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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风雨满天情》04-06

fu44.com2014-06-19 15:27:00绝品邪少

             第四章  路行千里  罗刚在家呆了五天了,白天哥哥罗阳领着他在平遥城里转转,拜访一些亲友看看周围的景色,还把家里所做的各种买卖介绍给他。晚上罗刚勤练师傅留下的武功秘诀,那小册子上的武功有招有式就是没名字,为了纪念师傅,罗刚把自己练的刀法称为光明刀法。  罗刚本来想在家住上两三天就去找师娘,可母亲说他不是罗家的人,可还象当自己的儿子一样关怀,每天过问他的起居饮食,让罗刚很不好意思开口说要离开,让罗夫人心里不好受。  这天罗刚和哥哥正在谈论武功,罗阳是在五台山学的艺,使的一手好剑法。  小雪进来说:“两位公子爷,奶奶回来了。”  罗刚听哥哥说起过嫂子的事,嫂子何倩玫是她的同门师妹。哥俩一起出了大厅来到院子里,何倩玫一身红装,笑容满面地走过来。罗阳上前拉住她说:“见过母亲了?”  何倩玫点点头说:“我已经见过她老人家了。”说着她看了看丈夫身边的罗刚说:“这就是二弟吧?我听母亲说起了你。”  罗刚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嫂嫂,看她英姿秀丽,容貌非凡,苗条的身段透出一股英气。暗暗为哥哥高兴他能娶这样一个好的女子为妻。他赶紧施礼,“小弟见过嫂子。”  何倩玫爽朗地一笑说:“快别这样,我可当不起啊。”  罗阳拉住他说:“好了,咱们进屋再说吧。”  三人进到屋里坐下,罗阳就问起妻子师门的事。这次何倩玫回师门看望师傅和同门,罗阳因为家里的买卖正忙着,只让妻子自己一人去了。  罗刚想他们夫妻多日不见定要说些知心话,所以他客套了几句就出来了。吃过晚饭,罗刚在院子里溜了几圈,看了看黑虎并给它喂了喂食。等天大黑下来,罗刚拿起墨月刀去练习刀法。  平日都是他和哥哥一起切磋,因此他拿刀就去找罗阳。当走到哥哥的屋前,见屋内还灯火通明,知道哥哥还没休息。他正要拍门,里面传来嫂子的笑声。罗刚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怎么忘了嫂子今天才回来啊。  罗刚正要转身离开,屋里又传出何倩玫一阵阵的娇笑,笑声带着诱人的磁性直往罗刚耳朵里钻。罗刚从笑声中听出来哥哥和嫂子正在床上寻欢,心里的好奇再加上嫂子淫笑的诱惑,让他产生了偷窥的念头。  罗刚本来从小受师傅的教导,对男女关系看的很淡,在他的心里也没多少伦理道德。罗刚悄悄地走到窗前,从窗缝隙里往里观望。  只见哥哥和嫂子都光着身子滚在床上,何倩玫正抓着哥哥的肉棍子用舌头舔着。罗刚紧盯着嫂子娇美的身躯,嫂子盈盈笑靥,明眸皓齿,曲线玲珑,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对豪乳,真的是丰满圆肥,让人看了忍不住就想动手抚摩。  因为嫂子是侧着身,罗刚看不到嫂子更迷人的私处,但这也让他欲火高升,下面的肉棍早就硬的不行了。  罗阳抚摩着妻子的乳房说:“好师妹,你舔的我真舒服啊,你现在越来越好了。”  何倩玫听了丈夫的鼓励,她更卖力了,索性把罗阳的大鸡巴全吞进嘴里。她的头一高一低的吞吐着丈夫的阴茎,兴奋的罗阳嘴里也小声呻吟起来。  罗阳将她翻过来成为仰卧,扳曲她一条大腿,这样可以方便他,同时抚摩大腿、屁股和阴户。这样一来嫂子嫩红的淫穴就暴露在罗刚的眼前,看着嫂子淫水汪汪的小穴,罗刚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起来。  罗阳的手沿着何倩玫丰腴的玉腿滑动,一直溜到她的阴户上。手指轻轻拨开两片湿润的阴唇,鲜红的嫩穴露出来。穴口微张,一股清泉从里面淌出来。罗阳的手指开始向这个风流嫩穴里探索,他的手指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带出不少白浆来。  何倩玫开始呻吟,下体的瘙痒让她不停地扭着身子。嘴来还不停地催促着丈夫,“好啊,使点劲吗。人家下面好痒了啊。”  罗阳看妻子浪的不成样子了,就抽回手来抓着肉棍伸到她的淫穴上。罗阳将龟头在那里磨动,当然是为了将它涂湿。可何倩玫受不了啊,罗阳越是慢慢地磨她的身上就越是难受,恨不得大鸡巴立刻捅进自己的小穴里把自己干死。  罗阳觉得鸡巴已经够润滑的时候,就不疾不徐的将龟头往里面塞。龟头进到阴道里,何倩玫还再催,“啊……你快点啊……我不行了。”  等罗阳的大鸡巴塞满她的嫩穴时,何倩玫兴奋的眉飞色舞。她扭着下体,嘴里咕哝着,“我不管,你有一个月没操人家了,今天你得多操我几次。”  罗阳嘴里说:“好好,为夫一定努力干。这总行了吧。”说着一抽一抽的扭动屁股,让鸡巴沉稳地进出她的浪穴。  罗阳的鸡巴在妻子的小穴里畅快地蠕动着,何倩玫快乐的轻唤着。“哦……哦……对……哎呦……快使劲啊……好舒服……好棒……啊……啊……”  看着屋里面这对男女肉叠臀架的绮旎春光,罗刚也忍不住了,他恨不能立刻冲进房内和哥哥一起把嫂子操个死去活来。他靠在窗边,听着屋内何倩玫的淫词浪调,他拼命套弄着自己的肉棍来压制内心的欲火。  屋里罗阳把何倩玫轻轻抱起来,他的鸡巴就插在妻子的阴道里,一走一颠地在屋里绕着圈。每走一步,罗阳的龟头就顶到何倩玫的子宫上,弄的她就哎呦地叫一声。  罗阳抱着妻子来到床边,他让妻子的右脚立在地上,让她的身子打横,左腿被他抬起来。这样一来何倩玫的美穴儿凸凸隆出,一根粗壮的肉棍捅在夹缝里。  这个姿势让何倩玫很兴奋,她穴儿口猛缩,快乐地泄了一次。  俩人保持这个姿势,罗阳奋力地挺动自己的鸡巴来满足妻子的肉欲。何倩玫被丈夫操的娇喘连连,嘴里发出沉重的呼吸,连呻吟都顾不上了。  罗阳轻吼一声,他的屁股猛向前一挺,一股股浓精喷进妻子的子宫里。二人浑身一软双双瘫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何倩玫爬起身来,他抓住丈夫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棍舔起来。  罗刚看嫂子狂舔哥哥的阴茎,就象一只吃不饱的饿狼一样,心里暗暗好笑。  心想哥哥有这样的妻子,真是艳福不浅。罗阳的鸡巴在妻子的小嘴里又变的又粗又长了,他轻轻的托起妻子的下巴说:“倩玫,别来了好吗?这样会伤元气的。”  何倩玫扭着身躯,撒娇说:“嗯……不吗,我还要啊,好哥哥,再操你妻子一次吧,人家想吗。”  罗阳摇了摇头,何倩玫连扭带闹,可罗阳就是不答应,气的何倩玫趴在床上呜呜直哭,罗阳抚摩着她软缎般的脊背低声下气地安慰她。  在屋外的罗刚看到这种情况,也顾不上自慰了,他悄悄地离开哥哥的房前回自己的屋里。他很同情嫂子的处境,心想看来只有自己能帮他们了。  第二天一早,罗刚正在院子里练拳,罗阳带着妻子来了。罗阳一看到罗刚就说道:“兄弟,你起的好早啊。”  罗刚收住拳式说:“哥哥、嫂子早啊。”  