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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47-48

2016-04-08 15:26:55

《我,熙媛……换偶》(四十七) 《我,熙媛……换偶》 作者:柏西达 2014/8/18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   柏西达的话:往后的剧情,就是女主角身心挣扎,逐步沉沦,做遍各式黄色 事业这样子啰(大心)。 ***********************************                (四十七)   乾哥体贴地牵我玉手,双双迈步,跨出浴缸:「小心。」   浴室狭窄,空间不多,乾哥坐在浴缸外侧边上,朝我一拍大腿:「先坐一下 。」   我刚经历一次轻度高潮;加上一直站着做爱,小腿也累了,便坐上乾哥的大 腿休息。双方都一丝不挂,我的长腿,坐着他双脚;我的裸躯,被他环抱入怀; 我的股沟后方,就是他仍没发射,依然勃起的阴茎……   乾哥很自然地拥着我,我亦放松地背靠他胸膛。换着几个月前的我,那能想 像,自己会跟一个陌生男人,如斯亲暱?但我不单帮他口交过了,还跟他无套做 爱,直至高潮……   这个晚上,我才刚被八字鬚诱哄做『企街』,卖身予他;不到三十分钟后, 我便二次接客,让乾哥出钱嫖我……我开始成为,这『性都』东莞,云云妓女的 一员……   「杉菜?」乾哥见我沉默,像知我所想:「别多想。别想你今晚是第一次出 来做;也别想我是客人甚么的。」   「你就当我们今晚初相识,玩得投契,在『一夜情』吧﹗」他在我耳际,柔 声开解:「这样子,你心里会轻松得多。」   的确,如果把这卖淫,当成不涉及金钱的『一夜情』,我感受会好上不少… …虽然本来保守的我,也从未试过跟刚见面的男人,『打友谊波』……   乾哥轻抚我右手手背上的小花刺青:「把我看作,你今晚的情人。」   情人?假设时间、地点改变,我是在『换偶会』认识乾哥——以他的不俗外 貌、温文姿态,我应该也会接受他当我的『换偶』对象,跟他做爱……从结果而 论,也许跟此刻的状况,分别不大?   他亲我面颊:「最重要的是,刚刚我们亲热得很舒服,对不?」   回味刚过去不久的高潮,摇摆不定的芳心,已被乾哥说动,我右掌跟他十指 紧扣,低声和应:「那我不当你……客人,你也别当我是……『企街』。」   乾哥疼爱地摸我脸蛋:「我是你的好乾哥,你是我的好乾妹。」   我对堕落为娼,极不适应,听见他这样子说,好生感动……我好像越来越有 ……欢场女子的心态?   「来,别多想。」乾哥让我变作侧坐于他臂弯,令我释怀的唇片,凑吻过来 :「乾哥还想多要你呢﹗」   对,就把这当成雾水情缘,将乾哥视作一夜情人吧﹗我心知此乃自欺,但心 理枷锁,彷彿因此撤去七七八八……我尝试放松开来,任他轻啜樱唇,卷食香舌 ,比之前的几次接吻,益发顺从……   乾哥从我的唇舌反应,洞悉女性心事的微妙变化,深邃的眸子浮现喜色,一 边吻我,一边引导我跟他一同站起来。他在后、我在前;我背向他,掌按洗手盆, 面对半身镜。   镜子反映,他站在我身后脸旁,使坏宣告:「刚刚『前』进……现在『后』 入。」   我晓得他想用站姿,以后背位进入……于是,我含羞俯首,双手摸着洗手盆, 裸胸稍向前倾,长腿微张,善解人意地略抬粉臀,静候插入……   「你真聪明。」乾哥浅笑称赞,两手并握我细腰,龟头从后贴上女阴:「以 前试过这体位?」   「嗯……」我羞应一声……爷爷、邢俊都曾用近似的姿势,由后面插我…… 不,我不要想起他们﹗我逃避来东莞,正是因为担心他俩和阿猪,早晚都会离开 我……   丫﹗乾哥突然插进来了﹗我何必再多想邢俊他们三个?此刻,我有乾哥陪 我、有乾哥满足我——   花径蜜汁,犹未乾;雄性宝贝,仍坚挺;女阴男根,再次一拍即合,乾哥扶 我纤腰,不徐不疾,展开抽送。他的下体反覆轻撞我臀部,阴毛搔得我臀肤痒痒 的,泛起鸡皮疙瘩……   他双手顺着细腰曲线下滑,左右搓揉,手不释臀:「好翘的屁股,够弹性。」   我半羞半喜地解释:「我有练瑜伽……做提臀运动。」   「乾哥也来帮你臀部『做运动』。」他双掌握得我臀瓣更紧,下盘加快钟摆, 阴茎连环贯入我的花园。鼠蹊冲击我股肉的频率,变得更密集,力度加重下,臀 丘被撞出一声声的肉响:「拍、拍、拍……」   他两手肉紧地捏我嫩臀,都微微觉痛了……可是阴道内他快来快去的阳具, 每每都搔中痒处,教人舒服到心坎……   「拍~拍~拍~」乾哥的腰肾铁定很好,越插越快,越快越重,我双手要抓 紧洗手盆,方能站稳承受他的抽插。下肢的波动,传向上半身,我长发扬摆,乳 房摇曳;浴室里没空调,剧烈性爱下,刚淋浴过的身体又出汗了……我被乾哥他 操得……浑身火热……   「杉菜,看,你现在的样子多美。」乾哥空出右手前伸,托起我低垂的下巴, 着我望向面前的半身镜——镜子里,我媚丝细眼,脸泛绯霞;裸胸红烫,爬满汗 珠;背后似笑非笑的乾哥,腰身正卖力地前挺干我……   「啜……」他一边维持抽送,热情的嘴唇一边印上我玉背,一口一滴,吻乾 汗水:「你的汗好香哦。」   他双臂从我腋下穿过,掌握乳团,搓揉把玩:「真滑,你全身肌肤都丝般滑 溜。你胸围多大?」   「33寸……」近来的我,已不再耻于,向陌生男人透露上围尺寸:「C罩 杯……」   乾哥将活塞运动放缓,把我微向前倾的上半身扶直,背贴他的裸胸,在我耳 畔一诉衷情:「今晚能认识你,真好运气。」   「我、我也一样……」持续的美好性事,教我身心俱动情起来……情不自禁, 我转头向后,首次主动一吻这个四十出头、风度翩翩的男人:「啜。」   蜻蜓点水的献吻已羞煞我,但移开唇片后,我轻吐出更羞人的话语:「乾哥 ……带我……出去……」   他瞧向浴室木门:「外面有他俩在,你不是怕丑吗?」   「我怕丑……」站立后背位虽已非常舒服,可我却想跟乾哥,在更宽敞舒适 的场所,继续缠绵:「但人家想……跟你在……床上……做……」   乾哥高兴地吻我额角:「杉菜你怎说怎好。」   他将分身从我体内退出,便一手拖我,一手扭开浴室的木门——     ***   ***   ***   ***   ***   乾哥拉开浴室木门,牵我步入客厅。他走在左侧,前方是大波妹空着的双人 床;我走在右边,右手的方向,就是我刚才和部长做爱,躺过的单人床。   单人床上,八字鬚在抽烟,用被子盖着裸体;大波妹跟他并肩坐着,在玩手 机。他俩听见开门声,都立时抬头望向我和乾哥——   八字鬚虽睡过我了,但我赤裸地出现于他眼前,仍觉万分羞涩;更别说,被 年轻我十多岁的大波妹,又一次目睹我纤毫毕露。再加上,我正跟乾哥状甚亲密 地牵手同行,部长那一双贼眼,眼色似赞许、似嘲弄;大波妹则喜孜孜的,像为 撮合我跟乾哥搭上而乐透了。   乾哥拖我走向空出来的双人床,我犹豫遥望大波妹,她毫不在意地挥手: 「姐姐,你们两个人嘛﹗」   乾哥先坐上床沿,我却顾虑右边有两个人在场……忽然瞥见,两张床之间, 有一面收起来的大布帘——随即记起,我之前在这里借宿,大波妹接客时,会拉 开帘子遮隔。   我想拉开布帘,但有甚么地方卡住了……八字鬚看不下去般,走过来插手。   我才刚被部长占有过,却又将要跟乾哥好上,莫名地不敢正视他……他却窃 笑低语:「嘿﹗在里面待这么久,已经搞过了?