他这么经常出入红天鹅的视频公开,难道没用?”
“你怎么公开红天鹅的性质?证据呢?没有证据,人家一定告你诬告,对方可不是好惹的人!”
我心里想起安姐,很不愿意伤害她了。
瑛姑怀疑地看着我,“你不会是缩回去了,不想报仇了吧?怎么总替对方说话?”
“怎么会?这是我必须了结也唯一要了结的心事!只是打蛇要打在七寸,要致他于死命,不痛不痒地咬他一口,有什么意思?”
“那你怎么办?”
又把球踢给我了。
“我还在争取安姐,我又去见过安姐,虽然还没有答应,可她已经在考虑合作。一旦她合作,事情就好办了。”
“真的?你没有骗我?我听你安姐叫得很亲热啊,不会是在勾引那女人吧?她是不是比我还漂亮?”
女人的直觉!女人的嫉妒心!
我笑着说,“就算我勾引她,那也是美男计啊。至于漂亮,倒真是漂亮,可只要和你瑛姑在,她们全都黯然失色。”
不管话里有多少真,女人听这样的话,永远舒心,瑛姑就笑颜如花眉眼如丝地说,“你的嘴啊越来越厉害了,有时比蜜甜,有时比刀尖。”
我不再耽误,直接拉她,双腿后叠,花道谷道并排着,微微翕张,我放肆地在两道中进出,瑛姑夸张地、充满浪地叫道,“你这小色鬼,小混蛋,这样放肆玩你姑啊。”
是啊,能够释放男人心目中魔鬼的女人,总是有着无比的魅力,堕落远比高尚更令人着迷啊。堕落就是海洛因,极具魅力,令人成瘾;而高尚只是一杯白开水,生命中不可缺少,却淡而无味。
我躺着,回味着,瑛姑却突然打断我,问道,“你玫姑最近股票做得怎样?”
一听这话,我笑了,说,“你一定做得不错,对不对?”
“对啊,市值一直在上升啊。”
瑛姑很得意,“我有高人指点啊。”
“什么样的高人?”
“证券界的高人。”
我有点不放心,说,“你可不能太相信他们,说到底,他们都是些托,为了多赚钱,他们就会不停地劝客户交易,其实股票不该频繁换手,要么拿着股票,等升势结束;要么拿着钱,等底部来临。”
瑛姑笑着说,“对别人可能是托,对我就不是。——痴儿,你很有见识,他也这么跟我说,叫我不必在意短期的涨跌,只管放着,有见顶的迹象,就通知我出货,所以啊,我现在除了听听市值,就不去股市。”
“他对你这么好?”
我不无醋意地拍打着瑛姑的腿心,开玩笑地说,“你拿这相谢了吧?怪不得最近老见不着你呢。”
瑛姑略略沉脸道,“不许随意拿瑛姑开心啊!”
我伸伸舌头,老实说,我心里清楚,瑛姑外面肯定有男人,或许还不止一两个,可我真没有妒意,像她这样去享受生活,我觉得才是正确的人生态度,至于别人的流言蜚语,还有所谓的道德评价,那不过都是些屎蛋,不值一顾。可瑛姑心里多少有些顾忌,毕竟是中国女人,总还是有些心虚啊。
我赶紧换个话题安慰她,“玫姑就不如你了,据我所知,玫姑想等回调再进入,可最近股市一直涨,就踏空了。”
瑛姑笑着,笑得很得意。“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瑛姑又多能干!”
然后突然脸色凝重地说,“但萌儿的事不解决,我心中不安,不能专心做事!痴儿,你要抓紧,要不我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我心里一哆嗦,从瑛姑话里听出一丝不祥,我小心翼翼嘱咐道,“瑛姑,你可不要乱来,千万不要借用黑道解决此事,为他这个混蛋,把你搭进去,可不值的。”
“那你就抓紧啊。”
这话说得很淡,可反而令我更加不放心。
正文 209
(知道了怎么回事,我会尽可能让书友看到完整的版本.)接下来一周,就忙着准备考试,不是忙着自己考试,而是忙着给程立雪和馨馨补课,中午补程立雪,下午补馨馨。程立雪数学明显有进步,她对我除了感激之外,自然还是有心思,我从她的眼睛里明显可以看出,这我可没有办法,也没有时间,没有心情再去顾及。而两周下来,除了感觉她“身材”越来越迷人,觉得她相貌其实也不错,不知是她本属于耐看型的,还是因为两人熟了,她的脸不那么板,常常带着笑容,女孩会笑,就很好看。这让我的眼光多少有点不老实,不知道程立雪是否感觉到,反正梅老师感觉到了,总是找机会警告我,“老实点,不要乱看!”
