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与天公试比高》21-25
fu44.com2014-06-28 13:19:25绝品邪少
第二十一章*********************************** 有人问阿草,为什么郭芾回到古代后,没有看到他现代人的一些特点,比如发明个什么什么之类的。其实我让故事有个老套的玄幻开始,是因为如果在故事的后面出现了现代文的用词说话之类的,那也不会让人觉得太突兀罢了,到底要用半古文(类似金庸的那种写法)是非常累的事情。 阿草这些天很惨,因为要有一星期不能上网,因为家里的网路出现状况了,哎,黑啊! 好了,故事开始前,我要大喝一声:“阿草出品,必属正品!”*********************************** “我?小生郭芾,见过小姐了。”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我还是大大方方的站起身向左卿怜回了一礼。 对于女子的投怀送抱我见识过不少,可像她这样毫无掩饰的走过来询问我这个陌生男子的姓名,丝毫不将旁人的目光放在眼里,倒还真有点出奇。不过惊讶归惊讶,面对这种情形,只怕是没有一个男人不乐于见到的,所以理所当然的,我的心里面也升起一丝虚荣:“看来我的长相对这些女子来说,到底还是有吸引力的。” “郭芾?我记住你了。”原本我还忐忑不安的不知道她接着要干些什么,不料她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后只是颇具媚态的盯了我一眼,就笑吟吟的回到她的位置上。 “将我的姓名问去,却不告诉我她自己的…算是怎么一回事?”心里面虽然琢磨着这里面的“不妥”,但我到底还是不能公然宣之于口的,左右看看众人,大概他们的惊讶并不少于我的,那些个眼光里古怪的意味一浪接一浪的传过来,令我顿时感到有些窘了。 “来,司马妹子,这‘玉瑶羹’确实不错,难得里面的鱼肚能和着竹笋炖出这般新鲜的味道……你那儿够不着,我来帮你舀一碗吧!”特别留心到司马燕的醋意,我到底还是要在众人面前向她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怜惜,以圆了她的那一份体面,也好借此遮掩我的尴尬。 当然,我也有留意到龙琳儿那微微诧然的反应,只是,有道是“哀莫大于心死”,她的事儿如今对我已经难上加难,唉,暗暗气苦之下,既然并非一时三刻能够搞得定的,那我又何不留些心意来疼惜眼前人呢? “疼惜眼前人啊!”这般想法也是使我当着众人为司马燕盛这碗“玉瑶羹”的缘由了。 “噢……芾哥……郭大哥,我自己舀就是……谢谢了。”看我伸手拿过她面前的碗,司马燕似乎没有想到我对她会有这样“出格”的举动,言语中全然一片不知所措,只是脸带娇羞的望着我,眼中却又充满了蜜意。 “妹子不要客气,大哥我这不是举手之劳吗?况且能为佳人效力,小生实乃深感荣焉。”为了安抚她的受宠若惊,我一边将碗轻轻的递到了司马燕的手上,一边又不忘唱句戏文打趣道。 大概我不同于武林中人的文质彬彬对于他们是相当有趣的事儿,桌上的众人除了龙琳儿依然保持着那份淡然外,其余几人顿时都不禁莞然,韩易月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司马燕羞红着脸接过碗去,小嘴一抿就急急的低下了头,也不敢说什么。 我知道她心中已经是十分的欢喜,但却又要保持女儿家的矜持,不免就不知该怎么对我,因此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又思索起刚才师父救走张青山的事儿。 之前的事儿实在发生得太快,快的有点使我自己都接受不来。刚才因为琐事打岔我还来不及想,现在脑子一空闲下来,“师父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那天风令吗?他又为什么要救走张青山?师父究竟知不知道我在这里?我该想个什么方法见见师父……”这些个疑问立即像是纷繁的蚕丝搅上心头,真是叫人无从着手理顺。 看看风雨楼里,不知不觉间,先前的武林中人已经几乎走光光,楼内的清净比较先前真是不可同时而语。 不过想想其实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这个时候任谁都看出来朝廷发出了这些假风声,是好要引得兄弟会那个什么叶总舵主入壳的,因此天风令云云,都属于子虚乌有罢了,就算真是有个天风令摆在眼前,只怕也没人敢去和官府中人抢了。想想这个,我又不禁为先前因为争天风令而丢了性命的灯盏和尚不值:“唉,好端端的一条人命,这到底是怎生一个武林啊?” 从风雨楼出来,因为凌子光、米常满还有鹿凌山与我们道不同,因此就“不相为谋”了,他们依依不舍的向我们几人辞别过后,这才转身走了。当然,凌子光和米常满不舍的对象自然就是龙琳儿了,看着龙琳儿对他们的冷淡,我不禁就会想起她刚才热切的询问“张师兄”行踪的那副神情,心中也由此也对凌子光他们生出了些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 想着心事,慢慢走在街上,我胸中的郁闷任那带着寒意的秋风怎么吹也吹不散,轻轻叹一口奇时,突然,我发现手心一暖,一个温润的小手已经轻轻钻入了我的手中。 我诧异的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直都走在韩易月身边的司马燕已走近到我这儿来了。我瞧向她时,她并没朝我回望,或许应该说是她不敢回望过来,因为她这时只是故意装得若无其事,望向街边的各具特色的小摊档,但是脸上却怎也掩饰不住的已经羞红一片。 “怎么了,今日尽兴了吗?”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的韩易月和虔于渡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和龙琳儿搭着话儿,我顺势握起司马燕的手,嘴里温柔的问了一句。 “嗯。”司马燕低声的应了一句,过了一阵,她才突然说了句:“芾哥哥,你不快活么?” 难为她如此留心我,竟连我心中的这份愁意也察觉到了,我当下微微笑了一笑,略带些调笑的自嘲道:“你看出来了?我还以为自己掩得够紧实了。” 我的话儿减去了司马燕一丝羞意,她抬起头看看我,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道:“不…不知怎的,自从人家昨日见了你后,心……心中总是暗暗跟着你,总觉得你快活了,我……我便也快活了。” 看着司马燕娇美的容颜,想想与她相识到现在不过是两天罢了,哪料得到她对自己用情竟是如此之深,心中不免生出些怜惜来,手上不由得紧了一紧。 司马燕似乎察觉到我这细微的动作,她朝我柔柔的一笑,又道:“芾哥哥,我看得出来,你心中是喜欢龙姐姐的……” “啊?”冷不防听到她这么说,不禁有些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也不知她到底想说些什么。 “……龙姐姐人长得美,武功又高,她确实与芾哥哥是最好的一对……这些我心里也明白着,可我…我只盼芾哥哥能像如今这般待我,那就心满意足了。” 她的话儿语声低低的道来,我可以清楚察觉到每一次断续间她的身子就朝我靠近一分。这么一瞬后,体味到她话儿中的意思,我心中蓦地闪过一个念头:“将她抱住吧!” “这是多善解人意的女子。”她的话语仿佛一股春风吹过,立即使我心中先前的不快尽数消散。 我的多情,我的风流,那都是性子使然,只是我的心中从来未曾有过玩弄女子情感的念头,而司马燕此时表现出来的善解人意,竟然有些我娘的影子,这恰恰触动到了我心中的真情,不禁使我对她是又爱又怜。紧紧捉住她的小手,我发现自己这时是如此的着紧她,她的纯真、善良,在这一刻已将我的心完全占满,或许说上一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也不为过吧! “燕妹子,芾哥哥只需在这个世上一天,就一定会像今日般疼你。”我轻轻的说了一句,胸中虽然热潮澎湃,但脸上却只想保持着那般淡然。 司马燕“嗯”的应了一声,也不说话了,只是那数下狂跳的心跳声却没有瞒过我的耳目。 这一路过去,我也没再说什么,司马燕任由着我拖着她穿行于大街小巷间,街道上灯火依然繁亮,我只觉秋夜里的寒意顿时减去了不少。 慢慢走回我住的那个院子,回想司马燕临别回房去时不舍的眼神,我不由会心的一笑:“只怪我今天早时做得太过,也没有顾及到她还是处子之身,连续两次下她的身子只怕是苦于承受了。”转念又想起今日她硬撑着行了一天的路,这时候的确也应该劳累不堪。 正思想间,我的心神突的微微一动:“怎么?房内竟然有人?” 心中警觉一生,我立即施展起轻身功夫掠到房前,轻轻倚在窗边,又极快的运起天魔心诀,让心神探入房内,好要看看房中的来人到底要做些什么。 