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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碧玉》第二部11-20

2018-02-09 11:50:06


          (11)花自飘零水自流(3)

  两人相拥相抱,默默无语,那阳物静静的入在阴中,穴肉随着林碧玉的呼吸
慢慢地柔柔地轻轻地吸吮它,抚弄它。

  终是赵榛耐不住,抬起那如出水芙蓉的脸儿,薄唇合在小嘴上,说道:「真
希望我是爹爹,就可以日日和你在一起,有了你我还要别人做什么?」说着,舌
儿一伸一缩的拟那交合动作一下一下地舔弄她微启的唇儿。

  亲了一会儿,赵榛把林碧玉放倒在榻上,叉开两条玉腿儿,猛然顶送,一边
顶送,一边看那出入之势。她下面的小穴紧紧含着自己的粗长的阳具,就像那粉
嫩的樱桃小口吞吐着硕大的肉肠,吃着吃着还流出水儿来。赵榛越看心越痒,越
爱心越爱,遂着力的桩送起来。

  林碧玉嘤嘤而泣,心中忐忑道:「我们在丽景楼内做这事,要是给人撞破了,
可如何是好?」只盼快点完事,便长腿盘在他腰间,,抽出时尽量放松,插入时
努力收缩阴壁。

  这一番功夫弄得赵榛「嗷嗷」叫道:「心肝儿,你要夹断我了。」那小嫩穴
时开时缩,夹得他舒服异常,恨不能把她揉入体内,刻刻带着。

  林碧玉怕喊声引来人,忙缠下他的脖子,吐出丁香小舌放入他口中,喂了些
津液过去。那榛哥儿见她主动投怀,心儿狂喜,一道亲,一道猛力捣了数百下,
说道:「心肝尖儿,要人命的爱肉儿,我要立时死在你眼前了!」一双手不停地
乱摸她那如玉的身儿,至肉紧处,抓捏那挺拔圆翘的乳儿。

  林碧玉一路娇喘嘘嘘,一路拍开他的手,道:「莫抓,抓出了痕儿怎么办?」

  那榛哥儿正是兴头上,自是不肯听,揉着那嫩奶儿,又亲又啃又掐。

  方抽了十来下,见林碧玉浑身乱战,脸儿涨红,眼泪已从两边的眼角滑下,
慌得榛哥儿伸手替她拭泪,道:「好好的,怎的又哭?」心疼地亲着她的眼儿,
道:「可是我入痛你了?」

  林碧玉拧头哭道:「你安心让我不好过,我就是死了又干你什么事?」赵榛
愈加不知怎是好,搂着她道:「你要我怎的?你要打要骂,便是要我死,我也不
眨一下眼。」林碧玉睁开眼,看着他那双凤眼,泣道:「你须得发个毒誓,要是
这日的事你对谁说了,你便如何如何。」

  此刻就是要赵榛上刀山,下油锅亦无二话,赶忙立下毒誓。林碧玉又道:
「日后也不得牵牵扯扯,只当今日未有过这样的事。」这句话才说完,赵榛倒落
下泪来,道:「你放心,我知你的心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这事通在我身上,
与你不相干。」

  林碧玉见他如此,只垂泪不止;榛哥儿想说什么,见她这般,不好冒撞,忙
又咽下,眼睛饧在了她身上。

  正无语时,榛哥儿的贴身小厮贵儿在外道:「哥儿,房里摆下饭了,催你过
去呢。」将个林碧玉唬得蜷在赵榛的身下,只怕那小厮进来。

  赵榛心里甚是怜惜,一手拉着柔荑,一手抚着玉背,道:「你去楼外守着,
莫让人看到了。」搬过她的小脸,不住亲嘴,亲热了好一会,指着自己的心,道:
「你一哭,我这里就发疼,我知道你不愿和我做一处,我现在就放你走。」说罢,
抽出依然雄纠纠的那物,去橱子里捡出她的衣物,遂要为她着上。

  林碧玉见他这般拙手笨脚地,呕得笑了,道:「你一个男人家,怎的帮妇人
着起衣裳来?」也不要他帮忙,一一穿戴了起来,幸而那鬟髻未散。

  着好后,见榛哥儿仍赤身露体坐在那,傻傻的望着自己,推了他一下,道:
「你还不快穿?」榛哥儿方如梦初醒,东一件西一件的穿起来,然而穿得全不对。

  林碧玉只得上前侍候他穿上,及到着上外裳,那阴茎竟把大红的裤儿顶得老
高,一动一动的。林碧玉飞红了脸,如三月的桃花,啐道:「你等会儿要带个幌
子出去吗?」榛哥儿呆道:「等会儿我就去清濯池洗洗再回去。」林碧玉跺脚道:
「这不是告诉人了吗?还没用膳好好的去泡什么澡。」神情憨怒,惹人怜爱。

  榛哥儿又情难自禁起来,揽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脉脉道:「那心肝给我裹
裹。」林碧玉气苦,待要不理,又怕他挺着这个出去,只得伏下身儿,轻启粉唇,
将那尖翘的龟头含在嘴里。榛哥儿打了个哆嗦,低头看着她含弄,着实欢喜,那
吹弹可破的嫩脸儿,俏生生,那黑如点漆的眼儿,光彩射人,那粉红如涂脂的嘴
儿,堪堪含得入三分之一的阴茎,再看那粗长阴茎,似要把那嘴儿撑破。

           (12)风雨故人来(1)

