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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魂记》161-170章

fu44.com2014-04-27 13:55:28绝品邪少

正文 161
  琳姑走后,我才想起,琳姑说早上来找我有事,可直到最后,也没提起,我也忘了问,转而一想,也许根本就没事,至少没什么大事,琳姑只是找个借口,想来看看我。联想到刚才琳姑为菁姐吃醋,可见琳姑心里真的有我了,我心里美极了。
  我躺在床上,想着这一整天发生的事,件件都令我心醉,第一次在灯光下和琳姑做爱,丰腴之极的菁姐正向我放开,在美艳的瑛姑身上,彻底放肆了一回,大大满足了男人兽性的本能。还在琬姑父面前秀了一把,甚至可以说,将了他一军,虽然在李叔的引导下,我知道自己的冲动不对,但能够将这样的大人物一军,对任何人,都值得自豪。还有那随口而出的如格言般的精辟之语。
  “权力必然滋生私欲,私欲必然扭曲权力。”
  连琳姑都记忆深刻呢。
  可琳姑引用这话是在责备我。是的,责备我。我有该责备的地方吗?
  我觉得,我有反省的必要。次这一整天,我连御三女,虽可说机遇巧合,可和我成为真正的族长有没有关系?会不会爷爷去世,我成为真正的族长,感觉到最后可能的威胁都不存在,我就放松了对自己的警惕,私欲就突然膨胀起来?比如说,我今天去找瑛姑,就想好要彻底放肆一回,我可有过对不起琳姑的顾虑?我为什么突然就不怕了呢?也许就是因为权力滋生了我的私欲,使它急剧膨胀,把其他一切都淹没了,包括对琳姑的愧疚。
  是的,诚如我对琳姑辩解的那样,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做出真正可责备的行为,我只是和情人相聚,对瑛姑的放肆,也只属私人行为,只要瑛姑愿意,就不存在错误;对不起琳姑,那也早已注定,和成为族长无关。可是,我的私欲正在膨胀,这却绝对是事实,按照我自己的逻辑,私欲必然扭曲权力,那我会不会利用手中的权力,去强奸,就算不去强奸,去诱奸我的美貌姐姐或美貌姑姑呢?
  老实说,我不敢作出否定回答。再退一步说,就算是美貌姐姐,或者其它什么美貌女人诱惑我,那就不算私欲扭曲权力?我知道,那也绝对算。我现在手中的财富太过庞大,对谁都是一种诱惑,对所有女人,几乎是所有女人,都会产生强磁性般的引力。
  而我,一个极为好色的中年男人,加上白痴,一个性欲超强的美貌少年,会不会融合成为一个绝代超级淫魔?
  可能性极大。
  我想起在瑛姑家做的梦,梦中的我正要对丽丽露露施暴,而在瑛姑送我回家的车上,我还回味了这个梦,还在想着,找个机会我要试一试梦中的情景,我知道,露露一定会承受并迎合我所有的变态。显然,我的私欲确实已经急剧膨胀,要是不加以克制,稍加时日,我就是个淫魔,那时,想回头都难!
  我可以接受自己成为一个淫魔吗?一个享尽艳福的淫魔?
  不!我断然否定。
  “那么,”
  我对自己说,“从现在起,你就要克制克制再克制,除了现有的女人,你不能再垂涎别的女人,只要把女人的队伍,限制在眼前这几位,无论我如何放肆,无论我如何变态,我都不会成为淫魔。其实,她们的美貌和风情,已足够满足我的所有欲望。何必再去想其他女人呢?你一定要做到!”
  作出了决断,我的心情松快下来,当然,我也知道,我还要面临考验,也许首先面临的考验,就是丽丽和露露,下次见了她们,我会不会急于实行梦中计划?
  我想起有好几天没有联系她们,她们也许生气了。我赶紧往她们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丽丽姐,她拿起话筒,就责备我,“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白天想不起我们,到了晚上就想起我们了?”
  “丽丽姐,我爷爷去世了。”
  “哦!哪天?”
  “大前天。”
  “怪不得好几天听不到你消息,对不起,丽丽姐不该责备你,你也不要太难过。”
  “爷爷老了,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也没有太难过,只是没有想到,他死后,我会有这么多的烦心事。”
  “什么烦心事?”
  “都和家族资产有关。唉,说起来都烦,不说这些了,露露好吗?”
  “当然好,急着要和你说话呢,光着身子站我身边半天了。”
  听见丽丽姐笑着把话筒给了露露。
  “你真的光着身子,露露?当心着凉,去穿上衣服。”
  “听丽丽姐瞎说,——你爷爷死了?”
  “是的。”
  “可怜的痴弟!”
  露露比丽丽更喜欢扮演姐姐角色。
  “这两天忙死了,也烦死了,还想死你们了。”
  “就嘴上说得好听,你想死我们,现在溜过来啊,我们也想你,刚才还在说你呢。”
  “别算上我,”
  丽丽姐在边上插话,“是她在说你,我只是听她说。”
  我叹口气,心里有点愧咎,说,“这几天晚上是溜不出来了,下周我中午溜出来,我们聚聚。”
  “不行,丽丽姐说了,你要逃学出来,我们绝对不见你。”
  “我没说逃学啊,我说中午吃饭时,我溜出来,我们在学校边找个餐厅吃饭,吃完饭再去上学。正想和你们说说话。”
  听见露露把我的话复述给丽丽姐,丽丽姐就问,“好的,那天?”
  “下周二。”
  周一我没空。
  又和露露在电话里卿卿我我了一番,挂了电话,这回是真的心满意足入睡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来,窗外传来婉转的鸟鸣,又是一个明媚的春晨,我不想赖在床上,就起来,也没有惊动保姆,洗漱完毕,就去花园散步。
  到处都是鸟儿的欢唱,嫩绿的新叶在晨曦中跳舞,鱼儿也已醒来,正喋水嬉戏,新柳舞动微风,在水面上划出圈圈涟漪。景色真是迷人,我想,我们实在太过于沉迷于世俗之事,错过了多少这样美好的清晨啊。
  回廊那边转过一个人来,我一看,大喜,竟然是菲姐。我迎过去,开心叫道,“菲姐,这回算是碰的吧?”
  菲姐脸突然红起来,转身想走开,我追上去,说,“对不起,菲姐,你生气了?我没有恶意,只是看见你高兴,开开玩笑。”
  菲姐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掩饰地叹口气,说,“本想独自享受春天清晨美好的宁静,却被你破坏了。”
  “可菲姐你答应过,碰上了就教教我,你可不能耍赖。”
  我看菲姐没有生气,说话又随意起来。
  “教教你?我有这个资格吗?”
  “菲姐,你不会嫉妒自己的学生,学得太快吧?”
  菲姐嫣然,说,“你赖定了要做我学生,什么居心?”
  “什么叫赖定啊,菲姐,你不承认教过我?”
  我反击。
  “就算教过,也许是因为自以为是,还或许是中了你这小滑头的诡计。”
  “你把我说的太坏了,菲姐,我可有引荐人的啊。”
  我心里一痛,菲姐也眼圈发红,我们都想起了萌姐。我们默不出声地走在寂静的花园,鸟儿全然不顾人的心情,欢天喜地地歌唱着。
  我伤感地说,“新生的嫩叶总是如此美丽,充满生机,到哪里去寻觅去年的落叶啊。”
  “不说这些伤心事。”
  非姐低声叹息。
  我们又静默地走了一会,我不知该如何打破沉默,其实不说话,和菲姐静静地在晨光中散步,绝对是一种享受,既是在沐浴春风,又是在接受精神的洗浴,我想,我要抗拒淫魔的诱惑,菲姐肯定是最好的精神源泉。
  “你怎么会对历史感兴趣了?”
  菲姐终于开口问道。
  x.“我对历史没兴趣,是李叔说,作为万家族长,应该读点历史,从中吸取经验教训,有助于我的成长。我想想对,就读了点。”
  “你觉得有收获吗?”
  “应该有吧。”
  “是啊,应该有的,”
  非姐犹如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就像昨天那么精辟的见解,就是从历史中悟出来的吧。”
  我从菲姐的语气里听出,她并不赞同我读历史,我就不接口,继续听她说。
  “只是你历史读多了,我们相距也就越来越远,也许就没有什么好聊的了。”
  “为什么?”
  “读历史是为了入世,读是为了出世,这是两种不同的精神状态,所谓道不同,不相与谋,用不了多久,我们就无话可说了。”
  菲姐的话里似乎有点惋惜。
  “可我说了,我并不喜欢历史啊,至于入世,我倒是迫不得已,只好入世的,我没有菲姐的福气,不可能沉浸在之梦中。”
  “你是不是觉得,像菲姐这样,沉浸在中,其实很傻?”
  “不,才不,我羡慕着呢。”
  菲姐沉默了一会,说,“其实,现实生活很丑陋,很肮脏,入世越深,沾染的臭气越重。有人说过,生活就是从天而降的臭大粪,艺术是唯一可以遮挡的伞。入世深了也不见得可以带来更多的利益,还不如多读点,在自己心灵里留存一块净土,培植出一些美丽的花来。”
  我说,“菲姐,你这话说得太好了!你就是一座芬芳的花园,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对我关闭大门,能够让我进来,多受受你的熏陶, x. 可以减少一些臭气。”
  菲姐笑了,说,“你以为我是厕所除臭剂啊!才不希理你。”
  虽然我听出菲姐的话,带着玩笑意味,可我还是紧盯一句,“当初萌姐把我托给你,你现在怎么忍心撇下我?”
  “又说伤心话,美好清晨全让你破坏了!”
  然后又妩媚一笑,说,“我也没说不见你啊。”
  和非姐告别,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轻松和愉悦。


正文 162
  星期一,馨妹一上我车,就拉着我手,哽咽地叫我,“痴哥哥,你还好吧。”
  我吃了一惊,说,“馨妹,你怎么啦,又有谁欺负你了?”
  心里还在想,谁又吃了豹子胆,敢欺负她?
  馨妹迷惑地说,“没有啊。”
  “那你为何难过?”
  “人家为你难过啊。”
  小丫头嗔怪道。
  “噢。”
  我恍然大悟,心里病不免有点惭愧,我一点也没有为老爷子的死难过,出了家门,就把丧事全忘了,只有开心和兴奋,重又见到馨妹的开心,还有下午将去英雄救美的兴奋,馨妹为我伤心,我竟然误解。
  我只好装模作样叹一声气,表示心情哀伤。
  馨妹微微靠着我,算是给我安慰,我就顺势把她搂过来,小丫头毫不挣扎地伏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司机老吴的反光镜,现在一直高高翻起,小丫头也就不那么害羞。我在馨妹粉嫩的小脸上轻轻吻着,她承受着,微微侧过脸来,我大乐,小丫头想和我接吻呢。
  我吻上馨妹的小嘴,柔软甜蜜的小嘴,胭脂般艳丽,颤抖着,生涩而又渴望地应和着我。
  这几天,我突然艳遇不断,虽然都是旧人,却都翻出新意,令我大为陶醉。每次做爱前,都有过长长接吻,几天之间,接吻技术大为提高。此刻,面对生涩的馨妹,我耐心而细致地引导着,舌尖在她唇齿间,蜻蜓点水般轻叩,她终于齿贝微开,小香舌欲迎还躲地闪着,捉迷藏一般来来往往。
  不知什么时候,车已停在校门口,老吴回头问道,“还要绕一圈吗?”
