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春之文祭】第七篇:【梅兰菊竹的科学研究】作者:凤凰院凶香
第七篇:【梅兰菊竹的科学研究】作者:凤凰院凶香
是一个节目制作组的录制现场,这个节目叫做微妙的科学研究社,参与的人有主持人一名、嘉宾一名、以及导演和摄影,还有就是许多无名的工作人员。
“抓紧时间!速度开机了!三二一艾可肾!”
导演在场边催促工作人员,看到主持和摄影已经就位之后,就连忙开始了节目的制作。
“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来到本期的科学研究社,我是你们的主持人方歌阙,现在就让我们请出本期节目的特约嘉宾,请出场!”
随着音响里放出来的命运交响曲,一个眼镜胖子从右侧出现在了摄影机镜头里,此人就是节目的嘉宾齐四明,还兼职这个穷酸节目组的剧本,请他来的主要目的是让他做有关科学研究方面的解说,同主持人形成一个讨论交流的形式。
“大家好,在下是嘉宾齐四明。事不宜迟,让我们赶紧开始本期节目吧!”
齐四明原本也不是这样急於结束工作的性子,但是这次导演说时间很紧,又没钱没道具,就靠一张嘴来说的话,还是抓紧时间早弄完早结束吧。
“呃,你抢了我的台词啊。那么就请工作人员打开播放器。在这段准备的时间里,我先为大家介绍一下本期节目的主要内容。这期节目由於是特别篇,又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件,最终决定制作的这期节目,已经是第三次录制了。因此我们打算回归之前的节目方式,为大家呈现出精彩而又丰富的科学解说内容这一节目特色。”
“都说了少废话了。”
齐四明打断了方歌阙的发言,接着道:“本期节目是受人委托,研究一个拥有着四位以梅兰菊竹为名的女性的家庭,关於他们的现状以及将来的发展,这就是本次节目所要研究的主要内容,除此之外,提供的资料片中还包括许多其他人物,主要角色共计十二名,是一个庞大的体系。好了,现在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就绪,让我们先开始看这份资料片吧。”
随着摄影将摄影机连接在播放器上,镜头里的画面瞬间就从节目现场转移到了一栋看上去很有历史的大宅中。
“在这里先做一个简单的人物介绍,陆家第一代,陆武功,祖父。陆家第二代,陆武男、李春梅,父母。陆家第三代,陆夏兰、陆秋菊、陆泽男、陆冬竹,子女。高家第二代,高大帅,父亲。高家第二代,高副帅,儿子。高副帅和陆夏兰之间是夫妻关系。另外三代的小辈们都有一个关联性的剧情人物。陆夏兰是她丈夫,陆秋菊是大学生的男友程仁,陆泽男是好友刘文,陆冬竹是班主任的施拾一。好了,十二位主要人物介绍完毕,大家可以尽情欣赏这部资料片了。”
主持人方歌阙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
随着资料片中镜头不断推进,终於进入了陆家大宅内部,这是周一早上的陆家。
“泽男、冬竹,下来吃饭了。”
说话的人就是陆家儿媳,四位女主角之一的李春梅,另外三位女主角都是她的女儿。
长女陆夏兰嫁入高家之后就搬了出去,次女陆秋菊在国外读书,只有长子陆泽男和小女陆冬竹因为还是学生所以住在家里。
“春梅,给我倒杯水。”
会向陆家主母发令的人,当然是陆家的现家主陆武男了,虽然长的很普通,但是能做到经理一职,也算是小小的成功人士一枚,还是有点话语权的。
祖父陆武功因为那不知为何一直挂在脸上的猥琐笑以及随时会出现的鹹猪手,除了李春梅和陆冬竹之外,其他人根本不会尊重他。
目送着丈夫和儿女出门,李春梅开始了每日的固定活动,做家务。
“嘿嘿,春梅啊,武男又上班去了吗?”
会在这种时候用这种调调说话和笑,并且随着声音出现的同时,还有一只鹹猪手朝穿着家居服的主妇下三路伸去的,只有一个人。
“这个……父亲您的手放在哪啊……不要……”
一手拿着吸尘器,另一只手按在陆武功的手上,表情似抗拒似享受的李春梅,乍一看都这样了还说不要的话似乎十分没有说服力,但其实她是真心拒绝的,只是因为成熟的身体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因此下意识地做出一些稍微破廉耻一点的举动而已,心里其实是万分不愿的。
“说什么话呢,现在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了,就让我摸摸又怎么样。反正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用这样猥琐的语气说出带有威胁意义的话,这位老人的人品当真是没有下限,完全不顾对方是自己儿媳的事实,只是纯粹把面前的女人当做一个可以满足自己的某些下流愿望的玩物而已。
“可是……我们……求您不要再往下……我……我帮您弄出来可以吗……啊……”
随着陆武功的手越发向里摸去,李春梅的声音也越来越高,心里越来越怕,直到她说出愿意主动为对方服务的话来,陆武功才满意地收了手。
“很好,你也很清楚嘛,男人早上起来都会有这么一发的,既然知道这一点,下次就应该乖乖来我房间里给我叫早才对嘛。”
享受着儿媳眼含幽怨却面带春色的服务,陆武功十分高兴地伸出双手,按住儿媳的头用力挺动下身,将浓浓的精液喷洒在她的喉咙里,并让她用嘴帮自己清理干净,拉上了拉链。
“喔,这样一来一整天都会觉得好棒啊!谢谢你啊儿媳妇,武男娶了你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
要说李春梅为什么会这样,还要从她的过去说起,那是大约二十六年前的事,她和陆武男刚结婚时候的事。
二十六年前,李春梅和陆武男奉子成婚,在九个月后诞下长女陆夏兰。
这里原本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陆夏兰也确实是李春梅的女儿,然而问题出在她的年龄上。
十九岁的李春梅那时还是刚高中毕业没有进入大学的普通人,也不能说是普通人,虽然其他方面的才能完全没有表现,但是长相和身材上,却是远近闻名的美人。
这样一位美人,最终为何会看上陆武男这样平凡的小人物,并且居然心甘情愿地愿意为他生孩子,最后奉子成婚,这成了当时的一个谜。
无论原因如何,李春梅与陆武男结婚这件事,确实对陆武男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从那时起他就开始努力工作,在高氏集团中越做越好,甚至攀上了董事长的亲家,将女儿嫁给了同年出生的太子爷高副帅,自己也因此当上了经理。
虽然有传言陆武男是卖妻上位,但是李春梅常年呆在陆家大宅里,从婚后就一直负责主管家务,完全没有任何出轨迹象,让所有发表这样言论的人都找不到任何证据。
并且,陆武功原本也是在当地政府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位置,虽然公务员出身不会太有钱,但是凭借着这份关系,陆武男也可以说是毫无卖妻的必要,因此就连陆家人也从未觉得这种事会出现在陆武男身上。
但这是真的,只不过对象有错,卖的不是李春梅,用来作为上位的代价的,是陆夏兰。
陆夏兰从很小的时候就被父亲教育人要往高看,虽然出生在一个普通人的家庭里,但是却一直以高标准来要求自己,直到她十四岁的那年,被送去高家当做高副帅十四岁的生日礼物时,她终於明白父亲对她说的话的真实含义。
牺牲。
血的代价教会了她这一点,那就是凡是要获取跳跃性的利益增长,除了担负与之对等的风险之外,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牺牲。
牺牲了她的未来,牺牲了她的幸福,牺牲了她重视的第一次,换来的是全家人的未来,全家人的幸福。
不需要父亲开导,她自己就理解了这一点。
并且在她的理解下,她使出了更为激烈的手段,也许是抱着反正已经脏了的心态,开始全力讨好高副帅,甚至是高大帅。
她成功了,她变成了高家的儿媳,她的父亲成为了经理,弟弟和妹妹从小就请家庭教师来教导他们各种额外的技艺和兴趣,上的也是收费很高的私立学校。
值。
每当她感到痛苦的时候,她就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这是值得的,痛苦是必然的,这样长时间地自我催眠之后,她甚至学会了从痛苦中汲取快乐。
每当她痛苦时,仿佛都看到了弟弟妹妹的笑脸,那是她付出了代价之后的回报,如同小女孩手中火柴燃烧时温暖而明亮的火光。
李春梅最初是反对的,但是当丈夫冷着脸问她,如果不愿意女儿去的话,让她自己来代替女儿可以吗的时候,她退缩了。
从那时起,陆夏兰就成为他们夫妻二人心中的一块阴影,虽然面对子女时依然像平常一般说着她在高家过得好不好这样的话,但是她知道,他也知道,那根本不是好不好的问题。
这样的问题被陆武功察觉到之后,很快他就从李春梅口中榨取到了真实的信息,并以此为要挟,逼迫李春梅用手,用口,用乳房,为他服务。
老人的兴趣实际上随着身体机能的减退,已经越发地从重视感觉上的性刺激,转移到感官上,视觉和听觉,还有触觉的享受了,因此他并没有向李春梅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就只是这样享受着儿媳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的服务,看着她那欲语还休的表情,享受着玩弄女人的心理快感。
学校。
“刘文今天又没来上课啊。”
“嗯……”
虽然已经高三,但是由於进路早已决定,一切都被家人铺平,只需要迈步向前走过去的陆泽男,并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在这最后的时间奋力拼搏着,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等下去找他好了。”
陆泽男从没逃过课,他每次都是向老师请假的,而刘文则是次次逃课,没有一次是正式请假的。
虽然结果都一样,老师的态度也差不多,但是本质上的差异,是这两个人人生规划和选择路线的完全不同所导致的。
“你又逃课了啊,今天去做什么?”
“你不也一样,我就是懒得去说,反正他们也不管。”
刘文的成长经历在陆泽男看来非常离奇,虽然二人从小就一起长大,但几乎有一半时间都在做相同的事的两个人,最后却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两条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刘文八岁的时候,父母因为一场车祸丧生,因此有一周没去上学。
陆泽男因为被指派去送笔记而从此和他成了朋友,之后更是多次邀请刘文去自己家里玩,而李春梅也将这位幼时不幸的小朋友当做自己的儿子一般照顾,於是二人就这样长期形影不离地生活在一起,慢慢长大,直到上高中时,刘文因为受人欺负,一气之下转而投身市井,非要在社会上混出个名堂来,渐渐地就和陆泽男分开的多了些。
尽管如此,两人十年累积下来的友情,让他们还是会时不时一起行动,就像今天,两人最终决定还是去游戏中心。
“来一根?”
“不了,我不会抽的。”
从陆夏兰嫁入高家开始,陆武男不知是因为心中有愧还是其他原因,再也没有用他那功利性极强的想法教育孩子,而是把重心都投入到孩子的家族规矩的教育上了。
陆秋菊因为此时已经拥有足够的自我意识,受到这种影响比较小,得以自由地发挥自己的个性,考上了国外的服装设计专业。
但是生性较为内向的她,即便是父母不在眼前,也是规规矩矩地照着之前在家的生活方式约束着自己,唯一出格的行为可能就是在大学里交了个男朋友的事了。
陆武男和李春梅得知消息时先是震惊了一下,然后却也理解了女儿孤身一人在国外的那种孤独感。
在一眼望去都是高鼻深目的白种人的地方,有这样一位对她好照顾她并且还是同乡的男性,自然也很容易对他产生好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陆泽男今天出来和刘文玩,主要也是因为知道二姐周五就会带着男朋友回来,对於这位姐姐人生中第一次主动破坏规矩的恋爱,他的内心是支持的。
作为长子的他,虽然年纪较小,但是从小就知道自己将来需要肩负把整个家族维系下去,照顾好每个人的责任。
甚至在他的刻意探查和刘文的帮助下,他也隐约知道了一些关於大姐陆夏兰的事。
於是,心中闷着这么多事的十八岁少年,今天也打算借着游戏来发泄一下内心的压力。
“KO!”
再一次被刘文击倒之后,陆泽男放开了摇桿,转身靠在游戏机旁的柱子上。
“不玩了,老是输,你就不能让我一把!”
陆泽男略带埋怨地道,本来就郁闷的心情连输十几把就变的更郁闷了“让你有意义么?那你下次你一个人来玩,投两个币,随便把对面虐到死。”
刘文瞥了他一眼,也学他靠在柱子上道。
“那我不干,我就要赢你!”
“赢我也行啊,你就不会换个人玩?龙虎队的人招式判定强,速度快,腿长脚长,原本也应该是很好打的才对。但是你只会用这三个人,还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下。想赢啊,那得我断掉一只手才行。”
陆泽男摆摆手,中止了这个越说越不爽的话题。
“你二姐周末要回来吧?到时候我也去行吗?”
陆泽男闭嘴了,刘文却还要说,虽然换了个话题,但是陆泽男还是没高兴起来。
“是啊,我就是怕啊,秋菊姐回来这件事本身没什么的,但是万一高家的两个混蛋父子,或者那个混蛋老爹对她做了什么的话,她这次不就成往坑里跳了吗?我是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
陆泽男握紧了拳头。
“哟,没看出来,你这么喜欢你姐姐啊,不会是暗恋她吧?不过你二姐我知道啊,和弟弟谈恋爱这种事她绝对做不出来,要不你试试挑战一下这个难题?”
刘文假装没看到陆泽男的动作,对他开着玩笑道。
“你说什么呢!我把她当姐姐的啊!她是我的家人,我关心她有什么不对啊!”
“那你打算怎么做。”
刘文忽然严肃地说了这么一句,让陆泽男瞬间好像发动机启动了油箱里却没油一般熄了火。
是啊,他能怎么办呢,他只是普通的一个十八岁的青年,就算因为知道了什么,就算有刻苦锻炼过自己的身体,又能做什么呢?给讨厌的人脸上一拳吗?他想要的不是这个啊,硬要说的话,他想给的不是区区一拳,而是狠狠一刀,直接将那些讨厌的人从世界上抹杀掉的一刀啊。
“这样吧,咱们准备一下,你负责出钱,我负责出路子,咱们搞把枪来怎么样?”
从小一起长大又在社会上混了两年的刘文,观察陆泽男的水平自然不会低,很轻易地就猜到了对方的想法。
“真的可以的话……要多少钱?”
陆泽男低着头,眼睛里散发着狼一样凶狠的目光。
“很难说,而且枪的价钱本身可能还没看到枪之前为了打通路子花的钱多,你要有心理准备。”
刘文摊着手道。
“我现在能动用的所有的钱,最多五万。但是给我时间的话,我可以弄够二十万,够不够买一把枪?”
“够,绝对够,这钱要是在管的松的时候,从边境上弄两把沖锋枪都够了。”
“子弹呢?”
“那个倒是便宜,不用担心,零头要是差点我就帮你填上了。”
陆泽男擡头看了一眼刘文,疑惑地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又出人又出钱,莫非你看上我……哪位姐姐了?”
“哈哈,被你看出来了啊,这个嘛,我确实是有这种想法。不过现在不能说,等事情完了,咱们还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避避风头,到那时候我再告诉你。”
刘文打着哈哈,但是表情却很认真。
“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下药什么的吧?这我绝对不能答应啊,你要是喜欢谁就直接点自己去追啊,除了我以外你选谁我都支持的。”
“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你不许拦着我。”
“到时候再说吧,兴许你正好受重伤死掉了呢,我就白捡一便宜了。”
陆泽男笑着道,眼神中最深处闪过一抹异色。
刘文一边搓着手,一边意淫着得到枪之后要做哪些事,以及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直到镜头一黑。
第二天,星期二,早晨,陆家。
“今天下午放学后老师要补习英语,我会晚一小时回来,可以吗?”
“嗯。”
怯生生地向父亲请示过后,陆冬竹低着头拿起了书包朝外走去,却被哥哥陆泽男拉住。
“补习英语的,不会就是你们那个猥琐的班主任吧?”
