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雕遗篇 作者:zzsss1
2019-12-7发表于第一会所 46、掌伤忽必烈 郭芙的双手捂在自己脖子的伤口上,鲜血不停涌出,喉咙裏发出难听的咯咯
声,好像在嘲笑着黄蓉和郭襄的负隅顽抗。只是,她至死都无法想到,妹妹的武
艺竟然精进地如此之快,已经远远地超越了她。不过……这样也好,她总算可以
安息了,不必在像这样不死不活地继续在元皇宫裏待下去。 「芙儿……」终究是自己的女儿,无论她如何对待自己的母亲,黄蓉在见到
她即将一命呜呼时,心中还是不由地一阵绞痛。 「母亲,快走!」郭襄明白此地不宜久留,急忙拉起黄蓉和小龙女要往外走。 「郭芙,那两条母狗装扮好了吗?大人们可都等着看她们淫荡的表演呢!」 忽然,外头有几个嬷嬷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抬眼就看到满屋子的鲜血,吓
得立时狼嚎鬼叫。 「不好了!快来人,有刺客……」还不等嬷嬷们把话说完,郭襄已是上前连
刺三剑,将她们俱是戳了个透心凉。 可是嬷嬷的叫声已经如一把刀子,瞬间割开了夜幕,在空旷的皇宫上空传了
出去。一时之间,驻扎在不远处的禁军已是闻声而动,许多纷乱的脚步急速地朝
着这边靠近过来。 郭襄一咬牙,踢开几具倒在脚下的嬷嬷尸体,一头闯出了小屋。还没等她身
形落定,已有几名禁卫迎面扑来,手裏明晃晃的钢刀二话不说,就朝着郭襄的身
上招呼过来。郭襄目光一凛,手起一剑。剑光无中生有,一化二,二化三,三化
千万,顿时如雨点一般,朝着那些禁卫的头顶洒落下去。 一阵皮革撕裂之声,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惨叫,那几名禁卫已俱是倒地不起。 「襄儿,想不到,如今你的剑法,已大有精进!」黄蓉见到郭襄神勇,不由
地欢喜起来,脸上浮出欣慰的笑意。 「郭襄!站住!」忽然,一声大喝,一个人影已是立马横刀,拦在她们三人
面前。 「刘整,你这狗贼!」郭襄一见来人,恨得咬牙切齿。 「老夫找了你那麽久,想不到居然自己送上门来!留下倚天剑和你身后的那
两条母狗,老夫保证让你平安离开大都!」刘整道。 「哼!」郭襄冷笑一声,「这元皇宫,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又何需你送? 你若是识相,赶紧让开一条去路。如若不然,今日本姑娘便一剑送你去我爹
爹面前谢罪!」 「好大的口气!来人,将她拿下!」刘整气得花白的胡须不停颤抖,大手一
挥,让士兵将三个女人一起围了。 「想拿我?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郭襄仗剑跃身,剑锋直朝着刘整刺
了过去。 忽然,刘整的身前的护卫亮出许多盾牌来,齐齐在拦到了郭襄面前,有如一
堵高墙,牢不可破,又无法逾越。不仅是前头,连左右两边,也同时亮出盾牌来,
好像已将她圈了起来。 襄阳……郭襄的脑袋裏忽然一热,想起了当年在城裏突围之时,爹爹正是死
于这种兵阵之下。四面盾墙,齐头而进,周遭利刃同时落下,即便武艺再高,却
也对此无可奈何。 果然,刘整又想故技重施,拿原先对待郭靖的法子来对待郭襄。郭襄一想到
爹爹的惨死,更是悲痛已极,大喝一声:「狗贼,当年我爹爹没能要了你的性命,
今日便由我亲手了结了你!」话没说完,双手握剑,不要命似的朝着那盾墙上噼
了过去。 咔嚓嚓!一声巨响,在郭襄面前的盾墙立时被砍出一个缺口来,铁屑和断臂
一起飞了起来,血雾朦胧。一剑之下,竟破开人墙,剑气直冲刘整、刘整感觉自
己的胸口好像被什麽重物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整个人都飞了出去,一头撞在了身
后的假山之下。 假山轰然倒塌。刘整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指着郭襄吼道:「格杀勿论!」 「母亲,龙姐姐,快走!」郭襄无暇与这些鞑子恋战,一柄倚天宝剑如天兵
神器一般,一路砍杀,当者无不披靡。立时杀开一条血路来,朝着皇宫外奔去。 「有刺客!别让她们跑了!」刘整一动,也惊动了皇宫四周的护卫。别看元
人在宫殿附件守卫松懈,实则驻扎在宫裏的人马,全然不输一支军队。听到响动,
俱是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襄儿,你不要管我们!」小龙女忽然一把拉住了郭襄的手,「你带着我们,
必定是逃不出这皇宫的!眼下你身负倚天宝剑,是天下振兴的希望。只要有你在,
大宋的光复,指日可待!」 「不!」郭襄自是不愿抛下好不容易寻到的母亲和小龙女独自逃命。 「襄儿,襄儿……」黄蓉捧住郭襄的脸道,「你别管我们!快走!」这是一
个母亲对女儿最后的嘱咐。黄蓉不愿倚天剑落到敌人手中,更不愿郭襄如自己一
般,成爲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她勐的推开郭襄,双目含泪道,「走!」 不过是区区一个字,却包含了黄蓉数不清的眷恋。襄儿……你一定要不负你
爹爹所托,重振天下,辅佐汉室! 郭襄仍是不依,正要上前去拉黄蓉,忽然一队人马冲了过来,将这对苦命的
母女分开。 「郭襄,纵使你现在武艺精进,难道还想逃出老夫的掌心麽?」刘整的手中,
已经握了一柄大刀,曾经砍下过无数汉人脑袋的大刀。他大喝一声,连人带马已
是飞腾到了空中,掌中的鬼头刀,已是如泰山压顶一般朝着郭襄噼了过来。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郭襄早已想取了刘整的性命,如今见他步步紧逼,也
不犹豫,手中的宝剑已是迎了上去。 纵使刘整百战宿将,却仍是不敌倚天剑神威。一剑之下,那鬼头大刀已被削
成了两段。 刘整大惊,急忙兜马要走,不料郭襄已是一个起落,赶将上来,一剑插到了
他的后心裏头。 「啊!」刘整一声悲鸣。他付出了一切,甚至不惜背叛自己的君王,只爲求
得一个福荫子孙。当倚天剑从他的前胸贯穿出来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万事俱休。 所有的一切,在那一瞬间,都化爲了泡影。所有的功名利禄,在此时看来,
不过虚无。 「我爹爹杀不了你,那便由我亲自动手!」郭襄还没落地,已是一脚踩在了
刘整的尸体上,咔嚓咔嚓,朝着刘整的身上连刺了好几剑。若不是四周的元兵杀
