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4~8
fu44.com2014-06-28 13:43:06绝品邪少
(四) 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凌威的脸孔。 『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糊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凌威扶著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凌威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後,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著说。 『这里还痛么?』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著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凌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後,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不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入凌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著说。 『甚么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後便没事了。』凌威柔声说。 ※ ※ ※ ※ ※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著牝户的一双恶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後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牝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於这个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会後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我也要跟著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於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著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後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著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么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系,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么?』凌威脸色转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著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著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舔去著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著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甚么不好,悦子心里或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欲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开他。 (五)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著蓝色劲装,脸上挂著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缠,化名木奴,随著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於利益冲突,各寨彷如战国,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是和各个水寨有关系,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著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著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西倒,接著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凌威亦有心结交,於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後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下来,当凌威答应後,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於是推波助澜,搧风点火,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甚么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甚么用,我也懂啦!』丁佩呶著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著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甚么不把她留在家里?』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么?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么?』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么?』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著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凌威挑战似的望著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著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头便走,背後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甚么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么说,妹妹是甚么人便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你,他们可不知多么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甚么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著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後,整理著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么?』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著我的破鞋,花心机干么?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甚么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辱。 事後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著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成竹地。 ※ ※ ※ ※ ※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後,凌威便把悦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甚么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甚么?』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著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悦子惊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 ※ ※ ※ ※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著,玉手努力抱著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著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的劲力,上下夹击,鸡巴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著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著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心念一动,故意向著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鸡巴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著了嘴巴,凌威心里好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么?』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著丁佩时,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著脸说。 『你有胆子么?』丁佩大胆地望著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鸡巴,似笑非笑地说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著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么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著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著便爬起来用衣服掩著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甚么事?』