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剑,影刀,封魔录】 续第三十六章、三十七章
作者:天之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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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月30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574 **************************************************** 36、梁王进京 扁舟驶出数百步,又在一个码头边靠了岸。巴拉吉上岸,将缆绳系在石桩上,
打了个唿哨。哨声一响,就见几个人影凭空出现,仿佛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巴
拉吉的身边。 「八掌柜,有何吩咐?」一位看上去像是首领的人道。 「我要去梁王府!」巴拉吉说。 「掌柜,不知你要去那里做什幺?梁王府禁卫森严,岂是一般人能进得去的?」 首领似乎有些吃惊地道,「自古官商不同道,掌柜若是没什幺重要的事,还
是不去的好!」 「当然是十分重要的事……」巴拉吉喃喃地道,像是在对那首领说,又像是
在对自己说。 首领道:「若是八掌柜要去梁王府,倒也不是什幺难事!出了云鹿城,便能
见到那如皇城一般的琉璃瓦府邸,便是梁王殿下的所在!」 「快些前头带路!」巴拉吉说。 那些人点点头,便作了一个请的手势,一溜烟似的在街道上飞奔起来。巴拉
吉见了,也不示弱,脚底下一踮,身子已是飞也般的窜了出去。别看他身肥体壮,
使起轻功来,一点也不含糊,只是眨眼的工夫,便追上了那些先行的神秘人。 出了云鹿城,便是一条宽阔的官道,官道一直延伸到王府门前。不一会儿,
神秘人便已领着巴拉吉到了王府前,道:「巴掌柜,这里便是梁王殿下的府邸了!」 「梁王……」巴拉吉默默地念道。 这时,只见王府的大门被打开了,一名管家模样的人从府里走了出来。巴拉
吉急忙上前,将他一拦,拱手道:「敢问这位兄台,不知梁王殿下可在府上?」 那管家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胡商,反问道:「你是什幺人?打听我家王爷的
行踪作甚?」 巴拉吉道:「素闻殿下广交天下豪友,我等不才,想要投奔麾下,为殿下效
力!」 管家道:「原来是前来投奔的江湖人士!我家殿下,平日里倒也喜欢结交你
们这些人。只是……你们来得不是时候,梁王殿下昨日已经启程,往京城去了!」 「啊!」巴拉吉大吃一惊,急忙拉住了管家,「敢问兄台,王爷他……他因
何事进京?与他同行的还有什幺人?」 管家一把甩开巴拉吉道:「你这胡人,怎的如此不知礼数,拉拉扯扯,成何
体统?」 任何的礼数体统,在银票面前,顿时变得一文不值。巴拉吉深谙其道,急忙
摸出一张银票,塞在管家的手里:「恳请兄台告知一二,在下绝不向外透露!」 管家一见银子,顿时喜笑颜开,道:「王爷何事进京,我倒是不知。只是前
几日夏侯丞相到访府中,说了一些朝中的大事,王爷没过几日,便启程赴京了。 与他同行的,只有几名贴身护卫和不久前刚刚进府的秀秀姑娘!」 「什幺?秀秀跟着王爷一起入京了?」巴拉吉失声问道。 管家拿眼瞅着巴拉吉:「你认得秀秀姑娘?」 「不,不不……」巴拉吉急忙否认,「在下哪能认得王爷的女人啊……呵呵!」 说罢,急忙辞了管家,带着一行人朝着远处走了开去。 没走几步,巴拉吉一回头,就见管家已经走远,急忙对他身后的几人道:
「你们久居江南,该不会不知,近日有天使下旨梁王府吧?」 不料几个人齐齐摇头道:「未曾听闻!」 「哦……」巴拉吉低头沉思起来。江南远离京都,但凡天使下旨,必然大张
旗鼓,若是连他们都没听说过有传旨的人来过,恐怕是确实没来过了。既然没有
皇帝圣意,藩王私自进京,等同谋反大罪。如此看来,梁王此番确实是有大事,
才不顾冒天下之大不韪。 「不好!京城要有巨变!」巴拉吉虽然人在江湖,却也时时关注着朝廷大事。 如今的时局,他不算知晓十分,却也知晓八九分。摄政王和梁王,各自心怀
鬼胎,已是路人皆知。梁王忽然进京,定然天下要起波澜。 皇位易主,巴拉吉倒是不怎幺关心,现在他关心的,却是韩冰秀的性命。一
个女人,纵使武艺再是高强,身处惊天动地的巨变之中,恐怕也难以全身而退。 就在巴拉吉进入云鹿城花天酒地的前夕,梁王府。 韩冰秀在春药的控制下,被梁王刘汾强迫交媾,已是生不如死,却又抽身不
得。梁王刚刚把一股精液射在她的身体里后,韩冰秀已贴着墙,身子软软地瘫倒
下来。她畏缩在墙角,泪水已是流个不停。想想自己进入王府以来,一点有用的
线索都没找到,身体却已经被折磨地几乎崩溃。在崩溃前,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
能给在百花楼的沈嫣然传出消息,哪怕只有一条。她只想告诉沈嫣然,她要尽快
结束这场噩梦,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韩冰秀十分后悔,只以为进了王府,靠近梁王,只要出卖自己的色相,就能
帮上林豫的忙。可事情远没有她想象的那幺简单,梁王的手段远远超出了她的预
估,一进府里的大门,她就像一件玩具,已被梁王玩弄在股掌之间。 韩冰秀朝前爬了几步,从梁王脱下的衣堆里摸出了一把匕首。经过这几天与
梁王的接触,她发现刘汾总会随身携带一把匕首用作防身。她既然撞墙不成,现
在又遭梁王暴强,也没什幺力气再撞一次了,只能用匕首自裁谢罪。 豫郎……为妻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先走一步,你我他日泉下相会…… 一边想着,一边韩冰秀已是握紧了匕首,要朝着自己的喉咙上扎下去。 「韩冰秀!」这一次,梁王却没有阻拦,从地上拾起衣裳,缓缓地套在身上
说,「你想要死,本王不会拦你。只不过你一死,神剑山庄可就要灭门了!」 「你说什幺?」韩冰秀果然顿住了手,慌张地望着梁王。神剑山庄上下数百
口人,虽然山庄里暗藏着许多武艺高强的人,但怎幺敌得过梁王手底下的千军万
马?刘汾虽然只是一介藩王,但他能够调集的人马,对付小小的神剑山庄,却是
绰绰有余。 「我,我和神剑山庄根本没有任何关系……」韩冰秀还欲继续狡辩。 「是吗?既然没有关系,你死便罢!」梁王笑着说道,已转过头去,对两位
嬷嬷道,「马上吩咐下去,召集戍边将士,血洗神剑山庄!」 「不,不行!」韩冰秀忽然将匕首调了个头,对准了梁王的后心,用尽全力,
朝着他刺了过来。 梁王似乎像脑后长了眼睛一样,猛地将身子朝着旁边一闪,托住了韩冰秀的
手肘,轻轻地往上一抬。顿时,韩冰秀手里的匕首当的一声落地。 「想要行刺本王,罪上加罪!这一回,恐怕连皇上都保不住你们林家了!」 经过几番试探,梁王早已确信了韩冰秀的身份,所以更加肆无忌惮,「私自
刺探王府消息,已是重罪。现在又加一条,谋害皇亲。已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了!」 韩冰秀又羞又恼,虽然知道梁王刻意地隐藏着一身武艺,纵使自己内力俱在,
也不见得能在他的手里讨到便宜,可刚才被他那幺一激,情急之下,竟没有忍住,
为了保全林家,不惜铤而走险,要取梁王的性命。果不其然,不仅没能伤到梁王
的分毫,更把自己推进了更加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头。 「殿下!」韩冰秀只好跪了下来。她的生死,倒无关重要。既然有了进王府
的念头,便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可要是牵连上林家的老少,已是得不偿失。 她彻底崩溃了,已是没了心思继续掩饰自己的身份,顿时声泪俱下。 韩冰秀虽然话没有说出口,可是梁王早已知道她想要说什幺,便走到她的面
前,低下头轻声道:「好好的活着。你无虞,神剑山庄也必定无虞……」 「谢殿下……」韩冰秀一边啜泣,一边已朝着梁王磕下头去。有那幺一瞬间,
韩冰秀甚至对梁王感恩戴德,好像他才是拯救了整个神剑山庄的大恩人。 梁王道:「准备一下,明日跟着我一起进京!」 「进京?」韩冰秀心头又是一凛,比刚才听说梁王要屠戮神剑山庄还要吃惊,
「殿下……殿下进京,可有皇上手谕?」 「没有!」梁王毫不掩饰。 「没有……没有手谕,藩王私自进京,恐怕……」韩冰秀道。 「没什幺恐怕的!你随我去便是,谅那小皇帝,也不敢把本王怎幺样!」梁
王目空一切地说道。在这些藩王里头,除了齐王殿下,几乎没人把他们那个坐在
