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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深处的性和爱】(1-9) 作者:正版傻瓜

2020-01-25 16:40:17

【记忆深处的性和爱】(1-37章 完结)
作者:正版傻瓜

 

写在前面:留园帮我读过了最艰难的日子。我不会写什幺情色小说,仅以这篇不成体统的东西,献给留园和留园的狼友们。 

 

 

第01章

 

  我的第一次是给了邻居的嫂子,那年我18岁,是高中二年级的学生:邻居嫂子27岁,是医院的医生。

 

  我们住的是70年代建造的住宅,一层只有两户人家,我和邻居嫂子住在六楼,是楼的最高一层。嫂子的丈夫是个军官,肩上扛着一槓三星,每年只有探亲才回来,平时就嫂子一个人独居。我因为父母离异,他们都各自另觅新欢,母亲跟随一个碧眼金发的野兽去了大洋彼岸那个富得流油的国家,父亲和单位一个二十多岁的妖精一同去了深圳,这套原来他们居住的房子,我就成为理所当然的主人。

 

  邻居嫂子是个标准的美人,漂亮的面孔总像是水洗过一般清新,两只美丽的眼睛好像轻烟氤氲的湖面,水气迷濛,只有凝视的时候眼睛才像充了电一样放出异彩。两只乳房是两座高耸的山峰,但走起路来却不波涛汹涌,给人一种丰满坚挺的感觉。屁股浑圆高翘,双腿修长,彷彿身上每个地方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去年她一搬来,我就发现了她的美丽。

 

  邻居嫂子没有搬来之前,我手淫的对像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吕雅君,她漂亮得让男生喘不过气来,身边的崇拜者和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这个小婊子让男生给宠坏了,骄傲得像个公主,总是用俾倪一切的目光俯视着身边的男生。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是有自知之明,我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也不是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不敢加入追求她的队伍,只能远距离的注视她。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一边手淫,一边幻想着亲吻她玫瑰花瓣似的嘴唇,抚摸她笋子一样尖挺的乳房,把坚硬如铁的鸡巴狠狠戳进她粉红柔嫩的小屄里,最后把满腔的爱慕、嫉妒和怨恨,伴随错浓浓的精液一起射进她的身体里……

 

  我和嫂子成为邻居之后,我手淫的对像就由吕雅君换成了邻居嫂子。邻居嫂子成熟的身体,比吕雅君对我更加充满了诱惑。我手淫的时候,总把自己想像成一个强悍的男人,反覆揉搓她充满活力的身体,把精液喷洒在她身体的每个部位。

 

  初夏的一天,我放学回来走到家门口,看到邻居嫂子怀里抱着一大堆东西,艰难的从斜挎在臀部的坤包了掏钥匙。她看到我,惊喜的神色立刻写满了她漂亮的面孔。

 

  「自强,帮我把钥匙拿出来。」邻居嫂子叫着我的名字说。我的名字叫罗自强。

 

  我帮助邻居嫂子掏钥匙的时候,身体和她靠得很近,一股淡淡的药味混合着女人身体的香味冲进了鼻子,我下面的肉棍子马上支起了帐篷,隔着薄薄的衣服顶在了她屁股上,邻居嫂子好像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我的鸡巴的异动。

 

  「别愣神,快掏钥匙。」邻居嫂子说。

 

  一种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兴奋让我激动,手哆嗦着半天也没有把钥匙掏出来。

 

  「你真够笨的!」邻居嫂子把抱着的一堆东西往我怀里一塞,麻利地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鸡巴顶着邻居嫂子屁股的感觉老是在我的心头缠绕,夜里我一边套弄着坚硬如铁的鸡巴,一遍幻想着鸡巴插进她小屄里的情景。可能我太亢奋了,这次手淫射出来的精液特别多,弄得我的手上,腿上和肚皮上黏乎呼的。我不得不到卫生间清理身体。那时大部分的家庭都没有热水,初夏的自来水凉彻肌骨,我草草沖洗了一下,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第二天早晨起来,觉得有些头重脚轻,我摸了一下额头,像倒满热水的茶壶一样烫手。我感冒了。目前学习正紧,我不敢请假,硬撑着上完全天的课程,又挣扎着回家。我爬到五楼就再也爬不动了,脚底下像踩着泡沫塑料,软软的用不上力气。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冰凉的水泥台阶上,喘气的声音如同汽车的尾气管。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把邻居嫂子送到了我面前。邻居嫂子说:「自强,你怎幺坐在这里不回家?」

 

  我说:「累了,歇歇。」

 

  「一个小屁孩,爬五层楼就累,你脸红不脸红?」邻居嫂子说着,就用职业的眼光在我的脸上扫瞄了一通,修长白嫩的手掌在没有任何徵兆的情况下就偷袭了我的额头:「哎呀!你在发高烧!」她不由分说地把我从台阶上拉起来,送我回到家中。

 

  「好好躺着别动,我去给你拿药!」她用医生惯用的口气说话,好像我已经住进她们医院,成了她的病人。

 

  一会儿她就提着一个药箱过来,量体温,听诊,逼着我喝下难闻又难吃的药水和药片,最后熟练地扒开我的裤子,恶毒地在我的屁股上戳了一针,针管里的药水险恶地钻进我的肌肉中。尽管她白嫩柔软的手在我身上游来荡去,但是我胯下的鸡巴软绵绵的,心里没有一点邪念。

 

  她折腾了一阵,临离开我家时说:「好好休息,多喝开水。」她居然和当年我妈一样唠叨。

 

  我迷迷糊糊地睡去。当我醒来时,强烈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床头的电子錶指针已经嘲讽地指向了「9」字--已经上午9点钟了。我的额头已经不再烫手,身体也不再发软。

 

  一股鸡蛋挂面的香味飘过来。邻居嫂子端着一碗鸡蛋挂面走到我的床前,说:「醒了?吃饭吧?」
我嘿嘿一笑,稀里呼噜就把鸡蛋挂面消灭。吃过饭,邻居嫂子又给我量了量体温,说:「烧退了。」然后又逼着我吃药。我说:「不是不烧了吗,怎幺还吃药?」

 

  「不发烧并不等于病就好了,还要继续吃药。」她说,「躺下,我给你打针。」

 

  我趴在床上,她又扒开我的裤子在屁股上戳了一针,然后用棉球揉揉了针眼,顺便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傻小子身体真棒!」她这一拍,我的身体有了感觉,翻身就势握住了她的手:「嫂子的手真好看。」

 

  「去去,屁大点孩子就会献慇勤。」嫂子嘲笑说。

 

  「不是献慇勤,我说的是真话!」我有些着急,脖子上的青筋鼓得如同医院的医用胶皮管,「嫂子真的是很漂亮,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女人。」

 

  嫂子并不把我的话当真,继续嘲笑说:「留着这些甜言蜜语,去对你们学校的小女生说吧。」

 

  我有些不知所措,说:「我真的是很喜欢嫂子。」

 

  嫂子的水气迷濛的眼睛里突然放出了华彩,注视着我的眼睛:「你说,你喜欢嫂子什幺?」

 

  「嫂子的一切我都喜欢。」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抱住了嫂子,把嘴贴在了嫂子的嘴上。我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吻着嫂子紧闭的嘴唇,她没有回应我的热吻,嘴唇冰凉乾燥。我泄气了,睁开眼睛,嫂子美丽的眼里一片惊讶和失望的神色。我的脸腾地红到了胸脯,恨不能地板裂开一道缝,从六楼钻到一楼。

 

  嫂子什幺也没有说就走了。我像遭了雷击一样,双脚被钉在了地板上。我恨不能狠狠扇自己两个嘴巴。我怎幺能亵渎嫂子,亵渎我心目中的女神!完了,这次全完了,嫂子以后再也不会理睬我了。

 

  整个上午,我淹没在懊悔和愧疚的潮水中。

 

第02章

 

  中午,我躺在床上自怨自艾,嫂子又来了。她端了刚刚煮好的饺子,放到我面前,说:「趁热吃吧,不然一会儿就凉了。」

 

  我不敢看嫂子,结结巴巴地说:「嫂子……对不起……请嫂子原谅我上午的无礼。」

 

  嫂子笑着说:「自强,别这样,嫂子已经忘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这件事情。」

 

  我说:「谢谢嫂子。我真的是很喜欢你。」

 

  嫂子的眼里一片迷濛:「嫂子也很喜欢你。嫂子没有弟弟,如果你真喜欢嫂子,就当我弟弟吧。我成了姐姐,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我不服气地说:「难道当我嫂子我就会胡思乱想?」

 

  嫂子说:「按照中国的传统,嫂子和小叔子之间出现越轨行为,是很正常的。可是姐姐和弟弟之间,就不容易出现越轨的事情。」

 

  「好,以后你就是我姐姐了。」我说,「姐姐,艳姐。」姐姐的名字叫霍艳。

 

  「唉!」嫂子痛快的答应着,「弟弟,你父母不在身边,姐姐一定会好好疼你。」

 

  「姐,我提一个最后的要求。」我鼓起勇气说,「能让我再吻你一次吗?吻过之后,弟弟就再也不胡思乱想,一定会像亲姐姐那样尊重你,关心你。」

 

  嫂子用迷濛的眼神看了看我,说:「好,姐姐答应你--可是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许了。」

 

  「好。」我轻轻地搂住姐姐的脖子,把火热的嘴唇贴到了姐姐的嘴上,一动也不动。姐姐忽然哈哈大笑:「我的傻弟弟,你就这样接吻啊?」

 

  我说:「是啊。」

 

  姐姐说:「你是不是没有交过女朋友?」

 

  我点点头。姐姐说:「让姐姐教你怎样接吻,你这样接吻女孩子不会喜欢的。」姐姐搂住我的脖子,嘴唇贴在我的嘴上,舌头灵巧的钻进了我的嘴巴,在里面反覆搅动。姐姐的舌头光滑柔软,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和甜味。我的舌头也开始追逐着姐姐的舌头,姐姐又轻轻咬住我的舌头,拚命吮吸,我也见样学样,吮吸姐姐的舌头。接吻的时候,姐姐高耸的乳房贴在我的胸膛上,在乳房的的柔软和弹性刺激下,我忍不住握住姐姐的乳房抚摸起来。隔着衣服抚摸我觉得不爽,就把手伸进了姐姐的衣服里,乳房立刻把我的手撑满。丝绸般光滑的皮肤,摸上去感觉真好。我像揉面一样不停地反覆揉搓,姐姐的神色渐渐有些不对劲儿了,脸涨得通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原来紧绷绷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无力地趴在了我的怀里,眼中出现了陶醉的神情。姐姐身体的这种变化让我兴奋不已,更加卖力气的揉搓姐姐的乳房。

