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柴房内,一个少年背部靠著柴火堆,半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他气息紊乱浊重,一只手在下半身飞快的移动著。
想到自己所见的那样淫乱的一幕,他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身体也是。
那就是媚娘,那就是他在这里一年多来,一直要找的人。
她平时深居简出,几乎不太露面。他这样一个最底层的小仆役,平时根本连她的边都挨不上。
所以他冒著被人发现的危险,偷偷在半夜爬上了卫子卿房间的屋顶。
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看到了怎样的一个媚娘!
她那麽淫荡,那麽骚媚。居然跟卫府的两位少爷有染!
她嘴巴里含著卫子卿的,下身夹著卫子璇的,他们还往那小穴里放了冰块和酒!
少年从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玩的。
所以无论他再害怕再谨慎小心也好,当看到媚娘蛇一般地,在两个男人身下扭动,叫的那麽浪荡又那麽动听的时候,他忍不住也跟著在房顶上自慰起来。
不小心弄出了声响,他赶忙把瓦片放回去,又学了几声猫叫。
被卫氏兄弟听的声音的那一瞬,他的心脏狂跳,大热天里,竟全身都是冷汗。
如果被他们发现,被他们捉住,再一查问他的出身,他就死定了。
多亏他急中生智,学了几声猫叫,才把他们糊弄过去。
否则,今晚可能就是他人生的最後一夜。
在那样的惊恐下,他火热的欲望被当头淋湿,胯下那根比铁还硬的肉棍,也蔫了下来。
但回到这无人居住的柴房,回到安全的环境之後,他想到自己眼见的那一幕,那根棍子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无论他怎麽按它低头,它也不肯屈服。
就算是从预防走水的大水缸里,舀出一瓢冷水泼在上面,那棍子还是直直地嘲讽著他。
少年无奈,只得自己气喘吁吁地,意淫著脑中的媚娘。
用他粗糙的手掌,去缓解那肉棍带来的胀痛。
之前他从未看过女人的身体,从不知道女人的下身,长了那样一个折磨人的东西。
现在他看到了,一下子掉进眼里就拔不出来了。
他大口喘息著,那只手的运动越来越快,越握越紧。
耳边似乎又听到媚娘叫春的声音,闭著眼睛也能看到那水汪汪的小穴,那凌乱头发下,含著肉棍的,充满情欲的小嘴。
“啊……呃----”少年终於用他的手,满足了他的欲望。
粘糊糊的精液射得老远,几乎喷到了柴房的门上。
他射得那麽多,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似乎空气里,都弥漫著强烈的腥味。
抬起手闻了闻那精液的味道,他自己都嫌弃的要命,赶忙胡乱擦在身後的柴火垛上。
真不明白,这样的东西,何以那个媚娘能吃的津津有味,就像是品尝世上最美味的水果。
这是少年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
那血液冲上脑门的快感,那种心跳都要停摆的快意,让他忍不住对著月光,把自己那根依然强硬的肉棍看了又看。
如果能像卫子卿他们一样,把这东西塞进媚娘的小嘴或小穴里,那滋味该有多美。
那个骚女人,如果有一天能落在他的手里,他会怎麽狠狠地刺穿她的淫穴,他会怎麽摆弄她的身体,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想著,那肉棍便助威似的,又向上努力跳了几下。
刚刚迸发出去的欲望,此刻再次回到少年的体内。
他才15岁,今年正是他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最好奇的年纪。
再看到那样的一个媚娘,更让原本就体力过分充沛的他,欲火如钱塘潮水,一波接著一波,一浪赶著一浪,扑面向他袭来。
於是,少年便窝在这阴暗僻静的柴房内,痛苦又快乐地呻吟著。
用他稚嫩却粗糙的双手,把自己存储了十五年的欲望,一次次地喷射在柴房的四周。
在他的心里,把媚娘的身体,刺穿了一次又一次。
不行!这样不是办法!
少年一边咬牙手淫著,一面想著可以占有媚娘的办法。
原本他简单的报复想法,如今目的也不再单纯。
他要报复她!就用他不知疲倦的这根东西!
少年的手,累得要命,可又不能停止。
他不敢停,只要稍一停顿,那肉棒便疼痛,便流泪,提醒他,它到底有多麽孤独。
它要钻进媚娘的小嘴,它要深入媚娘的小穴。
它要那湿湿热热紧紧滑滑的洞穴围裹著它,把它送上天!
不知这样射了多少次,少年才在彻底的疲倦中昏昏睡去。
满屋子都是精液的腥味,到处都有黏黏的白色痕迹。
在少年的梦里,媚娘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他想尽办法,用尽莫名诡异的招式去操她。
那感觉虚无缥缈,他全身的蛮力,都像顶在了棉花垛里。
他很不过瘾,很不痛快,媚娘没有痛苦的哀号,只是任由他摆弄,这让他忍无可忍。
可最後,他还是射了。
激烈的射精运动,让他从浅眠中醒来。睁眼一看,天色已经微亮了,又快到做工的时间了。
“小子,小子!在这麽?”门外传来另一个卫府仆役的声音。
少年知道是在找他,忙答应著,把地上未干的精液,用脚踢了些泥土盖上。
又把裤子系好,拽紧腰带,才上去开了门。
“才醒?”那仆役问他。
“嗯,昨天累了。”少年回答。
“切!小毛头一个,干那麽点活就累了?你就算不错了,夫人多照顾你呀。你也算好命了,碰到个心软的好主子。行了,咱也别罗嗦了,咱们走吧,去把大门口和庭院扫扫。走。”那仆役说著,便拽著少年走了。
少年边走,一边回头看看後院,卫子卿房间的方向。
他心里终於有了主意,可以一箭双雕。
几天後的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给父母请了早安出来。
一出门,就看到一个扫地的少年。一看到他们,那少年便低下头去,表情有点不自然。
“这是谁啊?看著面生呢。”卫子璇总觉得那少年的眼神有点奇怪,似乎在回避什麽。
“谁知道了,新来的小厮吧。看著年岁不大。咱们府上人多了,哪能个个都叫出名字来?你问他做什麽?”卫子卿问。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说不好。”卫子璇走走又站下,後头又看了那瑟瑟的背影一眼。
“你是疑心生暗鬼吧,一个毛孩子罢了。”卫子卿拍拍兄弟的肩膀。
看著卫氏兄弟渐渐走远的背影,少年知道,他如果再不行动,恐怕就会被他们察觉了。
卫子璇看他的那种狐疑的眼神,让他毛骨悚然。
一年多前的那天夜里,天上没几颗星星,月亮也躲进了云层。
他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的爹爹王大,被一个男人用粗麻绳,吊死在了後院的老树上。
天色太黑,那男人又始终背对著他,他不确定那杀父的凶手是谁。
当时他很想冲出去救爹,可爹临死前那样激烈地甩头和摆手,就是在警告他不要出现。
如果他出现,现在也许也是一堆白骨了吧,少年默默地想。
他心中充满了恨。那天他偷偷跟著爹,就是想问他,何时给自己银子买蛐蛐。
结果,银子没要来,却亲眼被他看到,有人要了爹的命。
他不知道爹为了什麽而丧命,但那人低沈的的讲话声,他还是听到了。
为了媚娘,是一个叫媚娘的女人。
爹碰了她,所以他被她害死了。
没错,他就是当初那个蹲在地上玩土的孩子,王春生。
那时他还是个撒尿和泥玩的纯毛孩子,他甚至不明白,为什麽碰了媚娘,就得死?
