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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0

fu44.com2014-03-26 11:05:58和嫂子同居的日子


  【第一集】第九章:以身殉义

  朱传宗这些日子被约束的不敢出门,众人都像对待病人一样对待他。照顾的是无微不至了,可是做什么都有人来伸手帮忙,大是没趣。见暖云和小郁望着他的眼神也是一副怜悯的目光,不由莫名其妙。问她们怎么了,她们也不说,朱传宗心里纳闷,不免郁闷不已。

  再说华采云决心要治朱传宗的病,开始悄悄布置下人去找能治疗这种不能生子疾病的医生,她布置完之后,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心里暗暗盘算,最后想道:「是不是别的女人魅力不足,如果是我,打扮的花枝招展,我就不信宝儿不动心。上次洗澡,他可是色迷迷的。对了,一定是别的女人太丑了,让我的宝弟弟没有了兴趣,因此他才不能人道的。」

  华采云想到这里,怕她有些事情不懂,再弄巧成拙,一咬牙,便派人去妓院请了一个老鸨,悄悄带到她的房间。

  华采云跟着老鸨学了很多技巧,封了一千两银子给她,请她保密。

  老鸨眉开眼笑,陪笑道:「夫人放心好了。我教给夫人的功夫,保证您能把少爷的心拉住,任他在外面有什么样的女人,凭着夫人的容貌和我教给您的讨好男人的功夫,您一定能让少爷永远离不开您。」

  老鸨又说了许多如何讨好男人的技巧,华采云一边叹息,一边想道:「不知道宝儿能不能变成男人,如果这个不行,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送走了老鸨,华采云沐浴更衣,熏香铺被,一切准备好之后,派丫环盈儿去请朱传宗。

  朱传宗一听大喜,立刻便过来了,心想:「难道是要给我洗澡?」想到这里,心思活动起来,想起华采云的风光,心里痒痒的。

  一路上见盈儿体态轻盈,飘飘荡荡,忍不住笑道:「盈儿姐姐,你身材真好,难怪叫盈儿。」盈儿笑道:「难道身材好才能叫盈儿吗?」

  朱传宗道:「自然啦!你体态轻盈,所以才叫盈儿啊!像我以前肥胖如猪,都叫我死肥猪的。」

  盈儿咯咯笑道:「谁敢这么叫你啊!我不信。」

  朱传宗道:「这是真的,你若不信,我们打赌,如果你输了,可要让我亲亲你的小嘴。」

  盈儿脸红笑道:「我早听你的丫头说了,你现在变坏了,果然如此。」

  朱传宗见她不恼,索性厚起脸皮,凑上前道:「好姐姐,你嘴唇真红,让我亲亲吧!」

  盈儿一直不知道朱传宗是太监的事情。这事情早被朱大龙传得满京师的人都知道了。朱家上下也差不多都知道了。只有像盈儿这样的上等丫头,因为一直在华采云身边,华采云不说,她反而不知道。还有就是朱老爷,没有人和他禀告的话,自然也就不知道。

  盈儿见朱传宗人变的又瘦又帅,心里也很喜欢。朱传宗以前的形象和现在一比,反差之强烈,无疑使朱传宗现在的形象更加突出。盈儿少女怀春,也就不甚拒绝。

  朱传宗见她低头含羞,此时在一个少有人来的僻静的小道上,便一把搂住盈儿,大嘴伸了过去。

  朱传宗肆无忌惮,把盈儿小嘴尽情享用,弄得盈儿情思泛滥,这才罢了。

  朱传宗心满意足,这才和盈儿去见华采云。

  盈儿等朱传宗进了门,和朱传宗暗送秋波,把门关上,这才去了。

  华采云见朱传宗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心里暗叹:「他还不知道愁。」强装笑颜,道:「宝儿你为什么这么高兴啊!」

  朱传宗微微脸红,道:「这个……看见美丽的嫂子,我就高兴了。」

  华采云噗嗤一笑,道:「真会说话了啊!可惜啊……真可惜。」

  朱传宗奇道:「可惜什么?」

  华采云不能直说,顿了好一会儿,才道:「可惜一个银样蜡枪头。」

  这句话意思是中看不中用,华采云虽知道朱传宗聪明了,但以为这样一句话,他未必能够明白,哪知道朱传宗读遍书房中的书,早非吴下阿蒙了。

  朱传宗道:「昨天那个糟老头摆动我,我当然不理他了。要是一个美女嘛!嘿嘿,才能值得我大展雄风。」

  华采云又惊又喜,顾不得害羞,道:「你……你是故意的?」她这话其实外行,普通正常的人间男人,在女人或者外物的刺激下,就算想要安然不动,一般也不能够的。

  朱传宗嘻嘻笑道:「我的精气可是非常宝贵的,岂能轻易流出呢!自然是故意的。」色迷迷地盯着华采云鼓起的双胸,道:「要是嫂子的话,我就会不吝惜了。」

  华采云见朱传宗话说的明白,真是难以置信,一下呆了,只是脸红害羞,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华采云打扮的特别好看,乌发披散,乳沟露出,若隐若现,朦胧之间,最是吸引人。一条赛如雪藕的玉臂露着,香气袭人。原本就是想吸引朱传宗,如今见他明明白白,倒不知所措了。