 

  「好弟弟,别揉了,你把姐姐的身体都揉软了。」姐姐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揉乳房怎幺会把姐姐的身体揉软?」我不解地问。

 

  「傻瓜,揉乳房女人的下面会有反应。」姐姐说。

 

  「下面是哪里?」我说。

 

  「你真坏,故意和姐姐装傻。」姐姐娇嗔地说。

 

  「我真的不懂,好姐姐,快告诉我吧。」我一边揉乳房一遍央求说。

 

  「揉乳房女人下面就会出水,就会动情。」姐姐的脸变成了西红柿。

 

  「下面是不是指小屄?」

 

  「多难听,是生殖器。」

 

  我说:「还不都是一回事。」我说着嘴巴放弃了姐姐的嘴唇,撩开姐姐的上衣和乳罩,把把乳头含进嘴里,像婴儿吃奶一样吮吸。姐姐说:「弟弟,别……别舔了……姐姐受不了啦!」

 

  我刚刚找到感觉,那肯放弃到口的美味,继续舔乳房,吃乳头。姐姐的乳头渐渐挺立起来,红艳艳的,像一颗熟透了葡萄。伴随着我的舔吮,姐姐嘴里发出一阵呻吟:「嗯嗯……哦哦……哦哦……」

 

  我的鸡巴坚硬得像要撑破。我说:「姐姐,让我看看你的下面,就是你说的生殖器,好吗?」

 

  「不行,不行。」姐姐拒绝说。但是她的眼神告诉我,她的拒绝并不坚决。我要感谢姐姐,是她告诉了我摸乳房女人的下面会有反应,直觉告诉我姐姐现在的反应一定很强烈。我拚命舔她的乳房,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伸进了她两条大腿中间抚摸。她穿的是裙子,两条大腿裸露着,大腿的皮肤娇嫩柔滑,抚摸在上面真是爽到了骨髓。隔着内裤我感到她的两腿中间热气蒸腾,内裤也变得湿乎乎的。我把手指放到一个洼陷的地方,我猜想这可能就是女人的小屄,就用手指在里面挖弄。洼陷的地方流出来的液体已经透过了内裤。我的手伸进内裤,里面已经洪水氾滥,我的手指在一道沟沟里摸了一下,粘液就沾满了手指。我的手指在沟沟里抠来抠去,还不时来回滑动,姐姐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好听,像呻吟又像是哭泣。一种魂飞魄散的感觉向我袭来。

 

  「弟弟,别抠了,你要害死姐姐了。」姐姐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

 

  我说:「你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和下面的小屄,我就不抠了。」

 

  姐姐犹豫了一下,说:「你看可以,但是不能乱来!」

 

  我说:「行。」

 

  我和姐姐之间彷彿是在进行一场战争,她防御我进攻,她的阵地正在一点一点的失守。

 

  我顺利地脱去了姐姐的裙子,但是脱乳罩的时候,我颤抖的手怎幺也解不开她背后的扣子,她吃吃地笑了。「真笨!」她说着把手伸到背后,手指一动,乳罩应声脱落,两只乳房立刻像白兔般蹦了出来。我的手立刻毫不客气地佔领了这两个我梦寐以求的制高点。我品嚐了侵略者的胜利感和愉悦之后,两手用力一拉,她仅仅能遮住芳草地的内裤就脱了下来。

 

  姐姐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两手捂着大腿中间的要害部位。雪白的肉体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的屋子。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裸露的胴体。惊讶和兴奋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又沉重,鸡巴高高的跷起来,像一个随时准备发起进攻的士兵。我把姐姐放在大腿中间的手拿开,她的双腿立刻紧紧夹在一起,怎幺也掰不开。我的手只好在她两腿之间的芳草地上抚摸。姐姐的屄毛闪乌黑的亮光,柔软地覆盖在小腹和两腿之间,像一个倒三角形。我抚摸着草地,手指顺着草地插进了两腿中间,摸到了一个突起的豆豆。我说:「这个豆豆是什幺?」

 

  姐姐不肯说,我的手指就在豆豆上揉捻,豆豆越来越大,越来越坚硬。姐姐的双腿也慢慢地分开了,一条粉红色的肉缝出现在我的面前,肉缝里流着白色的粘液,有点像牛奶。我的手指藉着粘液的润滑,毫不费力地就插了进去。温暖湿润的肉洞紧紧裹住了我的手指。我说:「姐姐,这就是小屄?」

 

  姐姐点点头。

 

  「小屄上面的豆豆是什幺东西?」

 

  「是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我和姐姐的对话,使本来已经硬如铁棍的鸡巴更加坚硬,像要爆炸。我说:「姐姐,尝尝肏屄的滋味行吗?」

 

  姐姐歎了口气说:「好吧,就这一次。」

 

  我举起鸡巴朝姐姐的肉缝插去,鸡巴却遭到了坚决的抵抗。

 

  「哎呀,你顶死我了,你这是往哪里插啊?」姐姐说,「真拿你没有办法,连性交都要姐姐来教。」

 

  「不是性交,是肏屄。」我纠正说。姐姐不理睬的我的纠正,手扶着我的鸡巴,插进了我昼思夜想的小屄里。小屄里的嫩肉紧紧夹住了鸡巴,一股暖烘烘的热力向我袭来,令人通身舒泰。哦,我终于肏到了小屄。肏屄不就是把鸡巴插进一个热乎乎的肉洞里嘛,并不像人们传说得那样奇妙。

 

  「你愣着干啥?动一动啊?」姐姐催促说。

 

  「怎幺动啊?」我说。

 

  「你真是个傻得不透气的傻瓜。把你那个东西在我里面来回抽动啊!」姐姐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我按照姐姐的提示,鸡巴在小屄抽动起来。哦,肏屄原来是要作活塞运动啊!我在姐姐的屄里不停地抽插,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断从鸡巴传到身上。姐姐的小屄里好像有一张嘴,一会吮吸我的鸡巴,一会儿咬住我的龟头,小屄里的肉壁上有好多皱褶,刮得我的龟头麻酥酥的,爽快无比。

 

  姐姐夹着鸡巴的小屄越来越有力,双腿也像蛇一样缠绕在我的腰上。姐姐的小屄开始抽搐,痉挛,里面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鸡巴每次抽插,带出来的淫水都拖着亮晶晶的水丝。忽然,姐姐的小屄柔软的肌肉变得坚硬起来,紧紧夹住了鸡巴,小屄入口的肌肉好像一个橡皮圈紧紧箍住了我的鸡巴,使我的鸡巴不能再抽插,淫水像决堤的河水一样奔涌出来。姐姐的双腿紧紧缠着我的腰,双手死死搂着我的脖子,我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好半天,姐姐才放开我说:「我好了一次。」

 

  「好了是什幺意思?」我问。

 

  「就是高潮了呀!广东人叫丢了。北方人叫泻了或者好了。」姐姐说。

 

  我还没有射精。姐姐说过「就这一次」,我生怕姐姐不让我继续肏,就试探地问:「姐姐,还接着肏吗?」

 

  「接着肏。」姐姐说,「女人的第一次高潮还不是最爽的,要第一次之后的高潮才会越来越爽。」

 

  我重整顿旗鼓翻身上马,猛烈地抽插起来。随着我的抽插,姐姐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哦哦……呀呀……哦哦……」最后竟发出野兽般低沈的呜咽。她的小屄很快又在抽搐,痉挛。她又要高潮了,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的腿再次死死缠住我,不让我继续抽动,她用嘴唇紧紧咬住我的舌头。我的鸡巴被她的小屄夹得生疼,舌头也被咬得麻木。终于,她的淫水再次一泻如注。

 

  她缓过劲儿发现我还没有射精,鸡巴红胀,龟头被她的小屄夹成了青紫色,惊讶地说:「你这幺棒,还没有射精啊!」

 

  「是啊。」我说,「灾情严重啊!」

 

  「姐姐浑身都要被你肏散了架,不能再肏了。」姐姐说,「我用嘴帮你吸出来。」姐姐抓起沾满淫液的鸡巴含到了嘴里。我看着鸡巴在姐姐鲜红的嘴里进进出出,心里特别激动。姐姐真是爱我,居然肯用嘴来吃我的鸡巴。姐姐的舌头非常灵巧,一会儿舔我的龟头,马眼,冠状沟,一会儿把鸡巴深深含进嘴里,鸡巴一直插到了她的喉咙里。肏姐姐喉咙和嘴巴的快感和肏屄相比,别有一番滋味。

 

  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后脑一直传到了腰眼,鸡巴也好像胀大了好多,以往手淫的经验告诉我:马上要射精了。我把鸡巴从姐姐嘴里拔出来,说:「我要射了。」

 

  「射到姐姐嘴里。」姐姐说着把鸡巴重新插进嘴里。我又用力抽插了几下,好像有什幺东西爆炸,眼前闪耀起一串绚丽的火花,一股浓浓的精液飞射进姐姐的嘴里。姐姐毫不犹豫地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我说:「多髒啊,你怎幺能吃呢?」

 

  姐姐说:「不髒,弟弟身上的东西都是乾净的,姐姐的都喜欢。」

 

  感动的泪水夺眶而出,我说:「姐姐,我爱你。」

 

  「姐姐也爱你。」姐姐拿着我的鸡巴,仔细地把上面的淫水和精液都舔得乾乾净净,好像在品嚐什幺美味。姐姐说:「你射在姐姐的嘴里舒服吗?」

 

  我说:「舒服。」

 

  「下次姐姐要让弟弟射在姐姐的屄里,让弟弟更舒服。」姐姐说,「弟弟是个处男,第一次给了姐姐,姐姐从心里感动。下一次一定要让弟弟射到姐姐的屄里,使弟弟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她不再说生殖器,改成了我的说法:屄!她也已经忘记了自己说的「就这一次」,开始许诺下一次,这就意味着她以后还要让我肏。我说:「好。我也想射进姐姐的屄里,尝尝在屄里射精是什幺滋味。」

 

  她拿着我的鸡巴反覆查看,说:「你的鸡巴插在姐姐的肏里,老是不射精,怎幺这样厉害?」

 

  我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手淫过度的缘故?」

 

  「不会,手淫只能让你射得更快。」姐姐说,「以后不许再手淫,对身体不好。」

 

  「我要是想肏屄了怎幺办?」我说。

 

  「找姐姐。」姐姐说。

 

  「好,一言为定。」我说。

 

  「一言为定。」姐姐吻得我喘不过气来。

 

第03章

 

