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魔鬼的归来
离开了足足四个多月,恶欲之源魔终于再一次踏足久违了的土地,到底谁人堪称绝世淫魔,恐怕就只有我°°鼎鼎大名的月夜奸魔。
接机的自然是灰狼这个老家伙,只不过不见数月,这老鬼看起来却好像年轻了不少,令我也不禁笑骂道∶「看来你那采阴补阳的功夫好像进步了不少?」
灰狼也淫邪的一笑∶「那倒真要多得你的手信了,说真的,那美夕确实好操。」
我不禁奇道∶「我不是在她的阴道涂了药吗?你竟还硬上她,那不是痛死那臭婊子了?」
灰狼边开动车子边道∶「你放心好了,我也不舍得干死那美人儿,她前面的小穴我也只不过用了一次,不过那次已足足令她痛了近半个月。不过她后面的那个穴我却不会客气了,时至今日,我更将她训练成被人强奸后庭也会高潮的婊子了,待会就让你看看成果。还有久美、惠美这两只母狗,加上这两只大肚婊子,今晚你定要尝尝狂操孕妇的滋味。」
我不禁惊讶于灰狼的办事效率,只不过数个月已完成调教了这三个婊子,看来留下他看家确是正确的做法。
灰狼不愧为我的最佳拍挡,转眼已明我的想法,道∶「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的宝贝小雪,她也帮了我不少忙。」
说着说着,车子终于抵达了久违的家门口,我也笑着道∶「当然,为表谢意,我今晚定会干死她。」
话仍未说完,大门已迅速的拉开,数月来一直寄居我家的小雪已俏立门前,笑着问道∶「干死谁?」
我也不顾得灰狼正在一旁看着,已一把揭开了小雪的长裙,再拉下了她的内裤,同时抱着她边干边走进客厅,道∶「当然是要干死你,你今晚死定的了。」
不过小雪已再也说不出其它说话,只因她迷人的小嘴现在只能随着我猛烈的动作发出呻吟与喘息。
善解人意的灰狼没有跟着进来,改为由后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客厅的茶转眼间已变成了我与小雪的战场。毫无保留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深深插入了小雪幼嫩的花瓣,令美人儿只能不断发出求饶式的淫叫,同时奉上了无数的高潮回应,并任由我将白浊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注入了她纤巧的子宫之内。
数小时的激情过后,云收雨散的我们俩仍躺在那茶之上,享受着高潮的馀韵,小雪却由身边取过了一个小铃,轻轻摇动着。久违了的惠美推开房门,走到了我们的身旁,随即跪下来道∶「母狗惠美参见主人,请问主人与小雪小姐有何吩咐?」
久别的惠美已变得腹大便便,身穿着纯白的孕妇装,明艳了不少,而由于怀孕的关系,身材更明显丰满了不少。我望着仍被我紧压着的小雪,小妮子目光中流露着邀功的神色,我不由自主的痛吻了她一轮,再上下其手一翻,直弄得小雪娇喘连连,才接着道∶「三只母狗听话吗?」
小雪已娇笑着道∶「你可以自己试试。」
随即又接着道∶「惠美你过来替主人清理乾净。」
小雪与灰狼的功力可不是盖的,只见惠美闻言二话不说,已爬过来伏在我们的股间,伸出了小香舌一下一下舔弄着我与小雪的接合处,清理着正慢慢流出的奶白精液与小雪的分泌,直到舔过一乾二净才轻轻吸出我仍停留在小雪体内的肉棒,改为对着小雪的阴道口吸啜内里的精液。不过小雪已马上阻止惠美道∶「你让主人的精液留在我体内便可,你去啜乾净主人的宝贝吧!」
听到小雪的吩咐,惠美果然马上离开了小雪的股间,改为吸啜着我的阴茎,同时用她嫩滑的香舌温柔地套弄着我的龟头。
小雪缓缓爬起身,穿上衣物,见到我的阴茎在惠美的小嘴内再一次地硬涨起来,于是道∶「惠美,你看你又把主人的宝贝弄硬了,还不快问主人是否要用你的身体出精!」
果然惠美接着已放开我的阴茎,退开问∶「请问主人想要惠美的身体吗?」
我满意地点点头,惠美已接着道∶「请问主人想用哪一种姿势抽插惠美?」
看来小雪对她们的调教确实非常成功,我随即满意地道∶「就用老汉推车吧!」
惠美闻言已走到了茶之旁,双手按着台面,双脚分开,同时抬高了雪白的粉臀道∶「惠美恳请主人赐插。」
老实说,女人我干得多,孕妇却真的未试过,如今正好一试看看个中滋味如何。随即已将硬直的阴茎挺插入惠美的嫩穴之内,同时紧拉着她的腰猛烈地耸动着。可能由于怀孕的原故,惠美的阴道柔软了不少,不过刚开始的时候她的分泌仍不多,想来惠美亦有不少痛苦,只不过咬紧牙关不敢哀叫。
渐渐地,惠美的阴道已变得湿润,而惠美亦开始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我不禁轻轻吸啜着惠美的耳垂道∶「干得你舒服吗?」
惠美红着脸喘气道∶「主人干得惠美很舒服。」
我的双手已由惠美的腰际改为袭上惠美的胸前,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衫,直接抓着她的一双乳房揉搓着。惠美的乳房亦随着我的动作流出乳汁,湿润了我的双手。
兴之所至的我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对小雪道∶「我想叫她的姐姐来吻我的屁眼,看看是否同样听话。」
小雪已笑着点头,同时以另一种节奏摇动着铃子。果然,片刻间久美已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已急不及待的道∶「久美,快来舔我的屁眼。」
出乎意料,久美却爽快道∶「是,主人。」
同时照足我的吩咐,温柔地舔弄着,甚至吸啜我的屁眼,舒服得我随即将滚热的浓精狂喷入惠美的子宫之内。
抵受着我猛力喷射后的惠美双脚一软已伏在茶之上,一丝丝白浊的精液正由被我操得发红的阴唇流出,并沿着她的大腿流落地上,而久美亦已取代她的妹妹成为我的第二位泄欲对象。小雪亦同时呼来了美夕替惠美进行清理工作,而这一晚亦变成了一皇四后的淫欲之宴。
当晚在我彻底地发泄着欲望的时候,小雪亦同时详尽地告诉我艺能界的各种变化,例如柏芝与晓东的离离合合、新鲜出炉的香港小姐、又或是新晋的各式美女。不过最令我感到惊讶的是慧琳竟与她的肥猪男朋友复合了,这才真的意想不到,看来我有意务再一次用我的大肉棒操醒陈慧琳这婊子。
经过了充足的睡眠,昨夜消耗的精力已得到彻底的补充,看来也是出发奸淫陈慧琳的时候了。不过看来慧琳这婊子真不懂得吸取教训,事隔数月,同一间大屋,同一条柱子,同一个露台,再加上同一个男人正用着相同的方法再次进入了慧琳的香闺之内,再用上同一条肉棒奸淫这难得的美女。慧琳的反抗行为在我的一插之下已烟消云散,只能勉强以浪叫加上呻吟发泄着肉体上的满足。
看到陈慧琳这浪贷的一脸淫样,我已不禁加倍用力的抽送着阴茎,同时道∶「是不是比上一次奸你时更爽呢?我的好慧琳,你看你的妹妹夹得我多用力,是不是想我再干得用力点?」
慧琳无力地点点头,同时看到自己最隐密的花瓣正无耻地吞吐着男人的阴茎,只得将馀下的理智暂时由身体的欲望所取代,先让自己敏感的身体充份满足了再算。
不过我却看穿了慧琳的如意算盘,一下子由她那被我干得发红的阴道中抽出了阴茎,然后已在上面涂满了灰狼为我新补充的药膏「奸魔之契约」,我要慧琳这淫娃成为我归来后的第一位性奴隶。
布满药膏的阴茎再次狠狠的插入慧琳的嫩穴之内,令慧琳感到男人灼热的阴茎彷佛与自己的阴道熔为一体。男人每一下猛烈的抽送也重重的撞击着自己的花心,令慧琳彻底明白以后就算没有药物的束缚,自己淫秽的身体亦已经不能失去这正奸淫着自己的男人了。
慧琳的眼神由开始的反抗到认命的神色,再慢慢转化成享受的线条,正媚眼如丝的享受着阴道内的每一下猛烈撞击,被我紧握在掌心的一对柔嫩乳房亦敏感得硬涨起来。种种的变化令我明白到慧琳已彻底的臣服在我的胯下,于是我停下了抽送的活动,一边享受着慧琳那断断续续的高潮式阴道挤压,同时用我的掌心轻轻磨擦着她那硬突起的乳头,慧琳顿时再一次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我把握机会吻啜着她动人的耳珠,同时问道∶「我的好宝贝,你想我继续干吗?」
慧琳娇羞地点点头,「不过你要把你的好朋友深田恭子弄来给我干才行,明白吗?」
彻底追求性欲的慧琳已完全失去了理智,为求我的抽插连灵魂都已经出卖,既然如此,她的灵魂就由我来替她接收,从今而后跟小雪一同辅助我,做我忠心的性奴隶吧!