心神才凝聚,房内沉重的呼吸声立即传入耳中,奇怪的是房中那人似乎并不想对我隐匿形迹,这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对我并没有恶意。”这是我思索许久唯一可以得到的结论,既然这样,我也只好进房见见这位不速之客了。 轻轻推开房门,戒备着走了进去,房中虽然昏暗一片,但我却清楚的知道那人就躺在我的床上,我进来后也没见有什么动静,不明所以下,我随手擦着火石点起了房中的烛灯。房里亮起来,我小心翼翼地走近床边,依稀见得丝帐中间睡着一人,伸手拔开帐子一看,我顿时猛的吸了一口气:“这……这人不是张青山么?” 不错,这人正是张青山,他此时就熟睡于我的床上。 我的心大力的跳了几下,脑子同时极快闪过:“这是怎生一回事儿?他怎会在这里?” 我心中又是灵光一闪:“是师父吧…那即是说师父已经到了江宁。”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可以完全肯定师父就在江宁,而且也早就知道我也这里,只是…只是却不知为何他却没来见我。 又看了眼床上的张青山,他脸上血色全无,一副身受重伤的模样,看来刚才他在风雨楼里的亏确实吃得不小。细细思忖了一番师父将他放在我房中的意思,只怕师父有些什么要事分不出身来,而且以他老人家恶魔岛中人的身份,带着重伤的张青山在身边的确也容易露出行迹,因此他才会将张青山交给我这个弟子照看的。 “不知师父为何要赶这趟混水?”照如今师父让我照料张青山的情形来看,他似乎并不是在意于那个什么天风令,反倒像是有意救助张青山一般……“莫非师父与兄弟会有什么渊源?如果这样话,那事儿可就复杂多了……” 千头万绪之中,我心知现下我知道的实在太少,再怎样猜度也不过枉然,唯一能为我解开这些疑问的就只有师父一人了,又或是等到张青山醒来后,再询问一下师父与他们兄弟会的渊源,希望能从中得到些什么蛛丝马迹吧! 摸上张青山的脉门,他的脉息倒是平伏无恙,看得出来曾有人用真气助他疗过伤了。“不消说,那人定是师父。”我试探着传过一道真气进入他体内,随着真气游走,我发现他体内真气已经能自主运行小周天,看来以他的内力修为,不出三天体内的伤势就会好上个七七八八,这其中全然是师父助他疗伤之功了。 收回内力,我已然知道师父对张青山的确没有恶意,因此轻轻放下帐子,独自走到了房间外头的椅子上凝神打坐起来。 这些天来,我发现自己在修练天魔心诀上大有进展:我的心神并不像初时那般收放之间需得凝集一处,而是能渐渐分别凝聚出外神和内神来。 《天魔心诀》上曾说过:“内神为实,外神是虚,两神相通,则天地虚实通达矣。”其实道家所说的“元神遨游九天”之说,大概就是外神探出虚空的夸大说法罢了。到了这里,我知道自己的天魔心诀已经达至第三层的境界,离那最高的第九层终于是又近了一步。 内神体察着自身真气的运行,而外神缓缓逸出体外,外界一切都尽入眼底,那种玄而幻之的感觉,实在让我有些兴奋不已。随着外神不断望远处探出,天地一切仿佛都变了模样,我从前未曾留意的细微之处,如今都一一反映在我心底,让我大感意畅神舒之极。 体内真气混混沌沌的运行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外神突地察觉到床上的张青山微微一动,似乎就要转醒过来。我忙收回心神,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却见张青山这时已经慢慢睁开了双眼,正好投到了我身上。 “张……张前辈,你终于醒了。”略微有些尴尬于不知该如何与他开启这个话头,我脸上就顺势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张青山看到我时也有些愕然,眼中思虑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有些歉然道:“原来公子就是路前辈的弟子,之前张某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莫怪。” 在风雨楼里,看他的作为,分明是个傲然的汉子,我自小也最敬这种人,只不过先前他的霸道使我有些不爽,因此才会与他生出些摩擦,如今既然知道他与师父有些渊源,我自然也不是小家子的人,于是摆手笑道:“俗语不是说不打不相识么?我与前辈不免也要俗这么一回了。” 张青山见我说得有趣,似乎是放下了心事,眼中射出感激之色道:“公子莫要再叫张某前辈了,‘前辈’二字张某实在愧不敢当。这回若不是得到公子师徒相救,只怕张某早已身陷牢狱了,公子的恩德,张某日后定当涌泉以报。” 没事在武林里混,例牌的台词自然多多少少要学会一点,我听了他的话儿,忙谦虚道:“人在江湖,义字当头,张前辈这样说未免客气,况且我师父与贵会还有些渊源……张前辈,客气话就不需多说了。”见说到了师父,我没等张青山说话,就又接着道:“张前辈,不知你可知道我师父如今去了哪里?” 看着张青山缓缓的摇着头,我也没有太大的失望,怎么说师父也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的行踪大概是没人知晓的,我原本这样问就没抱有多大的期望了。 “公子不必太过担心了,以路前辈的武功,那几个鹰爪孙还奈何不了他老人家。”张青山大概是见我露出一副沉思的样儿,还道我是担心师父的安危,因此就出言安慰我道。 “他又怎会明白我的心思。”我微微一笑,思量了片刻该如何去探问我想知的事儿,便又顺着张青山的话茬儿道:“师父的武功自然不怕,不过那些官府鹰爪个个阴狠歹毒,就怕师父会着了他们的道儿。”顿了一顿,我故意说道:“就好像前辈在风雨楼里,那些个小人的诡计真是防不胜防啊!” 张青山昨夜里才吃了苦头,自然是记忆犹新,闻言立即恨恨道:“这些个狗杂什的,他日定要让他们加倍还来。” 我心知自己已把话头引出来,又继续说道:“不过前辈请放心,天道循环,邪不能胜正,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那些小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我从前常常听师父说起,兄弟会的前辈们都是义薄云天的英雄豪杰,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说出这一番话来,自己都要觉得好笑了。什么“天道循环,邪不能胜正”,这天下已经大清朝的天下了,兄弟会搞些反清复明的勾当,说来大多数人眼中他们才算是邪吧!其实要真说千古不变的道理,那该数“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一句才是,如果师父真的常常对我说起兄弟会的这些“前辈”,那我就不会在风雨楼中公然顶撞张青山了。 不过因为在“救命之恩”的幌子下,张青山也丝毫没有察觉出我话里头的不妥,反倒说道:“唉……唉,那都是路前辈看得起了。” 第二十二章 “张前辈,晚辈初入江湖,许多事儿都并不知道。不知那天风令到底是什么东西,竟能惹得这么多人争夺?”因为出于对天风令的好奇,我就不着痕迹的问了一句。 “公子莫要再叫张某作前辈了,若论起路前辈的辈分,张某倒还是公子的后辈。”听着我一而再对他口称前辈,张青山忙又推迟着。 “哦,竟然如此,那晚辈就不客气的叫前辈一声张大哥吧。”看到他脸上一副坚持的神色,我也不想为了这些琐事多费唇舌,是以就不再客气的应道。 “公子要想知道天风令的事儿,那就需从天风令的来历说起了。天风令原是聚灵峰的天风客所有,那天风客武功高极,只因生平行事亦正亦邪,因此他的名号既不在‘龙天英雄贴’中,也不在‘恶魔岛黑榜’上,但是多年以来,武林中人无不公认他为天下第一高手。”微微一顿,张青山继续道:“据说多年前天风客曾约得一个大对头在南海之滨比武,那场比武激烈无比,一直斗了三天三夜,最后终于是天风客胜了。天风客虽然将对头杀了,但他却也由此身受重伤,反倒引来了许多在一旁窥视的仇家追杀。正当他命在旦夕之际,南海魔教的上一任教主左惊天恰好将他从仇家的手上救了下来,事后天风客为报这个救命之恩,就留下一道天风令给左惊天,说是日后只要有人持天风令见他,他就一定为那持令之人做一件事。” “原来是这样的,想不到这个天风令竟然是一件能够驱使天下第一高手的物件。”听说了这天风令的来历,我突然有些恍然大悟起来:“‘天下第一高手为自己做事’,那无疑是一件很吸引人的事儿,所以会有那么多人拼着性命去争夺就怪不得了。” “听张大哥这样说,那天风令应该是在魔教的手里,为什么如今却出现在江湖中了?”心中突然想到张青山话中的一处不妥的地方,我又朝他问了一句。 “这事儿其实也怪,据说是二十多年前,魔教教主左惊天归天的时候,魔教之中突然生出了变故,天风令也就在那时不明不白的流落到了江湖之中了。天风令在江湖中几经易手,终于没有了音讯,直到了前些时候,我才又听到天风令重现江湖的消息,因此就急急的赶到江宁来了。” 如今看来,天风令重现江湖的消息明显是官府造出的鱼饵,而这鱼饵想要引出的大鱼那就应该是兄弟会的那个叶总舵主了。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风令原本属于魔教所有,那魔教的张映彩和左卿怜到江宁来还情有可原,可其他人争夺天风令那就未免是受贪心所累了。