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拜金女 ]【成龙记】第十一集
成龙记11
作者:失落
绘者:雨霖
书系:绯梦之都
出版社:河图文化
出版日期:2007-04-13
【成龙记】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平定宋兵进犯,玄霜重伤宋元索,周兵取下边界数城。原气盛意满的周义大
军,却突接来报,宁王意欲造反?!平定宁王之乱,英帝病重,突得大权的周义
心喜不已,但却似有所遗憾。看着未及到手的青菱及黑山雪梦、丝姬娜等人。此
时大权在握,不趁机得手,又待何时?就算她们心坚意定,他也有的是方法,让
她们一一降服脚下……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她背着身子躲在父皇身后,我没有看清楚,只是她和那什么姬丝娜一样,
身穿近乎透明的轻纱衣裤,衣下好像什么也没有,我看她也不外如此。」
青菱骂道。
「闺房之乐,岂足为外人道。」
周义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禁意乱情迷的说:「难道你与刘方正一起,也穿衣
服的吗?」
「好人家的女儿,怎会这样不要脸。青菱粉脸一红,央求道。」
「二哥,你救救方正吧,你可以把他贬为庶人,充军塞外的。」
「充军?谋逆大罪,岂有充军之理?」周义晒道。
「他不是谋逆,你可以说他是……不中圣意,或是拂逆之罪的。」
青菱慑懦道。
「这不是便宜了他吗?而且要是充军,定必祸及妻奴的。」
周义唬吓似的说。
「只要能与他在一起,要我充军也没关系的。」
青菱抗声道。
「刘方正有什么好?你要这样为他?」
周义心里有气道。
「嫁鸡随鸡……二哥,你干什么?」
青菱忽地惊叫一声,害怕地挣扎着叫,原来周义抱着纤腰的手掌竟然往上移
去,在涨卜卜的胸脯上轻搓慢捻。
「你好像胖了。」
周义放肆地毛手毛脚道。
「二哥,不要碰我!」
青菱挣扎着叫。
「青菱,你从了二哥,别管刘方正了。」
周义酒意上涌,抱着青菱上下其手道。
「不……不行!」
青菱挡架着周义的怪手,尖叫道:「二哥,我是你的妹子呀!」
「妹子又怎样?妹子不是女人吗?」
周义奋力扯开了青菱的衣襟,喘着气说。
「你疯了吗?」
青菱惧怕地大叫一声,抬手打了周义一记耳光,便夺门而出。
「跑得了吗?」
这一巴掌虽然打得周义头昏脑涨,却也使他狂性大发,怒吼一声抢步追上。
门外是一个幽雅清静的小花园,为周义日常休憩散步的地方,由于靠近私室
重地,除了亲信侍卫,没有奉召,任何人也不得擅进。
青菱不是生客,知道脚下的碎石小径看似曲折,其实不过百步,小径尽头是
一道月门,那里有守卫听候召唤,只要走到近处,相信周义也不敢胡来,于是望
门狂奔,手上却忙着整理散落的衣襟。
孰料走了十多步,一道人影突然凌空扑下,接着头上一紧,给人抓着满头秀
发,知道还是给周义追上了。
「放手!」
青菱双手护着头上,痛哼道。
「妹子,尝过二哥的好处后,你便知道刘方正不是东西了!」
周义扯着青菱的秀发,连拖带拉地走进园子。
青菱突遭变故,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扭打挣扎外,根本忘记使用武
功,单凭气力,怎能敌得过兽性勃发的周义,终于跌跌撞撞地给他拉进假山,俯
身伏在一块石盘似的怪石上面。
这时周义欲火迷心,什么也不管了,一手紧按青菱的颈后,使她不能动弹,
一手便把曳地长裙翻到头上,露出了白丝如雪的骑马汗巾。
「二哥,不要……」
青菱恐怖地叫,可是叫声未止,腰下一凉,汗巾已给周义扯了下来。
「让二哥疼你一趟吧!」
周义淫笑声中,怪手便从腿缝探了进去,直入禁地。
「不行的……呀……」
青菱倏地厉叫一声,伏在石上的娇躯没命地扭动,原来周义的手掌正覆在神
秘的三角洲上搓揉,还捏指成剑,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里。
「这里还很紧凑,刘方正用得不多吗?」
周义起劲地掏挖着说。
「别碰我……呜呜……住手!」
青菱放声大哭,身体扭动得更是厉害。
不知道是周义抽出指头还是什么,青菱终于摆脱了那两根残暴的指头,接着
发觉按着颈后的手掌有点儿松动,乘机发力使劲,要脱出周义的魔掌。
谁知才发力,颈后大椎穴便传来剧痛,身上气力顿消,给周义按在石上。
「青菱,你不喜欢二哥吗?」
周义喘着气说,手上己经扯断了裤带,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
「不……呜呜……我是你的妹妹,不能碰我!」
青菱大哭道,捏起粉拳,软弱无力地往身后的周义乱打。
「为什么不能?我喜欢才碰你的!」
周义腿上用力,两膝张开了青菱合在一起的粉腿,手握一柱擎天的鸡巴,兴
奋地撩拨着丰腆涨满,滑不溜手的粉臀说。
「不……呜呜……强奸……有人强奸呀!」
那根好像烧红的火棒落在柔嫩的肌肤时,青菱不禁如堕冰窟,高声尖叫。
青菱迟迟没有开口呼救,为的是要是给人撞破此事,自己纵能脱身,恐怕也
没有脸面活下去,临此最后关头,却也顾不得了。
「强奸又怎样!」
周义狞笑一声,腰下使劲,铁棒似的肉棒便粗暴地朝着裂开。的肉缝刺了进
去。
「不……」
青菱绝望地厉叫一声,凄凉的珠泪泪泪而下,知道这一生是完了。
周义强行把龟头挤进两片肉唇中间后,才发觉肉洞乾枯,举步维艰,只是此
时兴在头上,可不管青菱的死活,整个人趴在半裸的娇躯上,扶稳扭动的纤腰,
便奋力硬闯,一下子把铁棒似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痛……」
青菱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接着铁锤似的龟头还无情地急撞身体深处,更
使她魂飞魄散,禁不住惊天动地地惨叫不绝,哭声震天。
「刘方正有我那么强壮吗?」
雄纠纠的鸡巴在暖洋洋的肉壁包裹下,周义舒服得不想动弹,喘了一口气,
低头轻吻着青菱那白哲的粉颈,问道。
「滚开……呜呜……你不是人……呜呜……放开我!」
火辣辣的肉棒填满了洞穴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青菱透不过气来,除了悲声
叫骂,反抗的气力好像也消失殆尽。
「不是人?总比刘方正做不成人好一点吧!」
周义心里冒火,腰下使劲,疯狂似的抽插起来。
「呀……不要这样……呜呜……呀……求求你……放过妹子吧……呜呜……
二哥……呀……不要!」
青菱大哭道,哭音之中,夹杂着阵阵不知是吃苦叫痛,还是什么的悲呜,既
使人闻者心酸,也有点儿心族摇动。
「告诉我,我干得你过瘾吗?」
周义起劲地抽插着说。
「不……啊……你……你禽兽不如……呜呜……我恨死你了……」
青菱哭叫道。
「别骗我,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的,虽然嘴巴说不要,下面却是笑脸迎人,
淫水也流出来了,一定是口不对心,待你乐个痛快后,便会爱煞我了。」
周义怪笑道。
原来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那紧凑的玉道已是愈益畅顺,周义也能进退
自如。他御女无数,经验丰富,明白青菱纵然心里抗拒,却也敌不过生理的自然
反应,只要自己再做努力,当能让她得尝肉欲之乐的。
「不是……啊……我不是……呜呜……你……啊……不要……」
青菱发狂似的挣扎着叫道,只是给周义牢牢的按在石上,怎样也逃不了。
周义不再多话了,在青菱的哭叫声中,铁石心肠地狂抽猛插,记记尽根,下
下直捣黄龙,好像要整个人钻进那狭小的洞穴里。
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青菱好像已经没有气力叫骂反抗,只是随着周义进
退大呼小叫,然后在一记狂暴的急刺里,突然失控似的娇躯乱颤,尖叫连声,接
着便声色全无。
也在青菱的尖叫声中,周义感觉玉道里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紧箍咒似的挤
压着藏身其中的肉棒,乐得他呱呱大叫,然后一股洪流从洞穴深处汹涌而出,利
箭般直射龟头时,那种美妙的快感,也使他控制不了地一泄如注。
发泄殆尽后,周义低头一看,才发现青菱美目紧闭,气若游丝地动也不动,
看来是在极乐中失去知觉,不禁意兴阑珊,汕然抽身而出,检起掉在地上的汗巾
抹去鸡巴的秽溃。
尽管酒意未消,周义也知道闯了大祸,然而要绝援患,除非一刀杀了这个可
爱的妹子,如此却是煮鹤焚琴,也于心不忍。
周义穿上裤子,坐在青菱身旁,暗念父皇病重垂危,自己身为监国,大权在
握,没理由这点小事也办不了的。
再看青菱仍然昏迷未醒,裙子翻到腰际,下身光裸,两个白雪雪涨卜卜的臀
球朝天高耸,米浆似的液体从腹下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刚刚得到发泄的欲火又再
蠢蠢欲动,忍不住伸手去摸。
也在这时,青菱醒来了。
「美吗?」
周义笑嘻嘻地把玩着滑不溜手的臀球说。
「你……」
青菱悲叫一声,翻身下地,脱出周义的魔掌,裙子也掉了下来,掩盖了无边
春色。
「青菱,二哥自小便疼你,今天只是酒后忘形才会一时冲动,不是故意的,
自此以后,二哥一定会更疼你。」
周义假惺惺地说:「至于刘方正,二哥一定会全力周全,不会委屈他的。」
青菱脸色数变忽红忽白,接着掩脸痛哭,转身便走,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青菱!」
周义叫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什么,眼巴巴地看着青菱消失在黑暗里。
目送青菱离去后,周义愈想愈是不妙,暗念要是青菱不管刘方正的死活,自
己岂不是要给他陪葬,不禁恼恨刚才心慈手软恶念顿生,立即传令召见魏子雪。
周义焦灼地等候魏子雪时,一个亲卫突然匆匆而进,报告道:「青菱公主强
行闯宫,杨统领正与她理论,同时着属下回来请示。」
「强行闯宫?」
「早些时她已经来过,后来给杨统领劝走,这一趟却手提长剑,声言要是我
们不放行,便要打进去。」
「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入宫?没有,净是说要见皇上。」
「神情如何?」
「她满脸悲愤之色,眼中有泪,情绪很不稳定,大家猜到她是要给刘方正求
情。」
「你立即赶回去,着杨酉姬全力阻拦,如果可以便把她拿下来送回这里!」
「拿下什么人?」
这时魏子雪也赶到了,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打着呵欠问道。
「是青菱,你来得正好,立即带人把她拿回来。」
「回来这里吗?」
「不错,把她关进大牢,候我处置。」
「出了什么事吗?」
「还不是为了刘方正,你们只管拿人,别管她说什么,拿下后便点了她的哑
穴,别让她胡说八道,此事要严守秘密,要是泄露出去,一律杀无赦!」
说到这里,又有一个亲卫赶回来报告道:「杨统领把青菱公主拦下来了,却
给她刺了一剑,幸好没有大碍。」
「现在人在哪里?」
「她跑了,该是回府。」
「子雪,立即去吧。」
周义没有与魏子雪一起同往,担心青菱见到自己时,会当众道出这件丑事,
纵然前往拿人的全是府中亲信,也是没有脸面见人的。
事到如今,周义知道青菱是不会罢休的,要是给她四处传扬,大是不利,为
今之计,唯有要她从此在人间消失了。
周义不是打算杀人灭口,而是还有一个更荒唐的主意,他要把青菱调教成女
奴,一个像玄霜那么千依百顺的女奴,那时坐拥京师三美,不,是四美,因为雪
梦也该是个美人儿,才不枉此生。一念至此,不禁后悔刚才没有当机立断,以致
此刻还要多费手脚。
拿下青菱应该不成问题,但是要把雪梦收为己用,还有一个难题急待解决,
要是解决不了,什么也是痴人说梦。
要解决这个难题,说难其实不难,问题是……周义脸色铁青,眼珠乱转,没
有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周义呆呆的独坐堂中,过了许久,直至有人来报魏子雪回来后,才从沉思中
回复过来。
「人在哪里?」
「她悬梁自尽了。」
「什么!」
「幸好我们第一时间赶到,救下了人,可惜人是活下来了,可惜疯疯癫癫,
语无伦次,一时说不该下嫁刘方正,一时痛骂……痛骂你丧尽天良……」
「还有什么?」
「没有了,来来去去只是这几句。」
「可有遗书吗?」
「有,是给圣上的。」
魏子雪送上遗书道。
周义拆开一看,冷哼一声,立即把遗书烧了,说:「你另做一封,就说她是
知道刘方正势难免死,以身殉夫,然俊找个秘密的地方关起来,有空时我再去看
她。」
「可要找大夫吗?」
魏子雪慑慑道。
「不用了,此事要严守秘密,绝不能让人知道。」
「是。」
魏子雪不敢多问,答应道。
青菱之死没有对平叛之后的政局带来什么冲击,人人盛赞青菱节烈之余,却
也惋惜这样的好女子遇人不淑,可没有怀疑此事与周义有关。
周义下令厚葬后,便假手清理周礼和刘方正的余党,铲除异己,还明目张胆
地安插自己的亲信人马。
其中有些人事的任命和调迁,包括遣散部分宫中旧人,周义知道英帝是不会
答应的,可是他仍然任意妄为,因为朝里己经没有反对的声音,他自己亦已作出
了决定。
英帝卧病在床,吃了药后,整天睡觉,至今还没有醒来,自然不会发觉,雪
梦、丝姬娜两女日夜随侍在侧,更是浑然不知了。
两女更不知道杨酉姬率兵进驻皇宫,没有周义的许可,谁也不许进宫探视,
她们事实上是置身在富丽堂皇的牢笼里。
周义仍然日夜探视英帝的病情,鞠尽人子之礼,只是没有以往那么恭谨,对
两女更是愈见轻挑。
三天了,英帝还是整天昏睡如故,好像永远不会醒来似的,两女却是依旧用
心侍候,可不知道她们的噩梦也快要开始了。
夜阑人静时,杨酉姬却是满脸焦灼地伫立宫门,看见周义与魏子雪匆匆赶到
后,赶忙迎了上去,着急地说:「太子,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周义沉声问道。
「皇上醒来了。」
「什么?怎会这样?回去前,他还是没有知觉的。」
「雪妃喂他吃了一碗药后,他便张开了眼睛。吃了什么药?」
「是黑山的龙须草,据说此物千载难逢,能治百病,如果连吃三服,还可以
生死人,肉白骨的。她剩下两服,还打算继续给皇上吃下去。」
「父皇怎么说?」
「他还不能说话,只是不住眨眼,看来是答应了。」
「她们睡了没有?」
「差不多了,她们刚刚着人倒去澡水。」
「洗澡吗?」
「她们通常先给皇上抹了身子,才自行洗澡的。」
「有什么地方可以窥看的。」
「这边吧,我在隔壁造了几个窥孔,方便监视,看得很清楚的,小声一点说
话,她们也不会听到。」
「领路吧,这几天她们有没有胡来?」
「什么胡来?」
「她们……她们可有寂寞难耐的样子?丁寿在城前公然说她们淫荡无比,一
天没有男人也不行,可有其事吗?」
「看来不像,她们虽然衣着无耻,却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斗篷下边,可是穿着黑山女服吗?」
「是的,身上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衣裤,胸前挂着小肚兜,腰下却是小得可
怜的三角布片。」
「睡觉也穿着这些吗?」
「据说本来是脱去衣裤,净是穿着肚兜和小裤子睡觉的,这几天睡觉时也穿
上斗篷。」
「雪梦长得漂亮吗?」
「美是很美,可说是人间尤物,丝姬娜和她一起时,固是黯然失色,就是与
玄霜、瑶仙等比较,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长。不同的是她少了一份清纯秀丽,
更见妖冶风情,而且骚在骨子里,在男人眼中,是那种迷死人不赔命的类型。」
「她们可有谈到我吗?」
「有呀……太子,是这里了,共有四个窥孔。」
周义把眼睛凑了上去,只见里边黑漆漆的,失望道:「睡了。」
「太子,只要你一声令下,属下便剥光她们,让你看清楚。」
魏子雪森然道。
「太子,宫里全是我们的人。」
杨酉姬也说。
「她们谈到我时,说些什么?」
周义不动声色道。
「丝姬娜说你少年英雄,大仁大义,世间罕见。」
「雪梦呢?」
「她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机不可失,你可以亲自问她。」
「龙须草能治好父皇吗?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呀。」
「难道除了用强,便没有其他的法子吗?」
「有的……」
翌日,周义在府中设宴奋以众人连日辛苦为名,大宴群臣,此时朝上重臣,
大多是友好亲信,自是宾主尽欢了。
众人大快朵颐的时候,杨酉姬突然遣人来报,英帝的病有变,状况不妙,宴
会遂告结束,周义与几个重臣和御医,亦立即进宫视疾。
周义与诸臣赶到寝宫,看见全身在斗篷密密包裹的雪妃和丝姬娜坐在床沿,
手执香巾,柔情万种地给英帝擦汗,病重的父皇双目通红,在床上辗转反侧,口
里依依哦哦,好像很辛苦似的。
「父皇!」
周义扑了过去故意伏在雪妃身旁,急叫道:「你怎样了……怎会这样的?」
「雪妃给皇上吃了一碗药后不久,皇上便大声呻吟,属下发觉不对,所以立
即飞报太子。」
杨酉姬察告道。
「微臣的处方没有改变,皇上吃的还是这几天用的药呀!」
御医着急地说。
「不是你的药,是雪妃着丝姬娜另行煎煮的草药。」
杨酉姬说。
「御医快点看看父皇出了什么事?」
周义扭头叫道,脸庞碰上雪妃的斗篷,感觉甜香扑鼻,不由心中一荡。
御医抢步上前,雪妃却悄悄让并,腼腆地躲在丝姬娜身后。
「雪妃,你究竟给父皇吃了什么药?」
周义也起来问道。
「只是龙须草,能治百病的。」
雪妃嚎慑道。
「龙须草是什么东西?哪里有药能医百病的。」
陈阁老不满的说,众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没有人知道龙须草是什么东西。
「那是黑山出产的灵药,是一种天材地宝,许多年来才找到三服,全给我带
来了。」
雪妃解释道。
「那也不能胡乱给父皇吃。」
周义顿足道。
「皇上昨夜吃了一服便醒来,知道是龙须草后,也同意再吃的。」
丝姬娜抗声道。
「他亲口答应吗?」
周义皱眉道。
「差不多了,是他眨眼表示同意的。」
丝姬娜老实地答。
「眨眼怎能算数?就算亲口答应也不行,父皇不懂医道,怎样也要得到御医
同意的。」
周义不以为然道。
「没错,世间的药物也不知有多少,千奇百怪什么也有,能医人也能害人,
谁知道龙须草能治什么病?」
陈阁老冷笑道。
「御医,父皇的病情如何?」
看见御医己经诊治完毕,英帝却气若游丝,喘个不停,周义沉声问道。
「皇上这个病本该静心疗养,不能受到刺激的,不知为什么,他现在脉象紊
乱,阳火……阳火如脱缓之马,完全不受控制,微臣也不知如何下药……」
御医叹气道。
「怎会这样?」
雪妃急叫道。
「那该怎么办?」
周义也着急地说。
「不知龙须草的药性如何,看过药渣后,或许能找到解救之法。」
御医沉吟道。
「解救?你是说父皇是中毒吗?」
周义怔道。
「难说得很……」
御医看了雪妃一眼,道。
「不,雪梦不会毒害皇上的!」
雪妃急叫道。
「酉姬,把药渣拿来。」
周义没有理会,寒声道。
「太子,龙须草真是治病的灵丹不是毒药,雪梦只是要给皇上抬病!」
雪妃泣道。
「你不是说还有一服吗?能不能拿来看看。」
周义不置可否道。
「能!」
雪妃叫道:「丝姬娜,快点拿来。」
没多久,杨酉姬和丝姬娜分头取来药渣和剩下的龙须草,御医接过药渣,先
用眼看,再又嗅又尝,后来还检起一点残渣嚼了几口,神色凝重地说:「这些龙
须草该是大补之物……」
「先补身,后治病嘛!」
丝姬娜抗声道。
「皇上是中风,怎能吃这些补药?」
御医皱眉道。
「什么是中风?」
雪妃不解道。
「中风也不懂,怎能给皇上用药!」
陈阁老愤然道。
「而且这些龙须草的味道也有点不对。」
御医叹气道。
「什么味道?」
周义问道。
「微臣也不知道……」
御医摇头道。
「大夫,这里还有一服未经煎煮的龙须草。」
魏子雪提示道。
「拿来看看。」
御医从丝姬娜手里接过一个粉红色的香囊,取出里边盛的几根乌黑色药草,
一个小纸包也同时掉下。
「这里还有。」
魏子雪检起纸包,交给御医说。
御医看见纸包上边写着的几个字,不禁失声叫道:「迷仙花。」
「什么迷仙花?」
周义问道。
「是春药!」
御医急忙打开纸包,尝了尝,叫道:「没错,正是这种味道。」
「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丝姬娜惊叫道。
「还要装蒜?」
陈阁老怒骂道,这时群情汹涌,人人也道英帝是为两女所害。
「酉姬,拿下这两个贱人,打入冷宫,听候发落!」
周义喝道。
「冤枉!我们没有!」
雪妃哀叫道。
「呀!」
与此同时,英帝忽地大叫一声,身体好像上了水的游鱼,没命的弹跳,接着
还七孔流血。
「救人!快点救人!」
周义着急地叫。
「皇上!」
雪妃和丝姬娜不约而同地往龙床扑去,可是身子一动,己经给杨酉姬一手一
个拿下了。
英帝驾崩了!
