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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第十帖:无处话凄凉

2018-09-21 10:07:49

第十帖:无处话凄凉

  一阵钻心的痛袭来,媚娘的舌头并没有如她预期般地咬断。
  妖媚猩红的血,顺著唇角滴落。
  春生瘦而有力的手,扼住了媚娘的双颊,阻止了她的继续求死。
  “臭婊子!想死?!没那麽容易!”春生的手用力向下一沈。
  随著一声骨节错落的脆响,媚娘的下颚骨被掰脱臼了。
  “唔……”媚娘痛得喊不出声音。下巴传来的那种酸痛的滋味,让她比死还难受。
  她的嘴无法合拢,更别说想要咬舌自尽了。
  她只能张著小嘴,无能为力地被春生扛在肩头上,被他扛进那黑幽幽的密林中去。
  春生走到一处树木荫密的所在,把媚娘扔到了一小块落满树叶的空地上。
  “骚货,现在才是开始!”春生蹲下身去,把媚娘身上那些零落的衣服碎片,统统扯下去。
  现在,媚娘身上除了那些绳索,就真的是不著寸缕了。
  那些粗糙的绳索,箍著她一身细嫩的肌肤。手臂上,胸前,都已经勒出了红色的血痕。
  这样凄美的身子,在春生眼中,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媚态。
  她越可怜,他就越痛快;她越可怜,显得越淫荡。
  眼看著天色已近全黑,春生不想这样淫荡的女人在他面前,他却无法看个清楚。
  於是他狠狠掐了一把媚娘的屁股,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手痕。
  转身又回到马车那边,把马牵到树丛中系好缰绳。从车厢座位下,拿了火折子又走了回去。
  媚娘的神智已近涣散,手脚都被绳子勒得麻木,舌头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
  下颚处又酸又空,血水和口水,都顺著唇角,流到纤长光洁的美颈上。
  恍惚中,她只觉得周围的黑暗,被暖暖的火光照亮。
  春生在她周围的树上,缠了十几支火把。
  金色的光洒在媚娘身体上,那一身魅惑的肌肤,那一圈圈缠绕的绳索,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猎人捉住的山精树魅。
  她无助地躺在那里,喘息著,呻吟著,颤抖著。
  春生从不知道,女人竟可以美成这样。美得让他有一种想摧毁她的冲动。
  “骚货……真骚……真好看……难怪,我爹为了操你,把命都搭上了。现在,爷继续操你,也算是为我爹报仇了。骚货,别装死,好好地,感觉爷这根棒子,是怎麽操你的骚穴的。”春生俯身对媚娘说著。
  她眼皮剧烈地颤抖,却不敢睁开。眼泪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滚落,跌碎在她美丽的锁骨上。
  春生心满意足地抚弄两下自己的铁棍,把媚娘的身体,掀成侧躺的姿势。
  解开她两脚之间的绳索,春生把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扛在他的肩膀上。
  坐在媚娘下面那条大腿上,春生努力向前凑凑,那硬烫的铁棍,便突入了媚娘的身体。
  媚娘柔软的身体,被他折成一个扭曲的姿态。
  被动地让他那样插著小穴,被抬起的那条腿,春生一面啃咬著,一面前倾身体,用力向下压著。
  媚娘模糊地觉得,自己的腿就要被他掰断了。
  春生却通体舒畅,这样的姿势,让他的铁棍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攻击媚娘花穴里的每一条嫩肉。
  媚娘那似乎长满了小舌的小穴,熨烫著他的铁棍;
  而每一次冲击她,媚娘那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阴阜,都蹭著他的两侧大腿。
  春生看著媚娘那对随身体晃动的乳房,忍不住伸手去抓。
  那对乳头在他手心里四处滚动,那种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只是媚娘死气沈沈,茫然被他强暴的感觉,让春生心存不满。
