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施虐(高H+雷)
这一章会特别的虐,如果您受不了,赶紧点右上角的X逃生,不要不顾劝阻
向下浏览,如果您心脏够强,请随我来——周艳本来被折折腾的奄奄一息,没力
气反抗,再来陆湛江在肏穴时一向言语是混没个顾忌,啥难听说啥,她也是脸皮
厚习惯了。
可是今天这最后几句话却叫周艳听得怎么着都咽不下这口气。要说她和汪局
燕好,也爱不着他陆某人的眼啊,现在的演员歌女模特主持,稍有两分姿色的都
跳不出潜规则这三个字,你要不懂“规矩”不会来事儿,就别吃这碗饭,别看人
家挣钱出名的眼红。所以周艳这种女人,一天陪一个或几个男人过夜也是有的,
陆湛江凭什么来气,汪局就是又老东西又小,人家不还是文化局一把手吗?没汪
局她能成名模?
陆湛江又能顶什么用?她红不红他能说了算吗?
人道婊子无情,可男人甩她们这种女人同样不会觉得良心不安,爱面子的给
个百八十万遣散费,不要脸的连屁股都不擦,吃干抹净直接走人!什么角色啊机
会啊全成了空头支票——要不怎么能那么多告导演告制片方的性丑闻被人们议论
来去?
所以,聪明如周艳等人理所当然的抱粗腿傍大款,谁有用跟谁睡。趁着年轻
有本钱,与有权的有钱的各取所需就是——本非善男信女,用人朝前不用朝后也
是道理,周艳打心理不觉得欠陆湛江什么,哪一回求他办事不是里里外外让他舒
服了个透?也算银货两不欠,凭什么今天让人白白欺侮了去,还拉两个她平时正
眼都不会夹一下的猢狲崽子弄她!
还什么没人给收尸!!!
周艳咬牙切齿的想:你个混蛋王八蛋!
“哟~~长脾气了,还敢瞪我呢?”陆湛江从被小卫粗鲁蛮干搞的颠颠颤颤的
大床上起身,找了根烟点着抽一口,又坐回来,对准周艳的嘴,一口气度进去—
—周艳呛得大咳一阵,泪珠子都咳出来,像被捕捞上岸垂死挣扎的鱼。
那尼古丁和着焦油的味道一直呛到她胸腔里去,又是憋又是闷。
小卫大汗淋漓,光溜的身子死压着身下的软肉,像座山一样沈,屁股一顶一
顶的往上撞,老二已是穷途末路:“队长,射里边还是外边?她会不会怀孕?”
他下面抽插不歇,含弄着女人的乳尖开始冲刺,还不忘抬头意见。
陆湛江又是笑,揉着周艳的耳垂珠子道:“你就是肏到她子宫里去,她也怀
不上崽子,我不早说了,这种女人就是给咱们男人肏干玩乐的,不是用来生崽的
——这么脏的地,只不定多少人犁过……啊!!!!”他突然大叫起来,一手急
急去捂住脖子。这时小卫也是红头涨脸,忍到极限再不能忍,下面抵着周艳的耻
骨,把鸡吧捅到那穴最深处,一股热浆喷勃而出,全数射入……
“婊子,咬我!我看你活腻了!”陆湛江“噌”的暴跳起来,揪着周艳的头
发抡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周艳被打的她一偏,人滚到地板上,一丝血顺着嘴角
流下来,男人看她那幅刚被人暴完爬也爬不起来的惨样,仍不解气,又补上一脚,
直踹到她心窝上。
周艳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小卫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刚从周艳穴里拨出来不到半分钟队长就怒了,吓得
一时愣住。小赵刚才也只顾看活春宫没注意细节,但听得陆队一声大叫后捂住脖
子,之后就是周艳被扇被踹,现在他手一拿开,才清楚地看到两排渗着血的牙印
子烙在他脖子上。
那女人什么时候咬上去的?
陆湛江气得要死,没想到这婊子还敢咬他,一手指着小赵:“你他妈还愣着
干嘛,拿鸡吧给我肏她,肏死她,今天要肏不死她我就不姓陆!”
又吩咐小卫:“接盆凉水,把她给我弄醒!”