  小丫头害羞得伏进我怀里,看到小丫头绯红的脸,我点点头。车就继续前行。
  看到小丫头现在害羞,已经不是躲到那个角落,而是躲进我怀里,心情大乐。在街区绕一圈很快,不再去惹她,只是静静抱着她。我分析着自己,这次长吻,我下面只是微微跳动,而没有竖立,我不希望和馨妹在一起,反应会和菁姐瑛姑那样,很快欲望膨胀。我痛饮成熟美女的饱满美乳,我也隐隐渴望着小美人青涩如花蕾般的小乳。但是,我绝对不希望馨妹只简单成为我的另一个女人,另一个小女人。我渴望着能够在馨妹这儿,重温初恋般的甜蜜,那种微醺而又特别沉醉的甜蜜。
  车又到校门口,分手的时候,我才下决心说,“馨妹,艾妹那儿有麻烦。我下午要早去接她,你也去吧。”
  本来没想带着她,一来想问问她,二呢,自然也想在她面前再显显威风。馨妹点头答应,也不细问。
  音乐学院附中,下午只上两节课,放学后,就是自己学音乐的时间。怕交通堵塞,耽误了艾妹的放学时间,我就请假半天,梅老师知道我爷爷刚刚去世,问也没问,就准了,馨妹的老师也如此。
  上了车,馨妹很兴奋,这大概是小丫头第一次逃学,感到很刺激,脸都红了,说,“痴哥哥,你要去教训那些流氓?”
  “是啊,馨妹。他们敢欺负艾妹,活得不耐烦了。”
  我神气活现地说,心里微微有点吃惊,我怎么有时候说话,像个小孩呢。
  “他们——有多少人啊,痴哥哥,你不会有危险吧。”
  小丫头挺为我担心。
  “放心吧,馨妹,只来一个,我还不过瘾呢。上次没有折断那个家伙手腕,被我师傅臭骂一顿,这次‘咳嚓咳嚓’断他几个,师傅就会夸奖我啦。”
  “非要折断吗?不折断不很好嘛?”
  小丫头心很软,我赶紧解释,“师傅说了,我要出手心软,万一他们拔出刀来,那事情不更麻烦?”
  “他们还有刀啊?”
  小丫头脸色白了。
  “别担心,馨妹,我是说万一。”
  我安慰道。
  “可万一真有怎么办?”
  小丫头是真为我担心。
  我不愿多说,怕弱了自己的心气,就改换话题,问起我一直想问的话来,“馨妹,你怎么把我们要好的事,告诉艾妹了?”
  馨妹脸红了,蚊蝇般地说,“我没说,她问的。”
  “那你也可以不说啊。”
  “我们一直要好,说过不撒谎的。”
  “不说也不叫撒谎啊。”
  “可她问……她问……”
  馨妹没好意思说下去。
  “她问什么?”
  我好奇追问。
  “她问,你在车里亲没亲过我。”
  哦,艾妹真狡猾,把馨妹逼到要么撒谎,要么实说的地步,馨妹选择了实说,也在情理之中。我逗笑着问道,“那艾妹问没问,你亲没亲过我?”
  馨妹羞极了,低头不肯看我。我只是随口一逗,看她这样,艾妹还真问过。我托住她下巴,继续逼问,“问没问过?”
  馨妹闭着眼睛,往我怀里躲,不肯说。
  我静静搂着她,我知道答案,馨妹知道我知道答案。我不再逗她,但我还是好奇,好奇艾妹怎么看我和馨妹的事,过一会,我悄声问,“馨妹,艾艾知道我俩的事,是不是很生气?”
  馨馨摇头。
  “她不生气?怎么会呢?她以前老在你面前说我坏话!”
  “痴哥哥,我猜艾艾也喜欢你。”
  馨馨突然冒出一句古怪话,说得我一愣。虽然我心里也在想,或许艾妹也是喜欢我的,可从馨馨口里说出,我还是觉得古怪。
  “你为什么这么想?”
  艾艾低头不语,我催她,她只好低声说,“我承认我们在车上接吻,她看起来很难过,很伤心。”
  我心里不禁怦怦乱跳,想起这段时间,艾妹一直闷闷不乐,总以为是受了小流氓的骚扰,会不会也因为知道了我和馨妹相恋?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虽情窦初开,内心却极为单纯,爱情这东西,对她们来说,朦朦胧胧,很神秘,但有一点不神秘,她们坚信她们懂,那就是爱情的唯一性。那么,假如艾妹真的喜欢我,听到我和馨妹好,伤心难过,肯定难免。
  甚至可能是这样,艾妹虽喜欢我,但自己并没有意识到,直到听说了我和馨妹接吻,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喜欢我,这往往会使人更加伤心,更加难过,因为觉得是自己愚蠢,才失去了自己的所爱,人世间哀伤的爱情故事,许多都是如此。
  艾妹见我沉思不语,不禁有些担心,小心问道,“痴哥哥,你说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就是艾艾怎么办?”
  “她是我表妹啊,我们不可以的。”
  “爱情和表妹又不冲突。”
  馨馨低声说。
  我把馨馨搂在怀里,确实,爱情来了,这并不是阻碍,有许多方法可以解决,比如出国,比如同居,都不需要管那么多,可是,艾妹几乎请选择 是我的亲妹妹,玥姑李叔受不了这个打击,我要小心,尽可能避免不可收拾的局面。此刻我很后悔出头管艾妹的事了,经过今天的英雄救美,艾妹也许真的会爱上我,我就不得不伤害我最亲近的人了。
  伏在我怀里的馨馨,出声叫我,“痴哥哥,痴哥哥?”
  “呃?”
  我听到馨妹的叫声里有了苦音,“你怎么啦?馨妹?”
  “我叫你你都听不见,痴哥哥,你是不是在想艾艾?你在为她难过,对不对?有一天你会不会和艾艾好了,就不理我了?”
  “傻丫头,傻丫头,”
  我轻吻着馨馨欲泣的眼睛,“艾艾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啊,我难过,是因为我不得不令她伤心。”
  “不管你把她当作什么,痴哥哥,我只要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我愿意接受你也和她好。”
  我很感动,这小丫头,请选择 竟然愿意和别人分享我的爱情,她真是很爱我了,可我心里感觉到的不是幸福,而是苦涩,因为我知道,我内心不会有馨馨如此纯洁的爱,我无法解释,也不能逃避,我想,我会尽可能保护这个小女孩的纯洁爱情,尽管我内心深处明确知道,馨馨受到伤害,只是个时间问题。
  馨馨微微仰起脸来,我吻上热切等待我的馨馨,她柔软的唇略略颤抖着,城门已开,那香糯的小舌,不再躲闪我,而是迎合我,并在我的暗示下,进入我口中,我覆盖着,缠绕着,吮吸着他的香舌,一小股甜甜的溪流在我心中流转,我知道,这是初恋的甜蜜,只是其中还夹着一丝辛酸,使我无法沉醉在甜蜜之中。我心想,时间才是上帝,它会安排好一切,重要的是,我要把握好眼前。


正文 163
  老吴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热吻,他问的是老问题,要不要再转一圈,我问现在几点,老吴说,将近两点。我正想让他再转一圈,馨馨说,“不用了,我们到艾艾的校园里转转吧,艾艾说,他们的校园挺美的。”
  走进去,门口的守卫没人拦我们,或许我们的样子,太像艺术类的学生。
  时间还早,我们就在校园里转着,校园并不比我们大,相反小多了,毕竟它的学生数没法和我们相比,但颇具特色的是学校的雕塑,到处都是,路边,楼旁,树丛间,草地上,角落里,处处点缀着雕塑。
  那些雕塑,形式其实雷同,总是一个美少女演奏着乐器,或低眉吹奏着箫笛,或仰首抚弄着琴瑟,我看上去感觉很熟悉,一想,和童老师家里的半成品很像,区别在于那里的都是裸体美少女,这儿的都穿上了衣服,我猜就是她的作品。
  我们转着,看着,有个老师走过来,责问我们,“你们哪个班的?为什么不去上课?”
  省的她麻烦,我就骗她一下为,冲她笑笑,说,“老师好,我们不是你们学校的,但想转过来,所以来看看。”
  “哦。要不要我领你们看看?”
  想不到老师还挺热情,我说,“谢谢,老师,您真好,不麻烦您,我们有老同学在这儿,我们等她下课。”
  老师告辞而去,馨妹说,“痴哥,你真能干!”
  我想,这叫能干?这叫骗人啊,小丫头天真无邪,被人骗了卖掉也不知道啊。好在我不舍得卖她。
  突然,那边很刺眼地转过四个流里流气的家伙,说刺眼,因为,他们人高马大,发式服装都很怪,所谓很酷的那种,一看就不是学校的学生,和音乐学院附中的氛围完全不协调,他们摇摇晃晃,眼珠子四处乱转,看到我们,发出尖锐而又悠长的口哨声,那种放肆,在学校真令人难以想象,竟然没人管!
  看到他们的这种奇特装束,以及盯着馨妹死看的贪馋眼神,我瞬间明白,这几个家伙,恐怕就是纠缠艾妹的流氓,果然,只听其中一个道,“老大,这个好像更正点哎!”
  被叫做老大的家伙,走进我们,死盯着馨妹看,吓得馨妹直往我身后躲,他叹了一口气,说,“真靓!哪来的这么多美女!你们以前眼珠子都瞎掉了?”
  说话的这种口气,简直叫人无法忍受,但我暂时克制自己,总要等艾妹出来以后再说。
  一个家伙说,“老大,这个美女肯定不是这个学校的。”
  另一个说,“老大,你追不追?要不让给小弟们来追,好不好?”
  “滚你妈的,谁也不许碰!这小妞也太诱人了,等我追完那个,再追这个。”
  我心中怒火慢慢升腾起来,心想,今天就是要我命,也要好好教训这帮混蛋。
  这时,下课铃响了,各教室的门打开,学生蜂拥而出,老大赶紧叫道,“去拦住万艾,别让她溜了!”
  那三个家伙立刻往那边跑去,我目送着他们,也就找到了万艾的教室。
  老大简直把我当作死人,说,“你走一边去,我要和小美人说话。”
  伸手就把我拨到一边,我忍着,没有出手,馨妹则跟着又躲到我身后。
  那家伙肯定蛮横惯了,眼珠一瞪,就要发火,我说,“老大,别生气。”
  我叫他“老大”他有点奇怪,将发的火抑制下去,我指指馨馨,接着说,“老大,她是我表妹,万艾也是我表妹,我们干脆过去说吧。”
  我远远望见,那三个流氓已经拦下了艾妹。说着,我就不理他,领着馨妹向艾妹走去。
  一走过去,艾妹就跑过来,像馨馨一样躲在我身后,那三个小流氓成小三角在我后面围着,面前的老大火气又上来,“看在你是她们表哥面子上,我一直忍你,再不滚开我就不客气了!”
  “我今天来,就是警告你,不要再骚扰我表妹。”
  我也不再客气,冷冷地说。
  这时周围不少学生,看出这儿有不对,都不走了,围着看。老大用手周围一指,大叫一声,“教他们滚开!”
