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古典

雪舞江山第一卷 阴塺密布 5

fu44.com2014-05-02 22:01:54绝品邪少

第五章 姐妹皆畜

钮钴禄氏大喜道:“这只母狗,身上没有四两肉,真能换这么多东西,真是比宰杀了她剥皮吃肉强得多,天呀!还有蜂蜜?我们母子三人,长期的吃米肉,便秘已经很久了!”

张远、张速也紧张的道:“娘娘愿换吗?”

钮钴禄氏大笑道:“愿换!金宝儿、银宝儿,我们有饺子吃喽!”

张远也笑了起来,一位汉家皇朝的公主,怎么能用金银来计算?大汉的公主流落番邦,这是国耻,能弄一个出来就弄一个出来,再多的财货,也在所不惜,生怕夜长梦多,忙道:“皇后娘娘,可即刻令人,带了小公主和我们回去,我们立即就将所许物事,交与她带走!”

钮钴氏喜道:“正是正是!让谁和你们去好哩?”

张速笑道:“娘娘和我们的交易也是私下的,为避人耳目,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如就请方才叫我们来的两位姑娘吧!叫她们弄辆马车就行,以后娘娘若有需要,也通过她们两个来找奴才们可好?”

钮钴禄氏笑道:“可以!吕芡、昭露你们两个过来,以后二位将军若有任何需要,你们两个必须满足他们明白吗?”

张远笑道:“不瞒娘娘,正是听闻她们两个的吹箫之技,这才斗胆相请!”

钮钴禄氏笑道:“男人们都好这个!若不是两个孩儿等着吃饺子,本宫立即就命她们两个替两位将军当场吹出来,你们两个骚货,牵了这只瘦狗速去速回,不要停留,以后本宫自会发两个自由出入的腰牌给你们两个,以便于替本宫办事!”

吕芡、昭露两女也是大喜,若能和二张勾搭上,以后也不整日里在皇宫中吃难吃的米肉了,只吃肉类所带来的、难堪的便密问题,只要有蜂蜜,也好解决。

金宝儿大叫道:“你们还不快去!本王肚子早饿了!”

张远笑道:“大王子!不是晌午才过吗?你难道中午不吃饭?”

张速明知故问的笑道:“两位王子玩弄的母畜是谁呀!满头的红发,不像是汉畜呢?”

银宝儿道:“她是大烈有公主,叫……!”

钮钴氏笑道:“是大烈的长公主,名叫叱烈芸荥!”

张远似是毫无心机的笑道:“可惜!若是大晋的长公主姬春萝,就可公开和曹霖换大米、白面万斤!”

钮钴禄氏道:“姬春萝一心寻死,被大皇帝一怒之下,生生的打折了手脚,弄得没有一丝人样,还有一口气时,被皇叔祖带走了,说是要做成僵尸战兽,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这个大烈的长公主,曹小狗也开出了万斤米面的天价哩!可惜大皇帝就是不肯换,不知道留着这匹下贱的牝马做什么?”

叱烈芸荥跪伏在地,浑身赤裸,小嘴中含着粗大的铁嚼子,双腿大大的分开,屁眼中插着长长的马尾,银宝儿骑在她肉乎乎的粉背上,肋下挂的竟然是真马用的马剌,金宝儿跟在后面,不停的用马鞭抽打粉嘟嘟的屁股。

张速灵机一动的笑道:“二位王子,却只有一匹牝马,怎么玩呀?”

金宝儿道:“没办没,只有轮流玩,要是以前那个姬春萝在就好了,我们两个,可以一人骑一匹,肆意奔跑,现在只能轮流骑她,不爽的紧!”

张远也反应过来,笑道:“若说牝马,汉马远不如白狄的好,我们家中就有一匹上好的牝马,正好可以牵来,供两位王子玩弄!”

银宝儿幼声道:“果如她一般的强壮,本王有重赏,若是像那匹瘦马一般,本王可不要!”

张远笑道:“包小王子满意,一切停当之后,晚间我们就能将那匹母马牵来!只是出入禁宫麻烦的紧!”