“啊!哥哥……没有这回事,施老师人很好的,对我们都很关照,下午的补习也是班上集体向老师申请的,我的英语不好……”
陆冬竹急忙向哥哥,或者说向不远处擡起头来看着这边的父亲解释着,但是声音却在目光中越来越小。
“唉,冬竹你太小了啊,那个人分明就是对你们这些国中的小女生有想法啊,所以才借着照顾你的机会好接近你们啊。特别是冬竹你这么可爱,又容易害羞,绝对是你们老师的重点照顾目标啊。”
“没有,可爱……老师他……对我们都很好……”
陆武男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却把脑袋重新低了下去,看向手里的报纸。
陆冬竹趁机从哥哥的手上挣脱,跑了出去。
“喂……这家夥,这么倔还这么傻,到时候被骗了怎么办啊……”
“无论是出於什么理由,结果好就可以。你要是不愿意看她受骗,可以教她这些东西,让她学会利用自己的这一面。”
陆武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让正在穿鞋的陆泽男动作一顿。
“我知道了。”
漫应一声就出门了的陆泽男,自然没有看见母亲担忧地看着他,要说什么却被陆武男制止了的场景。
中学初等部,下午放学后。
“那么,陆冬竹、林诗涵、方巧渝、王筱慧你们几个来老师办公室。剩下的人放学后要直接回家啊,别在路上到处乱跑,又搞得你们家长不停给老师打电话。”
施拾一带着四位女生回到了自己办公室,让她们坐在搬过来的其他老师的椅子上,开始了今天的补习。
虽然施拾一长得并不像通常意义上的老师那样好像书生一般,比较接近体育老师的感觉,但是实际上,他确实是英语老师,而且是通过自身努力当上了这个班的班主任的老师。
施拾一以前确实不是学教育的,也不是学英语的,但他在语言上有天赋,半路出家也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人脉混到了现在的地步。
已经三十四岁的他,现在还没有结婚,虽然小道传言是因为他只喜欢十五岁以下的少女,但他的长相气质在和在这个学校里略微有些不搭调的身份一配,确实让人觉得他好像有问题的样子。
幸好他自己倒也看得开,即便没女人追,自己也能找到愿意一夜情的女人慰藉自己,对他而言这和娶老婆也没什么区别了。
“谢谢老师。”
补习结束后,天色已经稍稍暗了一点,施拾一将她们送到车站,又看着她们分别坐上回家的公交车,站在下面沖着窗口挥手致意。
看到这一幕的人心里都纷纷想着,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不正经的样子,但是还是很负责任的,是个好老师。
但是仔细看他揣在裤兜里右手的话,就可以看出此刻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
“呼……真受不了……一次四个果然太过分了吗……下次也叫几个男生好了……”
又在原地站了一会,等到自己完全心平气和,翻涌着往下身流去的血液也消停下来,重新回到四肢中之后,施拾一晃晃悠悠地走回了宿舍。
“哼,我就知道……这家夥……”
在隐秘的角落里全程关註了这一段的陆泽男,看着施拾一远去的背影,嗤笑一声也走进了车站。
刚才他可是看得清楚,施拾一的右手藏在裤袋里死死按着下身让它不要凸显在裤子上,直到血气退去后才敢动身回去,这分明就是看到什么让他心动的画面了才有的反应。
虽然可以确定他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举动,但是光从施拾一回去时满足的神情可以看出来,至少也是让对方占到了眼睛上的便宜,让陆泽男心里十分不爽。
回到家后,没有向父母提到这一件事,也没有和妹妹说,只是暗中观察到陆冬竹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后,陆泽男也安心地做自己的事去了。
第三天,星期三,早晨,陆家二楼。
早晨陆武男出门之后,李春梅来到了陆武功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到处扔着色情杂志,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鱼腥味,李春梅推开房门后,皱了皱眉还是走了进来。
“他走了?来吧,今天也有很多哦。”
陆武功坐在床边,下身的肉棒软软地垂在空中,看得李春梅有点恶心,却又无可奈何。
“喔……不错……好像又有进步啊……这两天有没有和武男做啊?有没有帮他吸啊?嘶……喔……吃下去!这就是你的……早餐!”
像以往那样让李春梅用嘴帮他清理干净之后,陆武功晃晃悠悠地下楼去了,留下李春梅无力地跪坐在地上,低垂着的头看不到表情。
金天大厦,高氏集团总部。
“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武男来我办公室一趟。”
会议结束了,高大帅第一个走出了会议室,陆武男跟在他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电梯,从那里去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
“到了,武男你随便坐,我进去看一下。”
董事长办公室的面积极大,占据了这第三十九层中绝大多数的空间。
实际上虽然叫做办公室,却是按照套间的标准来修的,包括卧室和休息室,小型会议室等许多个房间。
此刻高大帅让陆武男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自己却走向了卧室。
“唔唔……唔嗯……啊啊……”
高大帅刚走到门口,门就自动打开了。
陆武男从高大帅身旁的缝隙处看过去,只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肉体被人按在地上,另一个人站在她身后不住挺动着下身。
这两个人当然是高副帅和陆夏兰。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见,但还是感到有些不自在的陆武男,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用绳子捆成一团,女婿在她的身后抽插着,而自己的上司,女儿的公公也掏出肉棒插入她的口中,不禁把头低了下来。
陆武男虽然想假装没看见,但高大帅和高副帅父子却并不想遂了他的愿。
事实上他们之所以允许陆武男每周一次见面的请求,就是想要享受当着父亲的面随意淩辱玩弄女儿的快感。
“快看,是你爸爸来看你了哦,高不高兴啊小母狗。”
高大帅掐住陆夏兰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扭向陆武男的方向,在她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猛地将肉棒插进她的嘴里,直捅到喉咙深处。
“不好意思,打断了你们父女相会的美好场景。但是我这边还硬着呢,虽然见到爸爸很高兴,但也不能忘了服侍主人,你说对吧,小母狗。”
高大帅肆意嘲笑的言语回荡在办公室里,陆武男的脸上露出了无法掩盖的痛苦之色。
然而仔细看的话却可以看出,陆武男脸上的表情虽然痛苦,全身肌肉却处於半放松的状态,也就是说,他现在的表现大部分都是装的。
“好吧,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好了。”
看到高副帅在陆夏兰的体内射出,高大帅把肉棒抽了出来,走到陆夏兰身后插了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这样一来,陆夏兰的嘴巴就空了出来,在清理完高副帅的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之后,陆夏兰的脑袋再一次被强行拽起,看向陆武男的方向。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你不是有很多话想对爸爸说吗?说吧,给你机会。”
“爸爸……”
听见高副帅的话,陆夏兰饱受折磨的精神似乎也清醒了一点,双眼模糊地看向前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些什么。
“真麻烦啊,好像玩太狠了,那就让你清醒一点吧。”
高副帅松开手,回房间里拿了一瓶油和一根鞭子出来。
将油倒在陆夏兰背上并抹匀后,高副帅挥动了鞭子。
“啪!”
陆夏兰的身体剧烈颤抖着,突然出现的疼痛将她从痛苦和高潮不断交替的混乱状态中唤醒,让她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不……”
“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打完十鞭,高副帅似乎有些累了,将手中的鞭子扔到地上,伸手去摸陆夏兰背后的鞭痕。
高副帅抽的很用力,鞭子也是特制的,便於在这个效果上发挥它的威力。
油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润滑,减轻鞭子对她的皮肤带来的外伤影响。
二是暂时增加她的肌体表面敏感度,让这份疼痛感更加深刻,更加持久。
陆夏兰的身体在十鞭过后似乎也达到了一个高潮,小腹抽搐收缩着,让正在她身后不住运动着的高大帅发出一阵难以压抑的低吼声。
“快说啊你个婊子!你不是很喜欢你爸爸吗?现在当着你爸爸的面被打到高潮了,是不是觉得超级爽啊?给你爸爸讲一讲你的感觉啊,是不是很高兴很喜欢做母狗啊?快说啊!”
高副帅伸出双手狠狠按在陆夏兰刚被鞭子肆虐过的背部,疼得她闷哼了一声,脑袋也仰了起来。
“好了,不玩你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去洗澡了。”
高副帅忽然收起了之前凶狠的表情,对着父亲点了点头,无视从刚才起就看着这边的陆武男,走向房间另一边的浴室。
等到高大帅也射精离开之后,陆武男终於有了动作。
他慢慢站了起来,走向两腿大开地趴在地上,身体还在间歇性地抽搐着的女儿。
他的表情还是那样痛苦,手也有点抖。
但那是因为他知道戏还需要演下去,因为这间房间里有许多摄像头和监听装置,而高大帅父子,此时应当正在看着这里,从屏幕的另一边。
“夏兰……你……你怎么样……”
“爸爸……我……”
看着陆夏兰疲惫的双眼,陆武男此时心中确实出现了一些难过之类的情绪,但是很快,陆夏兰的下一句话就让他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秋菊……秋菊还有冬竹……泽男……他们过得好吗?”
陆武男无言以对。
“我……我不怕……只要大家都能……没关系……”
虽然每周都有机会见到她,但是两人间的交谈实在是少得可怜。
距离上一次交谈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陆武男就这样亲眼目睹自己的女儿一步步地被改造,被玩弄,肆意侮辱,甚至让她像妓女一样被不认识的人压在身下。
这样做真的对吗?这样的疑问也不是从未响起过,但是今天陆武男在楞了一会之后,终於得到了答案。
无论正确与否,无论合适与否,无论恰当与否,做了,得到了,这样就行了,求仁得仁而已。
陆武男这样想着,抱着女儿的双手仿佛轻松了不少,恍惚间感觉自己就好像真的回到了女儿小时候,当她受伤时,自己就这样抱着她,拍拍她的背,说不哭不哭这样的话。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并且必须值得。
高大帅和高副帅后来又在他面前表演了什么他不知道,但他确认自己的演技确实取悦了对方,确实瞒过了对方,这就够了。
晚上吃饭时,陆武男的表情与往常不同,似乎多了一点坚定,少了一点困惑,这样微小的改变虽然并没有很多人察觉到,但是李春梅知道。
她也知道丈夫知道自己知道了这一点,於是在晚上入睡时,李春梅问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一切都必须值得。”
陆武男的语调低沈而严肃,像个送子参军的老父亲。
李春梅从这句话里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转而说到另一件事上。
“今天早上……我在打扫父亲的房间的时候……看到墙角的一个大箱子……”
“他玩你了吗?”
“没……没有……就是让我用嘴……我觉得这个箱子里可能有什么东西,但是父亲他不让我碰,你觉得……”
陆武男点点头,安慰似地拍了拍李春梅的背。
“找得到更好,找不到也行,毕竟这也只是个无法确认的消息,只是苦了你了……”
陆武男没有再说下去,事实上他自己很清楚,他自己因为心理原因,在十年前就已经无法人道,这些年李春梅虽然和公公有点不太和谐的关系,但他认为那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无法强求一个三四十岁虎狼之年的女人为他禁欲。
从那时起,陆武男就刻意放出一些消息,配合他不知怎样练成的精湛演技,成功地将自己的形象塑造成一个无能懦弱卖女卖妻的废物。
知道所有真相的,就只有李春梅一人。
对於这位一直深爱着自己的妻子,陆武男觉得十分愧疚,然而他只能想到一种回报的办法,成功。
就如同今天他在陆夏兰那里学到的一样,为过去的牺牲感动痛苦哀伤都是毫无意义的,只有继续走下去,用胜利来证明这条路的正确性,才能真的让牺牲了的人真正安息。
“睡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四天,星期四,中午,学校。
“走吧,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陆泽男站在陆冬竹班门口等她出来,打算带她出去吃午饭。
今天早上出来的时候忘了带便当,於是干脆就想着带妹妹一起出去吃好的。
这样打算着的陆泽男,在看到最后一节课是英语课的时候就觉得可能会有出什么问题。
果然得到了这样的一个回答。
“我还要去老师那里……而且我带了便当……对不起……”
陆冬竹低着头,肩膀也缩起来,好像十分害怕的样子,看在陆泽男眼里是又想气又想笑,只好哄道:“说什么呢,怎么能对哥哥说对不起啊。算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帮你带点好了。”
“啊……这样的话,我想吃车站边上那家卖的泡芙。”
“……真敢说啊你,让我跑这么远去给你买啊。”
“对……对不起……”
“算了,我吃完饭帮你带一份吧,可能回来得比较晚,你最好不要太期待了哦。”
陆泽男说着,眼角的余光还看了一下施拾一,确认对方有听到这句话之后,转身离开了初中部的教学楼。
“喂,你现在有空吗?帮我带份泡芙,要车站前面的那家卖的。”
陆泽男一出来就掏出手机给刘文打电话。
“哈?你把我当你手下吗?不去,忙的呢!”
陆泽男仔细听了一下,确认对方现在就在经常去的那家游戏中心,又对着电话道:“你以为我听不出你在哪吗?离得又不远,帮我跑一趟又怎样!大不了我也答应你一个要求,可以帮你跑一次可以吧。而且我是有正经事,我叫冬竹一起去吃饭,冬竹她居然不去,说是要去老师办公室,还要我给她带泡芙。我还要留下来监视他们,所以你就帮我跑一趟吧。”
“……你白癡吧,那个泡芙什么的,显然是你说要帮她买东西,所以才让你带的吧。你怎么不挑个离得近点的啊!好吧好吧,说定了啊,你要记得你欠我一个要求。”
“嗯,谢啦,不过不是欠你一次要求,是欠你一次跑腿。”
说完陆泽男就挂了电话,也没有理刘文在那边大叫着些什么,绕了一点路之后,从教师办公室看不到的角度溜回了教学楼。
“我看看,这个家夥大中午的留下冬竹,难道是打算对她做什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非把他的那个东西踢烂不可!”
一边心里嘀咕着一边朝老师办公室悄悄靠近的陆泽男,进入一定距离以后终於从门缝里听见了从里面传出来的谈话声。
“……所以……这个地方应该选C……”
“……这道题你再仔细看看……这是个定语从句……”
不是吧,居然真的就只是普通的在补习?施拾一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居然禽兽不如!陆泽男一边吐槽着,一边将头悄悄伸到门缝处往里看。
这一看登时让他察觉到问题所在,差点就一激动撞到门上去了。
房间里陆冬竹正坐在椅子上,对着桌子上的纸张写着什么,看样子应该是在做卷子,没有问题。
然而施拾一这个英语老师,仗着比陆冬竹的身高高出不少,即使坐下来也高了很多,从后侧方朝前看去,不仅可以看到陆冬竹正在努力填满的卷子,少女优美的后颈,领口处若隐若现的柔嫩胸肉,认真的侧脸和挺翘的鼻尖全都可以一览无余。
这分明是借着做卷子的机会疯狂偷窥啊!陆泽男忍了一下没忍住,还是打算推门进去,却没想到此时比他动作更快的是施拾一。
“冬竹,你先做卷子,我出去一下。”
施拾一从办公室中走出来后,毫不犹豫地朝拐角处走去,没有意外地看见了陆泽男的身影。
“不放心妹妹於是过来看看吗?她学的很认真呢,虽然成绩稍微弱了一点,但是多做题多背单词的话,成绩还是可以继续提高的。”
施拾一笑了笑,看起来有种狡猾的感觉。
“是吗?那你的眼睛在看哪里?”
既然已经被对方看破了行藏,陆泽男倒也不绕弯子,直接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啊,就是想你想的那样,借着机会欣赏一下少女优美的身姿呗。不过这没什么值得说的吧,我最多也只有用眼睛看而已,连手都没碰过,就更不用说对她做点什么了。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做什么,虽然冬竹算得上是这个班最可爱的,也确实很对我的胃口,但我不是会为了这种事犯法的人,这一点请你放心。至於看看的话,你也看过不少的吧,姐姐妹妹的身体。反正也不会有任何影响,我不会让她察觉我的目光的,就让她继续保持这份纯真不好吗?”
施拾一对陆泽男说了一大段话,也没等对方有所回应,就匆忙赶回了办公室,仿佛对他而言抓紧一切时间来尽情欣赏女孩子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事一样。
“这家夥……”
当刘文带着泡芙气喘籲籲地赶到时,陆泽男正站在校门口等他。
“呼……你不是……要监视……呼……他们……”
“嗯,监视完了,就等你了。”
陆泽男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伸手接过了刘文递上来的一个小纸袋。
“……早知道我就不来这么急了。”
刘文缓了口气,对正看着纸袋里的泡芙摇头的陆泽男道。
“那为了奖励你的辛苦,喂你吃一个泡芙怎么样?”
“……算了吧,我不喜欢吃甜的。”
“别啊,反正已经被你晃碎了一个了,你不吃难道要我吃吗?我不会把这个拿进去给冬竹看的,而且我不能吃甜的你知道的,快吃吧。”
“……”
将泡芙袋子交到陆冬竹手上,得到了少女害羞的一声谢谢,陆泽男拉着还打算多说两句的刘文朝校外走去。
“你还想怎样?她很害羞的,你这种长相的就不要往前凑了。”
“我说,从刚才开始你的嘴好像就特别毒,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
刘文抱怨道。
“呃,你这样一说还真是,看来我的情绪是受了点影响。不好意思,为了赔罪,我请你吃饭吧,反正你这么急过来肯定也没吃,不如就一起了,吃鱼怎么样?”
“……随便吧。”
晚上,陆泽男下来吃饭时,发现陆冬竹的手上多了一个手链。
“这是哪来的?”
“冬竹说这是老师奖励她今天做卷子很认真给她买的。虽然不贵但是这是老师的心意,下次冬竹你给老师也带点什么吧,毕竟是很关照你的班主任,也是英语老师呢。”
李春梅开始还在对陆泽男说话,说到一半又转回陆冬竹身上了。
“哦,不过还是尽量少收别人的东西吧,女孩子这样不太好,容易出误会的。”
陆泽男状似随意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就开始动手吃饭,因为陆家有吃饭时少说话的规矩,因此陆冬竹也没有办法解释什么,只好默默地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
第五天,星期五,早晨,陆家。
“今天说好了要去接秋菊的,你请过假了吧?”
李春梅问陆武男。
“嗯。不过,明天我们要去高家一趟。”
陆武男坐在沙发上,轻声道。
“高家……他们又要做什么……难道是秋菊?他们打算……”
李春梅想到了某种可能性,不由惊呼,却被陆武男一把按住嘴。
“小声点!这是大声嚷嚷的事吗?”
陆武男看了看正在门口穿鞋的儿子和女儿,确认刚才他们都没听到之后,又回头瞪了一眼李春梅。
“可是……他们已经……现在又要对秋菊……怎么办啊……”
“既然他们主动开口了,那我们就跟上。不但秋菊给他,你和冬竹,我们全家都过去,撑死他!”