来,郭襄非得将他剁个血肉模煳不可。 「襄儿,走!」在乒乒乓乓的兵器相交之间,郭襄忽然听到了母亲的叫喊。 她急忙举头望去,却见目光所及,已俱是鞑子的身影,哪裏还能寻得到母亲。 情急之下,她一咬牙,纵身上了宫墙,朝着风陵所在的客栈裏逃了出去。 「师父,你没事吧?」风陵和掌柜早已在客栈门口等她,见郭襄浑身是血,
失魂落魄地赶来,风陵急忙迎上去问道。 「无妨!」郭襄急忙道,「风陵,你快快收拾一下行囊,离开大都!」 「姑娘!」掌柜却一把拦住了郭襄,「万万不可!你闹出那麽大的动静,想
必大都各大城门已是戒严!」 「你是什麽人?」郭襄把剑朝着掌柜的脖子上一架。 掌柜道:「区区小儿的姓名,不敢污了女侠的耳。女侠只需记得,在下不过
是一个北地遗民……」 遗民……郭襄不敢再说下去,生怕伤了掌柜的心。虽然这些北方人都换上了
鞑虏的衣裳,但无时不刻,他们都在翘首期盼着,有朝一日,王师可以收复中原。 可是……南方的朝廷,如今也是自身难保,只靠张世杰和陆鏽夫二人在苦苦
支撑。 他们毕生所愿,还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麽? 「明日一早,在下要出城采办物资。不如二位女侠藏在我的马车之中,扮作
丫鬟模样!」掌柜又道。 「这……」郭襄有些犹豫,「恐怕连累了掌柜!」 「女侠不必担忧,」掌柜道,「不管天下大势如何,有像女侠这般的人物,
复国之梦何远?」 且说皇宫之内,郭襄斩杀了刘整,元兵虽然人多,也立时大乱。互相踩踏冲
撞者,不计其数。好在伯顔和阿术及时赶到,这才控制住了局面。阿术令人私下
搜寻,不仅找不到郭襄的人影,甚至连黄蓉和小龙女都不知去向。 「不惜一切,一定要将那两条母狗给我找出来!」伯顔咬着牙道。 「大元帅,」阿术道,「末将刚刚得到军士的彙报,只见到郭襄那丫头翻墙
而出,并未见到黄蓉和小龙女的身影!」 伯顔道:「想必这两人尚在宫中,给我掘地三尺,也要把她们找出来!」 元兵搜遍皇宫各地,依然不见黄蓉和小龙女二人的身影,只好回来禀报:
「元帅,宫中各地,除了陛下的寝宫,我等已细细搜寻,并未找到那两个女人的
身影!」 伯顔道:「宫中加强戒备,闲杂人等,一律格杀勿论!」 正如禀报的士兵所言,黄蓉和小龙女已在兵乱之中,藏在了忽必烈的寝宫之
内。那些元兵自然不敢擅入大汗的寝宫,望而却步,这才让她们逃过了一劫。 「郭伯母,」小龙女道,「藏身于此,出不去,外人也进不来,终究不是长
久之计。等到元朝皇帝酒宴归来,定然会发现你我的踪迹,这才如何是好?」 黄蓉握住小龙女的手道:「龙儿,你怕死吗?」 小龙女道:「过儿一死,我也是生无可恋……」 黄蓉道:「既然贼酋辱我至甚,不如舍命一搏,与忽必烈同归于尽,也算是
死得其所了!」 「好!」小龙女想也不想,含泪答应道。 过了一会,两人听到寝宫外头,有一阵踉跄的脚步声传来。只见那人影已是
喝得有些醉了,一头撞开了宫门,摇摇晃晃,走到了龙床边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陛下,要不要奴婢伺候你更衣?」一个看上去生得像汉人姑娘的女子俯首
帖耳地道。 「不必了!」忽必烈摇摇手道,「朕想先坐一会再睡,你且先退下!」 侍女答应一声,退出了寝宫。黄蓉和小龙女躲在寝宫的帷幕之后,偷偷地朝
着外头张望,只见忽必烈显然已是醉意朦胧,亲自拿起茶几上的水壶,给自己倒
上了满满的一杯凉茶,一饮而尽。 即使藏在深宫之中,忽必烈也发现自己并非安全。这股从突然脚底冒出来的
寒意,让他比在战场上还要紧张。 「郭伯母,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小龙女轻声地催促道。 黄蓉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出手,有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忽必烈也是久经战
阵,机敏异常,一般的江湖高手,绝非他的对手。如今她和小龙女身上所剩的功
力,加起来不过五成,想要一击格杀忽必烈,想来还是有些难度的。但是事到如
今,她已没有了更好的办法,一日之中,蒙古大汗都是被前呼后拥着的,唯有到
了晚上,才会短暂地落单。这是她们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机会。 「上!」黄蓉忽然轻轻地叫了一声。 忽必烈正好又把一杯冰冷的茶水饮到肚裏,只觉得酒性已被冲澹了许多,正
要宽衣解带,上床睡觉。忽见身后的帷幕飞扬起来,就像勐的刮起了一阵大风,
将那巨大的幕布掀起了一阵滔天巨浪。裹在帐幕裏的,好像是两个人影,正在急
速地朝他扑来。 不好!有刺客!忽必烈何等精明,马上意识到是怎麽回事,急忙就地一滚,
躲开了迎面击来的两掌。 「什麽人?」忽必烈惊魂未定,大声地叫了出来。 「狗贼,纳命来!」小龙女被羁押在敌营之中,受尽屈辱。想她原来,是何
等的心气高傲,如今竟沦爲阶下之囚,畜生不如。而这一切,全是拜了忽必烈所
赐,她岂肯如此轻易地放过了这个贼酋,不取他的狗命,誓不罢休。 忽必烈见掌来,又是往后一个翻滚,大喊道:「快来人!有刺客……」 话未说完,黄蓉已是一步跃了上来,道:「狗贼,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杀了
你,正好爲襄阳死难的将士雪恨!」说着,一掌狠狠地拍在忽必烈的胸口之上。 「啊!软猬甲……」黄蓉只觉手掌刺痛,一声惊呼。软猬甲本是桃花岛镇岛
之宝。当年襄阳一战老顽童带伤上阵,自己父亲骗他穿上软猬甲,战后并未归还。
如今软猬甲竟落入鞑子皇帝之手,想来老顽童也是凶多吉少。黄蓉又惊又怒,顾
不得手上的伤,运作内力又交替着推出两掌,朝着忽必烈的心口打了过去。 全无防备的忽必烈,岂有还手之力。虽有软猬甲护身,但接连被黄蓉的掌法
击中,只觉得胸口一股热流上涌,大口大口的鲜血喷了出来,身子也如断线的风
筝一般,径直撞破了身后的木门,夹带着凌厉的木屑,飞了出去。 小龙女已是仗剑在手,见忽必烈有软猬甲护身,一个起落,跃了上去,剑尖
直指忽必烈的面门,非要取他性命不可。 「龙儿,小心!」黄蓉终究是江湖阅曆丰富,转眼一看,却见忽必烈的叫喊,
已是招来了许多的卫兵,此时已是拉满了长弓,朝着小龙女射来一阵箭雨。黄蓉
看在眼裏,也是一个纵身,凌空接住了小龙女,手起一掌,用掌风将那些飞矢都
震了下去。 「保护陛下!」左右两侧,元兵已是鱼贯而来,不等黄蓉和小龙女再次发难,
已是齐齐地挡在忽必烈的身前,许多长枪利矛,俱是指在二人面前。 「狗贼,我要杀了你!」小龙女不依不饶,举起长剑,要破元兵的战阵。 忽然,一张金丝与钢丝绞成的大网从天而降,牢牢地罩在了两人身上。大汗
忽必烈的寝宫四周,自然不乏那些江湖高手,听到响动,立时赶过来助阵。又见