  晚上,姐姐给我送来了晚饭。吃过晚饭我搂着姐姐说:「我又想肏屄了。」姐姐两条乌鸦翅膀般的黑眉毛惊讶地竖立起来:「你下午不是刚刚肏过姐姐吗,怎幺又想肏了?」姐姐也学会了说肏。我拿出肿胀得如同火腿肠一样的鸡巴,说:「你看,它又想肏了。」我顺手一拨拉,鸡巴上下抖动,好像在对姐姐点头敬礼。姐姐的眼睛里闪出了异彩,伸出白嫩的手摸了摸,说:「好硬,好烫。」

 

  「姐姐医生,快帮它消消肿吧!」我说。

 

  姐姐什幺也没有说,蹲下来就把鸡巴放进了嘴里。姐姐用舌头舔了舔我的龟头,舌尖轻轻在马眼上滑动,我舒服得身体颤抖起来。她舔完马眼,就把把鸡巴插进的嘴中。鲜红的嘴唇紧紧包裹着我的鸡巴,淫艳,刺激,我心里的热潮一波一波涌来,我情不自禁地抱着姐姐的头,让鸡巴深深插进她的嘴里。她吃了一会儿,拔出鸡巴说:「我的嘴吧酸死了,还是肏屄吧。」

 

  姐姐麻利地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姐姐躺在床上,像一只雪白的羔羊。我也用最快的速度脱了衣服,趴在姐姐身上,舔她的乳房。她的乳头挺立起来,鲜艳欲滴。我的舌头围着乳头打转,姐姐的嘴里开始发出了呻吟。我的舌头沿着乳房向下游走,舌尖舔在她雪白的肚皮上,舌头舔到那里,那里的肌肉就引起一阵轻微的颤动。我双手握着乳房揉搓,舌头越过姐姐乌黑的屄毛,佔领了阴蒂。舌尖在阴蒂上扫来扫去,阴蒂渐渐鼓胀出来。我惊奇得发现,姐姐的阴蒂竟然像男人的龟头,只是小了许多,也没有马眼。我的舌头在姐姐的「小龟头」上舔来舔去,姐姐两腿像蛇一样不停地扭动,嘴里发出了越来越响的叫声:「嗯嗯……哦哦……啊啊……啊啊……」

 

  突然,姐姐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脑袋,身体变得僵直,小屄里的淫水泉水般汩汩流出来。姐姐泻了。等她双腿松开我的脑袋,我迫不及待地把嘴巴贴在小屄上舔起来。带着特殊气味的的淫水流进我的嘴里,鹹鹹的,像加了盐的奶油。

 

  姐姐说:「你怎幺能舔那里?那里髒啊!」

 

  我说:「不髒,姐姐身上哪里都是乾净的,哪里我都喜欢。」

 

  姐姐抱起我的头,在脸上亲了又亲。我说:「姐姐,我爱你。」

 

  姐姐说:「姐姐也爱你,爱死你了。」

 

  我让姐姐重新躺下,继续埋头舔屄。姐姐的小屄真美,两片阴唇像餐桌上吃过的鸟贝一样鲜艳肥厚,阴唇包裹的屄洞里,嫩肉如牡蛎一样柔软娇嫩。我的舌头沿着大小阴唇之间扫动,姐姐的淫水不断涌出。我把舌头伸进了小屄,屄里汪着淫水,滑溜溜的。我的舌头还没有来得及搅动,就被小屄紧紧咬住,好像要把舌头吞下去。等姐姐的小屄松开之后,我的舌头如同鸡巴一样在小屄里抽插起来。我的手指也没有闲着,不停地在揉捻姐姐的阴蒂,阴蒂好像充血一样,变得鲜红鲜红的,我把阴蒂含在嘴里吮吸,舌头在阴蒂的尖端扫来扫去,姐姐的淫水又奔涌而出。她又到了高潮,我不等她的双腿夹我的脑袋,就把嘴整个捂在屄上,淫水一滴不剩的流进我的嘴里。高潮的冲击波过去之后,姐姐像喝醉酒一样,双颊酡红,眼睛乜斜。

 

  「味道好吗?」姐姐问。

 

  「好,比可口可乐还要好。」我说,「以后我把姐姐的淫水注册一个商标:「霍艳养生液』。当然啦,『霍艳养生液』是非卖品,只供我一个人享用。」

 

  姐姐笑得花枝乱颤,几乎笑断了她的杨柳腰。她说:「你别逗姐姐了,姐姐笑得都喘不过气来了。」

 

  歇了一会儿,我分开姐姐小屄的阴唇,挺起鸡巴插了进去。姐姐的小屄紧紧裹住我的鸡巴,小屄温暖柔滑,我抽插了两下,姐姐突然说:「停!」

 

  我说:「为啥要停止?」

 

  姐姐说:「我说你怎幺老是不射精呐,原来你是这样让肏屄啊!你怎幺能像俯卧撑一样把身体架了起来?」

 

  我说:「这样不对吗?」

 

  姐姐说:「你要把身体压在姐姐的身上才会舒服,才能射精。」

 

  我说:「我身体很重,压在姐姐身上,姐姐不是要被压坏吗?」

 

  姐姐说:「我的傻弟弟,你真是什幺都不懂。人们常说:是个毛驴就能驮百斤,是个女人就能驮一个男人。女人的身子不怕男人压,就怕身子没有男人压。男人越压女人越舒服。」

 

  原来女人喜欢被男人压,我真是搞不懂女人。我把身体压在了姐姐身上。姐姐的身体像和匀醒好的麵团,柔软,滑腻,压在上面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姐姐扶着我的鸡巴插进了屄里。这次我抽动鸡巴时,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愉快,有如一股电流传遍我的全身。姐姐肌肤和我的肌肤摩擦,形成了一种强大的磁场,激荡撞击着我的身体和神经。啊!肏屄原来是这样舒服,难怪人人都想肏屄。

 

  姐姐的小屄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松,我的鸡巴也变成汽锤下面的锻件,被小屄反覆锻打,一会儿圆一会儿扁。姐姐的双腿高举,尽量让我的鸡巴更深地插进她的小屄,嘴里发出的呻吟越来越响亮:「啊啊……呵呵……呀呀……」我的后脑感到发麻,又出现要射精的感觉,我的鸡巴加快了抽插速度。姐姐的小屄也加大了夹紧的力度。

 

  啊啊啊啊!宇宙爆炸了,眼前闪起一道明亮的火光,然后变成五彩缤纷的碎片溅落。一道热流冲出鸡巴,射进了姐姐小屄的深处。龟头连续跳动了几次,每跳动一次,热流就喷射一次。忽然,小屄里一股热流浇到了我的龟头上。噢,原来姐姐也到了高潮。我们的身体紧紧搂在一起,好像世界不复存在。

 

  我们的身体松开之后,姐姐眉开眼笑地说:「我的弟弟终于成了男人,会肏屄了。」

 

  我说:「感谢姐姐的哼哼教导。」我故意把谆谆说成哼哼。

 

  「啪!」姐姐的巴掌轻轻打在我的屁股上:「满嘴胡说八道!」

 

第04章

 

  姐姐是个淑女,自从被我肏过之后,抛弃了身上淑女的坚硬外壳,长期压抑在内心的野性被尽情释放出来,在床上表现得非常狂野,非常淫荡。她喜欢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屄里长抽长插,喜欢两个人肏屄时身体猛烈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她还喜欢不断变换肏屄的姿势。她时而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用鸡巴从后面插她的小屄:时而骑在我的身上,像一个草原上的骑手,在我的身上颠簸摇荡。这时,我的鸡巴插在她的小屄里,两手把玩她高耸的乳房,她兴奋得哼哼唧唧咿咿呀呀。她还喜欢用一种非常高难度的动作来肏屄:肩膀和脖子支在床上,身体像拿大顶一样倒立,两条腿分成了「一」字,让我的鸡巴最大限度的插进她的小屄里,嘴里嘶喊着:「哦哦……用力……啊啊啊……」

 

  姐姐喜欢变化肏屄的姿势,我却想的是开发姐姐身上更多可肏的部位。有一天,我听一个看过黄色录像带的同学说:「人家外国人才真叫会玩,除了肏屄,还玩口交、肛交、乳交和脚交。」一天,我和姐姐玩得兴起,对嘴里正在吞吐鸡巴的姐姐说:「姐姐,我要和你乳交,用鸡巴肏你的乳房。」姐姐从嘴里拔出鸡巴,很痛快地把鸡巴按在了她的两个乳房中间。姐姐的乳房太坚挺了,无论她怎样努力,乳房也不能完全覆盖住我坚硬的鸡巴,她只好用手摀住鸡巴,让鸡巴在她的乳沟里滑动。我觉得除了有些新鲜刺激之外,乳交并没有什幺乐趣。姐姐说:「只有和乳房特别大特别松垂的女人乳交,才能感受到乳交的快感,才能射精。」

 

  乳交不成功,我趁机提出来要和她肛交,她吓得摀住了屁眼,连说:「不行,不行。」

 

  我说:「肛交开始会很疼,姐姐是不是怕疼?」

 

  「不是。只要你喜欢,姐姐再疼也能忍受。」姐姐说,「外国的爱滋病发病率所以那幺高,都是因为肛交引起的。姐姐不愿意你受到伤害。」当时我们的国家艾滋病还没有像今天这样氾滥,艾滋病在人们的心目中很神秘,很恐怖,也了解甚少。姐姐不愿意肛交,我只好放弃肛交的念头。姐姐怕我失望,就拚命用她的屄和嘴来让我发泄。

 

  我们每次肏屄都全身心的投入,经常肏得身上大汗淋漓。

 

  姐姐食髓知味,越来越喜欢和我肏屄。开始她还不接受我喜欢说的「肏屄」或「挨肏」这样鲜活的语言,总是用含蓄的语言来表达她强烈的欲念:「干我」、「弄我」。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改口,想干的时候就直截了当地说:「姐姐想挨肏了,快上来。」「快用你的大鸡巴肏肏姐姐,姐姐的小屄又痒了。」

 

  姐姐在床上表现得狂野淫荡,但是下床之后,又变得极淑女极白领极典雅。她像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那样关心我,又像一个疼爱弟弟的姐姐那样呵护我。

 

  一天放学之后,我和几个同学踢足球,回家的时候马路上的路灯已经亮起来。学校附近一跳胡同特别冷僻,女生一般不走这条胡同。我贪图距离近,这条胡同成为我每天的必经之路。走进胡同,就看到两个男人正把一女孩往一辆麵包车上拖,女孩死死抱着一根电线桿子不撒手。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大声喊道:「放开她!」

 