  华采云一向厉害,虽然待朱传宗极好,朱传宗也是不敢轻易放肆的,但此刻见华采云明媚绝伦,极是妩媚,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拉着华采云的玉手道:「嫂子,你怎么这么香啊!」

  华采云蚊子一般轻轻道:「是吗?那你闻吧!」

  朱传宗如闻仙音,宛如一头猪一样,大鼻子拱了过去。

  朱传宗把头拱在华采云的怀里,嗅来嗅去,华采云痒的不行,笑出声来,道:「你这是干什么啊!好痒!」

  朱传宗听华采云的嗔怪,不是真的怪他,更是放肆起来,解开她的胸衣,在两个圆润温暖滑腻的香丘上肆无忌惮。二人渐渐都是情热,不由自主,相拥相抱,跌在床上。

  华采云玉手轻轻抚摸朱传宗,见他似乎有些动静,想起老鸨教导她的那些手段,咬咬牙,顾不得害羞,为了朱家的大事,狠心不顾羞耻,用了起来。

  朱传宗在妓院睡着了,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滋味,再说见华采云珠容玉貌,千般妩媚,万种风情,再也忍不住,道心一下破散了。

  华采云见了效果,惊喜交加,二人初试风情,相亲相爱,笔墨难述。

  朱传宗心满意足,和华采云相拥睡下,到了晚上,华采云才让盈儿送朱传宗回去。

  因为天快黑了,盈儿带了两个丫环一起送他,朱传宗就没机会和盈儿亲热了,到了永安阁,暖云道:「小姐下午派人请少爷过去。知道少爷在大奶奶那里,就罢了。少爷现在要不要去看看小姐呢?」

  朱传宗想起朱水月的俏丽模样,道:「去,现在就去看看,也许姐姐有什么要事呢!」

  暖云和四季便送朱传宗去朱水月的簌玉楼。

  朱水月本来一脸愁容,见朱传宗进来才展颜微笑,嘘寒问暖。

  朱传宗初尝情爱滋味,见朱水月容颜俏丽,桃花未有其香,李花未有其艳,不由魂不守舍,痴痴盯着朱水月,心中暗想:「姐姐真是漂亮,要是能和姐姐相亲相爱一次,就是死了也甘心。」

  朱水月和朱传宗说话,见他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呆呆盯着她,显然是被她的美貌所迷,心中一阵暗叹:「他真可怜,难道真的是永远不能人道了吗?要是他长大之后晓得这件事情,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呢!或者他不喜欢外面那些女人,只有我舍身来帮助他吧!义父义母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不报。」想起请来的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婆子交待她的那些话,不由脸上红云密布。

  朱传宗见朱水月细眉凝黛,杏颊红如朝霞,更是痴迷,喃喃道:「姐姐,你真好看啊!要是将来谁娶了你,可是真有福气。」

  朱水月低语道:「是吗?可是……弟弟,你知道什么是娶亲……吗?」

  朱传宗骄傲地道:「自然知道,你要是不知道,我可以教你。」

  朱水月一呆,道:「什么?」

  朱传宗读过了很多书,知道在大梁国姐弟之间这样调笑可是不行的。虽然他们不是亲姐弟,但名份一定,便不能再有瓜葛,见朱水月突然高声,似乎有些恼怒,心里哀叹,心想:「完了,白到人间走一遭了,姐姐这样的大美人,为什么是我干姐姐呢!否则就可以……」

  朱传宗垂头丧气地道:「我是说笑了。姐姐别生气。」

  朱水月见朱传宗说话奇怪,想起朱家对她和她家的恩情,为了朱家的子孙后代,当下,朱水月心里一狠,强笑道:「我是怕你什么都不懂,还想教你呢!怎么你倒要教我?」

  朱传宗喜道:「真的?姐姐还会什么?我还真不知道。莫非姐姐有更厉害的方法?那可太好了。」

  朱水月决心已定,便不再迟疑,见朱传宗如今风度翩翩,仪表不凡,虽然仍有一丝稚气,但是眉宇之间,透出一股英气,越看越爱,便用手轻轻牵着朱传宗的手,道:「跟我来,姐姐教你男人该承当的事情,朱家为你可是操尽了心血啊!你名叫传宗,字接代,怎么能辜负我们的期望呢?」