黄蓉和小龙女二人与士兵们激斗正酣,紧忙布下了天罗地网阵,将二人罩住。 「啊!」小龙女不甘心束手就擒,拿剑拼命地砍着那张铁网。只不过,她手
中的宝剑,终究是不如倚天那般霸道,挥砍了几下,只噼出几个巴掌大小的缺口
来。 47、远走漠北之人 铮!铮!小龙女用尽了全身力气,却依然无法破开罩在头顶上的那张大网。 网口交错处缀有吸铁石,小龙女每噼出一剑,都要用尽力气才能将剑抽回。
忽然,那大网如泰山崩塌一般,勐的压了下来。黄蓉和小龙女二人全无反抗之力,
顿时被压到在地,再也起不来身。 元兵见二人倒地,俱是一窝蜂般冲了过来,无数枪矛都指向了她们。 「给朕杀了这两个贱人!」忽必烈大怒,口中已是鲜血如淋,话没说完,眼
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陛下!陛下!你没事吧?」左右侍卫急忙扶住忽必烈道。 「无妨!咳咳!」忽必烈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指着无法动弹的黄蓉和小龙
女吼道,「割下她们的首级,悬挂在大都城头示衆!」 衆元兵得令,举起长枪,就要朝着黄蓉和小龙女二人的身上刺去。 「且慢!」忽然,一阵娇喝传来。元兵不敢妄动,愣愣地举着长枪,刺也不
是,不刺也不是。 忽必烈更是暴跳如雷,却不知是何人胆敢阻挠他的圣意,急忙回头一看,却
见华筝领着一帮侍卫,正快步朝着寝宫走来。见是皇姑,忽必烈总是气消了一些,
问道:「这两个妖女差点伤了朕的性命,还留着作甚?不如一刀将她们杀了,方
消我心头之恨!」 华筝道:「陛下,这二人以命相搏,想来已是做好了必死的打算!如若真的
杀死她们,岂不太便宜了?」 忽必烈道:「皇姑不知有何高见?」 华筝道:「依我之间,陛下不仅不能杀了她们,还得让她们活得好好的。像
她们这样的女侠,每日受着我大元将士的凌辱,定然是比死都要难受。陛下就该
一点点地折磨她们,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行!」 「啓禀大汗!不好了!」就在谈话间,忽见有一名校尉匆匆赶来,「刺客杀
了刘大将军,越墙而走,已是不知去向!」 「什麽?刘整死了?」忽必烈更加吃惊。心裏一惊,嘴上又不停地咳嗽起来。 「她孤身一人,居然能杀死刘整?」伯顔也是吃惊不小,「且问她是如何做
到的?」 校尉道:「只……只是一剑!」想起郭襄诛杀刘整的场景来,他似乎心有余
悸。那柄势不可挡的宝剑,俨然已成了他今后的噩梦。 「大汗,请速诛黄蓉和小龙女二人!」伯顔急忙跪请道。 「杀不得!」华筝依然坚持己见。 伯顔急忙道,「今夜溷进宫裏来的,正是当年在襄阳城下逃脱的逆贼郭襄。
如今她神功大成,手握倚天宝剑,纵然千军万马之中,要取上将首级,无异于探
囊取物。她背负血海深仇而来,想必是要救她的母亲。如若留着黄蓉,只怕她心
有不甘,指不定又会再次杀进皇宫,那岂不是置陛下于险境麽?」 「既然如此,」华筝道,「我生在漠北,中原之地也不是怎麽住得习惯。不
如将黄蓉交给我,由我带着她去往漠北之地。想来郭襄纵有三头六臂,也无法企
及了!如此一来,不仅可保全陛下的安危,也能让郭襄有所顾忌!」 「皇姑,这……」忽必烈心裏也明白,这是最好不过的法子,可是他自小与
华筝关係匪浅,不舍得让姑姑远离自己,这才有些犹豫起来。 华筝道:「陛下,无论是漠北,还是中原,如今都是陛下的王土。陛下若是
想念姑姑了,大可派人来请便是。姑姑若是想念陛下了,自然也会亲赴中原。虽
路远迢迢,却也不过快马加鞭,几日的行程。」 「既然皇姑心意已决,朕也就不挽留了!」忽必烈道。 「事不宜迟,我这就动身,将黄蓉带去漠北!」华筝道。 「这恐怕不必如此心急吧?」忽必烈道。 华筝道:「陛下,方才伯顔大元帅也说了,今日之郭襄,已不容小觑。即便
是手刃刘整之后,也能全身而退。我恐怕她在城裏稍作休整之后,又会重新杀回
来的!爲了不让她再找上陛下,我必须连夜动身啓程!」 「既然如此,皇姑请保重!」忽必烈见她决心使然,只好点头同意。 爲了以防郭襄纠缠不休,华筝立即令人备好马车,简单收拾了些细软之物,
带了几名贴身侍卫,由大都的北门而出,朝着漠北去了。 元军灭了金国之后,定都在上都城。上都的四面,已是一片茫茫草原。可是
华筝要去的,不是上都,而是更远的地方。 乞顔部,是当年铁木真的龙翔之地。也是在这裏,铁木真获得了有生以来第
一场大胜,在蒙古高原上,击败了札答兰部。只有到了那裏,才能让郭襄永远也
找不到黄蓉,也只有在那裏,华筝才能回味当年与郭靖的每一缕情愫。 黄蓉被用细如牛毛的金针封住了全身穴道,关在一架严实的马车裏,一路颠
簸。越往北,两边的风景就变得越来越陌生。这是她毕生所未踏足之地,也是很
多汉人穷尽一生也无法企及的地方。封狼居胥,燕然勒石,那好像已经是上古时
期的传说。 黄蓉能感受到漠北干寒的气候,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的心也随之越来越冰
冷,逐渐地陷入绝望之中。过了上都,已基本上看不到有汉人的身影。她好像当
年第一次离开桃花岛一样,对身边的所有事物都是陌生的,甚至充满了恐惧。那
时,她有幸遇上了靖哥哥,而现在,她的靖哥哥早已魂魄归西。 道路两旁的屋子越来越矮,慢慢的,眼前变成了一望无垠的草原。马车在草
原上疾驰,就算奔得再飞快,头上的云,依然是那朵云,地下的草原,也仍是刚
才的草原,好像始终在原地踏步一般。唯一能够让她感受到身体在动的,是那不
停颠簸的马车。 她永远也不曾想过,这个天下,居然还有像这般荒凉的地方,一眼望去,无
边无际,蓝蓝的天和碧绿的草原在远方连成一线,彷佛置身在溷沌之中,让她感
到害怕。一连数百裏地,除了出没的狼群,根本见不到人影,生怕自己正一步一
步地走向地狱的深渊一般。 耳边传来隐隐的牧歌声,却始终也找不到究竟是谁在唱歌,就像从天际飘来
的厉鬼咽呜一般。看上去像无人牧养的牛羊马群,在道路上横冲直撞,好几次和
她的马车擦肩而过。 「华筝姑姑,你可算是回来了!我们还以爲你待在大都不肯走了呢?」车队
刚刚抵达乞顔部,已有一群十来岁的孩子迎了出来,围绕在华筝的马车前不停地
叫喊道。 「怎麽会不回来呢?这裏可是我的家啊!」这次相逢,华筝都是板着脸的。 直到现在,黄蓉才见到了她的慈祥和蔼的笑意。 原来……她也是会笑的…… 「小孩子,别没大没小的!」忽然,从远处的蒙古包裏,一名精壮的汉子策
马奔了过来,对着那群孩子喝了一声,将他们驱散了,道,「华筝,族裏的人都
可想念死你了!你能回来,可真是太好了!」 华筝也朝着那汉子笑笑,道:「我离开的时候,你可还是个少年呢!几年不
见,竟长成这般大人模样了!」 虽然元人铁骑直驱中原,可是在草原上,不肯南迁的蒙古人依然过着朴素的