周义顺利即位,是为武帝。
国丧三年,循古礼减为二十七月,周义以国事为重,百业待兴,又以日代月
守丧二十七日。
英帝原来的寝宫改作灵堂,宫人全数更换,周义则入住其他宫殿,白天料理
政事,晚上守灵。
众臣目睹英帝死亡的经过,纷纷上表要把雪梦和丝姬娜凌迟,周义亦顺应群
情,下令杨酉姬秘密行刑,了结此案。
至于宁王周礼兵谏一案,也随着刘方正和丁寿的伏法了结,大周王朝亦更是
巩固。
安灵完毕,正当臣民明里哀悼老王归天,暗中却是筹备新君登基大典时,本
该在宫里守灵的新王周义却召来杨酉姬问话。
「她们怎样?」
「还不是整天喊冤枉,说是遭人陷害。」
「没有怀疑……你吧?」
「没有,谁会怀疑。」
「她们知道父皇驾崩后,有什么反应?」
「一个没有什么,一个寻死觅活,哭得死去活来,央求我给她们换穿孝服,
前去守灵。她们算什么?」
「穿什么孝服?要穿得漂漂亮亮才是。」
「对呀!她们己经知道被判以凌迟极刑,要不是新皇慈悲,答应收为女奴,
早已惨死了。」
「她们怎么说?」
「一个该会识趣的,另一个……」
「我也料到的,没有难为她吧?」
「还没有,不过我己经准备了许多有趣的玩意,供皇上取乐的。」
「干得很好,联重重有赏。」
「谢皇上。」
「走吧,去冷宫。」
冷宫是用作囚禁获罪的妃殡,就是宫里的女牢,英帝生前没有多少妃殡,也
没有冷宫之设。杨酉姬知道周义喜恶,就在寝宫附近,腾空一所隐密的小宫殿,
略作改装,算是冷宫。
冷宫的外观虽然美轮美负,富丽堂皇,里面却没有什么家具,有的只是刑床
枷锁,和各式各样恐怖异常的刑具,还有从前太子府调过来,充当牢卒的女兵。
「人在哪里?」
周义当先而进,在布置成刑堂似的大殿坐下道。
「关在里边,可是一起带进来吗?」
杨酉姬问道。
「是,可以杀鸡警猴嘛!」
周义笑道。
「带犯人。」
杨酉姬高声叫道。
「酉姬,有什么有趣的玩意?」
周义问道。
「遍访京师的八大青楼,搜罗他们用来整治裱子的淫器,有些很有趣的。」
杨酉姬卖弄道。
「那可要见识一下了。」
周义大笑道。
两人谈了一会,四个孔武有力脸色森冷的女兵便领着雪梦和丝姬娜进来了。
两女身上已经没有大煞风景的斗篷了,雪梦穿红,丝姬娜穿绿,一身黑山的
轻纱衣裤,衣下的小肚兜和三角形的小裤子若隐若现,更叫人双眼发直。
丝姬娜好像是认命了,粉脸低垂,乖乖的走在女兵中问,不像雪梦那样大吵
大叫,奋力地挣扎扭动,抗拒不前。结果给两个女兵左右两边,一手握着玉腕,
一手捏紧腋下关节,半拖半拉,硬把她架到殿前。
「跪下,行大礼,参见皇上!」
丝姬娜快要走到阶前时,两个女兵齐声喝道,她不由自主地扑通拜倒。
「你也是。」
押着雪梦的两个女兵也把她扔下道。
「叩……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丝姬娜战战兢兢地口呼万岁,也规规矩矩地行那三跪九叩的大礼。
「皇上。」
雪梦却把身子缩作一团,俯伏地上,哀哀泣叫道:「求你让雪梦前去拜祭先
皇吧!」
「贱人你还要我说多少次?现在你只是个下贱的女奴,凭什么拜祭先皇?」
「要是给人看见,还要上刑场哩。」
杨酉姬抢白道。
「礼之所在,死便死了!」
雪梦大哭道。
「你如此知礼,怎么穿红着绿呀?」
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她不许我们戴孝,白色衣服也不行!」
雪梦悲愤地叫。
「女奴是用来取悦主人的,穿什么孝?」
杨酉姬晒道。
「白色也好看,偶然穿穿白色亦可以。」
周义诡笑道。
「皇上,还有,请你让我们穿上守贞袍才说话吧。」
雪梦没有会意,继续说。
「什么守贞袍?」
周义皱眉道。
「就是那袭黑色的斗篷。」
雪梦答道:「黑山女子从一而终,我们己经从了先皇,绝不能让别人看见我
们的身体的。」
「我不是外人呀。」
周义淫笑道:「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对呀,皇上是你们的主人,干什么也可以的。」
杨酉姬笑道。
「不行,这更不行!」
雪梦急叫道,更是努力地把身体缩起,头脸害怕地藏在两腿中间。
「为什么不行?」
周义冷笑道。
「论辈分,我……我是你的庶母!」
雪梦颤声道。
「先王干过的女人便是皇上的庶母?别臭美了,你最多是先王的尿壶吧。」
杨酉姬骂道。
「你害死先皇,联没有和你算帐,还有胆子说是联的庶母吗?」
周义森然道:「要是不当联的女奴,便要凌迟处死,你自己挑吧。」
「我……宁愿死!」
雪梦颤声道。
「你可知道凌迟是什么吗?就是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下来,最少要割三百六
十刀,至死方休。」
周义唬吓道:「酉姬,你说该由那处开始下刀?」
「要是由我动手,首先便把两个奶头割下来。」
杨西姬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雪梦恐怖地叫。
「看来你是不想死的。」
周义柔声道:「老实告诉你,我也不想杀你,只要你好好的侍候孤王,联是
不会难为你的。」
「不,这更不行!」
雪梦尖叫道。
「犯贱。」
周义冷哼道:「酉姬,交给你了,看你有什么花样让她听话吧。」
「是。」
杨酉姬答应道:「人来,把她挂上倒头枷!」
第十一集 第三章 辣手摧花
「皇上,饶了我家公主吧,她自小倔强,吃软不吃硬,愈是受罪,愈是不会
答应的,让奴慢慢劝服她吧。」
看杨酉姬和几个女兵把哭哭啼啼的雪梦从地上拉起来,动手缚在倒头枷时,
丝姬娜战战兢兢地说。
「先别说她,你自己怎样?可要犯贱吗?」
周义寒声道。
「丝姬娜本来就是皇上的女奴,能够侍候皇上,是丝姬娜的福气。」
丝姬娜强装笑脸道。
「黑山女子不是要从一而终吗?」
周义哼道。
「丝姬娜是贱民出身,不像公主身分尊贵。」
丝姬娜惭愧地说。
「女奴有什么尊贵。」
周义直勾勾的看着雪梦的手脚给杨酉姬等大字张开,挂上那个曾经使瑶仙吃
尽苦头,最俊终于屈服的倒头枷,说。
雪梦果然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尽管此刻梨花带雨,哭个不停,一双水汪
汪的大眼睛,依然明艳迷人,挺直高耸的鼻梁,线条优美,还有那正在颤抖的红
唇,更使人生出血脉沸腾的冲动。
杨酉姬说的没错,论姿色,包括己经疯了的妹妹青菱在内,此女不逊于自己
任何一个女人,却多了一分冶艳风情,再看她的胸前伟大,曲线玲珑,也真使人
着迷。
「皇上,酉姬打算使用满床娇。」
杨酉姬拿来一管粗如鸭蛋,只有寸许长的空心竹管和一根尺许长,末端连着
一个毛球的细竹道。
「有趣。」
周义拍手大笑,接着摇头道:「竹管不小,能够塞进去吗?」
「那话儿是橡皮造的,可大可小,怎会容不下。」
杨酉姬笑道:「尝过这东西的妹子,没有一个不乖乖听话的。」
「你们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怎样我也不会答应的!」
尽管猜不透这些东西有什么厉害,但是闻得杨酉姬把自己当作婊子,雪梦又
羞又气地泣叫道。
「皇上,一定进不去的,你饶了公主吧。」
丝姬娜却是胆颤心惊,爬上一步,央求道。
「还没有试过,你怎知道进不去?」
周义诡笑道。
「我……我看过。」
丝姬娜吸懦道。
「对,也该看看的。」
周义长身而起,朝着挂在倒头彻上边的雪梦走去道。
「不要过来……不要!」
雪梦暗叫不妙,恐怖地大叫道。
「可要剥光她吗?」
杨酉姬问道。
「联亲自动手。」
周义走到雪梦身前,抚摸着那吹弹可破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的脸蛋说:「黑
山的女人活着不是为了侍候男人吗?」
「先皇便是奴家的男人,我不能再侍候别的男人!」
雪梦悲哀地别开粉脸说。
「这有什么关系,联说可以便可以。」
周义涎着脸说:「如果你能够用心侍候,联一定会疼你的。」
「你更不行,你……你等同是我的儿子,怎能如此大逆不道?」
雪梦愤然道。
「儿子?你凭什么生下我这个儿子!」
周义恼羞成怒,动手翻转倒头枷,使雪梦背转身子,头下脚上,大手往张开
的腿根摸下,说:「这话儿能生下孤皇吗?」
「别碰我!」
雪梦尖叫一声,没命扭动,可也是徒然,蒲扇似的手掌还是放肆地在腿根乱
摸,接着只觉周义手中一紧,知道薄如蝉翼的轻纱长裤己经被撕开了。
裤子里边只有一块大小仅能覆盖三角洲的大红色三角布片,以三根连在上面
的带子系在腹下,单薄的布片皮肤似的紧贴桃丘,清楚地勾画出那诱人的轮廓,
瞧得周义双眼发直,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指头,撩拨着微微下陷的浅沟说:「告
诉我,为什么你要喂老头子吃春药?」
「没有,我没有!」
雪梦大哭道。
「冤枉,我们是冤枉的。」
丝姬娜手足着地,狗儿般爬到周义脚下,急叫道。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冤枉?」
周义晒道。
「为什么我要毒害先皇?」
雪梦歇斯底里地泣叫道:「龙须草真是能治百病的,我也不知道迷仙花从那
里来的。」
「你不知道才怪。」
周义怪笑,双手扶着滑不溜手的腿根,指掌慢慢探进三角布片里说:「让我
告诉你为什么吧。丁寿说的对,你一定是淫情勃发,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所以喂
以春药,让他能够给这里煞痒,是不是?」
「不,不是……不要!」
雪梦忽地娇躯剧震,没命地扭动着叫,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从肉缝中问排关
而入。
「里边有点儿湿了,是淫水吗?」
周义兴奋地掏挖着说:「这个淫洞真小,两根指头也容不下……」
「不要……呜呜……你这个畜生……哎哟……住手儿!」雪梦泣不成声道。
「皇上,饶了我家公主吧,你会弄坏她的。」
丝姬娜抱着周义的大腿央求道。
「咦……到底了,怎么这么浅?」
周义讶然抽出指头,说。
「只有两个指节深浅?」
看见周义只有两个指节略带濡湿,杨酉姬奇道。
「奇怪……」
周义可不客气,大手一翻,便把已经松脱的三角布片扯了下来。
「不要……不要看!」
雪梦感觉下体一凉,仅余的屏障也落入周义手里,知道更难堪的羞辱行将发
生,不禁放声大哭道。
「她的毛毛不多,却也长的均匀齐整。」
杨酉姬手擎红烛,走到雪梦身旁说。
「没错。」
周义走到雪梦身前,吸了一口气,粗暴地张开合在一起的肉唇,在红烛的照
明下,窥探那神秘的肉洞。
「呜呜……不要看……求求你……」
雪梦尖叫不绝,哭个不停,撕裂的痛楚固然难受,如此羞辱,更使她肝肠寸
断,痛不欲生。
哭叫声中雪梦蓦地发觉周义站在眼前,腹下的龙袍仿如帐篷似的高高隆起,
恨意陡生,不顾一切地张嘴便咬。
周义怒骂一声,奋力往后退去,总算挣脱了雪梦的嘴巴。
「皇上,没给她咬着吧?」
看见周义起劲地搓揉着腹下,杨酉姬关怀地问道。
「没有。」
周义悻声道:「贱人,想吃联的鸡巴吗?」
「你……呜呜……你无耻!」
雪梦泣叫道。
「皇上,可要塞着她的臭嘴吗?」
杨酉姬问道。
「有嗓口环没有?」
周义问道。
「有呀。」
杨酉姬取来一个寸许长的竹环,塞入雪梦的嘴巴,卡着上下领骨,嘴巴便不
能合拢,不仅不能咬人,也不能叫喊说话。
「这个骚穴又浅又小,如何容得下男人的鸡巴?」
周义继续检视那个神秘洞穴说。
周义看清楚了,这个肉洞虽然玉雪可爱,里边层层叠叠尽是红彤彤、软绵绵
的嫩肉,指头深陷其中,可真舒服,但是娇小玲珑,只有两寸许深浅,要是强行
硬闯,害苦了她事小,自己也没什么快感。
「没理由容不下的……」
杨酉姬凑了上去,看了一会,忽地低嗯一声,取来满床娇那根连着毛球的竹
棒,交给周义说:「皇上,用这个捅进去试一下。」
周义伸手接过,便把毛球送进肉洞里,只是搅拌了几下,雪梦便娇吟大作,
倒挂倒头枷上的娇躯也没命地扭动。
「看!」
杨酉姬有所发现似的叫。
周义也看到了,肉洞里那些红彤彤的嫩肉开始诱人地慢慢蠕动,挤出了一点
点晶莹的水点,手中竹棒便往冒出水点的地方钻进去。
「啊……啊啊……」
雪梦喉头里的叫声更是凄厉,纤腰扭动得也更是剧烈。
也在雪梦的叫喊声中,竹棒挤开蠕动的嫩肉,愈钻愈深,顶端的毛球竟然隐
没有肉堆里。
「里边好像还别有洞天……」
发觉毛球挤进肉堆后,好像大是松动,周义若有所悟,然而不旋踵,好像又
去到尽头,稍尸使劲,雪梦便荷荷哀叫。
「难道是传说里的天外有天?」
杨酉姬自言自语道。
「什么天外有天?」
周义停手问道。
「天外有天就是洞中有洞,与瑶仙的重门叠户和曲径通幽,并称三大名器,
是取悦男人的珍品。」
杨酉姬解释道。
「可是里边的洞穴好像也去到尽头了……」
周义转动着手里的竹棒,分明前无去路,情不自禁地手中一紧,雪梦竟然发
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音,蜂首狂摇,接着便了无声色,原来已经失去了知觉。
周义愕然地抽出棒子,只见竹棒顶端的毛球鲜血淋漓,低头再看,只见肉洞
涌出许多血水,要不是倒挂枷上,一定会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不知戳破了什么。
「不知戳破了什么?」
周义皱眉道。
「不会……不会还是闺女吧?」
杨酉姬狐疑道。
「不会吧?」
周义心念一动,问道:「丝姬娜,先皇干过她没有?」
「干……干过了。」
丝姬娜嚎哺道。
「她还有别的男人吗?」
杨酉姬插嘴问道。
「没有,先皇是公主唯一的男人。」
丝姬娜摇头道。
「第一次干她时,可有流血?」
杨酉姬沉声问道:「好像……应该有吧,我记不清楚了。」
丝姬娜慑懦道。
「胡说,怎会不记得?」
杨酉姬恼道。
「算了,给她料理一下。」
周义丢下竹棒,回到龙座,道:「丝姬娜,你过来。」
「是。」
丝姬娜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给周义抱坐膝上。
「告诉我,他是怎样干她的?」
周义放肆地押玩着丝姬娜那涨卜卜的胸脯问道。
丝姬娜明白周义说的他是指英帝含羞道:「还不是像男人一样的捅进去。」
「奇怪……」
周义不明所以,抬头道:「酉姬,看看有没有弄坏她。」
「不过每一次也没有完全捅进去。」
丝姬娜继续说。
「为什么?」
周义奇道。
「因为每一次公主也喊痛,皇上……先皇怜着她。」
丝姬娜怀念着说,心道老子如此温柔,却生下这样残暴的儿子。
「进去多少?」
周义追问道……
「只是一点点吧。」
丝姬娜答道。
「这样便能下火吗?」
周义怔道。
「通常公主会用嘴巴侍候的。」
丝姬娜低头道。
「怪不得她还是闺女了,她没有伤着,只是戳穿了那块没有用的薄膜。」
说到这里,杨酉姬报告道:「恭喜皇上,老天是把她留给皇上的。」
「留下来又怎样,看来要她屈服不易。」
周义悻声道。
「慢慢调教吧,这里什么古灵精怪的刑具淫器也有,妹子也吃不消,我倒不
信她比娘子还要倔强。」
杨酉姬找来一块雪白色的汗巾,铺在雪梦身下,才倒转她的身子,让那里的
落红点点滴滴的掉下来。
「丝姬娜会用心劝她的。」
丝姬娜心惊肉跳地说。
「你与雪梦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样护着她?」
周义在姬丝娜身上上下其手道。
「我们是一起长大,一起学习……学习如何侍候男人。」
丝姬娜腼腆道。
「学些什么?」
周义探手衣里扯下抹胸,把玩着肉腾腾的粉乳问道。
「什么也学,大多学的是歌舞和床上功夫。」
丝姬娜红着脸说。
「床上功夫?那不是很早便要破身了吗?」
周义皱眉道。
「还没破身的闺女,只是学习外功。」
丝姬娜答道。
「外功是什么?」
周义点头道。
「就是除了下面两个孔洞外,如何利用身体的其他地方侍候。」
丝姬娜含羞道。
「除了哪两个孔洞?」
周义捉狭地问,怪手也把系在丝姬娜股间的三角布片解开。
「这两个……」
丝姬娜拉着周义的手在股间巡后道。
「除了这两个……」
周义的指头排关而入,硬闯裂开的肉缝问道:「还有哪里可以侍候?」
「还有手脚、嘴巴、奶子和臀球。」
丝姬娜咬紧牙关答。
「雪梦也要学吗?」
周义看了仍然昏迷不醒的雪梦一眼道。
「要……要的。」
丝姬娜呻吟似的说。
「你侍候过多少男人?」
周义掏挖着说。
「三……四个吧。」
丝姬娜惭愧道。
「有人碰过这里吗?」
周义抽出指头,直薄股缝问道。
「鲁王碰过……」
丝姬娜凄然道,鲁王便是周义的五弟周信,己经贬为庶人,永远监禁。
「喜欢我碰你吗?」
周义淫笑道。
「皇上喜欢,丝姬娜便喜欢了。」
丝姬娜理所当然似的说。
「说的好!」
周义大笑道:「让我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
雪梦醒来了,动了一动,发觉自己还是手脚张开,大字似的挂在倒头枷上,
也不忙着张开眼睛。
记得晕倒前,周义把一根连着毛球的竹棒强行捅进娇嫩的化户里,逼自己顺
从,结果吃苦不过,失去了知觉。此刻下体仍隐隐作痛,看来伤势不轻,身上却
是凉渗渗的,知道仅余的纱衣也给人脱去,当己一丝不挂,不禁羞愤交杂,泪下
如雨。
「皇上,她醒来了。」
杨酉姬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道。
「是吗?待我侍候她!」
周义怪笑道。
雪梦张眼一看,只见周义刚从龙椅站了起来,裤子掉在脚下,赤条条的丝姬
娜刚从龙袍下面爬出来,看她粉脸配红,气息啾啾,嘴角还沾着晶莹的水点,分
明正在给周义作口舌之劳。
周义自行脱掉龙袍裤子,光着下身走到雪梦身前,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笑
嘻嘻道:「丝姬娜吃过了,你要吃吗?」
「滚!」
雪梦悲叫一声,含恨别开俏脸。
「雪梦,能吃皇上的龙根是你的福气,不要不识抬举呀!」
杨酉姬寒声道。
「我是先皇的女人,他不能碰我!」
雪梦悲哀道。
「不要异想天开了!」
杨酉姬展开一方桃花片片的素帕,冷笑道:「这是你的落红,是皇上亲手给
你开苞的,怎会是先皇的女人?」
「你胡说,先皇封我为雪妃……」
雪梦尖叫道。
「忘记了皇上已经把你打入冷宫吗?现在你只是个贱奴,活着就是要侍候皇
上。」
杨酉姬汕笑道。
「不是,我不是的,我死也不会答应的!」
雪梦疯狂似的叫。
「你不答应?我也可以强奸的!」
周义踏上一步,抱着雪梦的纤腰,手握一柱擎天的肉棒,抵着肉缝弄着说。
「不……呜呜……你这个禽兽……呜呜……你不是人……哎哟……」
雪梦骂了两句,忽地惨叫一声,原来周义己经硬把鸡巴闯进肉洞里。
「过瘾吗?」
尽管只有肉菇似的龟头进了去,周义相信己经填满了外边那个小得可怜的肉
洞,暖烘烘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神经末梢,美得他不想动弹,事实里边乾巴巴的,
也难以动弹,于是停了下来,喘着气说。
「我恨死你了……呜呜……哎哟!」
雪梦绝望地嚎陶大哭道,接着又杀猪似的惨叫连声,原来周义又再发劲,痛
得她死去活来。
周义连番使劲,苦得雪梦呼天抢地,仍然不得其门而入,看来是天生异察,
此刻情欲未动,又心里抗拒,更难越雷池半步,所以至今还是完璧。
「皇上,饶了公主吧,这样会痛死她的!」
丝姬娜心里不忍,抱着周义哀求道。
「她不是求死吗?」
周义心里有气,又再奋力急刺,孰料,雪梦尖叫一声,竟然再度晕倒。
「皇上,不用忙,一定有办法的。」
杨酉姬也出言相劝道。
「岂有此理!」
周义愤然抽出鸡巴道:「联一定要干了她的,你负责找办法!」
「我找人去窑子查问,他们见多识广,必定有办法的。」
杨酉姬胸有成竹。
「还有,小心看管,别让她生事。」
周义寒声道。
以后的几天,丝姬娜虽然曲意逢迎,用心侍候,可是美食当前,只能逞手足
之欲,无法真的销魂,使周义倍添烦躁,直至有一天,先后接到玄霜和袁业的飞
鸽传书后,心里的不快大减。
原来天狼战天攻陷黑山后,便依照计画,领兵直趋鲁州,以为可以取道前来
京师助战,孰料宁王过于保密,此事只有两个掌握兵权、留驻鲁州的亲信知道,
他们却为玄霜刺杀,其他人怎会相信宁王会与战天勾结,许他入寇,自然紧闭城
门拒敌。
战天大失预算,也没有打算攻城,唯有回师退返黑山。不料退兵时,安琪突
然乘乱从后杀到,杀得他们人仰马翻,鬼哭神号,玄霜见猎心喜,打着周义的旗