看你一脸骚样,我叫你接这客没 接错吧?」   耳根羞烫,可他说的句句属实,我完全没法回嘴……   布帘伸展,区隔开单人床后,我坐上有乾哥在等我的双人床。其实,有帘子 也遮不了丑——声音,肯定听得见;还记得我当晚睡单人床,曾望见大波妹在这 边跟嫖客做爱,灯光映上薄布,呈现出皮影戏似的场面,男女交欢的剪影,显露 无遗……   「出来后,又怕丑啦?」乾哥见我拘谨,伸手搂我香肩,压低声音:「别在 意他们,当他们不存在吧。」   他深深凝睇我:「就当这房子里,只得我们两个。」   我回望他黑白分明的灵魂之窗,他眼中,只有我;我眼中,也只有他……嗯, 我就当八字鬚和大波妹,都不存在——   四目交投片刻,是我先亲向乾哥。继适才浴室里的轻轻一吻后,我又首次主 动敞唇湿吻,这个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男人:「啜……」   没相干了,总之乾哥不是嫖客,是我今晚的情人……我一双柔荑,摸他头发, 抚他面庞;他让我吻着,两手扶我身体,双双躺向床上。   我俩侧卧对望,自然而然拥抱彼此。好惬意……我投入得闭上眼皮,檀口跟 乾哥交换津液:「啜、啜……」   浪漫拥吻,乾哥的爱抚亦切合气氛,只温柔地扫秀发、摸玉背、抚美腿,并 没骚扰乳、阴。倒是我的指掌,偷偷往他胯间进发,主动投逗一度半软的那话儿。 我在『邪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三天,学会的手技越来越熟练,『小乾哥』 很快又被我撸成了『大乾哥』……   我无视廉耻,轻声索求:「乾哥,你……来嘛……」   「我在浴室里『动』够了。」我闻声睁目,乾哥眼神色色的:「换你来『动』 一下?」   他用门牙轻咬我敏感的耳珠:「让乾哥考考你『女上男下』。懂吗?」   真想赌气回一句『不懂』呢……可念及掌中肉棒,早前两次插入带来的快感, 我娇羞地白了乾哥一眼,还是动手将他从侧卧,推成仰躺。我再坐起身来,跨跪 于他大腿间、肉棒处……   女上男下……我本来当真不懂,在不到一个小时前,是八字鬚让我学懂,用 于他身上……也许,这是天意?让我早有准备,现在能够取悦乾哥。   初次作主动纳入乾哥的分身,我羞于望他,只垂头瞧着朝天的六寸性器。右 手探入毛丛,握住根部,湿润的小阴唇贴上龟头,逐寸收容——   呃……小家伙第三次进来了﹗距离在浴室拔出来后,还未满十分钟,可我竟 有种小别重逢的欣喜。是因为我做主动,令乾哥更兴奋吗?阳具比刚刚又更坚挺 了……   跟八字鬚的性爱记忆犹新,我依样葫芦,直着上身,两腿跪坐,慢慢升降腰 肢,令阴茎反覆连插私处……刚高潮过一次,阴道内壁更敏感了,我没动上几下, 已倍觉亢奋……   乾哥一声不响,我只道弄得他不舒服,便抬头俯望他。只见他仰视着我,愉 悦地弯起嘴角。不想他误会我性经验丰富,我尴尬地小声分辩:「你进屋之前, 我的『鸡头』……才刚教会我……女上男下……」   「又多想啦?乾哥不会戴有色眼镜看你的。」他斜举右手,摸我俏脸哄我: 「知道吗?你这样子好美﹗我很舒服啊。」   我释然不少,如获鼓励,更想讨好乾哥。『女上位』加倍勤快起落,及肩乌 丝飞扬;裸胸轻抛乳浪……这姿态看在他眼里,更赏心悦目吧?花径里的肉棍, 不时一跳、一跳的……   跪坐终究动得不够快,我踩起右脚,想蹲着改用『骑乘位』,乾哥却伸手制 止,令我左脚保持跪着:「只用一只脚。两只脚交替,就没那么累。」   于是我左脚跪住,右腿曲膝,脚板踩着床铺,单脚发力,升腰沉臀,继续用 女性禁地,套弄那擎天的肉柱。右脚踩起,令我秘处可起落的幅度增多,能够从 龟头,一吃到底到根部……   右腿踩踏上百遍,小腿觉倦,我便跪下右脚,曲起左膝,换脚施力。哎,其 实这模样好粗鲁,半蹲半跪,活像个女流氓;而且腿根迈得更开,耻毛、阴唇阴 茎连接之处,均尽收于乾哥眼里。他一副欣赏的眼神,叫我明羞、暗喜……   「两只脚一起来,换『骑乘位』。」乾哥似想更爽,扶起我跪着的右腿,变 成蹲姿。虽只是第二次用这体位,我竟有点驾轻就熟,长腿、翘臀活动自如,连 番起落,吞吐男根……嗯,我『骑』得……好顺畅……   乾哥双手拉我直着的上身下弯,俯悬于他上方:「来,一边骑,一边亲。」   「啜……」我在上的樱唇,依言热吻乾哥;下面的花唇,听命维持蹲动…… 原来『骑乘位』可以如此一边亲嘴、一边纳棒,我都想不到呢……   乾哥教懂我上面的嘴巴后,继而启蒙下面的另一张『嘴巴』:「下面上落时, 里面再夹紧一些,集中圈住龟头摩擦。」   我全心服侍乾哥,便尝试收紧阴道内壁,夹住龟头:「是这样……吗?」   他双手捧我屁股引导,一抬、一降,循循善诱:「对,就像吃冰棒般,含住 前端套弄。」   我微皱柳叶眉,注意力聚焦于膣内……嗯,用肉壁夹住龟冠,然后上下移动 ……不要去到茎身,只停留在最敏感的龟头、包皮接壤处,以我热软的黏膜,慢 慢蠕动、按摩……   我渐得要领,『骑乘』没有一坐到底,只专注于阴茎的前端,嫩肉黏贴龟冠, 细意廝磨;花径紧圈龟头,来回撸动。乾哥眼神赞赏,轻按我后脑杓,示意亲嘴。 我再次湿吻他,不忘将蹲着的屁股,抬起、放下……   姣好丹唇,嘟嘴啜食男人朝天的舌头;湿热阴唇,起落紧吸雄性仰天的子孙 根……我一心二用,边舌吻、边蹲坐,双手捧着乾哥面庞,由衷询问:「舒服 吗?」   「太舒服了。」乾哥的赞叹,教我满心欢喜,真不枉人家用心摸索……我更 想侍奉他了,心念一动,松口不再吻他,小嘴下移,改亲他的乳首——   舌尖挑、舌面舐,我斗着胆子,逗弄乾哥啡色的乳尖。下阴骑乘,紧紧呵护 棒儿;丁香慢舔,细细品尝乳首,我抬眼遥望乾哥,眼波佻皮:「这样……更舒 服吧?」 乾哥如宠小猫,指撩我后脑秀发,享受我乖巧吻胸:「原来你是外冷内热 的类型。」   「是你令我……放得开。」我羞吐心迹,腿臀加快蹲坐,女阴花唇,灵如 鱼嘴,逮住龟头,如啃似啜。丫……这样子针对棒头,不单乾哥爽,我也爽…… 膣道连续摩擦这伞状大肉菇,爽得爱液都溢出来了……   上吻胸、下骑乘,教乾哥的欲火再度飙升,忽然环抱住我背臀,反客为主, 由下而上,阴茎力贯我蹲着的下身。自从躺上床来,缱绻一直由我作主动,他小 休过后,攻势更加猛烈,腰板有劲地向上挺,分身使劲地往上插,顷刻就扭转形 势,使我变成……挨操的一方……   「拍﹗拍﹗拍~拍~」我桃臀捱轰,被乾哥朝上撞的下体,撞出响亮声音。 大男人的力气、速度,小女子那里能比? 我以为已经算快的蹲坐,完全被他猛 虎出柙般的进攻抛离。他主导抽插肉棒,出入花园的频率,远胜我的骑乘好几 倍……花径接连被结实的茎身擦过,我快慰得瘫伏在乾哥身上,以掌蔽口,努力 忍住羞耻的嗓音……   乾哥的阳具仰捣私处,同时伸手拉开我遮嘴的指头:「别憋着。叫出来,会 更舒服。」     螓首贴在他胸膛上侧望,我违久地记起,床畔的布帘后,有八字鬚和大波妹 在场……我若叫出来,岂不教他们听见?   乾哥吻我耳垂相哄:「杉菜,你叫嘛,乾哥想听。」   