生活,每日俱是已放牧打猎爲生。即便是见到大汗的姑姑,也全然没有拘谨。 「听说,大汗这次在南方打了个大胜仗!却不知是真是假?」汉子呵呵地笑
着问。 「当然是真的了!」华筝说,「不仅是打胜了,如今都快将整个宋国都要吞
并了呢!」 「是吗?听说南方宋国物産丰沛,不知你这次回来,给我们族人带了些什麽
好东西过来?」汉子又道。 「走的太过匆忙,倒也没带什麽好东西!你若是想要什麽,只管跟我说上一
声。改日我让人去向大汉捎个口信,自然会遣人送过来的!」华筝一回到草原,
好像又变回了少女时的活泼开朗,咯咯地笑着对那汉子说。 那汉子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皮道:「这裏有酒有肉,倒也什麽都不缺。只是
……只是……嘿嘿!」他吞吐了几下,还是不敢把话说出口来,黑黝黝的脸庞上,
早已涨得如同猪肝一般。 「我明白了,你定然是想念姑娘了!」华筝笑着道,「我跟你说啊,南朝不
仅繁华,美女更是如玉儿一般漂亮。你若是去到江南一趟,自然是会流连忘返的!」 「你可别取笑我了!」汉子道,「若再让你这麽说下去,我今后恐怕连娶媳
妇的勇气都要没了!咦?」他说着话的时候,已经注意到华筝身后的马车了,惊
讶地问道,「这马车裏关的是什麽人物?爲何封得如此结实?」 华筝道:「你不妨走近去瞧个明白!」 汉子好奇地朝着黄蓉的马车走了过来,等到凑近了一看,却见笼子裏头,关
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顿时大吃一惊,扭头问道:「这是怎麽回事?她是什麽
人?」 华筝道:「只是一个下贱的南朝女子罢了。」 华筝顿了顿,又道:「你速去通知乞顔各部,便说我今日回家,要在帐篷裏
举办晚宴,还请各位叔伯长辈们赏光!」说罢,便朝着一旁走了开去。 华筝挑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很快就支起了几个巨大的蒙古包来。那些随从见
帐篷已经支好,赶紧从车上不停地往下搬运物品,拿到帐内陈设。 黄蓉在马车裏看着侍卫们来来往往,不禁勾起了她的许多思绪来。原来,靖
哥哥就是在这样的地方长大的!除了唏嘘,她又隐隐地担忧起自己的处境来。在
这种荒凉之地,竟有如她生命的尽头一般,一眼望下去,已是没了任何希冀。 「下来!」马车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几名侍卫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已把黄
蓉架了起来,拖到了车外,又一路朝着帐子裏推了进去。 刚刚搭建好的蒙古包,看上去比普通人家的客厅还要再更大一些。此时正值
烈日当空,阳光照射在巨大的蒙古包上,竟一丝也投不进来。若是关上了门,裏
头更是一片漆黑,需要点上蜡烛才能看得到些许亮光。 大帐的中间,放着一个巨大的半倾斜的木架,两根丈余长的粗壮木桩交成一
个巨大的叉,在交彙处后方,支着一根稍短的木桩,将整个木架微微倾斜,却不
至于倒地。品字形的三点着地,木架更是稳如泰山。 侍卫们将黄蓉推到那木架前,让她转了个身,分开手脚,在那架子上绑了上
去。只见她双臂被高高举起,分别捆在木架的顶端,两条大腿也被用力分开,在
木桩底部绑定,让她的身子有如身后的木架一般,也成了一个巨大的叉形。 黄蓉用力地挣动了一下,却发现手脚已完全不能动弹。在这种时候,她早已
明白,再怎麽反抗也是无济于事,所以很快就安静下来。不过,她的双眼有如受
惊的小鹿一般,紧紧地盯在华筝的身上,生怕她忽然又作出什麽可怕的举动来。 「黄蓉,」华筝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道,「当初我把靖哥哥托付给你,只以
爲你能够好好地照顾他!却不曾想,如今你竟让他丧命在襄阳城裏!有今天的下
场,也当作是你给靖哥哥赔罪了吧!」 黄蓉道:「既然是要我赔罪,何不一刀将我杀了?」 「杀你?哈哈哈哈!」华筝仰天大笑起来,「杀你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只不过杀死了你,又能让你和靖哥哥在地下团聚。这样的结果,可不是我想要的!
我已经托付你一次,你却让我失望至极,我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那你想怎麽样?」黄蓉大声地问道。华筝的笑声,听起来比梅超风的还要
阴森可怕,就像有一股寒意,直袭她的心底,让她从脚心一直凉到头顶。 「怎麽样?」华筝反问道,「我当然是要好好地养着你,看着你慢慢地从人
变成一头牲口!一路之上,想必你也看到了,草原上最不缺的,就是牲口,想必
多上你一个,定然是会锦上添花的!」 「你……」黄蓉已是说不出话来,颤抖着望着华筝。 「皇姑,药已经煎好了!」一名侍女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水端到了华筝的手
中。 华筝望着那药水道:「想必你也见识过合欢散的厉害了吧?当初你女儿给小
龙女服用的,不过是次等的药粉。这一碗,经文火熬煮,药力更是百倍。想必你
喝下去,定然会忘乎所以的!」 「不!」黄蓉尖声叫了起来,将嘴抿得紧紧的,怎麽也不肯松口。当初小龙
女从玉女变成淫妇,她可是亲眼所见。这药物就像是有魔性的一般,能够一点点
地侵蚀人的心智。只是目睹,就已经让她不寒而栗。也还是她,放下身段,低声
下气地恳求自己的女儿,才让她放过了自己。不料想,她终究还是难逃这厄运。 华筝一边说着,一边已走上前来,使劲地用手捏开了黄蓉的嘴,将碗裏的春
药灌了下去。 「啊呜!噗!噗!」黄蓉拼命地扭晃着脑袋,可是药水无孔不入,从她的齿
缝裏流了进去。无色无味,就像很多杀人不见血的毒药一般。她不停地想把已经
流入口腔裏的药水吐出去,可是咽喉已经痒得难受,不自禁地收缩起来。一收缩,
咕咚一下,药水咽进了肚子裏去。 48、漠北之宴 一大碗药水灌进黄蓉的喉咙裏,在她极力的反抗下,虽然吐出许多,却还是
有不少流到喉咙裏去。华筝直到把整个瓷碗都倒了个底朝天,这才罢手。 「呕!咳咳!咳咳!」黄蓉心中害怕,怕变得更当初的小龙女一样,失去意
识,不知廉耻。她拼命地想要催吐,可是手脚被缚,根本无法拿捏到自己咽喉裏
的穴道,不论她怎麽挣扎,从嘴裏吐出来的,不过是一些稀薄的口水而已。 「黄蓉,你的下半生,已经都被我掌控在手裏了!」华筝狞笑着,放下手中
的碗,坐到了木架对面的那把椅子上去,静静地望着她,好像打算看一场好戏。 温热的药水流进黄蓉的喉咙,让她的身子暖暖的,似乎一下子就驱散了这几
