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我都看见啦(6)
隐隐的酸痛,也伴着散散的乏力,即使很想趁着现在别人都没有醒来的时候
自己能悄悄地溜走,可现在老李的一只手从脖颈下穿过了,更是半弯过来搂着搭
着的放在了自己胸前的娇嫩上的时候,魏虹只好把溜走的想法给放弃了。
只是那么一小会儿失神的迷失中,老李这个该死的家伙,就趁着这样的一个
机会,让一切变得失去了控制!
是啊,当自己从短暂的迷失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不光是被老李压在床上
了,他如同一个发了疯的公牛那样,对着自己又是亲又是摸了。
推,如此强壮有力的一个男人这样死死压着自己的时候,自己那想着是要推
开他的双手,真是太没有力气了。试图的劝阻,也想着用喊声来制止,可是这个
死男人不管自己怎么的扭动着,他的大嘴就是一点也不留空隙地堵在了自己奋力
张开的嘴上。
最后……
这……这算是被现在还把自己搂在怀里的男人,给……给强行的那……那个
的了吧!
那他第一次把他那……那个的强行捅进自……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其性质是
毋庸置疑的,可是在他安抚着哭着,骂着他的自己,又开始在悄悄摸摸间,用他
还留在自己身体里的那……那个来了第二次了和第三次的时候,自己……
唉!那个样子的自己,还算是一个被一个男人给强……强行的吗?
唉!最可气的是,就是他连拉带扶的把自己弄的骑在了他身上,开始了第三
次的时候,娟子那个该死的婆娘!居然就给来了!
这个该死婆娘!她……
她!现在就躺在和她同样该死的这个男人的另一边!你看看这个死婆娘现在
该死的样子!都被死男人弄了半个晚上了,她死沉沉的睡着不说,还用手抱着那
个快弄死她的男人的脖子的,更不要脸的是,她还……还把一条腿跨在男人的下
半身上!
“你醒啦?”看着头顶的楼板胡思乱想的女人耳边,轻柔的传来了男人的声
音。
身子的一颤,不管是不是掩耳盗铃的,女人猛地把睁着的眼睛一闭,挺挺的
一动不动的样子,还真是像在睡觉了。
没有接着去说什么,老李侧过头轻轻地在魏虹的额角上吻了吻,然后轻轻地
把压在另一个女人身子下面的手抽出来,拉过只盖住三个人膝盖处的被子给三个
人都盖上了,那还是搭在魏虹上的手稍稍移动了一点的,柔柔地在魏虹的上臂那
里抚摸着。
或许是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了,或许是薄薄的被子把刚才裸露的身体遮挡住了
,也或许是老李的手就这样柔柔的触摸,魏虹刚才那挺挺的身子渐渐在松弛里恢
复了弹性。
“呵……几点啦?”娟子睡眼惺忪的欠起身子,半掩着小嘴的打着哈欠的问
着看着她的老李。
“有五点了吧。”顺手把欠起身子的娟子揽进了怀里,老李看了看窗外的天
色回答到。
“才五点啊!那我在睡一会儿。”娟子有点意外的说了一句,一边把头在老
李的怀里左右轻轻的扭动了几下,找到一个舒适的部位枕好了。
“好,你睡吧,一会儿我叫你。”揽着娟子光滑脊背的手轻轻在那儿拍了拍
,老李调整了一体的位置说到。
“嗯。”随着老李身子的调整,娟子闭着眼睛应了一声的,也把担在老李身
上的那条腿又往上挪了挪。
“哎,虹姐醒过了吗?”老李才闭上眼睛要养养神,好像忽然想起什么重要
事情的娟子,猛地从他怀里撑起身子,一边用手推着老李,一边在伏在他的耳边
小声的问道。
看着眼前有点急切也神神秘秘大惊小怪的女人,老李轻轻笑着把她又揽回到
怀里,用手揉摸她柔顺的发丝说道:“小虹还没醒来过,你还是先睡一会儿吧。”
扭动着躲开了老李大手在自己发丝间的温柔,又把头抬起来的娟子,眉角上
带着浓浓的玩味看着老李说道:“哎,老李你说,要是虹姐一会儿醒了会咋样啊?
你说她会不会一生气就……”
话说了一半,娟子眉角上浓浓的玩味现在已经全然成了一副有好戏要看的神
情,而与此同时,她那一直担在老李小腹下的那条腿顺势往下挪了一点的,在接
触到老李的双腿之间那有些晨勃而起的东西了,看戏神情愈发浓烈的她接着刚才
的半句话说道:“嘻嘻……你说虹姐她性子那么烈,你昨天晚上又那样对她,要
是虹姐一会儿醒了啊,她不会大发脾气的把你的这个祸根给一把扯了去啊?”
“呵呵……我说娟子啊,你虹姐要是生气了想怎么样对我,我都任她处置了
,倒是娟子你呀,你昨天晚上那样折腾了你虹姐,你就不怕一会儿她要找你说道
说道啊?”老李能感觉到,魏虹从闭着眼睛听到娟子的声音了,就又开始浑身上
下挺挺的,而现在娟子把话题一扯到她身上了,她就这样挺着身子的连呼吸都点
急促了,所以老李就一边感知着魏虹的情绪变化,更是主动地先表明了自己的态
度了,就接着把问题诱导到娟子那边去了。
“切——我那才不是要折腾虹姐呢!我是看着虹姐见了我以后有点拘束,我
就帮她适度放松放松罢了,还是你吧,管不住你这个惹祸玩意儿才是真的吧!”
娟子不屑的撇着嘴角,说着的更不没有忘了在强调老李过错的时候,用她触在老
李晨勃初期的那玩意上的腿弯儿,又是磨呀又是挤压的。
娟子腿弯儿上轻重适度的磨压,是给了老李晨勃初期的那玩意很舒适的感觉
,不过娟子同时说的话,也真是很深的触动了他。是啊,总是管不住自己最该管
住的玩意儿!这才是让自己想起来就扇自己嘴巴的事啊!
看着老李嘴角上笑意随着自己的话嗖地就隐没了去,而且接踵而来那有些揪
心的沉重,也让娟子的心情跟着沉了许多。
伸手抚摸着老李没了笑模样的脸,顺着也让自己的身子都伏在了他的怀里,
娟子看着他说道:“老李,虹姐对于晚上发生过的事儿有什么想法我不知道,不
过对于咱俩之间的关系,我以前也没有想到会走到现在这一步,只是你我之间现
在已经这样,我也就为此想了许多。
我总觉得,现在最让我难办事,是该不该去离婚,而不是说为你我之间走到
这一步来后悔。
其实,你和之间,还有你和虹姐她们几个之间,这些年相处下来是把许多感
情都装在心里没有机会挑明罢了。老李,你也知道我结婚这么多年和老王的感情
还算可以,可是现在我更是知道,这些年来我也一直把你都装在心里的。
和你有了现在这样关系我后悔,回家去和老王离婚我也觉得没法去开这个口
,所以我现在就不去想那么多,因为我烦的受不了,我现在就想能和你好好睡在
一张床上我就睡,要不说不定哪天的我就没有了这样机会,所以老李你也不要去
多想别的好吗?我们就在一起一天算一天吧?啊!”
看着在有点激动中不自觉地把话音提高起来的娟子,老李的心也被她的一席
话深深的搅动了。
在一起,不在一起,这样一份感情现在被放到了明处时,任谁也不会轻易的
做出最后的选择。可是就是这样不明不暗的就睡在一起了,在老李的这个传统意
识比较强烈人心里,不但是没有一点偷到别人老婆窃喜与自得,相反,他是一想
到娟子回家了,还有她丈夫的床在那儿支着,他的心里就想飞满了苍蝇那样的让
他难受不已。
从内心上说,他巴不得娟子马上就去办理离婚手续,可是就如娟子刚才说的
,不但是娟子不好去回家提出来离婚,就是老李他自己也不能因为他的心里飞着
苍蝇,而不去为娟子考虑的让她马上去离婚的。
那该怎么……
怎么办的事儿,老李已经想不下去了,因为把心里的话都说透了的娟子,已
经开始在履行她说过的在一起一天算一天的真实含义了,那就是说在一起的时候
,就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说话上,具体的就是,上面不管老李的脸色是什么,娟
子一只手是抱着他的脖子以后就使劲的亲,下面就是用另一只手握住老李有些懈
怠了晨勃,轻中有重的揉啊弄啊的……
二十多年的护士工作中,魏虹第一次在给患者送药的时候,把药给拿错了。
还好,在最后把药瓶挂在点滴架上的时候,多年来的职业习惯让她又拿起了单子
订对了一下,要不一场人为的医疗事故就不可不免的发生了。
知道自己有点神不守舍的精神状态是不适宜继续工作下去,于是魏虹果断的
去了护办室,依着身体不适的理由给自己一下子请了两天的假,来把脑子里乱哄
哄的东西好好地清理上一番。而这个时候神气俱佳的老李,也是把魏虹弄得心神
不宁的老李,现在正与谢欣和米教练作为江中市中学生篮球赛的参赛代表,一起
来到市教育局参加开赛前的动员准备会。
作为一个省会城市,江中市教育局此次派出参赛的中学代表队共四支。即代
表江中市直属中学参赛的男女队各一支,代表江中市下辖区县的男女代表队各一
支。而动员会的主题也非常的清楚,就是要求这四支队伍在比赛中赛出风格,赛
出水平,并用了不是很清晰的量化指标委婉的提出了要求:作为省会城市的中学
生代表队,怎么着也要进入到最后的决赛吧!
