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仙 蒂
不要怀疑,你没翻错,这是蜜见的大作没错,只是这次的序换人写写看而己啦!
蜜见说,连续写了那么多篇序,她要休息一下,就由我来代打上阵,所以这次就暂时请各位读者忍耐一下我的胡言乱语、天花乱坠啰!
认识蜜见,是从她的第一本书开始。
小女子我很爱看小说,但每每逛书店,就会陷入一团混乱当中,因为每个月出版的书太多了,让我无所适从,也让我养成了一种怪僻──只挑作者不挑书(我想我应该是怪卡吧?)。
所以,从我第一眼桃起「它」,就注定要沦为蜜见的忠实读者。
但,这也真是个万劫不复的深渊啊!
明明每次都告诉自己,我不一定每次都要看蜜见的书,但是每当拿到蜜见的新书,总是会迫不及待地熬夜也要看完它。
随着男女主角间的情感纠结,我那发达的泪腺,总是不争气地便是要留下「一些」眼泪来配合剧情(请注意,我是用「一些」而不是「几滴」,因为剧情太精采,让我不是「几滴」能解决的)。
配合火辣辣又露骨的激情场面,总是让我粉害羞(谜之音:装什么害羞,不是很爱看吗?),最后搞得自己第二天出现睡眠不足+哭得很累的泡泡眼,唉!真是自作自受!谁教我这么为蜜见着迷呢?
不知道各位朋友是不是都像我一样,还是只有我这么变态地把自己搞到这般狼狈的地步?
话虽如此,每每看完一本,我就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本的出版了,我想这种轮回应该要到哪天蜜见退隐江湖了才能解脱吧?善哉、善哉!
现在,当然还是继续看书去啰! ……
新娘有够狠!
梦境中落樱纷飞
女孩的唇像樱花般粉嫩欲滴
如同现在的她……
第一章
「鼎天」企业总部大楼六十六楼的总裁办公室外,三位秘书忙碌地穿梭于电脑和档案柜之间,为半小时后由总裁亲自召开的会议做准备。
轻细的交谈声和印表机列印声此起彼落,为宽敞沉静的空间带来一丝生气,却丝毫干扰不到端坐沙发的文静初。
她身穿黑色套装,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头上,戴着一副没有度数的细黑框眼镜。镜片后,一双读不出情绪的双眸微微低垂,嘴角扬起适度的弧线,看来专业却不易亲近。
她没有理会年轻秘书投来的审视眼光,只是安静等候。在这里坐了半小时,仍旧无法进入前方那扇铜雕大门。
门后将是一个未知的世界,她必须亲自开启这扇门,将过往做个了结。
没关系,不差这几分钟——沉着是她的致胜利器。
文静初嘴角扬起自信的角度,唯有紧握的双手泄漏紧张。
「文小姐,真不好意思,因为待会儿有个会议,总裁正在忙……」主任秘书李小姐脸上带着亲和的歉意。
年近半百的她因为沉重压力想提早退休,所以辞去总裁室主任秘书的工作。
为了寻找接替者,人事部好不容易从数百名应徵者中筛选五位适任人选,前四位到总裁这关都被打回票,文静初则是最后一个选择。
和两位助理秘书一样,李秘书讶于文静初的年轻,但却挺欣赏眼前女孩的沉稳大气。
从方才和她的面谈,无论谈吐应对、专业技巧或学经历背景,文静初的表现总是不卑不亢,不过度吹嘘或太过矫情,有自信却不锋芒毕露。
而且,等待面谈这段时间,她始终静静坐着,眼睛也不会东张西望窥探隐私,嘴角带着适切的笑意,甚至没见她瞄手表。
她有种直觉——虽然文静初看来有些严肃,却是最适合的秘书人选。
但是,依她的了解,总裁一向不信任年轻女孩的能力,否则早就将跟了她三年的助理秘书茱蒂升职了。
文静初的年纪和茱蒂一样,只是多了国外工作的经历,但这样可能仍不足以让总裁打破成见……
「没关系。」文静初回以安适的笑容,不烦不躁,看不出任何情绪。
「不然我再帮你问问,看是不是下一次再安排面试。」李秘书主动展现热心。开会时间快到了,总裁应该不会想见文静初。
「那就麻烦李小姐。」文静初微微鞠躬表示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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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要请文小姐继续等着,还是另外安排时间?」
李秘书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钟坚微皱眉头,这才想到半小时前被通知有个面谈。
虽然没有多余的空档,但找新秘书的事也不能再拖延。
李秘书还有两个月就要离职,他必须尽快找到像她一样干练、细心、能力又强的新秘书以便职务交接。
人事部找了两个月,他也亲自面谈好几个所谓「最好的人选」,却只是浪费时间。为此,他几乎想将人事主管调去当警卫。
「请她进来,我只有十分钟。」钟坚继续低头翻阅国外传来的企画书。
当文静初转开铸铁门把时,感觉这扇门和她的心情一般沉重。
轻轻关上门转过身,晶莹的眼眸直接寻到超大办公桌后头的人影,她的心像被大石压住,闷得难以喘息。
虽看不清他的脸,但她早已从报章杂志得知他现今的模样——
才三十二岁的他头发已经些许花白,灰白夹杂的浓密头发让他的俊帅增添几分风霜,更显沉稳。
他已经不是她记忆里那个别扭的阴郁少年,而她也非以往热情纯真的少女……此时,那段伤痛的记忆竟显得遥远。
本以为仇恨早将心房塞得没有一丝空隙,但隔了十几年再见到他,她的心里竟挤不出一滴滴恨意,只有漫溢的悲伤。
她努力抗拒着软弱,十几年来,她从不让这样的情绪有机会产生。唯有恨,才能让她义无反顾地前进。
很快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文静初抬高下巴,恢复之前的冷凝沉着。
她慢慢走向埋首桌案的男人,厚重的地毯让身穿高跟鞋的脚步如猫般轻盈。「您好,我是文静初。」
「嗯!」钟坚依旧埋首资料中,连抬头的时间都没有。听声音猜出应试者是个年轻女孩,他有些愠怒。
不是告诉他们要找年纪大一点的?