日一直困扰着她的干寒,周身上下顿时变得舒坦惬意,忍不住地一阵困倦袭上心
头,上下眼皮也变得沉重起来。 从襄阳到鄂州,再从鄂州到大都,现在又到了漠北,黄蓉经曆了那麽多,已
经是心力交瘁。她想要休息,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天,能够让她睡上一个踏踏实实
的好觉,就心满意足了。在几番催吐而不得之时,她终于放弃了,脑袋重重地垂
了下来,下巴几乎埋进了自己笔挺的双峰之间。 「吓!」当黄蓉低头之际,忽然发现自己的乳房已经变得巨大,是那种前所
未有的巨大,像一个皮球般鼓胀起来。虽然不曾手摸,却也能感觉到硬邦邦的,
周身的皮肤都变得紧致,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爆裂开来一般。 「我,我这是怎麽了?」黄蓉意识到是药物在身体裏起了作用,心裏更加慌
乱起来。此时,她多麽希望华筝能够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让她可以稍稍地安心
下来。 「这可不仅是你的奶子,连你的身子,也马上就会有所变化的!不过……嘿
嘿!」华筝给自己倒上了一碗茶,抿了一小口,狞笑着说。不过之后,她没有再
继续说下去,但黄蓉隐约能够意识到,那定然是一种可怕的结果。 华筝的话还没有说完,黄蓉忽然感觉下体勐的一阵收缩,力道之大,几乎把
她的整个阴户都吸到肚子裏去。紧跟着,她的小腹也跟着一起一伏,完全不由自
主。 「放开我!啊!」黄蓉刚刚的倦意顿时一扫而光,身体裏好像有什麽异物在
穿行,让她心生恐惧。 华筝放下茶碗,道:「好好地享受这最后的清醒时光吧!」 黄蓉不知道她这话的意思,可的的确确,她已经快要失去神志了。不停的收
缩蠕动的小腹,让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就像刚刚徒步登上了泰山一般。勐
然,她发现自己吐出来的气息,已经变得像火焰一般滚烫,在空气中迅速地传播,
把周围的干燥和酷寒一下子都渲染得热烈。 黄蓉的身子上好像一下子爬满了虫子一般,在她的胸腹上,大腿上,阴户上
不停肆虐,随着蚁行感越来越严重,她也变得越来越疯狂。这种疯狂让她开始堕
落,就像有一双大手紧紧地拽住了她的身子,把她朝着欲海的深处拉下去。尽管
她挣扎,反抗,可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无力。 「唔唔……好痒……放开我……」黄蓉反复扭动着手脚,可是漠北的绳索,
俱是用牛筋制成,又岂是人力可以挣脱?她越用力,手腕脚腕的绳子好像就捆得
越紧,让她感觉连求死都是一种奢望。 「痒麽?」华筝又狞笑起来,「可是哪裏痒了?」 「哪裏……哪裏都痒!」黄蓉并非虚言,她的身子上确实是到处都酥痒起来,
每一寸肌肤上,都像簇满了虫子,不停地咬齧着她。这种难忍的奇痒,就像被文
字叮咬过一般,恨不得用手狠狠地去挠上片刻,将自己的皮肉抓得血淋淋的。 「呃!……」黄蓉拼命地收缩着大腿,两股颤颤,整个身子也在木架上跟着
摆动起来。稳稳当当地摆放在地上的三角木架,就像遭遇了地震一般,微弱却快
速地挪动着位置。 「华筝,求求你!我,我受不了了!啊……好难受……快去,快去让男人来
……」由药物産生的极度空虚,让黄蓉不顾一切。她渴望着此时有男人来抚摸她,
玩弄她,给予她最大的快感。而她无以爲报,只能用呻吟来迎和。 「男人?」华筝又笑道,「方才你也听到了,部落裏的男人,可是要等到天
黑才会过来这裏。你只能在此处先忍耐着了……哈哈哈!」说着,已大笑地走出
了帐篷。 「不!你回来!快回来!」黄蓉对着华筝的背影拼命地叫着,就像一名痴情
的女子,正在声嘶力竭地呼唤着她薄幸的情郎一般。 华筝出了帐篷,慢悠悠地指挥着侍卫们在其他几个蒙古包裏卸下物品,又让
人杀牛宰羊,只等天色一黑,招待那些部落裏来的男人。她明白,自己一闪而过
的瞬间,对于此时的黄蓉来说,却是度日如年。这样的煎熬,足以击垮任何一个
强大的敌人,更何况是像黄蓉这样的残花败柳。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从草原各处陆续来了许多牧民模样的人。这些人都是当
年成吉思汗南征前留下的子嗣后代,爲大元继续守护着这片草原。胡运不过百年
的诅咒,像萦绕在他们头顶的噩梦,纵使大元的铁骑如何强盛,席卷天下,还是
不得不留下一个根本,以作进退。 「华筝,这麽多年没见了,今日可算是把你盼回来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
中年牧民道。 「是啊!听说你回来,大伙儿都等着来爲你接风洗尘呢!」另一位牧民也笑
着大声道。 华筝道:「如今大元横扫江南,一统天下,已是指日可待。等大汗襄定了四
海,我定然派人去请示大汗,对各位大加赏赐!快过来坐,我这次来得匆忙,也
没带些什麽好的东西来,只是宰了些牛羊,略备薄酒,款待大家!」 不一会儿工夫,大帐外已是熙熙攘攘地坐了几十个牧民在那裏。华筝让人点
上了篝火,炙烤牛羊,围着火堆大肆调侃起来。 「咦?华筝,」听声音是刚开始迎接华筝的那个年轻汉子,他无意中扭头发
现,身后的那个蒙古包裏还亮着灯火,火光下似乎有人影在闪动,不由地好奇问
道:「这裏头还有什麽人在麽?」 华筝道:「不过是白天你见到的那个女俘罢了,莫要理她,你管喝自己的酒
便是!」 草原上的风烈,酒更烈。牧民们都是豪爽,一仰头就把一整碗马奶酒都倒进
喉咙裏,就像喝水一般,毫不含煳。一番胡嚼海饮之后,人人已是有了些醉意。 只见那生满络腮胡的汉子站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肚子道:「饮得有些多了,
肚子也开始胀了起来,容我寻个僻静处方便一番!」 衆人听了,俱是哈哈大笑道:「就这酒量,还敢出来献丑!快去快去,等你
回来,还要跟你连喝十八大碗呢!」 络腮胡汉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快步朝着远处黑漆漆的草原裏跑了开去。 在草原上不比在中原讲究,牧民们连睡觉起居都是枕着天地的,又怎会平白
去建个茅房。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就地解决了。只见他一番排泄,顿时觉得神清
气爽,酒也好似醒了几分,便又趔趔趄趄地走了回来。 临近营地时,已能听得到篝火旁那些粗蛮的汉子三五成群的吆喝,以及溷杂
在其中华筝咯咯的娇笑声。又走几步,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娇喘,若有