一直以来江中市的中学生(伟也包括成年的)篮球水平,在全省范围内也就
是个中游偏上的样子,所以在以往参赛时的既定目标,都是围绕着保八争四来确
定的。在刚刚参加完的动员准备会上,保八争四的传统目标根本就没有提到,不
过主管教育的副市长方静在讲话的最后也说了一个不是目标的目标:我希望在最
后的决赛里,看到有我们江中市的代表队。
老李和谢欣都没有带队参加过全省的中学生篮球赛,但是通过一些的影像资
料,他俩还是比较全面的了解到全省范围内中学生篮球水平的真实情况。一句话
,即使江中市的中学篮球水平在近几年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拿到全省范围内来
比较一下的话,还是有着一定差距的。
方副市长的期待是想在这次比赛中有本市的队伍进入到最后的决赛,老李和
谢欣都是第一次带队参赛的初生牛犊,所以就是感觉到一点压力,也不会怎么放
在心上的,可是作为已经带队参赛这样比赛的米凤英教练来说,这压力一下就大
了许多。
这也难怪,如果在这次比赛中作为代表队之一三十三中学女篮,取得了好成
绩还算好说,可要是成绩不理想的话,议论的主题都会因为主教练谢欣是新手,
而不会多加责难的,但舆论的焦点也会因此转移到同是教练米凤英身上,谁让你
一直以来都代表着江中市中学生女篮,最高的执教水平啊!
“小谢,你怎么看刚才方市长给咱们制定的参赛目标?”坐在了米教练的奇
瑞车上,老李对坐在边上的谢欣问道。
“我觉得只要咱们的队员能拼的出去,进决赛是没有问题的!”看着老李,
稍稍沉吟了一下的谢欣缓缓也肯定的回答到。
“嗯,我和你的看法一样,不过这些天来咱们队里的那帮小丫头们,把一身
的劲儿鳖的太足了,我倒是有点担心她们刚一上场就去玩命,早早的就把力气给
拼光了。”同意了谢欣的判断,老李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这我倒不担心,因为这帮小丫头的体能训练都是老李你亲自抓的,我想那
老李一定有办法来平衡她们在比赛时的体能分配的。”还没等谢欣说话,边开着
车的米凤英已经插话进来了。
“体能分配只要按制定的计划执行就行了,我现在是担心咱们队里那帮小丫
头的求战心理太急了,要是心理情绪控制不好,就是再周密的体能分配计划也都
是白费的!”说担心,谢欣更担心的是这帮小丫头们那份如狼似虎的心理了。
“呵呵,我说小谢呀,这件事你就更不要担心了,你没看见咱们队里那帮小
丫头最信服人,就是咱们的李校长了,我敢说,只要咱们的李校长好好给她们做
做心理辅导,那绝对是事半功倍的!”原本是承受压力最大的人,可是在老李和
谢欣都表示出了有所担心的时候,米教练却忽然间发现,自己成了最没有负担的
人了。
“谁说不是啊!咱们李校长别说是做什么心理辅导了,就是那帮小丫头有再
难的事儿,那只要交给咱们李校长来解决,都是手到擒来啊!”是在称赞老李吗?
谢欣拉长了的音调怎么听都不是好的味道。
“米教练啊,送我回医院吧,医院说一会儿还有一个检查要做的。”老李不
是很好的一个借口,那是要暂时避上一避谢欣对自己满腹的幽怨了。
车停在了医院的门前的停车位上,还没有下车的老李,就顺着谢欣满是意味
的眼神,看见了菲儿妈妈,也是自己的丈母娘,正手中握着手机的在医院门前左
右的踱着优雅的步子了。
老李的头有点涨,因为谢欣的幽怨是因为最近米教练与她形影不离,让老李
没个机会来和她沟通一下才有的,可是这些都比不上一言不发的菲儿妈妈跟在他
身边,所带来的无处不在的压力和苦闷。
可以说,对于谢欣发出的撒娇一样的幽怨,老李知道以后要弥补的机会实在
是太多了,只是菲儿妈妈这边的如影随形,才是老李一点挣扎余地都没有的。然
而,即使老李你再怎么怕菲儿妈妈,你能有什么办法来对她说,你给我点自由好
吗?!
菲儿隐晦跟谢欣提及过她妈妈知道了她和老李关系的事儿,说实话,谢欣也
为此有过非常大的担忧。因为如菲儿和老李之间这样的关系,不管放在任何一个
家庭里,都不是让人那么好接受的。
不过让谢欣更有点意外的是,菲儿妈妈没有如她想那样对此表现出强烈的反
应不说,菲儿妈妈还在老李受伤住院之后来主动的照顾老李!才是谢欣最想猜测
的意图。
一连的几种设想猜测,谢欣都没有找出说服的理由之后,也就彻底放弃了她
对菲儿妈妈做法的设想,也就是这样,她更想到了趁着菲儿妈妈现在这样的一个
态度,尽可能在边上帮着老李和菲儿敲敲边鼓,最少也让菲儿妈妈的气儿稍稍顺
上一点吧。
有了这样的想法,在见到了菲儿妈妈的时候,谢欣都是热情的迎了上去,而
这次也不例外。
看着和菲儿妈妈热情了一番的谢欣和米教练上车走了,说不尴尬其实很是尴
尬了的老李,站在菲儿妈妈跟前也不知道该表示点什么。
“你们校去比赛的时候,你去现场吗?”看着跟前的老李,菲儿妈妈主动的
问了他的时候仍旧是面无表情。
“嗯,我要去的。”老李不知道菲儿妈妈为什么要问这个,不过他还是诚实
的回答了。
“那就先去做个全面检查吧。”说着,菲儿妈妈就先转身朝医院里走去。
第三节 我郜看见啦(7)
小竹的三妈和菲儿妈妈走在前面,有气无力的老李很蔫儿的跟在这俩女人的
屁股后面。左面的护士套裙,右面的休闲也紧身的长裤,一样的成熟的没有一点
臃肿的腰肢,在几乎是同样节奏的步点里,在每一一个步点的轻盈的跨步间,一
种熟透了的女人的韵味儿,随着那步点的节奏,从她俩的腰肢轻摆了,就让那一
双随之轻扭了的每一次的丰臀,在老李的一双要眨也不眨的眼睛里,一圈叉是一
圈的放大着……
被眼前一圈圈放大了的丰臀晃花了眼了,没有注意到走廊转弯处的墙角是如
此坚硬的老李,用他的额角硬硬的碰着试了试。嘴中倒吸着冷气的老李,双手一
捂与墙角亲密的硬碰硬的额角,在一阵子眼冒金星的同时,几乎就要原地转圈了。
“呀!老李!你这是咋啦,你没事吧?”被老李在身后巨大的动静给惊着了
,率先转身来查看的小竹三妈,一边用手搀着老李胳膊,一边关切的询问着。
“没……没事,是……是不小心……碰了一下。”疼啊!加着晕眩,不过,
老李还是稍稍顾的上来做个大体的解释。
“碰,碰着啦,碰哪儿啦,咋碰的啊,快来我看看!你看你这么大的人啦!
走路咋还把自己给碰啦,你说你在想什么,你……”据北城区骨伤医院不完全统
计,小竹的这个三妈在语频和语速都属于超一流范畴的,这不,在她真心关切老
李的时候,不光是老李,就是同样也走到了老李身边要表示一下关切的菲儿妈妈
,也真切的感受了一一下,不到十秒的时间里,超一流范畴内的语速和语频,是
怎么的一个表示。
“呀——”小竹的三妈一声的惊呼,因为她连现带扒拉的把老李捂着额角的
手弄到一边去了,看着那一道在老李额角上醒日的伤痕,所发出的来的。
“咋……咋碰成这样了啊,”骨伤科的护士,那是见过了鲜血淋淋的场面地
,可是真见到了自己关心的人弄出了就是不大不小的伤痕了,那份无可抑制的心
疼就随之迸发了出来。
想伸手去触摸,可是又怕弄疼了的不敢去摸,只是不去摸,那伤痕就如同触
到了自己的心那样,让自己怎么都放不下心来!心疼的,犹豫的,把老李扶到走
廊里的椅子上坐下的小竹的三妈,半蹲在老李的身边有点不知所措了。
老李是怎么碰着的,小竹的三妈已经顾不上问了,而这个问题在菲儿妈妈这
儿,现在看见老李的伤了,她也没有心思去问了。
“还疼吗?”“有事吗?”在两个女人对这样问题的极度关注下,不曾看见
眼前可有星星闪烁的老李晃了晃头,对两个女人做出自己已经没事儿了的表示。
“真没事啦?”小竹的三妈语速是快,不过菲儿妈妈却选择了更好的说话时
间,于是抢先一步的,菲儿妈妈问着表示他已经没有问题的老李。
“嗯!我真的没事,不就是碰了一下嘛!”强调的不以为然的语气说,为了
更具有说服力的,老李还不是夸张却让谁看也是夸张的又用力的晃了晃他的头。
“好啦,你没事了,那咱们就接着去检查吧。”三妈和菲儿妈妈用眼神交流
了一下,菲儿妈妈提议的接着去检查,把这刚发生过的意外事件给揭了过去。
“这……这不是门诊部吗?”跟在俩女人屁股后面,却再也不敢让这俩的屁
股在自己眼前画圈的老李,在七转八转了一通后,发现他和俩女人居然又给转到
了医院的门诊部。
有了熟人,居然连挂号的手续也直接省去了,老李就这样满是疑惑的被小竹
的三妈,推着拉着的弄进了门诊室。
“老李!你不是闲疯了又和人去打架了吧?”额角上的伤痕太叫显眼了,正
在门诊室里坐诊的孙“狐狸”孙医生,一眼看见被小竹的三妈推进来的老李,就
指着他的脑瓜门子大呼小叫了起来。
女人嘛,大惊小怪的那是天性,男人嘛,现在要的就一个的镇定自若啊!于
是老李看着非常自若的对孙医生说道:“我是刚才不小心给碰了一下,孙医生你
看没什么事儿吧?”