  於是就这麽插了一会儿,春生拔出铁棍,看到上面还是有很多白色的粘液。
  似乎媚娘那小穴,无论怎麽插弄,里面的水也不会枯竭。
  借著火把明晃晃的光线,春生仔细观察著媚娘狼狈的小穴。
  那里充溢著精液和淫水,穴口被他插得红红肿肿的,显得那条小缝更为幽深神秘。
  已经泄了两次的他,决定不再那麽急躁。
  他不止要向媚娘淫荡的身体复仇,也要把她的精神摧毁。
  用手指来回拨弄著湿软的花瓣,春生一会儿揉弄几下花核,一会儿又把两根手指戳进去,恶意地捅几下。
  那小穴无力地抗拒著他粗硬的手指,想要闭得更紧,拒绝手指的侵入。
  春生感觉那小穴在一缩一缩地吸著自己的手指,就像一张小嘴。
  他玩心大发,捅得更深入更执著。
  媚娘浑身是汗,被他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绳子绑得她全身麻木酸痛,两条手都像要折断了。
  可偏偏那淫荡的小穴,清楚地感觉到春生的手指,在里面勾挑转磨,专门向那些要命的地方进攻。
  “真是个骚货!”春生听到媚娘嗓子眼里压抑的呻吟,又爱又恨地骂道。
  “是不是插得越深,就越舒服?”春生说著,把其他三根手指,也都塞进了小穴。
  媚娘一阵不受控的战栗,双腿胡乱地踢著。她从昏沈中被惊醒,觉得自己就要被那只手劈成两半。
  小穴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撕痛,让她恨不能此时马上就死去。
  春生用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脚踝,另外那只手,不气馁地继续深入。
  “唔……唔!”媚娘满脸是泪,剧烈地晃著头,哀求春生停止。
  这种剧痛,让她连昏厥过去都不能。
  “还敢不敢寻死觅活?”春生眼见著自己的大麽指,都快被那小穴渐渐吞没,盯著媚娘的眼睛问。
  媚娘摇著头哭著,“唔……唔”,她含糊地说著,却根本不成字。
  “想不想被爷好好地操?嗯?!”春生终於把大麽指也塞了进去,他的手,几乎一大半都塞进了媚娘可怜的小穴。
  媚娘用力地点头,散乱的头发被泪水沾在脸颊上。
  “记住,这就是你不给爷好好操的下场,以後学乖著点,骚货!”春生低吼著,用力把手向前一挺!
  “嗯----嗯----”媚娘的身体顿时僵住了。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那只手,完全进入了她狭窄的甬道。
  她被撕裂了,被涨满了,被他活生生地掏空了。
  她身体的其他部分的痛,此时都感觉不到了。
  只有那只手,那只手侵占的小穴,让她的神智无比清晰。
  春生惊奇地看著自己的手,被媚娘那小穴吞到了手腕。
  手腕上套著那麽紧的一个小穴,手腕边缘都是精液淫水,还有----血迹。
  他动动小穴里的手指,媚娘就会如受伤的鸟儿,睁大了双眼,哀求地看著他。
  他尝试著把手伸得更深些,可实在是前进不得。
  媚娘越来越凄厉的哭声,也终於让他停止了这样的尝试。
  不能就这样玩死了她。春生暗自想著。
  终於又惩罚似的在里面转动几下,惹得媚娘又是一阵哀鸣。
  他才一点点,脱离那死死包裹著他的小穴。
  就像插入时那样,媚娘战抖著,哭叫著。
  清楚地知道,他那粗粝的手掌划过她娇弱的穴口,一点点地退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喘息著,大脑中一片空白。
  春生则盯著她的小穴出了神。那里虽然退了手出来,但暂时已无法闭合,留下一个铜钱样大小的洞口。
  里面鲜嫩粉红的内壁,他都能清楚地看到。
  “要我操你的嘴,还是下面那个骚穴?自己选!”春生来到媚娘头上蹲下,冷酷的声音,让媚娘迅速睁开眼睛。
  她只得抬起头,屈辱地用嘴唇去碰触他紫黑色的,硬的像石头一样的肉棍。
  她的下身痛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如果再蹂躏那里,她真地再也无法承受。
  无论春生要她现在做什麽,她都不能再反抗。
  春生在她的头上跪了下去,一手托起她的後脑,一手端住她的下颚向上一抬。