停下的引擎再一次的发动,激情的刺激令慧琳失控地扭动着身体,甚至连津液亦自慧琳性感的红唇边流出。连续的抽插令慧琳已经记不起自己经历了几多次的高潮,只知道自己的手脚正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着男人的身躯,怕一放开手就会失去了男人的慰藉。直到一股灼热的洪流由男人的分身内射出,直注入自己饥渴的子宫之内,填满了自己体内那无尽的空虚,慧琳才满足地放松了手脚,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师父曾经说过∶女人的心是难解难明的。我现在就深刻体会得到,真想不到慧琳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要我做你的玩物,又或是帮你强奸恭子都没问题,只要你答应替我强奸一个人,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答应你。」
除了恭子外还有赠品赠送吗,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因为以慧琳的条件与质数,只要能令她心甘情愿地臣服,任何条件也是值得的。
尤其是当我们来到那个人的门外时,我就更加肯定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内里的屋主可是年轻貌美的李彩桦妹妹,这笔交易绝对做得过。我带着慧琳悄悄地走到Rain那大屋的后面,轻而易举的已潜入了屋内,同时观察着屋内的环境。
正当我与慧琳踏足客厅之际,屋内的电话亦同时响起,见机极快的慌忙将慧琳拉往一边暗角处,免得为Rain所识破。果然Rain已第一时间由房间步出,飞奔至电话之旁。
「是吗?因风球关系预约取消。知道了,放心,我会留在家休息。拜拜!」
窥听着阿Rain电话的慧琳已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这婊子今晚不用工作,看来你可以乐上一整天。」
不错,尤其是看到彩桦的一身细皮嫩肉,再加上青春无敌的气质,一早已引得我举旗致敬。
待彩桦一放下电话,我已马上由藏身之处冲出,直闪到彩桦的背后,一双强壮的臂弯已紧扣着彩桦的颈项,令到受袭的少女想叫也叫不出声。慧琳见我成功将彩桦制服,亦同时由藏身之处走出,并对彩桦打招呼道∶「亲爱的彩桦妹妹,我与主人来探你啊,高兴吗?」
不过我却没有慧琳的闻情,随即已马上将彩桦紧紧地绑在那四方形的橡木餐台之上,准备享用待会的大餐。阿Rain迷人的小嘴才刚回复自由,已不禁嚷道∶「Kelly,你们想干什么?」
我当然不会回答阿Rain的这种蠢问题,取而代之的是我的一双手已伸入她的恤衫及胸围之内,尽情揉弄着她一双饱满的小乳房。
不过慧琳却编编喜欢充份折磨彩桦这美人儿,已在一旁淫笑道∶「当然是替你这小美人开苞,再顺便拍下来记念,片名就叫《玉女阿Rain的初贯通》」
说完已在阿Rain的四周架设着摄影机。
阿Rain听罢慧琳的言语亦只能慌乱地挣扎起来,不过同时我已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衫。随着布帛撕裂声响起,阿Rain最原始的赤裸躯体已展现在我与慧琳的面前。从来没有与异性有过任何亲蜜接触的阿Rain早已羞得紧合上眼,面临受辱的泪水已源源不绝的涌出,但由于手脚的受制,纵使万分的不愿亦离逃受奸辱的命运。
一旁的慧琳亦协助我脱着身上的衣服,令我空闲的双手能尽情挑逗着阿Rain年轻的肉体。片刻间,我与慧琳已全身赤裸的站在阿Rain的面前,慧琳更用她的小香舌替我的阴茎涂上了奸魔之契约,同时道∶「主人,干完这婊子后赐给我做奴隶好吗?」
「那就要看你乖不乖了。」
我还在吊她的胃口,胯下涂上了奸魔之契约的阴茎已在不断点头了。
阿Rain死命的紧合着双腿,因为她清楚知道,只要她的腿一分开,她宝贵的童贞就会被男人所夺去;而且那变态的陈慧琳亦在耳边告诉自己,那男人阴茎上药物的厉害,令阿Rain清楚明白到,只要男人的阴茎一进入她的 内,她就真的会永不超生。
愚不可及,阿Rain的反应对我来说可谓再熟悉不过了,曾经有无数的处女在面临失身之前都会用这种方法反抗,但是她们到最后都一一彻底失败。奸兴大发的我随即重重地两掌掴在阿Rain的脸上,再疯狂地左右轮流咬噬吸啜着她的一对乳房,剧痛令阿Rain的双脚稍为一松,随即已被我双手用力硬生生的扯开,令阿Rain幼嫩的阴唇彻底暴露在我的面前。
盛怒的龟头早已充血的抵在阿Rain柔软的花瓣之间,来回磨擦着中间峡窄的肉缝,同时挑逗着内里那粒敏感的珍珠。没有什么比用暴力征服一个年轻貌美的处女更值得我高兴,我已急不及待对身边的慧琳说∶「要进去了,记得好好拍下来,尤其是阿Rain那失身时的痛苦表情,一定很有收藏的价值。」
而慧琳在取出相机的同时,亦将一块落红巾放在阿Rain的身下,准备承接着阿Rain破瓜时所流出的处女血。
阿Rain终于无奈发出认命的哀号,而我亦同一时间将硬直的阴茎往她紧窄的体内一送,直插入少女本应贞洁的禁地,再狠狠的贯穿了那块象征初次体验的薄膜,深深的直顶入阿Rain的深深处,摧残着少女幼嫩的子宫,而阿Rain亦配合着我的动作发出了处女破瓜的哀号。
慧琳手上的闪光灯不停地闪动着,拍下这纯洁少女受辱的珍贵一刻,随着我阴茎的进进出出,阿Rain处女的血丝亦亦被带动得落在纯白的手巾之上,为洁白的手拍与纯真的少女心头留下了永不磨擦的污点。
直到我火热的龟头狠狠的顶在阿Rain的子宫口,我已彻底体会阿Rain阴道内那种近乎完美的紧窄,她肯定是我所干过的女性中最紧的一个,我开始忽轻忽重的抽顶着她的子宫,开发着阿Rain那紧窄的阴道。
「怎样,我主人的肉棒好味吗?当然了,他是堂堂的月夜奸魔大人啊!」
看到阿Rain的处女血,慧琳越发淫邪的笑着∶「而且从今以后,你就只能跟主人亲热,若是其他人的脏东西一插入你的体内,那一定会痛死你。我看你还是夹得主人紧一点,让他好好疼你,说不定会赐你一个肥肥白白的小宝宝。」
慧琳的说话令到阿Rain的内心再一次受到冲击,一想到因奸成孕的下场,阿Rain已不禁鼓起勇气哀求∶「求求你┅┅我不要怀孕。」
这其实亦是我与慧琳一早定下的计策,心灵与肉体上同时夹攻阿Rain,务求令她永远臣服在我淫威之下。我不以为意的道∶「那么你肯做我的性奴隶吗?」
饱受摧残的弱女已经不能说出第二个答案∶「你已经在我的体内下了药,我已经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我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又多一位一流的性奴隶∶「那么现在伸出你的小香舌让我好好亲一亲。」