何倩玫笑盈盈地看了罗刚一眼,说道:“我们才起来,也来活动活动。”  罗刚看嫂子虽然满脸欢笑,可眉目之间却带一丝忧郁,知道她还为昨晚的事伤心。罗刚虽然年纪不大,可自幼受光明子调教,对男女之事十分在行。他知道男人再没本事,只要在床上能满足女人的需要,那他就是一名大丈夫。  罗刚对哥哥说:“我有一点东西孝敬哥哥。”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小本书来递给罗阳。罗阳接过来一看,书皮上写着《双修心法》。  他翻了翻,抬头一看,兄弟笑吟吟地看着他,脸上一红,说:“刚弟,你这是……”  罗刚打断他的话头,“哥哥,你们好好练练吧。”说着冲罗阳扮了一个鬼脸儿,弄的罗阳很不好意思。  何倩玫在一边问:“练什么啊?你们在说什么?”哥俩并不答话,只是心照不宣地笑起来。罗阳心里仍有点纳闷:他怎么送我这个,他怎么知道我和妻子的事啊。  又过了十余天,罗刚实在是不能再等了,他先向哥哥说明自己现在就要走,到江南去找师娘。罗阳无可奈何地领他一起来回禀母亲。  罗夫人见留不住了,她含着泪,拉着罗刚的手说:“好吧,你要办大事,我就不留你了。到了南边顺便找一找你的生母,如果找不到,你还回来啊,这就是你的家。”  罗刚点了点头,罗夫人拿出一个小包袱给他,并嘱咐道:“这是十两黄金和五十两银子,在路上用。我们罗家在江南也有店号,你拿这副对牌去了,可以在店里做主了,办事是很花钱的。如果需要更多的钱,你拿这封信到苏州找云湘商号借点用。他们是江南大商号,我们罗家从他那儿进货很多,凭这层关系你能借个三万五万银两。”  罗刚听了,感激的热泪满面,他趴在地上给母亲连连叩头。罗夫人让罗阳把他扶起来,然后把罗刚母亲留的那块玉和他的生辰八字给他。罗刚接过来放在怀里。罗夫人挥了挥手,罗阳领着罗刚从屋里出来。  罗阳和妻子把罗刚送到城外,俩人挥手而别。特别是何倩玫对他左叮咛右嘱咐的,并用感激和深情的目光凝视着他。罗刚知道嫂子的心情,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股企望的目光。俩人眼神一碰,内心都是一阵狂跳,脸上发烧,立刻把目光岔开。  罗钢回避了嫂子那爱恋情深的眼神,他抱了抱拳说:“哥嫂请回吧,小弟去了。”说完打马扬鞭而去。  不一日,罗刚来到郑州。郑州是中原大城,街面繁华,人口稠密。罗刚感到肚子饥饿,就来到一个酒楼上要了点酒菜吃起饭来。  罗刚正吃着,就听到邻桌的几个人一面吃一面发着牢骚,“他妈的,那小子到底死没死,让我们跑这老远来,能找到个屁。”罗刚用眼一瞟,原来是六个年青的壮汗,其中一个家伙很是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了。  那六个人继续谈论着,罗刚眼熟的那个人说:“恐怕是还活着,不然的话那俩小娘们的尸体怎么就没了,在那儿还有两具狼尸。肯定是他干的。”  另一个人说:“那也不用我们往南找啊,都快一个月了,怎么知道他会来江南啊。”  一个好象为首的说:“有消息说那个老不死的老婆领着女儿去江南了,他肯定也会去的。好了,现在谁也别说了,当心露了行藏。”  罗刚顿时就明白了,这几个人是在找自己的,他们就是杀害师傅和师妹的那伙人。自己现在身穿绸缎,骑着高头大马,因此这帮人根本就没想道他是这样的装束。  罗刚心里发恨,可在这闹市中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罗刚低着头喝酒吃菜,等那几个人出了门,他也跟了出来。  罗刚紧盯着那六个人,一直来到闹市的十字路口。就听一阵锣响,一大群人围住了一个卖艺的场子。人太拥挤了,罗刚也只好放慢了脚步。  场子里表演的是一对十四五岁的孪生姊妹,俩人身穿红装,舞动着一对花枪她们的对手很奇怪,是一头大猩猩。那猩猩象受过训练一样,一杆枪也用的象模象样的。周围的人连声叫好,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可能是班主,他冲人群连连拱手说:“谢谢,谢谢老少爷们捧场。”  这时一群家奴来到场边吆喝道:“闪开、闪开,我家大爷来了。”看热闹的人都蜂拥散开,给那帮人让了一个道。场子里的那对小姐妹也停下手来看着这帮人,班主赶紧过去行礼。  一个家奴说:“谁让你们在这演的,怎么也不给我家大爷说一声啊,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班主说:“不知你家大爷是那位啊?”  家奴喝道:“我家大爷就是郑州知府的公子。”说着他一回身对着一个尖嘴猴腮的人说:“大爷,您有什么吩咐啊。”  那公子说:“告诉那帮卖艺的,这俩小丫头我要了,不然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班主一听怎么肯干,他摇了摇头,那公子一看对家奴喝道:“废物,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抢啊。”家奴们听了主人的话立刻上前抢人。  两边的人乒乒乓乓地打起来,罗刚实在看不下去了,他马上起了侠义心肠,大喝一声来到场内,三拳两脚就把这帮人打得滚的滚爬的爬。  那班主拉住罗刚的手说:“好汉,咱们快走,不然城门一关就出不去了。”  罗刚和那群卖艺的跑出城,班主把那对小姐妹叫到罗刚身前说:“快给恩人叩头,是他救了我们啊。”  那对小姐妹赶紧下跪,罗刚伸出手把她们拦住。罗刚和他们分道扬镳,他一直往南去,在经过一片小树林时,里面窜出六个人拦住他的去路。  罗刚一见正是自己的仇人,真是分外眼红。为首的那家伙嘿嘿一笑,“好小子啊,穿上这身打扮了,把我们兄弟都蒙过去了,要不是那帮卖艺的,还真找不到你小子了。”  罗刚并不说话,他默默地抽出墨月刀来。正这时传来一声娇喝:“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你们竟敢在官道上打架斗殴。”  他们顺声一看,只见一名女子骑马而至。那女子长的太美了,十七八的年纪一身白衣显得高雅端庄,身材苗条,面色如玉。罗刚一看顿生爱慕之心。  那帮人也被女子的美貌惊呆了,一个小子嘻嘻一笑说:“这样的美人陪我睡一觉,就是死了也心甘啊。”话音未落,女子的鞭子就向他抽来。吓的那小子赶紧后退一步。  罗刚冲姑娘说:“我和这些人仇深似海,请姑娘别插手。”说完他挥了一下手中的墨月刀喝道:“你们来吧。”  几个人看着他手中黑乎乎的刀笑起来,一个小子舞着刀冲上来。罗刚当头一刀,那小子伸刀一架,结果连人带刀都变成两半。  剩下的五个人又惊又怒,他们挥刀一起扑上来。这是罗刚头一次运用光明刀法,虽然还不太精熟,但其巨大的威力对付这几个小角色还是绰绰有余的。没几招下来,这五人就尸横当场了。  旁边的姑娘也看的花容失色,没想到罗刚的武功这样高,下手这么狠。罗刚看了看墨月刀,上面滴血未粘,罗刚满意地点了点头把刀收好。  他转过身对那女子说:“惊着姑娘了。”  女孩勉强一笑说:“没什么,我见你救了那些卖艺的,你是好人啊,那你杀的人肯定不是好人了。”  罗刚听了她的话笑起来,这个女孩的观点倒也奇特。