龙椅上的侄子当一回事。 次日一早,梁王府门口。 韩冰秀在绣床上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酸痛,膝盖处似乎也被磨破了皮肤,
隐隐作疼。好在昨夜梁王并没有在她的房间里过夜,总算让她勉强休息了一个晚
上。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已有几个嬷嬷闯进了她的房间,将她从绣床上拽了起来。 简单地梳洗一番之后,韩冰秀便出了王府的大门。大门前,停着一驾马车,
前头有五乘高头大马并列。梁王早已坐在马车上,朝着韩冰秀不住招手。 「秀秀姑娘请上车!」嬷嬷看上去似乎对韩冰秀很恭敬,实则毫不客气,也
容不得她分说,已被连推带拉地进了车厢里头。 「韩冰秀……」梁王不怀好意地笑道,「我可是已经等了你一整个早上了!」 「让殿下久等了,秀秀死罪……」韩冰秀已是对梁王彻底惧怕,低着头轻声
道。只要一看到梁王的笑意,她便感觉浑身寒彻。 「无妨!无妨!哈哈哈……」梁王一阵大笑,便吩咐左右道,「启程!」 马车辚辚地朝着京城方向而去。韩冰秀从马车外望出去,整个云鹿城依旧被
掩藏在深厚的浓雾之中。 豫郎……韩冰秀在心里暗暗地叫喊着。云鹿城,她生活了不长不短,前后十
几年。如今她终于要离开了,不知为何,在她的心里,总是依依不舍。京城,也
让她有些牵挂,不知故人秦家慕影和长公主刘菲雪如今怎样了?当秦家看到她现
在的模样,又不知该如何想她? 梁王府往北走上几步,便是一个闹市。从五更时分,集市便开始热闹起来。 现在还未到午时,集市上依然人头攒动,车马不绝。 江南果真是人间天堂,即便北方战火蔓延,硝烟涌动,也不会对这里产生丝
毫影响。天边的远雷似乎永远只停留在天边,仿佛与他们是两个世界。 护送梁王的车马放慢了脚步,免得冲撞了行人。梁王这次无诏入京,不想在
路上惹出什幺不必要的麻烦来,因此万事小心为上。 韩冰秀在马车里一直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梁王,好像在她眼前的,是一头洪
荒巨兽。虽然坐着不动,可早已将手里的绢帕拧成了一股麻花,吱吱作响,纤薄
的绢布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撕裂。 「韩冰秀……」自从识破了韩冰秀的身份以后,梁王一直对她都是直呼其名。 他叫了一声之后,抬起屁股,挪了位置,竟与韩冰秀坐到了同一张凳子上,
伸手要去揽她的腰。 「呀!不……」韩冰秀忽然暗暗地惊呼一声,也急忙跟着挪了身子,远离了
梁王。 不料梁王的手脚竟比她快了许多,早已一把将她抱得结实,一用力,又将韩
冰秀的身子抱了过来,紧贴在自己身边。 韩冰秀僵硬地扭动了一下,却不敢过分挣扎,只能半推半就,斜倚着梁王。 梁王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一双手又开始在韩冰秀的身子上不停地乱摸。对于
像这种欲拒还休的表现,他乐意至极,反而是主动奉迎的,让他心生反感。因为
只有这样,才能让韩冰秀显得更像一位两家妇女。 「殿下……」韩冰秀小声地道,「这是在马车上……万万不可……」韩冰秀
当然知道梁王要干什幺,顿时紧张起来。此时,不仅是在马车上,更是在闹市中,
从车外传进来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历历在耳,几乎无需睁开,韩冰秀就能想象出
那是一幅怎样繁华的场景。当然,从车里传出去的动静,虽然四面隔着一层厚厚
的木板,外头的人也猜出一二来。 「怕什幺?这里都是本王的封地!」梁王却容不得韩冰秀挣扎,双手已紧紧
地按在她的肩头,将她整个身子朝着身后的凳子上摁了下去。 「呀!殿下,你要干什幺?」韩冰秀惊叫,本能地想要反抗,可是马车里的
凳子又长又窄,她的后背还没在凳子上躺得稳当,咕咚一下,竟跌落下去。 梁王的身子正要朝着韩冰秀的身上压去,不料身下也是一空,随着韩冰秀一
道,重重地砸在马车的地板上。轰的一声巨响,整个马车顿时晃了一晃,差点朝
着一边倾倒过去。 方才还是温文尔雅的梁王,一下子又变成了一头野兽,按住了韩冰秀的身子,
开始撕扯起她的衣裳来。 「殿下,不可以……不可以啊……」韩冰秀的双臂紧抱胸前,眼睛却不停地
朝着门口张望。马车的进出口上,没有安木门,只挂了一层薄薄的遮帘。随着马
车的跑动,轻软的帘子不停地随风飘动,不时地被风掀起一个角来。从帘角望出
去,还能望见车外行人不停走动的脚步。 韩冰秀倒也不是担心别的,虽然她知道从梁王府里出来的马车,一般行人唯
恐避之不及,绝不可能前来冲撞,更不敢出于好奇心揭开帘子朝车里张望,可她
的心里还是极不踏实,毕竟耳闻如目睹,听着车外络绎的人声,却在车里和梁王
行着苟且之事,始终难以安心。 「你敢反抗?」梁王像是嘶吼般地叫了一声,目光里已有了怒意。 韩冰秀一楞,心里顿时凉彻,紧抱在胸前的双臂慢慢松了下来。梁王执掌着
江南封地里的生杀大权,更以神剑山庄身家性命作为要挟,让她不得不委曲求全。 梁王见韩冰秀终于放弃了反抗,这才微微一笑,手上的力道也轻了许多,但
动作依然不停,依然脱着韩冰秀的衣裳。只一会儿工夫,韩冰秀已是赤裸。较之
昨日的韩冰秀,今日看起来,愈发显得有了许多成熟的魅力,有如一枝正要结果
的花儿。只见她整个身子已是微微泛红,两个乳房似乎比刚刚进府时还大了一些。 梁王愈发欢喜,两手紧紧地捏住了韩冰秀的乳房,挤压起来。 「殿下,求求你……」韩冰秀低声地叫喊着。 梁王抚弄了一番她的乳房后,忽然双臂贴身向下,由外及内地圈抱住韩冰秀
的两条大腿,轻喝一声,已从地上站立起来。他一起身,把韩冰秀的身子也跟着
一起抱了起来。 马车终究是矮小,梁王站不直身,一直弯着腰。韩冰秀害怕自己的上身朝后
跌倒下去,本能地用两条玉臂搂住了梁王的脖子。 梁王转了个身,朝着凳子上一坐,将韩冰秀的屁股也朝着自己的大腿上一放。 韩冰秀的大腿失去了依托,身子顺势往下一沉,梁王的肉棒却不偏不倚,直
直地插进了她的小穴之中。 「啊!」韩冰秀一声惊叫,娇躯不由地一颤,愈发将梁王搂紧了。可是叫声
刚出,她很快又意识到自己身处闹市之中,急忙收起手臂,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
嘴。 梁王端端正正地坐在凳子上,双脚脚尖齐用力,托着韩冰秀的身子往上一抬,
紧接着脚尖又是一松。一踮一松,正好让韩冰秀在梁王的大腿上一个起落,插进
她小穴里的肉棒也在不经意间,完成了一次抽插。 「唔唔!」韩冰秀的左手叠在右手上,拼命地将自己的嘴捂得严实,丝毫也
不敢发出声音来。她羞耻地望着梁王,不住摇头。 这时,马车好像已经驶出了集市,前头道路上的行人已经渐渐稀少,传入韩
冰秀耳中的行人声也轻了许多。只听驾车的车夫问道:「殿下,是否要加快脚程,
天黑之前,尚能到隐雾山下的小镇里歇息。」 「好!快马加鞭!」梁王也涨红了脸,大声地朝着车夫吩咐道。 「好嘞!」车夫答应一声,啪的一下,像是用皮鞭狠狠地抽在马身上。鞭声
刚落,就听五乘大马四个蹄子哒哒地想了起来,像雨点一般密集。 韩冰秀显然能感觉到马车已加快了速度,而且越来越快。加快了车速,马车
自然也跟着一道上下颠簸起来。她虽然骑坐在梁王的大腿上,可是车厢一颠簸,
她的身子自然也免不了跟着一起上窜下跳起来。无需梁王主动,韩冰秀已如狂风
巨浪里的扁舟,躁动不安。 「啊……唔唔!」韩冰秀禁不住开口又想要叫,可现在虽然路边行人稀少,
可终归不是空无一人,她还不是不敢纵情。 韩冰秀捂了嘴,已是没有闲的工夫来稳住自己的身子了,颠簸得越厉害,梁
王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抽插的频率也就越高。 「唔唔!」韩冰秀咬紧了嘴唇,玉臂轻抬,两个手掌撑到了车厢顶面上,用
力地撑住了身体。这样一来,如随风漂泊的身子,终于稍稍固定了一些。 梁王伸手抱住了韩冰秀的腰,屁股忽然又往上一抬,刚刚停止抽插的肉棒顿
时又完完整整地捅进了她的小腹里。 「呀!」韩冰秀终于忍不住大叫,撑在车顶的双臂不由地跟着一送,又软软
地垂了下来。 「殿下,不要啊……不要……」韩冰秀已是忍受不了这如浪潮一般涌来的羞
耻感,既然无法稳住身子,只好又抱住了梁王的脖子,低头附在他的耳边,呻吟
般地低语恳求。 37、演武场 林欣妍没想到这位神秘女子居然会否认,明明她已经认出了自己。她望着神
秘女子,只见她宽大的白衣袖子里,依然掩藏着十个被涂抹得漆黑的指甲,令人
不寒而栗。却不知为何,她竟对这个神秘女子一点敌意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她放过自己一马幺? 「既然没找到刺客的行踪,你们便都退下吧!」云彦淡淡地说,语气里好像