金宝儿急道:“母后!也给他们两个牌儿吧!”

钮钴禄氏想了想道:“也好!不过丑话本宫要说在前面,这皇宫之中的汉畜、宫奴,你们可以胡来,但我们高贵的犬戎嫔妃、才人、宫女,你们可不能乱来!”

张远、张速同时披了一下嘴,心中一齐想到:“若要老子和犬戎的丑八怪性交,不如直接杀了我得了!”

钮钴禄氏接道:“行了!本宫也累了,你们退吧!”

二张应了一声,牵过姬春桃粉颈上的铁链,和吕芡、昭露打了个眼色,五个汉人一齐退了下去,一出殿口,张远立即脱下自己身上狐裘,替姬春桃披在身上,张速在她前面蹲了下来,低声道:“雪地难行!臣请背着公主出宫!”

姬春桃大哭,张远急道:“小公主!此处不是啼哭的地方,请速随我们出宫,以免夜长梦多!”

吕芡披着小嘴道:“她们姬家,也是络由自取!”

张速道:“虽说如此,但我大汉的公主,由犬戎人如此做贱,事关国体,任大汉的哪个子民看了,都犹如被犬戎人抽耳光一样,小公主快上来,今夜我们就设法把你送走!”

姬春桃果然不哭了,急伏在张速背上,三女两男急急出宫,回到张府后,二张忙拿了交换姬春桃的物事,请吕芡、昭露带回宫去,也少不得也送了二女许多东西,以便于日后便宜行事,二女谢了二张,约好以后相互消息,顺便时常私通性交,欢天喜地的驾着马车回宫覆命去了。

张远、张速得了小公主姬春桃,不敢私藏在家,寻了一套上好的衣物给她穿了之后,急驾马车奔赴平安车马行。黑龙府平安车马行的管事王琪也是大惊大喜,也不等晚上了,急令可靠的兄弟,带上小公主姬春桃,星夜急赴应天城,准备交给主公曹霖处理。

晚饭之后,张远给箫燕服食了一枚“烈火丹”,箫燕片刻之后,顿时感到浑身爆热,不由自主的脱去了全身的衣物,虽在冰天雪地之中,不唯不感到冷,还感到凉爽无比,知道这是汉人道家的好东西,对张远、张速两个的来历,就更加疑惑起来。

张远拿了一副标准的马具过来,笑道:“张嘴!”

箫燕本就是做牝马的,闻言立即张开小嘴,由着张远把粗大的钢嚼,套进她的嘴中,皮带的铁扣在脑后扣好,再不能拿下来。双手被戴上单皮手套,扣住手腕上长长的扣子,在身后锁好,一条皮带,穿过肉档,扣住牝穴,只留下两个孔洞,便于她大小解。脚上照例被套上牝马专用的蹄子,张远为图省事,给她套的不是长靴蹄,而是只及脚踝的木蹄,蹄下钉着蹄铁,可以令她跑起来“哒、哒”有声,与真马相似。

奶头、牝蒂的钢环上,挂上三串大大的银铃,屁眼后面,插入几乎拖到地面的长长的马尾,马尾的底端的铁扣,和胯间的扣子扣好,令她就算在急速奔跑时,马尾也掉不下来。头顶的秀发,被扎着高高的马辫,肉乎乎的香肩之上,如宫内的叱烈芸荥一般,被架上供孩童骑乘的马椅。

张远牵着她小嘴铁嚼边的缰绳,笑道:“我们吩咐的事,你可记清?”

箫燕的小嘴中含着嚼铁,说不得话,只能点头,她一动,奶头、粉颈间的银铃一阵轻响,悦耳动听。白狄女子原比汉女要强健,箫燕又是自小练武,浑身肉乎乎的,比起姬春桃来,可骑性要好得太多,和她表姐叱烈芸荥有的一比,二张相信,握离儿的两个儿子,一定喜欢她。

张速笑道:“今天有人会来,我在家看家,你自牵了她去就行!”