阿Rain合上了眼,吐出了可爱的小舌头,不过马上已经被我吸入了唇内,用我的粗舌与她交缠着,同时粗暴地挑逗着阿Rain的口腔。慢慢地阿Rain亦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冒出了快感,开始情不自禁的夹紧男人的肉棒,种种的反应亦显示出自己的身体在男人强劲的抽插下开始堕落。
我由阿Rain湿润的阴道中亦感受到她的身体反应∶「开始舒服了吗?待会我会令你爽翻天。」
阿Rain很快便明白甚么是爽翻天,男人深入的一击重重轰在自己的花心处,猛烈轰击着那最敏感的阴蒂,而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粗大的炮身亦同时不断磨擦着早巴变得湿润的珍珠,加上男人强而有力的双手同时玩弄着自己早已硬突起的乳头,同时更吸啜着自己性感的耳垂,身上无数的性感点被男人同一时间熟练的玩弄着,已彻底启动了阿Rain高潮的按钮。那已经不再是叫做强奸的暴行,更不是一般的性交行为,而是强迫着阿Rain不断高潮泄身的淫欲之宴。
我故意不封着阿Rain的小嘴,为的就是要好好欣赏她那悦耳的高潮欲叫,阿Rain激烈的喘息加上呻吟,混和着高潮时的浪叫,简直比仙曲更动听,淫秽的气氛令一旁的慧琳亦忍不住自慰起来。不过我已没有馀闲理会她的行为,我的目标是直干到阿Rain获得连绵不绝的第五十个高潮。我随着两女激烈的呻吟抽送得越来越猛烈,令阿Rain因猛烈的高潮而产生了愉快的痉挛,慧琳亦一早放弃了自慰的行为扑到了我的背后,用她高耸的双峰磨擦着我的厚背,发泄着体内的欲望。
足足五十次的高潮令阿Rain彻底的欲仙欲死,几乎被我插散的她只能以仅馀的力量夹紧阴道,享受着高潮的快慰。
也该是满足她的时候了,曾经被我奸淫了数十次的慧琳亦察觉到我的状态,于是慌忙解下了阿Rain手上的绳子,同时道∶「主人差不多要射了,好好地享受吧!」
阿Rain慌忙地乱动着∶「我这么年轻,我不要怀孕。」
不过阿Rain的手脚却因连续的高潮而变得紧紧的揽着我。
慧琳目睹阿Rain的丑态已不禁笑道∶「主人有办法用药物令你不会怀孕。再说你算甚么年轻,主人就曾经把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操得怀孕,只要主人喜欢,你就要为她怀孕,这才是好奴隶,明白吗?」
不过阿Rain已听得不大清楚慧琳的说话,只知道正如慧琳所言,自己若没有了这男人恐怕真的没有办法再活下去,只得充份开放着自己幼嫩的子宫,充当男人泄欲的肉便所。
我狠狠的一下直轰而入,怒涨的龟头已紧紧地抵在阿Rain的子宫口,伞状的龟头因过于深入阿Rain紧窄的子宫颈而卡在那里,不过一切已不重要,如山洪暴发般的白浊精液已狂射入阿Rain纯洁的子宫之内,彻底污泄内里的每一丝空间。
在高潮的瞬间,我同时举起了阿Rain的双腿,令我每一下的泄射都重重的喷在阿Rain的子宫壁上。
男人不停的泄射令阿Rain的子宫生出涨痛的感觉,由于男人的龟头正卡在自己的子宫口,所以无处可逃的精液只好强行挤入自己的子宫之内,填满了内里的每一丝空间。直到最后一丝精液的泄出,我才满足地放下阿Rain的双腿,尽满她的脚早已紧紧的缠着我的腰际,不过我那半软的龟头却仍紧紧的卡在阿Rain的子宫颈处,令我不能抽身而退,不过此刻正好让我好好欣赏阿Rain那娇嫩的身躯。
被我操得半死的阿Rain正安静的躺着,默默享受着高潮的馀韵,媚眼半张的她才经过我性的洗礼已开始流露出小女人的风情,而她的身上亦布满了云雨过后的汗水,伴着因彻底满足而娇红的女体,实在更添风情;阿Rain的小腹因她的子宫被我强行注入过多的精液而微微涨起,十足一个初有身孕的孕妇一样。不过就算日后阿Rain怀孕恐怕亦是一个异常好看的孕妇,难保我不会忍不住将她直干到难产为止。
正当我想抽出阴茎,欣赏一下阿Rain初经人事的美丽阴户时,阿Rain已四肢并用的紧缠着我∶「主人,你弄痛我了,里面仍卡着呢!」
不过我身后的慧琳可不见得会对阿Rain怜香惜玉,只见她从后揽着我的腰际,将我的阴茎在阿Rain的惨叫声中由她的阴户之中狠狠抽出,突如其来的剧痛令阿Rain以为自己的子宫已同时被抽出体外,可惜慧琳却不见得会放过她,重重的一脚已踢在阿Rain的小腹上,几乎把我注入她子宫内的精液踢得由阿Rain的阴道口喷出。
「还不反转过来?主人要享用你的屁眼了!」
慧琳无情地呼喝着。
阿Rain亦明白自己的处境,反抗只会带来更多苦楚,只有尽力取悦男人,到日后自己得宠时才把慧琳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于是努力抬高粉嫩的香臀,静候着男人的开发。不过我却没注意到两女间的火药味,只知道尽快品尝眼前的天鹅肉,二话不说便将硬挺的肉棒塞入阿Rain紧窄的屁道之内。
比破处时更剧烈的痛楚传遍身上的每一条神经,令阿Rain痛苦地抓着桌面,出奇地她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反而配合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我的动作,取悦着我的肉棒。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娃儿,既然如此,我就给你同等的快乐吧!我一手揉弄着她的乳房,另一手已伸到她湿润的阴户间,磨擦着她敏感的珍珠。慢慢地,阿Rain已生出了愉快的喘息,令我明白到她已渐渐体会到肛交的快感,看来也是时候指导她口交的技巧了。
我一下子由阿Rain的后庭中抽出阴茎,转身坐在一旁的梳化上,慧琳见状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已马上道∶「立即过去替主人口咬,记得不要用牙齿而是用舌头,同时用你的乳房套弄主人的炮身。」
阿Rain才一明白慧琳的意思已马上跪到我的面前,用她那一双雪白柔软的乳房紧夹着我的阴茎,同时张开了小嘴吸啜。而慧琳则在一旁充当技术指导,虽然阿Rain的口技相当生涩,不过她既肯学又会吸,很快便已掌握了取悦我的技巧。
就在我精关一松的同时,我已紧紧抱着阿Rain的头庐,将奶白混浊的精液尽情地发泄在她的嘴内,直到看到阿Rain的小嘴不能负荷我所射出的量,令多馀的精液由她的嘴角流出,我才一下子抽出了她嘴内的肉棒,超近距离的来了一下颜射,将多馀的精液全喷在阿Rain的面上。
乘着阿Rain被我喷得失神,一旁的慧琳已细心的舔着我的肉棒,清理上面的残迹,同时用她的双乳磨擦着我的大腿,细心地取悦着我。经我调教了十多天,慧琳熟练的技巧当然不是刚才仍是处女的阿Rain可比,才一会儿已令我二度泄精的肉棒硬直起来。正在吸啜我那话儿的慧琳当然仍察觉到这情况,笑着问∶「主人想用慧琳的身体出精吗?」
想来也是时候让阿Rain知道一个乖巧的奴隶如何取悦她的主人,便道∶「你坐上来吧!」
早已忍了半天的慧琳闻言大喜,说了声「多谢主人赐插」,便摆出了观音坐莲的姿势,将我那硬直的阴茎对准她那早已湿得发亮的阴户一送。