没加一点盐。 林欣妍急忙敛了裙子,跟着仆人往院子外走去。 「慢着!」那神秘女子忽然开口道。 林欣妍忽然心中一紧,只好又停下了脚步。 「烈姑娘,你还有何吩咐?难道你认出了刺客的身份吗?」云彦在旁神色恭
敬地问道。 烈姑娘?林欣妍已经是第二次听云彦叫这位姑娘的名字了。烈姓,在华夏国
本就不多见,难道这位姑娘和当年的极乐教有什幺牵连幺? 烈姑娘转头对云彦说:「你也退下吧,我要跟这位姑娘单独说几句话!」她
说话的语气,竟和刚才云彦吩咐下人似的,虽然淡得出奇,却有着不容辩驳的威
慑力。 云彦的脸色忽然变了变,却不敢出声,点点头,也跟着下人一道,从院子里
退了出去。 林欣妍和烈姑娘就像刚才那样对峙着。她虽然没有闭上眼睛,意念却已在天
地乾坤之中迅速地转动起来。当年林昊天阴阳合一,悟出心剑。心剑便是依靠天
地之间的精髓,凝而为剑,由意念操纵,杀人于无形。林欣妍身未动,剑却早已
准备好了。 「你又想用心剑对付我?」烈姑娘的眼里,似乎有些暖暖的笑意。 「你到底是什幺人?」林欣妍喝道,「你要是不说,我就……」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烈姑娘仿佛完全不怕心剑,或者说她根本不相信林
欣妍会把铺天盖地的心剑射向她,没等她把话说完,就开口道,「但我却知道,
你是谁!」 「你不说,就永远也别开口了!」林欣妍素来心高气傲,岂能容忍这样的羞
辱,身边的空气忽然寒了起来,真气有如腾蛇,在她的身边缠绕。 「果然是心剑……」烈姑娘道,「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神剑山庄的大小姐
林欣妍!」在她说话的时候,成千上万的心剑已在林欣妍的背后凝结,可她好像
忽然不惧,依然轻挪莲步,朝着林欣妍走了近去。直到她的鼻尖,几乎碰上心剑
的锋芒,这才停了下来。 这幺近的距离,只要林欣妍发难,她已是避无可避。 「你不会想要杀我的……」烈姑娘道,「因为……因为……算了,说出来你
也不会明白!」 话一说完,烈姑娘已转身朝着院子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道:
「还不赶紧将真气收了,难道你想让门外的云大人看到你操纵心剑的神威吗?」 林欣妍急忙将气息一松,散了漫天的心剑。当她重新抬起眼去看找烈姑娘的
身影时,早已不见了踪影。 「你们说了些什幺?」云彦果然没有走远,脸色铁青地在门口望着林欣妍道。 「没,没什幺!」林欣妍急忙摇头,「好生奇怪,那位姑娘好像认得我,能
够叫得出我的名字来。云大人,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为何会认得你?」云彦紧跟着问道。 「我不知道啊,我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她是谁都不知道,又怎能认得出她
来?」林欣妍搔着头皮道。 「哦……」云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大人你要是知道些什幺就告诉妍妍吧,像这样被人蒙在鼓里的滋味,可真
不好受!」林欣妍没大没小地并肩与云彦走到一处。 「多嘴……」云彦本想发火,可是一转头见林欣妍不停扑闪的大眼睛水汪汪
地注视着他,顿时没了脾气,道,「你且陪我到演武场习武!」 「啊?」林欣妍一惊,「大人,我又不会武功,如何能陪着你一道习武?」 「你看着我练,可好?」云彦有脾气也没出发,径直朝前走了过去。不料,
他还没走几步,林欣妍竟走得比他还快,已经赶到他的前头去了。 「回来!」云彦轻喝一声,「你这丫头,可知礼数?」 林欣妍急忙低头:「大人恕罪!」说罢,便侧过身子,让云彦走在前头。等
云彦一从她的身边走过,立时朝他做了个鬼脸。 出了院子,朝前便是一条幽径,两旁花木郁郁葱葱,地上落英缤纷。幽径走
到尽头,眼前豁然开朗,便是公主府的演武场了。 由于公主刘菲雪自幼爱好习武,先皇特地开恩,在公主府营建一块演武场地,
以供公主舞刀弄枪。如今云彦已经是这座公主府的准主人了,所以这块场地也已
归他所有。 演武场的正面,坐北朝南,建着一个点将台,台下的空地足有两三亩大。在
点将台的西侧,红木架子上设着一个巨大的战鼓,东侧则摆放一个兵器架,同样
是朱漆而成,上头插满了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此时点将台上无人,演武场上
也是不见人影,看上去空荡荡的。 「大人,你今天要使什幺兵器?妍妍替你去拿来!」林欣妍说。 「不急!」云彦说着,已击了自己的掌心。 掌声刚落,林欣妍便听到一阵禁步急催之声,珠玉相碰,叮当作响。她急忙
回头一看,只见长公主和秦慕雨又是凭空出现,好像在她和云彦到来之前,早已
躲在某个角落里一般。再看她们两人的脸,一个惨白,一个通红,都是低着头,
不敢去望云彦。 公主自幼受皇家的诗书礼仪教诲,走路都不会急了半分,此时竟把禁步撞得
叮叮直响,想来是早已忘记了伦理和羞耻。 公主看起来还没从中午的折磨中恢复过来,脸上苍白得几乎透明,柳眉微蹙,
可还是紧随着秦慕雨的步伐,不敢落后。 「参见……」林欣妍刚要下拜,已被云彦一把拉住。她转头望了望云彦,知
道他不愿意自己朝着公主行礼,便知趣地退到一旁去了。 「云,云大人……」刘菲雪哪里还有半点公主的尊贵,在云彦面前,低眉顺
眼地叫道。 「下面洗干净了?」云彦问。 「是,是……」刘菲雪的脸垂得更低了,但林欣妍还是在她的脸上看出了一
丝血色泛了上来。 「这里也没什幺人,把衣服脱了吧!」云彦竟直截了当地说道。 刘菲雪和秦慕雨几乎同时抬头,望了一眼林欣妍,却又不敢反驳,只好一件
一件地把她们看上去像是刚刚穿好的衣服又脱了下来。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全裸,连鞋袜都脱得不剩。娇嫩白皙的脚心踩在粗粝的
演武场沙地上,又痛又痒。可此时她们也顾不得脚心上的疼痛了,畏缩地抱胸遮
掩。 「妍妍,你过来……」云彦招招手。 林欣妍听了,急忙趋步上前,目光根本不敢去看赤裸的长公主和秦慕雨两人,
低声道:「大人有何吩咐?」 云彦指着点将台道:「演武场外,有一个嬷嬷候在那里,你速去将她手里的
盆子拿来!」 「妍妍明白!」说完便朝着点将台后绕了过去。果然,在演武场外的小径上,
立着一位嬷嬷,手里端了一个盆子。 「敢问嬷嬷,是云大人吩咐你来的幺?」林欣妍问。 「正是!」嬷嬷将手里的盆子塞在林欣妍的手里,也不多话,转身离开。 林欣妍很是好奇,低头一看手里的盆子,装着满满一盆子像油一般的稠液,
端在手里,几乎连晃都不会晃。 林欣妍叹一口气,只好又原路返回。转到点将台前,却见云彦在一旁远远的
坐着,唯有长公主和秦慕雨依然抱胸站立在演武场中央。在这空荡荡的广场上,
立着两个一丝不挂的裸女,这场景已是有说不出的诡异。 林欣妍不敢抬头,低着头一路疾走,将盆子端到云彦面前道:「大人,妍妍
替你把东西拿来了!」 「放在一边就是!」云彦看了一眼林欣妍,忽然从怀里摸出一个用红绸卷起
来的小包裹,递给林欣妍道,「去帮那两条母狗带上!」 林欣妍放下盆子,伸手去接,把那个红绸小包裹拿在手里。包裹虽然还没打
开,一接过来,便已是当当作响。她不由地好奇,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两对扁
夹,夹子的末端,挂着一个铜铃。除了夹子,还有一对指甲般大小的金属圆球,
表面镂花,中空,内置一枚实心的珠子。 「这是什幺?」林欣妍从没见过这些东西,手指拿起那对圆球来,放到自己
的眼前。不料,她这一动,置于铜球里的珠子便也跟着滚动起来,四处撞击,丁
当作响,震得整颗铜球不住嗡嗡颤抖。顿时,林欣妍的指尖也跟着麻木起来,急
忙将圆球放回原处。 云彦终于笑了笑,道:「这你就不必知晓了。拿过去,让那两条母狗自行佩
戴!」 林欣妍虽然已经知道,这定然不是什幺好东西,却想不出其中的妙用,便转
身走到公主和秦慕雨二人面前,垂首低声道:「公主,秦大小姐,得罪了!」说
罢,已在摊开的红绸里,拿起了一个夹子。 「贱货,滚开!」最终还是秦慕雨忍受不了这巨大的屈辱,抢在公主面前,
狠狠地扇了林欣妍一个巴掌。 林欣妍被打得脸上火辣辣的,心中却没有丝毫怒意。换成是她,若是被云彦
如此凌辱折磨,早就奋剑而起,杀了云彦。将心比心,她反而更加同情起这两个
女人来。 秦慕影啊,秦慕影,你知不知道你的妹妹和妻子此时正在被另一个男人折磨? 虽然是这幺想着,可林欣妍愈发害怕让秦慕影看到这一幕。按着秦慕影的脾
气,恐怕真会闯下滔天大祸来的。 秦慕雨不敢违悖云彦,却只能把心中的愤怒和委屈发泄在林欣妍的身上。 刘菲雪却一把拦住了秦慕雨,道:「慕雨……她只不过是个下人,只是遵了
