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独自醒来,思滢还在慵懒地沉睡,她刚刚由少女变为女人、受到男
人的滋润,现在的美貌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艳光。
我静静地看了很久,然后悄悄地从她肢腿交缠中缓缓抽身进入浴室里洗澡。
洗着洗着,我忽然感觉浴室外有人,抬起头来一看,思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
经站在门外,赤裸着身躯,但显然还是不能完全放弃害羞,用毛巾被拦在胸前对
我羞涩腼腆地笑着。
我对思滢伸出手,思滢伸手去拉我的时候毛巾被丢在地上,她轻轻叫了一声,
想缩回胳膊遮住自己,但我顺势用力一拉,思滢站立不稳便跌在浴盆里,温热的
水花溅出轻脆的响声。我把思滢紧紧抱在怀里。
洁白的泡沫湮没了我们两人的身体,冉冉的热气和我们的激情纠缠在一起。
思滢火热的通道,将我的肉棒完全包容后,我便开始慢慢的挺动腰部抽送,
煞时之间一股无比缠揉的摩擦感,开始阵阵涌向我的脑袋。思滢的身体,竟然拥
有如此的蚀人魔力。我觉得自已似乎要融化在她的身体上。
随着我剧烈的动作,思滢闭上眼睛,张开小嘴儿无声的呻吟,但这种无声的
呻吟更像是极乐天堂中响起的销魂曲,想要让我的生命消失融化在她动人的肉体
情欲漩涡中。
肉棒在她泥泞的身体里,我并不想忍耐也无法忍耐,没多久就将我生命的精
华,尽情的催吐向思滢身体的最深处。思滢紧紧咬着下唇,阴道震颤着、紧缩着,
感受我强有力的冲刷,最后猛然到达了性爱的极至,终于“啊……”
的呻吟出声,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在激荡不已的欲海中浮浮沉沉……
不知道是不是狂乱的性爱,让我太过兴奋了,在我一连两次的激情之后,我
的欲望依然高昂坚挺,我内心的热情还在炙热不休。
我接着将已经瘫软如泥的思滢从浴缸里扶起,用洁白的毛巾把思滢湿漉漉的
身体擦乾,然后,打横抱起,把思滢放到凌乱的床褥上,摆好姿势,开始恣意侵
犯、蹂躏思滢的花瓣。
我时而轻柔、时而激烈,火热的肉棒,不停地在思滢柔若无骨的身体里,抽
送无止尽的欲望……
由于已经连续两次的发泄,所以我表现的十分勇猛,高潮来得特别漫长,在
让思滢一连高潮好几次耗尽体力后,我才将白浊的液体,强力击打在思滢饱满的
通道深处。
发泄完毕,我和思滢相拥着沉沉睡去。
这一天我和思滢醒得很晚我太累了一点。
虽然,对于像处于“新婚燕尔”的我们来说,做爱次数并不多,但是我们每
一次都全身心投入,两个人都全心全意让对方感受自己也感受对方,这使得我们
在不很漫长的做爱中体验了无限的意识延伸,再次睡着前,我们已经没有力气再
去洗浴了,醒来时,两个人还紧紧相互拥抱着。
思滢已经睁着眼睛深情注视着我,我醒来后思滢羞涩的把脸颊藏到我的腋窝
处,我爱怜地抚摸着她赤裸的脊背,思滢温顺的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起来。
看见我赤裸着坐起,思滢连忙闭上眼睛,悄悄从枕边拿过自己的三角裤和乳
罩穿好。
“天啊!”