  一阵剧痛袭来之後,媚娘才渐渐觉得,下颚不再那麽酸痛,似乎轻松了很多。
  春生迫不及待地把铁棍塞入媚娘的口中,低沈地警告她:“敢跟老子耍花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
  媚娘只得含著他体味浓重的肉棍,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用舌头舔刷他的铁棍。
  她努力地服侍著他的铁棍,希望可以让他满意。
  她再也不想遭受之前那样的痛苦,她也无暇思考自己今後的处境,无暇去想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只想,没有痛,不再痛……
三天了,三天里媚娘水米未进,只是不断承受著春生各种各样的折磨。
  他终於把她反剪的双手松开,媚娘觉得那双手也不再是她的了。
  绳子恨不能勒进了白嫩的皮肤中,一条条血痕,蛇一样地绕著她美丽的身体。
  所以当春生把她又吊在树上的时候,媚娘没一丝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的意识已经破碎,任他为所欲为。
  像一具丢了魂魄的稻草人,被春生绑起双手,吊在树枝上。
  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但媚娘也只是轻微地喘息著。
  只要他不再把那只手伸入她的下身,那只可怕的手,让媚娘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春生拉著绳索,看到媚娘已经被拽得脚尖离了地,才停止动作,把绳子绑在树干上。
  媚娘高举双手,那双乳房也更充分地绽开在春生眼前。
  她这样的姿势好尴尬,好无奈,又好美。
  一双玉臂被高高吊著,那纤腰,那双修长的腿,腿间那神秘幽深的缝隙,都刺著春生那对初试男女滋味的双眼。
  媚娘的脚尖刚刚可以著地,手腕被勒得痛不过,便努力伸直了脚尖,去支撑她的身体。
  可用不了一会儿,她的脚尖又酸痛不堪,只好再用胳膊的力量,减轻被吊的痛苦。
  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春生,可春生只是裸著身体,从背後抚弄她圆润的乳房和屁股。
  完完全全把她的裸体抱在怀中,贴合著他火热的躯体。
  春生觉得她皮肤都是凉凉滑滑的,就像抱著一块白玉。
  把手掏进她的腿间,那条小缝已经愈合了,再度紧闭著,等待男人的开采。
  可媚娘吓得绷紧身体,喃喃地说:“春生,春生,爷,别,别,我怕……”
  春生知道她怕什麽,恐吓地说:“那就好好骚一骚,爷高兴了,就把这鸡巴赏给你。否则……”
  媚娘低吟一声,努力把屁股向後挺,去磨蹭他的铁棍。
  那里又硬了,随著媚娘的动作,那里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媚娘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根铁棍在她臀缝间,已经留下了液体的痕迹。
  “爷,操我吧,快点操我吧……”媚娘扭动著身体,努力向身後的春生看去。
  她宁愿被他奸污,也不想再被他虐待。
  那种痛,已经超出了身体忍耐的极限。
  那种痛,已经让她看到了地狱的烈火。
  “不行,不够。把你对付那哥俩的那一套使出来,快点!”春生不耐烦地,用三根手指飞快掏弄著她的小穴。
  那手指上的力量,就是对媚娘最好的警告。
  “爷,爷,用你的鸡巴……用力,操……插我的骚穴……爷……别……我流水了,我……快操我,用你的鸡巴,求你……”
  媚娘知道背後的少年是个欲望和复仇的野兽,只得违心地说著侮辱自己的话。
  春生这才满意地说:“真是个婊子,被人操,还要求著人。好,那我就满足了你这骚穴。”
  转身跟媚娘面对面,两手捞起她的两条腿,那高度正好适合他的铁棍插入。
  媚娘的双手,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的喘息机会。赶忙用一双腿攀住他的腰,盘得紧紧的。
  “浪货,婊子!”春生用尽全力,狠狠一弓腰,铁棍便毫不留情地插过去!
