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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 第三十二章 解毒

2021-05-06 22:30:53

狗子得到成就:鸡巴飙血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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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忠义低头弯腰,缓缓跪倒,双腿的麻木迅速向上蔓延,噬毒蛊疯狂发作,
让他如此情景依旧欲火沸腾,勃涨的阳物血脉涌动,竟将那条小小紫金蚕喷飞出
去,脱出一道红线掉在地上。

  生死存亡之际,属于袁忠义的人皮,瞬间崩裂。

  属于狗子的冷静,总算重又出现。

  他运功镇毒,揣测着冰寒彻骨的痛楚应是什么模样,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借机取出净血丹,不敢再有半点托大,将两颗一起塞进嘴里,一口吞下。

  素娜也不过来追击,口中嘘溜吹了一声,那两条小蛇弹射而起,绕在她的腕
上,恍如一对碧玉手镯。她悠然看着,微微一笑,道:“随你吃什么药,想解掉
紫金蚕,也是做梦。”

  袁忠义大声呻吟,痛哼着抬起头,用愤恨目光盯着素娜,双腿运力抻筋,做
出抽搐的假象。

  可素娜并不上当,玩弄着腕上蛇头,微笑道:“不见你七窍流血,我是不会
过去的。阿妮米上了你的当,说不定连五毒阴经的秘密也告诉了你。你那宝贝被
咬了一口还又粗又大,我这样的女人可吃不消,真被你日泄了解掉毒,我岂不是
死在自己的屄上?”

  七窍流血难度太高,袁忠义当然伪装不出。

  但他本也不是为了将素娜骗过来。

  先不说素娜身上有没有养着其他毒物还是未知,就是帐篷外她真高呼一声就
能叫来的蛊宗好手,也足够致命。

  他骗的,是对方的谨慎。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能解毒的娘们,山顶上就有一个,他何必要在这里冒险。

  而且,鸡巴喷着血,他可没信心再喷精。

  他发出更加痛苦的呻吟,挣扎着往素娜的方向爬去。

  素娜神情一凛,立刻提气后纵,双手一甩,两条小蛇飞射而出。

  袁忠义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霍然起身,长笑一声双掌拍出,雄浑真气犹如冰涛拍岸,迎向那两条无腿
爬虫。

  蛇的敏捷终究比不了四只爪子的火神鼬,两条小蛇避无可避,当即被打得筋
骨尽断,软软掉在地上。

  他一招得手,就地一滚,反往来路退去。

  素娜被他那一招吓到,立足之后先是一怔,跟着才意识到他是要跑,怒斥一
声,用蛮话高声喊了几句。

  袁忠义刚一钻出帐后,就见火把纷纷亮起,脚步声迅速接近,张弓搭箭的弦
响不绝于耳。

  他不敢再有丝毫停留,手脚并用将所有真气用上,飞快往崖壁上方爬去。

  可飞箭还未到来,毒性便攻向心脉。

  四肢若是被寒毒麻痹,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要么变成刺猬,要么摔
成肉泥。

  正在绝望之际,崖顶忽然垂下一条长索,伴着藤花的焦急大喊:“袁哥!抓
住!”

  袁忠义精神一振,伸臂将绳索缠住握紧,喝道:“拉!”

  身子一轻,他终于能匀出真气配合净血丹压住毒性,双足连蹬急速上行。

  飞箭如雨,但叮叮当当射在石头上,终究还是慢了片刻。

  素娜套好衣服追出帐外,大声下令。

  袁忠义虽听不懂,但一看那些打着火把策马出击的高手,和领在最前的灵童
敖思耳,也知道他们定是要绕行另一侧,追击到斩草除根。

  他暗暗咬了咬牙,加倍用力,转眼爬到崖顶,连着绳索一起往地上一滚躺倒,
满面大汗,道:“云霞,素娜手上……有两条淡青色的蛇……还、还有一条紫金
蚕,我中了毒,还……有救么?”

  云霞双目圆睁,颤声道:“素娜……竟养了化血蛇和紫金蚕?那、那你为何
还能活着上来?化血蛇你用内力还能压住,紫金蚕可是蛊宗第一毒,你这……早
该七窍流血毙命了啊。”

  袁忠义早已想好答案,喘息道:“我救下藤花的时候,从飞仙门那里抢了两
颗净血丹。我带在身上,刚才都吃了……似乎……稍微压住了一些毒性。”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出圆镜膏,趁着云霞不愿意看他半裸模样,悄悄揩了一
点涂在龟头伤口上,总算止住了血。跟着他亮出盒子,道:“这是一并抢来的伤
药。”

  藤花过来摸了摸他高高翘起的阳物,惊道:“这……怎么和冻上了一样凉呀!”