  三个小流氓,大声恫吓,驱赶大家,但大家并不走,只是略略退后,圈子围大了一点。
  老大指着我说,“再不滚开,我就不客气了!”
  我很想再劝说他一下,虽然知道怎么劝也没用,今天的架势肯定要动武,我只是想让周围的人看看,我是一忍再忍,劝了又劝,所以我又开口道,“你最好……”
  “滚你妈的蛋!”
  那混蛋一声大喝,迅猛向我扑过来,出拳猛击我脸,周围一片惊喝,我几乎是本能地抬手,左手一托,右手一拧,只听一声惨叫,那混蛋就倒地上吼叫起来。周围对瞬间发生的事,来不及反应,只目瞪口呆地看着。三个小流氓立刻围过去,关心地大声问,“老大,你怎么了?”
  那流氓大声痛叫道,“我手腕断了,你们给我废了他,往死里废,出事我兜着!”
  那三个家伙,立刻拔出尺把长的刀子,嗷嗷叫着就扑过来,周围又是一片惊叫声,其中我清晰辨出,艾妹馨妹充满担忧的惊恐叫声,眼前三个家伙扑过来,在别人眼里,也许很迅猛,但在我眼里看起来,几乎是慢镜头,只是我也有瞬间犹豫,平时训练,都是空手对空手,而眼前三人,手里都拿着刀子,我觉得动手之间,要折断他们手腕并不难,但要完全避开他们的刀子,感觉很难。但事到临头,也来不及多想,只是迅速出手,冲在略前面的两个家伙,发出两声惨叫,显然我又成功了,而略靠后的那个家伙,比较狡猾,看到两个同伙都惨败,他竟然绕过我,直冲到身后,一把抓住艾妹,长长的刀子,架在艾妹脖子上,叫道,“你敢过来,我先废了她!”
  然后,又像表功似地说,“老大,要不要废了这个小妞。”
  那老大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手下,和他一样坐倒在地惨叫,听到那个手下叫他,好像看到了一丝希望,说,“拖住他,别让他跑,他敢动,就废了他表妹。”
  那家伙受到鼓励,刀更近地贴着艾妹的脖子,艾妹脸色煞白,但没有失态,我安慰道,“艾妹,别害怕,他不敢动你,相信哥哥,我会救你!”
  又对那家伙说,“你要敢伤她一点点,你就会死得很难看。”
  可我知道,对他的威胁暂时也没有,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馨妹跑到我身边,抓住我,哭着叫道,“出血了,出血了。”
  我眼睛一直盯着艾妹,听馨妹一叫,吓了一跳,可仔细一看,艾妹安然无恙,这才发现,出血的原来是我自己,血顺着手掌,滴到地上,撩起袖子,发现手臂上被划开一道长约十公分的口子,幸好在背面,在正面,静脉就可能被挑断,我到底功夫不深,没能避开刀锋,不过我现在也顾不过来了,因为我看到那老大,左电话,叫人,我心里一激灵。
  我想到,要是这混蛋叫来一帮子流氓,我可应付不过来,不要真把小命送在这里,那就太亏了。要是真来一大帮混蛋,乱刀把我捅死,再把我的小美人抢去轮暴,那我做鬼也闭不上眼啊。
  我也赶紧拿出电话,说我和艾妹碰上流氓了,叫他马上进来,我感觉到,老吴一边问我发生什么情况,一边正在迅速跑来,肯定会比那流氓叫的人先到,我总算心理略略安稳一点。
  果然,几分钟后,老吴跑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一步跨到我面前,说,“少爷,伤得重不重?”
  我说,“不重,先别管我,想办法把艾妹救出来。另外,那混蛋叫人了,不知道叫了多少人,你最好也叫点人来。”
  老吴一看情况,知道艾妹暂时也没有危险,安慰了一声,“艾艾,你别害怕,他不敢动你。”
  就拿出手机,拨个号码,简单吩咐,“带上你的人,马上到音乐学院附中来。”
  于是我们两拨人就静静对峙着。而周围议论四起,起初声音弱小,逐渐增大,从议论声中,可以听出,他们对那几个流氓,并不陌生。
  “他们太不像话,大白天就来学校调戏女学生!”
  “真是无法无天,这世道还有没有理啊!”
  “报警了没有?”
  “报警有什么用?以前又不是没有报过。”
  “真成了警匪一家,什么世道!”
  “这小伙子那来的,这么帅气,功夫这么好,没见他怎么出的手,只听见流氓惨叫着倒下了。”
  “就该有人教训教训他们呐。”
  议论声中,传来尖锐的警笛声,由远而近,在场的人,都松了口气。可奇特的是,我发现那几个流氓也松了口气,似乎来的不是警察,倒是他们的援兵。


正文 164
  大家都满怀期待等待着警察的到来,绑架艾妹的流氓,也已收起了刀子,获得自由的艾妹,跑过来,情不自禁扑进我怀里,浑身发抖,刚才硬撑着,现在几乎崩溃。我抚慰地拍者艾妹,安慰道,“别怕,别怕,艾妹,没事了。”
  艾妹稍稍冷静,就脸红起来,挣脱我的怀抱,和馨馨搂在一起,只听见艾妹带着哭音说,“馨馨,我现在也算受过苦遭过难了。”
  我觉得这话有点怪,好像里面藏着什么,很有可能和馨妹的往事有关,难道馨妹已经把这事都告诉艾妹了?可不及我细想,警察已经大步赶过来,流氓老大冲着领头的警察大叫道,“费头,他打伤我了,快收拾他。”
  那说话的口气,完全是在吩咐手下,而不是报警。
  此刻,我明白,原来他叫的援兵,还真是警察,我心情放松下来,也知道,这警察肯定和他们沆瀣一气,恐怕没有少为虎作伥,今天碰到我,算他们倒霉了。不过我也怕吃眼前亏,赶紧打电话给瑛姑,告诉他发生的事情,让她马上带人,把我领出去。我没找李叔,是因为心虚,有点不敢面对他。
  只见那警察很担忧地蹲下来,关切地问道,“你伤得怎么样?叫救护车了没有?”
  “先别管我,先去收拾他,草我要看着他受罪!”
  他咬牙切齿叫道。
  那警察大步流星走过来,掏出手铐就铐老吴,我也不出声,看着。也没见老吴出手,那警察却登登登连退三步,气得大叫,“敢拒捕,找死!”
  掏出手枪来,张牙舞爪地挥着。
  那流氓叫道,“不是他,是那个小白脸,给我揍他,我要看小白脸满脸开花!”
  那警察有点不信,走近我,犹豫问道,“是你伤人的?”
  我说,“是的。”
  “那就对不起了。”
  来烤我。
  “等一下。”
  老吴干涉到,“不调查,就抓人?”
  “明摆着有人受伤,还用调查?你要再敢逞凶别怪我不客气!”他自己退后一步,拿枪指着老吴,命令手下,“把那小子铐起来。”
  有警察过来,老吴还想干涉,我拦住老吴,说,“不必,随他。”
  我平静地让他铐我,又冲着那个费头说,“刚才还有人当着大家的面,把刀架在小女孩脖子上,绑架威胁人质,你抓不抓?”
  这时周围已经有人发出不平之声,他看看四周,走过去,低声和那个流氓商议着什么,流氓大声说道,“你这么胆小窝囊,有什么用?当场就给我收拾他!”
  警察在那儿争辩着,显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是不敢胡来。那流氓终于点头,大概是答应,进了局子再好好收拾我。
  警察走过来,一挥手,“把人带走。”
  又指着拿刀威胁艾妹的家伙,“把他也铐上带走。”
  想借此来平平周围四起的民愤。
  “慢点。”
  老吴拦住警察,他们还是有点怕他,老吴对我说,“李叔的电话。”
  他职责所在,不得不报告李叔,老吴拿着电话,贴近我耳朵,我叫了声李叔,李叔就问道,“你受伤了,重不重?”
  “我没事,李叔,对不起,我不该擅作主张,那家伙勾结警察,想抓我呢。”
  李叔让我把电话给警察听,那警察勉为其难接过电话,一本正经听着,说,“我们会依法办事,他伤了人,我们必须把他带回去。”
  我嘲笑着对费头说,“你看起来不像个警察,倒像他家看院子的。”
  “你别得意,进了局子,再看你笑!”
  他威胁我,但中气已经不足,李叔当然警告过他。
  我依然嘲笑他,“我想他爸当着大官,至少管着你吧,可也许我爸管着他爸呢,你最好想想清楚。到底冲着谁摇尾巴最好。”
  我的话到底惹怒了他,他恶狠狠地说,“不管你家干什么,我都要收拾你!”
  “依法收拾,还是乱用私刑?”
  我依然嘲笑着问。
  那警察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我想不仅是被我气的,更是感到了骑虎难下,他应该已经感觉到我家来头不小,可能哪边都得罪不起。
  这时救护车声音响起,人们让开,救护车上下来两位医生,老吴立刻上去,要求她们先给我包扎一下。医生拿出急救包,示意要把我的开,那警察有点犹豫,正往救护车上走的流氓,大声命令到,“不许开!”
