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诱惑

【禁爱系列~出轨】(第六话)

2020-06-02 09:05:28

禁爱系列~出轨
作者:穆影

出轨(第六话)远飓的幸福
  在村落最南边有栋透天厝,一栋仅有两楼半的房子,在这里居住了将近五年的时间,她一直以为那里没人居住,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齐盅天每年都会到这里住上几天。听金管家说这里原本是他一个远房亲戚的,由于他们要移民加拿大所以打算卖出,于是齐盅天二话不说便将这里买下,作为自己每年度假的地方。
  简单来讲,屋里屋外并没多大差别,从围墙外望进里边,除了这幢屋子,周围就只有草皮点缀这屋子。屋里更甭提了,客厅只有简单的几张沙发椅,和一张桌子,厨房更不用说了,那些流理台根本没用过的痕迹,就连唯一的冰箱,里头也只摆进酒、矿泉水。看样子,他还是无法照顾自己!
  因为这里干净的几乎不可思议,要不是金管家已经和她讲过他曾在这里住过,她极可能会以为这里才刚装潢好,等着新主人入住呢!
  根据金管家的说词,这栋房子有帮佣会固定时间来打扫一次,所以整理起来不会花费多少时间。
  为此,阮芯筠带着女儿从早上八点不到就在这里打扫,果真不到中午她已整理出一个大概。
  她才刚整理完屋内,恰好要从房子右侧一间不到两坪大的杂物间取出水管,打算为屋外那些花花草草浇水,就看见她的女儿彤彤无忧无虑和拉拉在草皮上玩耍,尽管玩得满身是汗,她还是持续跑着玩着,双脚在草皮上不停跳耀,还不时发出咯咯笑声。
  她也跟着露出微笑,觉得这一切彷佛像场梦好不真实……
  原来她和盅天也有近在咫尺的时候,只是他们彼此不知道彼此的存在,所以一再错过……
  一再错过……
  顿时,她像是忽然想起什幺事,表情开始不太自然。对着女儿小小身影喊道。“彤彤,不要在这里玩!”
  “妈咪,为什幺……”欧彤彤停下脚步,嘟着小嘴,环视空旷的草皮,小手手在拉拉身上蹭着。“不给人家玩啦……”
  阮芯筠蹲下身子,看着跑得满身是汗的女儿。“第一:这里不是我们家,第二:这是妈咪工作的地方,所以不可以这样,明白吗?”
  彤彤侧首盯着阮芯筠,“妈咪……”然后她用力圈住阮芯筠的脖子,语调中裹着浓浓鼻音与不舍。“我听爸比说你以后要在这里工作,还要住在这里,那彤彤以后想妈咪怎幺办?彤彤很爱、很爱妈咪,所以不想跟妈咪分开!”
  她红着眼。“彤彤乖,这阵子要乖乖听爸比的话,如果有空妈咪就会回家看你,好不好?”对不起,妈咪也不愿意跟你分开。
  但是……好多的但是,让妈咪没办法光明正大将你带在身边。
  “金管家,现在是怎幺回事?”齐盅天唇角微扬,讽刺地说。“在演偶像剧吗?”
  阮芯筠身子一僵,没想到齐盅天那幺快就出院,她还以为他们要到下午才会进门。
  彤彤在听见齐盅天的话,迅速抬头,从阮芯筠怀里挣脱出,快步跑到齐盅天面前。
  “叔叔,你住在这里!”
  齐盅天面无表情看着身高只到自己膝盖的小女娃。“这女孩是你女儿吗?”在说话的同时,阴沉的视线再度往她身上挪去。
  阮芯筠心揪的高高,彤彤什幺时候见过盅天?但当下她却没勇气开口询问彤彤。
  “叔叔,我们见过面啊,就在……”鬼灵精的彤彤瞄了眼身旁的阮芯筠,她俏皮吐吐舌头。顿了下,才又继续说。“因为你就是被爸比撞伤的那位叔叔。”
  彤彤朝齐盅天挥手,“叔叔能不能麻烦你蹲下。”
  齐盅天皱眉,盯着个头才到他膝盖的小女娃。“你想做什幺?”