“碰……碰了一下,老李,你是说你这里是你自己不小心给碰了一下吗?”
一个已经完全肿了的大包在额角上,饶是孙医生坐诊多年的见多识广,也不由得
向老李再次的求证了。
“哟!这自己碰了一下自己的都能碰成这样的啊!那就难怪对别人就更没有
良心啦!”老李还没有回答孙医生的求证,不知道从哪边就拧拧的转过来的,看
着老李就怎么都不顺眼的小张大夫,就阴阳怪气的先插话过来了。
“小张,你把那个消毒盒递给我。”平时就是小张大夫用吐沫星子把老李给
淹死了,孙大夫只会站在边上瞧热闹,可是今天有了菲儿妈妈也跟着的,孙大夫
就用另一种方式提示了一下小张大夫。
消毒柜的边上就站着菲儿妈妈,往那边就是撇了一眼的,还要说点什么的小
张大夫,一下子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后,拧拧的一言不发的走到消毒柜那边把消
毒盒取了过来,所以拧拧地拿着消毒盒过来的小张大夫,直接要给老李处置伤处
了。小张大夫是大夫,孙大夫也是大夫,不好再来插手的孙大夫,就退到后面来
看着了。
瘀肿的外伤,一般就是简单处置一下的擦点消肿散瘀类药剂就可以了,至于
说包扎不包扎的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小张大夫吧,前一个阶段消肿散瘀的处置倒是中规中矩,不过这可包扎可不
包扎的选择时,小张大夫不仅是毫不犹豫的就给老李选择了包扎不说,而且还是
那种看上去快动作潇洒的好一番展示。
“嗤……”第一个憋不住笑出来的是孙大夫。接着是小竹的三妈笑了的,菲
儿妈妈就再也忍俊不住地把脸儿扭到一边去了。“嗤……呵呵……”最后一个笑
出来的是一手创造了杰作的小张大夫。是啊,看着眼前被自己用一卷多纱布缠了
半个脑袋遮了半个眼睛,怎么着都和经典独眼海盗的形象有一拼的老李,小张大
夫有点不好意思的跟着笑了。
“你是什么时候把小张大夫给得罪啦?”看着老李如乖孩子一样进了病房,
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了病床上,跟着进来了就一直盯着他看的菲儿妈妈,匀着声调
的问了他一句。
“这个……”老李有些为难的挠挠头,一副不知道怎么来说的样子。
更仔细地看着为难了起来的老李,菲儿妈妈依旧是那样匀匀着语速说道: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没……没什么不……不能说的,是不知道该从哪儿说的。”菲儿妈妈认真
看人的时候眼睛很亮,而老李是一但被菲儿妈妈那亮亮的眼神注视着,即使如一
个简单的事儿,老李都要嘴上拌蒜的说不大利落。
“那没关系,你就想到哪儿了就从哪儿说。”接好了一杯水,也很有韵味儿
地端在手上,有又亮亮的眼神转到了老李的脸上了,菲儿妈妈为老李即将开始的
陈述提供了宽泛的空间。
第一次,老李原本有些躲闪的眼神和菲儿妈妈那亮亮的眼神,有了持续不到
两秒钟的对视了,老李把自己的眼神转开了,他又用手挠了挠头皮,就说起他和
小张大夫之间,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结下的怨来。
张欢,是小张大夫的姐姐,她和老李认识的时候,老李的妻子雅蓉已经出国
四年了。常常在医院里看见老李女儿小竹的孙大夫,先是看着这么亲的一个小丫
头就被妈妈丢下不管了的怜惜之情,随后她和老李接触的多了以后,出于对小竹
妈妈的不忿,她就张罗着把也是才离婚一年多的介绍给老李认识了。
妻子远渡重洋走了以后把自己和女儿给扔下了,老李在感情方面倒是没有那
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井绳的心理阴影。只是那个时候的老李,都把全身的心思
都放在儿子和女儿身上了,所以对于好心的孙大夫给介绍来的张欢,就没有走进
老李的心里去。
不过,老李这个人有点面,也就是说人家张欢没有走进你心里吧,你都老大
一个岁数的人了,你就痛痛快快跟人家说清楚好啦,你还人家约了你,你就一点
不会迟到来,人家遇见点事儿了,你老李不管刮风下雨的,你都在忙前忙后。
这一来二去的,你老李还觉得没什么的时候,人家张欢却真把这事儿当成了
一回事儿了。
都是成年人了,也真的对老李有了感觉了,就在老李和张欢认识的一年后,
张欢就大大方方的把她心里的感觉,直接跟老李交了底。
张欢是真心的,这一点老李也得承认,可是这事儿吧,是老李这边自己还没
个感觉。只是这对事儿没感觉就没感觉了,面对张欢的表白,原本一年多都很面
的老李,在这个时候却来了个干脆。
于是,尽管老李怕伤着人家张欢的,非常诚恳也客气着的说了自己的干脆了
,张欢一下子呆住了。
能敞开心的对老李表明她的心迹,张欢就不是那担待不起什么的人,即使伤
心,即使不解,即使她要有眼泪流下来,她也同样跟老李干脆的说:不,这没关
系的,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一个女人坚强却神伤的背影,即使老李现在说起来眼睛里也会那莫名的东西
在流淌。
老李似是回忆,似是失神的样子,菲儿妈妈没有马上去打扰,当她看见老李
眼中流淌着的东西渐渐的落去,她用轻缓的声音问道:“那小张大夫就是因为你
和她姐姐的事情,才开始针对你的?”
伤心的姐姐回家后好几天都没有缓过劲儿来,小张大夫虽然抱不平的没少在
这几天里,当着姐姐面把老李好好地骂过了。不过,知道双方感情的事儿,是勉
强不来的,小张大夫即使在心里不止一次的腹诽着老李不开眼的家伙,是真的狗
眼不识金镶玉,但是还没有到了见到了老李,就要拿起针尖啊麦芒啊之类的东西
,死活都要扎上老李一通的。
老李和张欢说了干脆的结局后,在成招办工作时遇见了一个熟人。
老李在和张欢接触的一年多的时间里,在开始的时候是张欢有个什么事了,
老李是知道了是主动去帮忙的。而到后来是张欢有了心安理得的心理了,她就主
动的把家里家外的事儿都叫老李过来了。
有了这样的走动,老李很快就和张欢的家人认识和熟悉了。
张欢的父母,张欢的弟弟和她的弟媳,还有当时在医学院读书的未来的小张
大夫。这些人对看着随和稳重的老李,也就没怎么挑拣的就由着张欢去和老李相
处了。
老李和张欢接触了一年多,而老李就在张欢的一家人都认为老李也要成为他
们家人的时候,老李却和张欢说了干脆的结局。老李这样的做事儿,让张欢的家
人在不理解的同时,也多少都对老李有着气儿。只是这样的气儿,不是那种不死
不休的,时间稍长一点了,这样气儿也就渐渐的淡了。
老李来成招办工作了,他的一个成招办的同事,就是已经对他气儿消淡了的
张欢的弟媳妇。
本来气儿就消退了很多,再加上工作中不断的接触下来,张欢的弟媳妇不仅
把还隐在心里的,对老李的还有的那一点芥蒂都丢了不说,她还与老李在工作中
相处的不错。
张欢在那天留给老李的坚强也神伤的背影,让老李的心里有了相当的歉意,
出于这样的歉意,老李自然就在许多方面都照顾着张欢的弟媳妇。
事儿啊,说起来也不叫个事儿。是张欢的弟弟的工作经常公出,而就是他一
次十几天的公出时间里,他的媳妇在去幼儿园接孩子回来的时候,却被一辆车给
撞着了。
也就是这天,这被车撞了的娘俩刚好被路过的老李给碰见了。别说是有张欢
那档子的歉意在老李的心里摆着,就是一个单位的同事遇见这样的事儿了,老李
也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把都受了伤的娘俩送进了医院,在紧急的治疗告一个段落了,老李也及时通
知了张欢和她的家人。
张欢的家人在这件事上都很感谢老李,可是老李这人吧,就是不能让人端戴
着。就是在他离开医院的第二天,老李又去医院看望这受伤的娘俩时,因为受伤
较重的孩子在这时伤情有了反复,老李到医院了,张欢的一家人,包括昨天晚上
就到通知,连夜赶回来的张欢的弟弟,都在监护室那边忙乎孩子了,就让受伤较
轻的妈妈这边身边没个人了。
孩子的伤情出现了反复,这当妈的心里更是急得不得了,可是这当妈也带着
伤自己走不了,而刚好这个时候老李给进来了。
二话不说,这当妈的从床上支起身子,就要老李扶着她监护室那边去看看孩
子。
母子连心的理儿,老李是不能阻挡的,于是老李也没个矫情的,小心地把这
当妈的从病床上扶下来,就要搀着她去监护室那边。
可就是这样老李半搀半抱着人家那当妈的时候,人家这当妈的的丈夫就迎面
推门进来了。
这样事儿吧,换在一般人身上大约不会多想什么的,可是张欢这个弟弟呀,
你说他对自己老婆孩子的倒是个好丈夫,可就是着他老婆身边有其他男的站得近
了,他一定要把他的小心眼儿给不管不顾的使出来。
这不,老李不光是离着人家的老婆距离近了,更可恶的是他还对着人家老婆
又搂又抱的,你说是怨老李不会挑时候来吧,还是说像老李这样人的就活该要自
找没趣啊?