粗大的肉棒深深的直顶到子宫,充实的感觉已令慧琳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同时努力地上下扭动腰肢,以挤取更多的快感。而我则一把抓着她那一双正上下乱跳乱动的豪乳,用力的挤压捏弄。淫水不断由慧琳的阴户涌出,令到她的动作亦变得越来越顺畅,片刻间已攀上了高潮。不过我却不想在慧琳的体内泄射,示意她起来,然后指着一旁的阿Rain,指示她取代慧琳的位置。
阿Rain惶恐地瞄了一瞄身旁的慧琳,然后马上爬到我的小腹上,抓着我的阴茎,准备将它弄入她的体内。不过慧琳已先一步一把掴在阿Rain的脸上,同时怒道∶「不要脸的婊子,你忘了要对主人说甚么?」
阿Rain流着泪按着脸想了想,最后道∶「感谢主人赐插。」
才腰间一沉的将对准了她阴户的阴茎直插体内。
由于今次的一切全是自己作出主动,令到阿Rain的身体加倍敏感,正忙于上下扭动着的阿Rain片刻间已高潮叠起,动作亦变得断断续续,慧琳见状已一把揽着阿Rain的腰肢,同时道∶「真是没用的婊子,像的这样弄,何时才能替主人吸出精来!」
说完已双手用力推送着阿Rain的腰肢。
可怜的阿Rain就这样被慧琳一次又一次地逼上高潮,最后更是兴奋得失禁起来。看到阿Rain跟我的交合处一片狼藉,我早前注入的精液、阿Rain所流出的爱液、还有她失禁的尿液,通通流得片地俱事,已不禁将我的奸虐心推至极限,随即我已将阿Rain一把揽紧,将汹涌的精液再一次狂喷入她的子宫之内。
直到发泄过后,我才将阿Rain一把抽离怀来,任由她软摊地上,并将半软的阴茎插入慧琳的体内,奖赐她的劳苦功高。苦候了一整天的慧琳终于得到彻底的满足,而埋头苦干了一整天的我最后当然揽着两个被我操得筋疲力尽的乐坛顶尖美人儿同躺床上,安然入睡。
三十二 寂静的淫欲宴
粗大的阴茎再一次无情地挤开了少女幼嫩的花瓣,深深的直插入仍紧窄的阴道之内。女警的制服散乱地散布地上,我隐约记得身下的少女好像是叫作滕丽名的电视艺员,刚巧和未婚夫订婚不久,不过现在她是谁已经不再重要,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一件任由我抽插强奸的泄欲工具。
连续三天十数次的强奸狎玩已令到滕丽名的阴道变得红肿,可惜我不单不怜香惜玉,反而更享受着滕丽名阴道的加倍紧窄而狂抽猛插着。
滕丽名的泪水早已经在头一、两次的强奸中流乾,取而代之的却是我在她身上的各个洞穴之内填满了我宝贵的精液,伴随着赤裸女体身上的一身瘀痕,重覆着残暴不仁的强奸协奏曲。
滕丽名小姐,我是负责这件案件的程嘉惠警官,我们也明白到作为强奸案受害人所要面对的压力与伤害,尤其是像你一样以艺员为职业的受害者更甚,不过为了能早日捉拿凶徒归案,我们还是要请你再覆述案发的经过一次。
滕丽名擦去脸上的泪水,缓缓说道∶「那已经是三、四天前的事情,我为了要出席电视剧的招待会,所以依公司的安排穿上了女警的制服来到商场进行招待会。直到晚上的七时许记者会完结,于是我独个儿经商场的楼梯打算步行到充当着更衣室的贷车那里,准备换下身上的女警制服,怎知才一踏入停车场已被人从后以一条泄满药味的手拍掩着我的口鼻,而我亦随即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身处在这烂屋之内,并且躺在这大床之上,双手更早已被那男人绑起,而屋的四周更早已布满了摄录机。在开始的一瞬间,我也以为自己被绑架,尤其是我身上仍穿着完整的制服,不过一会儿那男人亦发觉到我的醒来,并告诉我,说我是程嘉惠的代替品,然后便强奸了我。」
负责笔记的一位男警员吞下了满腔口水道∶「滕小姐可否说详细一点?」
滕丽名红着脸接着道∶「那男人二话不说已狂撕着我身上的衣衫,说甚么有假女警干也好过无,又说我的身材也不差,定是那只丰胸丸的功效,而他才一扯脱我的乳罩,便已立即压在我的身上狂咬、狂啜着我的乳房,而他的手更同时伸入我的内裤之内,用手指不停抽插着我的阴道。」
滕丽名稍停了一会,接着道∶「那男人直到发觉我的乳头已硬突起,才爬离我的身体,同时将我的内裤撕去,并开始脱着自己的衣衫。」
其中一位女警插口道∶「那你有看到他的阴茎吗?」
滕丽名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女警接着已递过一张白纸道∶「将它的形状与大小画下来。」
滕丽名尤疑了一会,最后草草在纸上画了数笔,才将纸笔交回女警。这下却轮到那女警传来了惊呼声∶「这家伙足足十多寸,真的那么长吗?」
不过程嘉惠已接着道∶「应该错不了,是月夜那臭家伙。」
滕丽名接着道∶「他一脱完衣服,已不停的舔着我的阴唇,直到将我的下体弄到湿淋淋为止,才将他的阴茎一下子插入我的阴道内。每一下他的龟头都狠狠的撞向我的子宫,令我只能不断的狂叫呻吟。而更可耻的是,我竟然被他强奸至高潮,而且不止一次,而是随着他的抽插不断狂泄,难道我真如他所说是个淫娃荡妇?」
事到如今,程嘉惠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带开话题道∶「那禽兽还说了些什么?」
滕丽名抹一抹眼泪接着道∶「他还说我是含枪师姐,最适合含他的大鸟枪,待会他的子弹更会射死我,令我变成含精师姐,他还叫我记得跟程嘉惠说很快便轮到你了,你的两个妹妹真好操。」
程嘉惠终于忍不住狂踢着身边的椅子出气,另一边的女警已接着问道∶「那他接着便射了吗?」
滕丽名却摇摇头∶「没有这么快,他足足干了个多小时才射了,我反而先泄了廿多次。」
一旁负责收集证物的警员道∶「我们找不到避孕套,是他带了走吗?」
滕丽名再次摇着头∶「他从没有用过避孕套,每次也是直接射入我的体内,说最好能弄得我为他怀孕。」
一旁的程嘉惠再次骂道∶「这可恶欲之源的淫魔!」
另一边的女警接着道∶「这么说,他不止来了一次吧?」
滕丽名垂着泪点头道∶「他才射完已反转我的身体从后面再次插入,这三天他足足来了十多次,大部份射入我的子宫内,有两次是肛交时射入我的肠内,也有口交完射入我的嘴内,再迫我全数吞下,又或是颜射或乳射都有,直到弄得我全身也是他的精液。」
滕丽名接着道∶「我快要结婚了,我想知会不会怀孕。」
一旁的女警细声问∶「日子接近吗?」
滕丽名红着脸道∶「排卵期应该是这一、两天。」
不过程嘉惠已打断道∶「是不是也没所谓,待会法医官会在你的子宫内喷入药剂,令你不会因奸成孕。」
滕丽名却摇头道∶「不是,我不想打下胎儿,若怀孕的话,我会照顾它。」
程嘉惠已打断道∶「那么请跟我来见法医吧,我们需要收集那男人的精液样本。」
直到忙碌了数个小时,送走了强奸案的受害者,程嘉惠才松一口气,问身旁的法医∶「是月夜那禽兽吗?」
身旁穿着纯白医生袍的美女医生道∶「跟以往收集到的DNA一模一样,是那禽兽的杰作。」
程嘉惠啜了一口手上的冻饮∶「洁莹,滕丽名的情况怎样?」
美女法医叹了口气道∶「她表面的伤势不算严重,只是阴道因多次的强行性交而红肿,不过她的子宫内却布满了那男人的精液,若我真的不管的话,恐怕她铁定会怀孕。」
法医洁莹接着道∶「我真不明白那个滕丽名中了什么毒,竟肯为那男人怀孕?」