俩人一边走一边聊,罗刚问她怎么孤身一人上路。那女孩说去金陵,俩人互通了姓名,女孩说她叫白依依,家住京城。  俩人边走边聊,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俩人看路边有一座庙宇,罗刚说咱们先到那儿去歇歇脚吧。白依依点点头,罗刚冲黑虎一喝,黑虎立刻向庙里窜去。  白依依笑起来,“它还能去报信啊。”俩人来到庙前,只见庙的匾额上写着神女庙三个字。俩人拍了半天门,门才打开,一个小尼姑探出头来。白依依赶紧说:“小师傅,我们错过了宿头,想在你这借宿一晚。”  小尼姑把他俩领进去,黑虎也从黑影里钻出来。到了大殿上小尼姑说:“施主稍等,我去请师傅。”  俩人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阿弥陀佛”一声,一个头带面纱的尼姑走进来,罗刚看她的身材修长,象一个美人,可她脸上带着面纱,看不出她的模样。  白依依也是一愣,没想到尼姑也带面纱,她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那尼姑一进大殿,她一看罗刚立刻就愣住了,手也开始颤抖起来。她仔细打量着罗刚心里念叨,“太象了,简直就是他啊。”  尼姑问罗刚,施主叫什么啊?”  罗刚一见她这样问自己,也很奇怪。他回答说:“在下罗刚,是平遥人,想借师傅这住一晚,不知方便吗?”  尼姑略感失望,她合什道:“好说,不知你和这姑娘是什么关系?我好安排住处。”  白依依说:“我们是朋友。”尼姑听了让小尼姑去收拾屋子,自己陪罗刚他们谈话。她一直问罗刚的家里事,好象对他的出身很关心。  等小尼姑收拾好屋子后,请罗刚他们休息。俩人出了大殿,就听到老尼姑在殿里的一声长叹。白依依说:“她好象认识你啊,老问你的家里事。”  罗刚也摇了摇头,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时候庙外传来激烈地打斗声,罗刚和白依依拿上兵刃跑出庙门。  只见一伙人让一群士兵正追的走头无路,有几个人已经被士兵砍倒了。罗刚上前一看,被追杀的人正是那群卖艺的。罗刚怒从心起,那群士兵肯定是郑州知府派来的。  他挥刀冲过去,因为是官军,罗刚不敢伤人,刀锋过处,士兵的兵器都断成两节。那群兵一看全都转头而跑。  罗刚赶跑了官兵,再来看那些卖艺的。班主身上被砍了三刀,胸前被戳了一枪。他们七手八脚地把班主抬进庙里,罗刚看了看他的伤,眼见他伤势沉重,就是自己的师傅在也救不活他了。  罗刚给他运了点真气,班主慢慢睁开眼,他用虚弱的声音说:“又是恩公救了我们,我不行了,还有件是想求恩公。”  罗刚说:“什么事,你说吧。”  班主说:“我们这次得罪了郑州知府,他正缉拿我们,我还有点积蓄,你把它分给剩下的人,让他们各自逃命吧。只有她俩是一对孤儿,被我自幼收养,就送给恩公为奴,以报恩公的大恩。”  罗刚听了连忙摆手,白依依却在一边说:“好吧,他会善待她们姐妹的。”  罗刚看了白依依一眼,班主对那对小姐妹说:“你们要好好伺候恩公啊,你们要替活着的姐妹兄弟报恩啊。你们……”话未完就气绝而死。姐妹俩趴在班主的尸体上痛哭起来,就连那头大猩猩也吱吱乱叫。  罗刚带着卖艺的人把班主的尸体埋好,每人分给他们一些银子让他们赶紧离开这儿。等一切都打发清了,那对小姐妹双双跪在罗刚和白依依的身前说:“小婢给少爷和奶奶叩头。”  罗刚听了哈哈大笑,白依依羞的满脸通红,她呸了小姐妹一口说:“瞎说了谁是奶奶。快起来,你们叫什么啊?”  小姐妹说:“回奶……啊不,我们叫田香、田甜。”  正这时那名尼姑走过来说:“施主,官军还会来的,这不能住了,还是请起程吧。”  罗刚想了想也是,就和白依依领着田香、田甜离开了神女庙。临走时那尼姑把手上的手珠赠给了罗刚。白依依看了那串手珠一眼说:“十六个珠子一样大小她好大方啊,这手珠价值连城啊。”  罗刚也是困惑不解,那尼姑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几个人逶迤南下,虽然路途遥远但也不寂寞。田家姐妹擅长训兽,把黑虎调教的乖乖的,甚至连罗刚的话都快不听了。罗刚见这对小姐妹的武功都是花架子,闲下来也教给她们几招真功夫。  等他们来到长江边上,罗刚和白依依要分手了,一路千里同行,俩人的感情日深。罗刚看着白依依清秀的面孔说:“我们还能在见面吗?”  白依依含着泪勉强一笑说:“会的,有缘自会再见。”说完打马而去。罗刚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后,才领着田家姐妹奔扬州无量观。             第五章  认祖归宗  罗刚来到扬州无量观,小道童说师傅还没回来。这让罗刚没了主意,他在江南没任何朋友,可以说是两眼漆黑,这让他到哪儿去找师娘和师妹。  罗刚领着田香、田甜在无量观住了两天,最后他想找人帮帮忙。扬州自古就是繁华之地,那里最有名的是青楼歌妓和盐业。唐朝李白有“烟花三月下扬州”的诗词,表白了扬州的风貌。  罗刚带着俩小丫头走在扬州的大街上,只见客商云集,游人如织,其繁华胜过平遥十倍。罗刚头一次见到这样繁华景致,他的双眼东张西望地忙不过来,反到是田家小姐妹因为走的城市多了并不象他那样。  按照哥哥给的地址,罗刚很快就找到了罗家的店铺。小伙计一看一男两女还牵着狗和猩猩,把他们当成卖艺的,小伙计拦住罗刚说:“哎,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是大街,要卖艺到那儿去,出去、出去。”  罗刚看这伙计一副凶像,他生气地怒喝道:“去把掌柜叫来。”  小伙计一凛,他还真不知道罗刚什么来头了。看罗刚的穿着不象是卖艺的,他赶紧跑到后面去。不一会儿,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手拿烟袋从里面出来。他一看罗刚说:“你找我啊,有什么事吗?”  罗刚把罗府的对牌拿出来,胖掌柜一看立即换了一副面孔,他笑呵呵地把罗刚让到里面,吩咐给罗刚倒茶。  等罗刚坐好,胖掌柜笑着说:“阁下是来巡查的?小的已经把帐准备好了,咱们这个店号今年盈利不少啊。”  罗刚喝了口茶说:“我是来找人的。”然后他就把自己要找的人以及来时罗夫人的话给胖掌柜讲了一遍。  等罗刚说完,胖掌柜说:“原来是二东家,咱们店虽然在扬州时间不短了,但只是做买卖,对江湖的事知道的并不多啊,而且小的也不认识江湖上的人,恐怕不能帮什么忙。”  罗刚听了很失望,胖掌柜又说:“现在江南有势力的就是官府,我可以找他们帮忙找找。”  田香在一边插嘴道:“这怎么行啊,我们公子又不是在扬州找人。”  胖掌柜说:“那还有一个地方,就是盐帮了,你别看盐帮势力不如什么丐帮可他们有的是钱,而且有官府做依靠,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  罗刚赶紧说:“那你就帮我去找一下盐帮的人吧。”  胖掌柜摇头说:“我可没这么大的面子,这样吧,二东家先在这住下,我给你留意无量观的道长,还请二东家辛苦去一趟苏州,找云湘商号,他们跟盐帮交往密切,你有老夫人的信,这点事他们会帮你的。”  