  “啊!----”媚娘凄厉地大叫。剧烈地扭动著身体,一双乳房上下左右地摇摆,磨蹭著春生的胸膛。
  她的小穴经过刚才的一顿蹂躏,早已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在那些淫水的润滑下,春生的铁棍太过强硬,滑过了她的花径,却进入了她毫无准备的菊穴中。
  春生死死抱住她,不让她挣脱。闭著眼睛享受著媚娘自动自发的磨蹭。
  原来他并不知道,还可以玩弄女人的菊穴。
  更没想到,媚娘那里的滋味,可以媲美她的小穴。
  虽然那里干干的,还没有水液的润滑,虽然那里紧得近乎让他窒息。
  但那是一种绝美的滋味,超出他想象的爽快。
  媚娘越是抗拒著他,他就越能感受到,那紧得要夹断他的舒适感。
  媚娘哭著扭动了一会儿,发现对她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
  之前卫子卿和卫子璇进入那菊穴之前,都百般温存,哄著她逗著她,让她的身体做足了准备。
  即使是那样,她往往还觉得进入的瞬间有些痛楚。
  现在春生这样用蛮力,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那尖锐的痛,从脚尖一直窜到额头。
  “轻点……啊……喔……爷,求你了,慢一点,轻一点,痛……”媚娘小心地,用乳头磨蹭著春生的乳头。
  春生的铁棍在菊穴里面转了转,没有再继续深入。
  他看看媚娘流著泪水和汗水的脸,看到她深蹙的眉,靠近她说:“好,跟我亲嘴,让爷砸吧砸吧你那条小舌头,看是什麽滋味。”
  媚娘便凑近了他,主动把舌头递进他的口中。
  春生便玩命似的吸吮起来,下身也开始大力的抽送。
  媚娘起初还是痛得一再挣扎,可那铁棍撞击了百十下之後,那菊穴之前的记忆又回来了。
  它不顾媚娘满心的痛苦,又独自记起了那对兄弟宠溺它的情形。
  於是它又配合地流出了润滑的液体,好让春生的铁棒,能更自由地进出。
  媚娘觉得自己的肉体好羞耻,它跟自己的想法,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春生火烫的肉棒,隔著那层薄膜,也能触碰到前面那处痒肉。
  就连小穴里也冒出了一波波的淫液,打湿了春生的小腹和浓密的阴毛。
  为了堵住自己就要冲出喉咙的淫叫,媚娘回应著春生的狂吻。
  把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饥渴的,交配的蛇。
  “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兔儿山,也有人做这档子丑事。精彩,精彩!”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猛然从不远处传来。伴随这声音的,还有几声夸张的鼓掌声。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砸碎了春生的绮梦。
  他极度紧张之下,终於射出了浑白的精液。飞快地把那疲软的铁棍抽出去,射了媚娘一胸膛。
  是什麽人?什麽人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兔儿山?还那麽巧看到了他淫辱媚娘?
  春生慌慌张张地披上衣服,胡乱套上裤子,哆嗦著问:“谁,谁?!出来!”
  媚娘也惊恐莫名。她觉得自己的命运,乖张的可笑可憎。
  被人强暴,已经是噩梦。可每次被人强暴,都让其他人看个清楚,更令她无地自容。
  她希望被人解救,可她实在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那麽不堪的一面。
  春生的话音刚落,周围呼呼啦啦,站起来三四十人。
  统统都是锦衣华服,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等。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头戴著金玉冠,身穿红色织锦绣金华服,面目英俊。
  那细致的皮肤和不凡的气质,可以看出此人出身背景的优渥。
  媚娘没想到这里会有那麽多人,对此感到深深的羞耻。
  又急又愧又无法面对这一切变故,她终於昏厥过去。
  她封闭了自己的思想,来逃避眼前残酷的现实。
  “你们,你们是什麽人?!这……我……她是我买来的,我……我想怎样都可以!”春生从衣襟里掏出媚娘的身契,那是卫夫人临走前塞给他的。
  “哈,哈!好玩,有趣。合法买来的女人,却偏要弄到这荒无人迹的地方来。去,拿过来,看看。”红衣男子不屑地摇摇头,指示身旁的一个健硕高大的卫兵模样的人。
  春生紧张地攥紧了那身契,撞著胆子说:“你们,你们到底是什麽人?!凭什麽来查问我?这还,还有没有王法?!”