  二人牵手来到床塌之上,朱水月温柔婉约,朱传宗又惊又喜。可是朱水月毕竟毫无经验,渐渐朱传宗热情引导,这才成就好事。正是:人间定有相思种,引出多情辗转心。

  第二天,再说华采云琢磨了一个晚上,分清了利害关系,最后打定主意,决定把朱传宗的事禀告朱夫人。

  华采云当下便去找朱传宗的母亲,华采云一进门,还没等行礼,朱夫人就一把搂住华采云,哭道:「我的儿,你可来了,我正伤心呢!你说我们婆媳两个,怎么这么霉运呢!眼看有了终生的依靠,可是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我们朱家终于要断后了。我们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啊!怎么去见朱老太爷啊!」

  华采云见朱夫人哭得伤心,道:「太太,您也不要哭,采云有些话要对您说。」

  朱夫人垂泪道:「有什么事情禀告的话,也就算了。这个家,早晚不是我们朱家的了。有什么大事,你能做主的尽管去做吧!我也无心过问什么了。只能每天念佛吃斋,希望能赎罪。」

  华采云道:「太太,您的心,老天知道,一定不会怪罪您的。您好心有好报,我们朱家不会绝后的。」

  朱夫人道:「傻孩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来安慰我。我知道你孝心,可是这都是天意啊,丝毫勉强不了。我们家钱财无数,荣华富贵,应有尽有,可是子嗣一直不旺。我也不是嫉妇,我让老爷纳了六七个小妾,可是没有一个争气的。你说这不是天意吗?」

  华采云脸色绯红,道:「太太,您别忙伤心。我有话要对您说,可是我不知羞耻,败坏了朱家的名誉,太太听了千万不要伤心。就算把我凌迟处死,只要太太别太伤心,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太太待我一向如同己出,我为了朱家,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朱夫人听这话里有话,当时就冷静下来,道:「好孩子,你有话尽管说,我那苦命的儿子,在你过门才两天就去了。委屈了你。如果你守不住,就算出门,我也不能留你,怪只怪我们家门不幸啊!」说完又是落泪。

  华采云见朱夫人误会了,看来必须得说了,道:「太太,不是那样的。我就说了吧!其实……其实宝儿并不是太监。」说完红晕上脸,低头含羞不语。

  朱夫人一下惊呆了,见了华采云的神情,不由猜测出了大半,她半生风雨,什么没见过,当下笑道:「真的?阿弥陀佛,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又合十念了半天佛,才对华采云笑道:「我的好媳妇,你不必惊慌,我都半辈子的人了,什么没有见过?你看那些王公大臣,哪家没有一点风流韵事?你丈夫已经去了,和小叔子有些瓜葛,也不算什么。你看康王爷家……恩,我也就不说了。你嫁到我们家,为朱家尽心尽力,劳苦功高,别说一点错误没有,就是真的有些错误,我也要维护你。」

  华采云道:「可是……毕竟媳妇有些伤风败俗。」

  朱夫人噗嗤笑了,道:「别看你平时出头露面,管理家务,雷厉风行,像个男子似的,可是心眼还是太单纯善良了。那些风俗习惯,都是约束那些普通的百姓的。你看当朝这些大户人家,哪家在乎这些了?」

  华采云含羞低头,连连称是。

  朱夫人意犹未尽,道:「你是我朱家的大儿媳妇,可是大儿去了。你就算嫁给宝儿,也不过分。不过为了顾及一些议论,这些仪式也就免了。以后你要是有孩子,就说是外面领养的。家里的人谁不清楚底细啊?只要我和老爷承认,还一样可以继承咱们家家产。你放心好了,你一心为了我们朱家,老太婆我不会亏待你的。等有机会,我就和老爷说了此事,一切你都放心好了。老太君最疼你了,要是我不帮你。老太君也饶不了我。」

  华采云一颗心落了地,急忙跪下磕头,却被朱夫人拦住了。自此以后华采云更是死心塌地为朱家卖命,也不在话下了。

  华采云见事情办完,便要告辞,朱夫人最后吩咐道:「宝儿树大招风,我看这事就瞒住好了,对外就说宝儿是天生的太监,反正外面也传开了,风言风语,就算想要说清,也清楚不了。」

  华采云眼珠一亮,道:「太太高明。我看有人算计宝少爷他,这样最好了。省得别人再算计他。至于家中的丫头,我吩咐下去,谁要是走漏了消息,就打折她的腿,赶出家门。」

  朱夫人笑道:「你尽管去办吧!一切有我为你做主。」

  华采云一切都解决了,后顾之忧也没有了,心情非常愉快。回答房中,见朱水月一脸泪痕,在等着她,显然是哭过。

  华采云性子其实有些急躁,不过因为聪明过人,知道所谓言不轻发,谋定而后动的道理,所以办事情都是先听别人怎么说,然后再说怎么办。但是面对朱水月,一个不需要防备的家人,便直言直语,笑道:「妹妹你不用难过了。咱们家祖上积德啊!真是大喜啊!」