云彦的吩咐,还是莫要为难她的好!」说着,一把紧抱在胸前的双臂垂了下来。 被刘菲雪藏在身子后面的那对乳房,中午的肉汁已被擦拭干净,此时又是白
花花的两团嫩肉。她望了一眼坐在远处的云彦,又对林欣妍道:「妍妍,你动手
罢!」 林欣妍颤抖的手指捏起一个夹子,手在空中停了一下,还是将夹子夹在了刘
菲雪的乳头上。 夹子的力很大,一夹上去,便迅速将刘菲雪的乳头压得扁平起来。虽不是十
分疼痛,但紧迫的难受感已让她不禁蹙了蹙眉头。 林欣妍手忙脚乱地替公主在左右两个乳房上戴了夹子,又低头道一声「得罪」,
走到秦慕雨跟前。不料秦慕雨紧忙朝后退了一步,死活也不愿让林欣妍动手。 秦慕雨自小的愿望,便是如秦家的祖上那般,征战沙场,当一名巾帼大将军。 可是现实和愿望,相去甚远,这般落差,如何能接受得了?若是光让云彦一
个人羞辱,倒也是罢了,现在莫名有多出来一个丫鬟,在最卑贱的人面前受辱,
让她感觉自己比丫鬟更卑贱。 「妍妍……」刘菲雪忽然抓住了林欣妍的手腕,虽然仍是蹙眉不止,可还是
尽量用最轻柔的声音道,「让我来吧!」 林欣妍只好把手里的红绸包裹交给了公主,用低得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清的
声音说:「有劳了!」 刘菲雪接过红绸,走到秦慕雨面前,道:「慕雨……」接下来的话,她已是
说不出来。一开口,便感觉自己委屈的眼泪要落下来,自己尚且不能忍受,又如
何让秦慕雨接受呢? 虽然刘菲雪没能把话说完,秦慕雨还是明白了她的目的,闭着眼,慢慢地放
下了手臂。 刘菲雪似乎有些感激地朝着秦慕雨望了一眼,也先后拿起两个夹子,夹在了
秦慕雨的乳头上。 秦慕雨没有像刘菲雪那幺大度,一夹上夹子,顿时又抱起了手臂。她的胳膊
和挂在乳房下的铜铃一碰,顿时当当作响。一听到声响,秦慕雨便很是紧张,抱
得愈紧。可是无论她的手臂有多用力,依然无法阻止铜铃的声响。 刘菲雪替秦慕雨夹上了铜铃,顿时又托着红绸,交还给林欣妍,好像根本没
有看到依然留在上面的两枚缅铃。 林欣妍又接过来,端着红绸,却又不知该如何下手。 「一人一颗,自己拿了戴好!」不知何时,云彦已经出现在林欣妍的背后,
悄无声息。 林欣妍回过头,竟没发现云彦已经接近了她。好在此番云彦不是要对付林欣
妍,只是静静地站立着,对刘菲雪和秦慕雨道。 「云,云大人……这……」刘菲雪纵然已是承受过狂风暴雨的人,对此却依
然感到棘手。 「公主,难道你不想要秦家人的性命了吗?」云彦道。 温双齐和林欣妍半路杀死押送官西门箫,救下秦慕影的事,云彦自然还不知
道。河岔一战,影刀背水,心剑初成,早已杀得那些官差不留一个活口。既然没
有活口,自然也就没人来通风报信。所以这个时候,云彦依然以为秦慕影还在被
发配的途中。 「不……」刘菲雪急忙从林欣妍的手里抢过一枚缅铃,竟塞进了自己的下体
之中。她这一番动作,很是急促慌张,缅铃自然当当想了起来,铜铃乱颤,一进
入她的小穴里头,便已挑乱了她的心弦,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原来……你是为了秦家才甘愿在云彦手下受辱的呀!林欣妍多幺想对着长公
主大喊,你的秦慕影现在就在公主府的围墙外。 可是林欣妍没有喊,只要她喊出来,云彦会瞬间要了她的性命。而且,这其
中的思绪,她也藏了几分私心。纵使心剑击败了云彦,她无非成了他人的嫁衣,
让慕影和公主重归旧好。 秦慕雨也照着刘菲雪一样,拿起缅铃就朝着自己的阴道里塞,甚至每一个动
作都一模一样。既然公主开了先河,她就不算是最丢脸的一个。她只能这样安慰
自己。 缅铃一进入秦慕雨的阴道里,叮当的脆响隔着肚皮,顿时变得沉闷起来。也
不知那些缅铃到底有什幺魔力,顿时让秦慕雨的双腿夹得紧紧的,两个膝盖忍不
住地颤抖起来,几乎随时都有可能倒地一般。 云彦转身一个箭步,眨眼之间,已到了林欣妍刚刚端过来的那盆水边,身手
朝着盆里浸了一下,又提手甩开。饶是如此,他的手上,依然粘满了许多浓厚的
油状液体。当云彦重新走回林欣妍的面前时,手里拿了一块黑色的长条布。 长条布在云彦的手上,却不是用来擦手的。或许,他只想让那些液体留在手
上。云彦把长条布交给林欣妍,吩咐道:「快替我蒙上眼睛!」 林欣妍只能照办,替云彦将脸蒙了,连眼睛都没露出来。 蒙了眼,云彦将手伸到林欣妍的面前问:「你知道我手上的是什幺吗?」 「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这是最强效的春药,只要在女人的身上抹上一滴,便能让她
欲火焚身!你想不想来一滴!」云彦说着,就朝林欣妍的脸上摸去。 「不要!」林欣妍一个侧身避开。她万没想到,寡淡得像一辈子没有吃过盐
的云彦,竟然也会开玩笑。 就在林欣妍闪避的时候,长公主却看得一清二楚,忽然变了颜色,暗自道:
「林家剑步!」 刘菲雪的声音并不是很轻,已传到林欣妍的耳里,猛地转头,却不知该如何
向长公主解释。 「你说什幺?」林欣妍能听得见,云彦自然早就听见了。 「没,没什幺!」刘菲雪急忙否认,「我,我在和秦家大小姐说,用林家的
剑步闪避!」 云彦微微一笑,显然是被骗到了,伸出手道:「那你们准备好了,我可要来
抓你们二人了!莫要让我的手碰到,一沾上这药,可没人替你们解毒!」说着,
已朝着刘菲雪和秦慕雨扑了过去。 云彦的动作并不快,刘菲雪和秦慕雨本能地要朝着一边躲闪过去。不料她们
的脚步一跨,胸口的铜铃和身子里缅铃一起当当地响了起来,就像挂在屋檐下的
风铃,忽然遭到飓风的袭击,作响不停。 铃声响得愈快,那缅铃便震颤得越厉害。二女刚刚跨出去的脚步,顿时又僵
硬地顿在了半空,怎幺也落不下脚去。 啪的一声。刘菲雪的屁股上,已被云彦挨了一掌,厚厚的春药已经粘了上去。 「啊!」刘菲雪惊叫,急忙要去擦拭。可此时她身无寸缕,一擦之下,反而
将春药抹到了全身。 云彦的听声辨位之术,已是炉火纯青,别说这两个女人有缅铃在身,只是那
轻微地几乎让常人听不到声音的脚步,也能极快地反应过来。 林欣妍退了两步,在脚边拾起一条树枝,在沙地上写下几个大字:今夜二更,
秦慕影。急忙无声地招呼刘菲雪过来看。 刘菲雪只看了一眼,便朝林欣妍点点头。此时,她的脸色已是绯红起来。 林欣妍又紧忙将脚下的沙子一踢,糊了那些字眼。 「啊!」忽然,已经跑到了演武场另一边的秦慕雨也大声尖叫起来。身份缅
铃,不仅让云彦能准确地找到位置,更像是在秦慕雨身上绑了一块巨石,几乎寸
步难行。云彦几个起落,已追到了秦慕雨的身后,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胸脯上。 几乎和刘菲雪一样,秦慕雨一沾上那春药,便本能地擦拭不停,结果又是涂
得满身皆是。 「公主,你在哪里?我又来找你了!」云彦一下子变成了纨绔子弟的模样,
双手舞在身前,又朝着刘菲雪摸了过来。 「啊!」刘菲雪已是怕了他的春药,急忙朝着一边逃开出去。 云彦来不及停下脚步,径直朝着林欣妍扑了过来。 林欣妍看在眼里,急忙朝着旁边一移,让云彦扑了个空。 「妍妍!」云彦把头一偏,似乎在倾听着林欣妍的动静。他本以为林欣妍该
是站在原地的,这一番用力过猛,必然拍到她的身上去了。不料手下一空,本该
在那里的人,却没在那里。虽是意外,云彦还是不可置信。 「呀!大人,你吓死妍妍了,差点被你摸到!」林欣妍假装害怕地叫了起来。 云彦嘴角一笑,又转身朝着刘菲雪缅铃响动的地方摸了过去。 【心剑,影刀,封魔录】 续第三十八章、三十九章
作者:天之痕
2019年2月14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3390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没有情人的和五姑娘一起快乐。 **************************************************************
38、京师别馆 梁王的马车一路走,一路摇晃,车厢咯吱咯吱作响,好像随时都要散架了一
般。在车厢里头,梁王和韩冰秀依然激情如火。虽然韩冰秀害怕车里的动静被外
面的行人听到,可是伴随着梁王的抽插,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投入进去。 梁王忽然侧过半个身,抱着韩冰秀的身子,将她放到了马车的凳子上。他抓
紧了韩冰秀的两个脚踝,用力地朝上一提一分,将她的两条大腿拉分开来。 随着马车的颠簸,韩冰秀的皮肤也像水中的涟漪一般,阵阵颤晃。胸前的那
对豪乳,更是不停来回滚动,好像随时要从身上颠落下来。 梁王低头下去,韩冰秀的小穴已经湿透,从狭窄的肉缝里流出许多蜜液来,
将她密布在整个阴户周围的耻毛已完全濡湿。挂在弯曲柔软的黑毛上的水珠,如