程嘉惠一震道∶「邓洁莹,你这法医是怎样做的?你不会真的由她被那奸魔弄得因奸成孕吧?」
邓洁莹叹了口气∶「我有什么办法?人家可是同意的。」
说完看了看紧张得不得了的程嘉惠,最后笑道∶「骗你的,谁叫你是我的死党加老同学,明知是犯法我也偷偷的帮你将她的子宫洗得一乾二净。」
程嘉惠才算松了口气,不过邓洁莹已面色一沉接着道∶「久美、惠美仍没有消息吗?」
程嘉惠再次叹了口气,「我情愿她们没有消息,那奸魔每隔一段时间就寄来她们的照片,看到她们腹大便便的样子我就觉得痛心,有时我情愿那奸魔将她们先奸后杀算了,也胜过现在般活受罪。」
美女法医也无奈叹了口气,反而程嘉惠却接着说∶「洁莹,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最近我常有被监视的感觉,可能我身边的朋友也会有危机。」
洁莹毫不在乎的说道∶「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怕那奸魔。」
程嘉惠已接着笑道∶「我看你这淫娃春心动了,是不是想尝尝十寸的大阳具?」
洁莹亦一边笑着一边以档案猛拍出程嘉惠的头,二人嬉笑着发泄着工作了一整天的闷气,却一点也察觉不到她们所说的每一句说话都在我的监听之内。
我随手翻出了档案,法医邓洁莹果然不愧医学界第一美人的艳名,而且年方廿三,老实说实在比程嘉惠美得多了,唯一不足的恐怕是身材上的有所不及,不过据我目测最少也是32·24·34的香港式标准身材,看来身为程嘉惠的好友实在是她的不幸,我一早打算将我的快乐建筑在程嘉惠的痛苦之上确实是个明智的决定,看来我将会增添一名美艳的医生性奴了。
不过在奸淫她之前,我仍有不少事情要做,看来只好暂时放她一马。回来香港已差不多一星期,为了收集娱乐圈各新晋美媚的资料,所以我亦花了不少时间看电影,而我现在亦已经来到了其中一位美媚的门外。
陈自瑶,英文名Yoyo,在她那一套爱上我吧中第一眼看到她,我已被她深深的吸引着,年轻,娇俏,活泼,加上动人的美貌,绝对符合加入我奸魔性奴团的资格,现在就只差了报名手续,所以今夜我特地要来就是要好好爱惜她一番,令她陷入我所布下的欲望深渊。
才只不过两尺高的围墙当然难不倒我,我轻轻松松的一翻而过,再以一包万宝路引开了大厦门前的守卫,神不知鬼不觉的便已潜入大厦之内。既然已登堂,接下来的自然是入室。我以百合匙轻轻打开了Yoyo香闺的大门,正正式式的进驻入内。
由浴室的花洒水声,我经已断定我的猎物Yoyo正在沐浴之中,没关系,我就装定摄影机等她。自古美人爱洗澡,洗完澡后更好操,直到安装妥当后我才悄悄埋伏在浴室的门边,布署着下一步的行动。
不过看来我已没有什么时间细想,浴室内的水声悠然而止,接着全身赤裸仅披上一条浴巾的Yoyo己打开门走出浴室之外,冷不防的跟我打了一个照面。被陌生男子闯入香闺之内,Yoyo亦正如其他少女一样,先是一呆,然后本能反应地发出尖叫。幸好我的反应亦是快绝的,一见Yoyo发现我已马上伸手按着她的小嘴,同时以利刀指着她的喉咙,成功阻止了她发出尖叫声。
由于Yoyo的家中墙壁可不是隔音的,万一她叫起上来可不是开玩笑。看到Yoyo惶恐的眼神,我已接着道∶「我也不想弄伤你,所以你最好合作一点,若你要叫的话也没所谓,那么我就先杀掉你然后奸尸,明日报纸的头条就必定是∶『纯情玉女惨遭先杀后奸,赤裸伏尸家中』,所以若想留有一条小命的就给我合作一点,明白吗?」
Yoyo亦发觉自己没有选择的馀地,只好轻轻点点头。
既然肯服从,我已马上松开Yoyo小嘴上的手,改为抓着她的长发直把她拖出客厅之外,直把她拉到了墙边,然后已一把扯下Yoyo身上的浴巾。Yoyo一下子明白到男人想要的是甚么,吓得缩在墙角遮掩着全裸的躯体,不过我却毫不理会的慢慢脱着身上的衣服,再示威式的将衣服掉在Yoyo的身上。
「乖乖的站起来,我现在给你选择,你想乖乖的张开大腿给我操过够,还是要我杀了你然后奸尸,最后弃尸荒野?」
一听到弃尸荒野,Yoyo已不禁心胆俱裂,纵使不愿意也只好慢慢站起来。其实我又怎会舍得杀她,不过眼见Yoyo这娃儿如此怕死,我当然要好好利用这点,将她大奸特奸一番。
「不错,听闻你平日最爱玩射击game,刚巧我也跟你一样。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我只爱在女人的身体上玩,这种射击game才最过瘾,不知这种射击game你试过没有?」
看到Yoyo仍像不太明白的样子,我只好露骨地道∶「我问你给人操过了没有?」
Yoyo随即羞红了脸,最后摇摇头。我不禁淫笑道∶「那么即是处女吧!真好,又一个处女要被我月夜奸魔开苞了。」
Yoyo首先听到我的名字,然后再听到开苞,已知道自己的贞操必然不保,泪水已源源不绝的涌出。不过我当然不会因她的泪水而放过她,随即狠心地道∶「站好,转身,双手按着墙,然后弯下腰抬起你的小香臀,我要以犬交式替你开苞。还有一点记得提醒你,呻吟声我是很爱听,之不过若你的惨叫声叫得太大的话,那么我保证你以后也不能再发出任何声音。」
话已说得一清二楚,既然Yoyo已照我的吩咐摆好姿势,那么也是时候替她开开苞,让我品尝一下陈家女儿珍藏了二十年的处女猪的滋味。我一双手同时抓着Yoyo的双乳细心揉弄着,火热的肉棒已对准了Yoyo隐密的股间。硕大的龟头已慢慢的分开了Yoyo紧合着的处女花瓣,慢慢进入了Yoyo的处女体内。
下身像被一支烧红的球棒所贯穿,令Yoyo一手紧紧的按着自己的小嘴,免得自己发出惊天动地的哀号,因此只能以单手支撑着身体。我充份享受着Yoyo乾涸紧窄的处女阴道,并不急于一下子贯穿她的处女膜,反而来来回回的在她的阴道口抽送着,磨擦着被迫吞下男人巨大阴茎的处女花瓣,直到Yoyo的阴唇习惯了我阴茎的存在,才一分一毫的慢慢深入她的处女穴内。
好的东西当然要慢慢品尝,由开始至今我已足足插了十多分钟,不过至今我仍未触及到Yoyo的处女膜,只是来回开发着Yoyo的阴道口,让她充份享受着一生人只得一次的成为女人的珍贵过程。
不过Yoyo却好像不见得有多大享受,只见她原本按着小嘴的手已改为紧咬着自己的手指,免得自己因开苞的痛楚而发出声音。既然你这么合作,我也不浪费时间,马上已将火热的龟头抵在Yoyo的处女膜上,令开苞大典一下子进入了高潮。
「感觉得到吗?我的宝贝已抵在你的处女膜上,只要一用力,你就会成为我的女人了,准备好跟处女说再见了没有?不过我喜欢你亲自来,我给你三十秒时间让你自己送上门给我开苞,明白吗?」
Yoyo早已痛得泪如泉涌,也希望恶欲之源梦早一点完结,闻言只好鼓尽馀力将自己的身体往后重重一撞,Yoyo的处女膜再也抵受不住而破裂粉碎,馀力亦令到我的阴茎更进一步地深入了Yoyo的体内,破瓜的剧痛令Yoyo将自己的手指咬得滴出鲜血。
伴随着少女大腿间的处女落红,更进一步的刺激着我的摧残欲望。既然已经开了苞,辣手摧花的时间到了,我不进反退的缓缓抽出着阴茎,感受着Yoyo体内处女膜的位置,用我那火热硕大的龟头磨擦着Yoyo的处女膜残骸。每一次触及Yoyo的处女膜裂处,Yoyo都痛出了豆大的泪水,直到我反反覆覆来回抽送了十多次,才将Yoyo的处女膜残骸刮过一乾二净,彻底开发了Yoyo阴道的处女膜地段。