  于是那警察就不开,并且大声命令道,“带走!”馨馨艾妹拉着我,哭着,不让我被带走,馨馨竟然对那个警察说,“你们别带走他,我叫我爸跟你说,我爸是韩启宇副市长。”
  那警察表情一窒,他当然看出,馨馨绝对不是在撒谎。
  我很开心,馨馨竟然肯如此为我说情,但我还是赶紧说,“馨妹,千万别告诉你爸,他会担心的,别忘了你今天下午算逃学呢。”
  我绝对不想让她父母知道今天的事,尽管最后可能瞒不住,总是拖着好。刚才那个流氓拿刀威胁艾艾,被威胁的完全可能是她,他们知道了,心里一定会责怪我把她女儿带入危险之地。
  我又补充说,“馨妹艾妹,你们别担心,他们不敢把我怎样,你们跟老吴回去吧。”
  我吩咐老吴送她们回家,可老吴拦着救护车,坚持要他们先给我包扎。
  那流氓叫嚣,“压死他。”
  警察正在驱赶,那边突然走来两列古怪队伍,一身黑西装,黑皮鞋,只差墨镜,就像电影场景中的黑社会。他们走过来,站在老吴身后,等候吩咐,我知道,他们都是老吴叫来的人,看他们对老吴毕恭毕敬的样子,看来老吴的地位还很不低啊。
  老吴吩咐道,“别让车和车上的人离开。”
  “是。”
  他们就一声不出地围着车,对警察的威胁视若未见。这样僵持,自然对他们不利,他们手腕的疼痛一阵阵发作,终于忍不住,只好把我开,让医生为我包扎。
  我让馨馨艾妹离开,可她们不肯。我脱去衣服,这么一动,刚刚凝住的伤口,又流出血来,馨馨艾妹都吓得大哭起来,我再让她们跟着老 吴走,她们就顺从了。
  那警察又在接电话,电话里传来大声咆哮声,我在边上听得清清楚楚,那个声音,命令他必须好好教训我,电话里原话是这样,“他要是还能站着出去,你自己去死吧。”
  显然是那个流氓的父亲,心痛儿子,要他为儿子报仇了,那警察一边听着,一边流汗,显然,他越来越明白,两边他都得罪不起,今天该他倒霉了。
  医生给我伤口消了毒,又上了消炎药,仔细包扎好。警察把我带上车,上车前,不知无意还是有意,竟然忘了给我上手铐。老吴吩咐他手下,“跟着少爷去警局,守在门口,他们敢对少爷动粗,冲进去,摆平他们。李叔随后就到。”
  领头人只静静回答,“是。”
  一点没有夸张的感觉,我猜警察要敢对我动粗,他们一定毫不犹豫出手。警察也感觉到了这点,都有点面面相觑。
  救护车开走了,老吴也正要带着馨馨艾妹离开,警察竟然叫住他,问我几岁,“十五。”
  我替老吴回答。“那他还没有成年,”
  警察却依然冲着老吴说,“你可以作为监护人,坚持要求一起去警局。”
  我和老吴彼此望望,我说不用,可老吴想了想,还是同意。托手下两人开着他的车,把馨馨艾妹都送回我家,老吴就跟着我,上了警车。两辆警车前面开着,后面跟着三辆宝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什么大领导呢,哪知道三辆宝马里坐的竟然只是打手之类的人,我第一次真正领略到我家的威风。白痴继父来,那不是我家的威风,是人家的威风,眼前的才是我家的威风。
  有李叔坐在我身边,我心里安稳多了,原本我心里多少有点忐忑,虽然一直在嘲笑警察,也知道警察不敢过分对我,但总怕这混蛋警察,不仅偏向他们,甚至干脆是流氓一伙,是一根弦上的蚂蚱,没的选择,那么,不管后果如何,他也一定会给我颜色看,而我不是个勇敢的人,想到皮肉之苦,忍不住会心虚。可现在,他主动邀请李叔作为监护人,跟去警句,就意味着他作出了选择,即选择尽可能不得罪我家,那边也可以有个借口,我家有人在,不敢动手。这样,我内心才真正安稳下来。
  但另外的事又令我担心 ,我问老吴,李叔知道不知道,艾艾被挟持之事。老吴说,他还没敢说,我叹口气,叫他不必说了,我会设法解释。
  到了警局,我和老吴进去,那十个人就在门口站两排。起初有警察出去想驱赶,还威胁他们,问他们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他们就像一群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站着,也不看他,也不回答,面无表情。还是费头说了话,警察只好默认了这么两排古怪的哨兵。


正文 165
  刚进派出所,费头说要亲自审问,只留一个做笔录,其他人都打发走了。还没开始问,那边电话又来了,又在催促他动手收拾我,他解释我有监护人在一边,引来那里一顿臭骂,他乖乖听着,听完又为自己申辩,可此时的申辩,我听起来更像是说给我和老吴听的,而不是说给对方听的。
  电话挂掉,警察立刻对我示好,小声说,“他马上带人赶到,会带走你,有什么办法,赶紧想。”
  我打电话给瑛姑,问她什么时候到,告诉他我得罪的人,要带走我。她说她马上到,那个管公安的市长,稍微耽搁了一点时间。
  放下电话,我问那个警察,那流氓的父亲是什么官。他很紧张,四周望望,他怕有人看见他在讨好我们,我想所里不少人看中他的位置呢。他小声说,“市公安局长呢,正的。”
  说完,很紧张地看着我,我要慌,那他自然也会慌,觉得自己下错了赌注,好在他随时随地来得及更改,这是个聪明人。
  我问,“公安局长大,还是管公安的副市长大?”
  “副市长虽大,可他是现管,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我笑笑,转而说道,“你年停纪轻轻,就当上所长,大概和他家的提拔分不开吧?”
  他脸上讪讪的,不回答。“不知道你卷入多深,”
  我继续说道,“那流氓公子肯定没少作恶,你也没少帮他摆平,不知道你是仅仅帮他摆平呢,还是干脆就是流氓团伙中的一员,一起作恶多端?”
  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我继续说,“今天的事,既可以看作是倒霉,也可以看作是机会。如果你借此机会,一举把那个流氓团伙连根拔起来,你拔最容易,你一定了解很多事,掌握很多情况,年纪轻轻升到局里去也不一定啊。”
  他不接口,他虽然对我示好,但真要和那边决裂,当然不敢。他要我把今天的事详细说一边,让做笔录的详细记下来,他特别交待,让我说细点,让做笔记的记全一点,不必着急。我知道,他是想拖时间,拖到那个局长带人来到,他也许就交差了。
  我在猜,谁会先到呢,是市长,还是局长?这么拖了一会,那局长先到了,到底是亲子连心啊。也许事发匆忙,倒没有前呼后拥,只带着两个随从。他一进来,就冲着所长大声骂道,“你们警局都是废物啊,让人这样堵着门!”
  所长喃喃自辨,“他们只是站着,不算违法,拿他们没办法。”
  局长从鼻孔里“哧”一声,“小费,不错啊,进步真大!”
  所长脸色“唰”地白起来,知道把局长得罪了,站在那儿,低头不语。
  局长又冷笑道,“你不会是觉得他家来头大,不敢得罪,想和稀泥吧。那好,我就成就你,不让你为难,我来得罪他!我倒要看看,他是哪个天皇老子的儿子!把人带走!”
  他吩咐边上带我走。老吴站起来,拦着,说,“你没有权力处理这案件。”
  “这儿有你说话的份?你知道我是谁?”
  他非常放肆地嗤笑老吴。
  “我不知道你是谁,反正你不是皇帝,只是个执法者,没权利知法违法。”
  老吴不卑不亢地回答。我看看他,平时开车,不声不响,没想到肚里还有货。
  “我倒要叫你看看什么叫执法者!来人!把他给我铐一边去。”
  哗的一下,进来好几个人,有执行命令的警察,也有瑛姑,和瑛姑一起进来的人说,“老刘啊,发生什么大事了,你这么大惊小怪,大呼小叫?”
  他一愣,没想到顶头上司会来,迷惑道,“温市长,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亲自带人到这个小小派出所处理案件,我猜一定是大案件,不放心,赶过来看看啊。”
  刘局颇感尴尬,说,“我是来看看,什么人敢当众行凶,重伤了三个学生。”
  也不能说他故意夸张,手腕折断,可算轻伤,也可算重伤,只要医院说,从此留下了残疾。
  “听说其中有你儿子吧?伤得很重?”
  “是的。”
  “你的心情可以理解啊。”
  市长又转向所长,“具体案情搞清楚了吗?”
  “正在做笔录,还没有调查核实。”
  “老刘啊,”
  市长带着关切的语气说,“事情虽然刚发生,可网上竟然已经有人发帖,把你儿子说成流氓团伙,大白天公然调戏女学生,而这个少年却是见义勇为,你儿子一伙,竟然拔出刀子,他打伤你儿子,可算是自卫,据说,你儿子的同伙,还劫持一个女学生做人质,当然,这只是网上的一面之词,不知道是真是假。可在调查清楚以前,你最好还是不要参与,到时会很被动啊。”
  刘局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儿子的德性,他应该知道。市长转而问所长,“网上说的有几分真实?你应该最清楚,说说。”
  费所长自从局长进来,就一直笔挺笔挺地站着,这时更是挺起胸来,说,“以前的事我也不太清楚,我赶到现场,看到有三人被打伤,所以我要拘捕伤人者,可当时围着的上百人,一起起哄,都是说,流氓在调戏女学生,而他倒是见义勇为,这和网上一样。”
  市长叹一口气,轻轻拉一拉刘局长的衣袖,示意他到里屋一叙,我知道,市长肯定要帮我,但也不想和同僚闹僵,虽然是上下级,但局长绝不是那种可以呼来唤去的下级。
  他们进去,瑛姑才过来坐在我边上,老吴早就站起来,在一旁立着,她担心地问我,“你受伤了,严重吗?”
  我摇摇头,说,“谢谢你,瑛姑,唉,这次回去,要被玥姑骂惨了。”
  “要不别回去,到我家躲着去?”
  瑛姑和我开玩笑。
  我瞧瞧周围,没人注意,低声说,“我倒想啊,瑛姑,恨不得天天和你睡一起。”
  瑛姑瞪我一眼,可我还是低声说,“那个市长是你老情人?我好讨厌他!”
  确实,他一走进来,我就知道,他一定是瑛姑的情人之一,想到他肥胖的身子,压着瑛姑白皙丰腴的身子,尽情玩弄享用,心里涌起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胡说八道!人家刚帮了你忙!”
  “和你好的男人,我都讨厌!”
  “别瞎说!这是什么地方!”
  我们低声说话,引得对面做笔记的小警察很好奇,但他听不见我们说什么,也不敢发问。我说,“就算他帮了我,你今天也不许以身相谢,晚上也许我会溜到你家去呢,你一个人,老老实实在床上等着我!”
  “你有这个胆量?”
  她斜视着我。
  我不敢回答,但我知道,我要今天敢溜出去会她,那就意味着,我再也不在乎玥姑琳姑的管辖。好像早了点,会伤她们心,再说,琳姑瑛姑两人让我选,我还是会选琳姑。我叹气说,“谁让我是小孩,还要监护人啊。我现在可不敢得罪我的监护人,等我成年,瑛姑,你等着,我要天天干你。”
  见了瑛姑,我不禁有色心,还总想说粗话。
  “那时,瑛姑就成老太婆啦。”
  我还要和她逗笑,他们却从里屋出来,只见刘局长阴沉着脸,满腹不服,满心怨气,都在懊丧的脸上流露出来,当然,他已经知道了我是谁,知道我惹不起,更知道,自己儿子理亏,这次吃亏算是吃定了。
  他也不知冲着谁,喃喃说,“就算有理,也不必下这样狠手吧。”
  温市长也说,“是啊是啊,到底是年轻人,好冲动,何必下这样重手呢,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这话既冲着我说,也冲着局长说,我知道市长说得有理,前世我非常讨厌官员,可现在的我知道,我不该讨厌,我要学会和他们打交道,也许我成年以后,很快就替补上我爷爷的位置也说不定,我自己就是个候补官员,社会的不公正,对我只有好处,就算我良知未泯,我也不能改变什么。
  我就很客气地说,“对不起,两位叔叔,”
  我干脆叫他们叔叔,拉拉关系也没有什么不好,“不是我有意要下重手,而是我学的功夫很特殊,要么不出手,出手必折断对方手腕——那是我文功夫,你们可以去打听,我绝对没有夸张。我今天去,本想和贵公子好好谈谈,因为他多时来一直在骚扰我表妹,我想和他好好谈谈,可贵公子一点机会也不给我,直接就扑上来动手,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出手,再说他们手里还拿着刀。当时有很多人在场,都看见了,我一点都没有夸大,你可以去调查。不过,尽管这样,我对贵公子受伤,还是很抱歉,希望刘局长多多包涵。”
  温市长呵呵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有本事,还有度量,好!老刘啊,所谓不打不成交,你们两家就握手言好吧。”
  刘局长到了这时候,还不下台,那真是给脸不要脸了,真要闹翻,我相信,把他儿子送进监狱,铁板钉钉。刘局长伸出手来,我没去握,而示意瑛姑,瑛姑就以家长身份,和他握手,又一次请他原谅,就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我坐瑛姑的车回家,很想跟她回家,先享受一番,可又担心玥姑格外生气,心绪不宁,只好在车里吃吃瑛姑豆腐,被瑛姑一顿笑骂。中国政府真不人道,凭什么禁止装有色玻璃?要不找个停车场,就可以风流快活一场。唉,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正文 166
  回到家,忐忑不安地去见玥姑,除了玥姑琳姑,没想到文奶奶也坐在那里,心里略略安稳,她一定会帮我说好话,长辈在座,玥姑也不好意思过分训斥我了。
  “英雄回来了?”