  那林碧玉握着容不了的余下阳具,搓搓捻捻,上下套弄,还不忘揉摸旁边的
两颗阴囊。赵榛快活不过,扶着螓首前后抽动,抽了不过数百下,被林碧玉一吸
一吮,只觉那阳具泄意已生,洒出了热热的精液在她嘴里。林碧玉含了那精儿在
嘴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又怕弄脏衣裳和脸儿,只得吞了下去。一时藏了痕
迹,各自回房不题。自此,林碧玉便事事当心,经日困在上房里做做针线,看看
书,写写字,下下棋;偶或和姬妾们、媳妇们一起游一下园,再也不一个人乱走
;赵荣在家时,则对他百依百顺,陪着他说说话,做做那闺房秘事。

  话说到了二月,两个哥儿的媳妇渐次诞下了麟儿,而柏哥儿的媳妇也怀上了
孩子,可谓是三喜临门。而赵榛因得一沾玉身,不免作起痴想,日日为情颠倒,
视旁的女子如闲花野草,过眼烟云。便是和瑞琳、香宝之流干事,不过勉强应付。

  亦不和兄弟们提及那天的事,倒不是为了誓言,而是担心他们无所不用极其
只为亲近那妙人儿。

  这日王府里大摆宴席,从京城里请来有名的戏班子作戏,唱些「三顾草庐」

  「会师表」等热闹戏文,此间种种热闹不须赘诉。且说那赵榛见父亲赵荣坐
在席首,和众人饮酒作乐,兄长们间坐于席,媳妇和几个娘坐在祥日楼上看戏,
独不见赵王妃林碧玉,便存了心,借故离席去更衣,也不带小厮,径自溜入内院。

  正走到右耳房前,听见内里有呻吟声。

  赵榛喝了酒,经风一吹,有点上头,险些大笑起来,心道:「好一对猫儿,
逮着空子就肏开了。」住了脚细听房里声响。

  那女子似是王妃娘娘房里的侍女秋菊,想是正得趣,叫道:「大鸡巴哥哥,
你肏死我了!」喧叫不停,又道:「怪道海棠那浪蹄子舍了前院的姜侍卫转来缠
你,原来你是个长了大鸡巴的可意人儿。」那房内肉帛相击声不绝于耳。

  赵榛心道:「我见秋菊是爹爹的货,不敢走她的道儿,早知是这般的骚,我
弄了她上手,何愁见不着我的可人儿?」想着,不由跌足暗恨。

  又听了一会儿,那秋菊道:「兴哥哥,我实在心爱,你射在我穴里罢。」那
男子哼了数声,秋菊喘道:「快活死我了,冤家你长得又俊,又这么大的鸡巴,
我只知哥哥姓萧,却不知哥哥是哪里人氏?几时来我们王府做了侍卫?」又听到
里面一阵亲嘴咂舌声,那男子萧兴哥方道:「亲亲可是被王爷破了黄花?怎的不
见血?」秋菊道:「可不是?以前我们那香姐儿晚上去找哥儿或侍卫们肏她,便
叫我躺在床上扮作她给王爷肏哩。」

  赵榛听了,想起姐姐是如何的瞒了爹爹来找他们三人肏穴,心道:「那爹爹
也是胡涂,怎的分不出?身量固是差不离,只是那穴儿怎瞒得过?这秋菊的穴儿
必是和姐姐的一样大小才瞒得下。」

  只听萧兴哥道:「敢是你们王爷强着她肏穴,她不乐意了,就去找别的人。」

  秋菊冷哼一声,道:「我们王爷强着她?起初我们王爷压根没存畜生心肠,
她硬是拔光了衣裳挤进被窝里。她有了王爷还不知足,瞅准哥儿们去清濯池泡热
泉,教他们肏她。更不要说那些个侍卫了,只要模样周正,她就去引来肏. 我们
王爷要是喜欢谁,她就有法子把她们打得烂猪头似的。」赵榛不由听得笑了。

  萧兴哥道:「我听着你们王妃做女儿时不清不白的,我们王爷容得下她?」

  秋菊道:「我们王妃长得像仙子似的,待人温柔和气,时不时赏这个,赏那
个的。

  我朝晚侍候着她,通不见她有些坏形。准是那些烂了舌头的娼妇见不得人好,
要毁她名声,乱传这些话出来。「未说完,又闻耳房里一片浪叫喘息声。

  赵榛听得一阵好笑,遂穿过旁门往上房去。

  满屋内静悄悄的,赵榛蹑着手脚进了房,入到里间,亦没有那妙人儿。

  这时,外屋传来脚步声,因怕是侍女来收拾屋子,赵榛忙躲在屏风后的更衣
处观望。

  谁知进来的是朝思暮想的妙人儿,赵榛方想出去,只见一个高大俊朗男子走
了进来。那男子一进内屋就合上门,抱起林碧玉坐在他怀里,话儿也不说半句,
直直解下裤儿把那大肉棒塞入她穴里。

           (13)风雨故人来(2)

  看得赵榛义愤填膺,暗骂道:「哪来的贼人?把那该剪的孽根放在我妙人儿
的小嫩穴里!」只不好出来,心里恨道:「让我访着你是谁,看我不阉了你!」

  遂在心中千贼万盗的骂开来。

  及见林碧玉毫不相拒,反送上粉唇香舌,又暗恨道:「亲亲,你要是想人肏
你,叫我便是,找这野人来做什么?仔细爹爹知道了,打烂你这身嫩肉。」

  那男子托着林碧玉的粉臀上下晃动插送,笑道:「如果今日不宴客,我还见
不着你。这几个月我饶是派人送了信来,你也不去别宛。是不是爹爹得罪你了?」

  因只远远见过一两次,所以赵榛并未一眼认出此人正是赵荣王爷的岳丈,林
碧玉的父亲林朝英。现见如此,才恍然大悟,心道:「素日听闻她家也如我家似
的做这样的事儿,想不到今日得见这妙人儿被她爹肏,当浮人生一大白。」