陆武男的眼神闪烁着意义不明的光彩,就这样看着妻子李春梅。
“什么?冬竹她……”
“你怕什么,全家都去的话,你也可以照应着点,难道还留她一个人在家?你放心我爸?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就更没什么可怕的了。”
陆武男看着李春梅,表情柔和了一点,又道:“别怕,就在明后两天,我们就可以再也不用做这些事了,到时候我们一起搬到国外去,就去秋菊学校那边,开始新的生活。在这之前,你再忍耐一下,好吗?”
“……嗯。”
尽管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但是这次她能感觉到,陆武男确实是下了某个决定,打算做点什么了。
已经发生了那么多事,努力了这么久,如今终於到了结束的时候,李春梅的心中没有太多欣喜的情绪,更多的只是放下心头大石的轻松。
终於不用再提心吊胆地担心家人受到更多的伤害,也不用一提到陆夏兰就为她担心,为她心痛。
无论值不值得,后不后悔,结局终究是要到来的。
刘文和陆泽男的私人计划,如今也得到了一个结果。
“十万,一把五四式手枪,四十颗子弹。”
刘文在电话对陆泽男道。
“嗯,那我的钱能买两把了,能多送点子弹吗?”
陆泽男也很冷静,还有心思讨价还价。
“做梦吧你,就一把,多了没有,买不买?”
“再没有多的吗?”
陆泽男皱眉,按照他的性格,伏兵不能只有一支,要确保万无一失的话,十支都不嫌多。
“再多……再多没时间了啊,我好不容易才攀上这么一个路子,你以为走私枪械不犯法吗?而且你这就买两把,生意太小人家看不上啊。”
“……一把就一把吧,你再问问还有没有别的,袖箭之类的也行。”
“你真以为人家这开杂货铺的啊?又卖枪又卖袖箭,过会是不是还要来两把弹弓啊?行了,你就收收心吧,还有枪打不死的人?一把就够了,少说废话,到地杀人,一把枪就够了。”
“……那好吧。”
陆泽男挂掉电话,用左手抹了一把脸。
看来他没有自己预想的那么冷静。
买卖枪支,意图杀人,而且杀的还不止一人,这对於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而言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沖击。
即便是准备了很多年,即便是心中已经预先把所有能想到的情况全都想过不止一遍,依然无法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此刻陆泽男心里想着,看来这么多年的法治教育确实没白上。
等到刘文和陆泽男偷偷摸摸地接了头,打算坐车去城外的山上开几枪练练手时,这才发现一个之前居然被他们忽略掉的重要问题。
“我们的枪法……估计做不到一枪爆头吧……”
刘文看着地上的手枪叹道。
刚才他试射了一枪,由於从来没玩过这种东西,想当然地就像电影里的人那样握着枪朝旁边的一棵树开了一枪。
结果手枪的后座力之大出乎他的预料,不仅没打中,而且还震得他手腕都痛了,枪也扔到了地上。
这可真是个问题,枪弄到了,却没人会用。
不但白花了十万,而且还得担着风险,这和他们的计划可不太一样。
“早知道就多买点子弹了,趁现在练练也行啊,唉。”
刘文把枪捡了起来,递给陆泽男。
“你说得对,我需要练练,练个二十次大概就能学会了。剩下的留着对付他们,反正以后也没有机会用了,干脆就一次性用完。”
说着,陆泽男已经捡起了枪,在确认自己的姿势应该可以承受住后座力之后,也开了一枪。
“……这个自己琢磨可能不太好使,我们得找人教教,至少也查点资料再试啊。”
刘文看着陆泽男颤抖的手,最后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找人教……谁会教这个呢?只能查查资料了,用手机查吧,我们就在这练行了。”
陆泽男和刘文就这样练了一下午,把二十发子弹尽数用完后才回了家。
到家之后,自然是先受到了来自李春梅的责备,对他一天都不见人影的行为表示了一下不满。
之后就收到了来自陆秋菊的礼物以及一个震撼的消息。
“秋菊姐……要在这边结婚?”
“嗯,因为小程他们家也是这边的。比起在国外结婚而言,两边的家长都希望能在这边结婚。”
李春梅一边忙着往餐桌上端菜,一边回应着陆泽男的疑问。
“嗯……不过那也要等到毕业以后了吧。”
“那倒无所谓,国外的学校对这种事要求不太严,只要符合法律规定就可以了,学生也可以结婚。”
正说话间,陆泽男的肩膀上忽然被拍了一把,回头就看见那张他此时非常不想见到的脸。
“泽男,你今天到哪去了?你姐姐专门给你买了礼物,就等着回来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居然一整天都不见人影。现在可算回来了,等下吃完饭去找你姐姐拿礼物吧。”
说话的人是程仁,虽然长得一表人才,性格也很好,但是不知为何陆泽男就是看他不顺眼,连带着也对找他当男友的姐姐有不少怨言。
“我知道了。”
不鹹不淡地应了一声,陆泽男拿下肩膀上的手,朝自己的座位走了过去,留下站在原地苦笑地看着陆秋菊的程仁。
“你弟弟好像还是不喜欢我。”
“嗯,所以你要更加努力,让他也喜欢上你哦。其他人你都已经做得很好了,爸爸妈妈还有妹妹都对你很满意。”
面对喜欢的人,陆秋菊似乎也稍微放开了些,微笑着回道。
“这样啊,那要是我做得好的话,有没有奖励?”
看着程仁和姐姐有说有笑的样子,陆泽男正打算插一下嘴,却没想到身旁有人扯了他一下,登时就没说出来。
“你扯我干什么?”
陆泽男回头瞪了一下身旁的人,刚才扯他的正是坐在他左边的陆冬竹。
“哥哥……你为什么总是……对程大哥不太友好……这样不好吧。”
陆冬竹被陆泽男怒视了一下,身子缩了缩,但还是努力出声为姐姐和准姐夫说话。
“因为我看他不爽。倒是冬竹你这么为他说话,不会是拿了他的好处吧?你可要小心哦,万一他将来对你意图不轨的话,到时你可就拿人手短了。”
“不会的……程大哥应该不是这种人……”
陆冬竹也不是第一次听陆泽男这样说了,已经能够抵抗住陆泽男危言耸听般的嘲讽汙蔑了,只是摇着头一副我不会相信你的样子看着陆泽男。
“啧,你就傻吧,小丫头太天真了啊。”
“我不小了……”
陆秋菊难得回来一次,而且还是带了未婚夫上门,虽然陆家人早就已经知道关於程仁的事情,也见过他不止一次,但此时还是摆出了一幅有客上门的架势来招待他。
如今所有人都已就坐,餐桌边的气氛依然十分浓烈,那种家的感觉让看着这一切的陆武男和陆泽男心中都是一颤,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一定会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好自己的家人。
晚上陆秋菊住回了自己的房间,程仁则是安排到客房中暂住,而当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下时,陆武男和李春梅却还醒着。
“明天……你和他们说了吗?”
“说过了,原本他们说好明天是去程家的,但是我让他们改到后天了。”
“……为什么不能是我们后天去?这样秋菊她们还可以……”
“不差这一天。过得去的话,以后日子还长,有的是机会去。过不去的话,那多一天少一天也没区别了。”
陆武男伸出手抱住妻子的身体,感受到她的颤抖,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最后一次了,高兴点。明天可能还要你帮她们一把,这样愁眉苦脸的怎么行。你可是孩子们的母亲啊!”
不知是因为太过疲惫,还是陆武男的话产生了作用,李春梅的身体渐渐稳定了下来,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第六天,星期六,早上,陆宅门外。
“因为是去看你夏兰姐姐,所以不需要带什么东西,但是要稍微打扮一下,看上去精神一点,这是在她面前表现的机会。”
因为被这样说了,於是精心准备了一下的陆秋菊和陆冬竹,此时正看着陆武男在对陆泽男训话。
“你看你这个样子!这是去别人家的样子吗?”
陆泽男此时穿着一身户外用的厚衣服,腿上插着匕首,背上背着绳子,几个口袋都装的鼓鼓的,手里还拿着一根手杖。
“我之后还要去爬山,也不想回来一趟换衣服了,就这样穿着去吧。”
这是陆泽男在面对父亲的指责时唯一的回答,显然他是铁了心就要穿这一身去高家了。
“算了,到时候被门卫拦下,我看你怎么进去!”
陆武男最后上了车,发动,踩油门,带着五人朝高家驶去。
这时窗边出现了一个人影,是很少早起因此没有在家人面前露面的陆武功。
此时他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汽车,眼中闪过了一丝遗憾之色。
“……差不多我也该去了。”
陆武功从窗边走到墙角,搬开那个被李春梅怀疑过的大盒子,露出了墙角的一个洞。
这个洞不大,只装得下一些小物件。
从洞壁的痕迹来看,这是一开始在建楼时就留好的一小处空间。
洞里只放着三件东西:一对弯弯曲曲奇形怪状的短匕,两个表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孔的铁盒,还有一个皮制的旧带子。
陆武功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换上了箱子里的一套灰色紧身衣。
又将匕首插在腿上,两个盒子装在前后胸的位置,皮带接好,这才套上了外衣。
“公交车比较慢啊……”
陆武功叹着气,一步步走下楼梯。
随着他的动作,那原本看上去油光满面十分猥琐的老脸慢慢展开,仿佛年轻了二十岁一般,而他的背也不断挺直,手脚仿佛也变得有力起来,再加上他头顶的一顶假发,任谁都看不出来这个中年汉子其实是年过花甲的老人。
经过数小时的车程,陆武男一行人终於来到了位於城外半山腰上的一栋花园别墅外面。
这里其实并不是高家父子平常居住的地方,而是他们有时用来招待客人或者举办宴会的场所,后来随着对陆夏兰的调教越来越深,有时也会在这里举办一些无遮大会,大量表面光鲜的男男女女聚集在这里参与着大规模的乱交活动。
“就是这里。我要说一句,等一下看到什么都不要吃惊,也不要说话,一切交给我和春梅来做,明白吗?”
陆武男的目光扫过四位年轻人,特别多停留了一会在程仁和陆泽男身上,看到二人点头之后,才带着大家朝里走去。
这时陆泽男才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顿时发觉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这么大的庄园,没有一个仆人管家,甚至连看门的都没有。
原本门外有很大一片供来宾停车用的空地,此时只有陆家开来的那辆车孤零零地停在一角。
陆泽男的心里越发警惕起来,甚至将右手按到了腰间一个装的很满的口袋上。
那里面就是他带着的,打算在今天作为压轴武器的手枪。
“等下进去之后,不要轻举妄动,这里虽然看起来空空荡荡的,但是到处都有警报装置和摄像头,随时可以监控场内所有人的举动。”
走在最前面的陆武男忽然开口,让打算有所动作的陆泽男瞬间僵住,随后若无其事地把手放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都准备好了吗?不要吃惊,不要说话,最好什么都不要看,特别是冬竹和秋菊,明白了吗?”
陆武男将手按在大门上,最后向家人叮嘱了一声,随即推开了大门。
这扇门的隔音质量真是不错。
门关着的时候外面什么都没有听见,但是一旦打开一条缝,登时从里面传来了绝对称不上小的声音。
是男人们的哄笑声,还有女人痛苦的悲鸣声。
是陆夏兰。
大厅里除了穿得十分整齐的高副帅父子之外,还有不少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围着中间被吊起来的一个同样赤身裸体却伤痕累累的女子,似乎是在用她的身体取乐。
“我们来了。”
陆武男的声音穿透嘈杂的吵闹声传达到高大帅的耳朵里,随后是陆秋菊和陆冬竹的惊呼声。
“夏兰姐姐!”
李春梅回头将两位女儿抱住,将她们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嘴里低声安慰道:“不要怕……不要怕……一切有爸爸妈妈在……不要怕……”
而陆武男在宣告了自己的到来之后,没有丝毫停顿地就朝陆夏兰走去,将因为这个场面而止步的五人甩在背后。
“你看她的肚子,已经四个月了。你猜是谁的孩子?”
“是你的。”
高大帅仿佛并没有看见大厅中正在发生的一切,用好像老友见面时拉家常的语气十分随意地向陆武男说着,而陆武男也好像忽视了自己女儿的存在一般,用十分平常的语气回了他一句。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不会专门问我。”
“哈哈,果然够了解我。不过这次你猜错了,这孩子是谁的我都不知道,说的再准确一点,要不是因为她反应太大了,怀孕这件事本身我都不知道。从时间上来看,是我的可能性是有的,但是最近她被玩得也很厉害,之前有几个客户带她出去玩了三天,送回来的时候都快不成人形了。所以也有可能是别人的孩子。”
“你应该已经确认过了。”
“这都被你发现了……好吧,确实是我们家的种。不过究竟是谁的这点我真不知道,也许是副帅的,也许是叔叔伯伯们的,说不定其实是托尼的呢。”
托尼是高大帅从国外高价购来的名犬,不仅体型高大,而且看起来十分凶猛。
高大帅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告诉陆武男,陆夏兰的身体,这条狗也享受过了。
“那等会就把它燉了给夏兰补补,怀了孩子就是缺营养,既然是它的孩子,那它也得出点力才行。”
陆武男依然是表情平静地看着高大帅,但是脚步却停在了陆夏兰的身边。
“她不缺营养,每天我都让几十个人给她补充营养。高蛋白,纯天然,绝对没有任何质量问题。我还怕她不够吃,让她自己用身体保存起来,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拿出来吃,保证新鲜。”
陆武男的表情终於变了变,看着陆夏兰微微凸起的腹部,又看了看她下身不住疯狂扭动的两根电动按摩棒,把手伸进了口袋里。
“哔!”
轻轻一声电子音响起,那两根插在陆夏兰身体里旋转震动着的按摩棒忽然停下,然后从她饱受摧残的身体里滑出。
“哦?这是最新开发出来的电子震荡器?”
“嗯,可惜就是范围小了点,只能在五米以内使用。”
陆武男的手从口袋里抽出来,将一个钥匙扣大的蓝色球体扔在地上。
“而且还是一次性的。”
高大帅此刻脸上仍然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而高副帅却已经按耐不住了,站起身来对着陆武男道:“这条母狗原本正享受着,现在被你弄得不上不下的,可就有点不太好了,我看还是重新再找两根给她换上吧。不如就由你亲自来选?”
陆武男头也不回地道:“既然是条母狗,那就让公狗去处理好了,我操什么心?”
“算了,把她放下来吧。今天的主角不是她,而是另外三位。梅兰菊竹,只有兰多没意思,偶尔也要换换口味,你说是吧?”
高大帅发了话,高副帅也不敢顶嘴,只是用淫邪的眼光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三女。
至於旁边的程仁和陆泽男,则是被他直接忽略了。
“既然都来了,还穿着衣服干什么,脱掉衣服过来吧。”
高大帅这次把目光投向了门口,看到陆秋菊时眼神闪烁了一下,最后又回到了陆武男身上。
“快点脱啊,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早晚还不都得跟这边这条母狗一样,有什么好装模作样的!”
高副帅又是不耐烦地补了一句,眼睛里放出来的绿光好像要从三女身上的衣服里渗透进去一样。
陆泽男的身体借着家人的阻挡忽然悄悄侧了一下,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高大帅站了起来,目光淩厉地看向陆泽男。
“糟糕!”
知道自己没能瞒过对方的双眼,陆泽男此时心下一颤,复又沖起一股无名之火,一咬牙拔出了口袋中的手枪,虚虚一瞄就扣动了扳机。
“砰!”
枪响,人倒。
高大帅的反应在一定程度上提醒了场内的其他人,但是这还不够,子弹的速度绝对不是人力可以躲闪的,何况刚才并没有看清枪口朝向,只看到了一点火光。
被击中的人是站在高副帅身边的一位裸男,运气非常不好的他,被击中的是后脑,鲜血混着脑浆从子弹打出的创口处喷出,溅到高副帅身上,吓得他高声尖叫,连滚带爬着朝旁边躲去。
陆武男脱下外套披在女儿身上,刚才的血也有一些喷到了她这边,但从昨晚就被折磨至现在的陆夏兰已经无法再计较这些了。
“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虽然陆武男是对着高大帅说的,但是谁都知道这句话针对的是高副帅刚才惊慌失措时的表现。
此时高副帅仍在惊魂未定地看着陆泽男的方向,生怕对方再多来几枪。
他倒也看出来了,刚才那枪其实是瞄准他的,只不过不小心打歪了,爆了旁边人的头。
高副帅从小生在高家,用娇生惯养来形容他倒也没错。
高大帅常年忙於公务,母亲早逝,而其他人又不敢管着他,因此养成了这副欺软怕硬的德性。
再加上陆武男当初十四岁就把陆夏兰送给他,沈迷於她的身体的高副帅,这么些年来早就掏空了身子。
要不是他高家出得起钱,请了好医生给他补着,恐怕他现在连硬起来都做不到。
“怎么样?能不能站起来?”
