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返古第二部 178-183
fu44.pw2014-10-02 13:46:38绝品邪少
正文 放纵下去第178 章轻点啊冤家 单丽华回到房里,巧巧和小菊儿两个小美人躲在同一张床的被窝里睡着了,她硬着头皮睡到娘亲方秀宁的秀床上,两个丰满十足的女人背对着背躲在被窝里,起先两人都有些尴尬,渐渐的单丽华也放开了,是啊,姐姐和自己的夫君那样自己都能承受得了,这次只是被娘看到「夫妻俩」行房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何况娘也是女人,更是过来人,说不准她也……想到这里单丽华忍不住一阵羞愧,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想呢? 啊对了,刚才娘出现的时候那小坏蛋似乎无比的兴奋,按住自己的头不停的……那个,难道……嗯……那坏蛋只要是漂亮的女人都想抱上床去,而娘她也不是小坏蛋亲生的娘亲,再说了,娘她花容玉颜、冰肌雪肤、丰胸肥臀、细腰长腿,活脱脱一位风情万种的美人,或许没有少女的纯真清甜,却有着成熟的诱人韵味,那小坏蛋不心动才见鬼了!可话说娘只是乾娘,可始终在名义上……不过那小坏蛋连巧巧的身子都要了,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小坏蛋太……太放纵了,讨厌的傢伙!单丽华有些吃味,可转而一想,吃味的对象是家婆,好像也没必要。 单丽华胡思乱想,就是说不着,转而又想:不知道娘知不知道那小坏蛋想连她也抱上床去?要是小坏蛋真的把她抱上床去的话……自己怎么称呼她?要是她也在小坏蛋的耕耘下有了的话……那……想到这里单丽华反而有种别样的刺激感,禁不住「嗯」的一声哼了出来,脸蛋红了个透。 「丽华,你有了身孕,要注意多休息,别……别想太多!」 要是看到小菊儿那样和聂北胡来的话方秀宁或许不会过於尴尬,但单丽华怎么说都和她是同一个年级的,心态难免有些异样,但方秀宁还是关心儿媳妇的身子,禁不住先出声。 「娘,刚才……」 「刚……刚才什么?」 方秀宁一想到乾儿子那根婴儿手臂那么粗糙的东西她就连说话都有些打颤。 单丽华本想解释一下的,见方秀宁端着明白装糊涂,她不由得想知道这个仅仅大自己几岁的家婆内心到底是否知道小坏蛋的心思,而对待的态度又是怎么样的! 「娘,你以后得管一管夫君他,他……他总是欲求不满的要进入人家下面,刚才……刚才不忍心他难受就……就用嘴帮他吸了!」 单丽华虽然想好了试探「家婆」的底线,可说到这些羞人的事情时总难免有些抹不开面子! 「……」 方秀宁红着脸不接茬! 单丽华挪了挪身位,靠近一些继续说道,「我的嘴现在还有些麻,那东西太大了,以前总让我下不了床,要不是娘今晚及时出现,可能……可能夫君就要打我下面的主意了!」 「关……关我什么事……北儿他也太荒唐了!」 方秀宁那藏在夜色中的脸蛋越来越红,羞窘的芳心总是不由自主的浮想起刚才那糜烂的画面,一根粗壮的东西再儿媳妇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我不说娘还不知道,之前他养伤期间,总是在床上折腾人家,甚至一整晚的,害得我躺上一天都无法下床!」 方秀宁更羞,心想:那时候你尖叫得那么厉害,我早就知道了。 单丽华渐循善诱的道,「对了,娘你有没有尝试过被男人弄得下不了床啊?」 「没……嗯……你……你问这些羞人的事作甚!」 方秀宁娇嗔一声,可亦感觉得出来,她并没有生气。 「没有的话那就可惜!」 单丽华像个狡猾的狐狸精,「人家被夫君折腾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可美了,娘没尝试过真可惜了!」 「有那么美吗?」 方秀宁自言自语的嘀咕一句,继而感觉到一阵臊意,羞窘的啐道,「这么羞人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不知害臊,不和你说了,早点睡!」 听儿媳妇说的「尝试」二字,方秀宁本能的把聂北想为尝试对象了,哪能不羞! 单丽华却没有听话,依然小声的道,「难道娘没打算尝试一次?」 「尝……尝试什么!」 「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啊!」 「我……我尝试那个干什么!」 方秀宁说话微微发颤,显然很是羞赧,四十出头的她除了自己那死去的丈夫外,她从来没有幻想过另外一个男人,更别说出轨的念头,被单丽华这么一说,她脑子里总是刚才聂北和儿媳妇的画面,羞都足以羞死她了,脸蛋滚烫得很,就像不胜酒力而灌了半斤烧刀子一样红扑扑的,「都……都几十岁的人了,老伴也去了,早就不想那事了!」 单丽华反过身来,面对着方秀宁秀丽的粉背,一只手搭在她的香肩上,全然不顾方秀宁轻栗的反应,在上面缓缓的摩挲着,魅惑的问道,「对了娘,你刚才看到我和夫君那样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没……没感觉!」 「真的?」 「唔……」 方秀宁轻呢一声,也不知道是否认还是默认,但声音显然发颤,而且单丽华的手已经搭到了她侧睡而弯下一个美丽弧度的腰肢上了,渐渐的向硕圆的美臀摸去,那感觉让她「不寒而栗」! 单丽华的玉手轻抚在方秀宁的圆硕丰臀上,出其不意的问道,「夫君那东西大不大啊?」 「大……啊……不知道,没……没看到!」 方秀宁此时被单丽华问得心烦意乱,娇羞难堪,却忘记了她有不回答的权力。 「现在是不是想着夫君那根东西?」 「没……没有!」 「有没有想过被一那东西进入你身体里!」 「没!」 方秀宁香躯僵住了,并且小幅度的颤抖着,显然单丽华的诱导让她忍不住幻想到被聂北那孽根进入身体的情景,那不论的臆想、禁忌的交媾、糜烂的画面冲击着方秀宁的身心,久未被耕耘过的良田好一阵瘙痒,一阵潮湿感却悠然而生,这羞人的身体反应更添难堪,方秀宁说话都带着哭音了,「你……你不……不要说了啊!」 这边方秀宁被单丽华问得羞臊欲死,而另一间房间里,单丽华的姐姐单丽娟亦羞臊难当,双手柔弱无力的抵在聂北的胸膛上推攘着,细语柔声的哀求道,「不……不要这样,小惠她……她就在旁边会……会吵醒她的,被她看到的话人家还……还有什么面目活啊坏蛋!」 聂北赤裸裸的钻在被窝里,腰身卡在单丽华曲起的玉腿中间,结实的身体轻压在人妻人母单丽娟的香躯上,双手捧着单丽娟那云鬓披散的臻首,俯着头望着她娇羞无限的脸蛋,红扑扑的,很迷人,「你迟早要被我接回家里做我的女人,被小惠姐姐发现又怕什么!」 单丽娟芳心一阵羞赧,对聂北说的话她既期待又害怕,期待能和妹妹一样名正言顺的承欢在小坏蛋的身下做他的女人,可又害怕那样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的背后指着脊樑骨骂自己是淫妇娇娃,更害怕嫁入柳府的小女儿青青不认自己这个做娘亲的,一时间芳心紊乱,被聂北乘机吻住了娇艳的樱嘴,不由得发出一阵急促的咽呜,「唔……唔……唔……」 所有的低档在这一刻都烟销灰灭,随着热情的点燃,单丽娟渐渐的卸下了防备,藕臂缠绕在聂北的脖子上,小香舌忘情的在聂北口腔里游走,玲珑浮凸的香躯在聂北的身下婉转蠕磨,硕圆饱胀的乳房隔着衣物廝磨着聂北的胸膛,挑逗着聂北的欲火,急促的喘息如兰一般的芳香,面若蔻丹的妩媚风情预见她内心的情动! 她或许潜意识里抗拒聂北,但普一接触,也就一回生两回熟了,在意乱情迷的热吻中,她轻抬香臀配合聂北把他的亵裤脱了下来,微微的凉意使得她意识稍微清醒了不少,在聂北松开大嘴,单手扶身就位,随时破门而入的时刻,她芳心悸动,神色忸怩的别过头去,一副既期待又娇羞的模样儿,粉红色的香腮引人垂涎,如此娇艳的美妇人妻,玉体横陈在眼前,就像一朵等待被採摘的桃花,聂北哪里还忍得住,猛然一记挺动,火热的庞然大物纵体而入,顺着湿腻的霪水轻车熟路的挺进「大别山」深处……「喔……」 急促而彻底的进入,就像一根柱子插入体内一般,胀痛欲裂的感觉夹带着满足的酥麻快感,瞬间冲击脑海,单丽娟拱起了上本身,娥眉轻蹙、星眸紧闭、小嘴圆张、玉颜涂丹,玉腿大大的叉开,似乎这样才能削去那禁地被充分佔据所产生的火辣辣之感,又似乎这样能门户大开,让辛劳的农夫把生命之犁插到最深处,获取最直接的快乐。 聂北没有做半点的停顿,双手抱住人妻人母的肥臀开始猛烈的耕耘,在聂北毫无保留的冲击下,单丽娟那火热的娇躯禁不住颤栗起来,弓起来的丰满上身继而软绵绵的躺了下去,娇喘出一口兰香,「呼……轻点啊冤家……唔……好深啊……嗯……痛……呜呜呜……」 「小娟娟,你的小妹妹真能咬,好紧好爽!」 