我委实早就想轻轻低呼几声的……阴户的舒爽,教女儿家不吐不快……嗯, 乾哥插得我这么舒服,他想听我叫,我就依他吧——      「咿……」琼鼻轻哼、唇音低吐,我陆续将美好的感受,通过浅吟表达: 「呀……」   一发难收,嘴巴像管不住般,声量渐高:「呜……丫……」   我遂其所愿,听觉刺激彷彿令乾哥更加按捺不住,突然抱我坐起,摆布彼此 ,改变体位——   乾哥让我俩双手后伸,掌按床褥,支撑向后斜倾的上半身;彼此两腿,俱 『M』字开脚,男根女阴连结紧贴;我和乾哥的脸孔处于同一水平,近在三四尺 内遥相对望……   这姿势,桑拿培训老师教过的,但我记不起名字……只记得她提过箇中好 处,是男女都能以手、腰发力,交替磨合性器;还有,女生张腿掰阴,大好春光, 可让男人一览无遗……   确实好丑怪……我两条长腿被乾哥的双脚架开,左右曲成『M』形,中门大 开地,向他呈现乌黑油亮的毛发、娇嫩粉红的外阴,与及那最羞人的男女结合之 处……   我与乾哥的目光对上,羞得错开视线。他轻笑一声,开始振腰动臀:「没试 过这体位?乾哥教你。」   他怡然斜着上半身,掌撑、腰挺,大开的胯间,便迳往我同样大开的腿间顶 去。四腿掰开,双方阴部如同无缝连接,那话儿在我肉缝里,插得好深;乾哥的 挺进力度很大,我要坐稳屁股,方能承受他的冲击……   哎……这样『M』字开脚,丑归丑,但滋味好特别……从浴室到床上,乾哥 教了我不少性爱技巧……若我今后继续做『企街』,不同的嫖客……会让我…… 体验更多?   子孙根一时有规律、一时没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顶撞进来,只见乾 哥冒汗咬牙,气息粗重,显然已经想将雄性欲望,彻底地发泄出来:「杉菜,换 你来……」   我含羞应允,乐于献身把乾哥送上高峰——在浴室里,他赐我一次高潮;这 高质量、长时间的性爱,早大胜我那肾亏的老公……感恩图报,我立心尽力,帮 体内肉棒的主人,痛快淋漓地……射出来——   乾哥停了抽插,由我……反守为攻。我仿傚他刚刚的动作,两手按床,蛇腰 发力,不断将私处,往他裆部顶去。湿透的花径,像送上门来的软肉隧道,主动 地吞吃肉棍,四面包容,前后套弄……   我羞瞥乾哥,他回以肯定我努力的愉悦眼光……我更想令他发射了,不忘刚 才的经验,收紧阴道肌肉,夹住龟头不放,紧箍阴茎樽颈,反覆施以刺激……他 的茎身更热、更胀了﹗应该快要射精……   可、可是,他没戴套……我月经一直紊乱没来,今晚会否是……危险期?若 被他射在里面,或会……怀孕……   哎……不多想了……乾哥说过不会射在我里面的……我就把主动权,交给他 吧……我先让他高潮……他射不射在我里面……就听天由命——   「嗄、嗄……」娇喘连连,我掰着玉腿,奋力将下阴,撞上乾哥的鼠蹊…… 湿滑热暖的羊肠小径,像个剑鞘般,不断将人肉宝剑,套进去、退出来、套进去、 退出来……我明明想带乾哥上巅峰,但花园快速吐纳肉肠,反教自己……好想泄 出来……   「杉菜,你真棒……」乾哥空出右手,画龙点睛般,准绳地触及女体最敏感 的阴核:「和乾哥一起……去吧——」   姆指食指,拈住弱不禁风的小肉粒,肆意搓揉……突如其来,已欲泄身的娇 躯,那堪如斯冲击?剧烈快感,直传私处,阴道猛地痉挛——   「哎、呀……丫~~」星眸半闭,我忘情昂首叫好;花壁骤然紧缩,久战的 男根,突遭全面搾压,龟头刹那间暴胀,崩溃已难避免——   「唔——」发射边缘,乾哥及时拔出分身,龟头甫退出阴道口,便忍无可无 地,猛朝我的裸身,射出横空白沫——   份量极多的精液,星散于我蜂腰、小腹,热力滚烫,充满能量……得免被内 射,我应该庆幸……但更多的,却是……失落……   「嗄、嗄……」这爱做得好爽……前后两次高潮……太满足了……我失神般 维持袒胸掰腿的失仪丑势,兀自闭目喘息,享受高潮余韵……   肚皮忽有动静,我张开眼睛,是乾哥取来纸巾,正为我抹净身上的精液。我 羞赧地,让他为我清洁身体……乾哥他人真好……   云雨过后,我又觉难为情,盖上被子遮掩裸体,跟乾哥并肩靠墙坐着休息。 他搂我香肩,亲我额角,我们活像,恩爱过后的情侣。   他拿起西裤,取出手机:「留个电话,以后联络?」   乾哥打算跟我保持联络呢……我暗带欣喜,输入我的电话号码。   然后,他再从裤袋,取出银包,拿出一大叠银纸,递给我……这、这是甚么 意思?   乾哥微笑着,将银纸塞入我手心:「你是第一次,多给一点。」   喔﹗这是他嫖我的……肉金﹗我都近乎忘记,自己已经是个……妓女﹗我正 在……卖淫﹗   我自欺痴想,乾哥是我今晚的情人?我跟他是『一夜情』、『友谊波』?我 想美化自己在卖身这回事……虽然刚刚跟乾哥做爱感觉极好,可当他一给我这笔 肉金,真相便刺破谎言,将我拉回残酷的现实……   乾哥付钱后,便走下床去,拉开布帘:「大波妹?」   「嘻嘻,终于轮到我陪乾哥你啦?」大波妹跑过来床边,乾哥低头一吻她: 「去洗澡吧。」   「你先进去,我脱了衣服就来。」大波妹朝浴室一指,乾哥走向浴室……没 再看我这方向一眼。   大波妹站在床畔脱衣服,没神经地恭喜我:「姐姐,第一次接客顺利耶﹗我 听见你和乾哥玩得很开心呀﹗我没有介绍错吧?」   她很快便脱清光:「姐姐,你累就先睡,不用管我们。呀,你回你的床上睡 哦,我和乾哥出来就要用床呢﹗」   我目送全裸的大波妹走进浴室,见到乾哥拥抱她,再关上门。她绝对没我漂 亮,但比我年轻十多岁,胸部又大……而且,早已是乾哥的乾妹妹……   乾哥之前的甜言蜜语,只为哄我做爱吗?不,他付钱,我卖身,理应如此… …我更全没资格吃大波妹的醋……乾哥以后真会打电话给我吗?我直觉……机会 渺茫……   八字鬚在单人床那边,唤我过去:「喂,106。」   我失魂落魄,裸身走过去,坐在他身畔。   他手搭我肩膀,淫笑:「你第一次接客,很投入嘛﹗我都看见一半,听见一 半啰。」   都怪那透光的布帘……我羞耻低头,无言以对。   「怎么啦?不开心?」他似是而非地开导我:「多接几次客,很快就习惯 啦﹗」   他取过我手上的大叠银纸:「看,我就说你天生吃这行饭﹗脸蛋漂亮,客人 就出手阔绰﹗」   「哈,那家伙倒大方﹗我帮你叫价一千,他给了二千四啊﹗」部长数完银纸, 还我一半,收下一半:「我做你的鸡头,第一次就多收一点;之后,每次只抽三 分一好了。」   八字鬚刚才买我,给了一千;现在他反收下千二,那他不是白嫖我,还有赚 ……   「你在这里睡吧?我回家去。」他动身想要离开:「明天睡醒,我打电话给 你,带你去企街。」   此时,单薄的浴室木门,传出大波妹的撒娇声:「嘻嘻,乾哥你好坏……」   乾哥和她在里面……亲热?待会他们出来后,还会在我床边,彻夜做爱…… 我却要孤枕独眠。我身边没有丈夫、没有邢俊、没有阿猪、没有爷爷、没有…… 任何男人……   不,我身边……有男人——   我蓦地牵住八字鬚挽留:「部长,别走……」   他贼眉一扬:「你还想做爱?」   「不、不是……」眼眶一热,自怜、孤独,涌上心头,我莫名地软弱:「我 不想……自己一个……」   「对,你跟那个甚么鬼小飞分手了,寂寞啊?」八字鬚拉我躺入被窝:「好, 部长陪你睡到天亮。」   我朝墙侧卧,他躺在我背后,两相赤裸,大被同眠……   八字鬚双手从后,搂我裸躯:「106,以后有部长陪你。」   他得寸进尺,双爪一边一个,掌握乳房:「睡觉好的,明天我带你企街,教 你拉客。」   