  云霞探头望了一眼下面,没见有人试图爬山,松了口气,道:“紫金蚕我都
没见过活物,他能挺到现在,很不容易了。”

  藤花转身就要求云霞帮忙解毒,但袁忠义将她一拉,对她摇头示意不要说话,
自己则开口道:“云霞,看来……我是不行了。你放下绳索,趁着灵童还没带人
赶来堵住咱们的退路,下去逃命吧。”

  云霞仍望着下面蛊宗总坛残留的废墟,没有回头,而是在山顶冷风之中道:
“我逃了,你就死定咯。这世上能解掉紫金蚕寒毒的,只有我和素娜两个女人。”

  袁忠义故意做出固执语气,道:“那样解毒,不过是多拖累你和我一起死罢
了。藤花,你也跟着云霞去吧,你们远远逃到没人知道的地方,不要……被蛊宗
找到。”

  藤花早已将一切赌在他的身上,瞥一眼他的表情,心领神会,猛掐了自己大
腿一把,挤出几滴眼泪,哀声道:“袁哥,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解不了你
的毒,我宁愿陪你一起死在这儿。南疆这边全是蛊宗的地盘,素娜动了杀心,我
们就算下得去这座山,又能逃到什么时候呀。”

  云霞咬牙切齿地盯着下面,愤愤道:“你和素娜交手,她武功和你比如何?”

  “她不是我对手。但她好像懂什么邪功,迷得我有些情难自已,她在体内藏
了一条紫金蚕,引诱我心火大动,结果……就被叮了一口。”

  云霞转身,走到他旁边,忽然掏出火神鼬,向下一甩。

  那红毛畜生立刻听着她的哨音,电光般张开嘴,尖锐的牙齿紧紧贴住了袁忠
义的咽喉。

  她一把将藤花拽到自己身边,用蛮话大声道:“贴昂娅,这会儿他再有本事,
也不可能起来伤到你,你告诉我,之前你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藤花脸色霎时变得一片苍白,她顶着一头冷汗,颤声道:“阿妮米,你……
这话是啥意思哟?我们骗你,难道你姐姐也会骗你?”

  云霞的眼中又是一阵迷茫,轻声道:“我不知道,可我觉得……总有哪里不
太对劲。藤花,我觉得你特别怕他。如果你们真是要成婚的夫妻,不该这样才对。
现在你不必怕他了,你要是想说,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藤花看向袁忠义,口唇微微颤抖起来。

  袁忠义平静地望着她,目光淡定,就像喉头那只火神鼬并不存在,紫金蚕的
毒也不会要了他的命似的。

  素娜就在山下,敖思耳很快就会带着人马堵住他们的退路。

  就算有绳子,袁忠义真的还能全身而退?

  藤花沉默下来……

  云霞缓缓道:“贴昂娅,你不说,是心里有鬼么?”

  藤花忽然笑了起来。

  她摇了摇头,“我不说,是因为我觉得你实在是太蠢了。”

  云霞的脸色顿时变了。

  “你姐姐都被人肏成了那副样子,你却连自己害怕都不敢承认。”藤花放声
大笑起来,指着她道,“什么不对劲,你就是怕了!你以前都是靠毒,根本没亲
手杀过人!你杀了两个,就怕了!你吓破胆,不想再报仇,就想来找我的不是。
你是不是还打算割了袁哥的头,下去栽赃给我们啊!”

  “好!”藤花厉声喝道,拿出那把崩了刃的匕首,“你先割了我的头吧!算
我看错了人,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胆小鬼。你带着我们俩的脑袋下去,去找素娜
认错吧。看看素娜会不会放过你!我和袁哥先去巫魔地狱等你!”

  云霞一愣,向后退了半步,有些恼火地瞪着她,道:“可这一切难道不是太
巧了么?”

  藤花指着袁忠义道:“那袁哥现在中毒也是为了上来骗你的屄咯!下头开弓
射他的,都是配合我们演戏咯!你爱救不救,我的男人,不要你管!”