小赵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动作,那陆队已经是急红了眼,一脚踢到他腿窝,
小赵扑通一声跪倒在周艳身上。
又按着小赵的屁股,揪着他老二就往那女人穴缝里塞:“给我往死里捅,肏
死这娼妓!”
小赵哪敢不听,紫红色的大龟头对准穴口,就着小卫留下来的精液润滑,把
个尺来长的“凶器”狠狠的捅进周艳肚子里……里面火热的滋味一时美妙难言,
又是紧又是软,再看她晶莹的脸上浮起手指印,真真个我见由怜,也不由得有些
点心疼起这个美貌的娘们——生得这么美,身材还好,连那见不得人处也是一番
消魂的感处,把那老二包得紧紧的,麻麻的,直想缴械投降。
“哗——”一盆水浇到周艳脸上,她便悠悠转醒了过来,只觉着地板又冷又
硬,胳得骨头生疼,脸上身上均是火烧火燎,下身由在被人没命似的肏干,直捅
的她想吐……
要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说得就是男女干这事之后会产生一种微妙的感情,那
小卫疼惜周艳,临时把凉水换成温水,是怕她着凉。当然周艳不会领情,她现在
难受得谁是谁都快分不清楚了。
陆湛江盯着小赵那根屌,看它狠插狠肏了有二三百下,把个女人的身子都快
撞散了架,由觉不解恨,从床上拎下个枕头垫高了腰,方便小赵进的更深,插得
更狠:“往她子宫里肏!”
又拉下裤子拉链,抽出自己的阴茎,掰开周艳的小嘴送入:“给我吸,再玩
花样毁你的容!”
小卫看得心里又难过又兴奋,个中滋味一时难以形容。
让他不忍的是:人家怎么说也是鲜花一样的大姑娘,他们三个大老粗一人上
了一次不说,还不善待爱惜,把那姑娘肏得是命也没了半条,晕过去也不让,拿
水给浇醒过来,把审毒犯的招都用她身上了。
队长又骑着她脖子让她含屌,抓着巴掌大的小脸抽抽插插的肏弄那嘴儿。后
面还有个小赵,挺着粗黑的老二在那又小又嫩的穴里疾风骤雨似的抽插,那小穴
费力的夹着含着已是红肿一片,男人的屁股蛋还一耸一耸的往里面顶。
让他兴奋的是:原来女人最美妙的表情便是被鸡吧肏入时候的表情,那好似
极不舒服般皱着眉头,腮似高烧红霞,似楚非楚的哀吟,都是引发人类原始的兽
欲的导线……
过一阵……
“队长,我不行了,我要射……”
“没用的东西……给抱起来我要站着肏……”
又过了一阵……
“小卫,轮到你肏她嘴儿了……”
“小赵,等我插进她屁眼后,你再把阴茎插进她的逼……两条鸡吧一快肏,
干死这个贱婊子!”
“……”
恶梦仿佛没有尽头,周艳也记不清楚他们是一人干了几回,只觉得下面总是
有一条阴茎在插。还记得有人似乎拿了灌肠器塞进她的屁股,使她的肠子都要裂
开,还骂她又脏又贱,是个千人骑的婊子,万人捅的娼妓……总之场景散乱,记
忆破碎,疼痛不堪……尤其是这三个畜生一般的男人最后一起肏弄她,挺着粗硬
的生殖器插她,真让人不想活了,不如立即死去的好……真的好疼啊……
第二十二章陷井
周艳被三人折磨到凌晨两点多钟,期间昏迷数次,又被水泼醒。陆湛江为了
“尽性”,还逼她服用致幻剂,让她哭求他们插入她,让她跪在地上,拉着她的
头发像骑马似的那样肏她,三个人一刻不停的轮番上阵弄她,或是一起弄——前
面嘴里插一根阳具,后面穴里还有一根,手里还要伺侍另外一根,闹到三个男人
都弹尽精枯,短时间再也硬不起来了,才算告一段落。
陆湛江真累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痛快的发泄过,以前他对周艳还算客气,想
着让这女人迷上他下面的大东西,怎么着也能来个定期服务,可是那时他忽略了
一点:周艳从来不缺男人,不管阳具是粗是细是长是短都能由着人家的性子挑,
等明白过来了他才气愤,而且嫉恨——他总觉得汪局不如他,长像气质不如,男
人味不如,下面的弟弟更是输得远了去了!所以,周艳这块肥肉长期让那老东西
霸着占着,他看着碍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就是没机会出气嘛,今天让他抓
了个正着,这对狗男女算是撂到他手里了!