  朱水月一呆,道:「你知道了?」随即脸色便红了,以为一定是哪个丫头看出了昨晚她和朱传宗的事情,因此早就禀告给了华采云,真是心中羞愤欲死。

  华采云见朱水月的反应,这才想起得意忘形,大是羞人,也红了脸,道:「宝儿还是正常人,是我们朱家的福分,嫂子这样做,也是为了朱家,妹妹你不会觉得嫂子是个无耻的淫妇吧?这事我已经告诉了太太,太太真是贤明,没有责怪我,还体谅我的一片苦心,以后还要为我做主呢!我也是迫不得已,希望妹妹能谅解。」

  华采云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这事情瞒不住,索性先告诉了朱水月,她们素来亲厚,再说为了朱家,朱水月也会谅解,她却不知道朱水月也做了和她同样的事情。

  朱水月听了华采云的话,宛如睛天霹雳,脑中一下乱了,呆呆地,只是机械地道:「嫂子做的对,我怎么会看轻嫂子呢!我有些不舒服,我先走了。」

  华采云见朱水月脸色煞白,以为她是大小姐出身,道德观念很重,刚一听说这事,一定是想不开,过几天便好了。便送她出门。

  朱水月走出观云院,时当盛夏,满园花开的正艳。阳光暖暖的,树荫下传来丫头们的嘻笑声,还有知了在鸣叫,一切都显得生机盎然。可是朱水月心中却阴沉的仿佛是在冬天。

  朱水月漫无目地行走,心想:「原来我做的一切都是多余,我以为是为了朱家,报答太太和老爷对待我的恩情,谁知道劳而无功啊!以后别人知道了,我还怎么在朱家呆?还怎么有脸见人?」

  朱水月越想越伤心,路上一些丫环看见她,和她打招呼,她也不理。

  朱水月来到了一处僻静的田园,看见园里一口水井,忽然心里一亮,慢慢走过去,心想:「这里是我的归宿,我明白了。」一头扎了进去。

  忽听身后一声大喊:「不可啊!」觉得身体一轻,便投入到了一人的怀里。

  原来早晨正巧朱传宗想去找他嫂子华采云,但远远见朱水月从观云院出来,失魂落魄的样子,便悄悄跟着她,想和她开个玩笑,等到见她要投井,因此才及时出现,救下了她。

  朱水月见救他的是朱传宗,大哭道:「你让我去死。你救我干什么?我败坏朱家的名誉,让我死了好了。」

  朱传宗急道:「你没做错事情啊!为什么去死?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朱水月盯着朱传宗,凄凉一笑,道:「我喜欢你又如何?你是我弟弟,我永远不能嫁给你。以后别人知道了,我还有脸活吗?」

  朱传宗道:「你错了,我们根本就不是姐弟啊!你在乎别人的看法吗?」

  朱水月道:「你别骗我了,我们怎么不是姐弟呢?既然太太认我为义女,这事情就改变不了。」

  朱传宗咬牙道:「好,如今我只能告诉你了。其实,我不是朱家的人,我是神仙下凡。」

  朱水月盯着朱传宗,像看见一个怪物。朱传宗道:「你不信,我变给你看。」说完心里念咒,转眼之间,一个大胖子出现在朱水月眼前,是以前朱传宗的模样。

  朱水月惊叫道:「你……你是谁?你杀了朱传宗?」

  朱传宗变回来,道:「不是的。我是天上的渺日辰君。投生到朱家,可是我开始的灵气被隐藏了起来,防止上天知道我还保留有灵气,违反天规,把我处死。所以开始我很痴呆,现在终于我可以恢复本来面目了。你干嘛要死呢?你没做错什么。」

  朱水月茫然道:「那我该怎么办?」

  朱传宗灵机一动,道:「你应该帮助我。我托生就是为了让朱家延续后代,报答他们上辈子做的好事,还有,天降大任于我,你要帮助我为了天下的苍生做出一番贡献。」

  朱水月被朱传宗说动,频频点头,道:「我怎么帮你?」

  朱传宗笑道:「先来帮助我解决欲火。」

  朱水月这才清醒过来,道:「呸,原来你是一个色神仙。」

  【第一集】第十章:为美查案

  朱传宗自从知道情爱滋味之后,便窝在家中,每日和华采云,朱水月斯混。朱水月和华采云一向交好,找了个机会,便向华采云哭述了和朱传宗的事情。

  华采云见事已至此,再说朱水月和她一样也是好心,也不忍责备,反而安慰她。并说以后有机会,说不定也可能嫁给朱传宗呢!她毕竟只是朱家的义女,先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