“我哪有乱看啊,最多瞄一眼。”
我嬉皮笑脸地说。
“记着自己的承诺!”
梅老师很严肃。
我就再一次承诺,暗暗叹气,给美女补课,有点辛苦。可给小美女补课,就快乐多了。总是先长长接吻,再补课,结束又是长长的甜吻。起初我常会用力把她搂进怀里,感受小美人那微微隆起给我带来的心醉神迷之感。可不久,馨馨有点感觉到我的故意,就身子颤抖,表现紧张,我就立刻放弃了这种企图,紧张太不利于馨馨的学习了,我确实希望馨馨再能考个一百分,到时候,她该如何感谢我啊,我也会有更多的快乐。
又到了周五,该梅老师给我脸“补课”不像第一次,我有了更多兴致,细细赏玩梅老师的成熟和细腻,梅老师先是带着嘲笑般的眼神,看着我流连于她的凹凹凸凸,不久,就娇喘不已,示意我进去,我却翻身躺下,示意梅老师上来,我喜欢看上下耸动时,雪白山峰的跳跃飞舞,那情景很美。
当我们平静躺下来,梅老师脸上的表情,让我感觉到她的快意,我说话的胆子也就大起来,有点开玩笑地说,“梅老师,你嫁的老公,应该比你大十几岁吧?你现在觉得这种选择,值不值得向广大女青年推荐?”
“什么意思?”
梅老师照例支起手臂,探寻般地望着我,“是嘲笑我?”
“梅老师,”
我叹气,“为什么还总把我看作小孩呢?我不是说过,我其实对心理学很感兴趣。——这难道不是当代最值得关注的心理现象?”
梅老师略作沉思状,说,“还真不习惯和你作平等交流,可你说起话来,倒也不能小觑。”
停顿一下,“你说的现象,当然因人而异,至于我嘛,”
梅老师笑嘻嘻地说,“当然觉得自己的选择不错。”
“真的?你就没觉得自己付出的代价可能有点高?”
“当然真的。我为什么要骗你?我付出什么代价了?”
我笑嘻嘻地拍着她的腿心,“这儿一定比较空虚。”
梅老师脸沉下来,说,“做事和说下流话可不是一回事,梅老师可不喜欢听你说这种下流话。”
“为什么说这是下流话呢?”
我收敛起笑容,严肃地说,“难道讨论就是下流?其实性对人的心理影响之大,远超出人们的想象,如果我们不敢面对自己的性心理,我们就永远也不会真正了解自己。政府所谓扫黄,其实没安好心。可以说,性解放是个性解放的必然前奏,他们为了维护专制统治,必然反对个性解放,也就反对性解放,这让民众造成误解,好像讨论性就是下流。”
“从哪儿贩来的这种高论?”
梅老师非常迷惑,“你怎么会有这么奇特的想法,这实在和你的年龄经历不符啊?”
“这你不用管,你只说我的话有没有道理。”
“应该说有道理。”
梅老师叹一口气说,“可有道理的事,在眼下往往很可笑,甚至很危险,这你懂不懂?”
“当然懂。”
轮到我叹气了,“好吧,我们不说这个,我再问个问题,你认为在生活幸福指数里,应该占到多例?”
“这我没有想过,”
梅老师有点犹豫,“或许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
我笑了,“我相信实际比例更高一点。梅老师,你一点不担心你老公会突然回来?”
我突然转了个问题。
“他周末很忙,就算回来,也不来我的小房间。”
梅老师淡淡地说。
我真诚地说,“梅老师,我说句老实话,你的生活并不幸福。你雍容华贵,生活富足,可你不幸福,的严重缺失,会使你的心理失衡。”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梅老师好奇地说,“你已经把我勾上手了,你还想干什么呢?”
“为你好啊,梅老师。”
我又嬉皮笑脸起来,“作为老师,和学生偷情,总会有内疚感,我想消除你的内疚感。另外,有一天,如果我姑姑怀疑我,禁止我和你来往,我也希望梅老师可以放开自己,享受自己。但是别找徐老师这样的,是屎,粘上甩不掉。”
“你姑姑怀疑了?”