这么想着,再加上身体上的极度疲累,便沈沈睡去……
小卫小赵也累,不过由于年轻,又不是在自己家里睡,所以大致睡了一个多
钟头就醒了,小卫先发现周艳不对劲儿,不知道是不是半夜受了寒,正在发高烧,
她蜷缩着身子,一只手压在肚子上,下面流出的精液里还混着血丝,外阴全肿起
来,称着一身伤痕十分吓人。
“小卫,咱得送她去医院,别真出什么事,这么美的姑娘,可惜了!”小赵
过来一看,颇为难受,虽然刚刚他也是施虐者之一,但是人都有两面,本质来说
他不是坏人,只是太久没有女人,等到兽欲发泄完了,就恢复到正常轨道上了。
小卫比小赵大两岁,想得周全些,医院是要送,但是不能这么送,要是让医
生直接看到周艳这个样子,傻子都知道她被虐奸了,到时候采集证剧,他们三个
一个也别想好。
他吩咐小赵:“我给她洗洗穿衣服,你去弄点糖水,我看她有点虚弱了。”
于是乎,小赵小卫两个,在良心的作用下,趁着陆湛江呼呼大睡,把周艳洗
干净穿戴整齐去了医院。
就这样还是遭到了医生置疑的询问:
“这位女士是你们的朋友吗?”
“啊对!”
“不对吧,她右脸红肿,眼底出血,应该是被打了耳光,后背大腿内外侧以
及前胸均有被虐待过的痕迹,阴道撕裂,应该是力度不当的性行为所致……换句
话说,她应该是被强奸了!”医生说出结论,眼睛在这两个年轻人身上打转,犹
豫着是不是应该先报警处理。
小赵被问的六神无主,十分紧张,面上强自镇定,手在桌子下面微微打颤,
他现在有点后悔送周艳来医院了。
到是小卫急中生智,掏出警官证:“大夫,情况是这样的,我们缉毒大队正
在调查一起犯毒案,在现场发现了这名女子,看她伤势严重,决定先送医救治,
不过这个案子还没有告破,目前对外必须保密。”
医生看了警官证已经信了七八分,再加上小卫这套说词,就没再继续追问,
只是在登记周艳的家庭住址和联系电话的时候,两人又犯了难,只好说这名女子
一直昏迷,还没有问过话。
周艳的各处伤口在医院得到了及时疗治,所幸都是皮外伤,而且三个男人下
手都不是太重,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唯有陆湛江踹上去的那一脚比较厉害,可能
要养些个日子才会痊愈。
两人现在也有些后悔,到不是后悔同陆湛江一起“作案”,后悔的是没等陆
队醒来就私自把周艳送医院,为此可能会出现的后果两人在脑子里转了转,还是
有点担心。
周艳在留观室里输液,两人男人小声对话:“你说,这女人不会报警吧?”