帜,领兵出城夹攻,正好碰上战天,青凤剑大展神威,不足十合,便使他命送剑
下,黄金魔女之名更是扬威塞外。
袁业领兵赶到时,安琪、玄霜不仅己经大败天狼永绝后患,还收复黑山了。
周义闻报,自然喜出望外,立即下旨召安琪、玄霜回京,却着袁业率兵进驻
黑山,设官置吏,纳入大周版图。
退朝后,周义如常以守灵之名回宫,其实是去冷宫寻乐。
「酉姬去了哪里?」
看见那些既是宫娥,也是牢卒的女兵正在准备酒菜,也把雪梦和丝姬娜带来
侍候,独缺了一个杨酉姬,周义讶然问道。
「她外出办事,该会回来侍候的。」
女兵答道。
「参见皇上。」
周义坐下后,早已跪伏阶前等候的丝姬娜爬到他的脚前,礼道。
「起来侍候吧。」
周义打量道:「今天怎么不穿三角小裤子了?」
周义说的是丝姬娜用作包裹下体的汗巾,她虽然身穿黑山女服,可是在差不
多透明的轻纱衣裤下,没有挂上肚兜,包裹腹下的骑马汗巾便更见突出。
「人家上了药。」
丝姬娜腼腆地爬了起来道。
「还痛吗?」
周义问道。
「痛……」
丝姬娜轻抚身后说,原来昨夜周义舍正路而弗由,弄伤了菊花。
「那么待会你用什么侍候我?」
周义皱眉道。
「除了后边,那里也可以。」
丝姬娜粉脸一红道。
「可是联净是喜欢后边……」
周义失望似的说。
「如果皇上喜欢,丝姬娜定当勉力侍候。」
丝姬娜脸如纸白道。
「乖孩子,联怎舍得难为你。」
周义一手把丝姬娜拉入怀里,目注蜷伏地上的雪梦问道:「她还是冥顽不灵
吗?」
「皇上,公主娇生惯养,从来没有侍候过别人,哪里及得上丝姬娜?留下来
也是惹厌,还是放她回去吧。」
丝姬娜婉转地说。
「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惹厌。」
周义冷哼一声,喝道:「人来,烧一些巴豆汤,洗乾净她的屁眼,待会联给
她开苞。」
「让丝姬娜慢慢劝吧,欲速则不达的。」
丝姬娜急叫道。
雪梦伏在地上默默地流泪,没有动弹,也没有讨饶,知道怎样也改变不了自
己的命运,何况身体己为他所污,一次秽,两次也秽。
不像丝姬娜,雪梦没有穿上衣服,就是没有肚兜的黑山女服也没有,一丝不
挂,身上还挂上如意锁,脖子四肢扣上几个连着金链子的金环,在金链子的牵引
下,双手锁在颈旁,身体四肢完全失去自主,只能任人摆布。
从惨遭强暴的那一天开始,杨酉姬便把雪梦如此打扮。白天还好,到了周义
出现时,便要与丝姬娜前往侍候,还要与他睡在一起,尽管没有再遭强暴,却逃
不了他的钾玩戏侮,就像昨夜,便给他以汗巾包着指头,探进那未经人事的洞穴
里掏挖,要不是丝姬娜自作牺牲,身上最俊一处的清白地方早为他所污了。
雪梦早己作出决定,纵然保不住清白之躯,也是宁死不屈,烈女不事二夫,
何况此身已属先帝,岂能像丝姬娜般腼颜侍奉。
「皇上要给她洗肠吗?」
正当雪梦自伤自怜的时候,杨酉姬回来了。
「你外出办什么事?」
周义在丝姬娜侍奉下,大吃大喝道。
「刚才我去看了一个青楼老人,证实了她的骚穴果然与万中无一、世间罕有
的天外有天一般模样。」
「干不了也是没用的。」
「干得了的,能让她求你便行了!」
「什么意思?」
「如果真是天外有天,动情时,秘道玉门便会开放了。」
「动情?」
「第一次比较费功夫,可能要花上两、三天时间,才能使她淫火烧心,到了
那时,自然要求皇上干她了。」
「有趣!如何使她淫火烧心?」
「吃了这个便成了。」
杨酉姬取出一个小瓶子说:「这是最霸道的春药,和酒服下,就是三贞九烈
也要变成淫娃荡妇!」
「好呀,她用春药害死了父皇,也该尝一下春药的。」
周义拍手大笑道。
「不……我没有害死先帝……呜呜……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雪梦惊恐地大叫道。
「皇上,不要难为公主吧。」
丝姬娜也急叫道。
「如果她肯从了我……」
周义白了雪梦一眼说。
「不,不行的!」
雪梦尖叫道。
「那么联便先奸了你再说。周义狞笑道。」
「酉姬,动手吧,看看她怎样求联干她。」杨酉姬从小瓶子里倒出一颗血红
色的丹丸,放进注满美酒的酒杯里,丹丸立即溶化,美酒也变成血红色的液体。
「皇上,还要烧巴豆汤吗?」
一个女兵觑空问道。
「迟些时再说吧。」
周义放下牙筷道。
「你们捏开她的嘴巴,让我喂她。」
杨酉姬准备妥当,下令道。
「皇上,求求你……」
丝姬娜哀求道。
「你也想吃?」
周义哼道。
「不,不是!」
丝姬娜脸露俱色,主动地靠入周义怀里,慑喘道:「可是公主……公主如何
吃得消,饶了她吧。」
「你吃过了没有?」
周义眼珠一转,问道。
「吃过了,鲁王……」
丝姬娜惭愧地说。
「你既然吃过,该吃得消了。」
周义诡笑道:「你喂她吃吧。」
「我喂她?」
丝姬娜吃惊地叫。
「不错,用皮杯,如果你想帮她,也可以吃一点的。」
周义怪笑道。
「拿去。」
杨酉姬递过酒杯,寒声道:「这些药酒很是珍贵,要是浪费了一滴,纵然皇
上不降罪,我也不饶你的。」
丝姬娜战战兢兢地从周义怀里爬了起来,伸手接过,知道自己就是喝光了手
中的药酒,也救不了这个苦命的雪梦公主。
这时几个女兵己经拉扯着如意锁的金链子,逼得哭叫不休的雪梦粉脸仰起,
手脚四马钻蹄的反锁身后,然后抬到丝姬娜面前。
「快点喂!」
杨酉姬捏开雪梦的牙关,喝道。
丝姬娜咬一咬牙,蹲在雪梦身旁,举杯喝了一口,发觉辛辣的酒浆变得浓香
扑鼻甜如蜜糖,心道良药苦口,此物如此美味,当然更是歹毒,不敢吃下肚里,
低头便把嘴巴印上张开的朱唇,丁香舌吐,慢慢的把口里的美酒渡了进去。
雪梦给杨酉姬捏着牙关,嘴巴被逼张开,不吃不行,香甜如蜜的美酒流进肚
子里,凄凉的珠泪也如决堤般泊泊而下。
丝姬娜接连喂了三口,才喂光那些变了质的美酒,尽管心存戒惧,难免也吃
下一点。
「好孩子,这杯药酒好吃吗?」
周义哈哈一笑,探手把丝姬娜抱入怀里。
「好吃……」
丝姬娜气息啾啾地说,不知为什么,身上虽然只有轻纱披体,与光裸没有多
大分别,还是有点焕热的感觉。
「皇上,窑子里的老人还说要卸下她的下额,待药力过后,才重行接上,行
吗?」
杨酉姬抬头看着周义问道。
「为什么?」
周义怔道。
「那是害怕她吃苦不过,一个不好便咬断了舌头,那可坏事了。」
杨酉姬解释道。
「她不过是一个弱质女流,又不懂武功,哪有气力咬舌自尽?」
周义晒道。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呀。」
杨酉姬正色道。
「那么她如何讨饶?」
周义皱眉道。
「玉门洞开之前,就是讨饶也不能给她煞痒,倒不如任由淫火烧心,更是事
半功倍。」
杨酉姬摇头道。
「那不是要苦死她吗?」
周义怪笑,探进丝姬娜的纱衣里,抖手一扯,抽出汗巾道:「不必卸开下额
了,用这个塞着她的嘴巴便是。」
「是。」
杨酉姬伸手接过,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我会定时查看她的骚穴,一有消
息,便第一时间报上的。」
「要三天时间吗?」
周义问道。
「最多三天,倘若能让淫火烧足三天,秘道玉门便长开不闭,从此一劳永逸
了。」
杨酉姬笑道。
「很好。」
周义满意地点头,忽地发觉丝姬娜在怀里奇怪地蠕动,低头一看,只见她霞
飞粉脸,柔黄紧按腹下,使劲搓揉,问道:「你怎么啦?」
「人家……人家很痒……」
丝姬娜呻吟道,手上失控似的更是使力。
「哪里痒呀?」
周义拉开玉手,发现腹下的纱衣湿了一片,紧贴粉红色的桃丘,捉狭地问。
「骚穴……皇上,求你……求你给丝姬娜煞痒吧。」
丝姬娜忘形地叫。
周义知道丝姬娜该是刚才无心吃下的春药发作,再看地上元宝似的雪梦,却
是脸红如火,喉头荷荷哀叫,赤裸的娇躯没命地扭动,知道药力亦已发作了。
「皇上……啊……皇上……不行了……啊啊……丝姬娜不行了……饶了……
饶了丝姬娜吧……啊……死了……丝姬娜给你干死了!」
丝姬娜歇斯底里地大叫大嚷,香汗淋漓的身体在周义身下扭个不停。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
周义起劲地抽插着说,知道自己也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了。
「够……啊……乐够了……呀……射死小淫妇了……」
丝姬娜忽地长号一声,便软在周义身下急喘。周义藏身丝姬娜体里喘息着,
让那正在抽搐的玉道挤压着山洪暴发的冷巴,发觉已经没有刚才两次那么急骤有
力,知道她是累得很了,傲然一笑,扭头往身畔看去。
雪梦就在身旁,她的手脚倒剪身后,嘴巴仍是塞着汗巾,俏脸扭曲,喉头闷
叫不绝,浑身光裸,身上汗下如雨,腹下油光致致,还有许多晶莹的水点从肉缝
里冒出来,乌黑的柔丝也湿透了。
尽管刚刚得到发泄,周义还是瞧得眼里冒火,伸手往高耸入云的肉球摸去,
搓捏着那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
「皇上……你……你给公主……煞痒吧……她一定苦死了……」
丝姬娜气息啾啾地说。
「我己经全给你了,那里还有气力?」
周义诡笑道。
「有……你有的……」
丝姬娜肉紧地搂着身上的周义说。
「有气力也不行,她还没有求我。」
周义摇头道。
「她的嘴巴塞得结实,如何能够求你?」
丝姬娜着急道。
「且看她是不是知趣吧。」
周义挣脱丝姬娜的搂抱,抽身而出,爬到雪梦身下,张开微分的肉唇窥视。
细小的肉洞春水淫淫,好像一个小水潭,张开肉唇后,晶莹的水珠便滴滴答
答地流出来,隐约看见洞穴底处本来全是堆在一起的嫩肉,此刻已经添了一个洞
口,看来杨酉姬这个法子也真有用。
「皇上,解开公主吧。」
这时丝姬娜亦挣扎着爬起来,抽出了塞着雪梦嘴巴的汗?巾说。
「联自有主意。」
周义冷哼道:「把汗巾给我。」
「救我……痒死人了……」
才抽出汗巾,雪梦便高声尖叫。「哪里痒呀?」
周义接过汗巾道。
「里边……里边痒死了……」
雪梦哀叫道。
「骚穴吗?」
周义揩抹着湿洒洒的化户说。
「是……快点……」
雪梦大哭道。
「那么你肯侍候联吗?」
周义问道。
「肯的,公主肯的。」
丝姬娜着急地说。「不……呜呜……我没有你那么无耻!」
尽管备受春药摧残,雪梦却是灵智未失,歇斯底里地叫。
「不识好歹。」
周义冷哼一声,丢下汗巾,喝道:「丝姬娜,这个贱人里边还有许多淫水,
给她弄乾净吧。」
「是。」
丝姬娜知道雪梦劫难未消,暗里叹了一口气,便爬了过去,检起汗巾。「用
嘴巴,不是汗巾。」
周义残忍地说。
「嘴巴?」
丝姬娜失声叫道。
「有吃过骚穴吗?」周义寒声道。
「没有……」
丝姬娜慑嗡道。
「我教你。」
周义嘿嘿冷笑道:「首先把嘴巴覆上去使力的吸,把里边的淫水全吸出来,
然后里里外外的舔个乾净,要是吃得不用心,联可不放过你。」
「是,丝姬娜一定用心的。」丝姬娜害怕地说。
「快吃!」
周义喝道。丝姬娜不敢怠慢,乖乖的伏在雪梦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把嘴
巴印上肉洞,然后运气一吸。
「呀……不……」
雪梦如遭雷硬地尖叫一声,元宝似的身子没命地扭动,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这时丝姬娜也抬起头来,朝着周义张开嘴巴,只见满口泡沫,看来全是从雪梦那
里吸来的淫水。「吃下去,再吸。」
周义满意地点头道。
「不……呜呜……不要……」
雪梦喘着气叫。「你肯当我的女人吗?」
周义用手里的汗巾,揩抹着雪梦脸上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说。
「不……不行的!」
雪梦尖叫道。
「你是自讨苦吃了。」
周义把濡湿的汗巾重行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
丝姬娜吞下口里的淫水后,也不用周义下令,便低头再吃。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虚与委蛇
「皇上,给我……我要你的大鸡巴!」
「让我侍候你吧……卑子愿意生生世世侍候你。」
「我也是。我也是……」
迷糊之间,周义发现周围全是千娇百媚,貌美如花,却又一丝不挂的女郎,
乳波臀浪,软玉温香,仿如置身肉山里,不知人间何世。
尽管这些艳女争相献媚,曲意逢迎,不知为什么,周义仍然感觉下体涨得难
受,却又不得其门而入,身体也动弹不了,唯有紧紧地搓捏着手里的嫩肉,聊作
发泄。
周义着急之际,外边突然传来玉磐报时的声音,还有亮光直透眼皮,头脑一
清,知道己经天亮,看来自己只是做梦,也没有张开眼睛默默地缅怀梦中美景。
睡意渐消后,周义仍然疑幻疑真,感觉真的有一具光溜溜、香喷喷的胭体靠
在身旁,还诱人地蠕动扭摆,张眼一看,便看见了雪梦。
昨夜周义在丝姬娜的苦苦哀求下,大发慈悲,重行调整倒剪着雪梦手脚的如
意锁,把粉腿放下,让她能够平躺榻上,本来是睡在身旁的,不知什么时候爬了
过来。
惨遭春药煎熬了一晚的雪梦看来是吃尽苦头,此刻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尽
管双手给如意锁反锁身后,光裸的娇躯还是努力往周义身上靠去,一条粉腿搭上
熊腰,湿涟滚的扎户紧压上边么弄,塞着汗巾的嘴巴却唯哦哀叫,淫靡至极。
「你怎么啦?」
周义打了一个呵欠,坐起来道,赫然看见雪梦锁在身后的玉手,正在使劲地
揉捏着圆嘟嘟的粉臀,更是血脉沸腾。
「哦……啊啊……」
雪梦挣扎着爬上一步,头脸伏在周义的胸前哀呜不绝。
「你可是想说答应给联当尿壶吗?」
周义冷笑道。
虽然不能说话,雪梦却是使劲地点头。
「迟了,现在答应也不行。」
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
说话的是丝姬娜,雪梦整夜在旁唯唔哀叫,自然睡得不好,早醒来。
「有了你这个小淫妇,联也不忙了,待她变成大淫妇再说吧。」
周义诡笑道。
「那……那会痒死她的。」
丝姬娜急叫道。
「那也没法子了,联只爱淫妇,谁叫她不识抬举?」
周义大笑道。
雪梦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喉头哼叫连连,头脸却在周义身上乱碰乱撞,不知
是害怕还是什么。
「我看她现在已是大淫妇了,何需再等两天。」
丝姬娜灵机一触,急叫道。
「你是大淫妇吗?」
周义一手扯着雪梦的秀发,拉到眼前,问道。
雪梦忘形地点着头,答案不言而喻。
「告诉联,你有多淫?」
周义抽出雪梦嘴里的汗巾说。
「给我……我要……求求你……呜呜……痒死我了……」
雪梦疯狂似的大叫。
「皇上,你看公主多淫,快点给她吧。」
丝姬娜央求道。
「那么把骚穴呈上,看看你有多淫。」
周义怪笑道。
雪梦欲火焚心,己经不知羞耻为何物,想也不想地便跨身而上,反锁的玉手
支在身后,骑在周义胸前,展示着那春潮汹涌的牡户。
「尿尿了吗?怎么湿得这样厉害?」
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是淫水!」
雪梦哀叫道,玉手碰上帐篷似的裤档,情不自禁地握了下去,忘形地搓揉。
「果然像个淫妇。」
周义哈哈一笑,熟练地张开水汪汪的肉洞,往里边窥看。
周义看清楚了,真的是洞中有洞,天外有天,昨夜出现的秘道现在又宽大了
一点,看来能长驱直进。
「给我……呜呜……求求你……我真的吃不消了!」
雪梦控制不了自己地从周义的裤子里抽出一柱擎天的鸡巴,不管周义是不是
答应,化户送了上去,便沉身坐下。
「淫妇。」周义笑骂道,感觉龟头挤进了那狭小的空间,本能地伸手扶着纤
腰,腰下使劲,奋力往上挺进。
雪梦在上周义在下,两人同时发劲「璞味」一声,昂首的肉棒便闯关而进。
周义一下子便进入了那个初开的肉洞,里边更是紧凑,周围好像尽是暖烘烘
软绵绵的嫩肉,陷身其中,不知多么的舒服,美得不想动弹。
雪梦虽然欲火迷心,却未经耕耘,与闺女无异,可受不了如此重击,无奈给
周义抱着纤腰,不能动弹,唯有伏在他的胸前急喘。
「大淫妇,动呀,不痒了吗?」
周义紧抱雪梦的纤腰说。
「动……我动……」
雪梦淫毒未消,体里也是难受得很,喘了一口气,便强忍下体撕裂的感觉,
慢慢扭动蛇腰,压在周义身上弄。
周义本来习惯采取主动,喜欢狂抽猛插,这一趟一反常态,只是存心消饵雪
梦的羞耻之心,以便调教,岂料雪梦动不了几下,便发觉有异,随着柳腰款摆,
缠绕着鸡巴的嫩肉好像也在蠕动挤压,不禁乐不可支,呱呱大叫。
在春药的摧残下,没多久,雪梦便陶醉在肉欲的欢愉里,忘却肉体的痛楚,
还放荡地哼哪呻吟,大呼小叫。可惜是弱质纤纤,气力不继,有一下没一下的,
使周义不能尽兴。
「丝姬娜,你家公主没气力了,帮她一把吧!」
周义不耐烦地说。
「奴碑该怎样帮忙?」
丝姬娜不解道。
「就是这样……」
周义捧着雪梦的粉臀,起劲地摇动道。
「呀……快点……呀……不……不行了!」
雪梦忽地震天价响地叫起来,娇躯没命地扭动,软在周义身上喘个不停。
「美吗?」
周义咬紧牙关道,为的是要抗拒玉道里不住传来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播,不想
自己因而一泄如注。
雪梦气息啾啾,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那么你乐够了没有?」
周义吸了一口气,终于压下爆发的冲动,明知故问道。
「你还没有……公主怎会乐够……」
丝姬娜慑懦道。昨夜她也吃过此药,事后思量,发觉自己虽然高潮迭起,但
是周义射精之前,淫毒总是驱之不去,看来药性如此,恐怕雪梦不易脱出苦海。
「你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动手,可是想痒死她吗?」
周义轻拍雪梦的粉臀说。
「让她多歇一会吧。」
看见雪梦还是没有动弹,丝姬娜同情地说。
「那便让她多歇几天吧。」
周义作势推开身上的雪梦说。
「别走……我还要……」
雪梦使劲抱着周义说。
「你看这个大淫妇!」
周义哈哈大笑道:「快点动手。」
丝姬娜暗叹一声爬到雪梦身下,扶着涨卜卜的粉臀,小心翼翼地前俊推动。
周义爆发了。
雪梦高潮再起时,周义亦也吃不消那些销魂蚀骨的挤压,翻身把雪梦压在身
下,奋力插插了几下,便如山洪暴发似的把龙子龙孙一股脑射了进去。
发泄殆尽后,周义抽身而出,发觉鸡巴乾乾净净,看来是给雪梦的肉洞吸光
了,不禁暗叹造物之奇,竟然有这样妙不可言的女子,心道瑶仙的重门叠户和雪
梦的天外有天,各有妙处,不知道剩下一个的三大名器「曲径通幽」有何奇特之
处可要加把劲广为寻访了。
这时雪梦淫毒已消,神智渐复,刚才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念到自己竟然如
此无耻地求欢索爱,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哭什么?孤王干得你不痛快吗?」
周义冷笑道。
「呜呜!」
雪梦闻言,更是凄凉,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你要是识相与丝姬娜一起侍候孤王,联可不会难为你的。」
周义森然道:「要不然,联便天天喂你吃春药,当联的大淫妇。」
「不,不行!」
雪梦心胆俱裂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联是一国之君,有什么不可以?你一定要当联的母狗。」
周义哼道。
「我死也不会答应的。」
雪梦悲声道。
「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我要你生便生,死便死,岂容你作主。」
周义冷笑道。
雪梦咬牙不语,看来是作出了决定。
「告诉你……」
周义灵机一触道:「黑山己经纳入我大周版图,与你祸福与共。」
「什么意思?」
雪梦愤然道。
「你要是听话,联还可以像大周子民那么对待他们,安安乐乐的过活。否则
便依照塞外规矩,全族沦为贱奴,男人当苦役,女的当婊子,莫怪孤王言之不预
呀。」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雪梦急叫道。
「联不管,联说有关系便是有关系。」
周义狞笑道:「联再让你多想一天。要是今晚你还是不知趣,整个黑山族便