陆武男对着高大帅嘲讽了一句之后,就蹲下身查看女儿的状况。
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是此时她的身体状况之糟,仍然是超乎了陆武男的预料。
似乎察觉到陆武男想要说什么,高大帅在他发问之前就说道:“你想的没错,我们根本就没拿她当人看。你也听到了,从你把她送给副帅的那天起,她就不是你女儿,而是我高家养的一条母狗,一个玩具,仅此而已。”
陆武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针剂,旁若无人地弹了弹针头,随后熟练地插入陆夏兰的静脉,将一管药剂尽数註入她的身体。
“能站起来了吗?可以的话就扶着我,我们现在就走。”
这管药剂的作用之强,简直匪夷所思。
原本连擡起一根手指都很费劲的陆夏兰,不过几个呼吸间便拥有了一定的行动力,不但扶着父亲的胳膊勉强站了起来,甚至还用让门口的陆家众人也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我没事。”
听见这句话,陆泽男仿佛也放松了一些,举起的枪口也慢慢放了下来。
“当心!”
程仁是在场所有人中唯一一个从头到尾都保持冷静的人,此时利用这份独一无二的特殊性,在高副帅右手动作的同时出声提醒。
同时他的身体也以常人无法反应的高速度将和和陆泽男站的较近的陆秋菊和李春梅推开,又用脚将陆泽男勾倒。
“砰!”
和枪声同时响起的,还有高大帅的拳头击中陆武男身体的声音。
虽然恢复了行动力,但是依然比普通状态要差上很多的陆夏兰,在失去了陆武男的搀扶之后,摔倒在高大帅的脚边。
“你这混蛋……”
陆武男捂着小腹,额头上全是冷汗。
假如不是高大帅顾忌他身上还可能有什么未出现的道具,这一拳至少能让他直接失去意识。
“抱歉,我似乎忘了给你说,我的身手其实挺不错。我的儿子也比你想的要强很多。”
没有任何埋伏,只是利用了情报不足和轻敌的特点,此刻形势就已完全翻转。
高大帅过人的个人战斗力以及高副帅隐藏的袖珍手枪,成为了局面翻转的利器。
陆武男暂时失去了行动力,陆夏兰此时几乎也等於没有行动力,陆家众人被高副帅的枪指着不敢妄动。
甚至还有从进门开始就一直被忽略的众裸男,此时也在朝门口逼近。
高副帅的枪口转了一个方向,指向了陆夏兰的脑袋。
“虽然这条母狗可能怀了我高家的种,但是这点价值,和三位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在你们眼里肯定不会这么想,所以,为了她的生命安全,请把那把枪扔过来,然后把衣服都脱掉。”
“杀她一个,换你们所有人,很值。”
陆泽男的声音忽然响起,枪口瞬间对准了坐在地上的陆夏兰。
枪响声起,陆夏兰的大腿边被子弹擦出一道伤口。
虽然已经习惯了疼痛,但她依然疼得缩了一下,血也蹭在了高大帅裤子上。
“这下可麻烦了,这样就变成最麻烦的结局了。”
袖珍手枪为了增强隐蔽性,在降低体积的同时也降低了威力和容量,实际上高副帅手中的这把掌心雷,仅仅只有两发子弹。
而现在剩下的这最后一发,必须留在关键的时候使用。
因此面对不受威胁的陆泽男,他也觉得挺棘手的。
“下一发就是你。”
陆泽男这样说着,同时扣动了扳机。
然而这一瞬间一股大力沖击到他的身体上,让他瞬间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同时手中的枪也被摔了出去,滑出几米落在一个距离两方都比较远的地方。
撞开他的人还是程仁,第一次提醒了他躲开了高副帅的第一枪,第二次则是帮他躲过了来自门后的一击。
原本陆家众人从进门后就没有移动,而陆泽男又故意落在最后面,此刻对方破门而入的这一击,原本应当是连门将他击中的,却被程仁反应极快地推了开来。
“施老师?”
看清楚来人之后,第一个惊呼出声的是曾经在家长会和家访中见过对方几面的李春梅。
“哦?原来是冬竹的母亲,您好您好。”
施拾一嘴上说着,手上却没有停下动作,挥舞着一柄看起来颇为沈重的铁鞭朝陆泽男跌倒的方向砸去。
程仁原本推了陆泽男一把后自己也朝旁边躲了一下,却没想到来人手上不停,居然又朝陆泽男追杀而去,只得再度扑上,握着一柄从腿上拔出的短剑朝施拾一攻去。
“喔,这位小朋友很面生啊,你和陆家哪位认识?”
躲过了程仁刺来的一剑,施拾一挥动铁鞭摆出一个守势,把目光看向了高大帅。
“没想到还有一个预料之外的人,这一点是我们的失误,十分抱歉。不过等一下我会让人给您再打一笔钱的,这个就算是额外的任务好了,您觉得怎么样呢?”
“这样很好啊,到时候按三星任务给就行了。”
“没问题,那么接下来请施先生继续。”
交涉完毕之后,施拾一对着程仁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我也没办法的表情,又开始挥动着铁鞭朝陆泽男攻去。
“施老师的报酬是多少,我们出双倍!只要您能帮我们杀了高大帅,要多少都可以!”
陆武男看见程仁在施拾一的攻击下好像很难坚持的样子,想到刚才施拾一和高大帅的对话,连忙向着那边喊道。
“闭嘴!”
高大帅看见陆武男张嘴,急忙朝还躺在地上的陆武男踢了一脚,虽然陆武男试图用手格挡,但还是被踢出一段距离,又一次暂时失去了行动力。
“可以啊,不过我的酬金很高的哦,你们未必出得起呢。”
高副帅闻言冷笑着接道:“施先生出动一次就需要三百万的基础费用,每增加一个任务目标视情况增加十万至一千万不等,三星级任务每人需要付五十万。凭你们这些人想要买施先生向我们动手,只怕连出场费都付不起!”
“感谢你的解说,不过贵重物品也可以折价,所以拿不出现钱来也是没关系的,只要是价值相等的东西就可以。”
施拾一的攻势并没有多么猛烈,由於挥舞的是重兵器,速度也并没有多快,反倒是速度够快使用的也是短剑的程仁抵挡起来十分辛苦,好像随时都会坚持不住的样子。
而陆泽男则是拼命朝地上的手枪移动,却苦於被裸男们阻挡无法接近。
“施先生看上什么了尽管说,只要我出得起,要什么给什么!”
陆武男硬撑着张嘴朝施拾一喊道。
听见这句话,施拾一的动作立刻就停了下来,转头露出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道:“就等陆先生您这句话了!想必您也有听陆泽男同学说过吧,依您来看,我现在最想要什么?”
陆泽男闻言身体一震,他知道以父亲的做法绝对会同意施拾一的要求,那样的话……妹妹就……“其实我想要什么并不是很重要,因为只要我把你们全杀光,自然就能在剩下的人里面随意挑选战利品。想必高先生也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生气的,你说是吧?”
原本因施拾一停手让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的高大帅闻言立刻笑道:“施先生说的很有道理,不愧是传说中的办事人。既然这样,我们也不能显得太小气了,不知道施先生看上了她们中的哪一位?”
“这个嘛,反正也没什么可着急的,等我解决他们两个后再说吧。”
随着施拾一的话音落下,原本看起来像是随手打出的攻势,这次仿佛全力以赴一般朝程仁和陆泽男击去,很快就将程仁手中的短剑击飞,一掌将他打倒在地。
“绑起来吧。”
陆泽男在施拾一腾出手来之后,连一招都没有坚持住,也像程仁一样被打倒绑了起来,也不知道这些裸男是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绳子。
此时陆家来此的三位男性全部击破。
陆泽男和程仁,还有之前被高大帅击倒的陆武男,三人被裸男们绑起来丢在房间一角,而剩下的裸男们则抓住了李春梅三女,将她们强行拖到了大厅中间。
至於那柄手枪,则是被放到了高大帅面前的茶几上。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当着这三个人的面玩她们的话,想必更有一番感觉,施先生你说呢?”
此时形势已定,高副帅也收起了他一直握在手中的掌心雷,恢复了他最擅长的那副富家公子的架势。
而施拾一的身份实际上是雇佣兵,此时任务已经完成,按道理来说他就该拿钱闪人。
可他当时曾经用玩笑般的语气向高大帅讨要某人做战利品,而高大帅表现出来的态度也像是同意他这个临时加价一般。
於是现在他也站在一边看着场中的三女,眼光不住地在她们身上打量着。
“这个嘛,我想几位不可能不清楚的,我对年纪太大的女人没兴趣。之所以愿意当中学老师,主要原因也只是想要找理由接近可爱的少女而已。既然高公子发话了,那我就大胆提上一提,之前约好的报酬我全都不要了,用陆冬竹来换,怎么样?”
高副帅的眼神中闪过微不可察的一丝轻蔑,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转身看向了高大帅,把决定权交给了父亲。
“可以,就这么办吧。不过我们原本是打算将这母女四人凑在一起拍点视频作纪念的,正好施先生要了这位陆冬竹,不如加入我们,就在这里将值得纪念的第一次用录像的方式留存下来,你觉得怎么样呢?”
高大帅爽快地答应了,然后提出了附加条件。
这份视频究竟会有什么用处,落在他们手里会有什么后果,此时都是需要放在后面考虑的问题。
单是那条让他在这里把陆冬竹要了,里面就不知道藏着什么花样。
要知道他这样可也算是里世界的职介之一,在雇主面前脱光衣服干个爽?那接下来爽完之后雇主轻轻一挥手,后续部分的酬劳就可以用烧的带给他了。
因此对於这种事,施拾一万不可能答应。
於是问题来了。
知晓这一状况的高大帅仍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究竟是何居心呢?施拾一不知道,但他有办法解决,毕竟他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了,黑吃黑的事情他自己都做过不少,哪还能上这种当。
“这个好啊,不过我这样也算是杀手,总没有在人前脱裤子掏枪的可能。不如我就随便弄一弄,给你们凑个热闹?”
施拾一说着,人已经走到了陆冬竹身边,对缩成一团还在瑟瑟发抖的陆冬竹道:“冬竹,我是施老师,你还记得我吗?”
“……”
“啊,不好意思,能不能稍微站远一点,让我当着这么多人做这种哄女孩子的事,我有点害羞的说。”
施拾一沖围在外围的裸男们挥了挥手,看见他们向后退了几步后,又低声道:“冬竹你不要怕,你认识的施老师是个坏人吗?你觉得老师是会和坏人一夥趁机对你下手的那种人吗?”
陆冬竹听见这话,慢慢地擡起了头,正想说些什么时,陆秋菊忽然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对施拾一道:“无论您说什么,此刻我们都无法完全相信。既然如此,能证明自己的方法只有一个……带冬竹走!离开这里,只要你能救下冬竹,我……”
陆秋菊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程仁,脸上飘起两朵红晕。
即便如此,她依然强行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再次开口道:“我愿意代替冬竹……您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反抗!但是必须救出冬竹,带她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然后呢?今天离开,明天我再把她带回来的话,你怎么办呢?又或者我玩腻了你之后突然反悔,想要试试姐妹花的感觉,你又打算怎么办呢?最重要的一点是,在我眼里你和冬竹根本不能比,用你来换她?你想得太好了,老女人!”
施拾一的一番话没有刻意控制音量,甚至连另一边的陆泽男三人都能听见。
听到最后面的老女人三个字时,就连一直表现的沈着冷静的高大帅脸上,也呈现出一幅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表情。
更何况话中指定的对象陆秋菊,此时又羞又恼,却又不敢朝施拾一动手,只好用一双泛着水雾的大眼睛瞪着他。
陆秋菊今年二十二岁,正是青春动人的年轻女性,绝对和老女人这种说法没有任何关系。
然而在场大部分人都知道,施拾一是一个仅对十五岁以下少女感兴趣的萝莉控怪人,对他而言,二十二岁已经超出标准七岁之多,再加上陆秋菊发育也十分良好,和十五岁少女的概念相去甚远,自然是他眼中的老女人。
“施老师……你真的会帮我们吗?”
问题的关键,讨论的中心,陆冬竹终於开口了,虽然此刻仍然缩着身子,但是看向施拾一的目光里闪烁着一种叫做希望的光芒,看得施拾一差点都要直接点头答应了。
“咳咳……我说到做到,你如果真的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们走。”
听到施拾一的话,高大帅父子不但没有露出任何恼怒的神色,高副帅的脸上甚至还露出了一丝笑意。
看在陆秋菊和陆冬竹的眼里越发觉得既奇怪又不舒服。
“真的真的,老师答应你,只要是你说的话,什么要求老师都答应!”
看到陆冬竹的神情似乎有些动摇,施拾一连忙又追加了一句。
他这样着急上火的样子,配上高副帅在一边坏笑的表情,顿时让陆秋菊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你是想骗冬竹给你……然后再反悔对不对?我就知道……”
看到施拾一还打算在说些什么,高副帅直接走上去抽了陆秋菊一个耳光。
“你搞清楚,施先生看上了你妹妹,让她逃过了变母狗的命运,你高兴都来不及,居然还在这装腔作势?施先生请稍等,我们先把这两个女人处理一下,顺便可以给这位陆冬竹小妹妹上上课,等一下也好知道该怎么让施先生舒服。”
高副帅说完,围在外围的众裸男靠近了过来,连拉带扯地将李春梅和陆秋菊带到一边,顺便还拖走了似乎药效发挥完毕又失去了行动力的陆夏兰。
“行了,也不用准备了。这边这个老的随便你们玩,但是这个女人还是个处,你们不许插进她下面,那是预定了要给别人的,明白了吗?”
