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和馨馨回到家,艾艾非常高兴,拉着馨馨回屋去,我跟在后面,做着左拥右抱的美梦,可艾妹却当着我的面把门关上,说,“我们要做作业,你这白痴在,会影响我们。”
玥姑在后面笑道,“你这妹妹真不够意思,刚救过她的小命,不感谢不说,还一点不给面子。”
艾妹又打开门,说,“谁救过我的命?我的小命差点送在他手里,不骂他就不错,还谢他。”
碰,又把门关上了。
我心里暗暗赞叹,不知道艾妹的表现,是浑然天成,还是在作伪,我竟然一点也看不出来,昨天还担心,这小丫头会在我面前流露出不该有的羞涩,可昨晚和今天的表现,我完全放了心,心里只痒痒着想和她亲吻。
“那你也先回去做作业吧。”
玥姑劝我。
“我作业在学校做完了。”
船我摊开手脚,躺在沙看小说请到x.上,如果刚进校门有点紧张,现在完全放松,只要上课好好听着,初中的东西其实很简单,只不过为了争名次,才会搞得如此变态,我才不去关心名次,作业想做多少做多少,成绩又肯定在中等以上,在别人眼里,可谓悠哉游哉,同学都羡慕死了,虽然我自己现在很想逃学。
把玥姑放在沙发边的书拿起来,一看标题,《易中天品三国》我说,“玥姑,你也看这种没品味的东西?”
正好琳姑进来,玥姑笑着说,“这话对你琳姑说。”
原来这书是琳姑的,玥姑只是借来翻翻。
“你读了几本书?敢说什么品味?”
琳姑。
“琳姑,你又小瞧我了。古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我是天才?”
“天才?天生的蠢材,小白痴!”
琳姑笑起来。
“你读过这书?”
玥姑好奇问道。
“没有,不过有同学在读,这书太热了,一般来说,这么热的书,就不会是好书。读书,大众的品味总是比较低下,所以畅销书一般都不好,就像暴雨,来得快,去得快,不会有什么留存的价值。”
玥姑笑道,“这话有见识。看来,‘痴’别三日,也当刮目相看啊。”
“什么三日啊,都三百多日了,《红楼梦》都看完了。”
我有意想和玥姑谈谈红楼梦,反正已过去一年,我几乎毫无顾忌。
“有什么问题,尽管请教。你玥姑红学水平一点不会比在央视论坛胡说八道的大作家低。”
我看玥姑的表情也颇自负,我知道,琳姑的话不是空穴来风,玥姑一定对《红楼梦》有很多见解,于是我就想故意为难她一下,问道,“我读《红楼梦》有个感觉,曹雪芹对性基本持否定态度,可为什么一上来就写性,除去五回交代,接下来十回都在写性,为什么?”
玥姑表情明显一窒,我猜这是她没有好好考虑过的问题,她毕竟在性上不是开放的女人,她不高兴地说,“你啊,就是个小色鬼,就对这些感兴趣。”
“不是的,玥姑,我知道,《红楼梦》就是本言情小说,不仅前无古人,也极有可能后无来者,问题就在这儿,为什么一本痴情到极点的书,要先大谈特谈性?说不清这点,可能就不能理解作者的意图,也不能真正体会作者要强调的情。”
琳姑说,“玥姐,这小白痴说的好像还很有道理艾。”
“是啊,这小白痴真令人捉摸不透。”
玥姑可能又在猜,不知道我到底是谁了,我现在也不怕她有什么怀疑了,可我还是打岔道,“你们要再这样一口一个小白痴,我可不叫你们姑姑了,叫你们大美人。”
调笑梅老师的印象还在,我就再拿出来用。
“艾妹叫得,我叫不得?”
从琳姑的话里,我怎么听出一丝“和尚摸的,我摸不得”的酸意?难道琳姑已经在怀疑我和艾妹?我倒真要小心。
“什么我叫得,你叫不得?”
艾妹正好出来上卫生间,听见了,就问道。
琳姑说,“他不许我和你妈再叫他白痴呢,这成了你的特权了。”
艾妹捂着嘴偷笑,说,“尽管叫,爷爷给他起万人厌的名字,不就是要给人骂?还是白痴骂起来过瘾。骂死他,白痴,活该。”
“就怕骂死他,你心痛啊。”
琳姑说道。
“你又胡说了,不理你了。”
艾妹进了卫生间,脸上略略有点不自然,我看见琳姑仔细看着艾妹,结合昨晚琳姑说的话,我知道,琳姑真的有点怀疑。我要小心。
玥姑又回到原来的话题,说,“我承认,你说的问题重要,我也承认,我没有好好想过,以后我会好好想一想,再回答你。不,再和你探讨,现在什么事,都不敢说教你了。——可是,你还有没有其他的想法,可以拿出来讨论的?”
我想,我要拿不出其他问题,你还以为我真的除了性,什么也不懂了呢。我就说,“还有个问题,《红楼梦》序言里,好像是舒芜写的,说《红楼梦》是女性的赞歌看小说请到x.,我既同意又不同意,同意的理由不用说,不同意的理由是,女性的赞歌,应该指所有女性,不分老幼美丑,可宝玉说的,不是‘女人是水做的骨肉’,而是‘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特指未嫁少女,是不包括已婚妇女的,所以在《红楼梦》里,美丽可爱的女性都是少女,而已婚的,往往面目可憎,只有一人除外,那就是可卿。她房间的布置,及她的所作所为,或多或少可以和‘淫荡’挂钩,可她字为‘可亲’,已属奇怪,名还是‘兼美’,‘风流袅娜,大似黛玉;鲜艳妩媚,又像宝钗’,竟然兼有钗黛之美,实在奇怪。为什么?”
玥姑几乎是长叹一声,说,“怎么又是个怪问题,老实说,这个疑问我是有过的,可答案没有,百家讲坛里,对可卿的身份考证,那是胡说八道,就算他考证的有理,曹雪芹也不会因此而说她是兼美,在曹雪芹眼里,皇帝也只是个‘臭男人’,公主算得了什么?决不会因为这而把她写得如此之美,而且还和整本书的理想,发生冲突,这是我想不明白的问题之一。你会不会已经有了什么想法?”
玥姑最后问道。
我想,我还是不要过于惊世骇俗为好,暂时就到这儿吧,就说,“我也在想,可还没有想出答案,等我想明白一点,再向你请教。”
“别提请教,我再也不敢做你老师。”
“我觉得我自己倒像个小学生,在听两个老师探讨问题呢。”
琳姑插嘴道。
“探讨什么问题?”
艾妹从卫生间里出来,又插嘴,她不插嘴,她就难受。
“你痴哥哥刚才说了,只有像你艾艾这样的清纯少女,才是水做的骨肉,我们这些老太婆,都是泥做的垃圾。”
“他自己才是泥做的垃圾,哦,不是,他是白粉笔灰做的垃圾。”
说完又捂着嘴,笑着进去了。
晚饭后,李叔又去忙他最近一直忙着和家族的人核账签约,玥姑作为我的监护人,也必须在场签字。我终于找到机会,进了艾妹的房间,一进去,我就说,“小艾妹,你今天骂了我多少声白痴,我就罚你多少次和我接吻。”
艾妹脸立刻红透了,躲在馨妹背后,说,“馨馨,他要欺负我,你救救我。”
“叫她救你没用,她今天在车里已经被我欺负过,所以我也要欺负你。”
馨妹已经笑着让开,我就抓着艾妹,往怀里拉。起初艾妹还挣扎着,等我把她紧抱在怀里,她就像只小猫一般乖巧得一动不动了,只是把脸埋在我怀里,不肯抬起来。
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吻着她明洁的额头,美丽的小耳垂,在我嘴里微微颤着,如鲜花般娇艳粉嫩,我终于吻上她嫣红的小嘴,她不再躲避,微微仰头,闭着眼睛,双唇逐渐张开,接纳我的侵入,不久也回应着我,被我纳入口中,恣情吸吮。艾妹鼻息渐重,脸晕似火,那熟悉的初恋之甜美,又一次充溢我的整个身心,我也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忘情地沉入接吻之中。
馨妹坐到我的身后,脸贴着我的肩膀,我才恢复过来,我想,我和艾妹如此忘情地接吻,小丫头不可能不感到嫉妒了。我很不愿意停止,可我知道,持续时间越长,可能对馨馨的伤害越大,我克制着自己,停下来,艾妹又把脸躲入我怀中,我略略侧身,把馨妹也搂进我怀里,两个小美人,静静靠着我胸口,此情此景,真是美不胜收啊。
艾妹首先恢复过来,从我怀里脱身,刚才还像个依恋主子的小雌猫,一转眼就变成了母老虎,手叉着腰,说,“你在车上,乱问馨妹什么?再敢欺负馨妹,小心我不饶你!”
馨妹告状了?我故作委屈地说,“你们两人有秘密,瞒着我,我就不能问啊。”
“女孩子的秘密,都要告诉你啊?你和萌姐之间的秘密,你也没有交待清楚,你以为我们是傻子?我们也没有逼问你!”
看来,艾妹对我和萌姐之间的关系一直有疑问,如果她已经懂得男女之道,那怀疑可能就会转为肯定?我立刻退守,“好了,好了,我不再问了,行不行?我也是关心嘛,又没有恶意。”
“痴哥哥,我以后会告诉你,可不要逼我好不好?”
馨妹紧贴着我,安慰似地低声说。
我说,“你只要记住痴哥哥车里看小说请到x.说的话,什么时候告诉我都行。”
就抱着她猛地亲吻,我故意说“车里”把艾妹排除在外,看看她会不会嫉妒,果然,艾妹叫道,“你们在车里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馨馨想解释,可我紧搂着她,赌着她的小嘴,只吻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挣脱以后,才向艾妹解释,艾妹的脸色已经有了生气的痕迹,听完解释,才说,“别相信他,馨馨,他就会骗我们小姑娘。”
“不相信我,还和我接吻?”
我逗她,她脸红了,要赶我出去,我就顺势又把她搂进怀里,也把馨馨搂进怀里,抱着两个小美人,静静坐着,心中美妙之极,忍不住暗暗叫道,“老天啊,你待我真不薄!”
正文 172
第二天晚上,和琳姑玥姑坐着闲看小说请到x.聊,艾妹馨馨关在屋里做作业,电话响起来,我离得最近,一看来电显示,是白痴妈妈的电话,我已经有了她家最私密的号码,知道是她,我犹豫了一下,不敢叫妈妈,她家的电话,照理是绝对安全,可和政治连在一起,其背后的肮脏龌龊,就难以说清了,我还是叫姑姑,“菀姑,我想你了。”
“痴儿,我也想你。你的伤口怎样?”
她也知道了。
我说,“菀姑,已经一点没事了,你知不知道,我还有自愈的奇特本领艾,只有一天,伤口自己就长好了,那个博士医生,都说我是外星人呢,菀姑,你说是怎么回事?”