“她是名人,应该不会吧。”小卫其实也没有底,只是照常理推断,名人应
该是最怕丑闻上身的一个群体,虽然说到底她只是个受害者,应该主张自己的合
法权利,让犯罪份子得到制裁。但是由于是强奸这类案件,对女人名声有百害而
无一利,受害者都大多数的作法是选择回避。
结果也确如小卫所料,虽然周艳恨得恨不能把这三个杂碎剁碎啃狗,但是清
醒后她明智的选择了缄默,而她身上的伤,到成了最佳伪装,使得出出进进的护
理医务人员,谁也没认出来她就是T台上那个耀眼到不行的大美女周艳。
打完点滴回到公寓,周艳躺在床上想,她的事业是经不起这种丑闻的,也只
能暂时忍这口气,吃下这个哑吧亏了。又想到汪局那个老王八蛋,出了事只会跑
路,气得把家里的电话给砸了。
不过倒霉的事一桩接一桩,就好像连锁反应一般,事情是这样,按周艳的工
作安排,她下周必须出席的活动有三个,一个是现在风头正劲的< 青春我做主>
节目的嘉宾评委,一个是某奢侈品牌进驻北京新光百货的揭幕仪式,最最糟糕的
是某知名沐浴产品的广告片拍摄工作。
第一个活动好在是录播,她让经纪人想办法跟节目组说给调换一期,虽然人
家也不愿意,但是谁叫周艳正当红,也没办法。第二个活动主要目的就是露一脸,
人家奢侈品肯请你说明你够身价,本来也不是个有油水的活动,不出席也就罢了。
第三个周艳可就吃上了官司:原来这个沐浴品牌来自德国,德国人作风严谨
不是你想改期就改期的,周艳一身的伤,要拍后背全露的沐浴广告那不是痴人说
梦嘛,自然是只能违约,对方则把周艳告上法庭,让其赔偿违约金人民币四百五
十万元。
开庭的时候,周艳没有出现,只请了律师应诉,她还在家里养伤,好在住的
小区够牛,只要足不出户,再厉害的记者也拿她没什么好办法。本来她还有点担
心住过的那家医院里的医生会透露消息,后来上网一搜,才知道整个事件已经跑
偏,结果让她觉得又可气又是可笑——原来那些没事就爱捕风捉影的记者没能挖
到有价直的新闻,就在网上怀疑她是怀孕堕胎所以闭门不出,一些网友还在猜谁
给她播的种儿,嫌疑人从和她合作过的知名经纪人到拍广告认识的几个男主角,
就连五六年前的绯闻都重新炒作一遍,真是可笑!
周艳最后想——就让他们扭曲事实去吧,这个猜测都比事实带来的打击面小
的多,再加上没有证剧,吹一阵风儿就过去了。
遇到事情顾忌太多,这大概就是出名的代价。
这件事情唯一让她吸取到的教训就是她花钱雇佣了保镖,以前觉得有人跟着
挺麻烦的,出了这件事,保镖就显得特别有必要。
当然,保镖可以预防一部分周艳讨厌的人给她带来的骚扰,可并不是全部。
这就是后话,我会在以后的章节提到。
花开两朵,我们各表一枝,再来看孙俏。
李淮仁也是个有手段有耐心的色狼,对孙俏这种鲜嫩得比自己儿子还小一岁
的青春美少女,他还想讲点你情我愿的戏码,要知道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永远比
得到她的心容易,他偏爱有挑战的事情,也喜欢用“爱情”当晃子。故而,他计
划是先当上孙俏的干爹,等得到了全部信任,让她想离都离不开的时候,再一点
一点收网,一点一点的享受成果,最后让孙俏踏踏实实的当上自己的二奶。
孙俏能入的了李淮仁的法眼,原因自然是够美又够清纯,虽然花季一般的年
龄让李淮仁有些顾忌,但是刺激也是成比例的增加——就是那种类似乱伦般的感
觉,玩处女幼女的感觉,疯狂的刺激着他的肾上腺素分泌,催促着他向孙俏伸出
魔掌。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时地利人和他样样都占了,反正那天顺利的几乎超过想像
:首先,周艳的车子抛了锚,她和汪佟名本来就有“献美”的意思,自然而然把
孙俏推到了他的车上。
之后,进城的路上车子堵成一条长龙,他看着孙俏小动物般如坐针毡又无可
耐何的样子,就挑起话题跟她聊天,问一些日常生活,学习情况,又聊自己年轻
上学时的一些趣事,出国访问时得来的外国典故,他本来有些幽默感,加上学识
阅历算得上丰富,从外表上看,他四十有二仍然说得上是一表人才,标志端正,
孙俏这个缺少社会经验的雏鸟也就渐渐除了防备,与之相谈甚欢,快送到家们口
的时候,他顺利的得到了孙俏的手机号。
再后,这好运气是他之前都没料到的:因为堵车,晚上七八半才到孙俏家,
孙俏的爸爸怕女儿出什么事,就架着拐在马路两旁转悠,见着孙俏被一个气度不
凡的男人用小轿车送回来,自然是一番感谢。
李淮仁仔细打量了一遍孙父,脑子里不知道怎么灵光一现,道:“您是铁路
上的职工吧?”