  她一把挣开云霞,过去趴下,撕开袁忠义领口,露出肩头的蛇毒伤口,低头
就用力吸吮,将仍然发出淡淡青光的毒血用力吐在地上。

  袁忠义摸了摸她的头发,看向云霞,柔声道:“我不知道你们在吵什么。要
是因为救我的事,那云霞,你不要听藤花的。她离了我就不能活,才会逼你救我。
你不一样,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去吧,你有火神鼬保护,能逃掉的。”

  云霞抿紧嘴唇死死盯着他,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什么。

  可什么也看不出。

  那既是袁忠义,又是狗子。

  以云霞的年纪,她哪里能真正识破。直觉的示警,已经是她的极限。

  她怎可能知道,藤花其实早已经跟袁忠义绑在了一起。

  袁忠义若被蛊宗擒住或是杀掉,藤花也免不了万毒啮体的酷刑。

  云霞深吸口气,蹲了下来,“北边的,你武功到底有多好,我心里没底。你
给我个回话,你解了毒,能不能杀出条路?”

  袁忠义微微一笑,深吸口气忽然低头一吹,那火神鼬哀鸣一声,翻出数尺,
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四足踏定立住。

  那畜生火气不小,张嘴就要去咬他脚踝,云霞伸手一捏,揪住它后脖子皮,
塞进了腰间皮囊。

  “你不必给我解毒,我靠净血丹和内功压住,一样能带你们杀出去。只不过
……稍危险些罢了。”袁忠义偏不开口求她救命,坐起拍了拍背后的土,拉过藤
花一吻,将她唇上残血舔入口中,嗔怪道,“今后不准再这么莽撞,这毒要是厉
害,将你毒死,你这不是叫我心疼么?”

  藤花抚摸一下唇瓣,低头道:“蛇毒我才敢吸,别的什么,我也没胆子下嘴。”

  此时净血丹的效力已经发挥出来,连噬毒蛊分泌的催情体液也被压下,那条
一直颇为滑稽昂起的阳物,总算软软垂下。

  所幸紫金蚕的毒性也是阴寒一路,净血丹辅助之下,《不仁经》渐渐流转开
来,将毒性压住。袁忠义脸色好转一些,向下拉拉衣摆,道:“这次是我大意,
中了素娜的邪媚子功夫,没能控制住情欲。把绳子备好,咱们这就下去吧。”

  云霞摸到头上,拔下银钗,从中一捻,捏出一根细细的针,她握住他的脚踝,
一针刺入三阴交,左右一转拔出,看上面血痕泛着惨碧光芒,摇头道:“不行,
这样下去碰上敖思耳,你死不要紧,我也会被他们抓住。如今怎么……也是撕破
脸了,除了救你,我也没别的办法。”

  她扭脸看向藤花,“你可莫要觉得我是在跟你抢男人。”

  藤花连忙点头,“绝不敢,绝不敢。”

  云霞缓缓吐出口气,双手放在丹田之前,闭目调息。

  藤花心里焦急,却不敢催,只好在旁不住观望袁忠义气色。

  袁忠义已经发现净血丹不足以将紫金蚕的毒全部解掉,噬毒蛊也早已用尽全
力不再生效,不知躲去哪里休息,分泌出的那些毒素和催情体液,倒是被净血丹
洗了个彻底。

  此时不需要动手,他能用全部内力压制毒性,情况倒是还好。

  就是时候一长,药效过去,余毒发作,他可就没办法再装出淡定自若的模样。

  藤花等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有些焦虑,疑惑道:“云霞,你……还没好么?”

  云霞并不理她,片刻之后,吐一口长气,才睁开眼蹙眉道:“你催什么。你
真当我屄里的水喝一口就能解毒么?我要先运五毒阴经,将药力催入阴津才行,
这是秘密,本不该说的。你就会瞎问。”

  袁忠义暗道一声好险,原来素娜最后那句竟然还是诱敌,他若真上当去强行
日她来尝试解毒,此刻就算把她肏泄了,也是一命呜呼的下场。

  这么看来,等五毒阴经到手,还真要尽快让藤花吃着草药学会才行。他身边
如今最可靠的,就只有这个失去一切仅剩下他,不得不陪他到底的小蛮女。

  袁忠义望着云霞,故作赧然道:“可我那东西被咬了,虽说抹了些伤药,止
住了血,还是隐隐作痛。这能办事么?”