贝耳后方,胡鬚轻刮,他沙哑的声音,彷似预言:「嘿,不过你要有心理准 备,之后的嫖客,不会像今晚的这么好啊……」                 (待续) ***********************************   下回预告:八字鬚带熙媛企街、拉客…… 《我,熙媛……换偶》(四十八) 《我,熙媛……换偶》 作者:柏西达 2014/8/2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   柏西达的话:下回剧情又会有进展了,『换偶』对象以外,首个播种的男人, 是…… ***********************************                (四十八)   嗯……这一觉好像睡了许久……呜,头好重﹗我昨晚喝酒了吗?   枕头怎么扁扁的?床褥好硬……   还有,给我抱着睡的老公,身体好像……瘦了半圈?   惺忪睡眼半睁,视野朦胧……咦?这里不是北京我家豪宅?是间小公寓?被 子、床铺,都不是睡惯了的优质货……   我裸胸相贴、亲暱搂抱的,也非丈夫小飞,而是那个……邪骨桑拿的部长— —八字鬚?   悚然惊醒,昨夜回忆,排山倒海,涌现回溯——我半醉间,被八字鬚说动为 娼,先卖身予他;又随即二度卖淫,跟乾哥好上……   后来,出于寂寞,我央他留下陪我;我竟与他在被窝里,赤裸相拥,酣睡达 旦……   我的动静,吵醒部长:「呵欠~~」   理着平头的猥琐男人,擦着眼屎:「106,你终于睡够啦?我都再睡了一 次回笼觉呀﹗」   昨晚喝酒太多,加上连续激烈性爱,累得向来作息规律的我,睡过了头。墙 上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三点多……   八字鬚侧身抱我,瘦削身躯黏贴玉乳、长腿揩油:「会不会又寂寞,又想做 爱啦?」   「你……别这样……」我想推开他,却没动手。当日初到桑拿应聘,我还敢 对他有点对抗意识;可经过昨晚的无套口交及性爱,被占有身体……我此刻面对 他,自觉低了一截,再难持傲气。   我任部长拥着,视线越过他肩膊——他后方的双人床,空空如也,大波妹及 乾哥,不见踪影:「他、他们呢?」   「中午就起床走啦﹗」八字鬚没好气地传话:「大波妹说那男的带她去玩, 今晚不回来,叫你自便。」   乾哥他跟我有……一夕之欢,却说走,就走?   部长看穿我的失落:「106,我做你的『鸡头』,才点醒你﹗嫖客留精不 留情﹗别自作多情想多啦﹗」   不,乾哥会联络我的……我开了手机,屏幕果然显示,有许多未接来电、未 读讯息——但不是我希望的乾哥,而是老公的号码……昨晚八字鬚让丈夫听见我 做爱吟叫,我又通宵不归,他一定着急了吧?哼﹗我就偏不接听、偏不回家,让 你急死好了﹗   八字鬚话锋一转:「那大波妹今天不回来正好,方便你接客。」   听见『接客』两字,我倒抽一口凉气……部长一派理所当然:「怎么啦?昨 晚你都做鸡啦﹗」      当时我逃情来东莞,身心空虚,才教八字鬚有机可乘;然后半推半就,意乱 情迷,又依了乾哥。但现在,酒醒了,我还要……一错、再错么?   「一次污、两次秽,三次就习惯﹗」部长翻开被子,坐起点烟:「你不干这 个,那有钱过活?」   「我、我有钱用……」别说我『真正身份』拥有的丰厚财产,单只身边钱包, 内里现金,都够我离家出走用一阵子了……咦?慢着——   「我的钱包呢?」我以被子蔽体寻找,但床上、裙子口袋都没有。莫非是昨 晚和八字鬚吃饭,喝醉后在回来路上弄丢?以『性都』这种治安,铁定寻不回了 ……   八字鬚幸灾乐祸:「这样你就有动力去拉客吧﹗」   不过是丢了钱包,只需去银行办点手续,我就能提钱用了。八字鬚根本不明 白,我昨晚两次卖身,哪里是为钱?我为的,是……   手机响了,我惊喜地盼是乾哥打来……可来电显示,有着姓名——   八字鬚瞥见了:「又是那个小飞?你都跟他闹翻啦﹗他烦不烦啊?」   我重重地按下『拒接』……对﹗真烦﹗烦死了﹗你这个淫妻癖、绿帽瘾﹗你 不就一直想我人尽可夫么?我昨晚已经做到两次了﹗   我昨晚两次卖身,不是为钱﹗为的是自暴自弃,报复那窝囊废﹗   当日你要我在桑拿做邪骨技师,帮男人打飞机?好﹗本小姐现在就如你所 愿﹗   我就更进一步,当真去做『企街』——   越想越恼,气上心头,我忿然冲动,决意配合八字鬚:「部长……丢了钱包, 我手边只剩两千多……」   「生活不了吧?」部长轻捏我腮帮,坏笑:「那就去企街挣钱啰﹗」   他贼眼淫邪,扫视我赤裸的乳阴:「唔……先带你去买几件性感衣服﹗呀, 内衣,就等我帮你挑吧﹗嘿嘿……」     ***   ***   ***   ***   ***   八字鬚说我身穿的粉蓝连身裙太保守,勾引不了嫖客,硬拖我去一个小商场, 要我买些暴露的衣服……   论到打扮,女明星的我可是权威,小小地争取了一下,不让他干预我挑选衣 物的自由。   女人,总爱买衣服。即使是为『企街』作准备,逛商场、看新衣,还是能让 我暂时忘忧。这些东莞小店,自然没卖甚么名牌子,我彷彿回到未走红的年代, 在有限的选择里,搭配出漂亮的穿着。只要够眼光,这些几十元、一百块的便宜 货,还是能让人穿得好看的……      外衣,我不让部长给意见;但贴身内衣,他坚持替我拿主意——我明明穿着 高档、舒适、朴素的套装内衣;他却替我另选了一批廉价、劣质、下流的胸围亵 裤……   匆匆离家出走,我就仅有身上所穿着的。多买几件衣服替换,再添几双鞋子, 与及一些点缀饰物……一大堆东西加起来,将昨晚部长给我的一千、乾哥给我的 千二,两笔肉金,一口气花清光。   我有心令自己,变得身无分文——只要我克制着不去银行补领银行卡提款; 或者打电话联络熟人在经济上支援我,那么,手边没半块钱的我,想有钱过活?   就只剩,『企街』一途。我刻意逼自己,别无选择——     ***   ***   ***   ***   ***   备妥衣饰,我和八字鬚回到大波妹的公寓。昨晚我没洗澡就睡了,现在彻底 梳洗,一为整洁;二为又将要……接客。   十多个小时前,我在这浴室,与乾哥淋浴、前戏、做爱;稍后,我又会接来 继部长、八字鬚后的第三个……嫖客,到这房子……卖淫?   真想永远躲在这里,不让事态继续失控。但我忘记锁上浴室木门,在外面等 得不耐烦的部长,门也不敲,开门闯入:「106,洗完没?都黄昏啦﹗」   我本能用浴巾遮蔽全裸的身体,惹来他嘲笑:「昨晚都做了一夜夫妻啦﹗还 怕甚么丑?」   「刚入夜是『拉客』的黄金时间﹗早点到街上去,越早接客,越早完事,就 可更快接下个客人﹗」他拖我走出客厅:「你昨晚做了两次,今晚就以三次为目 标﹗」   甚么?他居然想我在一晚之内……接三、三次客?   他更打好『扯皮条』的如意算盘:「你不是没钱用吗?我每次抽你三分一肉 金,你自己收三分二……你一晚做三次,大家的收入才算还可以呀﹗」   他将我拉到厅中的全身镜前,扯走遮掩的浴巾:「你这脸蛋、身材,一晚拉 三个客,毫无难度啦。」   镜子里,我不觉跟随他的鼠眼,上下审视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刚洗过澡 ,精致的五官,清丽如出水芙蓉。二十来寸的小蛮腰,玲珑纤幼;乳峰臀丘,因 近来性事渐增,多获满足,益发丰盈圆润;两条美腿,肌白肤滑,直挺修长……   部长双手按我香肩,鬼祟的声线,在耳畔蛊惑:「那些到街上想找女人操的 色鬼,全都会看上你,想买你﹗」   嫖客全都会想买我?