  两个男人松开了女孩。一个男人狰狞地说:「你这小子是找死,胎毛还没有退光就想玩英雄救美!」说着就挽起袖子就要揍我。我情急之中来了个足球的铲球的动作,一脚铲在了这家伙的踝骨上。他立刻应声道地,我站起来又在他的小腿上狠狠补了一脚,他抱着腿,身体痛苦地蜷曲成一团,嘴里发出「哎呀……哎哟……」的鬼叫。

 

  另一个人看到同伴受伤,从腰里拔出了一把刀子向我扎来。我抡起书包朝这家伙砸去,他手中的刀子飞起来,划破了我的额角,鲜血立刻飞迸出来。这家伙看到我脸上流血,愣了一下,我趁机用书包朝他砸去,他往后一闪,没有砸中。他挥拳朝我脸上打来,我一歪头,拳头打在我的肩上,我顾不上疼痛,飞脚踢在了他的腿上。他倒在地上,一个翻滚马上爬起来,赶紧拉着同伙上了麵包车,一溜烟跑了。

 

  那个惊魂未定的女孩从电线桿旁边走过来,说:「罗自强,谢谢你救了我。」我认出她是我们班上的女生高玉华。高玉华个子挺高,白净的脸上五官端正,看上去很顺眼,但是这个小屄却是个冷美人,脸上总是冷冰冰的,几乎没有和班上的男生说过话。放了学一刻也不停留,就独自一人回家。这小屄回家的路线经常变换,同学们谁也不知道她家住在哪里。我们班上的男同学暗中给这个小屄起了个外号叫「铁面人」。

 

  「铁面人」看到我脸上还在渗血,就说:「罗自强,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我们踢足球经常受伤,这点伤算什幺。」我说,「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这个小屄羞涩地说:「不用,家里来接我的车,就在前面的胡同口等我。」

 

  那时候还没有私家车,家里能用车来接她,她爸爸或者妈妈肯定一个大官或者公司的老闆。难怪她回家的路总是神出鬼没,原来她是怕人知道父母用公车接送,心里有鬼。

 

  回到家里,姐姐看到我满脸血迹,眼里立刻泪水涟涟。她一边在伤口上上药,一边埋怨说:「我看你是诚心不让姐姐活了,你不回来,你不知道姐姐多揪心!你这幺不爱护自己,乾脆杀了姐姐吧,免得让姐姐心疼死!」

 

  我期期艾艾地说:「姐姐,下次我一定注意。这次不是为了救同学,是个意外嘛。」我简单地讲述了搭救「铁面人」这个小屄的经过,姐姐说:「以后一定要小心。」

 

  我什幺也没有说,只是把姐姐抱在怀里亲吻。

 

  姐姐担心我额角的伤口,第二天说什幺也不让我去上学,她自己也请假在家照顾我,没有上班。我几次提出来要肏她,她都是说:「你身上有伤口,不能做爱。」我掏出胀大的鸡巴说:「我憋得难受。」

 

  她说:「我用嘴给你消火,但是不能射精。射精对伤口不好。」说着就把鸡巴放进她鲜艳的嘴巴里。姐姐的吞吐着我的鸡巴,一阵阵快感传来。正在关键时刻,突然有人敲门。我一边暗自埋怨这个人来的不是时候,一边慌忙把鸡巴放进裤子里。

 

  敲门的是一个高大健美的中年女人。她的身高至少有170厘米,脸上五官都比别人大一号:大眼睛,大嘴巴,高鼻樑,特别像外国美女。她身看上去健壮有力,丰满的身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像一匹健壮美丽的母马。她一进门就对姐姐说:「你今天没有上班,不知你家出了什幺事,就特意来看看你。」

 

  「我弟弟受伤了。」姐姐介绍这个女人说,「这是我们医院的马医生。」

 

  我赶紧叫了一声:「马阿姨。」

 

  「我有那幺老吗?」母马似的马阿姨说:「不要叫我阿姨,我叫马静芬,和你姐姐是同事,以后叫我静芬姐。」

 

  我赶紧说:「静芬姐。」

 

  母马狐疑地看了看我,说:「霍艳,我以前怎幺没有听说你有个弟弟?」她不等姐姐回答,就走到我身边,像在鉴赏一件款式新颖的衣服,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捏了捏我的胳膊,说:「你弟弟不错,真的不错,身体很棒。」

 

  「他爱运动,喜欢踢足球。」姐姐对我说,「你先回自己的房间去吧,我和静芬姐说话。」

 

  我悄悄退了出来,趴在门缝里想听听她们到底说什幺。只听母马说:「这小伙子真的是你弟弟?」

 

  姐姐说:「真的。」

 

  母马说:「你蒙谁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快说实话,你是什幺时候勾上了一个童男子?」

 

  姐姐说:「你别胡说,他还是个学生。」

 

  「你真不仗义,自己吃了童子鸡,也不说让姐姐尝尝。」母马说,「他身上的肌肉真结实,我看到他就浑身发浪,就特别想让他干,我们『轮』了他吧。」

 

  姐姐说:「我可不像你,看到男人就走不动了。」

 

  母马说:「我喜欢年轻有力的男人,他们抱着我的时候,我觉得骨头都酥了……」这匹母马真是个浪屄,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肏肏她的浪屄。

 

  姐姐说:「行了行了,能不能换个话题?」

 

  两个人开始说她们医院的事情。都说男人背后永远的话题是女人,没有想到女人背后也一样要说男人。我对她们说的医院那些破事不感兴趣,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快吃晚饭的时候,姐姐才把母马兼浪屄马静芬送走。我说:「马医生这个女人好像很浪。」

 

  「可不,她的外号叫『大洋马』,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据说有几十个。」

 

  姐姐说,「你是不是喜欢她了?」我说:「自从肏了姐姐之后,我的鸡巴就像动了手术一样,除了姐姐,见到别的女人再也不会勃起。姐姐放心,有姐姐在,我不会喜欢别的女人。」

 

  「你的小嘴像抹了蜜,就会甜姐姐。」姐姐狂吻我的嘴唇,然后又掏出我的大鸡巴,放进嘴里吃起来。我越来越兴奋,血液直往头上涌,我忘记了姐姐射精对伤口不好的警告,抱起姐姐扔到了床上,撩起她的裙子,就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小屄里。姐姐也马上有了反应,小屄的四壁开始紧紧夹住了我的鸡巴,屄洞里的淫水已经泥泞不堪。我快速抽插,姐姐的呻吟声又开始在房间里回荡:「哦哦哦……啊啊啊……我不行了呀……」

 

  我今天特别亢奋,姐姐高潮过后我快速抽插一轮接着一轮。姐姐连续来了三次高潮我才射精。姐姐再三提醒我不要射精,但是我的鸡巴还是坚决地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屄里。姐姐细心地舔乾净鸡巴上的粘液,埋怨说:「你总是这幺不听话。」

 

  姐姐可能太累了,吃过晚饭就躺在我的怀里睡着了。半夜里,我被姐姐的哭声警醒。姐姐手脚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搂着我,一边哭一边呓语:「……强强,别离开姐姐……强强……强强……」

 

  姐姐在作噩梦。我摇晃着姐姐的身体,说:「姐姐,姐姐,你梦见什幺了?」

 

  姐姐被我摇醒,擦着眼泪说:「我梦见你离开了我。」

 

  我说:「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姐姐。」

 

  姐姐娇嗔地说:「净说傻话,你以后难道不结婚了?」

 

  我说:「我不结婚,和姐姐过一辈子。」

 

  姐姐说:「你姐夫要是把我接到部队咋办?」

 

  我说:「我不让他接你走。」

 

  姐姐没有说话,脸上堆起了苦笑的皱纹。

 

第05章

 

  放暑假了。

 

  放假的第三天,姐姐的噩梦终于变成了现实。那天,姐夫来电话说,他已被授予少校军衔,提拔为营长。营级干部的家属可以随军,他已经为姐姐办好了随军手续,姐姐被调到了军队驻地的地方医院。三天之后,他就回来接姐姐过去。

 

  接到电话姐姐哭成了泪人。我不知道怎样安慰姐姐,心疼地把姐姐抱在怀里说:「姐姐……」嗓子里好像有什幺东西堵塞,就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姐姐哭了一阵,突然脱光了衣服,说:「我们还有三天,要抓紧宝贵的时间肏屄,不然以后没有机会了。」

 

  我心头充满了悲伤,鸡巴也失去了以往的神气,垂头丧气地耷拉在胯下。姐姐让我躺下,用白嫩的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地套弄,用舌头舔我的龟头、阴茎和阴囊。她把两只睾丸含进了嘴里,轻轻吮吸,最后把鸡巴整个吞进嘴里。我也分开她的双腿,舔她的小屄。她的小屄乾燥,一点水也没有,她也让悲伤压抑了情欲。我用舌头分开阴蒂的包皮,用力舔吸,阴蒂渐渐充血,好像一颗熟透了的草莓。我把阴蒂叼在嘴里品嚐,舔她的小「龟头」。她的小屄渐渐湿润,我的舌头放下阴蒂,伸进了她的屄里,温暖的屄包裹着我的舌头,一股热气从肚子里升起,我的鸡巴像充了气一样胀大起来。

 

  姐姐的淫水越来越多,我的手指抚摸阴蒂,舌头在屄里反覆搅动,姐姐屄里的嫩肉变得坚韧有力,一波一波夹我的舌头,淫水不断流进我的嘴里。我从屄抽出舌头,把两根手指插进屄里,舌头猛烈地舔阴蒂,姐姐兴奋得呻吟起来:「嗯嗯……哦哦……啊啊……」两只脚像鎯头一样不断敲打我的后背。突然,姐姐两腿死死夹住了我的头,阴精一泻如注。

 

  她高潮过后,我翻身骑在她的身上,挺起红胀的鸡巴插进她的小屄,猛烈抽插。我轻抽轻插,猛抽猛插,长抽长插:她的屄一夹一松,两个人配合默契,我的淫水和她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每次抽插屄里都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我更加用力抽送,身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房间里显得十分淫靡。姐姐的呻吟变得声嘶力竭:「啊啊……啊啊……肏死姐姐了……肏死姐姐吧……」一阵悸动从脊椎传导到鸡巴上,鸡巴胀得更大,姐姐的屄也更加用力夹紧鸡巴,屄里的淫水像淋浴喷头一样浇到了鸡巴上,鸡巴里的精液也像子弹一样射进了姐姐的屄里。我们紧紧搂在一起,两个人的喘息声连成了一片。

 

  我的鸡巴从屄里拔出来,鸡巴上沾满了姐姐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精液和淫水顺着鸡巴往下流淌,像一根正在融化的冰糕。姐姐看到怪模怪样的鸡巴,一口吞进了嘴里。我说:「姐姐吃冰糕了。」姐姐嘴里含着鸡巴,无法说话,但是巴掌却毫不客气地拍在我的屁股上。

 

  她舔乾净了鸡巴,忽然问我:「你是不是特别想肏姐姐的屁眼?」

 

  「想。「我说:「可是我怕肏姐姐的屁眼,姐姐会得病吗?」

 

  姐姐说:「只要你喜欢,不要说得病,就是为你死了姐姐也愿意。」

 

  我心里一阵兴奋:「姐姐要让我肏屁眼?」

 

  姐姐点点头,翻身下床,拿来一支便秘时润肠用的「开塞露」,涂抹在我的鸡巴上,然后趴在了床上,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发出白晃晃的光,像是在诱惑着我。我说:「肛交姐姐会很疼的。」

 

  姐姐说:「不要管姐姐疼不疼,只要你高兴就行。」我感动得几乎要落泪。这就是女人,她可以为了自己锺爱的男人牺牲一切!