张远笑道:“也好!”看着箫燕装扮成母马的骚样,忍不住“啪--!”的一声,拍了一记她的肥股,把深深勒进她两片股肉中的皮条拽起来一点点,再松手任其弹回去。

箫燕做了多年的牝畜,知道张远忽然想玩她了,忙不停的摇晃起屁股来,本能的求主人玩赏。

张远笑道:“也好!”

解下她粉档间的皮带,把她的肉牝露了出来,从后面抱住她被皮带勒各凹凸有致的美躯,伸出一只手来,从后面就去揉捏她的私穴。箫燕立即从小嘴中发出浪声来,尽量的分开大腿,任其玩弄,张远玩弄片刻之后,掏出鸡巴来,拍拍她的肥股,箫燕立即俯下身来,将上身伏在木桌上,双腿大张,将私穴抬得高高的,由张远肆意捅插。

张远年纪大了,对于女人的私穴,已经不是太感性趣了,用手抚着她漂亮的菊门,慢慢把自己半硬的鸡巴捅了进去。萧燕欢快了哼了一声,肛肉急动,配合着他的深入,慢慢的吞入他整条的鸡巴,张远哼道:“爽啊!”在她身后,由慢到快的动了起来。

张速在一边喝道茶,笑道:“你玩得别太过了,若是她的体力耗尽,送入宫中之时,得不到那两个小王八蛋的喜欢就不妙了!”

张远笑道:“放心!我只是随便捅她几下,不给她高潮就是了!”

张速笑道:“那是最好,她吹箫的功夫,还远不过关,得空时,要设法让昭露、吕芡两个多教教她!”

张远笑道:“只是侍候两个小孩子,要习口交之技干什么?”

张速笑道:“我要金宝儿、银宝儿两个小王八蛋离不开她们两个才行!”

箫燕嘴里含着铁嚼在想,这两个人,要她和叱烈芸荥对金宝儿、银宝儿实以成人之技,分明是想坑害那两个未成年的小男孩,若是男人的精液在未成熟之前,提早常常被比他大的美女搞得滞了,那这个男人以后可能就不会生育了。

这两个姓张的汉家降将,指不定有什么阴谋哩!不过再怎么说,都是在算计犬戎,她早想算计犬戎,只是势单力寡,玩不出什么花样,若是能用什么阴毒之计算计戎人,就算二张拿她当棋子,她也不在乎。

果然,在她要滞没滞之时,张远提早滞了,箫燕面红耳赤,紧紧的用屁眼处的媚肉夹住张远已经变小的鸡巴,想求他多留一会儿,让自己滞出来,可是张远不理她,“啪--!”的一声,抽了她一个响亮的大屁股,将鸡巴从里面抽了出来,放入裤中,系好皮带,又将他肉档间解开的皮带重新勒进股肉中,在后腰处穿过搭扣好,一拽她嘴边的缰绳,笑道:“我们走吧!”

箫燕无奈,满含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抬起肉乎乎的粉腿,蹄声响处,跟着他出了大堂。

张远上马,把她的缰绳扣在马鞍上,一夹战马,喝道:“驾--!”

箫燕跟在他的马后,也奔跑起来,来到皇宫前,张远掏出腰牌,顺利的来到椒房殿。大荣国皇后钮钴禄氏和两个皇子,今晚美美的吃了一顿饺子,母子三个,竟然吃了一百只饺子,撑得肚皮溜圆,动弹不得。

张远牵着箫燕进来,看着好笑,这哪像什么皇后、皇子呀!就和饿鬼差不多!忍住笑跑到她们面前跪倒,高声道:“奴才张远,磕见皇后殿下,皇子殿下!”

钮钴禄氏打着饱嗝道:“免了!我们母子三人能吃到如此美食,有劳张将军了!”

张速笑道:“不敢!午间奴才说的,就是这匹牝马,请皇后、皇子们看看,可中意吗?”

叱烈芸荥又被握离儿要人带走性交了,金宝儿、银宝儿正没事做,闻言一齐跑了下来,金宝儿对着在地上的箫燕,抬腿就是一脚,喝道:“站起来看看!”