稍作幻想,除了畏惧、抗拒、羞耻,竟亦泛起丝丝刺激、 期待……在桑拿做技师后,我早迷上,被不同的男人……非礼、亵玩……   「我第一眼就看穿你了﹗外表清纯,内里淫荡;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你每次服侍男人,有哪一次不是开头假矜持,后来却任人玩?」   八字鬚见证我在桑拿上钟,到卖淫接客的整个经过。他狠辣地道破我的表里 不一,我向来伶牙俐齿,亦哑口无言……   「等到今晚拉到客,被男人干时,你就会想要啦﹗」   被男人干……我心头一跳,竟像馋嘴般,暗吞口水……   我感到自己,真快要答应八字鬚去『企街』了……我知道此乃千不该、万不 该﹗世上若真有神,请快来阻止我吧﹗给我一个征兆,叫我别去……   突然,放在单人床上的手机响起。这就是,老天给我的启示吗——来电铃声, 是我此刻最讨厌、最痛恨的老公﹗    姓汪的,你想我回家?你想我再当贤妻良妇?我的答案是——   我逞强望向镜里獐头鼠目的八字鬚,斩钉截铁:「部长,拜托你,带我去 『企街』。」   部长终于得逞,鼠眼放光,吻我耳朵:「为免你再反悔,对着镜子,念一遍 给自己听——」   不晓得是临时发挥?还是早有经验?他窃窃低语,教我……『誓词』。   单只听见,已教寻常女子羞怒的不堪句子,我却朝着镜面,逐字覆述,仿如 自我催眠:「我从今天起,正式做鸡。每晚企街,接客做爱。请部长你帮我,多 多拉客——」     ***   ***   ***   ***   ***   夜幕降临。我第三次,走在『性都』的这条……罪恶横街。   第一次,初到东莞,爷爷安排我『体验』企街。没心肝的丈夫,竟真为我招 来一个嫖客,教我大发雷霆,不欢而散。   第二次,是昨晚,大波妹误会我想卖身挣钱,硬拖我来企街。我落荒而逃, 遇上八字鬚,结果……   上两次,我都只是个局外人;可今晚,我终于要加入,沿路两旁这……过百 流莺。我将真真正正,从玉女明星、豪门人妻,堕落风尘……   我放慢脚步,不想前行。但施施然走在后面的部长,一直催促:「走快一 点。」   他拍我腰臀:「别畏畏缩缩的﹗抬头挺胸,扭下屁股,走得诱惑些﹗」   我、我才不会露骨地扭屁股﹗但经他一说,我方意识到步伐拘谨难看……我 向来注重仪态,即使是当前这种窘境,也希望在外人眼中,漂漂亮亮——   我调整姿势,重新上路——微挺胸脯,收紧小腹,让白色抹胸裙的贴身剪裁, 表露无遗;短裙裙摆下,骨肉匀称的美腿,走出名模级数的台步;脚下则踏着, 今季流行的复古高跟凉鞋。   改善步姿,立见效用,路上迎面而来的男人,纷纷注目——装扮时,我将黑 发后拢,扎成马尾,凸显俏脸轮廓;睫毛梳翘,娥眉浅扫,淡施脂粉,配合一袭 白裙、耳坠手镯,清纯似水。   两个看似单纯路过的正经男子,跟我擦身而过:「哗,靓女﹗」「走在这条 街,是『小姐』吗?」「小姐?不会吧?气质这么清纯……」   也许在挑衣服时,我下意识想自己纯净如雪?可惜,我将要玷污这一身纯洁 ,去干最污秽的勾当……   情绪复杂,我出神走着,背后响起八字鬚的声音:「够啦﹗想走去广州呀?」   我茫然止步,他在点烟:「挑个地方,站定等客人吧﹗」   附近有个没其他『企街』,街灯没照到的角落。就站在那里好了,最好没男 人瞧见我,那就不用这么快接客……   「缩在死角,那有生意?」部长皱眉叫停,挟着香烟,伸手遥指:「站到那 里去。」   那是这长街中,灯光较明亮的地方。大批显然是『企街』的坏女人,或一个、 或三两,各据一处,站着任路过的男人打量。      「鸡多,嫖客才多﹗」八字鬚推我膊头:「过去企街,我在对面看着你。」   迟疑再三,我无奈走向那隐然横排成一列的妓女堆前,格格不入地站在最外 围。唯一使我较安心的,就是远远瞧见,部长在对面陋巷,靠墙抽烟。   这里果然人流很多,不少男人,走在几尺开外,逐个逐个『企街』审视。我 不敢跟他们任何一个的眼神对上……天,千别不要有人看上我……   紧张之际,后方忽然有人,戮我肩背:「喂﹗」   我转过身去,食指的主人,是一个衣着裸露、浓妆艳抹、毫无气质的『企 街』;她两侧各站着一个同伴,均是庸脂俗粉:「你挡住我们呀﹗」   她嗓门好大,此刻我最怕引人注目,连忙横移几步,没再站在她们身前。   可那领头的势气凌人,紧咬不放:「再站远点﹗是我们先来的﹗」   我瞬间明白过来——她见外型不及我漂亮,怕在嫖客面前,被我比下去……   我自小生得标致,早不是第一次遭同性忌惮排斥。一般,我会一笑置之;可 这两天恼极了丈夫,心情差劣,你这婆娘还敢来惹本小姐?   杏眼怒瞪,我呛回去:「想吵架吗?来呀﹗」   她们三个,本以为我好欺负吧?没料到我突然变脸,像被我怒气震慑,呆了 不敢回嘴。   三个家伙悻悻然地走开,但那个带头的,丢下一句:「贱鸡﹗」   贱、贱鸡?胸口如吃重鎚……但我站在妓女丛中,的确已是只……贱鸡……   莫名地如遭刺痛、好愤怒﹗妓女,正是如此忌讳外人揭破她是妓女吧? 糟,怎么我越来越有……身为妓女的……自觉?   她们三个走回原处,但那泼妇,兀自不时怒视我;我毫不退让,反瞪回去。 岂有此理﹗居然骂我……贱鸡?真想找个机会,给她点颜色看看﹗   有两个男人走近她们三个,交谈几句,就带走那两个庸脂俗粉,只剩下那婆 娘落单……哈,活该﹗   她看见我窃笑,沉着脸走来:「你笑甚么?以为自己很漂亮呀?呸﹗你不也 没生意?」   她在我身边走过,阴险地故意用手肘撞我:「贱鸡﹗」   好痛﹗可恶﹗虽然我最想没男人来买我,但被她说我不漂亮、没生意,真的 火冒三丈……而且,她又一次骂我……贱鸡﹗   她转移阵地,站在我左侧稍远处,灯光较暗的一角。啐﹗想男人看不清楚你 的样子,好骗人睡你吗?丑八怪﹗   难闻的烟味飘近,部长不知何时已走到我面前,嘲笑:「106,你在演宫 斗剧呀?一来就跟人吵架?」   他抽口烟,遥望街口:「生意要紧,我去街口帮你拉客﹗你还坚持收一千 呀?」   我心知阻不了他帮我拉客,唯有出此下策拖延:「是……一块钱……都不 减。」   昨晚大波妹和部长都让我知道,这条街的『公价』肉金,一次『快餐』是三 百元……我坚持收翻了几倍的一千块,应该泛人问津,那我便安全了……   我无意间遥望左侧,昏暗里,那泼妇身前,多了一个背影似相中她,正在搭 讪。她发现我在注视,昂起下巴,得意洋洋,像在示威:我有生意﹗你可没有﹗ 贱鸡﹗   想到她骂我、撞我……我涌起一时之气:「部长——」   我遥指那一对仍在倾谈的『企街』与嫖客:「要怎么做,才能抢她生意?」   八字鬚贼眉一扬,如见好戏上演:「简单啦﹗」   他双手左右拉低,我本来保守的裙子抹胸,令乳沟微露:「走过去,引他注 意。」   报复心切,我没有抗拒,甩下部长,快步走前。   走到那泼妇和男人背后,我刻意踩响高跟鞋,晃动手腕镯子,引人注意: 「咯、咯……叮、叮……」   蓦地记起,一开始八字鬚的指示:『扭下屁股,走得诱惑些﹗』   我越过那男人身边,估计他正盯着我的背影……玉腿交错迈步,纤腰如蛇款 摆,白裙覆盖的心形盛臀,露骨地左扭一下、右扭一下……   「喂、喂﹗靓女﹗」耳后果然立刻传来男人的呼唤,嘻﹗成功了——   我轻拂马尾,悠悠转身,装出娃娃音:「是?」   距离拉近,我和那男人,俱瞧清楚对方外表。他望着我,惊为天人;我看真 他,大吃一惊——   这男的……好肥﹗简直称得上贱肉横生﹗一身白背心、旧短裤、脏拖鞋,活 像个菜市场的……猪肉佬。   