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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二十一至二十五节

fu44.com2014-03-29 14:41:05绝品邪少

  第二十一节酒闹

  说话间,竟是韩冰曦夜逸风他们已听得消息,都赶了来,众人拜见云飞后,
韩冰却只和那宇文及寒暄,见他年少英勇,为人又是极坦率真诚,极是添了好感
,相谈甚欢,却眼角也不看那小蝶一眼,曦夜本不擅言词,只站在一边默默的陪
着,逸风知道之前的恩怨,也不敢和小蝶搭嘴。

  小蝶何等聪慧之人,心知讨不了韩冰的好,便是云飞,也未必护着他,此时
忙双膝点地,脆在韩冰脚下,收了那媚态,轻眉顺目的给韩冰请安:“韩主子好
,奴才小蝶,拜见韩主子万安。”

  韩冰却仍不理他,只是和宇文及相谈,当小蝶是透明,小蝶跪在地上半响也
没个回音,心中害怕韩冰又要赶他走,越想越是害怕委屈,那泪珠儿在眼眶中打
着滚,终于忍不住,一滴一滴的,全滴在膝前。

  云飞看着心生怜惜,忍不住出声:“韩冰,小蝶他身世可怜,便留了他在这
吧!”

  韩冰横她一眼,心知他们久别重遇,感情愈浓,只怕今天她是护定了小蝶,
也只得说,“留他也行,不过得依我几条,第一,他身份低贱,又是罪犯,我不
许你收他,只能留在这儿做奴做婢;第二,他近得你身多,只怕又是狐性扰人,
便让他跟在我身边服侍我,你若要和他欢好,需得经我同意;第三,以后他做错
什么,我都有权罚他,你不许代他来求情。就这三样,你要依得我,才许留他在
此。”

  云飞哪管那么多,只要先把小蝶留下,就什么都好说,哪管三条,就算三十
条,也依得他了,也不曾细听那具体条款,忙点头应允。

  小蝶见云飞同意了,也只能叩头多谢韩主子的大恩。

  再说宇文及的事,就不是什么问题了,他的性格,人人都喜欢得紧,当下便
准备妥当,由云飞收了他做六房。

  入门那天,他敬酒之时各位哥哥也不曾怎么为难他,只有到敬与虞天时,他
却强着偏不肯跪下递酒给虞天,虞天看也不看他一眼,也不接他的杯,一时却是
僵住了。

  韩冰却走过来,轻轻在宇文及膝上一顶,教他腿下一软的跪下,他不知所措
的回望下韩冰,韩冰却冷笑着说:“你也太不识事了,人家现在可是庄主身下的
大红人,你也敢在这跟人家闹性子,可不是自己找死吗?小心人家吹吹枕边风,
你可就麻烦大罗!”

  虞天见宇文及这般嚣张,本来就不痛快,这时又只听韩冰在这一口一个人家
,担担打打的,句句都是盯着自己不放,心中更是不悦,可他一向内敛,更不愿
在云飞的喜日子闹事,便偏过头不出声。

  谁知韩冰见虞天不回嘴,更以为他好欺,当时心中更是盛气凌人,怂恿宇文
及道:“还不上前敬酒?人家可傲气得紧,不肯吃你这杯呢?”

  宇文及年少不识事,见有韩冰撑着自己,也是少年胆气,故意将杯举高递到
虞天身前,一边推搡着,手下便用了些暗劲。

  虞天见他们这般排挤,居然还敢动起手来,心中也不禁暗气,见宇文及又是
一肘撞来,他也不客气的用手一格,宇文及一时收手不及,那酒竟全泼到虞天身
上。

  虞天脸色一变,宇文及也是愣在当场,韩冰见势,故意在宇文及身后一撞,
居然那酒杯就翻摔下地,摔得粉碎!

  这杯一摔,当时现场一片噤声,韩冰更是故意冷笑着大声说:“你还真做得
出来!云飞收多一房小的就容不得了是吗?还摔杯子摔脸的,有本来你对云飞发
脾气啊?拿人家小孩子撒什么气!”

  虞天气得脸发白,明明是他们有意挑衅,还在此担担打打造谣生事,当时便
想真动手,可旁边逸风偷偷扯了扯他袖子,他回头见逸风使了个眼色,显是叫他
忍住,再看到曦夜也不出声的走了过来身边,知道若闹起来这场面必是收不了势
,便强忍怒气不吭声,只冷冷的看他们还有什么招数。

  云飞闻声过来,只见宇文及跪在地上,身边满是瓷杯碎片,韩冰在一旁却是
义愤填膺的不平之样,虞天只冷眼旁观,眼中却含着怒气,心知必是争风吃醋闹
的,这时喜时里,也顾不上问谁是谁非,只消停了事是正经。

  当下便拉起还委屈的跪在地上的宇文及,柔声说:“小孩子家的,给哥哥们
教训下也算不得什么事,姐姐晚上好好疼你哦!”

  宇文及本是个极容易哄的,给她这么一呵便是没事人一样,笑逐颜开,喜滋
滋的往下敬酒去了。

  云飞回头瞪了韩冰一眼,冷冷的说:“还不回自己位置上坐好,在这添什么
乱?”韩冰悻悻的回自己位上去,众人也都识趣的行开。

  只余下云飞和虞天独对着,虞天冷冷的看着她,不发一言,她却只轻笑一下
,伸手将自己手中的酒喂到他唇边,轻声说:“你不吃他的酒,总得吃我这杯吧
?嗯?”

  虞天低了低头,又抬起眼,清冷的眸子水波流动,低声说:“我不是……”
说了半句,却又停了声不再说。

  云飞笑了笑,将杯递到他唇边,喂他喝了,虞天不出声,分明那杯边还有她
唇上的余温,馨香可人,只教他再发不出半点脾气。

  云飞见他喝了一口,却收回手来,在他喝过的地方也抿了一口,笑着瞟着他
不语,只教虞天情不自禁的垂了眼,不敢直视她火辣辣的目光。

  云飞却持着杯坐回首席的韩冰身边,韩冰低着头,气鼓鼓的不理睬她,见她
仍是拿着那只酒杯不放,心中更是气苦,扭头到一边不看她。

  云飞也不去说他,只自己满上韩冰身前那杯酒,用唇含了一口,突然粗暴的
将韩冰拉转怀中,唇重重的压在他温软樱红的唇上,将那酒喂与他,韩冰卒不及
防,被她猛的灌了一口烈酒,只得勉强推开她,却被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韩冰眼见她待虞天那般温柔,却待自己这般粗暴,只气得眼圈也红了,好容
易缓过气来,只得又是扭开头去,只说:“你……就是会欺负我……”

  云飞笑着拖起他的手,慢慢在上面划圈,轻揉慢抚他白而润滑的肌肤,食中
两指捻起,缓缓擒他优美的食指,放在唇中出力咬了咬,他收了声,看着她,她
却只轻声说:“是啊,我就是喜欢欺负你,你不喜欢,我就去欺负别人了,好不
好?”

  韩冰给她说得没法出声,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只低了眼,抽回手,
被她一拉,就借势歪到她怀中,强压下心中醋意,只默默陪她喝酒。

  好容易平息得这场小风波,各人饮得够了,尽了欢,才醉入帐中,云飞躺在
床上,宇文及笑着偎在她怀中,脆声道:“好姐姐,我终于是你的人啦!今晚你
要怎么疼我啊?”

  他伏在她怀中,看不到她表情,她却冷了脸说:“嗯,对,好好疼你!”他
笑着,没听到她的意思。

  她没有表情的说:“既然这么想我疼你,就把衣服给脱了。”

  宇文及欢天喜地的把自己衣服脱光,健美青春的身子裸露在她眼前,她嘴角
微微扯动,用一只早准备好的狗项圈套在他颈上,勒得略紧,几乎教他有点透不
过气来,他无辜而黑亮的大眼巴巴的看着她,想出声求恳,又想着由她,便没有
说话。

  她不作声,牵着项圈上连着的狗绳将他拖行了好几步,教他粉嫩的脸儿也窒
闷得更加泛红,轻声呛咳了几声,赶不上她粗鲁的动作,终于忍不住轻声说:“
姐姐,好紧啊!”

  她不作声,又用一条三指宽的皮腕带将他两手绑上,拉向上捆在窗边栏杆上
,这个高度教他难受得很,既无法坐下也不能站起,只能勉强半蹲着,宇文及更
是纳闷的说:“好姐姐,你要干什么啊?”

  云飞笑笑,将他两腿扯开,分开绑在窗下两边的栅格上,将他绑好了,才狞
笑着凑到他耳边说:“今天是你去招惹虞天的是不是?刚入门就想以下犯上?你
胆子可真大,不教训下你还敢翻天了你!”

  宇文及这才知道她的用意,只吓得声都颤了,忙急声求道:“我错了!姐姐
!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饶了我!”