「才……才不是……哦……」 单丽娟银牙轻咬,媚眼半睁,玉容泛红,小衣包裹的丰满上身随着呼吸起伏,完美高耸的胸脯巍巍颤颤的荡漾着迷人的波浪,遮掩的红色肚兜伴随着不安分的乳房差点都跳了出来,致命的快感却是如此的「凶猛」,让贤慧的人妻人母亦难以自持,腰肢扭动美臀轻抬,放纵的肉体主动逢迎着,承接着男人每一下「凶猛」的进入。 在快速的抽插下,人妻的花田圣地饱胀得像个小山包,紧紧的咬着聂北的「凶器」,聂北爽得越发卖力,扑哧扑哧的进入,霪水飞溅! 「啊……好深了……哦……哦……人家……人家忍不住的……嗯……」 单丽娟生怕自己急促的喘息、迷乱的呻吟会吵醒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小惠,慌忙用玉手掩住自己的小嘴,可那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怎么掩也掩不住,娇滴滴喘出来,更加刺激聂北的淫性! 「小娟娟肯留宿我们家,是不是想我这样干你啊!」 聂北一边猛烈的抽插,一边挑逗着单丽娟的芳心。 「不……不是……唔……」 单丽娟娇喘吁吁、声音嫋嫋,蠕扭的香躯火热烫人,她虽然说不是,但一只玉手却在聂北越来越深入的霪弄下无意识的撕扯着柔软的小衣,炽热的反应仿佛火焰一般灼烧着她那粉雕玉琢的脸蛋,妩媚的风情熟女的韵味在这一刻是完全的绽放,给予耕耘她的男人最美的视觉冲击。 「唔唔……人家……人家就知道……知道你……你个坏蛋不……今晚……今晚不会放过人家……嗯……轻……轻点啊……啊……好酸……唔……快要忍……忍不住了……啊……」 单丽娟藕臂紧箍着聂北的脖子,两个玉掌在聂北肩膀和虎背上贪婪的抚摸着,随着聂北大力的插入,纤纤的玉指时不时扣着聂北的肌肉。白嫩的双腿渐渐的盘上了聂北的腰间,迷人的小腿耷拉在聂北的屁股上,随着聂北的耸动而一晃一晃的,充满了动感的节奏,那可爱的脚丫子不时收起也不时舒张,就像十个顽皮的小孩一样! 「忍不住要干什么?」 聂北也是喘气如牛,可舒爽无比,时隔多日再度奸淫美艳可人的单阿姨,而且小惠姐姐就在不远处躺着,个中的刺激教人无法自持。 「来……来了啊坏蛋……啊……」 单丽娟再高潮来临之际禁不住一声压抑的尖叫,四肢如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住聂北,聂北根本无法抽插,粗长的庞然大物只能深深的抵在蜜道的最深处,塞住火热的子宫感受那里的柔软和收缩,单丽娟全身哆嗦起来,一股炽热的花蜜从花田伸出涌了出来……充分享受浸泡在湿腻深泉中的聂北猛吸好几口气才忍住不射出去,在单丽娟高潮感觉还未落下去的时候再度猛烈的抽插起来,打桩似的撞击着单丽娟身体的最柔软地方! 才停顿的快感再度被拉抬到新的高度,单丽娟再度陷入迷离中去,丰满的上身在猛烈的抽插中本能的弓着,无力的她只能双肘往后撑在床上,双腿紧紧的缠住聂北的腰,「不要了……呜呜呜……」 聂北纵身压下去,单丽娟无力撑住弓起来的上身,只能软绵绵的躺下去,聂北双手抓住人妻人母那对饱满的乳房,一拉一插的霪弄起来。 单丽娟再这样狂野的霪弄下一丢再丢,连续不断的高潮,粉胯处源源不断的喷射着宝贵的花蜜,圆张的樱嘴只能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单音,「啊……啊……啊……」 「啊……我要射了……射给你……噢!」 在感觉到聂北也想射精时,单丽娟本想哀求一下让他别射进去的,可有气无力的她却只能在聂北强劲有力射入时再度泄身,差点就被炽热的精液烫晕过去! 放纵下去第179 章旖旎夜晚(1 ) 「坏蛋……还不起来?压得人家喘不过起来了!」 从醉生梦死中的幻境里缓缓清醒过来的单丽娟娇羞的推攘着压在她身上享受柔软的聂北! 「刚才射给你好爽啊小娟娟!」 聂北不愿起来,射精的庞然大物依然插在火热的花径内。 单丽娟神色娇羞、芳心幽怨,声音柔媚的嗔怪道,「射在人家里面,要是怀孕了你要人家怎么活!」 「你妹妹丽华怀孕了,她不是活得好好的!」 聂北无所谓道,拔出来说那里有在紧窄吸吮的肉穴中射得爽快。 不说妹妹还好,一说她反而有些抹不开面子了,红着脸别过头去,娇滴滴的啐道,「小坏蛋,你还好意思说我妹妹,哪有你这样的小坏蛋,连妻子的姐姐也不放过,妹妹有了身孕还想把她姐姐的肚子也弄大,你个坏蛋!」 「难道刚才我弄得小娟娟不舒服?」 聂北咬着单丽娟的耳垂魅惑的道。 单丽娟敏感的娇躯在聂北舔弄耳垂顿时一阵轻栗,「可……可你也不要……不要总是射到人家里面去啊坏蛋,总害人家担惊受怕会一不小心怀上,唔……不要舔人家了……好痒……」 「啊……不要了……人家那里都肿了,不能来了啊坏蛋!」 单丽娟感觉到聂北那根粗壮的东西再她的体内再度胀大,硬邦邦的,不由得又惊又羞!有气无力的她那里还能承受狂风暴雨呢,继而附在聂北耳边轻声嘀咕道,「好夫君,绕了你的小娟娟好不好,下次……」 单丽娟轻咬着下唇儿,神色娇羞,声若蚊蚋的道,「下次人家再给你好不好?」 聂北自然是欢喜有余,邪邪的道,「记得哟,下次我要在你家里的床上射尽你小妹妹里!」 单丽娟羞赧的嗯了一声,聂北继而苦恼的道,「可你夫君我还是很需要,怎么办?」 「另一张床上不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吗!」 「可是……」 聂北整一个欲立牌匾的婊子、骚包,这时候还装纯洁! 单丽娟神色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嗔道,「你敢在巧巧的肚子里下种,都快两个多月了,难道不敢在另一张床上要了小惠她?」 躺在另一张床上,听了N 久春宫的宋小惠闻言不由得一震,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双腿紧紧的夹起来,粉胯处早就泥泞不堪了,又惊又羞,精緻的脸蛋红润欲滴,双手紧紧的捏住两边的被子,生怕大灰狼随时会钻进来吃了自己一样! 同时,单丽娟华丽的意思给她的震撼却不小,她老早就察觉到妹妹巧巧和那小坏蛋的关系不寻常了,两人满含情愫的目光、亲密的动作,无不可疑,而最近妹妹又时不时的呕吐,问她怎么回事的时候又闪烁其词,乾娘方秀宁以一个娘亲的心态没多想也就没往心里去,细心的她却有所怀疑了,此时闻此一言,证实她自己的猜想,但她还是震惊不小。 但撇开那层禁忌的关系,她反而有些羡慕妹妹,亦为自己的不幸而自怜自伤,但此时她感觉到床摇了一下,接着一只大手在扯自己的被子,她本能的捏紧被子不放,芳心羞怯万分,呼吸不自然的急促了起来。 「小惠姐姐,我知道你醒了,放手让我也盖一下被子吧!」 聂北侧躺下来,面对着小惠姐姐的侧脸,而她顿时别过头去,留给聂北一个秀发淩乱的后脑勺。 「好姐姐,你不让我盖被子会感染风寒的!」 聂北挺着那暴动不安的庞然大物却没有柔软的娇躯在怀,难受得慌! 宋小惠绵言细语的道,「你……你可以和单阿姨睡的,跑来人家这里干……干什么!」 聂北无耻的道,「那里不暖!」 「噗嗤!」 单丽娟无力的躺在床上,听着聂北没良心的话,忍不住嗤笑出声。 宋小惠更羞,恼羞成怒的嗔道,「你下去啊坏蛋,冷死你最好!」 宋小惠扭转着身子,把被子圈了起来! 本以为冷落一会聂北就会放弃了,但在黑暗中好久了,聂北依然躺在她身边,嘴硬心软的扭过头见聂北「冻」得「发抖」的样子她心软了,羞答答的道,「人家让你睡进来,可不能……不能对人家动手动脚的,听到了没有?」 聂北猛点头……一张被子两个人盖,宋小惠既紧张又害臊,自聂北钻进被窝后她就背对着聂北躺着,半点声响都没有,聂北也不是什么好鸟,答应的事情很容易就过期了,温暖的被窝里,穿着柔软亵衣亵裤的小惠姐姐那柔软幽香的身子就在触手可及的位置,如此香艳旖旎的相处,聂北哪里忍得住,一只手很自然的兜过去搂住宋小惠的平坦的小腹,在那里放肆的抚摸着,小惠姐姐没生育过的小腹很柔软亦很平坦! 宋小惠红着脸也不出声,只是玉手抓住聂北的手不让她肆虐到下面的禁地里去,聂北吃定了小惠姐姐不会剧烈的反抗,嘴唇在她滑腻的脖子上亲吻着,魅惑的道,「姐姐放松点!」 「啊……你……不要啊小混蛋,不要……嗯……」 宋小惠顾此失彼,防得了下面防不了上面,一只大小适中、弹性十足的玉乳落入到聂北的手中,玉乳不是那种硕圆饱胀的类型,而是坚挺小巧的完美型,柔软的小衣加一件可有可无的肚兜根本不影响乳房的手感,聂北五指就像抓住一只小兔子一样,尽情的揉捏,把它变成各种各样的形态。 在聂北的抚摸揉错下,宋小惠的小衣皱得不成样子,本来就不长的下摆卷了上去,露出光洁的小腹,而一件粉色的肚兜亦若隐若现了,只是聂北看不到而已。 