“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孙父有些奇怪,孙俏也不解。
孙父的反应更证实了李淮仁的推测。
他后用十分确定的语气说:“您是市级劳模孙伯远同志,对吧?”
原来,孙父在工作上一直是矜矜业业,踏实肯干,又因出了工伤,铁路上下
一致又是敬佩又是同情的把他推举成了劳动模范,当年是狠狠的一番大力鼓吹,
要向孙伯远同志学习。李淮仁是抓文化宣传的,孙伯远的材料他也是看过的,而
且他还有一大优点:就是记性特别的好。
有了这一层,孙父更是热情,一定要李淮仁上家里坐坐,喝杯水再走。
李淮仁跟在后头到了孙俏家,四下一打量,也是不由得心酸感慨——当年的
劳动模范,先进个人,一家子就挤在这么一套小居室里,看着孙俏忙着烧水找茶
叶的,便道:“别忙,我一会儿还有事,就走。”
本来,他从孙俏的穿戴上看,便道她只是个普通家庭的孩子,没成想比他想
像的还要不堪,父亲工伤致残,母亲又只是个工薪阶层,孙俏人小还要读书,经
济压力一定很大,如此这般,他想心里有了计较……
也就是在半个多月后的一天,孙俏放学回家,孙母看着她便一把抱到怀里,
揉着她的后背,一通哽咽的哭,孙父坐在客厅里也是激动的眼圈发红,从没见过
这样的情况,自然把孙俏吓得够呛。
“妈,爸,怎么了,你们别哭啊,说话啊,到底怎么了。”她问了孙母又问
孙父,都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好事啊……好事啊……孩子!”孙母歇了会儿,缓缓气儿,终于抹了把泪
:“闺女,你就是咱们家福星,我就知道。”把这好事和孙俏说了一遍。原来,
今天下午铁路某局的领导书记全来了,亲切慰问了孙父一家不说,还送上一套新
房的钥匙,一个劲儿给孙父致歉,说什么:“局里安置的太不到位了,让孙伯远
同志受委屈了。”等等。
等着孙母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孙父把女儿招到身边,拉着她的手道:“俏儿
啊,咱们做人得知恩图报,要好好感谢那个李部长,局里给咱们家换了一套两居
室,这样的待遇我以前想都不敢想……要不是……”说着又有些哽咽,泣不成声。
孙俏心里有个朦胧的想法,又不确定,便问:“哪个李部长?”
难到是李淮仁李叔叔?
孙母道:“就是那天送你回来的,连杯水都没喝上就走了的李叔叔了,我看
着他就像个做官的,没想到,还真是。”
孙俏也是感激,看着爸爸妈妈高兴的样子,一阵激动,把个旧手机在手里翻
来复去的摆弄,想着要不要给李淮仁发条短信感谢一下,自那天互留了电话,就
没想着有天能用上——要不说人与人之间的缘份是说不清楚的,她不但用上了,
还这么快!
最后那条短信删来改去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之只有这几个字发送出去
:“李叔叔,谢谢你。”
全家人坐在手机旁边眼巴巴的等着李淮仁给回信,那是一个度日如年,孙俏
便说:“李叔叔工作忙,可能还没看到呢。”安慰父母。
正说着,屏幕就亮了,李淮仁回了一条:不谢!应该的,搬新家别忘了请我
吃饺子啊。
一家人更是高兴,把个李淮仁夸了又夸,什么父母官,清官大老爷啥得好词
全招呼上,把个李淮仁夸的跟神仙似的。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位大神挖了这样一个温情陷井,用来捉住孙俏这条年
轻的让人向往的生命,如果孙父孙母知道这位李大神的目的不过是想糟蹋他们的
心肝宝贝女儿,使之成为自己胯下的一个长期玩物,还会不会欢天喜地的准备搬
新家?