要与你一起受罪。」
「你……」
雪梦如坠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朝罢回宫,周义还是疑幻疑真,有点作梦的感觉,心情之复杂,笔墨无法形
容。
宋元索死了!他不仅给玄霜刺瞎了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回去后使伤重而
死。
宋室征战连年,国库空虚,臣民厌战,宋元索虽然有儿有女,但年纪均小,
几个重臣放是把心一横,决定献国投降。
此事本来匪夷所思,但是前来出使请降的梁真,竟然携同宋元索的首级,经
过众人辨认,咸不以为有假。
由于兹事体大,暂作江畔四城的统帅何坤与灵芝等商议后,一面以飞鸽传报
消息,一而着人护送梁真快马赴京,估计五天后便到。
如果没有宋元索的首级,周义必定以为又是宋元索的诡计,然而现在大敌己
除,纵是诡计也无所惧了。
念到自己登基不过一月,便平南定北,拓地千里,成就前所未有的功业,后
世当誉为一代雄主,不禁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心里高兴,酒兴顿生,于是前去
冷宫。
来到宫门时,听到里面传来雪梦说话的声音,心中一动,悄悄的掩了过去倾
听。
「姐姐,还要请你前往旧宫,找来以前我们使用的胡琴,我要和丝姬娜练习
歌舞,待会侍候皇上。」
雪梦婉转道。
「待她们回来再去吧。」
答话的该是看守的女兵。
「皇上该要回来了,要是我们没有时间练习,侍候得不好,你能负责吗?」
雪梦唬仆似的说。
「这里只剩下我一个,要是去了取琴,便没有人看守了。」
女兵犹疑不决道。
「公主己经答应侍候皇上,还要看守吗?」
丝姬娜晒道。
「这是统领吩咐的。」
女兵摇头道。
「你也可以像统领那样把我们锁起来的。」
雪梦着急道。
「好吧。」
女兵答应道。
隔了一会,女兵便出来了。待她去后,周义才从暗处出来,在窗下窥探,心
道雪梦藉故遣走女兵,定有所图。
堂前果然只有雪梦和丝姬娜两女,分穿红绿纱衣,衣下没有肚兜,只以汗巾
缠腰的黑山女服,她们背靠着背站在梁柱前,手脚均挂上如意锁双手反锁身后,
抱着对方的纤腰,这样当然无甚作为了。
「丝姬娜,你听清楚了……」
雪梦扭头看了门外一眼,没有发觉有异后,小声道:「如果他要我们唱歌跳
舞,你要告诉他,我是不懂的,只能给你调琴弄曲。」
「为什么?你可比我棒得多了。」
丝姬娜不解道。
「为了黑山百姓,我才不得已失身,怎能再为他献歌跳舞。」
雪梦凄然道。
「很多人知道你能歌善舞,未必能骗倒他的。」
丝姬娜摇头道。
「骗不了他再说吧,他未必知道。最重要的是,就算要为他歌舞,也千万别
演黑山的情歌艳舞,以免更添羞辱。」
雪梦悲声道。
「那么双凤朝凰便成绝响了。」
丝姬娜叹气道。
「此事更绝不可让他知道。」
雪梦急叫道。
「其实……能够侍候皇上,也是我们的福气,无需执着的。」
丝姬娜慑慑道。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烈女不事二夫,我们己是先皇的女人,怎能再嫁?何
况是他!」
雪梦膛声道。
「他英雄盖世,正当盛年……」
丝姬娜仰慕地说。
「你怎能这样无耻!」
雪梦愤然道:「我们是先皇的姬妾,供他淫辱便是有乖伦常,与禽兽有什么
分别!」
「我们还能选择吗?」
丝姬娜抗声道。
「就是别无选择,我才要含羞忍辱。」
雪梦悲声道:「不过他得到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不解风情,处处惹厌,很
快他便会厌倦,那时我便可以脱苦海了。」
「要是惹火了他,不是自讨苦吃吗?一个不好,还会送了性命的。」
丝姬娜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我也不愿活下去了。」
雪梦咬牙切齿道。
听到这里,周义心里冒火,遥看杨酉姬与两子女兵出现,恶念顿生,便迎了
上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手脚还是挂上如意锁的雪梦和丝姬娜两女拜伏阶前,以大礼参拜堂上的周义
说。
「雪梦,你愿意当孤皇的女奴了吗?」
周义冷冷的说。
「是。」
雪梦含泪道:「可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我从了你以后,你便不得再难为黑山百姓。」
「如果你能用心侍候,联是不会难为他们的。」
「我不懂侍候人的,你要什么我干什么便是。」
「黑山女子不是自小便要学习如何侍候男人吗?」
「我……我是金枝玉叶,不用侍候别人的。」
「丝姬娜,你懂吗?」
「丝姬娜会尽力侍候皇上的。」
「起来说话吧。」
周义点头道。
两女腼腆地爬了起来,垂首而立,只见她们虽然还是分穿红绿的黑山衣裤,
但是衣下的汗巾可没有了,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峰峦幽谷,春色无边,与光
裸无异。
丝姬娜该是习以为常,可雪梦亦没有动手遮掩,但是粉脸煞白,满脸悲苦。
「皇上,她们己经在十八奴规画押。」
杨酉姬展开两块写上十八奴规的素帕说。
「她们可知道违规的后果吗?」
周义问道。
「知道了,雪梦还说打死无怨哩!」
杨酉姬晒笑道。
「打死无怨吗?」
周义冷哼道。
「不会打死的,只会欲仙欲死吧。」
杨酉姬吃吃笑道。
「该打还是要打的,她们一大一小两个淫妇,有时不打不行的。」
周义狞笑道。
「是。」
杨酉姬点点头,好奇似的问:「谁是大淫妇?」
「雪梦,你说。」
周义喝道。
「我……我是大淫妇!」
雪梦咬一咬牙,毅然道。念到昨夜的荒唐时,却也禁不住潜然泪下。
「我也有许多整治淫妇的花样的。」
杨酉姬诡笑道。
「大淫妇,你听到了没有?」
周义寒声道。
「你是主人,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
雪梦硬咽道。
「不是儿子了吗?」
周义大笑道。
「皇上……呜呜……雪梦曾经侍候先皇,你……你却是先皇的儿子,雪梦是
不能侍候你的……呜呜……求你放过雪梦吧。」
雪梦泪流满脸道。
「混帐,你怎样侍候父皇呀?」
周义冷笑道:「忘记了是孤皇给你开苞的吗?」
「我……你……」
雪梦也真无言以对,只能放声大哭。
「哭什么!很凄凉吗?」
周义无名火起,骂道:「过来,让联看看你的骚穴!」
「过去!」
杨酉姬喝道,正要示意几个女兵动手时,没料雪梦抬手抹去泪水,便举步上
前。
周义一探手把雪梦拉入怀里,放肆地在高耸的胸脯乱摸说:「你就是不说,
单看这双大奶子,便知道你是淫妇了。」
「是呀,她破身才几天,更没有生过孩子,如果不是天生的淫妇,那有这样
的大奶子?」
杨酉姬凑趣道。
「孤王最喜欢淫妇了。」
周义手中一紧,扯开纱衣道:「如果你要得到联的宠爱,便要发挥淫妇的本
色。」
「我不懂。」
雪梦木然道。
「联会找人教你的。」
周义搓揉着手里的肉球说:「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教你?」
「最简单的是着魏子雪每天找十来个强壮的男人,轮着干她,不用七天,她
便学懂了。」
杨酉姬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
雪梦惊骇欲绝地叫。
「大胆贱人,忘记了奴规第十七条说什么吗?主人有命,女奴只许说是,不
许说不!」
杨酉姬骂道。
「还有第一条,只要联喜欢便行了。」
周义手往下移,往雪梦腰间摸去,慢慢解开了裤带,好像故意让她有机会挣
扎闪躲。
「可是……人家是你的。」雪梦倒没有抗拒,硬咽道。
「你能逗我开心也罢,要是恼了我,嘿嘿,联便把你送往色毒为奴,那时后
悔也迟了。」
周义探进松脱了的纱裤里摸索着说。
「不……呜呜……我……我会努力侍候你的。」
雪梦泣叫道,接着娇哼一声,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入侵秘道……
「你听清楚了,联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你希望是最后一个,便要设法讨
联的欢心。」
周义深入不毛,撩拨着洞穴深处说。雪梦流着泪点头。
「告诉我,昨夜联弄得你过瘾吗?」
周义问道。
「过……过瘾。」
雪梦咬着牙说。
「今晚还要吗?」
周义淫笑道。
「只要皇上喜欢……」
雪梦凄然道。
「联喜欢新鲜的玩意,你可有提议?」
周义抽出指头道。
「没……没有。」
雪梦悲哀地说。
「那么联给你开苞吧。」
周义探进两个肥嘟嘟的臀球中间说。
「呀……你……」
刁钻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雪梦触电似的惊叫一声,害怕地从周义膝
上跳下地来。
「巴豆汤烧好了没有?」
周义没有理会,抬头问道。
「烧好了。」
杨酉姬点点头,下令道:「拿来,喂她吃下。」
「你自己吃,还是让她们喂你?」
周义目注脸如纸白,双手分掩胸前腹下的雪梦,寒声道。
「我……」
雪梦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含泪答道:「我自己吃!」
没多久,一个女兵便捧着巴豆汤进来了,雪梦伸手接过,强忍辛酸,和泪喝
下。
「这便对了,当女奴的一定要听话才会讨主人欢喜。」
杨酉姬汕笑道。
「听话也不够,还要知情识趣,用心尽力,才不会惹厌的。」
周义若有所指道。
雪梦芳心剧震,暗念有点怀疑周义看破自己的用心,要是如此,以后的日子
恐怕会很难过了。
「拉在盘子里,让大家看看公主女奴如何拉屎的。」
这时杨西姬取来一个木盘,放在雪梦脚下道。
雪梦差点又要说不了,然而回心一想,在场众人包括周义在内,哪一个没看
过自己的身体,再说反对也是徒然,恐怕还会更添羞辱,于是咬紧牙关,脱去敞
开的纱衣和掉在脚下的裤子,才赤条条地含羞蹲在木盘上面。
「好孩子!」
周义大笑道。
尽管豁了出去,可是看见几双利箭似的目光目灼灼的盯着腹下,雪梦也是禁
不住粉脸通红,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隔了一会,雪梦蓦地感觉腹内传来阵阵难受的绞痛,还咕噜咕噜的乱响,便
意亦生,知道喝下肚里的巴豆汤开始发作。
「要拉了!」
杨酉姬拍手大叫道。
「能拉乾净吗?」
周义问道。
「多拉几次便行了。」
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没有巴豆汤了。」
周义皱眉道。
「不用巴豆汤的,待会再喝几碗凉水便行了。」
杨酉姬笑道。
闻得还要当众多拉几次,雪梦心里大恨,然而这时肚子已经痛得不得了,不
知如何,肛门突然哇啦哇啦地拉出了许多黄白之肠。
「拉出来了,真臭!」
杨西姬掩着鼻子说:「什么公主拉的屎,原来也是这样。」
雪梦接着又控制不了地拉了几次,肚子才没有那么痛,看来该己出清存货,
才喘了一口气,一个女兵却捧来凉水,送到唇旁。
「喂她。」
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喝!」
雪梦喘着气叫,可是叫也没用,两个女兵已经动手,一个扯着秀发,捏开樱
唇,另外一个却把凉水灌了进去。
凉水才下肚,雪梦的肚子又痛了,再喝几口后,肚里还咕咕作响,接着便拉
出许多黄水。
如是者,雪梦不知喝了多少凉水,不住拉出黄水,到了最后,拉出来的己是
清淡如水,雪梦也拉得七荤八素,软绵绵地靠在两个女兵的臂弯里,任人摆布。
「行了,给她洗乾净吧。」
杨酉姬终赞满意地说。
「丝姬娜,你动手吧,弄乾净一点。」
周义眼珠一转,目注脸露惧色的丝姬娜说。
女兵抬走盛装秽物的木盘,换来一桶清水,丝姬娜在水里扭湿了一块素帕,
动手揩抹那个松软的菊花肉洞。
「包着指头捅进去。」
杨酉姬指示道……
「己经很乾净了。」
丝姬娜心有不忍地抗声道。
「很乾净了吗?那么用嘴巴吃一遍吧。」
周义寒声道。
「用嘴巴?」
丝姬娜失声叫道。
「既然弄乾净了,吃一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义冷笑道。
「奴碑……奴牌再给她洗遍吧。」
丝姬娜急叫道。
「洗完了还是要吃的。」
周义残忍地说。
丝姬娜岂敢说不,乖乖的再给雪梦洗抹,这一趟可洗得彻底了,翻来覆去,
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后,再把浸湿了的帕子包着指头、小心翼翼地钻进狭窄的谷
道里。
「不!」
雪梦挡架着丝姬娜的玉手说。
「上如意锁。」
杨酉姬下令道。
在如意锁的羁绊下,雪梦被逼趴在一个锦墩上,手脚锁紧,再也不能挣扎抗
拒。
「继续洗,把整根指头捅进去。」
周义喝令道。
虽然包着汗巾的纤纤玉指没有给雪梦带来太大的痛楚,可是她还是凄凉地放
声大哭,因为知道这些只是开始。
「洗乾净了……」
丝姬娜掏挖了几下,终于抽出指头道。
「吃吧。」
周义怪笑道:「用舌头再洗一遍。」
丝姬娜爬上一步,捧着那白雪雪的粉臀,低头嗅闻,发觉那个小巧的肉洞没
有异味,才吸了一口气,把嘴巴凑了上去。
「不……丝姬娜,不要……」
丝姬娜只是吃了几口,雪梦便叫了,趴在锦墩上的粉臀也害怕地左右闪躲。
这时周义己是淫念大炽,挥手着杨酉姬等退下后,便走到雪梦身前,扯着秀
发,拉高俏脸说:「告诉你,当女奴的如果不用心取悦主人,便会自讨苦吃,你
会吗?」
「不……不!」
雪梦呻吟道,感觉丝姬娜的舌头还是毒蛇似的抵着菊洞乱钻,不知多么的难
受。
「既然不会,那给联好好的吃,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周义脱下裤子,抽
出昂首吐舌的肉棒,送到雪梦唇旁说。
雪梦也没有选择,无奈张开樱桃小嘴,含恨让那耀武扬威的鸡巴闯进口里。
不一会周义便愤然抽身而出,原来雪梦只是含着肉棒,分明只是虚应了事。
「滚开……」
周义走到雪梦身后,抬腿踢开丝姬娜,悻声骂道:「贱人,联给你开苞。」
「不……不要!」
尽管知道叫也没用,雪梦还是恐怖地大叫,却在哭叫中,发觉火棒似的鸡巴
已经力压菊洞,更是害怕。
「皇上,丝姬娜想吃……」
丝姬娜爬上一步道。
「不用了。」
周义冷哼一声,腰下使劲,便奋力急刺。
「哎哟……不……痛……痛呀!」
雪梦汗下如雨,杀猪似的叫起来。
丝姬娜也曾经此苦,目睹周义一下便把铜钱大小的龟头挤开了狭小的肉洞,
鲜血随即泪泪而下,不禁失声惊叫。
周义本来打算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的,只是那个洞穴实在太小了,挤得他不
能动弹,于是吸了一口气,抽了一点点出来,才奋力再刺。
「啊!」
雪梦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接着便了无声色,原来竟然痛晕了过去。
「皇上,饶了公主吧,她流血不止……」
丝姬娜着急地叫。
「死得了吗?」
周义狞笑一声,咬紧牙关,便把剩余的鸡巴发狠地捅了进去。
一夜荒唐后,尽管欲火得到发泄,周义却没有什么痛快的感觉,相反地心里
还满不是滋味,没料这个异族美女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念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
也不能让她投怀送抱,便心里有气,要不是不想弄坏了她,真想返回冷宫,再施
大刑,以泄心头之恨。
其实雪梦昨夜己经吃了许多苦头了。周义今早起床时,发觉她那裂开的肛门
仍是鲜血淋漓,不住渗出血水,该有几天下不了地,可是看她倔强地紧咬朱唇,
默默地流着泪,便知道此女还是不会尽心侍候的。
周义知道要雪梦真心臣服不容易,气的是她明知斗不过自己还要心存抗拒,
要不叫她知道厉害,难保以后会有意外之变。
然而目下宋室归降在即,要办的事多如恒河沙数,可没空理会,唯有令杨酉
姬代为调教。
周义初登大宝,急欲立威,能够碰上宋臣献国归降这样的大事,正是天赐良
机,决定大事庆祝,宣扬国威,满朝文武当然亦乐观其成。
君臣商议了几天,终于制定受降的仪式,而宋朝的请降使者梁真亦在周军的
护送下,赶抵京城。
「宋臣梁真叩见皇上。」
「这一趟又是什么诡计?」
「不敢……罪臣不敢,上一次罪臣只是依照宋元索的命令说话,根本不知道
他有什么打算。」
「一句不知道便能推得一乾二尽吗?」
「今时今日,罪臣那里还会胡说八道?而且罪臣此行带来了宋元索的首级,
证明我们是真心投降的。」
「宋元索的首级?呈上来吧。」
人头藏在一个盛满香料的木盒子里,香料看来是用来防止腐烂的,虽然如此
但是该是割下来太久了,取出来时己是浮肿难分,支离破碎,更发出恶臭。
周义掩鼻看了一眼,发觉果然很像战场上见过的宋元索,复念安城的何坤等
己检验清楚,灵芝亦曾着瑶仙、丹薇辨认,该不会有错,遂也不再多看。
「他是什么时候死去的?怎样死的?」
周义继续问道。
「他战败回去后,中剑的左眼流血不止,药石无效,过了七天便一命呜呼,
遗下一个五岁的儿子,我们以为战祸连年民不聊生,也绝不是天朝大国的敌手,
遂议决献国投降了。」
梁真叹气道。
「没有人反对吗?」
「南海神巫和瞿豪曾大力反对,可是他们人孤势单,京城将士又大多厌战,
结果拗不过我们。」
「他们人在哪里?」
「他们带着一些亲信跑了,不足为患的。」
「你们还有多少兵马?」
「宋元索死后,跑了许多军士,我出城时,大概还有十五、六万,可是天天
有人逃跑,现在不知道剩下多少了。」
「你没有胡说八道吧?」
「当然没有,我们是真心请降的,罪臣如有一字虚言,便任凭主上处置。」
「谅你也不敢。」
周义满意地说:「子雪,你带他前往骚馆休息,明天再盘问。」
目送魏子雪带走梁真,周义不禁踌躇满志,暗念吞并南宋己是指日可待了。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缘
过了几天,魏子雪讯问完毕,报告粱真的供辞看来不像有诈,周义与众官商
议后,遂着陈阁老往与梁真见面,安排受降事宜。
受降之事方告一段落,周义又接到玄霜和安琪业己抵京,还在宫外求见的消
息,心里高兴,于是着人领她们前往寝宫见面。
「玄霜、安琪叩见皇上。」
两女风尘仆仆,一身劲装,手牵着手,连跑带跳地来到殿前,下拜行礼道。
看来两女己成好友。
「起来,快点起来,可知道联多么想念你们吗?」
周义高兴道。
「人家也很惦着你。」
安琪喜孜孜地跳了起来,热情如火地扑入周义怀里。
「现在己经回到王……皇上身边了,还要这么痴缠吗?」
玄霜笑嘻嘻地走到周义身旁道。
「对不起,小妹占了你的位子吗?」
安琪让开了身子,调皮地说。
「你有惦着联吗?」
周义探手也把玄霜拉入怀里,左拥右抱道。
「怎么没有?」
安琪不待玄霜回答,笑似的说:「她天天把你挂在嘴边,做梦也叫着你!」
「你不也是吗?」
玄霜嗽着樱桃小嘴说。
「两个都是乖孩子。」
周义呵呵大笑道:「告诉肤你们是如何打败天狼战天的。」
「这是安琪的功劳,她用兵如神,战天根本不是她的敌手。」
玄霜赞美道。
「我算什么?如果不是玄霜,一定会给战天跑掉的,她的青凤剑可真厉害,
挡者披靡,连杀十三个拦阻的天狼勇士,才手刃战天。」
安琪绘声绘影道。
「天狼还剩下多少人?」
周义继续问道。
「大部份已经投降,没跑了多少。」
安琪答道。
「你们立下大功,联重重有赏。」
周义点头道。
「赏些什么?」
玄霜笑道。
「赏……有了。」
周义心念一动,笑道:「明天我便下诏,给你脱去奴籍,并封你为霜妃,侍
候孤皇。」
「真的吗?」
玄霜惊喜交杂道。
「君无戏言,联干嘛骗你?」
周义柔声道。
「谢皇上!」
玄霜大喜道。
「那么你赏我什么?」
安琪心急地抱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你想要什么?」
周义反问道。
「我……」
安琪粉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
「我知道。」
玄霜吃吃笑道:「她也想当你的妃子。」
「这个……可是你是色毒的可汗,要是……」
周义犹豫道。
「你不要我吗?」