梅老师大吃一惊,对我后面的话都毫不在乎了。
“现在还没有,只是我的姑姑一向很警觉,天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怀疑了。”
其实我鼓励梅老师享受自己,多少带点恶意,因为前世特别厌恶官僚,今世还是如此,虽然知道随着长大,我会逐渐改变,但在改变前,我总想鼓动官员太太,给自己不安分的老公多带几顶绿帽子。
“嗤!”
梅老师放下心来,可突然,又脸色大变,说,“你不会已经厌烦梅老师了?想换口味了?”
“唉!梅老师,你把我想得太坏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啊,这个小白痴想勾引程立雪了,是吧?你放心,我做过的承诺,决不会食言。”
梅老师脸色才慢慢好转,她伸手抚摸着我的脸,有点忧伤地说,“原来啊,担心被人发现,丢人。现在呢,觉得也许有一天,会为你伤心了。”
梅老师话里的真诚让我感动,可我不知道该如何接口,我现在不敢随便做什么保证了。我又赶紧转换话题道,“梅老师,你结婚近十年了吧,怎么就没有孩子呢?”
“怀不上啊,怀上过几次,也都流掉了。”
话里更加伤感了。
我突然心中一动,“梅老师,那你从来不用安全措施的?”
“怀都怀不上,还用什么措施。”
梅老师的脸略略有点红。
我本来一直埋首于梅老师的胸口,边抚弄,边和梅老师聊天,此刻我一跃而起,有点慌乱地说,“那你可能怀上我的孩子?”
梅老师的脸更红了,声音低低地说,“你不会怀疑梅老师为了借种,有意勾引你吧。”
我苦笑着说,“借种我倒无所谓,只是我家情况特殊,你要生个儿子,就要去做亲子鉴定,看看是谁的儿子了。”
“胡说!我为什么要做亲子鉴定?”
梅老师有点生气。
“我家几百年来,多世单传,族人深信不疑,对这个儿子都看得极重,我倒是身不由己啊。”
“什么身不由己,”
梅老师气急败坏地说,“我不管你家几世单传,也不管你家有多少亿资产,我才不会让我孩子去做亲子鉴定,我宁可杀了你这小白痴!”
我呆呆看着梅老师,突然恍然大悟,“是啊,我干吗要在乎这个,我又不是白痴,我干吗要在乎是儿子还是女儿继承财产?”
想通了,我大笑着开玩笑,“是啊,我干吗管这么多?我这辈子大概会很风流,可能会在不少人肚里下种,等我临死,一纸通告,凡是可能是我孩子的,都来做亲子鉴定,分几千亿财产,也许你儿子会第一个来呢。”
“滚你的蛋。”
梅老师笑骂我。
“滚我的蛋就免了,你还是摸摸我的蛋倒好,我们就可以继续耕耘,努力下种。”
说着,我的手又游走于峰峦溪谷,梅老师推拒着说,“今天算了,还是细水长流吧。”
“好啊,我们就细水长流。”
手却不停。
“那还不老老实实?还乱动?”
我笑嘻嘻地说,“你不是说细水长流吗,我们就要‘经常’流一流啊。”
“你瞎解,是这个意思吗?”
梅老师有点疑惑。
“梅老师,我不是嘲笑你们英语老师,你们英语老师啊,现在除了会点英语,几乎一窍不通啊,文学都一窍不通,怎么学得好语言?汉语一窍不通,怎么学得好英语?——当然,我说的是徐老师这类英语老师,你梅老师另当别类。”
我看梅老师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赶紧笑着补充。
梅老师叹气道,“你也有资格嘲笑,谁叫你是语文天才呢。”
我语文作业从来不做,上课从来不听,但考试总在年级数一数二,师生都已认可我是语文天才了。
玩笑开完,兴致上来,这回梅老师闭着眼睛,随我折腾。把梅老师弄得趴伏,上身低伏,雪臀高耸,揉着分开,暗褐色的后庭新鲜娇嫩,手指轻触,梅老师抗拒地躲避,“不要。”
口气生硬,听来不高兴。是啊,答应下种,怎么采花了呢?