她也坐起身来,然后依偎在我的怀抱里说:“我不知道我喜欢做爱。”
我伸手阻止了思滢,把思滢的乳罩再一次脱下去:“乖宝贝,我可是知道我
喜欢,我要再和你……”
“噢!别这样……你累了……”
思滢的反对并不坚决。
我没有说话,温柔地分开思滢的双臂和两条修长丰满的腿,用胸膛感受着少
女细腻的皮肤,当我觉得少女凸凹起伏的身体能容纳自己的全部时,我又将粗硬
肿胀的肉棒,顶开紧闭的肉唇轻轻地进入、压下……
这一次的爱就像和风细雨一样,大概今天射出来的太多,所以这一次,我持
续了很久都没有发射,直到再一次筋疲力尽后才从思滢的身体上爬了起来,虽然
整个过程并没有性爱的高潮,但是却觉得这样反而更刺激,我觉得身心似乎都和
思滢融化在了一起,我忽然感觉到这个女人已经成为我生命当中不可分割的一部
分了。久违了的温馨感觉又重新涌上心头。
这一个星期上六,我和思滢除了吃饭时间以外,其馀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
的。
星期天早上,我们再次醒来的时候,思滢娇嫩的肉唇上面,肌肤已经红肿了
起来,她醒来后,感觉到下体的异样,开始嗔怪地用小拳头捶打着我的胸膛,不
停地撒娇弄痴,搞得我骨软筋麻差点儿招架不住。
起来梳洗吃完早饭,我和思滢决定一起去探望连骏声这个老头儿。
上星期五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我拦了一辆计程车让他一个人走了,不知道
回医院后现在情况如何。
我和思滢坐着公车,买了些果品之类的东西,经过近两个小时的颠簸,才终
于到了慈爱医院的大门口。
我望着“慈爱”医院金光闪闪的招牌,不禁感慨,忽然想起一部旧上海滩的
电影,那里面的一个武打明星,以一个漂亮的“流星赶月”飞身高高纵起,再一
个“倒踢金钟”一脚踹碎高悬的日本武道馆招牌,动作既乾净利索,又十分令人
心头振奋……
如果不是怕被警察抓起来,思滢在旁边又紧拉着我的胳臂,制止我的鲁莽,
我可真想在这里,现场实地表演一回,抒发一下对伟大的医务工作者的深厚感情。
“该死的”慈爱“医院!”
我走进医院的大门时,忍不住骂了一句,想想又似乎不该骂,我因此认识了
思滢应该庆幸才是,只是这所标榜着“慈爱”的爱心天使大本营,一方面享受着
国家政府,用我们纳税人税金给与的钜额补贴;一方面又以种种根本站不住的荒
唐藉口,用极端恶劣的服务、和高于实际成本数十倍乃至数千倍的昂贵药品来粗
暴的对待我们,使我觉得实在义愤填膺,总是觉得“慈爱”两字十分刺耳和具有
讽刺意义。
我和思滢刚走进慈爱医院住院部,那个矮胖的值班护士(我的运气实在不好,
每次都碰上她)看见我就嚷嚷:“不管那个老头儿是不是你的父亲,他不在这里。
前天晚上他一个人溜出去喝了不少酒,回来被刘医生骂了一顿,昨天晚上又
偷偷溜出去,就再没回来过,他还欠我们医院三千块。你现在是不是也替他付?
“我和思滢被她嚷嚷得一愣:”溜了,他会溜到到哪里去了?“
矮胖护士的眼睛都要绿了:“假如我知道就好了,我非得把这个老家伙抓回
来,送进派出所不可。现在可好,我们科里一直让我写检查,说我没把人看好,
还要扣我的钱呢。”
停了一下,她有些“难以启齿”地冲我和思滢说道:“先生、小姐,侬两个
人看起来心肠蛮好的,能不能把那个老头儿欠的钱,再替他付掉?”
我估计老先生大概也是对这个所谓“慈爱”医院,“要钱不要命”、“医务
工作者的天职就是榨乾每一个病人”的高水准服务,“心有戚戚焉”所以趁机钻
空子溜之乎也,借机“小小”报复一下。
思滢心肠软,还要和这个倒楣的“天使”说什么安慰的话,大概还想替她的
“乾爹”付掉欠款,我一把拉过她,斩钉截铁地拒绝道:“对不起不行!我早就
说过了,我和这个老人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没有”义务“替他付账单。”
说罢,强牵着思滢的手,转身扬长而去,耳边还听见那个矮胖护士在后面骂
道:“这些该死的穷鬼!”
我和思滢走出医院大门,站在街道的路边面面相持。
“这个”老活宝“会到哪里去了?”
我茫然的问道。
“肯定是回自己家了!”
思滢显然比我更对自己的乾爹有信心,蛮有把握地回答道。
我怀疑地看了她一眼,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思滢,你们两个是不是有
什么事情瞒着我?”
思滢脸红了一下,撒娇地不依着道:“看你瞎说什么,我前天晚上和你一块
儿和乾爹吃的饭,然后我们两个人就……一直到现在,怎么会有事儿瞒着你呢,
再说即便有什么事情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你早晚会知道的,难道还能瞒着
你一辈子吗?”