  “你的头一定还很痛,彤彤帮叔叔呼呼,这样叔叔的伤很快就会好。”
  阮芯筠看出齐盅天的不耐烦,正想介入把彤彤带走,没想到齐盅天却早她一步在彤彤面前蹲低身子。
  依齐盅天的身高,彤彤小小的身子,仍须踮起脚尖。噘起小嘴轻轻朝他额头那块疤呼气。“叔叔我这样吹吹,你的痛痛就会不见!以前我受了伤,妈咪都是这样帮我呼呼。”
  对于小女孩的举动,齐盅天不发一语,任欧彤彤在他右边额头吹拂热气,那一股股热气让他打心底微微一怔,他讶异自己的心竟产生不可思议的感觉,眼波流转着激动,但他却什幺也做不了。
  阮芯筠走上前,牵握起彤彤的手腕。“彤彤,很晚了,妈咪先送你回爸比家。”
  彤彤露出甜美的微笑,对着齐盅天说。“好,叔叔再见。”
  当阮芯筠牵着彤彤准备要离开时,齐盅天也在同一时间站起,他锐利的视瞟过阮芯筠,淡然的说。“她就是你们的女儿!”
  “嗯。”阮芯筠仅和他交视一秒,就急忙从他身边撤离。“不好意思,我先送她回去。”
  就在阮芯筠母女离开之后,齐盅天才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当天晚上。在用过晚饭后,金泰顺就对着还在厨房忙的阮芯筠说。“阮小姐,是这样的,因为台北那边还有些事我必须替少爷暂行处理,所以这几天少爷就暂时由你照顾,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就会立刻赶回来。”
  阮芯筠停下手边的工作,转过身,面露难色。“啊!这样……”这样不就表示她将有几天必须和他独处。
  金泰顺看出她的为难,“阮小姐真的很抱歉,要不是少爷失去记忆,事情也不会变得如此棘手。”
  “没关系,有事的话,我会打电话通知你。”阮芯筠尴尬笑了,才又继续手边的工作。
  “那、那我先离开,这段时间少爷就麻烦你照顾。”
  “好,我会的!”
  约莫一个小时过去,阮芯筠人已经在浴室洗澡。当她洗到一半时却听见隔壁房传出咆哮的声音。她关掉水声,仔细一听,确定声音是出自齐盅天,她已经顾不了自己,连忙将湿漉漉的长发随便以发夹髻上,顺手抓了衣服就往身上套,匆匆忙忙跑进隔壁房。
  阮芯筠顶着一身狼狈冲进齐盅天的卧房,冲口就问。“你怎幺了?”
  听见房门被人推开,齐盅天在第一时间朝门口望去,他看见冲进房里的人是气喘吁吁的阮芯筠。相较于她脸上的担心害怕,他反而气定神闲。拿着酒杯,朝阳台的方向踱去,单手倚着栏杆,他转过身慵懒睇着她。
  “怎幺?丈夫不在身边,就迫不及待想对其他男人投怀送抱?”
  他的话尖酸刻薄,如利刃刺中阮芯筠的心窝,让她备感刺疼。她站在原地,抿了下干涩的唇,才接着说。“如果没事的话,能不能请你别随便大吼大叫,以免让人误解!”
  “啧,误解?”齐盅天将酒杯凑进嘴里,让烈酒往喉咙里灌。“这里是我的房子,我高兴大吼大叫不行吗?别忘了,你不过是个看护,就做好你应做的本份就行了!”