凌威看著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甚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甚么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甚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还带著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著那仍然是黏呼呼的肉棒时,凌威的鸡巴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鸡巴抵著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鸡巴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著凌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凌威怪叫道。 ※ ※ ※ ※ ※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著气,娇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於征服了这个浪女,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接著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鸡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著说:『小婊子,还要么?』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么办?』凌威缓缓抽插著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著凌威的屁股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鸡巴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 『是……是!』丁佩喘著气说,然後檀口轻舒,让湿淋淋的鸡巴闯了进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就像悦子,事後总是用嘴巴给他清洁,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於是收回九阳功,把欲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把精液吃个乾净,再用舌头给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恋恋不舍地轻吻著那软下去的鸡巴说:『凌大哥,你真是强壮,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 『那十二铁卫呢?』凌威冷笑道。 『他们全是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丁佩梦呓似的说。 『甚么!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凌威吃惊地叫。 『不……是……是他们用强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但是三四个大被同眠却是等闲。 『不用紧张,这些事我最看得开,没甚么了不起的。』凌威强笑道。 『有了你,我以後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丁佩赌咒似的说。 『要我当你的面首么?』凌威气愤地说。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给你作丫头……当婊子!』 『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凌威哼道。 『我会听话的,比悦子还要听话。』丁佩悬求似的说。 『是么?』凌威望著门外说:『悦子,你进来。』 『主人,有甚么吩咐?』悦子红著脸走进来道,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著了。 『你吃鸡巴吃得多了,给你换点口味,吃乾净这婊子的骚逼吧。』凌威诡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惊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 『不成?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悦子,让丁姑娘回去吧,她不当丫头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别赶我走,是我不好,饶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怜巴巴地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悦子是我的丫头,可不是你的,要给我当丫头,可要跟悦子好好的学,要是学的不好,便当你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说。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异色地说,她惯於受人奉承,凌威的粗声粗气,使她份外刺激。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特别是那十二铁卫,也别让人知道你想当我的丫头。』凌威继续说。 『婢子……不,小婊子不会再见他们了。』丁佩惭愧地说。 『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摇头道:『或许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看他们可有本事操烂小婊子的骚逼。』 『是,是的。』丁佩暗里奇怪,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觉,忍不住问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计?』 『是毒美人计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帮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在心上。 『甚么毒美人计?』丁佩不明所以地问。 『过几天,待我的妙药制成後,你便和白彪亲近,只要他碰过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 ※ ※ ※ ※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奇暴毙,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关注。 丁武与白彪交恶,人尽皆知,现在丁氏兄弟当权,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张,其他的水寇,也担心两寨交战,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纷纷暗商对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议,他们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悦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後。 『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他不答应借道,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凌威皱著眉说。 『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不独借道,还答应泒人相助,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真是奇怪。』丁武气愤地说。 『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後,便性格大变,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道。 『甚么儿子?』凌威问道。 『连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时,连天给他娶妻冲喜,那女人还算漂亮,不知那里跑出来,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听说成亲後,还没有圆房哩。』丁佩说。 『你从那里听来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们说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变了,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丁武说。 『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么?』凌威问道。 『没有了。』丁佩涨红著脸说。 『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查探连天为甚么会改变主意,也打听一下他那儿媳妇的来历吧。』凌威思索著说:『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也可以麻痹敌人。』 (六) 丁佩查不到连天改变主意的原因,却发现他的儿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现,整天躲在房间,说是照顾卧病在床的丈夫,但是连天的儿子也没甚么起色,自从她嫁入连家後,连天便很少过问寨务,全交由十二弟子处理,终日愁眉不展,长嗟短叹。 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这个神秘的女人,当夜便和悦子夜探连天寨,藉著潜纵隐形之术,如入无人之境,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 连天和儿媳同居一座精致的独院,凌威看见东厢的连天还没有入睡,背负著手来回踱步,好像十分烦恼。 凌威知道连天武功高强,不敢掉以轻心,唯有藏身暗处,见机行事,他抱著悦子的纤腰,利用悦子的潜纵隐身衣的斗篷,遮盖著两人身体,再示意悦子屏息静气,小心别发出声音。 连天五十岁左右,身裁健硕,太阳穴高耸,举手投足,自有名家风范,可是双目无神,脸带愁容,没精打采。 凌威暗地奇怪时,一个妙龄女子从西厢缓步而来,她一身是紫色的轻丝罗裙,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脸泛桃花,只是烟视媚行,走路如摇风摆柳,涨卜卜的乳房,诱人地在胸前抖颤,浑身散发著淫荡的气息。 『你又来干甚么?』连天望著门外喝问道,他从脚步的声音,便认得那女子了。 『奴家来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娇笑推门而进道,原来她便是连天的媳妇如玉。 『少说废话了,有甚么事快说吧。』连天紧握著拳头说。 『教主说不该推掉白水寨的,要你尽快答应借路。』如玉莲步珊珊,走到连天身前,说:『待他们回程时,检便宜一举歼灭白水寨的主力,然後接收他们的地盘,要是白水灭了飞鱼,还可以吞并飞鱼寨,那么连天寨便站稳东岸十八寨的领导地位了。』 『不成的!』连天变色道:『这样干有违江湖道义,要是其他各寨联合一起向连天寨问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飞鱼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不好,便会两败俱伤,岂不是损人不利己?』 『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诡笑道:『为了我的夫君,公公还是答应吧。』 『你……!』连天涨红著脸叫:『别拖拖拉拉了,你们究竟还要甚么,一次说出来吧,只要你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远走高飞,连天寨全交给你好了。』 