  朱水月感恩戴德,自此和华采云关系更加密切。

  朱传宗在朱家每日调珠弄粉,不亦乐乎。这天,他偷偷溜进朱水月的房间,朱水月嗔道:「你大白天,鬼鬼祟祟地进来做什么?」

  朱传宗笑道:「我想你了嘛!谁还管什么黑天白天。」

  朱水月道:「你越来越放肆了,也不为我想想。下次白天不许再来了。」

  朱传宗道:「那好。不过这次既然来了,可不能放过你。」

  朱水月拗不过他,只好从他。朱传宗道:「好姐姐,我变成大胖子可好。哎,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变化自身原来的模样,一点也变不出别的样子来。」

  朱水月羞红了脸,道:「幸好你变不出别的。你这个大胖子,压死人家啦!」

  朱传宗笑道:「别人想压,我还不压呢!」

  朱水月道:「早晚你也会告诉嫂子的。她那么美,又聪明,我才不信你只会把你的秘密告诉我一个人。」

  朱传宗道:「不能告诉别人。否则说不定会惹什么祸呢!多一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朱水月笑道:「那我知道了,你杀我灭口吧!」

  朱传宗道:「好,我杀了你。」大力使出手段。

  朱水月不由叫道:「哎呀,我要死啦!我要死啦!」

  朱传宗是太监的事情,外间传言很盛。朱家是京师盛京最有名的有钱大世家之一,一向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说法,朱门有什么新闻,一早就传开了。本来朱传宗是太监,朱家要绝后这是很丢脸的事情,不过朱夫人为了保护朱传宗,便下令朱家的人不许谈论这事,也不许再传出什么流言,否则要大开杀戒,这样一来,朱家的消息便至于此了。

  朱传宗身边的丫头,和一些内宅的丫环,渐渐都知道了朱传宗和华采云的事情,但都不敢说出去。而有些人以为他们不过是假凤虚凰一番,互相安慰而已呢!

  朱传宗和华采云,朱水月缠绵久了,便开始打他身边丫环的主意。

  暖云一向温柔可亲,又很听话,她是晚上服侍朱传宗的贴身大丫环,所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不久二人也共赴云台了。

  不过小郁就不一样了,朱传宗对她又爱又怕,要是小郁心情好了,背地里。朱传宗也能得些好处,摸摸小手,亲下小嘴,可是要是别的,那就休想了。有时小郁不高兴起来,大骂朱传宗死猪头,朱传宗也只有干瞪眼,听着的份儿。

  至于四季那几个丫头,朱传宗苦于没有机会,只能摸摸碰碰,占些便宜而已,至于其他的,可就没有机会下手了。

  不过朱传宗每日看见美色在前,岂会无动于衷!便挖空心思想找个机会下手。

  这一天,朱传宗和四季照例一起在公园活动。朱传宗身体恢复正常了,但是以前的习惯还是不改。

  朱传宗自从和华采云,朱水月有过肌肤之亲后,因为开始贪恋她们的温柔,所以时常和她们在一起。对四季这几个丫头的态度也就淡了许多,等时间长了一点,才开始打她们的主意,不过华采云吩咐小郁盯着他点,所以一直只能摸摸亲亲。

  这天朱传宗又玩以前玩的捉人的游戏,不过朱传宗身手敏捷多了,四女都没逃得了被抓的命运。自然那鲜红温暖的小嘴也没逃脱得了朱传宗的大嘴。

  朱传宗和四女嬉戏,渐渐欲火给弄了上来,灵机一动,道:「浑身都是汗水,不玩了。回家去洗澡。」

  朱传宗回到家里,小郁和暖云准备好洗澡水后,让春风和秋月帮他洗澡。

  朱传宗脱了衣服,开始还老实一点,过了一会儿便开始挑逗二女,问春风道:「春风,你说我现在厉害了没有?你看现在都是肌肉,可不像以前都是肥肉了。」

  春风微笑道:「少爷果然厉害,短短的时间能够变得这样,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我们每天跟在你身边的人都吃惊。外面的人都议论你是不是被人调了包,换了一个人。」

  朱传宗道:「既然我厉害,那么你们听我的话,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夏雨看见朱传宗眼神渐渐不良,吐了吐舌头,道:「少爷,小郁姐姐她们在外面呢!你可别乱来。我看你要有坏心眼。」