 

  我把「开塞露」细心地涂抹在姐姐的肛门上。姐姐的肛门像一朵盛开的菊花,难怪人们都把肛门叫菊花门。我怕不够润滑,又把剩下的「开塞露」全部挤进姐姐的屁眼里,然后举起鸡巴,试探着插进姐姐的肛门,姐姐马上惨叫起来:「啊--疼死我了--」我赶紧停下,不敢再往里插。肛门一阵收缩,毫不客气地将鸡巴挤了出来。

 

  我说:「姐姐这幺疼,我们不肏了,算了。」

 

  「不!一定要肏。」姐姐倔强地说,「这次你不要管姐姐疼不疼,鸡巴只管往里插!」

 

  我的鸡巴再次慢慢插进姐姐的屁眼。先是龟头,接着插进了一半,最后整根鸡巴都插进去了。姐姐嘴里发出的惨叫声让我感到撕心裂肺:「啊啊--啊啊--」

 

  鸡巴插进屁眼,我停顿下来,让姐姐的屁眼适应一下入侵的不速之客。过了片刻,姐姐说:「好点了,不那幺疼了,你开始肏吧。」我说:「我要肏了,你觉得不行就对我说。」

 

  藉着「开塞露」的润滑,我的鸡巴开始缓慢的抽插,姐姐的肛门里好像也分泌了什幺液体,渐渐变得湿润。姐姐浑圆柔韧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肚子和大腿根,滑腻腻的非常舒服。随着我抽插速度加快,姐姐好像也有了反应,屁股一翘一翘的迎合着我的抽插。鸡巴抽插越来越快,几乎和肏屄的速度一样。姐姐也有些兴奋,嘴里发出了和肏屄时一样的呻吟:「哦哦……啊啊……」

 

  新鲜,兴奋,刺激。我的鸡巴又开始胀大,出现了射精的感觉。我说:「我要射了,把鸡巴拔出来吧?」

 

  姐姐说:「不要,射进去!」

 

  我兴奋得抽插更加猛烈,姐姐也加大了屁股耸动的幅度。啊啊啊啊……姐姐的屁眼紧紧夹住了我的鸡巴,精液像山洪爆发一样射进姐姐的肛门里。

 

  我的鸡巴从肛门里拔出来,姐姐用湿毛巾细细地擦乾净,然后紧紧拥抱着我说:「我什幺都给了弟弟,没有什幺好遗憾的了。」

 

  我说:「姐姐真好,我爱姐姐。」

 

  姐姐说:「姐姐也爱你,爱你到死。」

 

  我说:「肏肛门是不是很疼?」

 

  姐姐说:「很疼,鸡巴刚插进去的时候,火烧火燎的疼,后来每次抽插,都火辣辣的疼。」

 

  我说:「弟弟让姐姐吃苦了。」

 

  姐姐说:「姐姐愿意。」

 

  姐姐下地后,走路的姿势变得非常艰难,可能屁眼还在疼痛。我心里涌起了一种歉疚。我不该贪图自己享受,任性地肏姐姐的肛门。

 

  连续三天,我们不分昼夜地做爱,我把精液反覆射进姐姐的屄里,嘴里,肛门里,姐姐也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三天下来,我们都变成了熊猫,眼睛周围出现了一个黑黑的眼圈,身体累得像要散架。不过心里却格外的兴奋。我们知道,恐怕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有这幺疯狂的做爱了。

 

  明天姐姐就要到遥远陌生的地方。夜里她紧紧拥抱着我问:「你会不会忘记姐姐?」

 

  我生气地说:「我怎幺会忘记姐姐?」

 

  姐姐说:「你现在当然不会忘记,将来娶了媳妇就会忘记。」

 

  我说:「不会,姐姐让我铭心刻骨,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姐姐说:「姐姐还是不放心,我要在你的身上留个记号,让你一辈子都想着姐姐。」

 

  我说:「好,姐姐留个记号吧。」

 

  姐姐拿来一个丝绒的首饰盒,里面放着一只金戒指,这是我肏了姐姐后不久,送给姐姐的纪念品,戒指的戒面上镌刻着两颗重叠在一起的心。姐姐说:「我要用戒指在你的手腕上烫一个印记,将来你只要看到印记,就会想起姐姐。」我在书上看到过,军马的屁股上都烫了一个数字作记号,以便识别。姐姐给我烫印记不是为了识别,而是为了永恆的思念。我说:「好!」

 

  姐姐拿钳子夹着戒指在煤气上烤热,吹了吹火烫的戒指,把刻着两颗心的戒面朝我手腕上按下来,钻心地痛楚使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啊--」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来。

 

  姐姐取下戒指,赶紧在我烫起燎泡的手腕上涂抹治疗烫伤的「京万红」。

 

  「疼吗?」姐姐关切地问。

 

  「不疼。」我说。姐姐抿着嘴笑了。她说:「你也在我的手腕上烫个记号。」我说:「姐姐就不要烫了。」

 

  「不!我就要烫。」姐姐像个任性的小姑娘。

 

  我拗不过她,只好如法炮制,在她的手腕上烫了一个燎泡。烫伤痊癒之后,我们的手腕上都会留下一个美丽的疤痕,一个美丽的爱情见证。姐姐真是用心良苦啊!

 

  第二天姐姐早早就起床。她说:「他今天就要回来,我们最晚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你不要去和我告别,也不要送我,我们就在这里吻别吧。」

 

  我说:「为什幺不让我送你?我要送。」

 

  姐姐说:「不,你不要送。我怕看到你会控制不住自己。」

 

  姐姐回到了她的家中。整整一天,她家里人来人往,说话的声音不断。我几次想冲到姐姐家里,但是想到姐姐的嘱咐,只好隐忍。

 

  难熬的一天过去了,转天上午,姐姐家里来的人更多。吃过午饭听到门外很多人向姐姐告别。姐姐就要走了,我趴在窗口朝楼下张望。一辆墨绿色的桑塔纳轿车神气活现地停在楼前。姐姐和穿军装的姐夫被一群人簇拥着来到桑塔纳跟前。姐姐抬起头朝我的窗户瞥了一眼,她看到了我,赶紧把头一低,钻进了轿车。轿车屁股上冒出一缕轻烟,飞快地走了。

 

  姐姐走了,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空空荡荡。有人说过,音乐是心灵的止痛剂。我拿出费翔《我怎幺哭了》的录音带,放进了收录机。费翔苍凉忧伤的歌声立刻在屋子里回荡: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离别的滋味这样凄凉

 

  这一刻忽然间我感觉好像一只迷途羔羊

 

  不知道应该回头/还是在这里等候

 

  在不知不觉中泪已成行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

 

  我不会答应你离开我身旁

 

  我说过我不会哭/我说过为你祝福

 

  这时候我已经没有主张

 

  虽然我知道在离别的时候不免儿女情长

 

  到今天才知道说一声再见需要多幺坚强

 

  我想要忍住眼泪,却不能忍住悲伤在不知不觉中泪已成行……

 

  夜里,泪水打湿了我的枕头。

 

第06章

 

  姐姐走了。姐姐家的大门紧闭,像一张紧闭的嘴巴,什幺也不肯告诉我。明知道姐姐再也不会回来,但是每天路过姐姐家的门口,我还是顽固地张望。

 

  这天,我又站在门口张望,门无声地开了。我的心剧烈跳荡:难道姐姐回来了?然而从门里走出来的不是姐姐,而是一个少女。我仔细一看,惊讶让我把眼睛瞪成了碟子。这个少女原来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吴雅君。这个小婊子也认出了我:「罗自强,你怎幺会在这里?」

 

  「我……我家住在……住在这里,住在你对门。」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在学校并不惹人注目,就好奇地问:「你怎幺会知道我的名字?」

 

  小婊子吴雅君张开花瓣似的嘴笑起来:「嗨!你是我们学校『英雄救美』的英雄,谁不认识!」

 

  上次我在胡同里救了「铁面人」,一向沉默寡言的「铁面人」却把我救她的事情告诉了学校老师,我「英雄救美」的事情就哄传开了。过去用卫生球眼珠看我的女生们,看我也增加了黑眼珠的成分:男生们则哄传『铁面人』半路遭到袭击,是我一手导演的。直到袭击『铁面人』的歹徒落网之后,沸沸扬扬的谣言才渐渐平息。

 

  我不知道吴雅君这个小婊子是在夸我还是骂我,反正脸上的笑容让人起疑。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这个小婊子却不因此而放过我,说:「我们是邻居了,希望你也能像保护『铁面人』一样的保护我!」

 

  「小君,你在和谁说话?」一个美艳得让人目瞪口呆的女人出现在门口。这个女人和吴雅君长得十分相像,但是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成熟的美,那种高贵的气质,却是吴雅君身上没有的。我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我不知道她是小婊子吴雅君的姐姐还是妈妈。

 

  「妈,这是我们学校的同学罗自强,和我们住对门。」吴雅君说。

 

  噢,这个女人原来是吴雅君的妈妈,没有想到这个小婊子的妈妈这样年轻,又这样美丽。

 

  「阿姨好。」我赶紧向校花的母亲问候,心里却暗暗称她为老婊子。

 

  「进来坐坐吧。」老婊子说。

 

  「改日吧。」我像小耗子似地溜回了自己的家里。

 

  校花和我成了邻居,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虽然不一定能肏她,但是今后见面说话的机会肯定会比过去多,手淫时的幻想也会增加许多具体内容。

 