想想朝廷的这一番布置,着实是害了不少人的性命,这不禁让我首次意识到了江湖的险恶。 “噫,不知他们兄弟会要夺这天风令又是为的什么呢?”脑子里突地闪过这个念头,我心中倒真是有些好奇了,“张大哥,你们兄弟会莫非遇上什么为难的事儿,怎么也要来抢这天风令?” 听到我的问话,张青山脸上立即现出一丝犹豫,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过意不去的说道:“公子,并不是张某不愿说给你听,只是这事儿涉及本会机密,若非本会的堂主,是绝不能透漏的。” 其实自我的话儿脱口而出之际,我心里就已经暗骂自己的话问得忒笨了。以他们兄弟会在江湖上如此声势,还有事儿需抢夺天风令才做的成,那他们所图谋的必然是大事,况且他们还为此被绿营军巡捕营摆了一道,可见这其中定是关联到反清复明之类的事儿了,试想这种机密又怎么会跟我一个外人说呢? “张大哥也不必放在心上,我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口里告了声罪,我又转而言他道,“不知张大哥先前见到我师父时,他老人家还说了些什么?” 张青山略微想了一想后,才道:“路前辈为我疗伤后,把我带到了这里,后来他似是说要去赴个什么约,便急急的走了。” “赴约?也不知师父到底要赴什么约呢?如此说来师父不来见我倒是他的缘由了。”心中虽然稍稍安落,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却仍然好生担心师父,“师父若不是遇到极大事儿,又怎会来去得这么匆忙?”转念想了想张青山的话,我又醒起自己到江宁来才不过这极短的两日而已,师父却能得知我的落脚处,看来他自我一入江宁,就已经留意到我的行踪,“这两天来我极少有独处的时候,大概师父即便有心见我,也找不到机会吧!” “张大哥,这几天就先委屈你在房里养伤,莫要出去让人看见了。我查看过你的伤势,多个五六天,少则三四天你就可以痊愈了。”大概的问完我想知道的事儿,我又思量了一番该如何把张青山在这里养伤的事儿瞒住旁人,“虔家上下待客极为周全,那些个下人从不过问客人私事,也绝不擅自进房打搅客人,看来让他在这儿呆上三五日那该是无妨的。” “这回张某能捡回性命,真是多谢公子和路前辈的大恩大德。” 眼见张青山硬撑着要起身行礼,我过去忙按住了他,用尽可能坦然的口气道:“张大哥,莫非你不把我郭芾当作好朋友了?你若是不嫌弃的话,你我今后就以兄弟相称,不要再公子公子的叫我了。” “好,好兄弟。”张青山紧紧握住我的手臂,大力的摇了一把,似是十分激动。 看着眼前张青山真诚的模样,顿时让我生出了些许的、就那么一丁点儿的愧疚。怎么说他也是一位有胆有识的好汉子,而且对我推诚置腹,反之我打一开始就没有待他以诚,这其中不免有些不符我心里的道德伦常,于是我对他关心道:“张大哥,你大概是饿了吧?我出去给你弄些吃的来,你先休息一阵。”说罢我就径自转身朝外走去。 房外天色早已微微发亮,这不禁让我有些惊讶于刚才沉浸在心神凝练中竟不知不觉花费了这许多时候。略微活动一下筋骨,更令我惊讶是竟发觉自己的内力似是有了极大进展。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天魔心诀》里已经说到明它只是修炼心神功法而已,想来它应该没有会使我内力增强的好处,只是现在我体内真气能随着这么举手投足间流动得如此圆转如意,这明显又是更胜从前的…… 怔怔想了许久这其中的怪异处,倒还真是让我愈想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唉……竟然想不明白,又何苦再去折磨自己,反正功力精进也是好事。”我并不是喜欢往牛角尖中死钻的人,平日里师父就常说我这是三心二意,其中好坏我也不能说清,只觉竟然是性子使然,那就随它豁达些也无妨了。 正要迈步朝外间走去,一把熟悉的声音却喊住了我。 “芾哥哥,你也睡不着么?” “我也?大概睡不着的只有你这个小妮子吧!”转身朝司马燕望去,只见她怯生生的站在我身后,虽然还是那么娇羞动人,但水灵灵的双眼上却掩不住露出一丝疲乏之意。 “怎么了,我的小宝贝睡不着么?”扫扫四周无人,我两步并作三步走过去将她一把横腰抱起,嘴里也同时朝她脆嫩的脸蛋儿上轻轻印了印。 司马燕对着我的举动也没有丝毫反抗,脸上反而露出了欢喜的神色,任由我将她抱起后,口中嗲嗲的说道:“芾哥哥,人家想你了。”说时,她又把脸靠在我的怀里使劲的蹭了蹭。 我微微一笑,暗叹了一句:“任她是武林中的侠女天骄,情动时还不是和寻常女子没什么两样。”以这些年来花丛中打滚的经验,对于寻常女子,我只需从言语举动的细微处就可以辨别出她们是否已坠入情事中了。因为不论一个女子如何三贞五烈、胆小羞涩,只要她对着自己心爱的情郎时,她说话的语调和神情都会变得比寻常更风骚妩媚,其中情形就如司马燕现下这般。 “唉~~看来是要先喂饱了这小妮子后再说了。”抱着司马燕不缓不急的朝她那头院落走去,这并不是因为我急色,只是我不想让她到我房中看见张青山罢了。 走进司马燕的房中,我顺手把门锁了个严实,然后又缓步走到了那柔软芬芳的床上。司马燕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接着下来我要做些什么,从我抱着她坐到床上那一刻开始,她的脸上就已泛起了红晕,而且紧紧贴着我的胸乳处,很明显大力的起伏起来。 轻轻为司马燕撩拨起垂下的发际,我又顺势把手滑到了她细致的脸蛋上。 “嗯嘤”的一声呻吟下,怀中的肉体愈发变得火烫,因为喘息而不断起伏的两个肉丸一下一下的点触在我的胸膛上,立即使我生出舒服快意的感觉。 “这小妮子的身子竟然有些成熟妇人的风韵了。”不知道是自己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如此,我竟觉得只是这么一天的功夫,司马燕的身上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 翻开司马燕宽松的衣衫,我的手不客气的探进她的胸怀,那正自微微颤抖着的双乳一下落入了我的掌握之中。 “好妹子,才一日不见,你就变得更丰腴了。”触手的火热,那对椒乳如活崩乱跳的小兔儿般弹手,我轻轻抓揉一下,发觉它们的确是比昨天大上了少许。 司马燕面对情郎,似乎没了平日的怕羞,一双如玉藕雕成的手臂一下箍上我的颈脖,眼中渐现迷离道:“芾哥哥,这都是你惹的。从昨日起,人家这儿就涨得利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因为那个了。” “哦,还有这种怪事儿?快些让芾哥哥瞧瞧。”三下两下解开她的襟口,我温柔的将那对“涨得利害”的双乳捧了出来。 “啧啧,真美。”闪烁不定的灯光中,细致白嫩的双乳泛出柔和的光晕,恰恰有着能夺人心魄的魔力。 “嗯……芾哥哥,不准你调笑人家。”司马燕听到我脱口而出的赞赏,眼中立即射出喜孜孜的光芒,只是嘴里却仍然不依不饶的嗲道。 “好个闷骚的小妮子。”众人面前娇羞婉约的她,经过昨日的云雨,今天对着我竟也有了一番别致的风情。 看着眼前那粉红娇嫩的乳峰,我心头不禁泛起一阵火热,下面的龙根也开始蠢蠢欲动。促狭心起,我用力握紧司马燕滑腻的腰肢,然后张口一下就那坚挺的乳峰含进了唇齿间。司马燕身子微微一颤,腰际随即不自主的扭动起来。 舌尖如画圆写方般撩动了数下那柔软耸立的乳尖,我颈上只觉一紧,司马燕的双手已将我身后的衣衫扯个结实。我微觉有趣的笑了一笑,于是大力的吮吸几口,司马燕的身子微的一顿,紧接着双腿一蹦,下身直往着我龙根处蹭来。 我又在司马燕的胸前换了几个花样舔弄,她的下身也磨得越来越来利害,正自她口中渐渐发出呻吟之际,我霍然停下嘴上的动作,抬起头欣赏了一番她媚眼如斯的动人模样儿后,才调笑道:“好妹子,你夹得这般紧,芾哥哥身上都出汗了。” 听到我的话儿,司马燕发出“咿唔”的一声羞人的呻吟,就红着脸伏在我肩头,也不敢望我,只是紧夹着我的双腿却没有丝毫的松脱。 明白她毫无抗拒的意思,我又继续冲着她耳边低声道:“芾哥哥出汗了,怎么,不想伺候伺候哥哥么?” “芾哥哥,你要人家怎么伺候你?”不断被我往她耳垂上吹气,司马燕终是抵不过羞羞的问了一句。 难得这小妮子开始知情识趣,我一边用手轻轻在司马燕脊背处梳弄,一边笑道:“那自然是先要帮芾哥哥擦擦汗啊。”乍一听下,我的话儿也并不过分,司马燕抬起头来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就顺从的点头应了。 我哈哈一笑,将司马燕外面的衣衫尽数褪去,直至她只剩下一副肚兜儿和一条丝娟里裤,这才和她双双睡落床上,得意道:“好了,你这就为芾哥哥宽衣结带,然后擦擦汗吧!” 司马燕明白了我的意思之后,脸上一红,低低的啐了我一口道:“尽作贱人家。”嘴里随千万般的不愿意,可是她的手已在话语间为我解开了扣子。 任由着她娇巧的小手在身上把弄,我将手上巧妙的搭上她滑腻的大腿,然后舒服的闭上双眼,感受着上面每一寸细致的肌肤,心中不禁遐想无边。 