  只见林碧玉张开小口含了一会他的舌儿,低声道:「爹爹,如今娘娘也好些
了,你莫再来找我罢。」林朝英腰上着力往上一顶,大阳物穿过花心,入到花房
深处,只听林碧玉「啊」一声痛叫出声,紧咬他的肩膀,好不难过。林朝英又狠
顶了几十下,咬牙道:「你说你的心只在我身上,难道不知道我的心也只在你身
上吗?」林碧玉心中凄然,道:「你和娘到底是正头夫妻,当时我不懂事,哄着
你肏我,让你这般的为难。」说到这,埋首在他肩上,哽咽难言。

  林朝英叹气道:「怎关你事?要错也是我的错。」林碧玉道:「这些时日娘
娘见不到我,病就好了大半,可见全是我的错。是我介入了你们。」林朝英眼儿
不望她,道:「你引得我这样才说这些话是不是太迟了?」

  林碧玉只管垂首弄襟口的带子,道:「日后爹爹要好好和娘娘一起,开开心
心地过日子。」林朝英略一沈吟,突地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这浪货,必是
见王爷有钱有势,又有驴大的物事侍候得你舒舒坦坦,胜过和我一起偷偷摸摸,
不见天日的,所以说这些话搪塞我。」将她压向一旁的桌子,用力分开两条粉白
玉腿,拎起那小脚,连根捅入那小穴里。痛得林碧玉浑身打颤,把身抖了一下,
哭道:「爹爹,莫要这样生奸我!」林朝英猛力撞击她的身儿,桌子随着撞击不
断移动,抽了十来下,道:「我生奸你?我生奸你?」一时,气上心头,又全力
捣了几十下,遂道:「是谁扭着身儿说我不肏她她就活不下去的?那时怎的不顾
念你娘,送上那骚逼给我肏?哭着喊着要我肏烂这骚逼!」

  说着,张口咬住她胸口的乳头,一路咬,一路道:「我生奸你?那你倒是爱
张大了腿让我生奸你,都奸出个不伦不类的儿子,那时怎的不哭着说我生奸你?

  你是要他叫你做娘?还叫你做姐?「

  林碧玉只是哭,乳头给他咬得又红又肿又痛,他的话更像一支支的利箭射入
她的心,让她痛彻心扉,有口不能辩。林朝英咬了一边乳头,又咬另一边,道:
「浪东西,就爱拿你娘做由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也不管她死活,一五
一十地大入大撞起来,道:「你这骚货,没有大鸡巴不行的骚货,敢是恋上王爷
的大鸡巴,把心都给了他!如何稀罕我!」

  入了百十下,小嫩穴流出些红红白白水儿,林碧玉此时亦不再喊痛,不再哭,
呆呆地看着林朝英冲撞。

  林朝英入到没趣,红着眼盯住她的眼儿,道:「你现在对他倒是一心一意。」

  流下泪道:「你招惹了我,就去爱上别个,到头来却说我生奸你。」戳捺着
她左边的玉乳,道:「你到底有没有心?见一个爱一个!」说着,将她死死揉入
怀里,像个孩童般哭了开来。

               (14)

  许久,方放开林碧玉,见她哭得声也出不来,便道:「你哭什么?我日后再
也不来缠你,不阻你的大好姻缘就是,你还哭什么?」

  林碧玉不答言,别过头不理他,那一颗颗泪珠「啪嗒啪嗒」地滴在桌上,心
道:「说什么好姻缘?你要我嫁我便嫁了,我哭着喊着你还是要我嫁。别人不知
我的心犹可,你还不知我的心吗?行动就拿那些话来数落我,拿那些事奚落我,
说我没品行欠人肏. 你不过是喜欢我乖乖听话,由着你摆弄,我略一不合你意,
你就往死里践踏我。而今王爷不介意,你便索性和我混着,闲了闷了便来肏我,
当我是不用钱的婊子。你有没有替我着想过?现下王爷是不说话儿,由着我们乱
来,可我终究是他的娘子,日后要是和你一样和我算起总帐来,又打我骂我,说
我淫得没边儿,我哪还有脸活?可见我的心里白有你了。只有你是我爹,难道她
不是我的娘?你对我好,难道她就不对我好?你每认得新的妇人,就难得回一次
家,娘娘哭得落了形,你也只作不见。她总说你有多好,以前有多爱她,多欢喜
她。我抢了你后,她虽打我,却没下过死劲,她便是打死我也是应份的,我心里
只怕还好受些。现下她身子大好了,也认得人了,要是知道你又来找我,你将她
置于何地?我这不是要她的命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里哪里说得出话。

  林朝英见她哭得凄惶,只道是说中了她的心事,亦心灰了,道:「罢,罢,
罢,我这就走,你好好的做你的王妃娘娘罢。」抽出了还插在小穴里的阳具,淫
水混着丝丝的血水一下子涌了出来,糊得林碧玉如雪雕似玉琢的长腿上斑斑驳驳,
狼藉一片。林朝英又怜又愧又恼又恨,回身找东西给她擦,只见无一物可用,惟
有拿自己的小衣为她拭干净。又抱了她躺在床上,掖好被角,走了两步,回头道:
「我走了。」林碧玉只头朝里壁流泪。方走到里屋的门口,迎面照上赵荣赵王爷。
不知他在门外听了多久壁角?