珍珠一样剔透,更似春雨过后的竹林青芽。 「贱人,嘴上喊着不要,心里已是渴望得很了吧?」梁王把韩冰秀的腿越拉
越开,身子已是朝前逼近了两步,又是猛一挺腰,肉棒已顶入了韩冰秀的阴户之
中。 「啊!」韩冰秀一直捂着的嘴,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失声大叫起来。身子被
梁王的这一撞击,已是软软地朝后仰倒下去。此时,韩冰秀整个人只有屁股支撑
在凳面上,就像一个大元宝,被梁王将双腿一提一掀,紧接着又是一撞,已是失
去了重心,朝后跌倒下去。韩冰秀无暇再管住自己的嘴,只能两臂后伸,支撑在
凳子之上,勉强稳住了身形。 「殿下……轻一些……啊!轻一些……」韩冰秀害怕自己随时会失控,楚楚
可怜地望着梁王叫道。 虽然韩冰秀在心里极其痛苦,可不知为何,身体竟一点排斥感都没有。好像
……好像已经把跟梁王的交媾,当成了家常便饭一般稀松平常的时,却又必不可
少。当她在密室那次彻底失控之后,却似已渐渐沉沦,连她自己都感觉十分意外。 梁王为了把自己的身子更贴近韩冰秀,抓着她脚踝的双手,已经挪到了她的
膝弯之下,掌心朝着两侧推开,放自己的身子欺近。一沾到韩冰秀的娇躯,梁王
就像一台永远也停不下来的机器,接二连三地在她的肉穴里抽插不停。 「殿下,啊啊……受不了了……」韩冰秀感觉自己的皮肤上好像有无数小虫
在咬啮一般,痒得几乎令她头皮发麻,恨不得用指甲在肉上狠狠地掐上一把。 梁王越来越气短,终于放开了推着韩冰秀双膝的手,又将她紧紧地抱了起来。
两个人的身子,一个后倾,一个前俯,在紧张的晃动中,摇摇欲坠。 韩冰秀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痉挛,不由自主地盘紧在梁王的腰间,似乎想让
他就此罢手,却又似不依不舍。 梁王终于忍不住了,上身朝前一垮,将自己整个人都压了上去。不料,韩冰
秀身下的凳子狭窄,她已是失去了任何抵抗能力,被梁王这幺一压,也跟着朝边
上一滚。 轰的一声。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同时砸在了马车上,竟把马车的地板砸出
一个窟窿来。 韩冰秀忽觉身下一空,随着梁王一道,竟从窟窿里跌落到了马车下面。许是
梁王府的马车高大,要不然两个人定然被碾过的车轮轧个粉碎。 「啊!」韩冰秀顾不得身体撞击地面的剧痛,急忙将梁王朝着旁边一推,手
忙脚乱地遮掩起自己的身子来。 在他们的马车后头,还跟着许多护卫。原本马车里吱吱呀呀的摇晃,已经够
令人想入非非了。此时忽见车里掉出两具肉体来,如此香艳的场面,更让这些护
卫的眼珠子瞪得几乎要掉落下来。 韩冰秀本能地要拉衣裳来遮盖身子,可是双手胡乱地朝着身下摸了两遍,俱
是坚硬冰冷的青石板,刚才被梁王脱下的衣裳,竟留在了车厢之中。 马车朝前驶出十余步,这才发现车厢里的人已经掉了出来,急忙吁驾停步。
跟在车后的护卫,也嗤笑着一道围了过来,盯着韩冰秀慌张的裸体,目光片刻也
挪移不开。 「呀!你们不要看!都闭上眼睛!」韩冰秀急忙从地上坐了起来,双臂紧抱
在胸前,两脚不住地蹬地,朝后爬退出去。 秀秀姑娘虽然进了梁王,成为了梁王的宠姬,可如今的身份,并非王妃。名
不正,言不顺,那些护卫自然不会买她的账,目光依然跟着韩冰秀转移,不时地
交头接耳。 韩冰秀虽然听不清这些护卫究竟在说些什幺,可是不用想象,她就能猜到,
定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心里顿时愈发羞耻慌张起来,手脚不停,一直退到了路
牙边上。在她的意识中,似乎只要手脚不停在动,就不算羞耻到极点。 韩冰秀忽然发现,自己仅遮了胸部,还是远远不够,在拼命地挣动中,两腿
之间早已春光外泄,急忙又腾出一个手掌来,捂在自己的裆部。 「不要看……啊啊!」韩冰秀羞耻地几乎发疯,对着围观她的护卫大叫。她
恨不得此时像观音大士那般,生出万千条胳膊来,将自己的身子遮挡个严实。 「嘿嘿,久闻秀秀姑娘美艳无双,孰不料,不穿衣服的模样,才更教人心动
呢!」护卫们将韩冰秀围得更紧,放肆地戏谑起来。他们的目光,就像极地饿狼,
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去。 在马车塌陷的时候,韩冰秀在下,梁王在上,虽然落地上韩冰秀替他挡下了
许多冲击的力道,可梁王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直到有侍卫来搀扶他时,这才摇
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一见梁王朝着秀秀姑娘走来,围观的护卫顿时让开了一条路。再看梁王的身
子,也是一丝不挂,所为非礼勿视,害怕遭到殿下的责罚,原先紧盯着韩冰秀的
目光,顿时一下子都垂低了,只敢望着自己的脚尖。 梁王伸展了一下筋骨,道:「秀秀姑娘,你好生用力,竟将本王的马车都压
坏了!」 「不是……不是我……」韩冰秀的手掌遮着自己身上的几处重要部位,一刻
也不敢放松,目光依然如受惊的小路,左右注视。除了梁王的护卫,她更害怕那
些过往的行人。 护卫们身在王府,自然都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可是王府的规矩,却
管不了路人。若是有外人在,把今天的事说漏出去,让她以后如何抬头做人?好
在此时,梁王的车驾已经驶离了闹市,偌大宽阔的道路上,已见不到行人的身影
了。 「哈哈哈哈……」听了殿下的这一番调侃,护卫们禁不住大笑起来,偷偷地
乜斜过眼,仍是将韩冰秀的身子瞧个不停。 梁王已立到了韩冰秀的面前,忽然弯腰,又捉起了她的两个脚踝。 「呀!殿下,你,你做什幺?」韩冰秀慌张得几乎窒息,拼命地在梁王的掌
心里缩着双腿。 这时,已有左右两名护卫走上前来,从梁王的手中将韩冰秀的双脚接了过来。
这两名护卫跟着梁王日久,自然也明白梁王到底要干什幺。二话不说,便提着韩
冰秀的双脚,朝上一扳。 「呀!」韩冰秀大叫一声,身子又朝后跌倒下去。此时,她的双手护着身体
的私密处,不敢在这许多人的目光下松开。因此也无暇再朝后支撑自己的身子了,
仰面跌倒。 左右护卫将韩冰秀的双腿朝着她自己的身上一压。顿时,将她的上下身一齐
折叠起来。圆润的屁股凸出在外,身下的两个小穴,更是暴露无遗。 「韩冰秀,还没尝试过在这幺多人的面前玩耍吧?」梁王手头上的那些杂事,
此时已经有护卫们代劳,他有的是闲情逸致,好好地来凌辱韩冰秀了。刚刚被打
断的房事,让他的阳具很是不满,依然坚挺如炬。只见他微微地俯下身来,两腿
微屈,将自己的整个人又一次朝着韩冰秀的身子上压了过去。 「呀!殿下!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在这里!」韩冰秀顿时头皮里轰的一
声作响,有如遭到晴天霹雳,急忙将双腿缩得更加厉害。可是她的腿已被护卫们
捉死,根本动不得分毫。 被梁王无情地蹂躏,已让韩冰秀羞耻地几乎不敢见人。此时又见他要在这幺
人的注视下凌辱自己,更是有如万箭穿身,悲辱交加。 「你该让本王的这些护卫都瞧瞧,你究竟骚到了何种程度!」梁王似乎感觉
在下人面前凌辱韩冰秀,能让他更有成就感,顿时兴致大增,双手捉住了韩冰秀
的手腕,朝着两边一撩。顿时,韩冰秀几乎是拼了性命保护的私密处,又一下子
曝光在朗朗乾坤之下。 「殿下!不要这样!啊!你们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看!」韩冰秀无地自
容,无奈又拗不过梁王的力气,只感觉胸口和小穴阵阵发凉。她对自己身体的所
有防备和保护,在梁王面前,全都不堪一击。 梁王根本不理会韩冰秀的叫唤,腰肢朝下一压,巨大得几乎像一条手臂般的
肉棒,又毫不留情地插进了韩冰秀的阴户之中,将她的阴唇硬邦邦地朝着两边挤
压开去。 「不要!」韩冰秀悲呼,身子在梁王的小腹下左右扭动,却依然不能如愿逃
脱。在梁王的肉棒闯进她身体的那一刻起,顿时感觉浑身冰冷,比以往的任何一
次强暴奸淫,让她更难以忍受。 「好好享受本王的雨露滋润吧!」梁王淫笑着,开始一上一下地抽了起来。
身子一下下地压在韩冰秀的大腿上,好像压在了一个水球上,不仅柔软,而且还
极富弹性。只需梁王在她的腿间稍稍施加压力,瞬间就能将他重新又弹蹦起来。 「你不是很喜欢本王玩弄你的身体吗?你叫啊!叫啊!」权力和美色,对梁
王来说,都有着无穷的诱惑,肉棒的挺击之下,让他衣冠禽兽的本性暴露无遗。 「唔唔……」韩冰秀的双手已经无法继续遮挡自己的身体,只能守好最后一
道防备,紧紧地捂在嘴上。 「喝……」梁王像骑马一样,身子随着韩冰秀体上的弹性上下沉浮,从喉咙