本想直接叫她走,但手上刚好有些东西要翻译,没时间等李秘书进来,钟坚心想不如趁这个机会试炼她,让她知难而退。
「先在那里坐下,将我的话直接打成英文。」他随手指着一旁的电脑桌,没给她太多时间准备,看着资料的同时边口述自己的看法。
键盘敲击声几乎同步回应他的话,就这么持续了十分钟,钟坚没再开口,像是忘了旁人的存在。
文静初快速将打好的资料列印出来,递到他面前。「这是刚才口述的资料。」
「嗯!」钟坚顺手拿过来,约略瞄了一下。
尽管习惯性地皱眉,但他心里着实感到讶异。她的英文书写方式、语调用法完全和外国人一样,而且看得出受过商业书信专业训练,一字不漏地表达出他说过的重点,完全不需要修改。
「什么学校毕业的?」他这才抬起头,想确认应试者是不是外国人。
「我想,这份是我的履历。」文静初抽出几乎被文件淹没的履历表,将它递到钟坚眼前。
面对他雄狮般锐利的眼眸,她眼里丝毫不见畏惧之色,嘴角反而露出淡淡笑意,为小巧精致的脸蛋增添一丝明媚光采。
只有她知道笑容背后的忐忑,以及莫名的矛盾。
她的外表和十几年前判若两人,也长高许多,还特地割了双眼皮,他认出她的机率微乎极微。因为有这样的把握,她才敢冒险接近他,只为了讨回当时被夺走的尊严……
虽然已彻底认清他的无情无义,但她却不希望他忘了自己,否则只是再次证明过往的一切在他心底从来不具意义。
钟坚没看出文静初内心的百回千转,却在四目相交时,锐利的眼眸像是被锁定般,再也转不开。
这张脸……好熟悉!好像印在脑海一辈子了,却又忘了在哪里见过……
记忆之轮不断转动,快要寻到这笑容的回忆时,却再次碰到那道无法开启的铜墙铁壁。
这些年,那道门阻隔了他的某段记忆,让他感觉自己不再是完整的个体,却又找不出究竟失落了什么。
钟坚敛起神色接下文静初手中的履历,反常地仔细阅读。
文静初,三十岁,未婚,自小移民美国,毕业自长春藤名校,而且在知名的美国「因戴尔」电脑担任执行长秘书长达三年,年初辞职回台。
阅历虽不算丰富,但也见过大场面,难怪举手投足展现的自信是其他应试者所不能及……钟坚开始认真评断文静初的资格。
「文小姐,既然在国外有好的发展,为何还要回台湾?」他放下履历,深邃的眼眸又回到文静初脸上,眼底闪耀着期待光芒。
不知怎地,他开始对眼前女人感到好奇,忘了他只给十分钟的时间面试。
「这里是我的故乡,想回来看看有什么机会。」文静初从容平稳地回答问题,却不再露出他所期待的沉静笑容。
事实上,强烈的失落感正掏空她的心。他真的将她忘了一干二净……
不容许自己沉浸于往事,她很快收起不该有的情绪,告诉自己势必不能露出破绽。她翻开包包,「这是我前老板的推荐信。」
钟坚接下推荐函,视线才从她身上转移。打开一看,果真是「因戴尔」执行长比利。华兹的签名。
「鼎天」集团旗下的电子公司曾是「因戴尔」亚洲最大的晶圆代工厂,他和比利。华兹曾有数面之缘,并有书信往来。
「鼎天」自创品牌后慢慢转型不再代工,与「因戴尔」合作虽不再密切,却仍保持友好关系,他从签名证实了这份推荐函的可信度。
但钟坚仍觉得文静初浑身充满神秘感,那双微微上扬的眼瞳虽然澄澈无比,眼神却蕴藏某些他不懂的情绪。
这让他感到好奇却又心生警戒。他的秘书虽接触不到极机密文件,但总有机会听闻一些不得对外透露的机密,他不得不仔细——虽然人事部门必然对她做了基本身家调查。
但是她就是让他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和这个女人曾有过牵系,他不禁想亲自解开这个谜团。
钟坚思考的同时,锐利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盯着文静初。
她则是极力掩饰如雷心跳,沉着回望着这位以严谨冷漠着称的商场硬汉。
那双黑眸虽蒙上些许岁月风霜,却如她记忆般晶黑明亮;脸部轮廓则如混血儿般英挺,时间让他脸上多了些睿智的气韵……
钟坚不得不佩服文静初的勇气,很少女人敢直接回视他的目光,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当下他就有了决定。「去找李秘书,她会告诉你该做些什么。」
他第一次打破原则,决定将文静初留在身边。好久没让情绪下判断,但直觉告诉他应该留下她。
将履历表放在她面前,钟坚继续埋首于工作,却无法像之前那般专注。
「是。」文静初拿起履历表,微微弯腰示意,随即转身离去。
所以钟坚没瞧见她脸上一闪而逝的表情——坚定却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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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月,文静初已能独立作业,包括和两位助理之间的互动。等到李秘书退休后,她完全能掌控所有局面。
由同年纪的文静初当主管,傲气的茱蒂当然不服,表面上虽维持顺从假象,私底下却更积极靠近钟坚。
「文小姐,这份报告打好了,我直接拿给总裁啰!」茱蒂扭着小蛮腰走到文静初桌边,故意将身子前倾,一对丰乳在她眼前晃动。
文静初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先放着,我检查过后再交给总裁。」
「可是以前李姊都不用检查!」茱蒂气呼呼地抱怨。
「那是以前,现在是我做主。」文静初迳自快速敲击键盘,一副没得商量的态势。
见文静初摆出老板的威仪,茱蒂脸都绿了,却不便与她正面对冲,只能跺着脚回到座位;另一位年资较浅的秘书莎拉则对她偷偷扮了鬼脸。
文静初根本懒得理会她们的幼稚举动,拿了一叠资料便往总裁室走去。
「哼!有什么了不起,跩成那样!」茱蒂毫不掩饰心中的妒恨,「总有一天让你待不下去!」
仗着是公司的老鸟,她处心积虑想赶走文静初,取而代之。
「可是……总裁好像挺信任文小姐的耶!」莎拉虽觉得新老板不易亲近,但还挺佩服文静初的能力,只是不敢得罪茱蒂。
「那是因为总裁没机会看到我的能力,功劳都被她揽在身上!」
自从文静初来了之后,茱蒂就没机会直接面对总裁。
哼!那个女人分明想在总裁面前独占功劳,藉机博取好感……
「那也没办法,谁教她是老板?」
「哼,很快就不是了!」为了捍卫自己的地盘,茱蒂用尽心机也要赶走文静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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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这是会计部送来的报表……这份请款单也请您签收。」
如同几个月来的相处模式,文静初对钟坚始终保持适度距离,将送来的资料摊在桌上后,便忙着收拾一旁签好的卷宗,检查是不是都有签名。
办公室的气氛一如往常沉静。钟坚工作时一向无视于旁人存在,但自从文静初来了以后,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像以前那般专注。
默默凝望忙于收拾的她,第一次发现藏在没有度数的镜片后头,她的眼睛弧度相当漂亮,纤长的睫毛像两把羽毛扇,在白皙的脸庞上层露优美曲线。
他更无法忽略那两片饱满红润的双唇,他怀疑她根本没有擦口红,因为它们正散发诱人的自然光泽……
虽然这位新来的秘书工作能力让他无话可说,但钟坚还是第一次碰到比自己还冷然的女人,对她不免愈加好奇。
虽说不喜欢有人在一旁叨叨絮絮,但他不想时时面对一张冰冷的脸孔,那让他感觉像在照镜子。
所以在文静初走到他身边,默默斟上另一杯热茶时,钟坚冷不防问了一句:「你有擦香水吗?」
他一向不喜欢女人擦香水,但空气中却传来似有若无的花香,奇妙的是,他竟不讨厌这种味道,只觉熟悉得令他目眩神迷。
「报告总裁,我不擦香水的。」凝望着他的眼神沉静无波。
忽然间,她的目光被窗外的景象所吸引——那是一片粉色的花瓣雨!