  那赵荣嘻嘻的笑道:「怎的?父女俩吵架了?好好儿的吵什么呢?」林朝英
退后行了礼,垂头不作声。赵荣拉着他的手走到床前,见林碧玉仍在流泪,便笑
道:「是我不好,叫泰山大人先进来找你,我随后再来,谁知你们就吵上了?」

  又和林碧玉笑道:「玉儿好不懂事,还不快下来和你爹赔个礼。」

  林碧玉听了这话,只得赤身下了床,软软拜倒,含泪道:「爹爹,原谅女儿
则个。」林朝英心上反不好过,扶起她,道:「起来罢。」

  一旁的赵荣笑道:「既和好了,玉儿还不快含含你爹的雀子,让他受用受用。」

  林碧玉泪眼迷蒙地望向他,喏喏道:「王爷,我,我……」

  赵荣笑得凤眼眯成两条狭长缝儿,道:「你什么?你不是爱你爹肏你吗?难
道真的是因为我的鸡巴大,就不要自己的爹了?啧,啧,啧,这样是不行的哟。

  你们俩父女要相亲相爱才行。「说完,双手交叉抱胸看着她笑。

  林碧玉不动,只望着赵荣流泪,林朝英是何等人,看出了赵荣神情不对,因
说道:「王爷,并不是玉儿和我吵嘴,我实是有事才要先走的。」林碧玉听不得
这话,泪儿又流下。

  赵荣笑道:「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爹爹。这样说来可不是我错了?你们既没事
儿,便肏一肏给我看罢。横竖我许久没见你们肏了。」说着,坐在了春凳上看着
他们。

  林朝英心里一叹,上前搂住林碧玉的柳腰,就要亲嘴儿。谁知林碧玉螓首微
微一避,咬得下唇发白,死死瞪着父亲。赵荣的笑意凝在了嘴角,慢慢地仿佛变
成了冷笑,道:「好个做作的人儿!前些时日还求我让你爹肏你,敢情是在这府
里又找了新的情郎,来垫你爹的窝罢。」这话没的使林碧玉脸儿发白,又羞又气
又急,心道:「榛哥儿的事他也知晓了?」想着,脚下发虚,站也站不稳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心里也认了十分,待要发作,又不好怎么样,只暗恨不已。

  屏风后的榛哥儿听了,吓得魂不附身,心跳如擂鼓。

  你道这赵荣如何得知这事,莫不是赵榛的贴身小厮贵儿泄露了机密?还是赵
榛不小心说漏嘴?可不要错怪他们主仆二人。原因是赵荣是个聪明人。他见榛哥
儿酒也不吃,戏也不听,径往内院去,便着了个侍卫尾随其后,说是进了王妃娘
娘住的上房。于是就猜中了七八分。

  那赵荣见林碧玉的形景,也认了十分,道:「你还不去抱住你爹,让他痛入
一回?解解气。」

  林碧玉偷眼看向黑着一张俊脸的赵荣,如何敢不从,遂解了林朝英的裤带,
取出犹半硬的阳物,小舌儿轻轻抵那龟头儿,左右挑动。那龟头立马变硬变大,
大如拳头,猛地顶在林碧玉的粉唇上。

  林碧玉踮起脚儿,那纤纤素手握着父亲的阳物夹在两腿之间揉挤,把诺大的
阳物越揉越粗,越揉越热,一突一突地跳动。林朝英抓住她的手扶着这尺来长的
阳物慢慢地插入小嫩穴。

  插了几次亦插不入,林朝英又不敢抱她到床上,只得抱起那娇美的身儿,站
着对准那小洞插了进去。那小穴没一些水儿滋润,艰涩难入,方才顶入头儿,林
碧玉早痛得嘤嘤呻吟。

           (15)风雨故人来(4)

  阴户里火一般灼痛,林碧玉回头见赵荣神情古怪地走过来,在后面捧起她的
粉臀用力往林朝英的大阳具上送。那阳具猛地撞在花心上,林碧玉岂能不痛,大
声啼哭起来,手儿挡在林朝英宽阔的胸前,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儿纵是石人见了也
随之落泪。林朝英终是不忍,忙抽出那物,跪下泛泪道:「王爷,您开开恩,饶
了小女吧。」赵荣左边手臂夹着手脚坠软的林碧玉,歪着头,嘴角现出歪歪斜斜
的笑,不理林朝英,把她丢在春凳上。

  好在这几日天还冷,春凳上铺了紫貂毛织锦厚褥子,饶是这样,也撞得林碧
玉生疼。

  赵荣脱下裤子,捻了捻白玉样的粗大阳具,挺入那无毛的小嫩穴中。林碧玉
哭道:「王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摇着头,哭到气喘不已。

  林朝英直挺挺地跪着,心里又急又痛,欲要上前又不敢上前。

  待赵荣抽到数百下时,林碧玉哭得声也出不来,想道:「你素日对我的好通
通不作数了吗?」又暗道:「敢是我不让爹爹入我,你便不爱我?那你惯着我,
宠着我,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而是为着你的女儿……你打我,骂我,也不
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连你对着我流泪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原来你眼中的
我并不是我,我在你眼中是不存在的……」一面想着,一面望见泪流满面的父亲
低着头跪在那儿,不由得心中叹道:「我竟自误了。」只是抽泣。

  渐渐地,许是妇人那物皆水性,当抽了千余下,痛意已消,畅感徒生,阴内
亦泊泊流出水儿,和着一下下的唧唧水响,林碧玉轻轻娇吟。一旁林朝英苦笑起
来。

  赵荣伸手摸她柔软的玉乳,道:「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儿,来者不拒,
也值得你爹这般捧着念着爱着。」看着林碧玉的难堪模样,更是快意,转过头对
林朝英道:「你瞧瞧,是个男人都能肏得她呀呀叫。」说着,那物着力地猛捅了
几下小穴,次次捅入微开的花心,弄得林碧玉咬紧牙关仍不由自主地呀呀地叫出
声来,羞得捂住嘴儿。