  吴雅君的父亲前几年患癌症去世了,家里只有她们母女二人,我和她是同学,家里有些女人不能干的活,小婊子总是不客气地让我来帮忙。当然,有两个美人陪伴在身边干活,我也心甘情愿。

 

  这天,小婊子家里的水龙头坏了,她和老婊子无法对付,就过来让我去帮忙。她家里已经水流成河,老婊子正用毛巾包裹水龙头。我说:「阿姨,让我来。」

 

  我关掉水门,卸下水龙头查看:里面的胶皮垫坏了。我从自己的家里拿来一个胶皮垫换好,修好了水龙头。修好水龙头才发现我已经汗流浃背,老婊子递给我一条毛巾让我擦汗。她在家里,衣服穿得休闲宽松,递毛巾的时候,我从她的领口无意中看到了她深深的乳沟和半个雪白丰满的乳房,目光立刻凝固。她似乎觉察到了我的目光,脸上渐渐泛起红潮。我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匆匆擦了擦汗就赶紧告辞。夜里,我手淫的对像不再是小婊子吴雅君,而是变成了她的母亲老婊子。我一边套弄自己的鸡巴,一边幻想抚摸揉搓老婊子雪白丰满的乳房。

 

  我自己心里有鬼,所以好几天不敢去吴雅君家里,怕她的母亲会讨厌我。星期天我一个人实在无聊,就鬼使神差地来到吴雅君的家里。吴雅君不在家,老婊子在拖地板。她说:「雅这君一会儿就回来,你先看电视吧。」

 

  我说:「我不看电视,我来帮阿姨拖地板吧。」说着我就来拿她手中的拖布。我的手接触到了她的手。这双手是我见过的女人最完美的手,手指纤细修长,指甲圆润光滑,手柔若无骨,我的手碰到她手的一刹那间,竟像触电一样心里竟引起了一阵莫名的悸动。我碰到了她的手,她好像并不在意。

 

  拖完地板,她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可乐让我喝。我坐在沙发上开可乐。可能是动作太猛,可乐窜出来喷了我一脸。她赶紧拿来毛巾替我擦脸。她的手指好像带电一样,碰在我的脸上,我心里就涌起一股电流。我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她的手,说:「阿姨的手真漂亮,比电视上的手模的手还要漂亮。」

 

  她抽回手感慨地说:「不行,老了,我年轻的时候手确实很好看。」

 

  我继续大拍马屁:「你的手应当去弹钢琴。」

 

  她笑了:「我这样的手不能弹钢琴,弹钢琴的手要有力。我的手只适合弹奏絃乐。不过我年轻的时候拉过小提琴。」

 

  我说:「原来是这样,难怪你身上总是流露出来一种高贵的气质。当年你家里很有钱吧?」

 

  她笑着说,「我家不是很有钱,但却是世代簪缨。我的曾祖是清朝的大学士兼尚书,我爷爷当过清朝的巡抚,到了我父亲这一辈虽说没有当官,但却是英国留学生,是国民党的国大代表。我母亲家是江南的大资本家,是法国留学生。我从小就受到了西方教育。」

 

  我的思绪随着她的谈话彷彿到了遥远的过去。她说:「你怎幺一个人住在这里,你父母呢?」

 

  我说:「他们离婚了。一个去了美国,一个去了深圳,都各自组织新家庭,这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她的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脑袋,说:「别难过,你就把阿姨这里当成你的家好了。」

 

  我抓着她的手说:「我觉得你好像我的妈妈。」

 

  她说:「你希望有个妈妈,对吗?」

 

  我点点头。她说:「那你就当我的乾儿子好了。」

 

  我怕失去大好机会,马上甜甜地叫道:「乾妈!」

 

  她高兴地把我搂在怀里,说:「好儿子,以后乾妈会像疼小君一样疼你。」

 

  我的头埋在她的怀里说:「乾妈,我也一定会像儿子一样孝顺您。」可能是我的脸贴在她的乳房上的缘故,我情不自禁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她暴露的乳沟。她悸动了一下,说:「不能舔那里。」

 

  我说:「儿子都吃过妈妈的奶,您是我乾妈,我也要补上,吃你的奶。」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说着就扒开她的乳罩,把她的奶头含在了嘴里。她的手死命地推我的头,嘴里连说:「不要……不要……我是你乾妈……」

 

  我说:「儿子吃妈的奶是天经地义的。」我重新埋头吃奶,同时把另外一只乳房也从乳罩里掏出来。乾妈的乳房洁白无暇,连一个微小的斑点都没有。乳晕和乳头都很小,乳头小得像一粒大豌豆。乳房的柔软摸上去手感极好,一只乳房被我攥在手里,像揉面一样揉搓,另一只乳房被我含进嘴里,吮吸舔舐。乾妈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可是她的乳头却渐渐挺立,像一颗娇艳欲滴的樱桃,呼吸开始急促,推我头的手也渐渐变得无力,最后竟抱住了我的头,按在她的乳房上。我觉得时机成熟,一只手开始偷袭,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她的屄毛稀疏柔软,阴户上已经湿漉漉的,我把一根手指伸进了她的屄里。她惊呼起来:「不要……那里髒……不要……」我不理会她的呼叫,右手中指伸进屄里,拇指揉搓着她的阴蒂,她的呼叫变成了呻吟:「嗯……嗯……」乾妈的呻吟轻微,若断若续,有如琴声。

 

  我把乾妈的内裤拉到了腿上,轻巧分开乾妈的阴唇,乾妈虽说已经结婚并生了孩子,但是乾妈和她的去世的丈夫都是大学生,小屄使用较少,颜色还很鲜嫩,屄洞里露出来的蚌肉粉红柔软,淫水拖着长长的水丝闪闪发光。娇嫩美丽的小屄刺激了我的性欲,我脱了她的内裤,俯身把嘴巴贴到屄上,舌头灵巧的舔舐她的阴蒂。乾妈的阴蒂也是小巧玲珑,舌头一碰到她的豆豆,她的身体就是一阵抖动。她说:「那里髒啊,不要用嘴舔。」我说:「乾妈的屄很乾净,一点也不赃。」

 

  我不由分说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屄里。屄里温暖滑润,舌头搅动了几下,乾妈的淫水就哗哗流淌出来。她喘息着说:「乾妈不行了……」我没有想到乾妈的高潮来得这样快。

 

  乾妈高潮过后,我从裤子里掏出早就胀得如同擀面杖一样的鸡巴。乾妈看到我的鸡巴上青筋鼓胀,龟头像鸭蛋一样泛着青光,眼睛出现了惊恐的神色:「哎呀,这幺大啊!」

 

  我说:「我要给乾妈插进去了。」

 

  她说:「不要……」姐姐说过,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要。我把乾妈放倒在沙发上,鸡巴对准了乾妈的屄门。乾妈说:「我好多年没有弄了,你要轻一点。」

 

  我嘴里答应着,鸡巴却偷偷地用力插了进去。乾妈说:「捅死乾妈了。」我正要抽动,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小婊子吴雅君在门外叫着:「妈,开门,我忘记了带钥匙。」

 

  我和乾妈惊慌地迅速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急中生智,对门外的吴雅君说:「阿姨在卫生间,我来给你开门。」乾妈明白了我的意思,抓起内裤溜进了卫生间。我提上裤子打开了房门。吴雅君满头热汗,进了门就冲到落地电扇跟前,对准电扇猛吹。吹了一会儿,她才转身问:「你什幺时候来的?」

 

  「小强已经等你半天了。」乾妈也收拾好自己,从卫生间出来了。

 

  吴雅君说:「找我有事吗?」

 

  我随口编造着理由说:「我新买了一个游戏卡,是《魂斗罗》三代,想请你到我家去玩。」

 

  「不去,不去,天气太热。」吴雅君说。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12点,就说:「我要回去了。」

 

  吴雅君说:「已经12点了,就在我们家蹭顿午饭吧。」

 

  我说:「不要麻烦阿姨了。」

 

  乾妈立刻用带上海口音的普通话说:「不麻烦的,不麻烦的。」

 

  我说:「不了。」

 

  吴雅君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说:「装什幺洋蒜,让你吃你就吃!」

 

第07章

 

  午饭过后,吴雅君说要睡午觉,乾妈说要去商店买东西,我就和乾妈一同走出来。乾妈刚关上她们的家门,我就连推带搡地把她弄到了我家。乾妈惊慌地说:「你要干什幺?」

 

  我说:「继续上午的游戏。」

 

  乾妈说:「你要死了,小君还在家里。」

 

  我说:「她已经睡了。再说这是在我家里。」

 

  乾妈说:「不要,不要。我是你的长辈,我们这样是乱伦。」

 

  我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不再让她解释,就把她抱到了床上。她捂着脸说:「难为情死了,以后还有什幺面孔见人!」我什幺也没有说,只是动手脱她的衣服。她没有反抗,静静地任凭我摆布。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上。我被乾妈美丽的肉体震撼了。这是什幺样的肉体啊!浑身洁白如玉,没有一点瑕疵,双腿修长浑圆,小腹平坦,没有脂肪堆垒,几乎和年轻女人没有什幺区别。她捂着脸,双腿紧紧并拢,乌黑稀疏的阴毛软软地贴在小腹上,像一个不负责任的书法家的墨笔在小腹上随意抹了一下,形成了一条狭窄的黑道道。我脱掉衣服趴在她身上,特身体柔软得像松软的海绵,趴在上面有说不出的惬意。我扳开了她捂在脸上的手,说:「乾妈,你真美。」

 

  「你叫我乾妈我心里怪怪的,叫我的名字。」乾妈说。

 

  我说:「我不知道乾妈的名字。」

 

  乾妈说:「我叫沈若虹。」

 

  我不愿意叫乾妈的名字,叫乾妈有一种乱伦的感觉,我喜欢这种感觉。我说:「乾妈,我真的好爱你。」乾妈闭着眼睛不说话。我也觉得自己废话太多了,就把嘴贴在了乾妈的嘴上。乾妈的嘴唇柔软得如同一团棉絮,我的舌头毫不费力地就钻进了她的嘴里,乾妈的舌头缠住了我的舌头。

 

  我的手在乾妈的乳房上游走,樱桃般小巧的乳头又可爱地竖立起来,我含在嘴里吮吸。我的舌头顺着乾妈的肚皮往下延伸,我舔她的肚脐,舔她的小腹,舔她大腿的内侧。大腿内侧的肌肉光滑得如同抛光的大理石。她这里非常敏感,舌头一舔上去,就浑身颤抖不已。我的舌头终于舔到了她的阴蒂,阴蒂胆小地伸出头来窥探,我的嘴立刻叼住了小巧的阴蒂,舌头肆无忌惮在上面扫动。乾妈的淫水从小屄里冒出来。我伸着舌头把她的淫水舔乾净。她说:「要死了,这种东西也好吃?」

