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1)一种相思,各自心肠(1)
那赵荣将林碧玉搂入怀里,抚着那柔韧的柳腰,亲起嘴来,林碧玉顿觉粉脸
一烫,如火烤一般。嘴儿已被赵荣堵住,舌儿穿挑欲入其口。林碧玉知爹爹在旁,
羞涩难当,心中慌乱,欲脱其怀抱。赵荣哪容她脱身,紧紧抱住那团软玉身儿。
林碧玉不肯相就,挣扎一阵,怎知这一挣扎反揉搓得赵荣阳物坚硬如铁棒,
心神动荡,对林碧玉道:「适才你说什么『大鸡巴』,我倒不知你会这些淫话儿?
说得真带劲儿。还浪叫『我要王爷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来肏我』,这会子又扭
拧成这个模样儿?「又扭头含笑对林朝英道:」好不知事的爹爹,也不来亲亲嘴
儿,咂咂奶儿。「一边说着,一边解衣宽带。
见他如此不在意这大不讳,林朝英不免惊异,忖道:「我儿到底是他名正言
顺的王妃,怎的不降罪于我们?还让我与我儿……」看赵荣笑嘻嘻的除下衣袍,
又思及女儿所说的怪癖,心道:「原来是同病相怜,不知他女儿是何等样人?想
必是像我的玉儿这般惹人怜惜,方教他这样魂牵梦萦。」
那赵荣不理林朝英,脱个精光,一根粗如儿臂尺来长的白玉杵跳了出来,连
林朝英都不得不咋舌,暗道:「我这物已少有,想不到他这物还粗似我。」
林碧玉虽遭陆敏亵玩时,沈玉宏在旁帮衬,然现在这两个男子一个是夫君,
一个是心爱的爹爹,不由羞得心卜卜狂跳,以手掩面,心道:「真羞人达达,这
不是要送命与他二人手里?一人我尚敌不过,况两人乎?」
赵荣一只大手儿去勾摸那无毛肉缝,林碧玉惊得一侧身,偎于林朝英怀里,
却躲不过那只大手,手指伸进了那微肿的穴内,探了一探,那儿仍有粘糊的精儿
滑出,里面穴肉猛然收缩,吸牢他的手指。
那手指正扣弄阴壁,痒欲钻心,林碧玉手儿抓紧了床上那被子,给赵荣弄得
如死去一般,气亦喘不过来。
算来林朝英也曾肏过二三十个妇人,却不曾见过这活色生香的活春宫,那赵
荣脸儿伏于女儿两腿之间,嘴儿正亲咂着那湿漉漉的细缝,不时发出啧啧之声;
女儿扭动纤腰,杏眼似张非张,樱唇似泣非泣,乌漆似的万缕青丝纠纠缠缠地垂
在他的膝上和床上,真是可怜又可爱!
林朝英看得又妒又爱,便搂住那粉嫩玉颈儿,把舌儿吐入那樱桃小口,用力
吸吮,林碧玉亦吐出丁香小舌相迎,两条舌儿绞作一处。
赵荣那舌儿继续吮咂林碧玉的小嫩穴,舌尖在那小穴内插送,每次插入,那
穴肉夹着他的舌头不让抽出,粉臀随着他的抽插不停舞动,玉兔似的乳儿上下晃
摇。林碧玉抓过林朝英的手移至双乳上着力揉弄,扶起他的阳物来回撸弄,林朝
英不禁呻吟出声,被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得更紧,阳物胀得难受,上面渗出几
滴精水。林碧玉含住鹅蛋大的龟头,绕着龟头四围舔吻,舔了一会,再努力张大
小嘴吞下一小截阴茎,不时抚摸下阴囊,如此这般反复,弄得林朝英捏牢她的乳
儿直喘粗气。
这时,赵荣持巨物凑准小嫩穴,着力插入,那林碧玉正吞吐林朝英的阳物,
未料到那巨物杀入,不由周身战栗,昏死过去。
两个男子见了,慌忙以口度气,又是抹胸,又是揉乳,忙活了好大一阵子,
才让林碧玉幽幽醒转,道:「王爷,妾身实在当不得了。」
赵荣长眉挑起,道:「你爹肏你时只闻你说『快点』『用力点』,我肏你便
说当不得。我是哪一点不如你爹?」想了想,笑道:「想是你不愿你爹看着你在
我身下浪叫才这般。你是我的王妃,我肏你是天经地义之事,他吃味不得。他可
以肏你,爱你,却不能一辈子留着你,你便是给我肏死了,牌位上写的也是赵门
林氏。」说到末了一句,几乎是咬牙吐字。
听得林朝英五味杂陈,心中叹道:「痴种!痴种!痴到这番田地!」然也物
伤其类,自伤其怀;林碧玉则是想道:「他似是钻进我心里去,明了我所想。」
赵荣举着白嫩的巨物挺进林碧玉下面的小嘴,硕大的龟头沿着湿润的口儿挤
入,也不怜香惜玉,奋力捅到花心,耸身大肆插弄,弄得乒乒乓乓一片乱响。
(2)一种相思,各自心肠(2)
初时,林碧玉碍着爹爹在旁,不敢放浪声,抽到百余下时,那阳物尽根没入,
在花房里直冲直撞,及到美处,亦只贝齿紧咬下唇。赵荣捉狭,知她情动,渐抽
渐慢,力道却渐大,全力往花房壁上一顶,顶得林碧玉「啊」地一声大叫。
赵荣每顶一次,她就大叫一声,穴中如放了一条烧红的粗铁棒,灼热不已,
肉麻得紧抱赵荣高叫迭迭,螓首越过肩膀,见爹爹望着自己,叫声方渐小,哪知
赵荣顶送得更慢,力道更大,也顾不得正与爹爹两两相望,「啊」地大叫起来。