  云飞摇摇头:“看在你今天第一日入门,就饶过你不打,可这惩罚,必是少
不了的!不然这后院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从瓶中倒出一杯青色浓稠的液体,用食中两指恶狠狠的捏住他两颊,迫
他张开他嘴,将那杯药全灌入他嘴中,他呜呜的挣扎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全
被逼喝了下去。

  他惊恐万状的看着她,只觉得一股热力从下腹腾的涌上,全不知发生什么事
,只骇得说不出话来。

  她却还不罢休,弯下腰一手搂紧他的腰固定住他,一手便另外取出几粒丸药
,恶意的沿着他的臀缝一路探入,强行掰开他的双臀,一点不怜惜的将那药猛的
顶入。

  “啊——”他失声惨叫,拼命摇头说:“不不不——不要啊,求求你!”修
长结实的双腿虽被绑牢,仍是剧烈的挣动着,全身在她怀中颤抖得如被擒的无望
的游鱼,她心里有一丝的不忍,可是想着他的错,仍是狠着心,塞入一粒又一粒

  泪水大滴大滴的从他粉红的脸庞上滴落,长长的睫毛上似已承不住这么多伤
心的泪水,云飞在他青涩皎好的玉茎上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没一会儿,药物和她
纤手的双重刺激已让它昂然的抬起头。

  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她却不看他清澈无辜的眼,残忍的擒起他粉红可爱的
火热,用一根玉制的小签从他的铃口直插进去。

  小及只痛得混身僵硬,舌尖也被自己咬破了,哭得泪如雨下,一头美丽柔软
的银发披散着,教人说不出的心疼。

  云飞却只握住那可爱的火热,冷冷的说:“小东西,和男人比,你还差得远
呢?你以为见你年龄小,对你稍好点儿,就真得宠得可以无法无天了?今日便叫
你在这好好看着!”

  宇文及这时才觉得那不知什么可怖的药力一波一波上来了,浑身一阵一阵的
颤抖着,仿佛所有的精力和血热都要往身下那敏感的火热处喷涌,可偏偏被她无
情的堵上,碰也不碰他一下,教他只苦着说不得,双腿一阵阵发软,却又绑得跪
下坐下都不够长,只得半蹲着更是难撑,后面的小穴更是麻痒难当,只盼她用任
何东西来贯穿才好,不管是什么,他都愿意,只不要是这般,凉在一边,却是教
他求死不得。

  他挣扎着,咬着自己红润饱满的美唇,眼中湿润得快滴出水来,哀声求她:
“好姐姐,饶了我这回吧,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求你放了我,让我死了也比
这个好受呵……”

  云飞冷冷的转过身,唤门口的仆从去叫韩冰和虞天过来,宇文及心中更是又
怕又惊,不知她到底还要如何。

  没一会儿,虞天便匆匆来了,在门口疑惑的轻轻敲了下门,便被云飞一把拉
了入来,他一眼瞟到宇文及的惨状,吓了一跳,忙轻声问云飞:“怎么了,今天
你们的大好日子,怎么搞成这样?”

  云飞冷若冰霜的故意大声说:“谁教他没大没小无法无天的,今天在堂上给
脸子你看,还不好好给你敬酒,我自然要教训一下他!”

  虞天皱了皱眉,抬起冰霜如晶的眸子看着她,有些感动又有些不安,轻声说
:“只是小事而已,以后慢慢教训他就是,今天就算了吧。”

  云飞转过身子,娇嗔着说:“不行!今天往你身上泼酒,明儿还敢往你身上
下刀枪了呢!我偏不放过他,还偏不理他,我只要你,你不开心吗?”

  虞天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痴痴的看着她美丽如花的侧影,正这时,韩冰推
门走了进来,一看这般情况,只吓得“呀”的一声,便要夺门而逃。

  云飞却手疾眼快,一手抓住他长发,将他狠狠的拉进门来,重重抛在窗外,
韩冰身子撞到墙上,痛得一时爬不起来,含着泪仰望着眼中薄含怒气的她,不敢
作声。

  云飞冷冰冰的说:“你排在虞天前面,你要找他碴欺负他我没话说,不过,
我也就是喜欢欺负你怎么了?你给我跪在这好好看着,不许闭上眼,不许转开眼
,看我是怎么好好疼虞天的!”

  说着,便回头笑着看向虞天说:“脱衣服,叫他们看看你的身材多好多诱人
!”

  第二十二节折磨

  虞天再也没试过这般,以前纵是被人看过,也是被迫的,教他如何这般当着
这些人的面主动献身?

  他低了低头,倒吸了口气,凄声道:“云飞,我不愿……当着他们的面,只
教我想起从前……”

  云飞一时也不禁想起从前待他的残酷冷血,心中又有些痛,便上前双手环抱
紧他,柔声说:“好好,都由得你,你说不脱就不脱!”

  虞天正轻舒一口气,却不妨云飞将他猛地扑倒在床上,笑盈盈的看着他说:
“不脱也行,不过,还是要做哦!”

  虞天无奈的瞪着她说:“你……真是……”

  云飞笑嘻嘻的,就去脱他长裤,他也认命的不再挣扎,由得她这般胡闹,云
飞温柔的隔着他的轻衫寻到他胸前那敏感的两点,就这般隔着薄薄的衣服抚按捏
玩,不若肌肤般柔嫩的衣料与敏感摩擦的异感更教人难耐,他咬牙不愿哼声,却
止不住唇齿间溢出的轻声呻吟,云飞笑着说:“叫你脱吧,偏不肯脱,果然这样
玩也挺有意思的?你原来喜欢这样!”

  虞天给她说得又是扭开头不看她,她笑笑,另一只手分开他修长纹理诱人的
长腿,手沿着他的臀缝摸上,他身子颤了一下,没有躲避,她的手也不停下,抚
玩他的双球柔软,又让他忍不住又是一声闷哼。

  她看着他硕大的花茎慢慢涨大,恶意的在他花囊与花茎间那极敏感极柔软之
处猛力一顶,他不及防,“啊——”的轻叫出声。

  看着那火热又涨大几分,她更是笑眯眯的,跨骑在他身上,将那物含入体内
,肆意抽动身子,与他狂热的交合着。

  虞天开始还不太好意思,后来性起,也顾不得了,便挺腰迎合着,与她一同
激烈运动着,与她同冲至顶峰。

  刚歇口气,云飞看也不看身边另两人,只笑着说:“刚才的不算,这次到你
了,还有劲不?”

  虞天哪堪她这般激,血气方刚的,转身起来,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又是一轮
狂风暴雨,做完这一轮,云飞抱紧他,柔声说:“小天天,还来不来?”

  虞天哼了一声,不理她,她便又欺身上去,坐在他怀中,将他身下那物又挑
逗得抬起头来,换个姿势又是一轮大战。

  这番云雨过后,云飞脸儿红扑扑的,眼中温柔如水,瞟着虞天还想说什么,
虞天可不理他了,忙翻身下了床,啐她道:“你还真欲求不满得没完没了啦!叫
我在这作春宫秀呢?我怕了你了,我走还不行吗?”

  云飞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我说了许你走吗?好,你不做,便在这看我
怎么做他们两个!”

  虞天不知她是说真还是说笑,默默穿起长裤,不作声,却也不曾离房,便待
在一边。

  云飞这才看看旁边两人,韩冰跪在一边,神色悲伤,眼中含泪,不是咬紧牙
关,早哭了出来。

  宇文及却另是惨状,面色潮红,银牙已咬得红唇流出血来,银色的长发已被
汗水浸透,双手无力的吊挂在窗上,双腿颤抖得已似不能支撑身体的重量,前端
的玉签周围已被渗出的露珠微微围绕,更是显得淫糜不已,相比之下,后面的麻
痒更是教他难以忍受,他几乎是不自觉的将身子在后面的木框上蹭磨,也许痛更
能让他解些酥麻,可是无法深入的穿透却让他无法自拔的更加痛苦。

  云飞无视宇文及,仍是严厉的望着韩冰,韩冰低下眼不敢看她,轻声求道:
“你要欺负我,什么时候都可以,你赶紧先饶了小及吧,他年幼,身子禁不住这
些猛药,别把他身体给折腾坏了!”

  云飞冷笑着揪起他的领口将他扯起来,冷冷的说:“是吗?这么说你对他还
挺好?怎么就不会推及他人呢?你要是待个个都这么好,我能这么对你?你还是
先求我放了你吧!”

  云飞对他可不象对虞天般好态度,冷若冰霜的命令他脱光衣服,韩冰也不多
争辩,听话的脱光衣服。

  云飞命韩冰趴在窗边,双手扶在窗沿上,弓着身子,臀部向后挺出,她走上
前去,双手扶着他的腰,冷不防,便将身下佩好的特制的粗大铜物刺入去,这阳
具甚是可怕,极粗极大,上面还满布凹凸的突点,冷冰冰的刺入他柔软温暖的体
内,只叫他“啊——”的惨叫一声。

  双腿几乎跪倒在地,双手也快抠不住那窗档的边缘,云飞冷冰冰的扣住他腰
,喝令他再站起来承受。

  韩冰眼中含泪,先直起一条腿,再强撑着双腿站起,鲜血从穴口迸出,沿着
长腿缓缓流下,纤长的小腿都痛得颤抖。

  云飞视而不见,仍是站直在他身后,自顾的抽动,一波一波恐怖的剧痛从身
后的敏感之处涌来,韩冰只觉得自己腹中一阵阵剧痛,似是象五脏六腑都要被那
铜物给绞碎般,痛得他浑身发抖。

  云飞见他双手已是颤抖着死扣住窗沿,双腿只是躲闪着跪滑向下,显是已痛
不不抑,却仍是面无表情的更加猛烈抽插。

  足搞了半个时辰,云飞才将他拖起,扔到床上,将他双腿向上折起,这个姿
势远比刚才的更加容易深入,每一下都出力捅到最尽处,一下一下如猛锤般重重
的冲击着他身体最深处,他哀不成声的惨叫,手无力的乱挥,捉到一条丝绵的枕
巾,便如救命稻草般,一把咬在唇中,硬是生生堵住自己那叫得整庄都听得到的
惨呼。

  他的头微微侧着,一双美目已是痛苦的紧闭,好看的眉头皱得教人心痛,贝
齿咬着那锦巾,配上他无力的仰躺的样子,横陈的美好身材,只叫云飞又是怜惜
又是动心,更加喜欢看他这般的绝美样子,他身下流淌的鲜血只让她更加噬血的
疯狂。

  云飞将他身体猛的向下扯到床边,臀部几乎悬空,云飞将他一脚拉起,向上
一直推到他的脸侧,另一只腿却由得他垂下,双腿劈开几乎成一字,已是将他身
子拉伸到极限!