飘飘然间,司马燕突然停下了动作。 “嗯,怎么停下手了?”我有些惊异睁开双眼,却见司马燕正扭捏着露出了不知所措的神情,转眼又瞧了瞧自己鼓涨的下身,我哪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儿事:“嘿,原来小妮子是摸到好处了。” “好妹子,为什么停下了?刚才大腿上湿得利害,如今可是难受极了。”我故意装得若无其事的催促一句,然后又在司马燕大腿上用力摸了两把。 司马燕闻言略有些幽怨的瞪了我一眼,想了一阵后,终于伸手解开我的裤带儿。慢慢帮我褪下裤袜,下面的龙根顿时如海阔天空任遨游的蛟龙,一下威武的挺立在了司马燕眼前。虽然司马燕昨日里已经见识过它的利害,但却没有如此“正大光明”见过它的庐山真貌,这时尝试过云雨的美妙滋味后,她自然知道这根硕长宝贝的妙处,因此瞧她看着龙根时的眼神竟是有些迷醉了。 “好妹子,快帮哥哥擦擦汗吧,腻腻的真不舒服呢!”有意的又耀武扬威抖动了几下龙根。 司马燕在我略带调戏的话语声中,流露出的那副欲罢不能的神情,真是让任何男人看了怕都会自豪快慰上一阵。 好一阵子后,司马燕似是定住了心神,轻轻拈起她的一方香帕儿,细细的在我身上拭摸起来,眼光却再也不敢往下身张望过去,仿佛那儿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我把她的神情变化瞧在眼里,自然明白她的心事,心中略一转动,又故意作为道:“好妹子,帮哥哥擦擦腿吧,那儿最不舒服了。” 司马燕闻言“噫”的一声低吟,手上同时一僵,也不知她究竟是答应还是羞人。 我心里明白“心急吃不着热豆腐”的道理,伸过手去牵住她的手搭在我的大腿处,然后温言哄道:“我的燕儿最乖,来,帮哥哥擦擦就好。” 司马燕羞红着脸望了我两眼,低声的说了声“你好坏”后,转过头去看了看我的下身,手上又继续在我大腿拭擦起来。 师父从前常说:“强迫再加上行动,那就变成自愿了。”如今想来,真是诚如其言。过得一阵,司马燕原本因为害羞而僵硬的小手竟渐渐变得“大胆”,那不知所措的动作也开始变得利索起来。 第二十三章 “风前几人知春意,饶是无情若有情。”心头升起一阵惬意,我不由转眼朝身边玉人望去。 灯火跳跃闪烁,只见略微有些散乱的发髻斜斜垂下,不断轻轻摆动的时候,恰恰让我只能依稀看得见那含娇带俏的半张容颜。继续朝下扫望,光致柔嫩的玲珑身子,一幅鲜红湖绣缎子欲遮又掩的覆盖其上,那双雪白的椒乳正好挺立在已解开的襟口处,自有一番引人入“性”的风流。只不过最动人处,却是眼前这标致的美人儿正跪坐在我的身侧,为我细细的拭抹着身子。 “好舒服……就是手势还有些生硬。”大概是因为我话儿流露出的轻浮,司马燕抬头瞧了我一眼,眼中现出埋怨之色,当然也有那么一丝的蜜意。 我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稍微伸展了一下双腿,又把一只腿向侧搭到她的半跪坐着的双腿上,继续撩拨她道:“好妹子,朝上一些吧!”她的手这时正在我的大腿内侧,“朝上一些”那就到我的大腿根部了,因此闻言她的身子竟然微微一顿,目光中马上露出了扭捏的神情。 “好妹子啊,芾哥哥终于看出来了,你日后一定是可以照顾得我妥妥当当的好妻媳。”察觉到司马燕的羞意,我故意装得有所感慨的又说了一句。 听到我的话儿,大概是因为从中想到些什幺,司马燕的眼光蓦然一亮,双手却再也没有了犹豫,顺从的伸到我的大腿根部拭抹起来。 “这小妮子倒是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我望了一眼司马燕姣好的脸蛋儿,心中不得不暗赞她一句聪明。 服侍夫君,侍奉公婆,这是世上的女子出阁嫁人后都需做的事儿。寻常女子如果嫁了人,不要说是擦擦身子,即使是为丈夫洗脚擦背,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寻常事儿。司马燕云英待嫁,自然明白这些个道理,况且她现在将心思一意放在我的身上,这时听到我有娶她入门的意思,哪还会不欢喜在心的?“朝上一些”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儿。 轻轻的动作,司马燕小心的拭擦着龙根的茎身。春囊处的清爽已经让我有了快意的感觉,加上被她的手握扶着龙根的茎身,感受到那只小手上传来的温热柔润,我终是禁不住让龙根又大力的抖动了几下。 “啊?”一声轻呼响起,司马燕似乎没想到我竟会在这个时候作怪,手上同时窒了一窒,一双妙目惊异不已的望着手上这根硕长之物。瞧了一眼她嫩白半露的身子,我心头一热,一只手探到她的双股之间,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绢裤儿,轻轻的刮弄起她那涨鼓的玉户。 “哎?”手才触到那片温润,我已经惊讶发觉那丝绢裤儿上早有了一些的潮意,转眼看了看司马燕,只见她的双眼紧紧盯着我的龙根,似乎对龙根的越来越粗大很有些懵然不解,如今正是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 “唔……”巧妙的在司马燕的玉户上揉了两记,直让她低沉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我才带些勾拔语调说道:“好妹子,哎哟,芾哥哥涨得发疼……” 未曾察觉我的故意做作,司马燕显得有些慌乱起来,嘴里急切问道:“芾哥哥,你哪儿……哪儿不不舒服了?” “就是这儿……”她的这份娇憨真使我有些百对不厌,我又轻轻的挺了一下她手里正握得紧实的龙根,好让她明白我的“心事”。 “这……这儿?”司马燕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只有从她微微发颤的语调和飘忽不定的眼神才可以看到她心里的羞意。 “那……那该如何是好?”被我的魔手不断搓揉,她丝绢裤上已然滑腻的湿了一片,说话时我只觉得她的手上竟是紧了一紧。 看着眼前的佳人如此乖巧,我微微一笑,对她温言道:“亲亲它,它便不闹了。” “呀……”司马燕仿佛听了什么异事,红潮正炽的脸上写满惊异的望着我,瞧那模样是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话来了。 对于她的表现,我并没有太多的意外,想她还是一个初历云雨的女子,哪里知道这床第间的许多好事儿,让她帮我抚弄下身怕已经到了她的瓶颈,更何况是为我横吹洞箫?不过,她愈是这样不知世事,我就愈是兴起调教她的心思,说来这也是大好男儿私底下的一大快事。 一只手继续游走在那湿漉漉的一亩三分地,另一只手也趁隙搭在司马燕温存的小手上,手把手的在龙根上套弄了数下。 “好妹子,瞧瞧,你把它都撩起火了,哪能不帮哥哥下下火儿?” “唔……芾哥哥,你这不是……不是作贱人家么?”司马燕小嘴微微张合喘气,嘴上依旧有些坚定不移。 逗趣的用指头在她的大腿内侧画着圆,我一边暗暗运起吸心大法,一边若无其事的说道:“好妹子,芾哥哥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作贱你呢?” “哎呀……芾哥哥你快看……” “唉,有什么稀奇的?不就是龙呈众生相嘛,自家的宝贝我还看的少吗?”面对着司马燕的惊讶,我心里到底有了些得意。 记得师父曾说:“虽然龙是神兽,但在一向讲究虚生实、实生万物的道家典籍里,龙神才是真正值得敬拜之处,而它的形象皮囊倒是无关重要的末节。”因此,若要问天下间有谁见过真龙,那大概是没有的,其实如今庙中龙的形象不过是天下人想象着龙的神韵而得,这便是龙的众生相了。我的龙根之所以被师父相为东方青龙,那是因为它具有了龙神,如今在我们天心道吸心大法的催谷下,它立即就隐约呈现出了龙的形象来。 “龙首怒目横张,头角分明,茎身满布青鳞,筋缠若云。”这种壮观场面若不是遇上了我,司马燕怕是一辈子也休想见识得到。 “好妹子,哥哥这根是异物,刚才你将它惹急了,现在如果不好好呵回来,那是不成的。” 司马燕也不知听清我的话儿没有,她迷醉的望着我下身的青龙,微颤的提手摸了摸头首的龙角,仿佛小女儿家得到什么好玩的玩意儿。“好妹子,乖,哥哥难受得紧哩!”我心知一切已经水到渠成,便轻轻的扯了她一记,让她伏在了龙根前。 “咿唔”的一声娇吟,司马燕眨眨眼瞧了瞧我后,小手又继续把弄起龙根,呼吸之间喘出的气儿都喷到了龙根之上。 “来,要乖,张开小嘴,不准耍性子……”在我的一再催促下,司马燕终于咬了咬下唇,跟着檀口微张,慢慢凑到龙根跟前,生涩的将半个龙首含了进去。 小嘴温热,一股湿气烘在龙根上,我全身立即泛起了舒服的感觉,体会着龙根触碰着那诱人的唇舌时得来的快意,还真是有些飘飘若仙。 “唔……芾哥哥,这样行了么?”被司马燕含在嘴里的龙根渐渐变得更粗更大,她顿时有些慌了,只是却又不敢移开嘴,因此就模模糊糊的问着。 “我的好妹子啊,你可要慢慢的学着了……你要动动它,亲亲它,还需舔舔它才行啊……”在我的一番“亲身”教导下,司马燕终于开始开窍了,她的小嘴在龙根上下吮吸,不时还用舌头舔食茎身,刮弄着上面的筋肉。 “日后还要好好的教教这个小妮子。”这到底是司马燕的第一次,她的口技比较起我在雷州时遇到的那些妓家,那还相差甚远,因此相对于感官上得到的刺激,在身体上她终是不能让我尽兴了。 “好妹子,来,让哥哥也疼你。”看着司马燕将龙根上下都弄得湿润后,我坐起身来将她扶起,随手脱下了她的里裤儿。 “啊……”一声带着抖震的呻吟声中,龙根已破开玉户上的脂肉,势成千钧的没入到充满吸力的花茎中。 “爽……”我心头久久的掠过这样一个字眼,任由那花茎中淋漓的汁水流落到我的大腿上,我几乎被这世所罕见的名器为我带来的快感刺激得叫出声来。张月鹿的确不凡,那种四面八方涌过来的吸力,无微不至的侵袭着龙根的茎身,似乎能拉扯着龙根往更深入之处冲刺。 “好妹子,你真是我的好宝贝。”这个后面的姿势刚好让我能狠狠的抓起司马燕垂下秀发,同时我又能很温柔的对她说着情话儿,这正好能抒发我心中对她的“又爱又恨”。 司马燕似乎对我的举动很受落,她低低呻吟着,头颈随之大力的向后高高抬起,股臀也同时颤动了起来。 看到她的媚态,我慢慢的将龙根从她的体内拔出,让她的感受到一分一分不断增加的空虚,又大力的扶起她的腰肢,让她骤然张开的玉户暴露在带着凉意的空气之中。 “芾哥哥……哥哥……”司马燕喉中发出低低哝音,一双美目尽力向我下身瞟去,纤细腰肢跟着急切的摆动起来,那夺目的雪白双臀似乎是想从我的手中挣扎出去。 望着她布满一层薄薄汗珠的嫩白身子,我下体的欲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手指大力拔开玉户上湿漉漉的花瓣,龙根又一次如捣桩子般深深的插进花茎中去。 “咿呀”的一声尖尖的吟叫,不知是龙根的粗大填补了她身子里的空虚,还是是龙根的火热驱去了她身子里的冰冷,司马燕竟有些如释重负的样子,上身软软的趴在床褥上,只有腰臀继续朝上耸动着。 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抽插了多少下,只记得在司马燕一声忘情的高呼声后,她的玉户突然紧紧收缩起来,我的龙根也被这阵肉紧夹得不禁一颤,终于吐出了炙热的龙涎。 我出门的时候,正好是日出东山的时候,司马燕连续经历两日的“操劳”,即使她身上有武功底子,今天只怕不睡到正午也不会醒过来了。 我慢慢走在过道上,故意装作松展筋骨的模样,只盼着是否能碰见个下人,好要吩咐找些吃的来。刚刚走出我们这重院落,就远远看见虔于渡领着三、四个下人,捧着被褥床铺等一些日常物件迎面走来。 我心中暗自说了一声“真巧”,忙笑着迎过去招呼道:“虔兄好早啊!不知这是……莫非你要搬到韩姑娘那头院子去住?” “郭兄说笑了。”虔于渡脸上微微一红,摆了摆手让那几个先先走后,才又对我说:“郭兄不知道,少林寺达摩院首座元冥禅师和天鹰派的张秀陵都来了,这不,我正给他布置准备住处呢!” 听到虔于渡的话,我心中没来由的一惊,急急问了一句:“张秀陵,难不成就是昨夜龙姑娘问的那个‘张师兄’?” “谁说不是啊!”虔于渡似乎从我略微现出的焦急看出了些什么,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后,又道:“我其实也不认得这张秀陵,不过今早龙姑娘过来与我商量能不能为他和元冥安排个住处,我见是少林派的有德高僧,自然就一道应了。” “这可大大不妙啊!”连连几个“糟糕”闪过我的脑海,只听到虔于渡说了那个张秀陵是谁,我就已经不是很想理会他后面说的话儿了,那句什么“龙姑娘过来与我商量”的简直能把我的心一下打沉,试想若不是喜欢到了骨子里,以龙琳儿这种冷冰冰的性子又怎么会亲自为一个男子安排住处? “唉,张秀陵啊张秀陵,你到底是怎生一个出色的男人呀?”这个时候我对这个人是又想见识见识,同时又实在不愿见到他真的就比我更出众,那矛盾的心思,真是有些进退两难,或许这就男人的嫉妒心吧! “听说武林中新一代的五大英杰,张秀陵在里面排名第四,江湖上人称玉面鹰侠,是个少有的俊美男子。唉,郭兄啊,你若是早出道一两年,或许这五大英杰里也有你一个位置……可是如今啊,也怪不得龙姑娘对张秀陵另眼相看了。”见我许久不说话,虔于渡又看了我两眼,絮絮叨叨的继续讲起来,话儿里面倒很有安慰我一番的意思。 我定一下心神,接口又问道:“那……那龙姑娘如今呢?” “龙姑娘啊,龙姑娘出去了,刚才她邀了元冥禅师,还有张秀陵出门去喝茶了。” “喝茶?”我的心猛的楸了一楸,虽说龙琳儿不是和那张秀陵单独出去,只是人家才到就立即相约,这不免有些迫不及待了吧?心灰意冷下,微微的呼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对做什么事都没了兴致。 我刚想说些什么话儿走开,虔于渡倒是先发话了:“哎,郭兄,你今个儿有什么事儿吗?不如你我也出去喝茶吧?” “哎,我就不去了,今天我只想歇息歇息。”淡淡的拒绝了虔于渡的邀请,我又想起了房里的张青山,便接着说道:“不知虔兄可不可以吩咐下人送些早点来,我实在有些饿了。” “郭兄,这……不必这样。你才来江宁,许多好地方都没去过,今天无论如何我要带你去逛逛,嗯……这样吧,我先吩咐下人给你备些早点送过去,呆会儿我安排好住处的事儿就过去找你,我们出去走走。” 虔于渡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事,因此口里一意的要邀我出去,面对他的这份心意,我不由得有些无从推迟,转念又想起师父常说的那句话:“世事无绝对,只有真情趣。”谁能说这世上的事儿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呢? “郭兄,那就这样说定了。”见我点头应承,虔于渡终于安心的走了。 默默回到我住院子中,想起我这“弄些吃的”耗费了许多时间,也就不想进房去面对张青山,独自一人在院子中的花草前来回转悠,心里终于可以静静的想些心事儿。 我这回算是栽了,只是身为一个男人栽在了哪里,那是要搞得清清楚楚的。 记得师父说过,男人如果是喜欢上一个女子,要“君子好逑”时,心里面若是怀着追逐于柳裙下的念头,那就会落入了下乘,反之那才是追逑女子的上乘之道。这不愧是番至理名言,要知寻常男子追逑心爱女子时,往往是花尽心思的竭力讨好,这样不免会过早的着了痕迹,反而有碍于自己的发挥。真正的上乘者,是会时刻保持着一刻寻常心,谈笑言欢时丝毫不想心头的那点深情,反而这样言行举止间就更能圆转如意、讨人欢喜了。 我对着龙琳儿时,虽然并没有过多的做些什么,只是自己心里先有了束缚,因此就不免落在了下乘中,想来现在心头的那点黯然就正好是犯“不为伊喜,不为己悲”的大忌。 “枉自己往日还如此自信。”想明白这一些事儿,我眼前豁然有些开朗了,心中终于恢复了往日的自信:“只要龙琳儿一日未嫁人,我郭芾就仍有机会将她把到手。” 第二十四章*********************************** 断网、考试、project等等等等的原因,停笔了两个星期,这两天怎么也要出一篇新的了,不过阿草素来拖拉,想来也没人会不爽我,没关系啦! 好了,看文前,大喊一句:“阿草出品,必属正品”…… 唉,是了,说起发文那么久,除了排版的几位老大辛苦,要说句感谢外,还有两个老大是一定要提的,一个是“yinxiong”兄,另一个“whs111”版大绝对是天才,一个五行,一个七行,我差点就佩服死了(先死一个,笑)。 最后,排版的大大们可不可以不要删掉“阿草出品,必属正品”这句标志,阿草衷心感谢中……*********************************** “郭兄,我说的这几间都是江宁第一流的食坊,你挑出心水的了吗?”和虔于渡并行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虔于渡一迭口的为我介绍着江宁城中的美食。 “大三元的酒醇,江南春的茶香,奇方阁的面细,新梅园的鱼鲜……”仿佛江南的美味佳肴尽都聚集在了江宁地面上,只是听起来就已经能让人兴起食欲。 不过倒也真是,想想金陵之地,六朝古都,前明朱元璋一统天下后还建都在这儿,经过一番悉心经营,金陵名副其实的成了天下最富庶的地方,就冲着这一点,各地的好玩意儿哪还不朝着这太太平平的天子脚下钻?虽然后来朱棣当了皇帝就迁都到了北平,但是金陵的这份繁华却始终没有变过,直到了今日堂堂大清朝的天下,也依旧如此。 “郭兄,前面就是江南春了,它那儿的茶在我们江宁城里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不如就到那儿去吧?” “也好,我早就听说江宁盛产好茶,这回总算能尝尝鲜了。”想起从前遍阅百书时曾在陆羽的《茶经*八之出》中看到过“江宁傲山”的名字,一向自诩文士风流的我立即就生出了这个品茗的念头。 “那就江南春了,原本出门时就是想着喝茶的。”虔于渡指了指前面那块大大的“茶”字招牌,笑吟吟的对我说道。 “喝茶?……她这时候该也在喝茶,那……那人就真的这么好?”虔于渡的话儿虽然寻常,但是却又勾出了我的心事。不管怎样说,自己喜欢的女人喜欢了别人,而那个别人如果又比自己出众,那大概没有一个男人会不耿耿于怀的。