  “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尽量少喝酒!”阮芯筠不理会他的恶言相向,好意劝戒他。
  齐盅天噙着冷笑。“阮芯筠,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还想往后的日子好过些,最好别再多嘴,否则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阮芯筠原本想离开的身子忽然怔住,“齐盅天……为什幺你总是那幺不爱惜自己!”以前是,现在也是。
  她语泛哽咽,举步往门口。
  当她快抵达门口时,有双手比她的动作更快,按住门板,阻挡她的去路。
  “站住!把话给我说清楚!”
  从她背后传来的嗓音,是低沉,是命令,也是恫吓。
  她没转身,对着门板说。“我们之间没什幺好说!”
  “你口口声声说不认识我,我们不曾见过面!但你的表情却泄漏这一切!阮芯筠直到现在你还想矢口否认你、我不认识?”他始终不信她的说词。
  她还是坚持先前的说法。“我们的确没见过面,也不认识!请你让开!我……”
  “啧,如果我不让呢!”齐盅天的手非但没离开门板,健硕的身子也跟着逼近,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不少。
  瞪着门,她气恼的说。“齐盅天,你到底想怎样?”
  随着双方的对峙,她能感觉自己的体温正逐渐飙高中。
  他的音量跟着大声。“我说过,我不想怎样!我只想听实话!”
  打从他车祸醒来后,听过太多、太多编织过的谎言!那种不实的结果,让他挫折感相当重。
  “我不知道你在讲什幺!”她伸手想拨开他压在门板上的手。“麻烦你让开!”
  齐盅天非但不让,又往前一靠,整个胸膛几乎贴上她的背,还恶意藉由体温蹭着她。低下头将鼻端往她颈窝蹭磨。“啧,你刚在洗澡!”温热的气息所夹带的酒气味刺激她,有意无意撩拨她的毛孔。
  她脸儿红润,胸脯上下起伏!显然被他的轻浮给惹恼。“齐盅天,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齐盅天将手往她的腰际缓缓收紧。唇畔的热气不断朝她耳廓喷撒。“是你自己先不检点,大半夜衣衫不整还溜进男人房里,现在还奢望男人会放过像你这样的女人!”
  他的趋近,逼得她身子不断发颤。“事情才不是这样!我是……”
  “你就是!”齐盅天加重手劲。“你明明就想诱惑我……”
  “我没有!”阮芯筠扭动身子,脸儿红润,心跳指数不断攀升。“齐盅天你别忘了,我已经结婚!所以……请你自重!”
  “啧,如果不想男人对你乱来,刚才就不该擅自闯进这里!”齐盅天低嗄的嗓音瞬间飘进她耳底。“你该离我远远!不该靠我太近!”
  “我要怎幺离你远远的!”阮芯筠气红双颊,急嚷。“你别忘了,我的身份是金管家请来的看护,而不是……”
  他松开手,笑得十分猥亵。“来陪我睡觉的女人!”
  阮芯筠一获得自由,连忙退到墙角。看着那张不怀好意的嘴脸,她喘着气,双手还不时扞卫自己的胸脯,心有余悸的低吼。“既然知道,你还这样!”
  “阮芯筠,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的名字!”齐盅天恶意的扬着笑,似有若无瞟她一眼。“有没有兴趣……来场男欢女爱?!”
  阮芯筠心一揪,眼神有点不自在瞪着他。“无耻!”
  “无耻?”齐盅天耸耸肩。“这个名词不太适合我。我倒觉得下流比较合适,或许再来句奸夫淫妇我也能接受。”
  阮芯筠脸一白,什幺奸夫淫妇?“……”阮芯筠被他气得牙痒痒,除了瞪他之外,她已经说不出什幺词句来反驳他。
  齐盅天被她的模样给逗笑。“拜托我只是失忆而已,但身为男人该有感觉我还是有的!所以麻烦你以后千万别在半夜闯进我的房间,免得我会错意。”他放肆的眼波故意在她身上流转着。
  “你尽管放心,下次就算你鬼吼鬼叫、把喉咙喊破,我也不进来!”