「小坏蛋……嗯……不要捏人家那里……好痒的……住手啊……我是你姐姐……」 宋小惠芳心羞怯,但姣好的身体在聂北的抚摸下却越来越热,酥软无力的反应让她既期待又害怕,更有那种「姐姐尊严」即将被剥夺的惶然! 「姐姐,好像你的小咪咪硬了唷,还敢说不要?」 聂北在夜色里露出霪邪的微笑。 「都怪你……嗯……不要揉了……唔……你去揉单阿姨的……她的大啊坏蛋……」 宋小惠越来越有气无力,身体软绵绵的,双手抓住聂北那在玉女峰上肆虐的手,也不知道是按住还是拉扯! 「我刚才揉了一下,是很大!」 聂北邪恶的笑着,反正单丽娟也不是外人了,而且她也知道自己荒唐了,也就无所谓了,「不过姐姐没揉过这么知道啊?」 「人家眼又没瞎!」 可怜的单丽娟,被聂北霪弄得浑身乏力躺在床上,却还得听那对「奸夫淫妇」在调侃自己,脸蛋越发的娇媚红润,有气没力的啐道,「死妮子,都不害臊!」 「我有什么好害臊的,刚才不知道谁在小坏蛋的身下娇滴滴的呻吟,那声音媚到入骨……」 宋小惠牙尖嘴利的顶了回去,却忘记了自己随时会步单丽娟的后尘。 「坏蛋,都怪你!」 单丽娟恼羞成怒转而嗔怪起聂北来了,继而又道,「人家不管,要你把小惠这死妮子也弄个三天下不了床,不然人家以后……嗯……不理你了!」 「嘿嘿,娘子有命,夫君哪敢不从!」 「美得你!」 聂北一句「娘子」说得自然、顺畅,让单丽娟既是欢喜又是娇羞! 聂北双手使力把宋小惠羞怯不安而轻轻抖栗的香躯扳过来,双手抓住她手腕压在床上,贪婪的在宋小惠的脸颊、粉腮、脖子此处狂啃,一手掌控着挺拔的玉峰,另一只手不顾宋小惠的哀羞忽然探入谷地,虽然只是隔着衣物,但依然让宋小惠全身绷紧,一阵哆嗦,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啊……」 单丽娟幸灾乐祸的嗤笑道,「死妮子,叫得这么骚还说我!」 「才……才不是,坏蛋你……你不要逼人家……啊……」 宋小惠在聂北三路大军攻击下只有频临崩溃的份,在聂北身下,娇躯不安的扭摆着,偶尔睁开仅剩一丝清明的眸子羞答答的瞥一眼聂北,神色是喜是欢时羞亦是嗔。 「好像湿了哦!」 聂北霪邪的笑道。 「说不定那死妮子早就想要了,还故作清高,夫君要狠狠的弄死她,三天之内不敢下床的话看她还敢不敢笑人家!」 单丽娟恢复了一些力气,窝在被窝里绞缠着双腿、掌控着玉乳强忍着刺激的冲动在恣意的取笑反应强烈的宋小惠。 「嗯……唔……」 致命的柔软山峰和禁忌的幽深谷地遭到两只大手在肆虐、在揉搓、在爱抚,耳垂、粉腮等处沾满湿润的口水,糜烂的绞缠之下,本来就对聂北有一种别样情愫的宋小惠那里还忍得住,小嘴忍不住发出一阵骚媚入骨的呻吟。 纤柔无骨的香躯在床上情欲难耐的扭转起来,玉腿大张,让粉胯尽情的开放,更方便聂北对花田的爱护,双手紧紧的箍着聂北的脖子,迷情的小嘴像个饥渴的婴儿,追寻着聂北的嘴唇,惺忪的媚眼不时闪烁着情欲的火焰,长长弯弯的睫毛轻颤着,鼻翼轻阖,娇喘吁吁! 火热的四唇相贴,小惠姐姐的双唇微薄,冰凉滑腻,柔润的触感让聂北兴奋不已,经验不多的宋小惠却很是紧张,牙关都都打颤,泛红的脸蛋妩媚带娇,聂北贪婪的舌头急不可耐的探入妙龄少妇姐姐宋小惠檀香幽幽津液清甜的樱嘴里,追逐、纠缠、挑逗着小惠姐姐那香柔的小舌,并且大力的吸过来舔舐。 在聂北狂野的吸吻、爱抚下,久违的春情就像打开的泉眼一样在深闺少妇的心田里冒涌,一阵空虚一阵酥痒在久未被耕耘的优良花田里交替,瞬间吞噬人妻少妇的廉耻的妇道坚守,难耐之下分泌更多的霪水,被聂北大手覆盖的粉胯处越发的湿润,但炽热的欲火却在火热的娇躯上焚烧,香躯婉转的扭动,充血尖凸的乳房隔着柔软的衣物顶在聂北的胸膛上廝磨着,乳香、体香、幽香、糜烂芳香交集散发,越发刺激两人的情欲。 一个被淫男激发了情欲久旷怨妇,在热情如火的湿吻下动作越来越熟练,舌头越来越灵巧,两人如饥似渴的绞缠舌头、吞吐着对方的津液,乾柴烈火,焚天灭地,毫无顾忌他人的存在。 湿吻带来的爱欲、温馨、甜蜜让宋小惠尝到了别样的欢快,那种身心都沉溺的快感让她放松了神经,就像无骨的水母被打捞上沙滩一般,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发出甜糯诱人的呻吟:「唔……唔……」 淫靡的气氛顿时弥漫整个房间,尚未交欢亦足以感染躺在另一张床上的单丽娟! 挺着娇媚入骨的呻吟,聂北再也按捺不住,在宋小惠情迷意乱的时候把她的小衣推开,扯下她的肚兜,弹出一对完美无瑕的玉乳来,聂北见宋小惠几乎喘不过气时便转移目标,一口含住人妻少妇姐姐的一只翘挺玉乳,贪婪、狂野的吸吮噬咬着有人的乳肉。一只手就在另一只雪乳上盘拿、摇磨、揉搓起来……一心成就小惠姐姐第二春的聂北,也不急於佔有她的身体,反而想给予她最大的快感,双手在她优美的酮体上游走,舌尖在她的乳头上撩拨,并且时不时转换到另一支玉乳上! 「嗯……坏……坏蛋……嗯……」 宋小惠无意识的呻吟、娇嗔着,白嫩的桃腮涂了一层艳丽的胭脂,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娇喘细呻而呼出的气息如兰似麝,不时嘤咛两声就像一曲动人春歌里的伴奏。 聂北另一只手轻轻的扣住身下玉人儿的亵裤裤头往下拉扯,欲念横生的少妇姐姐美目朦胧、梦幻,意识迷离,急不可耐的抬起肉肉的美臀让聂北轻松的出去她最后的防备武装,在夜色中露出乌黑一片的花园,那里早已经泥泞不堪了,而中间那肥美多汁、肉嫩幽深的花田蜜道此时依然在潺潺流淌着幽香四溢的诱人花露,在双腿不安分的绞缠廝磨中,一种清新的骚味在被窝里弥漫,淫靡的氛围顿时更重上几分。 放纵下去第180 章旖旎夜晚(2 ) 聂北火热的双唇在挺拔的玉峰缓缓流转而下,舌头滑入乳沟一路向下舔过光洁平坦的小腹,在凹陷的可爱小肚脐上流连,舔得宋小惠平坦的小腹好一阵起伏,「啊……不要舔……唔唔……好痒啊……啊……」 聂北霪邪一笑,「更刺激的还未到呢,姐姐把身子放松享受我的服务吧!」 「才……才不要咧……」 宋小惠口是心非的娇嗔着,脸蛋绯红欲滴,话还未说完,她身体就一阵绷紧,说话都抖颤了起来,「啊你……不要……不要舔下去……啊……髒啊……喔……不能舔……呜呜呜……」 聂北的舌头舔了下去,在湿漉漉的芳草四周流转,偶尔一次跨越峡谷扫过鲜红的肉壁,那种瘙痒、酥麻可不是宋小惠承受得起的,哪能不急促喘息、欢愉呻吟呢?芳心既羞赧又感动,在她的认知里,那里很「髒」,而且传统男人绝对不会如此服侍女人的,聂北「特别的服侍」让她感受到聂北的爱意! 聂北那舌头探入肉缝中挑逗那敏感小肉滴时她浑身哆嗦了起来,欢愉十足的神情含着挥之不去的娇羞急喘吁吁的呢喃道,「不……不要舔进去……啊……不要舔……舔人……人家那……那里啊……啊……坏蛋……喔……」 「骚浪蹄子,看你还笑我!」 单丽娟躲在被窝里甕声甕气的笑道。 单丽娟的幸灾乐祸的话却让宋小惠羞窘难当,强忍着窒息的快感,用一只玉手死死的捂住樱嘴,呼吸顿时不足,迷人的胸脯即时起伏得更大,嘤嘤咛咛的扭转着火热的娇躯,一副难受欲死的模样而已,但媚出水来的眸子偶尔开启间却绽放着欢愉的春意,火红如潮的脸蛋亦呈现出欲仙欲死的神色。 一手掩住樱嘴,另一只手却按住聂北的头不放,双腿时而紧紧收夹回来,把聂北的两只耳朵都夹痛了,时而大张开来……一张一开之间,滑腻的霪水源源不绝的渗漏出来,聂北吞了不少进肚子里,可还是有不少沾到四周,弄得整个大腿根部湿腻滑润、泥泞不堪,甚至连聂北的下巴也弄得湿漉漉的。 从未经历过这种霪弄的人妻少妇哪堪承受,不足三分钟她就忍不住放开樱嘴如诉似泣的低吟娇呻起来……「好……好酸……不……不要了……忍……忍不住的……啊……」 「啊……啊……」 在聂北舌头的肆虐下,宋小惠双手抓住聂北的头往下按,微启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声急促而骚媚的呻吟。从她身体颤抖的幅度来看,眼看就要泄身了。 而就在纤柔、俏媚的小惠姐姐即将高潮之际,聂北忽然使出对待单丽娟的大女儿王萍萍的招数,双手抱住小惠姐姐那肉肉翘翘的美臀,火热的大嘴紧紧的堵住两瓣贲起的鲜贝,鼓起一腔力气像吹气球一般大力往人妻的美穴内吹……「喔……」 那种虚幻的饱胀夹带着穿透身心的满足敢如点燃的汽油一般,霍然袭击宋小惠的四肢百骸,刺激让她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双腿死死的夹住聂北的都,喉咙里发出一声仿若哭啼的尖叫,全身哆嗦得像抽搐一般。 聂北没有犹豫,在宋小惠还未消受那一记劲吹的快感时猛然收腹,一阵大力的吸吮,弓着身子的宋小惠就像被抽空了一切似的,骤然直躺下去,「?」的一声砸在床上,但她丝毫没有感觉到痛似的,昂起秀气的下巴张大性感的小嘴发出一阵阵「呵呵」声,似笑又似哭,火热的娇躯就像刚刚从壁虎身上掉下来的尾巴一样,抽搐、扭转,俨然在挣扎。 