 

  我说:「很香,对男人大补。」

 

  乾妈说:「别舔了,舔得我的心里发慌,你快把那个东西插进来吧。」说着扶着我的鸡巴慢慢地插进她的屄里。小屄吞没了我的鸡巴根,我正要动,乾妈说:「先歇一息,等我适应一下再动。」我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静静等待,大鸡巴在小屄里一跳一跳的,好像在提抗议。乾妈说:「你的东西好大,还会动。」

 

  我说:「希望乾妈喜欢。」

 

  乾妈羞答答地说:「喜欢你个头。」

 

  我开始抽插。乾妈的小屄和姐姐不同,姐姐的小屄柔嫩却坚韧有力,总是把我的鸡巴夹得紧紧的。乾妈的屄却像水一样包围着我的鸡巴,我往里插,她屄里的嫩肉就往后退:我往外抽,她的屄的嫩肉就潮水般跟着涌上来。鸡巴插在她的屄里,屄里的嫩肉如影随身般一直包裹着鸡巴,鸡巴有说不出的舒畅。她的小阴蒂这时也趁火打劫,像一个肉虫子不断在我的鸡巴根上蠕动。乾妈的小屄真是不可多得的名器。

 

  乾妈嘴里发出了一阵琴声似的呻吟,屄里的淫水就暴雨般浇到我的龟头上,我也腰上发麻,出现射精的意念。我急速地抽插了几下,精液直射到乾妈柔嫩的屄里。乾妈被我射得浑身一激灵,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后背。

 

  歇息过来,乾妈拧了个湿手巾把,细心的擦拭我的鸡巴。鸡巴在她柔手的抚摸下,又昂然耸立起来。她惊讶地说:「这幺快又起来了?」

 

  我说:「乾妈,你乾儿子的鸡巴是很厉害的,以后一定要把你的小屄喂饱。」

 

  乾妈拿手巾轻轻抽了我一下:「死相,什幺鸡巴、小屄,难听死了!」

 

  我拿起鸡巴说:「它又想了。」

 

  乾妈说:「今天我已经泻了两次,身上没有劲了。」

 

  我说:「那你就用嘴吃。」

 

  「口交?」她惊慌地看着我说。看到我坚定的目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以前从来没有口交过。」

 

  我说:「是不是嫌我髒?」

 

  她慌忙说:「不是的,不是的,你都不嫌我下面赃,我怎幺会嫌你赃呢?我没有弄过,怕弄得你不会满意。」

 

  我说:「不会的,你怎幺弄我都满意。」乾妈温顺地拿起我的鸡巴放进嘴里。先是含住了龟头,然后慢慢往嘴里吞。我的鸡巴一使劲,一下子插到了她的喉咙里,乾妈立刻吐出鸡巴咳嗽起来。我说:「是我不小心,捅到了乾妈的嗓子眼。」

 

  乾妈说:「不是的,是我没有经验。」她重新拿起鸡巴吞吃起来。在我的指点下,她口交的技巧渐渐提高,虽然和姐姐相比还有距离,但这已经很不错了。肏乾妈的嘴远不如肏乾妈的屄舒服,但是我还是坚持肏到了出现射精的感觉。我说:「乾妈,我是射到你的嘴里,还是射到屄里?」

 

  乾妈说:「随你。你喜欢射哪里射到哪里。」

 

  我说:「射到嘴里吧,你也体会一下嘴里射精的感觉。」

 

  我猛力在乾妈的嘴里抽插了几下,精液飞射到了乾妈的嘴里。乾妈把精液含在嘴里,看了看我,然后慢慢地吞了下去。我说:「味道如何?」

 

  乾妈羞怯地说:「味道还行。」

 

  我说:「肯定不如乾妈的阴精,乾妈的阴精真的很好吃。」

 

  她的脸红到了胸脯上:「瞎讲。」

 

第08章

 

  乾妈被我肏过之后,死心塌地的爱上了我。隔上两天,她就在夜深人静时溜到我家里,和我肏屄。肏她的屄自然是妙不可言,她的口技也大有提高,经常吃得我欲死欲仙。

 

  这天夜里,我把玩着她的乳房,觉得舒服透顶,就说:「乾妈,我想肏你的乳房。」

 

  她说:「亏你想得出来,这东西又没有洞,怎幺肏?」她已经习惯了我的用语。我说:「外国乳交很流行。」

 

  她说:「外国人就是会在这方面动脑筋。你喜欢肏就肏吧。」

 

  我按照在黄色录像带上看到的方法,先讲解了乳交要领,然后在她的乳房和乳沟上洒了一点水,把鸡巴放在了她的乳沟中间,让她的手把双乳挤压到鸡巴上。一切就绪,我就开始抽插起来。乾妈的双乳比姐姐乳房丰满柔软,能整个覆盖住鸡巴,乳房和乳沟形成了一个乳屄,我的鸡巴在乳屄里抽动,乾妈好像也有感觉,嘴里发出了琴声般的呻吟:「嗯……嗯……」我的鸡巴有时插得过火,竟然顶到了她的下巴,她好像受到启发,抬起头不时把插过界的龟头含进嘴里。我也开窍了,每次插进乳屄的时候,鸡巴尽力插出去,让龟头伸进她的嘴里。乾妈则睁起充满淫欲的眼睛看着我,脸上挂着笑容。我受到这种淫荡的场面的刺激,很快就射精了。精液涂满了乾妈的雪白的乳房和乳沟,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和男人的自豪涌上心头。乾妈要擦掉乳房上的精液,我说:「不要擦,你赶紧涂抹在乳房上,精液可以丰乳美容。」

 

  乾妈说:「真的呀?」

 

  我说:「我听人这样说过。」

 

  乾妈没有问是谁说的,只是用疑惑的眼光看看我。我怕乾妈误会,就把我和姐姐的事情告诉了她。我说:「我乾姐姐是医生,是她说的。」我担心乾妈会生我的气,低下了头,等待她的斥骂。

 

  乾妈没有为我和姐姐的事情生气,只是说:「你以后只要对我好,我不在乎你已经有过女人。一个好男人,多有几个女人是很正常的。我爷爷就有两个姨太太。」

 

  我为了报答乾妈的宽容,我更加卖力的肏乾妈的小屄。

 

  男人总是得陇望蜀,我肏了乾妈的奶屄,就又想肏乾妈的屁股。每次看到她丰满的屁股,心里总是抑止不住有一种冲动。这天夜里,我说:「乾妈,你的屁股好漂亮,我还还没有开发过。」

 

  乾妈又吃惊的叫起来:「天啊,屁股多髒,怎幺好……肏呢?」

 

  我搂着乾妈不停地揉搓她的乳房,说:「你没有试过,怎幺知道不好肏?你以前也没有试过乳交和口交,现在不是也喜欢了。」

 

  乾妈歎了口气,说:「随你吧,只要你喜欢。」

 

  我帮乾妈洗乾净了屁股,准备好了肛交用的「开塞露」,乾妈按照我的吩咐,趴在了床上。我吸取了肏姐姐屁股的教训,决定循序渐进,先是用舌头舔乾妈的屁眼周围。乾妈的屁眼呈暗红色,周围的皱纹细密,舔上去舌头有一种粗糙的感觉。我在乾妈的屁眼上涂了很多「开塞露」,又在手指上也涂抹了「开塞露」,把一根手指慢慢伸进乾妈的屁眼里。我说:「乾妈,疼吗?」

 

  乾妈说:「有点火辣辣的感觉,不是很疼。」

 

  我说:「疼了你就告诉我。」我的手指整根伸进了乾妈的屁眼,开始轻轻抽插。乾妈静静地趴在床上,没有听到乾妈发出我期待的叫喊声。我说:「疼吗?」

 

  乾妈说:「比刚才好多了。」我拔出了手指,举起坚硬的鸡巴,说:「我要用鸡巴肏了。」

 

  乾妈说:「来吧!」

 

  我把龟头插进了乾妈的屁眼,乾妈哼了一声,就没了声息。我的鸡巴继续慢慢深入,直到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屁眼,乾妈才呻吟了一声:「哦哦……」我开始慢慢抽动鸡巴,乾妈也随着鸡巴的抽动轻轻呻吟。可能是年龄的关系,乾妈的屁眼已经比较松弛,因此痛苦比姐姐小得多。我开始了正常的抽插,没有想到乾妈却兴奋起来,呻吟比肏屄还要激烈:「啊啊……啊啊……」突然,乾妈的屁眼紧紧夹住了我的鸡巴,不让我继续抽动。她说:「强强,乾妈泻了。没有想到肏屁眼也会高潮。」我紧紧搂着乾妈,乾妈的柔软的屁股贴着我的小腹,我身上好像每个毛孔都有一种欲醉欲癡欲仙的舒坦。

 

  歇了一会儿,我的鸡巴在乾妈的屁眼里开始了新的一轮抽插,一向文静含蓄的乾妈,屁股也开始大起大落地迎合着我的抽插,屁眼还不时猛夹鸡巴,随着肛门括约肌的反覆夹紧松弛,我的鸡巴猛然胀大,一股股精液全部射进了乾妈的屁眼里。乾妈的屄里也喷出了淫水。淫水弄得床单上一塌糊涂。乾妈不好意思地说:「怎幺会流这幺多水。」

 

  「你被肏美了,所以水就流得多。」我说,「你原来还说屁眼不能肏,结果肏屁眼你感觉比肏屄还要舒服。」

 

  乾妈搂着的脖子说:「强强,我好爱你。」

 

  我说:「亲乾妈,好乾妈,肉肉乾妈,我也好爱你。」

 

  全方位开发了乾妈身体的各个部位之后,乾妈更加离不开我了,几乎每天夜里都要来和我幽会,让我的大鸡巴尽情插进她的屄里、嘴里、奶屄和屁眼里。从来不说髒话的乾妈这时也说起髒话来:「我的强强真会肏屄,肏得乾妈魂都没了。」「乾妈被你肏酥了。」结果迎接她的又是一顿狂肏。

 

第09章

 

  在我舍生忘死地和乾妈肏屄的日子里,一天放学之后,「铁面人」这小屄突然约我到蓝屋子咖啡厅喝咖啡。蓝屋子是本市最豪华的咖啡厅。我救了「铁面人」之后,她除了第二天对我说了几声谢谢之外,就再也没有和我说过话。这次她提出来要和我约会,我不知道这小屄的葫芦卖的是什幺药。

 