那泼妇立时急了,忙拉着他胖如猪蹄的膀子:「喂,你不是跟我说得好好的 吗?」   头发半秃、满嘴乱鬚的胖汉,瞄我乳沟,舌舔嘴唇,不理她,只问我:「『 斋吹』,做不做?收多少?」   『斋吹』?即是只帮他……吹箫?   「老板,公价三百,『斋吹』我收你二百五好啦﹗」泼妇一边挽留他,一边 又来骂我:「喂﹗贱鸡﹗你偏要抢我生意这么贱啊?」   这个大胖子,难看归难看,但只『斋吹』的话,岂不胜过让八字鬚,帮我拉 来一个……要做爱的嫖客?而且,一石二鸟,更可报复这个多番骂我贱鸡的泼妇﹗   我刻意将两根葱指,斜放樱唇前方:「『斋吹』吗?」   瓜子脸倾侧,我笑靥如花:「我收二百。」 「哗﹗只收二百?」胖汉喜出望外:「真超值呀﹗靓女,就由你陪我﹗」   「好呀。」我主动挽着他粗我两倍的臂胳,朝那泼妇冷笑。   「死贱鸡﹗你顶烂市啊?」那泼妇扬手似想打我,却被一个弹过来的烟蒂射 中:「哇﹗」   是八字鬚踱着流氓步姿,过来挺我:「敢动哥的人?你讨打啊?」   泼妇怕烂佬,她跺了跺脚,瞪我一眼,咬牙切齿地走开:「贱鸡﹗贱鸡﹗贱 鸡﹗」   我有点感激地瞧了部长一眼……他说做我鸡头,竟当真会保护我。是斯德哥 尔摩症候群?还是因为昨晚跟他好过了?我似乎越来越……依赖他?   八字鬚赶走泼妇,跟那胖汉自我介绍:「大哥,我是这白裙靓女的拍档。她 才第二天返工,你真够眼光﹗」   胖汉似明白我俩是鸡头、企街的关系,惊喜张嘴:「喔﹗初下海?够新鲜 呀﹗」   部长指住对面街,那间两层楼的小饭店:「靓女她还没吃饭,大哥请她吃一 餐,喝喝酒,培养一下感情?」   「好、好,我也饿着﹗」胖汉笑着拖我走去,牙齿好黄:「走吧,靓女。」   我迅即后悔了……赌气抢那泼妇生意,结果我却要招呼,这个又肥又难看的 家伙……   八字鬚跟在我身侧,低语:「你以后都这样哄客人请吃饭,那就省下饭钱。」   「『斋吹』只收两百?你不是坚持收一千,说一块钱都不减吗?嘿﹗还有 ,你口味真重啊﹗比起帅哥,你是不是更喜欢让丑男碰你呀?」     ***   ***   ***   ***   ***   我三度踏足这饭店的阁楼。第一次和爷爷来,是『体验』企街那一晚;第 二次是昨晚与八字鬚吃喝;再来,就是当下——   正值晚饭时间,食客多得很,大厅中央只剩一张小圆桌,部长快步坐下占住。 我想坐在他旁边,他命我过去对面:「你陪大哥他坐呀。」   我只得坐在八字鬚对面,跟那胖汉邻席。他二话不说,胖手就搁上我裸肩: 「靓女,你叫甚么名字?」   「杉、杉菜……」我好在意四周,其他食客的目光。他们都觉得很奇怪吧? 我这样的美女,竟跟这样的一个胖子坐在一起……   「我卖猪肉的,你叫我猪肉佬就是﹗哈哈……」见鬼了,我真没猜错,他当 真是个猪肉佬﹗    「你随便点菜﹗我跟杉菜聊聊。」猪肉佬把菜单递给八字鬚,短胖的手指, 沿着我香肩,滑落到裙子外,侧乳处……   我想推开他,却被对面的部长用眼神制止。天,邻桌的男女,都瞧过来了… …   猪肉佬说话好吵:「你真的今晚,才第二天出来做啊?」   我真怕旁人会听出我在『做』甚么:「嗯……」   「你身材真好﹗」他隔裙握捏侧乳,好粗鲁:「你之前干甚么的?」   我是台湾明星、北京阔太……但这些响亮的身份,都无法宣之于口……   八字鬚一边向女服务员点菜,一边插嘴:「她之前做过桑拿。」      「哦,『邪骨』推油?你这么斯文,看不出来呢﹗」   他俩口不择言,那女服务员皱着眉看我——那正是,我以往是良家妇女时, 鄙夷妓女的眼神……   「不过,男人就是喜欢端庄的女人,大干最不端庄的事情﹗」猪肉佬沿裙捏 胸、抚腰,胖掌停在我臀上,打转搓揉……   其他食客,会怎看我?都猜出我是妓女了吗?会不觉得我好贱,连这么难看 的嫖客也接?   猪肉佬起身去洗手间:「呀,我去撒泡尿﹗」   我明显苦着一张脸,八字鬚吐个烟圈:「人是你自己挑的,放开点吧﹗不开 心也要做,何不开开心心地做?在床上忍耐一下,很快就过去啦﹗」   「你别说得这么大声……」      他毫不在乎,失笑:「你都企街了,还怕其他人的眼光?你以为这是甚么地 方啊?这种时间在这里吃饭的,全都是你的『同行』啦﹗」   我悄悄环顾,发现果然九成女食客,打扮都妖里妖气的;男人则全一脸急色, 对女伴毛手毛脚……   这根本是间嫖客、妓女专用的饭堂﹗意识到这一点,我心头大石放下一半… …丢脸的不独我一个,还有很多企街,在陪我一同出丑、一同沦落……   部长示意我观察其他妓女:「别甚么都要我教你,你自己看着学学。讨得客 人欢心,肉金或会变多。」   围绕着我们,其他酒席上的流莺,在干甚么?有的,在替男人斟酒;有的, 捧杯喂男人喝酒;有的用筷子挟菜,送到男人嘴边……   「撒了一大泡尿,一身轻松呀﹗」猪肉佬回来了,服务员也送来啤酒。八字 鬚看我一眼,我便替大家斟酒……   「大、大哥……乾杯。」我主动跟猪肉佬碰杯。这感觉,跟我第一次来东莞, 去夜总会做小姐坐枱一样……好卑下,但我居然有点……想念……   我挟起一块红烧肉,喂猪肉佬吃,他乐透了:「你真好服务﹗」   他油腻的大嘴,印上我乾净的脸颊,别有所指:「等一会,也会有这么好『 服务』吗?嘻嘻……」   我没去抹脸上的油污,只将大杯啤酒,一饮而尽。比起昨夜,也许我今晚更 加需要……喝醉。   坐在对面的八字鬚,彷彿心领神会,立即奸笑着替我续杯,斟上一杯、又一 杯——     ***   ***   ***   ***   ***   但今晚没喝烈酒,加上客人不像昨天的八字鬚是总算认识,而是彻底陌生的 猪肉佬,我喝得虽多,却紧张得没有多少醉意。   我领着两个男人,回到大波妹的公寓。猪肉佬急不及待地坐上双人床——昨 晚乾哥跟我恩爱缠绵过的双人床。大波妹今晚不回来,他俩正在甚么地方做爱 吧?我,却要接猪肉佬这个客……   猪肉佬拍拍残旧短裤外,露出来的带毛大腿:「杉菜,快帮我吹﹗我憋了一 晚上啰﹗」   我只想尽量拖延:「你自己去……洗一下?」   「洗?」他毫无起身去浴室的意思:「我最喜欢玩『即尺』啊﹗」   桑拿培训的女老师,曾教我大量日本风俗业术语——即尺,即是男人不洗下 体,妓女直接就吹……   八字鬚站在旁边,轻按我跪于双人床边地上:「大哥,她是生手,我一边教 她,她一边服侍你?」   「好呀,我都没试过这样子﹗」猪肉佬全不尴尬,同意部长参与。他大马金 刀地坐在床沿,脱掉脏拖鞋,赤脚踩地,像个大爷般,俯望跪在脚下的我:「我 最爱这样高高在上看女人,哈哈﹗」   我双膝跪地,抬眼仰望——他头毛半秃,面如猪头,嘴边乱蓄着一圈短鬚; 白背心彻底暴露肥臂、大肚,腋下长满黑毛。我堂堂偶像剧玉女,竟屈膝于一个 东莞的……猪肉佬脚下……   「你别跪,蹲着﹗」他用意不明地要求,我只得服从。但踩着高跟鞋蹲起来, 好不舒服……   部长在我身旁蹲跪,用我在桑拿里最甘愿服从的命令语气:「快帮客人脱裤 子。」   我拉低猪肉佬的旧短裤,他真失礼,连内裤都是发黄、有破洞的﹗我再扒掉 内裤,他肥大的下盘,阴毛又长又多,尚未勃起的阴茎,垂藏毛丛间……   「来﹗」猪肉佬一手拉我纹有小花刺青的右手,探入毛里,触碰那话儿;另 一只手摸我后脑,往前推去:「张嘴、含住……」   长长阴毛,刺我脸蛋,我认命张嘴,初含那话儿……   「哇﹗」忍不住一阵反胃,我呕了一声,立刻吐出猪肉佬的东西——他跟昨 晚同样没洗澡的部长不一样,体味好浓烈,那里好臭﹗他刚在饭店上过厕所,有 尿味……好脏好呕心﹗   「哎呀,有这样难闻吗?