我就下种,犁头插到底,开始耕耘,听着雪白山峰传来奇妙的撞击回响,看着雪浪一波一波漾开,我兴发如狂,奋力冲击,心底也隐隐感觉到,似乎在梅老师的子宫深处,有个微细的梅老师,正在含笑向我招手,等待着和我牵手。
于是我更深入地进入,紧紧抵住深处那似骨非骨的奇妙,喷涌下种,我确信,我这次下种成功,一定会收获一朵花。同时我心里也暗暗想着,等她肚子充盈,以保护孩子为由,我会让她用后庭为我补课。
正文 210
回家路上,心情稍微有点不爽,是啊,我们常常如此,勾引别人成功,心底总有暗暗得意,可突然发现,也许自己入了别人圈套,就感觉不舒服,其实这并不影响两人关系,也不影响你从中得到的快乐,但人就是心理动物,心理上的满足肯定比身体上的满足更重要。我们的心理总是不知不觉受身体的影响,如果我们能自觉地用心理去控制身体,那我们就达到了高级阿Q的境界,也就是老子的境界。
是啊,我何必不舒服呢?梅老师的美艳没有减低分毫,相反,因着这层关系,我倒可以更大胆,更放肆地从她身上获得隐秘的快乐。
晚上吃饭时,琳姑问我,“补课开心吗?”
“补课有什么开心的?”
我故意心不在焉地回答。
“可我觉得你回来很开心的样子。”
我心里不觉一动,琳姑会不会已经怀疑我了?琳姑在这方面肯定比玥姑更熟悉我,她对我压抑和发泄后的表情,都深为了解,那么她是可能从我的表情中,得出怀疑的,我倒要小心,虽然可能根本没用。不过,我突然觉得,梅老师多少算是琳姑的替代品,如果琳姑还和我好,我大概不会去勾引梅老师,至少不会这么急迫。
我苦笑道,“梅老师总觉得其欠我情,又不知该如何偿还,总以为给学生补课,就算是一种补偿,幸好梅老师上课活泼生动,要不真是受罪了。”
“可英语很重要啊,你必须学会的。”
玥姑说。
“是啊,英语是很重要,我也肯定要学会,可在国内学太累,去英国呆上一两年,英语不就解决了?用得着在国内这么辛苦地学?我又不是出不了国。对不对,艾妹?我们一起出去留学两年,好不好?”
我看艾妹一直不说话,就逗她。
“白痴。”
艾妹翻我一眼,不理我。
“玥姑,明天可以开游泳池了吧?天气很热了,不要非等到考试过后吧。”
“你是族长,你说了算啊。”
玥姑笑着说,“不过最好再拖一天,等中考过去,不要明天有人受凉了,心里埋怨我们。”
“好吧。”
我转头对艾妹说,“等到了游泳池里,你就知道谁是真正的白痴了。”
吃完饭,我跟着艾妹进她屋,艾妹在门口拦着,说要复习,不要我打搅她,可她却没有把我关在门外,这意味着我可以进去。我就嘻嘻笑着说,“今天周末,还是放松一下,我们下把棋吧。”
艾妹同意,说,“那好,看看谁是白痴。”
最近我有时就耍赖强吻她,说就当预支,艾妹也有点无可奈何,但她却抿着嘴,赢了以后,再吻她,她依然抿着嘴,因为我预支过了,我觉得不爽。还是觉得要赢她。
走进去,艾妹就小声警告我,“不许赖皮啊!”
我举手起誓,“一定。”
很认真地和艾妹下棋,聚精会神,尽量不去看艾妹娇美的脸和颤动的眼睫毛。下完,我虽然输了,但一眼就能看出超过了六十子,算我赢。我笑嘻嘻地看着艾妹,不急着要我的奖品,艾妹坐着,慢慢手足无措起来,脸也红晕了,期期艾艾想溜出去,可脸红着,又不敢出去,我就笑着一把拉过她来,搂进怀里,吻她。
湿润的小嘴略略僵硬,很快变得柔软,微张,解开了心结,艾妹才能忘情地和我接吻。一会儿,艾妹透不过气般地别过脸去,说,“你走,我要复习了。”
我又在艾妹的脸上,脖子上亲吻了一阵,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叹气道,“下次,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尽兴接吻啊。”
是啊,接下来,要六十五步才算赢呢。
艾妹又活泼起来,眼波流转地说,“努力啊,男子汉,就叹气,没出息。”
“你就不能偶尔故意输我一两把啊。”
我又想去抱她,她一闪躲过去,刮脸皮羞我,这种动作,也就是这样的少女做出来,才显得特别可爱。
我心满意足地出去,琳姑已经回去,玥姑独自翻着书,那是目前最新最时髦的于丹的《论语心得》我不想打搅她,也想着去见琳姑,就简单招呼一声,往外走。可玥姑在我身后说,“就想你琳姑,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