思滢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不在焉地想着下一步该干些什么,所以思滢后半
截的“别有意味”的话,我根本没有听进耳去。
思滢还要说什么,这时候,恰好有一辆计程车停在医院门口前。
我突然想起了琴书,这几天没有见到她,不知道怎么样了,应该去看看她。
我问思滢:“你知道琴书的家住在哪里吗?”
思滢说:“当然知道了,我们从初中起就是好朋友了,怎么能不知道。”
然后,有些吃味儿地俏脸一沉,说道:“几天没见,想她了?”
说完话,扭头就向计程车走去,我赶忙追上去“献媚”地笑道:“怎么了,
吃醋了?”
思滢把脸又是一扭,“硬梆梆”地给我顶回来:“没有。臭美,我才不吃你
的醋呢!你不是要去琴书家里吗?她家在华山路,离这里远得很,当然要坐计程
车去了,难道你还想走着去啊!”
说完,已经来到计程车门前,我赶忙讨好地拉开车门,做了一个印度阿三的
谦卑鞠躬礼,“毕恭毕敬”地说道:“尊敬的思滢小姐,请上车!”
思滢看我“诚惶诚恐”、“小心伺候”的模样,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然后说:“乖奴才,看你把本小姐伺候的这么开心,我就赏你……”
说着,拖长声音,矜持着。看来是等我配合、搭腔。
我看有便宜可占,赶忙学着慈禧太后跟前的李莲英,模仿小太监的口吻说道:
“奴才小清子谢滢主子赏。”
随后,涎着脸,凑上去,嬉皮笑脸道:“心肝宝贝,今天有什么奖励,是不
是晚上要学什么新招式啊……”
思滢嫩脸一红,把我的脸往后推了一推,嗔道:“臭男人,整天除了这档子
事儿,难道没有其他好做的吗?”
我装出无辜的样子说道:“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当然要用”小弟弟“讲话
喽!”
思滢恨恨地道:“我现在就赏你,不过……”
说着,用嫩白的手掌在我的脸上轻轻打了一下,然后,赶忙俯身逃进车子里,
说道:“我赏你一记”锅贴“!”
我吃了大亏,怎么能放过她,也爬上后座和思滢扭打笑闹在一块儿,同时,
不忘转过头来对司机说道:“我们到华山路。”
车子启动。
我想大都市的计程车司机大概早已经习惯了后排座男女乘客的亲热、调情,
所以他只是专心地开着车子,对悬挂在上方的反光镜连看也不看,这让羞窘的思
滢放松了许多。
嬉闹了很久,思滢费力地推开我吻在她娇嫩脖颈上的大嘴,又将我伸进她的
上衣内,到处侵袭揉捏的不安分的手也逐一抽出,然后,从随身携带、漂亮精致
的手袋里掏出小镜子和小梳子细心地化起妆来。
我呆呆地看着她万千风情的理好散乱地鬓发,补好被我吃棹的口红,最后千
娇百媚地横了我一眼,叹着气说道:“哎!你这个男人啊。”
我见她甜美的模样秀色可餐,不禁又色心大动,待要扑上去,尽情享受,思
滢赶忙则过身来靠着内侧车门,两手撑拒着我说:“你再胡闹,我要恼了。”
然后,伸出小手,将我姿势摆成正襟危坐的样子,摆好了,又给了我一个香
吻,用幼稚园阿姨的语调对我说:“小清,要乖乖的喔,姐姐最喜欢听话的好孩
子了……”
我趁着她献上香吻,刚要伸出双臂把她搂在怀里,给她一个长吻,思滢眼明
手快,在我的手上敲了两下,趁势坐好,娇嗲地嗔道:“走开,走开,偏偏要你
看得,碰不得。”
我无奈苦笑。
车子无声无息地在华山路850号附近停了下来。
我和思滢下了车,进入了一片深深的广阔庭院里。这里种满了丁香花,空气
中弥漫着沁人心腑的花香。
在这个丁香的世界里,我的耳畔不禁响起T。S。艾略特的低吟:“四月是
最残酷的月份,从死去的土地里培育出丁香,把记忆和欲望混合在一起……”
庭院曲折的石径两侧稀稀落落的排列着标有“丁香花园”、“丁香公寓”、
“丁香花店”……的建筑,所见到处是丁香花影,所闻皆是在空气中暗暗浮动的
丁香,“难怪琴书像是一朵丁香花那样风姿绰约啊:”
我不禁脱口感叹道。
思滢白嫩的小手原本牵在我的掌心里,这时候她停下脚步,狠狠在我的掌心
里掐了一下,然后,气鼓鼓地板着脸说道:“琴书好妹妹是朵”丁香花“,那我
这个思滢小妹妹是什么花,难道是一只”狗尾巴花“吗?”