可看到那淫靡的景色之後,他明白了。
所谓碰,就是爹的那一根,曾经进入过媚娘的那处淫穴。
春生在目睹过那样可怕的凶杀之後,变得沈默寡言起来。
他的话都憋在了心里,甚至连他娘都不知道。
他满脑子,都只装著一个名字,媚娘,媚娘。
因此,当他们娘俩去卫府,跪谢夫人给的那些恤金。那天春生哭的格外伤心,卫夫人看了也觉得可怜。
於是他怯生生地要求,进来卫府做个小厮,养活家计,卫夫人马上就答应了。
谁都不知道,这孩子进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就是找到媚娘,再想办法把她弄出卫府,为父报仇。
春生也不是没想过报官,可他不敢。他甚至没看清杀害父亲的人,到底长什麽样子。
凭他一个半大孩童的几句话,能扳倒那仇人吗?能把罪魁祸首----媚娘,揪出来吗?
因此春生只能沈默,默默寻找机会。
当他真正施行计划的时候,才知道,报仇比他想象的还难。
从卫府仆役丫头们的口中,春生探听到,媚娘目前极得宠。
夫人爱她的手艺,大少爱她的容颜。只等将来大少娶妻後,把她正式纳为妾室。
所以春生进府半年多,才远远看到过受宠的媚娘一次。
那一次,还是媚娘极难得地走出来,和卫子卿在後院里踢毽子玩。
看著他们玩乐得那麽开怀,再想到父亲死的那麽凄厉,春生恨得牙齿痒痒的。
可他无计可施。保护媚娘的人又多又强势,她周围没有缝隙,连滴水也泼不进去。
可自从看到媚娘竟然不止服侍卫子卿一人,而是同时与兄弟二人苟且。
春生知道,他的机会来了。他要抓住这个机会,并且必须马上实行。
他知道卫夫人每天晚饭後,都要在後花园里走走逛逛。
於是,他揣著一条无毒又豔丽的小蛇,静静地等在那。
春生长著一张娃娃脸,面目还算清秀,随了他娘的那张脸。
而且平时又非常乖巧老实,所有人都拿他当个孩子看。
所以他才可以在後花园走动,也负责这一片的洒扫。
包括当初勒死爹的那个偏院,也都归了春生。
每次看到那棵勒死父亲的老树,春生都会在心里加重一分恨意。
爹,放心,你不会白死的。我会为你报仇的。
春生在心里默默地叨念著。
“今天的天儿还好,没昨儿那麽热了。”卫夫人淡淡的声音传过来。
春生掏出那条小蛇,看她越走越近,瞅准机会,把那小蛇轻轻放了出去。
“夫人,小心!蛇!”丫鬟看到那麽鲜豔的一条蛇,突然横亘在石子甬道上,吓得大叫一声。
卫夫人当然惧怕那东西,拽著丫鬟的手,走也不是,停也害怕。
那小蛇涌动著柔软无骨的身体,嘶嘶地吐著信子,看上去像是有毒的。
“夫人别怕!”春生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了。
他冲出去,用手中的扫把,把那小蛇挑起来,飞快地扔到了旁边的水塘里。
看著危险已经解除,卫夫人掏出手帕,擦擦额头上的汗。
抚著心口惊魂未定地说:“谁呀?”
春生忙垂手回答:“夫人,是我,春生。王大的儿子。没事了,您别担心。那毒蛇,已经顺水游远了。”
卫夫人点点头说:“哦,我说呢。多亏你了春生,这院子里都是女眷和少爷们,谁知道今天偏碰到这东西----瞧你,大呼小叫的,把我吓得。”
卫夫人摇摇头,最後对身旁的丫鬟说道。
“是啊春生,多亏你了。我最怕这东西了。”那丫鬟是卫夫人的贴身婢女,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
“夫人,这都是应该的。我爹和我,都受了夫人这麽多恩惠,这点小事,都是应该的。”春生恭敬地回答。
卫夫人看看老实巴交的春生,满意地点点头。
“春生,要是家里有什麽为难的地方,就去找管家说。我会告诉他,多照顾照顾你们娘俩的。”卫夫人说著,就要回房去。
今天她受了惊吓,没心思再游园了。
“夫人……春生,有件事……却不是自家的事……不知道……不知道当不当讲……”春生突然下了跪,磕磕巴巴地说著。
“你这孩子,有什麽事?”卫夫人一看他的样子,自然起了疑心。
“不说吧,春生觉得对不起您的恩德……可说了,又怕……怕……”春生继续支支吾吾地说著。
卫夫人马上想到,一定是与卫府有关的事。她想想,对著春生说:“你先起来。走,去厅里,有什麽事,尽管跟我说。”
看著卫夫人走了,春生连忙爬起来,亦步亦趋。
卫夫人到了大厅里端坐著,屏退了所有人,对著地上的春生说:“现在,你说吧。这里没其他人,就算说错了,我也不罚你。”
春生咽口唾沫,费力地说:“夫人……我在後院,知道了一些……一些不太好的事。我怕早晚被人发现,会坏了卫府的名声。”
卫夫人心内一凛,果然,是卫府的事。“你说吧。知道什麽,就都说出来。”
“大公子……和媚娘……”春生故意说了个开头,就停住了。
卫夫人忙问:“他们怎麽了?媚娘给了他,这没什麽呀。”
“夫人……其实……还有二公子,也……”
“什麽?!”卫夫人原本以为,春生年纪小,看到点什麽就大惊小怪,也不奇怪。
可现在听这话的意思,怎麽还跟子璇有关?