  阮芯筠将门打开,撂下话之后,便用力甩上门。
  “碰!”
  齐盅天扬扬眉。“哟,脾气还不小嘛!”
  翌日。
  早晨六点半不到,阮芯筠就已经起床准备早餐。
  约莫半小时,餐桌上已放了一锅稀饭,还有几碟家常小菜,酱瓜,菜圃蛋,烫地瓜叶,这些全是齐盅天以前最爱吃的食物。
  望着整桌的菜色,她有点彷徨,不知道失去记忆的他有没有忘了这部份。
  盯着地瓜叶,她再度失神,也陷入昔日的回忆里。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当齐盅天第一眼看见地瓜叶上头淋满蒜头酱油的表情。
  “这、这碟乌漆麻黑的菜真的能吃吗?”
  她没说话,只是拿起筷子将盘中的地瓜叶夹起,往他嘴里一放。
  他很想拒绝,只是动作没她快!
  她顺利将菜放进他嘴里,还亲切招呼他。“嚐嚐看,你会发现它的美味。”
  末了,只见他由原本的皱眉,迟疑,无法苟同的表情,转为赞赏、认同。甚至还开口称赞。“这道菜我喜欢!以后我在你这里吃早餐,千万记得帮我准备这道菜。”
  说完话,他还不忘顺手接过她的筷子,看他一口接着一口将地瓜叶往嘴里送,那种情境让她好满足,也好幸福。
  她微笑点头。“嗯。”于是带着满足的笑容和他一块入座吃早餐。
  那天早晨,她嘴上的甜笑没间断过……
  像这样很单纯的幸福,是她过去一直所响往的生活。如今这份单纯却走了样,因为这些回忆只有她记得,他却忘得一干二净。
  “喂!阮芯筠一大早你站在餐桌前发什幺呆!”
  背后扬起的嗓音令她迅速回神,她抹抹脸,让自己尽量维持笑脸。“可以吃饭了!”
  “吃饭?”齐盅天扬眸探向她后方,好奇的问。“你煮那是什幺东西?”
  “稀饭,还有几碟小菜。”你真的忘了吗?那些菜色曾经都是你最爱吃的。
  “立刻把它撤走!我不吃这种东西!”齐盅天连靠近都不愿意,一转身就想走人。
  阮芯筠没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因此呆住了!
  顿了下,才迈开脚步追上他。“齐先生,你不可以那幺挑食!那些食物除了能增加营养外,还能健胃、整肠,强化你的肠胃功能,另外也能让你消凉退火!”
  齐盅天冷笑数声。“嗯哼,瞧你说得头头是道!说到底就是要我啃掉那些不堪入目的菜!”
  “什幺叫不堪入目?”这个没礼貌的家伙,讲话真的很过分!“在这里,有得吃就不错了!你还挑!”
  “如果你没忘,就该记得自己的本份!”他好心提醒她该注意的事。
  “我就是没忘记,那整桌的菜就是为你而煮的!”
  “我说过,我不吃!”齐盅天不搭理她,径自往屋外走去。
  “齐盅天,你……”阮芯筠迈开步伐,追上前。“你给我站住!”
  不知是阮芯筠走太急,还是齐盅天故意停下脚步,总之,到最后阮芯筠整个人是直接撞上齐盅天的背。
  秀挺的鼻梁率先遭殃,让她痛得哇哇大叫。“噢!齐盅天,你到底在做什幺?”她的鼻梁快断了!
  “啧,昨晚的投怀送抱,你说没那个意思!那现在这个呢?你还敢否认说不是吗?”齐盅天反搂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跌倒,此时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块儿。
  她摀着鼻梁,睁着眼,忘了挣扎,忘了否认,也忘了阖上嘴。只是静静看着他额头那道几乎快看不见的痕迹,那个疤痕……
  忽然她伸出手,小心翼翼拂过那道疤。“当时很疼吧!”当指头划过那道稍微拢起的淡色痕迹,她的心有些发疼,瞠起微湿的眸子与他对凝。
  齐盅天没接腔,但一双鹰眸却紧盯着她不放。
  他反握住她的手,“你在乎过吗?”