罗刚想了想也没别的办法了,只好先在这住下。胖掌柜吩咐伙计赶紧收拾一间上房,让罗刚他们先歇歇,然后摆出酒席给罗刚接风。  吃完酒,胖掌柜说:“扬州烟花名满天下,二东家不去看看吗?”罗刚一听就动了心,自从离开平遥他还没和任何女人上过床。虽然有田香、田甜姐妹俩照顾自己,但他并没把她俩怎么样。  罗刚正沉吟不语,田氏姐妹听了很不高兴。她俩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就进屋了罗刚说:“我就不去了,明天还要去苏州,谢谢你的好意了。”  罗刚一进屋见二女撅着嘴坐在床边,罗刚说:“好了,生什么气啊。”  二女一扭头,并不理他,罗刚看着她们生气的样子,有说不出的爱怜。罗刚这才仔细端详起她俩来,二女长的不差分毫,两只眼珠一转一转地透出机灵来。  罗刚轻轻一笑说:“你们俩别装了,真生气啦?”  二女“噗哧”一笑说:“我们怎么敢啊,我们只是不想让公子去那个脏地方啊。”  罗刚说:“可你们知道吗?没女人我的内功就练不成了。”  二女听了,脸上同时一红说:“我们姐妹能帮你吗?”  罗刚说:“你们还不行啊,你们太小了。”二女没等他说完早羞的趴在床上不敢抬头了。  罗刚在她俩身上拍了一下说:“好了,洗洗睡吧。”  二女抬进一盆水给罗刚洗澡,罗刚平日让她们洗澡也没什么想法,因为二女心里只想报恩。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个人的感情日深。他们虽然还是主仆,但更象是朋友了,不然二女也不敢反对罗刚到外面寻欢。  经过刚才的嘻闹,小姐妹帮罗刚洗澡时变的忸怩起来。而罗刚的肉棍这时也不争气的立正了。田家姐妹轻手轻脚的胡乱帮罗刚洗完了,让他躺到床上。罗刚说:“你们怎么不洗啊?身上不脏吗?”  罗刚的话让她们更不好意思起来,可身上出了一天的汗,不洗是不行了。姐俩暗骂胖掌柜,三人就给准备了一间屋,还就一张床。  姐妹俩在罗刚面前脱光身子互相洗起来,罗刚则在床上欣赏着二女沐浴的美态。小姐妹还没发育太成熟,胸前的那对乳房虽然已经鼓起来了,可还是显的很小。而她俩的双腿间白白净净的没有一根阴毛。  罗刚仔细看着她俩的腿间,那里白嫩无比,没一点要长毛的迹象。等田香和田甜洗完了,罗刚让她们上床来,他仔细地看她俩的阴户,把这对小姐妹羞的双手捂着脸说:“公子,你在干什么啊?这多让人难为情啊。”  罗刚的手伸到她俩的腿间摸了摸,细嫩细嫩的。罗刚对她们说:“我在看你们的下面长没长毛。”  田甜说:“没啊,这怎么还长毛啊,又不是脑袋。”  罗刚笑起来,他拉着田甜的手在自己的下体摸了摸,说:“你看我这儿都长了,怎么会不长毛呢?”  田香说:“不一样的,你是男的嘛。”  罗刚拍了她脑袋一下说:“小傻瓜,男女都一样的。你们来过月经吗?”  田香不明不白地点了点头,罗刚露出兴奋之色说:“真没想到,你们居然是白虎,竟让我碰到了,真是上天有眼啊。”  姐妹俩更是大惑不解了,他们从小卖艺,没有受到象母亲一样的人照顾,再加上刚刚开始发育,对于这些事似懂非懂。罗刚招呼她俩,“来、来,都躺到我身边来,我告诉你们。”  于是二女一左一右躺在罗刚的身边,他左搂右抱的给二女讲起了闺房之事。  三个人一直嘀咕了半夜才睡。  第二天一早,罗刚就急着去苏州,胖掌柜再三挽留不住,只好给了罗刚一些银票并送到扬州城外。  三人一路急行,到天黑时已经错过了店铺。罗刚说:“看来又得找个和尚庙住了。”  他们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坐庙前,田香找僧人借宿,那和尚说:“小庙不留女客,实在对不起了。”  罗刚上前说:“师傅,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吗,我们就住一晚。”说着拿出十两银子递过去,“这是一些香油钱,请师傅收下。”  真是钱能通神,那知客和尚立即换了一副笑脸说:“阿弥陀佛,施主请。”  三人进了庙,和尚给他们端出斋菜素面。罗刚他们吃完面,把东西收拾好,罗刚就在院子里教田氏姐妹练武。姐俩用一根棍当剑正在比划,一个中年和尚悄悄来到罗刚身边,紧盯着他。  罗刚一看来人毫无声息地就到了他身边,知道这和尚的武功非同小可。他暗暗提气说:“大师晚安啊。”  和尚说:“我是悔心方丈,刚才怠慢诸位了。”他看了看罗刚腕子上那串手珠问道:“你这串珠子是那儿来的?”  罗刚随口说:“是一个女大师送的。”  悔心点头说:“施主要到那儿去啊?”  罗刚警觉起来,“大师是什么意思?”  悔心忙说:“别误会啊,我是看你挺象我过去的一个朋友,送你手珠的人我也认识。”  罗刚说:“我象谁啊?”  悔心说:“只是象,你要去那儿?”  罗刚说:“我到苏州,去找云湘商会。”  悔心点点头不再说什么。罗刚见他走了,心里很纳闷,等田香、田甜练完了他们也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悔心就来找罗刚,他说:“这离苏州很近了,如果云湘商号的老板不见你,你就把这串手珠送进去。”  罗刚说:“大师和他们很熟?”  悔心说:“都是故人而已,还有就是你这两个小丫头武功不太好,又带着这两个畜生,走到那儿都很扎眼,不如让她们在我这住一阵子,我和她们切磋一下武功。”  罗刚知道他是真心的,就让田家姐妹给悔心磕头。悔心双手一挥,二女就跪不下去了。  罗刚别了悔心,独自一人去苏州,半天的工夫就到了。当他快进城的时候,有两名女子从后面骑马跑过来。罗刚向二女看去,这两姑娘都是十七八的年纪,都穿一身紫色紧身衣装,显的十分的利索。其中一个姑娘长的和他有点相象,罗刚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心里生出一股亲近感。  俩女孩看罗刚紧盯着她们,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怒意。那个长的和罗刚差不多的姑娘对另一姑娘说:“姑姑,我们来教训一下这个好色的小子。”  那个姑娘说:“好吧,不过可别伤人啊。”  罗刚一听,原来这俩姑娘还不是姐妹俩,而是姑侄俩,想到这他不禁笑出声来。他这一笑,那两位姑娘更生气了。俩人一起挥着马鞭说:“小色狼,看你是个文弱书生,不然的话让你尝尝鞭子的滋味。”  罗刚最对女人感兴趣,越是在女人面前越来劲。他哈哈一笑说:“我不是色狼,谁让你们长的漂亮呢?我就愿意看美人。我是读过几本书,却不是你们说的文弱书生。”  那个姑姑说:“好啊,看来你也会武了,那咱们比划比划吧。”说着她一拨马向路边的竹林走去,另一个姑娘紧跟着过去了。罗刚苦笑了一下,只好跟在她们后面。  三人都下了马,那个姑姑说:“小玉,你先来。”  叫小玉的姑娘拔出剑来,罗刚犹豫起来,他的墨月刀太厉害,如果伤到这个姑娘可就太罪过了。而不用刀,对方拿着剑,可以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了,那姑娘能不生气吗。  