  赵荣此时方得趣,向林朝英招招手,见他不动,因说道:「她给我肏痒了穴,
你过来替替手。」林朝英只得上前,强忍麻木疼痛的双膝,抱住错愕的林碧玉,
入了那微肿的小嫩穴。

  林碧玉声若蚊呐道:「爹爹……」林朝英似未闻,看也不看她,冷着脸一阵
大干。

  林碧玉给尺来长的阴茎入得淫液津津,瞧着爹爹这个样儿,越发不好浪叫,
随着每一次顶送,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咬得粉唇泌出血珠。赵荣倒看得兴致盎然,
白皙的容长脸上漾起大大的笑意。

  顷俄,紫貂褥子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

  林朝英顶了千来下,见林碧玉咬得嫩唇上尽是血痕,仍不肯松口,禁不住凑
过嘴儿,合上那樱唇贝齿。那熟悉的气息,由心的爱护让林碧玉泄了身,阴精喷
向林朝英的大龟头。林朝英嘴对嘴的喂她唾液,龟头辗转抵住不断抽搐花心,研
摩得林碧玉酸痒抓心,魂飞魄荡,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

  醒来时,林碧玉已俯趴在林朝英滚烫的怀里,一语不发地抚着她散乱的青丝,
前面还塞着那粗硬的大阳物,后庭却又热又麻,回头一瞧,赵荣手拿一晶莹剔透
的玉瓶子,将那药膏抹入她后庭,见其醒来,一脸惊恐,笑着道:「小心肝,不
是没肏过你的屁股眼,怎的次次这般怵怕?」说罢,沾满膏药的食指插入她的后
庭撩拨。

           (16)风雨故人来(5)

  林碧玉后庭麻痒难当,小穴里的淫水顺着林朝英的阳物流得他一肚子都湿了。

  赵荣扶着粗如儿臂的阳物顶入林碧玉那状如菊花的后庭,猛力一送,林碧玉
即「啊」地一声大叫,入了鹅蛋大的龟头,赵荣用力一送,入了一半阳物。

  当此时,林碧玉痛得直喘气,纤细玉指寻着林朝英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
耳里听着他宽阔胸膛里的沈稳心跳,倒安下心来。

  再偷眼林朝英,无情无绪地躺在她身下,因想道:「爹爹不望着我,必是恨
我了。」又想道:「必不是恨我,恨我怎的为我求情?」一思三转,忽要他欢喜
自己,忽不要他欢喜自己,一时心有千千结,柔肠百回绕。赵荣哪管她这些小心
意,但狂抽乱插,享受紧窒的快感,两根尺余的阴茎隔着那层薄薄的肉,相互摩
擦,你出我进,你送我顶,不出百来下,林碧玉便丢了阴精,浑身一点力气都没
有,软软地任两个男人一起紧送慢顶的入她的后庭和小嫩穴。

  赵荣一面干她的后面的屁股眼儿,一面亲着其光滑无瑕的背儿,道:「前两
日,操弄了你那个二表姐。想不到她人儿小小,极会弄,干事起来甚有趣味,我
和你爹弄了整整一日她方讨饶。」说着,两只大手往前握住她粉团似的玉乳左右
捏抓。

  林碧玉一听,不由脸涨得通红,连忙往父亲脸上看,见他仍不朝她看,心道:
「我有什么好耍子的?只是看不透!」忍着泪不作声,偶或呻吟几句。

  那赵荣又笑道:「只不如你长得好,光瞧着你就恨不得一口吞了你,时时肏
着。」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和着林朝英的阴茎双双慢抽了一回,仍复又急
抽一回。抽得穴内唧唧水声不断,林碧玉麻了一阵,痒一阵,酸一阵,身子夹在
他们中间不时阴精连泄,抖个不停。

  小嫩穴一开一合地抽搐夹得林朝英粗大的阳物死紧,那阳物支持不住,在嫩
穴里抖动几下,便泄了阳精。

  赵荣素有神力,还顶送不歇,也不理林碧玉早已被入得昏了过去,喘道:
「你那表姐亦不如你两个穴皆这般紧,夹得我爽快。」说罢,阳具在她的后面左
冲右突,插了百来下,亦射了阳精入前面窄小的嫩穴里,遂睡在一边直喘气。

  林朝英拿小衣去擦干净林碧玉那湿淋淋的穴儿,三人搂作一团睡觉。可苦了
屏风后的赵榛,蹲了老半日,那孽物始终坚硬高翘,恨不能化作父亲或林朝英操
烂林碧玉的穴儿,好泄了这股欲火。现见三人拥作一堆,素知父亲在处皆有侍卫
在外守护,惟有攀窗一途。溜回院后,随手拖了个侍女入内操穴不题。且说那萧
兴哥兄妹是如何脱逃的。

  说来也巧,林朝英雇请的杀人蛮夫里有一人名唤梁毛皮,是萧春兰旧时的相
好。萧春兰向贪他粗蛮有力,经久不泄,时常在庄稼地里操个不了。正当萧春兰
在船上脧见扮作船夫的梁毛皮对她使眼色,便知事有蹊跷。侥幸有了此人,萧氏
一家才得以保全性命。

  那萧春兰打定了主见,要和梁毛皮做长久夫妻,旺儿下种的那块肉只屈作他
的。这梁毛皮是个鲁莽人,稀里胡涂地做了现成的便宜老爹。

           (17)风雨故人来(6)