  这个姿势几乎是让他的身下花穴完全敞开,整个身子开放的交出来,云飞将
身下那可怕的巨物更加猛烈的攻入,一次又一次,韩冰已是哭成泪人状,泣不成
声,云飞不满意他硬堵上的叫声,将他口中紧咬的锦巾抽出。

  他再难强忍,一声紧似一声的哭叫求饶,已是叫得声嘶力竭,声音都快叫哑
了,只是那痛却是不曾一刻消停,每一秒教他昏过去,下一秒又教他痛醒来。

  云飞仍是不够,又将他身体拖向下,他上身缓缓滑落在床边的地上,云飞执
起他双脚踝,他整个人被倒提着,一下一下,从上而下的,猛的向下戳刺,他再
也无法承受,只几下子,便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云飞甩甩手把他抛下,看看身边的虞天已是侧开脸不忍卒睹,故意走到他身
边,唇贴在他耳边轻笑:“怎么了?这场戏好看么?”

  虞天轻轻摇了摇头说:“好残忍!好狠心!”

  云飞“哦”了一声,又坏笑道:“那你说,我待他残忍还是待你残忍?我对
你好还是对他好?”

  虞天思索了片刻,转过头来直视着她,冰般的眸子波光凛冽,却是沉声说:
“真要我说吗?你自然是待他狠得多,也爱他多得多!”

  云飞挑了挑眉,兴味盎然的说:“嗯?原来你是这么想的,那我再来好好‘
疼’你一次,和他待遇一样,好不好?”

  虞天忙移开些,正色说:“你今天够了吧,还顾得上我?那边可还有一个在
等你呢?”

  云飞才想起宇文及还被绑在一边苦受煎熬,算算时辰,他已是极限了,再不
释放他,他真的欲火焚身而亡了,忙回身解开宇文及,小心的抱起他,哪知宇文
及被凉得久了,一下被她温暖的怀抱拥住,虽仍是意识模糊,却下意识的立刻双
手抱紧她,那灼热的身子便是向她贴来。

  她摇了摇头,将他放在床上,用手掌轻轻沾些茶水拍他的脸唤他:“小及!

  谁知他微睁了睁迷茫的大眼,仿是不知自已身在何处,只是轻启了启干裂的
唇,嘶声说:“放了我!求你!可怜可怜我!”

  双手仍是不放开她,生怕她又要放手似的,整个人在她身下又蹭又磨,直是
要献身于她,她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难得他这般放荡如火又怎么忍得住,当下
便腾出一只手,将他花茎中那根玉签轻轻一拔,只听他“哎哟——”的一声浪叫
,一股白浊竟就这么奔流而出!

  她直是哭笑不得,这小子还真是敏感雏嫩得紧,这一下子就直喷了出来,可
一转眼工夫,他那粉红的花茎便又是挺翘昂头了,他双手扯紧云飞胸前衣衫,又
是胡言乱语的求着:“好姐姐,我好难受,好痒好涨啊,求你……”

  云飞又是好笑又是拿他没办法,看他这个样子,都热情得不知自己是谁了,
也甚是可爱,只得坐上他身子,将他的火热慢慢坐入,只听他又是一阵嚷嚷:“
好舒服,啊,好姐姐,好刺激……呜,我受不了……”

  他年纪小,身子尤其敏感,这时被药物折磨了这么久,更是难耐得很,只是
轻轻将他那物索入体内,已是教他刺激得头猛向后仰,一头银发乱在床沿,咬紧
唇浑身颤抖。

  云飞无法,只得按住他两手,强行用力下坐,将他那话儿整个吞入体内,只
听得他“啊——不!天啊……救命!”的乱叫着,云飞只稍为抽动了两下,他又
是“啊——”的叫着,一阵狂涌。

  云飞摇头摇头,刚想抽身,他又是双手抱紧她,结实诱人的身子又贴上来求
道:“我还要!好姐姐,再来啊!”

  云飞好笑,只得又上,前面刚消停些,小及又自动的趴在床上,翘起坚挺可
爱的臀部,求道:“好姐姐,这里也难受得紧,求你快帮我吧!”

  云飞无奈,佩上阳具刺入,他后穴早已是麻痒难当,只恨不得自己找不管什
么塞进入解救都行,偏生又被绑住,只在那窗沿上磨得穴口血肉模糊。

  这时他也不知道疼了,那物一刺入,只听得他“啊呀!”的欢叫一声,便是
摆动臀部配合着,不知多么畅快似的,随着云飞的抽动一声大似一声的浪叫淫声
迎合,不住口的便是叫嚷:“再入些,啊!再来!啊,好舒服!唔——啊——”

  不一会儿,他又是“啊呀!”一声便不动了,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只仍是高
高翘着臀,云飞以为他哪里伤着了,吓一跳,再看仔细,原来这小子前面居然泄
了,这样子被做后面都做到泄,还真是教她无语了。

  想歇会儿,他却一声怪叫的求她:“姐姐,还痒啊!我还要!……”

  云飞失笑,眼角瞟到一边的虞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几乎不好意思直视这
般淫霏的场面,又是好笑,但也无瑕他顾,只得先解决了身下这小子。

  自识了宇文及以来,因着他小孩子性子脸皮薄,又没经过人事,总是扭扭捏
捏的,做得不痛快,想不到这番歪打正着,却是放浪至此,云飞又怎么停得下身
子,前后扑了又上,上了又扑,可把她忙得,直到折腾得宇文及筋疲力尽,昏死
过去,才停得下来。

  云飞将精疲力竭的宇文及抱到床上放好,看见虞天一脸的尴尬,显是想起先
前与自己的疯狂也是这般被人看在眼中,故意笑他:“你还要再来吗?”

  虞天脸微红,连忙说:“不!不是,我先回去了!”便急急转身出房去了。

  云飞回过头,看到在冰冷地板上躺着的韩冰也已是幽幽醒转,就走近他身边
,他半跪起身子坐在地上,她蹲下俯身对他冷冷的说:“怎么样?反省了没有?
以后还闹不闹了?还要再来一次是不是?”

  韩冰忍不住瑟缩了下,微微缩了缩赤裸的双腿,抬起清澈如水的眸子,楚楚
可怜的看着她,她几乎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痛和怜惜,可仍是强镇心神冷若冰
霜的回望他。

  韩冰从她眸中得不到半点情感的回应,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轻轻垂下眼
廉,轻声说:“小及他什么都不懂,你饶了他吧,都是我的错,你要惩罚就罚我
吧。”

  云飞本想出语再讽刺他几句,可是见他脸上神色已是苍白得可怕,眸中尽是
说不出的可怜,再看他身下那血迹斑斑的伤口,心一软,便不忍再说他,只淡淡
的说:“好,既然是你的错,我们再算,你先回房去。”

  韩冰强撑着起身,在单薄冰凉的身子上勉强穿上自己的衣服,动作缓慢得教
人心痛,云飞仔细的看他,才发觉最近真的对他用少了心,什么时候他竟消瘦了
这么多?

  他默不作声的,穿好自己的衣衫,勉力走向门口,身下的伤口必是痛得不得
了,让他行路的姿势都有些不便,云飞甩甩头,不去想他的可怜,只想他可恨之
处。

  天已快光,云飞也有些累了,便上床搂着宇文及一同睡,一下便睡得沉沉了
,正迷糊间,只觉得怀中的人儿浑身挣扎着,只是惨叫:“好姐姐,饶了我这次
,我下次一定听你话!饶了我!放了我吧!”

  云飞惊醒,天却已大亮了,宇文及药性已解,可之前被困了几个钟头,已教
他吃尽了苦头,这时唇干舌燥,头昏目眩,恶梦中仍是只记得那般不可解放的苦
楚,并不记得后来的春光。

  云飞忙起身拍醒他,他睁开圆而黑亮的大眼,望着云飞抱紧他,一时竟不知
自己身在何处,仍是吓得浑身抖颤。

  云飞见他唇都干裂得有些焦黑,便想起身去倒杯水与他,他便受惊一般的大
叫着攥紧了云飞衫角,哭叫道:“不要!不要扔下我在这不理!求求你!好姐姐
!”

  云飞知他年纪幼小,之前又是被吓得那般,此时几乎失去常态,忙轻声安抚
他:“不是,我不是要走,我去倒杯水与你喝,你渴不渴?”