小玉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冲他喝道:“你要是服了就快磕头,姑奶奶就饶了你。”  罗刚一瞪眼从身上抽出刀来,他人英俊非凡,在那里一站,真是玉树临风一般,二女看了,都愣了一下,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脸上都微微发烧。  小玉一咬牙,挺剑向罗刚刺来,罗刚挥刀相接,俩人打成一团。旁边观战的姑娘看他们俩一个英俊一个潇洒,俩人穿来舞去的就象一对兄妹在练武。特别是罗刚的武功高强,招术洒脱自然,让她爱慕的了不得。  正这时场里起了变化,小玉一看久战不下,她便使出狠招来。她退了半步,然后一低身象鹞子一样往前一窜,冲着罗刚的小腹连刺三剑。  观战的姑娘大惊,喊道:“别伤他。”罗刚也是猝不及防,他连退三大步,墨月刀向下连斩三下,只听“当”“当”“当”三声,小玉的剑被罗刚的刀断了三截。  小玉握着一个剑把站在那儿发了一会愣后,她哭了起来。姑姑上来拉住她的手安慰她。小玉哭道:“他把母亲给我的剑弄坏了。”  罗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对不起了姑娘,在下情急之下出手没了分寸,实在的抱歉。”  那两位姑娘没在说什么,只是问了问罗刚的姓名就离开了。罗刚想了想这算吗事啊。摇着头收拾好东西就进城了。  云湘商号在苏州很有名望,罗刚没费劲就找到了。他把罗夫人的信拿出来,交给商号说是要见老板。过了一会儿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把罗刚让了进去。  罗刚说:“在下到这是有事相求贵府的,能和贵府的主人一见吗?”  那管家打了个哈哈说:“主人都出去了,有什么事和我说吧。你们罗家和我们都不是一般关系了,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啊。”  罗刚见他推辞不让见人,就把路上遇到的那个悔心抬了出来。这管家才说去给回一声。不一会儿出来了一个姑娘,罗刚一看正是小玉。  小玉一见罗刚,芳心窃喜,但她脸上却故意露出怒色冲罗刚说:“好啊,原来是你啊,你竟敢追到这来了。”  罗刚一看小玉感到很尴尬,他赶紧站起身来朝小玉一抱拳说:“是在下冒犯姑娘了,还请姑娘大量海涵。”  小玉见他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老大地得意。她故意要挟道:“你有什么事来找上门来?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什么都好商量。”  罗刚挠了挠头说:“姑娘说什么事啊?”  小玉用手捂住嘴强忍住笑说:“你把我的剑弄坏了,你就把你的刀给我,算是赔礼道歉好吗?”  罗刚一听心里很不愿意,小玉看他满脸的为难之色再也忍不住了,她放声笑了起来。罗刚只好连连打躬作揖。  小玉收住笑声说:“你到这来有什么事?”  罗刚就把自己想找盐帮帮忙的事说了一遍,小玉也沉默不语了。这件事太大了,她也做不了主。  罗刚见他不说话,追问道:“姑娘能帮这个忙吗?”  小玉说:“对不起,求盐帮办事要很大的面子,我也不能做主啊。”  罗刚说:“那姑娘说我该找谁啊?”  小玉说:“我进去帮你问问好吗?”  罗刚说:“全仰仗姑娘了。”说着他把那串手珠给了小玉说:“请把这串珠子让尊长看看。”  小玉接过来说:“请稍后。”  小玉来到后面的屋子里,屋内坐着两名妇女。小玉冲她们说:“母亲、姑姑悔心大师介绍来一个人。”她就把罗刚的事说了一遍。  小玉的母亲看着小玉手里的那串手珠说:“你手里的珠子是哪儿来的?让我看看。”  小玉听母亲说话有点异常,她赶紧把珠子递过去。小玉的母亲看着那串珠子轻轻叹了口气。小玉说:“那个人就是平遥罗家的二公子,叫罗刚。”  小玉的母亲和姑姑听了都全身一震,小玉的母亲又问了一遍,“什么?你说他是谁?”  小玉也紧张了,她又说了一次,“他是平遥罗家的二公子,叫罗刚。”  小玉的母亲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对小玉说:“你快把他领到这儿来。”  小玉点点头出去了,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么激动,而母亲从没见过外人。  她到大厅里把罗刚领进去见母亲,一进屋就见母亲和姑姑都戴上面纱坐在椅子上等他们了。  罗刚一进来,正要给她们行礼,小玉的母亲说:“先别动,我先问你几句话你要老实回答。”  罗刚点头说:“是,请你问吧。”  小玉的母亲问:“你是那的人,母亲是谁啊?”  罗刚就把罗夫人告诉他的给小玉的母亲说了一遍。小玉的母亲又问了他的生辰八字。最后说:“你有块玉吗?让我看看。”  罗刚困惑不解地把那块玉从贴身处拿出来,小玉的母亲仔细端详了那块玉一会儿。突然说:“把你的上衣脱下来。”  她这话一出口,不但小玉愣了,罗刚更是不明白什么意思。他怎么好意思在三个女人面前脱下上衣。就在他一愣的时候,小玉的姑姑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脱。”  罗刚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他解开胸前的衣扣,露出前胸和小腹来。小玉的母亲来到他身前,仔细看了看他肚脐上面的那颗红痣后,一把搂住他叫了声“儿啊”放声大哭起来。  罗刚也跟着哭了,可他还很不明白,母亲收住眼泪,她和姑姑摘下面纱,罗刚一看母亲和姑姑都是美丽绝顶的美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岁。其实她俩都三十八九了,由于保养得体,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十来岁。  母亲拉着罗刚的手说:“你不是还有不明白的吗。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说着她又对小玉说:“你去把你梦春姑姑找来。”  不一会儿小玉和梦春来了,那梦春就是在城外和小玉在一起的和她年龄差不多的那个姑娘。  母亲看人都来了,就让小玉把门窗都关好。姑姑从柜中取出一卷纸来,她把纸平铺在案上,三人一看是一张大画。  画上写着几个红字“大观园血泪图”。画面上惨不忍睹,在一个大坑里塞满了尸体和头颅。在一片雪地上,一大群军兵在发泄兽行:有的在砍女人的头,有的在轮奸女孩子,还有的在给女人开膛破肚,弄的雪地上鲜血淋淋,到处是男人的尸体和女人的残肢。画上不少地方的墨迹被水滴湿过,想来是做画的人一面画一面在落泪。  母亲说:“你们都看到了,我现在就把咱们家的事说给你们听。”原来这二位妇人就是从荣府里幸存偷生的贾元春和史湘云。  当时荣宁二府的人都死光了,她俩还有黛玉得以活命。当时元春身怀有孕,就生下了罗刚和小玉。而黛玉在荣府时经常同贾政上床,也怀上了贾政的骨肉。但她身弱多病,根本受不了大的打击,在生下梦春后就一命归西了。  