一股股溽热又滑腻的人妻佳酿从花房中涌了出来,早有经验的聂北用嘴全数接纳! 宋小惠以为自己死了,那种彻底的迷幻快感教她感觉不到自己酮体的存在,唯一的感觉就是生命在一点一滴的消失,但自己却心甘情愿这样死去! 好一会儿宋小惠才从「假死」中清醒过来,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生命并不是在点点滴滴的流失,而是羞人的地方在点点滴滴的流逝着分泌出来……的羞人东西,而那作恶的小坏蛋却意犹未尽的在攫取那羞人的液体! 「唔……」 宋小惠忍不住嘤咛一声扯旁边的枕头把自己的脸掩住,羞臊欲死! 见小惠姐姐无限娇羞的做起「鸵鸟」来,聂北觉得可爱又觉得好笑,但含住半口为吞下去的花蜜他无法出声,唯有无声的用手欲拉开宋小惠那「遮羞布」(枕头)可她却不肯轻易松手,躲在枕头下似乎了羞到哭了,「坏蛋……你……你还要干什么……呜呜呜……你坏……呜呜呜……」 嘤嘤而哭的小惠姐姐没有平时那大姐姐的脾气了,反而有种羞答答的娇柔,惹人心生怜爱,就是刚才喜欢调笑她的单丽娟亦不再出声调笑了,反而在心里啐骂聂北不懂怜香惜玉! 「……」 聂北很委屈,卖力让你舒服反而成了「坏人」! 含住花蜜的聂北无法出声安慰,便轻压在宋小惠曲线起伏的身上,轻柔柔的解开宋小惠上身的小衣,一下子就把宋小惠脱成了赤裸羔羊,这时候宋小惠也不哭了,自己移开枕头,颤声道,「坏蛋你……你不能……嗯……」 聂北双手捧住宋小惠的臻首嘴对嘴的吻了下去,滑腻的甘美佳酿在缠吻中渡了过去,入口粘稠的感觉让宋小惠赫然幡悟过来,那是自己刚才高潮而流出来的霪液……难为情的摇头挣扎,可聂北哪里肯独吞美味的佳酿呢,双手固定了宋小惠的臻首,她再怎么摇摆也无法挣脱,无助的她不由得睁开泪水汪汪的眸子,淒婉欲绝的望着聂北,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唔唔唔」声……最终无奈的吞了下去……聂北得意的松开嘴唇,近距离的看到小惠姐姐星眸欲睁似闭,面色娇红,酥胸起伏,越看越诱人,「姐姐酿的美酒真好喝!」 「呼……」 宋小惠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娇喘一口气,听到聂北的话不由得有些恼怒,婉转娇羞的横了一眼聂北,羞答答的嗔道,「好喝你自己喝饱了算了,竟然强迫人家也……恨死你了!」 「没恨怎么会有爱呢!」 「啐!」 宋小惠羞赧的娇啐一声,「人家才不爱你!」 「那就是不恨我咯?」 「恨死你!」 「那也就是爱啊!」 「……讨厌,都说了……嗯……你……你要干什么?」 宋小惠发现聂北用手把自己的双腿分开,然后跪在自己的中间,形成一个羞人的姿势,虽然经验不多,但人妻少妇毕竟是过来人,哪里还不知道聂北要干什么呢,不由得紧张的哀求道,「坏蛋……人家是你姐姐啊坏蛋……你……你不可以这样下去的……嗯……不要……」 「小惠姐姐,我一直都敬重你,但我更喜欢你,我想一辈子的疼你爱你,我需要你做我的娘子,我不要你做我姐姐!」 聂北用手扶着蓄势待发的「火炮」架在小惠姐姐禁地的大门上,随时开火攻城掠地! 「不行的,不行的,嗯……我们不可以那样的!」 宋小惠的酮体软绵绵的,门户大开的她已经感觉到突击前锋碰触到自己的「城门」了,但自己根本无力抗拒聂北的进入,她芳心悸动,又羞有惊又怕,和聂北走到这一步,已经陷进了情欲中,但事到临头,她总觉得再走一步似乎会失去些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她不知道,或许说是对禁忌交欢的一种本能抗拒吧,又或许说是对接下来的日子缺乏面对的信心,对未来的恐惧! 聂北挺着肉身在湿漉漉的「花壶嘴」四周研磨,胀圆的龟头不时轻轻的叩门欲入,吓得依然顾虑重重的宋小惠一阵颤栗,呼吸都屏住了,翘臀羞怕的扭摆,不轻易让聂北得手。 「为什么不行,巧巧行,你也行!」 「……」 宋小惠愣了一下,似乎聂北的提醒让她记起妹妹已经失身在这坏蛋干弟弟的手里,而且身子里已经怀有世俗所不容的骨肉,难道自己就不可以? 不行的,我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宋小惠啊宋小惠,你别虚伪了,你除了最后一步没失贞之外,还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个恪守妇道的妻子?可是也不能、不能让他进来啊,怎么说都是他姐姐……要是娘亲不责怪能容忍这种关系的存在呢?是否可以……不可以……可以……不可以……宋小惠陷入了思维闭环里,而这时候聂北却没能忍住那湿淋淋的禁地诱惑,挺动分身缓缓顶开人妻姐姐的花门,龟头艰难的挤了进去……「啊……」 撑裂的感觉让内心争斗的宋小惠惊醒过来,那害人的物件只是进入一个头而已,已经足以感受到它的膨大威力,仿佛要撕裂自己的下身一样,要是……要是全部进来的话自己能承受得气吗? 宋小惠惊羞交加,但面对这个又是弟弟又是妹夫又是丈夫之外的男人,情欲勃发的她隐隐又有些渴望,渴望它能完完全全的突进来,佔有自己的身体,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她不知道的是,喜欢一个人很多时候自己都不知道。 「你……你……你不要进来……坏蛋……」 宋小惠双手胡乱的推攘着聂北的胸膛,被聂北分开的秀腿紧张得瑟瑟发抖,「我……我们……不……不可以的……」 早已经春情勃发的她在聂北研磨的刺激下越说越越小,霪水不受控制的渗漏出来,这让她越发的娇羞,羞答答的别过头去,嘤嘤而哭,「放了姐姐吧……呜呜呜……姐姐不能给你的……我不能对不起丈夫的……」 「单阿姨都是我的女人了,有什么不可以?」 人妻玉壶的柔软、火热、温腻让聂北很享受,恨不得立即全部插进去大开大合的耕耘这块肥美多汁的良田,但为了不在小惠姐姐的心里留下阴影,聂北毅然强忍着喷发的欲望,温柔的开诱导着。 「可……嘤……」 单丽娟一直是宋小惠敬重的长辈,没有她在自己一家人落难的时候伸予援手的话,自己一家人也不知道能否平安的度过那段让人心酸的日子,刚才发现她竟然和小坏蛋在床上媾合时心头的震撼不亚于听到妹妹怀孕,现在……单阿姨都可以如此放纵,自己又何需坚守? 这时候单丽娟幽幽的劝道,「小惠,给他吧,你逃不出这大淫贼的魔掌的,我逃不掉,我妹妹丽华和我女儿萍萍也逃不掉,都被那坏蛋吃了,骨头都不吐出来,甚至……甚至都心甘情愿了!」 「小娟娟真乖,等一下夫君我再酬劳一下你!」 「啐!」 单丽娟红着脸躲在被窝里娇嗔道,「人家才不敢再让你来了,你有精力的话就狠狠的酬劳你身下的小惠姐姐吧!」 「好姐姐,你就让我酬劳一下嘛!」 「我……我……」 事已至此,宋小惠也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但依然还是羞怯万分,羞羞答答、迟迟疑疑好久才如蚊蚋一般吐出两个字来,「我怕!」 「好姐姐,我的小惠娘子,别怕,我会很疼你的!」 聂北俯下头去轻轻的舔吻着宋小惠的脸颊,最后亲吻了一下她殷红欲滴的小嘴。 宋小惠忸怩的唔了一声,羞答答的道,「你……你的好……好大,要……要轻……轻点,我……我怕……怕受不了!」 「嘿嘿!」 「你……你还笑!」 宋小惠娇羞的捶了一下聂北的胸膛。 「嘿嘿……我来了……」 聂北抱住小惠姐姐那纤柔若柳的细腰,在宣言中猛然发力,巨龙如从天骤然紮进水里一般,「噗嗤」一声,整根插了进去……这个合集实在愧对狼友,呵呵,不过为了引出更多的故事,这也是必须的,也就将就一下,嘻嘻! 放纵下去第181 章旖旎夜晚(3 ) 「啊……」 宋小惠禁不住发出一声如释重负、又哀婉欲绝的娇吟,这一声複杂的呻吟宣告一位贤慧的人妻在妙龄的岁月里绽放她的第二春。 「好紧啊姐姐,不过好浅啊,一插就到底了哟!」 宋小惠娇羞的咬住下唇儿,嘤咛一声,「坏蛋你……你不要说……人家痛……」 宋小惠感觉到自己柔软的下身被一根硬邦邦的大东西势如破竹的撑开,那种异物侵入的感觉饱胀欲裂感仿佛一根擎天柱撑在自己肚子里一样,那胀圆的头部一下子就突入到脆弱的子宫里,酥麻的感觉令宋小惠滚烫的香躯微微颤抖起来。 聂北缓缓的把巨龙抽出到花园大门处然后再大力的戳进去,如此几下,宋小惠媚眼半翻,玉体轻栗,娇啼如莺,「喔……轻……轻点……啊……」 聂北没有停顿,双手抱住她的小腰,发力抽插起来,又酸又痛又享受的宋小惠整个心都酥麻了起来,重点撞击到脆弱花芯的时候她禁不住蹙起秀眉,呻吟声隐含着丝丝的苦楚,但更多的是无法言喻的愉悦快美,眉梢舒展、媚眼如丝,娇滴滴的喘息着,「人家……人家……嗯……好深……喔……」 小惠姐姐不是那种名穴的女人,但蜜道由里到外几乎一样的狭窄,紧紧的咬住聂北的命根子,让聂北舒爽难言,要不是聂北久经阵仗的话或许在进入时就射了出去,现在自然是放开手脚放纵的抽插、冲刺着! 