两人赤精条条,揉成一团,入得欢畅。
林朝英见两人粘合一处,胯间那物愈加粗硬,便吐些唾涎在手,双手合握那
物,狠命套弄,不觉套了百十数,再看女儿,小脸娇羞柔媚,双目含情,淫态十
足,更觉欲火焚心,难以禁得,口中不由吁吁发喘。恨不得将那嫩瓣儿抢过来,
用这大肉棒碾得它花碎蕊残,汁液横流,方解心头之恨。
林碧玉看着爹爹林朝英撸弄阳具,阴中又被赵荣的大阳具戳进戳出,有种妙
感瞬时传遍全身,穴肉衔着他的大阳具不停紧缩,像要炸开一般。
赵荣给她弄得阳具又涨大了几分,见她双眼定定地瞅着林朝英打手铳,笑道:
「亲亲肉儿,我弄得你不受用,让你想着你爹。」那物顶在她肚里不动。
林碧玉遍体酥麻,娇喘不停,不敢言语,那赵荣将粉团似的身儿搂住,嘴儿
对嘴儿,戏了一阵,道:「岳丈大人那物件快要弄折了,你也不怜惜则个,让他
肏到这又紧又暖的嫩穴里。」说着,阳物在内里旋了旋,道:「亲亲,你要你爹
爹肏你吗?要吗?要你爹爹来肏你吗?」双手按住林碧玉浑圆的乳儿着实捣了数
十下,一路捣,一路问道:「要不要你爹爹肏你?」一旁的林朝英听得那物有如
万蚁攀附,险些将精儿洒出。
那林碧玉被赵荣捣得颤声道:「要,要。」方言毕,赵荣拔出那白嫩的阳物,
笑道:「乖乖我儿,我让你爹来肏你。」说着,面对面抱着她的纤腰,撑着那圆
润的粉臀高高耸起,那唇儿溢出淫水,小口大开,似在请君入瓮。林朝英腰间那
物正跳动不已,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一根铁硬火热之阳物挺身送入这光滑的
肉缝里,大弄起来。
林碧玉正骚痒难当,见爹爹投入,自然极力奉承,欢心迎凑,宛转莺啼。林
朝英狂轰狠入,夹带着浪水四处溅落出来,插得林碧玉快意连连,口干舌燥,兼
而赵荣在前紧紧相拥,狂亲粉脸,不免含住其薄而有力的嘴唇,吃那甘美的津液,
任他二人前拥后抱,你入百数,我入百数地抽送。
三人大弄大迎,弄得林碧玉香汗淋淋,呀呀叫个不停,赵荣又教她说些不堪
入耳的淫话儿助兴,林碧玉亦从善如流。后来累得娇喘微微,连声儿也唤不出了,
一动不动,由得他们撞开花心,捅入花房。
时天已大白,林碧玉死去活来,泄了数次阴精,,不知流了几多淫水,那小
穴儿又麻又木,毫无知觉,勉力道:「我的亲爹爹,知疼着热的好人儿,玉儿禁
不得了。」林朝英心疼女儿,抽了几下便射了精,那赵荣就着林朝英射出的精儿,
又抽了数百下才射了。
一时云散雨收,三人酣睡。
(3)王谢堂前燕(1)
林家父女和赵荣王爷日夜淫戏,甚是快活,然林碧玉本不甚健壮,奈不了两
人需索无度,越发弱不胜衣,现出另一段风流体态。宿留了十来日,王爷伉俪方
起驾回府。此中排场不再多言。
话说六平庵里的老尼静心是时常来王府里走动的,这日来正值八月初七,因
庵里才做了醮,便送几卷上过供的经书到府里。林碧玉做姑娘时见过这静心,遂
请到上房,与一众姬妾一同吃茶,听她说些人情世故因果循环。正说得热闹间,
忽见侍女掀帘进来,说王爷找样东西找不着,急着叫王妃娘娘拿钥匙过去开盈秀
阁。林碧玉带着婆子和侍女绕过花园前去。
于是众人散了,那静心见洪氏使眼色,便尾随其到所住的别院,因她素与洪
氏交好,众人不以为异。
入了房,洪氏命女侍海棠备了四色果子,倒茶与静心吃。吃了茶,说了会子
闲话,这时赵柏的媳妇焦氏回房换了衣裳后过来请安,洪氏喉咙里「唔」了一声,
也不朝焦氏看,对静心道:「现在做媳妇可是顺心得紧,像咱们还得去娘娘那立
规矩,这些小辈一回房就回了一个多时辰,不知道的,说咱们没规矩,小门小户
出身,管不了她们。」
静心见说,忙道:「我见柏哥儿也才从房里出来,多半是有事找他媳妇儿,
耽误了这些个时候。」洪氏冷笑道:「这一个也找她有事,那一个也找她有事,
磨在房里半日,打量谁眼瞎耳聋不成。」焦氏僵立在那,身儿冷了大半。
洪氏又道:「那些个小辈仗着年纪小,不顾脸面,日头炎炎的,缠得汉子不
放过她。」静心不好答话,焦氏又是羞,又是气,眼圈子锈红。洪氏不肯饶她,
道:「一说汉子找就滚水烫脚似的扑上去,敢情后面有老虎吃她呢。」说了一车
子夹枪带棒的话,静心忙寻由头岔开了去。
一时散了,焦氏回去哭湿了几条绢子,她那陪房丫鬟齐儿劝道:「二奶奶,
快别哭了,要是哭得眼儿肿了,又该说你摆脸子给她看了。」焦氏道:「我理她
做什么?她是什么好货儿?不过是王爷买回来的『瘦马』,值得做这些张致?当
着那些个下人的面来糟蹋我?」齐儿忙对她摆手,掀开帘子看看帘外无人,方悄
声道:「好罢咧,我的大小姐,你当这儿还是咱们尚书府,当心给人听着了学给
她。让她变着法子算计你。」说完,给焦氏拢好头发,又劝了些软话儿。