『哎哟,老爷子,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态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解药由信鸽送来,我可作不得主的,将来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放你们父子归山,消灭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带我去见你们的教主。』连天强忍怒火说。 『你加盟玄阴教,自然会见到教主的。』如玉靠在连天身畔坐下说。 『我已经完全受你们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甚么关系?』连天挪开了身子,叹气道。 『当然不同了,教里美女如云,全是人间绝色,本教弟子,享尽温柔,神仙不易,要是立了功,还可以一亲教主的香泽,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甚么是女人了。』如玉无耻地逼了过去,软绵绵的胸脯压著连天的肩头说。 『无耻,我顶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会找婊子么?怎样也不会加入如此淫邪的教泒的。』连天愤然推开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你们使用邪功,采阳补阴,和你们上床,和自杀有甚么分别!』 『妾身可没有呀,上次你欺负人家时,难道还不知道么?』如玉幽怨地说。 『无耻的妖女,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连天咬牙切齿道。 『怎样也好,奴家整天看顾著你的儿子,闷也闷死了,难道你安慰人家一下也不成吗?』如玉聒不知耻地偎入连天怀里说。 『滚开!』连天奋力把如玉推倒地上,骂道:『贱人,信不信我毙了你!』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条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里。』如玉若无其事地爬起来,说:『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怎样?』连天冷了半截,颓然道。 『有甚么怎样,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荡笑一声,坐在连天滕上,说:『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的脸子,要不然你的十二个徒弟,那一个不是色中饿鬼,只要奴家抛一个媚眼,他们不蜂涌而至才怪,那时你的儿子可要当乌龟了。』 『臭婆娘,别白费心机了,你无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连天冷冷地说。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过想大家乐一下吧。』如玉媚笑著拉起连天的手掌,放在胸前搓揉著说:『来吧,我知你是喜欢的。』 凌威看见如玉好像春情发动的母狗,饥渴地抱著满脸怒容的连天又吻又吮,还拉著他的手掌探进衣襟里乱摸,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双手却是情不自禁地在悦子的身上摸索起来。 连天是一个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惯於纵情声色,如玉妖冶放荡,热情如火,香喷喷暖洋洋的身体,使人难以抗拒,而且她的经验丰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身上还薰上催情药物,连天如何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不用多久,满腔怒火便化作熊熊欲焰,忍不住动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间里,一双勾心斗角的男女粗暴淫乱地亘相狎玩,神秘诡异之中,却充斥著兽性的发泄,使凌威倍觉刺激,特别是当他发觉悦子也是情欲高涨时,双手的动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虽然悦子没有做声,头脸也蒙著黑巾,看不到那俏丽的娇靥,但是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劲地握著在身上游走的怪手,身体还诱人地扭动著,要不是房间里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欲海之中,说不定已让人发现了。 这时连天等已经脱光了衣服,如玉伏在连天身上,无耻地把豪乳压在连天的脸上磨弄,玉手却握著那勃起的鸡巴,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离去的良机,在悦子手上轻捏一下,便抱著她掠开,但是他不是就此离开,而是直闯西厢,在昏迷的连天儿子身上检视了一会,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连天果然泒人前来,答应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预告日期,以便安排,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赶忙和凌威商议,可是知道原来别有内情时,顿如冷水淋头,方寸大乱。 『我可没有听过玄阴教,我们无仇无怨,为甚么那婆娘要这样害我们?』丁武毛燥地说。 『连天说得对呀,要把我们赶上绝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丁文悻声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这样简单,玄阴教花了这许多功夫控制了连天,没有理由让他们和白水两败俱伤的,但是连天没有野心,又有心带著儿子退隐,更不肯加入玄阴教,玄阴教为甚么不乾脆答应接收连天寨,无需留著连天的、』凌威搔著头说:『还是找连天来问清楚吧。』 『甚么?』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们安排我见他一趟,说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让他合作的。』凌威神秘地说。 凌威在湖里一条船和连天会面,船上全是白水连天的心腹,不虔泄露机密,连天虽然不知道凌威是甚么人,可是当凌威开门见山,指出如玉是元阴教的妖女,还说有办法给他的儿子解毒时,连天便再无怀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经厌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让我们父子安全离开这里,你尽管吩咐吧。』连天喟然叹道。 『我是想连兄帮忙参详一些问题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说。 『不错,玄阴教对付白水飞鱼或许有道理,却没理由要削弱我的实力的。』连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追问道。 『除非是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削弱敌对势力,混水摸鱼,把尽收明湖卅六寨。』连天叹气道。 原来明湖卅六寨虽然各自为政,也分为很多个小集团,其中有些野心勃勃,有意独霸明湖,关系错纵复杂,丁氏兄弟也帮忙解释,凌威听了大半天,才掌握当前形势。 『连兄,你说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华波引荐而来,看来华波也脱不了关系。』凌威询问道。 『我也有同惑,自从山妻去世,他承袭外父的英华寨後,我们便很少来往,但也想不到他会加害,出事後,那妖女却道华波蒙在鼓里,分明是欲盖弥漳,只是我不愿生事,才没有追究吧。』连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後,如此这般告诉那妖女,过几天,待我想清楚全盘计画,便给令郎解毒,那妖女会有报应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 ※ ※ ※ ※ 『凌大哥,你有把握给他解毒么?』连天前脚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问。 『昨夜我已经检验过他的儿子,解毒不成问题的,你们兄弟还是商量一下,哪一个去接管连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样说也应该你去当寨主,让我们兄弟追随你好了。』丁武心悦诚服地说。 『老实说,我现在筹组快活门,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这里网罗人材,为快活门效力吧。』凌威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日子,感觉都是同道中人,才公开自己的身份。 丁氏兄弟听得金手帮和三凶四恶的陶方已经加盟快活门,陶方还在外奔走,招揽其他的三凶三恶,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意延揽,自然答应了。 这时悦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经一心一意地跟著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勃,更是说不出的欢喜,只有丁佩有点闷闷不乐,怯生生的望著凌威,想说又不敢说,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你要我们那一个去连天寨,便尽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说。 『我看……』凌威卖个关子,瞟了丁佩一眼说:『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加入本门。』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搂入怀里,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还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吗?』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开心地叫。 『丁文管连天,丁武预备接掌飞鱼寨。』凌威继续说。 『飞鱼?』丁武狐疑道。 『飞鱼迟早也会投降的,那时绮云便任你摆布了。』凌威点头道:『悦子去英华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阴教的人,如此这般,何愁大事不成。』 ※ ※ ※ ※ ※ 悦子窥探了两天,便带回来惊人的消息,原来英华寨的华波也是玄阴教教徒,他的妾侍如花,看来是和连天的如玉一样,传递教主的命令,要华波待丁氏兄弟攻下飞鱼寨後,才发兵遂走白水,然後让连天把白水歼灭。 凌威听後,决定采取行动,明著丁氏兄弟通知连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计,却秘密知会连天在期前一起解决如玉。 虽然如玉挟制著连天的儿子作人质,可是他的儿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总要花上一两个时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机可乘,就在如玉沐浴时,当著连天解去剧毒後,便等待如玉自投罗网。 