元春和湘云从京城里出来,在路上碰到一伙匪徒劫了罗阳的父母,并用罗阳的命做抵押让罗家出钱。湘云单人独剑闯入匪巢救出罗家一家人,并把他们送到平遥。而元春她们正在逃难,为了保住贾家这根独苗,就把两岁的罗刚留在了罗家。而她们来到苏州,隐姓埋名做起生意来。  元春曾是贵妃,见识很广,再加上湘云相助,渐渐的把生意做大,成了富有四海的商户。因为儿子寄生在罗家,所以她们对罗家的生意特别照顾,而罗家并不知道这一切。  元春满面泪痕哭诉完了,几个人哭的抱成了一团。等大家都冷静下来,元春说:“现在我正在谋划,我一定要人仇人满门抄斩。”  罗刚跪在元春面前说:“母亲,害我满门的是谁?儿子定要报仇雪恨。”  元春说:“害我们家的人是孙绍祖,老天有眼,他那天就死了,可他的家人还在,你们绝不能放过他们。”  罗刚和小玉跪下说:“孩儿遵命。”  湘云把图收好,元春拿出那串手珠说:“这是哪儿来的?”  罗刚就把女尼赠珠的事说了,元春说:“这串珠子是我省亲时赐给妙玉的,没想到她还活着。”  湘云接过来看了看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过来的。”  元春说:“你以后就别叫罗刚了,你姓贾,就叫小宝好了。你们的父亲叫宝玉,你们兄妹俩的名里都带上父亲的名讳,这样没人怀疑我们是贾家的人了。”  罗刚点了点头,从此后他就叫贾小宝。元春问他找盐帮办什么事,小宝就把请盐帮找师伯和师娘的事说了。湘云说:“这好办,盐帮每年收到我们的好处不少,这点事办起来不难。我给高帮主写一封信就行了。”  元春说:“你先在家好好呆几天,等有了信你再走。”  罗刚又说起田香和田甜来,湘云说:“那个悔心出家前是你爹的好朋友,他一定是看你长的和你父亲一样,才教你的丫头武功的,他很厉害啊,当年在江湖上谁不知道柳湘涟的大名啊。”  小宝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他就在家里等着盐帮的消息了。             第六章  仇家之女  小宝就在家里住下来等候盐帮的消息,一颗紧张多日的心才算松弛下来。他每天陪着母亲说说话,和湘云姑姑一起练练武功。元春每天让他熟悉家里的买卖帐目,而湘云则不时和他切磋武艺。湘云见多识广,在她的指导下小宝的刀法和拳脚越来越精熟了。  湘云从小就爱玩笑打闹,她并不象元春那样威严,因此小宝和她在一起感到很随便。两个人一起练拳习武,难免有身体的接触。湘云本是美色出众,虽然人到中年,可她保养得体,再加上没有生育过,看上去就象小宝的大姐姐一样的年岁。  湘云自荣府出来后,快二十年没和男人接触过了。小宝虽然是他的表侄,可他的相貌和他的父亲宝玉无异,不但英俊潇洒,而且神色中透出一份刚毅。比当年的宝玉更吸引女性的注目。每当湘云看到小宝慷慨挥洒的样子,心里都泛起一阵阵绮涟。  小宝在离开平遥后再也没近过女色,他本是爱性如命的人,对男女之事很是上心。表姑的眼睛里的遐想没有瞒过他的眼神,只是因为湘云是他的长辈一时还不好意思有所行动。  这天他和湘云练完拳,湘云擦了擦汗说:“小宝,你累了吧,到姑姑屋里歇一会儿吧。”  小宝点了点头说:“好吧。”他给湘云拿起外衣,俩人进了湘云的房间。  湘云进到屋里,她挽起袖子来在盆里洗了洗手脸。小宝看着她裸露出来的嫩白的手臂赞道:“姑姑,想不到你的手臂还这样嫩白啊,怎么看怎么象小姑娘的手臂。”  湘云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说:“小鬼头,又油嘴滑舌了。”  小宝立刻正色说:“小宝说的是真心话,不敢贫嘴。”  湘云叹了一口气说:“你就别安慰我了,姑姑老了,年纪大了。”  小宝拉住她的手说:“姑姑不老啊,姑姑在小宝心里还是象小姑娘一样。”  湘云盯着小宝追问道:“你真还觉得我不老吗?”  小宝坚定地点了点头,湘云红着脸说:“那你不嫌弃姑姑了?”  小宝又点了点头,湘云的脸羞的更红了。她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那你真的喜欢我吗?”  小宝不再说话,而是伸手抱住湘云的纤腰,他的双唇紧贴在她的殷红的小嘴上,俩人的舌头立刻搅在一起。  小宝的手不老实起来,他一面吻着姑姑的红唇,一面解开她的衣扣。湘云的上衣被脱下来,她那身粉嫩的肉儿露出来。特别是胸前那对肥嫩的乳房,圆溜溜颤微微的,上面嵌着一粒葡萄般的奶头。小宝的手就象粘上去一样,再也离不开湘云的那双豪乳了。他干过很多的女人,还从没见过这样丰满美丽的乳房。  湘云微微喘息着,小宝的嘴从她的红唇上离开咬住她的奶头,才让她松了一口气。湘云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要轻点啊,姑姑好长时间没让男人弄过我的乳房了。”  小宝用牙在姑妈的奶上轻轻啃咬,留下一行行的牙齿痕迹。他的手顺着湘云光洁的小腹向下滑动,穿过她的裤带,伸进她的内裤里。  小宝的手掌轻拂着湘云浓黑的阴毛,他的手只则拨开她那两片软滑的阴唇,扣弄她水淋淋的小穴。湘云的小穴滑润紧固,他的手指一探进去就被阴道的肉壁紧紧裹住。  湘云被摸的浑身发软,她三把两把撕开小宝的上衣,她的那双大奶紧压在小宝的胸前。湘云的手也伸到小宝的裤内,握住他那只硬邦邦的肉棍。  欲火焚身的湘云采取主动,她蹲下身子,拉开小宝的裤带掏出他的鸡巴含在嘴里。小宝的肉棍又粗又大,湘云的小嘴怎么能把它全吞下去?可她到底经验老到,她慢慢一点点地把小宝的肉棍往下咽。小宝那鹅蛋大的龟头冲破湘云的咽喉进入到她的食管里。  湘云的口交技巧太让小宝陶醉,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姑姑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心里一阵阵冲动。他还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美妙的服务。  湘云吐出他的肉棍说:“真是一杆好枪啊,比你父亲的也不差,不知道你的枪法好不好?”  小宝笑了笑说:“那就请姑姑考评考评吧。”  湘云早就忍不住了,她把小宝推倒在床上,自己赶紧扯下裤子露出水汪汪的嫩穴。她岔开双腿蹲到小宝的身上,抓住小宝的阴茎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屁股往下一沉,坐了下去。  湘云坐到小宝的大腿上,小宝的肉棍也就齐根插进她的阴道里去了。湘云哼唧了一声,呻吟道:“哦……好舒服,好爽呀!”  小宝的双手也伸到她的胸前,一手一个抓紧她的乳房。一面边用手指夹弄着姑姑的乳头,一面说:“姑姑,你快动啊。”  湘云开始轻扭着身体,小宝粗壮的阴茎把她的阴道胀的火辣辣的,她的嫩穴毕竟有十几年没让男人操了。  小宝见她动作很慢,就抓着她的腰助她活动。湘云赶紧制止他:“小宝慢点啊,姑姑快二十年没让男人弄了,你这么大的鸡巴。弄快了会把姑姑的嫩穴干坏的。”  小宝只好停下手,让湘云自己在身上慢慢起落。随着在小宝身上的运动,她感到小宝的肉棒象火烛一样烫热,她的淫穴变的越来越瘙痒难耐了。  