我想探探她的口气,看看是不是又来自于她的遗传,可她吃惊地说,“真有这回事?太奇怪了,你啊,真不知道来自于哪儿,天堂呢,还是地狱。”
她终于敢在话语中涉及到我的出身,对我应该已经完全认可。
我说,“当然是天堂,菀姑,而且是天堂中最美之处,那里全是天使,你就是那里最圣洁的圣母。”
“不许胡说,”
菀姑斥我,但她不是生气,而是觉得我这话语涉亵渎,她依然信着宗教吧。
“对了,你怎么管起市政府叔官员的任命来,你不该参与这种事啊。”
琳姑给她打过电话,她不满意我,就在电话里责问我了,可我不怕,只要她认了白痴这个儿子,心里一定会倾向我,认可我的举动,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强奸。我说,“我也没有过问,只是前天韩市长来,说起这事,我觉得他的部门,被如此粗暴干涉,实在不像话。”
“老韩也糊涂了,怎么和你小孩说这事?”
这话对韩市长非常不满意了。我想琳姑在电话里没有说清楚,赶紧说,“菀姑你误会了,不是韩市长找我说这事,是我求韩市长帮忙呢。我班主任的先生,是这个局的第一副局长,本来他替上去正常,可那个最年轻的副看小说请到x.局,据说是一号的近亲,才会闹成这个局面,我也是小孩,不懂事,班主任求我,我想着这事由韩市长管,也不算大事,也就随口答应了,哪知道这么复杂。前天韩市长是来道歉,说办不成这事了,可李叔说,万家族长答应的事,就要办成,就只好麻烦你了。”
李叔在边上听得只抬眉毛,在这事上,他可没说过这话,这话以前说的,可我现在引用过来,也算天衣无缝。
菀姑沉吟了一会,好像李叔的话,给她很深的印象,然后说,“那好吧,我试试看,——不过也不敢答应肯定能办成,地方上的事,尤其是上海,上面不好插手太多。另外,你以后不许再瞎揽这些事,知道不知道?”我赶紧说知道,说自己没经验,以后不会了,心里却有点诧异,感觉到中央或许对上海的领导很不满意了,然后我问她,是不是要和琳姑说话,可她说,“筠儿在边上呢,吵着要和你说话。”
就把话筒给了女儿,小筠儿唧唧咕咕和我说了半天,我一边顺着她,也一边逗着她,她在电话里有说有笑的,半天才依依不舍地把话筒还给妈妈,我也把话筒给了琳姑,她们又聊了一会,聊的还是我,我能听出,菀姑叫她们把我管得严点,不要让我随意出去,免得惹是生非,发生意外。
挂了电话,琳姑说,“听见没有?你妈妈说了,不许你再随意出门。李哥,要吩咐下去,没有我们同意,不许他出去,要出去,也要多派人跟着。要不出了什么事,我们都担当不起。”
我急了,要真这样,我还怎么跟丽丽露露相会?我说,“我抗议,我不是罪犯,你们不能囚禁我。”
“谁说不让你出去了?只是多派人跟着,是不是影响你和什么人相会了?”
琳姑的话意,在场的都明白,我不禁有点讪讪,可也觉得有点甜,我感到,琳姑现在对我和别的女人好,很吃醋,她开始爱上我了呢。
李叔含糊答应着,我也不再多说,又溜进里屋,想和艾艾馨馨亲热,可两人都赶我,下周就是期中考试,作业多,勉强让我亲了两口,就被赶出来。
玥姑笑着说,“都快考试了,你怎么这么轻松?”
我现在烦提考试之类的东西,就说,“那我回去看看书。”
出去,并不想回自己的屋,就去看看菀姐。菀姐现在到了所谓最后冲刺阶段,每次去都不怎么理我,最多哄我两句,就只管自己钻研作业,今天也是如此,我坐在她身后,欣赏着她美妙的背影,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觉得,这么个大美人,把时间都花在学这种枯燥的东西,实在可惜了。菀姐虽说答应我,暑假陪我出去看小说请到x.旅游,可我知道,她不会只和我两人出去,也许会带上艾艾和馨馨,我是一点机会也没有,对这个美貌姐姐,我很馋,但觉得可望不可即,几乎没有希望。其实我自己知道没有希望,心已略略减淡,可我觉得,内心有种古怪的东西,总牵着我要到她房里坐上这么几分钟,我猜那是白痴对她的依恋吧。
菀姐突然转头说,“你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儿影响我学习。”
“我一句话也没说啊,怎么影响你学习了?”
“你这白痴,现在越来越古怪,眼光好像有形似的,看得我身上发痒。”
我大喜,说,“菀姐,自己意志不坚定,还怪我,——不过,也难说,也许我真有这样的奇特本领,我自己也没发现,你是什么感觉,菀姐?是不是像有手在你身上抚摸一样?”
“去你个小白痴,又胡说八道,你啊,越来越色,出去,出去,不想理你了。”
菀姐走过来,拎着我的耳朵,赶我出去。
我一边争辩道,“怎么又怪我啊,明明你自己说的嘛。”
一边眼睛死盯着她的美乳看,说,“菀姐,有感觉吗?”
菀姐“扑哧”笑了,可脸也略略有点红,说,“你啊,这辈子长不大了。”
“瞎说,菀姐,哪个大男人不盯着你看?”
菀姐把我推出门,又安慰说,“考完试,菀姐一定陪你玩。”
出去,心里实在有点痒痒,想到了菁姐,决定去她那儿风流快活,她妈妈的要求已经得到满足,我给了他十个亿做股票,她现在对我应该是奉承不及,不会再管我和菁姐的事了。
到了那儿,玫姑开门,看到是我,一边把我往里让,一边抱歉说,“你菁姐不在,她上老师那儿补课去了,马上要考试,也有点担心。”
我不好意思显得太急色,或太失望,好赖我现在是一族之长,就坐下来,问道,“玫姑,对股市的走势,你怎么看?现在进去安全吗?”
毕竟底部起来,涨幅超过百分之六十,积累了不少风险。
玫姑颇有点惊讶地说,“痴儿也看股市?”
我说,“我至少有几百亿在里面,总得关心一下,你怎么看?”
我继续问。
“股市各种观点都有,我认同的是,两千点都不是顶,今年极有可能看到三千点,但也许应该先有回调,我准备回调时再进去。”
我观察她,觉得她充满自信,却毫不张扬,应该是个能干可靠的女人,我点点头,说,“我懂得不多,相信玫姑能做好,我会给你更多的资金。”
玫姑笑道,“你放心,我挣的钱,一定会让你数到手抽筋。”
我笑着说,“我从不数钱的,玫姑,手用来做这事,太委屈了。”
玫姑不知如何接我这口,我也就告辞出来,很想说,让菁姐回来到我那儿去一下,可想到菁姐一听,肯定会觉得,我把她当泻欲工具,也就算了。
回到自己屋里,心绪总有点难以平静,强迫自己读了一会《战争与和平》心情才平复,睡意逐渐涌上来,睡着了。
到了半夜,我突然惊醒,觉得有点不好的事发生,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我竟然在保姆屋里,双手紧捏着保姆的大奶,挺着身子大干特干,我立刻感到很羞愧,我自己感觉,白痴应该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再去过保姆屋子了,也许我不知道?但此时此刻,我的身子变得僵硬,不动但也不退出,我知道,我要退出,白痴也许又会张口说话,我不想听他说话,听自己的身躯,另一个人在说话,还是感到由衷的恐惧。
保姆看我不动,意识到我醒了,但保姆正在兴头上,我不动,她就自己动,上下掀动,口中啊啊有声,我觉得保姆也不容易,一时倒很同情,也就随她动,并且略略给与配合,保姆终于达到高潮,我想立刻回自己屋去,另一个保姆说,“少爷,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我有点尴尬,以为她也想来一次,我可真的不想了,可她立刻说,“是我女儿,想请少爷帮她找个工作。”
原来如此,我说,“明天再说,好吗?放心,小事,我会帮忙。”
就回屋去了。
躺在床上,我一时睡不着,就开始教育起白痴来,“白痴啊,白痴,你品味也太低啦,你现在应该不饿,我经常在喂着你呢,琳姑,瑛姑,菁姐,丽丽露露,都是一流大美人啊,你怎么好意思去找保姆?还有菀姐看着,还有艾艾馨馨这么美的花朵开放着,你怎么好意思再去保姆房间?你也太不把自己当人了吧,你这是畜牲行为啊,是猪啊,只要是母的,你都干,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猪?”
我这么叨叨着,自己也觉得可笑,我想,我睡着了,白痴胡作非为,我现在这么苦口婆心说着,也许白痴睡着了呢。
正文 173
第二天醒过来,保姆又提起她女儿的事,我也没空听她,只说,没事,让她来好了,会给她找到好工作。
转眼到了周末,艾艾早上要出门去学钢琴,现在郁老师不上门了,我呢,爷爷病重时,就停了,现在还没恢复,暂时也不想恢复。
艾艾出门前,盯着我说,“我不在,你不许欺负馨馨。”
“你不在,你就管不着。”
我逗她。
馨馨反倒说,“放心,痴哥哥不会欺负我的。”
我发现,馨馨真是个好心的女孩,总把人往好里想,她以为艾艾不许我追问,其实我心里清楚,艾艾是不希望我们两人背着她亲热,她的嫉妒心理比馨馨强。
艾妹刚走,馨馨就回屋里去是写作业,我跟进去,随手把门锁上,确实有点心怀不轨,蠢蠢欲动,馨馨坐下来,我从后面俯下身去,亲吻她粉嫩细长的颈项,眼睛却瞄着她胸前的隆起,从这个角度看下去,那隆起显得格外迷人。馨馨怕痒,躲着我,笑着说,“别闹了,我要写作业呢。”
我嘴依然不停地吻着她,心却在犹豫,手微微颤抖着抚爱着她的双肩,馨馨似乎感觉到了一点什么,带着一丝惊恐的语气说,“痴哥哥,别这样了,求你。让我做作业吧。”
听到她的语气,我知道她又想起了过去的不幸,我心软下来,似乎也暗暗松了口气,就开玩笑道,“好吧,你做作业,不懂就问我,不过要付我报酬,一道题一个吻。”
“痴哥哥,我真有题问你呢,昨晚有好几道题都不会做呢。”
“那好,你亲我,我帮你。”
一直是我在亲吻她,小丫头只是被动地和我接吻,现在我要她吻我,害羞了。我把脸凑到她嘴前,她蜻蜓点水般吻一下,我说,“不行,要重重地吻。”
可小丫头说,“你先教人家一题嘛,也许你在骗人呢,自己也不会呢。”
小丫头,敢小看我?好吧,让你瞧瞧,老实说,绝大多数中学教师资质平平,缺乏智慧,其实中小学教师特别需要智慧,因为要把问题讲得深入浅出,要让孩子能够理解,需要的主要不是知识,而是智慧。看一眼馨馨问的题,对我来说,太简单了,我举一反三地引导馨馨,一会儿,馨馨就恍然大悟似地说,“这么简单?我怎么一开始没想到?一时糊涂了。”
“这题可不简单,不是你一时没想到,你就想不到,只有在我帮助下,你才能想到,是我这个老师好啊。”
“你臭美!”