第二十三章认亲与保镖(已补全)
新小区是02年新盖的家属楼,环境比之前要好很多,,虽然不是一层,但
是有三部电梯都是12小时开放,孙爸爸上下楼也很方便,最关键的是买菜便利
了不少,菜场和家乐福超市都离得近,孙母也满意。就是孙俏上学比以前要远了
几站,不过反正都是要坐车,而且北京地区为大力推广公交卡,坐市内线路都可
以打4折,也划算。
周六孙母上午还要到公司加班,孙父和孙俏就开始打包收拾东西,李淮仁给
找了车,早上10点不到就到了孙家,四个帮手都是客客气气的忙进忙出,马不
停蹄的往车上装家具。
破家值万贯,一收拾东西还真不少,当然值钱的就没有。孙俏这边主要是书,
她是个懂事的孩子,六岁以后就没跟父母要过玩具,衣服也不多,孙父看着都有
些心酸,想:如果李淮仁是俏儿的爸爸,那一定是要什么给什么,哪会一年到头
连件新衣都舍不得给孩子置?
现在当模特也不容易,参加选美或是模特大赛这类的活动其中有一个环节叫
才艺展示,去年本来有个机会,但孙俏没能参赛,让校里先刷下来,就因为才艺
项这个问题,人家老师说了:现在一场比赛,内容比以前丰富太多了,而且是晋
级制,不是比一场两场,如果要老是喝歌跳舞之类才艺的评委就会视觉疲劳,要
多方面培养学生的才能。
后来代表学校参赛的几个小模特,都是家境富裕的,才艺方面更是五花八门,
什么弹电子琴,古筝,长笛的,就算是唱个歌都是抱着吉它自弹自唱,一到这个
时候,孙父就觉得特别对不住闺女,你说咬咬牙买件乐器吧,还得找人教,听说
得100多元一节课,思来想去还是学不起,只得做罢。
其实孙父是个老实人,轻易的相信校方的说辞。事实是,那次机会本来就不
是全凭实力,就算孙俏预选赛入围,到了复赛还是会刷,原因无它,不过是孙俏
这类的姑娘即没背景又没钱,什么十佳模特、最佳身材、最上镜、冠亚季军之类
的奖项,在观众可以看到以前都基本是内订好的,根本没有公平可言。
所以打心眼里,孙父开始寄希望于李淮仁,他觉得这个李部长斯文儒雅,气
质非凡,又是当大官的,要真有心帮自家闺女一把,那不过是举手之劳。
搬家安置刚一完毕,孙父孙母一合计,让闺女给李部长去个电话,邀请他到
家里来吃饭,中间因为李淮仁公务繁忙,改过一次期,最后订在了星期天晚上。
孙俏觉得,那一顿饭是比过年吃得还要好的一顿,鸡鱼肉全齐不说,意然还
有虾,孙父孙母都存了点让孙俏“拜干爹”的心思,自然是精心准备,又包了白
菜猪肉馅饺子,在家乐福超市买了五粮液。
晚上李淮仁准点准时到了孙家,两老更是觉得这个人诚信可靠,要知道北京
的交通可是没个准谱儿,要想准时那就得打出堵车的富裕来。准时是一个优良品
质,孙父深以为然。
他哪知道,李淮仁对于在意的人和事,那是步步精心,自然做得滴水不漏,
妥妥当当。因是贺新居,他还不重不轻的送了礼,是一只日本产的压力电饭锅,
价格要三千多块人民币,当然孙家是没人懂这东西,只觉得挺实用。
从这点来看,他的心思是挺深的。要是送的礼太重,就显得刻意了,再糊涂
的父母也能看得出那醉翁之意不在酒。
孙俏给上了菊花绿茶,规规矩矩的坐在孙父旁陪李淮仁聊天。就着昏黄的灯
光看过去,更觉她美得不可思议,睫毛咋那么长,小脸咋那么精致……孙俏今天
穿一件米黄色短袖连衣裙,虽然不新,但是平整干净,更称的肤白似雪,藕臂如
玉,让人恨不能过去摸上一把……