  朱传宗见了二女一个温柔,一个俏皮的模样,再也忍不住,强行拉住她们,便要寻欢。

  二女又喜又怕,任他在她们身上摸摸亲亲,道:「少爷别这样,一会儿小郁姐姐会进来的。」

  朱传宗听了,这是实情,也不敢太放肆了,要是不放过她们,等下她们呻吟起来,外面的人能够听见。心里恨小郁牙痒痒的,心想:「这个小蹄子,要是知道了我不老实,告诉嫂子,我可有得受了。早晚把她拖下水,让她知道销魂的滋味就好了。」

  朱传宗想到这里,便放开二女,让她们穿上衣服,不过把春风拉过来,道:「来,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大东西。」

  春风面红耳赤,闭上眼睛不敢看,道:「有什么好看的,像条死蛇一样,又不是没见过?」

  朱传宗道:「不是啊!你看它能大能小呢!摸摸看,是什么味道?」

  强行把春风的小手放在上面,道:「什么感觉啊?」

  春风无奈之下,只好道:「热热的。」

  朱传宗耀武扬威,在二女面前耍耀了一阵,把二女弄得娇羞无限,看着她们的羞态,好不得意。

  直到小郁在外面喊道:「喂,你们有完没完,我可要进来了?」

  朱传宗这才恋恋不舍地道:「就好,就好。我出来了。」

  朱传宗换了新衣服,精神焕发地出来。

  小郁道:「你又怎么调皮了?这么晚才出来?」

  朱传宗对小郁道:「好小郁,以后你服侍我洗澡吧!我就快了,她们笨手笨脚的,没有你伶俐。」

  小郁道:「我再伶俐,遇到你笨的像猪的人,也快不了。」

  朱传宗讨好不了小郁,气地干瞪眼。

  夏雨趁机高兴地嗔道:「活该,拿我们凑趣,来讨好人,可惜碰了一鼻子灰。」

  朱传宗没趣,无精打采地道:「你们欺负我,我不理你们了。」朱传宗便去拜访华采云。

  正巧在门外遇到盈儿,便和盈儿打情骂俏起来,巧不巧华采云出来了,看见二人说笑正欢,冷哼了一声,便又进去了。

  盈儿吓得脸色发白,朱传宗道:「没事的,你放心好了。」便进去了。

  华采云在屋里背对着他,不理他。

  朱传宗和她说话,她也带搭不稀理的,朱传宗要引她开心,便岔开她的心思,故意笑道:「嫂子,你面上怎么有道黑痕……」还末说完,华采云道:「是吗?」便莲步轻展,忙去屋中整装。

  朱传宗不由暗笑,跟了进去,正想华采云看见镜中的她脸上没有黑痕怎么应对呢!却见华采云细细地又化了一遍妆,哪里理会有没有什么黑痕。

  朱传宗没留心女孩子见梳妆,这时见她涂涂抹抹,不由看得呆了,他以前虽见过暖云等丫环梳妆,但不大留心,这时见了大觉有趣,拉过来一个小椅,坐在她傍边,拿了一盒似兰似麝的东西,打开闻了闻,却觉清香扑面,奇道:「这是什么。」用手蘸了些,也往面上涂抹去。

  华采云转脸见了笑个不停,朱传宗大觉脸红,不愤地道:「你笑什么?快点告诉我,这是做什么用的。」

  华采云笑道:「我的好弟弟,那是唇膏啊!你怎么往脸上涂抹?」

  朱传宗道:「什么唇膏啊?为什么不是红色的?」口中说着,却又拿起别物摆弄,华采云咯咯笑道:「傻弟弟,你就喜欢红色!还什么都不懂。哎呀,你别洒了我的玫瑰露啊!」从朱传宗手里夺过了一瓶里面清澈如水的小瓶。

  朱传宗脸上一红道:「这有什么尊贵的,你要当做宝贝一样,你告诉我是什么,等我弄一车给你。」

  华采云嘲道:「傻孩子,你当这是水啊!一车一车的,这是玫瑰露,是由春分那日下的春雨和冬至那日下的雪和着夏至开得玫瑰花酿的,你想想吧!那有多么难得!」

  朱传宗惊道:「什么?那若有一样不合时节,那不是要等许多年?你不是骗我吧?」

  华采云道:「骗你做什么?能有什么好处?」朱传宗听了方才信了,不由啧啧称奇,好奇地看了一会,道:「好嫂子,你说说你有多少玫瑰露?」

  华采云道:「做什么?叫的这样亲热,是不是打我玫瑰露的主意?」朱传宗讪讪笑道:「嫂子果然冰雪聪明。」

  华采云笑道:「你是想给那些丫头吧?这物虽稀罕,但是你姐姐比我还会弄这些东西,她用不着。你想讨好那些丫环,给你一点也行!不过……」

  朱传宗早跳了起来,过来撒娇,道:「不过什么?嫂子快快说来。」

  华采云笑道:「只要你给我梳妆,我就赠你一瓶。」

  朱传宗笑道:「这个容易。」拿起眉笔,替她画眉,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华采云见他知道这个典故,娇笑道:「你既然给我画眉,可要记住,以后我就是你的夫人了。你以后可不能忘了我。」