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
我逗着她说:“我的思滢小女人啊,更像……”
“更像什么,你快说嘛!”
思滢挽着我的臂膀,轻轻摇晃着,撒着娇,侧头给我飘了一个媚眼儿,我忍
着笑“假”正经地“一板一眼”地说道:“更像一盘儿炒腰花儿。”
“炒腰花?”
思滢猛一下没明白,用舌尖琢磨了一下,忽然跳起来,追着我用小拳头在我
后肩上猛擂:“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像小泼妇般跳着脚骂:“你敢说我是炒腰花,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叫你
欺负我。”
笑闹够了,我将她纤弱的身躯搂在怀里,低低地在她的耳边说道:“思滢更
像一朵水仙花,”
在你太阳般的美丽下,我感到羞愧和不安“。”
思滢在我的怀里,身躯僵硬了一下,忽然滚烫地燃烧起来,抬起秀脸儿送上
缠绵的香吻,那种美丽真是比天上的太阳犹有过之。
激情深吻后,她用滑嫩的脸颊摩擦着我的脸动情地说:“我爱你,我爱你,
即便你是个浪子,我也要追随你一生一世。”
这一刻,思滢向我许下生死不渝的诺言。
我身体不觉一颤,自然的望向她,思滢急速垂下目光,但已忍不住用秀美会
说话的眼睛告诉了我她的哀怨。
我整个心软化起来,缠绵俳恻起来,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早晨,洁白床单上
思滢留下来的灿烂桃花。
我是否应当结束浮云般的浪子生涯,永远停留在思滢的身边?
我知道,就在思滢许下诺言这一刻,她已经成了我心灵深处不能承受之重,
我会因为她的哀怨而伤心,也会因为她的高兴而雀跃。我们已经成为一个紧密联
系的命运共同体。
我开始隐隐感觉到:我的生活马上就要被“思滢”这样的美丽可人肢解掉了
原来我还以为:在我的浪子生涯里,一切都可以由我自己来取舍,不过,我在这
之前也确实感到自己掌握着所有的主动权,但是自从琴书和思滢出现在我的生活
里,尤其思滢是这样全心全意、无怨无悔地依赖着我,我慢慢地开始发现我除了
取舍外,还必须学会适应一系列的变化。
尽管这个生活方式是我自己选择和确立的,但是,我并不能总是充当主角,
我已经逐渐丧失了在性爱生活当中的支配地位,思滢和琴书的一举一动、喜怒哀
乐就要牵着我的鼻子走了,而这彷佛正是我所喜欢的。
在现在的生活里,思滢和琴书所起到的作用,就是告诉我,女人不承认我的
权威,尤其这权威并不是她们授予的,她们只要用眼泪鼻涕就很容易把我用沙子
垒起来的“城堡”冲刷倒。
《红楼梦》里的“女孩专家”贾宝玉就经常说:女孩子都是清水作成的,而
我这样的臭男人自然免不了是污泥浊沙团起来的,在“水”的面前,一团“沙”
能起什么作用?“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但我们沙子只有全凭着“清水”们说了算。
我现在终于开始有了体会,甚至可以说开始有了深刻的体会。所以,就象追
求“道”的存在必须“自然而然”、“顺势而为”一样,对待思滢和琴书,我也
必须跟着感觉走,让感觉引领我和她们的生活。
第一卷·第十二章·勇救佳人我和思滢继续沿着石头不路向前走,在院墙的
拐角处,忽然传来一声女孩子的尖叫声,但是,尖锐的求救声半途戛然而止,像
是被人捂住了口,只有微弱的沉闷声响。
思滢吓得花容失色,紧紧靠近我的怀里,寻求温暖和保护。
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害怕。我并不是一个鲁莽的人,搂着思滢静静