Yoyo的身上早已布满了痛出的汗水,一双细致的乳房亦被我捏得红肿,充份展示出女性的另一种性感诱惑。既然Yoyo已经习惯了,看来也是时间再进一步,我一下子将Yoyo再次紧按在墙上,阴茎突如其来的来了一下尽根而入,突如其来的猛击令Yoyo痛得晕倒过去,不过当第二下、第三下抽插来到的同时已令到Yoyo痛醒过来。剧痛令Yoyo几乎咬断自己的手指,尤其是我每一下的撞击也是用尽全力的深深轰击着Yoyo的子宫,令Yoyo幼小的子宫几乎为我的巨力所插爆。
不过我也不想奸死如此可爱的美人儿,我还想征服她令她成为我的性奴隶,于是马上换过另一种抽插的方式,龟头狠狠的抵着Yoyo的花心旋转磨擦起来。
由开始奸淫至今足足已一个小时,而Yoyo亦在我这招毒龙钻之下开始生出动情的反应,当然,以我的本领能足足干到石女也有高潮,何况是Yoyo这种小娃儿?Yoyo亦开始察觉到体内慢慢生出了性感,不过和我不同的是她却为这种反应羞愧得无以复加,自己竟在饱受强奸凌辱中得到快感,不过不容她否认的是她幼嫩的阴道亦同时开始分泌出丝丝的爱液,令到我的抽插动作变得加倍顺畅。
是占领Yoyo子宫的时候了,正猛烈磨擦着Yoyo穴心的龟头狠狠的再一次向前猛轰,强烈的力度足以轰开了Yoyo的子宫口,再挤开她紧窄的子宫颈,又深又狠地狂轰在她的子宫壁上。
子宫被贯穿的剧痛令Yoyo双眼反白,全身近乎痉挛的扭动着,同时亦失禁起来,偏偏少女的身体却在极痛之下达到高潮,狂涌而出的爱液早已流满了我紧贴着她香臀的小腹,再流落在地面之上,我却仍旧一次又一次的贯通着Yoyo的子宫,直至Yoyo产生了连绵不绝的高潮。
算来也是播种的时候了,我贴近Yoyo的耳边,轻声说∶「要射了,好好的接着吧!」
Yoyo不久前虽然仍是处女,对性仍是一知半解,但基本的性知识仍是懂得,尤其是直接在子宫射精所引致的怀孕可能性,不禁破天荒的首次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射进去,会怀孕的。」
听到Yoyo的哀求我也不禁放慢了动作∶「笑话,射我一定会射进去,就是会令你怀孕才有射进去的乐趣,不过你才得十九岁,我也不想太早令你怀孕。就这样吧,若你答应当我的性奴隶的话我保证不会令你太早怀孕如何?」
Yoyo闻言几乎晕倒地上,原来男人真正的意图不是单纯的一、两次强奸,而是希望自己终生成为他的性奴隶。之前,警方也有一位程嘉惠警官找过自己,告诉自己这个奸魔有一种药物能令人终生成为他的性奴,只是万万数不到自己才不过一个出道半年的新人,今日竟有机会品尝。想着想着,男人的阴茎已不耐烦的再次猛攻抽插起来。
天人交战了一轮的Yoyo最后终于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痛心道∶「我答应当你的奴隶了,求求你,我不要怀孕。」
「算你聪明,其实当我的性奴也不是甚么痛苦的事情,你看看慧琳、小雪、彩桦,其实她们早已全是我的性奴,而日本,甚至世界各地亦有不少,很快你就会体会到成为我性奴的乐趣。」
一连串的人名先震撼了Yoyo的心灵,不过紧接而来的一道灼热暖流已在自己的子宫间猛烈爆发,Yoyo知道男人的精液已彻底注满了自己纯洁的子宫,令自己一生也沦为男人的玩物。
当我满足地将最后一发子弹灌注入Yoyo的子宫之内后,我缓缓将肉棒抽离她紧窄的嫩穴,身体失去慰藉的她迅即已软倒地上,一丝冰冷混浊的精液正混和着处女血慢慢由她的阴户间流出。不过现在仍未是她可以休息的时候,我抽着她的一把长发迅速将她拉起,肉棒已塞入她毫无防备的小嘴之内,强迫她吸啜着炮身表面的残迹。
我将Yoyo的小嘴当作是阴户般的来回插弄着,龟头不时磨擦着她柔软的香舌,又或是顶到她的喉间,最后才满足地将精液狂喷入她的小嘴之内。不过我当然不会如此容易就满足,正当Yoyo忙于吞下嘴内腥臭精液的同时,我已飞快抽出了她嘴内的阴茎,令大量的精液狂喷到Yoyo年轻的脸上,再顺势打落在她的双乳间,令Yoyo的全身都充斥着我白浊的精液。
连续操了近三个小时,无论我与Yoyo都需要休息一番,而我则乘机大玩着Yoyo家中的各式电玩。不愧是电玩杂志的主持人,家中的电玩种类繁多,尤其是Yoyo最爱的射击游戏,由控制器至各种游戏都一一齐全,可见Yoyo确实花了一番心思收集,只可惜她的这番心血将会被我利用为奸淫她的工具。
我待Yoyo回气得七七八八,淫笑着对她说∶「想试一试肛交的滋味吗?」
Yoyo闻言已吓得猛摇着头,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我却很想给你的处女后庭开苞,就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打这一个游戏能胜过我的话,我就放过你的屁眼;不过若你输了的话,我连你前面的小穴也要再操一次。」
Yoyo看了看正在播放的游戏,那刚巧是自己最熟悉的一只射击game,平常来说自己必定能完全破关,心知机不可失的Yoyo已马上大点其头。
比赛由我先来开始,不过也许由于我只擅长在女性身上玩射击game,所以玩不到第四版已败下阵来;相反,Yoyo看到这里已完全放心起来,知道自己终可免于男人再一次的凌辱。
不过世事可有绝对?当Yoyo信心十足的拿着她那枝震动摇捍时,我已接着说∶「不是这样用的。」
说完已将Yoyo拦腰抱起,摆弄成女孩小便的姿态,再将她的震动摇捍直插入Yoyo的阴道之内,然后才笑着说∶「是这样用才对。」
被粗大的摇捍插入阴道之内,Yoyo连维持身体平衡也相当困难,如何能避开游戏内密集的子弹,尤其是每当中弹的同时,体内的摇捍亦同时猛烈地动着,直弄得Yoyo呼吸困难。
一丝丝透明的爱液已彻底沾湿了摇捍,不过在Yoyo的努力之下竟给她以这种玩法完成了第二版。为预防万一,我只得将摇捍的震动力加到最强,然后期待着Yoyo的失误。果然片刻间一下流弹已擦过Yoyo的飞机旁,而Yoyo体内的摇捍亦已同一时间翻江倒海地搅动着,强大的刺激令Yoyo一下子失去平衡跌倒地上,而馀下的一段摇捍亦顺势尽入Yoyo的体内。Yoyo仍努力的想站直身躯,但是敌军一下接一下无情的炮击已同时令她阴道内的摇捍猛烈地震过不停,几乎被它弄上高潮,又如何重拾失地?就这样在摇捍的一连寸猛烈搅动之后最终都停了下来,因为Yoyo的一局已经Game over了。
我抱起了仍喘息不休的Yoyo,抽出她体内的摇捍,Yoyo的爱液早已流满一地,我抱着她走入了她的睡房之内,全因已是收取她赌注的时候。我将阴茎来回地在Yoyo的阴户间磨擦,沾满了她刚才流出的大量爱液,才刚放她回床上,硕大的肉棒已直入Yoyo的后庭之内,Yoyo张开了小嘴想叫,不过她自己已马上紧紧按着她的小嘴,以免自己发出惨叫声,而我当然努力地为她紧窄的后庭开苞。
破肛的鲜血已充份证明了Yoyo身后的处女亦于同一日丧失了,初次肛交的巨痛令Yoyo全身都冒着汗,床单更已被Yoyo所撕裂。最后Yoyo终于忍不住哀求∶「求你操前面,那里真的很痛。」