  朱传宗道:「放心好了,你是我的嫂子老婆大人,我岂敢忘记呢!」

  二人打情骂俏,也不在话下。

  朱传宗在家中风流快活,可是和华采云约法三章,不能在外面碰任何一个女人的边,否则就要惩治他。这样做的目的:一来是为了不让他在面外鬼混,染上什么病;二来是为了掩人耳目,省得别人知道他不是太监的事情,来暗害他。朱传宗倒也听话,都答应了。

  朱传宗有时架不住那些王公大臣们的公子三番两次的勾引,不得不出去玩,酒喝多了,他们有时都讽刺朱传宗没有能耐,是个「无能之辈」,朱传宗笑嘻嘻地,也不辩解,心想:「这些草包,懂得什么?」

  朱传宗在外面看到一些新奇小巧的玩艺,便带回给朱水月,华采云和那些丫环们。像竹子编的笼子,花蓝之类,她们都喜欢的不得了。

  朱家珍珠财宝,应有尽有,她们都看得腻了。反而这些民间的,值不了几个钱的小玩艺,反能激起她们的兴趣。

  这天晚上,轮到暖云服侍朱传宗,朱传宗拿出从华采云那里讨来的玫瑰露,送给暖云。

  暖云见了爱不释手,道:「大奶奶的东西,我怎么敢要呢!不如你送给小郁吧!省得她知道了,嚼舌根子,让人家都不好过。」

  朱传宗道:「我是特意要来给你的,为什么要给她啊?我愿意给谁就给谁,用得着她管吗?」

  暖云嗔道:「你就在我面前厉害,在她面前,像个老鼠一样。我还不知道少爷你啊!」

  朱传宗笑道:「谁让你是小绵羊啊!我是大老虎,不吃你吃谁啊!」说完一声嚎叫,扑向暖云。

  暖云忙道:「我的小祖宗,你别太大声了,这样惊天动地的,外间还有丫环在呢!吵醒了她,怪羞人的。你愿意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只是别太大声。」

  朱传宗一声得令。二人闹在了一起。

  朱传宗在家中快活无比,不常出门,和他最好的两个公子,是礼部尚书赵显近的二公子赵束省以及督察院左督御史王仁家的三公子王宗营。朱传宗平时就数和他们两人一起玩的时候多。督察院是直属于皇帝的监察部门,下设左右督御史,是正二品大员。督察院因为是监察部门,所以权力很大。因此王宗营家世反比二人高些。

  这天,朱传宗,王宗营和赵束省三人做车一起出城去玩,因为三人乘坐的是官车,所以一路畅通无阻。可是在半路上,忽然被人栏住喊冤。

  三人一心想要出去游玩,本来不想理会的。手下人也在告诉那个拦车喊冤的女子,这车里的不是大人,都是官员的亲属家眷。

  不过赵束省眼尖,见那拦车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姐,只见她生得一副鹅蛋脸,两条柳叶眉儿,一对眼睛,澄清似水,秋波流盼。赵束省一下便看呆了,急忙下车。

  朱传宗和王宗营也跟着下车,见那小姐的模样,都晓得了赵束省的意思。

  那小姐见三人一副打扮,就知道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不由哭述她的冤情。那小姐名字叫做岳可人,是江淮省路同府上庆县人,她家原是当地的一个富户,可是她母亲不知何故失踪,她母亲的家族便怀疑是他父亲岳一鸣杀了她,偏巧在一处河边,发现了一具无头女尸,上庆县衙便把岳一鸣锁了去,说是他杀了人。

  岳一鸣拒不承认,上庆县衙便用了大刑,打了三天三夜,岳一鸣熬不过,屈打成招,认了罪名。可是在就要处斩的时候,他家的一个亲戚发现了岳夫人还活在世上,岳夫人听说之后,便去县衙喊冤,可是县衙却说她是假冒的。

  岳家的亲戚和邻居好友,一百多人联名到府里去告,府里便又把案子发回上庆县衙处理,一来二去,这样折腾了两回,最后上庆县衙判了岳一鸣十五年徒刑,这才罢了。官司前后已经过去了三年。

  王宗营和赵束省两位大少爷哪里听得进去那女子的案情,只是耐着性子,盯着她的小脸,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朱传宗却听她说被告所杀之人,死而复活,居然还判被告有罪,觉得大不可信,心中不以为然,心想:「我大梁国岂会有如此的可笑的案子。这女子定是救父心切。」虽然有些同情,但以为岳可人一定在说慌,或者被人利用了。