  他不甘心,因为他在那红衣男子的眼睛中,看到了对他的侵犯。
  因为,那人的眼睛,始终都在盯著媚娘美丽的身体。
  花费了那麽多精力才得到的美人,春生还想把她私藏起来,他不想就这麽便宜了别人。
  红衣男子却一阵大笑,笑得春生心里直颤。
  他那种笑声,似乎根本没把他的质询看在眼中。似乎他说的,都是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大胆!竟敢咆哮犯上!”那侍卫模样的人一挥手,上去七八个跟他一样穿著的人,一起压住了春生,把他按跪在地上。
  春生脑子里一片空白。犯上?这红衣男子,到底是谁?他惊得一身冷汗。
  其中一个侍卫,把春生手中的身契抢过来,毕恭毕敬地跪下,双手呈给那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看了看那身契,无所谓似的摇摇头笑笑,随後便把那文契撕成了无数碎片。
  “王法?!小子,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说的话,便是王法。”红衣男子笑著说道。
  春生眼见那被他视如珍宝的身契,转瞬成了风中飞舞的残蝶。
  而那红衣男子浑身散发的富贵气息,更把他吓得,连一句抗议的话,都再也不敢说出口。

“小子,算你运气好。今儿你遇见的,是咱们福王的世子,当今圣上的堂弟。他一句话,可以让你活,也可以让你死!”领头的侍卫首领对著春生喝道。
  春生一听这红衣男子竟是皇室後裔,吓得冷汗直流,忙低头服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世子。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红衣男子无所谓地笑笑,用手中的马鞭托住春生的下巴,盯著他问道:“我再问你一次,这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奸污她?你要知道,我若去你的主人家查问,连他们也不敢有一丝隐瞒。”
  春生此刻吓得两腿如筛糠一般,跪都跪不住了。有心隐瞒说谎吧,又知道根本瞒不住。
  卖身契上清楚地写明了媚娘的出身,及与卫府之间的渊源。
  可若如实讲明,他又实在不知道,这世子到底会怎麽处置他。
  “说!”领头的侍卫看春生默不出声,主子眼中的冷冽越来越深重,逼问著春生。
  “是……只因这女子之前害死了我父亲,又与府中两位公子勾搭成奸,於是夫人让我把她卖到南方。半途中……我为父报仇心切,就……”春生终於狠狠心,说出了实情。
  “这麽说,就是强奸喽?戴淳,按我大明律,强奸者该当何罪呢?”福王世子朱由菘轻描淡写地问。
  那侍卫首领低头肃立答道:“强奸者,绞。”
  “哦----既是这样,你们还愣著做什麽?”朱由菘笑笑说道。
  “不,不!世子,世子饶命啊!小的只是为父报仇!若是小的有罪,那,那这女人,她的罪更重!她同时与兄弟俩通奸,她是个淫妇!世子,杀了她,杀了她啊!”春生被那群侍卫拖著走,不断徒劳地挣扎著。
  经过媚娘身旁的时候,他更是起了同归於尽的杀心,要把媚娘也拖下水。
  如果真地要死,媚娘也不能继续活著!即便做了鬼,他也要在阴间继续折磨她!
  朱由菘一摆手,那群侍卫暂停了脚步。
  春生以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双眼睛恳切地看著朱由菘,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唉----”朱由菘叹口气,看著媚娘那具美丽的裸体,仍处於昏厥中。
  他笑笑说:“小子,你叫什麽?”
  “世子,世子,饶了小的吧。小的贱名叫春生,王春生!父亲已经被这女人害死,家中还有一位老母需我供养。世子,您就可怜可怜我,饶过小子一条贱命吧!”春生哭著哀求道。
  “王春生,本来呢,我真想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绞死,虽然不舒服,但也不算太难受。可你叫的我心好烦。知不知道,我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更简单。我做事,除了当今圣上和我的父王,谁也无权命令和干涉。这个女人,我想让她活著,她就决不能给我死。而你----我想让你死,而且,不再死的那麽痛快了。戴淳!”
  朱由菘一张笑脸,随著这段话的结束,逐渐转为冰冷。
  “在!”戴淳恭恭敬敬地拱手伏腰应道。
  “把他讨厌的嘴巴,给我堵上!尊重我们的大明律,仍旧吊起来绞死!在他死之前,我要亲眼看到,他那脏污的命根子,被慢慢废掉!明白吗?”朱由菘厉声命令道。
  “明白。”戴淳说这两字的时候,那些一向服侍朱由菘的侍卫们,便已捡起地上残破的衣服碎片,堵住了春生的嘴。
  无论他是哀求还是咒骂,都被噎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他扭动著挣扎著,浑身是汗。一想到自己不但复仇无望,连小命都葬送在了媚娘的身上,他更是恨。
  恨自己为什麽那麽大意,更恨自己没有早一步下手,杀了媚娘。
  可所有的恨都无济於事了。
  他被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死死地按住,戴淳一个颜色,其中一个侍卫,便伸手探入了春生的裤裆。
  捞起他那软塌塌的命根子,用捕兽才用的铁钩子,快准狠地,一下子便穿透了那东西!
  春生嗓子里发出了兽一样的嚎叫,可那声音,低沈暗哑。
  他眼见著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就这样被废了。他眼见著那钩子,带著血肉挂在他的宝贝上。
  他眼见著自己,因为剧痛而尿了出来。热热的尿液,刺激的伤口更为痛楚难当。
  可这,仍不是结束。
  那侍卫拽著铁钩上的粗麻线,一点点地发力。
  那钩子,便一点点扯著春生的命根子,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终於到了极限,那钩子竟将那命根子,彻底地扯落他的身体!