洗完了澡,如玉浑身舒爽,穿上一袭水蓝色的丝袍,懒洋洋的走回房间,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晚上去逗那老头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这一趟差事为了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内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还算强壮,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著轻松小调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赫然发觉里边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惊,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浅,这些人竟然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著看见连天寒著脸说:『你回来了么?』 『公公,这些是甚么人?在这里干么?』如玉戒惧地说。 『他们都是好朋友,这位是凌威凌大爷,其他几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连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这是甚么意思?』如玉吃惊叫道:『你不要儿子了么?』 『儿子当然要的,只是休了你这个狼毒的女人!』连天的儿子在床上怒骂道。 看见连天的儿子醒了过来,如玉暗叫不妙,转身便走,岂料身後不知甚么时候多了一个挂著木脸具的黑衣女,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杀了这妖女吧!』连天道。 『不……别杀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给我吧,我要问一些话。』凌威说:『连老哥,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弟交代一下,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带著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悦子,我问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给我剁一根手指下来。』凌威扯著如玉的秀皮从地上拉起来,扔在床上说。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开,一边乳房掉了出来,白雪雪的肉球在胸前颤抖,煞是诱人。 『你是玄阴教的甚么人,教主是谁,躲在那里?』凌威问道,手上解开如玉腰间的丝涤,还掀开了衣襟,使那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大爷,你好坏呀,这样人家会著凉的。』如玉媚笑道,看见凌威目露淫光,知道他对自己的肉体有兴趣,使松了一口气。 『说!』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著说。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阴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抚弄著说。 『用信鸽,每天用信鸽传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气说。 『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日期没有?』凌威问道。 『已经报告了。』如玉软声道:『大爷,让她出去吧,你问甚么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凌威故作诈语说:『玄阴教在明湖还有哪些人?』 『没……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如玉低声说。 『主人,她说谎,英华寨的如花呢?』悦子冷冷的说。 『把她的奶头切下来。』凌威发狠地拧著如玉的奶头说。 『哎哟……痛呀!……我说了……还有……』如玉惨叫著说,她可不明白悦子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诳,在凌威的逼问下,尽吐所知,说出玄阴教的秘密。 『阴后有多大年纪,武功如何,可有甚么奇功秘艺?』凌威继续问道,指掌却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气息啾啾。 『她长的十分漂亮,呀……大爷,你痒死人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很高……呀……大力一点……!』如花呻吟似的说。 『这里呢……这里练过甚么功夫?』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阴户说。 『是……是奼女吸精大法,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如花喘著气说。 『你呢?你练到多少层?』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层……呀……再进去一点吧!』如玉喘著气叫。 『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凌威问道。 『练成第三层便成了……』如玉颤著声说:『大爷,你……你可要试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阳么?』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敌手,只是人家痒死了,想你给奴家煞一下痒吧!』如玉无耻地说。 『好吧,让我试一下奼女吸精大法有甚么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拍开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悦子关心地说。 『知道了,你在门外守著,别让人进来。』凌威点头道。 ※ ※ ※ ※ ※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使悦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浑身燠热难耐,很想走进房里,靠在凌威的身畔,纵然得不到慰藉,能够亲近一点,也是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悦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紧牙关,忍受著那恼人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更使悦子心痒难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乱摸,要不是防著丁佩等冒失地闯进来,差点便要探手腹下,尝试捺熜体里的欲火。从声音听来,如玉不独高潮迭起,还开始讨饶了,悦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强壮,想起在他身下快乐的辰光,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就在这时,丁佩和丁氏兄弟回来了,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便知道接收的事情很顺利,悦子赶忙强打精神,拦在门口说:『主人请你们先歇一会,待会再见面。』 『我也不见么?』丁佩不悦道。 『死了……呀……死了……饶了我吧……呀……求求你……!』门里传出如玉尖叫的声音,听得丁佩粉脸通红,丁氏兄弟也是尴尬。 『好吧,告诉门主,事情办妥了,连天父子已经上路,他的十二铁卫,全部留下,答应给妹子办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好了,我要等著他出来,看看他怎样处置那妖女。』丁佩醋劲大发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蛮,相顾一笑,便离开了。 如玉叫唤的声音,也由高亢变成软弱,然後便没有了声色,接著听到凌威穿衣服的声音,待了一会,他终於出来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让我杀了她吧。』丁佩气冲冲地说。 『谁说放她?』凌威皱著眉说。 『你……你不是答应放她,如何会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换命,这可不成的。』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摇头道。 『甚么?你还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杀掉这妖女!』丁佩妒火中烧道。 『我要一个女人也不成么?』凌威寒著脸说。 『有我呀!还有……还有悦子,我们会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涨红著脸说。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凌威摇头道。 丁佩抢步入门,悦子看见凌威点点头,便也跟著进去,只见如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粉腿张开,下体秽渍斑斑,却是双目紧闭,动也没动,悦子惊叫一声,原来如玉已是断了气。 『主人,她死了。』悦子颤著声说。 『真的杀了么?』丁佩不信似的检视著,然後难为情地说:『凌大哥,对不起,我误会了。』 『论公,你是快活门中人,可以建议杀了这个女人,杀不杀是我的事,我不怪你。』凌威森然道:『论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会恼我的。』丁佩抱著凌威的手臂说。 『论私嘛……你凭甚么管我的事?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一百个也不用你管。』凌威冷笑道:『这也好,从今开始,你努力给本门办事便是,倘若坏了事,便按门规处置,别怪我无情。』 『凌大哥,你……你恼我么?』丁佩惶恐地说。 『我说过了,你是本门中人,我不会恼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经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这样刁泼,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道。 『凌大哥,你别恼嘛,人家也是一时情急吧。』丁佩低声下气道,不知为甚么和凌威在一起时,她感觉特别刺激,生出不能离开他的感觉。 『这样的妒妇,我可无福消受。』凌威摇头道:『悦子,走吧,别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么?』丁佩急的珠泪直冒,跪在凌威脚下,抱著他的腿叫:『我以後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说也容易。』凌威抬腿踼开了丁佩,骂道:『滚,别缠著我!』 『主人……是我不对……呜呜……我错了,打我骂我,怎样惩罚我也成,别不要我!』丁佩扑了过去,紧抱著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凌威眼珠一转,冷笑道:『好呀,我现在可没空,想当我的女人,晚上自己带著鞭子来领罚,看你以後还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没有空,是要静静的想一下,他初试奼女吸精大法,竟然发现很多奇怪的地方,特别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时,为了一试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为,短兵相接时,不独没有受损,还使元阳变的坚凝充实,待他运起九阳邪功,如玉的元阴便如百川汇水,灯蛾扑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为意,尽情吸纳,谁知却是畅快绝伦,一时兽性勃发,弄的如玉阴尽精枯,终於在极乐之中,脱阴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会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奼女吸精大法,却使他生出莫大的兴趣,原来九阳神经的最後几页,说道合藉双修,对修习九阳神功大有裨益,合藉的对手,要习练一种奇功,才能在双修之後,彼此获益,修练的方法虽然清楚详细,却没有说明如何寻找合藉的对手,而修练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与刚才和如玉行房时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尽管功行大有裨益,却无法尝试合藉双修,凌威不禁暗叹失诸交臂,唯有寄望尽早找到阴后了。 ※ ※ ※ ※ ※ 『主人,丁佩领罚来了。』悦子禀告道,她已经脱去了脸具,换上了黑色的纱衣,红扑扑的脸蛋,娇艳欲滴,散发著诱人的魅力。 『待会你也留下来,我要……』凌威诡笑道。 『主人,我也恼了你么?』悦子惶恐地说。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凌威吃吃怪笑,把悦子把入怀里,在粉脸上香了一口说:『不喜欢么?』 『喜欢,婢子喜欢极了!』悦子欢天喜地说:『你真好!』 『现在给我把那贱人领来吧。』凌威满意地说。 悦子领著粉脸低垂的丁佩走进来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睛,上身是一根桃红色的绸索,鱼网似的缚在胸前,肉腾腾的豪乳,在绸索的挤压下,更见丰满坚挺,腰下挂著一方同色的丝帕,勉强遮掩著羞人的牝户,走动时,春色无边,根本不能蔽体。 『主人,小婊子领罚来了。』丁佩捧著荆条,跪在凌威身前颤声说道,芳心紧张得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除了有点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样惩罚她外,那种受人践踏糟质的感觉,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这根烂木柴如何打得死你这个妒妇!』凌威接过荆条,冷笑道。 『主人,你饶了小婊子吧,我以後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脸贴在凌威腹下说道,裤蟠里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浑身燠热。 『你要是再胡乱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荆条,朝著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说。 『哎哟……是,小婊子知错了。』丁佩不怎么痛,却还是叫起来。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么死的么?』凌威寒著声说。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给我活活操死的,倘若没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么?』凌威的荆条又再挥舞。 『真的么……哎哟……!』丁佩难以置信地叫。 『不信么?看我今儿便活活的操死你!』凌威扯著丁佩的秀皮拉入怀里说。 『是……操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发似的叫。 ※ ※ ※ ※ ※ 『主人,你真的要操死她么?』悦子赤条条的缠在凌威身上叫,一只手却藏在腹下乱摸,她可不是可怜丁佩,而是身体里空虚得难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远,美目紧闭,动也不动地晕死床上,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便彷佛惨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样,原来凌威运起九阳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终於乐极生悲,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满意地抽身而出,为了证明不是错觉,凌威故意大施挞伐,待丁佩弃甲曳兵,才使出九阳邪功吸取元阴,虽然没有全力施为,却也使丁佩损伤不少,然而他终於肯定由於丁佩没有修习奼女吸精大法,所以当他施术采补时,感觉和采撷如玉的元阴完全不同,也即是说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双修的关键,更使他渴望早点找到玄阴教的阴后,看看能否合藉双修,可是这时凌威也无心思索如何找到阴后了,怪叫一声,翻身把悦子压在身下,发泄未完的欲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说的,她浑身虚弱无力,下体酸麻,还好像火烧似的。 『还没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著丁佩的乳房说。 『不……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後你还敢惹我生气么?』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罢,这一趟我便饶了你,下一趟可没有这么便宜了。』凌威满意地说:『要不是悦子给你讨情,我也不会轻易饶你的。』 这时丁佩才看见悦子躺在凌威身畔喘著气,脸上挂著满足的神色,下体秽渍狼藉,知道凌威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接著丁佩却忍不住惊叫一声,挣扎著爬了过去。 『不……不要看!』悦子害怕地掩著下体叫,原来丁佩正在察看著她的下体。 『悦子,让她看清楚。』凌威诡笑道。 悦子不情愿地移开了玉手,本来是刮光了的牝户,再次长出了纤幼的茸毛,张牙舞爪的怪蛇围绕著那粉红色的肉洞,更是诡异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著凌威问道。 『好看吗?』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有听主人的话,才要受这样的罪。』悦子自责著说。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颤声说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还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一定听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 『你如此这般,给我当好这连天寨的寨主,我便会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们十二个人,我一个如何应付得了?』丁佩为难地说。 『你又不是没试过,要是不愿意,便别听我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丁佩屈服道,原来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铁卫继续效忠,把连天寨掌握在手里。 ※ ※ ※ ※ ※ 第二天,是白水约定借路攻袭飞鱼寨的日子,凌威调兵遣将,著丁武领著白水寨虚张声势,假作攻击,却令丁佩丁文领著连天寨众人埋伏在後,伏击英华寨,却要悦子监视如花,自己居中策应,目的是歼灭英华寨的主力,至於飞鱼寨,却是当作诱饵,因为飞鱼实力不强,除了鱼飞还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击,白水连天联手,飞鱼根本不是敌手。 战果正如凌威所料,华波以为混水摸鱼,却为丁文大败,混乱中,鱼飞被杀,丁武攻破飞鱼寨,大获全胜,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绮云母子而已。 经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声威大震,但是使人有兴趣的,却是隐身幕後的凌威,由於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脸目,而丁氏兄妹却奉他为首,倍添几分神秘,也让人议论纷纷。 凌威却不是特别兴奋,因为他只是关心如花的行动,如花没有参与攻袭飞鱼,悦子也没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属。 待了两天,悦子终於回来了,华波大败後,如花知道不妙,离寨而去,悦子追蹑在後,发觉如花在西集和一个叫做妙香的女子见面,妙香原来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负责发展玄阴教在明湖的势力,妙香闻讯後,便用信鸽向教主阴后报吞,还立即安排侦查白水连天的动静。 『她……她找了和组!』悦子紧张地说。 『甚么?』凌威叫道。 『是和子亲自接洽,她虽然蒙著脸,可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悦子咬牙切齿道。 『好极了,难得她自投罗网,这一趟可有趣极了。』凌威拍手笑道。 ※ ※ ※ ※ ※ 凌威武功高强,清楚天照教的技俩,悦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无防备下,如何能够逃脱,才潜入寨里,便束手就擒了。 (七) 『贱人,我们终於又见面了!』悦子脱下脸具,森冷地望著倒在地上的和子说。 『是你!』和子惊叫一声,粉脸煞白,知道难逃一死了。 『不错,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么苦么?』悦子愤恨地说。 『你……你要怎样?』和子颤著声说。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让你尝遍五毒苦刑,把你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钉把生魂钉死,使你永不超生,然後赤条条的和五毒埋在土里,生生世世受五毒之苦。』悦子狞笑道。 『不……不要……呜呜……你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蝎、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处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葬,更会沉沦地狱,永远受苦。 『倘若你把指挥和组的暗号说出来,便饶你不死,你也不用在地狱里受罪了。』凌威笑道,鉴於情报的重要,有心让悦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组为他所用,而悦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说出暗号,和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惊地叫:『这是叛教大罪,要是长老知道,便要让五毒练魂,永不昭生的。』 『不错,但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呢?』悦子冷笑道:『而且你要是不说出来,便要立即尝一下五毒练魂的滋味了。』 『你……你这个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还不是给你逼出来的吗?』悦子痛恨地踼了和子一脚叫:『要不是你,我怎会受了这许多活罪!』 『我……我不说……呜呜……杀了我吧!』和子歇思底里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经预备好了,剥光了她放进去,看她能熬多久!』悦子渴望地说。 『剥光了她是对的,可不忙著用五毒坑,先让我废掉她的武功,然後你慢慢拿她出气,看她有多倔强吧。』凌威淫笑道。 『让奴婢动手便成了,点破气门穴,她便使不出内力了。』悦子说。 『除了气门,点穿蓄精穴也是一样的。』