  宇文及拼命摇头,生怕她又扔下自己一个人可怜的在这里挣扎,拼命缩在她
怀中好久,才稍清醒些,舔了舔自己的唇才发现自己真的渴得要命,才不好意思
的轻声说:“我……渴……”

  云飞好笑,轻轻放开他,走到床边小几上的茶壶里倒了一杯水,他一直盯着
她的每一步动作,生怕她就此离开似的。

  云飞回到床上,一手搂着他,一手轻轻喂水至他唇边,他双手仍是禁不住的
发抖,便就着她的手喝了那杯,喝完他睫毛扑了扑,又望定云飞不好意思的说:
“还渴……”

  云飞笑笑,又起身倒了一杯与他,他这般一连吃了三四杯水,仍是眼巴巴的
望着那杯,又不好意思再出声,云飞便将整个茶壶拿了过来,一杯杯续上,教他
吃了个够。

  他这时才平静些,却又捧着杯子耷拉个脑袋,不敢出声,云飞揪着他耳朵说
:“怎么了,装死啊,平时你不是最多话胡说的吗?”

  他扁了扁嘴,象是又要哇的哭出声来,可怜的说:“你根本看不上我,嫌我
小,嫌我只是小男孩,我……我还要说什么?”

  云飞偷笑:“小傻瓜,我是骗你的,我要是嫌你还要你入门干什么,昨晚那
样说你只是要教训教训你!不是看不上你!”

  小及的眼一下子发亮了,忙拉着她的手忘情的说:“你真的不是嫌我?我真
的还可以服侍你?”

  云飞正色道:“当然,才刚娶进门的,当然要服侍我,以后日子多着呢!”

  看他可爱的样子,她又不得不打击他:“不过,你可要认清自己的身份,目
前你可是最小那房,给我老实点,别想着再和虞天过不去,他怎么说也比你早入
门,我不容得你这般放肆的,这次只是小惩,若是你再惹事,就别怪我狠了!”

  宇文及只被她吓得又是浑身一颤,想起昨夜那般痛苦无望的挣扎真是生不如
死,低声说:“我知道了,这样对我,还碰得不碰我,简直比打我一顿,还要可
怕得多了,我再不敢了!”

  云飞怜爱的抱紧他:“我不碰你你就这么可怜了吗?昨晚还没有碰够吗?那
我就再来碰碰你好不好?”

  宇文及这时才想起昨晚的疯狂欲望,脸一红,待要说不,可昨晚的药太猛,
却似是仍有残余,这身子被她稍一挑逗就又刺激得很,只是渴求着她的宠幸,便
只得由她将自己压在身下,又是一番发泄,两人这番胡闹才真有些洞房花烛的乐
趣,这一弄就直到日上中天午饭时分才叫停。

  云飞和小及到了餐室,众人都已坐好,只等她们俩,云飞淡淡抬眼一扫,只
见少了韩冰的身影,便问道:“韩冰呢?”

  逸风忙答道:“刚去请过了,韩冰说是身子不适,想告个假不来吃了。”云
飞心想他兴许又是在闹性子,脸色便有些不愉,想起早上看见他单薄了不少的身
子,心中又有些怒气,恨他不晓得爱护自己。

  逸风见她脸色不好,忙说:“既是这样,我让人再去唤他来好了。”云飞只
哼了一声,不作表示,逸风便还是吩咐人去了。

  不一会儿工夫,仆从搀着韩冰慢腾腾的行了进来,云飞瞟了一眼,他脸色仍
是苍白得似无血色,身下的伤口也许仍是痛得让他每走一步都痛苦万分,几乎是
靠着奴仆的支撑才勉强行来的。

  他走到厅中,双腿点地跪了下来,轻声说:“韩冰身子不适,来得迟了,请
主人原谅。”

  云飞故意不回应,也不理他,只和小及一块吃着,也不叫他起身,韩冰只觉
得浑身冰冷,如跪针毡,好容易熬到他们吃完,云飞才说散席,各人便退下,只
剩云飞仍是在上面坐着,韩冰在下面跪着。

  云飞看看他仍是低着头可怜的跪在那里,挥挥手叫人又上了一些饭菜,便命
韩冰起身坐到她身边去,韩冰勉强站起,因为身下的伤势,强忍着走到她身边坐
下。

  云飞心中怜爱,却不说与他听,只指着那些热腾腾的饭菜说:“又想和我发
什么脾气?还不来吃饭,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快给我把这些全吃了,不然还要
再罚!”

  韩冰心中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轻声应:“是!”便捧着饭碗食不知味的大口
大口往下吞咽,饭菜的热气教他再也忍不住借势偷偷流下委屈的泪水。

  云飞只装作看不见,盯着他直到他硬是食不知味的将饭菜塞下,一脸的难受
痛苦,云飞恼他不识爱惜自己身子,甚至不知温饱,一时来气,便挥掌“啪”的
一巴重重掴在他脸上,只打得他整个身子歪倒在一边,勉强用肘支撑起,如水的
眸子看着她,不知她又要如何发怒。

  云飞却是一惊,手触到他肌肤那刹才感到他体温的异常,难道真是病了?想
是他最近身子都不见得好,昨晚折腾了他一夜,又在凉地上睡了半宿,身下的伤
口又没处理,一下子竟真的发起了低烧。

  云飞一抬手,他又是一惊,缓缓的闭上双眼,只是等着她又是一巴掌,云飞
却只是将他拉近来,伸手在他额上一探,果然有些烫手,不忍再吼他,轻声问他
:“下面的伤口有无洗净搽药?”

  他一怔,睁眼看她,竟是答不出话来,她看着他委屈可怜的样子,心中最软
那块分明被他击中,伸手托起他的下巴,轻声说:“冰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学
会管住自己,再不犯错?非要让我心痛着罚你,才肯乖一些吗?”

  韩冰想不到她竟突然放柔语气,又是这般柔声相哄,终于张了张嘴,凄声说
:“我知道,我要是不犯错,只怕你用不着一周半月,便将我忘在脑后了,我已
答应你,不管怎么样,这生总是不会再逃离你身边的,既然这样,你怎么待我,
我都得忍下了,只是,我受不了你的冷落,你的忽视,你的不顾,我只要你在我
身边,哪怕是折磨我,哪怕是揉碎我,哪怕是伤透我,也不若失去的冷清……”

  云飞心中猛的一震,她都对冰儿做了些什么,他这般待她,她还在怀疑他什
么?一次一次的伤他,一次一次的不体会得他,一次一次的怀疑他。

  韩冰说得哽咽了,泪水在他清美如水的眸中打着转,忍着不流下,鼓起勇气
抬起眼看她,努力挤出一个凄凉的笑容:“云飞,每一次你爱上什么人,我的心
总是象被刀子深深的剐着,我总怕你找到真心爱护的人,再也容不下我,我好怕
你再也不要我,再也不怜惜我,我……”

  云飞猛的将他的头抱在怀中,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再也藏不住的深情与痛惜
,胸前薄薄的衣服忽的一凉,必是他终于忍不住流泪。

  他伏在她温暧柔情的怀中,才觉得自己冷冰的身子仍然存在,他小声得用自
己都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云飞,我有时真想将自己揉碎了融入你的身上,
教你再也抛不下我,兴许我才能安心些,再不用象这样,天天都会害怕……”

  云飞被他说得心都痛了,一时抱紧他,又是说不出话来,又是怜惜又是疼爱
,偏又不好马上宠溺他,只怕又要教他飞上天,只得不出声抱他回屋,将他衣服
撩起,只倒吸一口凉气。

  看来昨晚真是玩得过分了,他身下的伤口只叫她不忍看,于是细细为他处理
了伤处,想了想,便轻声说:“别再胡思乱想自找麻烦,知道吗?把身体也得养
好了,看你瘦得皮包骨的。一点不吸引人了,怪不得我不碰你!”

  韩冰刚才止住的泪水,禁不住又流下出来,背对着她,抽抽泣泣的止不住声
:“我……就知道……你真是腻烦我了……”

  她疼爱的摸了摸他柔顺的长发,终于放柔声音说:“你这个小傻瓜,我怎么
会不疼你了呢?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光迷恋你的身子的,我喜欢的,就是
你这个人,这个样子,叫我怎么不心疼!”

  韩冰回过头来,泪眼模糊的看着她说:“你真不会为了他们抛下我?可我就
是忍不住,看见你和他们一起,就心里酸楚得不知该怎么才好!”

  云飞摇摇头,爱之深恨之切,他这般痴情,这小性子啊,实在是难改得很了
,只是时不时要提醒他些,不可太过才是,这时见他又是伤又是烧,也不忍苛责
过多,只盼他记得这次的教训,收敛些才好,便只抚了抚他的脸侧,吩咐仆人煎
些退热药来与他,这几天亲自照顾呵护,又是宠爱有加,却是叫之前那番功夫又
付之流水了。

  第二十三节念奴

  话说宇文及被云飞收了入房,小蝶却只能跟在韩冰身边,样样小心服待,整
天小心翼翼的,生怕又得罪了他,只是韩冰却总是待他冷冰冰的,动不动就找借
口惩罚他。

  这晚,云飞又是和韩冰共度春宵,第二天一早云飞就先自起身了,轻手轻脚
的走到门外,果然见到穿着单薄的小蝶早已守在门外。

  见到她出来,他便是怔了般,就要跪下请安,云飞忙一手拉起他来,另一手
捂住他的嘴。

  小蝶一脸的不知所措,云飞忙把他单薄柔弱的身子抱在怀里,他的身子是如
此的冰冷如此的顺从,让云飞不由一阵心动。

  她轻声在他耳边柔声说:“亲亲小蝶,可想死我了,这般久没抱上你一抱,
你这小骚货可有想我吗?嗯?”