  琳姑似笑非笑地第一个说话,玥姑则阴沉着脸,我知道,我让艾妹处于如此危险之中,玥姑有理由骂死我。
  “也真可以算是英雄啊,”
  文奶奶笑呵呵地说,“一个少年,赤败四个拿刀的青年,可以算是英雄。”
  我不敢接口。
  玥姑叹口气,说,“真后悔让他学武!”
  “这你就不对了,不学武,就要躲着走,像他这样的身份,怎么能躲?”
  “可事情不该以这样的方式坐解决,本来可以有简便轻松的方法解决。——不学武,就一定不会以这样危险血腥的方法解决。”
  我接过去,说,“玥姑,对不起,是我不好,但不是我学武不好,是我心态不好,我不应该想着要出风头,是不应该采用武力解决。其实到了那儿,我也想好好和他们说,可他们不给我机会。”
  我一边道歉,一边也不忘为自己辩护。
  玥姑依然叹气,或许是文奶奶在,她只好扮演一个弱者角色,“你也不用撒谎,你去的时候就知道,最后一定会武力解决。”
  “对不起,玥姑,我知道,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擅作主张。这次我本以为像上次那样,只是一些小流氓,没想到是大流氓。”
  “唉,痴儿,你一直低声下气,赔礼道歉,你是怕我为了艾艾骂你。我是心痛艾艾,可我更担心你,你知道吗,假如歹徒拿你和艾艾作人质逼我选择,我只好选择让你活,我自己和艾艾一起去死。艾艾这次虽有危险,但族里没人会当回事,可你有危险,我就不仅会被唾沫淹死,可能还只好自杀谢罪。”
  我知道玥姑说得对,也知道自己这次做事确实鲁莽,我还是没有习惯于把自己看作千金之身。我有点感动,走过去,投入玥姑怀里,说,“对不起,玥姑,我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我不应该随意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我应该注意避免任何可能的危险,痴儿下次记住了。”
  玥姑搂着我,说,“多得罪一个人,就多一分危险,你想想,公安局长是什么势力?他的独生子在他心中是什么分量?你伤了他宝贝儿子,他心里怎么会不恨你?要是发生意外,他儿子死了,他和你同归于尽的心思都有,他要有这样的心思,那就防不胜防了。——记住,我们家族不怕得罪人,也不得不得罪一些人,但你永远不能是直接出手的人,在受害者的心理上,这就是天壤之别。”
  一直没有插话的琳姑说,“我们以前一直把你当孩子,没有真正和你讨论过家族的事,以后,痴儿你记住,有事一定要先商量,我们也会把你当族长,告诉你,族长做事的原则和方法。”
  我想,她们两个,虽然对家族之事不太关心,但也并非真正置身事外,其实,这个家族的人,不可能对家族之事真正置身事外,毕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啊。我想起菲姐,这个黛玉般的少女,其实也是如此。
  玥姑又问起我的伤势,我轻描淡写地说,“只是划破一个小口子,不用担心。”
  我手臂上包扎得严严实实,她也看不出我的伤口有多大,只是有点担心,说,“要不到医院重新处理一下?包扎太粗梳,当心伤口感染。”
  我说不用,我知道,那只是外伤,虽然有点深,但那医生处理时,还是认真负责的。
  说到伤口,文奶奶有点兴奋,问我,“当时的情景是怎样的?你为什么避不开他们的刀子?”
  文奶奶当场就要我比划给他看,我不想当着玥姑琳姑说这事,就含含糊糊地说,“一共只有几分钟,发生得太快,我一时也说不清。”
  可文奶奶依然兴奋地说,“几分钟?真动起手来,应该不超过一分钟,你以为实战都像武侠电影那样,你来我往打上半天?那都是让外行看个热闹,哪有一丝一毫的真实性啊。真正高手对决,就是一瞬间决定生死,你还是把那一瞬间给我演示演示,看看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你应该可以避开,而且都不应该让最后那小子有逃脱机会。”
  文奶奶到底是练武出身,或者说,有点武痴的味道,说起武来,就顾不上别的了,我只好说,“文奶奶,我下次去你哪儿练武的时候再说吧,情景我记得清清楚楚,不会忘记的。”
  文奶奶醒悟过来,呵呵笑道,“好的好的,我老糊涂了,那我先走了。玥儿,你不要责怪痴儿,他可是天才,他一定能够光宗耀祖。”
  老太太对我的评价可真高啊。
  文奶奶走后,我才问起艾妹和馨妹,我还不知道这次事件对艾艾的心理造成多大伤害。
  玥姑告诉我,她和馨馨都在里屋,不愿出来,也不让她们进去。
  我说,我想对艾艾去道歉,不知道她让不让我进。玥姑让我自己去试试。
  我敲门,听到是我,馨馨就来开门,自然得到了艾艾许可,我很高兴。
  艾艾躺在床上,脸朝里,双肩还在抽动,显然一直在伤心哭泣,我想,这样的事情,对小女孩来说,肯定是心有余悸,当场能够表现得勇敢,已经相当不易,事后害怕,也属正常。
  我走到艾艾身后,小心翼翼说,“艾妹,对不起,是我不好,考虑不周,做事不力,让你受惊吓了。”
  艾妹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哭泣得更加伤心,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道歉,“艾艾,原谅哥哥啊,你这么伤心,哥哥难过死了。”
  艾艾对我的话毫无反应,只管自己哭泣,我在想,也许该给他找心理医生吧。馨馨在一边拉拉我衣袖,小声说,“艾艾不是生你气,艾艾是生她妈妈气,她妈妈骂她了。”
  我一愣,玥姑竟然骂她,在她受了如此惊吓之后,还骂她,也太过分了吧?艾妹肯定又以为母亲不爱她,或许这才是她伤心哭泣的主要原因,而不是惊吓,我略略放心。不过,我已经能够理解玥姑,我坐在床上,轻轻拍拍艾艾后背,说,“艾艾,你不要伤心啊,你不要以为妈妈不爱你,你错了,你知道刚才你妈妈怎么对我说的?她说,如果我和你都被歹徒绑架,要她作个选择,她会选择让我活,她自己会和你一起死。你妈妈爱你,把你看做她的命根子,只是我身份特殊,她才不得不骂你,一切还是我不好,是我考虑不周,不该逞英雄。艾妹,你别伤心了,我也很难过。”
  艾妹突然坐起来,扑入我的怀抱,头埋入我胸膛,依然哀哀哭泣,我抱着艾妹,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心里百味杂陈,说不出是喜,是愁,是乐,是惊,外表一向刚强的艾妹,竟然当着馨馨面,如此和我亲近,虽说是因了今天发生的特殊事件,更可能的,还是艾妹喜欢我,知道我和馨馨相好,内心一直郁结着伤心难过,今天一起发作出来。可我怎么办?我抱着她,一动不敢动,既不敢放开,也不敢搂紧,就像搂着一个炸弹,放松搂紧都会引爆似的。.馨馨贴上来,靠着我,我想,她或许心里很难受,感觉到了威胁,毕竟我和艾妹相处更久,她在担心吧。我就腾出一只手来,搂住馨馨,并且轻柔地用唇触碰她的脸,表示安慰,小丫头脸红红的,目光里全是柔情,她竟然张大双手,把我和艾妹都搂着,说,“痴哥哥,你亲亲艾艾,你亲亲她啊。”
  她竟然要促成我和艾艾?艾艾听了,羞意转浓,把头更深埋入我的怀抱,却没有选择挣脱。我大为尴尬,不得不面临选择,而我又几乎没有选择,只有按照艾艾此刻最希望我做的去做,我低下头,吻着她的头发,她躲避着我,不让我吻她的脸,但只是在我怀里躲来躲去,我捧住她美艳的小脸,轻轻抬起来,她不再挣扎,不再躲避,闭着眼睛,殷红的小嘴,微微颤动着,我吻上去,轻轻地,柔柔地,犹如微风拂过水面,却在我心底漾起一大片甜蜜涟漪。++x+.艾妹终于挣脱出来,回复了往日的活泼,说,“你当她面亲我,你也要当我面亲她。”
  于是我把馨馨搂过来,小丫头对亲吻已经熟门熟路,虽有羞意,只增添她的娇媚,无碍她和我接吻的热情,我们吻着,我感到了艾妹醋意的目光,显然我们的接吻,远比我刚才吻她热情。对艾妹,我还总心有余悸,有玥姑李叔在,内心潜伏着的愧疚,令我无法真正投入和艾艾的亲近里,可此刻,艾妹又妒又哀的目光,和刚才亲吻艾妹内心独特的甜蜜之感,令我下定了决心,未来的事情,先不去管它,还是抓住眼前的美好吧。我放开馨馨,又把艾艾搂进怀里,热情吻她,导引着艾妹,她齿贝微张,丁香被我引出,我尽情吸吮,如蜂蝶吸吮着花蜜。艾妹眼神迷离,气息芬芳,似乎她比馨馨更容易动情。我自己似乎也比和馨馨接吻时更加陶醉。


正文 167
  正当我沉浸于陶醉之际,艾妹却挣脱出来。小脸艳红,眼神闪亮,说,“馨馨,我们两人都被他欺负了,你说我们该怎么罚他?”
  馨馨不知如何回答,只笑着看我,我说,“这叫欺负啊,那我以后不欺负你了,只欺负馨馨。”
  说完有点后悔,这话没水平啊。果然,艾妹怨意明显地说,“就知道你想躲我。”
  “好吧,好吧,随你们怎么罚我,行不行?只要你们答应,每天让我这样欺负。”
  “想的美!”
  艾艾吃吃笑着,说,“馨馨,你住到我家来吧,要不周末你不在,他欺负不到你,会发疯的。”
  “有你在啊,她才不会想我呢。”
  馨馨的话里带着一丝嫉妒和失落。
  “那我们约定,馨馨,你不爸在,我不让他亲我;我不在,你也不让他亲你。”
  “反对!”
  我首先叫起来,她们两人要真这样约定,我不就惨了,当着另一个人的面,亲热毕竟有顾虑,我沉醉于和这两个小美女的亲吻,可内心也隐隐渴望着小美女的小乳,想着什么时候一亲芳泽,一定有着别样的风韵和迷人,可她们两人都在场,我不好下手啊。
  好在馨馨也不同意,她说,“艾艾,你知道,他很耍赖的,他要在车上亲我,我躲不开啊。——你每天和他在一起,以后你知道,你也躲不开的。”
  “他敢!”
  艾艾瞪我一眼,可我笑吟吟地望着她,想,你比馨馨还动情,还投入呢,你躲得开?也许你不想躲呢。
  这时门上响起敲门声,我说,“我先出去了,过会你们也出来,别让玥姑担心。”
  我出去,故意抱怨玥姑说,“玥姑,你干吗还去骂她啊,她都受了惊吓,你还不好好安抚她,还骂她,怪不得艾艾怪你狠心。”
  “还不是被你吓的?你倒还来怪我!”