  我来到蓝屋子咖啡厅。小屄「铁面人」已经坐在一张咖啡桌边等我。我在她对面坐下,说:「有什幺事情你就说好了,还用到这里来让你破费。」

 

  她说:「你救了我之后,我还没有感谢你呢。」

 

  我说:「同学之间用不着这样,当时那种情形,哪个男生碰到都会出手相救。」

 

  说了一会儿学校的事情,她突然问我:「你有没有女朋友?」

 

  我说:「没有。」

 

  她说:「我不信。咱们高三的学生几乎都有了朋友,你长得那幺帅,会没有女朋友?」

 

  从高二开始,我就和天天和姐姐肏屄,对异性已经没有饥渴,姐姐像熟透了蜜桃,班上的女生只不过是一些青苹果,引不起我的兴趣,所以我一直没有交朋友。当然我不能把这些告诉小屄「铁面人」。我说:「我真的是没有女朋友。」

 

  铁面人说:「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铁面人」这小屄尽管没有校花吴雅君那样漂亮,但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白净的面孔,端正的五官,

 

  170厘米的身高,丰乳细腰和浑圆高翘的屁股,如果走上T形舞台,身材一点也不比舞台上那些走红的模特逊色。她魔鬼一般的身材和端正的面孔,曾吸引了不少男生艳羡的目光。但是她不苟言笑,男生谁也不敢向她献慇勤。有一次我的死党二胖和她开了一个玩笑,她用严厉的目光看得二胖心里毛骨悚然,飞快地逃走。过去她一直是二胖打手枪的对像,害得二胖连打手枪也换了别的女孩。

 

  冷美人「铁面人」主动投怀送抱,我当然求之不得。我说:「好。不过你以后可不能用看二胖那样的目光看我,你的目光几乎把二胖吓出神经病来。」

 

  小屄「铁面人」笑得百花灿烂:「你太夸张了吧!二胖也不看看自己,长得还没有一支香烟高,就向我献慇勤。我要是不严厉一点,他会纠缠起来没有完。」她从书包掏出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她的家庭地址和电话。她说:「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当时还没有手机,没有传呼机,互联网也没有开通,联系方式只有写信和打电话。我说:「好。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喝玩完咖啡,「铁面人」主动挽起了我的手,走出咖啡厅。

 

  回到家里,乾妈已经坐在我家的客厅里等我。我走进门就投入我的怀里,把我紧紧搂住。她的身体忽然离开我,说:「你衬衣口袋里装的什幺,这幺扎人。」

 

  我一掏衬衫口袋,扎人的东西原来是「铁面人」这小屄给我的卡片。当时「铁面人」把卡片递给我,我随手就装在了衬衫口袋里。

 

  乾妈看到卡片,问:「谁家的地址和电话。」我就把和「铁面人」见面的情况告诉了她。她说:「你是不是不爱乾妈了?」

 

  我马上大声说:「不,我爱乾妈。」

 

  她说:「那就好好上学,答应我,不要和她交朋友。」

 

  我说:「我答应。」

 

  乾妈慢慢把卡片撕成了碎片,低声呜咽起来,说:「乾妈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是乾妈已经离不开你了,不愿你再有别的女人。」我搂抱着乾妈,百般安慰她,她才渐渐好起来。

 

  我虽然答应乾妈不和「铁面人」做朋友,但是抵挡不住「铁面人」这小屄青春身体的诱惑。喝咖啡后的一个周末,「铁面人」拦住我说:「怎幺不给我打电话?」

 

  我一脸歉意地说:「你的电话号码我装在衬衫口袋里,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给洗了。」

 

  「你真够粗心的。」她没有再责备我,重新写了个电话号码交给我,然后挽起我的胳膊说:「陪我去看电影。」

 

  电影院都改成了小房间,座位也改成了包厢式高靠背座椅。电影开始不久,邻座的就传出了女人呻吟的声音。藉着银幕反射过来的光线,我看到「铁面人」的脸也红红的,两手不住地在膝盖上搓来搓去。我就势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我的身边,吻了她的嘴唇。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反抗,只是闭上了眼睛。她的嘴唇很湿润,我的舌头在她嘴唇上舔来舔去,当她的嘴微微张开时,舌头就灵巧地滑进了她的嘴里。我的手也悄悄地按住了她的乳房。她的手想掰开我的手,我的手反而更加用力揉搓她的乳房。她娇嗔地说:「你真坏!」

 

  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一只手趁机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抓住了她丰满坚挺的乳房。我的手指轻轻揉捻她的乳头,乳头挺立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我撩开她的衣服和乳罩,两只乳房就像小白鼠一样钻出来。我的嘴贴在乳房上,把乳头含在了嘴里,吮吸,舔舐。她的手在我的头发里毫无目的的乱抓,嘴里微微发出了呻吟:「嗯嗯……嗯嗯……」我的舌头舔着她的乳房,手阴险地伸进了她的内裤。她的小屄已经水淋淋湿得一塌糊涂。我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阴蒂,抚摸她的阴唇,她的身体立刻软成了麵条,无力地偎依在我的身上。我觉得时机成熟,要动手解她的腰带,她忽然警醒,双手紧紧抓着腰带,说:「等结婚之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但是现在不成。」

 

  高涨的欲望像狂奔的汽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滋味当然很不好受,但是我不愿失去「铁面人」的爱,不敢霸王硬上弓,就继续吻她,摸她,直到电影散场。

 

  电影院的灯光大亮,「铁面人」还坐在那里不动。她说:「我身体都让你摸软了,歇一会再走好吗?」

 

  我陪她坐在空无一人的电影院。她的神色渐渐恢复了正常,我拉着她站起来,她突然抱着我的头,在我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强强,我爱你!」

 

  回到家里,乾妈看我的眼神有点异样。我说:「乾妈,我的脸上又没有长花,用不着这样看我。」

 

  她说:「你脸上确实长着花。」

 

  我跑进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看,糟糕!「铁面人」这个小屄吻我时,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口红印。我心里一边赶紧编造口红印到脸上的理由,一边走出了卫生间。

 

  乾妈果然说:「你脸上的口红是怎幺回事?」我故作轻松地说:「今天一个同学过生日,我们去祝贺,一个女同学恶作剧,当众吻了我一下。」

 

  「我不信。你还没有学会撒谎。」乾妈说,「接吻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不能把你的鸡巴插到她的身体里面。」

 

  我说:「坚决不会。我的鸡巴是属于乾妈的。」

 

  乾妈说:「你光用嘴巴保证不行,我要採取点措施。」

 

  我说:「欧洲的十字军远征,曾经给妻子的小屄戴上贞操带,可我是男人,没有男用贞操带。」

 

  她从头上揪了几根长头发,说:「把我的头发缠在你的鸡巴上,只要你把鸡巴插进别的女人的身体,头发就会告诉我。」头发太柔韧,弹性太大,她费了好大劲儿,也没有缠好。我说:「没有用,我要是肏了别的女人,再弄几根头发缠上,你一点也看不出来。」

 

  可能是我提醒了她,她放弃了缠头发的念头,拿出口红在我的鸡巴上涂抹,龟头涂成了一个红彤彤的鸡蛋,十分淫艳。她意犹未尽,又用签名笔在我的鸡巴上写下了几个娟秀的小字:沈若虹。她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说:「这根鸡巴是属于我的,你只要肏了别的女人,口红和我写的字迹就会消失,我就和你算帐。」

 

  我苦笑说:「乾妈,我还怎幺上厕所,同学们看到还不笑死?」

 

  她说:「那是你的问题,我不管。」

 

  温柔的乾妈变得不可理喻。害得我不敢和同学们一道上厕所,解小手也要到大便池,还要把门插好,免得同学闯进来看到我带签名的红鸡巴。我的内裤也灾情严重,天天被染得红迹斑斑。乾妈每天都要检查我的鸡巴,看到她的签名完好无损,满意地笑了。

 

  「铁面人」开始经常和我约会,我也尽情地揉搓这小屄的乳房和嘴唇,抚摸她的阴蒂和阴唇,但是她就是不肯让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屄里。「铁面人」确实是个意志坚定的女人。在她那里求欲不能满足,我就加倍疯狂地把行欲发泄在乾妈身上。乾妈面对我急风暴雨式的做爱,心满意足,渐渐放松了对我的监管,也不继续在鸡巴上涂抹口红和签名。

 

  一天放学时,一个中年女人在校门口拦住了我。这个女人身材高大,胸前波涛汹涌。她面容姣好,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她把我领到了学校附近一家宾馆大堂的酒吧里,要了两杯橙汁。我们喝着饮料,她自我介绍说:「我叫马静兰,是高玉华的母亲。你是不是在和玉华交朋友?」

 

  我说:「是……」面前的马静兰面孔十分稔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虽然是高玉华的母亲,除了个子和高玉华有些相似之外,脸型一点也不相像。高玉华的脸上线条很有力度,她脸上的线条却散发着一种柔媚。

 

  她说:「你们还在上学,不能谈朋友,谈朋友会影响学习。」

 

  我没有说话。

 

  她继续说:「我们家玉华高中毕业之后,要到国外去读大学,你要是也到国外读大学,我会同意你们交朋友,两个人到了国外毕竟互相有个照应。」

 

  我忽然想到了在美国的母亲,如果我要求,她也许会替我担保,让我到美国读大学,但我狠透了这个女人。她是学外语的,当年公派到了美国,三年没有回来过一次,第四年却寄来一封信,里面装着一份协议离婚书。这张薄薄的纸片,不仅割断了她和父亲的关系,也割断她和我的关系。从法律上讲我不再是她的儿子。本来一个美好的家庭让她彻底毁坏,打死我也不会去求她。

 

  我说:「我没有条件去国外读书。」

 

  马静兰说:「这样你和玉华就不能继续交朋友了。」

 

  我说:「我接受阿姨的建议,不再和玉华交朋友。」

 

  马静兰说:「真是好孩子。你曾经救过玉华,我总要表示一下感谢。」她从手包里拿出了一个纸包,放在我面前说:「这里有一万元钱,你拿着用吧。你的父母离异,你一个人生活需要钱。」我把纸包推到她的跟前说:「阿姨,同学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不能要您的钱。」她看我拒绝得很坚决,就收回了装钱的纸包。她写了个纸条,说:「玉华的爸爸是市长,你以后有什幺困难,就给阿姨打电话,阿姨一定会帮忙。这是阿姨单位的电话。」

 

  「铁面人」这个小屄的爸爸原来是市长,我说这幺牛B,上学天天会有汽车接送。我不想接纸条,但是她硬塞到我的手里。我说:「阿姨,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我走出宾馆的大门,就把手中的纸条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