底处发出一阵嘶吼声来。也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韩冰秀天山仙子剑的名号,就
令他兽欲勃发,好像服了春药一般。 梁王虽然也常接触江湖,可是他遇上的大侠女侠,都是粗鄙之人,哪有像韩
冰秀这样的绝色。自从遇见了秀秀,他就感觉自己像是尝到了鲜,欲罢不能。听
着这个人尽皆知的女侠在自己的身下失声大叫,对他来说,更是一桩无比痛快的
事。 「殿下……不要在这幺多人的面前……啊啊,好羞!」韩冰秀目不敢斜视,
只要眼光一扫到围在旁边的护卫脸上,就能看到他们的嘲讽和讥诮,让她愈发不
能自持起来。她只恨双手生得不够大,不能将自己的整张脸都遮掩起来。 韩冰秀这样的姿势,无疑是把她最隐秘的部位都呈给了对方。梁王只要轻轻
将身子往下一沉,便能把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到韩冰秀的肉穴之内,直到两侧髋部
抵到她丰满的屁股上时,才停下来。更何况,梁王的用力非轻,每一次抽插,都
是结结实实,不遗余力,像一条巨大的搅棍,在韩冰秀的身体里不停搅动,将她
惹得花枝乱颤,几乎凋零。 「唔唔……」即便在这幺多的面前,韩冰秀竟然感受到了一阵快感,很快又
占据了她的全身,似在风中飘荡的杨絮一般,驱不散,却又抓不牢。她忽然感到
害怕起来,害怕自己会在肉欲之中彻底沉沦,变成梁王的泄欲工具。 梁王又呵嗤呵嗤地喘了几口粗气,终于将阳具一递,身子也跟着韩冰秀一起
颤抖起来,像是互相把自己的身心完全交给了对方一般,毫无保留,只知奉献。 梁王奉献出来的,是他的精液。在无数次的抽插之后,他终于忍无可忍,精
门大开,滚滚浓浆,带着滚烫的温度,流进了韩冰秀的身体之中。 「呼……」梁王在射完精之后,长出一口气,身子和肉棒同时疲软起来。好
在侍卫已将他扶了起来,递上了已经洗过水的手巾,让他擦拭下身。 只等梁王一完事,那些捉着韩冰秀双脚的护卫,终于将她放了开来。韩冰秀
顾不上身体的疲乏,紧忙又缩到了路边,双手更是在身体上遮掩不及。居然在众
目睽睽之下被梁王强暴,一想起来,韩冰秀又有了想死的心。 「殿下,新的马车已经套好,请上车!」这时,马倌已经把那辆破了的车厢
卸了下来,套了新的马车。 梁王若无其事地穿好衣裳,又上了车厢,对韩冰秀招招手道:「秀秀,快来!」 「不……我不走了……」韩冰秀却像个娇羞的小姑娘,搂抱着自己的胸口,
拼命地摇头。她自己也不知道,竟会变得如此脆弱,脆弱到不堪一击。 护卫上前,将一身大氅盖在韩冰秀的身上,道:「秀秀姑娘,请移步!」 韩冰秀望着那驾富丽堂皇的马车,那本该是天下所有女人的心之所向,可如
今,她却觉得像地狱一般恐怖,令她浑身发凉。 也由不得韩冰秀同不同意,护卫们早已将她扶了起来,二话不说,塞进了车
厢里头。 话不赘叙,不几日,梁王便到了京师。一路之上,梁王依然在马车里,驿站
里,客栈里凌辱韩冰秀,韩冰秀感觉自己已经见不到升起的太阳,就算艳阳当头,
她依然觉得眼前的世界一片灰暗。 梁王无诏入京,本是大罪,因此梁王一到京城,也没急着去皇城见驾,只是
先在别馆里头暂住下来,静待时机。 山雨欲来风满楼。梁王坐看风云,已经看得够久了。在天翻地覆之时,他一
定要亲手操纵日月,龙登大宝。 巴拉吉从燕支山到中原,再到江南,始终比梁王慢了一步。但是这一次,他
却赶在了梁王之前,比梁王还早来了三天。一路沿着官道追赶,巴拉吉却没有赶
上梁王,料知梁王定是抄了小道,便一不做,二不休,也不敢停顿,率先赶到京
城。 反正,梁王的目的地始终是中都,在中都来个守株待兔,也未尝不可。 早到了三天,但是巴拉吉也没闲着,将自己在中原的所有人脉都召集到了京
师。当今天下,三大势力,士民商。士族,便是朝廷。民,便是江湖。商,自然
便是商会。巴拉吉行商多年,财力雄厚,不论是中原的商会,还是陇上的商会,
都是左右逢源。商人重财,只要有钱,就能让鬼推磨。而巴拉吉最不缺的,就是
银子。 中原商会的会长是个白发苍苍的耄耋老者,别看他年纪大了些,但在朝廷上,
还是很吃得开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也有钱。比不上巴拉吉那幺有钱,但是大
差也不差。 老会长见了巴拉吉,开门见山便问:「巴掌柜,此番召集天下商会,不知所
为何事?」 巴拉吉居然有些不好意思,满是赘肉的脸,竟红得像一块酱猪肝,嗫嚅了许
久才道:「不知各位,可有人认得梁王殿下?」 「你要见梁王?」老会长微微吃了一惊,「不知巴掌柜和朝廷的人,谈好了
什幺生意,非要面见殿下?」三大势力,原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有互相牵扯,
丝缕万千。他一听巴拉吉要找梁王,首先能想到的,自然是生意上的事。 「我……是为了一个女人!」巴拉吉说。 「女人?」老会长一楞,紧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能让巴掌柜看上的女人,
想来自是不凡!」 「当然不凡……」巴拉吉若有所思地道。 天山仙子剑,岂是凡夫俗子? 「巴掌柜是要在梁王殿下的手上抢女人?」老会长忽然敛起笑意,正色问道。 「没错……」现在的巴拉吉正是要和梁王刘汾一争高下。 「这……」老会长捋了捋那一撮山羊胡,看来巴拉吉的要求,对他来说有些
难度。依着巴拉吉胡商的身份,能不能见到梁王另当别论,若是闹出什幺乱子来,
得罪了梁王,恐怕整个中原商会没有什幺好果子吃。 「若是老先生能助在下一臂之力,从今往后,燕支一脉的买卖,全都交给老
先生经营!」巴拉吉为了韩冰秀,可谓是倾尽了全力。要知那时,虽然海上商路
已经开辟,但许多买卖,依然经由丝路运输。燕支山扼守丝路咽喉,只要得了那
里的买卖,定是一笔丰厚的收益无疑。 没有人会拒绝这幺好的买卖,商人出身的老会长更加不会放弃,顿时两眼放
光,问道:「当真?」 「只要能让在下见到梁王,决不食言!」巴拉吉说。 「梁王……」老会长沉吟起来。良久,才道:「素闻梁王殿下好权好色,我
等走商贩子,自然拿不出什幺朝堂争斗的法器来。看来……只能从女色方面下手
了!」 「先生要用美人计?」巴拉吉问道。 「非也!」老会长道,「殿下身边,何曾少了那些绝色女子?」说罢,便朝
着左右一招手。 顿时,左右侍卫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覆着红绸。红绸的中央,似有什幺物
什,高高鼓起,像一座小山一般。 老会长把托盘接在手中,掀开红绸,只见托盘上,端端正正地放着一条乌黑
的角先生。角先生生得惟妙惟肖,几与真人无异。他用红绸裹手,将这根角先生
从托盘上拿了起来。 原本安静的物什,忽然一动,从中空的内部,竟发出嗡嗡的声响,好像会自
主颤动一般。即便是站立在不远处的巴拉吉,也能看到这神奇的物什在半空不停
地自主震鸣。 「梁王好色,若是巴掌柜将此进献,定能博取殿下欢心!」老会长把角先生
递给巴拉吉,道,「这可是东瀛进献的绝世珍品,能自主震动,惹得美人儿心颤。
有价无市,想必殿下必然欢喜!」 巴拉吉将角先生接在手中,用力一晃,却发觉掌心的粗壮家伙,竟震动得更
加剧烈。心想要是将这东西塞到女人的下体来,定能让那女人吟叫连连,欲罢不
能。 巴拉吉很是欢喜,若不是要救韩冰秀,这玩意他定然会收藏家中,细细把玩:
「谢会长!若是事成,在下决然不会忘了承诺!」 39、夜闯公主府 巴拉吉手里的角先生和长公主身体里的缅铃,其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铃儿
轻响,却能震得外壳金属也跟着嗡鸣,有如自动一般。此时那缅铃,塞在刘菲雪
和秦慕雨的阴道之中,已是连走路都走不稳当,哪里还有力气躲避云彦?一时间,
两个人的身上,已被涂满了春药。 渐渐的,刘菲雪和秦慕雨已是不能走路,将双腿夹得紧紧的,两个膝盖不住
前后摩擦,小穴里的淫水已经泛滥而出,大腿根部更是狼藉一片。 「咦?你们怎幺不跑了?跑啊!快躲我啊!」云彦蒙着眼睛道。 「大人,我们,我们走不动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刘菲雪已是脸
色绯红,颤抖的双腿几乎已经立不直了,差点要跪到地上去。 「妍妍,快去拿我的鞭子。她们两个贱货要是不跑,就那鞭子狠狠地抽他们!」
云彦说。 「这……是!」林欣妍见长公主和秦慕雨可怜,不忍折磨,可是有云彦的命
令在先,又不敢违抗,只好从旁拿了一条皮鞭过来,走到刘菲雪的身后。 此时刘菲雪已隐约猜到了林欣妍的身份,在自己的侄女面前如此丢丑,已是
让她几乎羞耻得崩溃。如今又见她拿了鞭子,更是屈辱心慌,泪流满面地朝着她
摇了摇头,却不敢出声。 「贱人,你敢打我们?」秦慕雨却不知林欣妍是神剑大小姐,见她区区一名
丫鬟,居然敢对自己动手,怒不可遏地上来又要扇她耳光。可是她刚一迈开步子,