安琪粉脸变色道:「我可以不要当这个可汗。况且黑山天狼己归大周,为什
么色毒不能?」
「可是……」
周义心里大喜,假惺惺道。
「不用可是,色毒臣民早有此心,我只是代他们说出来罢了。」
安琪央求似的说。
「好吧,联封你为安妃。」
周义捏了安琪的细腰一把道。
「你还封了多少妃殡?」
安琪问道。
「现在只有你们两个。」
周义皱眉道。
「吃醋吗?」
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大丈夫也要三妻四妾,何况是皇上。」
安琪当是从玄霜那里知道灵芝等诸女,嗽着樱桃小嘴说:「我只是想知道灵
芝和四个美妃封了什么。」
「她们吗?暂时还没有加封,迟些时再说吧。」
周义点头道。
「玄霜说她长得很美……」
安琪试探似的说。
「要是不美,怎能当联的女人!」
周义淫笑一声,双手在两女身上摸索着说。
「当了皇上还是这么顽皮吗?」
安琪粉脸一红道。
「皇上又不是和尚。」
周义大笑道。
「就算是和尚,我们的皇上也是酒肉和尚。」
玄霜偷笑道。
「酒肉和尚最爱小母狗了。」
周义怪叫道。
「皇上,我……我能不能先洗澡?」
安琪慑慑道。
「好,大家一起洗!」
周义兴高采烈地长身而起,搂着两女往堂后走去。
「我们去哪里?」
发觉周义穿过旁门,走进了暮色四合的御花园,偎在周义怀里的玄霜奇道。
「洗澡嘛!」
周义笑道。
「这里有地方洗澡吗?」
安琪讶然道。
「就在竹林里。」
周义点头道。
三人搂搂抱抱的走进林里,走不了多久,便见到一个背靠小山波平如镜的水
潭,潭水清澈,可是水声涂涂,看来是活水。
「这儿吗?」
玄霜问道。
「没错,有一道地下温泉流经这里,便筑了这水潭,潭水全是温泉水。」
周义笑道。
「温泉!」
玄霜欢呼一声,走到潭旁,伸手一探,潭水果然是暖洋洋的。
「我们……我们在这里洗澡吗?」
安琪怯生生地问。
「是呀,脱衣服吧。」
周义伸手去扯安琪的衣带说。
「不……不行的。」
安琪害怕地叫。
「你不是要洗澡吗?」
周义怔道。
「这里……这里会给人看见的。」
安琪着急地说。
周义哈哈大笑道:「联的寝宫是禁地,没有奉诏,谁有胆子乱闯!」
「怪不得没有看见卫士、宫娥了。」
玄霜若有所悟道。
「好了,脱衣服了,我们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
周义笑道。
「罚些什么?」
玄霜问道。
「罚……罚任人呵痒,不准闪躲。」周义怪笑道。
「好呀。」
玄霜格格娇笑,立即宽衣解带。
「你是不是不怕痒了?」
周义扶着安琪的腰肢,捏了一把说。
「不,不是的。」
安琪慎叫一声,唯有含羞动手。
玄霜追随周义己久,惯能荒淫,不知羞耻为何物,三两下便脱掉衣裤,还把
抹胸解下来,只剩腹下的骑马汗巾。
「要脱光才算的。」
周义把玄霜抱入怀里说。
「我比她快便行了。」
玄霜笑嘻嘻道。
「我不依呀,你们一起欺负人家。」
这时安琪才脱下外衣,正在动手解开裤带,看来是输定了,禁不住撤娇道。
「你要不脱下去,那便一定输的。」
玄霜美目乱眨道。
「是呀,她还没有脱光,你不是没有机会的。」
周义把玩着玄霜的大奶子说。
「人家就是输了,也不算数的。」
安琪嘀咕一声,继续动手道。
不用多少功夫,安琪也脱掉裤子,身上只剩下绣花抹胸和翠绿色的骑马汗巾
了。
「皇上,你给人家解下汗巾吧。」
玄霜旎声道。
「骚穴发痒了吗?」
周义手往下移,覆在汗巾上面轻搓慢捻。
「快点吧,安琪快要脱光了。」
玄霜呻吟道。
看见玄霜忙与周义嬉闹,安琪发觉有机可乘,手中一紧,连撕带扯地拉下了
抹胸和汗巾,欢呼道:「人家赢了!」
「我也没输。」
玄霜拉着周义的怪手,扯下自己的汗巾说。
「为什么没有?」
安琪怔道。
「还有人没脱衣服嘛!」
玄霜吃吃笑道。
「没错!」
安琪咯咯娇笑道:「皇上,对不起了,你领罚吧!」
「两个小鬼头!」
周义笑骂道:「看联待会怎样惩治你们。」
「你要赖皮吗?愿赌服输嘛!」
安琪嗽着樱桃小嘴说。
「你要怎样处罚联?」
周义笑问道。
「你说过不许动,任人呵痒的。」
玄霜在周义腋下摸了一把道。
「联不怕呵痒的。」
周义大笑道。
「我可不信!」
玄霜调皮地说:「安琪,我们一起动手,剥光了他再说,我知道他哪里最怕
痒!」
「那里?」
周义怔道。
「就是……这里!」玄霜伸手握着隆起的裤档说。
「小淫妇!」
周义笑道。
在两女的侍候下,没多久,周义也脱光了衣服,仿如初生的婴儿。
「不见了一阵子,你还是这么凶!」
玄霜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爱不释手地说。
「害怕吗?」
周义怪笑道。
「我怕什么?」
玄霜放荡地说:「人家喜欢还来不及哩!」
「你害怕吗?」
周义在安琪身上摸索着说。
「我也不怕!」
安琪不知是羞是喜,腼腆道。
喜的是看见周义雄风勃勃的样子,安琪便春心荡漾,当日那些快活甜蜜的时
光,重现眼前,怎会害怕,羞的是除了周义,她从来没有在别人身前赤身露体。
玄霜虽然同是女儿身,经过天狼之役后,亦结成好友,可是这个样子毕竟羞
人,更何况身处室外,难免担心有人乱闯。
「那么你喜欢吗?」
周义探手把安琪抱入怀里说。
「喜欢……」
安琪脸泛红霞道:「我们下水吧。」
「不用忙,让联看看……」
周义淫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
安琪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说。
「看看有没有长胖了。」
周义打量着说。
「差不多吧。」
安琪含羞放开玉手道。
「这儿却好像胖了。」
周义握着涨卜卜的肉球搓揉着说。
「不好看吗?」
安琪呻吟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周义怀里说。
「才不是,皇上最爱大奶子的。」
玄霜也靠了过来,好奇的检视着安琪的粉乳。
「怪不得皇上这么疼你了。」
安琪羡慕地说。
「人家……」
玄霜念到自己要不是吃了丰乳丹,恐怕长不出现在的豪乳,幽幽的看了周义
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联两个也疼。」
周义把两女搂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之余,扣心自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
欢哪一个多一点。
论姿色身段,两女均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而且奶大
臀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没有一点瑕疵,可说是春兰秋菊,难分高
下。
难得的是两女不仅长得漂亮,还武艺高强、冰雪聪明,自己能够顺利登上大
宝,亦是全赖她们几番出力。
要说功劳,两女也可以说是不相伯仲。
安琪扫平天狼,献上色毒,除去北边大患,自是功不可没,然而玄霜剪除宋
元索,亦是不世之功。
一念至此,突然记起玄霜还不知道宋元索已死一事,要是知道了,后果实难
逆料,顿使周义上心下心不安。
事关玄霜忍辱负重,枷心为奴,就是为了习成奇功,手刃宋元索以报血海深
仇,目下宋元索已死大仇已报,倘若她心里记恨周义之辱,恐怕会生不测之变。
周义暗里踌躇的时候,两女悄悄地斜眼偷看,发觉对方除了脸孔长得漂亮,
身体亦是完美无缺。
经过天狼之役,两女本来己是互相钦佩,结成好友,此刻不仅没有生出嫉妒
之心,还更是惺惺相惜。
「皇上,下水吧,要是有人闯进来便糟了。」
安琪腼腆道。
「没有人会闯进来的。」
周义长笑一声,便搂着两女走进水池里,池水不深,仅及腰际,池里有些平
整的石头,可以坐在上面,如此大半身体便浸在水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真舒服!」
玄霜赞叹道。
「你常常在这里洗澡吗?」
安琪好奇地问道。
「这是第一次。」
周义拉着两女坐在水里,说:「据说如果经常在水里浸浴,还能却病强身,
延年益寿哩!」
「那么以后我们便天天在这里浸浴吧。」
玄霜喜道。
「天天在这里洗澡?」
安琪吃惊道:「这不成的,早晚也会给人撞见的。」
「撞见便撞见了,谁有胆子乱闯,朕便杀了他。」
周义笑道。
「可惜这里无遮无掩,又没有床榻……」
玄霜媚态撩人地搂着周义的脖子说。
「幕天席地也很有趣的。」
周义淫笑道:「我曾经和安琪在山上搅了半天,不知多么的快活。」
「没有,人家才没有……」
安琪急叫道。
「你忘记了当日我们在山上偷看金花银花吗?」
周义的怪手在水里直探安琪的腿根,钾玩着说。
「那天……那天你是用强的!」
安琪涨红着脸说。
「告诉我,那天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究竟如何用强,是不是很快活?金花银
花又是什么人?」
玄霜兴奋地追问道。
「不,我不告诉你!」
安琪大羞道。
「你不说我便要搔你痒了!」
玄霜唬吓似的说。
「我不说,你问皇上吧!」
安琪撒娇似的叫。
「联帮你拿住她,看你如何让她告诉你……」
周义怪笑,翻身把安琪压在身下,双手分别握着玉腕,使她不能闪躲。
「不要……」
安琪大惊道,可是叫声未止,周义的嘴巴便往朱唇印下去。
玄霜正要作势呵痒,看见两人拥在一起热吻,有点不是滋味,心念一动,便
闭着呼吸,投身钻进水里。
这时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昏暗,水里更是暗黑一片,可是玄霜的眼力何等厉
害,仍然隐约看见周义胯下那昂首吐舌的鸡巴,正在安琪的肉阜上边作弄。
玄霜存心献媚,想也不想地便爬到周义身下,挤进两人中间,张嘴把鸡巴含
入口里,孰料只是吃了几口,便给周义扯着秀发,把蜂首拉到安琪的大腿根处。
无需周义说话,玄霜也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捧着粉臀,丁香舌吐,就在水里
大快朵颐。
「不……不要这样!」
陶醉在热吻之中的安琪忽地挣扎着叫。
「不喜欢和联亲嘴吗?」
周义抬起头来,笑问道。
「不是……呀……不要!」
安琪投诉似的叫:「她……她在水里吃人家……」
「她这么顽皮吗?」
周义诡笑道。
「是……不……不要咬……」
安琪突然奋力扭动,水里的粉腿失控地乱踢,可是踢不了几下,两只纤巧的
脚掌竟然突出水面,不能再踢,原来腿弯给周义架起了。
周义也不闲着,低头再朝张开的樱桃小嘴吻下,瞬即与安琪的舌头纠缠在一
起。
玄霜闭住呼吸,藏身水里,不仅唇舌兼施,又甜又吮,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咬
着那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知道安琪定受不了,自己也能完成周义交下来的任务。
果然吃不了多久,安琪便娇吟大作,水里的娇躯扭动得也更是剧烈,要不是
为周义和玄霜牢牢缠绕,一定会挣脱的。
这时玄霜闭气已久,虽然已经运起内功,可是肚里的空气也有点儿浑浊,发
觉肉洞里不住涌出许多腥酸的汁液,知道差不多了,便不为已甚,反手拉着周义
的肉棒、送到肉洞前面。
周义当是欲火中烧,熊腰急挺,坚硬如铁的鸡巴,一下子便捅进肉洞里,挤
出了许多水珠,接着便听到头上传来安琪娇哼的声音。
玄霜气息啾啾地冒出水面,见周义站在水里,安琪靠在池边,如胶似漆地拥
在一起,完全没理会自己,不知是羡是妒,倍觉空虚寂寞,玉手情不自禁地往腹
下探去。
周义从来只知有己,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对象,此时淫兴正浓,急欲在安琪身
上发泄,自然不会把玄霜放在心上。
安琪与周义阔别多时,饱尝相思之苦,再会爱郎后,已是春心荡漾,盼望再
圆好梦,复给玄霜吃得淫情焕发,此时陶醉在欲海之中,更是没空搭理。
周义与安琪旁若无人地在水里淫戏,弄得池水波涛汹涌,沸沸扬扬,到了后
来,安琪还在极乐之中,顾不得声音外传,忘形地大呼小叫。
不知过了多久,周义终于发泄殆尽,正想抽身而出时,安琪的四肢却紧缠不
放,唯有继续伏在她的身上,问道:「还没有乐够吗?」
「不……我要你……抱着我!」
安琪没有气力地靠在池边,气息啾啾地说。
「皇上,你不管人家了?」
也在这时,玄霜的声音在旁响起道。
「管,怎会不管?」
周义哈哈大笑,挣脱了安琪的纠缠,朝玄霜发声的方向游去。
安琪仙然松手,粉脸发烫地扭头一看,迷蒙的夜色中,看见玄霜粉颊配红,
脸带异色地坐在水里,不禁大羞,慌忙低头,不敢与她对视。
「你怎么了?」
周义却是发觉有异,抱着玄霜问道。
「有了安琪,你还要人家吗?」
玄霜幽幽地说。
「要,当然要,安琪是安琪,你是你,两个也是联的爱妃。」
周义暗念此女说话酸溜溜的,当是对自己有几分情意,如果能够善加利用,
也许能使她归心的。
「要又有什么用?你全给安琪了人家一点也没有。」
玄霜伸手拉着周义胯下那根垂头丧气的鸡巴说。
「联歇一阵便行了,待会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周义大笑道。
「玄霜姐姐,你是怪责小妹吗?」
安琪怯生生地爬了过来,拉着玄霜的玉手问。
「不,我不是怪你。」
玄霜尴尬地说。
「那是怪联了。」
周义叹气道。
「玄霜怎敢怪你。」
玄霜慎道。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便不许生气了。」
周义柔声道。
「玄霜不敢了。」
玄霜感动地说。
「你不生气,我却要生气。刚才把人家咬得死去活来,我要报仇!」
安琪嚷道。
「你也要咬还她吗?」
周义笑道。
「没错,行吗?」
安琪看了玄霜一眼,笑问道。
「行,可是不能咬痛人家!」
玄霜毅然道。
「你怎样咬我,我便怎样咬你。」
安琪格格娇笑道。
雨散云收,两女侍候周义洗涤乾净后,便与他一起泡在温暖的池水里休息。
「皇上,你累吗?我们回宫休息吧。」
安琪温柔地问道。
「不累,再干两次也可以。」
周义傲然道。
「皇上强壮如牛,就是累死了我们,他也不会累的。」
玄霜满足地枕在周义胸膛上说。
「你什么时候和牛睡觉?」
周义诡笑道。
「人家不是常常侍候你吗?」
玄霜吃吃娇笑道。
「竟然说联是蛮牛?看联待会还饶不饶你!」
周义唬吓似的说。
「你……你还要吗?」
安琪吃惊地叫。
「他最爱欺负人家的。」
玄霜嗽着樱桃小嘴说。
「你是愈来愈顽皮了。」
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玄霜,为什么你刮光了下面?」
安琪改变话题道。
「皇上喜欢嘛!」
玄霜白了周义一眼说。
「是吗?」
安琪含羞道:「那么人家也要刮光。」
「随便你,你喜欢刮便刮吧。」
周义笑道。
「你看,皇上多疼你。」
玄霜羡慕似的说。
「他也疼你呀!」
安琪笑道。
「我当初追随皇上,他又打又骂还要人家遵守什么奴规,却是凶得很哩。」
玄霜抱怨似的说。
「这算什么?他还差点杀了我哩。」
安琪凑趣道。
「别说这些陈年旧事了。」
周义不想在这个话题丰纠缠下去,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回京途中,可有
听到有人谈论孤皇登基之事?」
「有呀,无论官民百姓,均说皇上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一定能大展鸿图,
大家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玄霜点头道。
「还有什么?」
周义追问道。
「还有说皇上仁厚慈爱,善体亲心,说的全是好话。」
安琪续说。
「一点坏话也没有吗?」
「没有,倒是说了许多宁王和鲁王的坏话。」
「说些什么?」
「说他们两个害死了先皇,死不足惜。」
「老三气得父皇城头吐血,固然该死,可是老五早已贬为庶人,父皇之死与
他何干?」
「当然有关了。他在鲁州的时候,搜罗了许多黑山美女,用来送人,获罪抄
家后,其中几个为先皇收入后宫,谁知这些狐媚子淫贱成性,贪图床第之欢,诱
使先皇旦旦而伐,因而坏了身子,才会一病不起的。」
「还有传言说她们喂……喂先皇吃春药哩!」
「这些事怎会传到外面的?」
「是真的吗?」
「没错,一个叫雪梦,一个叫丝姬娜。」
「她们可真该死!」
「联己经把?她们处以极刑了。」
「她们长得美吗?」
「丝姬娜只是寻常,雪梦据称是黑山第一美人,却是不俗。」
「没道理……」
「为什么没道理,难道不该杀吗?」
「不是不该杀,而是……安琪,你忘记了吗?皇上不杀女人,尤其是漂亮的
女人。」
「噢,我真是忘了,他能饶过安莎,当然也能饶过这个黑山第一美人的。」
「当日是你要我不杀安莎的。」
「她是人家的姐姐嘛!」
「如果你想,联可以立即杀了她的。」
「不,不要,好死不如歹活,她……她也是应有此报的。」
「那么皇上也该没杀雪梦和丝姬娜了。」
「没错,联留下她们为奴。就是要慢慢惩治。」
「可是万万不要重蹈先皇覆辙,搞坏了身体。」
「朕壮健如牛,怎会搞坏了身体。」
「她们关在哪里,能去看看吗?」
「明天吧,明天去看看。」
「玄霜说南边还有几个姐妹,什么时候接她们回来?」
「迟些时吧……」
周义心念电转,毅然道:「迟些时我要南下,便可以带她们回来了。」
「你要南下?宋元索又有异动吗?」
玄霜问道。
「宋元索死了,我是南下受降的。」
周义道出梁真北上请降的始末,暗里留意玄霜的反应道:「你那一剑不仅刺
瞎了他的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使他不治而死,总算报了大仇了。」
「是真的吗?不会有诈吗?」
玄霜做梦似的说。
「应该不会,朕着人反覆讯问,梁真的口供全无可疑之处,还有宋元索的首
级,不像弄虚作假。」
周义摇头道。
「宋元索的首级?」
玄霜颤声道。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取来查验的。」
周义正色道。
「我也想亲自查问梁真。」
玄霜叫道。
「行,联会着魏子雪安排的。」
周义答应道。
退朝回宫后,闻得玄霜和安琪还没有回来,周义不禁揣揣,事关两女大清早
便在魏子雪陪同下,前去讯问梁真,至今全无消息,难免担心。
周义不是担心两女发现梁真有诈,而是摸不透玄霜证实宋元索的死讯后,会
有什么反应。
昨夜周义故意道出宋元索的死讯,就希望测试玄霜的反应,以便早作准备,
无奈虽然觉得她心神不属,神思仿佛,却不知道是半信半疑,还是别有考量。
相信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玄霜得报大仇后,会不会不念旧情,恩将仇报。
纵然修习的绝世奇功未至大成,以她现在的功力,要是心生恶念,自己必定
凶多吉少,与她一起,不含与虎同眠。
如果从近日的态度来看,玄霜好像已经不再记恨,还甘心长侍左右,问题是
周义知道她没有忘记以前之事,也无法得知她现在是真心还是假意。
本来目下天下将定,要解决这个难题不难,纵然不杀了她也可以敬而远之,
甚至逐出宫门,可是周义一来爱惜玄霜的武功,二来她毕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要是真心相向,倒是有用的。
思前想后,周义终于有了主意,决定及早试练姚赛娥传授的咒语,要是能够
制住这头母老虎,还可以徐图后计,设法考验她的忠诚,要是不能的话,说不得
便要早作安排了。
「皇上,不好了……」
想到这里,魏子雪突然匆匆地闯门而进,报告道:「玄霜要对梁真用刑!她
与安琪公主问了半夫,问到宋元索如何伤重而死时,突然说粱真胡馅,还下令严
刑拷问。」
「她为什么怀疑梁真说谎?」
「玄霜说她那一剑的剑气已为宋元索震散,虽然刺瞎了他的左眼,可是只是
皮肉之伤,该不能致死,因而说梁真说谎。」
「你以为呢?」
「战场上常常有人眼睛中箭,便立即送命,属下以为玄霜是多虑了。」
「没错,那么你有告诉玄霜吗?」
「说了,安琪公主也出言附和,无奈她坚持用刑,臣才赶来请皇上定夺。」
「她们在哪里?」