箫燕闻言,忙站了起来,两个小孩儿仰头一看,只见箫燕这匹牝马,虽说没有叱烈芸荥那般的漂亮,但也是姿色出众,浑身肉乎乎、粉嘟嘟的,奶子肥硕,大腿修长,小蛮腰儿一握,浑身上下,饱满结实,由蹄至肩,高有七尺余,正是合适不过的强健牝马。

银宝儿奶声道:“只是不知道马力怎样,若是马力不行,刚跑得几圈就跑不动了,我可不要!”

金宝儿嘿笑道:“蠢才!骑骑不就知道了,若是不济,就让这个姓张的再牵回去,再替我们寻好的来,我们两个是皇子耶,天下哪个奴才不想巴结我们?”

张远笑道:“大皇子说的很是,大荣国兵强马壮,天下人人都想巴结两位皇子哩!”

金宝儿笑道:“你若是侍候得好,父皇面前,我们会替你说话的!”

张远看那两个小王八蛋,愣头愣脑的,不会这么聪明,笑道:“这都是谁教你的说的?”

钮钴禄氏笑道:“这是他们的皇姑,临行前告戒他们两个的,说是这天下人人都想巴结他们两个,要他们两个分清忠奸,不要被逆臣骗了!”

张远心中道:“这样的蠢东西,金铃子告戒他们有个吊用!”嘴上却笑道:“长公主说的很是,不过奴才送这匹牝马来,全是出于好心,并不想向两位皇子提出任何要求!”

金宝儿哼道:“算你识相!没事了,还不快滚!”

张远一愣,心道:“小王八蛋,全无礼数!”嘴上却笑道:“是--!奴才告退!”

转身出了殿门,银宝儿在后面喊道:“汉狗!你听好了,若是这匹牝马不中用,你得替我们再寻一匹来!”

张远远远的应道:“放心吧!若不好,我再寻来就是!”

这边张远一走,那边银宝儿就令箫燕跪下,骑在了架在她粉肩上的鞍凳,快活的玩耍起来,金宝儿不依,跟在后面大叫,钮钴禄氏大声的喝责,要金宝儿先让弟弟骑。

张远一跨进府门,就觉得不对,进来一看,只见府中坐着一名身材高佻的绝色美女正在喝茶,站起来高竟然有八尺上下,然胸前丰乳怒突,漂亮的琼鼻之上,穿着一个小小的闪亮鼻环。

张速一看他来了,忙笑道:“你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

张远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这位姑娘是--?”

张速笑道:“她就是鼎鼎大名的跨下马柳叶青,现在是我们小主人的奴妾,今次奉命,在暗中保护大小姐,其她的三大妖兽也来了,并有铁雕、童环及八十名龙骧卫的最精锐兄弟,今次黑龙府有热闹看了!”

张远道:“大小姐到了?”

跨下马柳叶青道:“还在路上,我们是押着草药,打着平安车马行的幌子,秘密前来的,要赶在大小姐前面,提早布置,您老就是当年曹家八虎之一的曹远曹老伯吗?”

张远笑道:“末将正是曹远,奉小主人之命,和曹速两个潜在敌后勾当,你们来了这许多人,想做些什么哩?”

柳叶青笑道:“爷说了,这些犬戎人,守着东北的高山大河,若是我们一处一处的挨个去打,就算打个二三十年,也没有结果,勿必要激得握离儿狗急跳墙,集结国中所有蛮夷,不计后果的倾巢来犯我大晋,我们以逸待劳,利用地形,彻底歼灭他们的有生力量,才能事们功半,收得山河!”

张速笑道:“柳姑娘奉小主人令,要藉着大小姐的由头,在黑龙府大打掏心战,彻底激怒握离儿,令那个蛮夷皇帝忍无可忍,不顾他叔叔拓拔宗望、他叔祖拓拔通的苦劝,采纳其他朝臣的建议,倾全国之兵,用精骑兵全力去攻道路难行的陈仓、阳平关一线!”