是樱花……但在这都会丛林里,怎会有落樱纷飞的景象?
顺着她的视线,钟坚也转头望着窗外。
「原来是樱花的香气……」他也被美丽的樱雪所吸引。
他从年轻时便迷上樱花,因此在顶楼住处的空中花园种满樱花。此值早春时节,顶楼的樱花开了一阵子,正是最美的时候……但他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从何时爱上樱花。
窗外如梦似雪般的景象让文静初有些失神,没发现手中的茶壶拿歪了,瓶口的茶水竟往钟坚的大腿上倒去——
钟坚飞快起身,抖落一裤子的水渍和热度,也唤回文静初神游的意识。
「天呐!」她毫不思索地蹲下,用袖子帮他擦拭水渍,「对不起,我一时失神……」
文静初暗自咒骂自己的粗心,急忙拉着钟坚往厕所奔去。 「要马上冲水,不然会起水泡!」
进了总裁专用洗手间,她毫不思索地解开他的皮带,急切地说:「快将裤子脱下!」
迅速拉下他的西装裤,她抄起一旁的毛巾沾湿了水,跪下来将毛巾敷在被烫红的大腿上,不断滴下的水滴弄得她一身湿。
钟坚只是站着,任由她忙上忙下。
其实他并不感到痛,只觉文静初慌乱的模样相当有趣,和平时的严肃冷凝大相迳庭。
「为了预防万一,我看您还是去趟医院。」文静初抬头仰望钟坚,两人之间形成暧昧的角度却不自知,依旧正色地望着他。
钟坚沉寂已久的欲望不经意被唤醒,只离她唇边十公分的分身就这么自然挺向性感的樱唇。
他不禁想像被那两片饱满含住的滋味……自制甚严的他不曾对谁有过性幻想,强烈的反应连自己也感到诧异。
「不必,你帮我就好。」他毫不考虑地说出这句话。
事实上,他还真想将脑海中的幻想付诸行动。
他拎起裤子,只穿着格子四角内裤就往办公室走去,「跟我来!」
文静初一心想尽快处理烫伤部位,不由得跟在他身后。
两人一走出洗手间,正巧茱蒂推门而入,一见到钟坚衣衫不整,惊慌地尖叫一声。
「谁叫你进来的?」钟坚严声喝止,「出去!」
「我……想来请示总裁……刚刚打的报告……有没有问题……」茱蒂被眼前的暧昧景象以及钟坚的叱喝吓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为了确保机密不外泄,也因为钟坚不喜欢受打扰,所以只有主任秘书可以随时进入总裁室,其他人都必须经过通报才能入内。
茱蒂抱着侥幸的心态闯关,其实是想藉机接近钟坚,因为他头一次直接将工作交给她,让她以为老板终于注意她。
谁知早有人捷足先登!
「出去!半小时之内不要将电话转进来!」钟坚没有进一步斥责茱蒂的违规,因为接下来有更重要的事让他分心。
他走近旁边那扇门,按下识别指纹,沉重的雕花铜门自动开启。他看了文静初一眼,「跟我来!」
文静初很快跟上他的脚步,无视于茱蒂的存在。
第二章
「左边抽屉有个医药箱。」带文静初上到顶楼住处后,钟坚坐在沙发上命令着。
看着她快速奔向矮柜寻找药箱,他不由得猜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没有一个女人会这般毫不在意地脱下男人的裤子,甚至不见一丝尴尬……
文静初取来医药箱,钟坚指示她拿起一管药膏。「用那个涂在伤口,红肿很快就退去。」
文静初将药膏拿给钟坚,他却没有接手。她脑中闪过一个问号——难道要她帮他擦?
方才危急之际,她也没顾虑太多,现在瞧见他只穿着内裤坐在那儿,烫到的部位又在大腿上……
想着想着,白皙脸颊竟染上一片粉红,藏在镜片后头的眼眸还真不知道往哪里摆。
难得见她面露羞赧,钟坚不禁兴起逗她的念头。「不是说要帮我擦?难道文小姐会害羞?」
文静初很快就掩饰羞怯,一言不发地打开药膏帮他涂抹。
「上面也有……」他撩高裤管,靠近腿根处的皮肤也被烫得发红。
文静初偷偷吸一口气,沾着药膏的手指开始轻抚尴尬的部位,尽量不看向胯间。
「还好文小姐手下留情,否则我下半辈子的『性福』就要由你负责了……」见她抹得专注,钟坚忽然打破沉默。
讶异的双眼由镜片后望着他,文静初没想到钟坚会开她玩笑,而且还语带双关……
他眼底浮现的笑意让她有些恍神,当他露出这样的笑容,每每令她怦然心动……
凝望出神的双眸闪耀着盈盈水光,从未在他眼前露出这般楚楚动人的神情,钟坚潜藏的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好几次在梦中,有个女孩也这么看着他,深情款款地唤他一声「阿坚」,他却看不清她长相。只记得梦境中落樱纷飞,女孩的唇像樱花般粉嫩欲滴,如同现在的她……
他情不自禁低下头,趁她失神之际含住微张的嫩唇,然后轻轻吸吮舔弄。
嗯……如他想像般甜美柔嫩,但他想要更多!他以舌尖撬开两排贝齿,正准备往温热的源头探去……
文静初猛然惊醒,甩了钟坚一个耳光后跌坐地上。
清脆的声响同时震惊了两人,文静初怒视着钟坚,胸前猛烈的起伏显示她的紧绷。
黑框眼镜已经掉落,大眼控诉般地瞪着他。突来的进犯乱了她的心绪,一双嫩唇被吻得嫣红,如风中粉樱轻颤,性感得教人直想再三品尝。
钟坚没想到她会出手,对她的大胆有些愕然。脸颊的轻微灼热没有阻止他的意图,反倒刺激雄性的征服欲望。
他想摘下这朵傲然冷樱,用热度融化冰霜。
没有让她有脱逃的机会,钟坚一把捞起她抱在怀里,温润的厚唇再次朝她进击。
「嗯……嗯……」文静初摇头晃脑急于摆脱,身体却被箝制得更紧。热烈的鼻息不断喷在脸颊,让她的心跳狂如鼓鸣。
在一双大掌抚上丰盈的胸前时,她的挣扎愈显无力,抗拒的纤手也变成攀附在他胸前。
「嗯……嗯……」抗拒化为阵阵轻吟,钟坚感觉出文静初的软化,大掌更进一步揉捏手下的软绵,透过薄薄的衬衫和胸罩,他甚至触摸到乳头的硬挺。
趁她被吻得站不住脚,他抱着瘫软的娇躯坐进沙发,乘机解开她的上衣,一举霸占胸罩底下温热的乳房,手指往硬挺的乳尖一夹——
「啊!」文静初轻吟出声,因为亲密的碰触浑身轻颤,敏感得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女,更助长进犯的火力。
他的吻一路由唇边往下,顺着优美的颈部线条往她胸前游移,留下一道晶莹水渍。
他扶起她的背,让山丘朝他挺起,拉开覆盖双乳的蕾丝胸罩,柔绵的乳球如甜美的布丁轻颤,小巧的樱苞嫣红挺立。
湿润的双唇先是戏弄般地轻舔乳球,嘴唇在上头烙下一圈圈吻痕,接着再慢慢攻向诱人的乳晕,便迫不及待吻上兀自轻颤的乳尖。
嗯,如他想像般可口……
「嗯啊……啊……」文静初头往后仰,高高挺起的胸乳更方便男人撷取顶端的蓓蕾。
钟坚一张口,将粉嫩却硬实的蓓蕾含在口中,舌尖嬉戏般地快速弹弄……
「啊啊啊啊……」酥麻快感由乳尖漫向四肢,文静初感觉一股热液由下体涌出。
她难受地扭动娇躯,紧并的大腿不断摩擦,纤手插入他的发内搓揉,不知要推开他还是想要他贴得更近……
她欲求难耐的模样让钟坚着迷不已,顺势将她的上身放倒在沙发上,双唇轮流含弄稚嫩的蓓蕾,手指迫不及待解开她的裤头。
大掌轻滑过平坦小腹,沿着内裤边缘探入浓密的芳草之中,找到温热的情欲源头,惊喜地发现那儿已经爱液横流!