  “好了好了,玥姑,我好不容易劝好她了,她不生气了。”
  我又眉飞色舞地对琳姑说,“琳姑,英雄救美就是好,艾妹今天不骂我了,以后也许都不骂我了呢,我成了她心目中的英雄了。”
  我想,艾妹和我的关系变了,也许她在表情和言语上都会发生变化,很容易引起玥姑和琳姑的怀疑,我还不如事先打打预防针。琳姑笑着说,“你别想的美,艾妹不骂你,怕你骨头都痒呢。”
  、“说的是,艾妹不骂我,也许真是损失也说不定。——不过,英雄救美感觉还真不错,琳姑,什么时候有人欺负你,通知我啊。”
  “又胡说?”
  琳姑还没有回话,玥姑已经生气,我赶紧说,“开开玩笑,玥姑,向你保证,以后做任何事情,我都会把我的安全,作为重要因素考虑进去。”
  是啊,生活如此美好,美人如此醉人,我怎么能不好好珍惜?
  玥姑说,“千万别掉以轻心,记住你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放心!”
  “玥姐,”
  琳姑靠着她,眼波却扫向我,媚意流转地说,“你也不必过于担忧,这小子可能真是洪福齐天的呢。”
  玥姑叹气说,“我何尝不知道?只是你没有做过母亲,不能真正理解啊。”
  或许在呼应着她的话,艾妹馨馨出来了,艾艾小猫一般蜷缩在母亲怀里,紧搂着。琳姑叹气说,“是啊,做母亲真好,被你这么蛮横乱骂,可照样依恋你。看来,我这个孤老婆子,趁还来得及,赶紧去生孩子。”
  我气势汹汹地瞪着她,说,“你不许嫁人,琳姑,我都后悔把玥姑嫁出去了。”
  “你还管得着我了?你这小白痴。”
  “那好吧,如果那男人同意入赘,我还可以考虑。”
  我和琳姑当着玥姑的面,总忍不住要演演戏,到目前为止,好像还演得天衣无缝。可演戏最怕演过分,我转换话题,问起李叔来,怎么会一直没看到他。
  “还不是为你灭火啊?你以为今天的事小?方方面面都可能着火啊。”
  我想起网上的文章,问道,“那也是李叔派人弄出来的?”
  琳姑笑了,说,“是你玥姑的大作呢。”
  我惊讶地问道,“你们在家,怎么对当时的情况好像了如指掌?”
  “你还不了解,痴儿,我们万家真要动用起来,各种资源有多丰富!等你真正当了家,你就会体会到。”
  其实我今天已经有所体会。
  玥故摩挲着怀里的艾艾,却又转回老话题,对琳姑说,“你啊,真应该嫁个人,自己生个孩子。”
  “为什么?”
  琳姑问到。
  “你不出嫁,在家呆着,他都长不大。”
  “他长不大,你怪我?怪你自己啊!谁老莫名其妙宠着他?还打一些莫名其妙的赌?你问问这个小白痴自己,谁惯坏他了?”
  琳姑反击。
  我嘻嘻笑着,我久已不见两个姑姑为我拌嘴,很开心,说,“首先呢,我没有被惯坏;其次呢,真要说谁惯我,谁像我妈,谁就惯我。”
  我当然还是要向着点琳姑。
  “真没良心,”
  艾妹从母亲怀里抬起头来,说,“对你好,还被你咬,真是白痴!”
  琳姑玥姑大声笑起来,我也跟着笑起来,笑得艾艾馨馨有点莫名其妙。琳姑指着我说,“自以为是了吧?”
  我虽然被艾妹骂,心里特别开心,还以为从此艾妹不敢骂我了呢,我说,“谁没良心啊,艾艾,刚才还在和琳姑玥姑说,今天救了你,也许你从此不骂我了呢,没想到你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骂我。”
  “谁叫你说话讨骂。”
  艾艾又把头埋入母亲怀里。
  我转头对馨馨说,“馨妹,这回你知道我多可怜了?没有父母不算,这个蛮横妹妹在家还老骂我,她妈妈对我稍好点,她就吃醋,骂我。”
  艾艾抬起头来,正要说话,馨馨已经说到,“才不信你呢,艾艾其实比我还温柔呢。”
  “想挑拨离间,白痴啊,就是白痴。”
  艾艾高兴得又骂起我来。琳姑说,“痴儿啊,看来也就是我们两个痴儿寡女,彼此还能互相可怜,来,我不怕她说我惯你,让琳姑也搂搂你。”
  我就投入到琳姑怀里,心里有点嘀咕,这是不是演过了啊。
  好在有人通报,馨馨父母来了,我赶紧脱身,说,“琳姑玥姑,我还是躲躲吧,我觉得有点没脸见馨馨妈妈呢。”
  玥姑说,“你以为他们特意来接馨馨?他们是特意来见你的呢。”
  “见我?”
  原来玥姑琳姑知道她们要来,我更加忐忑不安了,难道他们要和我摊牌,不许我以后随意带着馨馨乱跑。
  他们进来,一坐下,馨馨也像艾艾一样,小猫一般蜷缩在妈妈怀里。
  我想道歉,可又不知如何开口,韩叔却先开口道,“对不起啊,……呃,我都不知该称呼你什么好。”
  “叫我痴儿或厌儿好了,韩叔,我一直叫她馨妹。”
  心里有点纳闷,怎么一上来,他倒先道歉了,难道是故意将我军?
  “那好,厌儿,不好意思,你托我办的事情,一直没能办好,对方那人,关系很厉害,方方面面都通,要不是我顶着,他都已经被任命了。”
  我先是一愣,不知他说什么,再一想,才明白过来,原来他在说梅老师丈夫的事,最近事多,我也没把这当大事,就忘记了,没想到还挺复杂。
  韩叔继续说,“虽然那部分,在我分管范围,可我毕竟时短,说话还不完全算数,你能不能再找人,帮着我一起用力。”
  我本想说,麻烦就算了,转念一想,不对,这事恐怕已经不是梅老师丈夫的事,而是韩叔的事,他今天来,表面是为我托他的事,其实是在托我办事。要是我能使劲,帮他搞定,其实也是在稳固他的地位和威信,他既然借着我托他的因头,再说他是馨馨的爸爸,我肯定要帮忙了,于是就说,“明白了,韩叔,我会把这事当大事来办。下次我北京的姑父来,我请你和他一起吃顿饭,私人宴会。”
  韩叔大喜过望,可又有点不信,说,“他很忙的,会来吗?”
  我想,你不知道,他是白痴继父啊,只要白痴妈说话,他怎会不来?毕竟只是吃顿饭,他没有理由驳夫人的面子,还是如此美丽的少夫人。
  我说,“放心,韩叔,下次来,我会办到,就在我家,就我们这些人,在一起聚聚。”
  我周围看看,如果我们这些人在一起吃顿饭,倒真像一大家子啊,我的父母,两个美貌的小情人,两双岳父母,还有个美貌的大情人,哇!爽死!
  李叔终于回来了,他和韩叔打过招呼,坐下来,玥姑忙问,“事情办得怎样?”
  李叔说,“没想到那个浑蛋如此流氓,都不想放过他!”
  又转头对韩叔说,“你知道,痴儿今天惹了点麻烦,我派人仔细收集了刘公子的一些情况,本只是想制约他父母的报复之心,你知道,刘局长和一号走的近。没想到一收集吓一跳,他就是个高衙内,见谁漂亮就动谁,毫无顾忌,有不少报案的,都被压住了!气人!”
  “听说今天的事了,没想到刘局长的儿子如此不堪,老刘早晚会栽在这个儿子身上。”
  “对不起,”
  我趁机立刻道歉,“韩叔韵姑,我不该带着馨馨。”
  ++x+.韩叔呵呵笑着说,“你真不该带着她逃学,不过,我这个女儿太胆小,让她出去历练历练,也许是件好事。”
  显然,他们已经完全原谅我,但我还是再一次真诚道歉,说,“我还年轻,做事比较冲动,下次一定会考虑得周到一些。”
  李叔说,“你也不必自责,痴儿,我和你玥姑更该自责,大流氓如此欺负我女儿,我竟然毫不知情,作为父亲,真是惭愧。——还要多谢你出手救她呢,看到那个混蛋的劣迹,想想我都后怕。他对艾艾,算是够耐心的!”
  他看向玥姑,玥姑也望向他,眼里流露出抱歉。++x+.“那流氓抓起来了吗?”
  艾艾问她爸爸,李叔说,“他家背景很强,我也不想过分,毕竟要为自己留条后路,不过,今天痴儿出手,也算狠狠给了他一个教训。——对了,温市长还夸你,说你处事真不错,有大将风度。”
  我有点沾沾自喜,开玩笑道,“那当然,我!谁啊!万大侠!”
  “什么万大侠,万人厌!白痴!”
  艾艾笑着插嘴。
  我指着她,说,“你小心——我要罚你。”
  这话只有我和艾艾馨馨听得懂,她躲进妈妈怀里,不理我。
  韩叔夫妇告辞,带着女儿回家。


正文 168
  韩叔夫妇走后,玥姑又不放心地问道,“你问了没有,痴儿的伤到底怎样?”
  李叔有点犹豫,但还是实说,“调查时,我顺便找到那个包扎的医生,她说伤口很深很长,应该缝针,只是当时情势所迫,只好包扎起来,不过,包扎得倒很仔细,药上得也足,暂时没事,张医生马上就到,再给他查查,不行就去缝针。”
  我吓了一跳,说,“李叔,不要啊,把包扎撕下来,疼死我,让它自己长好了再说。”
  李叔摇摇头,说,“这种事,只好听医生的——就怕感染。”
  我愁眉苦脸地说,“艾妹,你救救我,我最怕疼了,怎么办?”
  到了关键时刻,艾艾还是心觉疼我,说,“爸爸,让医生给痴哥打麻醉药吧。”
  李叔笑着说,“做包扎打麻醉,不怕人笑话?”
  “就是,”
  我终于挺了挺胸膛,说,“那也太不英雄了。不过,艾妹,你心痛我,我就不疼了。”
  “谁心痛你,白痴。”
  艾妹又躲入妈妈怀抱,我都有点担心了,这小丫头今天躲在妈妈怀抱太久了,玥姑要觉得反常就不妙。
  一会儿,张医生就到了,还领着一个极美貌二十多岁的女医生,应该是外科大夫,想来知道白痴好色,找个美貌大夫,可以减轻一点痛楚,想得倒很周到。
  美貌医生动手给我检查,我心里还是有点怕,我前世胆并不大,很怕疼,那美貌医生,小心翼翼剪开包扎,用药水浸透和我伤口粘连的纱布,说,“过会撕下来,会很疼,怕吗?”