张远苦笑道:“那要我们做什么?”

柳叶青坏笑了一声,低声道:“二位千万不可露面,可如此这般这般……!”

张远、张速听罢,笑道:“姑娘没来之前,我们也想好了一条毒计,是这样这样的,我们可双管齐下,看他握离儿还不跳墙?”

柳叶青妖笑道:“太好了!另外爷已经知道大晋长公主姬春萝已经没了,请两位利用关系网,打探一下姬春萝的尸体在哪儿,主人吩咐,勿必要将她的尸骨弄回去,爷的飞鹰传书,可能已经到平安车马行了!”

张远、张速一齐惊道:“长公主现在在靠山王拓拔通的王府中受罪,是死是活,我们都不知道,小主人远在万里之外,如何就知道长公主没了?”

柳叶青苦笑道:“爷向来都是神鬼莫测的,他是如何知道长公主没了,我们也不知道,既是长公主在拓拔通的王府内,我们即刻潜进去,盗出长公主的尸骨,送回江南覆命!”

张远道:“那倒不必,犬戎人拿我们汉人,全当狗马,长公主没了,定然会被拓拔通当成米肉,分割后给其他的汉畜食用,我们两个自认得王府中的管事,只要用一袋食盐或是少许米面,就可换回犬戎人认为没有用的长公主尸骸!”

柳叶青叹气道:“若是依我,这些大晋的皇宫贵胄,管他们做什么,可爷偏要废这么大的劲儿,弄回姬春萝的尸骸,真不知道爷是怎么想的,姬家不是和他曹家有血海深仇吗?这事我不敢问爷,两位曹伯伯若是知道,不妨赐教!”

曹远、曹速对看了一眼,也是苦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当日里小主人和大晋长公主姬春萝、龙老太医的爱女龙晶雪玩的最好,三个小孩子整天腻在一起,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分也分不开,要不是曹家大难,真不知道,小主人今日是娶姬春萝哩还是龙小姑娘!”

柳叶青叹气道:“原来如此!如今我们的主母,正是龙老太医的爱女龙晶雪,但若不是曹家大难,叶青猜想,爷的正室,定然是长公主姬春萝了!”

曹远、曹速又对看了一眼,低声道:“小主人却万万不能娶长公主!”

柳叶青疑道:“这又是为什么?”

曹远、曹速将手乱摆道:“这事我们万万不能说,姑娘若想知道,可去问大将军的的亲兵统领、大刀董方平,这事他最是清楚!”

柳叶青道:“董将军向来嘴巴紧的很,凡事只做不说,料想我问他也没结果!”

曹远叹气道:“说起来曹家大难,还与小主人的婚事有关,想当年晋宣帝为笼络兵权在握的大将军,曾试图想把当年还是齐王姬策的长女姬春萝嫁与曹家的世子曹霖,可是大将军竟然不肯,以至于宣帝记恨在心!”

曹速苦笑道:“大将军自己做出来的事,他自已知道,怎么可能同意这事?”

柳叶青媚笑道:“两位曹伯伯,叶青求您了,到底什么事哟?叶青好奇的紧!告诉叶青好吗?”

这事曹远也憋了许多年了,当下忍不住,俯耳把这事低低的和柳叶青说了,跨下马柳叶青听后“咦--!”了一声,再不说话。

叱烈芸荥虽说先天道体早成,然日夜被握离儿父子三人凌虐折磨,感觉已经到了力不能支的地步,她大烈已然被灭国,曾经英勇的白狄族人,死的欲念比生的欲念更强,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昨夜叱烈芸荥又被握离儿鞭打凌辱至深夜,筋疲力尽之时,带着浑身的伤痛,被马奴扣在畜栏内,令其站着入“睡”。她虽是牝马,但终究还是人,站着如何入睡?但是她太累了,凌晨天快亮了,还是眯起了眼睛打了个盹儿,还没有多少时候,又被两名雄壮的马奴,用皮鞭抽醒,不由分说,替她驾上了鞍蹬,牵了就出来了。