  怀中的人没答话,却只将头靠在她肩上,弱不胜衣的身子轻轻的抽动着,显
是在哭泣,云飞侧过头,轻轻用手抬起他尖尖的下巴,见他桃花般雾气迷蒙的眼
中全是溢满的泪水,娇好的面上也淌满了泪花。

  云飞心中怜惜,用唇细细吻去他脸上的泪,柔声说:“蝶儿,你怎么了?好
好的怎么又哭起来了?是在埋怨我吗?”

  小蝶拼命摇头,微低了低头,轻声说:“小蝶又怎么会怪主人,只要主人愿
意,怎么对奴儿都成,只是……奴婢以为主人不要奴儿了,再不理奴儿了……小
蝶只是想不到,主人还会想着念着奴儿,奴婢……是开心才哭的……”

  云飞心中感动得不得了,这段时间刚和虞天和好,又收了宇文及,再加上韩
冰,逸风,曦夜个个都这般惹人爱,让她分身不及,都没有时间多照顾下小蝶,
难得他身为下奴,又受她冷落,却一点怨言也没有,这份付出,又怎么不教她怜
爱。

  云飞用双臂将他紧了紧,用力的抱着,象是想用体温温暖他那冰冷瘦弱的身
体,却见小蝶那美目中略过一抹痛苦,几乎不为人发觉,却让云飞捕捉到了。

  她一惊,伸手轻轻撩开他的衣袖,只见他皓白如玉的臂上,赫然是种种伤痕
,有青紫色的鞭伤,有焦黑的烙伤,还有大片的淤痕,不用想,他身上别的地方
,必要也是伤痕累累。

  云飞想起好容易之前才调好他的身子,心中又是心疼不已,冷声说:“都是
韩冰干的吗?他又怎么了,对你下这般狠手!”

  小蝶忙说:“不关韩主子事的,是小蝶自己愚鲁,老是做错事,当然该罚,
都是奴儿的错,主人您千万别怪错了韩主子……”

  云飞心中万般怜惜,却也不能为了一个奴才去断韩冰的不是,这时心中便是
对小蝶柔情万种,轻轻将他抵在墙上,唇却向他的唇柔情吻去。

  小蝶已不知多久不曾亲芳泽了,这时被她这般深情款款的吻住,忍不住便是
娇声迎合着,人已是醉软在她怀抱中。

  两人忘情的吻着,全不知身边何事,却听得门帘一抛,韩冰拿着面盆行了出
来,见她二人这般,却是愣了般,咬咬唇,也不说一句话,便自行去。

  小蝶这才如梦初醒,惊惶失措的说:“完了,韩主子这番须饶不得我,误了
侍候他起身的时候了,主人您……还是快走吧……我……”

  越说越是怕,忙跺跺脚,便追韩冰去了,云飞怔住,但想起当日答应韩冰的
话,只得摇摇头,转身离去。

  小蝶不一刻追到井边,却见韩冰自已在盛水,忙抢上一步:“主子,让奴才
来吧,这活不是您干的。”

  韩冰这段时间见这多人争宠,心中已是不满,今日见小蝶也这般得她宠爱,
心中又是不快,冷嘲热讽道:“你这贱人还有时间服侍我?一早就狐媚儿般的去
献身,还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小蝶一时愣住,接不上话儿,脸也红一阵白一阵的,只得跪在那冰冷的井边
青石上,低着头不敢出声。

  韩冰手中早打了一盆冰冷的井水,这时心情不好,便举起盆来,将那盆水从
小蝶的头上慢慢的淋将下去,将他从头到脚淋得湿透!

  这般冬天,小蝶本就穿得单薄,这时被一盆冰水这般淋下,只觉得浑身刺骨
般的冰冷,一阵寒风吹过,他冷得发颤,嘴唇也冻得白了,更说不出一句话来。

  韩冰见他衣裳尽湿,更是勾勒出他娇好美丽的身形,心中又是生气,又打上
一盆水浇下,口中还骂:“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还敢来争她的宠,也不看看
自己是什么货色,就仗着自己的狐狸般的身材相貌,便敢来以色侍人,是不是?

  小蝶一句也不敢驳嘴,被他又一盆水淋下,只冻得他全身冰透,颤抖着可怜
巴巴的跪在那里,几乎便是要昏倒。

  这一大早就在院子里闹成这样,众人都给惊动了,可是碍着韩冰,都不敢开
口,宇文及虽然也看不顺眼小蝶的妖媚样儿,可一同被困了一段时间,也算患难
之交,初来乍到,不知韩冰性子,见小蝶被他这番折磨,也忍不住走过来相劝:
“冰哥哥,不管有什么错,这么大冷天的,让他进了屋再罚好吗?不然,人都给
冻坏了。”

  韩冰冷笑:“他的身子怎么玩都不会坏,就这么冻一下,难不成就冻坏了?
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转头又是喝骂小蝶:“就这么老老实实给我跪在这
儿,没我命令不许起来!”

  众人无法可想,云飞在房内,又是心疼又是犹豫,不知是不是该当面忤了韩
冰,倒叫他面子上过不去。

  正踟躇间,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好威风!好派头!我便叫他起身,
看你倒要如何!”

  众人惊愕的看去,却见云飞狂喜的从房内跳出来抱紧那人,便重重一口向他
唇上啵去,象是要吻得他喘不过气来的狂吻着那人。

  却原来是云飞的正室,堂堂当朝皇太子卫傲君是也,云飞一来喜他突然出现
,二来今日正有人来治治冰儿,不用亲自出马,心中自然欢欣非常。

  将他的甜蜜樱唇吻了又吻,才肯放开他,伸手搂住他纤美娇弱的腰,才笑着
说:“怎么突然来了,也不事先告诉我,教我早点开心下!”

  傲君笑笑,满目皆是爱意的看着她:“父王派我来附近办些公事,便顺路来
看看你们,也想给你个惊喜嘛。”

  停了停,看看韩冰,又是一脸冰霜,冷冰冰的说:“想不到,惊喜还不只一
个,我一段时间不在,你就又把他给宠得上了天,也不管教管教。”

  云飞坏笑着:“你是内室之主,你说如何管教,都由得你来嘛,你要肯天天
待在这儿,哪轮得到他作威作福啊?”

  傲君回头朝云飞温柔的笑笑,伸手与她的纤手紧紧相牵,才回转头来盯着韩
冰,美丽无比的眼中又是冰冷得吓人,韩冰心中一凛,只得俯身跪了,拱手道:
“韩冰给君哥哥请安!”

  众男宠也忙跪了一地,傲君眼神缓缓扫过,让众人都起了身,只有韩冰和小
蝶仍是跪着,不敢动不敢言。

  傲君伸手召了身后的侍卫,命他们将小蝶扶起,带去内堂更衣,眼中却再不
看韩冰一眼,只笑着和云飞入了屋内,众人也忙散了,只留下韩冰一个人,跪也
不是,站也不是,好生尴尬。

  傲君和云飞在温暖的室内依偎着,好生柔情蜜意,傲君倚在云飞怀中,忍不
住笑她:“你看你,几天不见,老毛病又犯了吧,一碗水怎么也端不平,真是被
你气死了!”

  云飞笑笑,轻搂了搂他,柔声说:“谁叫你们一个个都那么惹人怜叫人爱啊
,教我愈来愈着迷啊!”

  傲君扭开头去,故作生气:“骗谁啊,你就只是对韩冰特别宠爱有加嘛,难
怪人家说二房都是最受宠爱的,果然没有讲错!”

  云飞笑着扯过他来:“别生气了,上次他犯错,还没惩治他呢,这次人都齐
了,就罚了他如何?”

  傲君这才满意的笑着:“只怕你是好了伤口忘了痛,一转头又把他给宠上了
!不过我说你啊,宠归宠,可不能让他对兄弟们太过分了,这不是他有资格做的
事情,你须要让他知道,什么是本份!”

  云飞大点其头,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傲君无奈,只能摇摇头,随她去了,忽
然又想起一事,连忙问她:“上次虞天从前线回来,你们是为什么闹得那般大,
听说你差点要了他的命?”

  云飞与他情投意合,也不想瞒他,便将整件事原原本本的讲与他听,傲君听
完却不作声,只默默垂下头,云飞见他忽然静了,用手托起他小巧美丽的下巴,
居然看见他眼圈都红了。

  她忙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傲君如冰如梦幻美的眸子笼上一层水汽,直视着她,轻声说:“云飞,我听
不得这些,我待你如珠如宝,不忍心你受一点儿气半点儿委屈,他竟然如此欺辱
你,罚得他是太轻了,要是落在我手里,敢欺负你的人,我要教他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不然,只教我心痛得无法……”

  云飞知道傲君心疼自己,感动得说不出话,只抱紧他,心中无限温情似水,
两人这久不见,在房里自是要云雨一番,实是绮丽不已,哪还记得在屋外跪着的
韩冰,直到仆人来传膳,两人才舍得起来,整理好衣衫出门。

  今日傲君回来,众人自然都要一路吃饭迎接的,出得门外,见韩冰仍是老老
实实的跪在那井边的青石板上,云飞心中体恤他,便伸手要去拉他起来怀中安抚
一番。

  傲君却回头微瞪了云飞一眼,似是不满她对韩冰的过份骄宠,云飞笑了笑,
朝他吐了吐舌头,便收回了手不去拉韩冰,却是笑着从身后搂紧了傲君的腰。

  傲君这才笑笑,转回头却又是冷冰冰的对韩冰说:“起来!到里边来服侍!