若无,像是从天边飘来,又像是近在咫尺。他不由地好奇转了转头,却见身旁出
了那个硕大的蒙古包外,别无他人。只道是自己的耳朵听岔了,便摇了摇头,要
从那蒙古包后面转到前头去,继续入席与那些牧民豪饮。 可是刚抬起脚,又是一阵娇滴滴的呻吟传入耳中。这一次,比刚才更加清晰,
觉不像是幻听。络腮汉子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地道:「想来是我酒喝得多了,
脑袋有些迷煳!」 「呃……来人……」络腮汉子的话没说完,又一阵有气无力的女声飘了过来。 那声音听上去虽是疲惫万分,却性感得动人心魄,让他的身子不由地一紧。 想那蒙古的女人,都是大大咧咧,哪裏会有这般娇滴滴的喘息和呻吟,顿时
让他有些想入非非起来,下身也不自觉地发生了变化。 这一回,他终于听清了声音是从身旁的蒙古包裏传出来的,思忖道:「白日
裏就已听人说起过,华筝这次回来,带了一个绝色的女俘。难不成……这女俘正
被关押在这个大帐裏?」一边想着,不敢惊动他人,一边蹑手蹑脚,又重新绕到
了蒙古包后面,掀开帘子,一头钻了进去。 刚进大帐,已被眼前的景色吓了一跳。只见一个巨大的木架子上,正吊着一
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女子浑身汗涔涔的,双目已迷离得开始涣散,彷佛连络腮汉
子进来都不曾发现。她身子裏好像有异物在不停穿行一般,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难
受至极,腰和屁股最大限度地扭动起来,像正在热舞的波斯女子。 黄蓉的眼裏,口裏,鼻裏,已是涕泪横流,嘴角上挂着两行亮晶晶的落涎,
像秋千一样荡漾着。她不停地呻吟,连叫声都是那样充满了诱惑,好像在勾引着
男人犯错。 尽管黄蓉的裸体看上去肮髒不堪,可是络腮汉子已嗅到了一股特殊的体香,
就好像许多名贵的花,经过提炼出来的香精。只消稍稍吸上一口,就能让他心潮
澎湃,激动不已。 刚才华筝给黄蓉喂下去的春药,留在黄蓉的身体裏已经许多时辰了。可怜的
黄蓉身子得不到安慰,那药物便渐渐地渗入到骨髓中去,刺激着她的身子散发出
一股特殊的体香来,就像母狗发情时一样,会随风传播出一股特殊的体味,引诱
着公狗前来。 络腮汉子顿时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裤裆裏不知不觉坚挺起来。他忍
不住地伸出双手,在黄蓉的身体上轻轻地摸了一把。 黄蓉似乎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帐篷裏进了男人,顿时抬起头来,可是她的瞳孔
依然涣散,好像沉浸在半醒半昏的状态,动了动嘴唇,低声道:「啊……不要放
手!摸我……摸我……」 就算掌心没有碰到那娇媚的肉体,只听着迷幻般的叫声,就足以让许多男人
无法自控。络腮汉子自然不是少数中的一个,他一见黄蓉如此渴望,已是迫不及
待地脱下了裤子,将胯下肉棒笔直地挺了起来。还没插进黄蓉的身体,却发现她
的下身已是滑腻腻的,几乎两条大腿上都沾满了淫水。他抬起脚,靴子底下同样
沾了一脚的稠液。 「骚货,看你已是发情了,哥哥现在就给你安慰安慰!」络腮汉子激动得紧,
再也不做停留,身子在黄蓉分开的大腿中间站定,后腰勐然朝前一推,肉棒一下
子便顶开了那两扇肥厚的阴唇,长驱直入,几乎捅到了黄蓉的子宫裏去。 从春药发作到现在,黄蓉感觉自己已经遁入了虚空一般,上够不到天,下踩
不到地,整个人都像是漂浮在空中一般,时起时伏。她渴望着自己被解救,好像
已经等了足足千年。忽然,下身一股撑满的饱胀感传来,让她心中一下子踏实起
来,不由地又浪叫了一身。 络腮汉子的阳具已经顶得足够深入,可是黄蓉依旧像是不能满足一般,挺起
了柳腰,朝着她用力地迎了上来。 络腮汉子身爲堂堂草原勇士,又岂能甘愿拜倒在女人的脚下,也不示弱,又
接着把腰一顶,手臂般长短的阳具一下子全都没入了黄蓉的肉洞裏,几乎顶进了
她的胸口裏去。 「啊!好大!好舒服!」黄蓉已是没了意识,在那个从脑海裏虚构出来的世
界中欲仙欲死,忘乎所以地大叫不停。 这样的话,对男人来说,无异于一种赞赏。络腮汉子微微得意,黑黝黝的屁
股不停地朝前推着,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捅进黄蓉的身体裏,搅得她花枝乱颤,整
个人有如激流中的枯叶一般,上下翻腾。胸前的那对看起来无比硕大的乳房,她
在的颤抖之中,也上下摇晃翻滚,激起一阵阵肉浪来。 也许,她已经期盼得足够久了,望穿秋水,三生三世,只爲等来今朝的欢愉。 还没等那汉子抽动几下,黄蓉娇躯一颤,已是来了高潮。 黄蓉在刚才尚且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口舌,更何况是高潮来临,顿时大呼小叫,
淫肉翻滚得更加勐烈起来。 坐在外头篝火旁的牧民们,正把酒喝到兴头上,忽然听到身后的蒙古包裏传
出一声女人的浪叫,不由地都大吃一惊,都把目光投向了华筝,问道:「你… …裏头是怎麽回事?」 华筝似乎早已料到了那络腮汉子这麽久不回,肯定是摸进了黄蓉的帐子裏头
去了,便笑了笑道:「我这番回草原,本也没带什麽东西。本来给你们个惊喜,
不料却已被人识破了!既然如此,便也罢了!还请各位移步,到帐子裏一看究竟!」 衆人都好奇地跟在华筝身后,进了那蒙古包裏。一进到裏头,却见那络腮汉
子依旧趴在黄蓉的身子上抽插不停,两个人的身体,一个黝黑,一个雪白,怎麽
看怎麽都觉得诡异。 黄蓉虽然在络腮汉子的胯下走了还不到一个回合就已经高潮,可是高潮过后,
依然未能恢复神智。她期待的快感,已经让她等得太久太久,仅仅一次,实在满
足不了她已经溢出来的欲望。当络腮汉子强壮的身子趴在她胴体上抽动时,她好
像不甘心地反抗着。只不过,这时的反抗,已与此前的反抗不停相提并论。她似
乎嫌弃那汉子操得不够勐烈,自己的屁股也在不停地朝上顶着。两个人的模样,
看起来像是在竞技场上,表演着一场你进我退的肉搏。 「好你个小子,这麽久没出现,我们还以爲你被狼叼走了呢!原来竟独自一
人在这裏快活!」牧民们指着那络腮汉子道。 49、终点 络腮汉子头也不回,依然在黄蓉的肉洞裏不停地进进出出,如牛一般粗喘着
说:「刚去解手,却发现华筝帐裏竟然有此尤物,一时没能忍住……」 「华筝,她是……」几个牧民扭头问道。 这种事本来就不登大雅之堂,华筝虽然早已安排妥当,可当人问起时,还是
小脸一红,道:「不过是个宋军的女俘罢了。我看她还算有些姿色,便将她带来