李淮仁借着和两人聊闲天,尽量不去注意她脖子以下的部分,以图维持一个
风度翩翩的长辈形像。
“小孙,中考成绩下来了吗?报的哪个高中”他有意无意的一问。
其实孙俏原就和他讲过,不准备念高中,想直升本校中专,等工作以后再自
修大专。
孙父叹了一口气,皱了皱眉没言语,虽然心里是极希望李淮仁肯帮称一把,
可是又非亲非故的,怎好再开口,换了这处房子已是难得,再要多讲怕是让人觉
着得寸进尺了。
“我填报的是本校中专,而且我现在上的也是特长班。”孙俏规规矩矩的答
道,心里奇怪李淮仁怎么会把问过的问题又在今天问一遍。
李淮仁伸手推了一下眼镜,不动声色的观察两人表情,他这一问意不在这个
时候提出帮助孙俏考高中,他的目的是让孙父觉得心里难受:这样花儿一般的闺
女,又聪明又懂事,却不能念高中念大学,错就错在父母没有能力……为人父母
都是希望孩子有出息的,现在做名星也要有学历,不读书或是读不好书,都是会
影响孙俏将来的发展的……他谈及的这些问题,就像帮助他张开了一个巨大黑色
旋涡,一点一点,一步一步把孙俏吸进去。
按照评书里的说法,孙家这会儿是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孙父与李淮仁推杯换
盏,相谈甚欢,一时气氛是十分热络,话题又渐渐绕回孙俏,孙父长叹一声,无
限悲戚:“这孩子可怜啊,让我这个残废拖累的,上不了喜欢的学校,读不成大
学,小小年纪的就开始考虑怎么过日子,真是……”一时哽咽,心里边难受,说
也说不下去。
李淮仁一默,续而点了点头:“我看着也是这个好孩子,老哥,以后什么难
处,可以给我说。”他这一引话头,孙父就觉得那一盏明灯已经照亮了整个孙家,
没有不往下接的道理,便说:“我就不见这个外吧……也没有别的,我一个残废
指望不上,就是害这娘们跟着倒霉受罪,她妈妈工作也不是太稳定,又要干家务
又要上班的身体也不好……”
“唉啊,爸!”孙俏打断父亲。也不知道爸爸是怎么了,一通悲观,她觉得
接点私活钱不难赚,日子会渐渐改善──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不愿意在外人
面前哭穷诉苦。
孙母责备的瞪了孙俏一眼,这刚说到关键处,心里边正随着孙父的话头紧张
打鼓呢。不由得埋怨她不懂事,大人说话小孩子插嘴,不成样子。
让孙俏这么一断,本来可以顺口说出来的话又让孙父咽到肚子里,那股子勇
气有点消退,正想怎么措辞的功夫,李淮仁答了话:“老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孙俏这丫头,我看着也喜欢,我呢,家里就一个秃小子,是不如闺女贴心啊……
老哥,我还羡慕你哪!小孙多好啊,又聪明又懂事……”看着机会差不多了,就
说:“小孙,我今年四十二了,是个政府公务员,身体健康,为人正直,要是认
你当个干闺女,你可愿意?”
后面的情况,那是意料中的皆大欢喜,一边是达成所愿,一边是正中下怀,
就孙俏觉得管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叫干爹真是奇怪。
周艳休息了半月有余,身上的伤也好了七八,这天汪局来找。“哟,这不是
干爹吗?这外边风声这么紧,还叫您惦记着我?”