  韩冰才敢站起身来,腿在这冰冷的石板上跪得酸痛,差点便一跤摔倒,却有
曦夜偷偷扶了他一把,韩冰感激的看看曦夜,两人却都未作声,云飞却看在眼里

  入得室内,云飞自然是坐在上首,傲君便倚着她坐在身旁,左边的席上坐下
了逸风和虞天,右手边坐了曦夜与小及,小蝶也由宫人扶着入来,却不知在何处
坐,只怯怯的站在一旁,傲君却微微笑了笑,伸手招他过来坐在身边。

  小蝶忙乖巧的跪在傲君和云飞身旁,傲君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
来,细细的看了一回,才侧回头瞟着云飞笑道:“果然是美人胚儿,难怪这般勾
你的魂了,只是你也太没良心,不晓得罩着人点,给人欺负得可怜兮兮的,真是
可怜见儿的!”

  云飞从背后抱着傲君的腰,头搁在他肩上,只娇笑着,却不答话,傲君微横
她一眼,冷冷的说:“有人欺负他,你不管是吧?那我也欺负一下那人,看你管
也不管。”

  云飞还是不出声,一副由他作主的样子,她是知道傲君的,他作主的事儿有
分寸,自然冰儿也是要杀杀骄气了。

  自见傲君冷声命令跪在下首听命的韩冰过来,韩冰只得听从的走到云飞身前
跪下,只见傲君一伸手便是响亮的一巴掌掴了过去,韩冰卒不及防,只听见脆声
一响,当时他洁润如玉的脸庞上便印下了泛红的指印。

  韩冰微咬了咬唇,不敢作声,傲君便冷着脸,拉起小蝶的袖子,冷若冰霜的
说:“看看你做的好事!这里不管谁,都是她的人,要教训她自然会出手,你用
得着连个小奴都不放过吗?”

  韩冰不敢作声,傲君见他这般,又是抬手一掌掴过去,当时他另一边脸侧又
是清楚的印上指印,云飞看着冰冰,心中又有些怜惜,傲君知她心里想什么,淡
淡扫她一眼,她只得收起心疼,又装成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儿。

  傲君冷冷道:“问你话就老实回答,别装出一副媚人的样儿想引她怜悯,知
道吗?”

  韩冰见云飞不出声,只得低声回答:“君哥哥教训得是,韩冰以后不敢了。

  傲君这才消了点气,说:“我谅你平日这般作威作福也不会少了,还不去给
大家敬酒陪罪去!”

  韩冰只得应了声“是”,便伸手倒了杯酒,走到左手边,跪在逸风身前,双
手举起杯子奉到逸风身前,逸风手忙脚乱的忙站起来双手接了,一口尽了那酒。

  韩冰又满上一杯酒,递给虞天,虞天却只坐着,淡淡的单手接过,顺手放在
桌上,并不饮下。

  韩冰又走到右边跪下,将酒敬给曦夜和小及,曦夜忙双手接了,一口饮尽,
小及却是喝得急了,好呛了一口酒,只呛得脸都红了,云飞看看他,又是好笑。

  傲君见这般,也笑着叫宇文及上去,看见这般英武的少年郎,居然是西夏和
辽族的王族之后,又长得一头稀罕的银发,煞是可爱,也是啧啧赞叹,喜欢得不
得了,便赐了一枚碧玉带扣与他。

  韩冰敬完酒,便又跪到云飞身边来服待她和傲君用餐,云飞见他一餐饭时间
都在忙活,忍不住偷偷夹了筷菜肴喂到他嘴边,傲君眼角瞧见,却不明说她,只
等韩冰伸嘴吃了,才故意轻咳几声,只吓得韩冰差点噎着。

  云飞一面为韩冰顺了顺背缓缓气,一面好笑的偷眼看看傲君,知他故意捉弄
冰儿来着,韩冰却又是羞又是窘,伏在她怀中不敢出声。

  眼看这餐饭吃得差不多了,傲君见云飞仍不出声,只得又提醒她:“好象上
次有人犯了错吧,罚了没有啊?”

  云飞轻咳两下,只得道:“嗯,对!上次韩冰擅自离庄,刺伤主人,罪加一
等,是得好好惩罚一下,不然把大家都给带坏了!”

  顿了顿,望了望虞天,却又说:“还有虞天,犯上之事,还要当众处罚,明
天和韩冰一同受罚!”

  虞天微有些讶异,抬眼看了看云飞和傲君,便不作声,只微微低下头,韩冰
却吓得怔在当场,浑身冰冷,知道这次是真要罚他了,不知她又会下怎么样的狠
手,也是骇得不敢作声。

  云飞也不再理他们,只搂着傲君,自入房去歇息,各人也都散了,自回房去

  第二十四节酒戏

  下午云飞搂着傲君亲亲热热的睡醒午觉醒来,吃了些茶点便快到晚饭时分,
两人便在房中开了小桌上些酒菜吃着,云飞一边让傲君服侍自己吃着一边吃吃的
眼角含春的瞟着他坏笑。

  傲君想她心里必是又打着什么坏主意,本不想搭话,可禁不住她又是欺身上
来,在他颈中又啃又咬,手也摸入他怀里找到那樱红小豆又揉又弄,扭不过她,
只得冷声问:“好了好了,想什么就说吧,用不着找我的乐子!”

  云飞却是咬着他的耳垂一边含着用舌轻舔一边腻声说:“我呀,一想起那晚
你和冰儿一起侍奉我就心痒难骚,你们两个还真是迷人得紧,教我怎么不再想…
…”

  傲君被她又摸又咬只弄得浑身发软,禁不住她又这般挑逗,心中又是好笑又
是无奈,伸手在她鼻尖上轻点着笑道:“你呀,还真是……”

  云飞抱紧他的纤腰,笑道:“明儿一罚完冰冰啊,不知几时才能召他侍寝了
,今晚不搞够他,又得等那久了,好傲君,快依了我!“

  傲君哪里跟她斗气,只能冷哼一声,算是同意,云飞忙大喜的命人去召韩冰
过来,韩冰自中午听得处置便是一直忐忑,这时又被叫过来,不知还有什么额外
的处罚,只吓得战战惊惊。

  入得房里,只见到云飞倚在傲君身旁,两人笑闹温馨的吃着,心中又是彷徨
又是不解,不知他们唤自己来又是要如何折辱,当下也不敢作声,只得双膝点地
跪在桌旁,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言。

  傲君一边举起酒抿了一口一边冷笑:“还真是不懂事儿,傻跪在那边干什么
,还不赶紧过来服侍主子?”

  韩冰咬了咬唇,轻声说:“是。”便双膝移动到云飞身边,也不敢抬头看他
们的表情,便举起酒壶满了一杯酒,双手捧起到云飞唇边,低声说:“主人……

  云飞伸手擒起他的下巴,逼他抬起眼来,另一只手却轻抚他樱红的美唇,坏
笑道:“我是要你用这儿斟酒与我的哦!忘了吗?”

  韩冰见她语中并无生气怪责,壮着胆子抬起眼直视她,只看到她眼中的捉黠
的笑意,再看旁边傲君,也是轻笑着,一脸的古怪,心知又被他们俩捉弄了,只
羞得红了脸,低头含了那杯,便轻轻向她唇上吻去。

  云飞一手拢着他的颈项,便将他的头压向下,俯身出力吻他,唇尖在他的唇
内游移扫略,教他整口酒都咽了下去,又是被她诱得轻声呜呤。

  云飞笑着放开他,摊摊手说:“我没喝到啊,再来!”

  韩冰瞥了她一眼,脸儿仍是嫣红羞愧,只得又抿了一口酒喂与她,哪知她仍
是捉弄他来着,又嘴对嘴儿的灌了他一口,又坏笑着看他。

  他无奈的继续,如此这般,却是被云飞逼得喝得半醉,他酒量不长,这时便
有些熏意,云飞却命他:“将衣服全脱了!”

  他又是娇羞又是无奈,虽然当着傲君的脸也只得缓缓起身,将衣物一件件脱
下,他的身材仍是修长柔美,教云飞欢喜得移不开眼,命他将身子伏下,只翘起
臀部,他极是羞愧,也只得照做。

  线条优美的臀高高的翘起,叫云飞忍不住就是重重一掌拍打下去,他低声含
糊的哼了一声,后背美丽的肌肉微微抽动一下,又教云飞心动。

  手沿着他的脊椎缓缓向下,落在尾椎骨上,稍稍停留,便向下探去,手指轻
轻分开他的臀瓣,他乖乖的将双腿分开些,云飞用食指在他粉红的穴口轻轻的揉
弄,让它放松些。

  便拿起酒壶,将那冰冷的壶嘴对准他的穴口,就这么捅进去,韩冰“啊——
”的轻叫,她又在他臀上击下一掌,笑道:“光前面吃酒还喂不饱你吧,这里也
来饮些如何?”