  云霞将一头青丝往后一挽,做成个斜辫垂在肩头,忽而一笑,明眸中浮现一
股醉人媚意,娇声道:“能不能,看我的本事咯。”

  话音未落,她手掌一抬,在领口一抹,绳结松开,那对开小褂登时敞向两边,
露出软酥酥白馥馥沉甸甸圆溜溜的一双俏奶儿,半边乳晕恰藏在衣襟之中,奶头
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袁忠义心中一荡,胯下一热,竟真的缓缓翘了起来。

  他微微皱眉,道:“你也会素娜的媚功?”

  “我要接她的班,她的功夫自然都要传我,这也是自小练的,怎能不会。”
云霞语调愈发娇媚,将身上东西放下,站起双手抚摩着腰肢两侧,轻轻一扭,松
开系带的皮裙便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掉落,她将裹着胯下的布扯到手里,一声媚
笑,丢在袁忠义脸上,道,“她的你也闻了吧?”

  袁忠义点了点头,跟着心中一震,明白了问题所在。

  “这上面有巫门勾搭男人用的药,蠢人,素娜的屄布你也敢闻。”看藤花急
忙将那条布巾拿开,云霞哼了一声,道,“慌什么,我又没用。我还没和灵童成
亲呢。别个男人,蛊宗也不准我勾搭。”

  她也知道事不宜迟夜长梦多,不再多说废话,眼波流转媚态横生,那双滑嫩
手掌在袁忠义胯下一搭,便灵巧捏住了已经硬起几分的龟头,口中嗓音越发柔细,
道:“你们北边的女子喜欢管男人叫郎君,那我以后便叫你北郎,好不好呀?”

  袁忠义阳气下贯,斗志昂扬,这种时候的男人,怎么也会比平常好说话些。

  更何况此刻自己才是有求的那个,他便点头道:“你喜欢,便随你高兴。”

  “那,北郎,我要你立下重誓,此生此世绝不会背叛我。”云霞抚摸着他龟
头的伤处,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那股被叮咬后的隐隐刺痛,竟渐渐消失,“我
本来可以一生享受一个男人的专情,真要偷偷汉子,也没谁敢说。我今后跟着你,
你们北人有本事的,都要三妻四妾娶一大堆,你可不能叫她们欺负我。”

  挑在媚功生效之后说起这种事,倒也算是精明,袁忠义故意做出已被诱惑的
样子,乖乖跟她一起念出万毒啮体之誓。

  反正,袁忠义这名字都是他随便起的,誓言这种随便说说的东西,他也从未
放在心上。当年在孙断面前他什么毒誓没发过,最后死的那个,可不是他。

  等誓言说罢,云霞似乎完成了什么很重要的仪式一样,将他一推,按倒躺下,
屈膝蹲在他身上,道:“你已经是我的北郎,那,我这就来给你解毒。等你毒解
了,再来为我杀光这些叛徒。”

  袁忠义微微抬身,老实不客气地掏出她半藏在衣襟里的酥乳,摆出色欲攻心
的模样,轻搓着顶上突起嫣红,喘息道:“我被毒成这样,就算不为你报仇,也
决不会放过他们。你不久就会知道,什么叫无毒不丈夫。”

  云霞的唇角向上勾起,对他语气中的阴毒似乎格外满意,她舔舔唇瓣,握着
鸡巴在自己那一线媚缝上缓缓磨擦,道:“那更好,我不喜欢你做好人,你越毒,
我就越爱。你能毒到杀掉素娜,杀光这些叛徒,杀掉飞仙门那些母驴,今后……
我就和藤花一样死心塌地跟着你,做你这大毒虫的母虫子,为你生崽,生一堆小
毒物,好不好呀?”

  最后那句她娇声问着,两根手指挖进牝内,也不知在什么地方一摸,捏出一
只小虫,放进木盒里面。

  袁忠义禁不住背后一紧,暗道这云霞倒也不是真的毫无心机城府。她明明知
道媚功和牝户藏毒虫的本事,却不曾对他示警。瞧上来后她趁机发难的样子,保
不准就盼着他栽在素娜手里,好逼问藤花。

  幸亏之前种种事情他都让藤花亲手参与,染了一身同胞血腥的她,已经没有
背叛他的余地。要真只是寻常胁迫,这一关他八成要折戟沉沙。

  “北郎,嗯……你的……这根鸡巴,也太大些咯……”云霞往下沉腰试了试,
眉心皱起,忍痛道,“你这样让我胀痛,我哪里流得出水哟。”