「本来在释馆的,为了拖延时间,臣着人把梁真送往天牢,以便玄霜用刑,
此刻大概己经到了。」
「走,我们前去看看。」
天牢就在皇宫后面,策马前去,一盏茶左右便到,为免引起骚动,周义披上
斗篷,隐藏本来面目,随着魏子雪赶去。
还没有进入牢房,便听到梁真惨叫的声音,周义赶到门旁一看,只见梁真吊
在梁上,一个牢子正在挥鞭拷打。
玄霜和安琪坐在一旁用茶,两女均以丝帕蒙脸。这是玄霜的主意,因为以妃
缤之身,往见外臣于礼不合,遂不以真面目示人。
「住手!」
周义走了进去道。
「皇上!」
两女认得周义的声音,慌忙拜倒行礼道。
「你们太鲁莽了,快点放下梁真。」
周义沉声道。
「皇上,他说谎!」
玄霜嚷道。「没有……小人没有……宋元索回去后,便口鼻出血,没多久便
死了!」
粱真呻吟道。
「我那一剑!」
玄霜还要再说,忽地大叫一声,烂泥似的软倒在地上。
「你怎么啦……」
安琪大惊失色,扑了过去,扶起玄霜,着急地问道。
「我……我旧病复发……」
玄霜哀叫道。
「快点找御医!」
周义喝道,暗里舒了一口气,心道姚赛娥传授的咒语果然有用,刚才默念完
毕,许多年前玄霜吃下的百劫丹便立即发作。
「没用……大夫没有用的……要……要用内力……拍打我周身穴道……才能
止痛……」
玄霜紧咬朱唇道。「拍打哪些穴道?」
周义皱眉道,暗念当日姚赛娥曾经说过,要不念出解法的咒语,便要痛死方
休,可没有说过拍打穴道之法。
「不知道……当日师傅也是误打误撞,才找到此法给我治病……她……她只
是随便拍打奇经十八穴……」
玄霜喘着气说。「奇经十八穴……」
周义狐疑,心道姚赛娥当是故弄玄虚,暗里念出破解的咒语。
「是……呜呜……救我……快点……痛……痛死我了!」
玄霜哀叫道。
「皇上,我们立即回宫为她医治吧。」
安琪着急地说。
「好吧。」
周义点头道:「送梁真返回驿馆,不要难为他。」
「不行……天呀……痛死人了!」
玄霜瘫痪床上,俏脸扭曲地惨叫连声。
安琪己经依法先后拍打了奇经十八穴,可是玄霜还是雪雪呼痛,叫声震天。
「皇上,那怎么办?」
安琪不知如何是好地说。
「让我试一试。」
周义装模作样的运气行功,然后往玄霜拍下去。拍到第七掌时,玄霜忽地尖
声长叫,接着蚝首一摆,便了无声色,原来是失去知觉。
「皇上,她晕倒了!」
安琪惊叫道。
「怎会这样……」
周义暗叫奇怪,只见玄霜沉沉熟睡,却没什么异状。「好像是睡了。」
「她生的是什么病?」
安琪着急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
周义装傻道:「待她醒来后,再问清楚吧。」
「刚才你可是恼我们吗?」
安琪给玄霜盖上被子,怯生生地问。
「你们也真胡闹。」
「我己经尽力劝说了,玄霜……她只是不相信自己那一剑能刺死宋元索。」
「无凭无据,怎能瞎猜的。」
「她究竟与宋元索有什么深仇大恨,怎能把他恨得这样厉害?」
「她全家是死在宋元索手里的,她甘于给我为奴就是希望能手刃宋元索。」
周义道出玄霜的身世,当然隐瞒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了。
「她真可怜……」
安琪同情地说。
「如果她不是身世堪怜,我也不会收她为奴的。」
周义发觉玄霜眼皮动了一动,知道她醒来了,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她的
火性太重,势难练成绝世武功,不得已我唯有依照她师傅的指示,硬起心肠使她
吃了许多苦头,今天才能手刃仇人。」
「你怎样难为她?」
安琪好奇地问。
「没有……皇上没有难为我!」
玄霜突然坐了起来,扑入周义怀里泣叫道。
「你怎么了?还痛吗?」
周义抱着玄霜,爱怜地问说。
「人家……现在才知道你……对人家这么好……呜呜……要不是你……人家
也报不了这血海深仇!」
玄霜摇摇头,硬咽地说。
「那么以后便要听话了。」
周义笑道。
「人家什么时候不听话?」
玄霜撒娇似的说。
「要是听话,便不会对梁真用刑了。」
周义晒道。
「我看他不太老实……宋元索该不是死在我的剑下的……」
玄霜慑懦道。
「是不是死在你的剑下不重要,重要的是宋元索死了。」
周义不以为然道。
「我也不能肯定那个人头是不是宋元索。」
玄霜有点着急地说。
「许多人看过了,假不了的。」
周义不耐烦地说。
「你说不假便不假吧。」
玄霜不敢多说,点头道。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嘛!」
周义笑道。
「玄霜,你的病真的治好了吗?要不要再找大夫看看?」
安琪关怀地问道。
「没有用的。这不是病,是内伤,师傅说我小时用功过度,以致受了暗伤,
无药可治的。」
玄霜凄然道。「无药可治?」
安琪愕然道。
「没错,不过没关系,只要及时以内力拍打奇经十八穴,便能解救。」
玄霜答道。
「可是……为什么刚才我运功拍打,却完全没有用?」
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我的内功路子不同,要不是皇上及时出手,我一定会活生生地痛死
的。」
玄霜犹有余悸地说。
「这些内伤常常发作的吗?」
安琪继续问道。
「不是,己经好几年没有发作了,不知为什么突然又会发作。」
玄霜叹气道。
「只要有我,发作也没问题的。」
周义笑道。
「你就算不要我,我也要跟着你的。」
玄霜痴缠地说。
「我也要!」
安琪情意绵绵靠入周义怀里说。
「要,两个也要。」
周义笑道,说着搂着玄霜、安琪往冷宫而去。
第十一集第六章南下受降
杨酉姬正与穿得很少的丝姬娜说话,看见周义拥着玄霜、安琪两女进来,赶
忙起身行礼。「起来吧。」周义拉着两女登上龙座说:「玄霜是相识,不用介绍
了,这是色毒竺室的公主,玄霜已经封为联的霜妃,安琪则是安妃。」
「你是藩邸旧人,不用多礼了。」
周义摆手道。
「谢皇上。」
杨酉姬爬了起来,馅笑道:「安琪公主平定天狼,扬威异域,玄霜诛杀宋元
索在先,手刃天狼战天在后,满朝称颂,属下早已久闻大名了。」
「安琪,她便是酉姬姐姐,是皇上的亲信。」
玄霜介绍道。
「酉姬姐姐。」
安琪点头道。
「两位娘娘不要客气,直呼贱名便是。」
杨酉姬恭身道。
「她是丝姬娜抑或是雪梦?」
玄霜目注拜伏地上的丝姬娜询问道。
「她是丝姬娜。」
杨酉姬喝道:「丝姬娜,还不给两位娘娘行礼?」
「女奴丝姬娜叩见两位娘娘。」
丝姬娜爬上一步,叩头道。
「丝姬娜……可是当日鲁王送你的妹子?」
玄霜忆起旧事,问道。
「不错,现在是物归原主了。」
周义笑道。
「雪梦本来是送给什么人的?」
玄霜好奇地问。
「谁也不是,她是自行向先皇献身的。」
周义悻声道。
「自行献身?」
安琪不解道。
「她一心要当联的庶母,飞上枝头作凤凰。」
周义冷笑道。
「她真是异想天开,现在哪里?」
安琪问道。
「她在里面。皇上前夜给她开了苞,伤得不轻,还不能下地。」
杨酉姬解释遣。
「她还是女孩子?」
玄霜怔道。
「是的,前后也是。」
周义点头道。
「这样她如何蛊惑先皇?」
玄霜莫名其妙道。
「用嘴巴嘛!」
周义笑道。
「果然是淫贱蹄子。」
玄霜骂道:「皇上,你可别让她蛊惑了。」
「这倒不会,至今她还是不识抬举,不甘为奴,常常恼了皇上。」
杨酉姬晒道。
「为什么?」
安琪讶然道。
「她还是想当皇上的庶母嘛!这个淫贱蹄子很是刁泼,要她乖乖的服从,看
来很花功夫。」
杨酉姬叹气道。
「交给我吧,看她有多刁泼。」
玄霜请缨道。
「你要随我南下受降,还是让酉姬动手吧。」
周义摇头道。
「什么时候动身?」
玄霜问道。
「愈快愈好,不过总要十天半月的。」
周义说:「今天我已经着梁真先行回去,准备一切。」
「小心驶得万年船,是不是该谨慎一点?」
玄霜慑懦道。
「玄霜说得对,多算胜少算。」安琪附和道。
「我会亲率二十万精兵南下,加上安城的二十三万驻军,什么诡计也没有用
的。」
周义笑道。
「皇上真是算无遗策。」
杨酉姬奉承道。
「听说南方风光明媚,景色怡人……」
安琪神驰物外道。
「你想去吗?」
周义问道。
「你不带我去吗?」
安琪反问道。
「带,怎么不带。」
周义大笑道。
半月后周武帝周义便与两个爱妃率领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南下宋都受降。
虽然大位到手,一统天下亦近在眼前,但是周义初登大宝,便离京远去,也
不敢掉以轻心,除了着心腹陈阁老监国,还把京师驻军分作四部,以魏子雪等亲
卫为统领,以保平安。
周义既无后顾之忧,又有两个善解人意,用心侍候的美女随侍左右,心情自
然愉快,路上乘车坐船,游山玩水似的走了大半月,这一天,终于抵达宁州。
「皇上,安莎……安莎是关在这里吗?」
周义与两女回到以前的蕃邸,安顿妥当后,安琪欲言又止地问。
「你想替她说情?」
周义皱眉道。
「我……我只是想看看她……」
安琪嚎懦道。
「她几次差点要了你的命,还有什么好看的?」
周义不满道。
「怎么说,她……她也是我的姐姐……」
安琪叹气道。
「你净是心软。」
周义冷哼一声,便传令带人。
没多久安莎便给一个亲卫牵进来了。是牵进来的,因为安莎一身母狗打扮,
不仅脖子系着皮索,手脚戴上毛套,股间还垂着尾巴,白雪雪的粉背玉股除了几
根带子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汪汪,母狗莎奴叩见皇上。」
安莎吠了两声,爬到周义脚下,狗儿似的钻进龙袍里。
「臭母狗,胡闹什么,快点出来。」
玄霜喝骂道。
虽然不敢有违,安莎还是在周义袍下乱钻了一会,才爬了起来,双手挟在腋
下,蹲在地上。然而抬头一看,竟然见到了安琪,不禁羞愧交杂,手足无措地失
声叫道:「是你?」
这时安琪才看见安莎身上不是完全光裸,原来尚有三块薄薄的布片,以带子
系上,分别掩盖着羞人的三点。
「什么你你我我的,快点给安妃、霜妃行礼。」
周义叱道。
「安妃……」
安莎身子一震,若有所悟道:「妹妹,求你给皇上说几句好话,饶过你这个
可怜的姐姐吧!」
「妹妹?你好像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妹妹。」
安琪悻声道。
「是我不好,我知错了,饶了我吧,我不要当母狗。」
安莎哭道。
「母狗是干什么的?」
安琪问道。
「要……要陪男人睡觉……呜呜……前些时,还给十来个一起轮奸。」
安莎泣道。
「是吗?」
周义目注旁边侍候的亲卫道。
「那天大家收到皇上登基的消息,一时高兴喝多了酒,之后再没有了……」
「皇上……」
安琪不忍地抱着周义的臂弯说。
「你们也真胡闹。」
周义哼道。
「皇上,就是要当母狗,我也要当你的母狗。」
安莎央求道。
「别臭美了,你是什么东西?能当皇上的母狗吗?」
玄霜冷笑道。
「算了,看在安妃面上,你便给她当母狗,用心侍候,如果什么时候你恼了
她,联便让你回去当营妓,永不超生。」
周义大发慈悲道。
「皇上,我用不着母狗……」
安琪慑懦道。
「要是用不着,便送她去妓营吧。」
周义笑道。
「用得着……安琪,用得着的。」
安莎急叫道。
「什么安琪,她是安妃娘娘,你是臭母狗莎奴,忘记了吗?」
玄霜骂道。
「是,我是臭母狗。」
安莎硬咽道。
「安琪,你还要吗?」
周义问道。
「好吧……」
安琪勉为其难道。
「你要记着以前她怎样欺负你,不要心软,多用鞭子这头母狗才会听话。」
周义笑道。
「是,我知道了。」
安琪点头道。
「我也会帮忙的。」
玄霜吃吃笑道。
「好了,过去给新主人见礼吧。」
周义诡笑道。
安莎汪汪的吠了两声,便手脚着地地爬到安琪脚下,往裙下钻进去。
「你这么脏,别碰我。」
安琪惊叫一声,闪开身子,叫道:「先去洗澡,要洗得乾乾净净!」
安莎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望着周义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大家一起去,看看母狗如何洗澡。」
周义怪笑道。
在宁州休息了两天,周义便与玄霜等带着安莎、妙常,登上龙舟渡江,在许
多战船的护卫下,启程前往安城。
船行半渡,周义便看见江岸站满了人,其中粉白黛绿,几个女的卓立前排,
知道灵芝诸女从安城前来迎接。
快要靠岸时,周义看清楚了,灵芝坐在轮椅上,思棋、思书分立左右,还有
绮红、冷翠和丹薇,人人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是少了一个瑶仙。
周义下船了,灵芝已经站了起来,领着众女盈盈下拜,身后的亲兵将士亦纷
纷下跪,山呼万岁。
行礼完毕,灵芝当先扑入周义怀里,众女又哭又笑,嘘寒问暖,互道近况,
介绍寒暄,扰攘了半天。
「怎么仙奴没有来?不是跑了吧?」
周义问道。
「不是,她知道宋元索伤重死亡,宋室举国投降后,便闷闷不乐,还暗自垂
泪,公主恐防她出事,所以关了起来。」
绮红解释道。
「出什么事?」
周义不解道。
「我害怕她生了歪念,以身殉主,那便可惜。」
灵芝叹气道。
「这样的贱人,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可惜的。」
周义冷哼道。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一条心向着宋元索!」
玄霜愤然道。
「那便让她给宋元索陪葬吧!」
周义悻声道。
「你要杀了她吗?」
灵芝不忍地说。
「回去再说吧。」
见护驾的战船开始靠岸,周义下令道:「传令摆驾平城,在那里宿住一天,
然后前赴安城。」
「皇上,不去看看思琴、思画吗?」
灵芝讶然道。
「她们怎么了?」
周义随口问道。
「你没有收到半月前的飞鸽传书?」
灵芝怔道。
「半月前?飞鸽传书是送往京师的,那时我已经上路,京里也没有把书信转
来。」
周义摇头道。
「那么你还不知道她们两个分别诞下麟儿了。」
灵芝笑道。
「生了吗?两个都是男孩子?」
周义大喜道。
「是的,恭喜皇上。」
灵芝点头道。
「他们在哪里?朕去看看。」
周义兴奋地说。
「她们寓居王陵本来也要亲来迎接,只是现在还是坐月子期间,不能见风,
才在里面等候。」
绮红解释道。
「我们立即打道王陵,大军不用等候,从官道迁往安城便是。」
周义急叫道。
皇帝有令,众人自然察遵,玄霜等随着周义登上蟠龙山,从秘道进入王陵,
心里不知是羡是妒,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思琴、思画给周义生下子嗣,更添恩
宠。
思琴、思画两女原来早己抱着孩子在秘道跪着恭候,周义虽然和颜悦色地分
别扶起,还说了几句好话,心神却全落在两个初生的婴儿身上。
看见两个孩子均长得肥肥白白,玉雪可爱,周义龙颜大悦,当场册立思琴、
思画两女,还有灵芝为妃,才在众女簇拥下,前往进膳。
酒过三巡后,周义话锋一转,便问及四城的情况。
「四城己经回复秩序了,百姓生活得到改善,人人歌功颂德,称道大仁大义
的晋王把他们救出苦海哩!」
灵芝仰慕地说。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不过安城的市集开始兴旺,有人出城耕种,做买卖的
也是不少。」
绮红继续说。
「药材的生意尤其兴旺。」
思棋插嘴道。
「为什么?很多人生病吗?」
玄霜奇道。
「应该不是,不过以前江畔四城有些药材很是短缺,现在从宁州运来不少,
许多人购买以备不时之需。」
思书答道。
「什么药材?」
周义随口问道。
「大多是一些止血去癖,用作配制伤药的药材。」
思书说。
「最近何将军容许宋京的商旅前来买卖,他们也大量采购,生意更是好得不
得了。」
绮红接口道。
「是了,我差点忘记了。」
灵芝忽地低嗯一声,说:「何将军托妾身报告皇上,梁真己经依照皇上的命
令准备妥当,还几番遣人前来探问皇上打算何时纳降。」
「先择几个黄道吉日,让朕挑选吧。」
周义点头道:「这里可有什么高明的法师术士?」
「丹奴曾经是红莲教主,精通法术,该懂挑日子的。」
玄霜汕笑似的说。
「丹奴的法术全是假的。」
丹薇苦笑一声,目注灵芝说:「就算皇上答应让丹奴修习天机秘卷,也来不
及的。」
「行了,待会我会请示皇上的。」
灵芝点头道。
「什么天机秘卷?有什么要请示我?」
周义一头雾水道。
「那是天机子老前辈送给我的,天机秘卷记载了他的一生所学,共有七七四
十九卷,其中……其中几卷专论法术,丹奴很想借来一看。」
灵芝眨着眼睛说。
「皇上,天机子学究天人,道术高明,其中当有破解南海神巫的妖术之法,
如果奴掉能习得此术,便不虞他作恶了。」
丹薇渴望地说。
「南海神巫?」
周义发现灵芝神色有异,道:「据说他与瞿豪远走他方,该不能为恶了。」
「斩草不除根,究非本朝之福呀。」
丹薇着急地说。
「你着急什么?」
玄霜生疑道。
「丹奴自少便深爱道术,可惜求教无门,如果能够修习天机祖师的秘卷,要
丹奴干什么也可以。」
丹薇咬一咬牙,坦然道。
「倘若你练成法术后,便会反悔了。」
玄霜晒道。
「不会,丹奴一定不会反悔的。」
丹薇急叫道。
「朕要考虑一下。」
周义沉吟道。
「丹奴,不用着忙,我会给你说情的。」
灵芝同情地说。
「谢公主。」
丹薇感激道。
「联吃饱了。」
周义用膳完毕,放下牙着道。
「思琴,你们备水吧,我要侍候皇上洗脚。」
灵芝吩咐道。
「良好,其他的各自回去休息,不用侍候了。」
周义点头道。
「不要我们吗?」
玄霜嗽着嘴巴说。
「你们舟车劳顿,也该休息一下了。」
周义大笑道。
「皇上,待会你也留下思书和思棋吧。」
众女恋恋不舍地告退后,灵芝腼腆道。
「为什么?你不喜欢服侍我吗?」
周义皱眉道。
「当然不是。」
灵芝急叫道:「只不过我不能为你生孩子,唯有指望她们。」
「不能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周义明白灵芝是由于生就九阴绝脉,不能成孕,感觉愧对自己,于是探手把
她搂入怀里,柔声道:「联有孩子便成了。」
「除了不能生孩子,也……」
灵芝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也什么?」
周义不解道。
「也……也不能侍候你。」
灵芝凄然道。
「身子不方便吗?」
周义怔道。
「不是……而是……是我命生不祥,要是与你在一起,一定会害了你的。」
灵芝泪盈焚睫说。
「你已经许久没有提及此事了,为什么又再提起?」
周义奇道。
「我……我是读了天机秘卷的命理卷,才知道九阴绝脉为天地庆气之所种,
纵能保住性命,决气若没有宣泄,近之无益的。」
灵芝泪流满脸道。
「完全是胡说八道!」
周义冒火道:「我要了你以后,战无不胜,事事顺利,还即位大宝,有什么
不好的?」
「可是天机祖师说无不中。」
灵芝泣道。
「混帐,联乃天子,难道说的话还比不上一个妖道吗?」
周义恼道:「我不管,你要是不从,联便用强!」
「你……你要强奸?」
灵芝吃惊道。
「没错!」
周义心念一动往那大小适中的胸脯捏下去:「就像联给你破身那天一样。」
「那么……你……你还疼人家吗?」
灵芝慑懦道。
「自然还是疼的。」
周义笑道。
「你要是真的疼我,便要多打多骂,才能化解我的决气。」
灵芝央求道。
「好,那么人前你是联的灵妃,人后却是我的芝奴,行吗?」
周义点头道。
「谢皇上!」
灵芝如释重负道:「根据天机秘卷记载吃苦愈多那些决气才不足为患的。」
「你如此看重天机秘卷,看来是不能传与丹奴了。」
周义忽地若有所悟道。
「本该如此的,可是要不让她修习,南海神巫便无人能制了。」
灵芝叹气道。
「你不能习练吗?」
周义问道。
「不是不能,可是那些有关法术的术语和习练法门,我完全不懂,现在从头
开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得过南海神巫。」
灵芝苦笑道。
「南海神巫该不足为患了吧。」
周义犹疑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灵芝摇头道。
「驱虎吞狼,也非善策的。」
周义皱眉道。
「她就算学得法术,也不能胡来的。」
灵芝笑道。
「要是无人能制,她便会生出异心的。」
周义不以为然道。
「还有我嘛!」
灵芝正色道。
「你不懂法术,能制住她吗?」
周义怔道。
「能的,我可以在她习练之前,暗下禁制。」
灵芝胸有成竹道。
「原来如此。」
周义恍然大悟,暗念姚赛娥亦是如此提防玄霜,也不失为善策。