叱烈芸荥又冷、又累、又饿,浑身上下的骨头,像散了架似的,懒洋洋的没有丝毫的气力,长年累月的非人折磨、劳役之下,她的苦心修炼的干元真体,已经到了气消功散的边缘,然临死之前,她必须拚死一两个犬戎皇族,以报国仇家恨。

她怎么说也是位公主,被犬戎人当做母畜,心中不甘心之极,握离儿不但武艺高强,玩弄她的时候,还被扣住手脚,但他的两个狗崽子就不同了,完全有可能算计,但算计两个小孩子,似乎是报错了仇。但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今年春暖花开?看来实在不济的时候,只能弄死两个小崽子滞愤了!

叱烈芸荥被马奴牵着小嘴上的缰绳,不经意间回头一看,只见身后也有一匹丰健的牝马,被马奴牵着出来,那匹牝马见她回头,打了一个响鼻,和她打了一个招乎,看样子,似是和她以前认识。

叱烈芸荥被俘前来之时,身体已经长成,相貌模样,丝毫就没有改变,自然有人认识她,但本国皇贵中俘来的美女,几年前还是小姑娘,自然能认识她。所谓女大十八变,她想不出后面那匹丰健的牝马,到底是谁,不过看她的身材长相,决不会是汉家的美女,当下也打了个响鼻,算是回应。

那匹牝马又朝她眨了眨眼睛,似是有话要说,叱烈芸荥许久见不到本族的男女,独木不成林,见她神情古怪,当下绝了今天就放手一搏,弄死金宝儿、银宝的念头,等回到马栏后,寻机问那匹牝马,究竟意欲何为?

牵着她们的马奴,全是以前晋阳宫中的龙卫军,当年晋阳紫禁城中,有所谓精锐的龙卫军五万,犬戎杀到晋阳后,戍卫晋阳的八十三万军队,除了数万有骨气、有本事又不想做汉奸的龙卫军、禁军仗手中兵器杀出去以外,其余的全部投降。

实际上,晋成帝姬策后期,自戎都、薛霸战死,副将裴从龙离开,向来以骁勇闻名的龙卫军,已经不再是大晋最精锐的部队的,许多人都是鱼目混珠,冲着龙卫军的优厚待遇进来的,全无真本事可言,但个个身材依然高大雄壮。

牵着叱烈芸荥的马奴,身高有九尺,这些马奴平时吃的也是米肉,只不过要比她们这些牝畜吃的部位要好,人肉吃多的人,神精都有些不正常,最明显的变化是瞳孔发绿,发现两匹牝马在私下里打招呼,立即大怒。

牵着叱烈芸荥的马奴,紧带住叱烈芸荥小嘴边的缰绳,回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暴喝道:“贱畜!私下说些什么?警告你们,不要替我们找麻烦!”

这名马奴是这一栏牝马马奴的小头目,握离儿规定,若是谁负责的牝畜犯事,平时负责训化的马奴,也要受到处罚,反正牝畜也好,马奴、宫奴也好,全是异族人,对于握离儿来说,多杀了一个不多,少杀一个不少。

之前大晋长公主姬春萝抵死不肯合作,负责她那一栏的三名马奴,全部被握离儿砍去手脚,丢在雪地中任其慢慢死去,并令其他的马奴去看,以起到杀鸡吓猴的效果。

握离儿的禁宫御畜栏内,每三名马奴,掌管着十二匹一等一的绝色牝马,每匹牝马都生不如死,日夜忍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凌虐,时不时的会弄出一些事来,所以马奴们最怕的就是这些牝马私下交流,弄出事情来后,连累到他们。

若是汉家的美女,充做牝马后,除了自怨自怜外,倒还不敢弄出什么事来,但大烈的白狄美女充做牝马后,就难管教了,大部分白狄美女,宁可寻死,也决不受外族奴役。

白狄的男子更是暴烈,几乎就没有肯做奴隶的,被俘后只求一死,征于此,汉家的男女,都做了犬戎人的雄畜牝兽,而白狄人、日本人、韩国人、罗刹国人、蒙古人等等,因脾气倔强,都被充做战畜,在皇宫对面的大角斗场中,抵死角斗,倒也为犬戎人生了许多财货。

叱烈芸荥本已疲乏,忽然被抽了一个重重的耳光,当即就倒在了宫廊的青石路上,马奴更无丝毫怜悯之心,见她倒了,一边拉手中牵着她的缰绳,一边就用脚乱踢,暴喝道:“起来!再装就活剥了你!”