  美人当前,不好退缩,说,“谁不怕疼啊,不过,美人当前,再疼也要忍,旁边这个美貌妹妹,就等着看我笑话呢。”
  我说美人当前,主要指这个美貌医生,可怕她不自在,就补充一句。
  美貌医生嫣然,“你挺勇敢啊——真会讨人喜欢。”
  美貌医生轻轻揭下纱布,我一点都没有感到疼痛,正有点诧异,美貌医生夸我,“一声不出,好孩子,真勇敢。”
  眼里蕴满笑意。我恍然大悟,那药水里有麻醉剂的,这医生真不错,这么美貌,还善解人意,我不禁想入非非,要有这么个保健医生,就好啦。
  只听美貌医生一声惊呼,我吓了一跳,以为我的伤口恶化,可又觉得不会这么快啊,可美貌医生为什么惊叫呢,只听见她对张医生说,语气里充满迷惑,“你是说他今天下午刚刚受伤?”
  张医生凑过来看,也充满迷惑地说,“是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看,也愕然发现,我的伤口竟然已经开始结痂,伤口边上竟然已经长出一小圈新肉,那美貌医生显然觉得不可思议,说,“你不会是外星人吧?”
  我也觉得意外,好在白痴的身体,充满奇迹,这已不是第一次,我很快恢复过来,嬉笑着说,“这有什么奇怪?你和我接触多了,就知道我的身体充满奇迹,绝对是医学研究的好材料,可惜,我太有钱了,你们没有机会研究我啊。”
  张医生说,“她以后倒真有机会研究研究你,我老了,退休了,她刚博士毕业,当你的保健医生。”
  我心中充满惊喜,可不敢流露分毫,相反,故作惊慌地说,“那可不行,这个美貌姐姐看起来特别痴迷科学,别哪天把我给解剖了。”
  x.大家都笑起来,美貌医生说,“放心吧,你这么讨人喜欢,这么英俊,我还舍不得呢。——我姓云。”
  不常见的姓,我想,她现在还只把我当成小孩,什么时候被我哄上了床,就知道我不是小孩了。琳姑在边上似笑非笑地说,“云医生,你可小心,他可不像看起来那么好伺候,别到时候怪我们没有提醒你啊。”
  艾艾吃吃笑起来,说,“云姐姐,你小心啊,他人小,可很色的,你这么美貌,当心他吃了你。”
  云医生脸红起来,可依然逗笑道,“我算什么?跟你家人比起来,我就是个丑八怪。”
  我不想让人觉得真很色,一见了美貌女人就入迷,就对张医生说,“张医生,其实你也不老,也很健康,当然太辛苦就不必了,继续担任我家的保健顾问好了,李叔,你说怎样?”
  我的意思,就是让他再领一份干薪,算是对他多年为爷爷服务的奖赏。
  “你看?”
  李叔笑着说,“我也说了,可他不答应,说什么无功不受禄。”
  张医生红着眼睛,说,“你有这份心,我很开心了,我和你爷爷相处四十年,看到他有你这么好的孙子,真为他高兴。放心吧,我不缺钱,我知道,对你家来说,钱最不成问题,我要缺钱,也不会犹豫,会来找你们。”
  说到这份上,我也就不再勉强。他们告辞而去。我也回去休息,这一天下来,感觉很疲劳了。
  很想单独和艾妹告别,趁机再“惩罚”她一下,可没有机会,我只好悄悄对她说,“艾妹,你今天没少骂我,明天一定好好惩罚你!”
  不等他再骂我,就出屋而去,顺手拉着琳姑一起走。
  到了琳姑门口,我毫不犹豫地和她一起进去,琳姑也没有拦我,只是说,“你今天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说,“在你这儿呆一会,我就能休息好,要不,晚上休息不好。”
  “赖皮。”
  琳姑笑着,但明显没有拒绝我的意思,只是又不放心地看看门锁。
  今天刚和两个小丫头亲近,本想回去好好体味,可是,明显觉得小丫头的亲近,只会惹起我的火焰,我需要琳姑这样的美女来为我熄火,我才可以静静体会和小美人的恋爱之甜蜜。x.进了里屋,我开灯,琳姑说,“痴儿,别开灯好不好?”
  显然,琳姑今晚答应我了,我说,“不好,要是有人在楼下望着,屋里没亮灯,会怀疑的。”
  我顺开。
  琳姑说,“胡说八道,外面的灯亮着呢,你一进来,就往我里屋钻,人家才会怀疑呢。”
  我可不管怀疑不怀疑,搂着琳姑就接吻,今天和两个小丫头的接吻,让我对纯粹的接吻,产生很高的期望,觉得那里有着真正的甜蜜,可惜,和琳姑的接吻,不久就让我燃起了欲火,我手不安分地游走在琳姑身上,去解她的衣扣,琳姑略作挣扎,就随我放肆,我心头很激动,虽然已和琳姑欢好几次,我其实并没有好好欣赏过琳姑的裸体,我一件件脱去琳姑,直到琳姑完美裸身呈现,我放开琳姑,略略退后一步,欣赏着如诗如画般的美体。琳姑害羞地用手遮着自己的眼睛,却没有去遮挡自己的身躯。
  我感觉站在我面前的,就是活生生的维纳斯雕像,只是更加柔美,因为她具有东方人的线条;也更加性感,乳房更为挺拔,那乌黑的长发和芳草,衬出肌肤胜雪;也更为娇艳,那种腻白里透出的淡粉,犹如流动的光晕。
  我惊叹于琳姑裸身的美妙,欲火竟然不知不觉熄灭,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感受着琳姑细腻滑润的肌肤;又轻轻地描画着琳姑曼妙的曲线。手指划过圆润的肩膀,在丰隆饱满的乳房上,流连不去,手指沿着峰圆,轻轻划着圈,也在山坡上感受着弹性和滑腻,在山顶上拨弄着花蕾,轻轻按下去,让花蕾消失在峰顶;往下,平滑的腹部,那一窝小巧脐井,堪可容纳一个手指,细长优美的腰线,连接着两座隆起的高原,多么迷人!那一丛柔曼芳草,恰如桃花源外的桃林,预告着桃花源的无比美妙。
  琳姑在我手指的轻抚中,终于站立不住,倒向床铺,我俯视着琳姑,尤其是那两座雪白山峰,竟然依然挺立着,一点也没有向两边倾倒摊开,真是令人惊叹的美景!那两条笔直的玉柱,紧紧合龙,不留缝隙。看着这美妙的景象,我终于开始口干舌燥,欲火又逐渐燃起。
  我脱光自己,压上琳姑的身躯,紧贴着琳姑,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亲吻着琳姑,我的坚硬暂栖在琳姑三角凹陷处。琳姑忘情地和我接吻,却依然闭者眼睛,我轻轻叫道,“琳姑。”
  她没有回应,却抬了抬眉毛。我继续道,“琳姑,我要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琳姑缓缓睁开眼睛,虽然充满羞意,却毫不避忌地看着我,和琳姑对视着接吻,甜蜜感充盈心间,琳姑被我吻得透不过气来,略略避开一点,微喘着说,“还要我干什么,小色鬼?”
  我很想说,琳姑,我想你亲吻我那里,可我没说,我常常想,口交,对男人是非常刺激的游戏,对女人呢?仅仅是出于满足男人,还是本身也有某种满足感?在和丽丽露露的交往中,我得到初步的结论,她们只是为了满足男人。我不愿意让琳姑做任何违背本意的事,除非她主动,我决定永不提这事。
  琳姑的双腿微微分开,我自然而然进入,可我说,“琳姑,我要看你在上面。”
  琳姑又轻轻骂一句,“小色鬼。”
  但又立刻满足了我,我们轻轻地连为一体地翻身,琳姑坐直,慢慢动起来,眼睛却又闭上了。
  我又要求道,“琳姑,睁开眼。”
  琳姑睁开,媚眼如丝,水光荡漾,说,“不许再提古怪要求。”
  我说,“我没有提古怪要求,我只要琳姑看着我做爱,不许你去想别人。”
  “又胡说八道!除了你这个小色鬼,我现在还会想谁?”
  我不知道琳姑说的是否真实,女人做爱,更喜欢闭眼,是因为女人做爱时更喜欢遐想,但此刻琳姑和我对视着,起伏着,我知道,琳姑心里只有我。
  我也开始慢慢耸动,应和着琳姑的节奏,白痴的灵活性,使我们两人的节奏几乎完全一致,琳姑很快便娇吟声声,身子也慢慢塌下来,不得不用双手支撑着,终于支撑不住,倒在我身上,娇喘着说,“琳姑不行了,让琳姑躺下来吧。”
  x.于是我翻上来,琳姑望着我,脸色娇艳如花,在我冲击之下,嘴一张一合,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眼睛也又闭上了。我没去打扰她,让琳姑享用自己的美妙感觉,只是一波又一波地猛烈冲击,琳姑紧紧扣住我,喉底迸发出压抑的喊叫,我知道,琳姑来了,此时此刻的琳姑是如此动人,我也就情不自禁紧紧抵住琳姑深处,畅快互射。
  我们紧紧搂抱着,一动不动躺了一会,琳姑叹口气,说,“乖,痴儿,还是早点回屋去。”
  我相信,现在的琳姑也很愿意我搂着她睡觉,可我不得不走,我依依不舍地在琳姑的双颊和上亲吻了一会,离开了。出门前,我回头看看,琳姑一动不动地躺着。


正文 169
  回到自己房间,原以为会很快心满意足睡去,躺下却全无睡意,一天的经历让我兴奋不已,各种奇异的想法和奇妙的感觉,汇合在一起,充溢着我的身心。
  白痴身体的奇异再一次让我吃惊,这种奇特的自愈能力,会不会意味着生命力特别旺盛,将来必定长命百岁?也许正是这种奇异本领,才使白痴金枪不倒,连续作战也全无疲态?这实在太妙了。
  看来万家实在了不起,虽然白痴生下来,全无智力,却给了他难以想象的身体上的超能力,也可以看作是对万家的一种补偿。假如我不占据这具躯体,白痴应该照样可以生儿育女,也许还能打破禁忌,生出一大群儿子来呢。
  我突然产生一种奇妙的想法,会不会,我的附身本就是上天的一种特意安排?我的阳寿本该在那天结束,就是要用来改变万家的命运?那两个小鬼的错误,也许根本就不是错误,他们也只是不知情的被蒙在鼓里的棋子?那么我也就毫无必要害怕天庭会发现真相?
  如果我能彻底摆脱天庭的阴影,那我的生活可就十全十美了。
  想到美貌的琳姑!今晚我真中正感受到,她心中涌动着的情潮!她毕竟只是三十出头的少妇,毕竟要比瑛姑年轻十来岁啊,正是女人最美的年龄!如此美貌,如此性感,怎么可能真正冷漠?只是内疚感使她无法完全放开,一旦她摆脱内疚,让内心的情欲释放出来,我们之间不仅能够体贴入微,并且能够无所不至,那种情景多么醉人!
  还有艾妹馨馨,这两朵含苞欲放的鲜花,竟然都投入我的怀抱,两无芥蒂,愿意同时和我相好,大概已有了两女共事一夫的念头,这到底是我的福分还是白痴的福分?
  静静躺着,回忆和艾妹的长吻,内心依然感受到强烈的甜蜜,我知道,那就是久违的初恋的感觉,我本以为在馨馨身上已经体验到的感觉,今天我才知道,尽管我早已和馨馨接吻,但却并没有感受到那种强烈的震撼人心的初恋之美,为什么呢?
  答案只有一个,我没有爱上馨馨,但却爱上了艾妹。
  怎么会这样?