馨馨说,“我才没这么笨呢。”
我说,“你是想耍赖,不肯好好亲我一下,那好,下一道题,你自己好好想一想,看看能不能想出来,如果你想出来了,刚才算是你一时糊涂,否则,两次一起算帐,我出去一会,你好好想,省得你到时候又说我干扰你。”
我走出去,一开门,就看见玥姑站在门口,我心里一愣,难道她在怀疑或侦查我?她见了我,说,“一转眼,不见你了,你干什么呢,你李叔找你。”
“我在辅导馨馨做作业呢,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叫你去那里找他。好像挺急的。”
我回进屋里,对馨馨说我有急事要出去一下,等我回来再辅导她,说,“要是我回来你还做不出,就不许耍赖啊。”
我去到李叔那儿,他每天依然在爷爷的老房间办公,或许这样可以借助爷爷的阴魂,给来访者一点震慑。我问李叔什么事,李叔说,“红天鹅老板愿意见你,你现在有空吗。”
他终于肯帮我了,我当然有空。我们立刻出门,在路上,我好奇地问,“她是个怎样的女人?”
“你见了就知道了,你要当心,千万不要在你玥姑和琳姑面前,说出红天鹅三个字,她们只要有怀疑,就很容易打听出来,在上层,这就不是秘密。”
“可瑛姑也不知道啊。”
“我说的是男人,女人不问,谁也不会主动告诉她们,对吧。”
那是当然。
红天鹅是一幢十四层的豪华建筑,底层是饭店,未到营业时间,大厅里几乎无人,连接待的人都看不见,我们穿过走廊,在一块标着“贵宾通道”的门前,有守卫守着,拦住我们,李叔说明来意,他们还打电话确认了一下,才放我们进去,是李叔偶尔来一次,还是这几个保卫是新人,不认识李叔?对熟识的客人,他们应该不会拦吧。
走进去,是电梯,坐电梯一直到顶,有人等在门口,引着我们去到一间没有任何标牌的房间,途中我看到有经理室等等,顶层是他们办公之处。
我们进去,屋里已经坐着一位美人,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穿一身蓝色套装,神情高雅,举手投足,流露出十足自信,看到我们进去,快步而不失优雅地向我们走来,和李叔握手,很坦然地说,“李哥,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
李哥有点尴尬。
我打量着四周,不是按照办公室的模式布置,而是像豪华的休息室,显得恬静优雅,案几上似乎随意却很舒适地放着花瓶茶具,墙上挂着名人字画,这时李叔向她介绍我,我收回目光,和她对视着,她眼睛蕴满笑意地说,“早就听说过你的奇迹,本来不该在这儿和你见面,带坏了你这个小孩子,不过你要说的事好像和这儿有关,还是就事说事好点。”
她并不隐瞒饭店的性质,所谓明人不做暗事,她大概是想告诉我,我不怕你。
我说,“安姐,我可以叫你安姐吗?我见了美女就想叫姐姐。”
她笑了,笑得人魂飞魄散,确实美艳,但她并非为了讨人欢喜而笑,而是自然而然从心底里想笑,说,“你这么俊美,要有你这么个弟弟 x. ,我都美死了。可惜你是来谈事的,我可不敢认你,认了你,要不答应你的要求,就太不够意思了。要不,我可太想做你姐姐了呢。”
她的话明摆着告诉我,不必套近乎,除非我不提要求。我倒挺欣赏她的这种性格,也就决定直接谈正事。
她请我们坐下,亲自为我们倒茶,那手,细长柔美,动人极了。她让过我们,自己也端着一只精美的茶杯,微微后仰,镇静地望着我们,摆出一幅不再说话,只等我们开腔的架势。而李叔也不说话,显然都等着我开口。
我喝一口茶,放下,说,“安姐,今天我们来此的目的,你已经清楚了?”
“不,李哥没有说过,不过有过一点暗示,说可能有令我为难的事请我帮忙。”
真是快人快语。我说,“我家发生的变故,我不是指爷爷的去世,而指瑶姑一家的决裂,你应该知道?”
安姐点点头,却不说话。
我接着说,“虽然只接触了几分钟,你的性格我已有所了解,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我和瑶姑一家,实际处于敌对状态,想请你帮忙,算我欠你一份情,一定有加倍奉还的时候。”
“具体说说。”
“我知道瑶姑父是你的常客,想录下他的消魂场面。”
我就直说了。
“你这不是叫我帮忙啊,你 x. 这是在逼我走绝路啊。我要答应你,以后还有客人敢上门?关门倒还是小事,可客人里全是有权有势的人,我要做一次,他们就都不放心,谁出手,都可以要了我的小命啊,你说你是不是在逼我走绝路?”
她说话似乎可怜,可口气轻松,神情更轻松。
我说,“安姐,你言重了,我知道这事使你为难,但也决不至于到如此地步。老实说,你会不会有一天被人追杀,决不会因为你帮我做了这事,而只会因为你的靠山倒掉。有时候,我们觉得是泰山一般的靠山,其实只是一座冰山,也许正在融化,我们却还没有知觉。”
我后来琢磨过白痴妈妈的话,总觉得话里有话,至少这儿的一号,和上面关系不算好,倒掉也不是不可能,现在先拿来吓唬她一下,也好。果然,她听了我的话,略略显示出凝重的沉思神情。
可她想了一回,依然摇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年纪轻轻,话倒很玄。”
我说,“安姐,装糊涂可不是你的个性,我要说的是,假如你帮我,要是有一天,你有难了,我会全力帮你;可你如果拒绝,我家就不仅不会帮你,也许还会落井下石,我说的是实话,希望你不要理解为威胁。”
“可听起来真想威胁啊。”
她的话依然轻松。
“绝不是,安姐,你可以打听 x. ,我的缺点就是喜欢美女,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之一,我决不会威胁你,我只是在阐述事实,我家决不会因为你的拒绝,而来为难你,但一旦你的墙要倒,本来我家可以帮你扶一把,现在只会推一把,就这个意思。”
“可你现在要我做的事,就是在推我的墙啊。”
“决不是。我想你应该分得清,只是你觉得自己的墙很牢固,才会不留余地地拒绝我。——这样吧,我也不着急,你好好想想,也打听打听,要是改主意了,就通知我。行吗?”
话说到这份上,我觉得我的话再不能给她深刻印象,那也就无可奈何了,接下来随意聊了几句,但气氛很难转为轻松,我们也就告辞,她点点头,礼貌地送我们出去,但神情不再轻松,显然已经在琢磨着我的话了。
正文 174
回来的路上,李叔问我,“难道你从妈妈那儿听到什么特别的消息?”
说这话满带着不相信,可对我刚才说的话,又印象深刻。
“那倒没有,可我有感觉,感觉到中央和地方之间有矛盾,我的感觉应该不会错,矛盾的原因不知道,也不重要,关键是自以为可以和中央并起并坐,这就该死。”
李叔说,“如果这样,那我家倒要查一查,有没有牵连上什么事,早点做个准备。”
没想到李叔就这样相信了我,可见现在在他心目中,我的地位应该已经很高。
惦记着馨馨,回到家,就去玥姑那儿,李叔反倒不回家,还要去忙。
艾艾还没有回来,我正想趁着她没有回来,和馨馨亲近,玥姑不在客厅,我就悄悄溜进里屋,她还坐在那里写作业,几乎一上午了,她大概都没动过。可怜的中国孩子!
我想悄悄走过去,偷偷吻她际,看她会有什么反应。可小丫头的感觉很敏锐,我轻轻关门,她就听见了,非常高兴,叫道,“痴哥哥,你回来了,我正等你呢。”
我还是把门锁上,尽管玥姑看见会觉得怪,可总比看见我在吻她好,我走过去,附下身子,轻轻吻她的脸,逗她,“想哥哥了?”
“别闹,”
小丫头害羞道,“玥姨看见多不好,人家有题不会做,要问你呢。”
“那你这回可不许耍赖,教会了你,你要好好亲亲我。”
小丫头嗔道,“就像艾艾说的,你老想欺负人家。”
我说,“那我亲你。”
然后又低声道,“我爱你,所以我很想亲你;你为什么不想亲我呢,你不爱我吗?”
小丫头脸红了,忸怩不安地呢喃道,“谁说人家不想亲你,人家……人家没有你脸皮这么厚嘛。”
看到小丫头这样,心头大乐,不再逗她,叫她把不会的题目拿出来。小丫头把语数外三科不懂的题目,都特意各自抄在一个本子上,问我。我把她的本子拿过来,往前翻翻,里面已经有很多题目,这小丫头读书还真用功,可成绩还不能出类拔萃,恐怕智商一般,数学本上的题目特别多,看来她不适合学数学,什么时候一定要给她洗洗脑,要让她明白,拼命去学自己不擅长的学科,实在不理智,干嘛不多花点时间,多学点自己喜欢的,擅长的东西?比如书画,她要是整天愁眉苦脸的学数学,那多没趣;可要是她多学学书画,再加上艾艾的琴棋,和这样两个小美人一起,其乐如何形容?
小丫头看我翻着她的本子不说话,催我道,“干吗呢,看人家的笑话,不教人家。”
我说,“我看看你不会的题,都是什么类型,然后可以对症下药,提高你的能力啊。”
“真的?”
小丫头满脸放光,说,“我爸爸也这么说呢,说我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没有效果。你真能够帮我提高能力?”
我随口一句话,想不到引来这么大的期望,刚才还想着要给她洗脑,这回倒要考虑如何给她换脑,这可太痛苦了,我得设法收回我的话。我说,“其实你不必这么辛苦学数学的,你知道,男孩右脑发达,适合学理科;女孩左脑发达,适合学艺术。你还不如多花时间学学书画,何必这么在意数学成绩?”