高副帅发令完毕后,又走回高大帅旁边,似乎并没有打算参与这场轮奸的意思。
“你们这些家夥……”
程仁咬牙切齿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虽然因为高副帅的命令,陆秋菊的清白可以保证。
但是那些裸男一看就是很会挑语言上漏洞的地方,虽然不许插入下面,但是其他地方都是可以使用的嘛。
甚至还有一个裸男将陆秋菊的右脚擡起,用肉棒在穿着丝袜的小腿上肆意摩擦着。
陆武男和陆泽男父子此时则都表现的十分冷静,虽然脸上也露出了强忍痛苦的神色,但却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盯着高大帅父子。
“冬竹不要怕,有我在不会让他们对你怎么样的。”
此时陆秋菊和李春梅那微弱的抵抗都已经被裸男们强行镇压,李春梅被一前一后插入,身上还有十几只大手在揉搓抚摸着她成熟丰满的肉体。
而陆秋菊那边则是被人捏着下巴插进嘴里,两只小手还被人抓住按在肉棒上为他们打手枪。
被这一幕所影响,陆冬竹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发热,脸上浮起一抹红晕,衬着她天真稚嫩的脸庞,显得更加令人爱怜。
受到了陆冬竹的影响,施拾一一个没忍住,居然伸出双手朝陆冬竹抱了过去。
被施拾一突然袭击所抱住的陆冬竹,尽管她尽力挣紮了几下。
但是不知是她此刻的心情收到了影响,还是施拾一并没有任何过分举动,仅仅是轻轻抱着她的举动安抚了她。
此时她在施拾一的怀抱中,用双手按住耳朵,闭上眼睛,居然就这样安静了下来,一动不动。
突然出手让施拾一自己也吓了一跳,他自认是个有很强自制力的人,即便是在学校面对更多青春可爱的女孩子时,他也并没有做出过任何失格的举动。
仅仅是陆冬竹的一个小小的变化,居然就让他打破了这份自制力,这确实需要反思一下。
施拾一反思的方式十分简单,既然是美得太过分了,让自己无法忍受,那就让她变得没有那么美,或者让自己的忍受度变得更高一点。
他选择的方法两者兼具。
施拾一将怀中的少女放开,然后将她推倒在地。
原本今天是打算来见姐姐,又被交待了要好好打扮一下,陆冬竹的下身穿的是很接近她在学校时的装束的短裙和过膝袜,刚才又被连拖带拽地弄过来,鞋子也掉了,这幅样子看在施拾一的眼中,完全就是快来欺负她的意思。
所以施拾一动作仅仅是停了一下就合身扑了上去,还把膝盖挤入了少女的两腿之间,顶在她大腿根上轻轻地摩擦着。
只要将女神拖下凡间,只要将纯洁的处女玷汙,特别是做出这一举动的还是自己,那么对她的那份欣赏、思慕、爱恋,自然就会慢慢减弱,直至消失。
陆冬竹这边由於施拾一心中还抱着一分爱怜之意,进展没有太快。
而李春梅和陆秋菊那边,已经换了一拨在她们身上抽动着的裸男了。
李春梅丰满圆润的臀部被一个裸男抱着用力抽插,胸前的一对巨乳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而在她身前,一个裸男刚刚射在她的嘴里,此时正借着这股晃动的力量在她嘴里享受着射精后的一点余韵。
很快,插她嘴巴的裸男被旁边的人推开,另一根硬的发胀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喉咙,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而她的双乳也被这个人使劲揉搓着,仿佛要从里面挤出来点什么。
而另一边的陆秋菊,此时却成为了射出过一次,正在缓沖中的男人们打发时间的玩偶。
一只只大手在她身上抚摸着,路过她的尖挺的双乳、小巧的肚脐、平滑的小腹、圆润的大腿,还有被丝袜包裹着的一对玉足。
这些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的动作从疯狂的挣紮变成了无力地推拒,甚至在被人抓着小手按在肉棒上时,还会轻轻地揉弄几下。
陆秋菊虽然交过一个男友,但是那是个对自己十分尊重,不会在未经自己同意的情况下做出任何失礼的行为的男人。
而现在,她的身体被人按着,她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被人抚摸着,感受这份来自生物本能的刺激。
陆秋菊的眼神渐渐迷离,原本紧闭着的小嘴慢慢张开,一个反应够快的裸男趁机将肉棒插了进去。
感受到她初次面对这种情况的生涩,这位裸男也没有用力抽插,而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手指在她的鼻子、嘴唇上滑动,努力挑逗着她的情欲。
母女三人此时都已经陷入男人的攻势之中,虽然手段各有不同,但是可以看到的是,随着他们一点点地努力着,这三人的沦陷只是迟早的问题。
陆泽男从被绑住起就开始努力用前臂在袖子中摩擦着,试图将自己预先藏在那里的刀片取出,察觉到他的举动的程仁和陆武男则是尽力为他掩护着。
即便如此,当陆泽男终於解开手上的绳子时,场上的情况也已经到了几乎快要无法挽回的地步。
受到最多攻击的李春梅自不必说,此时上身满是各种青红交错的指印,尤其是那对吸人眼球的乳房,更是受攻击的重点目标。
再看她的下身,此时不知被多少人中出射精过的双穴,洞口已经被精液和淫水糊成一片,白色的细小泡沫粘在她和插她的裸男的身上,随着肉棒进出的啪啪声有节奏地洒向四周,洒在两人的大腿上。
而和下身的两个洞比起来,李春梅的嘴巴其实才是最累的地方。
毕竟下面其实是由两个地方轮换着承受男人的沖击,而上面却是真正的无间歇地抽插。
虽然裸男们的肉棒并非某些奇妙的宣传物中动辄二十厘米以上的巨大尺寸,但是就算是平均水平,也足以插得她口吐白沫,双眼翻白。
假如不是被男人的双手架住身体的话,此时应该已经倒地不起了。
陆秋菊这边,从第一个裸男突破她小嘴的防禦之后,更多的裸男用自己的肉棒换下了双手,在她的胸部,腹部,大腿上来回摩擦着,不时对着她的身体射出白浊的精液。
比起基本上都是体内射精的李春梅那边,陆秋菊的状态看起来更有一种被玷汙的美感,如同许多以此种类型为卖点的色情电影,会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弄得更脏,用更加下流的方式汙染她的身体,汙染她的灵魂。
陆秋菊的嘴巴,作为她全身上下唯一的突破口,自然也是受到了重点关註的。
裸男们的技巧虽然并非顶级,但是他们丰富的经验使他们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每一个插入她口中的裸男都只是轻轻动作着,即便是忍不住了也会抽出来在一边奋力撸动,将精液射在她身体上。
她的脸上,脖子上,甚至肚脐以上的大半部分,此时都十分干净,保证没有任何过度的刺激会将她从这种状态下唤醒,除了她的双手此时仍然处在裸男的控制下,此刻她的双腿,躯干,整个脑袋,都是由她自己支配,由她的本能支配,生疏却又毫无羞涩地配合裸男们的举动。
并在这种气氛下不断沈醉,不断学习着服侍男人的技巧。
唯有陆冬竹这边,此时的进度依然十分落后。
同她的母亲和姐姐相比,此刻陆冬竹的身上尚能保留有大部分的衣物,无疑是因为进攻她的人与那边的裸男们有巨大差别的缘故。
此刻她的状态大概连受到袭击都算不上,顶多也就是被暗恋她的小鬼沖动地告白并抱住的程度,虽然这个小鬼的年纪略微大了一些。
整个人扑在陆冬竹身上,又将膝盖顶在她小穴外的施拾一,在稍微动了一动之后,立刻就被她敏感的反应所震惊,然后停止了动作。
因为他的膝盖感觉到了一点十分不寻常的湿意,很显然来源正是那片布料所包裹着的地方。
而比起下面的出水量,上面还要更胜一筹。
陆冬竹的双眼紧闭着,却有大颗的泪珠不断从她的眼角滑落。
似乎知道自己的秘密被对方发现,在施拾一停止了动作之后,陆冬竹紧绷着的身体开始小幅度地颤抖,整齐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用力到好像下一刻就会咬破出血。
施拾一又一次动了。
他的唇轻轻落下,吻在陆冬竹的额头、吻在她的眉间,吻在她的眼角,最后吻上她紧咬着的下唇。
施拾一的动作产生了什么作用他不知道,此时他正专心地安慰着陆冬竹,这是他在那个瞬间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施拾一吻得很慢,吻得很久,久到当他打算继续往下吻在陆冬竹的颈上时,陆泽男已经用刀片割开了绑住程仁的绳子。
这次是真的毫无防备,不仅没有任何武器在手,而且心思全部挂在陆冬竹身上的施拾一,直接被程仁用最快速度踢出的一脚击中肩头,带着清脆的骨碎声飞了出去。
与施拾一不一样,高副帅并没有参与到玩女人的行列中,因此用最快的速度反应了过来,掏枪射击。
没有击中。
高副帅下意识的反应完全被程仁料中,因此在他开枪之前就闪到一边,躲过了掌心雷里最后一发子弹。
高大帅虽然面前就摆着一把枪,但他其实并不太愿意用这种东西,只要情况允许,他还是希望能够用自己的拳头解决问题。
高大帅的攻击没有击向脱离束缚的陆泽男三人,而是毫不犹豫地擡脚向离他最近的李春梅踢去。
以他的力量,这一脚如果踢中,踢实,李春梅必死无疑。
这一下可以说是攻敌之必救,此时陆泽男扑向茶几上的手枪,程仁踢飞了施拾一,陆武男虽然有机会去救李春梅,但是高副帅掏枪时他向那边看了一眼,就这一下,让他失去了救下李春梅的机会。
就在高大帅已经快要踢中李春梅的脑袋的时候,一道黑影从二楼的楼梯口飘下,以不可思议的极高速度抢在这一脚之前把攻击递到了高大帅的后脑。
要知道,速度和动量成正比,动量又可以转化为沖量,即是说,速度就是沖击力。
这携带着黑影全身重量,又有不同寻常的速度的一击,倘若击中高大帅的话,下场绝对只有一个死字。
即便是占到先机,可以抢在这一击击中自己之前将李春梅踢杀,但让高大帅此时选择以命换命这样的举动,他对李春梅还没这么大仇。
因此,高大帅将这一脚上扬的劲头转为下压,间不容隙地踏出一步,偏头弯腰,避开了身后这迅雷烈风般的一击。
就在黑影出现的同时,另一位援兵也悄悄抵达了现场。
虽然战斗力不如那位黑影,无法直接出手将李春梅救下,但在那一瞬间他内心同样紧张,甚至不经思考就做出了一个举动。
他推开了门。
虽然因为高大帅和黑影的举动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但是仍然保持了一定程度上的理智的陆泽男,此时在飞扑的动作中微微转头,看清了门口的来人。
是刘文。
是手里拿着和交给他的那把同样型号的五四式手枪的刘文。
原来当时刘文预料到这一点,事先就买好了两把枪,但只将其中一把连同大部分子弹交给了陆泽男,事实上他的身上只有八发子弹,刚好就是一个弹匣的量。
陆泽男那边带了两个满装的弹匣,而剩下的四发一开始就在枪里,被他用掉两发之后,此时还剩两发。
刘文练的比较少,但此刻他手里的枪是满匣的。
因为看到高大帅的动作而紧张愤怒的他,用自己尚且生疏的枪法对准高大帅连着打了三枪。
子弹的速度绝非人力所能躲避,但是子弹终究是从枪中射出来的,而枪又握在人的手里。
因此,躲过人的瞄准就已经足够了,根本不需要让自己的动作比子弹还快,只要比持枪之人的反应快就可以了。
高大帅就做到了这一点。
虽然如此,刘文打出的三枪终究还是对他产生了影响。
此刻他可不是就站在那里轻松地等着刘文开枪,而是在被黑影极快的动作打得不住倒退的同时,还要避开身后的子弹。
为了躲过这几发子弹,高大帅的左臂和胸前都无可避免地受到黑影的攻击,划出了几道浅浅的伤口。
而这几发子弹实际上对黑影的攻击也有一定的影响,毕竟子弹就是那么直线飞过去,可没有什么同队免伤之类的效果,只不过由於黑影此时占据主动性,对他的影响并不像对高大帅那样明显罢了。
借着刘文的子弹打乱节奏的一瞬间,高大帅拼着挨了几下较浅的攻击,终於摆脱了黑影对他的缠斗状态,跳出了圈子。
“你是谁?”
黑影的攻击在高大帅跳出圈子后就中断了。
事实上他的水平和高大帅差不多,只是占了手里有兵刃,以及背后偷袭的便宜,才能一举压制住高大帅。
此时高大帅脱离战斗后第一句话就是问他是谁,却没想到黑影的动作停止之后,已经有人叫出了他的身份。
“父亲?”
“爷爷?”
陆武男和程仁关註到了这边的战斗,并且在黑影动作停止的时候认出了他。
这位一身黑色紧身衣,脸上还带着蒙面巾的人,听到陆武男的声音,也没打算再说什么假话,一伸手把脸上的蒙面巾取了下来,果然是陆武功。
不过,虽然脸还是那张脸,身材体型也都和记忆中一致,但是刚才黑影突然从楼上飘下,随后对高大帅发起连绵不断的快攻时的感觉,同他们记忆里那个只会色瞇瞇地猥琐笑的老人相差实在太大。
再加上此时陆武功已经收起了平时的伪装,眼角吊起,双眼微瞇,如同毒蛇在寻找猎物一般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哪能让他们相信,这个人居然真的就是那个陆武功呢?“原来是陆老先生,久仰。陆老先生应该不是刚到这里的吧,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儿子孙子被抓,儿媳孙女受辱,居然丝毫没有动摇。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高某佩服。”
高大帅的一番话让因为陆武功突然现身而震惊疑惑的几人都楞了一下,随后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某些可能。
然而此时他们之间可是敌对方,就算真的有什么怀疑,眼下也要借助陆武功所表现出来强大战斗力来对付高大帅,不可能受对方挑拨。
陆武功听着高大帅似褒实贬的一番嘲讽,不置可否地一笑,却把目光看向了门口的刘文。
“这位刘文小朋友,你和他们高家应该没什么恩怨吧,那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帮泽男一把了?既然如此,你们几个就负责对付这些家夥和那个小子,这边这个老的就由我来盯着,把他们全杀光,东西拿回家,到时候我们再细说。”
陆武功用手里的奇形匕首指了指那些因为他们打斗开枪而闪到一边的裸男,又指了指高副帅,一副这就交给你了的表情。
这时陆武男也反应了过来,对陆泽男喊道:“动手,先杀了这个小的,然后我们一起围攻那个老的!”
陆武男的话音未落,高副帅就已经动了。
虽然身体素质不怎么样,但是凭借高人一等的判断力和胆识,高副帅断定自己一定会是对方重点打击的目标。
而之前陆武功又说不仅要杀光所有人,还要把东西带回家,这就说明他之前迟迟没有出手,并非是躲在一旁观看自己儿媳孙女受辱这种无意义的举动,而是在楼内寻找某样物品。
陆武功此时已经出现在场中,这就说明其他地方已经被他找过一遍,但是仍然没有找到。
假如说这个东西真的存在,又是这样一个在陆武功心中比家人更重要的东西,那么找出这个东西的话,就有可能重新夺回主动。
正是凭借着这样的想法,高副帅表现得好像毫不关心自己的父亲一般,逃向了大厅的另一边,那里有一个小型的吧台和酒柜,对於目前的他而言也可以借此暂时躲避一下。
“打死他,不用留手。”
陆泽男对刘文道,同时将弹匣中仅剩的两颗子弹打出。
两个来自不同地方的枪声响起,目的虽然一致,但是因为开枪的人枪法着实一般,几发子弹打完,最终也只打中了高副帅的腰侧和左边大腿。
陆泽男没有任何迟疑地换上另一个弹匣,同时以眼神询问刘文是否还有子弹。
虽然他心里也很疑惑刘文的出现,以及对方瞒了自己留下一把枪的事,但是眼下确实不是说话的时机。
在看见刘文摇头的动作之后,陆泽男将最后一个弹匣递给了刘文。
高副帅起身,跑动,中枪,陆泽男换弹匣。
这一系列过程中,高大帅始终显得十分冷静,不仅防备着陆武功随时可能发动的突然袭击,还用余光看向陆武男和程仁。
此时他们二人正在奋力搬动李春梅等人,想要让她们远离这边的战场。
而施拾一右肩中了程仁一脚,右手已经废了,此时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昏过去了一般。
陆泽男朝高副帅走了过去,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开了三枪。
这种距离除非是完全没玩过枪的生手,否则已经不可能打的太偏。
三枪下去,高副帅的双肩以及右边大腿上多了三个血洞,已经彻底成了废人。
“等一下你要是还活着的话,再回来收拾你。”
陆泽男冷冷说完这句话,转身将手中的枪对准了高大帅。
而刘文此时也配合着走远了一些,与陆泽男形成一个交叉火力,封锁高大帅的行动。
“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将李春梅四女都带到墙边后,陆武男又走了回来。
虽然受他此时的体力以及挨了几下的伤情影响,此刻陆武男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但是这种大仇得报的感觉,依然让他强打起精神,尽量用轻蔑的眼光看着高大帅。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就要听我的遗言?”
受到高大帅的反击,陆武男不怒反笑。
他指着高副帅笑了几声,对高大帅道:“你看不出来?等一下你就会变成那样,然后哭着喊着求我饶你一命。”
高大帅撇了撇嘴,忽然擡头看向陆泽男和刘文。
“你呢,你对她们有没有兴趣?如果你们愿意放下枪,我可以做主让你们也参与进来。”
“这就是你的遗言吗?我倒也很想问你一句,为什么非要和我们家为难?”
陆泽男没有理会高大帅的挑拨,反而在这个时候问了对方这样一个问题。
也因此他没有看见刘文在听见高大帅的话后,枪口出现了一个细微的下沈。
“我与你们家为难?你好像弄错了。是你父亲要与我们家为难才对。原本他就是高氏的一个普通员工,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搭上了我儿子这条线,又想法设法地把女儿送到他身边,之后还费尽心思让他女儿嫁进来,想要以此为基础反客为主抢夺我高家的基业。你说,是谁和谁为难?”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对夏兰姐姐那么做!她又没有什么错,而且还是你的儿媳,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不是我要折磨她,是她自愿这么做的。她知道我知道了你父亲的野心,自愿用自己来赎罪,希望我能放过他。要不然你以为就凭你父亲那种水平能坐上经理的位置?这都是你姐姐用血泪换来的,这些年你也有享受到这份利益,如今你是在指责她做得不对吗?”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可是你!是你对她如此折磨,是你今天要叫我们来这里,是你要毁了我们家,你的那些一面之词,都是怀着自私自利的心所放出来的屁!”
陆泽男的情绪似乎有点失常,握着枪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都是你……你明明可以开除父亲,不接受姐姐,那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的狂妄,你的自私,你那种想要把人玩弄於股掌之上的恶心态度,造成了今天的这一切!”
陆泽男扣动了扳机,然而子弹却擦着高大帅的头皮打到了天花板上。
一道在常人看来非常快的身影赶在陆泽男开枪之前把他的手向上推了一下,随后又以擒拿手段轻巧地扯脱了他的的右手手腕,将他推倒在地。
“你……”
刘文在这一瞬间没有选择直接开枪,而是将枪口调转过来指向这个身影,这个行为让他失去了最后一次用这把枪的机会。
这么快的速度,又是如此让人毫无防备的突袭,自然是场中唯一明面上没有参与这场家族恩怨的圈外人,陆秋菊的未婚夫,程仁。
“抱歉啊,泽男,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只不过现在形势危急,你的情绪好像又不太稳定,所以只能先让你冷静一下了。”
陆泽男被右手的疼痛刺激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而此时刘文的右手关节也被程仁卸开,同样抱着手倒了下来。
“你……你这个骗子!”
陆武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方的人突然反水,将形势重新拉回平衡,这反复得失的巨大沖击,饶是他心理承受能力够强,此刻也忍不住说出了这样一句听起来有些幼稚的指责。
“抱歉,陆伯父,我是真心喜欢秋菊的,我也是真心想要成为这个家庭中的一员的。但是现在没办法了,我不能看着高先生就这样被你们杀死。特别是泽男,刚才他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这样下去会很危险,所以,抱歉。”
而此时高大帅却不依不饶地又开始说了起来,看样子是没打算放过陆泽男,打算用言语直接将他从内心击溃。
“自私的是你那个愚蠢的父亲!人有多少能力,就该匹配多大的野心,他就是普通人一个,居然也想当高氏的主人,简直是自不量力!而且他为了自己的野心,牺牲了你的姐姐,牺牲了你的母亲,甚至还有可能会继续牺牲下去。你们家里的女人都成了他用来换取利益的筹码,你居然想为这种吸血鬼辩护?可笑!你以为他不知道陆夏兰过着怎样的生活吗?你以为我没有给过他机会吗?是他自己放弃的!从那时起我就很想知道,他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我故意当着他的面折磨你姐姐,玩弄她,羞辱他,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忍住了,而且居然能忍这么多年!你现在明白了吗,你们家的悲剧都是这个人,陆武男一手造成的,你最应该打死的就是他,你复仇的第一目标应该是这个人才对!”