凌威吃吃笑道,他这样说,便是不想泄露采补的秘密。 『蓄精穴在骚逼里,主人是想……。』悦子掩著嘴笑道。 『不错,让她尝一下我的鸡巴,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鸡巴!』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悦子嫉妒似的说。 『我的鸡巴能让你快乐,便可以让她吃苦。』凌威在悦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忘记了那天丁佩叫得多么有趣吗?』 『但是会累倒你的。』悦子心神一荡说。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废掉她的武功後,再让她尝一下那些用来折腾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甚么叫淫刑?』悦子奇怪地问。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逼,保证苦得她死去活来,却不会弄伤她的身体,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兴奋地说。 『呜呜……你们这对狗男女,一定没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你一定会死很多次的!』悦子怨恨地说。 ※ ※ ※ ※ ※ 虽然和子的麻穴已经解开,她还是仰卧床上不能动弹,因为四肢都给绳索缚的结实,双手吊在头上也还罢了,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潜纵隐身衣已经脱了下来,除了松脱了的浅黄色骑马丝巾掩盖著羞人的私处外,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凌威握著和子的乳房把玩著说。 『让我看看这个贱人的浪逼,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鸡巴吧。』悦子扯开了和子腹下的汗巾,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不……呜呜……不要看……呜呜……!』和子害怕地叫,虽然她是天照国人,把男女关系看得很随便,但是当著凌威这个陌生男人,让悦子检视身体最隐密的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觉,何况心里知道悦子一定会让她吃苦的。 『贱人,忘记了吗,你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让人轮著来看我的尿逼么?我一定投桃报李,找多些人来看清楚你的浪逼的。』悦子悲愤地说。 『不要……呜呜……我说……你放我走,我便把暗号说出来!』和子大叫道。 『别做梦了,怎样我也不会放你走的,而且……』悦子冷笑一声,两只青葱玉指硬挤入和子腹下的肉缝里,使劲左右张开说道:『……也不愁你不招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呜呜……!』和子号哭著叫。 『悦子,不要弄坏她的话儿,那可没有趣了。』凌威皱著眉说。 『弄不坏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悦子把指头抽出来说。 『仇自然要报,可不用弄伤她的身体的。』凌威笑著脱下裤子说:『难道这根鸡巴比不上你的两根指头么?』 『怎么比不上!』悦子欢呼一声,拉著怒目狰狞的肉棒说:『主人,快点操烂她的浪逼吧!』 『这浪逼乾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进去?』凌威在和子牝户抚弄著说。 『挣爆她的浪逼也没甚么了不起,难道要让她过瘾么?』悦子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来不介意受辱,成人後,也先後与几个男人共赴巫山,享受云雨的乐趣,可是看见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却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声叫好了!』悦子厉笑道。 凌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鸡巴抵著裂开的肉缝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火棒似的鸡巴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和子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下身的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还要利害。 『主人,插爆这贱人吧,别放过她!』悦子喘著气叫。 凌威怎会有怜悯之心,凶悍的鸡巴硬闯那紧凑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著和子的身体深处挺进,去到尽头的时候,还发狂似的把剩余的肉棒奋力刺了进去,好像要洞穿那娇柔的身体。 和子的哀号悲叫,使悦子说不出的痛快,积压多时的怨气,也轻松了许多,但是看见凌威雄纠纠地在和子身上冲刺,却又感觉浑身燠热,忍不住宽衣解带,靠在凌威身畔。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在这方面是蛮有经验了,他的鸡巴虽然进急退锐,但是引退时,才抽出了一点点,便立即挥军再进,与此同时,也运起九阳邪功,热辣辣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灼的和子浑身发软,气息啾啾,不用多久,狭窄的空间里,便变得湿润得多,凌威也更是进退自如了。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後,和子的哀叫减弱了不少,凌威的伟岸,已经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痛楚,相反来说,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涨满,还使她生出难以形容的畅快和满足,子宫深处涌起阵阵美妙无比的酥麻,随著凌威的冲刺,一浪接一浪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在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下,和子长号几声,便泄了身子,凌威乘机把龟头抵著精关,运功强吸,随著元阴一泄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内功,也在极乐中毁掉了。 『真是便宜了这贱人!』悦子看见和子螓首乱摇,然後嘤咛一声,便没有了声色,只道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忍不住悻声骂道。 『我已经戳穿了她的蓄精逼,从此不能提聚内力,和废人一样了。』凌威抽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继续审问吧。』悦子焦急地说。 『不用忙,现在先让我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才慢慢问吧。』凌威探手在悦子身上乱摸说。 『你不会放过她吧?』悦子紧张地问。 『当然不会,问出了口供後,只要别伤她的性命,你要怎样报复也成。』凌威吃吃笑道。 ※ ※ ※ ※ ※ 和子醒来的时候,手脚的绳索已经解开,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急忙坐起来,检视一下身体,发觉除了下体火辣辣的,便没有其他损伤,才舒了一口气,游目四顾,看见房间中间放著刑床似的木台,和墙壁挂著的皮鞭绳索,不禁生出触目惊心的感觉,暗念要设法逃走,一定要吃尽苦头了,和子可不怕死,最怕的却是肉身裸葬,可是悦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难逃劫数,想起地狱里种种恐怖的传说,便禁不住牙关打战。 虽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没有了潜纵隐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来,而且还有悦子这个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减,接著身子一颤,绝望地倒在地上,原来她发觉内力全失,不知甚么时候,给人废去了武功。 就在这时,凌威和悦子进来了。 『贱人,乐你也乐过了,现在应该把暗号说出来吧?』悦子冷笑道。 『我……我说出来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颤著声说。 『这个时候,你还想讨价么?』悦子寒著声说。 『不放我走,杀了我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倔强地说。 『你武功已失,能够跑到那里?』凌威笑道:『别说为了我的悦子,不能让你走,就算她答应,你走了以後,甚么暗号也没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悦子听得凌威说我的悦子,心里甜蜜欢喜,幸福地靠在凌威怀里说。 『那么杀了我吧,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悲愤地叫,看见悦子和凌威缠绵的样子,不知为甚么倍是气愤。 『就算杀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时你後悔也迟了。』悦子格格笑道。 『没问题,我会让你想清楚的。』凌威诡笑道:『悦子,动手吧。』 悦子冷哼一声,从墙上取过绳索,便把和子缚起来,和子虽然没命反抗,但是这时武功全失,使不出气力,如何敌得过满腔怨愤的悦子,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绳索缚得结实。 『你干甚么……放开我……!』和子害怕地叫。 悦子缚的很刁钻,绳索围著酥胸缚了几圈,上下交叉地挤压著乳房,才把粉臂反缚在身後,压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再把绳索腰带似的缚著纤腰,然後在剩余的绳索结了两个粗大的绳结,从股间穿了过去,一个绳结抵著屁眼,另一个绳结却压著禁地,粗糙的绳索擦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和子又痒又痛。 『主人,是这样吗?』悦子手上使劲提起,绳索便紧紧地压逼著和子的股缝,苦的她哀叫一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在和子眼前展示著说:『这夺魂棒可以帮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见凌威手里拿著一根六七寸长的棒子,上面满布尖利的细毛,很是骇人,暗里思索那是甚么东西时,凌威却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拨起来。 『喔……不……不要!』和子闪躲著叫,利针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娇躯上,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有趣吧?待会还更有趣!』悦子吃吃笑道,握著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右张开。 『呀……不……求你不要……呜呜……呀……痒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起来,原来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围著牝户徘徊不去。 凌威没有理会和子的哭叫,毛棒拨草寻蛇,抵著粉红色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手上使劲,毛棒便慢慢的闯进和子的牝户里。