“他们三个……一起……一起……”春生说著,头越来越低。
看到卫夫人的表情,他知道,事成了。
卫夫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两个儿子的秉性,她这做娘的,比谁都清楚。
可她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来。
原本把媚娘给了老大,就是想让她做个妾室,为卫家开枝散叶,多生几个儿子。
可现在看来,他们哥两个的心思,都只为了和媚娘做那档丑事。
她尤其没想到的,就是媚娘。
看上去那麽羞涩的一个小丫头,居然和两个男人,还是亲兄弟……卫夫人不敢再想下去。
“这事,还有人知道吗?”卫夫人故作镇静地问。家门不幸,她真怕这事,被传的满城风雨。
“春生万万不敢,否则,也不会连跟您说,都觉得……说不出口。”春生答。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你是如何得知?”卫夫人问。
“春生每日里扫除後院,顺便学学父亲养花的手艺。那天,我收拾的晚了些。正好……就赶巧了,听到大公子房里的声音。这……这才知道的。思前想後,我……还是觉得,该禀告夫人,才是做下人的本分。”春生又答。
卫夫人这才放心了些。好在是这孩子知道的,否则,那後果不堪想象。
“好,春生,你做的很对。这事,你要烂在肚子里,再也不许告诉任何人。有什麽事,我自会处理。”卫夫人说著,从身後的匣子里掏出几锭碎银子,打赏给春生。
春生却摇摇头:“夫人,春生并非为了邀赏。能给您做事,是为了您的恩典。”
“拿著吧。春生,你是个好孩子。今後,还有用的著你的地方。记住我说的话,去吧。”卫夫人坚持要他收下。
春生心中暗自得意,不动声色地收下银子,又恭恭敬敬地一躬,离开了大厅。
卫夫人坐在那里良久,掏出身上的帕子又看了看。
那是媚娘绣的一朵富贵牡丹,手艺精湛,帕子正反面都看不出来。
卫夫人原本一直把这帕子带著,可现在看来,那牡丹一下子变得丑陋异常。
绣这帕子的女人,把她好好的儿子,都变成了没有人伦的禽兽。
卫夫人把那帕子扔在地上,狠狠碾了几脚。
她坐不住了,她要去亲眼验证,春生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她坐不住了,她要去亲眼验证,春生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叫来了贴身丫头春秀,让她去通知各房丫头仆役,今晚一律老实呆在房里。
缜密治家的卫夫人,深知传言的可怕。她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去探听到两个儿子的秘密。
借著天上的月光,她独自一人走去卫子卿房里的路上,灯笼都没提一盏。
她不想惊动任何人,但心里却还抱著最後的希望。
但愿是春生说谎,但愿是春生看错了。可她又知道,那可能微乎其微。
静静走到卫子卿院门口,卫夫人竖起耳朵,先听了一下里面的声音。
奇怪,安静的很,似乎没人在里面。或者,他们已经先睡下了。
慢慢推开院门,看到卫子卿房里的灯却还亮著。
窗子开著,她飞快地向里瞟了一眼----没人在里面。
卫子卿和媚娘,都不在。
卫夫人攥紧了拳头,她大概可以猜到,他们去哪了。
穿花拂柳地来到小儿子卫子璇的院门口,隔著门板,卫夫人就已经听到了里面轻细的说话声。
那声音,既有两个儿子的,也有媚娘的。
“月儿,快,再张开一点,让我瞧清楚些。”卫子卿说著。
“不要了……”媚娘的声音不像拒绝,倒像是在调情撒娇。
“不要,不要我可就用强的了。”卫子璇戏谑的声音传过来。
卫夫人听这话的意思,就已经知道事情坏了。那明明是男女欢爱才有的语气,看来,春生说的并没错。
卫夫人终於找到一条极细窄的门缝,向院子里望去。
媚娘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子上,身上什麽都没穿。
卫子卿扳著她的小脸,跟她吻得难解难分。
而卫子璇,则蹲跪在媚娘的大腿中间,向两旁扯著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忘情地舔舐著她的阴户。
媚娘那对妖异晃动的乳房,那嗓子眼里细密的呻吟声,都深深刺痛了卫夫人的感官神经。
看到这里,她连忙转过头,心里直念阿弥陀佛。
这贱人,居然辜负了她的信任,糟蹋了她的善意!
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骚货,她的两个儿子才会做出这样的丑事!
卫夫人护子心切,从不觉得这是两个儿子造成的。
这件事的罪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媚娘!
看她那骚浪浪的样子,卫府只要有她在,就早晚都会成为京城中的丑闻。
卫夫人虽然很想冲进去,把这样淫乱的事情冲散。
可她思忖再三,还是决定暂时忍下来。
一来不至於伤了两个儿子的脸面,二来也免得他们护著那贱人。
最重要的,是她要把媚娘远远地打发走。
卖到妓院也好,随便给了哪个瞎猫瘸狗都好。
就是决不能让儿子们再有找到她的机会!