至晚,赵柏见焦氏双眼红肿,犹有泪痕,自然知道是母亲说了难听话儿,只
不好插手管,故为她拭泪,道:「雪云,你也知道母亲是这个样儿,你多担待些,
便是我的福份了。」说着,抱住她亲了几个嘴儿。
焦雪云倒在他怀里道:「你不知道她那张嘴不饶人,说得我恨不能立时死在
她眼前,方遂了她的愿。」赵柏拉着她的手儿,呢呢喃喃说了许多情话,末了宽
衣解带,蹲下高壮的身儿,埋首在她那红红的缝儿亲将起来。
焦雪云熬不住,哼哼地欢叫。赵柏亲一会,咬一会,把个焦雪云咬得阴精喷
出,喷了他一脸。
两人相拥在床,赵柏斜着狭长的眼儿望着她,道:「你等会再洗一次澡儿,
大哥今晚要过来歇息。」
(4)王谢堂前燕(2)
焦雪云挣身而起,焦躁道:「终不然你又要拿我换她们?」赵柏倚着床柱,
眼中似笑非笑,道:「又不是从没有的事,怎的不好意思?」说着,一手拉着她,
一手伸入她口中撩拨。
雪云喘道:「我知你想她们的帐,白填了我进去,干这勾当。」那只手儿沾
了她的香津,赵柏放入嘴里慢慢吸吮,道:「尽说假撇清话儿,上回大哥和你试
了个新花样,你不是撇了我,和他弄得欢畅?」
雪云登时怒道:「那不是你和她们强着我,按着我给他入,入得我出血儿?
如今倒说我乐和乐和的!」泪珠滚下面来,「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儿,嫁到你们
这贼窝里,老的小的想着法子弄我,没一日让我省心。那老虔婆行动就怪我缠你,
巴不得霸着你,我略在她跟前和你亲和些,她就骂难听话儿,不给我台阶下;刚
过门没几月,你那劳什子大哥把我拖到园子的雪洞里,做那勾当。你贪着那两个
淫妇,由着他们混着。现下是思量这院里只住你们哥三个,不把一家子人放在眼
里。你们兄弟拿着我们当粉头儿耍乐,她们肚里那块肉指不定是谁的呢?生了下
来,左右是一家子骨肉,但凡泄了机关,你们倒没事,我和她们哪有活地儿?幸
好我这肚子争气,怀不上孽种!」说着,声也高了,泪不能止。
赵柏搂着她,哄道:「莫哭莫哭,小声些,要给人听见的,我不让他们来便
是了。」雪云哭道:「这院里大言不出,二言不入的,那些贴身侍女经年侍候你
们,都是你们降伏过的,我又不像那两个淫妇欠人入,勾着你们做那混帐事,还
说什么将门千金,虎门之后,怎的不挂个牌儿出去做婊子?也省得勾了你去,和
他们做一道儿。」言毕,背过身儿不理他。
赵柏见她执意不肯,抚慰了几句,又去哥哥赵槿房里略坐了一坐,便回屋里。
一宿无话。
次日清晨,焦雪云去洪氏屋里伏侍梳洗,一行人往上房里给王爷和王妃请早
安。
半路上遇着第五房马氏,马氏笑嘻嘻地道:「二姐姐,王爷和王妃还未起呢,
叫我们散了。」洪氏道:「怪没意思的,咱们一大早的起来,人家还在做梦哩。」
马氏见她穿了件蜜色桃绣锦袍儿,莲青宽带百花拖地裙,伸手往她身上摸了
摸,道:「我前日得了两匹玄色妆花金彩缎子,正嘱人裁造,我看姐姐这式样儿
倒衬得粉白的脸,靛青的鬓。姐姐莫藏私,借你针在线的人与我用用,我做两色
拿手的糕点儿谢你。」洪氏听了,脸色和缓了些,握着她的手说说笑笑。
焦雪云立于一旁,小脚发麻,又不好要齐儿扶。好不容易洪氏闲话完了,又
随侍她用了早饭,方回院。
走到回廊,见画儿坐在那打络子,悄悄告她说道:「大奶奶和二爷在里头呢。」
焦雪云听了,心上如同插了把刀子似的,骂了几句负心贼,也不用人打帘,
入到内里,里间的门却合着。
只听见里面唧唧哝哝,笑声吟吟,那淫妇道:「二哥哥,你顶着我的花心了
哩,狠力杀它几下。」赵柏闷哼道:「我怕一个不当心入了花房。」
少顷,那淫妇道:「亲亲哥哥,快快狠力抽动,我那穴儿痒得难熬哩。」想
是见赵柏不紧不慢,怕伤了肚里的孩子,急道:「爱肉儿,与我狠杀一回罢。甭
理那小肉儿,敢要是个女孩,她也巴不得要你那大屌来肏她呢。」赵柏见她说得
肉麻,笑道:「你这骚屄儿,昨晚不是给他们肏过了,今日还不知足,急巴巴地
来找我肏. 」
那淫妇道:「你昨晚没见,那香宝浪到没边了,弄得他们像蜜蜂看到蜜屎儿
似的,也不顾念她怀了孩子,一前一后地夹着她干,丢下我不上不下的,渴得慌。」
赵柏道:「香宝昨儿怎了?」那淫妇「啪」地打了他一下,道:「贼汉子,
你现正肏着我呢,还想那浪蹄子。」被入得嗳呦嗳呦的叫了一阵,又道:「那浪
货私下里找人裁了件和娘娘一样的衣裳,昨儿又梳了和她一样的髻鬟,学她声口,
妆成那娇样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长得哪一样儿比得上那一个,偏那对瞎了眼
的哥儿俩发了狂地肏她。」