不过我收档后,倒真的还没洗澡﹗」我嫌他臭,猪 肉佬并不生气,更像乐见我的窘态……他要我做『即尺』,就是要满足这种变态 快感……   我委屈地一抹嘴巴,侧望八字鬚求援:「我、我不吹……我不做了﹗」   他摸我头发安抚,在我耳边低语:「都已经开始,现在叫他走,你一毛钱都 没有﹗硬着头皮吹吧﹗做鸡就是这样贱的了﹗」   嫖客不洗,东西再臭,鸡也要吹……谁叫我已是只……贱鸡?   突然,八字鬚代我拿着的手机又响了,是丈夫﹗就是他,辗转害我,成为贱 鸡……      「这个小飞一直打来多烦啊﹗」部长鼠眼一转,像想出甚么鬼主意,竟按下 『接听』,把手机递给我:「乾脆告诉他,你在做甚么,一了百了﹗」   丈夫的声音,好担心、好着急:「喂?熙媛?老婆,是你吗?你终于听电话 啦﹗你一连两晚,到哪里去了?为何还不回来?」   但这些担心、着急,来得太迟了。我语气冰冷:「我在工作。」   「工作?你回台湾了吗?拍广告?」   「我在做鸡。你别再打来妨碍我。我现在要帮客人吹箫。」   「做、做鸡?你在说甚么……」   我不等他问完,挂线关机。叫我老婆?不,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是个企街﹗ 我是只收两百块,就帮嫖客『即尺』的贱鸡﹗   部长收回手机,奸笑低语:「你要报复那小飞吧?来,好好吹箫,气死他﹗」   我知道,这是他想我就范的奸计;而这一分钟的我,乐于中计——   心态骤改,我仰望被冷落的猪肉佬,赔罪致歉:「大哥,刚才不好意思…… 我继续——」   我强忍他胯间体味,再张小嘴,浅含尚软的阳具……好臭﹗但越臭越好﹗姓 汪的﹗因为你,我呵气如兰的嘴巴,正在吹一根臭箫……   我开始口活,猪肉佬嚷了起来:「唔……」   但他那话儿的气味终是难闻,我只让唇片胡乱吮着,没有深吞……部长走了 开去,很快又回来——他从厨房斟来了一大杯温茶、一大杯冰橙汁汽水。   他低声吩咐:「用茶和橙汁辟味。」又向猪肉佬解释:「我教过她一次『冰 火』,大哥你试一下。」   「『斋吹』变『冰火』?划算啊﹗」   我用眼神感谢部长,忆起在桑拿学过的『冰火』流程,先喝一口温茶,再含 住猪肉佬的肉棒,以温水泡着,辅以轻吮……暖洋洋的茶水,立教他又喊一声: 「呀……」   嗯,茶叶的清香,贯口通鼻,臭味大减一半……我恶心略降,持续含棒,口 中肉块,逐渐膨胀……      暖茶很快变成常温,八字鬚适时将垃圾桶,放到我身畔。我唾掉茶水,只见 吐出的阳具,已经勃起一半,但仍收在包皮里,藏而未露……   我改饮汽水,红唇又纳入阳具。水温变冰,刺激得猪肉佬的东西抖了一下。 橙汁酸甜,将我口鼻、他棍上的残存异味,一举扫除。口里触感变得好多了,我 如含着橙味棒冰,不觉轻轻细啜起来……   「好舒服的冰火……」猪肉佬双手斜伸向下,在我白色抹胸前,隔裙弄乳; 部长见状,摸我玉背:「让大哥看看胸部玩玩﹗」   我情知推却不了,右掌放开根部,两手绕到裙背,拉下拉链;八字鬚又作指 示:「嘴巴别停,继续吹。」      一心二用,前边丹唇,衔着棍头吸吮;背后玉手,拉开裙背,解除无肩带的 白色胸围扣子……我竟能一边口交,一边脱自己的内衣……   裙子松开,猪肉佬先抽走胸围,再将抹胸下翻,令我33C美乳毕露。他把 胸围放到鼻前,如狗吸嗅:「好香的奶子味道﹗」   他丢开胸围,肥手下垂,并握我两乳搓揉:「真看不出来,你挺大波啊﹗」   「广东话有一句:『庙细灯笼大』﹗」他托着乳底,往上抛动;又各推乳侧, 令乳沟互撞;更食指连弹我娇嫩的凹乳头,令它俩敏感立起……   我总穿着最名贵的内衣,好生保护、承托的一双玉乳,竟被他如此肆意亵玩 ……可我反感间,乳尖却渐生……快感……乳头被他玩得……好硬……   一边被他胸袭,我吐出变暖的橙汁,又由『冰』变『火』,喝下温茶口交。 感觉他勃起近七、八成了,不算很长,但又肥又粗,撑得我檀口圆张……   口腔没剩下多少空间,我一开始不情愿动用的舌头,被逼贴上他的茎身…… 喔,好硬,活像根腊肠……它被茶水汽水洗过三遍,早不臭了,我不觉舔了一下 ……舔起来好结实、好强壮……我不禁舔了第二下、第三下……   「对﹗用舌头,多舔几下﹗一直舔……」猪肉佬笑淫淫地俯望我嘟嘴吹箫, 我羞耻低头,正好看见他抬起踩地的双脚,一左一右,轻扫我蹲着的两条小腿外 侧:「好滑的美腿﹗」   蹲姿令短裙裙摆向后摺缩,半截雪白大腿曝光。他肮脏的脚板、毛茸茸的小 腿,来回磨擦我滑嫩的腿肤……感觉毛毛的,我起了鸡皮……   他突然双脚伸入我蹲着的两腿间,左右轻拍,使我会意扩阔小腿掰开的幅度 ……他再双手抓我裙裾,往腰上扯,令白色内裤走光呈现——   「哗﹗白色透明蕾丝?都看见毛毛啰﹗」都怪部长,硬要我买、我穿……   他抬起右足,脚背贴上我内裤裆部,前后移动:「你应该连这里都很幼滑 吧?」   哎﹗身子顿时一软……即使隔着内裤,我亦从未试过被男人用脚,碰我…… 下面……   他要我蹲着,果然用心不良——跪着容易合腿;蹲下来,双脚就比较分开… …   我想合上双腿,却被他狡猾地用左脚拦住;他右脚脚板,从平放,变成竖起, 缓缓在内裤外……撩阴……   他用脚板侧面,在单薄的白色蕾丝上,拖行、磨擦:「就算隔住底裤,都感 觉到你的『逼肉』好柔软啊﹗」 三角裤布,被他的脏脚反覆拂扫;雪岭红梅,遭他大施安禄山之爪;他还单 手紧执马尾,摇我脑袋,令嘴巴加快吞吐肉棍……   呜……我真贱,几十万元的富豪饭局不去,却只收区区两百人民币,被一个 猪肉佬廉价地玩遍我的小嘴、胸部、下面……   「吹得挺好,来,换口橙汁。」部长助纣为虐,捧杯又要我呷口冰汽水。持 续蹲着,腿早累了;更别说忙于冰火的口腔……还是尽快帮猪肉佬吹出来,结束 这次接客:「啜……啜……」   「嘻嘻,你有感觉啦?」猪肉佬完全会错意:「吹得更勤快啰﹗下面都湿了 呢﹗」   不知从何时开始,私处竟流出爱液,沾湿了便宜的蕾丝内裤……我、我居然 被他用脚,搞得……有感觉?裤布湿了,黏贴外阴,他翘起粗大的脚趾头,隔裤 描画阴唇形状,旋顶阴核位置……   丫……好有感觉﹗猪肉佬的低下身份、肥丑外貌、市井态度、粗野手法,加 起来教我有种……受辱的快感﹗他每用脚趾顶我阴核一下,我便禁不住将棒身啜 得更起劲……海绵体彻底充血,我小小的嘴巴,已容不下这大腊肠——   桃唇释出男根,我朝垃圾桶吐掉汽水,透气喘息。猪肉佬肥硕的分身,被橙 汁染成橘色,神气斜立;但他似是包皮过长,龟头依然没露出来。难怪适才口交 的感觉怪怪的……怎么办?我口舌都舔不到阴茎的敏感处,这样子他射不出来的 ……   「你的『冰火』真好﹗足以当『箫后』呀﹗」猪肉佬突然扶我站起,换他蹲 在地上,一手拉低我内裤到足踝,肥嘴迳直亲上阴户:「到我『开餐』﹗」   甚么?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丫﹗他咧嘴伸舌,一来就对大阴唇大舔特舔 ﹗我只答应『斋吹』,可没说让你……   我望向部长求助,他一副隔岸观火的贼相:「难得大哥愿意亲你,你就享受 一下啰。」   本小姐可不愿意被一个猪肉佬亲……我伸手推他肩头,但他重得我推不动。 