卫夫人咬咬牙,已经有了决定。於是一声不吭地,转身回去自己房里。
月光下的卫子卿和卫子璇,还欣赏著浑身闪著月白色珍珠光泽的媚娘,都觉得她美得让人不忍错目。
她头向後仰著,两只莲藕般的手臂,紧抓著秋千架两侧的铁链。
一双玉腿大敞著,那干净迷人的小穴里,一波接一波的淫水不断流出来,霪湿了她身下的秋千座。
在月光下,就连那淫水都闪著妖异魅人的光。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人捉住她一侧浑圆绵软的乳房。
两人在她的脸颊和耳边,印下了无数热情的湿吻。
那湿吻不仅迷乱了他们的心,也将媚娘潜藏的那些情欲,都激发出来。
“耳朵……好痒……卿……璇……不要,别伸进去,耳朵痒……哦……下面,下面也痒的不行……快,快点,我们回房,你们快插进来吧。”媚娘闭著眼睛,忍不住抽回一只手,自行拨弄著那湿漉漉的花穴。
“不要……月儿……在这里,你更美,我想在这里……操你。”卫子卿看著媚娘欲求不满的样子,更卖力地舔著她的耳垂。
“是啊月儿,就在这秋千架上,不是更有趣?”卫子璇邪邪地笑著,一边把媚娘从座位上抱了起来。
“不行,不行,回房去……这里,会被人看到的。”媚娘看著四周,总觉得有人在窥探。
“不会,有人来了,会有脚步声音,也会有灯笼。放心,万一有人,也来得及躲起来。”卫子卿安慰著她,觉得她太杞人忧天了。
这个时辰,劳累了一天的家仆丫头们,早就睡过去了。
於是卫子卿抱住她,让她张开两腿,盘在他的腰间。而她的胳膊,就环著他的脖子。
有力的蜂腰一耸,卫子卿那粗壮的肉棒,就遁入了媚娘熟悉而紧热的小穴。
这小穴竟一天比一天更勾著他,引著他,丝毫没有腻烦的征兆。
卫子璇立即上前,握住媚娘的小腰。这样的姿势,让她那粉嫩可爱的小菊穴,变得更容易寻找。
握著已经流水的弯刀,把媚娘小穴周围的爱液,均匀地涂抹在菊穴穴口。
他的动作让媚娘一阵颤抖,小穴更不自觉地握紧了卫子卿的肉棒。
“快点,在这麽样,月儿就要把我夹断了。”卫子卿笑著说。
卫子璇看媚娘也准备好了,把一根弯弯的肉刃,一点点挤入了那狭窄不堪的菊穴。
原本卫子璇从不爱玩後庭花那一套,因为他总觉得那里脏脏的。
可在媚娘身上,他做尽了之前没有对其他女人做过的事。
比如给她口交,喝她的淫液,舔她的脚趾,插入她的小菊穴……
媚娘身体的一切都是干净的,甜蜜的。
卫子璇现在,就进入了她甜蜜的肠道。
两根鼓鼓的肉棒,一前一後静止在媚娘下身。
媚娘轻喘著,觉得自己要被他们撑爆了。
两根肉棒较劲似地,在她体内隔著那一层柔软薄薄的肉膜,顶触在她下身的某一个点。
谁也不肯动作,但却时不时地挑动一下。
身前的那根满满塞著她的小穴,压迫得她的菊穴更为紧窄。
而身後的那根,同样把她的菊穴堵得严严实实,反过去又让小穴倍感压力。
“冤家,动一动吧……好难过。”媚娘自己扭动了几下,凑上去主动寻找卫子卿的舌头。
听到媚娘那一声娇滴滴的“冤家”,两个男人的肉棒,同时在媚娘体内又涨了一圈,跳了一下。
他们就这样抱著媚娘,一起跨到了秋千上。
秋千战抖著,铁链子哗啦啦地直响。似乎连这死物,都被这样的情欲感染了,骚动了。
“啊……不行,断了怎麽办。”媚娘抱紧了卫子卿。
身後的卫子璇捉紧铁链子,轻咬著媚娘的耳垂低语道:“不怕,断了,咱们三个,就一起摔死,我也心甘。”
说罢,兄弟俩便一前一後,在媚娘身体里撞击起来。
媚娘听到卫子璇所说的“一起摔死,我也心甘”,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害怕。
她爱著两个男人,这是天理不容的事。
这样看似甜蜜的日子,她怕,她真怕。
怕哪一天,就突然断了线,倏忽到了头……
“大哥,怎麽娘突然间,非要你去李府提什麽亲?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还点著名,非要我跟著一起去。真是!想好好在家呆一天都不成!”卫子璇与卫子卿并排骑著马,小声地嘟囔著。
“哼,还不是你。月儿倘若此时有孕,娘会那麽著急吗?你以为我想成什麽亲,谁能跟月儿相比?”卫子卿也老大不乐意。
他才不管李府小姐长著三只眼睛六根指头,他心里只装著媚娘一个。
“嘿嘿,大哥,洞房花烛夜,你可好好乐呵著。我嘛……你知道,就跟月儿……”卫子璇靠的更近,与卫子卿玩笑著。
“呸,门都没有!告诉你,你也别美。我成亲之後,就该轮到你了。看你还幸灾乐祸。”卫子卿瞥了兄弟一眼。
兄弟俩就这样嬉笑著,去往李府的路上。
谁也不知道,府中此时发生了什麽事情。
谁也想不到,媚娘将面临怎样的遭遇。
“来,媚娘,把这个喝了。这是补身子的,喝了它,你也尽早给我们卫家开枝散叶。”卫夫人看著媚娘笑著说。
媚娘手中捧著那碗红红黑黑的汤药,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夫人对她一直很好,送她首饰,给她丝缎,还这样照顾她。
可她……媚娘不敢被卫夫人发现自己的愧疚,只能用大碗遮住脸,将那碗中的“补药”喝得干干净净。
她看不到,卫夫人此时眼中一闪而逝的恨意。
把碗放在桌上,就看到卫夫人仍是笑意吟吟地看著她。
“好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卫夫人拍拍媚娘的肩膀,转身带著一脸诡异的笑意走了出去。
媚娘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今天卫夫人的手,似乎力道不轻不重,那笑容也有点怪。
可她也只能垂头送她出房门,规规矩矩说了句“夫人慢走。”
回到房里,她看著卫夫人送她的那一桌吃的喝的,里面居然还有几十两银子。
为什麽要突然给她这麽多银子?媚娘起初是不敢要的,但卫夫人只说,就当是卫家给她的嫁妆。
她也只能收下,不敢拂逆了卫夫人的好意。
她也知道,卫子卿今天去提亲了。
他马上就要娶回他的新娘子了,而她,只能是个卑微的小妾。
这个时间,卫夫人给她这些银子,倒也合情理。
她没什麽亲人了,卫府就是她唯一的归宿。
能给卫子卿做小,也算是她不幸之中的大幸了。她还敢奢求什麽呢?