可小丫头不乐意了,噘着嘴说,“你直接说人家笨,学不会数学就行啦,想偷懒,不想教人家,直说嘛。”
我用手指轻轻刮着她噘起的小嘴,说,“小丫头,挺会生气,好吧,我答应你,一定好好辅导你,期中考试不敢说,你要一直住在这里,期末考试,一定让你在数学上大翻身。”
我知道,小丫头之所以没能在成绩上数一数二,主要就是数学拖了后腿。
小丫头的脸又放光了,然后又故意沉下脸,说,“先别吹牛,先帮我说清这几道题。”
我看题目,对我来说当然不难,可数学我没教过,如何深入浅出,还真觉得难。想起菀姐对我的辅导,知道这才是正确的方法。我就让馨馨说说自己的思路,当它卡住的时候,就提示她,可以从所给的哪个条件入手考虑,或者再启发她可以结合哪条定理来考虑,总之,绝不给她答案,而只给她启发。第一道题,从不同的角度,给了她好几个提示启发,她都没能领会,我想要是老师,大概已经忍不住要骂她笨了,而孩子是越骂越笨的。但我自然不会去伤害这可爱的小丫头,看她实在想不出,脸色也已经显示出愧意,我就安慰说,“没什么关系,馨馨,我们把这道题放放,先看下一道。”
小丫头看我一点没有责怪的意思,就又特别聚精会神地看下一题,也许是下一题容易一点,也许是有了上一题的基础,我简单地启发她之后,她竟然就恍然大悟了,高兴地叫道,“我会了,我会了。”
立刻就做出来了。像她这样用功的孩子,基础的东西都很熟练,就是卡在思路上,思路通了,接下来就容易了。
下一题也很容易地解决,回到第一题,馨馨自己叫道,“痴哥哥,你先别说,我自己先想想。”
她歪着脑袋想着,又问了我几个小问题,我听她所问的问题,知道她这回考虑到点子上了。果然,她又高兴地叫起来,“我会了,我会了。”
这回是兴奋得脸红起来,娇艳欲滴,我忍不住凑过去,在她美丽娇嫩的脸上亲吻。
“哈,锁着门,就知道你会欺负她。”
门口传来艾艾的叫声,吓我一跳,不是因为艾艾,而是怕玥姑听见,艾艾显然是用钥匙开的门,玥姑要是看见她开门,听见她说话,就会联想到什么不好之处了。好在玥姑还没回来,我松了口气,可还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斥道,“又胡说八道了!怪不得老被你妈骂!”
艾艾立刻眼睛红了,说,“你……你……我妈骂我,你也敢骂我!”
我赶紧安慰她,说,“跟你开玩笑呢,艾艾,我哪舍得骂你。”
“你就是在骂我!”
艾艾不依不饶。
我只好解释,“我是担心你妈妈听见啊,多不好。”
“那你锁门就不担心我妈妈了?再说人家也没有这么傻!”
后面这句话听了让人放心,我知道,小丫头其实在吃醋呢,唉,将来要真是和两个美女一起过,馨馨没什么,这个丫头的嫉妒心会惹起不少风波呢。不过,那好像还很吸引人啊。
我很想亲吻她,可知道一定召来她的骂,馨馨走过来,拉着艾艾的衣服,颇兴奋地说,“刚才痴哥哥在教我做数学呢,我觉得他比老师教得好,我觉得自己大有进步。”
艾艾说,“你啊,总帮他说话,哪天被他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我可舍不得卖馨馨,要卖卖你,省得你老骂我。”
“谁骂谁啊?白痴,自从……被你欺负x.$过后,你就老欺负我了。”
小丫头露出一副委屈神情,噘着嘴,红着眼,真像被欺负的小媳妇,真会自我演戏,我搂住她的小细腰,把她拉过来,说,“那你打我两耳光,出出气。”
她很重地打我的手,却很轻地低声说,“不许动手动脚,色狼!这回不怕我妈看见了?”
馨馨又插嘴道,“艾艾,你昨天不是也有题不会做?赶紧叫痴哥哥帮你,他真的很会教人呢。”
小丫头还是没有从做题的兴奋中恢复过来,或许她在数学上受了太多的打击,这会看到一点翻身希望,忍不住想继续下去,自己的题做完了,就要做艾艾的题。
“那好,我倒要看看,这个白痴是不是真会教人。”
我嘻嘻笑着说,“就怕有人太白痴了,教不会啊。”
小丫头横眉竖脸地说,“你又敢骂我?把脸伸过来,我要抽你!”
我伸过去,她真地抽我,下手还有点分量,我看见馨馨眼里都有了不忍神色,艾艾说,“馨馨,你不必同情他,他一身贱肉,用刀划开,转眼就长好了。”
艾艾还是去拿出书包,把她昨晚不会的题摊开,“说!怎么做?白痴!”
我说,“艾艾,你想不想学啊,你要不想学,这题就让馨馨来做,她想学得很呢。”
“那好,我就先看看。”
于是我就转向馨馨,启发道,“你看,关键一是设置准确,二是……”
“你先别说,让我想想。”
馨馨打断我,然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过一会,只听馨馨大叫一声,“我会了,我会了,我来做!”
艾艾倒大吃一惊,说,“你真的会了?馨馨,昨晚我们可是弄了半天啊。”
馨馨兴奋地点头,不答话,只做题,一会儿就做完了,正要告诉我,艾艾又叫道,“你也别说,我自己也来做做看。”
但她一时还是不会,我就小心地启发她,怕x.$她丢面子生气,可我只说了几句,她也恍然大悟,艾艾其实比馨馨聪明,只是她把精力放在钢琴上,做题不太在乎。
两人的题都对了,都很高兴。馨馨还想做题,我赶紧揽着她,说,“不要着急啊,吃多了会撑的,慢慢来,晚上再做吧。”
她才颇有遗憾地停止。
我说,“馨馨,你该亲我一口了吧?”
馨馨害羞地望着艾艾,“你亲我左边,馨馨,右边让艾艾亲,那是她刚才抽我的地方,还痛呢。”
我把脸凑过去,馨馨就像第一次被我亲吻那般害羞,可还是亲了我一下。
“该你了。”
我把脸也凑到艾艾跟前,艾艾说,“信不信我再抽你?”
“只要你亲我,随你抽。”
“那我咬你一口吧。”
她真的张开嘴咬我,却没用力,变成张大嘴含着我的脸。
“在吗。”
门口传来玥姑的声音,我们都吓了一跳,两个小丫头赶紧退后,脸都红红的。玥姑进来,后面跟着琳姑,半开玩笑地说,“哎,怎么两个女孩脸都红啊,痴儿,你欺负她们了?”
“想啊,可惜被艾艾一顿臭骂。”
“你现在脸皮真厚,痴儿。别老打搅她们,她们可不像你,对考试满不在乎。”
“我自己的考试不在乎,她们x.$的考试我倒在乎,正教她们做题呢。”
艾艾已经恢复过来,说,“这个白痴现在有进步,我回来,他正教馨馨做题呢,好像馨馨自我感觉进步很大。”
馨馨在边上直点头,两个小丫头,现在戏也演得不错了啊,可我看玥姑和琳姑,两人的眼神都有点复杂。
正文 175
接下来几天,天天教两个小美人做题,馨馨极为兴奋,艾艾也不想落后,倒像竞赛似的,你争我赶,我还特意去找来一些题,让她们比赛,我设置的奖品是,谁赢了,就和我好好接个吻,她们起初抗议,可我坚持,要不就不教她们,她们也只好接受。馨馨是真学出点味道,艾艾是争强好胜,谁也不想输,艾艾是聪明,馨馨是用功,两人打了个平手,弄得好像要争着和我接吻似的,都骂我赖皮,我则左搂又抱,不亦乐乎。
教完几天,我自觉自己的数学水平也突飞猛进,思路特别清晰,知道这就是古人说的“教学相长”了。
期中考试开始,我自然轻松裕如,班里的氛围也没有以前那么紧张,而我竟然收到了一张求爱的纸条,上面又是英文又是中文,又是符号又是画,用各种信息手段,表达着“我疯狂爱你”的意思。自从进了这个班,我和同学随和而不亲近,对女同学更没有企图。不知道谁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玩笑,我也不想追究,但心底还是有点淡淡波动,不是为我,而是为那女孩,假如她真如纸条上所写的那样,那可能会伤心了。我因为有过失恋的痛苦,对失恋之人颇感同情,但知道自己也无能为力,就去找梅老师,觉得应该让梅老师给同学们做做心理辅导。
中午,梅老师看了我给的条子,问道,“你猜是谁?”
“不知道,不想猜。”
“那你给我什么意思?”
“我想,你该给同学做做心理辅导。”
“哦?你好像有想法?说来听听?我该怎样辅导?”
“梅老师,你是专家,我根本不配说什么,可我想讨好你,就说说我的想法。也许该告诉学生,早恋总会有人受伤,而受伤的,总是善良多情的一方。”
“你算不算多情善良的一方?”
梅老师低声调笑我。
“那要看对方是谁,纸条的主人,我不是;你,我就是。”
我近来常想梅老师,觉得要和梅老师有一手,那一定很享受,白痴的身体又有这个能力,现在她既然又敢调笑我,我就决不退缩。
“胡说八道!”
梅老师略略沉下脸,也往周围瞄一瞄,其实,办公室空空荡荡,大家都去吃饭了,梅老师几乎不吃午饭,老师和学生调情,到底心虚的啊。
我也压低声音说,“梅老师,你查没查过,我帮了人,要什么报酬?”
“我才懒的查。什么报酬?说来听听。”
“那我真说了,你可不许说我耍流氓啊。”
我还是有点犹豫。
“不敢说,就算了。”
“你知不知道,我在白痴的时候,就很会按摩,家里不少姑姑姐姐都让我按摩,比如菀姐,我按摩完了,就要吃口奶。”
说到这些,我想起菀姐的美乳,已经好久没有尝到了,不禁失落地叹口气。
梅老师起初的反应是吃了一惊,可看我叹气,又好奇。问道,“那你可艳福不浅,还叹什么气?”
我故意又叹口气,说,“我的那些姑姑姐姐,看我没有父母,又是个傻子,还竟然会按摩,倒都不吝惜给我吃奶,养成了我的坏毛病。可我现在好了,都不要我按摩了,我就得不到我的报酬了,好难受。”
我这话自然有些出格,不过,调情不出格,这情就越调越淡了。梅老师脸有点红,说,“你说这话,就该吃耳光。”
“没关系,梅老师,和吃奶一样,我也经常吃耳光的。”
梅老师脸红了,还咬着牙齿,我猜她在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继续调情呢,还是装作生气,戛然而止。
但梅老师笑了,充满笑意的眼睛,又流露出调笑的神情,说,“梅老师很想给你报酬啊,可惜你得不到了。”
“为什么?”
我有点吃惊。
“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啊,难道任命下来了?”
这回我可真吃惊了,我知道,白痴妈妈答应打招呼,那就一定会打招呼,本地政府竟然真不给面子?