在聂北的嫺熟的动作下,粗大的玉龙刮过花道四壁的褶肉,挤逼着花道里面的霪水发出唧唧的响声,敏感的神经似乎也跟着深入浅出的节奏而绷紧、放松,湿润火热的花壶亦随着颤抖的灵魂而收缩蠕磨,一阵阵酥麻从下身传达周身,宋小惠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颤栗! 「唔……」 肉龙的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粗长,带着滚烫温度在敏感的禁地里进进出出,滑腻的霪水滚滚潺潺,却无法熄灭它的焰火,每一次进入就仿佛在烧灼自己花芯一样,火辣辣的感觉让宋小惠欲仙欲死,又难以承受,她觉得自己随时会融化掉,臻首左右的甩摆,秀发舞乱飞散,娇喘吁吁,呼气如兰,此时的宋小惠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境界,什么妇道什么人伦什么世俗的眼光都在汹涌的酥麻快感中消亡在愉悦的大脑中,剩下的是肉体对人类原始快乐的追逐、享受,泛起一层粉红色的火热娇躯如蛇一般在聂北身下扭蠕、摆动,随着聂北的挺进她的小腹逢迎的往上贴,一只秀腿搭到了聂北的腰臀上,另一只却在床上时而蹬直时而曲起,痛快淋漓的模样似喜似悲。 「姐姐,你的小妹妹好热情啊……喔……好热好湿润,夹得我好紧好爽……」 聂北大手一抄,小惠姐姐那条时而蹬直时而曲起的秀腿被聂北扛了起来,然后压到她挺拔、晃动的胸脯上,聂北弓着身好一阵耸动、挺插,弄得聂北亦气急气喘,畅爽淋漓! 「啊……啊……坏……坏蛋……慢……慢点……啊……好深啊……酸死了……唔……顶到人……人家那里了……啊……」 宋小惠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褥,纤纤玉指几乎可以抓破床单! 「姐姐爽不爽啊,喜欢人家这样酬劳你吗?」 聂北一边耸动着身体深深的撞击人妻姐姐的幽深之处,却不忘出演挑拨她的春心,看她那羞答答的神色,聂北有说不出的喜欢。 「人……人家……啊……人家……人家不……不知道……喔……弄死我了……唔……唔……」 宋小惠在聂北的霪弄下阵阵的颤栗着,下身哪种胀裂的满足感和酸麻感叫她尝试到以往未曾尝试过的的快美,丈夫以前无法到达的位置现在被压在身上的干弟弟完全开发,敏感的花芯都被撞到了,那种感觉如蚂蚁在心坎上爬行一般,奇痒无比,却在一轻一重的撞击下仿佛酥痒被搔到了似的,舒爽难挡。 两人的下体亲密媾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随着聂北的抽插唯独那滑腻的淫水能在冲击、挤压之下飞溅出来,两人的大腿中间、床下粘稠湿湿的,「姐姐,你好多水哟!」 「不……不要说了……嗯……轻点……喔……」 宋小惠羞涩的闭上了水汪汪、娇滴滴的媚眼,内心偶尔闪过一丝清明,才感觉到现在自己是和名义上的弟弟在媾合,在世道所不容的禁忌里交欢,一阵羞愧几分罪恶感在愉悦的芳心中纠葛不去,和身体欢悦的矛盾相沖,逼得她几乎陷入疯狂。 「骚浪蹄子!」 躲在另一张床上的单丽娟又是羞赧又是吃味的嘀咕一句,长夜漫漫,另一张床上的一对「狗男女」在忘情的交媾,婉转娇柔的呻吟、亢奋激动的喘息,让才经受狂风暴雨极度困乏而需要休息的单丽娟不但睡不着,反而心若猫抓一般,食髓知味的成熟娇体在荡人心魂的交欢声中再度亢奋起来……单丽娟以为忍耐很快就可以结束,在小坏蛋狂野的动作下一个女人在半个钟头内绝对要丢过两次,但单丽娟没想到小惠那妮子却连丢了几次,那尖而不锐的淫叫声可以听得出她很销魂,只是……出乎单丽娟的意料,小惠那妮子丢得虽然多,但两人媾合的时间却不短,外面的大雨渐渐小了下来,甚至停了,但另一张床上的云雨却依然密佈,高亢的娇吟连续持续了一个多钟不间断! 终於,单丽娟听到宋小惠有气无力的一声哀求,「喔……人家又……又要死了啊……」 「忍住些……我也快了……」 小惠姐姐那禁地的夹窄和火热让聂北抽插起来无比的享受,禁忌的刺激和人妻的诱惑又让聂北无法自持,快感飙升,畅快淋漓。 「给我……嗯……射入姐姐里面吧……姐姐想要孩子想疯了……啊……好胀啊……射吧坏蛋……啊……射给姐姐让姐姐怀孕……哦哦……」 宋小惠双腿双手紧紧的缠住聂北,像个八爪鱼一般,尽最后一丝力气疯狂的扭动香汗淋漓的娇躯,被聂北撞得通红的屁股骚浪的摇晃,仿佛要把聂北身上的存货全部摇出来一样,红肿不堪、泥泞滑腻的粉跨贪婪的吞食着进进出出的巨龙,霪水随着咕叽咕叽的声响飞溅而出! 「今天人家……人家是受孕期啊……射给姐姐……嗯……弄死了啊……啊……」 宋小惠双手仅仅的箍住聂北的脖子,玉指差点可以抓破聂北的肩膀皮肤! 「我就要射了……射进姐姐里面……呃……让你和巧巧一样怀上我的种……」 「嗯……」 想到妹妹依然让陷入肉欲疯狂世界里的宋小惠有着本能的羞涩以及不论的难堪,却对姐妹都可能孕育干弟弟的孩子而感到莫名的刺激,在禁忌的刺激下,香馥馥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栗、哆嗦、抽搐,「啊」的一声哀呼,娇滴甜腻、婉转柔媚、消魂荡魄,敏感的肉体再度高潮迭起,不堪鞭挞的粉腻肉嫩的人妻宝地一阵收缩、痉挛,被巨龙佔据得满满的春泉深处再度喷射出粘稠的花蜜……「射……射入给你……喔……」 聂北呼吼一声,猛力冲刺十来下,一阵无法抑止的射精冲动骤然而至,脑海一阵亢奋,陷入无法思考的境地,只知道要插到人妻姐姐最深、最柔软的地方,虎躯一抖,肉龙狂震,滔天巨浪翻起,一股滚烫的生命之流冲破管卡喷射而出,成功注入姐姐的体内……「哼……」 烫人的岩浆涌入敏感的花房里,烫得无力的宋小惠闷哼一声,灵魂随之出窍的感觉让她本能的抓紧眼前的男人,紧紧纠缠在一起,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在飘飞的世界里找到存在的依靠! 抽出的香躯本能弓起了上半身,娇挺的玉乳紧紧的压在聂北的胸膛上,性感欲滴的樱嘴圆张喘息,平坦紧绷的小腹贪婪的贴近聂北的肚子,粉胯紧紧的容下聂北的凸出物件,紧紧咬死,欢愉的吞噬着聂北射进去的种子,收缩的四壁仿若榨汁机一般把聂北最后一滴精液也榨出来! 聂北爽得帅气的脸一阵扭曲,抖动着身体把剩余的火药全部倾泻在人妻姐姐那火热的战场上……聂北舒爽的躺在宋小惠高潮后越发娇柔、温暖的身子上,肉龙尚未滑出夹窄的温柔乡,头却枕在弹性十足的玉乳上粗粗的喘着,「姐姐……好爽,全射进去了!」 宋小惠高潮后,心智亦稍微理智了些,本能的有些羞耻、窘迫、难堪,毕竟自己是背对着丈夫和第二个男人上了床,做了不堪言之的羞事,在情迷意乱的是很甚至……甚至呼喊着让小坏蛋把那东西射入丈夫才能独享的地方,还想……还想像妹妹一样怀上干弟弟的孽种,现在听聂北略微带些沙哑、几许魅惑的话,忍不住一阵羞臊,火红未退的脸蛋滚烫烫的,紧逼的眸子上睫毛轻颤,却羞於出声。 「好姐姐好娘子,刚才全射进去了,你喜欢吗?」 聂北一手轻抚着小惠姐姐那汗湿的秀发,另一只手爱意浓浓的在一直玉乳上轻轻的把玩着。 「人家……人家不知道!」 宋小惠羞答答的扭了一下头,不愿面对着聂北,呼吸急促的嗔道,「不准问人家这些问题,羞死了!」 看得出来,在欲仙欲死的交媾里,小惠姐姐的芳心完全陶醉了,只是妇道人伦让她在事后本能羞涩矜持而已! 「那刚才姐姐舒服吗?」 聂北很喜欢看到平时精明严厉的小惠姐姐露出那羞答答的神色,可爱极了,忍不住总是出言调戏她。 「都这样对人家了,你还好意思叫人家姐姐,你个坏蛋,色胆包天的大坏蛋!」 宋小惠轻嗔薄怒的模样儿夹带着无尽的哀婉与娇羞,既显得妩媚动人又尽显云雨后的慵懒风情,真是惹人上火的一个绝妙人妻姐姐。 「不坏的话怎么能和姐姐比翼双飞春风一度呢?」 聂北霪邪的笑着,「坏能让姐姐欲仙欲死,大喊「射入姐姐里面吧」,小弟我还想更坏一些呢!」 宋小惠嘤咛一声,渐渐消散的红潮再度涌上来,恼羞成怒的嗔道,「人家……嗯……你个坏……坏蛋,是你强奸人家的,人家才……才没有欲仙欲死,讨厌!」 宋小惠恼羞成怒之下口是心非。 「谁叫姐姐这么迷人,不强奸你强奸谁啊!」 聂北的脸皮早已经刀枪不入了。 宋小惠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娇嗔道,「那单阿姨呢,是不是也是你个坏蛋半强迫的来了一次才破罐破摔的……」 「你个死妮子,扯上人家干什么!」 