只是,这新夫人娶过来之後,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发现她和两兄弟之间的畸恋?
媚娘不敢想,因为刚刚想了一个开头,就觉得头痛欲裂。
头好痛,两边太阳穴的血管剧烈地跳动著。
头顶也似是有根线,在生生拽著她的发根和头皮。
媚娘觉得眼前的景物,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她觉得自己也许是发烧了,生病了。她踉跄著,向床榻走去。
可是只走了两步,她的双腿就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扶住床沿,她想站起来也是不能。
一阵阵漫无边际的无力感和疲惫感包围著她。
终於她手一垂,头一歪,晕厥在床边的脚踏上。
“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卖给妓院也好,卖给山野村夫也好,远远地把她给我送走!再也不要让她回来,我再也不想看到这浪蹄子的脸!”卫夫人盯著地上瘫成水一样的媚娘,恨恨地说著。
那一碗汤水,不是补药,是迷药。
她甚至懒得跟媚娘多费唇舌,更不想被媚娘得到什麽机会喊冤求饶。
已经够丢人的了,就让这贱人静静地离开吧。
她身边,站著王春生。那个一心复仇的少年。
少年心里欢叫著,但脸上仍谦卑地说:“夫人,您放心,春生一定把事办好。”
“可是……”春生欲言又止。
“什麽,说吧。”卫夫人说。
“夫人,您也知道,我不敢再回来了。两位少爷……饶不了我的。”春生搓著手,低头为难地说。
“放心,我早就想好了。桌上有五十两银子,足够你们娘俩在外地安身立命,还能做些小买卖。做好这事,春生,你不再是我卫府的仆役,再也不必回来。更不用害怕他们找你报复。”卫夫人拿过那包银子,交给了春生。
春生长这麽大,第一次拿著这麽多沈甸甸的银子,更是第一次有机会,得到地上那水灵灵的美人。
他的心,快乐得简直要跳出了胸膛。
他揣好那银子,上前拖住媚娘的身体,就要把她直接拖到院门口,那早已预备好的马车上去。
“绑住她,堵上她的嘴。万一跑了怎麽办?”
卫夫人让春生从马车里,找出预备好的麻绳和破抹布。
看著他把媚娘的身体绑了个严严实实,把她的嘴巴堵得一丝不漏。
卫夫人这才放心,她生怕再出什麽变故,生怕这灾星还会自己再跑回来。
她本来也不太放心,把这事交给一个半大孩子。但她实在不想让这丑事,再被除他之外的人所知晓。
让春生离开卫府,也是最大限度地,把这丑事闷烂在锅里。
看著春生死死地捆住昏迷的媚娘,卫夫人觉得心中的愤懑才稍稍减轻。
她只沈溺在自己的恨中,没发觉春生捆媚娘的时候,也分明夹裹著欲望和仇恨。
春生把媚娘像扔一条死鱼似的,扔在了车厢里。又把车厢门窗闩好,打著马飞一般地扬尘而去。
卫夫人站在府门口,冷眼看著那车消失在路面的尽头,才拍拍衣摆回房去。
但愿从今以後,兄弟俩能忘掉这个贱人。
她宁愿他们出去狎妓作乐,也不要他们为了一个贱女人,而罔顾人伦。
春生驾著马车,先是回了一趟家。把三十两银子交给了他娘,让她马上回老家。
他自己在办完事之後,自然就去找她。京城,他们不呆了。
春生的娘看著这麽多银子,心里也突突的。
丈夫死之後,她只有这麽个儿子可指望了。
於是她也只能随著儿子的意思,他叫她去哪,她就照他说的做。
春生终於解决完了家里的事,驾著马车向城外赶去。
他知道,城外的兔儿山,有一片厚实的密林,且人迹罕至。
他要把车厢里的媚娘带到那,好好地跟她算算账。
想著很快就要能在媚娘的那处地方尽情操弄,一解这麽多天以来压抑的欲望,春生把马鞭子甩得飞快。
胯间那生铁一样的肉棍,也直直地立起来了。
媚娘在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春梦。
那梦境似幻又似真。卫子卿绑住了她,那绳索围绕著她的乳房,让她既痛苦,又愉悦。
而卫子璇的那根肉刃,也狠狠地堵著她的嘴巴。她想叫两声,也是没办法。
他们三个,就像平时那样,在床上蠕动著。
她的身体,就像浮在海面上,被他们弄的抛起来,又落下去。
卫子卿用了好大的力气去顶弄他,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随著他的动作跳跃著。
而身下那小穴,也湿的一塌糊涂。浸得她的大腿根部,都凉凉腻腻的。
突然头顶一阵剧痛,好像谁在撕扯著她的头发,把她的身体都提了起来。
一股冷水,从她的头顶毫不留情地浇下。
媚娘瞬间从梦中转醒,一眼就看到了露著半截黝黑胸膛的少年。
再看看自己,全身从上到下都被绳索牢牢捆住,两只手被反剪在腰後,口中还堵著一团气味腌臢的破抹布。
媚娘的惊恐,从脚心一直凉到天灵盖。
那少年看她的眼光是血红色的,就像是要活剐了她。
他那半截袒露的胸脯,在剧烈起伏;挽起袖管的精瘦手臂,在微微颤抖。
媚娘唔唔地闷叫著,恐惧地摇著头。
她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她不是在卫府吗?怎麽会到了这狭窄的车厢里?