  春生在绝望中昏厥过去。心里的痛苦,似乎与入肉体上的锐痛不相上下。
  戴淳把手中的水囊扔过去,那侍卫会意地接住,一股脑地倒在春生的脸上。
  冰冷的水,让春生不得不醒过来,面对自己残缺疼痛的身躯。
  那些侍卫架住他虚软的身体,春生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和想法。
  他倒宁愿死得再快些,因为下身那种冷飕飕热辣辣的痛,让他如同身处十八层炼狱。
  其中的一个侍卫,掏出一大段架猎网的铜丝。不费一丝力气,套住了春生细弱的脖子。
  春生满面泪水,却诡异地笑笑。
  他笑,他笑自己终於还是躲不过宿命的追杀。
  笑他和他爹王大一样,到底都死在了媚娘的身上。
  笑他竟然连死法,都跟他爹那麽地类似。
  只是,那铁丝一点点拽著他,脱离踏实的地面时,春生才真地知道,原来被吊死,比他想象的还要难过。
  手舞足蹈地挣扎了一会儿,他终於再也不动了。
  脖子上勒住的铜丝,已经嵌入了他的肉中。在他的脖子周围,种下了一圈深深的血痕。
  戴淳上去亲自检查了一下,向朱由菘禀告道:“主子,人已经死了。舌头都被他咬断了。”
  “嗯,好,这样不是很好嘛?罢了,通知所有人,提前回府。这猎,不打了。”朱由菘满意地叹口气,看看媚娘的身体说道。
  “世子,那----她,怎麽处置?”戴淳眼观鼻鼻观心,小心地探问。并不敢多瞧一眼。
  “废话,第一天跟我?解下来,送到马车里,带回去。”朱由菘简单地指示完,想想又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扔给戴淳。
  “用这个,裹上她。那麽好的身子,可惜了的。”说完,朱由菘便快步向树林外走去。
  那儿,有他华丽高贵的马车在等著他。
  本来想趁著这初秋的天气,来兔儿山打猎解闷。
  最近朱由菘的心情并不好。京城里有点姿色的女人,他还有哪个没玩过?
  但竟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真正欢喜满意的。
  否则,他怎麽会突发奇想,在这样一个猎物并不丰沛的季节,来到这杳无人迹的兔儿山?
  不过,当他的属下悄悄回报他,说看到有人在此野合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好起来了。
  这事非常有趣。是什麽样的女人,会与男人做出这样大胆的勾当?
  所以他命令所有人把马系在远处,屏气噤声地围过来,观赏这样靡丽的春宫图。
  原本他以为,也许就是一般的村妇蛮夫,看个热闹也就罢了。
  可当他看到媚娘那张姿容,那副身段,那般神情,他的小腹不由得又热又紧,下身那根龙阳,又热又涨又硬。
  所以当下他便决定,这个女人,他这亲王世子,算是要定了。
  而这男人,必须死。
  媚娘,这美丽的裸女,叫苏媚娘。
  她的肩头,又有一块如月牙般的疤痕。
  这名字,真地很衬这美人。
  朱由菘歪著薄薄的嘴唇笑笑,觉得这猎算是没有白打。
  这山中所有珍禽异兽都加起来,也没有眼前这个苏媚娘珍贵,更让他觉得不虚此行。
  媚娘在颠簸中昏睡著,隐约中觉得,自己的下身好舒服,有什麽冰冰凉凉的东西滋润著那里。
  她的小穴和菊穴都热辣辣地痛著,被春生折磨得又红又肿。
  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再也不要醒来。
  不要再面对这残酷的世界,和残酷的人心。
  可下身一阵阵传来的舒爽,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
  媚娘慢慢张开眼睛,就看到对面那英俊而邪魅的,男人的面孔。
  是那红衣男子!是那带著几十个人,看到她那麽淫贱一幕的男人!