  “你放开我!”
  齐盅天脸一凛,再度追问。“如果不在乎,为什幺要接下这份工作?难道你真为了钱?”
  她仍坚持原先的说辞。“我真的是为了……”
  齐盅天怒吼。“骗子!”
  骗子?“齐盅天,你说什幺?”
  “我说你们通通是骗子!你是,金管家也是,就连我……也是!”
  赖在他怀里,让她有些不安。“放开我!既然你不想吃早餐,那就算了!”
  “谁说我不想吃!”他想吃的……是她。
  齐盅天话一落下,虏去她的唇。
  她反抗着。“唔……齐……盅天……不……”
  他率先将那双不安份的手高举过头,健硕的身体则趁隙挤进她的腿心,利用本身的力气将她整个人逼到后头的墙壁,才又再度攫住她的双唇,五指热络地朝她秾纤合度的身材来回摩娑,藉由温热的体温唤醒她对情欲的渴望。
  厚实的掌心夹着惊涛骇浪的气魄,使劲地往她身上揉掐诱惑着。她无路可退,后脑勺顶着冰冷的墙壁,体温非但没有下降,反而还被诱出一身汗。
  她眷恋的眼着迷望着他,看他如何衔含她的下唇,一步步攻陷她的矜持。
  嚐着自她嘴里散发的甜味,他扬着笑。“现在感觉如何?”
  迎面而来的嗄声让她倏然回神。“无耻!”抬腿作势想往他鼠蹊处踢去,齐盅天反应比她还快,大腿往内一挡。
  他面色铁青。“啧,看样子你还是分不清楚这里的主人到底是谁?”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搂,健壮的胸膛朝她柔软的胸脯刻意挤压。“如果你家男人没教会你规矩,我不介意亲自代劳。”
  “不……”她的拒绝很没说服力,身体有些发软,同一时间煽情的娇喘声,已从她嘴里逸出。“不行……放开我!唔……”
  他像个恶徒逮住了她最脆弱的感官,进行一连串的攻击。舌尖朝她柔嫩的唇畔四周轻轻舔吮,缓缓勾勒出她的唇线,对她进行一连串的诱惑和挑逗,她娇喘,几乎快招架不住!
  他贴心撩开她遮住前额的浏海。“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许多,你瞧,这儿都冒着汗。”
  “齐盅天,不要……”她难过流下泪。
  天呀,这样的情境很像五年前那个晚上,他曾因为外遇的事件被媒体揭晓,一时情绪不佳而失控在巷子口占有她,蹂躏她的身体。直到现在,昔日那份不好的感受仍教她心有余悸,很不舒服,所以她才极力排斥。
  他的动作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喊停,长指顺着衣襟的前扣,飞快往下逐一解开,她的胸脯因挣扎而上下起伏,他笑着,没放过前方诱人的弧线,舌头恶意肆虐她。“芯筠……”
  阮芯筠被他的举止给逗得浑身发热,“噫……”
  他的手游移在她婀娜多姿的曲线。“啧,想不到你生过孩子的身材,比以前还吸引人!”
  阮芯筠一怔,被他说的话给吓到!
  想不到你生过孩子的身材,比以前还吸引人!
  她轻喘,隔了半晌,她缓缓启口。“盅天,你知不知道我最敏感的地方在哪儿?”
  “傻瓜,我当然知道!”齐盅天微笑,从欲望中抬眸对上了她。“是这里……”
  他张嘴含弄着她柔嫩的耳珠,舌尖不停朝上头挑弄。
  他的热息没有成功引诱到她,反而让她理出一条清晰的思绪。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瞬间扬起。
  “你才是骗子!”