“是啊,任命下来了,突然下发。韩市长不在,跳过他,直接发下来了。可惜啊。”
我也不知道她可惜的是老公当不上局长,还x. 是可惜我吃不上她的奶,心里还一直捉摸着这件事,我觉得如此匆忙,一方面是韩市长不在,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上面有人说话,他怕夜长梦多,干脆直接了当办掉,以为这样一来,也就过去了,我有一种预感,这小子要玩完。
我说,“梅老师,我和你打个赌,我保证你老公,一年之内当上局长,我赢了,你给我吃奶。我输了,欠你一份情,你随时可以提个要求。”
“你别胡说了,这么大的孩子,还想着吃奶,丢不丢人?”
“丢什么人?我猜你老公也吃奶。”
梅老师脸沉下来了,我知道这话下流了,赶紧站起来要溜,可梅老师却厉声说,“坐下!”
我乖乖坐下,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要留我。
梅老师叹气道,“都没法和你这孩子生气,也不知道你是个孩子呢,还是色狼。”
我低声说,“梅老师,两者都是,我可不想骗你。”
“好了,不管你是什么,我以后也不再求你帮忙。只是,你没注意到吗,最近秦老师很不正常,显得很伤心,满腹心事,你就没想过要帮她?”
是的,这几天大家都感觉到了秦老师的反常,上课经常口误,频率高到令人吃惊,只是我自己近来事忙,也就没有多想,现在梅老师提出,我就说,“你求我帮她,我就帮。”
“管我什么事?她也是你老师啊。”
“可学生并没有义务帮老师解决私人问题,对吧?”
“真叫人寒心,人还没走呢,茶就冷了?”
又低声补充说,“要不我去问问秦老师,看她肯不肯付你报酬,你看怎样?”
“那还不如你帮她付报酬呢,古人不是说,为朋友不惜两肋插刀,你不过是两胸插嘴而已。”
我临时把“奶”字改为“胸”字,听起来淫秽色彩略淡点。
梅老师差点要笑出来,可立刻板下脸,说,“我看你小子吃错药了,今天竟敢如此放肆?”
“是啊,我觉得自己也是吃错药了,好像是吃春药了,大概那张纸条有点像春药,弄得我心里怪痒痒的。”
“要不我帮你查查是谁,省得你像条发情的疯狗一样,到处乱咬。”
“你就不怕班里真出点什么事,你这个班主任负不起责任?”
“其他人出事,我都有责任,就你我不怕,你就是杀了人,我都不怕。怎么样,要我帮你查吗?”
梅老师挑衅一般地又说。
“免了免了,我可不想伤害无辜少女。”
“那你就想伤害有辜妇女?”
“梅老师,对你会是伤害吗?”
“为什么不会?”
我们两人彼此对望着,谁也不想示弱,谁也不肯先移开目光,就这样既张杨又含蓄地望着。直到听到脚步声走近,我们才同时移开目光,转头一看,是秦老师。她眼睛红红的,似乎刚刚哭过,我一愣,心里知道,秦老师很要强,现在这样,恐怕真遇上什么伤心事了。
秦老师小声地对梅老师说,“梅老师,下午我想去看病,你班的监考能不能……”
“没问题,我来,你到底什么不舒服了?好好查一查。”
梅老师真心实意地关心她。
秦老师低着头,不说话,可也不立刻x. 走开。我想,该是我说话的时候了。我说,“秦老师,你最近情绪很不好,如果身体不好,那就好好查查,我给你介绍专家;如果有什么其它难处,你尽管开口,我说过,我会帮你,就算你现在不是我班主任,我也会帮你。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告诉梅老师,让梅老师转告我,你放心吧,秦老师,许多你看起来很难的事,对我家就是举手之劳,你尽管开口。”
秦老师看着我,已经快流出眼泪来了,我站起来,说,“我去准备考试,你们两人聊会。”
我礼貌地告辞,秦老师也坐到了梅老师x. 身边,我看到梅老师握着她的手,正在低声询问着什么,从这情形看起来,秦老师遇到的难处,可能不是身体不适,会不会又有流氓欺负秦老师?难道我和英雄救美有缘?不过,我暗暗决定,真要如此,我也不亲自过问,让家里人去办算了。
下午考数学,卷子打开,觉得好容易,不到一小时,我就做完,觉得自己可以得一百分,又想到馨馨小丫头,不知道她能不能得一百分?照她自己说,小学一二三年级,数学一直一百分,可到了四年级,总有一两道难题,就再也没有得过一百分,备受打击。
我坐在角落里,随意地看着,突x. 然觉得有道目光,从侧前方的眼角瞄过来,我立刻感觉到,也许就是纸条的主人,我看过去,她又立刻低头认真答卷,我心头有点惊讶,她是个极为内向的姑娘,在班里几乎不和男孩子说话,在现在如此开放的年代,这样的女孩子已经不多见,难道会是她?
正文 176
考试快结束,梅老师给我一张纸条,让我考完去她办公室,我猜秦老师把秘密告诉她了,她要我帮忙。
考完,梅老师收完卷,我跟着梅老师到办公室,语文老师走过来,唧唧咕咕对梅老师抱怨,说她班里的学生,只学英语数学,不学语文。说什么卷上的内容她都刚刚复习过,可学生还是不会,没法教了,诸如此类。这个老师虽然没有豪乳的张狂,可也庸俗讨厌,不反思反思,为什么自己的课学生不喜欢,弄得梅老师班级,数学英语都一流,可语文在年级里倒数,只会整天抱怨学生,抱怨班主任。梅老师哼哼哈哈地应付着,我也不耐烦地等她走开。
她倒和我套起近乎来,“也就是万人厌同学给我长脸,考了年纪第一,可以证明我不是不会教,实在是他们不想学啊。他哪是万人厌啊,就是个万人喜!”
我真有点哭笑不得,人脸皮厚起来,真比城墙还厚。梅老师说,“你喜欢,你拿走,我还嫌他老给我找麻烦呢。”
“人家哪看得上我啊,就看上你这个第一美人了啊。”
说话声音还有意发嗲,弄得我快要呕吐。
梅老师不高兴了,冷冷说,往“高老师,你这话,在学生面前说,不妥当吧。”
“对不起,对不去,开个玩笑。”
赶紧溜走了。
“听见了?这就是闲话。”
梅老师说道。
“不是闲话,梅老师,她说得没错。”
“你再胡说八道,以后没有我同意,你不许进我办公室。”
梅老师半真半假地说。
“那现在我可是经过你同意的。”
“嗨!谁叫我们老师是弱势群体呢?受人欺负,也无处诉冤,只好求自己的学生。”
“你说的,梅老师,只好求自己的学生。”
“不是我求,是秦老师求,你这个小混蛋,到底帮不帮?不帮我就不说了。”
我赶紧说,“帮帮,当然帮,免费,行了吧。”
“要不是我看出你这小子,心眼不坏,我才不要你进我班呢。”
梅老师笑了,“免不免费我不管,反正我和秦老师说了你的报酬。”
我看着梅老师的眼睛,从她的狡黠中得知,她是在开玩笑。
“正像你说的,有的事,对你家是举手之劳,对我们弱势群体就比登天还难。”
梅老师叹一口气。
我笑着说,“梅老师,你什么时候变成弱势群体了?”
梅老师白我一眼,说,“秦老师受欺负了,你又有了英雄救美的机会。”
果然如此!
梅老师接着说,“秦老师的合同今年到期,本以为续签没有问题,可校长竟然说不签了,一边说不签,一边却摸秦老师的手,明显在暗示她,想签合同,就要答应他。这个老流氓!”
最后一句话,梅老师说得咬牙切齿。我心头的火也“嘭”地着起来,本想让家里管的事情,决定要自己管了。
我对梅老师说,“你叫秦老师放心,下星期再不签合同,就让他滚蛋!就让你梅老师当校长!”
老实说,我要真做,这也没什么难。
“校长就免了,请一定帮秦老师,秦老师刚在上海买了一套房子,每月的还款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秦老师说,就是因为有你,她才犹豫着不肯答应,总指望着你会帮她,要没你,也只好答应了。可这个丫头脸疲太薄,不知该怎么说。”
我站起来,说,“趁学校人少,我现在就去找校长。”
考完试,学生老师就都提前走了。
“也好,你不妨告诉他,他要不答应,我和秦老师联合起来告他。”
“他也欺负过你?”
我不禁好奇起来。
“他倒想过,知道了我老公的地位,才打消了念头,老色鬼!”
“就是,我想呢,怎么放着第一美人不动,倒动豪乳这种恶心女人呢。”
“别说下流话了,滚你的蛋吧。”
我笑着出去,路上给老吴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帮老师做点事,晚点出来,让他和馨馨等我一会。
我直接就往校长办公室去,他应该还在办公室,可办公室秘书却说,校长不在。秘书是个老女人,一本正经的,校长没有找一个年轻女人做秘书,也算高明,看起来显得正经,可实际上全校的女老师,都可能成为他捕猎的对象。
我从秘书的口气里,听出一丝慌乱,就说,没关系,我进去等他。
可秘书说,校长今天出去了,不回来了,有事明天来找。企图拦住我,这样我就确信校长在里面,而且恐怕不在干好事,我轻松地绕过她,直奔过x.~去,也不敲门,一脚踹去,门“哐”地就开了,里面传出两声惊叫。一声来自校长,一声来自豪乳。女秘书很知趣,看挡不住我了,就立刻把外屋的门关紧。
只见校长躺在沙发上,裤子褪到膝盖,豪乳正用她的豪乳,按摩着校长的勃起,校长年龄不小,那家伙可不大,在豪乳之间,完全消失不见。豪乳惊叫过后,看到是我,更加惊恐,不敢站起来,反而更紧地趴贴在校长身上,那豪乳更把校长的家伙完全吞没,不知道校长此时此刻,是刺激更多一点呢,还是惊恐更多一点?
看到这一幕,我的怒火下去了,毕竟校长也是个男人,虽然卑鄙一点,可在女人面前,不卑鄙的男人有多少呢?我自己恐怕也算是个卑鄙男人吧。
我说,“校长,不好意思,打搅你了,你别担心,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只来求你一件事,说完就走,事情很简单,麻烦你明天把秦老师的合同签了。——如果你还想做校长的话。”
我想,重话还是要说,省得他拎不清。
校长看着我,一个劲地点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就立刻退出去,说,“不好意思,你们继续,踢坏的门,把帐单给我好了。”
就出门扬长而去,一路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高中部刚考完试,他们看到我独自笑个不停,都有点莫名其妙,有的人觉得我笑得有趣,跟在后面看我,甚至有人和我一起笑起来。
“你怎么啦,不会又犯病了吧。要不要找你姐姐?”
那是几个认识我的女生,大概也了解我的光荣历史,我冲她们摇摇头,稍稍克制,拐进初中楼里,向梅老师复命去了。
办公室除了梅老师,已经空无一人,我一进去,又大声笑起来,笑得趴在梅老师的桌子上,梅老师说,“傻笑什么?发生什么事了,笑成这样?”