顺着滑液,长指缓缓在粉贝缝隙中前后滑移,想激出更多动情的证据。
「啊……啊……」文静初紧闭双眼,无助地承受乳尖和下体同时传来的快感。
她的身体比任何时刻都要热情敏感,尤其在他的撩拨下,欲望来得又猛又急。
没想到一向冷情的秘书有副销魂又热情的身体,反应却如处女般生涩,像是诱人的宝库,让钟坚急切地想要探索开发。
他要发掘出更多的热情,让她全然绽放……
手指转往攻向柔滑的花核快速来回摩擦,舌尖也以同样速度蹂躏着口中的蓓蕾,不让她有片刻喘息余地。
「啊啊啊啊……」文静初完全招架不住上下同时的激进攻击,下体开始往上紧绷挺起,轻细的吟叫化为声声急喘。
钟坚见她快要达到高潮,更加速手指的律动,唇舌接着含住乳头用力一吸——
「啊——」千百朵火花在脑中迸裂绽放,文静初的身体一阵抽搐,无力瘫软在沙发上。
高潮的余韵让她不停地喘息着,睁开迷濛的双眼,仰躺的视线正巧望向落地窗外的花园,嫣红的樱雪在她眼前纷飞。
美丽的景象让她忆起不堪回首的往事,也唤回理智。
不该是这样的,她不能再重蹈覆辙……
别的男人再怎么撩拨也无法勾起她的情欲,为何他的碰触却轻易瓦解她的防卫?
她恨自己没用,甘愿任这无情的男人一再玩弄……
「怎么哭了?」钟坚正想将文静初抱进房里继续缠绵,却被垂落眼角的泪水所迷惑。
她不是很享受方才的亲热,一下子便达到了高潮?怎么这会儿看来如此悲伤,好像受了莫大委屈……
「后悔了?」他俯在她身上,温柔拭去滑落的泪水。
文静初很快咽下心头的酸楚,紧抿着唇推开他起身,俐落地整理衣物并盘好散乱的发丝。
戴上黑框眼镜,她又是那个冷然严肃的文秘书。
「您四点有个会。」她面无表情地提醒着,不曾看他一眼便转身下楼。
钟坚没留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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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进总裁办公室的洗手间,将外表和心情梳理一番后,回到座位的文静初已挂上惯常的表情。
无视于茱蒂投来的妒恨眼光,文静初要她们随着进入会议室准备四点的会议所需。
四点不到,高级干部们陆续进入会议室,两位助理秘书忙着递送茶水,文静初则坐在一旁设置好电脑。
一切准备就绪,茱蒂和莎拉随即退出会议室。助理秘书一向没有参与会议的资格。
钟坚在四点准时走进会议室,后头跟着掩不住得意的茱蒂。
「这个会议由茱蒂记录。」钟坚简短交代后便在主位坐下。
「是。」文静初很快起身将座位让给茱蒂,向众人鞠躬示意后便离开会议室。
回到座位时,她冷冷地望着窗外,心绪却杂乱无序。
他为何这么做?是不是摆明将她打进冷宫,作为她不肯进一步发生亲密关系的惩罚?
她早该料到这个男人的无情狡诈!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很快就会甩开!
不行!如果在这时候被茱蒂取代,便无法待在他身边,得到她想要的东西,那这阵子的努力不都白费了?
为了达到目的,她不应该被以往的阴影所牵绊!即使要她的命也在所不惜,更何况献出身体?
反正这副身子早已被他玩弄殆尽,这几年不过是副无心的躯壳罢了……
文静初轻咬着嘴唇,临时决定改变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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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老板,钟坚几乎每天都是整栋大楼最晚走的人,因为他的住处就在公司,想留多晚都不是问题。
只是,当他的秘书压力就大了,必须随时待命,等到老板下班才离开。平时工作较不忙碌时,三个秘书就以排班方式轮流加班。
这晚刚好文静初值班,茱蒂却跟着留下,在座位上东摸西摸,无所事事。
「茱蒂,你没事可以先走。」快九点时见茱蒂还不走,文静初觉得她的存在相当碍眼。
「可是,总裁在看我今天下午打的会议纪录,他吩咐我留下来耶!」茱蒂故意向文静初示威。
目睹两人衣衫不整之后,她出乎意料地受到总裁的重用,很多会议都由她在旁记录,让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幸运。
所以她打算留晚一点,撒个娇让老板送她回家,或许还有机会到他家瞧瞧也说不定。
她还嫌文静初在此碍眼。「文小姐,不然你先回去好了,总裁应该没事找你。」
哼!就凭你这副冷冰冰的死鱼样,哪及得上本小姐的风情万种?难怪总裁几次就玩腻了——茱蒂暗自窃喜。
她没对任何人说出那天在总裁办公室见到的画面,省得众人以为文静初已经掳获全台湾最有价值的单身汉。
近日她刻意穿上衬托姣好身材的迷你窄裙套装,脸上的妆也细致得无懈可击,所有男同事莫不赞叹万分,她就不信总裁不动心!