既然帮她后庭开苞的目的已达,我亦爽快地抽出了阴茎,同时将Yoyo摆成正常的体位,而舒一口气的Yoyo亦看着我将奸魔之契约细心地涂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将那涂满药物的阴茎狠狠地插入她幼嫩的花瓣之内。
Yoyo只感到自己的肉体已完全被男人所支配,馀下的意识就只有紧紧的夹着男人的阴茎和重复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就在男人再一次在自己的子宫内射出他的精液的同时,Yoyo亦已经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彻底的沦陷了,堕入永久淫欲的深渊。
三十三 狐与狼
晚上十一时,我坐在黑沉沉的大屋之内,欣赏着大厅内众多动人女星的美艳照片。何嘉莉、叶佩雯、容祖儿、张佳佳、Twins,数之不尽的美女真的令人花多眼乱,不过这里可不是我的家。
正当我沉醉在动人的美女旋涡中之际,大门已适时传来了锁匙声,厚重的木门被熟练地推开,由于屋主尚未习惯屋内的黑暗,所以丝毫未发现屋内的陌生访客。
不过正当屋主准备亮着室内的电灯之际,我已先一步出口阻止:「杨受成先生,你还是不要亮着灯,这样对大家都好。」
杨受成终于察觉到屋内的陌生人,不过他不愧为老练的商家,慌张了一会已定下神道:「谁在那里?」
我冷笑着示意杨受成坐下,已接着道:「不用慌,是杨先生你叫我来的。」
杨受成定下来细心一想,随即已明白我的身份:「你就是月夜?」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已接着道:「废话大家也不用说,我的目标是谁?」
杨受成从身后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堆照片,同时倒来了两杯威士忌,接着道:「就是曾志伟那死肥鬼的女儿,那死肥鬼竟敢与梁思浩合谋对付我,我要你将她的女儿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杨受成见我缓缓地看着照片,已笑着道:「这个曾宝仪不错吧?足有三十五寸的骄人上围,我知道你一定喜欢,你要多少报酬即管开口,我一定不会待薄你的。」
我冷冷地看着杨受成说:「我不要钱,英皇美女多,我要你旗下的美人儿陪我。」
杨受成的脸色为之一变,接着道:「那么你要谁?」
我淫笑着接着说:「出发之前,我要容祖儿先陪我一晚,让我尝尝SM她的滋味作为订金;而事成之后,我要你安排何嘉莉来陪我一晚;还有,最后则是轮到张佳佳要陪我玩足三日。还有一点就是,我的宝贝可是把罐头刀,祖儿与嘉莉这种荡货可以不谈,但张佳佳的处女则要留给我开苞,这就是我要的报酬。」
杨受成的脸色铁青了一会,最后终于道:「明天祖儿没有工作,我会安排她到酒店服侍你,现在我吩咐司机载你到酒店先休息一会。」
我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望着旁边的大钟,已经是早上的十一时半,祖儿还有半小时就要来。老实说我也不是看上她才选她,月夜奸魔的眼光怎会这么差,只不过为了能尽情SM淫欲她一番,以看看她为何能吸引万千少男少女;而何嘉莉亦只不过是我的热身菜,我真正的目标其实是张佳佳这美人儿,我一定要好好尝她的处女罐头,看看是否原汁原味。
想着想着,房门已传来了声音,一身平民运动装的容祖儿已踏入室内:「是张先生吗?是杨生吩咐我来的。」
说完已不愿再看我一眼,接着道:「若张先生没问题我想先洗个澡?」
我点了点头,容祖儿已直接走入浴室之内。
水声缓缓地传出,可真是经验丰富的娃儿,明知待会要脱光光,所以也不盛装而来,不过我最讨厌她那种看不起人的目光,有本事的话,待会我操你时不要求饶看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祖儿走进浴室已近大半个小时,可惜仍未有离开的意图,真不知她要洗到何时,既然如此,我还是到浴室助她一把。我重重地推开浴室的大门,容祖儿闻声已慌忙取过毛巾遮掩着身上的重要部位,不过我淫笑一声已一把扯下她的毛巾:「迟早也要被我看清楚,还有甚么好遮?」
说完已立即把祖儿拉到浴室的云石台上实行就地正法。
由于我在等待祖儿洗澡其间早已将身上的衣服脱个一乾二净,所以我才将祖儿压上台面,坚硬无匹的十寸长巨大阴茎便已毫无保留地抵在祖儿的蜜唇间。祖儿察觉到我没有戴套的意图,已慌忙地道:「你不能不戴套就来,杨生也会戴套的。」
不过我已淫笑着揉弄祖儿的一双小嫩乳,同时道:「既然杨受成有戴套,那我就更不需要戴套了。」
随即腰肢用力将阴茎狠插入容祖儿的体内。
祖儿吃了我猛烈的一棍亦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我的活塞运动勉力呻吟,令浴室之内一时间春色无边。不过我当然不会就此满足,一张狼嘴已来回滑过祖儿青春的肌肤,留下鲜艳的吻痕与及牙齿印,而祖儿雪白的乳房亦因我的力揉而变得一片瘀青,显示出祖儿在我的奸淫下并不好受。
不过这其实只不过是前戏部份,我用力抓着祖儿的一双乳头,潜伏在她体内深处的龟头已发动猛烈攻势,狠狠撞击着少女的子宫,令祖儿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小嘴哀叫,而我的粗舌亦乘势入侵了祖儿的小嘴之内,实行同时玩弄着祖儿上下两把甜美的小嘴。
我将祖儿的娇躯轻轻反转,以正体位再次插入,同时道:「我每操你一下都要好好吸啜我的舌头,而你下面亦要夹紧,若我不爽的话我就把你双眼打肿,让你以比《劲歌金曲》那晚更夸张的SM熊猫妆出席明天的活动。」
祖儿一想到由于那晚被杨受成玩SM时打肿了眼,弄致第二天《劲歌金曲》时的丑态,已合作地吸啜着我的舌头,而我亦同时用上了大力鹰爪功袭击着祖儿柔软的乳肉。
十指深深陷入祖儿雪白的乳肉之内,慢慢地将柔软的乳肉弄得瘀青,最后在祖儿的一双乳房上一边一只清清楚楚地留下属于我的瘀黑掌印,手掌才慢慢地由祖儿的乳房上撤离,不过手指亦同时夹紧祖儿的两边乳头并同时狠狠向外拉扯。猛痛令容祖儿狂流着泪弓着背,狂乱地挥舞着四肢,不过我却毫不怜悯地直至将祖儿的乳头拉扯成乳棍状,才突然放手任由她的乳头弹回原位。
一下、两下、三下,混杂着剧痛的快感刺激得祖儿忘情地喘息着,而我的目标亦由祖儿的乳头改为她雪白的香臀上,并以如来神掌左右开弓拍打着。随着我猛烈的抽插,只见祖儿早已媚眼如丝,可爱的小蜜穴亦已湿如潮涌,显示出她的主人已开始享受着我猛烈的奸淫。但我这残暴的奸魔又怎会由得容祖儿这贱货如此享受,一声不响已抽出正狂轰猛插着的阴茎,令突然失去依靠的祖儿随即软倒地上。