我终于笑完,说,“办完事了,叫秦老师放心吧,明天就可能签,下星期肯定签。”
“校长怎么说的?”
“他没空说话。”
“没空说话?你什么意思?你到底办没办成啊。——看来托小孩办事,就是靠不住啊。”
她对老公没有当上局长,还是耿耿于怀啊。我正色道,“x.~梅老师,你老公的事,绝没有到头,中央肯定打过招呼,他还这么放肆,不把中央放在眼里,他的官也快当到头了,到时候,你老公就上去了。”
“得了得了,别吹牛了,弄得自己像总书记一样。还是说眼前的事吧。”
看来她真不知道,要不要给她透露一点消息?想想算了,还是说眼前的事,“校长真的没空说话,他正和豪乳忙着呢。人家豪乳才真够意思,为校长就两奶插刀。”
说到别人,我就不怕说点色情话了。
梅老师一脸惊诧,并不是说她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而是我说的内容不可信,“又瞎说了,你怎么会看见?”
我说,“秘书说他不在,可我从她语气中听出一点味道来,就上去一脚把门踹开,于是就看见豪乳正为校长两奶插刀,你说他有没有空说话?”
梅老师信了,想想当时的情景,她捂着嘴,也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说不出话来,可还是往外一个个“蹦字”“那……你……说……什……么?”
“我说,不好意思,打搅他们,麻烦校长明天把秦老师的合同签了,然后请他们继续,我就出来了。”
梅老师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高耸的胸部颤着,风光迷人,刚才的情景和眼前的景色重叠,令我想入非非。
有人敲门,然后菀姐进来,看到我们两人笑作一团,她略略愣了一下,和梅老师打过招呼后,菀姐问我,“发生什么好笑的事了?让菀姐也笑笑?x.~”我想,菀姐是听同学说起我在路上傻笑,不放心了,来找我,可看到梅老师这样笑着,意识到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梅老师说,“万菀,你赶紧把这个白痴弟弟领回去,让他回去对你说,别在这儿说,天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另外,叫你这个白痴弟弟不要到外面乱说。”
菀姐对梅老师一口一个白痴的叫我,有点吃惊,但也不好说什么,想想馨馨在车上已经等急了,我也就告辞出来,和菀姐一起回去。
正文 177
一出来,菀姐就迫不及待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把秦老师被欺负,梅老师托我,我闯进校长房间看见的情景和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菀姐起初还有点不相信,可看看我看小说请到x.一脸正经,不像开玩笑,信了,叹气道,“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下流?”
“菀姐!”
我不满地叫一声。
“怎么不服气?你以为你是好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丑事?”
我叹气说,“菀姐,你为什么要把这看作下流?是的,男人都好色,好色并不下流啊,菀姐,你什么时候把男人的好色看作正常了,你就天下无敌了。”
“又胡说八道!我要天下无心敌干什么?”
“选美啊,你总不能板着脸去选美,你要习惯男人的目光啊。”
“选美?你别恶心我,好不好?你这白痴现在越来越不像话,我都怀疑你在梅老师。”
“梅老师?我有这么大本事?我有这么大本事,早你菀姐了。”
“又胡说八道,真该给你吃耳光!不跟你白痴说了,早点回去吧,小美人在车上都等急了,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你啊,身边这么多美女,看你以后怎么办!”
原来菀姐走出校门,就看见我的车等着,一问,知道我有事晚点出来,可这时后面出来的同学,有的在议论玩笑,“那白痴到底笑什么呢,独自笑得这么开心。”
““他笑起来可真好看,真想追追这小白脸。”
菀姐叫住了认识的同学,一问,就有点不放心,找过来了。
出了校门口,菀姐却不阂们回去,她和同学约好出去,她们在校门口等她。
进了车子,馨妹不放心地问道,“出什么事了?说你一个人在学校傻笑?”
这种事自然不宜对小丫头说,可我心中一动,要是告诉她,她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想起她自己的不幸,引发她告诉我的渴望?
我轻轻把她搂近我,低声告诉她事情的始末,馨馨忸怩不安地伏我怀中,低声说同一句话,“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下流啊。”
我小声说,“为什么说男人下流?可能是那老师校长啊,你想,她凭什么在学校这么横?不就是凭着和校长的关系?说明她很为这关系得意啊。”
“两个人都下流。”
“也不必去说别人下流,其实这和亲嘴也没有什么差别,对不对?”
“不许说!不许说!”
馨馨声音里带着一丝恨意。
我在馨馨耳边小声说,“你怎么啦,馨馨,听起来很伤心的样子。”
“不许说,再说咬你。”
馨馨真的咬住我耳朵,微微用力。我说,“只要你开心,咬重也没事。”
可馨馨不咬了,贴着我,不说话。知道她心里很难受,不再逼问她,我紧紧抱着她,她胸前微微的隆起,竟然如此火烧火燎般烤着我的胸口,我觉得自己实在太坏,这时候如果让馨馨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或许又是伤害,幸好车就到家了,我控制住自己,没有出丑。
两个小丫头一见面,就彼此问道,“考得怎样?”
馨馨非常兴奋地说,“我觉得我今天可以考一百分!”
“真的?”
我和艾妹异口同声地问。馨妹兴奋地点头。艾妹转头怀疑地问我,“你怎么也不知道?你在车上没问?”
“干吗要问?我又没兴趣。”
“你骗人,你肯定在车上只顾着欺负馨馨了。”
艾妹一脸娇嗔。
我一把搂住她,“是的,刚才欺负过馨馨,现在要欺负你。”
厩上她艳红的小嘴,而她也不客气地咬我,用力咬住我的舌头,咬得我叫出声来,艾艾笑着说,“以后还敢不敢乱伸舌头?”
“有什么不敢?咬死我也敢!”
我捉住她,继续吻她,艾艾躲不开,也不好意思再用力咬我,就乖乖阂接吻,好甜的长吻啊!
放开后,觉得舌头还有点疼,就伸出来让馨馨看,说,“馨馨,你看看,她是不是把我舌头咬破了?”
“咬破活该,自找的。”
艾艾在边上说。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故意哭丧着脸,“好不容易找到两个小美人,可都喜欢咬人啊。”
“馨馨,你也咬她了?为什么?”
艾艾立刻抓住我话中的漏洞,逼问起来。馨馨不肯说,我也笑着不说,艾艾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我知道了,你又逼问馨馨,对不对?”
“冤枉,我没有,不信你问她啊。”
馨馨在边上笑着摇头,“那为什么?”
艾艾迷惑地说,“你总不会无缘无故咬他,他对你大耍流氓了?”
馨馨赶紧摇头,脸红起来,我想再不说明,小丫头越想越出格了,到时候洗不清了。就说,“哪有耍流氓,今天学校倒有人耍流氓,我去制止耍流氓,晚出来了,馨馨问我干什么去了,我说小丫头不宜,可她非要我说,我只好说,可我说完了,她就咬我。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
“什么事?什么事?”
艾艾非常好奇地问馨馨,馨馨不肯说,让她问我,艾艾臼我,我说,“你又咬我舌头,又揪我耳朵,我才不要告诉你。”
艾艾又要伸手揪我耳朵,我一闪躲开,说,“要听可以,求我。”
可小丫头不求我,反而瞪着我,仿佛受了委屈一般,眼泪慢慢汪上来,我赶紧投降,告诉她,可小丫头却住着耳朵说,“不听不稀罕,要么你求我。”
这小丫头,真能较劲!怎么办?服软呗。谁叫我和这样的美女小丫头谈恋爱呢,我说,“好了,艾妹,求你了,听我说。”
小丫头笑起来,对馨馨说,“你看,就要这样,别对他客气。”
可馨馨笑着说,“我可没你这样的本事。”
我把馨馨搂过来,说,“什么本事,耍赖罢了,看她可怜,不计较,馨妹,你好可爱的,千万别学她的小泼妇样啊。”
“你敢骂我小泼妇?活得不耐烦了!——赶紧说今天的事。”
我踌躇着,不想让脏事污了艾妹的耳朵,她和馨馨不一样,对男女之事,应该还不清楚,我就说我踹门进去,看到他们搂在一起,把“光着身子”几个字略去,这样她也就不会觉得什么特别了。艾艾听了大笑,说,“你真的‘咣’一脚就踹门进去?你好了不起,白痴哥哥!”
“那当然!我是谁!”
我很得意。
“你做得真好,白痴哥哥——不对,你是做得很好啊,那为什么馨馨咬你?你隐瞒了什么?老实交待!”
这小丫头,表面粗心,其实很细心,我到被逼得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说好了,老实交待了,她一定还有问题等着我,可不交待,她也饶不了我,想想还是照实说罢,“也没隐瞒什么,只隐瞒了四个字。”
“那四个字?”
艾艾逼问。
“光着身子。”
“什么?”
艾艾没反应过来。
“光着身子。”
我又说了一遍。
“什么光着身子?”
小丫头还没理解,我只好再解释,“校长和女老师光着身子抱在一起。”
“流氓!”
艾艾脸红了,可还是很锐利地逼问我,“你为什么对馨馨说全了,对我就隐瞒?是不是想欺负馨馨?”
老实说,被艾妹小丫头这么一说,内心真有点惭愧,我真有这么一点意思吧,要是馨馨也这么想,就要难过了,我赶紧声明,“哪有啊,只是一开始实话实说,却被馨馨骂流氓,还咬我;怕你也骂我,也咬我,所以就省去啦,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这么聪明的,这么一点点小漏洞被你一下子就抓住了,真是了不起!”
这么一捧,小丫头飘飘然起来,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样,看着真可爱。真想再啃啃她,可玥姑敲起了门,“这么开心,笑什么呢。出来吃饭。”
我们出去,两个小丫头被玥姑一问,彼此望望,又搂在一起笑个不停,玥姑真好奇了,“发生了什么事?说来听听。”
我真不想说,毕竟事情做得冲动,怕玥姑又要说我,就含含糊糊说,“学校里发生的可笑之事,只能逗逗小丫头,玥姑,你没兴趣的。”
“你现在逗小丫头的本事真不小啊,”
琳姑插嘴道,“我们有没有兴趣,要说了才知道啊。”
琳姑话里带着只有我才能辨出的酸意,玥姑看出一点门道来,说,“好像有意瞒着我们,又做了坏事?”