  媚娘真想再度昏过去。
  可当她定神看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却窘得连昏过去都不能了。
  她身处於一辆宽大的马车车厢中。
  她的身体,就坐在其中一侧的车厢座上。那上面,铺著极尽奢华柔软的白熊皮。
  而她的姿势,说是坐著,并不算完全正确。
  她是仰躺在车座上,後背靠著质感极佳的鹅绒软垫。
  但她的两条腿,则被人摆成了近乎一字型。
  两旁的脚踝上,各拴著一条不粗不细的金链,链子的另一头,就分别固定在车厢两旁的门把上。
  而对面这红衣似血的男人,就玩味地盯著她赤裸的胸部,和明晃晃敞开的下身。
  还不断用著水囊里的水,一点点倒在她大开的小穴上。
  好像他一点都不在意,她身下的熊皮,早已被那些水和她小穴里残留的液体沾污。
  “醒了?苏媚娘?”朱由菘仍旧执拗地倒著水囊里的水,更刻意地,把那小小的凸起的囊嘴,探入她的小穴中去。
  “不……不要!你……为什麽?你知道我的名字?你……他们……都看到了?让我死,让我死了吧!”媚娘呜咽著,扭过脸去尽量不看他。
  门外纷杂的马蹄声,让她清楚地回忆起,到底有多少人,看到她赤裸的身子和淫乱的表情。
  “死?苏媚娘,不要把死想的那麽简单。你死了,卫家那兄弟俩,罪就大了。知不知道,通奸是很大的罪名,嗯?”朱由菘平静地说著,欣赏著媚娘惊恐的表情。
  她的心凉了。她万万想不到,这人不仅知道她的名字,就连她的出身和她的过往,都似乎了如指掌。
  “你……你到底是谁?”媚娘惊恐得大睁著一对美目,小嘴微微地张开著。
  她忘了自己是什麽处境,忘了自己现在这个羞耻的姿态。
  她只是恐惧,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怎样,不知道他到底想对卫子卿和卫子璇做什麽。
  “我……就是这个木匠皇帝的堂弟。福王,是我父王。我,就是将来的福王。这麽说,你明白了吗?春生,已经死了,罪名是强奸。我也算是为你报了仇。可他临死前说出,你与卫家的那两个儿子通奸。你知道,那是要流放千里的麽?”
  朱由菘说完这些,豁然站起身,手撑著媚娘身後的车厢,直盯著她慌乱的神情,又接著说:“不过----如果媚娘你改个名字,叫月奴,就是我世子府的人了。自然与那两兄弟的瓜葛,也没人再去追究。只是,我为你做了那麽多,你能为世子府做点什麽呢?奴婢?我可不缺。媚娘,你好好想想,你有什麽,是值得我去收留的。”
  原本他实在是想直接在这车厢里,就享用了媚娘的身体。
  不过毕竟他出身高贵,又是猎色老手。看著媚娘被糟蹋得那麽凄惨的小穴,觉得未免有点败兴。
  於是他忍了,决定回府後,让她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把那美丽的小穴养好了,再尽情享用。
  媚娘怔怔地想了一会儿。
  她现在才明白,原来,就连死,对她而言也是奢望。
  这人张狂的语气,华丽的排场,让她明白,他说的都是真的。
  以往在她眼中,卫府那样的人家,便已是人生极致了。
  现在看到这王爷的儿子,她才知道,这种人对她来说,更是天上人间的差别。
  他手里捏著的,不止是她的贱命一条,更是卫府和卫子卿卫子璇兄弟二人的命运。
  “爷……你叫我做什麽,媚娘……哦不……月奴……就做什麽。”媚娘看著近在咫尺的,朱由菘的脸庞,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那就----做给我看,月奴,把你的骚劲,都拿出来给我看看。还有,从今以後,叫我主子。你,就是我的----爱奴了。”朱由菘说著,抓住媚娘捂著乳房的手,一路向下,滑到了她的小穴上。
  既然暂时不能碰,他也要先饱了眼福。
  媚娘怯怯地看看他,他一脸不容置疑的表情。
  “快点,我没什麽耐心。”朱由菘把她的手指向小穴里一推,冷冷地命令道。
  於是媚娘羞红了脸,咬著娇嫩的下唇,把脸扭向一旁,用她的手指,慢慢轻轻地抚弄她的花径。
  “看著我,不许躲。”朱由菘不理会她的羞涩,继续命令著。
  媚娘从没想到,她要在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用自己的手指,去淫辱自己的身体。
  可她现在没得选择,只有听从这主子的命令。