  袁忠义估计一下时间,敖思耳他们骑马绕行过来还要些时候。他们就算到了,
想凿出踏脚放手的地方上来也不是易事,应该不必担心被骚扰。

  他将上衣一解,摊在背后,双手将云霞一抱,翻身将她换到下面,道:“这
就是你不懂了,这样大的宝贝,等你过了痛劲儿,便会哗哗流水,你想停,都停
不下来。”

  “是么?”云霞双手一罩乳峰,却在指缝里露出红嫩奶头,直勾勾望着他,
妖娆道,“那我交给你就好咯?我可不费力了。”

  “你忍着就好。”袁忠义已经落下心病,明明见她方才取了防身虫子,仍一
边吻着她乳头,一边将手指先一步钻入膣口,左探右探,东摸西摸。

  云霞唇角一撇,嗔道:“你还摸啥,当我屄里是虫子窝么。没啦。”

  他仍一直摸到肉滚滚圆鼓鼓的宫口,才算是彻底放心,以他的调情手段,掩
饰倒也容易,选着女子最敏感的几处用力一挖,喘息道:“我又不是找虫,我这
是帮你出水呢。”

  这指头挖得确实快活,云霞眯起眼睛一哼,两条紧凑结实的大腿,便夹住了
他的手腕。

  暂时还不能确定元阴会不会对解毒效果造成影响,袁忠义为了保险,不敢打
她的其他主意,就只是施展浑身解数,将她萌发春情转眼从星星之火变为熊熊烈
焰。

  等口中乳蒂变得又硬又翘,手指挖掘湿漉漉唧唧作响,他发觉净血丹的药效
正在过去,不敢再等,双手分开云霞膝窝架在肘间,向前一伏,便让她嫩股大开,
腰臀上举,一线娇红牝户微微张口,露出莹莹粉肉,晶莹剔透。

  他将痛楚已消的龟头顶在滑溜好似抹油的蜜缝上,先缓缓向前一滑,在绒毛
包裹的小豆儿上轻轻撞了一下。

  云霞娇哼一声,虽还在发着媚功,却能看出那棕色眸子中闪过一丝紧张。

  他望着她的眼睛,回抽,前顶,滑出湿溜溜的屄肉,仍在阴核上磨了一磨。

  她皱了皱眉,跟着妩媚一笑,面颊上浮现出小小的可爱酒窝,娇声道:“北
郎,你再不快些,可来不及解毒了。”

  袁忠义俯身在她唇瓣上一吮,柔声道:“可你若不快活,不是更解不了。”

  “差不多了,屄里……早都痒痒上咯。”她倒不忸怩,双脚在两边一蹬,抬
起裸胯在他腰上撞了一下,“风吹屁股,凉嗖嗖的,早湿透了,你还等什么嘛…
…”

  “好。”袁忠义伸手捻住她娇红乳头,身躯一挺,那条粗长阳物,便分开紧
凑水路,长驱直入,只一下,便将细长肉洞彻底撑满,还粘着圆镜膏的鸡巴,倒
像是给她破瓜的地方顺便上了层药。

  也不知是圆镜膏有效,还是蛊宗的媚功了得,云霞只咬唇闷哼一声,就抱着
他的胳膊,肩背抵地,微微抬高腰臀扭动娇躯,裹着那条肉龙一口口嘬着。

  见她不怎么疼,袁忠义也松了口气。要是破瓜太过难忍,连累阴津不出,那
净血丹效力过去,紫金蚕余毒发作,他又要大头小头一起痛。

  轻搓乳头,腰杆摆了几下,袁忠义忽而感觉不对,这细嫩油滑的小屄眼子里
头,怎么好似有股暗劲儿,像条软绵绵但颇为柔韧的肉筋,绕着他鸡巴头一圈一
圈缠上来,他往外抽,那股劲儿就往里唆,他往里顶,那股劲儿就往外推,进出
之间,龟头阵阵酥麻。

  要不是藤花天生一个蜜螺宝牝给他练出了本事,在这淫媚阴功之中,他可坚
持不了多久。

  云霞娇声呻吟看他转眼肏了百余下,那水汪汪的眸子里,浮现出几分佩服,
轻舔唇珠,喘息道:“不愧是……老把藤花日得吱哇叫的男人。素娜……还总要
给她男人吃焚身蛊,才能养得住妖蛊王,你……光凭自己就有这本领……我倒也
……没选错人。”