赵柏笑道:「香宝着实得人疼,知道我们想那娘娘的帐,妆这相声儿。你怎
的不妆下样儿?」那淫妇怒道:「天下通共只有你后娘她一个是妇人不成,个个
都恨不得眼里长了屌,见她一次肏她一次。她是什么爱物儿,空生了副好皮囊,
和你那没脸的姐姐一个德行,惹得自己的爹馋虫似的。我和香宝表妹是没奈何,
那年才多大,来舅舅这玩,你们这群蛮子便去上房偷秘药放在茶里药我们,三个
人轮着来肏,肏得我和香宝缝儿坟得老高,整整两个月,给你们肏了怕也有百来
遭。及到回去,奶子就长得老高,亏得小儿时就做了亲,不然白折在你们手里了。」
说了些前情姻缘,两人遂又大弄,极尽绸缪。
焦雪云听得心里透凉,倒着身子在榻上抽泣。
这时,齐儿隔着帘子道:「二奶奶,王妃娘娘往这儿来了。」焦雪云忙胡乱
擦干泪,推开里间的门,两人正躺于床上,浪声四起,槿哥儿的媳妇瑞琳不着一
丝的挺着大肚子坐在赵柏那物上,见她进来,面上便有些讪讪的。
(5)王谢堂前燕(3)
焦雪云忍气道:「娘娘正往屋里来,你们快着衣裳罢。」正忙乱时,听到帘
外林碧玉和齐儿闲话了几句,就要进屋,吓得忙走出里屋,掩上门,迎面对上林
碧玉,只呆呆地行了礼。林碧玉见她黄着脸,慌得气色不成气色,心中自是诧异,
面上却道:「这几日不见你到我那边逛,我来找你散散闷。」焦雪云勉强陪着说
了一回话。
一时,齐儿端了茶上来,雪云吃了几口滚烫的茶后,心方定些,便向林碧玉
道:「前日有人送了榛哥儿媳妇两盆秋海棠,那花倒常见,难为长到碗大,咱们
过去瞧瞧。」林碧玉笑道:「我方从她那过来,专来找你赶围棋子,你又要过她
那去?」雪云无法,只得命人拿棋来。
到底心神不宁,不到半个时辰便被林碧玉占了几气。
忽听到里屋传来呻吟浪叫,吓得焦雪云死紧攥住手中的黑子,看向林碧玉,
只见她也怔住了,那张嫩白的脸慢慢变红,连耳珠子也红透了。
焦雪云知她听着了,由不得眼睛一红,眼泪坠了下来,自己犹不知,仍勉强
笑道:「敢是我养的狸猫叫春呢。没的倒搅了我们的兴致。」林碧玉心道:「怪
不得方才她这般不自在,原是有一对儿在里头干那事。她倒大方,由柏哥儿当着
面乱来。也说不准,怕是三人联床,见我来,她不得不来陪我说说话儿。只便宜
了那对儿,光天白日的当着人就做开了。」因说道:「可不是。」又不好说什么,
幸而侍女们或玩或张罗去了,不在跟前。
又下了一会儿棋,时不时里屋还隐隐约约飘来几声浪叫,林碧玉再也坐不住,
寻了个由头出来。
到了晚上,林碧玉知赵荣王爷去了三房杨氏住的紫祥阁,早早便睡了下。
正朦胧之际,似有一人压在身上插入那物顶送,林碧玉一惊,睡意全无,推
着他,叫道:「你是谁?」那人身量高,长得又壮,她力又小,如蚁撼大树,如
何推得开。那人又一阵猛抽狂顶,入得林碧玉痛叫起来,小脚乱蹬乱踢,喊道:
「来人呐,来……」未待说完,那人亲住她的嘴,笑道:「傻东西,是我。」
林碧玉一听,方松了口气,泪夺眶而出,捶着他道:「作什么做这些张致?
吓得我心肝儿都跳出来了。「原来这人是赵荣王爷。赵荣摸着她的奶儿,戏
道:」心肝儿哪有跳出来?「言毕,将又滑又嫩的一双奶儿一阵狠揉,那窄浅的
嫩穴流出好大─片淫水。
林碧玉分开玉腿,眼儿迷离,道:「你今晚不是在紫祥阁停歇吗?怎的过来?」
赵荣抱着其圆翘的粉臀轻顶慢送,道:「她那穴初入时还紧,越入越宽宽绰
绰的,不像你这穴儿,入恁久还夹得我甚紧。」林碧玉道:「你说的什么话,你
在我跟前说她这样不好,在她跟前又不知怎的来编派我了。」
赵荣听说,抿嘴大力一顶,用力夯送起来,林碧玉顿感穴内痛涨欲裂似已穿
底,呀呀求道:「慢些儿,你要插死我了。」那穴肉反射性的收缩得更紧,裹得
赵荣那物更粗,劲头更大,霎时抽了千余数。
林碧玉淫水决堤而出,美不可言,心肝爹爹地乱叫。又插了千余下,赵荣方
射出粘滑的精儿。
赵荣趴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那物仍插在穴里,亲着她香甜的樱桃小口,吃
了一回香津,懒懒地道:「你今儿在家做什么了?」林碧玉抚着他的头发,道:
「我去柏哥儿媳妇那赶围棋子。」说着,也吃了一回他的唾液。
赵荣道:「柏哥儿在房里吗?」林碧玉想起今日看到的,欲言又止。赵荣是
何等样人,如何察不出,问道:「他在房里做什么?」林碧玉只得和盘托出。
赵荣冷笑道:「这小畜生!合着他媳妇还有房里的小蹄子做这场大龙凤给你
看,多半想你的帐,使这计儿来降伏你。」说罢,咬牙切齿。林碧玉沈吟片刻,
道:「我看柏哥儿倒不像这样的人。」赵荣听不得这话,「腾」的坐起,满面怒
气,道:「想是你这歪淫妇陪他睡了一睡,替他说好话呢。你道我不知他手段?