  我想起我和这两个美少女的第一次相见。见到馨馨,她正裸着美丽的小身子,被那个丑陋男人猥亵,场面淫秽刺激,那时那刻,我就产生了对她的强烈同情,可是后来由同情而来的,或许只是怜爱,而非痴爱。而那美丽的小裸体,又时时出现在脑海里,刺激着我作为男人的兽欲,那种情愫自然不再清纯,初恋般的甜蜜,也就不会产生了。而艾妹,醒来后虽见过几次,但真正第一次,也许该算是那天午后,当琴房里传出熟悉的《梦幻曲》当我推开门,看到一个美丽清纯的少女,如诗如梦般弹奏着《梦幻曲》也许那一刻,我已经不知不觉之中,把当年对阿瑶的情愫,转移到了艾妹身上,只是因了玥姑的关系,因了艾妹喜欢骂我,我抑制了这种情愫,实际上,她已经是我内心挚爱的情人,犹如我当年爱阿瑶一般地爱上了她,只是自己一直没有意识到,直到今天,吻上她甜蜜动人的小嘴,那内心强烈的震撼,才使我明白,我真正爱的人,是她。
  难道馨馨只是艾妹的替身?馨馨如此美丽可爱,如此温婉动人,把她当做替身,实在没有道理,可感情却没有道理可讲。
  或许我这辈子对不起的人里,又会添上馨馨这个名字,这让我心头微微有点疼痛,我绝对不愿意伤害她。我想,我以后要格外地怜惜她。其实,艾妹,又何尝不是我将会伤害的人?也许我爱上她,已经是对她的一种伤害,可是,我觉得自己已无力挣扎,只能随波逐流,看看时间,究竟会给出何种回答,我只要相信自己,决不会故意去伤害她,可是我知道,这并不意味着,她们就不会受到伤害。
  我突然想起,在校园里,艾妹对馨馨说的那句古怪的话,此刻,我静静一想,确信艾妹已经知道了馨馨的往事,既然这样,我就可以借此机会,撬开馨妹的嘴,让她把往日的事对我说一遍,我就可以安慰她,甚至采用独特的方法安慰她,就如我在教馨馨游泳时对艾妹说过的话那样,这样我就有了进一步亲近馨妹的理由。
  在我心里,虽然没有明确想过,但其实已经做出选择,即和艾妹我只接吻,尽可能延长这种最美妙的感觉,令我陶醉的艾妹的甜吻啊。可有机会,我盼着和馨妹进一步亲热,毕竟我也渴望抚爱小美人的小身子,那青涩的小乳房,那真正如花般艳丽洁嫩的花溪。我感觉,这或许是许多男人内心最隐秘的愿望,可谁有这个机会,有这个胆量,得到自己的洛丽塔?
  我可谓得天独厚,在这深夜,我内心涌起对不可捉摸的上苍的无穷感谢。
  此时此刻,我真正心满意足地睡着了,入睡前,我正构思着第二天将如何询问馨馨。
  第二天醒来,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回想着梦境,那是我入睡前正在构思的事,梦中竟然又继续下去了,而馨馨的应答和表现,我觉得是现实中最可能的反应,我简直要怀疑这不是梦,而是即将发生的事情已经在我梦里预演,我迫不及待地上车,去接馨馨。
  馨馨父母已经和馨馨一起,在小区大门口等我,这已经是很久没有发生过的了,昨天的事,也许她们毕竟不放心,在表现一种姿态?我赶紧下车,问候韩叔韵姑,韩叔拎着一个箱包,韵姑说,“厌儿,又要麻烦你家了,我和你韩叔要出国公差,馨馨要去你家住十天,行吗?”
  我大喜过望,面上不好露色,克制自己,说,“当然。不要客气,韵姑,艾妹有人作伴,高兴死了。”
  老吴接过行李,放入后箱,馨馨和爸爸妈妈抱着告别。我们上了车,开出去,我轻轻一搂,馨馨就倒向我怀里,我吻她,她却略略躲避着,我知道,她在想着艾妹。我说道,“昨天回家,你爸爸妈妈骂你了吧。”
  她摇头,说,“没有啊,只是叫我以后不要再逃课。”
  哦,她爸爸妈妈对这事,语气不严厉,看来算是给足了我面子,想想也是,官员,有谁不想升迁?我答应邀请他们夫妇和白痴继父一起吃饭,就凭这点,她们就该对我感谢不尽。
  于是我又转而问道,“馨馨,你和艾妹先回来,艾妹是不是吓坏了?”
  我心里正盘算着如何引入我想问的话题。
  “没有啊,她说她相信你能救他。——艾妹一直喜欢你啊,你还骗我。”
  馨馨把头埋入我怀里。
  (补写一小段,该放在我去接馨馨上学那里:我这辆车,车窗玻璃为淡茶色,而非完全透明。中国轿车玻璃的颜色,可以看出主人的身份,完全不透明,那是最高级别,既可以在里面为所欲为,又可以不为别人所知,当然,保证领导的各种安全,很重要。我爷爷的车,就享用最高级别。而我,不知为什么,竟然也可以享用某种级别。
  “我可没骗你,馨馨,你看艾妹,她一开口就骂我,我哪知道她喜欢我啊。”
  “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你竟连这也不知道,真是白痴。”
  连馨馨都会这样说话了,我大喜,吻着她的小嘴,说,“那你一直既不爱我,对我也不亲。”
  馨馨小声说,“我不骂你,不打你,我咬你。”
  她把我深入的舌头轻轻咬住,可爱的齿贝,刮着我的舌面,又麻又痒。
  我想,我要问的话,应该抓紧,要 不很快就会到校,来不及问了。于是我亲亲推开馨馨,托着她娇俏的下巴,把她美丽的脸儿抬起来,望着她的眼睛,那一汪秋天纯净的小池,情义绵绵地望着我,我问道,“我想起来一件怪事,昨天艾妹从刀下逃出来,曾对你说,‘我现在也算是受过苦遭过难了’,这是什么意思?馨馨,你以前受过什么苦,遭过什么难?”
  馨馨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慌失措,和我在梦境中看到的完全一致,但她还掩饰着,说,“艾艾说过这话?我不记得啊,我也没有受过什么苦,遭过什么难啊。”
  可小丫头不会撒谎,脸已经涨得通红,我心底充满怜爱,很想就此打住,不再追问,请选择可我知道,错过这个机会,以后更不好问了。就又追问道,“你骗我,馨馨,你有事瞒着我,难道你信得过艾艾,信不过我?”
  我算是把馨馨逼到绝路上了,她一脸痛苦,双手握拳,放在自己胸前,小声地紊乱地求道,“求你了,痴哥哥,……我没事,别再问了,我真的没事,……不好说的……”
  我心软了,把馨馨搂进怀里,紧紧搂着,她的小身子在我怀里簌簌抖动,我想,此时此刻,她去年遭受的罪,大概又活生生地呈现出来,她又在受罪了。我轻抚着她,说,“馨妹,不管你以前发生过什么,我都爱你,决不会有变。只是你说出来,心里反而会好受些。”
  馨馨已经哭得哽哽咽咽,说不出话,我不再逼她,吩咐老吴再开一圈,一路上,我细声软语抚慰她,吻去她的眼泪,小丫头才逐渐平复。


正文 170
  一到学校,我就发现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对,立刻意识到,他们知道了昨天的事,这消息走得也太快了吧?网络时代啊,稍有风吹草动,就可能引起一场沙尘暴,像我这样的人,真是不得不小心翼翼做人做事才对,幸好我现在还小,至少狗仔们还不好意思找我麻烦,等我长大了,也许就没有出行自由了呢。我这么想着,哪知道我现在已经没有出行自由了呢。
  一上午班里都有人问,“你真的一下子把四个流氓的手全折断了?”
  我也懒得说明只有三个。漂亮一点的女孩子,都和我套近乎,“你这工夫真好,教教我好不好?用来防色狼真不错。”
  我想,我要真教你们,你们还没来得及用来防色狼,就已经被色狼吃了。
  上午一下课,我赶紧跑到梅老师那儿请假,丽丽露露已经在饭店叫好菜,就等我去呢。可我刚开口,梅老师一口拒绝,说,“昨天给你假,已被校长一顿臭骂,今天不是我不给你假,是我没有权力给你假,校长说了,你是大人物,你请假要校长亲自批,我给了也没用。”
  我知道昨天梅老师会受批评,但我相信她并不真怕校长,再说我也有补偿她的,就又请求梅老师,说有朋友在饭店等着,就此一回,下不为例。
  梅老师苦笑道,“我就是给你写了,你也出不去,门卫不会放你。”
  我不信,让她写,她真的就法写,可见她真的不怕校长。
  可我拿着条子,还是被门口拦住,不是一个人,几个保安,如临大敌,一下子把我围在中间,还吵吵着叫人立刻打电话通知校长。看这架势,我是真的出不去,硬闯自然不行,手里还拿着梅老师的条子,不想连累她,就说,“算了,算了,别打电话了,我不出去了,条子还我。”
  息事宁人,保安自然高兴,我拿着条子垂头丧气往回走。路上,我给丽丽露露电话,告诉她们我出不去,学校不放人,丽丽姐说,“你又在骗我们,我们点了三个人的菜,你要不出来,我们就请别人吃了。”
  知道丽丽姐的威胁是玩笑,可还是担心她们看小说请到x.不理解,我又赶紧给她们解释,估计她们不会知道昨天的事,可我刚解释,丽丽已经笑起来,说,“英雄救美,你得意得很呢,现在你已经成了全国美人心目中的英雄,怪不得不想理我们了呢。”
  看来她们也已经知道了。
  我本想说,晚上再和她们一起吃饭,突然想起,晚上要和馨馨一起回家,总不能先把馨馨送回家,再出来吃饭,艾艾馨馨,都会怀疑,和艾艾馨馨相比,丽丽露露也只能往后排一排了。我叹气说,“丽丽姐,你不知道我有多郁闷,自以为昨天做了好事,可回到家被所有人骂,连我师傅都骂我。”
  我故意编造,就为了引起丽丽的好奇和同情。
  “你师傅为什么骂你?这么出色的徒弟啊。”
  果然,她上当了。
  “我不是指折断了三个人的手腕,有一个漏网,师傅就骂我平时偷懒,不肯好好练功服,要不哪会有人漏网?还差点送了我表妹的小命。——更郁闷的事,家里上上下下都得到命令,没有我姑姑的同意,我不得随便出入家门,你看,我不是成囚犯了?我会想死你们的。”
  我这话是在为近几天不能出门做埋伏,馨馨在我家住着的这十来天,我是准备好好陪陪小美人。
  “随你,反正我无所谓,露露会伤心的。”
  我保证每天给她们打电话,又和露露说了几句,就挂断。
  饭也没去吃,就回梅老师那儿。梅老师笑吟吟地接待我,说,“英雄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我束手无策?要不是怕连累你梅老师,我轻轻一跃,不就出去了?”
  这时我也突然想起,也许我应该找个轻功高手,学学轻功,也许白痴这方面的潜能还没有被开发呢。
  我是开玩笑,可梅老师却紧张起来,说,“你可不要太张狂了,像你这样的身份,学功夫就没意思,不会增加安全因素,相反只会增加危险因素,你家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同意你学功夫!”
  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