「报告的事我会处理,」文静初根本不理会茱蒂的冷嘲热讽,「很晚了,你先回去。」
「可是,今天的会议内容我最清楚呀!你又不在里面。」茱蒂出声抗议,心中暗自咒骂文静初的私心。
「总裁还有其他事情忙,今晚没空看会议纪录,明天再说。」文静初露出不容妥协的态势。
尽管不服气,茱蒂也不敢正面与文静初杠上,只好嘟着嘴收拾包包,气呼呼地离开办公室。
走到电梯口,因为下班时间,只有两部电梯开放,其中一部却挂着故障标志。
「可恶!」茱蒂狠狠咒骂一声,只能等待另一部停在一楼的电梯。
望着故障的电梯,她想到两个小时前好像有几个人被困在里面,几分钟后才恢复正常,因为这么晚找不到人维修,为了怕再出意外,管理部才挂上警示牌。
茱蒂眼波一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她将警示牌搬至角落,把故障的电梯按上六十六楼,然后搭着另一部正常的电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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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坚结束与美国分公司负责人进行的小型视讯会议,才有机会翻阅今天的会议纪录,岂料看得他眉头深锁。
此时,文静初敲门入内,准备整理他看过的签呈。
「你看看这份纪录,怎么传到美国去?」钟坚将报告丢在桌上,「叫茱蒂重写一次!」
「我来写。」文静初拿起报告迳自在电脑桌前坐下。
「茱蒂呢?我不是要她留下来?」
「我叫她先回去。」文静初盯着电脑萤幕,手指快速在键盘上移动。
「难道她没说我要她留下?」钟坚开始发火。
见她一脸无动于衷,和那天在他爱抚下的骚浪模样判若两人,好像那天的事只是他自己的想像,他不免恼怒。
他刻意找来茱蒂刺激她,谁知在她脸上丝毫见不到受冷落的委屈,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他实在摸不透她的心,更不懂自己为何这么在意她的反应?
依他的条件,任何女人都会乖乖臣服于他,只有这个女人在撩拨了他的欲望后却拂袖而去,严重打击他的男性自尊。
「今天我值班,有什么事我处理就可以了。」文静初依旧专注于萤幕,回话时完全没注视钟坚,让钟坚闷了好几天的怒气终于爆发。
他将批阅好的卷宗重重摔在桌上,语调比往常更加冷冽。「什么时候我说的话不如一个秘书?」
文静初见他生气,立即从座位上起身。「她是我的属下,有什么事我来承担。」
她没有上前抚慰他的怒火,只是将打好的会议纪录放在他面前,继续整理散乱的公文。
她的反应让钟坚讶然,见她根本无惧于他的怒气,高涨的气焰顿时弱了下来,只剩下薄弱的火苗。
紧绷的脸色很快缓和,他脑筋一转,忽然想到一个让她「软化」的方法——对付她这种吃软不吃硬、外冷内热的女人,唯有柔情攻势加上激情催化,才会让她主动脱掉防卫的盔甲,像个小女人瘫软在他身下。
征服一座难以跨越的冰山,融化是唯一的方法!
见钟坚忽然不作声,文静初果然主动望向他,却被他眼底跳动的火焰还有不怀好意的笑容震慑了一下,心脏开始不由自主地狂跳。
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欲念让她害怕,好似一失足就会再次身陷泥沼,像那天一样……
「如果没事,我先出去了。」她转身想逃,钟坚却如猎豹般敏捷地将她扯入怀里。
「别急着走,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钟坚的唇在文静初耳盼低喃出暧昧的语调,扣住一只凝乳的手掌感受她狂猛的心跳。
文静初仍故作镇定,「总裁,请您放开我,别为难我这个小秘书。」虽有赔上身体的打算,但一和他靠得这么近,她反倒退缩了。
「那天,我看你顶享受我的『为难』,要不要我提醒你那时候叫得多激狂?」手掌毫不客气地揉捏手下的突起,唇舌开始攻向圆润的耳珠,这是他上次发掘出的敏感带。
直击重点的挑逗果然引得文静初浑身一颤,「不要这样……」
颤抖的音调让她的抗拒显得软弱,覆在大掌上的纤手也使不上力气,钟坚只道她是欲拒还迎地作戏。
「不要怎样?是不是觉得不够刺激?」冰冷的指尖强行探入衬衫领口,两指熟稔地找到突出的乳尖来回摩擦,感觉它在手下肿胀变硬。
「嗯……」冰冷的肤触让她倒抽一口气。
看穿她所玩的把戏,他故意慢条斯理地逗弄着她,决意发掘她内心深处最淫荡的本质。
「啊……」背脊窜出的热气让她浑身躁动,难耐地挺起胸膛,衬衫绷得几乎被两球丰乳给撑开。
钟坚顺势解开钮扣,包覆蕾丝胸罩内的绵乳呼之欲出。他将肩带往下一勾,被托得高耸的山丘跃然入目,樱红的蓓蕾正高高翘起。
他埋首双乳间汲取女体的淡香,在深壑的乳沟间来回舔弄,唇舌接着攻向含苞待放的樱果,将它玩弄得鲜嫩欲滴,连同一旁的乳晕都覆上一层晶莹水光。
「嗯……嗯……」文静初轻咬着樱唇,隐忍想要狂叫的欲望,发出几声闷哼,但身体却抵挡不住狂烈欲潮,抖动得厉害。
她的软化刺激雄性征服的快感和骄傲,但他仍嫌不够。他要她彻底融化,毫无尊严地向他臣服求饶。
将瘫软的身子扶正,撩起窄裙至腿根处,纤长的美腿垂跨在他大腿两侧,他以手掌轻抚着大腿内侧,柔滑如丝的肤触令人爱不释手。
「嗯……嗯……」文静初如布娃娃般瘫倒在钟坚胸前,试着阻止他的手掌往敞开的门户进犯,却力不从心,「不要……」
感受下体沁出阵阵热液,将内裤沾得湿淋淋的,她觉得好难堪,生怕他察觉。
不能继续下去!
原以为自己可以将爱情和欲望分得清楚,但排山倒海而来的激情就要冲垮她多年的防卫。
「让……我走……」她试着并拢双腿,想逃离他的怀抱,却再次激恼钟坚。
她别想再逃第二次!
他粗鲁地架开想脱逃的双腿,然后将她的窄裙撩至腰际,轻易发现她急欲掩盖的证据。
「你这里好湿……好浪……」手指霸道地抚上湿透的底裤,他故意在她耳际低喃出淫秽的话语,「我看看里面是不是更湿?」
大掌快速由底裤的缝隙钻入,柔嫩的私密花园早已泛滥成灾,柔嫩的贝肉因动情而肿胀。
「嗯……嗯……」文静初难耐地扭动下体,想甩开折腾人的抚触,却又急着纾解下腹难以言喻的搔麻感觉。
「是不是想要了?」钟坚故意以手指轻扫肿胀的花心,拇指有意无意地逗弄着隐匿芳草内的蕊珠,更激得她心痒难耐。
花心被揉弄得更加肿胀,她不由自主地紧缩幽穴,声声吟哦从上仰的樱唇间逸出。
「不要……嗯啊……」半眯的眼眸里尽是渴求的媚态,逸出的沉吟依旧口是心非,钟坚终于见识到她的倔强。
显然他的挑逗还不够卖力……
抱起她的身体让她趴在超大的办公桌上,一把扯下湿透的内裤褪至膝盖,他的手指倏地探进雪臀之间,毫无阻碍地掌控住水光莹莹的幽境。
没让她有任何喘息的余地,长指按住滑腻的蕊珠用力搓揉,接着以最高速的频率猛烈震动……
「啊啊啊啊……」文静初再也没机会说不,身体已经瘫在桌上,手指紧抓着桌缘。
被激出的爱液一波接一波,沾湿了他的手掌,沿着大腿内侧川流而下,她的意志早已远扬,身体任由感官牵引至极乐的境界。
「啊——」就在快要抵达欲望巅峰之时,瘫软的娇躯开始颤抖,幽穴肿胀且急遽收缩,一股莫名的压力由灼热之处蔓延全身……
此刻,钟坚却忽然缩手,仅以沾满爱液的手掌在挺翘的圆臀上轻抚。
就差那么一点……文静初犹如从云端被抛到地面,未被满足的欲望有如万蚁钻心般难受。
「嗯……嗯……」她转过头不知所措地望着他,无助恳求的模样有说不出的娇媚。
「不是说不要吗?」他冷眼望着她欲求不满的媚态,欲潮澎湃地涌向胯下,但他努力压抑想贯穿她的冲动,只为了驯服一个倔强的女人。
「嗯……嗯……」文静初轻咬着唇瓣,难耐地扭腰摆臀,渴求的话语几乎到了嘴边,仅存的理智却突然踩了煞车。
她想要他,以解除十多年来身体的渴求;但又不愿求他,这是她仅有的尊严……她轻咬着润唇,半眯的眼眸里尽是哀怨。
于是当着他的面,她开始以纤指轻抚私处,仿效他在自己身上点燃的火花那般律动,由轻至重、由缓至急……
「嗯……嗯……」爱抚自己的同时,对着他高高翘起的雪臀也跟着轻摇款摆,随着手指的律动加速,在他眼前舞动出魅人的臀波。
「啊……啊……啊……」她兀自沉浸在自我的感官世界,脸颊和胸乳贴在桌面上无助地娇喘,晶莹的爱液横流不息,构成一幅极尽淫魅的画面……
钟坚彻底投降了!