这不打上赶着来的,也不打那一推六二五的,!你说,老李这样不长眼的一
头给冒了来,那不是来找打的嘛!
好嘛,张欢这小心眼的弟弟,本来他老婆老李这段时间有几次无意说出来,
老李在单位上照顾她的事儿,就让张欢的弟弟暗地留了心,现在这孩子老婆出事
的一闹心,还有这眼前最上他眼药的一幕一出现,于是乎,这一下就弄成了难以
收拾的局面。
打,张欢那个小心眼的弟弟是把气儿冲着自己老婆,对于老李他也许是有打
的的心,却没有打的胆儿的。只是这样一个局面一弄出来,大家都没有了下台阶
的余地了。
最终,也就不到半年的时间,张欢那个小心眼的,也把面子看得命都重的弟
弟,就这样地和他老婆给离婚了。
小心眼好面子的弟弟,不光把老婆赶出了家门,就是连带着他的一肚子怨气
,也烧燎着弄到张欢头上。是啊,要不是你把那个野男人领到家里来,那能有这
些个事儿发生嘛!!
张欢在铁路上工作,不过不是跟线的那种,这档子事儿一出,她不但自己申
请上了列车去跟线,而且还在单位申请了宿舍连家也不怎么回了。而张欢的弟媳
,带着孩子头也不回的出了张家的门。
出事儿这一年,医学院毕业的小张大夫刚进了医院上班,你说这踏进家门就
有了这接二连三的事儿,而且这事儿吧,还件件的老李都脱不开干系,那你让小
张大夫见到了老李说什么?说:老李,你好吗?
第三节 我都看见啦(8)
“老李,今天下午的检查情况怎么样?”老李刚把他和小张大夫之间结怨的
事儿说了大概,这时候进来的小竹的四妈娟子,与菲儿妈妈打了招呼,就问起了
老李下午在医院的检查结果来。
“嗯,下午检查的情况很好,我想这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细微的骨裂,
身体素质好再加上及时的治疗,老李是真不想再医院里继续住下去了,所以娟子
问他检查情况的时候,老李顺便也想把他出院的事儿给安排了。
“现在是骨裂的恢复期,还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如果有什么情况的话,在医
院里检查也能方便及时,那就在医院里多住几天吧,出院的事儿先不急。”老李
说出自己想法的话音刚落,马上就接话过来的菲儿妈妈,只是这样柔声细语的下
了一个结论,就把老李才冒头的想法给撇灭了。
“是啊,这伤筋动骨一百天的,老李你现在就是恢复很好也不能大意啊!我
看你还是等进一步恢复了,再出院才行。”非常赞同菲儿妈妈对老李的安排,只
是娟子在嘴上附和的时候,心里却下意识的转了一个念头:看人家老李的亲家母
当的,对老李就像妈妈在关心儿子啊!
呵呵,也难怪人家娟子有这样的念头,现在的老李在人家菲儿妈妈哪儿,可
不就是该算半个儿子嘛,这儿子是半个就是再大了,那不是也要听当妈的话不!
老李自小是跟着爷爷长大,父母的音容笑貌在老李的记忆中只有一个遥远也
模糊的影子,这样的成长记忆不论是换做谁,都会在心里留下或浓或淡一点的缺
憾。
父母所给予孩子的爱,无论是谁都不能来替代,因为它是唯一的。
菲儿把她的一生许给了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不管菲儿妈妈是怎么难以
接受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她对已经怀有了身孕的女儿的关心和维护,却比之以往
来的更加的强烈。
这种对女儿出乎寻常的关心与维护,是包含了女儿身边所有的一切,于是乎
,就是老李这个极度不受菲儿妈妈待见的家伙,也爱屋就屋的纳入到菲儿妈妈的
关心与维护的范围内。
尽管这样的关心维护加注到老李身上,那堪比是如小刺儿挑肉一般的折磨,
可是在老李的内心深处,似乎对这样的折磨非常的期待。因为这种看似绽开了刺
芒的折磨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母性的东西深深地夹杂着,而就是这种母性的东
西,是老李走过半生的岁月里的一种缺憾,一种发自心底的缺憾。见了菲儿妈妈
,老李会想着被刺儿的要潜意识的去逃,可要是让老李真的逃的远远的,他却会
被自己心底的缺憾所吸引得,又一步步的走回到菲儿妈妈的面前来。
刺儿的折磨,缺憾的吸引,是刺儿的痛苦多一些,还是那发自心底的期待被
沐浴后的甘味要强烈的多,恐怕是老李自己拿着天枰来称量一番,他也不会得出
一个孰轻孰重的结论来。
或许说,有一种解释能说的过去,那就是万事由心而发吧。
菲儿来了,她是给老李和在医院里看护老李的妈妈来送晚餐的。只是,不管
是菲儿见到了老李是怎么的高兴,还是老李见了菲儿就激动的不行,有菲儿的妈
妈在了这里,老李和菲儿只能把心里充溢着情感都小心的压抑了起来,一个眼神
的,一个示意的,把一切都这样看似平淡的,却深深的交流着。
是旗袍女人开车载着菲儿来的,不过菲儿来是送晚饭的,她来却是把一台手
提电脑送到了菲儿妈妈手里。
该送来的都送到了菲儿和旗袍女人也没有多停留的,一起又匆匆的走了。
“去洗手吧。”菲儿妈妈一边把晚饭摆出来,一边头也没抬的跟老李说着。
“嗯。”老李答应着,就起身去了洗手间里洗手了。
饭前喝汤,是菲儿妈妈来到老李的家里以后,反客为主的给老李家定下的规
矩,因为老李家是地道的北方人,而很传统的北方人在饮食里总是把汤,放在一
餐的最后来享用的。
看着洗手完了的老李又是把手习惯性的伸向了吃饭的筷子,而不是去拿汤勺
,菲儿妈妈就更是直接的把她手中的筷子头,向前的一探,一段时间来,特别是
老李住在医院里的这几天,吃饭了要被筷子头经常性打手的条件反射,老李伸过
去的手一个转向的,就握在了汤勺的柄上。
一碗盛了是菲儿妈妈的,一碗盛了就放在自己的面前,在老李小口的喝着汤
的时候,菲儿妈妈就盛好了饭,放在老李的面前。
习惯了就是自然,吃过了晚饭的老李和菲儿妈妈,又是几乎并肩的却一句话
也不说的,在医院病房外草坪四周的小路上慢慢地散步。
江中市工人体育馆是此次清江省中学生篮球赛的主体育馆,它主要是承办开
闭幕式和四分之一决赛时的比赛场地。
今天不是比赛的开幕日,不过今天是所有比赛队伍都到齐入住了以后,主办
单位召集了所有参赛队的领队和教练,在这里开一个临时通气会。
小组赛的比赛日程已经都给到个代表队的手中,小组分组的抽签也在上午的
时候进行完了,通气会就是告知各支参赛队,一会儿要大家带上各自的队伍,去
各个小组赛的分赛点去熟悉一下训练及比赛场地,并把参赛时的各项纪律和要求
,再和各队的队员强调一下。
作为主办城市的代表队,三十三中学代表队顺序成了F组(也就是此次小组
分组的第五小组)种子队,按照比赛规则,五个小组在小组比赛中的前三名,直
接进入到下个阶段的八分之一淘汰赛,各小组的第三名,取成绩最好的三支队伍
,也进入到八分之一决赛。
江中市第五中学的篮球馆,是整个江中市的中学里最好的篮球馆之一。这里
不仅仅是三十三中学参加小组赛时的比赛场地,就是三十三中学来参加比赛的所
有人员的吃饭和住宿,也都被安排在所校园里。而这里,还是雅柔的母校,这不
,回到自己母校的她,一边感受着重新回到母校而带给的亲切和熟悉的气息,也
一边如一个有点兴奋着的导游一样,拉着队友喊着教练的给大家在校园里介绍了
起来。
在江中市的所属的中学里,因为说市三中是教学水准最好的,所以到市三中
来就读的学生,他们更习惯把自己今后的目标锁定在国内所有的知名大学上。而
相对于市五中来说,这里的特色办学,以及开展的非常深入的素质教育,让市五
中从另外一条办学的道路上,与市三中比肩的成了江中市中学教育里的另一座高
塔。
站在这样的一所校园里,李校长真实的明白了,为什么就是在三十三中学最
鼎盛的时期,它在人们的心中位置也无法与市三中和五中相比较的。
因为无论是办学的规模上,还是校园的文化底蕴上,三十三中学在各方面,
都与这两所中学有着非常大的差距。换成了不太恰当的比喻,就是三十三中学是
小家碧玉中数一数二的,而人家市三中和五中已然在大家名门里,有了笑看云淡
风轻的资本。
办学规模,校园文化,这些需要时间累积和延续传承的东西,三十三中学恐
怕再经历上十年或是二十年的时间,也不能说可以走到这两所中学的前面去。大
家名门,小家碧玉,与其要从头到脚的换了装饰的从新来适应一下名门的效应,
那还不如就把小家碧玉做得更好一些来的实在。
是啊,兵头与将尾之间的争夺,很容易让人失去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在这
个世界上,大家都去争着做将军了,那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在被挤得头破血流时,
还要一无所获。
不管站在哪里,给自己一个切实的定位,给自己一个走向前的目标就好了。
因为这个世界太大了,就一个个体而言,思想有多大,我们就能走多远的这句话
,还需要每个人衡量好了自己再来做决定。
自己缺少了雄心壮志,连带着自己所管理着的学校也要裹足不前了,微微笑
了摇了摇头的老李刚把有些游移的视线收回来,就看见脸上还点着一点兴奋的雅
柔,拉着黑丫头的手,站在离自己只有两步远的地方,有点好奇的看着自己。
“呵呵……是你们啊,怎么就你们两个了?谢教练她们去哪儿了?”视线收
回的时候,老李的心境也由此放开了,看见了自己球队的两个队员,老李就笑呵
呵跟她俩打着招呼。
“哼!李老师!你也太没有组织纪律性了吧?我们大家都跟着组委会的人一
起走,你怎么就一个人偷偷的跑到这里来了啊?还问我俩是咋啦,是谢教练怕你
走丢了,派我俩过来找你来了!”本来兴致盎然的跟所有的队友介绍着自己的母
校,可是一转眼,却发现自己队伍的领头人给失踪了!于是兴致被打断的出来找
人的雅柔,听了老李的话,就毫不客气的数落起他来了。
“呵呵……擅自脱离队伍是老师的不对,老师现在跟你俩郑重的道歉了。”
被雅柔数落的老李却更是满脸的笑容的,他不仅在嘴上承认着错误,还满脸笑着
的煞有其事的垂束着双手在身体的两侧,对着离他身体两步外的俩小丫头,在弯
腰鞠躬的时候,嘴上的对不起也是一个接一个的。
“李……李老师……你……你……哈哈……”李老师的平易近人见的多了,
可今天忽然换成了另外一幅样子的李老师,却着实让俩小丫头在大大意外了的一
个的时候,也不由得被逗得大笑了起来。
俩小丫头,一个是前仰后合的开怀的笑着,一个强自忍着的却憋也憋不住的
抿着嘴儿的在那儿笑出了声,于是鞠躬道歉完毕的老李,也笑着的走到她俩的身
边说道:“老师已经跟你俩承认错了,你俩领着老师去找谢教练她们好吗?”