站立一会儿,想听清楚尖叫声以后其他的动静,可是却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我忍不住内心的好奇,于是拉着思滢,沿着墙壁往拐角前进。
拐角后面是一个幽深的死巷子,我将思滢藏在身后,然后头贴着墙角探出去,
良好的位置恰巧可以让我看清楚巷内的情形。
这个巷子正好是由两侧花园别墅的高墙和整个庭院的外墙围成的,大概是两
户人家堆放建筑垃圾的地方:巷子大约有二十公尺深,七、八公尺宽,地面上东
一堆、西一堆铺了厚厚一层沙子,还有不少石头块和砖头,两侧别墅花园中高大
榕树伸出来的树荫遮蔽了左右各半边巷子,阳光透过树枝交错形成的间隙射进来,
随着枝叶的摆动,射进来的阳光也致忽明忽灭,发出一种惨澹、诡异的光茫。
巷子底的地方,有一个披着长长秀发的女孩子被十几个二十一、二岁,流氓
模样的年轻人围住了。
其中三人站在女孩子的背后,两个人负责用双手各反扣着女孩子的一只臂膀,
中间一个抓这女孩子的头发固定着她的头部。
另外还有两个站在女孩子前面,一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流氓,两只手捂住
了她的嘴巴,还有一个正要解开女孩子的裤子。
而旁边还有六、七个年龄看来稍小的小流氓,正在加油呐喊,“嘻嘻哈哈”
地笑着。
中间站着一个,左右指点周围流氓行动的、戴着墨镜形象凶恶的肥壮大汉,
不过,一时也看不清楚长相。
我看见这种情形,知道是遇上了团伙强奸犯了,不过,人这么多,我若带着
思滢进去,难保不会出现意外。我轻声命令思滢,赶快到庭院门口保安处报警,
而我一个人进去救那个女孩子出来。
思滢犹豫了一下,我看那些流氓已经解开女孩子的腰带,就要往下拉,事情
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禁气往上冲,于是一把推了思滢,然后,跳了出来,大
声喝道:“你们这些混蛋,快放开她!”
那几个流氓,听见在这种昏暗的地方,突然有人说话,都有些吃惊,一起转
头向我走来的方向望来,却看见只是我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
众流氓悚然一惊之后,随即又都放了心,重新开始放肆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显然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中间带着墨镜的壮汉,横眉竖目地瞪着我恐吓性地骂道:“他妈的!快滚开,
小心我们扁死你。”
说着一努嘴儿,一个年轻流氓便拔出藏在衣服里的弹簧刀,挥舞着向我扑来。
我一抬脚踢在地面上一块厚重的青砖,青砖带着呼啸声像流氓人丛中飞过去,
别的流氓狂叫着躲开,唯有那个又转过身来要去继续要拉开女孩子裤子的流氓,
看不见背后发生的事情,躲闪不及,被青砖狠狠砸在脊柱上椎骨脆弱的连结处,
除了沉闷的重物拍击肉体的声音外,“啡”的一声清脆的骨折声也传了过来,那
个流氓“哇”的喷出一口鲜血,栽倒在地上,“呃呃”翻滚,我想他这一辈子,
就准备屎尿失禁地躺在病床上,作一条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恐怕是没机会再
站起来干坏事了。
拿着弹簧刀扑上来的流氓,这时,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我一伸手闪电般扣住
了他的手腕,“嘿”地一发力,一个乾脆利落的“侧背摔”将他重重仰面朝天摔