教唆兄弟媳妇们淫乱,常肏作一处,打量我不知道呢。「
林碧玉看他声色俱厉,又听他说儿子媳妇们的丑事,早吓呆了,嚅嗫道:
「我并没说什么。」赵荣眼内出火,道:「你与谁辩嘴来?」见林碧玉不作声,
内心更认理了,道:「怪道那日在树下你对小畜生使眼儿,撩得他的一团火热,
敢是思想着哪日和这小畜生做一场!恁的小淫妇,浪是恁的,非得两个汉子伺候
你才解你的屄痒!」言毕,想着往日的情形,越发的疑心生暗鬼,叫她下床跪在
地下。
林碧玉只是哭,赵荣扯她下了床,打了几下,骂道:「仗着我素日爱你,背
着我勾那小畜生!」一时火遮眼,又踢了几脚,「作那浪样引他肏你,忖度着你
和他是我的亲生骨血,我就奈你们不何?早是恋着他,又何必来缠我?缠得我离
不得你!」说着,直把她认作「她」,又踢了几脚,眼里却滴下泪来。
(6)王谢堂前燕(4)
赵荣见她躺在那不声不响,还只认装腔,便骂道:「恨不能一根索儿勒死你,
也省得我揪心!招了这个招那个,这府里有哪个平头整脸的你放过他?开着腿儿
要人肏你!而我要是去了哪个房里你就不依不饶,吵吵闹闹,拿鞭儿往死里打她
们,连去你娘房里你也骂,整个醋里拧出来的丫头片子!」一路踹,一路骂到声
嘶。
那赵荣是个习武之人,甚是壮硕,林碧玉原是玉作肌肤水为肚肠娇花一样的
人儿,哪经得起他这番蹂躏。况又刚行完房,先前那几下打得她面白气弱,喘不
过气来,及到挨了几个窝心脚,已厥倒在地。
见她不再动弹,赵荣方知是下手重了,恍惚间还道自己杀了亲生女儿,抱着
她哭个不了,涕泪齐流。想到那日午后也是这般痛打了她,抽得鞭子都断了,她
还倔着颈儿不认错,只说非要嫁那姓孟的杀才,再也不回这王府。
此时,在外守夜的婆子们听到异响,赶忙进来,见两人裸着身子,还道是做
那事时王妃给入昏了。于是点灯的点灯,开窗的开窗,揉搓的揉搓,灌水的灌水。
过了半个时辰,林碧玉方苏醒,只觉全身痛楚不堪,如何动得了,那赵荣王
爷坐在床头默默望着自己,面上犹有泪痕,眼中何尝没有怜惜之意,暗暗想道:
「既不是对我全然无情,却为何打我?明知道我是除了爹爹谁也不放在心上,却
拿这样没影的事来私疑我?你是我的夫君,又不介意爹爹的事,我既有了你和爹
爹,又何苦再自寻烦恼勾引那些不相干的人?我知你的心,你却不知我的心。」
想到这,望着他也落下泪来。
接连两三个月,赵荣均歇宿在林碧玉房里,两人也不再提那晚的事。林碧玉
等闲不去媳妇房中走动,只为避嫌疑。赵荣有事外出不在府里时,她不过在这个
园子里走走,那个园子里走走,打发时日。
一日,出了上房,往方氏姐姐那里去,刚走到伏恩园的桂花树下,记起要送
她的那对翡翠坠子没带在身,便叫秋菊回去拿,自已折了一枝桂枝坐在背阴的山
石处出神。
不远处的亭子里传来说话声。
「……小淫妇……王爷……给剥光了……」有时听得到几个字,有时听不到,
听着像是二房洪氏和三房杨氏的声音,只不知在说谁。洪氏的声音渐渐拨高道:
「……一样,撒痴装娇的要王爷肏她,扭身摆腰浪叫『我要爹爹的大鸡巴』!…
…「听得林碧玉面孔通红,有地难容,只想那私密情话怎的传到旁人耳里?