高大帅的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高,表情却没有任何波动,看上去就好像在对着镜子朗诵戏剧里的台词。
“你也是吸血的人之一。吸你姐姐的血,吸你母亲的血,用她们的血来过上好日子,用她们的血换来的钱买枪,然后让她们流更多的血。你这种满口正义道德的傻子,还有你父亲这个冷血疯狂出卖家人的疯子,就是你们家最大的敌人!”
“说得好,说的太对了。武男你听见了吗?这就是你所做的事,这就是你欺骗了家人隐藏起来的真相,你觉得怎么样?”
陆武功收起了他手里的匕首,一边鼓着掌,一边看着陆武男道。
此时他的脸上又换回了那种熟悉的猥琐笑,然而看在陆家众人眼中,这分明就是对陆武男此刻最大的嘲笑。
“无所谓,成王败寇,仅此而已。至於姓高的对我的指责,我只能说,那都是成功路上所必须的牺牲。假如努力到一半就开始打退堂鼓,那你要支持你的人怎么办?你要已经为此作出牺牲的人怎么办?放弃是让他们的牺牲白费,只有踩着他们与敌人的血向前走,才是真的没有辜负他们!”
陆武男的表情十分平静,此刻双手插在兜里,一副完全看开了的样子,就这么站在高大帅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正强忍着右手腕的疼痛努力站起来的陆泽男。
“是吗?为了不让过去的牺牲白费,就要让新的人继续牺牲下去,这就是你的道理?那你自己怎么不牺牲一下,光让你老婆女儿上来送?为了不让过去的努力白费,於是继续投入精力,为了一个虚无的目标持续伤害着别人,这是赌徒的想法。还是那种一有钱就赌,卖儿子卖女儿也要赌的最烂的赌徒才会做的事!”
高大帅说完,再也没有看陆泽男一眼,反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折成四折的纸。
“这就是当年陆夏兰和我儿子结婚前,陆武男逼着陆夏兰写下的一份承诺书。里面写着陆夏兰自愿成为我儿子的奴隶,无论遭到何种对待都必须承受,只要不产生永久性损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陆武男,你当初做了这么一件事,你的家人知道吗?”
“不是……被逼的……”
“不是……爸爸逼我的……是我自愿的……我愿意为了这个家……为我的家人做任何事……没有人逼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陆夏兰此时被陆秋菊扶着,靠着她的身体勉强坐了起来。
听见高大帅对陆武男的指责,陆夏兰终於开口为自己的父亲辩驳。
“你是被骗了啊,你不明白么?你的牺牲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带来更大的牺牲,你还没有觉悟吗?”
“……志士仁人……以成仁……我愿意做……一定要成功……答应我……的……”
陆夏兰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然后低下了头,倒在陆秋菊的怀里。
陆夏兰死了。
“既然夏兰已经先去了,那你们也该差不多了。”
陆武男的声音冷冷地回荡在大厅中,背景音是裸男们痛苦的惨叫声。
“神经性毒素EZ-10,类激素蛋白质构造,高分子有机聚合物。少量摄入可以提升人的血压和大脑兴奋度,过量摄入则有可能破坏肾上腺,进而影响相关激素生成和释放,造成人体血压大幅提升,心率失衡,导致血管破裂,内出血而死。”
陆武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连高大帅的脸色都变了,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此时的心跳快得有些不正常,甚至可以说是极为失常,越来越快。
“你真的以为我是把女儿送给你们?就算我傻到会这么做,我女儿也未必同意。一开始就是夏兰配合我做了这个计划,本来是打算让你们两个死於心脏病,或者马上风,这样也算是痛快一点,但是没想到你们自己找死,居然越来越过分。昨晚你们也好好玩了她的身体吧,碰到她的血了吗?激素类药物一般情况来说是不可能通过血液产生过多影响的,但是你们做得太过了,而且刚才泽男又开枪打伤了夏兰的大腿,那些血都抹到你的裤子上了,难道你没有看见吗?”
高大帅此时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快的心跳以及越来越高的血压已经开始影响他的身体机能,让他的听觉和视觉都受到了相当程度的影响。
而不远处越来越弱的惨叫声则告诉他,那些裸男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只是多活几秒钟的程度而已。
高大帅看向高副帅,此时高副帅的脸色已经红得发紫,看起来十分诡异。
高副帅的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很快就听不见了。
“好,好,不愧是我陆武功的儿子,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把高家父子放倒了。剩下的只有借着陆夏兰父亲的名义收下高大帅父子手上的股份,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高氏变成陆氏。好心机,好算计啊。不过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这个毒……听你说好像是通过血来下毒的,这里面难道不需要被下毒的人见血?只要把带毒的血抹在裤子上就可以?”
陆武功看着高大帅捂着胸口倒了下去,一边笑着一边朝陆武男走去,却在距离陆武男五步远的地方又停了下来,就这样看着他,好像在期待着他的回答。
“那倒也不是,最少都要有过一定程度的体液接触,像我们在这里实际上也通过空气吸入了极少量的EZ-10,但是只会让我们觉得有点兴奋,并不会产生什么负面影响。泽男那样是他自己太激动了,高大帅话多应该是由於兴奋效果越来越强所带来的影响。”
“这样啊,那也就是说,只要不见血就可以了?”
“是的,只要不在短时间内摄入太多,其实就和喝咖啡的效果差不多。”
那我就放心了。
陆武功没有说出最后一句话,因为他的身体此时已经极速向前掠出,右手带出一个细小的弧度,将匕首刺入了陆武男的胸口偏左一点的地方。
“父亲!”
陆泽男眼看着陆武功突然用匕首刺入陆武男胸口,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只能看着陆武功将匕首一点点从陆武男胸口拔出,带出一道血箭。
“你冷静一点!”
程仁见状连忙上前抱住陆泽男,同时抓住他的右手一托一按,将卸掉的关节重新接了回去。
装上关节的瞬间也是非常疼痛的,陆泽男因此又闷哼了一声。
程仁则趁机将地上的手枪捡起来交给他,同时把刘文的关节也接了回去。
此时场上所有人中,还有战斗力的就仅剩下他们四个。
虽然是三对一的局面,但是三人这边没有任何占到优势了的感觉,反而深深忌惮着陆武功之前表现出来的那种诡异而快速的身法,生怕对方暴起突袭将他们杀死。
“你们不用担心,我并不是因为对武男有什么想法而杀他,只是像高大帅所说,看不惯他的这种做法而已。”
知道陆泽男他们对自己刚才的举动产生了很多想法,陆武功将手中的奇形匕首远远抛去,又从腿上拔出另一把同样扔了出去,举起双手道:“现在你们总不担心了吧,我毕竟是你们的爷爷,如果不是因为武男他确实犯了错,我为什么要对他动手呢?而且你们都很清楚,假如我不用这种偷袭的方法的话,说不定我也会像高大帅那样被他阴到。总归我也是他老子,不至於就因为这点事就让你们把我当敌人吧?”
陆泽男默默地看了他一会,随后松开了手,任凭手枪滑落在地上。
“你要的是什么东西?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泽男你这是什么话!爷爷要找的是高家的小金库。拿了他们的钱,我们才好远走高飞,开始新的生活啊。”
陆泽男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看不远处倒毙在地的高副帅,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在算计着什么,但我不想陪你玩了,你要什么赶快说,帮你弄完我就走了。”
陆武功原本高举的双手放了下来,脸上也不再堆着那种猥琐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陆泽男翻检完高副帅之后又开始检查高大帅。
等到陆泽男把他们身上的东西都取出来一一摆好,他才开口道:“是一本书,一本古籍,非常珍贵。我找过他们的所有保险库,包括各种钥匙密码之类的相关信息,这里就是最后一个可能有这本书的地方了。”
将高大帅父子身上搜出的东西摆好,陆泽男又帮着李春梅将陆秋菊和陆冬竹带到门外。
“好了,现在这里面没有人了,你可以随便找了,把这里翻过来都没关系。我们走了。”
虽然陆泽男不会开车,但是毕竟跟在陆武男身边看过许多次,差不多也明白最基础的操作方法,又尝试了几次之后,总算是让汽车动了起来。
而程仁就这样站在一旁,看着陆泽男和陆武功对话,看着陆泽男把剩下的人都带到门口门口,看着陆泽男出去又进来,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阿文你不走吗?还有程哥,你是留下还是和我们一起走?”
刘文举起手里的枪,对着地上的高副帅又开了两枪,确认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就把枪口对准了高大帅。
“你不起来吗?不起来我就开枪了。还有陆伯父,你也喜欢躺着吗?”
随着刘文的动作,高大帅那个被陆泽男扒过一遍又翻检取下身上所有东西的身体,忽然坐了起来。
陆武男的身体此时也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正在用力地晃着脑袋。
“没想到居然被你看见了,真遗憾。”
高大帅也摇了摇头,不过他不是为了让自己更加清醒,而是做给陆武功看的。
“你要找的东西我想起来了,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纪念品之一。你要那个做什么?那书我看过一次,里面就是一些奇怪的摘抄,大部分都是道经中的内容,还有一些佛经里的句子。你不会是想练这个吧?”
陆武功冷笑道:“你老子当初把书偷偷带走,就是因为这批货里就这本书最有价值。我虽然不知道这书里有什么,但是既然是他看上的东西,总归不是什么破烂,我自然要把它拿到手。”
“就这么简单?那我现在告诉你了,这个东西没什么可值得看的,你要是想要钱的话,回头我让武男带给你好了。好了,无关人士就请离开这里吧,我得收拾一下现场了。”
高大帅站了起来,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陆武男晃了一会脑袋,似乎终於清醒了过来,又拿出一支针剂给自己註射了进去,随后才站起来用还带着点颤的双手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陆武男的手拍了几下,似乎终於发觉了胸前的血迹一般,又晃晃悠悠地脱下了外套,露出了那道被陆武功用匕首刺出的致命伤口。
只见原本应该是一道伤口的地方,此时上面布满了凸起的肉芽,淡粉色的新生肌体薄薄地覆盖在表面,仿佛一用力就能再戳出一个洞一般。
陆武男之前确实被陆武功的匕首击中,虽然避开了心脏但也受到了极为严重的伤势,再加上陆武功很快抽出了匕首,大量的失血必然会导致陆武男的死亡。
然而此时事实摆在眼前,陆武男用不知什么药物将自己的伤口处肌体快速催生,防止血液进一步流失,又用了一管不知名的针剂,让自己恢复了由於失血过多所造成的体力降低。
此刻的陆武男,除了胸前的伤口之外,同正常情况下的他毫无两样,甚至原本应当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色,如今也变得红润了起来。
……脸色红润?兴奋剂?陆武功没有问,反正陆武男也不会告诉他,然而原本因为二人死亡所平稳的局势,如今却又重新不稳定起来。
“这个药真厉害,如果不是我察觉得早,反应够快,估计现在已经全身爆血管而死了。”
高大帅看着确确实实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高副帅,又摸摸自己的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对陆武男道。
“就算这样,也没杀死你。”
陆武男冷冷地回道。
“我可不能死啊,我死了谁来给陆老先生带路呢?”
高大帅说着,脚下已经开始朝陆武功走去,似乎对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毫不介意,包括自己儿子的死亡也是。
“父亲刚才已经杀了我一次了,现在还要再来一次吗?”
陆武男看向陆武功,又看了一眼门口的陆泽男等人。
“不必了,你犯下的错,已经由刚才的那一刀所赎回了,以后你就和他们一起好好过日子吧,也不要来找我,就当这个家里从来没有过我好了。”
陆武功摇头叹气,对着陆武男摆了摆手,又把身子转了过去,不愿再和他多说什么。
“是吗?我犯的错赎回了,那您做的错事,又该……”
陆武男的话还没说完,陆武功的背上似乎有一阵风吹过,衣服朝外鼓了一鼓,好像喷出了一团半透明的气体,在空中化为无数飞针朝陆武男袭来。
这蓬飞针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在被人看到它的瞬间就已经击中了陆武男。
更可怕的是,大面积散射的飞针,被陆武男接住了一部分之后,剩下的从他的身体两边飞过,就这么飞向了门口的陆泽男等人。
“小心!”
陆武男一把将陆秋菊按倒,同时也趴倒在地。
刘文虽然距离陆武男比较近,但是他站的角度比较靠外,只有右臂被几只飞的较散的飞针紮到。
“刚才是毒龙匕,现在又是毒龙针,陆老先生威风不减当年,可喜可贺。”
陆武功听到高大帅语带嘲讽的这么一句话,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转过身来看向陆武男。
“我手上的材料剩的不多,所以匕首就没喂毒,让你鉆了个空子。现在中了我这么多针,我倒很想知道,你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还能不能救你的命。”
以毒龙为名的匕首和针,上面抹了毒药也是理所应当的。
而毒针由於其体积小,虽然具备隐蔽性和快速的面打击效果,但是如果不喂毒的话,杀伤力可能还赶不上一块砖。
陆武男处在攻击中心,身上不知道被紮了多少针,一眼望去甚至都能看出一片针尾晃动所带起的闪光。
陆武男的脸色以极快的速度从红润变为紫黑,哼也没哼一声的,就再次倒了下去,仅仅站起来了不到五分钟。
陆武功似乎还不放心,又打算上前再补上几下,却被陆泽男的枪声阻住了脚步。
“看来你是真的没打算让我们都活着回去啊,老头子。”
陆泽男把枪口擡高了一些,又道:“刚才我本来打算说的,车子的刹车似乎不太好使,只能换个方法离开了。现在看来,那都是你搞的鬼吧。”
陆泽男此时对陆武功彻底死心了,原本他还觉得陆武功有可能会站在陆家这一边,但是看到现在,他已经发觉了,陆武功一开始就只站在他自己的那一边而已。
“既然你发现了,那我也只能亲自动手把你们留下来了。”
陆武功很干脆地承认了,在陆泽男还打算再说点什么之前就已经动了,用最快的速度击向了离得最近的刘文。
一声脆响,紧接着又是一声脆响。
刘文的右手和程仁的右手相继被陆武功打断,那快到有些不符合常理的身影,让还是初学者的陆泽男根本无法跟上陆武功的脚步,只能徒劳地移动着手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边的人被一个一个击倒。
“其实在我们眼里,枪这种东西大多数时候都不太好用。要不然你的枪够多,要不然你把手里的小手枪换成火箭筒,否则对於速度达到一定程度的人而言,你根本无法瞄准他。”
高大帅此时还有闲心在那对陆泽男点评,却不防地上忽然有人对他的小腿击出了一拳。
高大帅完全没有料到来自这个地方的攻击,以至於当他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原本轻轻一擡腿就能避过的攻击,此时已经无法完全避开,最后被拳头扫中脚踝,发出清脆的骨折声。
加上刚才陆武功对刘文和程仁的攻击,三声脆响,三个人失去了战斗力。
场上的局面变成了陆泽男单挑陆武功,不,还有一个隐藏极深的帮手,刚才偷袭高大帅的人正是此人。
施拾一右手无法动作,仅用左手击出一拳,扫中高大帅之后,又借着对方身形不稳的瞬间远远避开,从另一个方向站了起来。
“好可惜,到现在我也没拿到冬竹的第一次,早知道刚才动作快点了。”
施拾一满头满脸都是冷汗,但是依然挤出了一个笑容,看向门口那边。
可惜此时李春梅三女都趴在地上,根本没人关註他这边。
“你想怎么样?”
陆武功冷静地问施拾一,同时伏下身去查看高大帅的伤势。
判断出这种程度并不会影响道他的生命之后,就又站了起来。
“没怎么样,把你的孙女送我好不好?”
施拾一走到一滩血迹边上,用左手在地上抹了抹,然后又伸到嘴里舔了两下。
“没什么效果啊,还是说要等一会才能发挥药效呢?”
那是陆夏兰之前被打伤时所流下的血,此时过去并不太久,血迹甚至还没有完全干。
陆武功的眼睛一瞇,对地上的高大帅道:“东西在哪?”
高大帅脚踝被击碎无法站起,但他也强忍着让自己坐了起来,正在一点一点摸着自己的伤处。
此时听见陆武功的问话,毫不犹豫地就给拒绝了。
“我要是说出来,现在就得死,你觉得我有那么傻?”