  “这也是媚功的一部分?”袁忠义其实早就爽得后腰发麻,不得不垂手轻轻
按住她阴核,飞快挑逗辅佐。

  热腾腾硬梆梆的鸡巴唧儿一下撞在花心,云霞浑身一酥,媚眼如丝,呻吟道
:“嗯,我要给你解毒……就得……运着这功夫。你可……再忍一下,我、我…
…唔……应该就要……出来了……”

  袁忠义揉得更急,对一旁干吞馋涎的藤花使个眼色,请她帮忙。

  藤花如梦初醒般身子一震,急忙在旁跪坐下来,伸手就去揉云霞的胸脯。

  那小巧奶子正因袁忠义的动作飞快摇晃,握在她手里,也阵阵荡漾好似要脱
逃出去的小兔。

  藤花情不自禁攥紧几分,攥出云霞一声痛哼。

  云霞瞥了她一眼,忍不住道:“你稍轻些哦,我都还没怀崽,你要给我挤出
奶来么?”

  但袁忠义却敏锐地发觉,她实际挺受用的。刚才被那一攥,不仅媚功的劲儿
陡然顿了一顿,最里头那团软中带硬的屄心儿肉,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他略一犹豫,手指换成将阴核捏住,鸡巴埋在深处小幅磨弄,忽然用力一拧。

  “啊哟!”云霞双腿一翘,短促尖叫一声,可一身媚功正运着没停,听上去
痛楚不过三分,倒有七成像在发骚。

  她抬脚蹬在他胸前,蹙眉道:“你做啥妖啊,痛!”

  “我知道痛,可你的水儿,好像更多了啊。”袁忠义一阵亢奋,另一手握住
她脚踝往旁一拉,身子一耸,在她屄里狠狠一撞,指尖掐住阴核又是一扭。

  “呀啊——!”云霞皱眉撇嘴,看着的确颇为吃痛。可这次,她没再抱怨什
么,反而咬紧下唇,眼神闪烁,似乎十分疑惑。

  藤花双目一亮,握着她巧乳的双手顿时用力,再次攥紧。

  “呜唔唔唔……嗯嗯……”云霞唇瓣内收,紧紧抿住,鼻后漾出一串婉转起
伏的娇媚哼声,本还在踢的脚掌,也跟着绷直不动,只剩下足尖微微颤抖。

  看她胸口那片白腻都泛起红光,袁忠义精神一振,忍住那一口阳气憋在会阴,
涨得马眼伤处都渗了血,噼噼啪啪顶得她娇躯乱颤,同时手指卡住阴核上方的细
嫩外皮,就是一通花样蹂躏。

  藤花也兴奋得娇喘吁吁,修得颇尖的指甲不觉掐入到云霞肿胀乳头之中,左
右扭转。

  云霞双手攥住两侧杂草,心头一片混乱。她毕竟没真和男人交合过,只知道
头一遭会痛。她隐约觉得不应该是这种痛法,最开始被日进来那下明明已经胀过
了。

  可身上确实越来越烫,撑满的屄肉中央酸软欲化,眼见就连丹田气都跟着乱
了。霎时间,她眼前一花,头顶一阵眩晕,情不自禁便昂起头,冲着漆黑夜空哽
咽般长吟出口。

  胯下嫣红花唇抱紧仍在出入的阳物,缝隙之上一股阴精喷出,淋在袁忠义阴
毛从里,那狭长蜜壶,也随着她极乐丢精,涌出一大片稀溜溜的阴津。

  这股淫水果然与寻常女子不同,一接触鸡巴,便有一股清凉气息丝丝缕缕渗
入。

  袁忠义知道这是救星,当即往深处一插,趴下压在云霞身上,粗喘着等她流
完。

  那些清凉气息一入血脉,便顺着经络快速蔓延,噬毒蛊藏得更深,似乎对这
颇为畏惧。

  而那些被他真气强行压制着的残余寒毒,终于如冰遇骄阳,转眼消融。

  云霞缓缓摊开四肢,大腿根的筋仍在微微痉挛,她垂目望向袁忠义,喃喃道
:“呐,应该已经好咯。你这吓死人的怪物,转去……戳藤花的屄吧。我奶头痛,
屄里屄外都痛,我得……歇一会儿去。”