另一张床上的单丽娟羞赧之下不依了,可现在彼此都八斤八两,亦没多少保留,反而有种哀怨欲吐之而后快的感觉,「什么破罐破摔……啐……人家清白的身子是被那大坏蛋霸道的要了去的,而且……而且连萍萍她……她也被那坏蛋给……给要了,当时人家母女俩……都羞死人了!」 「啊?」 「还不是那坏蛋!」 说起过去那些羞人的事,单丽娟一肚子的哀婉! 「你们都是我女人,这不是让你们快乐吗!」 聂北厚颜无耻的道。 两女异口同声的嗔道,「住嘴!」 「……」 接着就是两个女人在数落聂北诸多的不是,聂北疲于应付,却听宋小惠羞意未散,却得理不饶人的道,「文琴呢?」 宋小惠不无酸意的哼道,「她肚子都被你个坏蛋弄大了……」 「什么?」 单丽娟显然被有些惊讶,继而又有些释然,小坏蛋这么荒唐,小菊儿是温文琴的贴身婢女,形影不离,小坏蛋吃了小菊儿还会放过更加成熟更加有韵味的温文琴?但听到小坏蛋多一个女人时,单丽娟还是有些吃味有些酸酸的,但那也是她内心的潜意识而已,她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聂北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会忍不住全身心投入那肉欲里,可她对和聂北两人的关系依然有些心结存在。 「我爱琴儿!」 聂北想起温文琴那淡雅恬静的秀脸,一股柔情弥漫在心间! 可听到两声微不可闻的轻哼后聂北才反应过来,连忙补救道,「我更爱我的小娟娟娘子和我美丽的小惠姐姐!」 单丽娟既欢喜又羞涩,沉默了,宋小惠亦是芳心微甜,嘴上却嗔道,「少骗人,你口花花的心思骗巧巧那妮子就行,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说是不信,但说也听得出来,她声音又媚又柔,哪有不信的味道? 「难道刚才姐姐没看到小弟的努力吗?我可是公平的对待姐姐和琴儿的,当然还有我的小娟娟,你没看我今晚很努力的在你们身上耕耘么?可都射到里面去了,你们想和琴儿一样的话就争气点!」 聂北一只是大手在宋小惠的娇躯上四处抚摸着,宋小惠很享受这种爱抚,呼吸急促却任聂北胡来。 「啐!」 单丽娟娇羞的啐道,「人家都可以做你娘了,才不要!」 「……」 宋小惠却羞红着脸沉默了,她肚子多年不见动静,本来和姑子温文琴一起还有一些共患难的安慰感,可那次到河下村温文琴的家里发现温文琴怀孕时,她可是一阵羡慕一阵失落的,有种被遗落的孤独感,身为女人,她很想有自己的孩子,但丈夫在结婚前几年不能让她蓝田种玉,后几年却没再碰她,更别想能怀孕了,此时听聂北霪邪的话语,她隐隐有些期待,又有对禁忌结晶的忐忑和羞赧,更有对丈夫的羞愧,複杂的心思让她脸蛋红扑扑的,却不出半句声。 「不要可不行,今晚就是要喂饱饱我两个娘子!」 聂北离开小惠姐姐躺在的床,色狼一般向单丽娟躺在床上扑去……「啊……坏蛋……」 单丽娟发现聂北又想要自己时浑身一阵臊热,娇羞的脸蛋红润欲滴,隐现着渴求和妩媚,眉梢藏着难耐的情动和春意,娇滴滴的一声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 「你……你坏……抱人家去……去哪……啊……你个坏蛋……」 玲珑浮凸的单丽娟香躯裸裸、肉体娇柔,被聂北打横抱起来,宛若缎子一般柔软无骨,可她发现聂北要抱她到另一张床上和小一辈的宋小惠一起承欢受宠时,难为情的哀求着,但有过和亲生女儿一起被聂北奸淫的经历的人妻人母显然只是本能的娇羞而已,抗拒却不多! 窗外大雨消停了,可在这个房间里,一男两女却在此起彼伏、云雨翻滚着,就像三具赤裸裸的肉虫纠缠在一起,肉龙进出间风云莫变、雨露飞洒,一会沖霄一会潜海,翻江弄潮,时游东海、瞬陷西湖,两人虽然难堪,可交错的进进出出久了,她们也渐渐放开了,期间淫声浪语不绝,直到下半夜才消停…… 放纵下去第182 章睡懒觉错过了美女,后悔不? 「巧巧……嗯……别捣乱,让我多睡……小菊儿你是不是想我打你屁股……」 「太阳都晒屁股了,大懒虫哥哥!」 小菊儿葱指轻捏,小嘴儿在聂北耳边娇嗔着! 「我的小宝贝,你肚子里有宝宝了就糊涂了,昨晚还下着雨呢,有太阳才……噢……困死了……两位姑奶奶就发发慈悲让聂哥哥……多睡一会吧,才躺下不久呢……嗯……」 聂北哈欠连天,眼都不睁开!聂北在床上一夜操劳,直弄得单丽娟和宋小惠两个人妻美女一泄再泄,也不知道来了多少次,后来她们好像都疲惫的睡着了,聂北最后一发子弹却还未打出去,自然不肯停下来,最后打入小惠姐姐体内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聂北才满足的回到大厅里躺下,好像才躺下不久而已,两个缠人的妮子就来了……「你才糊涂呢,外面早就不下雨了,太阳都冒了出来,丽华姐姐让我们来叫你起来梳洗然后吃饭的呢……」 小菊儿清脆的声音在耳边缭绕不散,虽然很悦耳很清甜,但这时候聂北只想睡个懒觉,但这却似乎是个奢望。 巧巧接着话茬道,「就是啊,丽华……丽华嫂子和姐姐她们都起来了,就你个大懒虫睡到现在!」 聂北没想到小惠姐姐和单丽娟两个美人儿竟然还能起来,却不想她们是怕躺在床上被娘亲她们发现不对劲才强撑着酥软的躯体老早起床的,想起昨晚消魂的经过,聂北就一身酥,嘴角挂着坏坏的笑意。 小菊儿和巧巧对她们心爱的聂哥哥的小动作很是瞭解,见其坏坏而笑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娇怩,脸蛋儿都微微红了起来,小菊儿在想聂哥哥是不是又在想做那羞人的事情了;而巧巧就在想,聂哥哥是不是也知道人家怀孕了! 「来,小乖乖,上床来让我抱抱!」 聂北对小菊儿说道,眼光却打量着巧巧的神色,花袄子、素长裤的巧巧亭亭玉立的站在一边,神色不变。 小菊儿娇媚的睇了一眼聂北,继而侧身躺倒了床上,钻进被窝里,冰凉的小手在聂北的身上摸索着,惊讶道,「聂哥哥你怎么不穿衣服睡觉啊?」 话才说完,她脸蛋就跟着红了起来,羞涩的对巧巧吐了吐小舌头。 「这样比较凉快嘛!」 「坏蛋聂哥哥,还想骗我们,昨晚……嗯……羞人!」 巧巧娇嗔的剜了一眼聂北,那神态那风情竟然有种媚在骨髓里的味道,让聂北心神为之一荡。 「睡觉有什么好羞人的!」 聂北厚颜无耻的扯着谎,昨晚可是一龙两凤把小惠姐姐和单阿姨一同抱上了床,春风几度,心里多少有些虚! 小菊儿的小嘴儿在聂北的耳边小声道,「昨晚我和巧巧姐姐都听到小惠姐姐和单阿姨发出……发出那羞人的声音了,今天早上小惠姐姐和单阿姨脸蛋红润欲滴,眼睛羞答答的,脸我们都不敢直视,走起路来看着让人难受,昨晚一定是你溜进去对小惠姐姐和单阿姨做那……那羞人的事了,是不是啊坏蛋哥哥?」 聂北哑口无言,小菊儿却嘻嘻一笑,「嘻嘻……而且巧巧也……嘻嘻……」 巧巧羞红着脸扭着自己的衣角,丽华姐姐让单阿姨替自己把脉确认自己也怀孕的时候就够羞人了,没想到也瞒不住心窍玲珑的小菊儿,昨晚两人在床上小声嘀咕了很多事情,小菊儿现在就拿这事来调笑聂哥哥,难道她不知道聂哥哥脸皮厚到极点而不会脸红吗,只羞死自己而已,死妮子! 巧巧在一遍娇羞暗啐,聂北却脸色不变,这些事情迟早会让她们相互知道的,那时候大被同眠也有了思想准备,只是……两妮子都能发现自己吃了小惠姐姐和单丽娟,那娘亲呢?聂北顿时心有惴惴。 「啊对了,娘呢?」 聂北心虚的问道。 「娘到新开垦的田里去和那些阿姨们给那些工人师傅煮饭忙活去了!」 「不是有钱二他们在负责吗,哪里需要娘这么操劳……」 聂北知道乾娘勤劳惯了,是个闲不下来的主,可还真不喜欢她事事操心,蛮心疼的! 「娘说要赶在晚春之际种上些作物,开垦了这么多田地,要是能赶上这一季的话收穫可不少,也……也就有钱给你娶媳妇了!」 巧巧幽远的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无甚动作的聂北。 「……」 聂北一阵无语,这些事情聂北只是掌握一个大局而已,其他琐碎的事情才不愿意去烦忧,都一股脑的丢给了钱二处理,却不想乾娘却……哎……我「可爱」的乾娘……见两个妮子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聂北眼珠几转,似乎有些明白她们流露这样目光的心思,继而有些好笑,溺爱的道,「聂哥哥最想娶的就是巧巧和小菊儿你们两个宝贝了!」 聂北一句话让两个目光殷切的可人儿面飞红霞、心若喝蜜! 和两个妮子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的,倒也惬意,睡意也消失了,继而起床洗漱,出到院子才见小惠姐姐和单丽娟两个卷起衣袖一边一人扭着被单,神色专着,小惠姐姐娇躯苗条、柳腰素约,酥胸挺拔、屁股翘凸,窈窕迷人,下身穿着柔软的碎花绿居家亵裤,秀直性感的双腿婷婷娉娉,宛若少女,上身穿着一件微厚的紧袖中衣,盘结的纽扣右撇而下,胸前饱满堆砌,一夜春风未去的韵味流露在白嫩如花的脸蛋上,迎着晨曦的光线折射着少妇的千般美态万种风情,教人无法不产生无尽的爱欲。 