“你要是不说,我也只能想办法让你说了。现在说还可以少受点罪,等一下你就未必能这么悠闲地和我说话了。”
陆武功说着,朝高大帅的右肩击去,却被对方接了下来。
“你也太小瞧我了,想随便摆弄我的话,至少也等我四肢都断了再说吧。”
陆泽男的枪声响起,这一次他没有犹豫,冷静地用剩下的三发子弹圈住了陆武功的身形,随后弯腰捡起了刘文踢过来的另一把手枪,同样是毫无保留地对高大帅和陆武功打了出去。
高大帅此时无法移动,只能仰倒回避,同时还要註意着陆武功可能出现的突然袭击。
再看陆武功,受到陆泽男重点关註的他,为了避开子弹不得不大幅度移动,却又受到地上的许多屍体所阻,无法将速度提升到最高。
并且陆武功必须保证自己不能退出太远,也不能靠陆泽男太近。
太远则降低自己对场内所有人的威胁,毕竟他用肉体攻击,距离越远发动越慢,子弹的速度在这种封闭空间之内几乎可以算是无视距离攻击,而离得太近会使自己的目标变大,增加被击中的可能。
子弹打出的间隔可以秒计,两把手枪都打干净也没有用太久。
枪声一停,陆武功就朝之前被他自己扔掉的毒龙匕处跑去,比起空手的时候,还是有个趁手的兵器在手时战斗力更强一点。
就在陆武功拿到毒龙匕的瞬间,高大帅启动了藏在茶几下的机关,在陆武功脚下开了一个洞。
“下面就有你要的东西,你就这样死在里面吧。”
留下了这最后一句话,高大帅操纵机关把洞口合上,重新变回了平地。
“别这样看着我,那是他运气不好,自己跑到那个地方去了,要不然我还得想着怎么把他骗过去。”
高大帅躺在地上对着施拾一苦笑道,刚才他也是用尽全力才赶在陆武功反应过来之前用机关将对方装住,再加上有伤在身,此时状态倒也不算好,既然暂时没了威胁,他也没打算多费力气坐起来,就这么躺着算了。
但是高大帅想休息,别人可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陆泽男此时就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缓缓朝高大帅走去。
“泽男……能不能别动手?”
陆泽男还没有靠近高大帅,就被程仁拦了下来。
程仁一边用身体阻挡着陆泽男暗含杀意的目光,一边试图用完好的左手去抓陆泽男手里的匕首。
“这种情况下我如果放过他,你觉得他以后会不会对我动手?到时候你帮我拦着他?”
陆泽男挥手避开程仁,把目光转向他。
“你究竟为什么非要护着他?”
程仁苦笑,但是没有回答,只是用坚定的目光看着陆泽男。
“那就没办法了,希望秋菊姐不要怪我。”
虽然陆泽男这么说,但他依然不希望和程仁正面交手,一方面对方的身体素质确实在他之上,另一方面此刻他也觉得很累,连续面对父亲和长姐的死亡,家中的重担在他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时就落在他的肩上,让他觉得十分压抑。
刘文此时也慢慢站了起来,走到酒柜边拿出了一瓶酒。
“这是威士忌还是白兰地?我不太认得这些东西,也没喝过。不过我知道这东西的酒精度很高,而且我今天身上还带了打火机。”
刘文把酒瓶朝高大帅扔了过去,不出所料被对方轻易躲开。
“你躲也好不躲也好,反正都得死,要么被瓶子砸死,要么被火烧死,你这样也就是茍延残喘而已,有什么意义?”
高大帅此时脸色极为难看,他当然明白刘文的话说的是真的。
他家里确实有不少好酒,而且地上的地毯,沙发,窗帘,还有各人的衣服,这些东西在酒精的作用下都可以变成引火的道具,而他此刻断了一只脚的状态下能逃出多远?这还真是个问题。
看到刘文的举动,程仁也不得不停了手。
他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住陆泽男,但是却不可能用自己去扑火。
而且就算拿来了灭火器,对方还有三个人在场,难道他还能用出分身术来吗?“你们……看来是非要杀他不可了……”
苦笑,似乎从途中开始程仁的脸上就一直是这个表情,明明不想却又不得不做的状况,让他只能用这种表情来面对自己面前的人。
“我的父亲,我的姐姐,他们两人的仇,都需要有一个人来为此负责。”
陆泽男回答了他,虽然程仁可以反驳,可以为高大帅开脱,然而现在并不是需要按道理做事的时候,陆泽男需要的不是找出真正的凶手,而是为这件事情做个了结。
虽然眼下陆武功还活着,但是过一会整栋大宅都会烧起,就算藏在地下,也会因为火灾所带来的氧气不足窒息而死。
所以只能是高大帅,这件事情的真正参与者,发起者,现在只剩下他了。
“副帅也死了,你姐姐也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死了。罢了罢了,就满足你一次,你们烧死我算了。”
高大帅躺在地上,语气中满是遗憾与惋惜。
在这人生的最后一刻,他终於觉悟到自己的做法是有问题的,可惜已经晚了。
“你姐姐其实是个好孩子……只可惜生在你们家,又嫁到了我们家。你母亲也是个可怜人,还有你二姐,你妹妹,将来你要好好照顾她们,不要像你父亲一样,靠牺牲别人的幸福来换取利益。”
说完,高大帅闭上了眼睛,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地上。
陆泽男沈默了一会,然后去酒柜那里拿了两瓶酒洒在高大帅身上。
“点火吧。”
火焰从地毯的一角燃起,很快就顺着酒液流动的路径烧到了高大帅的身上,烧到其他人的身上,直到将一切吞没。
陆泽男站在大门外,透过残破的大门看着大厅里的火越烧越大,转身对刘文和程仁道:“走吧。”
由程仁提供钥匙和地点,他们从车库中开出了一辆高家的收藏品,订制的防弹改良宝马。
将李春梅和陆冬竹抱上车,刘文和陆秋菊坐在后面,程仁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由陆泽男把车开出了车库,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加上一旁程仁的指点往山下开去。
而右肩受伤的施拾一则独自从另外一条路离开了高家。
“以后打算怎么办?”
陆泽男问程仁,同时也是问后面的两个人。
“秋菊……不,你们打算怎么办?”
程仁从后视镜上看了一眼陆秋菊,见她好像心不在焉眼神飘忽的样子,就把原本要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嗯……先离开这里吧,不过在这之前要先把家里的东西都清点一下。”
陆泽男第一次开车,眼睛不敢离开正前方,就这样目不斜视地和程仁聊着。
“阿文呢?你和我们一起吗?”
陆泽男又问到刘文,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勉强从后视镜上往后看了一眼,看到的却是李春梅披着一件外衣半遮半掩春光外泄的画面,连忙低了下头。
“喂喂,开车专心点啊,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你害死啊。”
陆泽男刚才走神的一瞬间,手上也随之产生了点动作,差点把车开到树林里去,手忙脚乱地回到了路中间后,再也不敢说话了。
陆泽男因为要开车所以不说话,还有其他不开车的人要说。
“我们……要去哪?”
陆冬竹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发觉自己并不是躺在记忆中的大厅里,而是在一辆很挤的车上,还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便擡头问道。
陆冬竹起身的动作让和她靠在一起的李春梅也连带着被弄醒,比起陆冬竹那好像睡了一觉事情就结束了的印象,李春梅是在坚持了许久之后才疲惫地睡了过去。
尽管在高家被许多裸男轮奸了一段时间,但是她实际上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和她们两个比起来,真正受到相对较重的影响的人是陆秋菊。
尽管从身体上的角度上来讲,她所受到的伤害还不如母亲李春梅,然而她在兴奋剂作用下被众裸男挑起情欲,半推半拒地用身体为他们服务的经历,让她在事后受到了很大的精神打击。
当着男友的面被做了那样的事,然后又发觉原来一直和自己相恋的男友居然是高大帅那边的人,再加上父亲和姐姐的死亡,重重打击之下,陆秋菊陷入了一种精神上与外界隔离的状态。
她能听见,能看见,但是没有回应。
在高家时因为形势不断变化,不能完全放松的缘故还保留有一定程度的意识,如今离开了那个地方,彻底平静下来之后,这些影响终於开始发挥作用,侵蚀着她的意识。
“回家,然后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刘文这样回答着,原本时不时就会看过来一下的目光随着二女的苏醒而移开。
毕竟他是个男人,这样的状况下要是还一直盯着别人的身体看那可是要产生误会的。
“这么说,你是打算和我们一起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让你做我妈的干儿子吧!”
现在陆泽男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稳住方向盘后对刘文开起了玩笑。
李春梅听到陆泽男的话,对着刘文笑了笑,似乎是对陆泽男的话表示了一下歉意的样子。
其实她原本也有这样的打算,但是后来又觉得假如将来也是这样的话,有没有这么一个名义上的改变实在是没什么意义,因此就没有开口。
没想到刘文看到李春梅的笑容后,仿佛受到了什么鼓舞一般,用非常认真的语气道:“泽男,停一下车,我有事想和你们说。”
陆泽男虽然觉得疑惑,但是因为刘文说的很认真,最后还是把车停到了路边,拉好手刹并熄灭了发动机,做完这一切后才转过头对刘文道:“你说吧。”
“泽男,我现在要说的话全都是真心的,无论你对我怎么看,我一直都把你当朋友。”
陆泽男的脸色微微白了白,又把头转了回去,声音稍微低了一些,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伯母,我喜欢你,从小就一直很喜欢你,但是我一直都不敢说出来。直到我看见你差点被高大帅杀死的那一幕,我就决定了,无论你接不接受,我都要说出我的心意,我爱你。”
李春梅看着刘文认真的脸,又看了看坐在前面的陆泽男,微笑着对刘文道:“谢谢你的心意,但我不能接受。”
“也是啊……”
刘文苦笑着看着李春梅。
就是因为他知道肯定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所以他才一直不敢说出口,一直把这份心意藏在心底,现在果然收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他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后悔的。
“我一直都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以前是,以后也是。虽然你说你喜欢我,但是我认为那只能是你年少时美好的期盼,等你再长大一点,就会碰到真正值得你守护一辈子的人。而不是我这个老太婆。”
李春梅说着,又伸出手去摸了摸刘文的脑袋。
“好了,现在该说的话也说了,可以继续走了吗?”
除了见面不多的程仁和精神恍惚的陆秋菊以外,其他三人全都感觉到了,李春梅身上所产生的变化。
比以前更加积极,更加乐观,更加温柔,更加……轻松。
陆武男的死对李春梅的影响就是如此,即便是长女陆夏兰最后还是在这次事件中丧生,但是她已经可以用更加积极的态度去面对以后的生活,而不是计较着自己所失去的那些,沈浸在过去的痛苦之中。
“还有小程……你和秋菊,以后打算怎么办?”
李春梅当然註意到了陆秋菊此时的精神状态十分异常,但她也不是精神科医生,无法治疗这种情况,於是只能问问程仁的态度。
“我吗?假如秋菊不介意的话,我当然……但是还是不太可能吧。我觉得我们还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正好我也有一些需要收尾的事,秋菊她现在这样,也需要一段时间的治疗,等我们彼此都足够冷静了,再去谈将来的事吧。”
程仁的回答是搁置,这是他经过一番慎重的考虑后得到的结果。
其实这次事件中最不相干的人就是他了,陆高两家的恩怨与他毫无关系,上一代的遗物他也完全不清楚,再加上他表现的也不是很活跃,从头到尾除了帮高大帅拦了两次陆泽男之外,基本上就一直处在状况外。
正因为这样,程仁观察的最多,思考的最多,在陆泽男和高大帅等人不断争斗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将来的路,只是没料到陆秋菊的精神状况居然这么脆弱,居然被打击出精神问题来了。
这么一来,程仁所规划的路线就要稍微调整一下,给她留一点空间。
“冬竹现在还小,小程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家现在就只有泽男你一个男人了,以后可就全靠你了,能做到吗?”
李春梅看向陆泽男,他的嘴唇紧紧抿着,眼睛看着前方不断出现的路,双手控制着方向盘随着路况动作着,似乎没有听到李春梅的话。
正当李春梅打算追问下去时,一块大石忽然滚到了路中间,逼得陆泽男不得不一个急刹车将车停了下来。
“小心!”
程仁反应极快地出声警告。
当那块石头滚到路中间时他就开始警惕地用目光扫视四周,果然被他看到了另外几块朝这里滚来的大石。
虽然这辆车是特别订制的防弹车,不仅体积较普通车而言大了一圈,外壳也是用加厚钢板着重强化过了的。
但是对於这种滚石攻击,即便是能够保证不被石头压死,也会因为石块的不断沖击而无法继续前进,甚至被石块卡死在这里。
“是老头子!”
陆泽男沈声道,当时高家烧成那样,他也没有办法留下,因此陆武功究竟有没有被烧死在地下密室中,他也不清楚。
然而此时从山上出现的攻击来的十分有针对性,除了陆武功之外想不到还有其他人,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高大帅在死前开启了开关,把陆武功又放了出来。
“狗东西,要死了还给别人添麻烦!”
陆泽男低声骂了一句,将汽车挂到倒档上,猛踩油门向后滑去。
“噗!”
车内众人感到车身有一个奇怪的颤抖,随后开始不受控制地侧滑起来,同时耳边传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车胎爆了,大家註意安全!”
程仁提醒道,看到陆泽男手忙脚乱的样子,连忙又伸出手把手刹拉了起来。
刺耳的摩擦声中多了另外一道声音,随着手刹发挥作用,向后划着弧线倒退的汽车终於停了下来。
车里的人小心地打量着外面,却又不敢在此时打开车门出去,只能就这样等待着。
“你们跑不了了……饿我也要饿死你们!”
陆武功的身影出现在石块旁边,脸上一片烟灰,头发淩乱,身上的衣服也破了几块,有被烧过的痕迹。
此时陆武功手里握着两柄毒龙匕,正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来,破损的衣服里露出一根被烧掉一半的皮带,露出了一个金属盒子的一角,那就是毒龙针的发射器。
“怎么办?”
即便是陆武功在逃出火场的过程中受了伤,也绝对可以拿下陆泽男和程仁,比起沖出去正面作战,似乎还是守在这辆防弹车里更加可靠。
“你们以为呆在车里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有个小子中了我的毒龙针,就在你们的车里面。你以为毒龙二字是白叫的吗?”
听见陆武功的话,陆泽男等人的目光一齐看向了刘文,目光里透出的紧张担心,似乎他下一刻就会七窍流血而死一般。
刘文看着其他人用这种目光看着他,不由笑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什么问题也没有啊?不过我从刚才起就觉得很热,应该是兴奋剂的作用吧。”
正说着,刘文感到一阵火热的气息从右臂上的伤口传来,瞬间流过全身,然后带着更加强烈的热力尽数朝下身涌去。
“糟了!”
刘文想也没想,立刻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原本他就是坐在最靠边的一个,开门下车的动作十分流畅,车里的人连出声阻拦他的机会都没有,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滚了下去。
“小心!”
陆泽男赶在刘文之后打开了门,正打算下车时程仁一把拉住了他,厉声道:“你想做什么!冷静点!”
陆泽男回头看了程仁一眼,又挣脱他的手跳了下去。
“泽男!”
陆武功此时还在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着,似乎没有因为看到目标离开了汽车的保护而加速的意思,就那么不紧不慢地靠近着。
这种稳定的节奏感配上他那此刻看起来十分阴狠恶毒的表情,有一种暴风雨正在无声接近的感觉,给陆家众人带来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都出去,分开跑!”
程仁仔细观察了一下陆武功的状态,确定对方不会突然加速朝这边过来之后,果断让三女也跟着下车,利用人数较多的优势分散跑远,这样应该还能多活下来几个。
“谁跑,留下来的我就把他打断四肢吊起来在这等你们!”
陆武功那阴森的声音传来,让原本打算离开这里不当累赘的三女顿时停下了脚步。
“没问题,你们先走!这老家夥不知道受了什么伤,根本没法追上你们,要不然也不需要用石头把路堵住了。所有人散开走,我们在山下集合!”
陆泽男将刘文扶了起来,发觉手碰到对方的地方感觉十分火热,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就是这几眼,陆泽男顿时发觉了刘文的异常之处。
此时陆武功已经走到了距离他们足够近的地方,找好角度就按动了身上的机关。
虽然毒龙针发动时的异状不算明显,加上笼罩范围极大,在暗器里可以算得上是极为难防,然而此时陆泽男等人离车不远,而陆武功又没有任何可以遮掩机关发动的手段,可以说把暗器用在了明处,威胁自然也就下降了不少。
由於陆武功选择的是从正面走出来,因此为了使毒龙针的攻击足以笼罩住从左右两侧下车的六人,散射出的毒针实际上是以汽车为中心释放的。
正因为如此,当陆武功的手放到腰边之后,程仁就开始紧盯着陆武功的上半身动作。
由於衣服被火烧去了一部分,可以看见机关挂在陆武功胸前的位置,所以发射时机关盒所面对的方向,自然就是毒龙针攻击的主方向了。
从起手到发射整个过程都被看到的毒龙针,在程仁的提示下变得毫无用处。
仅仅是打开了车门躲在后面,就解决了这一波飞针的威胁。
不,不能说是毫无作用。
原本已经分散跑出一段的众人,为了躲避毒龙针,如今又不得不重新聚集到车周围。
然而此时陆武功已经走到近前,假如他仍然具备一开始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快速绝伦的身法,那么这个距离对陆武功而言,已经足以让他在六人分散前将他们一一杀死。
想通这一点的陆泽男迅速反应了过来,虽然并没有绝对的把握,但仍然从车门后绕出,朝陆武功沖了过去。
“小心!”