“什么坏事,大好事啊,妈妈,他又英雄救美人了。”
艾艾一语道破,和馨馨又笑作一团。没办法了,我只好交待,可说的时候,把那四个字又省去了,心里还打鼓,要是玥姑知道我对艾艾说了这四个字,那就麻烦,说完,又补充道,“玥姑,对不起,本来是打算叫家里出面,可梅老师一说,我当时火气就上来了,忍不住就闯了过去,事后想想,又冲动了。”
“可你很得意啊,在小姑娘面前卖弄你的英雄业绩呢。”
琳姑插嘴道。
这让我有点尴尬,怎么会对小丫头说起此事的?在琳姑玥姑看来,或许就存着故意,但也说不清楚,想起菀姐,那倒是块挡箭牌。我说,“我没对她们说,是菀姐说的。”
“哦,原来没对小姑娘炫耀,对大姑娘炫耀了。”
“也没有,我向梅老师汇报,她正好闯进来,就知道了。然后阂一起出门,见了馨馨,就说我又英雄救美去了,我只好解释,弄得你们都知道了,本来想瞒着,怕玥姑骂我。”
“骂你倒不会,你毕竟是在做好事,看小说请到x.可做事冲动,一定要改啊。这都是小事,冲动一下也无妨,可碰上大事,一冲动,也许巨可挽回了。”
我点头,心里感觉到玥姑神情落寞,我略略不安,也许她对我和艾艾的关系有所察觉?
正文 178
晚上给白痴妈妈打电话,她在电话里鸽我,不要再过问此事,说此事现在很复杂,显然她不是不帮我,而是不想让我,或不想让万家卷入此事,我想,这已经涉及到最上层的争斗,想起爷爷说过的话,一旦卷入,失败一方就会一败涂地,虽然我知道,目前我家没有失败的危险,但只要卷入,十次失败一次,就可能没有翻身之日了,此刻我倒觉得爷爷的决策还是英明的。
白痴妈妈又安慰我,说为了平衡,梅老师的丈夫也会提拔,升任另一个局的局长,也算是对上面的交代,我心里高兴,想到梅老师说我没有机会得到报酬,这回我可以理直气壮去要报酬!
白痴妈妈又问起我考试怎样,我非常骄傲地告诉她,我语大概能考一百。白痴妈妈非常吃惊,虽然琳姑经常在她那里表扬我,说我用功,其实她并不太相信,知道琳姑在粉饰,可听说了我的成绩却着实吃了一惊,怀疑地问道,“真的,成绩这么快就出来了?不是今天才考?”
“是啊,老师批起卷子来,像机器一样,不批完,停不下来,语文老师告诉我的。”
孩子成绩好,往往有一俊遮百丑之功,家长总觉得,孩子成绩好,就意味着在努力学习,在努力学习,就不会做坏事。这种似是而非的三段论,在家长心目中根深蒂固,白痴妈妈也如此,听后非常开心,就对旁边的筠儿夸我,筠儿接过电话,好佩服好羡慕,不停催问我,“哥哥,哥哥,你什么时候来北京玩啊。”
打完电话,玥姑不无嫉妒地算说,“到底不一样,得了好成绩,急着就汇报,没见你告诉我啊。”
我和琳姑都投去警告的眼色,玥姑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掩饰到,“我也真是多余,看到你这傻子对别的姑好,还真嫉妒,想想我怎么能和人家比啊,人家什么地位啊,我是家庭妇女啊。”
我过去搂着玥姑的胳膊,说,“你自己没问起嘛,她问起了,我当然只好说。我心中当然是你玥姑更亲。”
“真的?”
玥姑这话问的半真半假。
“当然。”
我这话也答的半真半假。玥姑满足于我的半真半假,把我搂进她怀里。我紧贴着玥姑的丰隆柔软,好怀念玥姑的。我知道,白痴对玥姑确实有母亲般的依恋。
“要不要脸啊,你是婴儿啊。”
艾妹在那儿叫。
“怎么啦?她是妈,也是我妈妈,就你可以,我就不可以啊,我就要这样,气死你。”
我故意把头埋进玥姑的怀里,紧贴着玥姑的。
“白痴!”
不知道艾妹的话里有没有演戏的成分,女人也许都是演员,都是这方面的天才。
晚上,在琳姑身边磨磨蹭蹭,白天的刺激还留在脑海,想和琳姑欢好,暗示琳姑早点回去,可琳姑装糊涂,不理我。
艾艾又在那儿叫我,叫我进去帮她们辅导英语,她们两人英语都一级棒,根本不需要我辅导,想来又是有什么要问我了,琳姑小声嘲笑道,“小美人叫你呢,赶紧去救你的小美人。”
我也小声说,“大美人听好,你今天不让我进门,我今夜在你窗下唱小夜曲,唱一夜。”
走进艾妹屋子,艾妹就锁上了门看小说请到x. ,然后压低声音问我,“你老实交待,我妈妈的话什么意思?”
我心里“咯噔”一下,到底没有瞒住这个小丫头,小孩子就不能夸奖,你夸他敏锐,她就会把敏锐发挥到极致。我当然不能说,“什么话什么意思?”
“别装糊涂!”
艾妹低声而又厉声地说,“我就一直纳闷,为什么在北京的琬姨面前就不能骂你白痴!到底什么原因!今天我妈的话话里有话!你和琳姨还给我妈使眼色,说!老实交待!”
“你现在也太疑心疑鬼了,艾妹!总是胡思乱想,胡说八道!”
其实她推理到这个地步,一个大人可能已经能够得出结论,但毕竟是小女孩,觉得蹊跷,却想不出合理解释,我怕她没完没了地问,眼色中带上了严厉警告。再怎么说,也内外有别,对艾艾,这是家丑,就算有一天我们反目为仇,她也不会拿这家丑来诋毁我。馨馨则不然,我们要是反目为仇,她就可能会很高兴揭丑,艾妹看懂了我的眼神,不再问了,反过来对馨馨说,“天知道她们大人怎么回事,有时候真不想长大!馨馨,你没有这个想法?”
馨馨还没回答,我抢着说,“我有啊,艾妹,有时很想去下次开船港玩,疽们三人,时间停止,永远年轻,多好!”
“什么下次开船港?”
两人都很迷惑。是啊,中国老一代作家,几乎被人忘光了,我把故事讲给她们听,艾艾笑着说,“好傻的故事,什么好人坏人,真没意思。”
想想也是,这种特定环境下出来的故事,总是用好人坏人来诠释世界,也许真的很傻。我惦记着晚上和琳姑的约会,问她们学不学英语,艾艾说,“学,可也不用你教,你真以为自己什么都好?外语也比我们好?”
小丫头还没领教过我的英语水平,但我也不想多说,就说,“那你们学,我不打搅你们,我走了。”
出去,发现琳姑已经不在,心头暗喜,对玥姑说要回去复习复习,也告辞出去。
到了琳姑门口,我敲门,可琳姑不开,反在屋里说,“你不是说要唱小夜曲?我窗户开着呢,正准备好好欣赏,唱得好,允许你从那儿爬上来。”
我恳求,琳姑听也不听,回里屋去了。我很懊丧,知道自己错了,以为琳姑怕惊动别人,总会让我进去,我低估了女人嫉妒心的力量,可琳姑嫉妒艾艾没理由啊。
真没理由吗?我自己问自己。
女人嫉妒心驱使下的敏锐极为可怕,我和艾妹之间,那种甜情意,一个不经意的眼神,说话的语气,在不自觉间,大概就会流露出来,很难瞒过琳姑,而我和琳姑,虽然相好,但的欢爱,会减弱人纯精神的交流吧,那眼神中就自然少了一点含蓄,少了一份含苞欲放般的意。初恋令人难忘,就在于这种纯精神带来的类似于宗教般的迷醉。而琳姑,是最醇美的酒,也让我迷醉,但毕竟不同了。琳姑感觉到了,生气了,可这是一种遗憾,是无可奈何的遗憾,不存在多爱少爱的问题,可琳姑要怎样才能理解呢?
琳姑感觉到,那玥姑呢,我突然悚然而惊,作为母亲,她就没有感觉?我觉得很头痛,但又安慰自己,反正我答应玥姑的实际是不和艾妹睡觉,这点我将牢牢遵守,其他的随其自然吧。
回到屋子,就给琳姑打电话,琳姑听到是我,就说,“还不死心?”
“死心了,可想你了,和你说说话也不行?”
“还想和琳姑聊天啊,以为你只想玩琳姑呢。”
我叹气说,“琳姑,你什么时候开始把痴儿想得这么坏?”
“别自称痴儿,在你面前,我才是痴子。”
“琳姑!”
琳姑叹口气,“我一开始就错了,你醒过来,其实就已经不是痴儿,不知道你是谁,也许就是你老子的魂附体。”
“琳姑!”
“难道不可能?你下流的本性和你老子一模一样,今天在学校看见场面了?大概还隐瞒了细节?可心里却总是想着,想到琳姑这儿来实践一下?”
女人的直觉!我心里真的有过旖旎的想象,想象着琳姑的柔软丰隆,夹着我,但我确实没想要真的实践。我叹气说,“琳姑,就算对女人我阂老子一样下流,可我们还是有本质区别啊。”
“什么区别?”
“我老子邪恶,可我善良,你不觉得这是本质区别?”
琳姑沉默,过一会,才幽幽说,“你说得对,你善良,所以你不想伤任何一个女人的心,所以你会伤每个女人的心。”
“琳姑。”
我的语气里流露出哀求,我不知道自己在哀求什么,但我确实在哀求。
琳姑又沉默了一回,说,“你伤我的心,别去说它,那是我活该,可你怎么忍心去伤玥姑的心,怎么忍心去伤害小女孩的心?”
我知道琳姑责备的有理,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馨馨艾艾有想法,一有想法,就身不由己地走到了今天。
作为一个外来的中年男人,我的行为也许无可厚非,但我一开始就错了,我不是一个仅仅占领白痴的中年男人,我就是白痴,就是万人厌,就是万家的唯一继承人,要是我一开始能够这样思考,也许今天就不会陷于如此尴尬局面。
“痴儿,你说你善良,琳姑相信,可琳姑要你好好想一想,一个善良的人,该让别人伤心吗?何况都是爱你的人,都是你的亲人!你好自为之啊,痴儿!”
琳姑挂断了电话。
是啊,我善良吗?善良的人应该如何作为?我现在又该如何作为?我能抽身吗?我能断绝不伦的关系吗?只和馨馨谈恋爱,只和丽丽露露?可这就合乎道德了?难道我要洁身自爱?断绝一切,只让白痴半夜溜进保姆房里,自行其乐看小说请到x. ?
不。我知道我做不到。
嘿!还是一切随其自然吧,该来的就让它来。
正文 179
考完英语,下午不考试,就放假,馨馨父母回国了,来学校把她接回去,顺便见我一面,韩市长又是道歉,说事情没有办妥,我说,“韩市长,你已经尽力,我很感谢你,再说,这事也太复杂,我是小孩,想简单了,给你添了不少麻烦,还要请你多原谅呢。”
馨馨妈妈在边上说,“你们两人这样客气来客气去,看起来真怪。你还是谢谢他辅导你宝贝女儿学习吧,馨馨数学考了一百呢,说连着几天在教她,教得比老师还好。”
馨馨害羞地躲在妈妈身后,偷偷看我。韩市长惊喜地问女儿,“你真得了一百分?”