说到这里,思琴等捧着脚盆进来了,周义不想再说,于是说:「此事容后再
谈,也许要找个机会,试一下她的忠诚才行。」
第二天,周义便率同众女经秘道前往安城,秘道路程较短,行走也是方便,
前后走了两天,抵达时,护驾大军还在途中。
安顿妥当后,周义便召来何坤等众将商议,获悉宋京没有异状,不像有诈,
心里大安,遂着何坤传令梁真,决定一月后前赴宋京受降。
尽管没有怀疑,但是为安全计,周义还是作出种种准备,调兵遣将,以防生
变,忙了半天,才返回行宫休息。
众女己经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伫门等候,见到周义时,纷纷趋前迎接,扶着他
舒服地坐下,然后送茶的送茶,递巾的递巾,还有人主动地糙骨捏腿,使他享尽
温柔。
「思琴、思画呢?」
周义环顾道。
「她们和孩子一起,恐怕吵了皇上。」
思书答道:「可要召她们出来侍候?」
「不用了,两个小鬼也真吵。」
周义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可知仙奴想逃走?」
「我们把她关在牢里,怎能逃走?」
灵芝怔道。
「就算不是,她的武功受制,也逃不了的。」玄霜晒道。
「这个贱人色诱送饭的牢子,答应去到宋后便以身相许,不料牢子是联的亲
卫,假装答应却向何坤报告。」
周义冷哼道:「不要脸!」
众女骂道。
「红,你安排一下待联用膳完毕,便要让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知道厉害。」
周义寒声道。
「皇上,要不要她出来侍候吃饭?」
绮红问道。
「谁要她侍候?我看见她便倒胃了。」
玄霜恼道。
酒醉饭足,内侍也撤去筵席,绮红还没有带瑶仙进来,周义正要着思棋前往
催促,却听到门外叮叮作响,知道终于来了。
没多久,一身黑皮衣裙,手执皮鞭的绮红便牵着粉脸低垂,光溜溜不挂寸缕
的瑶仙推门而进。
「怎么不让她穿衣服?」
周义问道。
「只有母狗才不穿衣服,可是她不像母狗呀!」
玄霜汕笑道。
「这个贱人竟然不知羞耻地勾引男人,比母狗还要淫贱得多,要她当母狗才
侮辱了那些母狗。」
绮红使劲动着手里的金链子说。
瑶仙痛哼一声,跌跌撞撞地跑上几步,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雪雪呼痛,
原来绮红手里的金链子连着穿在她身上的三个金环,如此牵扯,自是痛不可耐。
「贱人,你知罪吗?」
周义冷笑道。
「我……」
瑶仙知道逃跑的计划业已败露,欲语无言,忽地崩溃似的伏地痛哭道:「呜
呜……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呜呜……我不愿做人了。」
「你知道宋元索己死吗?」
周义问道。
「知道。」
瑶仙泪下如雨道。
「那么为什么还要逃回去?」
周义哼道:「给他上坟?」
「我……」
瑶仙慑慑不知如何回话。
「是不是知道他没有死,回去助他吗?」
玄霜咬牙切齿诡。
「不是,而是……」
瑶仙粉脸煞白道。
「是什么?」
周义喝问道。
「我……我在这里天天受罪,活在世上,也是生不如死。」
瑶仙歇斯底里地叫。
「要死还不容易吗?你谋刺先皇,害死国母,罪该凌迟。」
玄霜冷哼道:「皇上,成全她吧。」
「凌迟血淋淋的,也太残忍了。」
周义诡笑道:「既然你求死心切,这样吧,一月后,联便前往宋京纳降,起
程前便用你祭旗,让你死得快活吧。」
「祭旗!」
灵芝失声叫道。
「不错,就用宋朝祭旗的法子,轮着来干,看看要多少军士才能干死她。」
周义冷酷地说。
「不,不要……呜呜……不能这样的!」
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为什么不能?你罪大恶极,还想死得痛快?能够死得风流快活,己是便宜
你了。」
周义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不要死了……呜呜……我给你当女奴……当母狗
好了!」
瑶仙无助地哭叫道。
「留下性命,便可以继续勾引男人,趁机逃走了,是不是?」
周义骂道。
「不是……不是的。」
瑶仙硬咽道。
「那么你该罚吗?」
周义森然道。
「该……该。」
瑶仙颤声道。
「你是如何勾引牢子,要他带你逃跑的?」
周义森然道。
「仙奴以后也不敢了。」
瑶仙流着泪说。
「联是问你如何勾引他的?」
周义森然道。
「我……我答应嫁给他。」
瑶仙凄凉地说。
「净是这样吗?」
周义哼道。
「我……我还给他摸了一把……」
瑶仙含羞道。
「摸了那里?」
周义追问道。
「奶子。」
瑶仙委屈地说。
「有没有碰你的骚穴?」
周义冷笑道。
「没有。」
瑶仙咬牙道。
「算你一场造化。」
周义寒声道:「绮红,每边奶子打三鞭,看她以后有没有胆子勾三搭四!」
「不……呜呜……不要打……」
瑶仙害怕地缩作一团,双手护着胸前叫。
「把手拿开!」
绮红喝道。
「不……不要!」
瑶仙知道抗拒也是没有用,没奈何唯有慢慢的放下玉手。
「挺起胸膛!」
绮红伸出鞭子,点拨着光裸的胸脯说。
「还要和这样的贱人客气么?吊起来打吧。」
玄霜骂道。
「不……」
瑶仙悲叫一声,赶忙挺起胸膛,高耸入云的肉球诱人地摇摇摆摆,奶头上的
毛铃亦叮叮乱响,更添几分淫靡。
「贱人,还敢偷人吗?」
绮红挥鞭便打道。
「哎哟……」
瑶仙长嚎一声,玉手捧着娇乳搓揉,倒地乱滚,当是痛得不得了。
「起来,还有五鞭。」
绮红冷酷地说。
「不……呜呜……不要打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
瑶仙大哭道。
「再打!」
周义喝道。
绮红没有犹疑,举起皮鞭,便往地上的瑶仙没头没脑地打下去,打得她鬼哭
神号,惨叫连声。
除了玄霜,旁观的众女纷纷别开俏脸,不忍卒睹,安莎等几个女奴更是感同
身受,惊谏打颤。
「皇上,打完了。」
不久,绮红便打完剩下的五鞭,停下手来,抬头听候吩咐。
「怎么你愈打愈轻?」
周义不满似的说。
「奴裨是怕打坏了她,便当不成皇上的母狗了。」
绮红叹气道:「可要再打?」
「不……呜呜……求你别再打了……」
瑶仙挣扎着爬到周义脚下,痛哭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如此刁泼,能不让你知道厉害吗?」
周义冷笑道。
「要这样的贱人知道厉害,也不一定要用鞭子的。」
绮红笑道。
「你有什么主意?」
周义问道。
绮红没有回答,取来一根伪具,扔在瑶仙脚下,说:「塞入你的臭穴里。」
「这家伙是不是小了点?」
玄霜晒道,其实那伪具有五、六寸长短扩上面还满布疙瘩,也是恐怖。
「用来整治淫妇也差不多了。」
绮红诡笑道。
瑶仙知道无法幸免,更害怕他们会另换一根,赶忙检起伪具,拄在地上,咬
着牙便往裂开的肉缝慢慢塞进去。
「塞进去一点,把整根藏进去。」
绮红喝道。
伪具一寸一寸地深入不毛,凹凸不平的珍瘩擦刮着娇嫩的玉道,苦得瑶仙咬
牙咧嘴,几经辛苦,才尽根捅进玉道里。
「就是这样吗?」
周义皱眉道。
「还有。」
绮红找来一根布索,伸手扯着瑶仙的秀发拉起来,把布索丁字形的缚在腹下
说:「这玩意叫做风流夺命棒,是用来整治那些青楼老妓的,初时还没什么,两
三个时辰后便会叫苦连天,像她这样的淫贱蹄子,哪吃得消?」
「不会吧,这样的小家伙,青楼老妓也受不了?」
玄霜怀疑道。
「不算小了。」
绮红笑道:「本来还要把一根小一点的捅进屁眼里,可惜没有。」
「那便随便找一根捅进专,前后夹攻才有趣。」
玄霜咯咯笑道。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
瑶仙恐怖地伸手护着身后叫,事实此刻伪具深藏体里,己经不知是痒是痛,
难受极了。
「别人我不知道,可她身上穿了环,净是前面一根己经够她乐了。」
绮红笑道。
「算了,便宜她吧。」
周义环颐丹薇等几个女奴说:「你们几个要是想尝一下风流夺命棒,也可以
学她的。」
「不,不会的。」
「奴碑怎会像她那么不识抬举。」
「我已是无家可归,怎会逃跑。」
「能够侍候皇上,和……和众位娘娘是我们的福气,我们怎会学她。」
妙常、丹薇,还有冷翠、安莎等七嘴八舌地说。
「如果你们用心侍候,联不仅不会难为你们,还会有赏的。」
「谢皇上。」
「丹薇,你和她们不同,除了用心侍候,倘若你希望修习天机法术,还要设
法证明你对联忠心不贰。」
周义继续说。
「丹奴要怎样证明?」
丹薇急叫道。
「联受降回来后再说吧。」
周义点头道。
「奴碑一定会忠赞主上的。」
丹薇发誓似的说。
「皇上,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前往宋京?可要作出安排,以防不测?」
安琪问道。
「联业己作出准备,一月后于宋京受降,从这里前往宋京,需时七八天,我
们还可以多歇几天的。」
周义答。
「皇上,我也要去。」
灵芝拉着周义臂弯说。
「你也要去吗?」
周义怔道。
「灵芝,你不懂武功,骑马也不方便,怎能如此劳碌?而且此行也难保没有
意外之变的。」
玄霜劝阻道。「哪里会有意外之变。」
周义沉吟道:「不过要不骑马。」
「不骑马也行呀!」
灵芝嚷道:「裴源给我造了一辆七宝香车,行走方便冲锋陷阵也可以的。」
「七宝香车?」
周义奇道。
「待你亲眼看过,便知道那车子有多了不起了。」
灵芝卖弄似的说:「这就让我在御前演练吧!」
七宝香车是一辆四骑马车,车厢不大,最多能容三四个人,但是板壁坚固,
四匹马儿也披上铁甲,当能驰骋沙场,抵挡弓矢。
灵芝脸戴面纱,身穿性感的红桃战甲,手执缓绳自当御者,却也进退自如、
来去如风,后来还添上一个九九八十一人的九宫大阵随行翼护,纵然遇袭,也可
保无虞。
「行了吧?」
灵芝喜孜孜地驰到周义马前,问道。
「平地还可以,要是山路……」
周义皱眉道。
「此去前往宋京,走的全是官道,不用走山路的。」
灵芝着急道。
「是呀,还有我俩随行侍候,不会有事的。」
思棋、思书说道。
「你们也要去吗?」
周义叹气道。
「我们要侍候公主嘛!」
两女笑道。
「好吧,还是老规矩。」
周义诡笑道。
「什么老规矩?」
灵芝不解道。
「要随我出征,晚上可不能讨饶的。」
周义淫笑道。
「大坏蛋!」
灵芝慎道。
周义动身了。
除了留下十数万兵马驻守四城外,连同从京城前来的二十万御林军,周义亲
率三十多万兵马,号称五十万,前往宋京受降,相信以这样的兵力,也不惧宋军
使诈了。
周义还派出柳巳绥率领两万兵马作开路先锋,既打探敌情,清除前途障碍,
以防生变。
与周义同去的还有玄霜、安琪及以七宝香车代步的灵芝和思棋、思书两女。
由于玄霜、安琪分别穿上黄金甲和雪熊战衣,灵芝也换上红桃战甲,只是衣
服太过羞人,唯有整天躲在车里。
绮红等自知身分低微,当然不敢多话,但冷翠和丹薇满脸希冀,欲言又止,
分明是渴望同去的。
安莎、妙常己经认命,丹薇为了天机秘卷,不敢胡为,冷翠得报大仇,心存
感激,几女均安于现状,当会安分守己。
周义猜不透的是瑶仙。
虽给风流夺命棒整治了两天,苦得生死两难后,己是贴贴服服,唯命是从,
但是周义暗里留意,发觉她还是背人垂泪,分明心有不甘,所以下令把她关起来
以免生事。
走了几天,大军便走出石门山,沿途有探子叫早,前面太平无事,也没有什
么可疑的地方。
山外地势平坦,虽然有些草木树林,但是目光及远,周围无险可守,可不虞
设伏。
行行重行行,大军距宋京还有百里之遥时,柳巳绥又遣来信使,报告己抵宋
京,还见到了梁真。
柳巳绥依照计画,着梁真指挥宋军出城缴出兵器,然后聚集城外听候发落。
据报城中剩下七、八万兵马,梁真答应明天率军出城,估计黄昏左右,便能
收缴所有兵器,柳已绥会令降卒在城外露宿,预备迎接周军。
周义很是满意,默计路程,估计大军以现在的行军速度,可放明晚抵达,遂
着大军放慢步伐,定于后天入城。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出师不利
太阳出来了。
周义头戴黄金盔,换上新近制成的蟠龙宝甲,身穿白熊战衣的安琪在左,穿
上黄金甲的玄霜在右,还有七宝香车里的灵芝尾随在后,踌躇满志地立马小丘之
上,遥看远方的宋国京城。
宋京的城墙高约八、九丈,用巨大的麻石砌成,周围连绵数十里,是少见的
大城,固若金汤,叫人生出无法攻陷的感觉。
周义此行没有携带攻城器械,更是难以强攻,幸好不需要,因为朝北的五道
城全部洞开,其他三面的十五道城门,当己依照命令大开,恭候大军进驻。
离城三里左右,西边向阳之处黑压压的人群,周围还有许多周军服饰的骑兵
巡逻监视,知道那些全是宋国的降卒,柳巳绥该已解除他们的武装,于是挥军前
进。
周义以三万步兵结成三个方阵,领头开路,左右两翼各有三万骑兵,徐徐而
行,其他军士亦分别结阵居中,护卫自己,三女则左右相陪。
周军昂首挺胸,气宇轩昂,旗帜鲜明,更见军容鼎盛,大军一动,便如地动
山摇,好像无坚不摧,叫人望而生畏。
看管降卒的周军当是发觉大军己到,许多人高声欢呼,还有两骑疾驰迎了上
来。
周义目力不同凡响,两骑还没有走近,便认得前面的是柳巳等,梁真则紧随
其后。
走了一会,柳巳绥等便与前锋步兵会合,两人各自下马徒步直趋周义马前。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巳绥领头行礼道。
「免礼。」
周义点点头,道:「顺利吗?收编了多少降卒?」
「顺利,我们总共收编了七万多人。并且派了十几个精明的兄弟进城查证,
同时检查封存的兵器。」
柳巳绥说。
「那些降卒没有缴交兵器吗?」
周义愕然道。
「不是没有,而是全是棍棒刀剑,粱真说其他的全封存城里。」
柳巳绥回答道。
「战马呢?也没有战马吗?」
周义环顾道。
「共有十多万匹战马,全关在城里的马厩里。」
梁真解释道。
「投降的仪式准备完成没有?」
「早己准备妥当了,城里昨天开始戒严,文武百官在城里恭候圣驾光临。」
「拿下了宋元索的家人没有?」
「全拿下来了。」
「有没有瞿豪和南海神巫的消息?」
「有人看见他们在海边出现,相信已经出海,远走他方了。」
「其他地方可还有人反对投降吗?」
「没有,举国上下,人人均望能够效忠皇上。」
「好。」
周义抬头看见天朗气清,风和日丽,突然福至心灵道:「今日天气很好,传
联口谕,受降仪式就在城外举行吧。」
「什么?」
梁真吃惊道。
「联说在城外举行受降。」
周义寒声道。
「不,不行的。」
梁真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
周义疑生顿起,问道。
「因为……因为所有官员已经在城里排班恭候,所有节目也……也是准备就
绪,包括我们精心挑选的歌姬舞妓,她们安排了……一胭艳舞,预备在里边表演
的。」
梁真嚎嚎道。
「艳舞?」
周义好奇地说。
「是,除了数百个舞妓歌姬,还有乐师和许多道具,要在城外重行架设,没
有两三天时间是不行的。」
梁真夸张地说。
「是这样吗?」
周义沉吟道。
「真是混帐,你们举国投降的大典何等重要,为何要演艳舞。」
玄霜悻声骂道。
「不错,先出城投降吧。」
周义点头道。
「这样……这样微臣遵命便是。」
粱真行礼告退道。
看着梁真策马返回城门大开的宋京,周义感觉有点不对沉声问道:「巳绥,
进城查探的兄弟去了多久?」
「去了……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
柳巳绥答道。
「前时何坤也曾派人随同梁真回城,方便传递消息,他们有与你接触吗?」
「末将抵达时,他们曾托梁真代为送信,报称诸事顺利。」
「经由梁真转交?此事不妥,立即升起红旗,着大家戒备听候命令,提防有
变。」
周军训练有素,看见中军发出红旗令,立即各自戒备,接着两翼骑兵也依照
布署,在将领的指挥下,策马分头驰往城池两侧,柳巳绥也同时策马返回降卒聚
集之处,督促看守的将士留心,以免变生肘腋。
周义倒没有放在心上,下令继续前进,纵然有诈,以己方的兵力,当如泰山
压卵,宋军焉是敌手,倘若两边的城门没关上,骑兵更可随时入城,一举而下。
没多久,两翼骑兵已赶到城侧,还传来讯号报告东西两边城门大开,不像有
诈。
周义松了一口气,传令骑兵就地候命,自己则率军迁趋城前。
大军离城不到五里时,城里鱼贯走出百数十个宋官,分成两行在道旁下跪,
接着城里丝竹之声大作,许多身穿彩衣,两手执着羽扇的女郎随即翩翩而出,踏
着轻快的舞步,就在城前起舞。
「这些舞女竟然穿成这样……」
安琪啤道。
「很好看呀!」
周义笑道,从羽扇开合之间,看见那些舞女身上只是披着色彩缤纷的轻纱,
衣下却是不挂寸缕,举手投足,春色无边。
「她们有点奇怪……」
玄霜皱眉道。
「皇上,我想走近一点看清楚。」
也在这时,灵芝乘车赶了上来,小声说道。
「大家一起去,小心一点。」
周义放开缓绳,马儿便随着前边的步兵行走,三女连忙紧随左右。
三万步兵组成的方阵来到城前了,那些舞女随即散开,主动的迎了上去,穿
花蝴蝶似的在阵中穿后,瞧得众军目瞪口呆。
周义看清楚了,这些舞娘年轻貌美,如花似玉,而且身段匀称,乳波臀浪,
也真使人眼花了乱。
「两边也有舞女!」
安琪叫道。
周义也看见了,百数十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郎从两边城侧现身,当是自东
西的城门出来的,她们亦纷纷进入在两旁监视的骑兵阵中。
「这些舞女木口木面,脸孔僵硬,如何讨人欢喜。」
玄霜晒道。
「脸孔僵硬?」
灵芝狐疑道。
也在这时城里有人高声叫道:「宋国宰相俞兴谨向大周皇帝陛下献上降!」
语声甫住,一个身穿宰相服饰的汉子,捧着看似降表的卷轴走出城门,朝周
义走过来。
「奇怪,这人也是木口木面的……」
玄霜怔道。
「不好……」
灵芝忽地失声叫道:「快退,他们要使妖法!是行尸走肉……这些男女是行
尸、会放毒的。」
灵芝急叫道。
「行尸?」
周义难以置信地说:「你能破掉这些妖法吗?」
「不,我不懂。」
灵芝着急地说:「别让他们靠近。」
看见许多舞女分散阵中,有些还朝着自己的方向慢慢靠近,周义当机立断地
大喝道:「杀,杀光了这些舞女!」
虽然许多兵丁给那些香艳惹火的舞女逗得神魂颠倒,但是还有人发觉不对,
一声得令,挥刀便砍。
钢刀过处,一颗蟒首便掉落地上,不知道是刀快还是什么,近乎赤裸的娇躯
竟然屹立不倒,断头之处也不是喷出鲜血,而是涌出一团黑色的浓雾,炊烟似的
袅袅而起。舞女相继被杀,无一例外地,伤口只是冒出诡异的黑烟,没有流血,
更叫人奇怪的是,尚没有被杀的舞女却是视若无睹,继续混在兵丁之中搔首弄姿
卖弄风情。
「小心毒烟!」
灵芝大口叫道,没料叫声未止,大变己生。
本来是风和日丽,蓝天白云的好天气,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阴霆满布,狂
风四起。接着那些还没有死去的舞女,和那个捧着降表自称是宋国宰相的汉子,
忽地手舞足蹈,乱冲乱撞,尖声高叫。眼耳口鼻,还有那些女郎下身的前后两个
肉洞,也同时喷出大量黑烟,随风四散。
这时天色昏暗,黑烟若隐若现,似有还无,众军要躲也躲不了,顿时乱作一
团。
「这是什么毒?」
玄霜的目力特强,看见那些黑雾距自己与周义等尚远,该不会有害,焦急地
问。
「我看不到他们有什么反应,但一定有毒,还是快往后退吧。」
灵芝急叫道。
周义看见了,黑雾过处,许多军士便变得目光呆滞,动作迟顿,情况大是不
妙,灵机一动,大喝道:「用火,烧光这些妖孽!」
人多好办事,很快便有人点起火把,朝着一个正在狂喷黑雾的女郎掷去,烧
着了她身上的轻纱,那不知是人是妖的女郎亦立即起火,变成一团火球,瞬即化
成劫灰。
众人发觉有用,纷纷以火把作武器,转眼间,许多如花似玉的女郎便变成火
球。然而火光一起,宋京里立即传来阵阵诡异的鼓声,一通未毕,刚为行尸走肉
闹得天翻地覆的步兵方阵里的周军,和两翼的骑兵竟然举刀相向,自相残杀。
「怎么打起来了?」
安琪叫道。
「是那些吸入黑烟的军士……」玄霜叹气道。
「催魂鼓……那些黑烟该是迷心尸气,吸入尸气后,亦会变成行尸的!」
灵芝颤声叫道。
与此同时,聚坐在远处的六、七万降卒,突然疯了似的空着双手,舍死忘生
地攻击周围的守卫。
看守的守卫当然不会手软,见人便杀,本来以为杀了为首的几个便可以镇压
下去,谁知刀枪落下,毒雾便从伤口喷出来,原来这些降卒也是行尸!