在地上,同时,我顺势一个“卧看巧云”用左肘作为支点,全力顶撞在倒下的流
氓的胸口。
那个流氓撕心裂肺的一声狂叫,击碎的胸骨的骨刺已经锋利的刺穿了他的内
脏,两腿狂蹬了几下,就一命呜呼。
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杀人,不过,这个强奸团伙人这么多,手里还有人质,
我如果不“雷霆出击”今天恐怕我自己都得死在这里。
经常有人说,第一次杀人会有什么样不适的反应,我却感到异常的兴奋,浑
身热血沸腾,连一丝恐惧都没有。
我侧地一滚,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就撞进尚在呆愣的靠前面四个流氓,四
个流氓发一声喊纷纷从身上撤出弹簧刀来,向我围上来,我大喝一声,招出“野
马分鬃”拨开左右夹击的两人,再身子向后“铁板桥”上半身几乎平行地面,躲
过另外两个流氓的戳刺,然后主动向后摔倒,接着,一记“撩阴腿”踢在中间那
个人的阴囊上。
他双手捂着被踢碎的阴囊,张着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呻吟,弓着身子在原地转
了几圈儿,然后,“砰”然倒地,身体剧烈弯曲着,两腿开始剧烈的作小幅度地
踢动。
另外一个人,双手握着弹簧刀狠狠向我胸前刺来,我往外就地翻滚。
那个人刀子深深插进地面,俯身向下趴伏在离我不远处。
我赶忙一曲肘击在他的太阳穴上,他身子在地上翻转了一下,就像死鱼一样
翻起了白眼。
其馀几个流氓,已经冲了上来,重重在我身上踹了几脚,更有人拿刀子在我
肋上划了一下。
我痛不可当,不过也知道,继续躺在地上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幸亏这条巷
子很少有人打扫,到处是沙子,所以赶忙抓起两把沙子,抖手打在围攻的流氓脸
上。
他们惨叫着捂着自己的眼睛,纷纷跃开。
我赶忙挺身站起,吐气发声、运足十分功力,或膝撞、或肘击,狠狠地捣在
他们的脸上、背上和肚子上,眨眼间,又三个人倒在地上,嘶呜惨叫着,爬也爬
不起来。
有两个年纪才十七、八岁的流氓,看打斗如此凶狠、血腥,大概吓破了胆,
扔了刀子就往巷子外逃跑,被他们的同伴用飞刀钉在地面。
现在已经有九个人倒在地面上,而我左肋上也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刀,不过,
剩下的包括戴墨镜大汉的四个人,显然都是惯犯,比较精通格斗、擒拿,所以,
我一点儿也不敢掉以轻心。
而这几个人,虽然也震惊于我的功夫了得,居然这么快就摆平了九个人,不
过,他们也知道,刚才不过是粗心大意让我钻了空子而已,再说,刚才打倒的,
大多是他们这个犯罪团伙里本事比较稀松正常的“货色”因此,并没有流露出丝
毫张皇失色的表情。
他们几个人,手中拿的并不是一般的弹簧刀,而是近一尺长的剔骨刀,所以
也比较有恃无恐,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大概是发现了巷子比较狭小,蜂拥
而上,反而比较容易被我钻空子,所以,稍微分散了一下各自之间的距离,然后,
一个瘦猴似的穿着花格子衣服的流氓“噌”地蹿到我的面前,手中的长刀直向我
肩膀砍去。
我侧身躲过,这个瘦子似乎练过八卦游身掌,一时间和我缠斗起来本来他的
功夫和我相差甚远,但是,我刚才连连击倒九个人,使得都是重手,所以,也耗
掉了不少气力,再加上,左肋上挨了一刀,流了不少血,而我又不是“金刚不坏”
之身,即便是金庸老先生小说里的“大侠客”也架不住对方人多,更何况我这个
“眼高手低”的三脚猫!