  不说萧春兰和梁毛皮成亲的情景,单表这萧兴哥是因何种机缘进的赵王府。

  个中曲折说来话长。在这还要牵扯到一个人,你道这个人是谁?这个人就是
前文提过的赵荣的远房表侄陆敏。

  原来陆敏除了好女色,现在还好上了龙阳。说来好笑,却不是他去入男子的
后庭,而是喜那男子来入他后庭。自他奸了林碧玉,操别个女子都憎穴大。一日
瞅见沈玉宏和伴当李修戏屁股,煞是有趣。不免撅起那白白的屁股让他一试。谁
知陆敏一试后竟成主顾,成了前面吹萧,后面排笛的主。得闲时只缠着沈玉宏要
做那龙阳事。那沈玉宏原不是好这口的,只偶一为之。况戏这小祖宗的屁股可是
要担风险的,没多久便寻事跑去了外县。撇下陆敏情思勃然,难以遏禁,见府中
的俊仆萧兴哥那物英伟,不由毛遂自荐,请他像肏女人一样肏他一肏,又许下钱
财和前途。萧兴哥虽不甘愿,奈何人在矮檐下,焉能不低头?

  这陆敏也是个妙人,得了兴哥,一颗心系于他身上,就像兴哥是他的汉子,
他是兴哥的娘子。任凭要什么,陆敏一一顺从,就是要肏他的娇妻美婢,也双手
奉上。过了半年,有些不堪话传到陆老夫人耳中,陆老夫人得知独子做了家里仆
人的小官,怒不可遏,要打杀兴哥。仓促下,陆敏只得编了一套说辞央了表叔赵
王爷将萧兴哥收做侍卫,以逃一死。有人报知了赵荣消息并牵出林碧玉的轶事,
赵荣听了哈哈大笑,收留了萧兴哥。

  萧兴哥长相既美,又是个有算计有心事的,且有个大值钱的胯下物件。见王
府中的养娘和女侍们多是青年女子,满怀春意,极易上手,就舍了脸皮,结交了
三四个有用的,着实奉承。

  一日,天色已晚,萧兴哥带了林碧玉贴身女侍秋菊到园子的竹林里好生做了
一番那事。

  事毕,萧兴哥闲闲地道:「咱们王妃回这趟娘家忒回得久了,累我想死你。」

  秋菊撇嘴道:「你这贼精,既这样想我,趁我不在府里,和海棠那贱蹄子在
我房里操,打量我不知道哩。」

  萧兴哥脸上堆笑,道:「亲亲,她哪点如你?我的好人儿。」说罢,嘴接着
嘴亲她。亲完,秋菊嗤的笑了,说道:「她哪一点不如我,你说了我听,我好学
了臊臊她的脾。」萧兴哥急了,投了阳物进秋菊的阴户里狠入。

  干了一个时辰,萧兴哥道:「亲亲,倘我们二人之事,给王妃娘娘知道了,
可怎么是好?」秋菊道:「好没意思!我们自做我们的,大不了求了王爷,放我
们出去做对小夫妻。难不成还为这砍我们的头?关王妃娘娘什么事儿?」萧兴哥
知她起了疑,只得将与赵王妃林碧玉的那段往事择些可说的说了出来。

  秋菊听得呆了,道:「我看王妃不像是个淫的,怎的做女儿时招你肏她?空
长了这等好模样,却是个养汉的。」萧兴哥道:「我的娇娇,因是我破了她黄花,
只怕她呷你的醋,坏了你我的好事。这可不屈死你?」秋菊啐道:「放你的臭屁!

  痴了心的胡涂贼汉子,王爷哪一样不强过你,她倒不爱他,爱起你来?「细
想了一回,道:」我知你打着什么主意,我劝你收了心罢。要是给王爷知道了,
她倒没事,你没地儿死呢。「

  萧兴哥苦苦哀告,又使了许多花样,弄得秋菊神魂与授,浪叫道:「亲哥哥,
爱肉肉,我依了你,只不许有了她便丢了我!」萧兴哥一听此言,怎能不应允,
遂加多几成肉紧,操得她呀呀喊快。

  时逢六伏天,赵荣王爷携王妃林碧玉去别庄避暑,一众侍卫中也有萧兴哥随
行护卫。恰巧庄上有一对娇滴滴的姐妹花。这对姐妹花一个年方二九,一个才二
八年纪,很是标致,是赵荣的堂表侄女儿。赵荣和她们日日叙旧情,夜夜贪云雨。

  直把自己那天仙似的王妃抛在脑后,恋起这闲花野蔓。

  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的又不如偷不着的。真个是男人
心,海底针。任你是月里嫦娥下降,新鲜劲儿一过便丢开手。

           (18)风雨故人来(7)

  这天,一大早,赵荣合姐妹俩游湖去。临行时,林碧玉给他的小衣系上了大
红汗巾子,道:「多早晚回来?我好叫人备了洗澡水。」赵荣伸手往她粉脸上一
摸,笑道:「湖里有一湖子水呢,扑通往里一跳算洗完了。」说着,吃了一会那
小嘴儿,又道:「昨晚我要你过去,你只撒手拧头,诸多借口。你不知她们自小
磨惯豆腐,对女子也在行哩。」

  林碧玉羞红了脸,扭身不理他。赵荣由背后揽住了她的纤腰,道:「现下跟
前没人,你要是愿意让她们伺候你,我让她们今晚来。」林碧玉拍开他的手,正
色道:「你又来了,我是你的娘子,你却镇日寻我晦气,把我推给这个,推给那
个的。别招得我气性上来,你才后悔哩。」