更何况……我自认是很出众的男人…… “哎哟,虔少爷,是您来了,小店这可是蓬荜生辉啊!您……两位?”我们两人脚才刚踏进宽阔的苑门,里面就有一个小二模样的后生迎了出来,瞧他那说话时的模样举止,倒是个精明人。 “小三儿啊,今天我这位兄弟要品品你们江南春的茶,少爷我要最好的,你看着办吧!”听虔于渡的口气,他该是这江南春的常客。 “这个当然,不知这位爷……贵姓?” “我姓郭。”我平日里最不喜欢和笨人打交道,看着眼前这小厮的伶俐,我心中着实有些喜欢,不由想到自己若有这么一个从人,也可减去了不少烦恼。 “原来是郭少爷,荣幸,荣幸。两位少爷里边请!”说着那小厮已引着我和虔于渡往苑子里去了。 才进苑子,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茶香,左右看看周遭的布置,却见苑子里四下都种着茶花,供人行路的石道转转折折的绕着这些茶花往里延伸,直通向各处茶间。我虽然不是赏花的行家,但也看得出苑子里的茶花种类的确不少,想来收集它们也花费了不少的功夫,心里不由得暗暗佩服这苑子主人的心思。 “郭兄,可惜如今不是时候,若是到了初春,这苑子里的茶花开个遍,那才叫壮观呢!”虔于渡大概是见我留心在那些茶花上,他也就遗憾的说了一句。 “这有什么?至多到时我再和虔兄来看看不就成了?”这世上许多人是一见就如故的,或许我和虔于渡就属于这种,感受到他对我的一番情谊,我也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带些打趣的味儿说道。 “哈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虔于渡闻言先是一愕,随即相得的望了我一眼,也笑了起来。 “两位少爷是要独间呢,还是喜欢坐在厅子里?”等我们两人把话儿说完,那原本在一旁陪笑的小厮不失时机的又问了一句。 “大清早的图个热闹,我们就坐在厅子里好了。”回应虔于渡朝我投来的询问目光,我想了想之后说道。 那小厮得了话儿匆匆忙忙的进去布置,我和虔于渡就站在厅前的亭子里“稍候”。 “这小子叫什么?够机灵。” “他呀,他姓李,我也不知道他的原本姓名是什么,只知苑子里的人都喊他三儿。听说这小子的老爹是个举人,后来牵涉到一件文牍的案子里被砍了头,这小子也就沦落到这儿来了,不过他因为读过些书的缘故,倒是能说会道。”虔于渡见我无端问起,就又奇道:“怎么了?” “没有,只是小弟见他做事得体,有些好奇罢了。” “两位少爷,小的已经为你们在里间准备了一张宽敞的座儿,你们这就进去吧!”我正还要说些什么,那李三儿已经在里面安排妥当,我含笑的塞给了他一块碎银儿,就跟在虔于渡的身后进去了。 左右看看这茶间的布置,果然有那么一番雅致的味道,最特别处是它的一面全系雕空花窗,坐落茶间中,任你身在哪一个角落都可以看到苑子里的景致。而我和虔于渡的位置就正好在靠窗的一张桌子。 大概因为大清早出门晨运的缘故,茶间里这个时候几乎已经坐满了人,我扫了扫周围的众人,眼中陡然看到一人,竟不由自主的一亮,嘴里同时不假思索的说出了三个字:“龙姑娘?” 虔于渡闻言也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随即又转眼看了看我,神色有些古怪的说道:“这可真是巧了。” 不错,龙琳儿也在茶间之中。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正温文尔雅的举起手中的茶杯,小口小口儿的啜着茶,那番眼角含笑的俊俏模样儿,真是让人忍不住要一再注目。 “她……她笑了。”转瞬之间,我来不及欣赏她的这份美态,心里面突的醒起一件要紧事儿,不禁转眼又朝她身边的那两人望去。 “是他?是他!”忽略掉那个有些宝相庄严的老和尚不说,我的眼光立即锁定了他们那桌三个人中的那个年轻男子。 剑眉凤目,玉面朱唇,头上轻轻巧巧的梳着一根油亮光滑的辫子,配着一身浅灰色的书生服饰顿时衬托出一股斯文气质。他是文人?不尽然。那眼中的炯炯目光,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精芒,又让人看到了武林中人特有的英气。 “他倒是一个俊美的男子,只不过……”这么短短的数眼之间,我心里终于有些恍然大悟,但也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望,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为何龙琳儿会对他情有独钟,而对却我不屑一顾了。 “先入为主,那是先入为主啊……” 他果然俊美,只是我亦英俊不凡,他俨然文质彬彬,可是我也文采风流……不偏不倚的说一句,且不说他的人物见识都胜不过我,即便是胜过了,那也并不会差上多少,而如今他之所以能够令龙琳儿钟情于他,那就只是因为龙琳儿认识他在先的缘故了。 “这或许就是缘分,谁让天公不作美,要安排他们两人先相识呢?”我心中虽然寥落,但也有那么一丝安乐,因为终究知道其实自己并不比旁人差了。 “虔公子,郭公子,你们也来喝茶?”我正默默想着心事,龙琳儿已经看见我和虔于渡,便走过来招呼道。 “龙姑娘,原来你也在,真是巧。”虔于渡不等我说话,就先抢着说了。 我心不在焉的说了句“龙姑娘”后,还没想到要说什么,虔于渡就先接口说了:“龙姑娘,既然这么巧,那不如一道坐吧?” “小二,帮少爷我并并座儿。”看到龙琳儿大方的点头答应,虔于渡立即大声招呼小厮过来伺候。 两桌并到一处,龙琳儿就先为我们介绍:“这位是少林寺达摩院首座元冥大师,这位是天鹰派张秀陵师兄。”因为今早虔于渡与他们两人都见过了的缘故,所以龙琳儿这番介绍的对象其实就是我了。 我心里虽然早就知道眼前两人的身份,但这时候也不能失礼,忙作出仰慕已久的样子拱手道:“原来是少林寺鼎鼎大名的元冥大师,久仰久仰……啊,这位就是天鹰派的张少侠?钦敬钦敬。” 一边打着招呼的当儿,我同时又暗暗留意了一下同桌的这位少林寺达摩院首座。 “好个充满佛气的和尚。”眼前的这个光头果然有那么一派高僧的样子:一张方方正正的大脸上慈眉善目,肥大有肉的鼻头接连着宽厚的大嘴,光得发亮的头上有些耀眼的点着几个香疤,紧接着两只大耳拖着一对长长的耳垂,看着他这张并不太老的脸不禁让人凭空生出一份平和来。 “这位郭公子,是位秀才。”我的身份虽然平平无奇,但是听到龙琳儿的话儿时,这刚认识的两人都有礼的对我点了点头。 “听说张兄是从京城来的,我生平最想的就是到京城逛逛开开眼界。张兄,不知京城有什么新鲜的事物儿,给小弟介绍介绍?”俗话说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我这个时候自然有心知道一下张秀陵的为人。 “京城的新鲜事物极多,我平日也不是太过留意……不过如果日后郭兄要到京城去,我倒可以带郭兄四处逛逛。”听到我的问话,张秀陵也笑笑的答道。 面对我的自来熟,张秀陵表现出的大方令我心中不禁对他生出好感,稍微想了想后,就接口道:“那是当然,小弟今后一定要到京城拜会张兄的。不过听说天鹰派在京城道场极多,就怕张兄贵人事忙了。” “若是郭兄要来,小弟一定倒履相迎。” 三两句话后,几个人已经渐渐熟络,话语间当然说得最多的就算虔于渡、张秀陵和我三人,龙琳儿和元冥极少出声,甚或说两人根本就没有说话,他们微一不同的是从元冥脸上还可以看到不时露出的微笑。 又过一阵,虔于渡正说到昨日风雨楼里的事儿时,元冥听见我露了一手拍杯子的功夫,突然出声问道:“原来郭施主还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不知施主是师承何派的呢?”他顿了一顿,又说道:“施主莫怪贫僧好奇,如果真依虔少帮主所说的,施主这手功夫真是非同寻常,看来教施主武功的定是一位极有名的前辈高人了。” “唉……这和尚……”听着他的话儿,仔细看看这元冥大师的宽脸,我突然觉得他并不是那么和尚气了。凭一句“深藏不露”就直接的问到我的来历,之后的连捧带吹不但为了他自己的唐突圆了场,还说得虔于渡等人都一起望向我,好要看看我的师父到底是哪一位前辈高人。试想处事这么圆滑的手段,哪是一个只懂念经拜佛的和尚能够做到的? 我心中念头急转,略微触了触龙琳儿意有所指的目光后,我灵机一动,也顺水推舟的说道:“其实不是晚辈不想说,只是晚辈的武功来历却有些古怪……”环顾一下众人,我又接着道:“当年家父从海外救回了一个病得垂死的道人,后来那道人感恩于家父,在晚辈家中教了晚辈几年的功夫这才走了。晚辈这些年来见这些功夫练着可以强身健体,所以也就没有落下……至于师父的名讳,晚辈还真是说不上来。” 世上的事儿真作假来假作真,我这么说不过是“任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罢了,而且让龙琳儿听在心里,大概可以多少撇清一下自己与淫侠师父的“暧昧”关系了。 果然,元冥听完我的话,一对佛眼“不老实”的眨了两下,微笑着道:“原来如此,令师与施主之间那实在是一种善缘了。” “善缘你个大光头!在妓院结能得到善缘那可真算是天方夜潭了……就下多两钱肉紧吧!”