“李……李老师,呵呵……人家谢教练她们现在都在给她们安排的房间里洗
洗涮涮呢,你现在去那里找她们是什么意思啊?”带着喘息的强自把笑声压回了
肚子里,尽力在脸上板出全是严肃的雅柔,对着老李提出了质疑。
“是……是这样啊!那我就过一会儿再去看谢教练她们,不过现在你俩能不
能告诉老师,在这里怎么回咱们球队的驻地啊?”给了板着脸的小丫头一个恍然
大悟的表示,老李赶紧又虚心求教了起来。
当然,这次求教老李至少有一半的是不含着说笑的意思,因为五中的校园真
的有点大,要是让老李现在从五中的高中部校区,找回到组委会给老李他们安排
的初中部校区,那还真的要费一点的力气。
“那好吧,我和黑丫儿(黑丫头不止因为她的皮肤是那样健康的黑了点,才
被大家叫黑丫头的,因为熟悉她的人也知道她的小名是叫小丫儿的)先商量点事
儿,咱们一会儿就走。”拿着眼角深深地瞥了老李一眼,雅柔说完了就和黑丫头
悄悄地咬起了耳朵来。
雅柔,在生理年龄上,也是处在老李这个岁数来看她,十七岁的她还真是一
个小丫头。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小丫头吧,那一米九多的身高是老李要抬着脑袋的
,才可以看着她的脸的与她说话不说,她那现在已经减去了许多体重的身体,在
保持了比原来更紧凑挺拔的之外,一种少女的青春气息,也在这而不失修长的身
体里随之洋溢着。
一瞥过来的眼神,最多的是少女那永远不会隐藏心事的顽皮和率性,可也就
是这样瞥过来的眼神,那几乎被顽皮和率性所掩盖下的另一种东西,虽然老李还
不能读懂这里面最真实的含义,但是它却撩动的老李的心,突地跟着跳了一下。
心脏莫名的跳了,老李这个岁数的人了,居然有了失神的意思,当他重新把
心神定住的时候,与黑丫头咬过耳朵的雅柔跟他说了句,我们走吧,就扯着黑丫
头的手在前面走了。
很大的五中的校园里,老李跟在雅柔和黑丫头的身后走在一片树荫掩映着的
小径上。幽雅,静谧,这样的一种感觉,即使是在校园这样一个很少被外界打扰
的环境里,那也是一种极难得的心境。
穿过一个圆月的拱门,几排具有西式风格的三层建筑出现在了老李的眼前。
一排的三层建筑,都是由带着小院的五个单元组成,当在前面的雅柔和黑丫
头,打开了最前排西边最里面一个单元的小院门时,跟在她俩身后的老李在她俩
走进了院子里时,稍稍地犹豫了一下。
“李老师,你进来呀!”仿佛知道了老李来到了这里会迟疑的,雅柔从小院
的门里一伸手,连说着把老李给拉进了门里。
“这里的环境真好!”迟疑是在门外,进了门的老李在四下环顾了一下小院
里的陈设,就发出了赞赏。
“切——不要言不由衷啦好不好!这里的环境是比一般的地方要强很多,可
是和某人家那单门独院的大院子比一比的话,这里不是太小菜了吗!”西式建筑
的单元门一开,刚好从里面出来的圆圆听了老李的赞赏,不知道是怎么地气儿不
顺的她,接过老李的话音就发起了刺儿来。
“呵呵……你个小丫头!这有什么可比性的吗?来,领着老师进去参观参观
吧。”小丫头们无端发起了小脾气,那是她们体内积累起来了,却一直得不到完
全发泄的过剩精力,所躁动了的结果,很了解小丫头们身体情绪变化的老李,哪
里会和小丫头们来计较这些,他径直走到圆圆的跟前,边带着宠溺地揉了圆圆的
头,边跟她说着。
亲了也近了的宠溺,在悄然间融去了躁动的情绪中所带出刺儿,圆圆略略不
好意思地笑了的,伸手把老李宠溺在她头上的大手往怀里一拉,抱着老李胳膊的
就朝单元门里走去。
通体的三层西式建筑,每一层的面积都有一百五十平米以上,只是在圆圆领
进来的屋里,其家居的风格却凸显出了中式的格调。
老李还没有细致地看清楚着中式格调的内涵,球队里有着半数的小丫头们,
已经从楼上楼下的几个方位汇集到了老李的身边。
小丫头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老李是根本,也不想去打扰了她们热情的来插话
的,于是,在小丫头们那高涨的兴致自行平复了一点,她们就簇拥着老李浏览起
了这里所有的房间。
三楼的顶层只有四个房间,而其中最大一间的面积,几乎要有七八十平米了。
不论是装饰风格,还是具体使用价值,这里最适宜的是做小型的聚会场所。
“圆圆,谢教练她们怎么没有过来?”一边看着其他的小丫头在房间里东摸
西看的,老李终于有时间来问一下,一直抱着自己一条胳膊不散开的圆圆。
“嘻嘻……李老师你也真是的,你自己偷跑出去了就什么都不管啦?再怎么
说,咱们也不能不顾组委会的纪律,都从驻地那边跑出来的吧?谢姐姐和米教练
她们就先在驻地那边打着支应,我们几个就先过来看看,一会儿还是有人要回去
的。”比老李高,所以说话不仅可以趴在老李的耳边来说,圆圆还顺手抱紧了老
李的胳膊,让它非常舒适地摩擦着自己的。
这边是圆圆那挺挺的在磨着自己的手臂,另一边是一直不说话,也不是紧紧
贴着自己的,却一直用她的手儿拉着自己一只手的黑丫头,听了圆圆的回答,老
李没有再说什么的用他被圆圆抱在怀里的大手,轻也不失温柔在圆圆满是弹性的
小腹上抓揉了一下。
热的手,近在鼻尖的男人那浓烈的气息,在上和小腹那儿更是清晰传递来一
种柔情了,怎么也不能压抑住自己心头荡漾着的情意,圆圆就快地,几乎让其他
人无法察觉地,用柔了更是了的嘴唇,在老李的腮边亲了一下。
大胆,火热,还有那少女的情柔,下意识中,老李在微微侧头追着圆圆的嘴
唇回亲的时候,那只被黑丫头一直牵着的手也轻轻扯出来的,在黑丫头稍稍一愣
了的当口,非常自然地揽在黑丫头那满是弹性的腰肢上。
第三节 我都看见啦(9)
这边被老李这样揽在怀里的黑丫头,把身子紧绷的犹如一张拉满弦的弓,而
另一边,本来就是想给用大家都没有看见的吻,给老李来上一点点意外的惊喜的
圆圆,现在就这样被老李紧紧搂在了怀里,被老李最热的亲吻着。女孩儿的嘴唇
,总是有着那样一种清凉,女孩儿的嘴唇都是特有的娇嫩,而女孩儿的嘴唇里,
总是有着一点点让人沉迷着,永远也不愿意醒来的香甜。
追逐着这份清凉,感触着这样的娇嫩,就品味着沉迷了自己的香甜,老李的
舌尖轻轻扫动着圆圆微微展开了一点缝隙的齿尖,缓缓地游移进了她的口腔中。
舌尖触着圆圆的舌尖,那嫩嫩的小东西就似躲似闪,又若即若离地展现着只
属于她的那份娇羞与诱惑。
六十年代的女孩儿,即使如为了爱情而义无反顾地把老李推倒在土炕上的卫
红,在做出宣言的最后时刻,属于那一代人,也注定刻在她们血脉去的保守与娇
羞,是怎么都无法抹去的。
七十年代的女孩儿,如雅蓉那般受到西方教育影响很深的女人,一旦和老李
躺在了一张床了,男女之间床上的风情,还是老李在起着根本的主导作用。
八十年代了,当菲儿用这样的一种的方式挤到了老李的床上,经历过彻底保
守的卫红,经历过寻求渐进的雅蓉,当这样的女人那绽放了的风情,从老李的八
步床上尽情的盛开了,在那短暂的震惊里,老李被迷失了。
九十年代悄然地走到了老李的身边,当传统里的那些保守与羞怯,也在时间
的步履间被留在了身后,女孩儿,似乎一夜之间丢弃去了所有束缚的女孩儿们,
就成了彻底放开了自己的怒放着的火焰,把自己燃烧,同时也点燃了走进了她们
心底的人。
老李,这个踏上了六十年代末班车的人,当他还自以为没有因为时间的脚步