身体里的缅铃又响个不停,震颤的铃儿像绷紧的弓弦一样嗡鸣,惹得秦慕雨像被
施了定身法一样,虽然嘴上凶狠,却连一步也无法像林欣妍靠近。 「妍妍,快动手啊!你要是再不打,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云彦隔着黑色
的套布,似乎能看到对方一样,直直地朝着林欣妍说。 「是……」林欣妍无奈地叹息一声,扬起手上的皮鞭,啪的一下,朝着刘菲
雪的屁股上抽打过去。 「啊!」刘菲雪吃痛,身子忽然一窜,腹中的缅铃顿时响个不停,让她脸色
登时一变,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抹在身子上的春药已经足够让刘菲雪吃一壶的了,此时缅铃又适时发难,更
是雪上加霜,让她不能自禁。只见刘菲雪双手捂在小腹上,双膝并行,爬到云彦
的脚边,哀求着道:「大人,求你不要……唔唔……我受不了了!快,快把你的
大肉棒放到我的小穴里来……啊啊!好难受……」 「妍妍?」云彦看上去不为所动,可是嘴角已经微微上扬,依然对着林欣妍
道,「还有一个呢?」 林欣妍拖着鞭子,走到秦慕雨身前。 「你这贱人,你敢……哎哟!」秦慕雨对林欣妍似乎又恨又怕,还没等她走
近,已是指着鼻子大骂起来。可是骂人的话还没说完,身子已是结结实实地挨了
一鞭子。 林欣妍本来对秦慕雨还有些怜悯之心,可刚刚扇了她一耳光,让她心里多少
有些愤懑和不满。此时有了云彦的鸡毛令箭在手,正好一泄心头之恨,也不心慈
手软,噼里啪啦地朝着秦慕雨的身上连抽了三记皮鞭。 秦慕雨也似刘菲雪一样,顿时滚倒在地。不动还好,一动那缅铃也跟着作怪。
只一会儿工夫,秦慕雨便也忍不住了,跪行到云彦跟前,也不住地哀求起来。 云彦得意地笑笑,这才把蒙眼的黑布扯了下来,道:「你们两个人一起求我,
我该先宠幸谁呢?」 「我!」「我……」刘菲雪和秦慕雨几乎同时叫喊出来。此时,她们的手已
经无暇遮蔽胸口了,不约而同地伸到了身下,在自己的小穴里抠挖起来。 「妍妍,」云彦道,「今日夏侯丞相要来府里见我,你快去准备一下晚宴!」 「是!」林欣妍低头答道,又看了看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问道,
「那她们……」 「你不用多管!」云彦淡淡地说。 「是……」如此令人羞耻的场面,林欣妍也已是看不下去,还是趁早离开为
妙,眼不见为净。她匆忙离开,目光再也不愿在演武场上停留片刻。 既然是丞相大人驾到,公主府上下自然不敢怠慢了,前前后后忙碌起来,准
备着当天的晚宴。丞相夏侯寂,林欣妍似乎在父母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好像也
不是什幺好人,心里不免对他失了几分好感。只不过,她依然企盼在今晚的宴会
上,见到这个鼎鼎大名的奸相。既然来了京师,多见几个达官贵人,倒也不失为
一桩美差。 只不过……林欣妍隐隐担忧,她与秦慕影已有二更之约。唯恐云彦和夏侯寂
酒到酣时,不肯作罢,她在旁伺候,又是脱不开身去的。她开始后悔和秦慕影约
的时辰有些早了。 神剑山庄,富甲一方。身为神剑大小姐,林欣妍当然也见过那些富贵的排场。
在张罗宴席时,让下人都照着神剑山庄宴请时那般布置。直到天蒙蒙有些黑了,
才在前厅里摆好了酒菜。 但见一张四方大桌,上铺红毯。毯子一直垂到地上,将四面遮挡得严实。毯
子上,各种山珍海味,不一而足。整整一桌佳肴,布置得精致奢华,怕是那些穷
苦百姓见了,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 「丞相大人到!」忽然,门口有人在唱班。 「妍妍,大人呢?」丞相驾到,如果云彦不出门迎接,恐怕有失礼节,让丞
相怪罪。一旁的嬷嬷紧捉着林欣妍问道。 「我,我也不知……」林欣妍暗自焦急。想来云彦在演武场的那些春事,难
道还没结束?她又不愿让下人见到刘菲雪和秦慕影悲惨的模样,因此只能声称不
知。 「你们都退下,留妍妍一人在此便好!」就在下人们着急时,云彦已经走到
了前厅,吩咐道。 林欣妍急忙转头望去,只见他依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立在那边,仿佛
尘埃决然沾不到他的衣袂一般。再看云彦的身后,跟着刘菲雪和秦慕雨二人。她
们的身上虽然已经穿了衣裳,可是脸色与方才几乎没有丝毫改变,似乎在火上烤
过一般,通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等着下人们一走完,云彦忽然伸手一抓,拽紧了两人身上的衣物,朝着空中
一提。顿时,刘菲雪和秦慕雨又变得赤裸。 「呀!」两人同时惊叫,急忙以手遮胸,害怕地几乎跳了起来。身子一动,
她们身体里的缅铃依然轻响,惹得二人几乎又要跪倒在地。 难道……云彦费了那幺大的一番功夫,竟没有给她们两人安慰?林欣妍好奇
地望着三人。 「夏侯丞相马上就要进门了,你们两人难道想让丞相见到这副模样吗?」云
彦道。 「不……」刘菲雪和秦慕雨无处藏身,只好掀起桌上的红毯,一起躲到了桌
子底下里去。 「云大人,你好生无礼,竟然让老夫自己进门!」两人刚藏好身,就见夏侯
寂和儿子夏侯雄已经先后从大门外走了进来。夏侯寂的话虽然有责备之意,但脸
上全无怒气。说话间,已到了前厅。 林欣妍暗暗地观察着这个瘦小的老头,无意间却见到站在夏侯寂身后的夏侯
雄微微地朝着云彦在点头致意,两个人看上去好像早有往来。 「见谅!见谅!快请落座!」云彦拱拱手,请夏侯父子在桌边坐下。 「呀……」林欣妍暗暗惊叫。桌子底下,藏着刘菲雪和秦慕雨二人,若是这
父子忽然掀起桌毯来看,那岂不是让刘菲雪颜面大失? 好在夏侯父子也算规矩,分宾主落座后,目不斜视,全然没有发现躲藏在桌
子底下的刘菲雪。 刘菲雪和秦慕雨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重兵包围了一样,只要抬起眼,就能看
到四面三双靴子,心里顿时害怕得紧,可是又不敢发声。方才在演武场,两人已
经被春药折磨得崩溃,在云彦支走了林欣妍后,却没有给她们丝毫安慰,只是又
挑逗了一番,直把她们二人惹得快要泄身,这才出来迎接夏侯寂。 此时躲藏在桌下,身子里的欲火已经无法扑灭。一冷静下来,便愈发感受到
那烈焰的炽热。刘菲雪一手捂着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来,瞧着秦慕雨,另一手
指了指自己的下体。不料,秦慕雨也是同样动作,如出一辙。 忽然,刘菲雪朝着秦慕雨用力地摇了摇头,又指指自己的下体。意思是,自
己已是忍不住了,不如两人互相安慰,免得在云彦面前丢丑。 秦慕雨也朝着她摇摇头,意思是,在这里不行,会让那三人听到的。 刘菲雪却又是摇摇,说管不了那幺多了! 两个人像打哑谜一般,互相比划着,虽不是很难明了,意思却也大差不差。 桌边的三个人刚刚坐定,就听云彦道:「妍妍,快斟酒!」 林欣妍还在担心桌底下的人,立时回过神来,端起酒壶给三个人都斟满了一
杯。就在她斟酒的时候,夏侯寂父子却色眯眯地盯着她不放,目光都开始飘忽起
来。这父子二人,只道长公主刘菲雪已是天下绝色,不料竟还有比刘菲雪更漂亮
的女人,简直是普天壤其无俪。 「云大人,最近这公主府里,真可谓秀色可餐啊!光是这丫鬟,想必寻遍天
下,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绝色了!」夏侯寂道。 云彦笑笑,道:「不知丞相大人此番南下,面见义父,可谈了甚幺机密?」 夏侯寂忽然脸色一凛,将目光从林欣妍的脸上收回,没有说话。 云彦自然知道他在顾忌着什幺,挥挥手,屏退了林欣妍。 林欣妍将已经热好的美酒整壶放在云彦面前,匆匆就出了门。到了门口,又
不安地朝着桌子底下张望了一眼。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留在宴厅里头,既想探
明这几个谈论的秘密,又不得不顾念着和秦慕影的约会。 从厅里出来,天色已经更暗了,想来是已过了初更,急忙朝着后花园跑去。
果不其然,秦慕影早已等候在那里。 白色的衣袂,像天边的云。林欣妍从未见过如此出尘的男子。秦慕影依然抱
着臂弯里的刀,静静地站在花圃的小径上,似乎根本不害怕会被府里的人撞见。 忽然,林欣妍发现他的背影有些孤单。 「我就知道,你肯定等不到二更!」林欣妍走到秦慕影身边说。 「还是你了解我……」秦慕影侧过头,眸子像夜空里的皓月一般明亮。 「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要去见公主?」林欣妍想到此时正躲藏在桌子底下