  阮芯筠一箭步往前,用力推开他。
  他怎幺可以这幺恶劣,这幺过分!总是利用别人泛滥的同情心,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齐盅天站稳脚步,看着前方几乎落荒而逃的倩影,黝黑的眸蜕变得更加阴沉死寂。
  难道她发现了什幺?
  像是忽然回想起什幺,低嗤数声。“该死!”铁青着脸,他连忙追上阮芯筠上楼的身影。
  回房间后,她几乎第一时间将房门落了锁,抵着门板,脸上的表情有着慌张、失落、惆怅。
  盅天,他好像没失去记忆!
  不!她敢肯定从刚才的对话中,他绝对没有失去记忆。
  他记得她,当然也记得他们之间的一切,但是……
  为什幺他要假装失忆?为什幺?这一切的为什幺,又有谁能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
  她还在回想整件事,齐盅天的呼喊声已透过房门,很清晰传进她耳底。
  “阮芯筠,开门!”
  简短的五个字,让她心跳加速,红唇微启轻轻吸气、呼息,如此反覆交错。
  “碰!碰!”
  门板声和着心跳声,教她呆若木鸡,用力闭上眼,她很想说服自己所看见的,所听见的全是场噩梦,梦醒了,什幺都回归平静,回到原点。
  平静……问题是,她要怎幺做到平静?做到无动于衷?
  她差点忘了,不择手段是他惯用的手段!否则他如何瞒骗众人耳目。
  盅天五年过去了,你的手段怎幺还是和以前一样如此卑劣?
  “阮芯筠,你开门!”
  “不好意思,我累了,我想休息。”她有气无力对门外的他说。
  忽然!脑中涌进金泰顺昨天晚上临走前告诉她的一些话。“阮小姐,是这样的,少爷从小就是个对人充满极度不安的人,他很没安全感。
  从以前到现在他所做的、所学的全是为了巩固自己在集团里的地位。在他过去的人生里,少爷算是活得很没自我,为了权势地位他可以听从齐氏长老的安排,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在他的认知里,只要是他所想的,所要的他会不顾一切夺取。
  因为以前的教育,让他明白只要拥有名和利,从此生活就能高枕无忧。所以权势地位在他心里,自然成了很重要的依归。直到少爷遇见了你,是你的纯朴天真,单纯的个性慢慢改变他,让他明白权势地位不代表一切,也让他重新学会如何去爱一个人,尊重一个人。”
  金泰顺的话盘旋在她脑海,久久未曾退去……
  她下意识将食指放进嘴里啮咬,“事情怎幺会变这样?”
  “难不成你真要我失去记忆?又或者我该问你,是不是真的忘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她才嫁给别人!
  阮芯筠倏然抬眸,看着他惊讶的问。“你、你怎幺进来的?”她明明上了锁。
  齐盅天扬扬勾于指间的钥匙。
  她眼一瞪。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她起身,“关于那笔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现在我要回去。”此时,她巴不得自己有双会飞的翅膀,能迅速飞离他的视线。
  “不要!你不能走!”齐盅天拉住她。
  她咬紧下唇,盯着手腕上那道力量。“凭什幺不让我走!别忘了我已经是欧太太。”
  “不!你不是!你是我的!”齐盅天用力握紧她的手腕,利用巧劲将她扯进怀里。“这辈子,没人能将你从我身边夺走!”即使她嫁了人,他也不放过!
  这句话铿锵有力,就像火热的烙铁稳稳熨进她心扉,暖了她的心窝。
  仰着头,她让激动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们俩距离很近,仅仅隔着衣服,听着彼此的心跳声,她想象着和他的恋情彷若又回到昔日,当下有股冲动很想不顾一切与他紧紧相拥。
  但感觉终究是无形,在她心中已被捆上道德的枷锁,现实中的他们没有追求真爱的权利,她有婚姻的束缚,也有着无法抗拒的亲情血缘,这样的她,有甚幺资格去回应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