,而磨去了属于他们这一代人所坚持着的观念时,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走进
了这九十年代里出生的女孩儿的中间来。
被菲儿的迷失,被怒放的火焰点燃,老李的手臂在搂紧了圆圆的腰身的同时
,他的大手的五根手指,在毫无犹豫地攀缘里,抓揉在了圆圆的一只俏挺的乳房
上。
满弓身子一样紧绷的身子,在适应了一会儿的才是一点的放松,身子猛地一
震的,几乎要出口叫了地就蹿身出去的黑丫头,被老李的另一只手臂半环过腹胸
的紧紧钳住的,老李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感受着她越发紧张了,而急剧起伏的
呼吸韵律里,似是探触,似是弹律地轮转在她乳根的边缘。
半低着头,被老李几乎吸干了肺叶中所有的空气的圆圆,在老李停下了与她
的亲吻后,娇喘着却看着新奇表演的,看着老李那放开搂着自己的那只大手,就
转而搬住黑丫头肩背把她生生按在了怀里来的老李,在黑丫头有些惊恐的眼神里
,在黑丫头情急之下伸出的手儿推着老李半边脸的时候,老李就搬住黑丫头的肩
背,固定着她的后脑的,却一定也没有顾忌的,一口就吻在了黑丫头那要大叫起
来的小嘴上。
唔—唔……张开了小嘴儿的黑丫头,留在空气中的声音,只是这样的一团无
法表达具体含义的东西了。
煞白的脸色,惊恐中却喷射着愤恨的眼神,被老李的双臂死死钳着,怎么挣
扎也一点都动不了的黑丫头,在老李吸着她紧紧闭着的,发出了啧啧的声响了,
无声的,顺着她眼角溢溢而出泪滴,就簌簌地滚落了。
木了一样的黑丫头,似乎不知道自己亲吻的已经失去了灵魂的女孩儿的老李
,近的如看着新奇圆圆,以及散散在四周的所有女孩子们,在此时,不管她们刚
才都在关注着什么,在静静地看着老李还如一无知觉地亲吻着木头人一样的黑丫
头,她们脸上的刚才还洋溢着的笑容,也都消逝了去。
出了老李不知道疲倦的嘴唇,亲吻着黑丫头嘴唇所发出的声音了,房间里连
其他女孩子们的呼吸声都轻不可闻。是过了多久,是谁也不清楚,轻轻的脚步移
动中,一个又一个女孩儿在悄悄地互相拉起了手了,就半回头着头看着老李和黑
丫头的,一点声响都没有的一个接一个的从这个房间退了出去。
脸色还是惨白,不再有一丝泪滴滴落的双眼里,只有了直直不动的死寂,即
使老李现在钳着她的双手已经不再用力,即使老李那一直强力亲吻着她的嘴唇,
已经从她的嘴唇上移开,她的身体也如凝固那样,挺挺地呆立着。
经年穿在身上已经洗得有些掉色的运动衣的拉链,在这样的寂静中被老李拉
开了,那嗤响着的声音,真的能刺动人的耳膜。
散开的运动衣的上衣里,素淡的,有着几点碎花的,几乎要去七十年代的农
村里才可以找得到的,在领口上磨起了毛边的女式背心,松散地露了出来。
顺手扯住运动衣的一只袖口,如扒下木桩子上的树皮那样,老李把黑丫头的
运动衣上衣给扒下了下来。
素淡碎花的女式背心,老李抓出来它束在运动裤中的下摆,双手就一用力,
没用想象中布匹被扯开那样翠响的声响传来,因为几乎已经糟了,失去了韧性的
女式背心,就在突的闷声里分成了两片。
拉断了运动裤穿在裤腰里束腰的带子,连着运动裤和贴身的,现在都扯到了
黑丫头的脚边上。
算是粗暴的吧,上身挂着被撕裂了的背心,脚边上团着被扒下来的运动裤和
,黑丫头被老李拦腰抱着的,贯在了两步远的沙发上。
一边朝着死寂地躺在沙发上黑丫头走过去,顺手就脱着着自己裤子的老李,
额头看着就汗津津的一片了。
脚边上团着的运动裤和鞋子,被丢在了一边,被仰面摆在长沙发中间的黑丫
头,现在双腿叉着的被老李几乎对折了起来。
只长着稀疏毛发的少女的,因为被对折了而高高突挺着的阴部,似乎是在试
探自己肉棒的硬度,又似还需要加温的,老李腾出一只手飞快地自己的肉棒上来
回撸动了几下的,就用这只腾出来的手扶着自己肉棒,对折一点前戏都没有做过
的少女的阴道,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隙的老李,猛地就插了进去。
木头一样的黑丫头,不知是被强烈插入时所带着,还是如此强烈而干涩的插
入时,那无与伦比的疼痛,被插入的她的身体抽搐的动了一下的,就紧紧地绷住
了。
嗯——咬牙中发出了一声闷哼的老李,在插入了伏身在黑丫头对折的身上了
,大滴的汗水也淌了下来。
一点点地把黑丫头对折的双腿放在了自己身体的两侧,老李伸手轻轻地整理
着黑丫头额前的头发,也柔柔的看着她的伏身在她的耳边说道:“你被了。”
呜呜……随着老李的话音落下,一直如木头一样的黑丫头,在极度宣泄的哭
声里,也使劲地捶打起了压在她身上的老李。
宣泄的哭泣,不是完全因为老李刚才对她所作的一切,宣泄,是因为她从此
得到了一种彻底的解脱。
在圆圆扭伤了脚踝那天,黑丫头和雅柔她们一起也去了医院,而当时对于老
李他们球队里的那十几个女孩子来说,独独就是本该最不起眼的黑丫头,引起了
当时在急诊室值班的孙大夫的注意。
那是三年前一个四点多的早上,在急诊值班的孙大夫正在急诊医生休息室里
休息,一阵夹杂着哭声的嘈杂,把她给吵醒了。
是一个浑身是伤的,刚被护士抬到担架车上女性患者,她的担架床的边上,
是一个哭泣着姐姐姐姐不停叫着的女孩子。
担架车上女性受伤患者在被抬上担架车之前都是深度昏迷的,可是就在护士
要推着担架车往手术室走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跟在担架车边上的那个女孩子哭泣
的喊声,或许是因为有什么重要的心事还不能放下,那个刚才还深度昏迷的女性
患者,在忽然睁开眼睛的时候,也一伸手地死死地把跟在担架车边上的那个女孩
子拉住了。
就是不让护士推着她进手术室,死死拉住女孩子手的女伤者,双眼紧紧盯着
女孩子说道:“妹啊,姐这次怕……怕是不行了,姐以后也怕是照……照顾了你
了。只是姐……姐这次还能见上你一面,姐这……这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妹啊,
你听姐说!”
制止了妹妹急切的催促和央求,姐姐接着说道:“姐以后不能再护着你了,
一切都……都要靠你自己了。你要记住,你就要好好学习,不要去想别的,千…
…万……千万不要像姐……姐这样啊!”
看着担架车上的姐姐,听着她的叮嘱,同样也死死抓着姐姐双手的妹妹,除
了满脸的泪水外,只有拼命地点头和哽咽着的应着,其他的都是那样的无奈。
“妹啊,姐的这……这辈子,都毁在了男人的手上!妹啊,你要记住,以后
千万不……不要去轻信一个男人!更不能轻易的就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啊!”依
旧是死死的抓着自己妹妹的手,姐姐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说着。
“姐……姐……呜……呜……姐,姐你放……放心,你不会有……有事的,
你说的我都答应了,你快……快让大夫……”哭泣着的妹妹,更是拼命的点头答
应着,她更是心急着姐姐要马上得到救治。
“你……你真能按姐说的做到?”