定是枕边人说了与她听。
不由侧耳细听,「小贱人连我的哥儿也勾搭,嫣红看着了,说她几句,她愣
是把嫣红活活打杀了!我没见过这样凶狠的小贱人!还有撵了的茜弦,她就是容
不得我们!」杨氏附和道:「可不是,王妃娘娘病在床上,她当着娘娘面骑在王
爷身上做那事。这不,犯众憎了,王爷打得她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胡乱找个人
嫁了。这些年,哪让小淫妇回来?提也没提过!只可怜那个姓孟的,还是个状元
呢,无端端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做了现成的王八!该!」说罢,洪氏亦称愿不已。
(7)王谢堂前燕(5)
林碧玉听到这,才知不是在说自己,想道:「她们口中说的便是前头王妃所
生的香姐儿?她和王爷的事我是知道的,只不知她是这样的人。当着自己娘的面
和自己的父亲……」未想完,又听杨氏叹道:「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个也不
比那一个逊色,都是狐狸托生的。你倒罢了,如今柏哥儿大了,终身便有靠。」
洪氏抱怨,说道:「我生的哥儿自然是好的,偏娶的媳妇是个不下蛋的鸡母。
眼瞅着那两房都快临盆了,她还占着茅坑不拉屎。你说气不气人?……」
林碧玉怕秋菊找了来,给亭子里的两人看到了没趣,不好再听,忙悄然走避。
这里林碧玉刚走到曲桥前池子边,远远地瞧见四房的高氏着一身鹅黄衣裳袅
袅娜娜往这边走来,暗道:「她定是往亭子去和那两人说话儿解闷,倘说起见过
我,怎不疑心我偷听了她们的话儿,到那时岂不羞煞人?」想罢,只得快步走入
一旁的丽景楼。
走至里间的雅室,甚是清幽淡雅,放着四个笼着的炭炉,烘得室内暖洋洋的,
几上的套瓶内插着两枝清香四溢的磬口腊梅花,想是怕主子们一时兴起来游园,
提前打点好的。
信手拿起桌上的书一看,原是一本春宫图,不知是哪个不避人的摆在这,林
碧玉不由啐一口,待要合上,又见比往时看过的要画得精致,画得有趣。
翻不了几页,便满颊绯红,画上的花样儿通是有演练过。正细细品味时,外
间传来脚步声,唬得林碧玉忙将春宫画藏入怀里,强作镇静地立在绛霞窗下拨弄
腊梅花。
那脚步声停在外间,不一会儿又有一人进来,两人也不说话,半晌,只听一
女子道:「死人,你摸你四娘的奶子作什么?」那清脆的声音可不就是高氏的?
过了一会儿,高氏嗔道:「榛哥儿,你小儿家的,怎的竖着那棍儿乱戳人呀?」
听得林碧玉暗暗叫苦,正说这房收拾得这样齐整,原来这两人约了来干事。
急切间林碧玉唯有躲进塞放着换下的窗纱和门帘的橱子里,心突突地跳,忖
道:「一日便躲了两次人,真是越躲越尴尬,那两人也胆大,怎的在丽景楼做这
勾当?多半是见王爷这几日不在家,作起耗来。」隔着橱纱屉子,便见两人拉拉
扯扯笑闹一团走进内间。高氏笑道:「你不在房里陪媳妇儿,缠着我作什么?我
身上有蜜不成,尽缠着我?」说罢,压住榛哥儿的上下其手的狼手。
榛哥儿笑着凑上脸,附耳道:「媳妇儿哪有四娘亲,你老人家就可怜可怜孩
儿,让我孝顺孝顺你老人家。」说罢,伸出舌儿舔弄她的耳朵。高氏喘道:「你
倒乖,前几个月影儿都不见你的,撇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我托翠蓝送同心笺子
与你,你也只作不知。现下见媳妇儿箩大的身儿,就来缠我。」说着,不觉神情
哀怨,甜净的圆脸亦垮了下来,道:「我知道你嫌我年纪大,嫌我配你不得。」
榛哥儿伸手入她怀里,揉捏握抓,笑道:「四娘才二十六岁,堪堪比我大九
岁罢了,何故做此言?」言罢,将她抱起放在铺着厚毛的竹榻上,一手插入其裙
内,摸那私处。
(8)王谢堂前燕(6)
赵荣自娶了她回来,没多久便不闻不问,高氏是个极淫之人,怎奈得住寂寞?
又见这三位哥儿生得相貌出众,得人意,遂使些花前月下手段,一一上手,
一经交接,欲罢不能,个个本钱似那狠心的王爷,兼之年纪轻,更眼花嘴馋,她
房里的贴身侍女翠蓝、莺绿早赔在他们手里,心下怨恨,说道:「大白天的,也
不怕人瞧着,晚上你再来我房里罢。」说着,抓着他的手不让动。
榛哥儿另一只手拧着她的脸,笑道:「你着莺绿来浪得我心火起,又命人摆
置了这,分明是想我了,还装这模样,莫等我走了,你又使人唤我。」高氏暗骂
道:「这小滑头,不是我着人去,你就不来入我不成?」因想他那物,只得忍气
放开他的手。
那榛哥儿早已等得不耐烦,一把推倒她,扯开衣裳,跳出八九寸长的粗物儿
;高氏也脱得精光,分开两条白白的玉腿,挺起那毛茸茸的阴户,淫水染得那毛
丛一片湿亮。
林碧玉在橱内看得清楚,暗道:「除却小时见过爹爹和娘娘入穴外,长成后
不曾见过这活春宫。榛哥儿那物比王爷的黑些,细些,头儿翘些,身子比四姐姐
那身儿还雪白些,也难怪,她是猎户人家出身,必是晒得多,如今也养不回一身
白肉了。」
只见赵榛分开她那微松驰的阴唇,把阳物插进去,抽送起来,那高氏淫叫道:
「心肝儿子,用力肏死你娘!」一面浪叫,一面扪着自家的奶头。榛哥儿笑着着