他火速解放高举怒涨的巨物,霸道地攫住已然紧绷抽搐的娇臀,以迅雷之势狠狠冲入肿胀的花穴之中!
「啊——」文静初身体一抖,在被贯穿的时候达到高潮。
「呃……好舒服……」穴壁的紧缩夹得他窒碍难行,只能先从她体内抽出,再用力往前挺进,每一次的重击几乎达到幽穴的深处……
见她尚未从浪潮中恢复意识,他的手指急切地往两人交合处探去,找到开启情欲源头的敏感珠核,顺着律动的节奏挑起另一波快感。
「啊……啊……」她的身体忠实地回应着他的挑逗,雪臀更不时往后向他顶去,无言地请求更激狂深入的撞击。
感受她体内再次传来的颤动,钟坚知道她再度到达高潮,于是捧住她的腰际开始狂猛地戳刺。
另一波浪潮袭来,他紧紧攫住她的身体,将两人一起送上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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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坚趴在文静初背上重重喘息,疲软的分身还留在悸动不已的幽穴里。
「嗯……」高潮的余韵让她情不自禁地低喃,穴壁不由自主地紧缩,想将侵入的异物推出,却唤醒暂时歇息的热杵,直接在她体内勃起。
「啊哈……」小穴突来的充实让文静初下体一颤,挣扎着想要起身。
一次就够了……不能再次沉沦于肉欲,她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十五岁少女……
「让……我起来……」她试着回复冷然的语调,钟坚反而将她箝制得更紧,健臀狠狠往前一顶——「啊!」
狂猛的撞击让她完全招架不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老板都还没准许你离开,这样太不敬业了吧?我最尽责的『文秘书』!」他故意这么唤她。
快速剥光她的上身,他轻易拉起无力的娇躯,将她抱到气派的进口皮沙发上,放倒她身子之际同时脱下她的窄裙。
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在黑色皮革之上,更衬托肌肤的白皙柔嫩以及体态的姣美匀称,乌黑的长发散落两旁,半眯的猫眼有着说不出的淫媚风情。
钟坚眼底的火焰跳动得更加炽热。
「嗯……别看……」野兽般的眼神几乎将她吞噬,她不禁羞得浑身泛起红晕,试着遮盖重点部位,双手却被高举过头顶箝制住。
她只能夹紧双腿,幽穴却偷偷缩紧,内心深处期待着再次被充满。她别过脸不敢看他,赤裸裸地瘫在他面前让她觉得好无助。
「你已经……得到想要的……就该放过我……」
钟坚不客气地扒开紧闭的玉腿,身体挤进双腿之间俯趴在她身上,恶意地在她耳畔吹气。「我很贪心……想要更多……」
热杵狡猾地在张开的穴口轻刺,文静初只能紧咬着唇,尽量不去呼应他的挑逗。「你……到底想怎样?」
「应该是问你想怎样吧?」他的舌霸道地撬开小嘴,不让她继续残害属于他的樱唇。
她这么快就献身,反倒让他起疑,直觉认为背后隐藏不简单的动机,而欲拒还迎则是她达到目的的招数。
既然目前对她的身体有着难以自拔的迷恋,他不介意和她维持特定关系,但他会让她认清谁才是主人。
「你……」他的意有所指让文静初有些心虚,别开眼不看他暧昧的笑容,「我不懂总裁的意思。」
他该不会看出什么了吧?她有些懊恼,都怪自己被欲望冲昏头,太快臣服于他……
「如果你不在我背后搞鬼,我不反对我们『私下』维持这样的关系。」钟坚有意无意地玩弄着疲软的乳头,让它们再次挺翘。
「嗯……你要我当你的……地下情妇?」虽然知道他会这么提议,文静初的眼眸还是闪过一丝悲伤。
「这样比较不会干扰到工作。」钟坚故意忽略她的黯然,蛮不在乎地逗弄敏感的娇躯。「总之,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刻意将两人的关系看成一场交易,为自己留下后路。
他从不给女人承诺,至今也没有想定下来的念头。文静初让他第一次有了想和女人维持固定关系的想法,如果两人各方面都合得来,他不排斥有进一步的发展。
只是未来的事很难说,男女交往最后往往牵扯到利益,尤其像他这种肥羊,他不得不提防。
文静初没有回答,思绪不断地翻转。
这本来就是最后的撒手锏,唯有成为他身边最亲密的人,才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只是,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难受?
一切就像以前那样,他只想玩弄她的身体,玩腻了就甩开……难道她一点都不值得被疼惜、被宠爱?