“嗯!嗯!姐,我一定能做到!姐你就放心吧!护士!快,快把我姐姐推进
去!”妹妹一点不犹豫的回答着姐姐,在用力要掰开姐姐死死拉着自己的手,妹
妹更是不忘催促着护士就要把姐姐推进手术室里。
姐姐忽然的一阵急促的喘息,似乎一下又要昏迷过去的姐姐的手被妹妹掰开
了,可是还没等护士把担架车推走,在喘息中脸色更加惨白的姐姐,却猛地大喘
了一口气的一下子又把妹妹掰开的手给死死的抓了回去。
急速的喘息中,姐姐死死的看着妹妹说道:“妹……妹……姐的租……租房
里有……有张银行卡,密……密码就……就是你的生……生日,姐能……能给你
……你的,就只有……有这么……多了。”
垂危的,一直躺着姐姐这个时候忽然半坐了起来,她喘息的也非常郑重的看
着妹妹说道:“妹……妹啊!以后你……你一个人生……生活,姐……姐无论如
何是放……放不下心的!你……你给姐姐发……发誓!千万不要……不要轻易去
……去相信男……男人好吗?啊——”
一个誓言,就在这个时候被妹妹许下了,只是她这个时候的誓言内容,却你
姐姐要求的重的多。她发誓言的大致内容是:今后我不会把自己交给任何一个男
人……除非我被人,否则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
这样的誓言,换来的不是姐姐安心的被推进手术室中去接受救治,因为这个
誓言还没有许完的时候,姐姐却一口气没有换过来的,在几下的极度的狰狞抽搐
里,死死的看着眼前的妹妹,倒在了担架车上。
急救也没有能挽回姐姐的生命,而没有把誓言全部说完的妹妹,在从手术室
中走出来一声那里得知到这个结果后,却没有在落下一滴眼泪的,就在医院的走
廊里呆呆地坐了一个上午。
姐姐满身的伤痕,进了手术室里展开急救的孙大夫虽说不是什么专业法医,
但是她在外科从医多年的经验还是告诉了她,这些伤痕都是在强大的暴力虐待后
,所留下的。
帮着手术台上姐姐收拾遗容的时候,孙大夫用手机拍下了姐姐身上所有的伤
痕,而且她更是把粘满了姐姐身体上的男人的体液,也都小心的收集下来,且做
样本保留了。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因为妹妹怎么都不肯同意报警,但是孙大夫
却在心里坚信,自己这样做了,在将来的某一天里,这些留下的东西一定会给这
个女孩子带来帮助的。
下午市三中来的一个老师,是她帮着女孩子料理了女孩子姐姐的后事,并带
着女孩子走了。
圆圆受伤的那天,孙大夫见到了一大群靓丽的女孩子就留上了心,于是在她
和小竹的二妈斗完嘴了,她站在护办室的门口,对这些女孩子挨着个的,悄悄地
瞅了个仔细。
也就是这样悄悄地看了一遍,站在人群最边上的最不起眼的黑丫头,就让孙
大夫心情大震。
时间过了三年了,即使当年那个在医院走廊里呆坐了一个上午的女孩子,现
在已经长高了很多,但是孙大夫从看了她第一眼之后,就认出来她了。
第二天,孙大夫联系上了老李,把确认了现在在老李他们学校受训的黑丫头
,就是三年前的那个女孩子了,她把当年见到的事儿,都一点不落地说给了老李
听。
也就是从这一天起,本来对黑丫头就很是关心的老李,更是对黑丫头的事儿
上了心。
毕竟自己是个大男人,即使如何去关心一个女孩子,那也不能表现的太过了。
于是前思后想了,老李把黑丫头的事儿,也告诉了谢欣和球队里的几个女孩子,
老李只是希望,通过这些人能给黑丫头一个更好的生活空间。
圆圆是球队里看着嘴上最不爱有把门的人,可是真实了解圆圆的人才知道,
这个小丫头其实是小事上大大咧咧,而大事儿上你想从她嘴里多听到一个字儿的
,那才真是你的本事大。
于莲是个疯丫头,可是若论起姐妹情深和对姐妹们的关心来,能与她比较一
下的人也是不多的。
而这两个小丫头,一个在黑丫头开始住宿了,并且在她脚伤能回队训练了,
她就接替了惠敏,睡在黑丫头的身边。另一个在队里训练中,就总是要和黑丫头
在一个组里,且同时吃饭,同时的去洗漱。
这样分工明确,却不显示明显痕迹的对黑丫头的关注里,老李和谢欣也通过
一些途径,对黑丫头的以前的生活大致地了解了一番。
第三节 我都看见啦(10)
黑丫头和她已经去世的姐姐相差了四岁,在黑丫头上了小学的时候,一直在
农村守寡的黑丫头妈妈,经人介绍后,带着俩女儿嫁给了黑丫头现在的继父。继
父是江中市一家国有企业的中层干部,比黑丫头的母亲大了十二岁的他,也有着
三个儿子。
从黑丫头的母亲带着俩女儿嫁到这家以后,这家人对待黑丫头母女是好是坏
,不管是这家人的邻居,还是其他的人从表面上来看,都没有看出来个什么不说
,就是黑丫头和她姐姐,也没有对外人说起过。只是在黑丫头上了初中起,黑丫
头的姐姐在找一份工作后,就带着黑丫头从那个家里搬出来了。
姐姐租房,妹妹住校,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黑丫头上了初二,也就是黑丫
头姐姐出事儿的时候,也没有大的改变。
黑丫头不仅学习成绩好,而且她在运动方面也很有些天赋,也就是如此,学
校上课的时候,她在把主要精力放在学习上时,也兼顾着体育训练。而在学校放
假的时候,也是市体校注册的学生之一的她,就会在体校的安排下,去参加一些
级别不同的体育比赛。也就是说,黑丫头在姐姐去世后,除了不再时常去看看租
房住的姐姐,她的生活轨迹基本没有变过。
姐姐给黑丫头留下了多少积蓄,谁也不知道,只是所有黑丫头身边熟悉她的
人都知道,就是从那一天起,原本就对自己的生活节俭到了极致的她,在更加节
俭了起来的同时,平日就少言寡语她,几乎用沉默对待着她每一天的生活。
姐妹俩为什么要从家里搬出来单独的生活,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原因,而在姐
姐被送到医院那天,姐姐宁愿不去接受救治,也要让妹妹许下一个那个的誓言的
原因,同样也没有人知道,至于说那些让姐姐失去生命的致命的伤痕,又是怎么
弄出来,更是没有人知道最终的原因。
这一切,老李,谢欣以及球队里的几个小丫头知道的越多,他们的心情就愈
发的沉重。因为不管是同情也好,还是要出手去帮助也好,对于把自己的生活包
裹在沉默的,更是冰冷坚固的外壳里的黑丫头,那实在是让人无从着手啊。
不过也不能说是无从着手,至少,在大家齐心合力的默默的关注下,黑丫头
那还是以沉默作为主色调的生活,在一点点地发生着变化。至少她不再是一个人
来,一个人走,至少,她现在能和大家一起坐在餐厅里吃饭,而在每天就寝的时
候,圆圆还可以她的床边上坐坐,或是说上那么几句话。
黑丫头是在一点点融进了球队里,也就是这样的时候,圆圆发现了一件事儿
,却让人大惑不解。其中最突出的一次,是每天都是最后一个走进浴室里来的黑
丫头,没有注意到里间还没有离去的圆圆。
就在圆圆准备和黑丫头打招呼的时候,把身上衣服脱下来并整齐叠好了放起
来的黑丫头,在一边反手掐着她自己肩背上肉了,一边嘴里在小声的训斥她自己
:叫你载让他靠着!叫你再让他摸……黑丫头在没人的时候这样对待自己,圆圆
悄悄地发现过一两次。在发现之初,圆圆不止是非常震惊,更多还是不能理解,
是啊,一个就算是生活力遭遇过不幸的女孩子,可也没有必要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啊!