湘云加快了上下的耸动,小宝也搂着姑姑的细腰向上使劲地顶了几下阴茎,下下都齐根插到她的嫩穴深处。把湘云顶得又疼又麻又痒,也忍不住浪叫起来:“嗯……嗯……哦……好舒服,小宝……想不到你的本事真不小啊,姑姑从现在就是你的女人了,姑姑的小穴就让你操好吗?”  湘云忘形地耸动着身子,小宝被她火热的情怀感染了。他翻身把湘云压在身下,双手用力掰着她的双腿,大鸡巴使劲的在阴道里捅来捅去。  小宝的鸡巴太厉害了,每插一次,巨大的龟头都碰到她的花心,弹性十足的花心就把他的肉棍顶回来。  湘云头发四散,全身禁不住连抖。她的呻吟变得更淫浪了:“啊……啊……小宝……你的……大……大鸡巴……真好啊,我不行了……快啊……再使劲捅啊你……你就操死我吧……啊……啊……我完了。”  湘云一声高叫,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淫水象喷泉一样从阴道里涌出来,她达到了性爱最美妙的境界。  与此同时,小宝也是低哼一声,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射进姑姑的身体里,冲涮着她柔嫩的花心。  湘云和小宝喘息着互相紧紧搂抱着,他们谁也不想离开对方。湘云一边吻着小宝的嘴一面说:“小宝,快活吗?”  小宝的手在湘云的光滑的背上抚摩着说:“我好快活,小宝喜欢和姑姑在一起。”  湘云感动了,她把头埋在小宝的怀里说:“姑姑以后就是小宝的人了,小宝可别嫌姑姑老啊。”  小宝把湘云搂得紧紧地说:“姑姑,不老啊,在小宝眼里姑姑还是个小姑娘啊,小宝一定娶你,永远和你在一起。”说着他和湘云亲热的吻在一处。  元春找来湘云说:“我感觉自小宝来了小玉和梦春都有点不太一样了,她俩平日总是嘻嘻哈哈的,怎么现在都变的心事重重的,没点高兴的样子。是不是她们因为小宝来了才这样啊?”  湘云肯定地说:“恐怕是吧,小宝来的那天,她俩都很高兴,可当你说小宝是你的儿子后,她们的脸色就变了,小玉回屋还哭了一场,开始我还以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世而伤心的。”  元春有点不明白了,她问湘云:“小宝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他的相貌气质甚至超过了宝玉,是让女人很动心。可没理由一见面就会成这样吧。”  湘云说:“她们可在城外就和小宝碰过面了。”就把小玉和小宝在比武的事说了一遍。  元春听了,知道女儿和妹妹一定是爱上小宝了,她无神的自语道:“冤孽、都是冤孽啊。”  湘云看元春的样子,她吓了一跳。赶紧轻轻搂住她说:“姐姐,你冷静一会儿。”  元春双眼流泪,自责地说:“全怪我啊,是我太贪图性欲,和哥哥通奸,才身怀有孕,被皇上发现了。致使贾、薛两家遭到灭门惨祸。没想到现在他们兄妹也这样,真是老天的报应啊。”  湘云搂着元春,一面给她擦着泪说:“姐姐别太伤心了,其实也没什么啊,现在我们是一介布衣,谁也管不了我们啊。”  元春叹了口气说:“那就不管他们了?”  湘云说:“你就忍心看小玉和梦春这样痛苦?再说了,贾家的香火也要有人给延续啊。”  元春不明白,湘云说:“过去我听宁府太爷贾敬说过,宝玉不是凡人,只有他的亲姐妹和亲生母才能怀上他的骨肉。不然当年大观园里那么些女孩为什么就你能身怀有孕啊。”  湘云的一席话让元春变的犹豫不决起来,她问道:“这是真的吗?”  湘云肯定的点了点头说:“是真的,你想黛玉和宝玉那么好,而黛玉生的梦春却是你父亲的骨血,可见黛玉不可能怀上宝玉的孩子的。我不是什么也没有生出来吗?”说着她的脸变的通红起来。  元春看着湘云,内心里一阵内疚。她也抱住湘云说:“是啊,为了我可苦了你了,这十几年来奔波受苦,也没再成家立业。”  湘云红着脸说:“姐姐你说什么啊,你不是也一样吗。十几年来独守空房,也没有个男人来照顾你啊。现在好了,小宝回来了你也可以让他尽尽孝心了。”  湘云的话说的元春脸上火辣辣的,她在湘云的脸上拧了一把说:“还是让他先孝敬你吧,昨天在屋里是谁叫的那么厉害啊?”  湘云一听,知道元春发现了自己和小宝的事,她把元春摁在床上,说:“好啊,你竟偷看,下次你儿子干你的时候,看我怎么羞你。”  湘云的话说的元春心里一荡,一股欲火从心里升起来。她双臂搂住湘云的脖子,殷红的小嘴向她吻来。两个女人疯狂地拥吻着,饥渴的样子就象要把对方吞下去一样。  她们俩人都是经历过很多生死磨难的,俩人劫后余生后又要抚养儿女,在不能露面的情况下运转这样大的产业,她们的精神压力相当大。当她们在重压下需要发泄时,不可能再找别的男人,于是两个女人就走到了一起。她们都把对方当作了自己的支柱,俩人由互相依靠进展为同性间的生死相爱。  湘云替元春脱掉身上的衣服,元春过去是皇上的贵妃,身材体形都是出类拔萃的,再加上这十来年跟湘云苦练武功,虽然年届四十,可她的身材不输给任何少女。  湘云也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俩人上到床上。元春的头埋在湘云雪白高耸的胸部,舌尖轻抚着她秀美的肌肤。湘云的小手贴在元春的光滑的小腹上,元春嫩白如玉的皮肤让她赞叹不已:“姐姐,想不到你的皮肤还是这样好,这要是让哪个男人看了,还不想疯了。”  元春呸了她一下说:“你又乱嚼舌头了,什么男人啊,我可没想过。”  湘云嘻嘻一笑说:“我看,过不了多久你就不要我这个妹妹了。”  元春并不再说什么,她把湘云的奶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啃咬。湘云的手从她的肚脐处向下滑行,越过圆巧的小腹,扫过短柔的阴毛,钻到她的嫩穴上。她的手指捏住元春的阴蒂,轻快的撚动。  元春内心激动,她松开湘云的乳头,躺在床上喘息着,身子不停的扭动。湘云不断的抚摩阴唇和穴儿口,那骚水源源不断,洒得她双手满是淫水。  湘云看着元春那一张一翕的穴口,里面一小股清泉在往外流淌,她真是爱极了。湘云低下头,舌头舔在元春的阴户上。  元春被她舔得舒服之极,可她也没忘了满足湘云的需求,她分开湘云的双腿也帮她舔起嫩穴来。  两个女人忘情地在床上翻滚着,呻吟着。其淫荡之状,让人根本就想不到她俩在平时的高雅端庄的淑女模样。  元春从柜子里拿出一对假阳具来,那是西洋出的,她俩都是靠这个来止小穴里的瘙痒。元春把假阳具插进湘云湿乎乎水淋淋的阴道里,她捏住那假阳具的尾端,轻而缓的抽送两下。湘云就哼起来了:“啊……啊……”  元春不停手地帮她插动假阳具,同时将湘云的双腿扶张开来,看着她红嫩的阴唇随那假阳具翻进翻出,全身痛快的颤抖着。元春一面看着湘云的嫩穴,一面极力想象着自己儿子的大鸡巴昨天插进去的情景。她忍不住问湘云:“舒服吗?小宝的肉棍比这好吗?”  湘云浪声浪语地说:“舒服啊……啊……都舒服啊,小宝……的鸡巴是……是活的,更舒服。”  听了湘云的话,元春心里涌出一丝渴望,她很希望一个真正的男人的阴茎插进自己寂寞的小穴了。想着想着手就慢了下来,湘云正在高潮中,她感到插在阴道里的假阳具动得慢了,忍不住催促起来:“啊……好姐姐快使劲啊,我好难受求求你了。”  