见她突然流露哀伤,钟坚很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理智却逼他拒绝在意她的情绪。
唯有彻底征服她的身心,弄清她的真正意图,他才会任由自己付出情感。
没让她有机会想太多,他毫无预警地挺身,将自己深埋进湿润的暖穴里,霸道地占有今后只属于他的身体。
「啊——」她果然无法继续思考,脑袋和身体瞬间融化在他的侵犯下。
他托起她的背,让她跨坐腿上,扶着纤腰将健臀不断往上挺进,每一击都将她顶得好高,再重重落下。
「啊……啊……啊啊……」她只能攀附着他的颈背稳住身体,激昂的浪吟在他耳畔发挥激励作用,让他冲刺得更加卖力。
她紧闭着双眼,仰头高吟,晕红的脸庞布满汗水。
「舒服吗?」他爱极她这副放浪的模样,「要不要我戳得更快更深?」
「啊……舒服……好舒服……」她不能自己地娇吟,透明的津液由嘴角滑落,痴憨的媚态更胜强力春药。
「动动你的屁股,像骑马那样骑我……」他轻拍着如蜜桃般圆润的雪臀,让她配合他撞击的节奏前后扭动下体,任由欲念在她体内快意驰骋。
「就是这样……啊……好舒服……」
「啊……我……不行了……」感觉自己就要被抛向虚无的天际,她只能紧抓着他的手臂,无意识地发出破碎的求饶声,「饶……了我……啊啊……」
她的求饶更激发男人原始的掠夺本性,他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手臂将无力的大腿架开至身躯两侧,猛烈的冲刺几乎将纤弱的娇躯震碎。
「啊、啊、啊、啊……」难以招架的欲浪几乎让她灭顶,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在紧绷抽搐的身体如断线风筝坠落之际,她本能哭喊出刻画心底十几年的名字,「啊——阿坚——」
本不打算这么快释放自己,一听到这既陌生又熟悉的呼喊,好似心底某种情感开始苏醒,钟坚再也无法克制地颤抖下体,在颤动的花壶内喷射而出……
第三章
文静初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疼。她正想起身,却听到钟坚正以英语电话交谈,应该是和美国方面的联系。
她继续装睡,从他刻意压低的声调隐约听到谈话内容,正谈及「鼎天」集团即将并购美国一家刚起步的手机品牌。文静初仔细聆听,将内容一字不漏地印在脑海里。
似乎感觉她已清醒,钟坚匆匆挂上电话。 「醒了还不起来?」
她只得起身,紧抓着覆盖身上的毛毯,望着办公桌后头似笑非笑的表情。
钟坚已经换上一套休闲服,微湿的头发随意散落额头,比平时总将头发往后梳的样子显得年轻许多。
她不禁迷惘了……以前的他总对她露出这样的神情,轻易地让她意乱情迷……
「为何这样看着我?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其实想再来一次的是他,而且不只一次。
她长发披散、裸露香肩的模样看来好性感,表情却脆弱得像个孩子,轻易软化他内心最刚强的角落。
文静初敛起眼眸,迳自弯下腰捡拾散落的衣物,却只找到一件窄裙。她根本不记得其他衣物在何处被脱下。
正当迟疑之际,钟坚手里挥动着白色蕾丝内衣裤,不怀好意地说:「找这个吗?」
贴身衣物被拿在手里把玩,文静初霎时羞红了脸。
但她镇定地起身,紧抓着毯子走向他,伸手想拿回他手上的衣物,他却将薄薄的内裤塞进裤袋里,只将胸罩还给她。
「你……」无赖的行径让她气愤,却不知如何讨回。
「在我办公室捡到的,就是属于我的,想要回去就求我。」他的身体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等待她的反应。
「还给我……」她轻咬着唇,不知所措。
「精明干练的文秘书也会有解决不了的难题,真是难得……」他只觉她现在的模样可爱得令人想欺负。
尴尬的处境让文静初不得不采取行动。「还我啦!」她没有求他,而是直接将手探进他的口袋摸索。
钟坚乘机拉开她身上遮蔽的毯子,她再次跌坐在他腿上——而且是一丝不挂。
一触及胸前两团乳球,胯下又开始起了骚动。
「想投怀送抱说一声就好,何必演得那么辛苦?」他故意逗她,好掩饰轻易被撩起的性欲。
「放开我!」文静初挣扎着起身,努力挽回仅存的尊严。
钟坚没再拦她,今晚已够折腾她了。
他无言地看着她拾起散落衣物,背对他穿好衣服,内裤也没穿就要走出办公室,挺直的背脊如孔雀般骄傲。
她毫不眷恋地离去,让钟坚有些受伤。
「穿这样出去,是想招惹别的男人吗?」冷冷的语调让文静初止住脚步,一回头,钟坚便将内裤丢向她,她本能地伸手接住。
「别忘了我说过的话,乖乖扮演好你的角色。」他霸道地宣告对她的拥有权,内心实则忐忑万分。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征服了她?但可以肯定的是,对她的欲望比她对自己来得强烈,这让他觉得屈居劣势。
文静初凝望着钟坚,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回了一句:「知道了。」
钟坚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嘴角露出释然且满足的笑容。
她离去的脚步有些虚浮,显然是累坏了,让他心底涌现陌生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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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初走回自己的座位,整理好衣物,瞄了一下时间,已是深夜两点。她感觉有些头重脚轻,只想赶快回家休息。
拿了包包往外走去,想也不想地就进了敞开的电梯。
等到门一关上,她再也支撑不了疲累的身体,靠着墙壁蹲了下来,手捂着脸开始啜泣。
一切都和想像的不一样!她非但没有即将复仇的喜悦,还感到很悲哀。
绕了一大圈,她还是抗拒不了他——不管身体或情感。
原以为他已经伤害不了她,谁知道她还是这么轻易就受他影响,情绪任他牵引,身体更抗拒不了……
她不该回来,不该答应这份工作!她好想一走了之,不再招惹他!
正当哭得伤心之际,电梯忽然震了一下,接着便停止不动,灯光一下子变暗,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让她产生莫名恐惧,尤其在密闭空间里。
颤抖的手指摸索到包包里的手机,就着萤幕微弱的灯光,她慢慢扶着墙壁走到门边,按下紧急按钮。
按了好几声却没得到任何回应,让她更觉恐慌……
「有人在吗?外头有人吗?」她大声喊叫,却只听到自己的回音。
感觉就要喘不过气,她用力呼吸,不断敲打着门。「救命……救命啊!」恐惧让她失去理智,意识开始恍惚。
多年前被关在暗处的记忆攫住她的心神,几乎让她崩溃,她的手指试着插进门间缝隙试着扳开电梯门,却徒劳无功。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她声嘶力竭地哭喊,当年的记忆和现在重叠,让她分不出过往今时。
她疯狂地拍打门扉,手指用力刮在金属门板上。
过往如魑魅缠上她,恍惚之间,她又是十多年前那个无助的小女孩,被关在幽暗窄房里,下腹突然传来阵阵绞痛,然后一股热流往下涌出,她看到好多血,沾染得到处都是……
「啊……救我……我的孩子……」她努力想挣脱禁锢的牢笼,以解救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啊……谁来救救她?