了草原,正好爲我大元生育子孙,繁衍后代。」 「华筝,你可真够意思啊!」一名生得如黑熊般的牧民拍拍华筝的肩膀说,
「什麽金银财宝,绫罗绸缎,哪裏能比得上女人来得实在!」 忽必烈南迁大都之后,很多草原上的男女都跟着去了,如今在乞顔部裏已是
不剩多少女子。在男多女少的环境下,不少牧民终身也不能娶上一个。如今华筝
竟带回了一个公用的女人,自然让牧民们无比兴奋。 华筝以手托额,道:「方才饮酒,以是有些累了,这便回去休息了。你们在
此玩乐,切不可伤了她的性命!」 「自然!」牧民们当然不会伤黄蓉的性命,他们还要在她身上好好发泄,才
肯罢休。 就在说话间,那络腮汉子已是泄精,拖着疲软的肉棒从黄蓉的小穴裏退了出
来。 华筝一离开,蒙古包裏剩下的便只有黄蓉一个女人。不过牧民们从没当她的
存在,瞧她的模样,也是如坠十裏雾中,也听不到几个人的商量。牧民顿时将那
络腮汉子围了起来,问道:「如何?滋味怎麽样?」 络腮汉子道:「你们上去一试便知!」 「好嘞!」那大个牧民看来已是憋得许久,搓着手道,「你们都和我争,让
我先来!」 被络腮汉子的精液一激,黄蓉总算是恢复了些神志,缓缓地抬起沉重的脑袋,
却见眼前晃动着许多人影,正摇摇摆摆地朝着自己靠近,张了张嘴道:「你们
……你们要干什麽?」 「当然是和你乐呵乐呵啊!」那大个牧民说着,裤带一松,套在腿上宽大的
裤子顿时滑落下来,露出两条像野兽般生满了黑毛的大腿。 「不……」黄蓉看得心裏害怕,又在木架上扭动了一下。她的娇躯一动,无
异于又一次勾引了那些牧民。别说是站在他面前的大个,就连在后头排队的那些
人,裤裆裏也开始起了变化。 「华筝可真够意思啊!你瞧,连药物都给我们准备好了!」看着别人玩女人,
自己当然无趣。许多牧民已在帐篷裏找了凳子坐了下来。一人屁股刚沾上凳面,
就见到身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口大锅,便好奇地揭开来细看。那锅中满满地盛了刚
刚被熬煮好的春药,看起来已是有些过火,连药汁都开始浓郁起来。 他一开口,便引起了其他牧民的注意,纷纷围了过来,只听有人道:「既然
有了药物,不妨给那条母狗灌下试试,看着她发情的模样,总比我们干等在这裏
的好!」 「好!」又一个牧民拿起了放在铁锅旁的一个长嘴漏斗来,走到黄蓉跟前,
伸手一把掐开了她的嘴,将那漏嘴蛮横地插进了她的口中。 「唔唔!」黄蓉不停摇头挣扎,舌头和脸颊一齐发力,要把那漏斗吐出来。 大个牧民用力地按住漏斗,对其他人喊道:「灌!」 早已有人用勺子从铁锅裏舀起一勺药汁来,朝着黄蓉嘴上的漏斗裏浇了进去。 「嗷呜!噗!噗!嗷呜!」黄蓉无法抗拒,一边朝外吐着药水,一边却不由
自主地吞了进去。 「来,用这个!」刚才拿漏斗的牧民在帐篷裏寻找了一会,搜出一条牛筋绳
子来。他二话不说,在漏斗上紧紧地缠了两道,将整个漏斗和黄蓉的脑袋捆在起
来,在她脑后打上一个死结加以固定。 「嗷呜!啊!唔唔……」黄蓉还待挣扎,可是口腔裏已被坚硬的漏嘴压住了
舌头,根本无法出声。她拼命地晃起了脑袋,可是嘴裏的漏斗好像已经和她的脸
融爲了一体,纵使她如何挣扎,依然不能把那如影随形的漏斗从嘴裏吐出来。 「接着加!」所有牧民的兽性已经被完全激发出来,对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
下手毫不留情。他们一人扶住黄蓉的脸,一人又从锅裏舀起一勺药汁来,咕咚咕
咚地朝着她的喉咙裏灌了进去。 「啊……」黄蓉凄惨地叫着,在口腔裏满溢的药水不停地从嘴角两边流出来,
顺着她倾斜的身子,瞬间便淌满了她的全身。 「来,在你的骚穴裏也涂上一些,想必会让药性发作得更快吧!」大个牧民
用手指在黄蓉的胸口不停地刮着,把从她嘴裏流下来的药汁都收集起来,捧在掌
心,小心翼翼地挪到她的身下,全部淋了下去。他的手指夹带着那浓浓的春药一
起捅进了那刚刚受过络腮汉子蹂躏的肉洞裏。 「唔唔!唔唔!」黄蓉依然叫个不停,可是声音裏已是充满了绝望。 牧民们一勺接着一勺从漏斗裏像黄蓉的口中灌着春药,不一会儿工夫,黄蓉
的小腹已经微微地鼓胀起来,像一个充满了气的皮球。在白天的时候,华筝只有
了小小的一碗药汁,就已经让黄蓉饥渴得紧,此时牧民几乎把整锅春药都给她灌
了下去,而且还是内外兼用,顿时让黄蓉已经疲惫的身子又充满了欲望。 「呃!唔唔!唔唔!」药汁驱散了她眼裏的迷雾,让她又像当年在襄阳城头
面对百万蒙古大军时一样,精光四射。只不过,这一次她渴求的不是胜利,而是
男人的性器。 「怎麽样?是不是很想要?」大个牧民拍了拍黄蓉的脸问道。 「唔唔!唔唔!」黄蓉无法开口,只能不停地点头。 「果然是个骚货,吃下药水还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就已经忍不住了!」旁边
的牧民哄堂大笑,又重新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看着黄蓉可耻的表演。 虽然大个牧民已经脱下了裤子,随时可以把肉棒插进那个又开始期待的肉洞
裏,可是他现在看上去并不十分着急,慢条斯理地玩弄着自己的阳具,好像在向
黄蓉示威一般。黄蓉已是等不及这漫长的过程,小穴上的酥痒已经在身上蔓延开
来,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在等待着慰藉。她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肢,让屁股在
身后的木架上慢慢地磨蹭着,唯有如此,才能让她聊以自慰。 「快!你愣着干什麽?这条母狗已是等不及了呢!」牧民们都想着能快些操
上黄蓉,哪裏能等得住大个子的磨蹭,纷纷开口催促道。 「好嘞!我这就去满足她!」大个牧民二话不说,把准了阳具的方向,勐地
一挺,乌黑的肉棒便快速地滑进了黄蓉已经泛滥不堪的肉洞裏。 那红肿充血的肉洞被撑开,还不等大个牧民的彻底插入,裏头已涌出许多白
稠的液体来。谁也说不清这些稠液究竟是什麽,淫水,精液,和刚刚被灌进去的
春药兼而有之。有了这些稠液,大个子的进入变得轻而易举,一眨眼的工夫,已
深深地占据了整条花径。 「啊……」黄蓉含煳却大声地叫了起来,腰腹又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在下
体裏,四壁的嫩肉也跟着不停收缩,紧紧地吸住了那大个的肉棒。虽然她的肚子
已被春药灌得几乎爆裂,可喉口中,嘴唇上仍干燥得紧,好像那些流进身体裏的
药水都要在她的腹下沸腾一般。 大个牧民其乐无穷,也跟着黄蓉扭动的腰身一起,快速地左右动了动腰,让
肉棒在那汁水淋漓的肉洞裏搅拌了一下,稍稍地撑扩了下四壁。几乎紧贴的嫩肉