可怜叱烈芸荥,浑身赤条条的扣着马具,双手倒扣在后背上,脚上穿着木蹄,粉光肉致的小腹、酥胸上,连挨了几下重的,勒着粗大嚼铁的小嘴边,立即有血溢了出来,急切间更是难以站起来,躲又没地方躲,只得咬牙苦忍。

牵着箫燕的另一名马奴阴阴的劝道:“我说头儿,这匹牝马深得大皇帝父子三个的喜欢,你下脚可得轻些,若是踢得重了,服侍不了大皇帝父子,上头追究起来,你可要一人做事一人当,千万不要连累我们呀!”

这些马奴,全是没有骨气的汉奸,他们之间,全无情义可言,好事一齐往上凑,坏事一齐往后缩,完全不可能为其他人担当任何事,互相之间,互捅痛脚,对于本族的美女,残忍强暴,对于犬戎人,点头哈腰,全无人格可言。

踢叱烈芸荥的马奴冷哼道:“王勇!你个王八蛋,还想看老子笑话么!你不曾记得,向年你进入龙卫军,还是老子替你向上疏通的关系!”

王勇皮笑肉不笑的道:“谢谢你了丘越,不说这事老子还不气哩!向上递的银子中,给你私下藏了不少吧!老子可告诉你,见到皇后之时,你私踢牝马的事,老子一定会禀明的,省得这匹牝马受了内伤后,不堪被两位皇子鞭役,万一摔下皇子,皇后追究起来,会连累到老子!”

叱烈芸荥两条修长、丰润、洁白的大腿,在地上连动,也试图站起来身来,以免再受到丘越的狠踢。

丘越心虚的道:“王勇--!老弟--!这事能不能不向皇后娘娘说?算是老哥求你了?”

王勇哼道:“门都没有,皇子若是有事,我们这栏的三个人,都得被处死,与其我们三个全部死,不如你一个人去死吧!”

说着话,一带箫燕小嘴边的缰绳,喝道:“我们走!去迟了也要倒霉的!”

箫燕被带的粉颈向前一伸,由着王勇牵着她向前急奔,青石路下,留下一串儿好听的牝马蹄声。

丘越见王勇说走就走,料是抢去报告了,叱烈芸荥双手被扣在身后,脚上又穿着厚厚的木蹄,想自己站起身来,也是废事,丘越不敢再耽误了,上前揪住她扎着马辫的秀发,一用力,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叱烈芸荥累得媚眼直眨,站了两站,总算站稳了身形。

丘越拿起手上的马鞭,照着她丰满的大腿,连抽了两鞭,“噼啪--”声中,鞭痕累累的大腿上,又多了两条新抽的血印。

丘越低声吼道:“听好了!若是侍候小皇子出了什么差错,看老子怎梳么理你个贱畜,走--!”

叱烈芸荥大腿在寒风中抖了两抖,筋疲力尽中,有些许尿液,顺着光滑的、鞭痕累累的大腿肉侧溢了出来,神情晃忽中被丘越牵着缰绳向前疾走,马蹄声中,奶牝等处的金铃,随风传出很远。

椒房殿中,王勇牵着箫燕的缰绳,跪伏在皇后钮钴禄氏面前回话,钮钴禄氏边上,坐着刚刚从燕京回来的大荣国长公主拓拔金铃子,穿着金色的狐裘,面无表情的也在冷冷的听着。她在燕京郊外的房山,被赵采菱的“撒豆成兵”,大大的耍了一记后,感觉太没有面子了,心中严重的不爽,正要拿汉人出气。