  王宗营和赵束省在岳可人面前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请岳可人放心,他们一定有办法帮助她。二人都想把岳可人带进他们府邸去。

  王宗营道:「我爹爹是督察院左督御史,这案子一定是官员贪脏枉法,你跟我回家,我请我爹爹帮你。」

  赵束省岂会干休,道:「我爹爹是礼部尚书,他认识刑部的大人,这事情我请我爹爹找刑部的官员处理就行了。」

  二人争了起来,赵束省把王宗营拉到一边,道:「这女人是我先看上的。你怎么和我抢?」

  王宗营道:「你那么多女人了,这个我特别中意,兄弟一场,你还和我争吗?」二人都不相让,差点动手打了起来。

  最后王宗营道:「这样吧!我们先让这小妞跟着朱传宗,去他家里,之后我们再商议。」随即一个眼色,意思是朱传宗可是太监,那是大可放心的。赵束省会意,二人一起大笑,便把岳可人交给了朱传宗。

  三人也不出去散心游玩了,都各回各家。

  回到朱家,朱传宗对岳可人道:「小姐,那两个小子糊弄你呢!他们是贪图你的美貌,他们才不会干什么好事呢!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如回家呆着,出来多危险啊!你家里京师这么远,你家人也放心。」

  岳可人一听便哭了,道:「家?我哪里还有家?出事之后,我家就被抄了。家产全部被没收了。我……我是无路可去啊!」

  朱传宗奇道:「就算你父亲杀妻,怎么会没收你家的家产?这个可是真的?」

  岳可人泣道:「我怎么敢哄骗大人!」

  朱传宗笑道:「你别哭了,我会帮你的。你也别叫我大人,叫我宝儿吧!或者宝少爷。」

  岳可人道:「是,宝少爷。」

  朱传宗见她哭得花容失色,可是别有一种惹人怜爱的模样,心想:「真是一个小美人,难怪那两个家伙动心。」

  第二天,朱传宗和华采云说起了岳可人父亲被冤枉杀妻一案,但是岳可人说她母亲并没有死。

  华采云道:「岳可人是个美人吧?」

  朱传宗过作镇定,道:「她美不美关我何事?我是为了这个冤案,才找姐姐的。」

  华采云盯着朱传宗,道:「你这小鬼头,还来瞒我?这事情你去找刑部的图郎中去吧!他是正五品,以前做过你父亲的部属,你曾经见过的。」华采云有意让朱传宗办这件事情,好锻炼他的能力。

  朱传宗笑道:「那些个官员,总来献媚,我哪里记得住。看来现在办事了,还是用得着的。」当下朱传宗便去刑部直接去找图郎中。

  图郎中在刑部听说朱家少爷朱传宗来访,大是奇怪,出来好远迎接,道:「少爷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让下人告诉一声就行了,怎么还劳烦大驾呢?」

  朱传宗笑道:「请图大人帮忙,怎么敢不亲自来呢?」

  图郎中满脸堆笑,连说客气,心想:「都说朱家少爷人不傻了,聪明了,果然会说话了。可惜就是太监……太可惜了。」

  朱传宗把岳一鸣的案子大概向图郎中说了,图郎中皱眉道:「少爷,这个岳一鸣和大人有什么关系,要您来出头呢?」

  朱传宗道:「并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我在路上遇到他的一个亲戚喊冤告状,我才一时好奇,看是否有这样的荒唐事。竟然杀人犯杀的人还活在世上。」

  图郎中听了,眉头舒展开了,笑道:「原来是这样。听少爷说这案子,既然是死刑案子,咱们京师这里都是有卷宗的。我拿来给您一看,您就明白了。」

  图郎中请笔帖式去把江淮省路同府上庆县衙这个关于岳一鸣的案子的卷宗拿来。

  朱传宗在图郎中的帮助下,看了起来。

  图郎中道:「少爷你看,这个案子并没有什么漏洞。岳一鸣杀人,可是有人证物证的,而且岳一鸣也认了罪。再说,因为有一百多的人保举他,他认罪态度也良好,后来又改判十五年监禁,这已经是宽大处理了。从卷宗来看,似乎都在情理之中啊!不知道少爷还想看什么?」

  朱传宗笑道:「我说她是诬告吧!咱们大梁国岂会出现这样的惹人发笑的冤案呢?我这就回去告诉她。麻烦图大人了。」

  图郎中笑道:「少爷客气了。有事情少爷尽管前来。小人以前是跟着朱老爷的,都是朱老爷的提拔,小人才有今天,请带我问老爷好。」

  二人客气一番,这才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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