  红著脸,看著朱由菘渐渐转红的双眼,用她纤长的中指,在穴口慢慢地画著圈,然後插入了那花径中。
  “很好……再多一点,再深一些……食指,也插进去,快!”朱由菘看著媚娘涨红的脸和吞吐著手指的小穴,原本清朗的嗓音,也渐渐沙哑起来。
  媚娘嘤咛一声,狠狠心,照他说的,把食指也加入进去。
  朱由菘捏捏拳头,把水囊里的水,高高地,缓缓地浇灌在媚娘的穴口上。
  媚娘的两条腿,被两旁的门扯得开开的,花径中传来的酸痒,她想挤紧双腿都不能。
  於是她只能小声喘息著,加快手指的律动,并且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她的大麽指,去按压磨蹭那充血勃起的花核。
  小穴被手指抽插著,穴口被清凉的水激打著,身下那些柔软的长长的毛,都跟著车厢的颠簸,刺激著媚娘敏锐的感官。
  她的手指很快就湿了,不是水,而是黏黏的淫液。
  随著她快速的抽动,那些淫液在穴口堆积,每一次插动,手指都会带出一条银亮的长丝。
  媚娘的另外一只手,也自发地开始揉捏那嫣红的乳头,挤压著那两团丰满白皙的软肉。
  看著她的眼神越来越迷茫,喘息越来越激烈,朱由菘趴在她的耳畔,极魅惑地诱导著:“月奴,叫出来,大声叫。叫给你的新主子听。”
  媚娘无助地摇著头,小声哀求著:“主子,求你,别……外面,外面好多人,月奴……不敢,好羞人……”
  “没关系,他们裤裆里,没有男人那东西。你就用力地叫,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嗯?”朱由菘说著,用那水囊的嘴,扣在了媚娘的另一只乳头上。
  水囊里的水,已经几乎被他倒空了。
  他稍一用力,那水囊嘴,便牢牢吸住了媚娘的乳晕和乳头。
  媚娘本已濒临高潮,被他这样一弄,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外面没有任何反应,那些人都是常年伺候朱由菘的人,对这样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更因为自小便被阉割,又选到朱由菘身边做了死士,对男女之事就更不挂心了。
  媚娘稍稍得了些安慰,知道自己与春生那样的一幕,是被一群阉人所见,也就不那麽羞愧;
  加上朱由菘不断在她耳边喘息著,传递著男人的热力和气味,那水囊的嘴也一阵紧似一阵,吸吮著她的乳头。
  於是她醉了一般地,望著朱由菘热辣的眼睛,开始渐渐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
  她开始小声淫叫起来,到了後来,她的手指终於够到花径深处的那一点,她开始放荡地大叫。
  小穴里的手指的力量和速度,都加重加快了。
  “就是这样,再浪一点,月奴,再骚一点……”朱由菘的阳具,已经高高地翘起,顶的衣摆都高了起来。
  他用那翘起的一端,隔著衣服磨蹭著媚娘的乳房。
  他长长的手指,也探入媚娘的口中,拨弄著媚娘柔滑的小舌,四处抚摸她温热的口腔。
  “啊,啊……主子,哦……不行了,我……哦,到了,嗯……就要到了!”媚娘一面含著他的手指,一面含糊地大叫著。
  朱由菘看著她已近崩溃,知道她就要泄了。於是他高喊一声:“快!行进速度加快!”
  外面的侍卫们,对媚娘的淫叫装聋作哑,但对朱由菘的命令,却是忠实地执行者。
  外面卫队和马车,都开始全速前进。
  媚娘的身体在并不算平整的路面上,急速地颠簸。
  那种颠簸,就像要颠散她全身的骨架。
  她的两条长腿,被迫绷得笔直,去平衡身体的晃动;
  而那上下之间不规则的颠动,让她的手指更是不受控地,轻一下,重一下地勾挠著那火热的花心。
  突然她觉得一身的虚无感,似乎她这个人都飘飘然飞上了天空。
  只留下那敏锐的小穴在抽搐著,牢牢吸住她的手指。
  随即,大量的淫液蓬勃喷泄,打湿了她的手指。
  她眯著双眼看著朱由菘,忘情地大叫著:“啊……到了,我到了,嗯----”
  朱由菘顶著她乳房的龙阳也随之一热。
  他竟然只是看著这淫荡不堪的媚娘,就已可以让他泄了身子。
  他闭著眼睛喘息著,用手去抚弄那巨大的龙阳。
  他很庆幸,自己没有直接插了她那小穴。
  因为他要那过程,他不介意多留些期待。
  他要把那最醇最好的酒,留到最後才去品尝。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