口中的破抹布,让她的声音都倒灌回了嗓子眼中。
看眼见那少年就要跨上她的身子,媚娘抬起腿,想要去踢他。
可就连那双腿,也被一条绳索死死缠著,根本迈不动,踢不开。
媚娘只能惶恐地闷叫著,像一条垂死的小蛇,无力地向後挪动著。
可她根本还来不及向後挪动一小步,春生便捉住她的双腿,用两条膝盖重重地压在了她的小腿骨上。
媚娘痛得蜷起了身子,她的腿,像是断了一样。
她动不了了,她只能无力地闭上眼睛,慢慢消化腿上传来的剧痛。
“骚货!”春生看著媚娘痛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心里那种复仇的快意,涟漪般地扩散著。
他现在不想跟她废话,他只想操她,操她!
他一把扯烂媚娘前胸薄薄的衣襟。
那对雪白的乳房在轻颤著,一对乳头因为极度的恐慌,也挺挺地战栗著。
衣服破烂地挂在媚娘身侧,那绳索,将她的乳房勒得更为饱满高耸。
春生大口地喘息著,鼻子里都觉得发烫。
他是第一次,把一个女人的乳房看得这麽清楚,这麽真切。
而且,这女人还是个美女。
而且,这美女还那麽淫荡。
而且,这淫荡的女人,又是他的杀父仇人!
春生一头扎向媚娘的怀里,嘴巴狠狠地撕咬吸吮著媚娘的乳房。
两只手也轮流捧著那对乳房,掐揉按捏,像是和两团面。
他不知道该怎麽玩她才解恨,不知道该有怎样的步骤章法。
他只是凭著少年的直觉和本能,在媚娘的胸脯上撒著野。
媚娘哀鸣著,哭泣著。她心里的大喊,却没人能听到。
卫子卿和卫子璇,他们在哪儿?为什麽任这样一个半大孩子来欺辱她?
她不认识他,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什麽要这样凌虐她?
春生狠狠地吸著媚娘的乳头,用舌头狠命地卷著拨弄著。
又觉得吸著不过瘾,那就索性用牙齿咬。
他叼著那对乳头,头一个劲地向上抬,把媚娘可怜的乳头,拽得变了形,被抻得老长。
媚娘痛得眼泪飞出了眼眶,她嘶哑地叫著哭著,用力向上抬起身子,迁就他的撕咬。
可春生暴虐的一面,却像极了他的死鬼爹王大。
他两手按住媚娘的肩膀,让她的肩贴著车厢地板动弹不得。
口中的噬咬却不肯停止,不断切割著媚娘脆弱的乳头。
媚娘在这样的身心折磨下,几乎是痛不欲生。
她大睁著一对哭红的双眼,看著头上的车厢顶板,觉得那上面的花纹,在一点点糊掉,散开。
终於,春生暂时玩够了那对美乳。他吐出那对乳房,看到那上面,到处都是他的杰作。
有青紫的手指痕,又有深深的牙印。两只乳头的边缘,都被他咬出了血,沁出几滴妖异的血珠。
他肯放开她,并不是对她心生怜悯。而是他胯下那支铁棍在提醒他,快点插入媚娘的小穴。
春生粗暴地扯开媚娘的里裤,终於见到那白鼓鼓的阴户。
一条小缝藏在她的腿间,他生硬的手指全力向内一捅,舒服得长长呻吟一声。
那里又湿又紧又热。还有一种腻人的粘度。
春生偷偷听过那些仆役们说荤话,他们都说,越是淫荡的女人,水越多,越黏糊。
“婊子!看爷现在就干你!”春生忍不住了,若不是看到那样一对乳房,他早就插进去了。
媚娘绝望地任他掰开自己的双腿。他的膝盖虽然已经下去了,但她的小腿骨像是被压碎了一般,麻木不堪。现在她想自己动一动,都是不可能。
春生掏出火烫坚硬的肉棒,一刻也不能再等,一鼓作气地,全部塞进了媚娘紧绷的小穴。
媚娘在他插进去的一霎那,觉得自己似乎要被烫伤了。
那东西,竟然那麽热,那麽硬。
可她只能像个死人一般,任他在那里折腾。
春生舒服地大声喊叫著,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的穴,不,是媚娘这仇人的穴,是那麽紧,那麽好。
龟头所触及的每一处,都那麽绵软,那麽柔腻。
还像长著舌头一般,夹著他,舔著他,在他的棍子周围频繁地蠕动著。
他每一次戳进去,都用尽全力。毫无章法,毫无规律。
像一头牛被赶入了猎场,没头没脑地四处乱撞。
“操死你,操死你!婊子,骚货!”他大叫著,媚娘又热又紧的穴,让他爽快到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春生没有任何经验,只揣弄了二三十下,就受不住地哼叫著,把热滚滚的精液,都洒入媚娘的花径中。
趴在媚娘的胸脯上,只休息了一小会儿,没舍得拔出去的铁棍,又精神了起来。
媚娘的小穴就那麽紧握著他,热乎乎的淫水和精液,从铁棍的边缘漏出来。
那种缓慢的流淌速度,让他的铁棍无比受用。
媚娘的乳房软软的,又那麽有弹力。剧烈的起伏,让春生的身子也跟著波动,像是浮在海面上。
附在她的胸口,春生听得到她杂乱的心跳,听得到她心里的哭泣。
所有的这些,都刺激著他心内潜藏的暴虐欲望。
刚才他干的太急太冲,只顾著埋头插媚娘的穴,一双手都闲著呢。
现在,看著眼前这凄美的,布满手印的身体,春生回忆起之前偷看过的那些粗劣的春宫画。
那里面有太多他料想不到的姿势,他决定,要在媚娘身上,把那些个扭曲不堪的体位,都挨个演练一遍。
春生几乎没费力,就把媚娘瘫软的身体,拖到了车厢边缘。
本想把她拽到旁边的密林里,好好地肆虐一番。
但一眼看到媚娘那对白白圆圆的屁股,在车厢边缘高高的耸翘著。
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悬在车厢和地面中间。
那腿间闭合的小穴口,还在持续地冒著淫水和精液。
刚刚他发泄出的欲望,此刻正流过她的大腿根,渐渐向那双纤细的脚腕上流淌。
春生那根少年不知疲倦的铁棍,再度支楞起来。
他这时根本不能等,他无法控制自己潮水般汹涌的欲念。
他就让媚娘保持这个姿态,上半身趴卧在车厢中,下半身悬在车厢外。
一把扯开媚娘的大腿,急躁地把那根滚烫的铁棍,捅入那泛滥著阴津的花穴。