  说着便径直竖起酒壶,将冰冷的酒液倒入,韩冰咬着唇,仍是止不住唇间的
惨叫呻吟,大腿和臀部也微微抖动着,可仍挡不住那般的冰冷和刺痛。

  云飞不停手,直倒光整壶酒,才将那壶嘴拔出,韩冰已是痛得将头伏在双肘
之间,埋着头咬着唇说不出话来,云飞顺手拿个酒瓶塞子塞在韩冰穴口,命他抬
起身来。

  韩冰咬着唇,勉力抬起上半身,只稍微动了动便觉得腹中绞痛难过,又是低
呼一声半伏在桌边,几乎动弹不得。

  云飞又是怜爱又是心动,却仍是装作冷若冰霜的说:“等我吃完了这餐饭,
才许你释出,知道没?”

韩冰咬牙点头答应,眼中含泪,便硬撑着夹饭菜服侍云飞吃,云飞却故意不
配合,一下不吃这个,一下又要那个,好久都没吃下多少东西,韩冰已是痛得脸
色苍白,几乎说不出话来,可

  又不敢求饶,细碎的冷汗已从他发际渗出,终于忍不住趴下身子,低声呻吟
,只教人心疼。

  傲君在一旁看得又是好笑又是无法,只微摇着头看戏,云飞一下看到,又喝
他:“你倒看得开心,是不是也想喝一杯?”

  傲君忙将头歪在她肩上,冰如水美如雾的晶眸瞟着她,魅声道:“我这不正
陪你喝吗?”说着便也抿了口酒,轻吻向她的唇,云飞却侧头避开,将他身子压
倒,一手擒住他的花茎,坏笑着说:“那不算,我要给你也好好饮一杯!”

  傲君脸上微微变色,却也不挣扎,只等她动手,只见她寻出一只蛟肠软管,
细长柔软精细得很,一端还连着一只蛇皮囊,却教傲君顿时脸色雪白,急声求她
:“云飞……饶了我这遭吧……这个太……”

  云飞摇摇头轻笑:“不!偏不!不然你以为这个正室这么好做的,当然得承
人所不能嘛!先自己清理下,不然更要多受痛!”

  傲君知她心意,再求也是无用,只得忍着羞耻,先到后室自行清理了前后的
浊物,再回至她身前跪下,双手折向后支撑着身体,将身前的脆弱交与她处置,
只闭上眼由得她,只是两排长长的睫毛颤抖得如美翼般动人心弦。

  云飞一手擒住他花茎,慢慢揉搓变大,直到他呼气声渐重,大腿也抖颤着几
乎要喷出,才将他身下那物根部的金环“啪”一声扣上,傲君“嗯——”的低哼
一声,云飞便擒住他已是涨大至极不可发泄那物前端。

  另一手执住那纤细的软管,便从那铃口,轻捅了入去!傲君虽早有心理准备
,仍是被这般极致的痛苦给扎身下巨痛,几乎脱手摔下,差点要连纤腰也折断,
云飞一手搂住他的腰,柔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别闪了腰,我一会还怎么用
你?”

  傲君唇齿颤抖,语不成句,一双美目中含着泪水,甚是晶莹剔透,哀声求道
:“痛——云飞……饶了我!”

  云飞又摇了摇头:“我饶了你?便得连冰冰和天天一并饶了,我饶不得他们
,所以也饶不得你!”

  傲君“嗳啊——”的轻声呼叫一声,知她有些恼他咬住韩冰和虞天的错不放
,故意整他来的,便再不吱声,又是咬紧牙关由她继续。

  云飞下手不容情,当下虽是放轻些手,仍是将那细管一路硬捅进去,只痛得
傲君咬得粉唇出血,最后一捅几乎整只没入时教他痛得连舌尖都咬破了,泪水无
声的疯狂涌下。

  云飞抿了抿唇,将一壶烈酒倒入连着细管的那只皮囊中,轻捏那囊,烈如火
的酒便顺着那细管,从傲君前端的敏感之物中缓缓流入体内!

  傲君初初还忍住不叫唤,没片刻那般冰冷刺激之物便充盈了他的小腹,那种
如烈火灼烧般刺痛得要刮肠削骨的痛,教他再也无法忍住,一声连着一声,便是
凄厉之极的惨叫。

  云飞却并不停手,等满满一袋灌完,他几乎是已经叫得快失声,双手早已无
力支撑,只躺在地上,双腿仍是跪姿,头无力的垂向后,痛得快失去意识。

  云飞将那细管猛的拔出,傲君颈也猛的向后一仰,连惨叫声都没发出,竟是
生生痛得昏去。

  云飞命人拿来冰块,选一颗小的放入他唇中,他被冰得幽幽醒来,云飞笑着
说:“还不打起精神来服侍我?不然今晚都不给你放出来那酒!”

  傲君痛得两排银齿打战,紧皱着眉,冷汗津津而下,可身下金环卡住,那火
辣的剧痛半点释放不出,只得硬强着撑起身子,轻声颤抖着说:“云飞……饶了
我……我什么……都依你……好痛……呜……”

  云飞微微低下头,伸手搂过他腰,轻轻吻上他冰冷的唇,交缠着他冰冷甜美
的唇齿,教她不禁销魂。

  当时便情难自控,便按倒傲君骑上身去,傲君身下绞尽般剧痛,由得她坐在
腹上抽动身子,只觉得体内的液体充盈,象是要被她压到爆掉般可怕的痛!

  被她骑坐在下腹处,一下一下猛力冲击,身下的敏感又是充涌到极致,欲仙
欲死的欲望和如痴如醉的煎磨相互交战,酒意入心,几乎让他不知自己是否仍在
尘世,她得他意志全无的昏沉过去,才将他扔下在一边。

  那边韩冰也是早痛得死去活来,云飞便将他拉过来,将桌上东西扫光,将他
横放在桌了,他无力的由她处置,桌子没他身子长,他的头和颈都悬在桌外,头
微向后仰着,一双长腿也垂在桌边,更显出他柔弱美好的身材。

  云飞看得更是性趣大起,将他双腿折起,花穴略向上,一手轻拔出塞子,就
着那酒的润滑,便将向下佩上的阳物直捅进去。

  韩冰早被那酒精折磨得又痛又昏,这时又被她这番猛力抽插,虽是极痛偏又
昏不过去,只是哭叫着承受着,只是痛不堪言。

  云飞不留力的狠力折磨着,将他也整得精疲力尽的如软泥般瘫倒在桌上,看
看那边傲君也已醒来,命令醒过来的傲君也跪过来,傲君硬忍着痛,爬过来伏下
身子,云飞从后面看他俩极美极柔的身子,又是兴奋快乐。

  当下又狠狠捅入傲君后穴,一手却轻轻摸到前面,解开扣着他火热的金环,
如此而已,她只抽动数次,傲君便惨叫着前端涌出一股白浊,软软跪倒在地,可
禁不住她抽弄,不一会儿竟是痛得失禁,将之前她灌入去的酒液射了出来。

  云飞微微好笑,仍是继续抽插他的后穴,前面也抚弄他软倒的花茎,又教他
一次次泄在她手中,不管他怎么哭叫求饶也不肯停下,直到傲君痛得昏死过去,
再无半点反应。

  她才又拉起半悬在桌上冰冷着身子不敢动弹的韩冰,又是捅入去,只弄得他
惨叫声声也不肯停,他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她只是不肯放他,闹
了小半夜,自己也有些困了,才肯放开。

  见他已是昏过去,想起他明日还要受刑,云飞看着仍沉睡的韩冰,那般清丽
那般柔顺,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无奈,可他之前的作为,确是不得不罚,只得硬着
心肠,便只能叹息,偷偷给他上了点药,抱他回房去休息,自去仍是回傲君房中
,将傲君也抱上床,一同歇了。

  第二十五节大戏

  第二日,用完早餐,众男都给召在刑堂内,韩冰和虞天跪在中间,别的人都
被勒令站在堂内围观,傲君与云飞坐在堂上。

  云飞看看韩冰,又看看虞天,心中微带些心疼,却又不可赦免,只得冷声命
下人剥去韩冰身上的衣物,赤裸雪白的身子有些消瘦,却仍是那般修长美丽。

  象是要晃花了她的眼,她抿了抿唇,将视线移开些,不忍直视他清丽如水般
凄美的眸子,命人给他戴上了眼罩。

  手撑在座椅扶手上支起腮,她微思索了一阵,说:“韩冰不但敢私自逃跑,
还长期欺辱各室主奴,便让你们出了这口恶气,在座的每人选一种刑具去抽打他
,一人十五下,须得出尽全力,谁敢留力的,一同处罚!”