我心中暗暗一笑,嘴里却故意唏嘘的叹道:“唉,晚辈也只依稀记得师父样貌了,也不知见到他时还能不能认得出来。” 我从小极喜看戏,不知这天下间最好的戏子到底如何,但是此时此刻我假可乱真的脸上表情,再加上默运天魔心诀下气态变幻,只怕也可以和那些个好戏子媲美了。 “大师,听说你到江宁来也是为了道遇的,这倒和龙姑娘走到一道去了。”细心留意下,元冥脸上渐渐转变出些许相信的神情暂且不去说,就算是龙琳儿这时候的眼神中也略略的流露一些将信将疑了,因此我忙快刀斩乱麻的转移话题的说了一句。 “道遇本是道门的事儿,不过这些年去的武林中人也大是不少,敝寺也是武林中的一个门派,因此主持师兄就让贫僧来看看,也好见见天下的英雄。”元冥听到我的问话,敦厚的脸上又露出了慈意的微笑。 “请问大师,不知这回道遇孙小孙大哥会不会来?”说到道遇,虔于渡似是想起什么,突然插嘴的问了一句。 “孙师侄是敝派主持师兄的大弟子,主持师兄已经于贫僧来前写信给他着他赶来江宁,大概这两天内他就该到了……怎么,虔少帮主认得我那孙师侄?” “晚辈前年到山西去,就多得孙大哥的照顾,这回孙大哥若是要来江宁,晚辈也需好好准备准备,一尽地主之谊了。” “江湖传说孙小兄是少林五百年来最有天份的俗家弟子,想不到今趟能在江宁见到他,我也真是不枉此行了。”虔于渡的话音刚落,张秀陵就有些欢喜表于颜色的说了一句。 “五百年来最有天份?听师父说少林派历来藏龙卧虎的都是和尚,不知这五百年来最有天份的俗家弟子又是怎样一个人呢?”我正自个儿胡思乱想时,身边虔于渡又道:“孙大哥名列五大英杰之首,武功的确不凡。那年我与他私下切磋过,不怕你们见笑,我那时被孙大哥打得还真是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原来也是五大英杰……唉?”心中正想着那个孙小,我突然发现聆听虔于渡说话时,张秀陵眼中竟闪过了一道光芒,“他也是五大英杰……”一霎那间,张秀陵眼里的那道光芒仿佛一道和煦的阳光将我心中的冰雪完全融化了。 师父常说无欲则刚,作男人的最高境界是要做到宠辱不惊,物我两忘,千万不可以让各种欲望牵着自己的鼻子走。师父的话虽然对,但是天下间哪有几人能够真真做到这个最高境界?从张秀陵的眼中,我看到的是一丝欲望,“什么五大英杰之一?或许五大英杰第一才是他最想要的。”这一刻令我心领神会的是日后要如何好好善用他的这份欲望,让他再也无法刚起来, 心里默默思量,突的又是一道灵光自心底闪过,我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察人入微,或者换句话说我的心神竟是如斯敏锐,旁人的一举一动……身外一切事物的微妙变化都逃不出我心神的体察。从前每每还需默运起天魔心诀才做到的事儿,想不到如今只在有意无意间就做到了,这种有些潜移默化的感觉,之前我还不曾留意到,现在想来那该是我的天魔心诀又有了进展了。 “这天魔心诀还真是有些怪门道。”其实我心里并不清楚这天魔心诀到底有些什么用,只是能让自己有“了不得”的感觉,想起来这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继续下去对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奇妙的事儿在自己身上出现……”心中念头转动同时,我倒是对天魔心诀又增了几分信心来。 第二十五章*********************************** 阿草最近在努力更新自己的另一篇小说,因此欲与没怎么写,26章也只是写了一大半,就一直没有更新了。当然,阿草不会让欲与太监,怎么说阿草自觉欲与写得还可以,整个故事的架构还能有很大的发展,这样一个故事我是舍不得放下的,总的说就是更新慢咯,不过反正阿草一向拖拉,一直以来能跟着阿草的笔端看的那些个兄弟,我想他们大多也是能谅解阿草的,真是谢谢了。 这两个月连续被网络isp封杀,那是因为阿草用bt下片子太多,所以很不爽中,不知哪位排版的兄弟能帮阿草将这一章转到风月去吗?在朋友家上网实在不适应,完全没有我要用的那些转换软件。谢谢了。 最后还是那句:“阿草出品,必属正品。”(最近发现网上类似的title很多,窃笑一个)*********************************** “虔兄,照你这么说,孙兄的武功是我辈中的翘楚咯?唉,小弟现在心中对他是仰慕异常,真想见见这位五大英杰之首啊!”心里面一边思量的同时,我也“言者无心”的说了一句,至于听者是否有意,那正是我想要确定的事儿。 虔于渡看来真是对那孙小由心的佩服,听了我的话儿,想都不想,就笑道:“郭兄,等孙大哥到了江宁,小弟一定为你引见,想来他能认识郭兄这样的朋友一定也会非常高兴的。” “这样最好,那小弟就先谢过虔兄咯。”虔于渡的才说完,我立即接过了他话儿,手上又举起了酒杯,旁若无人的以茶代酒起来。 我的故意作为,或许别人看来并不怎样,但是张秀陵脸上流露出的那几乎微不可查的不豫,却清清楚楚的看在我的眼里:“他对‘五大英杰’这种虚名的确很上心啊……” “额大哥,你看今年的道遇究竟谁能夺魁?小弟听说五大英杰之首的孙小武功高强,是今年各盘口的大热门。”我心中念头转动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那桌一把粗鲁的声音响了起来。 “哦,不是这么巧吧?”我调头看了看邻桌那边,只见桌上围坐着五个魁梧汉子,一个个都长着张不好相与的脸,一身打扮光鲜漂亮,瞧那模样大概是“富贵”人家的子弟。 “不见得,不见得,听说青城山的岳罂子这两年连败大河盟钱流和川帮帮主吴九歌,虽然他在五大英杰中排在第二位,但江南这边,他的声势已经盖过孙小了,我看这回他是个夺魁的主儿。”五人中的那名黑瘦汉子接着先前的话头儿说道。 他们这么肆无忌惮的说着话,我能够听见,与我同桌的虔于渡、张秀陵四人自然也听得见,一时间我们这桌几人都不自觉的停下刚才的话题儿,好奇的聆听起邻桌的这几位“大哥”的话来。 “要照我看,若说今年最有机会夺魁的人啊该是那天鹰派的张秀陵才对。” “哦,额大哥,你这话怎么说?”同样的疑问刚刚在我心中升起,那桌另一边的白净汉子就立即将我心里想着的问了出来。 张秀陵的武功到底如何,我还不得而知,但是以五大英杰的名头排来,那个孙小和岳罂子的武功就算并不高过他多少,想来也在伯仲之间,隔桌的这位看似有些见解的“额大哥”如此看得起张秀陵,这个中的缘由不由得引出了我心中的好奇……噢,大概是听到这话儿的众人都有这份好奇吧,就算张秀陵本人怕也不会例外,因此两张桌子的人都默不作声的等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那“额大哥”先是故作一派胸有成竹的笑了笑,然后才奇峰突出的问道:“兄弟们,你们玩过斗狗么?” “斗狗?这算什么玩意儿?”一种急转直下的感觉生出,如果不是张秀陵就坐在我的对面,我差点就要放声笑了出来。“唉,唉,武林中的名声还真是不值钱。”在这些人的眼里,五大英杰的较量,也不过和斗狗差不多……只是,心中回想着过去玩狗时的情形,我却猜不透这位仁兄到底想说些什么? “斗狗这玩意儿,虽说只是些消遣的事儿,但里面的学问却不小。嘿,我玩狗多年,斗狗的事儿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今个儿就给你兄弟几个讲些底细吧!每次狗儿比斗前,庄家就先依着下注的多少定下了赔率,那些好的狗儿多人下注,自然赔率就低,而越差的狗儿越少人卖,赔率也就高了,要知这斗狗下注啊,千万不可下在最好的狗儿身上,当然也不能下在最差的那儿……” “噫,这话儿说得倒有些道理,是个会玩狗的主儿!”虽然对于玩狗我并不热衷,但却还有几个酒肉朋友是其中的行家,斗狗下注,的确不能下在最好和最差的身上。要知这些养来比斗的狗儿都有一种气势,越强的那只气势越盛,其余的狗察觉到对手的气势,就会拚力搏斗了……自然,太差的狗儿大概是没有机会嬴,而最强的那只却也因为众矢之的的缘故,大多落个遍体鳞伤的惨淡下场。 听着那“额大哥”侃侃的说着斗狗的事,我心中终于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孙小和那个岳罂子虽然声名武功可能都在张秀陵之上,但是却正因为这样,他们两人也落入了与最好的狗儿一样的命运,成为其他对手的公敌,到了最后恐怕难逃落败的结局。反而是张秀陵,他没有了树大招风的麻烦,再加上他的武功,看来赢得道遇的机会却大上许多。 等到那“额大哥”一五一十的把话儿说清楚,他们那桌的众人当堂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们这桌自然也不例外。 不知张秀陵听了这番“高论”后究竟想到什么,只见他眼中一霎那间闪过光芒,倒是极能让人寻味再三,而元冥和尚虽然佛脸上不动声色,但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目光稍微有些茫然,在我看来,他大概也在为师侄担些心吧。 