“唔……”媚娘没力气挣扎,她只能喘息著,身体随著後面那根铁棒的动作,跟著急速律动。
那对被咬伤的乳头,在地板上飞快地磨动著。那粗糙的木板,刮著她的乳头。
那种速度加上那种摩擦力,竟让她觉得燥热起来。
春生泄了一次之後,已经不再那麽激动。
这次他在媚娘身体里,开始试著寻找那些,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的媚肉。
速度虽快,但已学会了掌控节奏。
从後面钳住媚娘的小腰,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美穴。
那里妖媚地一吞一吐,他的铁棍每次都能带出更多的淫液。
叽咕的水声不绝於耳,和那些白白的浓稠淫液一起,更刺激著春生的淫念。
“骚货,被人奸也能这麽流水,是不是很舒服!我让你舒服,让你骚,婊子!”春生一边骂著,一边把手绕过身下,去玩弄媚娘圆嘟嘟的花核。
那里也早就勃起了,像颗小珍珠似的,一碰就跳一下,还来回滚动著,让春生觉得很新奇。
媚娘默默地流著眼泪,承受著背後那少年言语上的辱骂,和身体上的侵犯。
她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好端端地,从卫府突然间被绑到这深山野林中。
更不明白,这少年为什麽一副恨她入骨的样子。
他撞击的好用力,似乎把他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那根铁棍上。
每一下撞击,都全力摩擦著她的花径,直直朝著她的宫颈口进攻。
他不是在与她交合,那力气,就像是要把她钉在那马车上。
每一下,都让她感到自己要被撞穿了,撞碎了。
可是,更让媚娘羞耻的是,她的身体,就像那少年骂她的话一样不堪。
乳头被地板摩擦著,阴核被少年搓弄著,花径被他用力顶刺著。
那少年粗糙的手和又热又硬的棍子,竟让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她千百个不愿意,不愿意被这少年糟蹋玩弄。
可她的身体,早已被卫子卿和卫子璇兄弟俩,调教成彻底的淫妇。
只要男人接近她,抚弄她,插入她,她的身体就忠实地服从著那男人的亵渎。
无论那人用什麽样的方式和手段,就算是凌虐她,还是一样会激发她那源源不绝的淫液。
媚娘悲哀地想到这一点,更确定自己不是个好女人。
身後操弄她的春生,突然发觉媚娘沈闷的呜鸣声中,多了一种类似於快乐的成分。
那声音里不再只有痛苦,每一次撞击到她花径里的某处小嫩肉,她喉咙里的呻吟,都会像猫一样妩媚。
春生爱听那淫声,想到那晚他所见到的媚娘,那声音搅得他好几晚夜不能寐。
於是,他开始专心专意,每次都攻击著那嫩弱的同一个点。
媚娘明白了他的意图,咬紧牙关坚持著。她不想自己就真地那麽淫荡,连这样的强暴,都可以让她丢了身子。
春生听出她的压抑,一面加紧揉弄她的阴核,也不再那麽用蛮力,而是又快又柔的力道。
一面加快速度,去顶弄那花径深处的嫩肉。
在寻找那处嫩肉的过程中,他那根滚烫的铁棍,也蹭过媚娘温度越来越高的内壁,熨烫著他的龟头无比舒适。
一旦触到那嫩肉,媚娘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屁股就会不自觉地抬高,花径也随著不受控地锁紧。
春生对此倍感惊奇,无论他怎样恨她都好,但此刻他又成了顽童,努力去争取那诱人的奖品。
他扶正媚娘的翘臀,用一只手托著她的阴户,让她的花穴抬得更高,更便於他的插送。
“好多的水儿,好紧,真热……小婊子,舒服了吧。你的小屄在使劲吸著我,让我操得更狠些。真骚……难怪那哥俩天天都要操你……喔……你叫吧,也叫给我听听。”春生说著最市井的粗话,感觉到媚娘的花径缩得更紧了。
想到媚娘的嘴巴还堵著破布,终究听不到她的淫叫,春生觉得实在是个遗憾。
看看天色渐晚,这人迹罕至的兔儿山,此刻更不可能有人到这里。
於是他用力向前一顶,身体前倾一大截,将媚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来。
媚娘第一个反应,是想大声呼救。但她的嘴巴已经被撑的麻木了,几乎不能并拢,下颚和耳边的骨头,都撑得生疼。
於是她只能大口喘息著,随著春生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呻吟。
“叫啊,小婊子,我操你不舒服?没有那哥俩操的舒服?”春生报复似的,更加重了力度。
那硬烫的铁棍,不断地顶磨在媚娘的花心上。
“啊……啊……救命啊!唔……啊!”媚娘只呼救了一声,就被春生的铁棍顶的没了底气。
春生得意地笑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根棒子是个英雄,原来可以让这小淫妇,连呼救都喊不出来。
他把手探入媚娘身下,用力托起她的上半身,两手捧著媚娘的两只乳房,在手中揉捏著。
不再那麽用力,而是轻轻捻著她带著血珠的奶头。
媚娘现在只有腰腹部顶著车厢,春生顶著她的力道更强,两人的著力点,完全都在媚娘的小穴里。
“叫吧,快!叫的小爷高兴了,就放你走。”春生从後面贴著她的耳朵诱惑著。
“你……是谁,为……啊……嗯……为什麽这样……啊啊……对……我?哦!”媚娘的一句话,被春生撞的零零碎碎。
“快!叫我爷,也叫我爷。求我!”春生迟迟等不到媚娘的淫声,用那铁棍在媚娘花径内旋转著,勾挑著。
媚娘不知道他到底什麽目的,以为他真地是一时想占她的身子,之後就会放了她。
那淫荡的花径又受不了他那样的挑逗,他转了几圈,她的心就跟著颤了几下。
於是,她只得小声低泣:“爷,爷……快些,然後……就放了我吧!”