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斯底里的尖叫著,身体拚命地扭动,左右闪躲著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力,粉腿又让悦子使劲的制住,夺魂棒还是一寸一寸的排闼而入,直闯身体的深处。 『成了。』凌威的指头捅进了张开的肉洞,把毛棒推入深处说。 悦子吃吃娇笑,抽起和子股间的绳索,让绳结藏在两片肉唇中间,再把绳头穿过和子胸前的绳网,牢牢缚紧,绳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两个绳结压著前後两个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体里。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还是你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著说。 『呜呜……放开我……呜呜……杀了我吧……我……我不说!』和子涕泪交流,喘著气叫。 『臭贱人,你斗不过我家主人的!』悦子拍掌大笑道。 『别理她了,悦子,走吧,你也要出发了。』凌威笑道。 ※ ※ ※ ※ ※ 『主人,事情办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还付了二千两作酬金。』悦子解下蒙脸丝巾说,原来她奉凌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里散播假消息回来了。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凌威满意地说。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贱人。』悦子渴望地说。 『也好,应该差不多了,你先去换件舒服的衣服,然後一起去吧。』凌威笑道。 ※ ※ ※ ※ ※ 『救我……呜呜……我说了……放开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见凌威悦子出现,便放声大哭叫道,她这时粉脸酡红,浑身香汗淋漓,纤腰压在地上乱扭,说不出的狼狈。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别忙著说呀。』悦子讪笑道。 『我说了……呜呜……暗号是……天神显灵,悦子糟炴!』和子哀叫著说。 『甚么?』悦子粉脸变色,重重的踼了和子一脚说。 『真的……呜呜……我没有骗你……解开我……痒死我了!』和子尖叫著说,身体扭动的更是利害。 『谅她也不敢说谎的。』凌威笑道:『悦子,解开她吧。』 『便宜了这臭贱人!』悦子怒骂一声,蹲在和子身畔,却不是动手解开绳索,而是发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後张开圆球似的股肉,看见压在股缝的绳结已经有一小半挤进了屁眼,使劲的在绳结挤压著说:『你要是说谎,我便用夺魂棒捣烂你的屎眼!』 『没有……呜呜……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和子凄凉地哭叫道。 悦子粗暴地翻转了和子的身体,只见腹下的绳结却是完全陷进两片肉唇中间,不独大腿根处油光致致,身下的地面更是湿了一片,不禁皱著眉说道:『怎么湿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脏死了!』 『不……不是尿……呜呜……求求你快点解开我吧……呜呜……苦呀!』和子咬牙切齿地叫。 『不是尿是甚么?』悦子冷笑道。 『是浪水……呜呜……天呀……饶了我吧……痒死我了……!』和子嘶叫著说。 『不要脸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个样子,真是无耻!』悦子慢慢解开和子腰间的绳索说。 『告诉我,和组替玄阴教办了甚么事?其他的人在那里,正在干甚么?』凌威问道。 『我说……我说,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呜呜……我实在受不了。』和子颤著声说。 看见凌威点头後,悦子捏指成剑,探入湿淋淋的阴户里,扣挖了一会,才把那藏得甚深的夺魂毛棒弄出来,毛棒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透了。 和子如释重负似的舒了一口气,含著泪说出和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却是青城雇用了和组,四出访寻他的下落。 『凌威吗?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独力搏杀青城四剑,还击败青城三老。』悦子仰慕地说。 『也没甚么了不起,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全是浪得虚名之辈吧。』凌威笑道。 『我甚么都说出来了,可以放过我吧。』和子喘著气说。 『怎会放得这么容易。』悦子急叫道:『主人,把这贱人去喂五毒,然後肉身裸葬,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不要……你杀了我也没关系,别让我喂五毒呀……呜呜……饶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错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别杀她,留下来还有用处。』凌威狎玩著和子光裸的身体说:『这样吧,悦子,让她当你的丫头,要是她听话,便别难为她,要不然,你便尽管作贱她吧。』 『呜呜……我……我会听话的……呜呜……!』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肉身裸葬,她甚么也答应了。 『算你这个贱人走运!』悦子悻声道:『告诉你,我是主人的丫头,你甚么也不是,让你活下来,是让我作贱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气吞声道。 (八) 『还不过去向主人请安?』悦子领著和子进来了。 和子垂著头,在凌威身前双膝跪下,哽咽著说:『淫……淫贱蹄子向……向主人请安。』 『起来,起来,让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为甚么穿成这样子?』 和子红著脸爬起来,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来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却没有穿上裤子,酥胸半露,白皙修长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间虽然系著红色腰带,可是衣服下摆却是空荡荡的,瞧的凌威心浮气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怀里,掀开了衣服细看。 『主人,这样的打扮好看吗?』悦子笑嘻嘻地问。 『好看,这样的尿布犹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点拨著说,那里丁字形的系著一根三指宽的红色轻纱,大小仅能遮盖著贲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更掩不住里边的无边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对,这个淫贱的奴才,淫荡无耻,随便碰几下,便淫水长流,淫布是用来接著骚穴里的淫水的。』悦子解说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处玩弄著,接著奇怪地问道:『为甚么把浪逼刮得光秃秃的?』 『是预备甚么时候她放刁,便在上边刺朵漂亮的花儿的。』悦子咬著牙说。 『你懂刺花么?』凌威把指头却探进了轻纱里,撩拨著娇嫩的肉唇说。 『现在虽然不懂,可是多点练习便一定懂的。』悦子怨毒地说。 『不……呜呜……不要刺……我……我会听话的!』和子恐怖地叫,她亲眼看著悦子给人刺花的苦况,如何不惧。 『不懂便别刺花了,弄花了那话儿可不好看,随便用绣花针刺几下也是一样的。』凌威兴奋地说。 『是,婢子明白了。』悦子挑战似的望著和子说。 『这根腰带好像长了一点,也是用来揩抹她的淫水吗?』凌威用腰带揩抹著指头说。 『贱人,告诉主人那是用来干甚么的?』悦子叱喝著说。 『是……是预备奴才放刁时,用来缚奴才的。』和子含著泪说,她知道悦子满腔愤恨,稍一不慎,便会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经著人打造一些金环,用来挂在她的颈项四肢,那便可以随时把她像母狗般拴起来了。』悦子说。 『你真有心思,可有给这条母狗改个名字?』凌威开心地说。 『还没有,请主人赐名吧。』悦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贱,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著说。 『贱人,你听见了没有?』悦子喝道。 『我……淫奴听见了。』和子满腹辛酸答道。 『淫奴,从今以後,你可要发挥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著说。 『为甚么叫做花奴?』悦子不解地问。 『倘若她不淫,你的绣花针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甚么?』凌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颤著声说。 『悦子,你花点心思吧,还好这里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没有人要的。』凌威笑道。 『是,这样淫贱的奴才,最适合是当婊子了。』悦子鄙夷地说。 『别弄坏她便是,弄坏了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听得脸如金纸,可不敢想像往後的日子,还要受多少活罪。 ※ ※ ※ ※ ※ 凌威计算日子,已经是和陶方约定会面的时间,於是向丁氏兄妹和悦子,交待了要办的事,便独自赴约。 他们是约定在西集见脸,因为陶方从翻天堡回来,西集正好顺道,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揽叶宇的进展外,也有心一会玄阴教的妙香,探索合藉双修的秘密。 陶方没有带来好消息,尽管叶宇从黄樱口里,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独力搏杀青城四剑,陶方也是赞不绝口,但是他还是半信半疑,没有答应加盟。 『他也没有拒绝,只是近日由於有消息说玄阴妖后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後再说吧。』陶方说。 『甚么玄阴妖后?』凌威心中一动,追问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现一对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阳魔君,女的便是玄阴妖后,魔君好杀,武功深不可测,妖后淫荡无比,人尽可夫,而且精擅采补邪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风後,便脱阳惨死,他们肆虐江湖,後来为七大门泒的掌门人联合泒中十四高手伏击,魔君残杀多名高手後,堕崖而死,妖后也受了重伤,全靠迷魂香帕突围逃走,以後便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九阳魔君?』凌威心头狂跳,暗念自己修习的九阳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胍,要是这样,自己岂不是魔君的传人。 『不错,他本应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杀成性,没有心机,要不然,大可以一统武林,那容甚么名门正泒如此趾高气扬。』陶方叹气道:『现在的玄阴妖后多半是第二代传人,不知道魔君有没有传人,要是他的传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乱杀人,那么黑白两道都要遭劫,所以叶宇才心烦意乱吧。』 