汪局也不生气,谁叫他确实理亏呢!走过过去搂着周艳的肩,声音像哄小孩,
:“我的乖乖,跟爸爸生什么气。”嘴里边哄,眼珠子却粘到周艳肉里去,伸手
便去解她睡衣的钮扣,不过才刚解了第一颗,手就给抓住。“有你这么当爸爸的
吗?”周艳挺身坐起来,靠在床头,前胸的奶子因这动作一晃,看得汪佟名是口
干舌燥,忙赔着笑脸:“别气别气,生气了就不漂亮了……”狼爪隔着睡衣给她
么擦么擦胸口,触手一片柔软,急急死死的又去解第二颗扣,中间乳沟若隐若现,
迷死个人儿,又往下解:“那天的形势你也见了,我实在是不方面出面嘛。”上
衣的钮扣眼见解了半数,胸口全散开,一片乳波荡漾开来。里面一件紫色胸罩托
着两个形状美好如桃的乳房,诱人深入探访。他急色的扒开一边蕾丝就往嘴里含
去,一边挑舔那乳晕勾逗着乳头,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想死爸爸了,你这小妖
儿,快给摸摸,爸爸下面都硬了。”引着周艳的手便往下探。
周艳不里他,随他亲了个够本,才道:“你由着姓陆的弄我,肏得我下不了
床,见不得人,伤还没养好,又出了堕胎丑闻,嫌我不够烦,你就又来闹我,我
周艳就这么不是人?”“我的好宝贝,受委屈了哦,有机会我收拾那个蠢东西给
你出气。”王局边哄边把她压到床里亲嘴:“爸爸哪能亏待你,丑闻算什么,过
了这阵子风,照样让你红的发紫,谁也比不上。”手上去解自己的裤扣,把阳具
弄出来,说:“真想你了,想的心都疼了,让爸爸肏一下出出火……”
又去拉她睡裤,没拉动,周艳很不合作,男人便纠缠着把手往内裤里塞,去
摸那穴缝……
周艳只得道:“下面撕裂伤没好呢,得养一个月。”
汪局一听,欲火降了一半,趴在她身上道:“怎么不早说?”“早说晚说不
都一样?”“早说我就不来了,你个坏东西,专折磨人,让看不让吃!”汪局见
周艳斜睨着眼瞪他,明眸里波光流动,娇娇嫩嫩的样子,心里一酥,寻着嘴儿又
去亲她:“你楼下的记者最近就没断过,我多危险。”“知道危险还敢过来?”
色胆包天。“你还不可怜可怜爸爸?”周艳打定主意不理他,他又来缠:“我轻
点……轻轻的,给我吧,好宝贝,让我把鸡吧放进去,就肏一会儿……嗯?”一
颗脑袋埋进她胸口,扒开胸罩轮流吸吮两边的乳头,下身在女人身上磨着,坚硬
如铁。“色狼,就知道交配!”周艳秀发铺了一枕头,侧着脸掩着嘴笑骂,一脸
风骚媚骨,涤荡人心。
心里却真动了气,这个老畜牲还不如那小赵小卫,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
真想拿刀割去他那惹祸的根苗,再不能人道最好。
可明面上不好得罪,只好打起精神帮他口交一回,使出十八班武艺伺候那老
东西的屌,小嘴累的又酸又麻,终是射得她满头满脸,才算应付过去。
周艳想好了,这回伤愈复出,得找个新靠山,趁现在还年轻,把老汪这条没
人性的狗给蹬了。
待他走了,重新洗了个澡,刚穿上浴袍,经纪人电话就来了——原来周艳要
找的保镖几分钟会到这一区,便问要不要见一下。“成啊,只要不是记者假扮的
就成,这帮狗就等着撕我肉呢!”
等见着了人,周艳表面上还是那幅表情,心里可就乐开了花。要说经纪人会
来事儿呢,这人长得那叫一个精神——高个,四肢均称,眼神锐利,面目干净清
秀,举止气质又像个军人,抬手投足都是男人味十足。
当真是帅哥一名!
本来一肚子气,被这个帅保镖一亮相就消了一大半走,尤其见他连眼睛都不
敢多看她一下的样子,周艳就憋了一肚子的笑,特别想逗逗他。
就算是物以希为贵吧,谁让周艳这辈子见多了没脸没皮的禽兽男呢。“肖正,
29岁,性别男,身高185,体重160,退役军人,在部队的时候是特种兵,
善长自由搏击……”周艳走近瞧,满意的不得了,绕着他转了一圈,又凑到他眼
前,脸孔贴得极近……那位将来要贴身保护她的肖正同志,在一浪甜美香波气味
的包抄下仍旧站姿笔直,目不斜视,似乎对周艳有意无意的调戏无动于衷。
事实并非如此,肖正不敢看周艳,是因为在周艳帮他开门的时候就仔细打量
过了。
他不是柳下惠,更学不来坐怀不乱,初见周艳的惊艳,只有他自己明白有多
震撼,那是一幅湿漉漉的美人出浴图,裹在裕泡里的娇躯,被热气匀染的美眸,
长而卷曲的睫毛……众多美好的景像就那样扫过他的心房,接着一股电流直击而
致,将他穿了个通透,直麻颤到四肢百穴,便不敢再看。
他不断提醒自己,保镖是不能与雇主发生感情纠葛的,这样做有违职业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