  在场众人均是一震,韩冰更是咬紧了唇,连傲君也讶异的转头看了看云飞,
可是她脸上的神色不为所动,众人只得默默听从。

  众人不出声,按云飞指定的顺序选刑具出手,云飞先是指了指宇文及,小及
吓了一跳,又不敢作声,只能去挑了一根中等粗细的鞭子,走到韩冰身后,望了
望云飞,低下头,不出声的甩手挥出。

  韩冰只听得一阵风声,就觉得背上一条火辣辣的痛,咬牙不叫出声,宇文及
却是真不敢留手,生怕云飞迁怒自己,鞭鞭都出尽了力,韩冰痛得弯下身子,双
手撑地,背上已是条条血痕,只觉得一阵阵火辣般的痛。

  宇文及十五鞭抽完,忙回转身走开,云飞便指了指逸风,逸风犹豫着,挑了
根软尾的散鞭,走到韩冰身后,看见他背上的伤痕,条条刺目惊心,闭了闭眼不
敢看,犹豫再三,仍是只能勉强举起鞭子抽下,他本身力度就不够,再加上这时
更是骇得手脚发软,更是不知只剩几成力,堪堪打开,抬眼看看云飞冰冷残酷的
目光正盯着自已,更是吓得浑身冰冷,只不知自己是如何捱回位置上的。

  下一个到傲君,他自然绝不留情,选了根带着倒刺的短鞭,便走到韩冰身后
冷冷抽下,他力虽不足,但这根鞭子下下到肉,狠不得将韩冰那已满是伤痕的背
给钩得更加破碎,只教韩冰咬不紧自己的唇,忍不住低声叫出声来,双手也痛得
紧抠着掌心,身子随着那鞭子的每一下抽动钩扯微微颤抖着。

  最后到曦夜,他选了根长鞭,走到韩冰身后,看到他血肉模糊的背部,禁不
住有些下不去手,可是看看上面端坐着的云飞和傲君,又无法躲避,只能举起手
挥下。

  这长鞭呼声甚大,声势惊人,只教韩冰听得心慌意乱,可谁知落在身上,却
不若想象中的痛疼,韩冰心知必是有人留手,还是故意呼着痛。

  曦夜抽完,正准备退下,却听得云飞冷冰冰的说:“你站住!”

  曦夜心中一震,便停在当场,云飞走下来,一手揭开韩冰的眼罩,冷冷的看
着他们两个说:“你们真当我是瞎子?一次一次的故弄玄虚是吗?曦夜,你好大
胆!”

  曦夜只吓得即刻跪下,微低着头说:“我不敢……”

  云飞怒不可竭,一脚猛踹在曦夜小腹上,只踢得他弯下腰,冷汗从额上滴下
,却不敢再作声,她吼道:“上次就是你敢违了我的命放他走!本以为你受了那
些鞭子会改过,想不到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今日又当面作乱!还真是胆大包
天了不是?”

  云飞越想越是生气,便命人请出镇堂之具——一根长年浸在特殊药水中的铁
藤苔鞭,记忆中,云飞还不曾动用过这根鞭子,因为传说铁藤鞭是异乎寻常的坚
硬,这鞭的抽打普通人根本经受不住,只要一下便可致命,长年泡在特制药水中
能增加它的弹性和韧度,更加令被打的人痛不欲生。

  曦夜如何不知道这般的厉害,只吓得脸发白,却也不敢求饶,韩冰更是骇得
不知如何是好,忍不住求道:“主人,都是我的错,你打死我便是……求您再饶
了曦夜这回吧!”

  云飞脸色更是不悦,冷冷的吼道:“还要抢着找死是不是?好!就打你!”
说完,一把从水中抽出那鞭,紫黑色的鞭粗若三指,藤身互相纠结着,在药水的
泛光下显出可怖的光彩。

  云飞举起藤鞭,挥手狠狠向韩冰抽去!那去声惊如风雷,韩冰吓得脸上变色
,那鞭若是落正在脊梁之上,只怕当时便要将脊骨抽断,将他身子打废。

  那鞭落在韩冰大腿近膝处,喀嚓有声,竟是将韩冰的腿骨生生给打断!韩冰
只痛得咬伤自己的舌尖,连叫都没叫出一声,便硬是痛昏了过去!

  云飞冷冷的抬眼望他们一个个,都是凛然一震,畏惧的低下头去,只听得她
说:“敢逃跑的,便是这下场!”

  云飞便命人用盐水将韩冰泼醒,他背上的伤口被这水一刺,只痛得浑身抽痛
,可腿骨折断,才更教他痛得钻心,只是无力的伏在地上饮泣着。

  云飞冷冷的看着他,又举起藤鞭,韩冰骇得闭上目只是等死,云飞这次却只
用了五成力,抽在他臀上,却也痛入骨髓,只教他浑身冰冷,惨叫着昏死过去。

  云飞皱了皱眉,探探他脉搏,便命人继续泼醒他,又举起鞭,韩冰咬得唇鲜
血淋漓,眼中含泪,仍是不敢出声,云飞这次却只用了三成力,便又是一下抽打
在他的背上,韩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击碎,这一下只教他狂喷一口鲜血,又
再次昏死。

  这下各人都是看得心胆俱裂,连傲君也忍不住脸上变色,看向云飞的目光已
是求恳的意思。

  云飞这才转向曦夜,冷声问:“给你个机会,是补回上次未受完的五百鞭,
还是要受我这一藤?”

  曦夜面上变色,心知无论哪个选择,都是承受不来的酷刑,咬了咬牙,闭上
眼说:“全听从主人的发落……”身子却已惊得微颤。

  云飞顿了顿,仍是得给他个教训,便举起手中藤,狠狠抽下,这下落在他的
身侧,只打得他左手臂骨与两根肋骨都应声而断,曦夜身子剧震,唇边涌出一口
鲜血,心知她只出了五六成力,便硬撑着说:“多谢主人饶命!”

  云飞冷哼一声:“只道你是个老实听话的,却敢如此放纵违反我令,下次要
再敢如此,立时便要了你命!”

  曦夜脸色苍白,几乎便要昏倒,云飞才点了他几处止血的穴道,命人给他先
包扎续骨,却不允许离场。

  云飞看见韩冰已醒来,仍是痛得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样子,连眼神都有
些涣散,才冷冷的说:“这次须教你痛够七日七夜,才为你接骨,叫你记好这教
训!”

  韩冰痛得说不出话来,泪水却是一串串从眼中滑落,云飞不再理会他,转身
看向一直跪在地上的虞天。

  虞天只低着头,不吭一声,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云飞却面无表情,只将
他拉平在一张专门用来接受处罚的长凳上,将他双手向上拉高绑紧在凳上头的两
脚处,双腿拉直向下绑在下端的凳脚处,又用粗绳在他腰上,膝上都捆了好几道
紧锁在凳上,只教他下身半点也挣动不得。

  虞天不知云飞要如何折磨,只是见她刚才轻描断写便打断了韩冰的腿,料想
今天自己也绝不得善果了,冷静的眸子却不看她,只微侧过头不出声。

  云飞将他捆好,手中银光一闪抽出一支锋利无比的匕首,便朝虞天下身那火
热所在之处“刷”的割下去,胆小的如逸风已吓得惊叫出声,傲君也只道她发了
狠,竟要这般对待虞天,也只吓得轻呼。

  虞天却只咬紧了牙关,象是无论她如何对待也不在乎似的由她发落,她却轻
轻笑笑,手下刀处,只是割破了他的下衣,将他的长裤割成一缕一缕的布条,刀
尖锋利如雪,刀下肌肤胜雪。

  明晃晃的刀子冰冷冷的将他雄健阳刚的下身一点一点的现于人前,他不知自
己该羞还是该耻,只是自己尤如她手下砧上的猎物,任由她如何鱼肉,只恨不得
找个地洞钻下去才躲得开这污辱。

  云飞将他下衣尽数割破,手在他修长结实得无一丝赘肉的大腿上来回揉玩掐
弄,旁若无人的勾引着他的欲望,虞天羞得紧紧闭上双眼,被缚得紧紧的双手不
自觉的握紧,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无助和软弱。

  驰骋沙场统领万军如他,一直都是那般的威风凛凛,那般的无战不胜,只有
面对这个看起来弱质纤纤冰雪如水的小女子,他一直都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只有她,可以为所欲为的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只有她,可教他翻手云覆手
雨的享受欲望的煎磨,只有她,叫他爱之深恨之切却又一切无可奈何,只有她,
对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而他又无法逃得开她有形无形的所有束缚!

  这一刻的众目睽睽之下,他却终于想明白了一切,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她给
征服的身心,知道自己一直不明白的心底情意来自何方,知道为何自己和他们都
甘心拜倒在她身下。

  不光是因为她的天真,她的温柔,她的任性,她的娇俏可人,更是因为她的
强势,她的傲然,她的霸气,她那别的女子身上没有的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力,
才让非并无力的他们臣服于她!

  也许她并不是刻意,可是那种王者之气那种主宰别人命运的气势已足以让人
在不知不觉中沉迷不司、匍匐仰视,甚至甘为之奴!

  他缓缓睁开眼睛,从这个角度仰望着她,这个稚气未脱的美丽少女,就是他
的主人,他的爱人,他的一切!他的所有都属于她,都由她来支配,她就是他至
高无上的权威!

  云飞不知他此刻心中所想,却从他眼中发现一丝从来不曾出现过的软弱,只
道他害怕这般当众的严惩,却只调皮的笑了笑,朝他眨了眨眼。

  这个甜蜜的小动作,却教虞天也哑然了,这个主宰他命运的女孩子啊,还真
是个教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成的小妖精!

  云飞怕他心里乱想,不再光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