  赵荣下巴正挂在她香肩上,凤眼一斜,道:「嗳呦,什么这个,那个的,说
得我好似开私窠子的,你爹是嫖客,不同的只是我没钱银得,还赔上个花枝一样
的老婆。」

  又说道:「你巴巴儿地往娘家赶,回了家又不见他,躲在你娘房里。敢是吃
你那二表姐的醋?」林碧玉叹气,道:「我知道的,你要他引些女眷给你,才许
他见我。我不恼他,只恼你拿我和那些混帐人比。」说完,眼圈一红,还想说什
么,恐惹他不痛快,忙止住口。

  赵荣看她楚楚怜人,少不得说几句蜜话儿方出门。

  午饭后,烈日当空,蝉鸣不休,林碧玉睡在里间的白玉凉榻上。

  朦胧之间似觉被人揽入怀里,大手伸入小衣,细细摩挲那双柔软的双乳,林
碧玉道是夫君赵荣早早回来,不以为异,半推半就地由他摸。那手继而往下,慢
慢摩弄那娇嫩的肉缝儿,探入手指头缓缓抽送。

  急得林碧玉娇道:「达达,怪磨人的,还不快点进来!」柔荑往后捻起他硬
挺挺的阳物,跨身便要坐上去。回头一看,才知这人不是赵荣,是萧兴哥。

  林碧玉惊恐万状,惊的是要是给人见了不得了,恐的是这人怎么在这。又见
他穿着侍卫的衣裳,心里更不得主意了,道:「你,你……」

  正说着,萧兴哥坐起身,抱住她,道:「玉儿妹妹,可不是我?」林碧玉挣
扎不已,扯开他的手,道:「你别叫我!爹爹说你们兄妹不是好人,设下套儿让
他操我!」

  萧兴哥装作不知妹妹萧春兰的诡计,叫屈道:「这从何说起,我和大爷不熟
稔,我怎能设什么套儿?我还只道是大爷操了你,知我们有私情,雇凶杀了我,
好独占你呢。」

  林碧玉道:「你不必说谎话儿!难不成我爹爹会骗我!我对你一片真心,日
思夜念,你要是也真心对我,怎的到现在才来?可不是心虚了不敢出来对证!」

  说着,抓起床边的玉枕头护在胸前。又道:「你不快点走,还待我喊人来?」

           (19)风雨故人来(8)

  萧兴哥急急想拽她的手儿,夺过玉枕。林碧玉一阵心慌,手中的玉枕掷了出
去,他也不避,直直磕在手背上。林碧玉一连声喊道:「秋菊!秋菊!来人啊!」

  哪有人影儿来?那秋菊早支开了人,才放萧兴哥入房。

  萧兴哥顾不得手疼,抢步上前,又要搂她。林碧玉喘吁吁地又是踢,又是打,
待到给他制住了手脚,锈红了眼只要咬他。

  两人扭作一处,萧兴哥是放柔了手腕,林碧玉是下了死劲地撕咬,不一会儿,
萧兴哥手上脸上就挂了几处幌子,不好强着她,道:「才不多时,妹妹怎的这样
粗野?」说完话,松了手。

  林碧玉跳下榻,冲到外间,没有一个人;萧兴哥追了出来,见她要掀了珠帘
要往花廊走,忙拉着她的袖子,道:「妹妹,别走!」林碧玉流着泪,挣着只要
走,萧兴哥急道:「你瞧瞧你身上的衣裳。」

  林碧玉低头一看,小衣上的钿扣全散了,露出一只高高的雪白的奶儿,又是
羞又是气,一路往里屋走,一路高声道:「你到底想如何?你到底想如何?你要
逼死我才作数吗?」怒目望向他。

  萧兴哥道:「这话从何说起?我爱你还不及呢,作甚要逼死你?」林碧玉道:
「你爱我?你爱我?」说着,泪儿不觉又落下,道:「如果你爱我,就不该设下
毒计,李代桃僵,让我和爹……」哽噎得说不下话。

  萧兴哥沉默不语。林碧玉哭道:「如果你爱我,就该来提亲,如果你爱我,
就该早点来找我,如果你爱我……」眼泪滔滔地流了下来。

  萧兴哥心道:「看她这模样,那时必是真心爱我了。我只道她和妹妹一样是
个骚不过的人儿,定下亲还放出媚人手段来让我入她,想着白得个美人儿睡睡,
何曾想过她是真心对我?念着她不过是因着她那小嫩穴儿又香又紧,恁地销人魂,
想寻机操她才入的王府。谁知她是这样的痴心人儿?」想着,心儿也酸了,泪也
不能止。

  因说道:「你莫要哭,我这就走。」言毕,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兴哥来到外面,只见秋菊坐树荫下吃糖松子仁儿。那秋菊迎了上去,诧异
道:「你哭什么?」萧兴哥拿手一揩,满手是泪,不知心里是何滋味,并不理秋
菊,只管走他的。

  秋菊无法,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看他脸上手上划有四五道血口子,心道:
「可不是她抓的?抓便抓了呗,吃得咸鱼抵得渴,这会子倒流起马尿来。」想着
这贼汉子这般的形象儿,自己从未见过,心里越想越发没意思。

  正发怔时,忽见几个养娘忙忙的从那边走来,对她笑道:「小冯将军来了,
快请王妃娘娘。」秋菊道:「这是说的什么话?小冯将军来了,请王爷便是了,
忽辣辣地请王妃作什么?」养娘们笑道:「已经请王爷了,随行的还有小冯将军
的内眷,请娘娘去呢。」秋菊道:「娘娘睡觉呢,待我去请罢。」又嘱她们去准
备梳洗。

  一时,进了里间,见林碧玉粉面犹带泪痕,只作不知方才的事,亶明了事由,
便服侍她梳洗。

  一众人等簇拥着林碧玉来到东院的万古阁,只见一个美人领着五六个媳妇丫
嬛忙起身行礼。那美人儿虽笑吟吟的行礼,却有种说不出言不明的倨傲。

          (20)赏心乐事谁家院(1)

  林碧玉忙陪笑见了礼,心中自道:「这小冯将军恁糊涂,即便是王爷前头王
妃的堂弟,怎好带个妾侍来给继嫂见?」面上不露,仍笑道:「小娘子仙乡何处?