同她一同回来的,还有她的小宗叔拓拔宗祥,拓拔宗祥回来后,心中念念不忘的,竟然是实实在在耍了她一记的汉家绝色美人赵采菱。拓拔金铃子不同于钮钴禄氏等犬戎女人,对于汉族,她是既怕又恨,第六感觉告诉她,将来灭她们北方各族的,定然是现在在大多数犬戎人看来,软弱无比的汉人。

钮钴禄氏对于马奴、宫奴之间里捣外戳的现象,已经是见怪不怪,认为天下汉人都是如此,听完禀报之后,冷哼道:“我知道了!皇妹!你看这事如何处理?”

金铃子哼道:“这些汉狗该死,牝马被其狂抠,定然有内伤,若是将皇侄摔下马来,就算将她们剥皮,也是无济于事,那个什么王勇,以后发生这种事,也要立即汇报知道吗?”

王勇喜道:“是--!”

金铃子道:“将那个叫丘越的马奴叫上来!”

丘越正牵着叱烈芸荥进来哩,闻言急跪爬了进来,大叫道:“长公主殿下!奴才冤枉,牝马不听呼斥,奴才确是薄惩了几下,但这都是正常不过的事,并没有象王勇说的那般严重,高贵的犬戎主子啊!你们可知道我们汉人其实个个都是奸滑无比,王勇想抵毁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的,长公主可问他,有没有责打过不听话的牝畜?皇后娘娘!长公主殿下,你们可千万别听一面之辞,错怪了好人呀!”

钮钴禄氏点道:“牝畜不听话,原是该打的,汉狗们相互告黑状,也不是一次两次的,这些汉狗就是贱,丘越!若是今日因此,你牵上来的牝马不能服侍好我的孩儿,本宫就将你喂狗,你可明白!”

丘越吓得脸色发白,忙道:“是--!这匹牝马一定没问题的,两位皇子尽管骑乘!”

因为丘越是跪爬进来的,所以叱烈芸荥也被迫跪下,用肉膝一路跟着他爬进殿来,丘越回完话后,回头低低的狠声道:“给老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明白吗?”

叱烈芸荥目光散乱,不知道在想什么,丘越恨极,拿起马鞭来,当着众人的面,劈头盖脸的又几鞭子狠的,抽得叱烈芸荥总算回过神来。

金铃子冷声叱道:“丘越!你尽管打她做什么,像你这样的打法,这匹绝色的牝马,可能挨不了多久了!”

丘越磕头道:“长公主殿下!这匹牝马今天状态实在不好,不如换匹如何?”

金宝儿喝道:“不换!她若是不听话,本王就将她扔进汤锅,你们这两个狗奴才,没事可以滚了!”

王勇、丘越忙把手上的缰绳丢在地上,跪着倒爬出去了。

钮钴禄氏笑道:“金宝儿!银宝儿!现在你们一人一匹牝马,自去玩儿吧!皇妹!此去燕京,定然是旗开得胜了?”

金铃子叹了一口气道:“被一个贱人耍了一记,损兵折将不算,还伤了鄂伦春王子的性命,好在三山的贼人也遁去了,不知走到哪里?燕京那边,已经没事,这事不提也罢!”

钮钴禄氏握过金铃子的手来笑道:“妹妹在我们犬其人之中,算是足智多谋了,燕京又有我们大队的精兵,什么人能够耍了你,为嫂的好奇的紧!”

金铃子道:“本来我也不知道是被人耍了,还是小宗叔拓拔宗祥撵在我们的败兵后面回燕京后,跟我们说的,那个贱人名叫粉面修罗赵采菱,极善于中原妖术,当时我们有精甲六千,而她们,连在小宗叔在内,只有四人,却弄出了数万人的大阵来……!”

姑嫂两个只顾聊天,却不知道金宝儿、银宝儿骑在两匹漂亮、健美的牝马之上比赛,已经远远的跑出了椒房殿。

(第十六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