  “你既然收了媚功,那我再让你泄几次,自然就不痛了。”袁忠义还差几分
火候就要出精,哪里肯放她走,将她身子侧摆,躺下从后面提臀一顶,就又跟她
连到了一块儿。

  这次没了媚功助阵,云霞那娇嫩牝户便远不如蜜螺那么销魂,他就算还差不
到二分火候,只要收着,一样能将她日透。

  藤花虽然也欲火如炽,但她还惦记着安全,恋恋不舍在云霞乳头上拧了一把,
便去崖边两端张望。

  敖思耳的人马还没拦截过来,但这边素娜似乎不愿再等,几个精壮苦工拿来
收拾废墟的铁镐,叮叮当当在崖壁上开凿,似乎想弄出攀爬的坑洞。

  藤花见袁忠义还在享受,便找来山顶石头里较大一块,估摸一眼位置,推了
下去。

  咕咚一声闷响,石块砸落在地,但崖壁下凹上凸,正在忙碌的蛮子都轻松躲
过了石头。

  这一块石头搬来砸下去的功夫,云霞又被袁忠义拍打着屁股日升了天,雪白
臀肉都有些红肿,可湿漉漉的肉屄里,淫蜜汩汩不绝,被粗大鸡巴搅成了一片白
沫。

  一直让云霞泄了七八遭,乳房屁股都被玩弄得又红又肿,侧躺在那儿唾液都
出了嘴角,袁忠义才低喘一声,心满意足放开精关,一下下喷在哆哆嗦嗦的花心
上。

  阳物抽离,那一线饱满肉缝自然合闭,大概是内里腔子缩得慢了,推出一股
气来,让那小牝发出噗噜一声,喷出一大片白浆,流过还在微微发抖的屁股。

  袁忠义运功检查一番,发现毒性已除,噬毒蛊归位,除了马眼里那个伤口微
微作痛,一切都已如常。

  他看向云霞,心知这蛮女一旦离了媚功,就在他屌下走不出三合,而即便她
发动功法勾魂摄魄,他也已经拿住她的要害——知道她越痛越欢,天生一个贱胚
子,对这样的女人,他十五岁就能玩到她尿一床。

  如此一来,云霞大可以后慢慢炮制,让她知道点边角,也不会再起反叛之心。

  而当务之急,显然还是前后包夹要围杀他们的蛊宗。

  仔细一想,袁忠义就知道素娜的自信究竟从何而来。

  这五毒阴经的解毒法,靠强奸拿不到,须得云霞主动运功才能成事。

  素娜心里,多半还认为云霞是受了袁忠义的胁迫或者蒙蔽,那这次在山顶上,
就是个供她想清楚的机会。

  可惜啊,素娜大概是算不到,袁忠义靠着迷心蛊和杨花蛊,生生造出了一个
无法撼动的人证。而云霞那点直觉引发的疑心,也被藤花关键时刻的表演彻底消
弭。

  那么,按道理,此时此刻,就该是素娜最大意的时候。

  那两条化血蛇已死,紫金蚕就算还有,袁忠义也一定会先拿木棍好好捣捣她
的屄。

  他过去探头望了一眼,素娜果然已经回了帐子,将外面交给了女护法督娜指
挥。

  应该是做好了四散追查抓人的准备,敖思耳带走的人马占了多数,督娜身边
除了凿山的苦工,就只有二十多个蛊宗弟子。

  袁忠义略一沉吟,果断回身,过去将一股真气送入云霞体内,帮她力气恢复,
迅速为她穿好衣物,沉声道:“咱们还有机会抓到素娜,你敢冒险试试么?”

  云霞摸了一把下身,略显惆怅地望着看不出什么血丝尽是淫汁浪液的掌心,
轻声道:“哪里还有机会?我看……咱们还是趁着敖思耳没拦截过来,早早逃命
吧。”

  “不想为你一家报仇了么?”

  云霞身子一震,不语。

  “想想你姐姐,想想你做出的牺牲,今日这个机会,错过恐怕就不会再来了。”

  云霞微微低头,亲手杀掉同宗下属后就淹没了七分的恨意,总算又抬起了头。

  她咬了咬牙,道:“你说,怎么做?”