馨馨点头,韩市长又握住我的手,“这倒真要谢谢你,数学考一百分,已经成了我女儿的心结,这回算是解开了,馨馨啊,你可千万别给自己再打什么心结啊,最重要的是看得开,看得远。——有机会你开导开谍,年龄相近,话容易听进去。”
我想,他怕女儿有心结,就不怕女儿被我上了心?就这么放心我?我突然产生一种感觉,韩市长可能猜到了我的出身,知道了我有个怎样的继父,官场的人,无论如何,升迁总是高于一切,毕竟阂在一起,女儿不见得肯定不幸。
送走了馨馨,我没有直接回家,又去到办公室,我想,我必须在梅老师老公的任命宣布前,通知她,这才能算是我的功劳,我才有权力要我的报酬吧。
走进去,老师都在,都在忙同着核算班级的成绩,英语老师则在赶着批改试卷,我说,“梅老师,要不要我帮你批改试卷?”
“好啊,真愁抓不到人了,你帮着改选择题。细心点啊,改错了,算是我的教学事故的。”
徐老师坐在对面,流露出一副不屑而又痛恨的样子。
我批改着,不说话,只想找个徐老师不注意的时候,把消息告诉她,可他也一直坐着批改,我可不想真地坐在这里不停批卷子,正想找个借口把梅老师叫出去,徐老师站起来伸个懒腰,给自己放松去了。
我低声说,“我有消息告诉你呢?梅老师。”
“你也知道了?消息真灵通。”
我心里一阵失望,她知道了,那效果当然就大打折扣。
“你消息也真够灵通的。”
我也很佩服,刚才看到韩市长,他显然还不知道,她倒知道了。当然韩市长刚回来,可能还来不及向他汇报。不过,梅老师的消息灵通,那是肯定的。
“我算什么消息灵通,”
梅老师说,“秦老师告诉我的,我当然知道了。”
“秦老师告诉你的?”
我一时糊涂,然后反应过来,我们说的不是一回事。“你是说秦老师的合同,签完了?”
“是啊,你说的是什么?”
“完全是两回事,我说的是你老公的事。”
“怎么了?难道还有希望?”
“本局没有希望,可为了平衡,你老公会被任命到其他局当局长,也算升了,对吧。”
“韩市长刚才说的?”
她看见韩市长接女儿了。
我说不是,我是从更上面听来的消息。她有点怀疑,“那作数吗?”
“当然作数,你就等着谢我吧。”
“别瞎说,要说谢,秦老师倒说了要谢谢你,想请你吃饭,你光临不光临啊。”
“秦老师请吃饭,你请吃奶,我都光临。”
我压低声音说。
办公室都是人,梅老师当然没法生气,她似笑非笑地说,“好的,我会买一头奶牛来,让你吃个够。”
“耍赖,不帮你批了,我要走了。”
告辞出来,心情愉快,决定不回家,去丽丽露露那儿好好放松一下。
司机老吴听说我要去看朋友,竟然说必须有李叔或玥姑的同意,心头有点火,可想到他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犯不上和他生气,也不想说什么你该听我的命令之类的话,传到玥姑耳朵里,肯定令她不高兴。我让他请示李叔,李叔自然同意。
在路上先给她们打个电话,要是不在,就要她们立刻回来,丽丽果然不在,露露在,听说我要去,她着急地说,“丽丽姐说过,你逃学不能让你进门的。”
我逗她,“我想死你了,再不逃学来看你,我会死在学校,你要不让我进门,我就死在你们口。”
露露的声音更加惶急,“你不要这样啊,丽丽姐会骂死我的,她不敢骂你,会骂死我。”
“我们瞒着她啊,我们可以另找个地方幽会,好好亲热。”
“那不行!”
露露的口气很坚决,“我不能瞒着丽丽姐,丽丽姐最恨别人背叛她。”
这话她以前说过,现在又说,可见丽丽姐在她心目中,至少阂一样重要,甚至更重要,我未免有点嫉妒,就说,“露露,我好不容易溜出来,你要不肯见我,我以后就不来看你啦。”
露露立刻在电话里哭了,“你……你……你这么狠心……”
我赶紧安慰她,“和你开玩笑呢,傻露露,我今天下午才不是逃学,期中考试考完,我们提前放学了。”
“你……骗……人……”
小姑娘哭得哽哽咽咽,语不成声,我觉得不该和她开这样的玩笑,柔声安慰道,“我没骗你,露露,真的提前放学,你不信给丽丽姐打电话,听听她相信不相信。”
我到了门口,露露就让我进去,应该是得到了丽丽姐的认同,可小丫头的眼睛还是红红的,依然潸然欲泣楚楚动人的模样,我搂着她,吻她的眼睛,她一点也不回应我,我说,“还生我气啊,露露?”
“你的话叫人好伤心,丽丽姐就提醒我不要太投入的。”
我一边亲吻她,一边说,“我哪有狠心啊,露露,我只是嫉妒,嫉妒你对丽丽姐比对我还好,只听她话,不听我话。”
“哪有,谁的话对,我就听谁的。可你也不该说再也不来的话。”
小丫头还是伤心,我只好低声下气地讨饶,“好啦,露露姐,对不起啦,你就当我是小孩,胡说八道,我以后再也不开这样狠心的玩笑了。”
“这还差不多。”
小丫头回嗔为喜。我就搂着她,手伸入,抚着她挺翘的小奶,她捂着衣服,害羞地说,“先不要啦,求你,等丽丽姐回来吧。”
我逗她,“为啥要等丽丽姐回来?你做这事喜欢有人看着?”
她娇嗔道,“你又胡说了,丽丽姐说马上回来,不想让她看见啦。”
“可她回来不看得更清楚了?”
“不想理你,反正不要啦。”
她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剥她的衣服。我也就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一边抚着她的,一边和她聊天,“露露,有半个月没见了,你想不想我?”
“不想——才怪。想——也没用。反正你不想人家。”
“怎么会?天天想你啊,尤其晚上,特别想你。”
“你就想着下流事。”
“晚上想就是下流事,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本想临时做个更改,说成“以荡女之心度君子之腹”幸好及时刹住,要不她又要伤心了。
我又问道,“丽丽姐去哪里了?今天应该不上课,是不是有客人?”
我的话里带着明显的酸意,露露也听出来了,就说,“不想你想的那样啦,其实丽丽姐早就不接客了,来往的基本上都是些老熟人。”
她的话令我啼笑皆非,老客人就不叫接客啦,可我想多了解一些,就不去打乱她的思路,而是顺着说,“那就不必和红天鹅保持联系了啊,除非还需要红天鹅介绍新客人。”
“才不是,丽丽姐和老师关系特殊,老师还需要丽丽姐帮忙,她算是老师的助理呢。”
她“喔”了一声,用手握住自己的嘴,为自己不经意的泄密而惊慌难过,我赶紧安慰她,“不要害怕,这也不是坏事,知道了也没有关系啊。”
可露露直摇头,依然一副担心的模样,于是我说,“那好吧,就算我没听见,不会在丽丽姐面前提起。”
露露这才又高兴起来。
我心想,大概老板有时需要笼络什么人,让自己的助理出马,总比让手下的小姐出马,显得更重视一点,以她的美貌和经验,一定能摆平不少好色的官员,可我想到丽丽姐对那些官员欲拒还迎地做姿态,最后却总会陪他们,心里又涌起酸意,我长长叹一口气,说,“什么时候,疽们三人一起,自由自在,又随心所欲,就好啦。”
露露笑着说,“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丽丽姐说过,她决不会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包养。”
“为什么x?”
“丽丽姐说,男人啊都一个德行,想哄你,什么好话兜;可一旦到手了,就随手乱扔,要是接受包养啊,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这也不是那也不对,除了任人玩弄,一点自由也没有啦。——你是不是这样的男人?”
露露探究似的望着我。
我知道丽丽姐说的对,就信誓旦旦地说,“丽丽姐也许是对的,我啊,一定争取不做这样的负心混账男人。”
“誰是负心混账男人啊。”
丽丽姐回来了,听到了我最后的话。
正文 180
“誰是负心混账男人啊?”
丽丽姐坐到我边上,轻轻批着我脸颊,问我。
“在你丽丽姐心里,我们男人都是混账男人吧。”
“是啊,你说谁不是负心混账男人?”
“那你还不离开那些混账男人啊。”
“离开?往哪儿去?走头无路啊,等到有一天,发现一个不是混账男人的人,我就离开那群混账男人了啊。——不过真有,也不会喜欢我了啊。”
“我算不算混账男人?”
“你还不是男人,等十年以后,你还能像今天这样,那你就不算。——你还会认识我们吗?”
不管丽丽姐话里有几分真实,总算还看得起我。我的手已经从露露怀里退出,这时就去搂抱丽丽,丽丽一边推挡,一边调笑我,“看小说请到x.你今天怎么这么规矩,还没把露露光啊。”
丽丽姐这种说话口气,我已经习惯,她总是想方设法想让露露明白,我只是个客,她对露露的用情,肯定比我深,我也就认可她的权利,只要我能对露露好就行。我说,“还是想说露露的事,我已经叫人在一所国际学校注册,露露,你就去上学,别成天在家,无聊了,就又会被丽丽姐拉下水了。”
“我怕跟不上啊,”
露露愁眉苦脸地说,“初中都没读好,去高中怎么行?”
“什么高中?我在大学给你注的册,你直接上大学读书。”
露露以为我开玩笑,见我神情严肃,知道我没开玩笑,她张大了嘴,不相信地迷惑地看着我,仿佛小女孩突然被深爱的父母欺骗了一般。
我把她搂进怀里,说,“傻丫头,高中经常考试,日子难过;大学就好混多了,没人管你,一年就考这么几次,不及格也没什么大不了,多读两年就是,就当玩。”
露露挣出来,嗔怪道,“自己是个小毛孩,还叫别人傻丫头!”
“不信你问丽丽姐啊,哪儿更好混?”
“谁说人家要混啊,人家想好好读书的。”
“大学里,要混要读两相宜啊。——不信你问丽丽姐。”
“这个傻小子见识还不错,大学确实好混多了,就像他说的,你就当玩。真想读书,环境也好,我也想找所大学呢,要不我们做同学吧。”
我赶紧说,“好啊好啊,我马上叫人去办。”
有丽丽姐做同学,我就放心了,像露露这么漂亮的女孩,进了大学,周围肯定全是狼,一不小心,就被吃了,有了丽丽姐,安全系数大大提高。
“我可不想花你的钱,我自己有钱。”
“丽丽姐,你不是老把我看成客,我当然要付点资啦,你以身相谢就是。”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丽丽姐眉眼如丝地瞟我,我就伸手入怀,捏住丽丽姐的腻软,揉搓起来,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