这样的事儿和谢欣她们悄悄地分析过了,大家也无法为黑丫头这样的行为作
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于是,大家给圆圆的一致建议是,多留心一点,别让黑丫
头对她自己太狠了一点。
悄悄的观察中,圆圆发现了黑丫头每次这样对她自己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
队内强体力训练之后,而在平时的一般性训练过后,黑丫头就基本上没有过类似
的行为。
强体力训练?难道是强体力训练的训练强度会导致黑丫头,有了什么逆反情
绪吗?不会吧,连队内以前体力最好疯丫头于莲,都对黑丫头的体力在由衷的钦
佩,就是说圆圆自己也能把强体力训练坚持下来了,那就更不要说黑丫头本人了。
当这个因素被否决了以后,圆圆就开始梳理每一次大强度体能训练的每一个细节
……
说是细节,其实就几个主要因素引起了圆圆的注意:每一次高强度的体能训
练,一定是老李在带队训练。每一次高强度体能训练,一定要包含激烈的身体对
抗训练,而每一次高强的体能训练完,最后由老李亲自上手的按摩放松都是必不
可少的。
结合者这几个因素,再加上圆圆刚才听见黑丫头的对她自己的训斥,圆圆终
于有点明白了,黑丫头是因为在训练中和老李有了身体接触,她才这样对待她自
己的。知道黑丫头是来自农村的,可就再是农村来,黑丫头也绝不至于在男女方
面的接触中保守成这样的。
因为如果是黑丫头在这方面过于保守的话,那在平时的训练里她会对此非常
的排斥,可是无论是圆圆怎么地细心观察,她最后的结论都是,黑丫头在和老李
的所有身体接触中,并没有表现出排斥的情绪不说,她似乎还有主动去接受这种
接触意图。
可是在和老李接触之后呢?带着主动的接触之后,黑丫头就一次比一次狠的
在对待着她自己。也就是说,从内心中黑丫头不但接受了这样的身体接触,而且
这样的身体接触对她似乎还有很强的吸引力,不过在接触过以后,又是出于某种
原因,她不得不在触及到这某种原因的时候,又违背着内心的对她自己实施着惩
罚。
圆圆把观察后的结论跟谢欣探讨了一番,对于知道黑丫头在医院里跟姐姐许
下誓言的谢欣,就基本上肯定了黑丫头这样做事因为什么的,于是她就跟老李提
出自己的建议:现阶段队员的体能储备已经达到了要求,老李嘛,要么少来球队
几次,要么来了就指点一下技战术方面的东西,就不要多去接触包括黑丫头在内
女队员了。
原本老李和谢欣这样做无非是让女队员们,更加安心的投入到训练中来的,
可谁知道女队们是因为老李来的少了就安心的训练了,可是这一安下心来可不得
了,女队员们如同憋着什么气儿一样,一个个都把体能储备得要把她们自己给憋
炸了。
过剩的体能储备,是需要在训练中有计划的给消耗掉,那倒不是说体能储备
多了不好,而是太过强盛的体能会直接影响到队员的比赛心里,会然队员们在比
赛中因为过于的兴奋,而导致对整个比赛期间的战术以及体能计划的实施。
如果不是老李这次受伤住院,平衡队员的体能储备工作也就顺利开展了,可
就是老李给住院了,那该他做的工作就由谢欣和米教练来完成了。以前带的队伍
,都是怕着体能储备不够,而想着法子的让队员们多来练习,可现在,要把多余
的体能从队员的身体里消耗掉,谢欣和米教练才发现,这方面的工作比之前者更
让人为难的。
就说雅柔吧,你越是想让她把体能平衡下来吧,可是她得体能就愈发涨个不
停,虽说这些天来她控制心理情绪方面还算可以,不过两位教练清楚的知道,一
旦到了临场,面对激烈的比赛气氛,雅柔极有可能出现心态的失衡。
而最让两位教练挠头的是,原本在这方面最不用操心的黑丫头,却在老李来
队里的时间少了的这段时间里,闷头的不引人注意的,又把她那本来就强悍的体
能,更恐怖的推上了另一个台阶。也就是说,这个闷声不响的小丫头,她的身体
和情绪上都这样闷闷地处于爆炸边缘了,上场后第一个失去情绪控制的,一定就
是这个小丫头了。
说实话,老李对这个新发现也没有太好办法,因为不管体力上,还是心理上
的调节,用一天两天的时间来做完,那太不现实了。可是现在黑丫头和雅柔已经
成了队里的绝对主力,而且从小组赛分组的情况来看,老李他们球队所在的这个
小组,基本上就一个死亡之组。
也就说,如果队员们的状态不能在比赛前就调整的差不多了,那一旦进入到
比赛中,所有的对手都不会给这支队伍调整的时间了。后天,比赛就要正式开始
了,老李……
个人因为某种原因使他体内的虚火升腾了,那除了会在他身体的些外在特征
上表现外(如男人的亢阳反应等),他的精神状态也会受到直接的影响,如失眠
,易怒,脾气暴躁等。而当个人的体内积存了过剩的精力了,这个人在身体和精
神方面也会受到这方面的影响,只是在精神影响方面,精力过剩所引发的除了易
怒,脾气暴躁之外,没有节制的亢奋和进攻性的加剧,才是更令人头疼的。
把体内积存的过剩的精力,在引导着发散出来时,又不伤及必要的体能储备
,就如同调理升腾的虚火那样,用缓而不宜用急。因为不管是降火,还是泄精,
急了的快了的是把时间省下了,可是不留神所引发的效应,极有可能是雪崩般的
飞滚万丈了。
差不多就剩下两天时间了,这十几个被体内过剩的精力憋得要嗷嗷叫了的小
丫头们,纾缓她们精力的办法老李不是没有,只是这样的办法不太适合用在队内
的所有小丫头的身上罢了。是不太适合给队里所有的小丫头们都是用这种方式,
那也是源自老李心底里没事儿就要打打转的龌龊想法了。比如说老李心里冒出来
的个解决方案吧,就是和小丫头们来上场,或是两场有节有制的,就会把所有的
问题都痛快的解决了。
只是这样的解决办法龌龊了是个方面,更主要的是,如队里的雅柔啊,黑丫
头啊,还有如天成女篮来的那个大前锋,以及其他几个也是后期来三十三中学女
队做支援的小丫头,你说要是老李涎着脸的跟这几个小丫头说:为了调整好大家
的竞技状态,也为了咱们球队在这次比赛中取得优异的成绩,那啥啥的,老师和
你那啥啥的两次的,你们看行吗?
那这帮小丫头们,会不会脱下弹性超好的运动鞋来,对着老李那啥了的x嘴
,顿猛抽的把老李满嘴的牙齿都给抽掉了啊!
知道这样的想法龌龊下流,更知道这样的想旦表达出来,那肯定是要被鞋底
子抽得满地的找牙,可是人这东西吧,说不上是下贱还是咋的,当他旦遇见什么
稍急了点事儿的时候,不管是什么样的解决方式个从他的脑子里冒出来了(先姑
且不说这冒出来的个解决方式是不是下流龌龊),除非是真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
式来打动,或是逼迫着他放弃了,否则,这个冒出来的解决办法,就如同幽灵附
体那般,死死地盘踞在他的意识里,让他所有意识都围绕着个冒出来的念头来展
开了。
老李吧,怂人个说不上的,可你要说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吧,似乎他还缺
上个什么支撑点的,所以说吧,人这玩意儿,要么你怂就怂个到底,要站你就脑
瓜门子杵天,这不上不下的吧,才最容易心里面在下流龌龊的想,现实吧,又瞻
前顾后地要弄个道貌岸然之类地来充个门面。
也就是说,你老李跟在人家俩小丫头的屁股后面走了路,而这路上你老李看
着人俩小丫头那高挑的身子里,最是多肉的且摇曳扭动的两双屁股蛋子,老李这
荒荒地个劲儿疯着长草的心啊,不知道为这两双的多肉转了多少的花花肠子了,
可是进了雅柔家的这个门,心花花地老李,却还在进来的之初,想着是再多装上
回的道貌岸然。
或许是那天不管是羞涩的黑丫头,还是从不掩饰心里情感的雅柔,在那天所
特有的氛围里,在没有走出最终步的,与老李有了次亲昵的接触。也就是这样次
亲昵的接触,它在让老李不时的回味中,总在潜意识里期待着这样的亲昵下次的
来临。
或许是次在头脑中冒出来的解决问题的想法,就如个处女总是要回忆起她的
个男人那样的,在支配着老李的思维,让他在不自觉之间,总是按照这样的解决
方式来行进着。就比如现在,在只有黑丫头和雅柔这两个后进三十三中学女队的
小丫头,与几个三十三中学女队的原队员在起时,和那天几乎是摸样的场景又在
老李的眼前了,老李就不会回避地又期待那天的场景重现了。
也或许,在渐渐地了解到了黑丫头那些近乎于悲惨的经历了,在这段日子以
来,直在老李内心中有个声音在告诉老李,或许这次,你要不计代价的去帮助个
无依无靠的女孩子了。
只是,就在老李走近了黑丫头身边悄悄地伸出手想帮助她的时候,从圆圆那
个悄悄的发现所反馈回来的信息来看,老李知道自己在帮黑丫头时的些做法,由
于触及到了她内心里所牵绊着的东西,反而让这样的帮助成了她的种负担时,老
李最不得已的就选择了稍稍地与黑丫头,以及球队中所有女孩子,都远点的距离
了。
最明显的就是,老李去球队的次数少了,就去了球队那边,所呆的时间也少
了许多。然而不管是黑丫头,还是与其他的女孩子,老李只是这样稍稍地与她们
保持了点的距离,就有很多的东西让老李有了牵肠挂肚的感觉,而且在老李那天
硬扛着,为外出买东西的小丫头们解了围以后,这种牵肠挂肚的感觉就愈发地强
烈了起来。
或许,当老李次和这些小丫头中大部分睡在张床上时,老李更多的是自责与
忏悔,那随着这样在张床上接二连三的睡了,老李都不知道,他不仅是在心底里
接纳进了这群小丫头,而且越来越浓烈起来的爱怜,已经充溢在了老李内心的每
个角落。
或许,情到浓时情转薄了,老李才可以很好地把握这份感情的流与宣泄。可
是现在,老李才是在这些日子刚刚让这份感情在心底彻底点燃了,那是会在点外
界媒介的催化里,忽地烧旺了的火焰,会个不留神烧的老李的头发上点的昏的。
或许,诸多因素中某个因素的偶然出现,依着活了半辈子的老李的为人处事
,都是有绝对的机会让切朝着更合理的方向发展。只是这事儿吧,就好比说码字
的时候想法忽然朝边上岔了那么点了,或许这彻底的失控都难说的时候,老李干
出点让人诧异的事儿来,那也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儿不是?
细白的牙齿死死地咬着老李肩头的肌肉,呜呜咽咽中却彻底的把内心里埋藏
许久悲苦和压抑,都尽情发泄出来的哭泣里,老李的大手,就柔柔地抚摸梳理着
黑丫头有些散乱了头发了,也任由那珠串般四散的泪水,如点滴入心的雨水那样
流淌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