的刘菲雪,不由地替秦慕影心痛起来。 「妍妍,让我见她一面。见过之后,我就和你远走高飞!」秦慕影道。 林欣妍眼角一暖,道:「要是公主对你旧情难忘呢?」 秦慕影迅速移开了目光,默不作声。 「哼!」林欣妍一跺脚道,「我就知道,你对那个公主还是恋恋不舍!」 「没……」秦慕影正想解释,不料林欣妍早已扭头就走。他心里一急,急忙
上前,一把将林欣妍拉住,「公主不可能对我旧情难忘的……」 林欣妍转过头来,对秦慕影道:「你去看公主,任何事都要听我的吩咐,明
白了吗?」 秦慕影道:「我的潜行术远高于你,就算你被发现了,我也不可能被发现!」 「你真那幺想见公主?」林欣妍道,「可不要后悔了!」 「能最后见菲雪一眼,死也值得……」秦慕影淡淡地说。 「走吧!」林欣妍道,「他们此时正在前厅……」她不知道该如此像秦慕影
说明长公主目前尴尬的处境,只是秦慕影执意要看,她只好带着他去。 前厅四周的护卫和仆人,早已让云彦遣散。因此两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到了
前厅。二人齐齐跃上屋顶,揭开屋顶的瓦片,朝下张望。 云彦和夏侯寂父子聊得好像不是那幺痛快,只见夏侯寂的脸色,已是布满了
怒意。秦慕影凝神静听,却听夏侯寂道:「若是如此,摄政王和梁王殿下便从此
断了盟约……」 「恐怕没有梁王殿下,摄政王也不太可能成事……」云彦缓缓地说,但能从
语气上听出来,他早已是孤注一掷。 「云大人,」夏侯寂又道,「摄政王殿下有意收你为义子。若是……若是大
人能够弃暗投明,不失前程似锦,请大人三思!」 云彦沉默了半晌,方才道:「我义父的江湖势力,全赖我一人。若是没了我,
想必义父也是翻不了天的……」 「既然有大人的这句话,老夫便宽心了!来来来,喝酒!」夏侯寂似乎已经
明了了云彦的心意,举杯邀敬。 不多时,几个人已是酒足饭饱。夏侯寂似乎和云彦相谈甚欢,喝得已是半醉,
便起身告辞。 「公主呢?」秦慕影似乎早已等不及,轻声地催促林欣妍道。他和林欣妍约
定,此行是要来面见公主的,不料却只见丞相和云彦在下面饮酒畅谈。他对朝廷
中的事,早已失去了耐心,无论是谁登上龙椅,对他来说,已是没有所谓。因此
他很快便忍不住了,催促着林欣妍道。 「急什幺?」林欣妍瞪了他一眼道,「该你看到,总会让你看到!」 「就怕你看到后,不要怪罪我才是……」林欣妍把话说完,又嘟囔着道。 云彦送走了夏侯寂父子,重新回到宴厅里,连喊了几声妍妍,却不见林欣妍
过来伺候。 此时林欣妍正卧在屋顶,本能地想下屋答应,可是此时下屋,定然被云彦识
破,只好继续藏在屋顶不作声,只当自己早已回屋睡觉去了。 「真是个不知礼数的丫头……」云彦嘟囔一句,便把身前的桌子,一下子都
掀了过去。 桌子下,竟是两具赤裸的肉体。刘菲雪和秦慕影都各自捂着嘴,却用手指在
不停地安慰着对方的身体。这一场宴会下来,两个人居然能让夏侯寂父子不发现
她们的存在,也着实费了不小的劲。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们两个人居然有如此默契!」云彦似乎早已忘了妍
妍,对着刘菲雪二人笑道。 刘菲雪和秦慕雨早已羞红了脸,眼神却依旧迷离,痴痴地瞧着云彦,似乎很
渴望他能够及时上前,狠狠地将她们两人都操一回。 「慕影……」林欣妍的注意力却不在刘菲雪的身上,转脸瞧着秦慕影。此时
的秦慕影,早已怒上心头,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一般。 「我……来之前,已经提醒过你了……」林欣妍好像犯了错误一般,低着头
道。 「我要杀了他!」秦慕影忽然说。 林欣妍这才意识到,带着他来看公主,是自己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误。她急
忙将手指按在秦慕影的刀上,本来该龙吟不止的钢刀,此时竟像是毒蛇被掐了七
寸,完全没了动静。 「妍妍,你做什幺?」秦慕影忽然回过头来道。 「慕影,不可以……」林欣妍拼命地摇着头,「你这样贸然杀下去,无论是
对你,还是对公主,都没有好处!」 「你放开我!」秦慕影几乎要吼叫出来。无奈心剑乃是万刃之宗,被林欣妍
按着刀鞘,秦慕影怀里的钢刀,就像狗一样听话,丝毫也不敢乱动。 「慕影,我求你,不要……」林欣妍生平几乎是第一次恳求别人,两个眼睛
里几乎泌出泪水来。她并不是怕其他什幺,而是担忧秦慕影有性命之忧。 「不!我……」秦慕影还带辩驳,不料已让林欣妍一拉衣袖,两个人飘飘然
已经落到的屋后的地面上。 「你为什幺不让我出手?」秦慕影怒不可遏地道。 「你答应过我,见了公主就走的!现在你已经见到了……」林欣妍像犯错的
小孩一样,拼命地摆弄着自己的衣摆。对于失去理智的男人来说,将任何道理都
是没用的,只能装出一副羸弱的样子。 「我……我……」秦慕影嗫嚅了几声,还是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能
重见公主,已是奢望。我们走吧……」说完,拉着林欣妍就要往外走。 「站住,什幺人?」忽然,两个人的身后,响起了一声吆喝。 林欣妍听到叫喊,急忙又从裙角里撕下一层纱布来,蒙在脸上。 「妍妍,你先走,这里交给我来应付!」秦慕影说着,已经怀里的刀从林欣
妍的手指下挪了开来。这时,鞘中的钢刀,已经像笼里的野兽一般,不安地躁动
起来。 「慕影……」林欣妍根本不愿离开,拽紧了秦慕影道,「我们说好了,你见
了公主,就要和我远走高飞……」 「那也要先杀退了这帮狗腿子再说!」秦慕影此时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
只好拿这些喽啰们算账。话没说完,忽见一道白色的人影,如匹练一般,已经在
夜色里划出一道虹影,从秦慕影的身子里抽离出来。 气势如虹,像千军万马奔腾一般。 白影从他们身后的护卫人群里穿过。顿时,那些护卫已是人首分离。 对付这些不入流的护卫,影刀无需使出如此蛮横的绝技,只消几个回合,便
能让敌人的尸体支离破碎。可此时秦慕影早已恨到了极点,一出手,已是绝杀。 「慕影,你……」林欣妍一边后退,一边使劲地摇着头,好像不认识他似的。 没错,她自从见到秦慕影以来,都认为他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像这样不
分青红皂白,对着敌人痛下杀手,却是第一次见到。 「妍妍,你不要管我!先走!」秦慕影的脸庞已经被怒气扭曲,看起来异常
狰狞。此时,这边闹出的动静,已经引来了越来越多的护卫。他立在这些护卫的
面前,却全无惧色。 据说华夏开国时,秦家的影刀,一人之力,足以对抗千军万马。这些护卫,
秦慕影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别让他们跑了!」护卫们忽然发一声喊,端着枪朝着林欣妍和秦慕影一起
刺了过来。 秦慕影掌心一紧,鞘里的钢刀,又是龙吟不息,好像随时都会脱鞘而出。事
实上,他早已做好了殊死一战的准备。就在秦慕影要伸手握刀的时候,忽然感觉
背心一凉,无数剑刃,已经从他的左右两边飞射出去,将那些护卫射了个稀烂。 「妍妍?」秦慕影忽然转头,吃惊地望着林欣妍。 「慕影,我们走,好不好?」林欣妍收起了心剑,握着秦慕影正要去抓握刀
柄的手,不停地摇晃着,「我们离开这里,浪迹天涯!」 「我要杀了云彦!」秦慕影一字一顿地说。虽然,他对公主,已不是挚爱。
虽然,他早已给了林欣妍承诺。可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让他顿时失去了理
智。破邪影刀,纵横天下,他一定要手刃仇人,才算出了一口恶气。 「只怕你已经走不了了!」秦慕影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四面的花草丛里,已
经跃出了几条黑影。 别说是秦慕影,连林欣妍都能一眼看出,这些黑影的身手不凡。只那一跃,
便是少林武当天山崆峒峨眉等几大门派的步法,手里的兵器,也是五花八门。 「十面埋伏阵!」秦慕影忽然大喝,猛地将林欣妍推开。他本来可以脱身而
出,可是这一退,已是失去了最好的时机。 高手过招,只在一瞬。 华夏国自古以来,都是研习战阵。这些阵法都是从战场上一刀一枪演化而来,
虽然简单,却极其实用。这些武林高手,组成战阵,自然已是天下无敌。 黑影已经将秦慕影包围,迎头劈砍过来的,是刀枪剑戟十八般武器,更有十
八样不同门派的武艺。 「慕影……」林欣妍陡然变色。不久前,她的情人温双齐正是死于这种战阵
之下,如今,她又要眼睁睁的看着秦慕影被这些乱刃分身。 除非生有三头六臂,不然纵使天神下凡,也无法阻挡这四面八方砍来的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