单丽娟一夜承欢,可是在此无衣多换,自然传回之前的衣服,长裙罗衫、要带玉绶、碧簪玉钗、红颜俏目、仙姿神韵、玲珑剔透的演绎着成熟美妇的无尽妩媚,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足以让四周春风浮动,光洁如玉的脸蛋映照着粉红欲滴的桃腮,透析灵魂的眼睛含羞答答,更添风情! 两女合力扭干被单然后舒展开来晾在加起来的竹竿上,两女弯腰伸腰之间美臀后凸,肉圆诱人,聂北狂咽口水! 聂北目光淫亵,手里的毛巾却差点掉到地上都不知道,恍惚间后腰处迎来一记「玉指掐」,一记香风袭来,带着如兰幽香的声音在耳边含嗔带啐的响起,「夫君昨晚如此「辛劳」,还不够么?难道还想晨运一番?」 聂北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身后是单丽华,听她的话,显然也清楚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听她的语气似乎没什么责怪,让聂北一阵轻松,不由邪邪一笑,转身就抱住丰腴迷人的娇妻,笑嘻嘻的道,「晨运也不错啊,我们现在就去……」 聂北说完就作势要把单丽华抱进房去。 「讨厌!」 单丽华忸怩的挣脱聂北的狼抱,扭头看去,见专着於洗涤昨晚风流后沾满霪液的被单的两女红着脸望来,单丽华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都怪你,大白天毛手毛脚的,像个小流氓一样,被姐姐和小惠笑话了!」 「娘子不笑话她们就好了,她们哪还有脸来笑话我的好丽华啊!」 既然彼此都清楚个中的关系,聂北也就口无遮掩了,当然,亦厚颜无耻了不少。 聂北的话让单丽华媚眼眯了起来,见亲姐姐单丽娟和夫君的姐姐也就是自己名义上的姐姐宋小惠面红耳赤、羞不可耐的样子,都快要找个地缝去钻了,那神色那神情再也没有姐姐那份威严了,才从厨房里出来依然包着围巾的单丽华不由得笑得花枝乱颤,娇羞的擂了两拳聂北,嗔道,「你还好意思说,就你最荒唐了!」 单丽娟和宋小惠在聂北和单丽华的嬉笑声中手忙脚乱的晾起衣服、被单后落荒而逃似的奔回房去……香风未散红晕未消……「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 单丽华有些吃味的嗔道。 「多半是想掉到地上偷看娘子裙内的风景了!」 聂北环着单丽华那逐渐丰腴起来的腰肢邪邪的笑道。 「啐!」 单丽华对聂北那在小事上无所谓、嬉皮笑脸的性子很无奈,亦觉得很温馨,不由得妩媚的横了一眼聂北,继而走进了屋子。 聂北跟着进去,才进去时聂北不觉得什么,女人依然这么漂亮,丽娟阿姨和小惠姐姐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但……似乎还多了一个女人,不由得笑了,邪邪的,「嘿嘿……护士花你怎么在这里的,刚才好像没看到啊?」 聂北的话虽然有些怪异,不大让人听得明白,但是看到聂北诧异加欢喜的样子,屋子里的女人都笑了,羞怯怯的何花亦被聂北弄得脸红耳赤,坐在饭桌上衣服局促、羞臊的样子,虽然娘亲在送自己到聂家时就对自己说了:好男人多人抢,娘怕等不及那八抬大轿了,现在就送你到聂家去,就算提前出门了,到时候再补办婚礼、婚宴! 娘亲的话余音未了,那意思就是……就是以后住在聂……聂北家里了,但看到他自己还是很紧张,有些放不开! 看到何花局促的样子,单丽华落座在她身边,伸手牵着何花的手,对她嫣然一笑,「不必理会他,你越理他,他越不要脸!」 「……」 聂北恨不得现在就把单丽华抱上床去狠狠的「惩罚」一次!有这样说丈夫的吗! 单丽华的话得到了小菊儿的声援,「聂哥哥最坏了!」 「……」 聂北无语! 巧巧却没有出声,只是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在摆筷碗、勺汤、剩饭,那娇俏温婉的样子像极了乾娘! 「梅艳姐姐送花儿妹妹来时你还在睡懒觉呢,这些菜大部分都是花儿妹妹亲自弄的,你可有口福了!」 单丽华见聂北吃瘪的样子她眼睛弯起了一个月牙儿! 梅艳那个妖媚至极的准岳母娘来过?聂北一阵骚动,暗恨自己实在不该睡懒觉的,早些醒来的话好歹还能看到让人欲火猛冒的梅艳呢! 在讥诮聂北的时候单丽华却做足了妻子的本分,摆好椅子让聂北坐在羞涩的何花身边才站起来道,「你们先吃,我入房里叫姐姐和小惠姐!」 放纵下去第183 章起飞? 单丽华出马,宋小惠和单丽娟羞红着脸出来,低着头就餐,好在聂北呆得不久,要不然非得羞煞她们不可! 初春已经来了,绵绵雨结束后第一个早晨便春光明媚、气息清新,教人心情愉悦,一路新芽嫩叶、鸟语花香、微风徐来,有种踏青的惬意感,一路进城,路边四周或是草丛树林,又或是良田更低,农夫勤力、耕牛劳苦,一派忙碌的景象,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希望的光芒! 可见到乾娘的时候她给聂北什么好脸色,弄得心虚得很,在想:乾娘多半知道自己把小惠姐姐给上了,不过应该不知道巧巧已经……要不然她……为让乾娘原谅自己,聂北一连几天都很殷勤,什么活都干什么忙都帮,效果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其实还会看聂北那么一眼,但是乾娘的话似乎少了很多!当然,聂北的勤奋分两个方面,一个自然是讨好乾娘,另一个就是爬上小惠姐姐的床亦很勤快,一连几天小惠姐姐都是骨酥体软的,体态越发的娇媚,水汪汪的眸子流露着娇羞与满足的矛盾光彩! 今天早上的时候聂北见到乾娘找了小惠姐姐,在房里也不知道乾娘对小惠姐姐说了什么,出来的时候小惠姐姐红着娇靥收拾行李,聂北正想问她那是干什么的时候乾娘一记嗔怪白眼瞪来,聂北顿时抱头鼠窜,晚上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小惠姐姐给乾娘「赶走」了,当然,之时让小惠姐姐回她真正的「家」(温家)而已! 聂北也知道,小惠姐姐在这里住这么久了,也是时候回去了,反正温家也挡不住自己的「需要」,不是么?这样想的是很小惠姐姐回去也没有让聂北有多少失落,只是夜晚的时候聂北就忍得有些难受了,单丽娟早就回去了,单丽华和小菊儿、巧巧三女有孕,不能承受了,倒是已经在家里住下来的何花妹妹可以……只是……乾娘似乎要惩罚自己一样,根本不让自己有机会摘这朵村花! 而那些土地、耕种、生意等等东西已经交到钱二手中了,他现在俨然一个新兴的大地主,事事都很上道,根本不需要自己多挂心,当然,自己也不想在这些可以做甩手掌柜的事情上多费功夫了。 这些天里,聂北所有的经历都投放在滑翔机上了……上官县位於江南上,山脉这东西绝对远离此它,不过要找一个绝对高绝对悬的地方并不是没有,鬼森林那道大裂谷就是一个很深很悬的地方,可以再峡谷上方滑翔而下,是个理想的滑翔之地,当然,也是一个很好的墓地! 聂北自然不想在哪里尝试,虽然聂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死有着「过去式」的无惧,但为了飞一次而离死神无限靠近的话多少有些愚蠢。 可是在平底怎么滑翔?聂北的想法就是用跑马来拉扯启飞,类似於放风筝的形式,在现代的话或许有人会用汽车拉扯,但现在聂北能想到的也就是马了!只是平地拉飞亦未必就安全,同样有摔下来的危险。 滑翔机在现代的话可以做得很华丽亦很轻巧,但现在聂北为了减轻起飞的重量,抛弃了华丽,注重於减轻重量,晒乾并泡过油的竹子、坚韧的布料、拉绳、这些都齐备,凭聂北的知识要架设一架能「飞」起来的滑翔机实在不算很难,聂北按脑海中的知识用竹子构结竹架子,竹架子有升降舵、方向舵和扰流板这些必要的技术架设,然后用合适的布「包」起来,形成主翼、副翼、尾翼等等,一架看上去极其粗糙、简单的滑翔机渐渐成形,看着自己的傑作,聂北很自信,只要有马匹拉扯,自己一定能驾驶它在天空中翱翔,可聂北就是缺少马匹……「聂哥哥!」 这些天巧巧和小菊儿时常跑到这边来,看着心爱的聂哥哥为了这「怪鸟」而晒得黝黑的脸庞,她们心疼得得要命,每一次来都带着好喝的汤来,当然,还有那颗渴望看一眼的心! 「这次又是谁熬的汤啊?」 聂北放下手中的布块迎了上去!守候在这里的几个「乞帮」兄弟识趣的走开了! 聂北一句话让小菊儿那秀丽、红润的脸蛋儿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上次亲自熬的汤让聂哥哥喝下去后……拉肚子了! 