  几时和小将军来这?「和她叙些家常,谈些路上所见的风土人情。

  那美人儿长得甚是艳丽,娘家姓倪,今年二十二岁。起初还和林碧玉说说话
儿,末了歪着头,神色只不耐。林碧玉思忖她必是旅途劳累,当下问是否收拾好
明月楼,命两个养娘带了倪氏一行人过去。

  一时散了,回房后,见秋菊神思恍惚,便道是她知道了中午的事儿,更不好
说什么。

  到晚间,林碧玉和小冯将军的侍妾倪氏用了晚饭。侍女们奉了茶,林碧玉本
不是健谈之人,倪氏又不搭不理的,半个时辰下来,说了不过二三十句话。

  话难投机时,有侍女报王爷和小冯将军回到。远远地听赵荣王爷在门外,大
笑着道:「飞扬果不改旧性!真是痛快痛快!」

  林碧玉如释重负,忙和倪氏站起身行礼让座。

  赵荣和小冯将军进了内间,那小冯将军自然是姓冯,名万里,字飞扬,三十
岁上下,生得身形魁岸,着一袭月白蟒袍,映得人丰姿韵秀,一表人材。他见了
林碧玉,不由的呆了,那人儿有如天女下凡,心中喝彩道:「世兄娶这填房时,
因着堂姐姐的干系不好前去道贺。现如今见了,真是名不虚传,确有倾城倾国貌!」

  林碧玉慌忙低下螓首,不敢细看,听到冯飞扬朗笑道:「阿嫂,在下有礼了!」

  说着,行了个礼。

  林碧玉亦回礼不迭,再看那赵荣动也不动,定定地望着倪氏,面上的神情似
喜非喜,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倪氏则盈盈地俏立,一双媚眼待看不看地觑着赵
荣。

  那冯飞扬不知是全不察,还是毫不在意,呵呵笑道:「世兄只顾站着做什么?

  也不请我坐下?「赵荣方道:」得罢咧,你坐便是了,还要我请!「凤眼时
不时往倪氏那儿溜。

  林碧玉看这光景,心中纳罕道:「到底是小冯将军的爱妾,这样不管不顾地,
倒不像王爷素日的为人了。」杏眼不由偷瞧冯飞扬,他正一派安然地坐着。

  一时,吃了茶,赵荣命人摆上酒,道:「我知道飞扬老念着我府里酿的兰芷
酒,别宛里藏了几坛,今日可要好好的吃个一醉方休。」不一会,侍女们一一摆
上酒肴果品。又命人不呼唤不得入来。四人叙礼围桌归坐停当。

  因是内外有别,林碧玉本应见了礼就要退避,偏赵荣当着人面拉着她的手,
不只礼数不合,况让旁人见了成什么样儿?于是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更红了红,但
觉他的大手冰冷湿濡,手心全是汗,面上却谈笑自若。

  话不多时,冯飞扬已豪饮了大半坛。赵荣原只徐徐地喝,突地将林碧玉搂住,
一递一口儿地喂她吃酒,那狭长的眼儿柔得几可滴下蜜来。

  林碧玉羞得全身滚烫,又不好让他下不得台,只得一口一口地喝了,心中可
不是犹疑不止,哪知一时喝不及,溢出小口,忙由袖里掏出绢子要拭,一个错眼
睃着倪氏尖着尖翘翘的金莲在赵荣的跨上揉擦,她那手儿却拈自个香袋里的香茶
儿抹到冯飞扬的嘴里。

  林碧玉是个实心人,着慌得不知怎么样了,脸上显了开来。这倪氏瞅见林碧
玉这个样便漾起了笑意,像是得了什么趣味似的,相较于之前的笑,那笑因是出
于内心,故而益发的媚态横生。

  匆匆别头,恰巧对上冯飞扬略带醉意的眼,四目相对,林碧玉不由脸红了又
红。

  赵荣神色如常地和冯飞扬聊了些边塞风景,吃食玩乐。酒酣耳热时,赵荣笑
道:「我府里有几个唱戏的小厮和小旦新习了段戏,可好你来了,叫他们来演练
演练。」说罢,让人去叫乐伶。

  不过是一盏茶时间,进来一个小厮,垂首道:「请王爷示下。」赵荣剔了剔
左眉,道:「飞扬拣爱听的点几出罢。」冯飞扬喝茫了,大着舌头道:「我懂什
么戏,就点拿手的唱两三出罢。」话犹未说完,倪氏又擎着一大海酒与他。

  须臾,两个小旦两个小生装扮了到眼前,扭着身段唱了一套。唱着唱着,小
生小旦们卸了外头的衣裳,里面只着白色紧身贴肉纱衣和纱裤,如同赤着身儿一
般。小生下身的阳物顶得纱裤鼓鼓胀胀,四人轻唱慢舞。忽的一个小旦阴户对着
阳具坐在小生身上,另一个小旦手扶在这一个小旦的肩上,耸着屁股让另一个小
生弄。一对做观音坐莲,一对做老汉推车样。口里仍唱些淫词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