凌威也没有说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连天和飞鱼三寨,和玄阴教交手的事说出来。 『那么不是和玄阴妖后对上了么?』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这可没甚么大不了,我正想会一会这个妖后。』凌威笑道。 『门主,妖后当年纵横江湖,她的传人当不易与,何况妖后既出,魔君要是有传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忧心忡忡地说。 『江山代有人材出,还没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谁手呢。』凌威满怀信心道:『明湖卅六寨一盘散沙,却是建基立业的好地方,玄阴教在这里兴风作浪,也是想在此建立据点,我们要闯一番事业,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门主说得对,是属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发道:『东湖以连天白水和英华三寨最强,门主收服了白水连天,其他各寨已不足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和蛟腾为首,属下当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许可以从他开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说吧,暂时别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过急,要不是志同道合,便无谓招揽入门了。』凌威点头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迳往黑豹寨,石豹见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招待,但是陶方发现他目光散乱,好像重伤初愈,而且满怀心事,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为黑豹蛟腾为争西湖的领导地位,多年来势成水火,只是大家实力相若,谁也不敢轻启战端,岂料近日蛟腾却主动寻衅,蛟腾寨主胡蛟还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战,他们两人本来功力悉敌,但是这时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减,自然不敢应战。 追问下去,原来前些时石豹姘上了一个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阴教泒来游说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为首,没有答应,如月暗施毒手,采阳补阴,待石豹发觉後,已是功力受损,他本来。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长,便给她逃走了。』石豹惭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里么?』陶方问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块才怪。』石豹气愤道。 『别担心,我代你出战便是。』陶方自告奋勇道。 『除非能击溃蛟腾,不然是没有用的。』石豹叹气道。 凌威明白这一战关系石豹的荣辱,倘若他要继续在西湖争雄,必需亲自出战胡蛟,但是这时功力受损,可不是胡蛟的敌手,要是避战,从此更抬不起头了,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会陷入困境了。 『要是你能够恢复功力,便可以和他一战了。』凌威笑道。 『这还用说吗?』石豹气结似的说,陶方没有介绍这小伙子的身份,只道他是陶方的小辈,可不把他放在心上。 『要是寨主不弃,在下可以一试的。』凌威笑道,由於九阳真经载有治疗采补受损的方法,他才出此大言。 『这位是快活门门主凌威,愚兄也是快活门中人,你有救了。』在凌威的暗示下,陶方表露凌威的身份。 ※ ※ ※ ※ ※ 得到凌威的治疗,石豹功力尽复,在陶方的怂恿下,他感恩图报,自愿投效快活门,共拒玄阴。 凌威相信蛟腾的胡蛟在石豹受创时乘虚而入,必定是从玄阴教中人得到消息,遂著石豹一面约战胡蛟,一面泒人查探,果然探得胡蛟最近纳了一个叫做如烟的小妾,不用说又是玄阴教的妖女,看来胡蛟答应入教,所以未受其害。 玄阴教的美人计,使凌威大感头痛,一时间也无计可施,本来有意从妙香入手,可是石豹胡蛟决斗在即,恐防有变,只好暂时搁置了计划。 这一场决斗简直是湖西盟主之争,所以十分哄动,明湖卅六寨都泒人观战,丁氏兄弟也有出现,凌威乘机吩咐了一些事,至於那场决斗,却是紧张精采,兼而有之。 胡蛟定是知道石豹功力受损,一开始便强攻猛打,逼石豹硬拚,石豹得凌威指点,假装不敌,设下陷阱,乘胡蛟意气风发的时候,忽地出击,一举使胡蛟受了重伤,狼狈逃走,使他的威望大增。 石豹获胜後,更把凌威奉若神明,凌威也答应助取得湖西的霸主地位,为了实现诺言,决定夜探妙香居处,相机对付玄阴教。 ※ ※ ※ ※ ※ 妙香住在一所四合院,平常深居简出,只有一个俏婢外出购物,邻里只道她是从良的娼妇,那里知道实在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在明湖兴风作浪。 凌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屋里,在一间点了灯的房间,看见一个明艳照人的女郎,她穿著湖水蓝色的衣裙,舒服地靠在贵妃床上,身前站著两个年青貌美的女子,三女春兰秋菊,各有吸引之处,使凌威目不暇给。 『如月,你说已经吸去石豹的四成功力,怎么他好像没事似的?』坐著的美女问道。 『仙子,弟子……弟子也不知道。』站在左边的如月垂著头说。 『全是你冒冒失失地向他表露身份,逼得我要兵行险著,才弄到今天这样子。』三才仙子的地女妙香寒著声说。 『那时弟子只道已经把他哄得死死的,谁知……。』如月委屈地说。 『别说了。』妙香叹气道:『你混入湖东的连天寨,打探如玉的下落,还要查探凌威的底细,天照教探得他远赴青城,要十天半月才回来,那时更要多做功夫。』 『是,弟子明白。』如月答道。 『如珠,如花可找到绮云母子没有?』妙香问道。 『还没有,可是她说华波有点泄气的样子。』另外一个美女如珠说。 『著她忍耐一点吧,如烟那里还不是一样。』妙香又叹气了:『其他的事待教主来的时候再说吧。』 『教主会来吗?』如月惊叫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姊三妹都很顺利,只有我…唉!』妙香愁眉深锁道。 『仙子,弟子是不是依照原本计划往翻天堡呀?』如珠问道。 『当然要去,不过别操之过急,叶宇可不是好惹的,你是当卧底搜集情报,不要打草惊蛇。』妙香说。 『是,那么弟子明天便出发了。』如珠答应道。 ※ ※ ※ ※ ※ 凌威才回到连天寨,便看见如月了,她婢女打扮,好像小了一点的天青色衣裤,包裹里诱人的胴体,紧随丁佩的身後。 『门主,你回来了。』丁佩亲热地抱著凌威的臂弯说。 『她是谁?』凌威打量著如月说。 『她叫月如,我刚贯回来作丫头的。』丁佩喜孜孜地说:『我见悦子也有丫头,便买一个回来使唤吧。』 『悦子是悦子,你是你,如何一样?』凌威冷冷的说。 『你要是不喜欢,我送走她便是。』丁佩惶恐地说。 『大爷,别赶我走,我是无家可归了。』如月也不待凌威说话,便跪倒地上叫道。 『当我家的丫头可不容易呀。』凌威寒著声说。 『大爷,我一定会努力的,留下我吧。』如月哀求著说。 『你的两个哥哥呢?』凌威没有答理,望著丁佩说。 『他们回到自己的寨子了。』丁佩怯生生的说。 『悦子呢?』凌威续问道。 『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头了,你走後,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丁佩投诉似的说,她并不知道和子的底细。 『进去看看,要是你不听话,我便让她对付你。』凌威冷笑道,丁佩不敢多话,伴著凌威进去,如月也从起上爬起来,跟著进去。 才走到门外,便听到悦子喝骂的声音,奇怪的是没有和子的声音,凌威推门一看,原来和子的嘴巴给布索缚的结实,要不然,叫苦的声音,定当响澈云霄。 和子手脚四马缵蹄的反缚身後,赤条条的吊在半空,白皙皙的胴体印著几道淡淡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头。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只见悦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後,手里握著九尾皮鞭,却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许长的鞭柄在牝户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缠著牛皮索,凸凹不平,在娇嫩的牝户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来,泪下如雨。 『这样用鞭子也真有趣,难为你想得到。』凌威拍手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著把鞭柄尽根插进了和子的牝户里,鞭梢随著和子的抖颤,在空中飞扬,蔚为奇观。 『……主人,我怕打坏她的身体,让你不高兴嘛。』悦子乳燕投怀似的扑入凌威怀里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有意无意地望了丁佩一眼,问道:『生甚么气?』 『还不是这个淫贱的奴才,你离开後,没有人给她煞痒,昨天我著她自己解决,谁知她竟然拒绝,我只好给她煞痒了。』悦子道。 『怎么没有男人?』凌威笑道:『著丁佩分几个给你呀。』 『凌哥哥,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嘛!』丁佩著急地叫。 『你不是说应付不了十二铁卫么?分几个出来不成吗?』凌威骂道。 『主人,不是丁姑娘不给,是我不知道你玩够了没有,怕你不高兴吧。』悦子解释著说。 『我怎会不高兴?』凌威笑道。 『淫奴,以後有你的乐子了!』悦子格格娇笑,在和子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为甚么缚著她的嘴巴?』凌威问道。 『我怕她杀猪似的乱叫,吵了其他人吧。』悦子答道。 『怕甚么,没有叫床的声音,如何有趣。』凌威笑著解开绑著和子嘴巴的布索说,布索缚的很结实,里面还塞著布帕,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声了。 『……!』尽管解开了嘴巴,和子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气,眼泪汨汨而下。 『还敢不听话么?』凌威轻抚著和子的粉脸说。 『说呀!』悦子逼迫著叫。 『……不…不敢了……呜呜……饶……饶了我吧……呜呜……苦死我了!』和子号哭著叫。 『月如,倘若你不听话,也一样要受这样的罪,还要留下来当丫头么?』凌威故意问道。 『我……我一定听话的。』月如粉脸煞白,硬著头皮说,想不到他们如斯残暴,但势成骑虎,也不容她不留下来了。 『凌哥哥,我买她回来,是让她应酬那十二铁卫,我便可以多点时间侍候你了。』丁佩幽幽地说。 『你还是女孩子么?』凌威望著如月问道。 『婢子是卖身葬夫的。』如月依著预先编好的故事回答道。 『过来,让我瞧瞧你有多听话。』凌威笑道。 如月可没有选择,只好网作羞人答答的走了过去。 『这身衣服太窄了,奶子涨鼓鼓的,你不难受么?』凌威肆无忌惮地搂著如月的纤腰,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著。 『大爷,你……!』如月身在玄阴教,本来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可是怎样也想不到凌威会如斯放肆,不禁粉脸通红,手足无措。 『白天你侍候丁佩,晚上便来服侍我好了。』凌威怪笑道。 『凌哥哥……!』丁佩委屈地叫。 『别多话了,悦子,你给这小寡妇挑些漂亮的衣服。』凌威摆摆手继续说:『丁佩,你跟我来,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