力拍打她小巧的双乳,只听到「啪啪啪」的拍打声,不一会儿,那身上一片红痕,
高氏却叫得更欢,将阴户上挺,套弄不迭。
林碧玉看不了一会儿,小穴热烘烘,流出诸多的浪水,渗得小衣湿了大块。
见榛哥儿一桩一送的,恍若那桩送是桩送在自己穴里,只得紧闭杏目,不敢
再看。
可这浪叫却声声钻入心,诱使裙儿也湿了。
但听那拍打声更大,赵榛道:「四娘,发力夹一夹儿子的鸡巴,别只顾了自
己,就忘了儿子的辛苦。」高氏骂道:「死小子,你拍得我的屁股红得像猴子的
屁股似的,还嫌我夹得你不够爽!老娘就把你那鸡巴夹折了!」
赵榛发狠顶了几十下,道:「四娘此话差矣,我打到手麻,你那穴方紧些,
不然空荡荡的,我都插不到底。敢是在家做姑娘时被你爹入得生了私孩子?这穴
也恁地宽了些。」高氏恨道:「小王八,你又知我被我爹入烂了穴?我就是养了
十个八个私崽子,横竖不是你的,你吃什么咸菜──操哪门子淡心!」说着,也
不扭臀迎凑,便要拔出那物。
那榛哥儿箍着她,笑道:「我的亲亲娘亲,莫生气,是孩儿不对,我小孩儿
家的,懂什么事儿,你就看在它侍候你的份上饶了孩儿罢。」一道说,一道指着
那雄壮的阳物,又狂抽猛顶了几下。那高氏被他入得呀呀大叫起来。
这些话被林碧玉听了去,心中一惊,暗道:「四姐姐被她爹入过?此事榛哥
儿知道了,王爷没道理不知。我亦是被爹爹入过的,难不成王爷是爱这般样的女
子,才把我们娶进府里来?如此说来,五姐姐亦是香姐儿嫁了才娶进门的,保不
定因是和自己的爹做那事,给王爷访得了,娶了来。真真是个痴王爷,既爱着她,
又何苦打她,把她嫁得远远的,不让她回来!那香姐儿也是,既有了王爷,又何
必再勾搭自己的弟弟,让王爷伤心。」只觉那香姐儿就像爹爹,那王爷就像自己,
自己和王爷对他们的爱比他们对自己和王爷的爱深得多,厚得多。自己和王爷少
了他们就像心少了一半,他们少了自己和王爷却依然可以生活,而且生活得跟以
往没什么不同。
那林碧玉思前想后,想着自己说的句句话儿他都放在心坎上,自己往日爱吃
的,爱玩的,他通通为自己寻来;就是想爹爹了,他也寻个隐秘地方带自己去会。
想着想着,少不得痴了,又是怜又是爱又是喜又是恨,止不住的掉下泪来,
任外边叫得价响,不再上心。
正心神不属间,忽然橱门「吱」地响了一声,有个人钻了进来,赤条条地压
在她腿上。
惊得林碧玉正待大喊,又恐扬了出去不清白,忙握住自己的嘴,不敢作声。
忽的那橱门又打开,扔进了几件衣物,高氏一边扔,一边慌声道:「亲亲,
可千万莫要声张,害了你娘。」榛哥儿只是闷笑,道:「四娘怕怎的?这么怕二
娘三娘撞见,怎的招我来?」高氏不答话,扔完后,关上橱子,七手八脚地穿上
衣裳。
这时,翠蓝在外间道:「四娘,二娘三娘走到池子边了。」高氏急道:「小
蹄子,还不快进来帮我抿头发,在外头浪叫什么?」那翠蓝赶忙过来整理。
(9)花自飘零水自流(1)
刚开了窗,洪氏和杨氏已来到,三人调笑了一回,一径往园子里去。
此时不说几个妇人如何闲聊,且说在橱子中的两人。
赵榛一摸屁股下的东西,倒似人腿儿,不免吃了一惊,再顺着腿儿往上摸,
那腿儿越发的抖动,有一双细细尖尖指儿的小手伸过来掰他的手。
那双手嫩滑如脂,柔若无骨,撩得赵榛心痒无比,于是抓着揉捏,心道:
「不知怎样的美人生得这样的一双手?」放到鼻前一闻,香若幽兰,那美人儿只
顾挣扎扭动。
榛哥儿趁势把住她那双弹跳的乳儿,竟无法一手掌握,那乳儿浑圆高挺,软
绵绵,香喷喷,只听她娇喘细若游丝,榛哥儿登时欲火暴涨,一张嘴儿在她胸口
上下拱动。
林碧玉身不由已,手脚俱被他钳制,泪儿滑下,心道:「好端端儿的,又招
来这些事。莫非前世真是狐狸托生,所以今生命中犯淫?注定不得安宁?」想罢,
身儿抖如筛糠。
榛哥儿只道她是府中侍女,又知方才那事遭其看了去,若给父亲知道了免不
了一顿抻斥,不如睡她一睡,封了她的嘴,也乐得受用一番。遂捧过那娇嫩如花
瓣的脸儿,狠狠亲了个嘴,林碧玉只紧闭牙关,不放他入来。
那榛哥儿一头亲,一头除下她的裙和小衣,摸向两腿之间的妙处,触手湿冷,
心中笑道:「世间哪有不吃鱼的猫?光看人干穴就流浪水儿了,想来这妙人儿也
甚浪。」细细把玩那处,光滑细腻,无一根毛发,有如幼女,煞是可爱。
赵榛此时神魂皆荡,伸了手指进去,方入了不到一寸,林碧玉吓得忙收紧阴
肉,夹住了手指,却让其进不得,退不能。
夹得榛哥儿倒抽一口冷气,暗道:「乖乖,不得了,假若夹的是我那物,岂
不爽哉!」遂拔出手指,弓身伏在小嫩穴上,出舌儿挠那无毛的细缝,舔了一舔,
搠入半寸,只觉清香美甜,便吮了一口那水儿,咽下肚去。
那林碧玉甚是难为情,挡不住那穴儿被他的舌儿猛顶狠搅,流出的淫水皆数
入了他的嘴。
榛哥儿见她春情勃发,跪坐在其两腿间,将阳物在洞口前研磨了半晌,对准
那用力挺入,还未进完龟头,那妙人儿猛地瑟缩了一下,阴肉一阵阵地收缩,似
在一层层地包裹他的阳物,裹得他的阳物直跳不已,榛哥儿暗道:「不好!」两
手把妙人儿紧紧抱住,口对着口儿,还来不及抽送,那精儿已射了她一身。
林碧玉给他这么一射,只是好笑,心道:「这下好了,终归守住了身,没让