巧巧瞥了一眼脸红的小菊儿,不由得吃吃而笑,「放心啦,不是小菊儿熬的,是丽华姐姐和花儿姐姐啦,只是今天花儿姐姐得回去帮家里插秧,而丽华姐姐去帮娘的忙,所以就不来了!」 何花比巧巧大上那么一点点,很自然的,巧巧就叫她姐姐了,在她心里,除了单丽华之外,再也不愿叫第二个女人做「嫂子」了,当然,很多时候可以不叫嫂子的话巧巧绝对不愿叫「嫂子」的! 巧巧的话让小菊儿脸蛋更加的红,聂北一把扯过她搂在怀里,她今天穿着一件时下流行的妇人装束,紧身长袖碧绿的翠烟罗衫,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渐渐「凸显」小肚子处多裹一块柔软的粉红色棉布用来保暖,只是不知道是给自己保暖还是怕冻到肚子里的小生命,白色腰带不紧不松的束缚着,一头秀发学着出嫁妇人的模式绾盘起来然后用发簪定住,露出迷人的桃腮和鹅长白嫩的脖子,俨然一位幸福的少妇一般,只是娇俏而稚嫩的脸蛋依然带着少女的纯真和稚嫩! 渐渐丰腴起来的身子在怀,聂北怜爱交加,却忍不住调笑道,「来,让聂哥哥看看我的小菊儿是不是肥了!」 说着聂北的大手就袭向小菊儿那因为怀孕而迅速丰满起来的酥胸。 「嗯……」 小聚而浑身如触电一般颤了一下,软绵绵的依偎在聂北的怀里,任其轻薄,娇嫩的脸颊飞起两片红晕,水汪汪的眸子娇羞答答,喉咙里发出一声甜糯的轻吟。 「好像又大了很多哟!」 聂北坏坏而笑。 「坏蛋聂哥哥,大白天的就使坏,羞死菊儿了!」 小菊儿红着脸蛋儿埋首在聂北的怀里,要不是这里本身是荒野之地,少人的话小菊儿才不会让聂北乱摸! 「白天和黑夜的区别就是有没有人、能不能看见,现在没人在看不到的,放松点哈!」 「……」 小菊儿红着脸忸怩着,对聂北的歪台词很无奈。 「来,巧巧可人儿,让聂哥哥看看你的小肚子有没有小菊儿的这么大!」 聂北伸手要抱巧巧,巧巧很少有忤逆聂北的举动,不过这次却红着脸拍开聂北的手,羞答答的嗔道,「昨晚你不是摸了吗!」 「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嘛!」 聂北一把拉巧巧入怀,倒没有乱摸了,在两女的脸蛋上个字亲一下,「娘又去干什么了?」 「娘说了,你给家里弄了不少银子,但你也快要成婚了,没有一个像样的房子,就想在新开垦的田地附近盖一间新房子,所以娘和丽华姐姐两人联系梅姨(梅艳)、单阿姨她们张罗这事去了!」 「……」 聂北不在乎这些的,只是看乾娘这么上心,他惟有苦笑,暗想:自己是不是懒了点? 「驾!」 这时候一声清脆的娇喝传来! 「是田甜姐姐!」 小菊儿显然认识田甜,而且也不生疏,毕竟田甜是文清妹妹的闺中密友,那么文琴和小菊儿对她也不生疏了! 可能因为家里贩卖马匹的缘故吧,田甜的骑技十分了得,自己骑着一匹马,还策赶着一匹,英姿飒爽的沖到聂北跟前,一个翻身下马,动作嫺熟、优美,让人歎为观止,却让聂北吓了一下,当然,不是怕她有什么意外,而是怕她「有意外」而控制不住马速撞坏自己的心血之作! 田甜不知道聂北心里所想,要是知道的话多半气个半死,「喏,你要马我给你带来了!」 「谢谢!」 聂北笑着对田甜道谢! 「算你还有良心!」 在田甜的记忆力,聂北这个人绝对是欠揍的,自己每一次和他走到一起总是吃亏,这次他倒还会说谢谢,不过……自己给你送马来,似乎大体上又吃亏了! 聂北无害一笑,「我有爱心就行了!」 聂北双眼总是控制不住往眼前这个娇美女子的花蕾盯去! 一身天蓝白色的劲装让田甜看上去少了女人的柔媚气息却多了几许灵动的英气,往后束缚的长发、微微出汗的娇靥、高挑的玲珑的身材……清爽亮丽、清春迷人! 聂北的那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眼神自然逃不过田甜的眼睛,不由得有些着怒,亦有些羞怯,更有些自豪,只是……那混蛋怎么总是这么色迷迷的,真可恶! 这时候小菊儿和巧巧两妮子插了进来,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倒也沖淡了聂北的色光,不然非要盯得田甜恼羞成怒不可! 三个女人聊了一会儿,聂北接着忙了,田甜看样子就忍住了,没什么好气的问道,「喂,我说你这人搞这么一个破玩意干什么的,还需要我调马来给你,该不会是风筝来的吧?」 聂北自知对女人说太多很多时候等於没说,於是当做没听到,田甜好奇心一起,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又见聂北不理会自己,顿时有些气怒,而事实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被这流氓气到,「我说你这人……」 「姐姐,聂哥哥他说了,等一下我们就可以知道的!」 巧巧很自然的替聂北「解围」! 「他说一下不就知道了吗,不说就是想故弄玄虚罢了!」 田甜在一边用激将法刺激聂北。 「……」 聂北气苦,这玩意能说是载人飞起来的吗?说了别人不明白、不信也就算了,还以为自己是在异想天开,那还不如不说,「和你说了也是白说!」 「你……」 田甜脸色含煞,急喘好几口气才算保住那熟女的形象,娇哼一声道,「不说就算了,我才懒得理你这流氓要干什么!」 田甜每一次见到聂北都被他气得一肚子气,这次也不例外,来之前心里无来由的有些愉悦,或许她觉得只是心情好罢了,却不想到了这里就气苦了,「我回去了,这匹马就当送给你个流氓了!」 在田甜就要跨上马时聂北出声道,「等等!」 「你又有什么要求?」 田甜也不知道娘亲为什么答应这流氓的要求,而且还叫自己亲自送来,本以为他会对自己好声好气的,却不想一来就气着了! 「我需要两匹马!」 「什么?」 田甜愤愤然的哼道,「你个臭流氓不会是想我走路回去的吧?你休想!」 本来就两匹马而已,两匹都要了的话自己骑什么? 「我也需要你!」 聂北弄好最后一道工序后站直身来,却不想这动作和那话语让田甜本能的退了一步,吃吃的道,「你……你想干什么?」 「需要你留下帮我的忙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呢?」 聂北坏坏的笑道。 「你……哼……」 田甜被捏被挪揄的话弄得有些挂不住脸,微微红了起来,芳心却又羞又怒,总觉得聂北那笑容很欠揍,骄哼一声,「你气到我了,休想我帮你忙!」 春天的阳光不算毒辣,晒得人暖暖的,很舒服,聂北的心情不错,忍不住调笑道,「不帮也行,那你就走路回去咯!」 「你……」 「又气着你了吗?」 田甜一只以为自己即使不是淑女起码也修为甚高,不会轻易动怒,可错了,在这死流氓面前,自己从来没有不气的时候,而他那时而色迷迷、时而玩世不恭的神色却如此前奏……「臭流氓,看我……」 恼羞成怒的田甜举起粉拳,一副追打的神色。 「姐姐……」 「聂哥哥……」 小菊儿和巧巧两人适时插进来,小菊儿牵着田甜那还未举起来却已经紧握起来恨不得揍一拳给聂北的玉手,悄悄就扯了扯聂北的手,憨憨柔柔的望着聂北! 见巧巧如此神色,聂北什么架子都可以放下的,便对田甜道,「刚才不好意思,我道歉!」 「哼!」 田甜娇哼一声,算是接受了聂北的道歉,她不是娇蛮的女子,亦知道聂北是个臭流氓,别想他能对自己有多温柔又多好,能说声道歉算是好的了! 聂北也不管她什么表情,用坚韧的绳子系在滑翔机底盘的竹竿上,另一头系在连接两匹马的绳子的中间,然后指了指滑翔机对田甜说道,「我需要你骑两匹马拉它起飞!」 「可以……嗯?」 田甜好奇不已,倒想看看聂北要自己拉飞这看似丑陋而粗糙的「布鸟」到底是干什么用,可话还未回答完,就看到聂北把自身缠在「大鸟」中间的位置上,双手掌控着两根可以左右、上下摆动的竹杆,一副要跟随「大鸟」飞起来的准备,不由得惊诧道,「你……你不会想和这破玩意一起绑着飞起来吧?」 「你这样讨厌的人,死了不是更合你心意?」 聂北没正面回答,反而有些调侃的味道,而事实上,他虽然很自信能让简陋的滑翔机飞起来,但事到临头多多少少有些不踏实,他调侃一下的话能让自己心情放松一些。 「……」 田甜一下子噎住了,好一会儿才大声道,「你疯了你,你个臭流氓,死了才好!」 「那你就上马吧!」 「不……不要!」 这时候巧巧和小菊儿可反应过来,才知道这些天来,聂哥哥一直在弄的这东西不但粗糙,而且可恶,早知道聂哥哥是想让它带飞起来而冒险的话就应该偷偷砸烂它,即使聂哥哥怪自己也好,总好过现在聂哥哥要借着它冒险! 小菊儿和巧巧惊慌失措的奔过来,一个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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