哎﹗他双手扳开大阴唇,直接亲更敏感的……小阴唇……   我想起他有一口黄牙,厌恶得皱了眉头……他的肥舌,在乱舐我花唇入口… …可恶,连邢俊、爷爷都未亲过的地方,只得阿猪亲过的地方,竟被他胡乱亲着 ……   呜……他的舌尖,顶进来了……一个东莞卖猪肉的,竟有机会,舔我美容大 王的花径……   「啜……雪……」他大动嘴舌,毫不掩饰难听的声音:「啜、雪……」   他的肥舌,好大好阔、好湿好热……他舔得好快、好使劲……比阿猪……更 厉害……   我本想推开他的双手,慢慢变成按着他肩头……呕心依然,但皱紧的眉头半 松……阴道内壁被他大肆吻弄,不快变淡,渐觉……愉悦……   他嘴边那一圈没修剪的短鬚,随着口交,虫行蚁咬般,搔扰外阴,扫抹洞口 ……我怎么被一个嫖客,舔得身体发软了?腰肢乏力,我近乎弯身伏在他肩上, 蹬着高跟凉鞋的双脚,快站不稳……   猪肉佬得意松口,胡鬚沾着点点爱液,胖脸仰望我:「爽吧?我一定要帮女 人『奶西』,才射得出来的﹗你再让我多『奶』几下﹗」   说罢,他蓦地抱我上双人床,脱掉背心躺下,再让我双脚朝他头部的方向, 仰天卧在他全裸的胖躯上。他双手分开我腿根,使我股间对准他的面孔,便昂颈 凑嘴,二度品玉:「雪、啜……」   我被动躺着,他双腕架得我大腿比站着时张得更开,他吻得更加方便了…… 两排胖指,左右微微掰开大小阴唇,整张嘴覆盖上去,肥舌上下洗擦;舌尖又朝 小穴进发,如蚯蚓钻洞,泥鳅翻身……   好痕、好痒、好痠、好麻……却又……好爽……跟我有感情的阿猪,舔得我 舒服很正常……但连一个陌生的猪肉佬,都能亲得我……越来越湿?   我忍不住仰颈遥望双脚的方向,看见猪肉佬正埋首女阴,大快朵颐……真丑、 真不堪入目……但羞望之下,快感彷若又提升了……   我不欲再看,逃避地望向双人床外侧……只见八字鬚蹲在我右面抽烟,颇富 兴味地观察我眉宇反应:「嘿﹗被舔得很爽?你运气不错啊﹗很少客人,愿意亲 企街的『脏逼』的﹗」   我、我哪里脏了……我昨晚才开始接客……不想再被他奚落,我扭头向左, 自欺闭目……可合上眼帘,感官彷彿更集中于胯间……哎﹗他不只动口了﹗伸手 推开保护的薄皮,他用粗糙的姆指,搓我阴核……舌头也舐上去,巨大的舌面, 在连亲那幼弱的小肉粒……   好、好爽﹗好有感觉﹗猪肉佬的口交,竟叫我越感……空虚……   我左脸侧枕着他大腿,茫然微睁眼皮,率先映入视野的,是一根朝天直立, 粗壮圆阔的包茎……茎身泛着橙色,散发甜蜜香气,看在下身空虚的我眼里,远 比初作口交时,吸引得多……   好想摸它一下……食指触及棒身,硬硬的、暖暖的……噢,好香的橙味…… 红唇不由自主,逐分移近,吻上茎部——   我下面的嘴巴,被他弄得痒痒的,使得上边的嘴巴,也想逮住点甚么……猪 肉佬没叫我、部长也没逼我,我自发微绽小嘴,用唇片软肉,舔贴肉棒,上下蠕 动……   我侧躺背向八字鬚,不去在意他……哎,好想嘴里有样东西……我浅含住棒 儿,它高兴地跳了一下……葱指自主圈住根部,缓缓套弄……双唇自把自为,慢 慢吹箫……一切似是身体自行行动,无关我的意志……   「哗,杉菜,你主动帮我吹哦﹗」猪肉佬稍停口交,遥望我叫好:「吹得比 刚才更主动热情啊﹗」   我吹得好……那你也……别停嘛……我微挪私处,靠近他大嘴……他省悟过 来,更高兴了:「哈哈,你爱上被我『奶西』啦?好、好﹗转『69』,大家一 起爽﹗」     他拍我大腿,示意翻身,我羞着配合……他如旧仰躺,我改为伏于他身上, 俏脸对正男阴;股间笼罩他的面孔……   「雪、啜……」他抢先口交,仰天亲我朝下的禁地,体位转变,滋味竟更好 了……他舌头冲天,有力地出入花园……   我也不甘寂寞,玉手扶定性器,便俯着粉脸,以嘴相就,脖子上落,螓首抑 扬,用心品箫……橙汁好甜、阴茎好热……他兴奋得阴毛散发体味,薰入琼鼻, 我已不再恶心,反如被燃点欲望……   丫……他长时间吻阴唇、亲阴核、舔阴道……搞得我里面好空虚……搞得我 ……好想要……   我明明前天,才跟阿猪做过爱……昨晚更连接与部长、乾哥欢好……我应该 不会……这么快又想要才对……   不,正因为一连两天都做过,今天却没做,令我更想做了﹗我现在彷彿已经 变得……每天都想和男人做爱——   我、我竟然想和这个猪肉佬……做爱?但是,又有甚么大不了?我都跟八字 鬚好过、接过乾哥这客了……我已是企街、是妓女……   呜……好想伸进阴户里的,不是软软的舌头,而是我口中的坚挺阳具……但 再想要,我怎都开不了口……美女的自尊,岂容我向丑胖的猪肉佬,主动求欢?   不,不用开口这么笨……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搞得他受不了,就会自 己说要和我做爱吧?   我吐出沾满香津的阴茎……包皮太长,我都吹不到痒处去,怎能教他受不了?   嗯,包皮过长,翻开来不就好了?桑拿老师可有教我,用嘴帮男人剥开包皮 的技巧——   姆食二指圈着茎颈,我低头对准包皮开口,吐出一小口唾液,沾湿润滑;然 后舌尖下伸,配合口水,舔松入口;手儿再一边小心向下轻拉,让包皮逐毫釐往 下褪去……   包皮口圆心扩阔,初现一片嫩红,上面有一道细长的裂缝——是猪肉佬的… …马眼。樱色舌尖,沿着裂口,一舔一舐;又动上舌面,温柔吻弄……我帮邢俊、 阿猪、部长、乾哥口交时,都未尝如斯细心伺候他们的马眼……都怪我此刻…… 太想做爱……   马眼受刺激,海绵体膨胀,撑得包皮开口更宽阔。我忆起老师的培训,舌尖 钻入包皮内沿,顺时针、逆时针地绕圈,帮它作松弛热身……   猪肉佬苦乐难分:「哇……你想帮我……翻包皮?」   「嗯……」我鼻音含糊回应,舌灵如蛇,耐心打转,终于撬得包皮圆周大阔, 紧度松弛……看准时机,玉手往下一拉,让深藏的龟头,得见天日——   他爱抚我屁股称赞:「杉菜,你真厉害﹗我自己用手,包皮也不是每次都翻 得开来﹗你却用口就搞定了﹗」   喔……从包皮中崭露头角的龟头,是一朵帽沿分明的大蘑菇,色泽竟是可爱 的粉红,看着好新鲜、看似很好吃……   龟冠上黏着点点白白的耻垢……我伸指抹去,便毫不嫌脏,初尝龟头:「雪 啜、雪啜……」   再没讨厌的包皮碍事,我的口技终能大派用场,钻马眼、啜龟头、吮系带… …昨晚一连吹过部长、乾哥的两根,我的吹奏越加熟练:「雪啜、雪啜……」   「哗﹗杉菜……」猪肉佬爽得不再品玉,全心享受,朗声叫好:「你吹得… …太好了……」   「雪啜、雪啜……」我吹得你爽就好……快受不了吧?还不快开口,说要和 我……做爱?   「呜……正呀……」可恨这个猪肉佬,除了不时吟叫,却迟迟没说想要我… …可恶,我都吹得那话儿这么爽、这么硬了,他怎么还忍得住?   可我却……忍不住了——   我从俯伏的『69』,变成侧躺于猪肉佬大腿,左手慢搓阴囊,右手轻撸肉 棒;裸乳紧贴他毛茸茸的小腹,乳蒂廝磨;玉腿足尖挪动,婆娑肥厚的肚皮挑逗: 「大哥,我都吹得你……这么硬了……」   湿润动情的眸子,遥望他半秃多鬚的胖脸,娇声浪语:「但『斋吹』……不 够瘾吧?」   吐息火热的红唇,情挑龟头,直至马眼渗出晶莹的摄护腺液,再口渴般动舌 舔得一乾二净:「男人憋着,对身体不好……」   侧躺的左腿伸直,右脚曲成三角,裸足轻踩上左膝盖,我无耻地展示腿根狭 间湿淋淋的芳草,微微敞开的玉户,媚眼勾引:「你要不改为……做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