他入到里面来。」这样一想,神经放松了下来,侧耳一听,外面已没了声响,料
是一众人散了。然又想道:「这哥儿还骑在身上,要是现在出去,他必认出自个,
日后纠缠不清,这可如何是好?」那样一想,慌得腿儿发软,出了一身冷汗。
那榛哥儿怎知她心中所想,见早早射了精儿,只觉又羞又愧,无脸面对佳人,
急急捻起那软不啷当的那物,用手儿套弄,只盼它重振雄风,扳下一城。
好在年纪轻,套不了几下,那阳物高高翘起,赵榛也不管外面有人没人,低
声附耳道:「亲亲,再容我入入,你要什么衣裳环珥,我通通依你。」一面说,
一面就着精儿插入那阳物。
林碧玉连忙握住他那物,再也顾不得了,呜咽道:「榛哥儿,是我。」
赵榛已箭在弦上,兼被那柔软的小手合着,那阳具更鼓鼓跳,哪认得出她的
声音,只哄道:「亲亲,你就舍一舍我,任你要什么便有什么。」
(10)花自飘零水自流(2)
林碧玉虽是风流性儿,此时却一片心挂在了那痴情王爷身上,如何肯依,因
说道:「榛哥儿,我是你娘。」握着肉具不让他入。
赵榛听了,误以为这妙人儿是五房的马氏,故道:「五娘,疼死人的五娘,
你老人家就疼疼我,让我痛入一回,也好了了我的相思之苦。」说着,张嘴咂她
香滑的肌肤,颈儿、耳垂、下巴、嘴儿,又道:「我的亲娘,你往日也不理理我,
要是知道亲娘这般销魂,就是拼着父亲打杀,也要沾染沾染。」这榛哥儿自马氏
嫁了来,见她规行矩步,不似高氏般,且非常标致,便时常抱着一片相思仰慕之
意。
这时榛哥儿反憎这橱子窄小,不够地儿舞弄,又听外头鸦雀无声,遂大着胆
儿开了橱门,果无人在外,大喜,道:「亲亲,我们在那榻上耍耍。」一手插在
柳腰下,一手抱着长腿要搂她出来。
林碧玉窝在一角,一个劲地推拒,只是娇滴滴的柔弱女子如何敌得过这高大
的少年。
榛哥儿软玉温香抱满怀,在亮光下一看,直看得他三魂不全七魄不齐,惹起
旧日的病症,这妙人儿生得闭月羞花貌,沈鱼落雁容,真是天下难寻一双,地上
难找一对。可不就是赵王妃林碧玉?
赵榛紧抱她,身子已木了一半,痴了半天,方说道:「你,你,你怎的在这
里?」
林碧玉给他箍得生疼,叫他放手,他也似听不见,只发起呆来,良久才问了
这样的一句话,待要答他又不知从何答起,惟有道:「榛哥儿,放我下来罢。」
赵榛满心的话儿要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末了叹了一口气,将她平放在
榻上,旋即覆住,捧过那如花娇靥亲个不停嘴。
那林碧玉见他非但不放,反噙住自己的嘴儿亲将起来,顿觉脸儿发热,心道:
「他这是做什么?就不怕我告诉王爷?」转念又想道:「他是王爷的儿子,自然
有恃无恐,纵传了出去,不过一顿打,到那时,只说是我浪不过,引他肏我,把
罪儿一通儿的推到我身上,我怎不百口莫辩?我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只是个乱伦
的下作人儿,香姐儿的替身,王爷手里的小玩意儿,现在一时欢喜就捧着爱着,
一朝厌了,指不定娶个更好的放身边呢。」又想到自己的一颗心,不由合上那双
翦水杏眼,只见长长翘翘的睫毛尖儿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榛哥儿看了,不觉一愣,亲着那泪珠儿,怜惜道:「妙人儿,莫哭。我的这
个心,从见你时就落下了病根,只盼着能和你好好说说体已话儿,牵一下你的手
儿。今日也是天可怜见,让你我有了肌肤之亲,便是死我也甘愿了。」说着,那
双神似王爷的狭长凤目望入了她眼里。林碧玉怔怔瞅着他,伸出食指沿着那双凤
眼画了又画,描了又描,喁喁细语道:「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装得下多少
个人?既爱着他,也爱着你。不管你有没有欢喜我,我都爱你,当你在我身边,
我知道我永远不会一个人。」
不但说的人痴了,听的人也痴了,如中了魔─般,扶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
上,那唇儿吮咂她似开似合的樱唇,舌儿入了唇里,四处游走,吃了几口她的香
津。
将个粗长的阳物向那光滑的缝儿里顶送,一路顶,一路偎贴着林碧玉的粉脸,
越入内越觉得紧逼,寸步难行,心道:「爹爹恁的福分,这样的人儿可去哪里寻?」
已顶到花心还余一半阳物在外,只得抱着她慢慢抽送。
那林碧玉靠在赵榛怀里,胸贴着胸,由他摆动自己的身儿,一起一落的插送,
渐渐地,那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纷纷落下,透过泪眼所看到的窗缝外的冬日斜阳有
如打翻了的梗米粥,怎么都不是滋味。
眼泪打得赵榛的胸前稀湿,他低下头,道:「你就那么不愿意吗?我和你年
华相当,论起来我还比你大一岁,你和我一样是好玩好乐的年纪。爹爹虽好,却
年长你许多,他的世界你如何进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