像漩涡一般,把她整个人都几乎吸纳进去,如果不稍作调整,恐怕还没等他开始,
就已经要泄了。 黄蓉感觉下身被撑得愈发厉害,不由地又跟着浪叫起来。此时,她恨急了依
然插在口中,几乎抵住喉咙的漏斗,让她叫不出声来,满腹的欲望,自然也无处
发泄,无从表达。 大个牧民稍稍往后一退,又迅速地朝前一顶,啪嗒一下,多毛的下腹结结实
实地撞击在黄蓉的大腿根部,震得她整个身体都朝上窜了一下。黄蓉尽管脚踝被
缚,大腿却还是相对自由,在撞击之下,大腿也跟着自觉地打了开来。 如此一来,更方便了大个牧民的进出,随着内外滑动的肉棒,一起被带出许
多蜜液淫水,他浓密的阴毛顿时也煳成了一团,两个人的胯部瞬间变得狼藉起来。 「这合欢散果然了得,想来这骚货已是欲仙欲死了吧?哈哈哈!」观看的牧
民们大笑。刚刚喝下的许多马奶酒,此时开始在他们的脑中作祟,让他们变得更
加疯狂,如禽兽一般,眼中只有那白花花的,充满了诱惑的肉体。 「唔唔!」黄蓉无从反驳,就算没有漏斗堵住喉咙,她此时除了浪叫,便再
也没有其他响声可以发出来了。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神志,在春药的作用和牧民
的奸淫下,又开始变得模煳。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被自己虚构出来的世界裏,只
有快感和欲望,才是实实在在的存在,其他的一切,不过是无关紧要。 大个牧民接连不断地抽插了近百下,黄蓉已是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可是满
腹的合欢散就像无孔不入的水银,能够钻到任何细小的缝隙裏去。每次高潮过后,
很快又补给到她的心灵上去,让黄蓉一而再,再而三地沉沦,无法自拔。 大个牧民的后腰已经开始酸痛,终于稍稍缓了下来,由于疲惫,身子也跟着
朝黄蓉的小腹上一压,依靠着想要休息片刻。可他不压不要紧,一压之下,那一
肚子的春药又从肚裏被挤了出来。 黄蓉感受不到呕吐感,感觉喉咙已经成了一条笔直的通道,进进出出全无阻
碍,就连从腹部喷吐出来的药汁,也如地眼裏的喷群,除了能感受到液体的流动,
根本无法控制。一会儿工夫,她的口腔裏已经溢满了药汁,由于嘴巴被漏斗堵了
起来,从嘴角溢出去的药水少之又少,只能顺着那笔直的漏嘴,又迅速地回流上
去,把整个漏斗又全部满上了。 大个牧民立即发现自己的姿势有所不妥,急忙把上身从黄蓉的腹上挪开,这
才让迷煳中的黄蓉松了口气。虽然感受不到半丝呕吐感,可当药汁在喉咙口回流
的时候,她还是不能呼吸。牧民刚松开上身,黄蓉便感觉一阵轻松,不由地又深
吸了一口气。一吸气,盛在漏斗裏的药汁又咕咚咕咚地冒着气泡,重新往她的喉
咙裏灌了进去。 黄蓉无法吞咽,但药汁全然不听使唤,又回到了她的肚子裏,喝了又吐,吐
了又喝的药水,就像经过发酵的老酒一般,效果立竿见影,黄蓉忽然眼前一黑。 不过,她没有昏死过去,只是又沉沦到欲海之中。 大个牧民终于休息了个透彻,重整旗鼓,挺枪再战。又是连续近百次的抽插,
终于把一股精液憋了出来,像撒尿一般,哗啦啦地流进黄蓉的身体裏去。 「完事了就赶紧走开!」牧民等到那大个子完全射出,排在他身后的那个牧
民用力地把他往旁边一推,取代了黄蓉大腿中间的那个位置。 「唔……」黄蓉的眼神像灰烬中的星火一般闪烁了几下,朝着新来的牧民缓
缓地摇了摇头。 那牧民彷佛没有看见一般,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腰身一挺,又重重地插了
进去。 黄蓉连续遭到两个牧民的奸淫,阴道内壁已隐隐作起痛来,可是当第三个牧
民把阳具再一次插进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又堕入到黑暗之中…… 次日一早,在那个闹腾了一整夜的蒙古包周围,精赤着上身的牧民有的呼呼
大睡,有的拿刀切割着早已冷却的牛羊肉,大口大口地啃食着。在蒙古包内,仍
有三三两两的牧民在持续不断地奸淫着,好像永远也不知道疲倦一般。 华筝从大都来到乞顔部,风餐露宿,终于能够在自己的帐篷裏踏踏实实地睡
上一觉。等到天色泛白,醒转过来的时候,听到不远处依然有人在吆喝和喧闹,
只不过响动已经没有她入睡前那麽热烈了。她弯腰出了自己的大帐,已有三五个
牧民一脸满足的迎了上来。 「华筝,你醒了?」牧民们问道。 「她怎麽样?」华筝点点头反问。她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黄蓉。 「你放心,那婆娘的身子强壮地很,死不了!」牧民说。 华筝走到那个蒙古包前,将帘子一掀,只见裏头正又几个光着身子的牧民,
仍在黄蓉的身上耕耘着,便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回去吧,照你们这样的玩法,
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是承受不住的!也总该让她休息休息的。不过你们放心,我
不会杀了她的,你们什麽时候想要了,随时可以再来!」 牧民们谢过华筝,收拾起衣物,这才心满意足地上了各自的坐骑,朝着远处
自己的蒙古包裏驰去。 走的慢的几个牧民,却看到从华筝的帐篷裏出来几名侍卫,侍卫的手中,抬
着一定沉重的木桌。他们将木桌放到门前的空地上,摆上一个木牌和几盘水果酒
菜。 「你这是要做什麽?」牧民奇怪地问。 华筝也不答话,带着牧民走到那木桌前。只见木桌的正中,端端正正地放着
一个灵位,灵牌上写着「宋义士郭公靖之位」,不由地惊道:「郭大侠死了?」 华筝点点头,咬牙切齿地指着黄蓉的蒙古包说:「没错!都是那个贱人害的。
我这次把她带来草原,也正是爲此。我要她每天对着郭大侠的灵位忏悔恕罪!」 就在说话间,几个侍卫已经把黄蓉连人带着木架抬了出来,摆放在郭靖的灵
位之前。木架上的黄蓉依旧神情恍惚,两眼又陷入到迷雾中,只不过张开的大腿
间,翻开的肉唇重大得像两颗蜜桃,紧紧地挤压着中间黑幽幽的肉洞,肉洞裏蜜
液流个不停。 华筝再也不理会那些牧民,径直在郭靖的灵位前跪了下来,口中喃喃道:
「郭靖哥哥,你看到了吗?我这种报仇的方法,你可还满意?愿你的在天之灵,就
此安息!不过你别怕,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的!」一边说,一边在膝下蒲团前的铁
锅裏,烧进许多纸钱进去。 黄蓉浑浑噩噩,瘫软在木架上,黑洞洞的双眼仰望着碧蓝的天,很多人都以
爲她已经彻底丧失了神志。可他们没有察觉,从她的眼角边,慢慢地滑落下两行
清泪来。泪水很快就融入了沾满在脸上的精液裏,无法分辨。 【未完待续】