听了湘云的催促,元春回过神来。湘云的淫荡动言语感染了她,她加快了抽动,自己也把一个假阳具塞进小穴里,两只手分别抓着两个假阳具拼命地抽动起来。满屋子充满了两人的淫浪之声。  小宝在家呆了快一个月,盐帮传来了书信说他的师伯和师娘接到了他的信,再有两天就要回无量观了。  小宝想赶到扬州去,临走时元春给他交代了一下云湘商号在扬州的买卖,并让他去查看查看。小玉和梦春也来送他,看着她们幽怨的目光,小宝也爱怜地看了她们一眼,向母亲告辞。  小宝先去接田香和田甜,悔心大师一见他就满面笑容地问:“找到家了?”  小宝说:“多谢大师指点。”  悔心双手合什道:“宝玉有如此后人,让你欣慰啊。”他把小宝领进庙里,田家小姐妹兴奋得跑到他身边叽叽咋咋说个不停,黑虎也围着他们不住的打着圈子。  悔心说:“你这两个小丫头真聪明啊,才这样短的时间,她们的功夫就有很大的进展,不容易啊。”  田甜说:“大师,不是我们聪明,是大师会教啊。”  悔心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蹲在一边的那个大猩猩说:“最厉害的还是它,我给他起了一个名叫黑雄。你看好吗?”  小宝说:“行啊,那它和黑虎就算哥俩了。”  悔心说:“别小瞧它们啊,如果它们连手,一般人还真对付不了。这可是田姑娘的手段啊,她们竟能把这两只畜生调教的象人一样听话。”  小宝说:“这是她们的本事啊,我都很佩服的。”  二人一阵的猛夸,二女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站在小宝身后。  小宝辞了悔心,领着田香田甜一路奔扬州而来。江南多雨水,刚刚还烈日当空,不一会儿就乌云滚滚了。小宝一看天要下雨,就赶紧找一个避雨的地方。好在那儿无人的小庙很多,他们几个就跑到一个山神庙里。  庙很小,就一间屋子,里面供奉着一尊山神。小宝他们刚进来,天上响起一片雷声。这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在电闪雷鸣中一个少女也跑进了小庙。  小宝一看那少女,他心里一阵狂喜。冲着少女喊道:“依依姐。”  那少女一愣,一看是小宝,她也高兴的不得了,冲小宝说:“是你啊,刚弟弟我正要去扬州找你啊。”  白依依的话更让小宝高兴,他顾不得田家姐妹还在身边,上前就把她抱在怀里,白依依温柔地顺从着他,她双目微闭,鲜红的双唇稍稍努起,迎接小宝那两片炽热的嘴唇。  俩人在庙中间忘情地拥吻着,田家小姐妹则赶紧转过头看外面的雨水。小宝的火热情怀融化了白依依,她浑身发软,象软糖一样贴在小宝身上。  俩人坐在地上诉说着思念之情,一声巨大的雷声,白依依趁机把头钻到小宝怀里。小宝看着如花似玉的她,一阵少女的清香直往他鼻子眼里钻。小宝的情欲大动,他的手顺着依依的衣襟伸了进去,抚摩着少女光洁嫩滑的肌肤。  小宝火热的手掌在依依身上游走着,也刺激起依依的情欲。可她头脑里还保持着一丝的清醒,她问小宝:“你说过你有一个师妹,她是你什么人啊?”  小宝正在揉捏着依依那对圆润乳房的手停了下来,他期期艾艾地说:“姐姐听了别生气啊,她是我的未婚妻啊。”  白依依不再说什么,小宝吓的赶紧问:“姐姐生气了?”  白依依嫣然一笑说:“我没有啊,我要是生气了,早让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了,男子汉大丈夫那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我可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啊。”  小宝听了,比给他一百万两金子还高兴。他的手又在依依身上活动开了,并且开始给她解扣脱衣。  依依喘息着问他:“你的未婚妻和你有过夫妻之事吗?”  小宝摇摇头说:“没有啊。”  依依握住他的手说:“刚弟,听姐姐一句话。姐姐从现在起就是你的人了,姐姐的一切都是你的。可什么都有先后顺序,你没和你师妹有过夫妻之事,姐姐就不能抢在她前面。”  小宝还在软磨,依依说:“这身子是你的,你想摸就摸吧,可决不能占有它不然我没法见你师妹啊。”  小宝听她说得坚决,也就不再强求,可他的手还是不老实。他把手伸到依依的双腿间,轻抚着她柔软的阴毛,撚着她嫩嫩的阴蒂。他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裤档上,让她爱抚自己硬邦邦的阴茎。  小宝的手指太厉害了,没一会儿依依就发出一声声呻吟,下体也被阴道里流出的爱液弄湿了。她哀求小宝说:“好弟弟,你别再摸姐姐下边了,这样我会食言的。”  小宝停下手了,依依把散乱的衣服整好,小宝问到金陵去干什么?依依笑着说:“我说一件事你可别生气啊,我不叫白依依,当时我们俩刚见面,我不敢说真名就瞎说了一个。”  小宝说:“是不是你当时穿的白衣服啊,其时我也不叫罗刚,我找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了,我叫贾小宝啊。”  依依说:“那恭喜你了,我的真名实姓叫孙月琴,你以后就叫我琴姐吧,谁让我比你大啊。”  小宝一听她姓孙,心里就觉得很别扭。他漫不经心地问道:“琴姐,你父亲是谁啊?”  孙月琴说:“他老人家的名讳是绍祖。”  小宝听了脸色大变,他抓住孙月琴的手历声说:“什么?你是孙绍祖的女儿啊。”  孙月琴不知道小宝怎么突然变了脸,她不解地说:“你轻一点啊,这么大的劲,抓的人家好疼啊,怎么了?”  小宝横眉立目地说:“你我两家仇深似海。”  孙月琴更惊愕了:“我们有什么仇啊?”  小宝说:“你知道当年贾府的满门惨祸吗?”  这件事谁都知道,贾家圣眷正隆,却突然被满门抄斩,虽然过了十几年了,可还是经常被人提起。何况孙月琴的父亲就是这时候死的,她能不知道吗?孙月琴说:“贾家惨祸是皇上下的旨,我父亲不过是奉命而已。何况我父亲也在当日去世了。那件事过去十几年了,你虽然姓贾,可你这么小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贾小宝说:“我就是贾家的后人,你父亲在贾府强施残暴,祸害我家人真是惨不忍睹啊。”  孙月琴哑口无言,两行泪珠顺着美丽的脸庞流下来。她叹了一口气说:“刚弟,你想怎么样啊?”  小宝说:“奉母命,灭孙家满门。”  孙月琴打了一个冷颤,她慢慢转过身背对着小宝说:“看在过去的情份上,我只求你一件事。请你放过我的家人,他们都是无辜的。现在我就给你抵命,请你动手吧。”  小宝看着月琴娇美的背影,他脑海里乱极了。一会儿是大观园里血流成河的惨象,一会儿是月琴妩媚可人的倩影,在他脑子里交替出现。最后母亲满含热泪的情景出现在他面前,小宝把心一横,慢慢举起了墨月刀说:“我答应你,小宝以后也会去陪着琴姐姐,以报姐姐的知遇之恩的。”  月琴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轻轻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