和他有同样想法的程仁抓住了这个机会,试图从两路包夹攻击陆武功。
然而当他鉆出去后,却发觉陆武功的速度虽然没有像之前那样快了,但也依然是他们无法适应的高速。
而陆武功此时正凭借着这个超越普通人甚多的高速,沖到了陆泽男面前,伸手朝陆泽男击去。
程仁的提醒声和陆武功的手同时出现在陆泽男的大脑里,然而这个距离他反应不过来。
即便是如此,陆泽男也没有试图全力躲开这一击,而是打算以命换命地杀死陆武功。
陆泽男的匕首递了出去,刺中了陆武功的心脏。
陆武功的手也击中了一个人的身体,但是不是陆泽男,而是此时被毒性逼得血脉沸腾脸比关公还要红的刘文。
关键时刻刘文也没有像电影里那样非要用自己的背心之类的地方来挡,挨了陆武功一爪的地方是他的右肩,此时被陆武功的手指插进去一节,顿时朝一边倒去。
陆武功的身体也被他带倒,虽然仍然保留着最后一点生命力,但是此时心脏挨了一匕首,还是在他的极快速度作用下全根尽入的一击,他已经无法再活下去了。
“毒……你们……别想……呵……咳咳……呃!”
陆泽男弯腰拔出了匕首,看着陆武功双眼暴突,身体抽了几下后就再也没了动作,又在他胸前插了两刀,这才把匕首收了起来。
就在这时,陆泽男註意到陆武功的腰侧有一个十分不正常的凹陷,虽然被破损的衣服遮住,但是仍然可以看出是被钝器打击所产生的,甚至还流了一些血出来,只不过在黑布上十分不显眼罢了。
刘文这边,虽然陆武功击中刘文的同时心脏就已中匕,但高速带来的惯性以及还未死透时的余力仍然让这一爪插进了刘文的血肉之中。
此时刘文肩上四个血洞,看着极为恐怖,比起他右手的骨折要严重得多。
“你怎么样?我给你包紮一下,你坚持住,我们下山就去医院!”
陆泽男随手从陆武功的身上扯下一块布,叠了两下后用三角巾固定的裹法帮刘文简单地包紮了一下,随后就和程仁一起把他擡到了车上。
“这个轮胎已经爆了啊,怎么办?”
程仁看着被紮破的轮胎问道。
“只能换轮胎了,从这里走回市里所花的时间要更多,只是暂时需要你们在这守着,没问题吧?”
陆泽男对李春梅道,见她点点头应下,就和程仁一起往山上走去。
“你要去哪?”
陆泽男刚走没多远,李春梅就看见刘文正缓缓朝树林中走去,交待陆冬竹看好姐姐之后,李春梅便追了过去。
“你怎么样?脸红成这样……是父……毒的影响?你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有什么事情让我来做就好了。”
李春梅的声音似乎并没有传到刘文的耳中,刘文依然摇晃着迈步向前走着,好像一具失去意识的僵屍一般。
“阿文?阿文你怎么了?”
刘文的身体倒了下去,呼吸也变得十分急促,没有受伤的左手正疯狂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这……这是……”
就在刘文翻身的时候,李春梅清楚地看见了,刘文裤子上被高高撑起的一个小帐篷。
按理来说刘文中了毒龙针的毒,毒发时的表现应当和陆武男一致,脸色迅速发紫,死於血管破裂的内出血。
然而此时李春梅眼中所见的刘文,虽然下体处於极度充血的状态之下,但他那原本红的有些不正常的脸色竟然变得淡了一些。
没有多想的李春梅迅速将刘文的裤子脱下,露出了里面由於过度充血而显得有些发紫的肉棒。
“嗯……”
看到刘文此时的状态,李春梅也不得不犹豫迟疑了一下。
并非是因为什么避讳顾忌之类的情况,而是她很清楚,这种状态下的肉体接触对於男性而言实际上是十分不舒服的,不仅如此,关於那个猜想她也只是下意识地觉得有没有可能会是这样,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她这样做确实可以救他。
“伯母……春梅……”
刘文原本因为心动过速而产生的气促而无法说话,现在症状稍微缓解了之后,终於能开口了。
然而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李春梅的名字,这让此时正看着刘文挺动的下身发楞的李春梅顿时回神。
没有回应这句话,因为李春梅也知道刘文现在意识并不清醒,但她此时却因为这句话而下了一个决定。
李春梅的手轻轻抚上刘文的脸,从他的胸口滑至那根充血成紫红色的年轻肉棒,慢慢动了起来。
她的动作很小心,同时也在不断试探着刘文的反应,用她那丰富的经验反复挑动刺激着刘文的感官,让他的身体能够自由发泄出来。
没过多久,刘文的肉棒就在李春梅的手中爆发了。
经过这一下,刘文脸上的红色淡下去不少,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了下来。
李春梅看着自己手上腥臭刺鼻的精液,起身走向了远处的一丛灌木,打算用树叶稍微处理一下这个问题。
当李春梅处理完手上的精液回到这里时,刘文已经恢复了意识,正坐在地上看着她离去的这个方向,眼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爱慕之意,还有雄性对雌性的征服欲望。
“伯母……你……我想和你……”
“可以啊,不过你不能告诉别人。”
刘文还在吞吞吐吐地试探着李春梅的反应,却不料她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下来,不由叫了出来,语气中满是惊讶和喜悦。
“真的?你……真的……和我……伯母我是想说……不是……”
李春梅走到刘文面前蹲了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微笑道:“教给子女成家以后的一些知识,也是父母的责任啊。”
听到这句话,刘文原本因为李春梅答应自己的请求而极度欣喜的表情,此刻却仿佛被冻住了一般。
他知道这句话是李春梅在提醒他,她始终拿他当儿子看。
“也好……就像您所说的,我还有更遥远的未来,我会认识真正陪伴我度过一生的那个人,那才是我应该抓住的人。”
虽然我永远不能忘记你……摆脱了压在心上十年的一块大石,虽然初恋告白失败,但是却从中学到了很多的刘文,此刻伸出了他的手,抱住了眼前的女人。
“伯母……不,我想叫您妈妈,可以吗?”
“可以啊,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自己的儿子的。”
看见刘文能够从这份感情中走出来,李春梅也为他感到由衷的高兴,虽然接下来两人就要做一些不应该是母子之间可以做的事了,但是此时他们确实像是真的一对母子一般,怀着亲情拥抱对方。
“妈妈……嗯,这里的环境可能不太好,我的技术……也不太好,请您多担待。”
刘文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脱下,把沾血的部分放在最下面,铺成了一个简易的垫子。
“没关系啊,现在就是需要妈妈来教你的时候了,要用心地学哦。”
刘文回忆着自己从AV中看到学到的手段,生涩地抚摸着李春梅成熟的肉体,在她的指点下渐渐掌握了合适的力道与方式,用自己的手取悦着眼前的爱人。
“嗯……就是那里……不要太用力……嗯……啊……”
一边饱览着李春梅的身体,耳中听着她动情的呻吟,刘文射过一次的肉棒又开始渐渐硬了起来,顶在了李春梅的小腹上。
“嗯……阿文……进来……嗯……”
在李春梅的帮助下,刘文终於达成了自己的第一次,将上天赋予他的生命之源,放进了与之对应的另一半里。
这份感觉如此美妙,明明是真实感受着的,却又觉得好像在梦中一般。
刘文的嘴唇不知何时已经和李春梅贴在了一起,两人的舌头不断交缠着,汲取着饱含对方爱意的津液。
只是将肉棒的大部分插在李春梅的阴道中,保持这个状态同身下的爱人唇齿交缠着,刘文就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射出来了。
看着李春梅越发湿润的双眼,感觉到她环抱在自己颈后的双手,刘文忽然直起身子,擡起李春梅的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嗯……啊……这么用力……会……很快……”
李春梅的话还没说完,刘文的动作就已经停住,小腹紧紧贴着她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动作说明了他此时的状态。
“对不起……我……我不是……”
射精后的刘文脸色又淡了一些,随后的贤者状态更是让他清醒了不少,连忙把抱在李春梅腰上的双手放开,软掉的肉棒也从她的体内滑出。
“阿文,不要紧张。很多人第一次都表现的不太好,你不必因此感到自卑。”
李春梅温柔的安慰虽然产生了一些作用,但是刘文的脸上依然满是沮丧。
“可是……我……我本来想要……”
“那就再来一次吧,这次你要好好表现自己哦。”
李春梅伸出双手用力将刘文拉了下来,用自己的唇再次贴上对方。
“虽然眼下并没有很多时间,但我仍希望这次经历能给你留下美好的回忆,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我的儿子。”
“妈妈……”
“妈妈,假如有机会的话,我希望能以正式的身份这样称呼您,以女婿而不是干儿子的身份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员。”
云散雨歇后,刘文抱着李春梅,就这样躺在衣服铺成的垫子上。
“这样啊,那要等冬竹长大才行,在此之前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做我的干儿子吧。”
当陆泽男和程仁终於找到一个合适的轮胎带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美好的画面:李春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刘文应付陆冬竹刚才失踪了一段时间的问题,而陆秋菊靠着李春梅,闭着双眼仿佛正沈浸在梦中,就是这样仿佛一家人一般的感觉。
“怎么了?”
註意到程仁的脸色不太好看,陆泽男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也挺好。”
程仁从陆泽男手中接过轮胎,又从后备箱中取出千斤顶,开始准备给汽车换轮胎。
而陆泽男作为此时唯一四肢健全的男性,自然不能把工作都交给一个伤员,也赶紧上前帮忙。
树林中,一个男子远远看着这一幕,笑着摇了摇头,将左手中沾血的铁鞭丢在地上,慢慢朝远处走去。
“完。”
随着屏幕中出现了这个大字,画面也被切换到了最开始的摄影棚中。
“结局好的话一切都没问题。”
方歌阙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同时聚集在他们周围的工作人员开始散去,继续这边的工作。
“嗯,也算是吧,不过四位女主角居然死了一位,而且十二位主要人物死掉了一半,这还有什么可讨论的,已经没有什么未来可言了吧,随便接上一句‘从此大家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就可以了吧。”
齐四明似乎对这份资料片很不满意的样子道。
“呃,这个,也谈不上没有未来了嘛,可能性还是有很多的。比如刘文真的有去追陆冬竹,然后入赘陆家,每天晚上过着双飞母女花的性福生活这样的。这种未来不是很有趣吗?”
方歌阙见齐四明兴致不高,连忙活跃气氛道。
“是啊,也有可能在她们双飞到高潮时陆泽男突然沖进来将刘文击杀,然后强奸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从此过上悲惨黑暗的母狗与主人的生活,这个也很有趣,对吧。”
“……我们还是来分析一下这部资料片中的问题好了。”
方歌阙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一张纸,上面有着在场所有人看完这部资料片后对於片中的某些场景或者事件存在的疑问,将这些汇总在一起,要在节目的尾声为大家进行一下分析和研究。
“第一个问题,陆武男身上有许多神奇的道具,它们究竟是从哪来的?为什么出现在了这部片中?”
方歌阙念出了纸上的第一个问题。
“这个片中虽然没有交代,但是可以从陆武男的职业和家庭背景上进行一番推测。高氏的集团做到这么大,究竟是做什么产业的,资料片中并没有提及。而陆武男的道具大多都以药物的形式出现,於是就可以假设高氏就是做生物工程和制药类的,这些都是高氏旗下的开发部所研制的最新产品,被陆武男中饱私囊拿来对付他们的董事长。再者还可以考虑陆武功所使用的毒匕和毒针这方面。一般来说很多武侠类的故事里都会提到这类涂毒的暗器或武器,然而他们大部分都没有提到毒是从哪来的,参考唐门的设定,可以理解为买来的或者自己拥有家传配方的情况,陆武功的话里已经说明了他这个是自己配的,说明他具备一定的毒药学知识,中医里医毒不分家,他儿子用的那些奇怪的药物可能是改良自过去传下来的毒药配方所产生的。”
提到正经事,齐四明也收起了之前的情绪,开始一本正经地为观众们分析起方歌阙所说的问题了。
“嗯,这样的话我稍微换一换顺序,把第三个问题提到第二个来说好了。这个问题是陆武男用来给高副帅和众无名裸男下毒的药物被他自己说明过了,然而陆武功的毒究竟是怎么回事?陆武功的毒针射中了陆武男和刘文,前者当场就毒发身死,后者过了这么久都没问题,而且还弄出个以身解毒的烂梗,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其实我觉得以身解毒还挺好啊,我其实挺喜欢看女主角被毒蛇咬到腿然后男主脱了她的裙子去吸这样的情节,觉得既感动又很有卖点,齐先生您觉得呢?”
看到镜头转向自己,齐四明收起了刚才听到方歌阙说喜欢后流露出的鄙视神情,表情严肃地对着镜头道:“在下认为这种剧情非常不科学,充满了妄想,应该坚决被杜绝才对!”
“诶?为什么啊……”
不理方歌阙的惨叫,齐四明又道:“这个问题提的非常有研究价值,初步可以判定陆武功的毒应当是古方配出来的,一般来说应该是生物毒或者是化学毒。从症状上来看,陆武男中毒后脸色迅速变为紫红,虽然很多小说电影里经常用面色发紫或者面色发青来表现中毒的效果,实际上面色发紫大多都是缺氧所导致的毛细血管扩张,显得脸色发紫。再看刘文中毒后的症状,实际上发作效果应当就是代谢性毒物中可以干扰细胞中氧传递过程的那一类,比如最常见的小说杀人道具氰化物,还有一氧化碳。至於后来的以身解毒环节,居然真的可以用射精这样的方式来排毒,那也只能说这种毒是可以通过体液排出的,并不能说是只能用射精来缓解。而且根据陆武男的话以及高家大厅中所发生的事,可以看出刘文之所以下身充血勃起,大部分的原因恐怕都是因为他摄入了陆武男下的兴奋剂的缘故,和陆武功的毒应该没有太多关系。”
“而且,”
齐四明阻止了方歌阙试图插话的举动,“参考陆夏兰的死因,不仅是过度疲劳后失血过多,而且还包括大量摄入陆武男所准备的兴奋剂的因素,她的死亡同前两者相比,自身所占到的原因比较重要。同样是摄入了大量兴奋剂,她的摄入时间比高副帅和众裸男要早很多,事实上为了使她的体液中传递出去的兴奋剂足以达到致死量,她的摄入量应该远远超过其他人,这才是真正有问题的地方。不过这个也不是不能解释,也许是陆武男进门后给她註射的药物中包含某种挥发性诱导剂,从那时起才开始计算药物的发动时间的话,大家的死亡时间应该就接近了,并且这样也可以解释血抹在裤子上就能发挥毒性这种不科学的说法,而是由她的血液中诱导剂的部分挥发后引起的兴奋剂活化,从而达到致死的效果。”
方歌阙趁齐四明一口气说了很多话,需要一点时间来缓沖一下的空隙,履行了一下他的职责,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嗯,这样的话原本的第二个问题也算分析过了。那么接下来就是第四个问题,陆武功想要的那本古籍究竟是什么?”
“在下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这大概就只能让陆武功复活过来才能知道了。”
齐四明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是方歌阙却从他的摆手的动作上看出了催促自己的含义,於是连忙又提出了第五个问题。
“陆武功的毒龙针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机关?它的构造原理是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需要在下来回答,有关这类机关的探讨和研究,相信许多知晓含沙射影这件暗器的人都应当对此有兴趣过。在下简单在这里说一说。第一种可能,暗器是通过机簧发力。虽然这种可能性看似最高,然而却因为实用性太低而从来没有实现过,由於古代冶炼技术不过关,这种技术虽然有被提出,但却从未实现过。第二种可能,通过火药发力。现代热兵器就是基於这种原理制作的。然而作为暗器,发动时的先兆本身不能太明显,火药爆炸时所产生的巨响和亮光都有可能成为暴露自己的原因。第三种可能,暗器通过人来发力,在我国古代,这种暗器很早就出现,并且一直被使用到火器发展起来的近现代。这种暗器因为需要人力在其中发挥作用,隐蔽性不是很高,比起前两者而言动作要大很多。事实上利用人力发动的机关也不是没有,最简单的就是投石车和攻城锤这种,一次性发力产生效果,不可储存的。现代科技所制作出来的合金可以做到用机簧发力将毒针射出,也可以制作出带消音器的火器机关,从这一点上考虑,陆武功的毒龙针究竟是用什么原理制作的,这需要将它拆开才能知道。”
“接下来是第六个……”
方歌阙拿着手里的纸继续往下念道,却在半途中就被沖出来的导演按住了嘴。
“还第六个?节目已经没时间了,观众朋友们我们下期再见!”
导演一边挥着手,一边用眼神示意齐四明配合。
於是就在两人微笑挥手的画面中,这期节目宣告结束。
“我还没说完……”
方歌阙还在导演手下挣紮着。
“说起来,在下说了这么多,你做主持人的才念了几个问题,这样合适吗?”
齐四明上前解救了方歌阙,还递上了一杯水。
“我说了很多啊,那个资料片里,旁白全是我录得啊,你没听出来吗?”
方歌阙一边喝着水一边道。
“这样啊……嗯?为什么资料片里会有旁白?这不是客户提供的某家族的私人信息吗?”
齐四明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疑惑地看向了导演,而导演却不知为何把头转了过去。
“不是啊,这是专门拍的资料片,可能因为大家觉得拍的还不够好,才我来做旁白解说一下的。”
“……导演,这和你跟我说的不一样吧?”
“谢谢各位观众们的收看,请继续支持我们科学研究社的节目,我们下期再见!”
说完这句话,导演瞬间闪到摄影身边关掉了摄像机。
“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