看着自己人打作一团,周义知道此行凶多吉少,然而身为主帅,可不能乱了
方寸,定一定神,迅快地环顾战场,发觉情况实在不妙。
别的不说,先是身前的步军,或是两翼的骑兵,没有中毒的军士固然人数较
多,可是大多只守不攻,等同挨打,该是狠不下心肠与同生共死的战友厮杀,如
此下去,莫大的危机更是逼近眉睫。
危机先是来自那些为尸气所迷,疯了似的军士,他们虽然动作迟钝,杀伤力
不大,可倘若真如灵芝所说,己经变成行尸,那么一旦像那些女郎般喷毒,便不
堪设想。
就如柳巳绥率领的先锋军,尽管点火却敌,烧杀了许多,却也挡不住六、七
万行尸的亡命冲杀,已是阵脚大乱只能各自为战,许多行尸己闯过他们的拦阻,
朝着大军杀奔而来。
念到宋军至今还没有发兵,周义便明白形势危急,把心一横,高声大叫道:
「众军听清了,他们全是行尸,不能心存慈念,快点使用霹雳子,杀光他们!」
这时周军伤了不少人,也是挡不住了,放是有人掷出火把,还有人把霹雳子
朝着行尸众多之处投下,顿时火光熊熊,爆炸的声音此起彼落。
柳巳绥等当是听到霹雳子爆炸的声音,如梦初醒地各自使用,总算扭转了劣
势。
也许是爆炸和烈火冲开了满天乌云,霹雳子一出,天色又慢慢恢复明亮,周
义的心头却更是沉重,因为号炮一响,宋军终放出击了。
首先是数不清的骑兵从城池两侧冲出,攻击周军两翼和柳巳绥的先锋军,接
着正面又涌出大量骑兵,朝着中军杀来。
柳巳绥等已是溃不成军,一击即溃,全无还手之力,亡命退回本阵,宋军在
后追赶,排山倒海的杀了过来。
「宋元索!」
玄霜忽地失声叫道。
周义也看见了,一马当先的正是全身披挂,左眼挂上眼罩的宋元索,知道这
一趟中了他的诡计,无奈后悔已迟,环顾左右,虽然还有十多万步兵,可是锐气
己消,那个妖巫的妖法更是厉害,犹幸不是完全无备,赶紧发出抵抗的命令。
「皇上,要与他硬拚吗?」
玄霜问道。
「不,待柳已绥等回来后便退兵。」
周义沉声道。
「我们没有马队挡不住他们的。」
安琪小声道。
「不用愁,我们有霹雳子。」
周义目注战场道。
「我去对付宋元索。」
玄霜跃跃欲试道。
「不,你与安琪护着灵芝先走。」
周义摇头道。
「不,要走一起走,我也能保护自己。」
灵芝急叫道。
「现在还要胡闹吗?」
周义不悦道。
说话时,那些变作行尸的周军己经在烈火里化为劫灰,其他的则己作好迎敌
的准备,人人屏息静气,等候大战开始。
宋元索率领的骑兵最先杀到,距敌阵还有两百步之遥,分明还没有进入弓箭
的射程,周军已经迫不及待地扳弓发箭。
宋军久经战阵,根本没有把袭来的箭雨放在心上,继续催马狂奔,希望于敌
军发出第二阵箭雨前杀入敌阵。周军这阵箭雨没有估让那么密集,射到宋军阵中
时,己是强弩之末,疏疏落落地掉下,己经不能伤人。
看见周军的箭手如此不中用,宋军忍不住放声大笑,不料嘲笑之声未止,周
围便不住发生爆炸,不少军士或伤或死,原来周军的箭雨只是障眼法,其中却夹
杂着杀伤力极大的霹雳子。
宋军也真勇悍,尽管伤了许多人仍然快马加鞭,继续冲杀,没料方抵阵前,
许多长枪便恶毒地从阵中刺出,前锋骑士纷纷落马,没有多少能杀入阵内,接踵
而来的也锐气大减。
少数能够杀入阵里的骑士,亦遭人围攻,转眼间便马倒人亡,除了一个宋元
索。
宋元索武艺高强,左矛右剑,远挑近刺,挡者披靡,无奈同行的战士伤亡殆
尽,再看周军前仆援继,好像杀之不尽,还有刺瞎了自己左眼的黄金魔女,正策
马赶来,恐怕陷入苦战,放是回马便走,逃出阵外。
宋军在宋元索指挥下,接连冲锋三次,仍不能突入周军,还在霹雳子的攻击
下伤亡不少。末了,宋元索还给玄霜缠住,差点身陷重围,唯有暂时回师,整军
再战。
这时两翼的马队和柳巳绥的先锋军也先后退返阵中,尾随追赶的宋军却给霹
雳子炸得人仰马翻,不敢再追。
宋元索没料周军如此顽强,也为霹雳子所慑。周义处于被动,剩下的霹雳子
不多,守也艰难,逞论进攻。两军对峙半天,均知无法击溃对方,不约而同地萌
生退意。
看见宋军开始退入城里,周义松了一口气,也下令骑兵殿后,步军则以后队
作前队,灰头土脸地撤回安城。
此役周军可真伤亡惨重,遗尸数万具,乘兴而来,败兴而返,是周义出道以
来最大的惨败。最恼人的是初登大宝,以为可以成就统一天下的夙愿,孰料大败
而回,要不是没有人能够挑战尚算稳固的皇位,恐怕更是进退失据。
宋元索也不讨好,花了许多心机气力,本道诱得周义前来,藉妖法之助,可
以一举击溃周军主力,甚至取敌性命,经此一役,才醒觉自己的实力还是难与大
周为敌。
回到安城后,周义与众将检讨得失,发觉此役之败,固是败在宋元索诡计多
端,竟然诈死诱自己中计,但是纵非如此,亦会为南海神巫的妖法所算计,那个
酷似宋元索的首级,也许亦是他的杰作。
众人的结论,灭宋的关键在于能否除去宋元索和南海神巫,但宋元索还可以
力敌或是智取,南海神巫才叫人头痛。
思索了几天,周义发觉也许要让丹薇修练天机秘卷,希望她能破去南海神巫
的妖法,却又担心养虎为患,贻害无穷,苦思无计,唯有召灵芝前来商议。
「玄霜,怎么你不在床休息?」
看见玄霜、安琪与灵芝一起前来,周义皱眉道。
「睡了几天床,人家的伤早已痊愈了。」
玄霜精神委靡,叹气道。
原来宋元索知道玄霜厉害,几番闯阵,碰上玄霜时,剑上总是运足内功,以
免给她缠住不放,而玄霜强行搁阻,招招硬拚,结果为他所伤,幸好伤势不重,
休息了几天,已经复原了。
「可是你的精神还是不好。」
周义怜惜似的说。
「当然不好,回来后,她整天长磋短叹,晚上也睡得不好。」
安琪叹气道。
「宋元索如此厉害,看来我是不能报仇了。」
玄霜凄然道。
「现在你的剑法该能胜他,只差内功吧。」
周义正色说。
「没用的,最近你虽然常常助我练功,可是一点进步也没有,一定是己经到
极限了。」
玄霜惭愧地说。
「皇上常常助你练功吗?」
安琪不解道,她从来没有见过两人一起练功,难免莫名其妙,那里知道两人
练功之法是与众不同的。
「是……」
玄霜粉脸一红,却没有回答。
「难道合你我之力,也打不过他吗?」
周义悻声道。
「你我之力?」玄霜呆了一呆,急叫道。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何况你是一国之尊,万金之体,怎能亲冒矢石?「周义
笑道。」
「联想清楚了,联贵为天子,谁敢与我动手,空有一身武功也是没有用,决
定使出传功之法,授你一身功力,难道这样也杀不了宋元索?」
「这怎么行,我怎能要了你的一身功力?」玄霜急叫道。
「有什么不行,当日联答应助你报仇的。」
周义柔声道。
「皇上……」
玄霜忽地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叩头如蒜,却说不出话来。
「不要这样。」
周义走下龙座亲自扶起道:「京中送来所需物品后,我们便开始练功吧。」
「皇上……你……呜呜……你恩重如山,玄霜……玄霜……实难为报……呜
呜……从今以后,玄霜但愿能够生生世世给你为奴,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玄霜激动地说。
「不要哭了。」
周义目的已达,不想多言,扭头问道:「灵芝,是不是只有习成天机秘卷,
才能对付那个妖巫?」
「天机秘卷是玄门的宝典,能够修成地仙之体,要是登峰造极,当然能对付
那个妖巫了。」
灵芝正色道。
「但这几天我重读众机秘卷一遍,发觉只有童身修练天机秘卷,才能发挥最
大威力,我们纵能修习也不能大成,可要找他人修习,却是缓不济急。」
灵芝长叹道。
「不能成仙也没关系的,联只要破去那个妖巫的妹法便是。」
周义着急地说。
「根据天机秘卷记载,行尸走肉是旁门里最厉害的妖法,能够指挥千百具行
尸己很了不起,像他一下子指挥数万具行尸,简直是妖孽,我们要不练成秘卷,
如何斗得过他。」
灵芝忧形放色道。
「那么纵然让丹奴修习,也是没有用的了?」
周义颓然道。
「没错,但是如果能够杀掉那个妖巫,他的妖术再厉害也没用。」
灵芝继续说。
「派人行刺吗?」
周义没好气地说,心道就是派人行刺,要杀他也是谈何容易。
「寻常人未必能杀死他但这样的妖孽最怕无情烈火,烧上三五天,便能把他
炼成劫灰了。」
灵芝答。
「那不是要把他拿下来才行?」
玄霜颓然道:「要是能拿下他,也天下太平了。」
「也许有办法的……」
灵芝沉吟道。
「什么办法?」
周义追问道。
「我们可以设下陷阱、诱他前来。」
「他会中计吗?」
「会的,丹奴告诉我这个妖巫为了寻找天机秘卷,花了许多功夫,为了得到
秘卷,他一定会中计的。」
「引狼入室太危险了,而且我们要是传出藏有天机秘卷的消息,他必定能料
到是个陷阱,会中计才怪。」
「可以装作天机秘卷之事是丹奴无意发现,我们也不知道,她为了逃生,才
把消息送回去。」
「要她回去报讯吗?」
「不,她也不敢回去。」
「那么谁给她送信?」
「不用回去的,前些时她从宋元索那里回来时,那个妖巫给她一只纸鹤,如
有需要,可以用来传递消息。」
「纸鹤?为什么以前她没有提及此事?」
「归顺皇上后,她没打算再用,所以把纸鹤藏起来了。」
「哼,我看她是心怀不轨才对。无论怎样,这只纸鹤还是有用的。」
「但是她又怎样找到天机秘卷的?」
「她没有找到天机秘卷,只是无意中找到了天机祖师的埋骨之所,相信里面
藏有天机秘卷。」
「这也不行,要是她能自由走动大可自行逃跑,也不用送信回去求救了。」
「她可以……可以说天机就在关押她的牢房里,无意中发现的。」
「哪里有这样的牢房?」
「有的,就在徐州的母狗训练营。」
「母狗训练营?会不会远一点?要是他中计前来,要监视他的行踪也不容易
的。」
「不用监视,那里地方偏僻,我们可以守株待兔。」
「什么母狗训练营?」
「迟些时待玄霜告诉你,但是倘若他中计,能拿下他吗?要是他使出妖法,
我们怎么办?」
「我的初步构思是用机关,把他关进去后,便用烈火焚烧,烧上十天半月,
烧不死才怪?」
「这可要找裴源帮忙了……」
商议了半天,再经反覆推敲,制定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画后,周义立即下令
准备,只要顺利,快则数月,迟则一年,便可以实行。
有了对付南海神巫的计划后,周义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重新调整战略,布
置防务,安排军需,调动军需预备与宋元索再决雌雄。
这一天,周义拿着杨酉姬从京里送来的包裹,往事历历在目,有点儿感慨,
想不到还有使用这东西的一天。
周义解开包裹,取出一个眼熟的小瓶子,里边盛着的本该是玄霜的落红,打
开一看,里边盛着一颗丹丸,知道是杨酉姬依法制炼的。
这些丹丸是玄霜能不能练成奇功,成为当世第一人的关键,那时就算是宋元
索,也该不是敌手。
如果不是为了统一大业,还几经试验,相信玄霜忠心不贰,加上姚赛娥传下
的咒语以作控制,不虞反叛,周义也不想动用这东西的。
周义想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召来大将何坤,交代任务后,便动身返回行
宫。
行宫的地方虽然不小,但是众女感情融治,常常聚在一起,由于行宫是男人
禁地,穿得也很简单。
今天就像平常一样,灵芝和玄霜、安琪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偶尔也会加入四
碑等逗弄孩子,安莎等女奴则在旁侍候,只有瑶仙孤孤零零母狗般地蹲在桌下,
供人笑谑,独缺一个绮红。
「皇上!」
看见周义进门,众女纷纷起来行礼,瑶仙也赶忙爬到周义脚下,凑趣地汪汪
吠了两声。
「你们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去宁州。」
周义坐下后说。
「去那里干嘛?」
玄霜怔道。
「传功,他们己经准备妥当,联可以把一身内功传给你了。」
周义若无其事道。
「这么快?」
玄霜惶恐道。
「联现在有空,可以早点办妥这件事。」
周义点头道。
「你……你不用想清楚吗?」
玄霜慑懦道。
「想什么?只有这样,你才能亲手杀掉宋元索。」
周义柔声道。
「可以后,你便不能用武了……」
玄霜热泪盈眶道。
「联贵为天子,何需亲自动手,而不是不能,只是打不过你这样的高手。」
周义笑道。
「玄霜怎会和你动手!」
玄霜急叫道。
「她只会讨饶,怎会动手。」
安琪吃吃笑道。
「你不讨饶吗?」
玄霜膛叫一声,继续说:「真的不会对你有损吗?只要有一点点,玄霜便百
死莫赎了。」
「大害是没有的,不过……」
周义灵机一触,叹气道:「你该知道的,内功大减后,欲火便容易失控,那
时……」
「我会侍候你的!」
玄霜羞叫道。
「还有我们!」
灵芝也咯咯笑道。
「你们几个中用吗?」
周义大笑道。
「就算我们不中用,你贵为皇上,三宫六院,后宫佳丽三千,还怕没有女人
吗?」
玄霜幽幽地说。
「联净是喜欢你们几个,其他的不过是尿壶吧。」
周义怪笑抬腿踢开脚下的瑶仙道。
「这个贱人却是尿壶也不如。」
玄霜汕笑道。
瑶仙虽然恨火填胸,也不敢吭声,只能伏在地上暗里垂泪。
「皇上,没你在这里主持大局,宋元索会不会乘虚而入?」
灵芝话锋一转,问道。
「应该不会。」
周义摇头道:「据探子回报,宋京大闭城门,守卫森严,而且石门山还在我
军手中,周围五十里不见敌军的踪迹,看来他是打算放弃江畔四城了。」
「我看他是给你打怕了。」
安琪仰慕地说。
「但愿如此吧。」
周义叹气道。
「为什么要往百花……百花宫,这里不行吗?」
玄霜问道。
「那里器具齐全,舒服一点。」
周义答道。
「传功要什么器具?」
玄霜怔道。
「你知道要怎样传功吗?」
周义反问道。
「当日师傅……」
念到姚赛娥为了助自己报仇留下一身功力然后含恨而终,玄霜不禁黯然叹气
道:「一手按着我的天庭,一手把功力从丹田送进去,花了差不多半天时间。」
「当日丁庭威传联功力时,也是这样的。」
周义点头道。
「你……皇上,玄霜是……是不是……我师母的徒弟?」
安琪失声叫道。
「是呀,你不知道吗?」
周义愕然道。
「你们没有告诉我,我怎会知道?」
安琪慎道。
「原来你是师丈的徒弟?」
玄霜也是惊喜交杂道。
「是呀,你是师姐还是师妹?」
安琪亲热地拉着玄霜的玉手说。
「玄霜自小便随姚赛娥习艺,该是你的师姐。」
周义笑道。
「师姐!」
安琪欢呼一声,说:「我们既然同串一源,也可以把功力传给你了。」
「可惜我不懂武功……」
灵芝惭愧地说。
「你们真好……呜呜。」
玄霜激动地泣道。
「不是什么人也可以传功的,只有朕的路子与玄霜相同,别的人纵有此心,
也是没有用的。」
周义不以为然道,却没有详加解释。
「那么我们能干些什么?」
安琪失望地说。
「你们用心侍候联便行了。」
周义笑道。
「人家什么时候没有用心侍候?」
安琪、灵芝抗声道。
「有便行了。」
周义正色道:「以前丁庭威夫妇传功,只是传送自己的功力,我们还要努力
苦修方能有成,这一趟可不同,不净是传功,还要同时使你练成奇功。」
「能够同时练成吗?」
玄霜奇道。
「不怕吃苦便能了。」
周义诡笑道。
「我不怕!」
玄霜急叫一声,接着问道:「要吃什么苦?」
「还不是平常练功吃的苦头。」
周义淫笑道。
「那么我更不怕了。」
玄霜咯咯娇笑道。
「平常你是怎样练功的?」
安琪忍不住问道。
「回去后你便知道了。」
周义神秘地说。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回去才练?」
灵芝莫名其妙道。
「裴源给肤造了一件好东西。」
周义笑道。
「什么东西?」
安琪问道。
「如意床,前几天联还着绮红早一点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玩意。」
周义怪笑道。
「原来绮红去了宁州。」
玄霜恍然大悟道。
只见丹薇粉脸一红,含羞垂下粉脸,不敢与周义对视,原来当日她便曾在如
意床上,给南海神巫肆意摧残,裴源制造的如意床便是依照她的描述造成的。
「她们去吗?」
玄霜厌恶地望着地上的瑶仙问道。
「当然去。」
周义点头道。
「皇上,我是不是也带着猩猩兵与你一道走?」
冷翠走上一步,怯生生地问。
「你喜欢与联一起去吗?」
周义问道,自从冷翠带猩猩兵来归后,对此女的印象大改,也没有把她当作
一般的女奴。
「冷翠怎样也要跟着你的。」
冷翠腼腆道。
「那便一起去吧,不过此行可用不着猩猩兵,该如何安置它们?」
周义踌躇道。
「这可容易,把它们放入石门山,它们能够自行觅食,也可以帮忙守卫。」
冷翠喜道。
「很好,就是这样吧。」
周义点头道。
【第十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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