“不行!再浪一点!说!快点,我就要泄了!你说!”春生在她胸脯上的手,不断用指腹去轻刮她的乳头。
在媚娘身上,这个少年已经无师自通地,开始懂得了女人的玩法。
“爷,快……快用力……再快些……操我……求你……”媚娘哭著说。
哭她可怜的命运,也哭她可憎的身体。他再不泄,她又要高潮了。她不想被人强奸到高潮。
“求爷什麽?求爷操你什麽?嗯?”春生渐渐觉得,从身体和心里一起羞辱她,会让他的快感更强烈。
“求你了,爷……用你的棍子,插我的穴,用力插我的穴!”媚娘呜呜地哭起来。
花径里的悸动感已经越来越强烈,那火热的,硬硬的棒子,每一下都准确地挠到了她的花心。
春生的手抓住媚娘的乳房,打著圈地揉著。媚娘的淫叫,让他的铁棍更硬更热。
媚娘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小穴里又流出一股淫液。而且,在无规律地颤动著。
她在忍,春生不想被她忍住。他要她淫态百出!
他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量。那根棒子的温度越来越高,顶的媚娘的花心,也越来越热。
“哦……喔……不要……我不要……呜呜……啊---啊!”媚娘痛苦地摇著头,晃动著腰肢,想要摆脱春生的铁棍。
可他那干瘦的胳膊缠著她的乳头,那有力的腰板,把她的穴钉在原地。
她的挣扎和扭动,让她的臀部挤到了春生的小腹和大腿。那种滑腻的触觉,让春生更为惊叹。
“啊……啊!----”媚娘终於没有撑住。春生少年的身体火力十足,到底把她的花心磨出了高潮。
花径剧烈地收缩著,一波热热的淫水喷涌而出。
春生在这样的刺激下,终於肯释放出他的精液。
精液与淫水互相冲击,惹得媚娘又是一阵吟叫。
那混合在一起的热液,冲刷著她的内壁。
那根仍在跳动的铁棍,与她花径的收缩一唱一和,把她带向了更高的情欲浪头。
春生仰著头闭著眼睛,喘了好久的粗气。他那表情已经扭曲了,那种强烈的欲望,本不该出现在只有15岁的,一张还嫌稚嫩的娃娃脸上。
但他那根铁棍,在媚娘的小穴里淬炼过之後,再也不是单纯的少年了。
他知道,无论自己怎麽恨媚娘也好,这种透心的爽快,他是永远都忘不掉了。
随即又恼怒自己,为什麽要对媚娘产生一种模糊的爱意。
她明明是自家的杀父仇人。他怎麽可以奸一个仇人,奸到有点喜欢的程度。
於是他重重附向媚娘的後背,把她重新压倒在车厢里。
贴著她的耳廓,春生恶毒地问:“婊子,爽快了?爷奸得你高兴了?真是个千人骑的荡妇!”
媚娘听著他明显的恨意,颤抖著问:“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我和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
“住嘴!”春生听她那样说,从後面一把拽起她的头发,用力向後扯著。
媚娘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他那样的力道,她的话都被封锁在喉咙里。
她感觉到,身後这少年的怒火又升腾了。
他泄恨似的,用他已经半软的肉棍,在她体内又狠狠撞击了几下。
把她刚刚那些不自主流出的淫液,和他刚刚射在里面的精液,都撞了出来。
春生把那些液体,用手掏了一把,亵渎地抹擦在媚娘的脸颊上。
“无冤无仇?!婊子!你知道王大吧!他是怎麽死的,难道你不清楚!还敢说与我无冤无仇!”春生一边怒吼著,一边看著媚娘涨红的脸。
媚娘心里一惊,知道自己这一劫,可能会是无边无止的折磨了。这少年,难道是----?
春生看到了媚娘表情的变化,以为当初确实就是她,指使那人杀了自己的爹爹。
他扯得更用力些,把媚娘的头拉近自己的嘴边。
他一边舔著媚娘的耳朵,一边低声说道:“贱人!想起来了?爷就是王春生,王大的儿子。我就是给我爹报仇来了!怎麽,我爹难道操你操的不够爽快?所以你就找人杀了他?他只不过是操了你这骚穴,你就那麽恨他?你这穴,难道不是被人插的吗?那为什麽,我看见你被人插的很爽快呢!那哥俩在这穴里倒了酒塞了冰,那样操你,你不是叫得很高兴吗?啊!?”
媚娘痛苦地闭上眼睛,她没想到,自己与卫家兄弟在一起欢爱的场面,居然被这王春生看个一清二楚。
那晚那声微弱的瓦片响,原来不是野猫,竟是个处心积虑的复仇者。
落在他的手中,媚娘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命运,将会越来越黯淡。
她绝望了,她知道自己也许会被春生折磨死。用他能想到的,各种羞辱她的方式。
於是她只能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哀鸣,默默描绘著卫子卿和卫子璇的容颜。
然後,她狠狠心,舌头在口中动了动,塞在牙齿中,用力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