我却不容得祖儿有丝毫机会休息,一把抓住她的秀发,连拉带拖的直扯出浴室之外,再狠狠地将祖儿甩往床上。可怜的容祖儿仍以为我只想改变地点,却没发觉我已从袋中取出了SM用的各种工具。容祖儿抬头看到我手持麻绳走近,亦顿时明白到我的意图,慌忙想退回浴室之内。不过我哪容到口的天鹅肉溜掉,重重一拳打在她雪白的肚子上,乘祖儿痛得弓下身子已迅速将她的双手成功反剪背后,并用麻绳紧紧绑起。
绳,是日本奸淫界的精髓,亦是我随师父留学日本时的重点课程,而现在我正好在容祖儿的身上尝尝到底有何威力。我先以传统的龟甲法紧绑着祖儿的上半身,故意突出她那双不太大的乳房,然后将麻绳交缠紧抵在祖儿的阴唇之间,令祖儿身体上任何细小的摆动都会令麻绳不断磨擦着她敏感的阴唇嫩肉,再以斜吊法将祖儿吊在半空之中,令抵在祖儿阴唇部位的麻绳集中支撑着祖儿的大部份重量。
才片刻间祖儿已发出难过的呻吟,不过不消一会声音已被堵嘴球所消去。我故意选择了球身中间有大量小孔的那种,令祖儿的津液能从洞中下流地流出,而我当然亦不会忘记祖儿那双可爱的小乳房,不过人道的我当然不会再过份摧残她早已瘀青的乳房,只是把近半百的衣夹密密麻麻地紧夹在她的乳房之上,将祖儿的一对小笼包好好装饰一番。
果真是淫荡的娃儿,才吊起不够十分钟,祖儿的下半身早已湿得一塌胡涂,紧贴着祖儿蜜唇的麻绳更因她的爱液而湿得发亮,看来她真的很想要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浪费时间,刚才得不到满足的鸡巴已再一次重重地插入祖儿的体内,只不过今次我的目标是菊穴吧了。
不过我狠狠的插入只换来了祖儿的一下暗哼声,而我从里面紧窄的程度亦肯定了祖儿的后庭早已为他人所开发,想不到杨受成对祖儿的栽培竟是如此全面。既然如此,我也不浪费精力于祖儿的直肠之内,而以一支电动阳具取代我抽插的工作,而自己当然亲自招呼祖儿的小蜜穴。
由祖儿传来的呻吟声证明了我每一下直撞她子宫的攻击确实是到喉又到肺,而她的小嫩穴亦早已合作地紧夹着我的阴茎,协助着我的奸淫,同时不时送上高潮响应着。受到祖儿阴道热情招待的我再难有任何保留,于是左手紧扯着祖儿的阴蒂,右手紧抓着她雪白的大腿,冲锋陷阵地狂抽顶着,直至我与祖儿双双达到了高潮。
不过由于明知祖儿早已做好了一切避孕措施,所以令我射入她体内的兴趣大减,毕竟膣内泄射最吸引人的地方其实就是有令女性怀孕的可能,既然现在没有了这可能,我也不愿将第一发最大量的精液浪费在祖儿的子宫内。于是一下子抽出了阴茎,让失控走火的自动步枪将白浊的子弹狂射在祖儿的脸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祖儿何曾受过这种对待,只是吓呆了不动,亦是不能闪避,任由我以精液在她的脸上再补上了一度浓妆。
我乘祖儿休息期间,暗中留意着隐藏屋中的摄影机的情况,确定着它们的正常运作与及拍下房间内的精彩场面,才以毛巾清理着祖儿的脸上残精。我得意地看着半死的祖儿,先解开她的堵嘴球与她来一轮热吻。由于长时间含着堵嘴球,祖儿的小嘴早已麻木,令她甜美的津液不能自控地流入我的嘴中,而我当然立即礼尚往来的令热吻变成了法式湿吻,粗舌同时强奸着祖儿的嘴腔。
待湿吻完毕后,当然要试试祖儿的唇舌功夫,而我亦明白了盛名之下无虚事这个道理,容祖儿只花了二十分钟已成功为我吹出了精液,还一滴不留的吞个一乾二净,而且期间含、吹、舔、啜、磨、咬、洗、深喉八种口交花式来回应用,除冰火外的各种本领明显运用自如,确比我的爱奴们更为优胜。
不过正因为这样,更令我要好好奸淫这婊子,我马上将堵嘴球塞回祖儿的小嘴内,随即已从袋中抽出了皮鞭及蜡烛,准备为她布置一个烛光之夜。数十支蜡烛之多,当然要找个烛台好好安放,而祖儿雪白的粉背就正好是我最好的选择。随着无数烛光的飘扬,一连串的烛泪正源源不绝的烙在祖儿的粉背上,痛出了少女的泪水,不过我不单止不怜悯,反而用手上的皮鞭尽情地鞭打着祖儿在半空摇荡着的娇躯,同时不时将手上剩余的衣夹夹在祖儿最敏感的阴唇上,令祖儿痛苦得恍如热锅上的蚂蚁。
持续了数小时的奸淫虐打终于都到了最高潮,我抓着祖儿身上衣夹末端的绳子,再狠狠的往下一拉,令无数的衣夹自祖儿的身上飞脱,由于衣夹一直紧夹着祖儿的全身肌肤又或是性感带,突如其来的刺激令祖儿随即痛得双眼反白,并且失禁起来。
而随着祖儿金黄色的尿液泻满一地,我已将我那早已硬直的肉棒再一次尽插入祖儿的阴道之内,并同时用手上的蜡烛烧灼着祖儿的阴蒂,令祖儿自动自觉地扭动着腰肢前后套弄着我的肉棒。随着蜡烛燃尽的一刻,我亦同时将奶白混浊的精液满满地狂射入祖儿的子宫之内,为漫长的奸淫之夜划上完美的句号。
已经很久没试过如此畅快的一晚,第二天一早,容祖儿要在两名助手的扶持下才能步出酒店之外,而我亦一早带同行李展开我的台湾之行。不过正所谓猛虎不及地头虫,在台湾我确实需要一个好向导与及一个藏身之所,而孝慈就正好满足了我的一切需要(关于孝慈的事件请参考第九集)再见孝慈的一瞬间我也不禁呆若木鸡,已为人母的她身上已生出了一种成熟的美态,而我的突然出现也令她为之一呆,随即已送上火辣辣的热吻以慰相思之苦,并拉着我走进屋内看看我的儿子。不过由于孝慈仍在坐月期间,所以我们间不能有房事发生,不过心思细密的她一早已安排了蔡依林为我好好消除旅途的疲累。
孝慈不愧为我忠心的性奴,一直以来她都为我好好地调教着依林这娃儿,又为我收集其它台湾女星的资料,令我省却了不少功夫。而蔡依林的身体亦成熟了不少,身材比我上次操她时更丰满得多,而随着我粗长的肉棒深插入她的嫩穴之内,她已懂得自动自觉地夹紧我的肉棒,并且前后扭动腰肢,套弄着紧夹着的阴茎,并不时发出愉快的娇喘呻吟。
而孝慈见我以老汉推车奸淫着依林,已配合地走到我的背后,以一双丰乳按摩着我的背肌,并不时以新鲜的乳汁涂抹在我和依林的身上,又或以言语调笑着被我奸得全身痉挛的依林:「主人你快用力揉揉依林的乳房,看看是否变得更丰满了?」
闻言我已加倍用力地搓揉着依林的小乳房,令刚被我带上高潮的依林再一次发出了呻吟声。
「孙燕姿可是依林的好朋友,要不要依林骗她出来让主人为她开苞,再尝尝『一战双娇』的滋味看看?」
足足干了蔡依林三个小时,直到此刻我才记起自己的真正目标,于是边以正常位猛干着边道:「我今次的目标是曾宝仪,孙燕姿的事下次你才替我安排,现在先想想曾宝仪有没有方法。」
不过由于蔡依林的浪叫声,我足足讲了三次孝慈才听清楚,而我为了要商量计划,只好再加快抽插的速度,阴茎同时以干散依林的速度在她的阴道间不断进出,使龟头每一下都重重撞在依林的子宫之上,令依林老实的身体在我的狠干下泄过不停,最后才草草地将精液全射入依林的子宫之内。
依林在我泄射过后已再也支持不住,沉沉睡去,只剩下我与孝慈继续商量我们的奸宝大计。而当我们谈好每一个细节之时,天色已近将明,我只好歉意的抱着孝慈走到床上,并同躺在依林的身旁,并为她宽衣解带起来,吓得她娇啼道:「你疯了,干到依林死了似的还不够吗?坐月期间是不能有性事的。」
不过我已淫笑爱抚着她成熟的身躯,同时道:「那么后庭花就没问题吧!」
而其实孝慈亦早已被我与依林的连场激战弄得欲火焚身,闻言亦只好任由我为她进行灭火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