  袁忠义叫来藤花,迅速交代几句。

  云霞侧目望他,片刻之后,才轻声道:“你果然是个土里埋的蝎子……”

  袁忠义笑道:“我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但也绝不是什么真正的好人。素
娜险些让我没命,我不出了这口恶气,那今后怕是要睡不着觉的。”

  云霞起身站定,道:“好,我就冒死跟你演这一场!麦素忒说到底不过是她
素娜养的狗,狗死了,放狗咬人的,也不能饶过!”

  她和藤花并肩快步走到崖边,探头小心向下看了一眼,凿山壁的事情并不顺
利,苦工都已离去,仅剩下督娜还领着那些弟子提防着这边。

  藤花马上将长索捆好,双手握定,对云霞点了点头。

  云霞过来将袁忠义用绳子绑好,在腰上打一个活结,道:“这能撑得住咱们
两个么?”

  “不成问题。”袁忠义看向藤花,道,“慢慢松,不要慌,这是活扣,就是
半路出岔子,我解开就是。”

  藤花肃容点了点头。

  云霞看藤花把绳索在石头上绕好长度,双脚踩住石根,做好准备。她把袁忠
义带到崖边,低头一看,微感眩晕,定了定神,才双脚踩着他的后背,和绳索一
起降下崖边。

  月明星稀,火把映照,不久,督娜便看到了他们两个,快步带人过来,指挥
他们张弓搭箭,仰头望着云霞的装束道:“是圣女么!”

  云霞深吸口气,大声回应:“是我!这中原恶贼已经毒发身亡了!我不必再
受他逼迫,督娜,快去请蛊师,这恶贼身上似乎有些宝物。”

  不必督娜去唤,素娜便已掀开帐门走了出来,抬手示意诸人不要放箭,道:
“阿妮米,你就算是受人逼迫,也不该那么狠心吧!麦素忒的事,你得给我一个
交代!”

  云霞咬了咬牙,看最后这段已经不高,松开绳子跳下,抬手接住袁忠义,拉
开绳结往前一扔把他丢在地上滚了几圈,道:“我受人蒙蔽,犯了大错,甘愿去
教主那里,受你们责罚。”

  素娜望向袁忠义,忽然拿过一张弓,对着他朝上的后背就是一箭射了过去。

  云霞心中一紧,几乎惊叫出来。

  但那一箭射入背中,袁忠义纹丝不动,并运足《不仁经》,通体青紫恍如冻
毙,已经不剩半点破绽。

  云霞这才暗暗松一口气,道:“呐,死得透了。要不是他怀里揣着些古怪东
西,身上也有异状,我就不把他费劲带下来了。”

  素娜终于相信袁忠义已死,但她仍不肯自己过去,而是挥了挥手,让督娜过
去检查。

  袁忠义不会龟息功,真被按住经脉查验心脏,必然蒙骗不过。

  但他也不需要蒙骗到那个时候。云霞方才的一丢,已经让他距离素娜很近。

  督娜过来刚一拉住他的手,要找腕脉去把,就觉手臂一麻,已被广寒折桂手
拧住。

  刹那间,袁忠义暴喝一声,腾空而起,带着猝不及防被制住动弹不得的督娜,
大鹏般扑向素娜。

  素娜应变极快,抽出身边弟子腰间弯刀,毫不犹豫挥斩出去。

  一声惨叫,血光漫天,被袁忠义当作肉盾人质的督娜,被这一刀斩断纤腰,
分作两截。

  这刀本是要将袁忠义也一起斩死。

  可袁忠义早就料到素娜不会顾及督娜死活,最后关头之前,就已将人质一蹬,
使出醉仙步的上乘身法,瞬息翻越过素娜的头顶。

  不等落地,他反手一招望月掌拍出,《不仁经》运至极限,真气澎湃,犹如
一块巨大冰岩,当肩砸下。

  素娜一口鲜血喷出,被他打得单膝跪地,半身寒僵,不能再起。

  袁忠义落地拧身,毫不犹豫将素娜拉到身前,嘎嘎两声,用广寒折桂手卸掉
了她双肩关节,旋即一扣她咽喉,用蛮话喝道:“都不准动!”

  众人望过来的同时,云霞无声无息欺近,抽出蛊宗弟子一把弯刀,寒光连闪,
转瞬之间,便砍飞了数个脑袋。

  火神鼬一声嘶鸣,飞奔而出,一口口咬在周围弟子身上。

  猩红遍体,云霞望向素娜的阴狠眸子中,已不再有半点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