因此,我感觉到现在自己的功力已经开始打了折扣。
其馀三个人,大概以为有便宜可占,先把那个女孩子绑好推倒在地上,然后,
慢慢在我前后左右围了上来。可能他们练过什么合作进击的招数,把我包围好后,
他们的圈子开始缓慢转动,使用起来了“车轮战法”不断有人接下和我交战的对
手位置,将我缠住。
我明白:这四个惯犯,是想要耗尽我的所有气力后,再把我分尸,所以我一
点儿也不敢大意,用空手和他们展开搏斗。
渐渐地,四个人围成的圈子,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朝我身前缩紧,这表示我如
果在圈子缩小到身边时还不能加以破解的话,就会遭受极为强大的攻击。
圈子缓缓地继续缩小着……
我一边和每个对手拳来刀往的缠斗,一面留心观察四人的情况,我故意放慢
招架的速度和力道,他们都明显感到了我的迟滞,大概觉得胜利在望,于是,几
个人脸上开始出现狰狞得意的笑容,似乎这场决斗的输赢已决定了。
那个女孩子倒在地上,两眼一瞬也不瞬地紧紧盯着我的身法和脚步,因为她
知道如果我倒下去的话,她不但会遭受到女孩子最可悲的命运,还肯定会被杀人
灭口,所以她的心都提在嗓子眼了,不住默默为我祷告,祈求我能把这最后四个
坏蛋解决掉。
不过她倒在远处,虽然并不懂得阵式如何,但也看得出我的状况似乎不妙。
就在圈子即将完全压制住我的施展空闲时,我突然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怒喝,
这声怒啸实在可怕的很,稍远处的女孩子几乎被惊得晕过去,而围攻我的四个人
现在离我很近,所以这声吼叫就像贴着他们的耳边发出的,简直比在耳边响一个
炸雷更加惊心动魄,雷霆般在几个人耳中擂了一响。
这就是“佛门狮子吼”峨媚派的功夫,锻炼时,要求每天清晨对着一口大钟
大吼,用发出的声波拍击钟鼓,使它们发出共呜,一起嗡响才算成功,后来的禅
宗称之为“狮子吼”这纯粹是击人不备,以音慑人的绝技,待到对方不注意时,
猛然炸响,犹如冷水浇背,起到蓦然一惊之效,制造一丝空隙。
四个人心神受制、动作不禁一凝!
趁着这一间隙,我猛地向前一滚,冲进两人之间却不站起,即时向前蹲身,
藉着冲近和蹲低的动能,一记沉肘,狠狠捣在右手流氓的膝盖上,那个人惊心动
魄一声惨呼,膝盖骨已经被我整个击碎,身子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连声号叫,
几次尝试着再站起来,可是站到一半便又重重地坐倒在地上。
而与此同时,我另一脚低低的一记侧踢,就踹在左手一侧流氓的脚胫骨上,
骇人的“喀嗤”一声响后,那个人的小腿骨,活生生被我从他小腿和足部连接处
踢断!
左首的人大叫,向后纵去,落在地面上,才发现一支腿骨已经被踢断,根本
站不住,狠狠摔在地面上,昏晕了过去。
我再倒身前滚,顺手从地上抓起一把刀子,一抖手射在尚完好无损的两个人
当中的一个,中刀的家伙捂着胸口,仰面朝天摔在地上。
现在只剩下那个戴墨镜的壮汉了,他明显露出了怯意,畏缩着不敢上前拚斗,
我则彻底掌握了主动。
我绝不会放过他,于是一个纵身,向他发出攻击。
飞身空中时,借势凌空下击,一招“力击华山”双掌印向他的前额。
壮汉狂叫着硬接了我一掌,力道居然十分沉重,我一击没有奏效,就藉着势
子,想要倒翻回去,没想到落脚处有一块儿石头,我趔趄了一下。
壮汉看有机可趁,侧腿连环向我踢来,我因为身形不稳,一时处于下风,不
过,险之又险的,还是躲过了他前面几腿。
最后一腿,我眼看躲不过、一时间也无从抵挡,只得运气护住全身,“噗”
的一声,壮汉踢中我的腹部,我不由又倒退了两步。
好在我及时运功,全身罡气四布,纵然壮汉全力一击,也只震得我退了两步。
壮汉也没料到我的功力竟然如此之高,他虽然踢中了我的腹部,却如击中败
革,所有的力量都彷佛被我吸了进去,不由得大惊。
困兽犹斗!
于是,壮汉血红着双眼,运起全身力量,狂喝一声,纵身跳起,用脚猛踹我
的心窝,我刚要伸臂驾挡,壮汉空中飞踢的两只脚忽然打开,就好像两只大剪刀
一样,向我拦腰剪来。
我躲闪不及,只好“中宫直进”切入壮汉双腿中间,壮汉打开的两腿猛然一
阖,就恶狠狠地、想将我的腰椎拦腰挟断,我伸手在他凌空飞来的身体上用力一
拨,壮汉的身躯凌空旋转起来,我顺着他踢来的势子,一个倒翻身,恰好来到他
背后,我大喝一声,抬起膝盖运起全力,狠狠撞向他旋转飞来的腰椎,“喀啦”
一声壮汉的腰椎被我生生撞断,然后,他的身体被我撞得凌空抛飞在墙壁上,击
得头破血流后,才重重摔在地面上,一时之间尘土飞扬。
我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般的脱力,不由自主地跌坐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