「阿坚……救救我……阿坚……」
当时的她就是这般呐喊着,无助且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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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坚脑中一直浮现文静初离去前的苍白,还有那摇摇欲坠的身躯,心里再也放不下任何事。
看着时间已晚,他这才想到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回家。
匆匆走出办公室,文静初已经不在,他急着奔向电梯,电梯门正巧关上,让他懊恼不已。
按了另一部电梯却没反应,他只好等这部电梯上来,并利用一旁的内部对讲机拨了大厅的电话,要警卫拦下文静初。
「文小姐还在吗?可是电梯还停在一楼呀!她怎么下楼?」警卫望了电梯间一眼,正常的电梯还停在一楼。
「她搭另一部。」钟坚望着电梯上的楼层数字。
「另一部电梯有问题,晚上没办法维修,管理部已经摆上警示牌……」警卫的话还没说完,钟坚发现电梯下到二十楼就停住。
这部电梯下了三十楼之后便直达一楼,不该停在二十楼呀!他直觉想到文静初应是被困在里面了。
「马上通知电梯公司,有人被困在二十楼!」钟坚挂完电话,立即往楼梯间奔去,没有一点耽搁地奔到二十楼,早已满身大汗。
警卫正站在电梯口,一见他来,急忙报告着:「真的有人被困在里面,已经通知消防队了!」
钟坚立即将脸贴在门板上,隐约听到里头的哭喊声,他认出是文静初的声音。由声音的出处听来,她正巧被困在二十楼。
「静初,别怕,我们来救你了!」他朝门里大喊,试着安抚她,然后吩咐警卫:「来,我们试着将门扳开……」
两个大男人使出吃奶的力气,一人一边使劲地将门扳开,却徒劳无功。
警卫再次拨了对讲机,那头传来令人振奋的消息。「已经到楼下了!」
钟坚气喘吁吁,仍不忘安抚里头的文静初。「静初,再忍耐一下,待会儿就可以出来了……」
隐约听到她凄厉哭号着「阿坚救我」,他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向冷静自持的她会如此失控,可见她有多害怕……
还好消防人员及时赶到,费了一番工夫撬开两层电梯门。门一打开,钟坚立即奔上前抱住跪在门口的文静初。
「阿坚——」他来了!他来救她了……
文静初紧紧抱着钟坚,误以为这是十多年前那一刻,钟坚最后还是听到呼唤前来解救她……
「别怕,没事了……」她像个惊恐的小女孩在他怀里颤抖着,让他感觉自己的心就此融化。
文静初忽然挣脱他的怀抱,望着双脚和地上,惊恐地哭喊着:「好多血……孩子危险……救救孩子呀……」
钟坚却没看到任何血迹,只见到她指头上的血痕,倒是她狂乱的眼神和话语令他不安。
他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极力安抚着:「没事了……你很安全,我送你去医院,好吗?」
文静初紧抓着他,无助地哀求着:「快点救孩子……我们的孩子……快点救他……」
钟坚断定她受到极大的惊吓,才会如此语无伦次,向一旁待命的消防人员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即推上准备好的担架。
「好……你乖乖躺着,我陪你去医院。」
「不要,你先救孩子……」文静初仍抓着他的手不放。
「好……但是要去医院才能救孩子呀!」钟坚轻声哄着,文静初得到了保证,这才乖乖上了担架,却抓着他的手不放。
* ********************************
钟坚一整夜都陪在病床边。
文静初到医院时仍坚持要先救孩子,但经过医师检查,发现她根本没有怀孕,更别说流产,医师只能推测她以前可能遭受同样的经验,因受了刺激导致时空错乱,于是帮她打了镇定剂,休息过后就没事了。
「到底是谁伤你这么重?」钟坚抓着她伤痕累累的手指,心疼地叹息。
她必是受过极大的伤害,才会以冷漠来保护自己。事实上,她的内心比任何人还要脆弱。
想到她曾流产,或许是遭到男人始乱终弃,他恨不得宰了那个伤她这么重的男人!
难怪她总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态度,热情的身体自然回应他的挑逗,心理却依旧抗拒着,她内心应该很挣扎吧?
「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钟坚轻抚着苍白的脸庞,轻声许下承诺。
「嗯……」文静初侧过身,脸颊无意识地磨蹭着他的掌心,如猫咪般发出低吟,嘴角漾出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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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决定以这个价格,今晚之前要把一切资料准备好。」
钟坚一挂上电话,看了一下时间,起身准备回到医院陪文静初。
他请了特别护士照顾她,自己则先回公司处理一些事。
一抬头,却发现文静初走进办公室,手里拿着一叠卷宗朝他走来。
「我不是要你在医院好好休息?」钟坚语气相当不悦。
她苍白得像鬼,好像随时都会晕倒,还逞强地来上班……他真想打她一顿屁股,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我很好。」文静初无视于他的怒气,将卷宗摊在他面前,「这些请您签名。」
「我已经将李小姐找回来帮忙,你快点回医院休息,不然就回家!」怒火在他眼底跳动。
今早进公司之前,他先打电话给退休的李秘书,请她这几天回来帮忙,打算让文静初待在医院调养身体。
「我不用休息。」文静初根本不理会钟坚的命令。
「你就不能好好善待自己一下吗?」被她蛮不在乎的态度惹火了,钟坚很快处理掉桌上的卷宗,然后按下对讲机,「李小姐,将签好的卷宗发还,我上楼一趟,两小时之内不准任何人打扰。」
接着,他就要将她拉上楼。
「你要干嘛?」文静初甩开他的手,站在原地不动,「现在是上班时间!」
「我要做什么你应该知道……」他故意语带暧昧地朝她逼近,「你如果想在这里,我也不介意让外头所有人听到,就算看到也没关系!」
文静初知道他真会这么做,狠狠瞪他一眼,自动朝楼上走去。钟坚轻声奸笑,关上门后便赶上她,由身后抱起纤细的娇躯。
「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文静初惊呼一声,钟坚立即口出威胁,「如果你喜欢在客厅,我马上放你下来。」
她果然不敢作声,拘谨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抱进主卧室。
钟坚拉开床罩,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接着便开始脱下她的衣服。
文静初紧闭双眼不敢看他,狂乱的心跳却泄漏内心丝丝的期待。感觉胸罩扣子被解开,冰冷的指尖轻扫过突起的乳尖,她的身体忍不住轻颤一下。
她紧咬着樱唇,压抑脱口而出的轻吟。
臀部接着被抬高,微微泛着湿意的私处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她难耐地娇吟了一声。「嗯……」
此刻她觉得自己好娇弱无助,像个真正的女人……
钟坚贪婪地注视着成熟的胴体,为上头他所留下的吻痕以及腿间动情的证据感到骄傲无比。
他的女人再怎么倔强,最终还是在他身下瘫软如泥,为他饥渴难耐……
待他脱下全身衣物,胯间的欲望早已傲然挺立。他快速在她身边躺下,她害羞地往旁边侧转过身,试图拉开和他的距离。
钟坚顺势侧躺,胸口贴紧她的背,双手由她腋下探向胸前,握住两团挤压的乳球,双腿紧紧夹住她的。
「嗯……」感觉硬物插入臀间,正巧抵住幽穴入口,文静初忍不住摆动下身,顶端的圆头却往穴口滑入几分。「啊——」
被入侵的刺激让她本能地紧缩穴口,却激出另一波动情滑液。
「该死!」他低声诅咒着,圆头被压迫得差点泄出。
本来只想抱着她好好睡上一觉,却不慎擦枪走火,进退两难的窘态几乎要了他的命!
见她亦是一副激情难耐的模样,身子应该还承受得了……不管了!箭都已经上弓了,只好任它往前冲刺!
钟坚健臀一顶,硬根全数没入渴望的幽穴里,接着便在她体内恣意地驰骋捣弄,将他的女人送向一波波高潮。
他毫不费力地融化了这座冰山——至少在床上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