一旁龙琳儿小口啜茶,我见虔于渡没抛句话儿出来热热场子,就提起茶壶为各人都斟满一杯,然后低声笑道:“沾了市井气的江湖人倒也不少,想不到这种事儿也可以拿出来开盘口聚赌,嘿,他们哪里识得什么江湖上的英雄好汉?” “可不是,道遇上武林好汉以武会友,是胜是负那是末节,认识到好朋友那才是值得高兴的事儿……就说今日吧,若不是道遇的缘故,虔某还不能同张兄和大师一起喝茶呢!”虔于渡到底是话头醒尾的人,我只是这么一开腔,他就立即能把话漂漂亮亮的接了下去,难得又长着一副敦厚的相貌,说起话来比我还能让人相信。 “人才啊人才……他们虔家祖坟算是青烟缭绕了,凭着虔于渡的行事为人,我几乎可以清楚的预见,将来青衣帮的前途定然光明灿烂得很。”暗赞了虔于渡一句,我又不落空档的说道:“虔兄说得好,小弟初入江湖就能识得元冥大师、张兄、虔兄和龙姑娘,那也是小弟的幸事,说起道遇……” “……道遇在我的眼里,也不过和斗狗差不多罢了,这发财才是最要紧的事儿……”正自我的话儿说到一半时,隔壁那位“额大哥”倒是又大声的发表高论了。 “该死,真是该死。”要是寻常倒也没有什么,可是这个时候这样子说话,那不是要找死么? “……嘿嘿,你们兄弟几个就尽管跟着大哥买好了,我看张秀陵那只狗儿一定能赢,哈哈……唉,百发,张秀陵如今的赔率去到哪个位儿了?” 听到眼前这几人“狗儿狗儿”的叫着,我心中正想“即便是圣人也要忍耐不住”时,那边张秀陵的脸上果然顷刻间如罩寒霜,他一拍桌子,朗声说道:“隔壁的好朋友,说话也要积些口德才好。” 隔桌那几个活宝许是没想到会有人这样和他们说话,闻声都一起转头来看,一张张脸上瞬间流露出吃惊的神情,但大概是看到了张秀陵斯文的模样后,随即又变得凶恶起来,“额大哥”更是站起身来,嘿然笑道:“小子,你哪条道的,大爷我一向爱说谁就说谁,也要你管?” “一袭青衣照金陵,在下青衣帮虔于渡,见过几位兄台了,不知几位从哪里来?”这种情形下,以虔于渡地头蛇的身份,他出来为张秀陵说句话无疑是最适当不过的。 “青衣帮?大爷我是苏杭镶红旗驻军千总额少契。” “哦,八旗驻防的……只是他不过一个小小千总罢了,想不到说话的口气竟怎么拽。”眼看着这姓额的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我心里也不禁有些来气。 “原来是额军爷……”大约是因为额少契表现出对青衣帮轻慢的缘故,虔于渡眼中精光一闪,但很快他又略作沉吟,接着说了一句:“嗯?姓额……在下听说苏杭驻防的将军大人也姓额,不知与军爷如何称呼?” 那额少契闻言细细打量了虔于渡两眼,有些傲然的笑道:“嘿,你小子好眼力,驻防将军就是我爹。” “原来是仗着老子的势了……”历来官府军防与地方帮会多多少少都有些牵连,这几天看来,青衣帮在江宁地面上势力可算不小,想来即便是军中的七品千总,大概也不会这么公然的不将它放在眼里,可如今看眼前这额少契的行径,倒不得不令人思想他的凭持了。 八旗军是满人的亲兵,因此满人自入关得了天下后,全国各重要之地不多不少都有八旗军驻扎。各地的八旗军视地方不同设将军、都统、副都统、城守尉、防守尉等官。内地将军等只管军事,而驻扎边疆的将军则要兼管民政。如今这苏杭的驻防将军,在地方上虽说他只管八旗驻防,权力并不大,但官阶上却与治理一方的封疆大臣督、抚平行,再加上驻防军中都是八旗子弟的缘故,因此驻防将军在朝中的地位就有些超然于寻常的督抚了。 “额少契的老子既是驻防将军,那他的飞扬跋扈就飞扬得有些来头了,对于这种纨绔子弟倒不必与他计较这么多。”我正自暗自思量,虔于渡的心中似是也想到了这些,他沉吟一阵,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原来是额将军的公子,真是幸会了。不知额兄如今落脚何处?虔某转头就过去拜会。” 额少契眼中闪过狂妄的神色,恶形恶状的大笑一声后,才说道:“好,算你小子懂事……只是那一位,刚才说话大爷我不中听,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说话时,额少契的眼睛缓缓转到了张秀陵的身上。 “哦?”我转眼看了看张秀陵,对着这不懂事的“恶”少爷,也不知他要如何应付。如果真的动武,那自然是十个额少契也及不上张秀陵的,但照着眼前的情形,他要是与额少契闹出什么事儿来,只怕也是一件麻烦不过的事儿。 “在下天鹰派张秀陵,兄台有事尽管朝着在下这儿来就是。”张秀陵冷笑了一声,双目突的精光迸射,毫不躲闪的反盯向额少契处。 “张秀陵?”那桌上其中一人讶然的说了一句,其余众人也跟着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大概是终于明白了眼前事儿的缘由。 额少契用手敲了桌面两下,突然蔑笑道:“大爷我也不管你是谁,你今日坏了大爷的雅兴,难不成就这样了事?张秀陵……嘿嘿,道遇在大爷的眼里,也不过是斗狗罢了。” “欺人太甚!” 话音刚落,张秀陵的身子霍然暴起,只是略一眨眼的时候,他已经晃到额少契的身前,接着他极快的揪起额少契,狠狠的将他摔了出去……瞧着张秀陵那迅捷无伦的动作,我心中蓦然一动,一个念头瞬间在脑海闪过,跟着也长身而出,不偏不倚的挡在了张秀陵和额少契之间。 “郭兄?你……”张秀陵完全没有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他手上的招式已然来不及收住,竟尽数朝我打来。 好精妙的爪功,看似这么平平实实的一抓,指劲却笼罩了我胸腹数处大穴。就凭这一招,我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张秀陵的武功虽然还不如我,但也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怪不得他能成为新一代的“五大英杰”。 爪劲袭身,只是那么转眼间的事儿,我极快的运起体内真气,双手在离胸前不足三尺处有若轻抚摆弄什么小玩意儿般的接连轻挥,同时上身微微朝后挪移。 “砰砰砰” 三声清脆的气劲交击声响起。我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这一手功夫究竟施展得如何,但是当我的双手与张秀陵的手爪相触的一刹间,我从他的眼中看到惊讶、诧异的神色,也体味到了其中的那丝敬佩。 两人一沾即分,我轻轻拂了拂衣袖,朝张秀陵摆了摆手,说道:“张兄,你初到江宁来,何必为这些小事败了兴致呢?你且不必动怒,这事儿……不值!”我言语中满是诚恳,只盼他能够明白我这份息事定人的心思。 当然,我心里面自然也有自己的另一番想法:苏杭的驻防八旗,在江南这个太平繁华之处,实际上他们要驻防的乃是海防,虽然说朝廷在沿岸各处也设有专管海防的海关道,但若比较起镇守一方的驻防八旗,在这一片的势力只怕就是驻防八旗更大一些了。 我家做的是什么?做的是走税的生意,而海防海防,该防的原本就是走私,日后爹他如果真想把生意做到江宁来,那海防这一处就是必通的关节了。 我其实并不是为了急急的巴结这个看来就让人觉得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子弟,现下出手打救他,只不过是打着了“救他一次,大概他心里多少会留下一个印象,这样就为日后的事儿留下一根弦了”的心思,更何况,我这样做又能让张秀陵“免”去一桩麻烦,大概他也能领会到我的情意……两面都讨好的“举”手之劳,我又何乐而不为? 张秀陵自然是聪明人,他只略一思索过我的话后,眼中立即朝我露出了示好的神色,随即又转头对额少契冷冷道:“今日看在郭兄的面子上,就饶你一次,你要是不服,只管向着我来,我兄长是京城巡捕营步军统领张哲,我的尊师姓索。” “姓索?这就耐人思量了。”张秀陵的兄长倒也罢了,只是他口里所说的尊师……这年头,只要在京城里姓索,那放个屁怕都要比别人的响。 正黄旗索尼三朝元老,又是康熙爷年幼时的四位顾命大臣之一,而现今康熙爷身边红得发紫的索尼第二子索额图,天命的内大臣,寻授议政大臣,再加上他索家兄弟几人个个公侯,索家在京城里的势力简直就有些大得盖天。 额少契虽然是个恶少,但是也该知道些行情,加上照着眼前的情势,他是无论如何也讨不到好去,因此恨恨的朝张秀陵瞪了两眼,又转头向一群狐朋打了个眼色,就径自二话不说的走了。 一场风云就这么散去,茶房里所有人原本还都朝着这边看来,等到看见额少契灰溜溜的走后,这才又渐渐转过目光。我和张秀陵重新入座,举起手中的茶杯示意的朝张秀陵举了一举。张秀陵经过刚才一事后,明显对我又亲近了许多,也笑笑的举杯回了。 “郭施主,若是老衲没看错,刚才你施展的该是名传武林的‘抚天弄月手’了,不知是不是?”我刚把茶杯放下,那一边的元冥就一脸正经的对我说了。 “倒教他看出来了,是不是名传武林我也不知道,可这正是我们天心道的独门功夫‘抚天弄月手’无疑。”听到他的问话,我脸上故作一派惊异状,奇道:“大师见过这功夫?这功夫还真是叫做‘抚天弄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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